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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中日战争

_5 愤怒的刀(当代)
战士们也欢呼起来,高叫着:“杀光日本猪。”
石勇体现了高超的驾驶水平,在拥堵的道路中寻找空隙,穿插超车,加快行动步伐,汽车如同飞鸟一般超越一切。欢呼声不时从车厢内隐隐约约的传到天空中。
 ※  ※  ※ 
军部通讯营营长蔡畅从军部出来以后就一直在咒骂张亚男,可是又不敢大声的说,看到军长和政委的表情,这个张亚男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汽车行驶在去118师的路上,蔡畅一直催促汽车加快速度,警卫员担心的看着营长的举动,驾驶员委屈的不断回答:“已经够快了,不能在快了。”蔡畅的心情如同汽车的速度一般,已经飞向了师部,他心里祈祷着那个该死的张亚男千万要留在师部,自己的肩章和职务完全取决于张亚男,作为通讯营,蔡畅了解到这场战争的顺利,战争的胜利就意味着升职,自己千万别成为唯一一个降职的军官,那样就太丢人了。
胡思乱想的蔡畅就这样到了118师部,车还没有停稳,蔡畅就四处寻找自己营队派出的军车,可是令他毛骨悚然的是竟然没有发现,一丝不详的气息笼罩在蔡畅的心头。还怀着一丝侥幸心里的蔡畅从军车中下来,找到了118师部的通讯营。可是最后一丝消息晴天霹雳一般的打击了蔡畅已经崩溃的心灵,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昏厥过去。警卫员和师部通讯营战士忙七手八脚的将蔡畅抬到了医务室。
随军医生给蔡畅紧急救助以后,蔡畅睁开双眼,脑中还环绕着刚才传来的消息:“那个军部派来的同志和我们两个警卫员战士一起失踪了。”
第十七章 俘虏!命运
6月28日6:15张亚男早就到达118师师部通讯营,他将军部的命令传达后就在军营中遛达,完成任务的军人是自由的,118师部的忙碌和张亚男的清闲成为了鲜明的对比,左逛逛、右看看的张亚男引起了警卫员田金钢的注意,田金钢走过来对着张亚男敬礼说道:“军士,不要在军营中四处游荡,请报出你军队的番号、职务和姓名。”
张亚男好奇的打量着田金钢,180公分的标准身材、穿着着军装、戴着钢盔,手持中华式步枪的小伙子显得非常英姿飒爽,田金钢被这个矮个子青年看得有些尴尬,干咳两声。张亚男考虑片刻回礼说:“我是军部通讯营上士张亚男。”
田金钢接着说道:“张亚男军士,请不要在师部中随意走动。”
张亚男在军部受尽了管束,心情非常郁闷,离开军部到师部如同龙入大海,他指着外面随口问道:“那么我可不可以到外面逛逛。”
田金钢看了看微微光亮的天空说:“张亚男军士,长崎西面尚未完全稳定,我们的战士正在和敌人拼死斗争,而敌人有一部分兵力化整为零从我们的后方骚扰,现在外面并不安全,另外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请尽快回军部复命。”
张亚男眨着大眼睛摇头说:“军部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一直在军营中,今天好不容易才被派出来,如果不利用这个机会看看日本的大好河山,我感觉太遗憾了,你帮帮我。”
田金钢听着这个发嗲的年轻人的请求,感觉到全身的软了,一向一丝不苟的他竟然说:“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叫个人和你一起出去。不过不能耽搁太长时间。”说完田金钢就感觉到后悔,自己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啊,不过既然已经许下诺言,作为军人要严格遵守。
考虑片刻,田金钢拉着许晓军陪着张亚男走出基地,离开师部基地的张亚男欢快的跑着,从这个山头跑到那个山头,看看路边的溪水,看看草地中的鲜花,天空蒙蒙亮,朝霞已经出现在天边。
许晓军看着无奈的田金钢问道:“你怎么会答应这个白痴的愚蠢要求?外面还有敌人的残余小股部队?”
田金钢无奈的摆摆手说:“他是军部通讯营的,我们都在军部当过差,那里的沉闷都了解,这个新兵一定是闷坏了,呵呵,牵扯你出来不好意思。”
许晓军看着前面的张亚男,挖苦田金钢说:“就你当好人,你是不是看到是新兵就成为上士的背后力量,打算讨好这个白痴升职提干。”
田金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许晓军,撇撇嘴说:“我有这么龌龊吗?范师长早就想将我外调提干,我不想去而已。”
许晓军啧啧的发出怪声,张亚男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躲草兴奋的说道:“看,这是东枯草,日本人利用基因技术的最新品种,它结合了玫瑰、月季等植物的特性而形成的,花色鲜艳、花期较长、花朵较大、花味芬芳,另外一个重要的特点这个花的花粉是非常致命的神经毒素、而香气宜人的气味其实也包含了较强的精神毒素,长期闻这个花可以导致人成为植物人。”
田金钢本来拿着的草突然掉到地上,他惊恐的看着这个恐怖的杀人凶手,许晓军露出质疑的表情。
看着两个战士,张亚男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他说:“没关系啦,现在不是它的花期,除了花其余部分和平常的植物没有什么不同。”
田金钢疑惑的问:“日本人怎么总干这种变态的事情?他不怕自己的国民都成为植物人吗?”
张亚男停止了吃吃的笑,表情严肃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日本人禁止这种植物进入本国,这些植物从马来西亚种植,成熟后输入我国,2010年时受到国内的好评,直到发生了悲剧才被科学家们发现,可是这种植物已经在我国西南成长旺盛,国家花费了两年时间、耗资千万才彻底消除隐患,这种植物的另一个优点是生长旺盛、生命力极为顽强。现在国内还时不时的能够在路边发现一两株。”
田金钢和许晓军互相看了看。
张亚男接着开始吃吃的笑着:“不知道为什么,从2012年开始在日本的街边和野外都能发现这种植物,目前已经有100个人受害,最离谱的是日本右翼强硬派议员参拜神社时被人喷洒花粉导致智商只有8岁小孩的水平,这也就是他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亚男指着旁边的树林说道:“我往那片树林里玩玩。”然后扭头就跑了,也不管田金钢在他身后的叫嚷。
“我们也跟着看看去吧,这段时间敌人出动的挺频繁。”田金钢对许晓军说。
树林中茂盛的树木哗啦哗啦的被风吹动着,如同低沉的私语声,控诉着外来者的到来。
“不对,有问题,我看不到张亚男了。”田金钢将手中的武器半举起来。
许晓军也将步枪举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的滑行着,田金钢喊道:“上士、张亚男上士。”
可是周围杳无声息,许晓军和田金钢背靠背的慢慢向前移动,透过一棵大树,就看见一个日本士兵捂着张亚男的嘴,用枪指着他的头。田金钢忙准备将步枪对准日本士兵,可是从树上、树旁窜出7、8个全副武装的日本士兵,机枪、步枪全部指向了两个人的脑袋。
看到大势已去,田金钢和许晓军不得不将武器扔在地上,他们被推推搡搡的扭到张亚男的身边,两个人眼睛喷火的望者张亚男,张亚男含着泪痕的脸上表现出委屈的表情。
日本士兵之间叽叽歪歪的交谈着,对于东南大学毕业精通N国语言的张亚男来说,日本语可是一个特长,日本人讨论如何处理这几个战俘,有的说杀掉,有的说扭送到总部,最后杀掉的意见越来越多,张亚男表情不自然起来。一个日本兵看出张亚男的表情,用枪托打在了他的头盔上,他对其他人喊道:“这个支那猪懂得日语,他听得懂我们要杀他们。”
日本人质疑的凑过来,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小心翼翼的凑到张亚男跟前,小声的问:“你懂日语?”
张亚男看着他感觉到两只枪顶了顶他头上的头盔,不得不点点头。
日本人出口气接着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懂日语。”
张亚男说:“中国远征军第一军军部通讯营通讯员。”
田金钢看着张亚男的对话,紧张的说道:“上士,你可不能出卖战友,我们死了就死了,不能当卖国贼啊。”没等田金钢说完,他的脸上就遭到了日本人皮靴的亲吻,田金钢一下子被踢倒在地,鲜血从嘴角中流出,痛苦的呻吟着,头盔轱辘轱辘的跑到一边。
日本人扭着头看到倒霉的田金钢,回过头继续问道:“你是军部的通讯员,为什么到这个地方来。”
“传达命令。”张亚男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噢。”日本停止了问话,反而说:“他是军部的通讯员,应该了解很多的机密和布置,我认为师长非常愿意接受这个礼物,最起码我们可以得到入侵的中国军队的各种资料。我认为应该带他们走。”
这个人的建议获得了一致的赞同,三个人被人推推搡搡的带入了树林的深处,终于消失不见了。
这时营地里师长范平越正为田金钢的失踪感到震惊和愤怒,师部已经混乱了,所有的人都在找寻田金钢,才发现同时失踪的还有许晓军与传达命令的军部通讯员,有人看到他们走出营地外。搜索部队立刻开出营队,5分钟后带着田金钢遗失的头盔走回来。为了搜寻战士,大部分车辆都离开营地四处寻找,当然从军部通讯营的车辆也不例外。这时蔡畅刚刚达到营地。
昏厥以后的蔡畅发疯的大闹118师师部,他歇斯里底的喊着,疯狂的在营地中破坏着,将对未来的恐惧彻底发泄出来,几个战士也不能按住发狂的猛兽。
被喊声吸引的人越来越多,刚刚憋了一肚子火的范平越听到外面混乱的声音,板着脸从指挥部走出来,到了蔡畅的身边,蔡畅已经看不出人来,他对着阻挡自己的人咆哮,范平越的手狠狠的抽了蔡畅一个嘴巴,蔡畅踉跄着栽到在地,等他慢慢的爬起来已经正常很多,只是鼻子、嘴渗出血污。他看到范平越肩章四颗闪闪的星星赶紧敬礼。
范平越看到蔡畅的少校军衔,不满的问:“你也是高级军官,干什么?成何体统。”
蔡畅得罪了师长,心里恨不得抽自己,忙毕恭毕敬的回答:“报告,我是军部通讯营少校营长蔡畅,我奉命保护本营上士通讯员张亚男回军部。”
范平越的脸绿得可怕,不满的问:“又是你们那个愚蠢的通讯员,你知道吗?因为你的白痴手下,我丢失了两个出色的警卫员战士,奉命,你他妈的缝谁的命,竟然要一个少校去保护一个上士,天变了吗。”
蔡畅感觉到师长的话太动听了,委屈的说:“是军长和政委亲自下的命令。”
本来范平越还想再骂骂人,可是却呆住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忙问:“你说那个通讯员叫什么来着?”
蔡畅忙回答:“张亚男”
“是他吗?不会吧。”范平越自言自语的陷入了沉思。
第十八章 仓库!理想与现实
坐在颠簸的吉普车上,两支枪对准了三个人,武器已经被收缴的田金刚怒视着持枪监视自己的日本兵,风干的血迹留在国字脸庞上,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年轻的日本被田金刚凌厉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颤,枪口不自然的轻轻低落下来,旁边的士兵发现了异常现象,忙用枪托再一次打中了田金刚的头,骂骂咧咧的压着田金刚梗梗的脖子,又一个士兵举着枪走过来,对准许晓军比划着让他低下脑袋,许晓军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骂着要强奸他的祖宗而不得不低下头,日本兵的目光扫到了惊颤的依偎着许晓军的张亚男,张亚男赶紧将脑袋低下。
前面的日本人滴滴咕咕的,田金刚看着张亚男问道:“这些龟儿子说的什么?”
张亚男侧耳倾听片刻说:“犬种上士说弹药不够了,需要到什么仓库领取弹药。”
田金刚哈哈笑道:“犬种,好名字,一看就知道是狗儿子,狗孙子。”田金刚笑哈哈的狂笑令监视的日本人非常的不爽,所以他的脑袋又被枪托打击了一下。
看着田金刚疼痛的抱着脑袋的滑稽样子,张亚男扑哧一声笑出来,日本扭头问:“他刚才笑什么?”
张亚男憋着红脸,回答说:“他说今天过22岁生日,所以高兴高兴。”
那个日本兵怀疑的看着张亚男,大声说道:“不许交头接耳。”。
汽车灵活的躲避着118师的部队,穿插小路,一路颠簸着行进着,一会穿入大山,一会顺着溪流,一会从树林中冲出,三个俘虏没有心情观看周围的美丽的自然景色,都在闷头考虑自己未来的命运而沉思着。
一路西行,终于走上了公路,顺着盘山公路进入了群山之间,插入群山连绵的怀抱中,不久,三个人就能够看到前面出现模糊的院落以及房顶上飘扬的太阳膏药旗。汽车越开越近,房屋也越来越明显,巨大的厂房,武装到牙齿的哨兵映入俘虏的眼帘,他们的心情一下子陷入了最低点。
车辆开进了院落,几个哨兵走到车辆的面前,犬种走下车交谈着,不久就派出大部分人跟着哨兵到屋里领取武器和补给弹药。
车门打开了,张亚男好奇的聆听着犬种和哨兵的谈话。
“怎么今天这里这么多部队,至少一个连队的人。”
“你不知道,这是相马师长的人,听说两个小时以后,还会有一个团的兵力被派遣过来。”
“相马强化师,他们不是驻军,怎么手这么长?”
“你不知道啊,长崎北部湾跨海大桥被人炸掉了,目前还不清楚是中国军队还是J盟干的,而且好像长崎大部分地区已经被登陆的中国军队占领了,现在长崎已经被孤立。我听说长崎第一卫戍部队已经彻底被歼灭了,而我们部队还在北部瓶颈地区苟延残喘。”
“不太清楚了,你哪来的消息,师部命令我们到后方骚扰,而师部就在市镇附近,我们正要过去那里。”
“中国人好像很强的样子,竟然能够登陆成功?”
“你真应该去前方打仗去了,支那人什么时候强过,他们最会偷偷摸摸在后面捣乱,他们的军人是世界军人的耻辱,80年前就是这样,80年后也是这样,小林,别传出谣言。”
张亚男将话语传给另外两个人听,大家对长崎北部湾大桥的炸毁兴奋莫鸣,尤其是田金刚在师部时就经常听到师长惦念这个建筑,每当提起的时候,师长总是咬着牙谈论,他担心长崎北部湾大桥沟通长崎和佐世保,援军源源不断的从佐世保运送,这样118师就很难完成军部的任务,甚至还会导致长崎登陆战役的总体失败,每当师长谈论起这个战略中心时,就巴不得派出精锐部队炸掉大桥,而现在师长的心头病已经没了,这个该死的大桥被人炸掉了,田金刚的心情怎么能够不兴奋呢?他希望自己化作一只小鸟,将这个兴奋的消息传给师长。
“妈的,还说我们偷偷摸摸,你们怎么干的,真是狗儿子”许晓军小声嘀咕着。
“上士,我们回来了,武器弹药怎么这么多,眼都挑花了。”回来的战士和犬种交谈。
“你们不知道了吧,昨天长崎运输公司将强化师的武器装备全部运输到这里囤积,交接的战士说这里离战场非常近,而且也很隐蔽,哈哈,其实这里是长崎的抗战命脉。”
“小声点,你这个大嘴巴。”犬种回头看看吉普车,小声说,“这么机密的事情你怎么随便说,小心J盟,他们的势力最近扩张很快。回来你这里就被人像长崎北部湾大桥一样端掉了。”
“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再说一个团的兵力马上就要到了。”
“我们走了,你们小心一点。”犬种挥挥手指挥着战士们登上车辆。
汽车呼啸的走出大门,离开山口,仓库逐渐消失在张亚男的视线中。已经出了中国军队的控制区,日本人都松了一口气,开始互相交谈起来,监视的士兵也回头加入了关于战争的讨论。
田金刚看着放松的日本士兵,用眼角点着许晓军,许晓军也看到了田金刚的表情,他会意的点点头,张亚男看着连个人的表情,表情紧张起来。许晓军示意他放松心情。
日本人谈论着战争的未来方向,梦想着日本的军旗插在北京的上空,谈到日本的发展,这些日本人都异常的兴奋。灭韩灭中,一统东亚的梦想引得日本士兵都哈哈大笑起来。
司机也不时回头插一句话,汽车驶离了山区,在泥泞的土路上,车颠簸着缓慢前进,旁边的树林茂盛。
田金刚给许晓军一个眼神,许晓军轻轻的在张亚男后背写字,张亚男非常努力的辨识着,突然许晓军的手不动了,张亚男意识到什么脸通红通红的,片刻许晓军接着开始写字。
“开后背箱立刻向树林逃。”张亚男回头看着许晓军,许晓军点点头。
张亚男慢慢的向后背箱移动,手握住了车厢把手,许晓军猛然一眨眼,张亚男将把手扭到一边,车后箱打开,他一头栽到车厢外面。
日本士兵听到响声,监视的士兵忙举着枪向外面瞄准,田金刚和许晓军两个人一个对付一个,握住枪柄,一拳捣在日本人的脸上,日本人吃疼的松开手,许晓军滚下车,田金刚开了一枪也跳从后门下车。
两个人边后退边开枪,将日本士兵封锁在车辆里。张亚男跑到树林中,他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两个人慢慢的撤退。喊道:“快点。”
两个人的速度不快,但是也不慢的靠近树林,许晓军一个眼神,田金刚闪进树林中,找到一棵大树做掩护,许晓军也回过头窜入树林中。
片刻的变故,可能令日本人陷入暂时的混乱之中。张亚男看见了躲藏的许晓军,他兴奋的低头走到许晓军面前,许晓军背对着自己,面向大树,张亚男拍着许晓军的肩膀兴奋的说:“我们逃出来了。”
可是许晓军没有动作,张亚男却看到了自己手中的鲜血,他惊叫着将许晓军翻过来,一颗子弹从心脏射进去,弹孔中喷出鲜血,许晓军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张亚男,艰难的挤出两个字:“你是……”
张亚男点点头,许晓军露出了笑容喃喃的又说着“你真……”没等到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说出一个字。田金刚也跑过来,他看着张亚男搂着许晓军的尸体,愤怒的吼叫起来。
日本人从车中跳出来,找到隐蔽地点开始向树林射击,子弹呼啸着从田金刚的身边飞过,他拿起枪找到一棵树后流着眼泪反击。
张亚男放平许晓军的尸体,拿起他身边沉重的步枪,学着田金刚依靠在树边开枪,没开一枪张亚男都默念着战友的名字,巨大的后坐力将张亚男震动得几乎握不准枪支,天晓得这样开枪子弹能够飞到哪里去。
由于看不到敌人,日本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僵持着在掩体中互相射击,除了子弹互相的飞过,就是双方的的枪响。战斗在僵持着。
 ※  ※  ※ 
“上校,粱少尉,前面是一辆日本军车。”石勇说道。
李树化、粱晓华、常建德和战士站了起来,遥望着前方的黑点,露出惊讶的表情,李树化微笑的说:“厉害啊,石勇,你怎么能看到前面是一辆军车呢?”
石勇嘿嘿的笑着,挑着眉毛说道:“我基本天天和他们打交道,这点眼里是我的优势,那是一辆丰田军用加长吉普车,车载标配10人,有弹药后背箱。”
粱晓华握着拳头回头说:“各位,准备战斗,收拾行装。”
战士们欢呼起来,拿起钢枪,穿好衣服,戴起头盔。
客车离战场越来越近,战士们也准备OK,石勇看着逐渐变大的日本军用车说道:“敌人已经下车,恩,到了隐蔽地点,看来我们被发现了。”
他接着说道:“不对,敌人冲着树林开枪,看来正在枪战中。”
粱晓华不解的问:“难道我们的部队已经到了这个地域吗?不管如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大家准备杀敌吧。”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石勇,将车撞向敌人,加快速度冲刺。别忘了系安全带。”
第十九章 会合!计划
“我没有子弹了。”张亚男摆弄着步枪,焦急的向田金刚喊道。
田金刚停止了射击,他拔下枪支的弹药匣,回过头来说,“我帮不了你了,我只有3颗子弹。”
张亚男将枪扔在一边,倚靠着大树静静的深思片刻,轻声的说:“我们完了,日本人不会再让我们活着,临死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田金刚全神贯注的射击着,交火的枪声使他没有注意到张亚男的话语,但是他感觉到张亚男在嘟囔什么,回过头问:“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话音刚落,田金刚目瞪口呆的看到一辆高级客气冲向了吉普车,碰撞以后吉普车被横放过来,客车推着吉普车走了好远才停下来。藏身于吉普车后的日本士兵来不及逃避,客车毫不留情的碾压过去,抱着残腿的日本士兵嗷嗷的吼叫着。
客车的车门打开了,粱晓华率先跳了下来,对准那个在地上打滚的日本士兵开一枪,将日本士兵带离了痛苦。战士们愉悦而出,手持着武器找寻躲藏的日本兵,日本士兵全都将目标盯在树林中的三个俘虏,没有想到后面会突然的发生巨大的变故,从背后发出的子弹将日本人打一个措手不及。人数上的差距使得粱晓华很快就占据了场面的主动,残存的日本士兵想要跪在地上双手举起武器投降。
常建德看着粱晓华,眼神中露出询问的神采。
粱晓华背过脸,端着步枪走到了车的旁边,赵鑫看见长官们的表情,一枪干掉了投降的日本兵,带着其他人搜寻生还的敌人,一个一个的步枪。吉普车内响起了呻吟声音,一个战士冒冒失失的跳上吉普车向内观望,子弹擦着战士的耳朵飞出来,战士尖叫着摸着耳朵摔下车,两个战士跑去扶助他向后移动,李同跑到车旁边,拿着手雷娴熟的拉动引信,持在手中一段时间,将手雷仍进驾驶室。李同打着滚远离了吉普车。
惨叫从车内响起,紧接着是爆炸声,吉普车剧烈的晃动着,玻璃四分五裂的爆炸开,飞向了粱晓华身边,深深的插进地面,粱晓华躲在客车后,摸摸地上直挺挺的玻璃碎片。
代瑞跑过来,蹲在粱晓华旁边说:“敌人全部都被歼灭了,一共9个。我们战士一个轻伤。”
粱晓华转过身闪现在客车前面,受伤的战士嗷嗷的叫着不让医务人员进行处理,周围几个战士劝说着,粱晓华走过去一脚踢到战士的什么,骂道:“受这么一点小伤,叫唤什么,快点上药,别给中国军人丢脸。”
战士停止了嗥叫,老老实实让医务人员处理。
粱晓华走到常建德旁边。战士们用枪指着树林,粱晓华示意常建德,常建德喊道:“树林中的人,我们是中国远征军第一军士兵,现场已经被我们控制了,请你们放下武器出来吧。”
田金刚和张亚男看见客车中跳出了穿着黑色军装的战士,心里高兴的那个劲就别提了,每跳出一个战士,田金刚的心里就兴奋一下,呼啦呼啦跳出了几十个战士,田金刚的心情就如同跳跃的琴弦,正在谱写兴奋的乐章。
两个人埋葬许晓军后,慢慢的走出树林,外面手持着武器的战士看到了熟悉的军服,轻松的低下武器。常建德有点激动的问:“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张亚男抢先回答:“我是军部通讯营的上士张亚男,他是118师师部警卫营的下士田金刚,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粱晓华接着问道:“118师已经打到这个地方了吗?怎么你们会在这里。”
田金刚白了张亚男一眼:“上士从军部传达命令后想离开师部玩玩,我们保护他被日本散兵俘虏了。”
常建德细细一想,问:“我们,树林中还有我们自己的战士吗?”
田金刚叹口气回答:“还有一个,我的战友,因为掩护我们逃出日本人的控制而牺牲了。”
粱晓华的脸色变得刷白,他大声的训斥道:“上士,因为你的原因差一点牺牲我们两个优秀的战士,现在在战斗中,我们是打仗来的不是游山玩水,我会通报你的上级给予你处分。”
张亚男厥着嘴,眼泪从眼眶中打着转,一直在车上看风景的李树化走到粱晓华身边,他轻轻的对粱晓华说:“你语气好一点,这是一个姑娘乔装打扮的。”
粱晓华叹了口气,将更多句更严厉的话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说:“我们是115师先遣团,我是少尉粱晓华,你们暂时归入我们团队领导直到与大部队会合。”
“是”田金刚敬礼回答。
张亚男却厥着嘴狠狠的盯着粱晓华。
粱晓华无奈的扭头走了,田愿方押着一个日本俘虏走过来,高兴的对粱晓华说道:“排长,这个狗日的钻进车底下想开黑枪,被我发现了,哈哈,怎么处理。”
战士们被田愿方吸引,走进这个日本士兵。
田金刚眼尖:“犬种。”他笑呵呵的走到跟前,大声的说,“你也有今天。”然后抡起胳膊狠狠的打在犬种的脸上,战士们调笑着,李同喊道:“我来下一个”他飞快的踹在犬种的肚子上,犬种痛苦的蜷缩起来,战士们你一拳,我一脚发泄着愤怒,粱晓华一言不发的扭过头,陪着李树化走回车内。
张亚男追上来,大声的说:“粱少尉,你要清楚殴打俘虏不是我军的传统,你这种纵容士兵的举动违反了《日内瓦战争公约》和《瑞士战争法》。”
粱晓华说:“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话对着刚才打死你们战友的日本人说,告诉他们如果遵守《日内瓦战争公约》。”
从车窗外面看去,犬种艰难的从地上爬着,一个战士一脚将犬种踢出了1米开外,另一个战士跳起来学习摔角的肩肘动作砸向了犬种,惨叫传过来。
张亚男接口说道:“我们这样做和美国、英国虐待伊拉克士兵有什么区别?屠夫侩子手,恐怖主义。”
粱晓华接口说道:“美国攻打伊拉克是不正义的战争,而我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国家和人民进行的正义战争,不要将我们和霸权国家相提并论,我们是为了自保而进行的斗争。小姐,你知道吗?我们在台湾死了多少人,平民和士兵,几十万。韩国死了多少人,也是几十万。日本人考虑到日内瓦公约了吗?”
张亚男的秘密被揭穿,红着脸刚想开口,被粱晓华打断,他继续说道:“小姐,你要清楚一点,80年前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使用生化武器,在东北利用活人试验生化武器,我们不考虑几千万平民被屠杀,就是军人牺牲超过一百万,当他们在干这些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日内瓦战争公约》,没有!日本人不考虑这些,在80年中,日本人不是在反省自己犯下的罪责,而是不断的否认错误,那个日本俘虏,我们能够带着他行动吗?不能!所以只能杀了,如果我们放过他,他会感谢我们吗?不会,所以他会尽快联系部队,我们屁股后面会跟着一个团的兵力。我为了保护这个部队,所以如果你认为我是侩子手,那么我就当一次屠夫了。”
说完后,粱晓华甩下目瞪口呆的张亚男,走到门口,招呼队友归队,李树化微笑的看着粱晓华轻轻的点着头,然后招呼张亚男到身边。石勇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嘿嘿的笑着。一声枪声响起,战士们兴奋的愉悦走入客车。
客车又缓缓的开动了。
 ※  ※  ※ 
6月28日8:00太阳已经升在半空中,照亮了整个天空,导弹从舰队中飞出,遮天蔽日的飞向济州岛,从青岛出发的远征军第五军准时对济州岛发起了总攻,通讯设备的瘫痪导致了济州的日本守军陷入了有眼不能看,有飞机不能使用的地步,听凭导弹攻击,济州岛燃起了火焰和浓烟,可是舰队却没有一点停息的意思,导弹不断的从舰艇和潜艇中飞出,围在外海的各个舰队对着济州岛内的战略地点进行了无情的轰炸,为了加速占领步伐,为了减少部队的损失,战略轰炸是现代战争不可避免的一道手续。就是海军第三舰队后勤部部长每看到一枚导弹飞出,心头就如同绞痛一般,钱!钱!钱!在他心中飞出去的不是导弹,而是一捆一捆的人民币。
远征军第五军军长刘远方却饶有兴趣的从舰桥上看着远方的烟火,第五军奉命夺回济州岛的统治权,并且支援登陆长崎的远征军,从第一步来看,济州的日本舰队已经被调动了,海面上没有任何反抗力量,而敌人的陆军也处于被动挨打状态。海军的炮火有效的控制了整个济州岛,济州岛在着火,济州岛在哭泣,济州岛在愤怒,济州岛在呼唤,呼唤尽早摆脱日本的残暴统治。
沉思的军长思索了很多东西,有用的和没有用的。他看到远方的海岸线,回过头对参谋们说:“通知战士们,准备登陆,并且下达到各个师长,10个小时内解决济州岛守军,我们还要去长崎呢。”
旗语从旗舰传到各个舰队,战士们都达到甲板指定位置,登陆舰对着海岸线的方向破浪而去,另一场登陆战就要开始了。
第二十章 济州!登陆
6月28日8:00李树化将自己这些人的来龙去脉讲给张亚男和田金刚说,从肩负的使命到炸毁长崎大桥,张亚男的目光柔和下来,经历过生和死的战士很难在战场上保持心情的平静,所以张亚男也算原谅了屠夫粱晓华,她侧目看看田金刚。田金刚已经崇拜的五体投地,战士崇尚英雄,何况粱晓华为自己报了仇,替师长解了围,而且还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另外一个因素就是李树化略微夸张了一点点。
田金刚的表情令张亚男很不舒服,虽然决定原谅粱晓华,可是女孩子的心里还是有这么一点点的芥蒂,女孩的心思谁也不懂,作者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还是不要瞎猜了。张亚男看着粱晓华的背景,厥厥嘴做了一个鬼脸。
粱晓华正和常建德研究如何占领仓库,李树化走过来说:“计划有变,刚才田金刚说那里有4个排的驻军。”
石勇听到这句话,心情一紧刹住了车。
粱晓华和常建德也是非常的紧张,常建德抬头问:“消息准确吗?”
李树化回头示意田金刚说话,田金刚结结巴巴的回答:“半个小时前,我们被带到那里,大概有150个人左右,而且仓库中全部都是武器和弹药,张上士听到他们的交谈,好像某个师的军事储备全部都储存在那里,而且听说有一个团的援军2个小时后达到。”
粱晓华、常建德和其他战士们一言不发,静静的互相望着,常建德首先试探的说:“不行,我们就不端掉这个仓库,绕过去接着找大部队。”
粱晓华摇摇头,看着李树化问道:“李上校,打掉这个据点,敌人就没有弹药可以使用了,两个小时内胜负就能决定,你看呢?”
李树化保持着微笑的看着粱晓华说:“你是最高领导,你做决定。”
粱晓华握紧拳头,大声说:“各位,我们虽然肩负的重大的使命,可是如果我们能够突袭成功,必然会导致战争的胜利,你们愿不愿意听从我的安排,服从我的命令。”
所有战士叫嚷着服从。
粱晓华安定所有的人,继续说道:“现在敌人是我们的三倍,而且还有援军,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是我们身上的东西也很重要,我决定分兵两路,李上校你带着伤兵还有她继续开车找寻大部队,而我们现在下车穿过山脉突袭敌人,然后从山脉撤退。”
李树化摇摇头说:“这个地方你们不熟悉,太冒险了,这样我开车去找大部队,让石勇给你们当向导。”
粱晓华点点头,张亚男说道:“为什么让我跟着回去,我要参加战斗,我也能战斗。”
“因为,你是……”粱晓华硬生生的将后半句吞回肚子里。
张亚男趁热打铁说:“敌人的数量远远多于我们,我们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
常建德也劝道:“是啊,少尉,就让他参加吧,我们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就能多消灭一个敌人。”
粱晓华有苦说不出,士兵女伴男装,肯定是有人帮助才能进来,一公开消息,这个部队的管理人员就要倒霉一多半,而自己如果泄漏了,远征军第一军从军长到连长都要被处分,这么厉害的关系使得很多人都是当作不知道而已。他只好点点头。
战士们整理好装备,顺次走下车,车子又开动了,受伤的战友从车内摇着手,粱晓华一摆手,带着55个人钻进了路边的树林,消失在公路上。
 ※  ※  ※ 
远征军第五军的登陆舰抵达了海边,济州岛银白色的沙滩被阳光照得繁星点点,战士们从舰艇中登上了陆地,漫长的济州岛海岸线是防守的恶梦,分兵的结果就是某一点的防御很薄弱,如同薄薄的钢板被尖锐的木棒刺穿一样,敌人的防线开始被登陆的战士撕破,没有了战略导弹防御体系和空军的有力支持,海岸防线显得那么的无力。第五军的战士们穿越了敌人的防御向内地纵深,源源不断的士兵从船上下来集结开拔,济州岛海岸防线被突破了。
“济州岛位于朝鲜半岛西南海域,地处远东地区的中心部,地理位置极为重要。改道东西昌73km,南北宽41km,呈椭圆形。总面积1845平方公里,占韩国总面积的1.84%,人口约80多万。”秘书念着关于济州岛的资料。
刘远方摇摇手,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你竟整这没用的东西,这个资料在国内我听了几十遍了,说说我们目前怎么样了。”
秘书手起手中的资料,又拿出一份念道:“121师登陆完毕,正在海滩集结,其中先锋旅已经追击败退的敌人,116师和129师正在登陆中,还得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出发。”
刘远方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命令书,自言自语道:“这么慢,怎么能够准时救援远征第一军呢。”
“报告”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远方的自言自语,“前方121师抓到敌人一个少校俘虏,经过审问,济州岛陆军部队只有一个师12000余人,另外有一个空军大队和海军指挥部,少量的宪兵和警察,但是还有韩国雇佣兵约5000人,他听说导弹基地有一个特种团驻守,总体在济州岛的武装力量超过18000人,还有一个消息,济州岛有朝韩地下反抗组织,人数不明。”
刘远方低沉的骂道:“都说韩国人有骨气,放屁吗,日本人来了才几个月,竟然有5000的韩奸,给日本人干活的韩国人估计就更多了。”
秘书同意的点点头,刘远方看着跑进来的通讯员问道:“登陆战的状况如何。”
“敌人有两个团的守军,我部121师1旅,116师一个团,129师两个团加入了战斗,敌人已经溃退,我部损失不大,敌人损失惨重。”
“什么?别用不大、惨重来蒙混我,准确数字,人员伤亡,弹药支出,敌人的损失,要用数据说话。”刘远方教育着通讯员。
通讯员有些尴尬迟疑的说:“具体数字还没有统计出来,有的地方的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敌人抵抗非常顽强,不过到目前为止,我方俘虏敌军127人。”
刘远方思考片刻,说道:“传命令下去。121师向济州岛中心地带占领,116师从左侧迂回,129师从右侧迂回,大家在济州市集合,给他们8个小时时间扫清一切障碍,1个小时修整,下午5点对济州市进行总攻。通知各师加快行进步伐,一定要有时间观念,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裕,另外在长崎的远征军第一军正眼巴巴的等着我们,而且从天津出发的济州岛占领军下午就要到了,我们可不能丢远征第五军的脸,这个军可是有着光荣传统的老牌劲旅,从抗日战争中这个军的前身就在抗击日本的战争中成就了不朽的功绩,今天党和国家将历史的重任又肩负在我们身上,千万不能给这个军丢脸啊。”
“是”通讯员一路小跑到了外面。
秘书小心翼翼的问:“军长,你想挤压敌人一举歼灭。”
刘远方看了秘书一眼,低声说:“这个问题你还是看得很透彻,我发觉你不适合当一个秘书,反而适合作为一名参谋,一会儿你就去参谋处报道吧。日本人的兵力比我们少,与其层层突破,各个击破,不如集合兵力决战,将分散的日本军队赶到一起,一举歼灭,我们的时间有限,只有采用这个方法了。”
秘书听到自己职务的变动,高兴的哈哈笑起来。刘远方看着秘书喜形于色的表情,假装绷着脸说:“别忘了到秘书处告诉他们再派一个秘书过来,你这个娃子,一点都存不住喜悦,难道跟我干活很痛苦吗?看你高兴的。”
秘书连忙换个一幅面孔,心里却笑开了花,想,你是军长,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跟着你干活可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我真为新来的秘书惋惜。嘴上却把马屁抬出来:“刘首长培养人才,锻炼年轻人,跟着首长干活能力增长很快。当初左宗棠说自己是今亮,这个时代的今亮就是刘军长啊,我只学到了军长的十分之一、不、可能百分之一都不到。”
秘书的马屁拍得有些过分,如果现场再有一个人必定是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可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远方看着秘书装作很崇拜的表情,听着这么肉麻的吹捧,心里还是很高兴,他假装黑着脸却憋不出生气的感觉,只好笑着说:“你这娃子,别的没有学会,马屁到是越拍月精湛了,快点到参谋部学习一点真东西出来,我们都老了,中国的未来要靠你们这些娃子,到那里别油腔滑调的。”
秘书喜滋滋的走出去,留下刘远方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前面济州岛的沙盘,10个小时拿下济州岛,这个任务太困难了,当初日本人闪电进攻济州岛,也是用了24个小时时间,至于稳定济州岛至少用了一个星期。长崎第一军如何了?是否战斗顺利呢?我们现在没有通讯装置,如果第一军全军覆没那么我们冒冒失失的支援过去,命运也是不言而预的,罗纹祥不是指挥官出身,自己也不太了解他,第一军不稳定因素太多,不过想到李大炮刘远方担心的心情少很多,有这个人在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第二十一章 偷袭!谋定而动
6月28日8:30粱晓华和常建德趴在山头上,隐蔽的露出脑袋盯着山坳中的仓库,仓库规模不小,巨型仓储室有5个,每个估计可以装3000个集装箱,整个山坳被仓库占得满满的,门口两个哨兵警惕的盯着公路的尽头,围墙四周有四个机枪塔台,正门两个了望哨,仓库群中还矗立着一个高20米的狙击手高塔。三层的办公楼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仓库群落中,仓库的西面是是空地,胡乱的堆放着木箱。
两个人从山包上慢慢的滑下来,常建德首先苦笑着说:“你认为我们有胜率吗?”
粱晓华挤出一丝的感叹:“不知道,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么绝对不能够在退缩了,也没有机会。”
常建德叹口气说:“狙击手在高地待命,火箭手先混乱敌人,我们占领一个机枪塔,这样有30%的胜算,敌人太多,防御力量太强了。”
“同时进攻怎么样?”粱晓华试探的问。
“我们能够骚扰到敌人的前提条件就是占领一个机枪塔,你看仓库都不是砖混结构,都是合金材料建筑而成,根本不惧怕枪炮,也有防核防生化武器的功能,这种固若金汤的防御从外面很难突破。”常建德思考着说。
粱晓华看看周围的战士犹豫不定,战士们小声的说:“排长,动手吧,为了大部队只要我们能够控制住场面,就能有效的拖住敌军的进攻,极便是牺牲也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常建德接着说:“有心算无心,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粱晓华点点头,他下命令说:“许至和,你带着两个人到高点控制敌人的狙击高塔和机枪炮塔。1班跟着我控制左边的机枪塔,2班跟着常建德控制右边的高塔,3班机动从中间突入,连里其他的战士掩护行动,大家行动要迅速、隐蔽,明白了吗。”
战士们点点头,分头行动去了
 ※  ※  ※ 
从山口向右有一条山路,这条山路完全通过日积月累的碾压形成的,鲁讯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形成路。”车辆开在颠簸的自然路上,树枝刮着汽车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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