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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英雄记之吕布传

_2 佚名(当代)
  吕布只好亡命天涯。  
第二十六章  
  吕布得到貂蝉的那段时间,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不在乎董卓曾经拥有过貂蝉。貂蝉使他觉得自己又焕发出青春。
  我爱你!吕布对貂蝉说。
  我也爱你!貂蝉对吕布说。
  这两句话肯定象随便那个言情片里面的对白一样,让人觉得很恶心不是吗!但吕布和貂蝉确实是真心的。
  貂蝉的心里虽说有点阴影,但貂蝉明确地告诉吕布:董卓并没有实质性地占她的便宜,因为董卓老了,而且每次只要董卓提出要求,貂蝉便拿出酒来哄董卓喝,董卓把酒一喝多,转身就睡觉。
  这一点,吕布可以证明,因为只有吕布才有资格证明这一点。
  历史不可能记载这件事:吕布杀死董卓的那天,就是吕布到郿邬去救貂蝉的那个晚上,吕布第二天早晨,发现床单上殷红的血迹——貂蝉把处女之身留给了他吕布。
  吕布欣喜若狂,他觉得他没有白为貂蝉操心。
  就这样,有一段时间,他们幸福地生活着,吕布至少有五个月没有到严氏的房里去一次。第六个月吕布在严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去了她那里一次。
  将军,你觉得貂蝉对你是真心的吗?严氏话中有话地对吕布说。
  是真心的吗?什么意思?你吃醋了!吕布不高兴地对严氏说。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阴谋!貂蝉和王允,肯定把你当成杀董卓的工具!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严氏说。
  平心而论,吕布并不是没有这种想法,但他宁愿相信是王允将貂蝉许配给他,后被董卓霸占的;他也宁愿相信貂蝉是对董卓的行为委曲求全,而对他是真心诚意的。
  你是真心爱我的吗?有时候,吕布会这样问貂蝉。
  将军,你不相信我吗?貂蝉反问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总觉得你和王允对我不是真心的。吕布叹道。
  将军,错怪我了,我为将军委曲求全,自打见到将军,我心就定下了,但天意要折磨我,我们又怎能违抗得了。貂蝉说。
  我不责怪你,但王允肯定是利用我来杀董卓的。吕布还是说出了这句憋了很长时间而一直未能说出的话。
  难道将军想一直受制于人吗?貂蝉问道。你就不想自己干一番事业出来,自己建立自己的地盘。
  如果没有你这件事,董卓成功了,也就是我的成功。
  那将军太天真了。
  不是吗?!我敢保证,董卓如果先你之前见到我,你肯定是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得到我,还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哎!如果这件事情没有阴谋该多好啊!吕布叹道,然后重重地躺在床上,沉默起来。
  再说,将军还有对这件事情深究的必要吗?貂蝉每次最后都是这样说。以将军之才,做成大事应该不成问题。
  难哪!你一个女人家知道什么!将军雄武有余,而略欠谋略,如果有人辅佐你,何事不成!陈宫难道不行吗?陈宫计谋是有,但缺少谋略,而且人也太小心眼。
  谁愿意辅佐我?听说有个号称诸葛半仙的人,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算命占卜,而且有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丑的说成漂亮得很,而把像我这样漂亮的说成你见都不想见。
  有这种人?!吕布不相信。
  真的,我不止一次听父亲说过这个人。你如果能请得到这人,保证你能成功一件天大的事。
  这人在哪里?听说在襄樊的什么地方,具体我也不知道。
  襄樊太远了,再说我也没有时间去。
  其实貂蝉还真有先见之明,他说的就是诸葛亮。这个时候的诸葛亮已经小有名气了。主要的并不是诸葛亮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而是朋友们给的面子,帮我吹嘘不少,诸葛亮后来评价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而发出如此感慨。
  诸葛亮在出山帮助刘备之前,名气最鼎盛的时候,吕布已经被刘备和曹操砍死在白门楼上,而且刘备和曹操后来也成了死对头。
  诚如吕布所说,吕布肯定没有什么时间从长安,或者后来从徐州赶到襄樊,去请一个传说中的人。而且说老实话,吕布一直没有确立自己这样征战的最崇高的目的。因为从他几年来的经历就可以知道,平时有仗打的时候,精神焕发!如果没仗打,就天天陪着貂蝉,喝酒做爱。每次一做完爱,便问貂蝉:你爱不爱我?于是便出现前文所述的对话,周而复始。到最后貂蝉都养成习惯,一做完爱,便先问:你是不是还在乎董卓的事情?这还有深究是的必要吗?吕布其实也知道这样深究没有什么意义。对过去的淡忘,会让你减轻眼前的痛苦。吕布决定就这样对待貂蝉和王允这件事情。  
第二十七章  
  吕布感到头一阵阵地疼。也许是为了目前的时局,也许是因为回忆所致。但对娶貂蝉象从来没有后悔过。
  他曾经拿这个问题问过张辽,张辽不置可否。吕布也不遗憾,遗憾的只是貂蝉没有给生个一男半女。想到女儿,吕布猛醒:袁术还在等我送女儿去,才发救兵呢!这个时候吕布已经顾不得老婆和貂蝉留在城里害怕不害怕,现在只有此路一条,错过这一村就没有那一店。
  吕布与张辽商量,由吕布背着女儿,突围出城,再由张辽送到袁术处搬来救兵,救兵一到,大家里应外合,杀退曹操和刘备。
  计议已定,吕布拿绳子将女儿用铠甲包裹好,然后背在背上,提着画戟,跨上赤兔马,打开城门,吕布一马当先,张辽紧跟其后。到刘备营寨,关羽和张飞去来拦路。吕布根本就没有心思跟他们打斗,虚晃一戟,夺路而跑。刘备也出来了,曹操军中的徐晃和许褚也杀出来。吕布背着女儿,又怕女儿受伤,左冲右突,冲不出去,只好退回城中,一个人郁郁寡欢,喝着闷酒。
  曹操与吕布僵持不下,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吕布依靠下邳城中丰足的粮草,支撑了两个月,也勉强过去了。曹操一边为久攻下邳不成而烦躁,一边为其他战场的局势而担忧,便与谋士商议,如果结束下邳的战事。荀攸和荀彧想了一条毒计,经过曹操批准并加以实施。
  这两兄弟,第二天,将曹军移师高处,挖开下邳附近的泗水。下邳城的地理位置较低,于是,水从高处直泻城中。吕布忧愁也没有办法。忽然有一天吕布无意之中看到镜中那副憔悴的模样,才猛醒,近来酒肉过多,性生活又没有节制,以致已经不像人样了!于是下令,城中军民不得再饮酒误事。
  吕布军令一下,大家都必须遵守。不想吕布有一手下叫侯成,跟随吕部征战多年,也有所建树。因为几匹羊失而复得,高兴不过,想请几位朋友喝酒庆祝,又怕吕布知道后,军法从事。
  于是,决定先送给吕布喝,吕布如接受那就没有问题。
  吕布一听,侯成居然敢顶着风上,气得火冒三丈,立马要将侯成杀了,幸好有几个哥们给保释了。这两哥们叫宋宪、魏续,都曾经跟随吕布出生入死。二人捡了侯成性命回来,与侯成商量:这吕布完全不是个当将军的料,成天,不顾官兵,只顾妻小;侯成明天把吕布的赤兔马偷出去送给曹操,宋宪和魏续找个机会,把吕布杀了他,然后把城池献给曹操。
  当晚,侯成便将吕布的赤兔马偷到手,偷偷地溜出城,投奔到曹操那里。
  第二天,吕布发现马不在,便把宋宪和魏续责骂了一顿,本想杀了他们,城下曹操骑着赤兔马又来攻城。吕布撇下宋宪和魏续,指挥士兵作战死守城池。曹操攻了一下城,便退回去了。  
第二十八章  
  吕布在城楼上坐了下来。他真的已经很累了!傍晚!一抹血云停留在天边;这秋后的田野,让人感到如此凄凉,那些有生命的东西,都彻底变了样。
  难道生命应该是如此短暂的过程?!一棵树从小长到大,要经过几多次的枯枝败叶,为什么不能一如既往地长青不衰?!那些虫豸又如何能躲过这自然规律?!我能躲过么?!吕布想。
  人为什么要互相争斗?!那些水里的鱼,山上的树会互相争斗吗?不过山上的老虎和狮子会互相争斗,难道人学的是老虎和狮子的行为?!争斗死了又是什么结果呢?比喻,我吕布在这场争斗中死了,那么,我的钱财,我的老婆,我的女儿,我的貂蝉,我的曹氏早就死了,死了也好,免得我又多一份心事。我死了,我的钱财会被曹操拿走,我的赤兔马,就被他骑上了,也许,刘备会拿一点;我的老婆严氏,也将会成为曹操刀下之鬼,曹操不会杀她,肯定不会,他手下就未必,曹操看不上严氏,他手下也未必;貂蝉虽说发胖了,但凭她的名气和现在的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气质,一定会成为曹操这个色鬼加嫖客的阶下囚;我的姑娘,袁术当然是想不到的了,落入曹操军队的那帮豺狼之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吕布真为姑娘担心!我这一生,除了第一对不起丁原,第二对不起董卓,也许还对不起陈宫,其他大部分时候是对的;就只能是别人对不起我了,那刘备整天仁义心肠,其实他是最对不起的我,我屡次三番地帮过他的忙,他不仅一个谢谢都没有,还伙同曹操,挖我墙脚;曹操也对不起我,当初,如果不是我送了他一匹马,他能那么快就逃出京城。
  吕布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地在城楼的椅子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估计也不长。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边的那片血色的云还在,只是比先前低了一点。手臂是如此的酸麻,肩膀也是这样,吕布想动一动居然动弹不得。他一惊,睁开红肿的双眼。他真正吃了一惊,几条粗壮的麻绳如蛇般盘踞在他的双肩和肚子上,脚上也有,肩膀和手臂跟椅子绑在一起。谁干的?!他妈的?吕布骂道。
  吕布环视四周,城墙上的旗帜,已经换成曹字和刘字了,宋宪和魏续,拄着吕布的画戟,对士兵指手画脚。曹操和刘备从城楼的梯子走了上来,并向吕布走来。他妈的曹操,真会奚落人,在我临死前居然还让我睡个好觉。曹公,能不能绑轻一点,我腰酸背疼的。吕布对曹操说。
  绑老虎能帮松一点吗?曹操斜着眼睛,看了吕布一眼。
  吕布看见陈宫挣扎着被推到曹操面前。不用推,我自己会走。陈宫向士兵怒吼道。曹操望着陈宫,本来想说什么。看什么,被你抓住了,要杀要砍,随你便!陈宫的这句话把曹操的话给噎回去了。曹操想本来还想留你的,现在,理也懒得理。那陈宫也干脆,自己就往城下走,不就一个死字,有什么了不起!陈宫想。吕布,坚强些,我先走了!吕布一看,不行了,我不想死。他转向曹操:曹公,你免我一死,我愿给效犬马之劳,给你打江山!玄德贤弟,帮我给曹公说说情,我以前不是也帮过你不少忙吗?曹操一听,回过头对刘备说:你看呢?刘备背对着吕布对曹操说:你难道不记得丁原和董卓的事情?吕布被刘备气得差点背过气。他大声叫道:你刘备才是最无信用的人最卑鄙的人!张辽被刀斧手推了过来,看到吕布一副狗熊样,喊道:大丈夫死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张辽曾与关羽有一面之交,经关羽求情,张辽便投降了曹操。
  吕布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在心惊胆寒和心灰意冷之中,在被砍下了那颗漂亮的头之前,他想起了刚到徐州城的那个晚上,和张辽在城里的巡逻的那个晚上,那个晚上,他真无法想到他的部下会把出卖;他要张辽买烧饼给弟兄们吃,其中就有侯成、宋贤和魏续。
  吕布决定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严氏没必要再看了,如果不是她我还有突围的可能,貂蝉也不看了,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最可怜的是女儿,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可以补救,其他再没有什么了!人,总归有一死,到如今我也要死得像个人样!吕布想到这里,对刀斧手说:好!可以了,你杀我吧!刀斧手一楞,刀差点掉了,他在顺手抓牢砍刀的同时,喀!曹操称为人中吕布的吕布的头,铛的一声掉在地上;在看到刀斧手擦干刀上的血迹之后,曹操和刘备下城楼之前,吕布闭上了那双深得貂蝉芳心的丹凤眼。  
第二十九章  
  吕布这一生,最让他骄傲的事情有两件:第一:曹操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第二:娶貂蝉做小老婆。
  曹操乃当世枭雄,能得到他的称赞,即使死在他的手上,也值得。貂蝉乃史载继西施之后的第二大美人,想不到也能跟她同眠共枕,即使为她而死也值得。这是吕布死前早就想到了的。
  貂蝉在吕布死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开始曹操和刘备一起来看过她,这是曹操第一次看到貂蝉,定定地看着,足足有三分钟零四十六秒,刘备因为不是第一次见貂蝉,因而在旁边提醒了一下曹操,曹操醒悟过来,赶紧擦擦嘴巴,生怕有涎从口中流出。曹操本欲占为己有,又怕别人笑话他好色,想把她杀了,又觉得可惜!刘备当然也不敢。
  曹操于是问貂蝉:是想生还是想死?貂蝉反问曹操:生如何?死如何?想生,我就给你再找个老公;想死,我就给你一刀。曹操说。
  先说说你给我找个什么样的人?当然是英雄!不过这事还得跟当事人商量一下再说。
  我生为英雄的人,死愿是英雄的鬼,最好也是死在英雄手里!貂蝉正色地说。
  凡事并不是由你所想,听天由命吧!曹操安慰貂蝉道。明天我给你答复。
  当晚,曹操找到刘备,细说:关将军不是还没结婚吗?!干脆我作主把貂蝉给关将军作一房太太,如何?曹操征求刘备意见。
  这事恐怕还得跟我二弟商量?刘备说。
  这还不是你一句话!曹操说。况且貂蝉乃世之罕见的美眉,恐怕也只有关将军有这个资格。
  刘备一听,觉得曹操还是那么一回事,对我二弟倒真看得起。于是说:好吧!起初,关羽还有点不好意思,后经曹操的几番吹捧,刘备的一番规劝,也就答应了。见见再说吧!貂蝉当然是听说过关羽的,也答应见见。于是,再过一天,曹操将貂蝉送到关羽处。关云长虽说是英雄,但英雄也要过美人关,所以云长在不好意思的情况下,也不失英雄本色。
  我欲娶你,如何?关羽问貂蝉。
  将军差矣!我想见将军,只是将军原也是我的偶像,中国传统上有一句话,叫做:好女不嫁二男;关将军虽是英雄,然而我生为吕布人,死愿是吕布鬼,前天我跟曹丞相也说了。
  你!关羽没想道貂蝉居然会这样说。
  你如不从我,就杀了你!关羽威胁貂蝉道。
  我愿死在将军刀下!前天跟曹丞相也说了。貂蝉毫无惧色。
  关羽自出道以来,还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当下将宝剑从剑鞘里抽出一半,吓了吓貂蝉。
  将军,即使用你的青龙偃月刀,我也不怕,我如能死在你的青龙刀下,不枉来此一世!貂蝉说。
  关羽这时已经对貂蝉没有办法,但还是把偃月刀拿了过来,并对貂蝉说,你看是否足以砍下你的头。
  貂蝉说,谢谢将军,我真的是想死在你的刀下。说完,趁关羽不注意,一头朝偃月刀的刀口撞去,并摇摇晃晃地倒下去。关羽一看,不好了,赶紧伸手去扶貂蝉,貂蝉顺势倒在关羽的臂弯里,血从她的颈子上流出,滴在地上,滴在关羽的战袍上,在滴完最后一滴血之前,幸福地死去,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她留给人世的最后一句话说:谢谢将军,我真的是想死在你的刀下!  
第三十章  
  我必须最后说说赤兔马!赤兔马怎么来的,后来怎么死的,我们姑且不说了。对于赤兔马来说,它有太多的感慨!我是怎样面对这人的世界,这非马主宰的社会!马想。
  我的前半生,赤兔马想,是如此的碌碌无为!如果以我跟随吕布之前为前半生的话。这前半生,董卓一个月难得骑我一回,更难得骑上我打一次仗。你知道,作为一匹如此难得的马(当然这不是我吹牛,是世人都这么认为)我不想整天地呆在屋里,又没有什么事可做,更没有我看得上的美马陪着我,我实在在屋里呆不下去。这样的生活难受啊!马们!人们!直到吕布骑上我,我明显地清楚地知道这将我一生的转折点,虽说我被作为一件工具,被董卓作为一件礼物,换来了吕布对董卓的效忠,也悲哀地使丁原失去了生命,然而我能控制这些事情吗?如果我不能控制,那又关我什么事呢?虽说吕布因为我的诱惑,投靠董卓不是很光彩,但又有谁没有因为一点小利,而干过缺德的事呢?如果世人都干过这种事,又何必都来埋怨吕布一个人呢?!从吕布骑上我的那一霎那间,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我知道我这后半生不会白过。世人无法否认的是吕布成功的事件有我一半的功劳,这就足够了。那段辉煌的日子!我无法忘怀!它让我有足够的资本在后半生中在回忆中度过。我为我成为马中之马而感谢吕布。
  但为什么好日子总不会长久呢?自从我被侯成偷了送给曹操之后,我知道吕布在没有我的帮助下,肯定有麻烦,我们俩已经成为如此不能分割的整体!那几天,我一直在恍惚中度过。
  听到吕布的恶讯,我简直犹如五雷轰顶,肝胆俱裂!我知道我要么现在结束我的生命,要么自己的后半生将在回忆中度过,在悲哀和无慰中度过。我计划了几种死亡的方法,但每次都在曹操手下严密的监视下,无从下手。曹操骑了我两回,我简直一点力气都没有,以至于差点把曹操摔下来了。
  作为一匹英雄的马,我不能跟吕布一起,是生存还是死灭,这是一个问题,赤兔马无时不在和哈姆雷特想着同样的问题。最后,赤兔马作出决定,在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将消极地面对生活!赤兔马没有想到的是,他后来又遇到关羽。
  遇到关羽可以说是赤兔马的又一个马生转折点 !关羽也曾因为有赤兔马而如虎添翼,关羽的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候,有赤兔马陪伴着度过。又可惜好景不长,关羽死了,赤兔马又落入东吴潘璋之手,潘璋是杀关羽的凶手,而赤兔马居然天天被他骑在胯下,这是对赤兔马最大的侮辱!我不能苟且而活,不如悲壮而亡!赤兔马豪言壮语地想。
  但不久一个偶然的机会,使赤兔马重新回到了英雄的怀抱。《三国演义》中说,关羽的儿子关平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杀了潘璋,夺回了关羽的宝刀和赤兔马。
  赤兔马终于在自己的生命最灰暗的时候,看到一点生机。赤兔马终于可以在安定的日子里,一边回忆自己的一生,一边义无反顾地衰老了,直到有天关平一大早去给他送草料的时候,在一个寂静的早晨,在一个回忆中最辉煌的片段,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就象一位得道高僧圆寂坐化一样,结束了自己辉煌而复杂的一生。  
尾声  
  一切都过去了!但这是仅仅对吕布和貂蝉来说。
  然而一切又都照旧进行。
  当时有一首流行歌曲,很是唱出了那个时代和那些人物,而且歌词也大气滂沱。
  歌中唱道: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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