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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诱惑

_9 彼岸妃花(当代)
他叹了口气,想起来以前来这里,自己总是憧憬着他们还有他们的孩子以后会在这里其乐融融的场景。他甚至想好了,要在这花园里放几把椅子,多安几个秋千。几个人围在一起,偶尔还可以说说从前的事。
但是,大概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美好,偏偏算差了她的心。
他触摸上那个有些陈旧了的秋千,管家曾经说要翻新,他却一直不同意,因为那个秋千承载了太多回忆和太多憧憬,他舍不得……
他怔怔的看着那秋千,回忆中的小小的她和那个想象中跟孩子讲着故事的她渐渐融为一体,他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却感到异常苦涩。
看着天边,经过昨日雨水冲洗过的天,格外碧蓝,他默默地问自己:真的……要放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收~~
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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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希领着梁哲云,浩浩荡荡就来到逆时酒吧。里面灯红酒绿,白浅希皱眉,“人在哪?”
梁哲云指了指旁边的包间,“我去问了一下,在那边的106号vip包间。”
白浅希点点头,踩着高跟鞋,穿过人群,到了106号包间,直接上脚把门一踹,“风余凡你个犊子,滚出来!”
门打开了,风余凡皱眉有些意外的看着白浅希,“白……浅希?你怎么来了?”
白浅希抱着胸看了看风余凡后面,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也正往这边看。白浅希冷笑了一声,“风余凡你长能耐了啊?”
风余凡自知理亏,跟后面的人摆了摆手,关上门出来,“咱们出来说,出来说。”
白浅希脚往门上一踢,门又打开了,“风余凡,今儿你能做出这儿事儿来,还怕丢面子?”白浅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风余凡,风余凡跟后面过来的梁哲云使眼色,然而梁哲云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沙发上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走了过来,挑衅的看着白浅希,“瞧瞧你这副德行,撒什么泼?你自己没本事,还不让人家出来,不过是个弃妇,嚣张什么?”
白浅希挑眉,冷笑着抬眼看向那个女人,“果然是时代不一样了,如今倒是□当道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用我男人不用跟我说一声啊?还是说你用过了就算你的了?你当他是卫生巾?”白浅希一顿下来,把风余凡也损的够呛。一张脸一会儿绿一会儿黑的。那个女的显然没有想到白浅希不但不激动,不哀怨,不痛哭,而是这么镇定的还击。
楞了一下假装镇定,“哼,你以为他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吗?”
白浅希一副忧伤的表情,“我从前以为他会喜欢。但是看到你……”
穿超短裙的女人看白浅希终于露出了悲色,觉得这场战争自己胜利在望了。然而梁哲云已经看到白浅希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狡黠,梁哲云不由得为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女人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显然很不了解白浅希的个性,口头上,永远没有谁能战胜白浅希的毒舌。
果不其然,白浅希话音一转,“但是今天看到你,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口味这么重,喜欢人兽的,这么说来也怪不得我讨不了他的欢心了。”
穿短裙的女人一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还想说什么,被风余凡推到了后面。白浅希也不理会,“风余凡看好你家的狗,别见谁咬谁!我这脾气好,这要碰上个脾气不好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梁哲云擦擦汗,姑奶奶这叫脾气好?!两句话能气死个活人!
三个人坐在一桌上,白浅希坐在正中央的大沙发上,梁哲云和风余凡位居对面两个沙发上。白浅希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杯子往桌子上一扔,“风余凡,我今儿也算名人不说暗话,你就给我句准话,你打算怎么着吧?”白浅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着风余凡。
风余凡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柳月水她……”
白浅希挑眉,歪着头看向风余凡,“别说她,就说你,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白浅希笑了,把搭在上面的腿放了下来,“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当初是谁求我帮忙牵线搭桥的?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什么永远爱的?又是谁说非她不娶?风余凡,今儿你一句不知道,这算什么?你把说过的话当气出了,姑娘管不着。但今儿你这巴掌可算打在我脸上,姑娘脾气再好,也不是你丫犊子能打的起的!”
白浅希把桌上的水杯往风余凡的头上一扔,风余凡不知道是来不起闪躲还是不敢躲开,生生受下了这玻璃杯,那额头上立刻出了血,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被嘈杂声盖过了。
风余凡抬起头看向白浅希,“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是,长久的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回报这种滋味你知道吗?”
白浅希对于风余凡的解释有些意外,皱着眉看向他,似乎在探究话的真实性。
风余凡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你当然不知道了,你从来就不缺少爱的人。而那种感觉,那种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爱的人她并不爱你的感觉,你不知道有多么凄凉。好像命运的束缚,无论怎么挣脱……”
白浅希沉默了良久,从包里拿出包纸巾扔到了风余凡面前,“擦擦,看着难看。”
风余凡摇摇头,“这……也活该我受着。”
白浅希叹了口气,“行了,甭跟我来这套,不是可怜你,看着不顺眼,赶紧给我擦干净!怎么?还想让我亲自伺候你?”
风余凡从拿包纸巾里抽出一张来,擦了擦。白浅希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在你身边而你却不知道,而是我明明就在你身边,却清楚的知道你永远不会属于我……这样的悲哀,怎么会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呢?
白浅希不说话了,旁边的梁哲云开了口,“那么,总要有什么打算吧?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白浅希拄着下巴,眼睛看着风余凡。风余凡抿唇,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结局吧……”
白浅希看风余凡一副颓废的样子,本来消下去的火顿时又窜了上来,“别拿那些什么做借口,既然当初你能夸下海口,如今你就没什么理由退缩,你知道她不爱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说什么水滴石穿吗,倒是这石头还没出坑,你这水滴就要放弃了?你对不住那誓言,刚对不起那石头。
结局是用来改变的。你这么浑浑噩噩,又怎么可能改变结局呢?”
风余凡往沙发后面倚了倚,摇了摇头,“我试图在改变,我不想找理由。但是……你不觉得我这样下去很可悲吗?即使这样在外边花天酒地,却都换不来她一瞥……”
白浅希还想说什么,却被风余凡打断了,“其实,你和她很像……”
白浅希皱眉,她和柳月水?她们像么?虽然说她们也算长年鬼混在一起的损友了,但是她很柳月水性格却相差甚远,就算穿着也很不相同,她更喜欢穿艳丽的颜色和贴身的连衣裙,而柳月水呢,更喜欢偏的色调的衣服和长裙累的衣服。
而且,就说挑男人吧,她一向看眼缘的多,而柳月水呢,主张内涵更多。白浅希摸摸下巴,实在没想起自己跟柳月水有什么像的地方,长相?那就更不可能了啊……
“我没觉着我和她像啊?哪像了,你倒说说?”
风余凡笑笑没再说话。一场谈话下来,白浅希也觉得有些疲惫。坐在梁哲云的车上看着窗外,“哎,梁哲云,你觉得柳月水为什么会不喜欢风余凡呢?”
梁哲云转过头,看到旁边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皱着眉的样子,难得那张精致的脸上透着傻气的可爱。
“怎么想起这个问题了?”
白浅希拄着下巴,头靠着车窗,不自觉的撅撅嘴,“只是觉得很可惜,我一直觉得风余凡和柳月水很配。无论是长相还是说家庭什么的,风余凡并不差哪里,更何况他还很爱柳月水,这样还不够吗?”
梁哲云笑着反问白浅希,“这样就够了吗?”
白浅希转过脸,懒散的挑起眉,“呃?”
梁哲云看着前面的路,“我倒不觉的这不好,相反,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这样也许是个好的开始。”
白浅希坐正身子,皱眉不明白梁哲云的意思,“怎么这么说?你丫的幸灾乐祸吧你?”
梁哲云摇摇头,“只是觉得,婚姻毕竟不是儿戏,与其婚后后悔,不如在结婚前,多做考虑。他们这样相互之间冷静一下,也不是坏事。”
白浅希想了想,笑着说,“哎,别说,梁哲云近来你这智商见长啊,不愧是跟在爷身边混的。”
白浅希这是三句话离不开个流氓腔,梁哲云见怪不怪了。倒是白浅希良久没再说话,“梁哲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纪有鸣之间也应该冷静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乖乖等评~~明天有点事,不更了,后天会更新~~
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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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找柳月水吗?”梁哲云转头过来,却没有回答白浅希的回答。
白浅希叹了口气,拄着下巴,“也许我是多管闲事了,但是……唉,我还是去问问吧。这样等着他们想明白,也不知道要等到哪年。”
“其实,我觉得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旁的人做什么都起不了多大作用。”
听了梁哲云的话,白浅希沉默了良久。
“那……还是送我回去好了,你说的也对。我即使能帮他们一时,却不能帮他们一世。”
梁哲云把车开到别墅下,有些担心,“你的病好了吗?不用会医院再待两天?”
白浅希笑着摇摇头,“得了,我这身子骨壮着呢。没事儿,放心。”白浅希下了车,跟梁哲云挥挥手,刚要往里走,却被梁哲云叫住了。
“白浅希!”
白浅希停下脚步,转过身疑惑的看向梁哲云,“怎么了?”
梁哲云本来是想要问一问她和纪有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纪有鸣到现在也没发现白浅希不在别墅了,为什么大半夜的纪有鸣都没有回去……
有太多的疑问,也有很多的担心。但是想到了自己对白浅希说的那句话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是啊,就像自己劝白浅希一样。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忘记了呢。
想通了以后,梁哲云笑着跟白浅希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说要是有什么事,别忘了打电话给我。”
白浅希笑的明媚,“放心,你不跟我说,也也不会客气的。”
梁哲云摸摸头上的汗,自己说那话还真是够多余的。平日里就是被呼来喝去的,今儿个还这么犯贱啊……
果然是昨天没睡好啊,回去的好好补补觉了。
白浅希走进了别墅,看了看门上被撬的地方,不禁笑着摇摇头。回头一定叫梁哲云来把这门修好。
打开上了楼,跟想象中一样,他没有回来。他大概终于还是放弃了吧。她笑的有些苦涩,打开柜子,整理了一下,也许是时候分道扬镳了吧……
他们本来就不合适,就像梁哲云所说的,婚姻不是儿戏,终归是她想的太简单,就这么把局外的他也带了进去。
她把衣服收拾到心里行李箱里,然后又把化妆品收拾起来,她拿起洗手间里放着的那一对洗漱用品之中,她的那一份的时候,手顿住了。想起来这一对东西是她和他一起去超市的时候买的,他戏笑这说‘这才叫天生一对,咱们就要这一套配套的!'她反对,却还是没扭过他。而她也不能不承认,那一刻她心中油然而生的暖流。
她犹豫了一下,顿住的手最终还是拿走了那属于她的那半。它们也许天生一对,而不是他们……
白浅希走出了洗手间,泡了杯茶,坐到了客厅里。客厅很安静,甚至能听到时针滴滴答答的响声,她打开了电视机,却没找到想看的节目。
无聊的翻了翻茶几下边,想要再找找有没有落下的没有收拾走的东西。低头一看,却看到脚下有个一个黑色的钱包出现在下面。
白浅希随手拿出来,打开看到里面放着几张纪有鸣常用的卡还有一些发票和少量现金。大概是他不小心掉地上的吧。
白浅希正要把钱包扔到桌子上,手下却停了下来,她仔细看了看钱包里的照片,那是一个笑的一脸灿烂的女孩,她穿着一身水手服式样的校服,长发飘飘。满脸的稚气未脱,一双眉眼间已初见媚态,却笑的没心没肺。是高中时代的自己?她记得那张照片是她让纪有鸣帮她照的,后来她问他要,他却说找不到了。为了这件事她一气之下还好久没跟纪有鸣说话。没想到竟然……今天,在他的钱包里看到了……
这算什么?她看到对面镜子里那个女人,嘴角扬起美丽的笑容,不禁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那钱包里那张遗失很久的照片,傻笑了起来。
随手拿起手机,按完号码,手指一顿,才发现一直不记号码的她,竟然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记下了他的号。按下了号码,是要做什么?想要问他照片的事,还是想要和解?
她笑着摇摇头,把手机里按下的号码删除,然后把手机扔回到桌子上。
正当白浅希打算洗洗睡了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喂?”
“浅浅,你快到xx医院来一趟吧,老爷子他突然昏倒了,现在被送到医院抢救。”
“什么?!”听到姑姑打来的电话,白浅希一下子从朦胧的睡态中出来,老爷子他……
她顾不得收拾什么,给梁哲云打了个电话后把手机往包里一扔,穿上大衣就出去了。秋天的夜有些微凉,只披着一个风衣的白浅希往风衣里缩了缩,站在路灯下,看着过往的车辆。
没等多久,梁哲云就风尘仆仆的从车上下来,看到白浅希一身单薄的衣服,在秋风中似乎下一秒就能被吹倒,“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白浅希苦笑着说,“接到电话,顾不得那么多就跑出来了。”
梁哲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白浅希的身上,打开了车门,让白浅希进去。
“很严重吗?”上了车后,梁哲云转过头问白浅希,那张大病初愈的面上又出现病态的苍白。
白浅希摇摇头,“不太清楚呢,只是电话里听姑姑说的,说是昏倒了,现在正在抢救。”
梁哲云点点头,“别太着急,白老爷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白浅希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但愿吧……”
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小时候总喜欢领着小小的自己出去逛公园,跟老战友炫耀自己的孙女,毫不吝啬的跟别人夸奖自己的孙女。并不像那些重男轻女的老人一样,恰恰相反,比起她的哥哥们,老爷子总是最宠她,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老爷子总会买来给他,如果哥哥们敢跟她抢,那结果也必然是她获得胜利。
她的骄傲,她的放肆,其实在很大的程度上都来自老爷子的纵容。
“他说过的……要陪我长大的。可是,我还没有觉得自己长大了,他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梁哲云用手摸了摸白浅希的长发,“不会有事的。”他用坚定试图去安慰她那颗现下脆弱的心。他明白,对于白浅希来说白老爷子的存在,如同一种信仰,精神依靠。纵使每天都在热闹的人群中,笑着,闹着。
但是,白浅希的内心深处却是孤独寂寞的……
到了医院,白浅希和梁哲云问了下具体病房,就跑了上去,老远看到大伯二伯,大伯母,二伯母和姑姑几个人在外边等着,“老爷子怎么样了?”白浅希跑过去。
姑姑指了一下里面,“刚从急诊室出来,医生说暂时脱离危险。不过具体还要进一步观察。”
“我进去看看!”白浅希推开了门,看到里面病床上躺着的人,花白的头发,紧紧的闭着双眼。带着输氧管,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
白浅希捂着嘴,流着泪。跟着进来的梁哲云叹了口气,把白浅希搂进怀里。
“周日我打电话过去,他明明跟我说他身体很好的,他为什么要骗我……”梁哲云擦了擦白浅希眼角的泪水。
“他大概也是不想让你多操心。”
“他这样子,我就能不操心了吗?!”
“好了,好了,别在这里打搅老爷子了,我们也出去等着吧,等明天老爷子醒了再说,行吗?”
白浅希点点头,终是跟梁哲云一起出去了。出来后,大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二伯站在门口一脸凝重。两个伯母也一副忧愁的模样,姑姑擦着眼泪,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有鸣呢?我给他打电话,手机也关机。我以为你们能一起来呢。”
“哦,他公司忙,晚上太晚,就没回来。我叫梁哲云送我过来,他就跟着一起来了。”
姑姑点了点头,看了看白浅希旁边的梁哲云,“梁家小子倒是挺有良心,还知道上来跟着一起看看。”梁哲云这都是跟白浅希一起长大,经常混在一起,白浅希的姑姑自然也是认识的。
梁哲云挠挠头,“姑姑这话说的,咱们一起玩的,那都是懂规矩的人,这是他们几个还不知道,知道了,铁定是要强着来探病的。”
姑姑点点头,“现在这是远亲不如近邻,这浅浅的哥哥,还有浅浅的表哥都在外国,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的。这老爷子万一……”
大伯叹了口气,“浅浅,有时间就多回来看看老爷子吧,这老爷子嘴上说不想,但是成天看着桌子上你的照片就发呆。”
白浅希点头,“老爷子的身体,什么时候开始不好的?”
二伯母摇摇头,“早就不如以往了,我们想跟你说,让你多回来看看吧,老爷子他还不肯。让我们瞒着你他身体的事儿。他的脾气你也清楚,我们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上来,更文~~~同志们来上评~~文很冷,有点灰心~不过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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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的脾气家里的人都了解,年轻的时候那就像是鞭炮一样,一点就噼里啪啦的着了。老了以后,在家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要说能说服他的也就只有白浅希一个人了,别人,那就是生人勿扰。不但一句话听不进去,而且劈头盖脸那就是一顿。所以这在家里白老爷子的命令一般就是不容篡改,跟圣旨那是一个味儿的。
白浅希叹了口气,“也怪我,我也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这阵子一忙,也没顾上回来一趟。”
梁哲云拍了拍白浅希的肩膀,“现在也不是自责的时候,别这么难过,白老爷子现在也已经脱离危险了。”
白浅希点点头跟身后的几个长辈说,“大伯你们先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们身体也折腾不起。晚上我和梁哲云在这儿看着就行了。明天白天老爷子醒了,我再打电话联系你们。”
大伯等人点点头,姑姑拉着白浅希的手叮嘱道,“那这儿就拜托你们了,明天老爷子醒了,我们就过来。那个……联系上有鸣就叫他赶紧来吧。你们也快结婚了,这种事,他按理也该出面的……”
姑姑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站在白浅希旁边的梁哲云,“有些话,我这长辈也不好说什么,浅浅,以后的日子……你也长大了,别成天再没个正形的,跟有鸣好好过日子是真的。”
“嗯……”放平日里白浅希铁定是要反驳上几句的,不过,这个时候,白浅希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了。一心想着老爷子的病情。
几个长辈离开了。梁哲云苦笑着把白浅希刚才匆忙之间掉在地上的衣服又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你姑姑看来是认定了我是破坏你和纪有鸣之间的第三者了。”
白浅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苍白的脸上面前带着笑意,看向梁哲云,“没错啊,你不就我姘 头吗?”
“真抬举我。”
“不用谦虚,我收你入后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转正也就在眼前了。”
梁哲云在白浅希旁边坐下,“你和纪有鸣到底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挺好的吗,这又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白浅希把头扭到一边,“没什么。”看着白浅希把头转过去的模样,梁哲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浅希疑惑的看着梁哲云,“笑什么?”
梁哲云笑着摇摇头,倒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得小的时候白浅希有什么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情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别扭的扭过头去,好像就能逃过所有的烦恼一般。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不再是那个稚气霸道的小女孩了,那些旧时的习惯,却还是如影随形的存在着。好像一切都未曾改变一样。
“如果时光不要走的那么快,如果我们都还在那段岁月里……”他喃喃的声音,眼睛有些出神的望着前面。
“你在说什么?”梁哲云回过神,却看到那张白嫩的面庞就在眼前,似乎稍微一动,就能吻上那红唇。她睁着眼睛的模样,单纯的似乎像一汪见底的清泉。让人不敢亵渎。
那张玉面终于移开了,梁哲云松了口气,心底却有有些失落。
白浅希皱着眉,红唇微微嘟起,“奇奇怪怪的,有问题啊你!”
梁哲云笑笑,“我能有什么问题啊?”最大的问题就在眼前,还有什么比你更大的问题呢?
白浅希摸摸下巴,“不会是背着我,有什么花花草草的事儿了吧?”白浅希一副抓老公外遇的老婆模样,梁哲云无奈的笑着摇头,“大小姐,甭折腾了成吗?你这病还没好利索呢。好好睡会儿吧,这儿我看着就成了。”
白浅希看看梁哲云,唇红齿白,一张锥形的面上那双上挑的凤目妖娆而美丽,“红颜易逝,你要为我保护好你这张脸啊。”
梁哲云等了半天,感情这白大小姐盯着自己半天,就酝酿出这么一句?
“合着没有这张脸,你白大小姐就不认我了?”
白浅希认真点点头,亦真亦假的说,“那是,留你就是为了养眼的。”
“……还真诚实。”
“谢谢夸奖。”
白浅希把头靠在梁哲云的肩膀上,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有时候,我真想回到从前,很小很小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爸爸和妈妈都在,老爷子的身体也硬朗的很。那时候的天似乎特别的蓝,我和你还有纪有鸣咱们一帮子人,成天肆无忌惮的疯着闹着,让大人们都无奈。好像我们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一帮疯子一样。”
梁哲云点点头,眼前还能想起,白浅希像个土匪头子一样带着一帮子人马到处乱窜闯祸的情景。常言道,枪打出头鸟。不过呢,他们却刚好相反,每次闯祸了,白浅希总是会很快被原谅的,而剩下他们这些皮小子呢,总是会被带回家去好好修理一顿。但是,只要白浅希一个号召,他们又会乐此不疲的跟着去疯闹。
那样的日子确实快乐的像疯子。
“我以为长大会很好,但是……越长大才越发现,原来是我错了。很多事情都变了……我们也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是啊,回不去了……梁哲云有种冲动,他想问她,她所说的‘我们’是指他和她吗?如果可以,她愿意和他回到从前吗?她可还记得,在纪有鸣之前,那个陪在她身边的男孩吗……
然而当他鼓起勇气去问,“白浅希,你还记得我们的从前吗?”
终究是没能得到答案,梁哲云看向自己的肩头,那双凤眼已经闭上,平日里咄咄逼人的红唇微微闭着。梁哲云不禁讶然一笑,竟然忘记了她晚上一到11点以后就自然入睡的习惯。
她睡着的模样倒良善许多,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宠物。
也许这样也好,虽然过去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就像那句话所说,至少此时此刻我们还能在一起,至少此时此刻陪在你身边看着你的是我。
梁哲云看着昏暗的走廊深处,摇了摇头,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把他身旁披在白浅希身上的外套往她身上盖严实了些,梁哲云才靠着走廊的墙,闭上眼睛回忆从前……
早上,白浅希睁开眼睛看到梁哲云一双眼睛看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下有些发青,白浅希皱眉摸向那发青的地方。梁哲云本想躲开,却在白浅希皱眉的那瞬间停住,不敢动弹,身子有些僵硬,任由白浅希的指尖在自己的脸上滑动,“昨晚没睡?”
梁哲云苦笑,她就在他身边,他又怎么睡的着?心乱如麻的,昨晚上一晚上都在想着她睡前的话还有小时候的那些事……
白浅希抱着胸,摇摇头,“再这样,我可要嫌弃你了。一会儿回去好好睡一觉,这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纵欲过度呢。”
“……好歹我也是为你当牛做马的,白浅希,你这么损我,忒不厚道了吧?”
正说着,医生和几个护士过来了,白浅希和梁哲云跟在后面一同进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白老爷子终于醒过来了。
“谁叫你来的?”那平日里洪亮的声音,如今也有些虚弱。
白浅希把白老爷子的被子好好盖了盖,“您呀,身体都这样了,还打算兴师问罪?”
“我身体好着呢……咳咳……是她们大惊小怪!”
“行了行了,都这样了还身体好呢?就成天瞒着我有能耐!嗓子难受?喝点水?”
白浅希倒了杯水递到白老爷子眼前,白老爷子接过水,喝下去后,看到白浅希身后的梁哲云,皱眉问,“怎么是这小子?纪有鸣那小子呢?”
白浅希把白老爷子喝完的水杯放到一边,“他忙,晚上没回家。手机可能是没电了。所以还没联系上。”
梁哲云见白老爷子有话要单独跟白浅希说便借口买饭出去了。梁哲云出去以后,白浅希抱着胸问,“说吧,想说什么?”
白老爷子笑着说,“从小你这鬼丫头就猴精的,倒是看出我有话要说了。”
“就您皱着眉,一脸阴沉的样子,谁看不出来什么意思啊。”
白老爷子顿了一下道,“我这身体……确实也不大如从前了。我今天醒过来,就想着,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多久。所以……我也想到你和纪有鸣那小子。你们两个订婚也有些日子。
咱们两家也算知根知底,你和他这么多年,你们两个尽快就把婚结了吧。我也好放心……”
白老爷子几句语重心长的话,倒是让白浅希一时之间沉默了,“嗯,我知道。我和他……您定吧,定好日子,我们就结婚。”
白老爷子被白浅希难得温顺的样子逗乐了,“怎么这次这么听话?被我刚才乱说的话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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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的脾气家里的人都了解,年轻的时候那就像是鞭炮一样,一点就噼里啪啦的着了。老了以后,在家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要说能说服他的也就只有白浅希一个人了,别人,那就是生人勿扰。不但一句话听不进去,而且劈头盖脸那就是一顿。所以这在家里白老爷子的命令一般就是不容篡改,跟圣旨那是一个味儿的。
白浅希叹了口气,“也怪我,我也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这阵子一忙,也没顾上回来一趟。”
梁哲云拍了拍白浅希的肩膀,“现在也不是自责的时候,别这么难过,白老爷子现在也已经脱离危险了。”
白浅希点点头跟身后的几个长辈说,“大伯你们先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们身体也折腾不起。晚上我和梁哲云在这儿看着就行了。明天白天老爷子醒了,我再打电话联系你们。”
大伯等人点点头,姑姑拉着白浅希的手叮嘱道,“那这儿就拜托你们了,明天老爷子醒了,我们就过来。那个……联系上有鸣就叫他赶紧来吧。你们也快结婚了,这种事,他按理也该出面的……”
姑姑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站在白浅希旁边的梁哲云,“有些话,我这长辈也不好说什么,浅浅,以后的日子……你也长大了,别成天再没个正形的,跟有鸣好好过日子是真的。”
“嗯……”放平日里白浅希铁定是要反驳上几句的,不过,这个时候,白浅希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了。一心想着老爷子的病情。
几个长辈离开了。梁哲云苦笑着把白浅希刚才匆忙之间掉在地上的衣服又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你姑姑看来是认定了我是破坏你和纪有鸣之间的第三者了。”
白浅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苍白的脸上面前带着笑意,看向梁哲云,“没错啊,你不就我姘 头吗?”
“真抬举我。”
“不用谦虚,我收你入后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转正也就在眼前了。”
梁哲云在白浅希旁边坐下,“你和纪有鸣到底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挺好的吗,这又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白浅希把头扭到一边,“没什么。”看着白浅希把头转过去的模样,梁哲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浅希疑惑的看着梁哲云,“笑什么?”
梁哲云笑着摇摇头,倒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得小的时候白浅希有什么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情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别扭的扭过头去,好像就能逃过所有的烦恼一般。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不再是那个稚气霸道的小女孩了,那些旧时的习惯,却还是如影随形的存在着。好像一切都未曾改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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