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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明

_72 寂寞剑客(当代)
“不看了。”王朴摇了摇头,喟然道,“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你能让原来快要关门倒闭的火药局和兵器坊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已经很不容易了。”
甄有才道:“将军过奖了。”
王朴又道:“不过有件事还得你辛苦一下。”
甄有才道:“将军尽管吩咐。”
王朴道:“兵器作坊和火药局的事情你暂时交给手下人打理吧,这段时间你地主要工作就是筹备卷烟局。”
“卷烟局?”甄有才惑然道,“卑职怎么没听说过?”
王朴微微一笑,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根东西,递给甄有才道:“你先看看这个。”
甄有才从王朴手里接过那东西一看,却是卷纸里包着细密的烟丝,不由奇道:“将军,这里面是烟草?能抽吗?”
“当然能抽。”
王朴从甄有才手里拿回卷烟叼在嘴里,又用火捻子点燃了卷烟的另一端,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笑道,“你瞧,这玩意可比旱烟温和多了。”
甄有才道:“将军,你让卑职筹办的卷烟局,就是要生产这玩意?”
王朴笑道:“没错。”
甄有才道:“有人买吗?”
王朴大笑道:“哈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王朴当然知道香烟的厉害,香烟这玩意由印第安人首先发明,然后由哥伦布带到欧洲,在此后的五百年里统治了整个世界!不管是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感到空虚、寂寞,你就会需要它。
有了逍遥仙境的泡澡和脱衣舞表演,再有了卷烟厂和赌馆,王朴就不信吸不干江南这帮脑满肠肥地土豪劣绅!这些玩意搜刮了足够地民脂民膏,跟他们强抢势必会引起整个江南的动乱,可用软刀子杀人就没那些负面影响了。
这把软刀子就是“黄赌毒”。
黄自然是色情表演,赌就是赌馆,毒就是香烟,假如将来有一天,王朴地产业开始向海外发展,这个毒也许会变成鸦片,王朴是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分子,用鸦片来毒害国人他坚决不干,可用鸦片来毒害外国人就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逍遥仙境。
包厢里的那两名锦衣汉子已经爽得嗷嗷叫了。
泡完了鸳鸯戏水澡,接着就是乳波臀浪,然后就是双飞,接着又是泡澡,泡完了再给你推拿按摩,等你恢复了精神体力,接着又玩冰火两重天、旋转、飞天等等各种花式,这才是真正的天上人间……
快到半夜,两位锦衣汉子才心满意足地出了包厢。
那小厮早已经候在厢房外,把他们带上了逍遥楼。
“他***,今天真是开了眼了,神仙也不过如此啊!”
“是啊,什么叫男人?这才叫男人啊!这二十两银子花得值,太值了。”两名汉子边说边行,上了二楼,只见大厅正北侧的中央搭了座圆形的戏台,戏台上垂着帷幄,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正对戏台就是一排排呈环形摆放的座椅,最前面是舒服的太师椅,边上还有俏丽的小姑娘侍候着,后面就是一排排的大通椅了,这会几乎所有的椅子上都已经坐满了人。
小厮带着两名锦衣汉子在靠近戏台的左侧找了两把太师椅,微笑道:“两位爷请坐。”
其中一位锦衣汉子指着中间的几排太师椅,皱眉问道:“为什么他们能坐中间,爷们就不能?”
“二位爷有所不知。”小厮陪笑道,“中间那几排太师椅是给南京城内的勋戚贵胄们预留的,只有伯爷以上爵位才有资格坐。”
那锦衣汉子正要发怒时,另一位汉子赶紧劝道:“算了,我们就坐这吧。”
正说着,二楼大厅的灯光忽然间黯了下来,大厅北侧戏台上的帷幄也缓缓拉开,小厮赶紧提醒道:“二位爷,好戏开始了。”
正文 第187章 拍卖建奴女人
两位锦衣汉子急抬头看时,只见两道倩影已经袅袅婷婷地从后台走了出来。
左边的女人穿着蒙古袍,右边的女人穿着建奴旗袍,都不像是大明女子的装束,不过这两个女人的身段子都好得没话说,该凸的地方够凸,该翘的地方够翘,该细的地方也够细,尤其是右边那个穿建奴旗袍的女人,举手投足间更是透出一股狐媚劲
那两个锦衣汉子看清这两个异装女子的面貌之后顿时脸色大变。
一个说:“果然是她们。”
另一个说:“看来我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教主十有**已经成了王朴的禁脔!”
一个又说:“是啊,难怪教主要派王朴的人去滁州替圣教练兵,看那混蛋在滁州的练兵方式,分明是要把圣教的教众全都训练成效忠于王朴的士兵,教主是要拿整个圣教送给王朴给她当嫁妆呀。”
另一个又说:“我们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教主和圣教毁在王朴手里,绝不!”
倏忽之间,后台已经响起了激昂劲爆的鼓乐声,打断了两个锦衣汉子的谈话。
这阵鼓乐声不是那种低靡婉转的丝竹声,而是鼓、锣、铙、钵这些器皿击打时发出的让人热血激荡的鼓乐声,激昂的鼓乐声中,那两名女人已经扭腰摆臀,迈着春风俏步来到了圆形戏台前沿。
只听“咚”的一声鼓响,台上的两名女子同时轻盈地转了个身,背对着台下的风流客,然后脚尖踮起,上身前倾,又挺又翘的大屁股就往后格外地凸现出来,然后随着鼓乐声开始款款摇荡起来。
一边摇荡一边装模作样要脱下身上的衣裳,很是撩人。
“脱啊,快脱。”
“脱了给大爷瞧瞧。”
“这大屁股。老子喜欢,嘿嘿。”
台下的风流客们便纷纷叫嚣起来。
鼓乐声忽然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那两名女子臀部的摇荡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倏忽之间,又纤手轻舒轻轻提起了身上薄薄的蒙古袍和开衩开到了腰部地建奴旗袍,台下的风流客们纷纷屏住呼吸。等着欣赏那诱人的春光。
在众人期待地眼神注视下,蒙古袍和建奴旗袍的确撩起来了,风流客们也的确看到了底下白花花地大屁股。可惜的是蒙古袍和旗袍很快又垂落下来,重新覆盖住了那诱人的春光。台下地风流客们顿时失望地叹息起来。
不过一个个已经被勾引得心旌摇荡,欲念高炽。
就在这时候,一名眉清目秀、青衣小帽的小厮不失时机地跑到了前台,朗声说道:“各位爷,有谁愿出一百两银子?只要有人肯出一百两银子。小人就能让她们把身上地蒙古袍和建奴旗袍都脱了,大伙就能看到想看的美色了。”
“这银子老子出了!”
小厮话音方落,就有财大气粗的风流客站了起来,让下人把两锭五十两的足色纹银送到了台上,今天在场的有许多南京地勋戚名流,在这样的场合一掷百金无疑是很出风头的,男人不就好这口么?
小厮眉开眼笑地向后台挥手示意。
鼓乐声嘎然而止,丝竹靡靡之音旋即响起,令人意乱情迷的靡靡声中。台上的两名女人开始像蛇一样扭动起来。那姿势当真是又妙曼又诱人,在令人血脉贲张的扭动中。女人身上的蒙古袍和旗袍已经缓缓褪下。
当蒙古袍和建奴旗袍终于脱下时,两具白花花的娇躯终于呈现在风流客们眼皮底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脱去蒙古袍和旗袍之后,风流客们才发现这两个女人身上还穿着肚兜和短裙,还是看不到他们梦寐以求地春光。
两个女人款款走到戏台中央地椅子后面,伸手扶住椅把窈窕的娇躯忽然倒立而起,雪白修长地大腿在空中来了个大劈叉,粉色的短裙霎时翻落下来,两瓣雪白的肥臀顿时暴无遗,甚至连股沟里的春光也是隐约可见。
可惜的是,这样的美妙春光一闪即逝,两个女人已经翻身坐到了椅子上,粉色的短裙重新翻落,盖住了所有的美色,惊鸿一瞥间,眼尖的风流客们隐隐看到,粉色的短裙下,似乎还有一条黑色的丝带勒住了那片诱人的芳草地。
两个女人手执短裙的边缘,白皙的娇躯在椅子上像波浪般扭动起来,美目迷离,红唇轻启,还伴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嗯、啊、哦”的靡靡之音,她们跨骑在椅子上的姿势很是暧昧,很是淫荡,男人们很容易就联想到那档子戍。
青衣小帽的小厮重新出现在台前,朗声道:“各位爷,谁要是再出一百两银子,小人就能让她们脱掉身上的肚兜和短裙。”
“这银子在下出了。”
又有一名锦衣公子长身而起,再回头把手一招,侍立身后的小厮已经奉上了两锭纹银。
青衣小厮再向后台打了个手势,丝竹靡靡之声也嘎然而止,继而响起的却是女人极度欢愉时发出的那种让男人听了为之抓狂的“嗯、啊、嘶、哦”声,上百个女人躲在后台整齐地呻吟出这种荡人心魄的声音,效果无疑是惊人的。
伴随着荡人魂魄的呻吟声,台上的两个女人终于离开了椅子,款款走到了台沿,面对着台下的风流客们,然后高举双臂开始轻盈地扭动她们的娇躯,伴随着轻盈的扭动,她们身上的肚兜和短裙悄然滑落。
凝脂般嫩滑的肌肤,浑圆挺翘的**,纤细的腰肢,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雪白的肥臀终于毫无保留地暴在了众人面前。
在风流客们灼热的眼神注视下,两个女人再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转身背对着台下,伸手抓住戏台边沿的扶手缓缓蹲落下来,如此一来。诱人的娇躯几乎悬空在了台沿以外,戏台并不高,差不多一人高。坐在台下地风流客们抬头望去,正好可以看到两个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正往后高高撅起,带着致命的诱惑。正在款款摇荡。
一种从未见过地丁字形黑色丝带勒着她们的纤腰,竖的那条丝带更是紧紧裹住了沟壑中间那块馒头般地坟起,坐在最近视力又好的风流客看得更清楚。他们甚至能够看到那黑色丝带边缘冒出来的萋萋芳草。
“各位爷……”青衣小帽地小厮再次出现在台前,朗声道。“实不相瞒,这两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们是建奴奴酋皇太极地两个妃子!”
台下的风流客们顿时哗然。
皇太极的两个妃子,那不是去年被王朴掳来大明的那两个女人么?听说在山东济宁的时候失跑了,怎么这会又到了南京并且成了逍遥仙境地舞娘了?
“看见了吗?”小厮拍了拍左边那女人雪白的翘臀。“这个女人是关雎宫贵妃海兰珠,是皇太极最宠爱的女人,皇太极如此宠爱她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姿色秀丽,身材火辣,更是因为她懂得道家房中之术,尤擅九浅一深之术,诸位要是不信,尽管一试便知!”
台下的风流客们轰然叫好,一个个眸子里全都出了狼一样的神彩。
小厮又拍了拍右边那女人的翘臀。接着说道:“这个女人是永福宫的庄妃。现在的建奴奴酋福临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各位爷,机会难得啊。你们要是想试试建奴奴酋地老娘是个什么滋味,可千万不要错过良机
台下风流客们地眼神霎时变得格外的灼热。
小厮又道:“各位爷可能还不知道,这两个建奴女人是亲姐妹,所以,今晚哪位爷要是能独占鳌头,今天晚上这两个女人就都是他地,鸳鸯戏水,水融交融还有天上人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有风流客大声问道:“说的好听,谁知道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真的?”
“如假包换。”小厮道,“去年十月,这两个女人曾经在南京游街,相信在座有不少人见过她们,你们尽管上来辩认,要是认出这两个女人是假冒的,我们掌柜的说了,赔你纹银五千两!”
当下就有人按捺不住上来辩认,一看之下果然就是去年游街的那两个建奴女人。
又有风流客鼓噪道:“那要怎么样才能独点鳌头?”
“很简单。”小厮道,“我们逍遥仙境出个底价,然后在座的各位爷可以竞相加价,想加多少就加多少,最后谁出的价钱最高,谁就能独占鳌头!今天晚上就能尽情享受这两个建奴女人的服务,现在小人宣布,这两个建奴女人的底价是……纹银五百两!”
写到这里,可以预见明天的书评区估计又是一片惊涛骇浪了,郑重声明:剑客是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分子,剑客仇恨十七世纪的建奴,仇恨整个满清王朝,但并不仇恨今天的满族同胞,另外,这只是小说,建奴也不是满族,这一点请大家不要混淆
“我出六百两!”
小厮话音方落,曾经当过几任知府,现在罢官流寓南京的一位老官僚起身应和。
“我出八百两!”
老官僚话音方落,一位瓷器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两!”
瓷器商人话音方落,又有茶叶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五百两!”
又有丝绸商人起身应和。
中山王徐达后裔,魏国公徐宏基二弟徐青君起身应道:“我出两千两!”
说罢场中一片寂静,徐青君正顾盼自雄,极为得意时,建安王朱统钷的弟弟,镇国中尉朱统锐起身应道:“小王愿出五千两!”
这下再没人敢喊价了,就算有人还出得起更高的价钱,也不敢跟朱统锐抢啊。
青衣小厮见再没有人加价,便朗声说道:“小人恭喜朱爷独占鳌头,今儿晚上这两个建奴女人就是您的了,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逍遥仙境已经给您准备了最好的上房,朱爷请随小人来。”
南京皇城。总督行辕。
王朴大步进了孙传**书房,问道:“爹,您找我?”
孙传**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爹有事跟你商量。”
王朴走到孙传**跟前坐定,问道:“什么事?”
孙传**拿出崇祯帝的密旨。递给王朴道:“刚刚万岁爷送来了一道加急密旨,敕令为父从追缴的一百八十万两海盗脏银中匀出一百万两,即刻解送京师。”
“什么!?”王朴一惊而起。急道,“这事万岁爷是怎么知道的?”
孙传**道:“万岁爷知道这事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你我才刚来南京,根基尚浅,再说将近两百万两巨银可不是笔小数目,你用的又是水师的战船和水师地将士,这其中难免会有厂卫的眼线。走漏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王朴点头道:“这倒也是孙传**又道:“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王朴闻言心中窃喜,孙传**接到崇祯帝密旨后没有立即遵旨押送银子,而是找他来商量要不要给这笔银子,这无疑是个好现象,这说明王朴以前所说的那些话已经起作用了,孙传**正在进行潜移默化地改变。
王朴不答反问道:“爹,按您的意思呢?”
孙传**想了想,说道:“若依为父的意思。银子得给。但不能给这么多。”
王朴忍不住点头道:“那你说,给多少合适?”
孙传**喟然道:“这几年万岁爷也够难地。要维持京师那大摊子的确不容易呀,要不给五十万两吧?”
“二十万,多一两也不给!”王朴沉声道,“而且得向万岁爷说明,这二十万两银子得从明年应缴的税赋里扣除。”
“你……”孙传**气道,“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王朴冷笑道,“难道你想拿银子换取忠君地声名?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了,给了朝廷银子,我们却没有了募兵练兵的银子,到时候新军练不出来,大明亡国了,大汉灭族了,这责任又该由谁来负?”
孙传**皱眉凝思片刻,轻声问道:“真地不能再多匀一点了吗?”
“你说呢?”王朴没好气道,“火药局、兵器坊改建扩建,招募了那么多工匠得付工钱吧?购买佛郎机炮,红夷大炮,组建炮营需要银子吧?购买铁锞、硫酸、木炭、硝土需要银子吧?”
“水师将士剿灭了海盗,得发赏银吧?阵亡的水师将士得给抚恤金吧?还有筹建中的燕子矶大营,也要大把的银子!忘了说了,为了不引起浙直各卫所兵变,还得往那些烂摊子里投银子……到处都要使银子,就这百八十万两顶多也就支撑三五个月,朝廷要是要了去,我们怎么办?”
“唉。”孙传**叹了口气,无奈道,“那就给二十万吧,为父会上折子向万岁爷请罪的。”
王朴道:“这就对了。”
孙传**又道:“现在说说你地事,听说你的逍遥仙境开张了?”
“开张了?”
“进项如何?”
“还算不错,头两天平均每天进项五千两,今天有好戏上演,估计能有一万两以上!”
“不错啊。”孙传**咋舌道,“每天一万两那一年下来不就有三百多万两啦?”
“那是不可能的。”王朴摇头道,“等那帮有闲又有钱的富家翁对建奴女人的新鲜劲过去之后,钱就没那么好赚了,我已经核计过了,扣除各项开支之后,逍遥仙境一年下来应该能积攒五十万两左右。”“好事。”孙传**道,“反正这些银子我们不赚,也迟早被秦淮河畔那些秦楼楚馆和河上的彩船画舫赚走,这银子归了她们什么用都没有,归了我们则还能替朝廷练兵,还能用来充做粮饷,虽然这行业名声不佳,可老子支持你。”
孙传**这话算是说到王朴心里去了。
在王朴看来,“黄赌毒”其实并非洪水猛兽,正所谓有需求就有市场,只要有嫖客、赌徒和烟民存在,妓院、赌馆和香烟就会有生存的土壤,所以一味封杀绝不是什么好办法,只有因势利导,划出专门的红灯区才是明智之举。
划出红灯区还有个好处,那就是政府将获得大量税收。
当然,借赌馆放高利贷,贩毒、吸毒就不对了,这种行为是要坚决打击的。
好在十七世纪地大明没有毒品,王朴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至于经营赌馆有可能会让普通百姓遭殃,那完全不是王朴所能控制得了地,就算王朴不涉足,赌馆在当时也大量存在,该沉迷****的人还是会照样沉迷****。
逍遥仙境后院精舍。
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可精舍里地灯却还亮着,这里是白莲教主的临时住所,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王朴只能先让白莲教主充当逍遥仙境的大掌柜,好在她这个大掌柜只需要坐阵幕后,并不需要抛头面,要不然肯定会引起前院那些风流客的骚动。
王朴奔波了一天,这会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白莲教主手拿帐本念道:“今天总共迎接客人两百零六位,其中一百三十六人要了天上人间,其余七十人要了水融交融,二楼艳舞表演连演三场,场场爆满,连同布木布泰、海兰珠在内,脱衣银资共三百两,包夜银资六千两,合计收银九千三百两。”
王朴忽然睁开双眼,失望地叫道:“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的包夜银资只出到五千两?这帮***可真是小气,布木布泰和海兰珠怎么说也是奴酋的妃子,而且还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居然只出了五千两?”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白莲教主媚声道,“出价的是建安王朱统钷的亲弟弟,镇国中尉朱统锐!就算有别人出得起更高的价,可也不敢抢了他的风头呀,放眼浙直两省,敢得罪建安王的人可不多。”
“啪。”王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叫道,“失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小坏蛋。”白莲教主媚声道,“你也该知足了,一天就进项了八千两银子,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日进斗金呢。”
“唉。”王朴叹了口气,摇头道,“摊子太大,开销更大,这点收入不够啊,看来还得把逍遥仙境的分号开到苏州、扬州、杭州、绍兴各地去,另外赌馆也得早日开张,总有一天小弟要垄断十里秦淮的***产业。”
“哟。”
白莲教主放下帐本,挨着摇椅蹲了下来,丰满的酥胸紧紧压在王朴的胳膊上,然后又伸指戳了下王朴的脑门,媚声道,“小坏蛋,你的野心还不小呢,不过呀,你答应姐姐的五百支火枪什么时候起运滁州哪?”
正文 第188章 去他妈的伦理道德
“快了。”王朴笑道,“小弟已经让兵器作坊加紧时间赶造了,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应该就可以凑齐五百杆火枪,马上就能启运滁州了。”
“是么?”白莲教主媚笑道,“总算还有点良心。”
“天可怜见。”王朴涎着脸笑道,“小弟对姐姐可是一片痴心哪。”
“哟。”
白莲教主娇躯一歪忽然坐到了王朴腿上,亲热地搂住了王朴的脖子,还故意用丰腴的翘臀厮磨着王朴的下身,眉宇间也流出极其冶荡的春色,媚声说道,“小坏蛋,要不今儿晚上你就别走了?留下来陪陪姐姐,好么?”
王朴听了怦然心动。
不过王朴也是***场上的老手,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很快他就发现白莲教主呼吸平缓,眼神清明,丝毫没有情动的迹象,这副烟视媚行的神态并非发自内心,只不过是用来魅惑王朴的媚功罢了。
看透了这点,王朴心里的欲念顿如冰雪般消融。
王朴也知道,和白莲教主朝夕相对是件风险极大的事情。
白莲教主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她分明是想利用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和与生俱来的狐媚功夫迷倒王朴,让王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再借助王朴在大明朝的影响力替白莲教效力,王朴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假如他真地投靠了白莲教,白莲教主会如何对他?
王朴的目的也同样明确,白莲教主使的美人计,他使的是离间计。
只要白莲教主留在王朴身边,把她和她的教众隔开,王朴就能实施他的诡计,让白莲教离心离德。最终成为他手中地棋子,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而张和尚就是王朴锲入白莲教内部的一颗钉子。
谁要是小看了张和尚那他就一定会吃大亏。
王朴知道,张和尚是大智若愚,看似鲁莽其实心细如发,更难得的是张和尚对王朴忠心耿耿。令出必行。
现在的问题是,究竟是王朴首先迷失在白莲教主的温柔乡里?还是王朴首先瓦解了白莲教?王朴能够明显感受到,自从东海回来之后,白莲教主已经加强了她的温柔攻势,王朴是越来越难以招架了。^^^^
“将军,卑职有要事禀报。”
王朴正不知道怎么应对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小七地声音。
王朴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白莲教主诱人的丰臀。白莲教主娇媚地嗔了王朴一眼。这才从王朴腿上慵懒地站起身来,扭着腰肢走进了屏风后面。
王朴出了精舍,小七正要说话时,王朴急向他使了眼色。
小七会意,把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然后两人直趋逍遥仙境偏门而来,偏门外,吕六早就驾着马车等着了。
小七跟着王朴钻进了车厢。这才低声说道:“将军,白莲教的人出现了。”
“哦?”王朴低声道,“你确定?”
“确定。”小七肯定地说道,“虽然这两个家伙非常小心,可侍候他们的四位姑娘还是套出了一些蛛丝马迹,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卑职可以肯定他们就是白莲教中的人。就是不知道他们来南京的目地。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和白莲教主有过接触?”
“他们应该没有接触过白莲教主,毕竟白莲教主从来就没有隐匿过她地行踪。她与什么人接触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要不然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王朴击节道,“照这样看来,和尚在那边悄悄放出去的风声已经发挥作用了,白莲教的有些实权人物已经坐不住了。”
小七嘿声道:“还真没看出来,和尚这么个粗人,居然还真能干成这事。”
王朴低笑道:“正因为和尚是个粗人,不像个会耍心眼的人,他说的话才有人相信。”
小七道:“将军说的是。”
王朴道:“看来是时候了,正好趁这次解送火枪的机会肢解白莲教。”
车外忽然响起一阵喝斥声。
王朴掀开车帘,探头问道:“怎么回事?”
吕六上前应道:“将军,碰到一个叫花子,非要拦路乞讨。^^^^”
“哦,上帝,我不是叫花子。”一把有些生硬地声音忽然从路边的阴影里响起,“我是英格兰的传教士约翰,我真的认识你们将军,去年的这个时候,他曾经在海上救过我的命,我以天主的名义起誓,我没有撕谎……”
“滚!”有卫兵不耐烦地拿刀架在那乞丐脖子上,喝道,“不再滚开,老子一刀劈了你。”
“住手。”王朴皱眉道,“让他过来。”
吕六愕然道:“将军……”
“闭嘴。”小七也探出头来,骂道,“没听见将军地话吗?”
“是。”吕六应了一声,挥手喝道,“把那家伙带过来。”
早有两名卫兵架着那乞丐来到了马车前,王朴就着灯光望去,不由惊道:“这不是约翰传教士吗?”
这人地确就是王朴从海上救起的约翰传教士,还送了王朴一支燧发式地短柄火枪,不过这会的约翰可以说是狼狈无比,一身教士袍又破又烂,头发也乱篷篷的,大冬天的居然还穿着草鞋,脸上也冻得青一块紫一块。
约翰抖抖擞擞地上前向王朴鞠了一躬,恭声道:“尊敬的将军阁下,约翰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王朴赶紧跳下马车。回礼道:“约翰传教士,你怎么成这样了?”
“唉。”约翰叹了口气,摇头道,“一言难尽哪。”
说着,约翰就把去年在南京分手,然后去往松江、苏州、凤阳各府传教地经历讲了一遍,最后有些泄气地说道:“将军阁下。看来您当初的忠告是对的,天主教在贵国并不受欢迎,这一年来,我游说了无数的地方政府,可没有一位官员愿意资助教会。”
“不过你也并非一无所获。”王朴微笑道,“至少你已经学会了流利的汉语。不是吗?”
“是的,将军。”约翰道,“这也正是我这次找您的原因,我想帮助你翻译几本西方地著作,以换取一些劳务费,我打算回英格兰了。”
王朴上前撩开马车车帘,微笑道:“上车吧,约翰教士。===”
燕子矶提督行辕。
供王朴家属生活起居的后院已经盖好了。陈圆圆她们终于不用再住竹棚里了。
虽然天色已经很晚了。可西厢房里的灯还亮着,嫩娘正和小宛嬉戏,陈圆圆则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她们嬉闹,不时有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从里面传出来,空气里弥漫着温馨、轻快、愉悦的气息。嫩娘手拿着小宛亲手裁剪的,带有蕾丝花边并且镂空了裆部地粉****趣内衣,追着小宛嬉笑道:“小宛姐姐,你就穿上试试嘛。反正这里除了小妹和夫人又没有别人,害什么羞呀,你就试试嘛。”
“不要。”
小宛就像只受惊的小鹿逃到了陈圆圆身边,讨援兵道,“圆圆姐,你快管管嫩娘啦,这小丫头片子快翻了天啦。”
“嫩娘。”陈圆圆笑着嗔道。“快别闹了。”
嫩娘这才拿着情趣内衣走到小宛面前。脸红红地问道:“小宛姐姐,这衣服真的是你裁剪出来的吗?”
“嗯。”小宛轻轻嗯了一声。白皙的粉脸上霎时浮起了两朵红云,娇羞不堪地说道,“不过,是将军先画出了图样,然后才照着裁剪的。”
嫩娘回眸望着陈圆圆,轻声道:“真没看出来,将军还能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样式来,不过这样的衣服样式,也只有那些坏女人才敢穿呢,要是小婢肯定不敢穿,除非……除非是穿给将军看。”
小宛白了嫩娘一眼,嗔道:“将军早就说了,这些衣服本来就是在闺房里穿地,又没让你穿着去抛面。”
“将军可真坏。”嫩娘羞涩地说道,“居然想出这么些羞人答答地衣裳来。正说着,西厢房外忽然响起了轻快的脚步声。
“哎呀,将军回来了。”
嫩娘一惊而起,正想找个地方把手里的情趣内衣藏起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房门开处,王朴已经大步走了进来,看到三女都在不由咦了一声,笑道:“你们都在呀?咦,嫩娘你怎么脸红红的,刚才是不是在说我什么坏话?”
“哪有。*****”嫩娘忙把情趣内衣藏到身后,白皙的粉脸已经羞得通红,轻声道,“才没有。”
“相公,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吧?”
陈圆圆站起身来,温柔似水地瞥了王朴一眼,吩咐嫩娘和小宛道,“嫩娘,你去让人打两桶热水来,小宛妹妹,今儿晚上就由你侍候相公沐浴吧。”
“哎,别啊。”王朴涎下脸来,笑道,“今儿晚上你们就别走了,都留下来吧。”
“相公。”陈圆圆妩媚地看着王朴,嗔道,“看来嫩娘说得对,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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