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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

_3 喜了(当代)
  却,这一晚上,秋子羞火气极背!杠也杠不到,海底捞想捞的牌跑去了下家,起手看上去非常好的牌,后来上的章子又坏得不成样子,反正输得屁滚尿流。
  可是秋子羞心里有底啊,她常年在麻将桌上驰骋,这算翻算输赢来得才快,她心里折腾了一下,如果按照上次的翻数,就像她来时想的,一箱子钱再输回去就是了。顶多上次是个“空手套白狼”这次再把“白狼”还回去,
  但是,
  想错了,
  秋子羞啊秋子羞,你骨子里还是太信人,或许这么说,那俩王八羔子用一张卷子就把你给“收买”了,别!你别不信!一张卷子啊,你信了他们……
  这次,站在身后的习妖和少一不发一言,是的,不发一言,听听听听,那满手是金戒指的在怎么在给她算账!
  “子羞,你这一箱子不够啊,差远了,”
  秋子羞当时就心一凉!
  “怎么会不够,不是一翻**钱么,我输了他**,欠他**,我还赢了你一些……”瞧这孩子,牌场上多好的记性与反应力。说实话,男人们打心底是佩服的。可惜,他们玩不过习妖和少一,这两恶魔相中了她,想玩她,再佩服再怜惜这么个女人,这狠手也得下!
  那人轻轻摆了摆手,“不不,你那是按**钱一翻来算,今天,我们翻了五倍。”
  “什么?!!”秋子羞腾地一下站起来!“规矩不是你这么说了算,至少,至少在开局前你应该吱声!”
  那人两手一摊,左右淡笑地看了看,“你们上桌前知道规矩么,”
  那两人一人抽着烟,一人喝着茶,微笑着点点头,俱闲情逸致般望着秋子羞,望着惊吓不已的秋子羞。
  “不是,……习妖!少一!”子羞回头看他们啊,
  他们怎样?
  不发一言,不发一言啊,
  直至此刻,秋子羞晓得自己被涮了,被坑了,被套了!
  牌桌上就是这样,愿赌服输,愿赌服输!桌子是你自己坐上来,钱财、信任、贪婪,是你自己输出去的……这一刻,秋子羞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这叫什么,
  自食恶果,
  罪有应得,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多少,”秋子羞低沉的声音透着绝望,透着无与伦比的悔恨与愤懑,
  奇怪的是,这个娇气浮躁的女人此时却异常冷静,当金戒指男人左手比了个“六”,秋子羞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了,一眼未看身后的那两个男人,一眼未看!
  金戒指男人在身后小声叫道,“秋子羞,十天,否则,有人会天天去找你的。”
  秋子羞下楼的时候腿都在打颤,愤恨得恨不能咬死那俩恶灵,也咬死自己!不过,如此情绪失控的时刻,她倒一滴眼泪没流,此刻,秋子羞务实的厉害,六十万,十天她必须拿出来!
 
☆、22
  秋子羞这样的女人你该如何驾驭?
  她看似柔弱其实骨子里冷情硬朗得厉害!你看她推掉牌局时关掉手机轻忽的态度,你看她高C里完全自我享受的意态,你看她“输得一败涂地”后毅然决然地扭头就走……她要甩开什么东西绝对不会再回头捡,眼睛角都不会再瞄一眼!
  正是这种人性习妖和少一短短这几天就抓准了,所以,要软硬兼施。
  习妖和少一不知道乔气这么多年是如何咬住这个女人的,可是,光他们在一起了八年就足以说明乔气其人不简单,秋子羞并没有主动离开乔气。
  他们没有八年,
  短时间抓紧秋子羞的最有效方法就是“置她于死地”!
  当然,并没说习妖和少一现在就有多喜欢她,甚至,喜欢都说不上,就是不想放手。
  老练的玩家碰上秋子羞这号的,都知道,对秋子羞说“喜欢”是奢侈的。说了“喜欢”,就会有诸多不舍,不舍就会束住手脚不敢对她下狠手,可一旦你下不得狠手,那就得折磨自己了,最后很可能落下的结局是,自己的情感被虐得凄风惨雨,她就如同“关掉手机”一样将你轻轻拂去,不会回头捡,看的力气都没有。
  整死她,对自己就是生。很奇怪的逻辑,却透着阴险与悲凉,秋子羞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哪里会成为受害者呢?
  但是,现在她就是个受害者,从身心到上帝视角,她都是受害者。
  六十万,
  对落魄了的秋家,对“虚荣却无视钱财”的秋子羞,是个不小的数目,她差钱啊。
  可是,前已经说过,她这个性,一,不敢跟秋子臊提,二,不会找乔气要。困死了,六十万成为了她整日恍惚无法挣脱的梦魇。
  “子羞,你好久没来了,今儿赏个面子咧,真的是三缺一。”
  尤香是个高官的2奶,也是秋子羞多年的老牌搭了,这两女的恩怨情仇以后再表,但在牌场上两人都很仗义,往往尤香这么一求,秋子羞都会给面子去顶缺。就算此时此刻,她走在刀尖儿上都是因为麻将,但是恨的是人,不是麻将,这点,她分得极清,还是去了。
  就是没想这一去,倒叫秋子羞“绝处逢生”!习妖和少一也没料到,一个身家清白的女人会想着法儿往野路子上探吧,这就是秋子羞,想套牢她,何其难。
 
☆、23
  秋子羞在牌场上一般话不多,不像有些人嘚啵嘚啵不停,秋子羞也烦跟这样的人一桌儿,逢到这样的主儿下次再碰见绝对不凑一起,牌打得再好人再牛也不搭理。
  但是今天,这桌儿一女的,他们都喊她“韩大姐”,是铁路局一个干部,嘴巴也是爱絮叨,秋子羞却着意听了她说的话,且,十分留心。
  为什么?因为这位韩大姐有多年倒腾古董的经验,而且人脉广路子野。于是秋子羞头一遭打麻将变得漫不经心起来,就听着这位韩大姐“传授”古董经。
  “古董这行儿,古今中外,从拍卖行到坐商,从不保真,能不造假卖假就算好人,能坦诚,认为是真就当成真的卖,认为是假就当成假的卖,就是孔子。一句话,卖家说‘这东西,我认为是真的,也当真的卖你’,过了一阵,买家觉得假,买家能怎么办?……”
  秋子羞频频点头觉得她说的在理。
  牌局散了后,秋子羞私下找来尤香让她引荐一下,
  “你缺钱?”尤香瞄着她。尤香跟这娘们儿时而仇人时而朋友反正关系说不清楚,可是她知道秋子羞应该不差钱,就算差钱也是这女人有毛病,自己那牛个老公不用。
  秋子羞咬唇,颇不耐烦,“你到底帮不帮忙,”
  “差多少我借你,你家那点老东西留着,个败家娘们儿,光败自己家有什么用,去败你婆家撒。”
  秋子羞扭头就走,尤香本来真不想搭理她,但是毕竟秋子羞今天这把面子一叫就来了,只得追上去拉住她,一边招呼那边的韩大姐,“韩姐,您留步。”秋子羞甩开她的手,尤香回头瞪她一眼。
  不过等韩大姐走过来时,两个女人那脸色姿态变得多快,俱是大家风范。
  “韩姐,这是子羞,刚才在牌桌儿上听您一席话受益匪浅呐。”尤香人漂亮嘴巴甜,男人把在手里逃不掉,女人捉着了也甭想逃。
  “是是,”相较起来秋子羞笨嘴拙舌的,可难能她“闺秀范儿”极正,一笑像个真诚的孩子,又连连点头,更得女人喜欢。
  韩大姐是真喜欢秋子羞,刚才在牌桌上子羞的牌技不说,看上去“闺秀”十足却丝毫没有架子,听自己说话也是频频点头,是个良善本分的孩子。
  “哪里哪里,见笑了,都是些小见识。”
  “不是,韩大姐,我是真有点事儿想请教您。……”尤香把她俩带到露天阳台倒了茶让她们细谈。
  “我家有尊金螳螂,就是不知道年份……”
  看吧看吧,尤香说的一点没错!她就是败自己娘家了!
  也是急瞎了眼,主意一下就打到她舅舅的金螳螂上。秋子羞是这样想滴,舅舅在牢里还不知道啥时候出来,金螳螂她给卖了舅舅一时肯定不得知道,也就为解这燃眉之急。其实,说具体也不叫“卖”,叫“当”。她想找个靠谱的买家,等她以后筹到钱再把金螳螂赎回来……
  算盘打得是好,这“拆东墙补西墙”的法子眼下确实实用,且最合她意的只此一条,她肯定超用心。
  韩大姐也爽快,“这样吧,你拿出来我先看看,如果是好货,这忙,我帮。”
  可想秋子羞多么高兴,回家抱金螳螂去了。
 
☆、24
  个败家小娘们儿把金螳螂就用个报纸包着就抱出来了!……这后来秋子臊知道了,腿都吓软了!
  韩大姐一看就说这是个好东西,不过有点邪乎,因为太活灵活现了。
  秋子羞只关心钱,“能卖多少?”
  韩大姐比了个“八”,秋子羞个棒槌,要确认“八十……”“八十万。”韩大姐只得说出口,秋子羞大喜过望!还心想这富裕的二十万我一定不动,留着把东西赎回来。
  “我给你联系的这个买家你放心,他收东西都是有谱儿的,第一,不错看货;第二,不错估价,三,最重要,人品好,你跟他好好说,这东西咱以后有钱了还得赎回来,叫他别转手……”
  秋子羞连连点头,却韩大姐这车开去的路线怎得越来越熟?最后,车停下来,秋子羞人都怔了,这不是我家楼下院墙那边解放公园新修起来的小宅子?
  秋子羞是没多嘴,抱着金螳螂跟着韩大姐进去了。
  这宅子外面看着普通里面可大有门道,越往里走档次越高,体现在灯光、地砖、壁画、还有佛像。
  韩大姐像这里的老熟人,沿路几个人跟她打招呼咩。其间,与秋子羞擦身而过几个军装,还把秋子羞吓了一跳,生怕碰见熟人,慌张看一眼,不是。之后她把头低得恨不得躲到金螳螂后头,不怕她认识别人,就怕人把她认出来!
  擦!点儿背吧,怪只怪她屋里乔气太有名,那几个军装就把认出来鸟。
  他们上了楼进了一间屋,一人想了半天轻蹙起眉头,“刚才那个女的……是不是乔气的老婆啊,”
  这一说,坐在沙发上本在看书的尚房抬起了头。他脚边懒洋洋爬着个灰乎乎的东西。
  另一人问,“哪个女的?”
  这人说,“就是在底下走廊手上抱个东西……”
  又一人轻蹙眉,“乔气不会来这里吧……”
  这人说,“乔气肯定不得来,她跟在一个女的后头,”
  尚房突然吱声,“去看看,什么事。”
  几个人都有些意外,尚房会搭理这件事?不过一人赶紧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人上来,“她想出手一个东西,跟老瞿在谈,好像还是急于出手。”
  “什么东西?”
  “不知道,老瞿还没有看到。”
  “谁带过来的?”
  “不重要。老瞿的一个普通关系。跟乔气也没关系,他老婆的私人行为。”
  尚房点点头,思忖一下竟然说,“你跟老瞿说,我跟她谈。”
  这就不是一点意外了,尚房从来不管这摊子事,跟乔气又没多大交情……不过,谁还会说二话,秋子羞过不了一会儿就被带上来了。
  秋子羞是不清楚哦,韩大姐是不明白这地儿还有叫老瞿更寒的人?老瞿在这圈子里就是个老神仙,路子更野。不过老瞿看了秋子羞这金螳螂也是一脸惊叹,许久看着这玩意儿不移眼,不过被人叫出去后进来就说叫秋子羞上去谈,说,这东西该更好的人收。韩大姐一方面讶异老瞿明明很馋这金螳螂但不得不放手的模样,同时也为秋子羞高兴,这小三楼可不是谁都有资格上楼的,这楼的幕后主人是谁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但凡武汉这市面上最好的东西就在这里面转,这后面的主儿绝对大来头。
  “上去就别谈八十了,见机行事,你还可以往上抬。”上楼前,韩大姐小声嘱咐秋子羞,秋子羞直点头,个棒槌她肯定更高兴,心里已经开始盘价了。
 
☆、25
  被人请进屋,门在身后合上。
  屋里沙发上就坐着一人,男人穿着军装,没穿军装外套,衬衣扎在笔挺的军裤里,尖头皮鞋很时尚。
  他们上次在饭店走廊有过一面之缘,说名字秋子羞可能有点印象,尚房,上房揭瓦,副总理的独子。可这会儿凭长相,这不记事的娘们儿怎么认得出来,而且,这个时候她也根本顾不上认人,吓得站在门口脚都不知道往哪儿迈!
  怎么了?
  进来一眼她就见到男人脚边灰绒绒的东西。秋子羞对一切有毛的动物都害怕,猫,狗,多大点的她都怕死,反而一些滑不溜秋一般女孩子觉得恶心死的东西她不怕,蛇她都敢徒手抓!
  神经高度紧张就反映在模样上,装都装不了,她就硬挺挺站在门口小心谨慎地望着那玩意儿生怕它动一下。
  尚房当然发现了这一点,浅笑,她这样儿反而能惹他开心。
  好吧,就不掖着了,尚房今儿叫她上来不怀好意。
  这男人啊无论多大度洒脱,总还是个人,不是神,修炼成精的魔王也有小气的时候。尚房肯定不得对外说,乔气得罪过他,只因为自己的女人对他心仪有加。说起来,尚房对佳宁也没说多放在心上,不过那日在走廊,佳宁对乔气不掩饰的欣赏叫尚房觉得还是很下面子,虽然当时他没有表示,佳宁之后自己反应过来还一尽儿哄他,不过好说好散,尚房最后对她还是日渐淡了……
  一个女人的事儿,其实本来也不值当当仇怨,这也不就秋子羞正好撞上来了,尚房也好奇,乔气在外面艳闻不断,究竟娶了个啥样的老婆能被他调教到这种程度?据说,乔气还挺宠他老婆,竟然能不恃宠而骄,反而低眉顺眼的……
  上次走廊上瞟了一眼,姿色中等,顶多算有气质。上次就看着胆小,头总低着,这会儿一看,果然胆小,看见他脚边躺着的“八哥”,吓得脸色儿都变了。
  八哥是只小狼崽子,尚房去内蒙调研时,边防那块儿正在打狼窝,母狼被活捉了,一窝狼崽子全跑了,就留了这么只腿有点瘸的跑不了,尚房看着好玩底下人一献殷勤孝敬他带回内地了。八哥嚎的时候像喉咙里有痰呼噜呼噜的,都是老嗓子,故名八哥。
  八哥鼻子特灵,闻不得一点异味儿,秋子羞身上的香水味儿八哥闻着敏锐地抬起慵懒的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秋子羞吓得没法,反射性转身就要出去,却,这时候,男人浅笑着说话了,
  “坐啊,”
  一头是她那芝麻绿豆大点的小胆,一头是100万!是滴,这娘们儿心里已有盘算,100万开始谈,她这多重的金子啊……
  最后,妖婆子确实被逼上绝路了,硬着发麻的头皮慢慢移动脚步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您好,听瞿老师说您有意我这件东西……”说着,微弯腰将金螳螂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秋子羞此时的坐姿十分端庄,尽管受惊吓不小可丝毫不改变骨子里像已经装出精的闺秀气质,她穿着A字半身裙,上面是件淡紫带蝴蝶结的衬衣,黑色细高跟鞋。她坐下来腿合拢全往一边侧,裙子包住臀很均匀,腰线非常漂亮。秋子羞就是身材好,这点没话说。
  “您有意我这件东西……”这话有歧义哦,尚房心里好笑,是的,我就是“有意你这件东西。”
  尚房没动,始终右腿压在左腿上,膝盖上还搭放着一本书,《我的奋斗》,希特勒。
  看一眼她那纤细的手从报纸里拨出来的金螳螂,除了金螳螂,尚房更留意到她手指上没戴一枚戒指,结婚八年,乔气也不宣告“主权”哈。
  “好东西。你开价多少。”尚房一手挪到下巴下支着,睨着她,
  秋子羞眼睛就没离开八哥,好像随时警惕着,那畜生一动她就起身!
  “100万,”也许因为怕八哥,也许也是怕这数儿不靠谱,反正说的底气不足,
  没想尚房“嗯”了一声儿,秋子羞的眼睛终于离开八哥,略带惊喜地望着他,成交了?
  男人却也望着她,这时候好看的唇角一弯,接着支着下巴的手指稍遮唇,“腿放开点。”
  秋子羞一时还没会过来,傻样儿看着他,
  男人动了动身子,好像换了个更惬意的姿势,“100万,行,除了这金螳螂,你把腿放开点。”
  秋子羞这次听清楚了,简直不可置信!他玩我吧!
 
☆、26
  秋子羞搂起金螳螂就走,这地方一下也不想多呆!
  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八哥突然跃起向她的脚扑腾过来!妈妈诶,秋子羞这时候才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长得真丑,眼睛细长细长,最可怕是嘴,舌头鲜红掉得老长,哈喇子直流……“啊!”秋子羞尖声厉叫,吓得金螳螂都脱了手又倒在茶几上,她人穿着高跟鞋像个疯子在房间里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那个惨,着实惨,八哥把她逼到沙发角,可怜的婆娘踮着脚尖儿,一手抓着沙发背,人都站不稳,“别过来别过来!”真的吓得眼泪流!
  八哥好像很馋她,畜生都这样,你越怕它越馋,它匍匐在地上眼睛向上瞪着秋子羞,你说有多吓人,货真价实的绿光!就在它起势要扑向她时,秋子羞心理承受能力到了极限,而且这个死角也只有一个地方叫她“取活”了,秋子羞一下扑到始终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有趣看她又疯又跑又哭而无动于衷的尚房怀里。
  你看她抱着他的模样多丑,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跪在一侧,脑袋还往后看,还哭,还不停叫,“你把它弄开你把它弄开!”
  诶,见她抱着尚房了,八哥就扒在沙发边缘舌头使劲往上舔想舔她的脚踝,可这婆娘多高难度的动作,脚还全力往里缩,她那细跟儿翘着甚是撩人。
  尚房身子动都没动,侧头笑她,“我让你把腿打开,没叫你扑上来啊,”
  后面都是八哥爪子抓挠着沙发的“咯咯”声,听得多瘆人!秋子羞抱着他不松手,“它要上来了它要上来了!”她比八哥聒噪,八哥比较务实,努力往上爬只要爬上来它要舔她的脸!
  尚房不管那,慢慢放下腿,她的脸就靠在他脸庞,起伏的胸脯呼出的气都在跟前,“开不开腿,”边说一手握着她的脚踝轻轻往旁边拉,秋子羞看着八哥哭得伤心,却,腿慢慢被他打开,尚房抱住她的腰一个轻抬,她跨坐在他腰间。秋子羞还扭头往后看着八哥一刻都不敢放松,见尚房脚一勾八哥的身子,八哥松了爪子开始跟着尚房的脚逗。男人此时惬意地抱着受到万分惊吓的女人,一脚还在逗着小狼崽。
  秋子羞抱着他不敢松手啊,脑子一片空白就只知道哭,警报还没解除,八哥就在沙发下扑腾,有时候爪子照样抓几下沙发,听见这声儿他怀里的秋子羞就抖一下,脸都哭花了。
  不抱不知道,一抱还抱这紧,紧得贴的尚房完全体会到她曲线的每个细节。本就有心为难她,现在送到手边儿玩,又不是圣人何须客气。
  尚房一手捉住她的下巴,拇指摸她流下来的眼泪,“你说你,本来就想看看你,你非要扑上来,现在就想感受一下了。来,乖,主动点呢,自己脱裤子。”
  “你无耻!你,你还是解放军!”照业的妖婆娘哦,模样羞愤到失控,可是身体呢,八哥又攀着沙发边缘往上蹭了,她只能更往他身体里挤,她的大腿根儿隔着她的丝袜和他的军裤多么火热地包围着男人的那活儿,你说怎得叫男人受得了!
  “哟,你老公还不是解放军,在外面还不是糟蹋好姑娘。”真的,尚房真没跟女人这么说过话,轻浮得他自己都想笑。不过,这么撩她感觉真不错,主要是秋子羞惊吓到极点,身体、表情都呈现出了男人其实劣根里最爱的“虐点”,强势的男人都不大喜欢娇气的女人,没征服感,可是今天碰见一个娇的,感受还行,玩玩也有趣。
  这一听他提起乔气,秋子羞心更是一恐,他果然认识乔气……秋子羞此时只想挠死自己,刚才一进来见他是个军人,她有此顾虑他会不会认识乔气,可是钱财啊,100万啊,她存了侥幸心理,认识乔气又如何,他又不认识我……看吧看吧,这粑粑流的事情都被她撞上了,有那么一刹那秋子羞后悔万分,你看你干的个什么事儿!直接找乔气不得了……
  但是,现在容她后悔么,八哥不容她!应该说,现在不是赌债逼着她了,是八哥。八哥就是他主人最好的“助淫兽”!
  “脱不脱,嗯?”男人的声音何其性感就在耳畔逗她,
  秋子羞哭,他低笑,
  秋子羞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脱的,男人也不指望她脱,手,顺着她紧绷的裙摆伸进去慢慢向上,同时,包裙全缩到了腰间,
  光滑的丝袜,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穿这个裙子没印子。
  男人拍了下她的肉屁股,八哥闻声兴奋地跃起来,秋子羞吓得又是一声尖叫,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求求你把它弄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这女人哭得没天没地,嗓子都哑了,男人的声音却始终低醇,迷人又疼爱,
  “啊,受不了了啊,我也受不了了呢,进去好不好……”
  尚房撩她呢,却是实打实地不食言,
  没有前戏,顶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松了自己的裤链,拉下内裤,撕了她丝袜一个口子,内裤拉向一边,就这么直接刺进去了,
  秋子羞疼的咬住了他的脖子,尚房此刻完全放纵自己肆无忌惮,不顾秋子羞哭得有多么伤心更往里深入……
  前后他们碰面不过半小时有余,一个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并,在她耳边低声说,“100万,给你。”
  这是子羞最屈辱的时刻。
  上房揭瓦,尚房做大事全都是“揭瓦”的大气魄,今儿个,确实欺负了一个无辜女人了。
 
☆、27
  秋子羞的身体就像个罂粟壳子,外面温温和和,可一旦深入进去,越刮越出油脂,这油脂就是叫人尝到甜头要上瘾的。
  女人在JG时生理上有刺激会发软这属正常,但是像她这样软得不成名堂的,少。
  尚房直吸气,为啥,真是尤物不是,她坐在你身上,应该说套在你身上,身上哪儿哪儿都没有骨头,可夹着你的地方这么有劲儿!拜托,不是秋子羞陶醉成这样好不好,她都吓傻了,八哥终于通过不懈的努力爬了上来,用舌头正在舔她的屁股,秋子羞能不“紧”吗!
  “它要咬我了!下去下去!”这会儿,男人欲仙欲死的,她却惊喊鬼叫的还往他身上挤,身体还扳,就扭着头惊吓地看那畜生,可手是千万不敢去碰它的。……尚房差点喊出来“你在咬我!”相当销魂。
  色狼色狼,为什么色的就是“狼”,看来是有根据的。
  八哥个瘸畜生却是极会闻肉香哈,舌头舔她的屁股蛋儿还不够,往那肉缝里钻……秋子羞完全疯了,她长长的指甲抓得尚房领口的衬衣乱七八糟,脖子上都是她抓出来的红痕,多激烈。
  感觉那畜生的臭牙都碰到她的肉了,秋子羞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抓住他的脸庞迫使他仰起头对着他大声哭喊,“你到底要怎样要怎样!!”奔溃了,
  尚房像魂在游弋,竟然一个虚飘的笑,“亲我,亲我。”
  秋子羞没二话,低下头咬住他的唇,眼神急到死,“弄开它呀!”
  尚房知道自己不行了,突然一手狠狠扒开黏在秋子羞屁股上的八哥,八哥摔在地上嗷嗷直叫,同时细细的眼睛望到沙发上……尚房手掌着她的后脑,重重地蹂躏她的唇,本靠着沙发背的身体向前倾带着子羞向上抛了几下,最后,两人重重侧摔在沙发上,秋子羞把他下颚都抠出了血!
  因为侧卧,秋子羞的光屁股又掉了下来,八哥又颠过来伸着长舌头舔,秋子羞短暂间直觉是麻的,没感觉到。说过这女人干这事儿时体力惊人,待缓过来,“啊!”乱叫竟然从尚房身上跳起来,两人相连的部分生生拔开,她又瑟缩到尚房后头,脱了高跟鞋直丢八哥!
  这可以说是尚房经历过的最吵人的一次x交了,但是不可否认,短暂却异常带劲儿!
  八哥真是馋她的味儿,还在不懈地扒着沙发,秋子羞缩在他后头,蹲着,下身湿淋淋还在哭。
  这女人体力真好,尚房慢慢挪动身子干脆躺在沙发上,一手拎起八哥,秋子羞立即缩到沙发那头!
  尚房摸着八哥的头,
  你知道一个得到莫大满足的男人又刚把不容易放出来的强势的魂放出来酥软了一下,此刻,该是何等的绝色,他手边还摸着一个这么残恶的畜生。
  一边缓神,尚房一边小喘着气轻声说,“别怕,我叫他咬你它才会咬你。”
  秋子羞就盯着那畜生,他摸它的头好像把它摸睡着了,八哥温顺地慢慢团了身子,
  尚房膝盖碰了碰她,“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秋子羞肯定不得过去,
  尚房拎着八哥的脖子又把它放到地上,“过来,它不敢再上来了。”声音更柔,
  秋子羞还是不动,
  尚房好像轻叹了口气,“我也累了,你非要我把它撩凶咱们再来一次?”
  秋子羞吸吸鼻子多委屈多不情愿多怕地还是挪了过来些,尚房稍抬手将她一拉就抱进怀里,手直接伸进她双腿间,“怎么这么紧……”秋子羞咬唇,这时候身体全硬了,做不到放松,
  尚房也无所谓,这娘们儿体力是好,经历过这么大的折腾要是别人早摊成一汪水了,她还有骨头有肉的,还有心思瞅沙发下的八哥,还能跟他使别扭较大劲儿。
  尚房唇贴着她的额角,手指头还在里面轻刮,低低地笑,“你这金螳螂顶多值六十万,……”哎哟我滴个妈咧,秋子羞一下跳起来,“胡说!明明八十万!”
  尚房戏谑地睨着她,“那你开一百万?”
  秋子羞个棒槌不说话!接着就眼睛盈盈啊,是的,她身体不成水,眼睛绝对随时春水流,
  尚房伸出手指,湿亮亮地抹在她脖子上,同时拇指按住她的下巴窝儿,
  “说给你一百万,我一分不会少。就按这金螳螂八十万,余下这二十万算今天咱们这一遭儿。我听说你还想把这东西赎回去,……这样吧,”他摩挲着她的下巴,“一次二十万,跟今天一个价,你陪我四次,我把这东西还给你。”最后好像自言自语,“估计四次我也厌了……”
  秋子羞打开他的手,又看了眼沙发下趴着的八哥,捂着脸痛哭出声儿,
  一个良家生生被她自己折腾成一个贱骨头,怪谁?活该。
 
☆、28
  第五章
  本来就是个“二手货”,睡她一次就是二十万,秋子羞算相当值钱了。这种赚钱的方式倒快,但是名声不好,想想她现在的生活,“用卖肉的钱还赌债”,这娘们儿“吃喝嫖赌”算占全了。
  当务之急是还赌债。
  秋子羞一百万到手绕个弯就直接拎回了娘家。六四一分,四十万她藏在了自己床底下,六十万装进黑塑料袋里还是丢到了她车的后备箱里。
  秋子羞是经过强烈思想斗争的,她要不要再赌一次大的?就用这四十万做本金,当然不能再去跟那两货有联系的一元路,叫尤香给她找路子,……最后,这烂点子还是烂肚子里了,她也知道那是个泥藻,陷进去她这种意志力很难拔出来。
  当然,麻将还是要打的,虚荣的好日子还是要过的,第二天秋子羞照常上班,准备下午请个假去把那“万恶的赌债”还清。
  大概十点多钟接到她老公一个电话,
  “子羞,爸妈下午就去北京了,中午叫我们回去吃个饭。”
  “啊,不是后天走么,”她老公公要进京走马上任了,原计划后天走,乔气说明晚他们回去陪老人吃个饭。
  “明天广州军区这边一些人说要给爸爸践行,老爷子不想参合这些,决定今天下午就走。”
  “哦。”秋子羞这边撅嘴巴,他家这边的事一耽搁,她自己的事儿也得有变更了。
  “你几点钟可以走,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吧,要买点什么么?”
  “呵呵,他们能缺什么,你回去吃饭他们就高兴死了。”
  挂了电话,秋子羞望着电话发了好一阵儿呆。乔气是那么说,他当儿子的当然不在意。既然是践行,总要买点什么的。以前这些都是她舅舅给她拿主意,……她看了看表,这会儿去问舅舅也来不及了呀。秋子羞撇了撇嘴,有点烦躁了,她就是这么个没用的,一要她操点不属于自己的心就烦,你看她自己惹那么大个篓子她瞎折腾的蛮好。
  这家伙省事儿,上网问度娘,“送老人什么东西好”,出来的全是保健品,最后她挑中了“鱼油”。这点秋子羞做事还是蛮过细的,网上她查清楚了所有细节,什么样的鱼油好哇?哪个产地的好哇?上哪儿买啊?反正一早上又这么混过去了,直接去国广拎回来两提,开车奔婆家去了。
  “爸,妈,”
  车开进院儿里下了车,警卫员小赵连忙接过她的车帮她停车去了。秋子羞提着鱼油进来,一楼客厅里到处摆的都是打包的箱子,几个警卫员还在忙着捆箱子,连乔其喻的卫士长王南都卷起了袖子亲手在捆,张唯在一旁指挥着。首长在这边小客厅沙发上坐着正跟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侯方良交代着什么。这一听门口儿媳妇来了喊他们,都站了起来,张唯更是迎上来,笑着先喊了声儿,“乔气,子羞来了。”然后拉住子羞的手腕,“自己开车来的?多累啊,叫乔气去接你呀,”
  秋子羞涩笑地摇摇头,“不累,上完班就直接过来了,免得乔气绕道……”
  正说着,二楼楼梯间走出,乔气脱去了军装外套,衬衣袖子也卷着,手上都是肥皂泡泡好像在洗什么,看见自己老婆手里还是拎着东西,笑起来,
  “哎哟,你看我们家子羞哟,说叫你不买东西来,这下好,给爸妈践行你买了我空着手来……”乔气像吃醋的。肯定这是在跟她开玩笑,秋子羞却脸通红,忙把东西拿起来,“妈妈,爸,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这要走了,我也没来帮忙……”看把个秋子羞急的,张唯忙拍着她的背,“别听乔气胡说,你买的东西爸爸妈妈肯定都收,打包这些也都是小事,就是以后爸爸妈妈去了北京,你跟乔气要多来看我们啊,”说着,邀着子羞往里走。
  “咳,孩子们工作也忙,总让他们两头跑个什么,”首长坐下来说,又拿着眼镜侧身向后问道,“饭好了么,子羞下午还要上班吧。”
  子羞忙说“不急不急,”
  那边正在给她倒茶的张阿姨也忙说,“快好了,还有个炒芦笋。”
  清炒芦笋是秋子羞爱吃的菜。
  “哦,那子羞先坐坐吧,”首长指了指对面沙发,却这个时候听见楼上的乔气招呼了一声,“子羞,你上来帮我。”
  “这孩子,你让她歇会儿,”张唯说是这么说,秋子羞早已经快步上楼了,也知道这到了家啊,子羞特别黏乔气,让她去吧。
 
☆、29
  当然黏乔气,你没见这到了她婆家硬像来做客的,只结婚第一年他们跟父母住了一年就搬出去了,乔气也不喜欢跟父母住,秋子羞那个性跟首长公婆在一块儿更是不自在,所以只要回婆家她宁愿黏着乔气,总比在首长跟前拘拘束束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好。
  她一上楼来,乔气手上都是泡泡也把她抱住了,逗她,“还不谢谢我,把你解放出来了吧。”秋子羞憨憨傻笑,乔气手背撩开她的发,“下次买东西把你老公也算上撒,搞得我这做儿子的多不懂事。”秋子羞捶他一下,“叫你刚才笑我……”乔气看娇妻脸蛋儿红扑扑的,低下头就亲过去,秋子羞仰着头,手抓着他的衣襟……
  “子羞下去吃饭了,……”上楼来喊他们下去吃饭的张阿姨正好撞见这一幕,连忙侧身避开。乔气他小两口要说也老夫老妻了,还这恩爱……
  这被张阿姨一撞见,秋子羞立即推开乔气,羞死了!乔气却没什么,笑着从后面搂住老婆同脚同手样向洗手间走去,“洗手洗手,吃饭!”
  乔气牵着秋子羞下来时,饭菜都摆好了,一家人坐下来,难得吃个团圆饭,当然,还差她大姑子乔玉,乔玉这会儿进藏援医去鸟。
  “子羞吃菜,”她婆婆边跟她捻菜边嘱咐乔气他们走后的一些事情,“对了,这个周末张克侠的孙子满月,别忘了送情过去。”
  张克侠是广州军区一把手,这是个“大情”,张唯肯定得特意嘱托。
  “知道,我昨天也接到请帖了。”乔气不急不忙地剔着鱼刺,然后也放进子羞的碗里,
  “咳,这添了孙子就是喜气洋洋,他家王曼说是把香格里拉半个厅都包了……”说是这么说,你说张唯这口气没有羡慕也不可能,不过确实也不是着意,乔气看了眼母亲,连首长都微蹙起眉头,张唯好像也会过来,赶忙转话题,“我们走后还有些东西……”说着又给子羞夹菜,“子羞,吃这,你最爱吃的……”
  氛围很微妙,可是秋子羞已经体味到了,低着头吃饭,接过来婆婆的菜时笑得也不甚自在起来。
  她跟乔气结婚八年了还没孩子,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有毛病。公公婆婆这边不说,乔气好像也不急,关键是她舅舅好像也没提过这事儿给她提个醒儿,她就一直也不当回事,倒是尤香吵架的时候骂过她是个“不会下蛋的”,好的时候尤香又劝过她,这样的家庭没个孩子傍身迟早不是事,乔气是独子,他家总要传宗接代啊……
  从来没有正面说过,今儿个在餐桌上飘出点这意思……真的,这是秋子羞第一次感觉到这方面的压力,所以一餐饭肯定没有吃好。
  首长和夫人都体贴她,吃过饭后怕耽误她工作叫她先走了,乔气下午送父母去北京。
  从大院开车出来,秋子羞这才松了口气样儿,车开到路边停了会儿,她好好缓了口气,真是旧的烦恼不去新的忧愁又来,孩子……
  掏出手机,秋子羞想还是先把赌债还了吧,后面这些个狗屁烦恼事儿该咋样咋样,她现在也烦不到那里去。这娘们儿肯定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儿,她那样贪玩咩,一件事能愁多久?
 
☆、30
  接到秋子羞的电话时,习妖和少一正在江汉路最奢靡的夜店寻欢作乐。
  对面声音吵死人,秋子羞也没有耐性跟他们在电话里紧说,他们好像也玩得正嗨跟她说话也有点烦,说了地址就挂了。
  其实,习妖和少一这几天就等着她这个电话呢,你没见这讲电话时口气是不耐烦,其实那眼神儿里,多愉悦!他们以为秋子羞是来“求饶”的。
  这俩儿可把猎物摸了个透彻。她舅舅在坐牢,她基本上在外面打牌都是自己掏钱,她在她老公跟前基本上没有话语权。由此可知,这女人就是个看着光鲜的官太,其实,没有一点财政大权。
  60万,数目不小。想她的个性,一不敢跟老公说,二不敢卖房卖车,胆小儿主意又囊,最后到了儿,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肯定还是得求到他们身上。
  秋子羞车开到江汉路,这地方寸土寸金特别是晚上这个点儿,你不知道多难的找到车位,绕了半天,终于在最接近那个夜店的位置找了个空儿停好车。
  秋子羞烦死!她贪玩,她也是夜生活动物,但是完全跟这些“群欢”的货色是两样儿。她就喜欢找个雅致的地方,四人一桌儿,斗智斗勇到天亮,不吵不闹静静思考,哪像这样,歇斯底里一晚上也不怕得脑震荡!
  停好车,秋子羞蹙着眉头又拿出手机,“喂,我在门口,你们出来吧。”也不等他们吱声,挂了?嗯,挂了。可想她多烦。
  习妖和少一从那店里出来,少一站在门口,烟盒上敲了敲烟卷儿,点了支烟。
  秋子羞看见他们了,按了两声喇叭,习妖他们看过来。
  走过来,
  秋子羞也没下车,就在驾驶位仰起头冷着脸望着他们,“跟那些人联系一下吧,我还钱他们。”
  听了她的话,少一吸了口烟,打开她的副驾驶门坐了上来,习妖始终站在车外,
  “60万,筹齐了?”
  秋子羞一点头,
  习妖和少一互看一眼,
  “行啊子羞,这才多少天来着?”少一拍了下她的肩头,秋子羞抓着方向盘,扭头看他,“那些人在哪儿?”就是急于想还钱清账的样儿。
  少一一手支在车窗,又吸了口烟,(你知道,此时他心里多阴毒,这娘们儿竟然把钱筹齐了?小瞧她了……),烟拿出车窗手指弹了弹烟灰,抿抿唇,又歪头看她,“钱呢?”
  秋子羞两手还抓着方向盘向后看了看,她这动作真像个孩子,又傻又急,“在后面。”
  这时候习妖手敲了敲车门就向后走,“我看看。”
  秋子羞只有下车,
  她上身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衣,下面是个一步裙,其实是个套装,小西服外套她脱了放在车后座呢。杏白的细高跟鞋,很简洁没有任何花样。
  下了车按下车锁开了后备箱,秋子羞指了指一个黑塑料袋,“喏。”这个动作还是像个孩子,好像生怕他们不信。
  又是这样!你说这女人又没钱,可每次都把钱这么不当数儿!这些钱就跟她的一些杂物,啥一捆卫生纸,还有一桶金龙鱼的油?估计是他们单位分的……洗车的抹布、桶,小装饰品,还有个破布娃娃,塞的后备箱满满的!
  “你打开看看,”习妖说,
  她还真弯腰去拉黑塑料袋!且不说这大马路边露财,个死娘们儿你也要有点警惕性撒!
  不,她没钱,对钱也没有概念,而且,关键是,这女人还是个感觉迟钝的,这两货此时都不想掩的阴狠她感受不到?
  感受不到,她只想还钱。这有点单细胞动物的特点。
  “啊!”一声惊叫。
  所以当少一突然趁她弯腰从后面一把将她抱起!……活该,吓死你!吓得你屁滚尿流!
  怎么吓得屁滚尿流了?
  少一不仅把她抱起来还在个大街面上就像吆喝卖大米的,大叫,“快来看呀!这是个中校的老婆!她哪儿来那么多钱?三天就有60万!她老公上哪儿贪那么多!”
  哇靠,可不把秋子羞要吓死!
  你碰上了最不要脸的恶货了咩!
  习妖靠在车上,脚踝交叠,看着这一幕淡淡笑,多漂亮的男人。
 
☆、31
  “别叫别叫!”秋子羞这才叫求饶好不好,求饶的恨不得给他们当妾!
  真的,你挖空心思败她的家还不如像这样丢她的脸来得更见成效,秋子羞更要脸。
  少一不放下她,“你哪儿来的钱,老实说!”说实话,这样儿就像一个父亲逮着自己闺女弄来了一笔不清不楚的钱,当老子的几恼火哦。少一吼她。
  秋子羞丑死了!
  这会儿,多少人的眼睛往她这儿瞄!虽然这本就是个妖孽出没的地方,但是一个少妇,被两个玩家子在大街上如此掰扯……这要被熟人撞见了……是不是要她的命!
  她被少一从后面抱起来那样儿,可因为羞耻身体向前躬着,脸恨不能埋进胸腔里,扎着较低的马尾甩到一边,有丝发飘到臊红的颊边,这娘们儿根本不敢反抗,她怕越反抗惹来的瞩目越大!少一也跟着她弯身子,非要看见她一般,阴沉地逼问啊,“说不说!哪儿来的钱!”
  就是不说。
  习妖慢慢站起身,低低来了句,“抱进去。”
  抱哪儿?
  可不是车里。少一像抱着个破烂货,直接走进热火掀天的夜店,里面的音乐吵得秋子羞头皮发麻,晕天晕地间,她竟然被甩到舞台的正中央!
  少一超不耐烦地大吼一声,“都给老子停!”
  音乐停了,群魔乱舞停了,都仰头望着高高杵着钢管的舞台中央。
  一个雅致少妇把头垂的老低,完全看不到面容,好像在哭,踩着细高跟惊恐急切地要下来,却,突然少一阴狠一声,“脱!”
  这怎么得了?
  秋子羞她走到哪头,哪头的下流胚子妖魔孽障就轻浮嬉笑地高喊,“脱!脱!脱!”
  这简直就是梦魇!
  秋子羞完全被逼崩溃了,跪在了地上捂着脸痛哭出声,你看那可怜劲儿,小柔身子骨抖的……
  少一走上台,蹲下来,“说不说,”像恶魔轻喃,其实咬着牙,
  秋子羞只顾着哭,少一抿了抿唇,“好,叫他们上来扒光你!”真的是极气,说着就要起身,
  照业的子羞这时候伸出一手赶紧拉住了他的裤腿,可就是始终不抬头,一丝一毫都不敢抬!
  少一睨着她,“说了?”她直点头。
  少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她整个人都龟缩在少一的怀里,恨不得不见。
  感觉到了个包间,感觉没有了刺目的目光,少一还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着,她就是窝在你的怀里哭啊,这时候可哭得惨,像死了爹娘,照业死!
  少一搂着她,看着她哭,还跟习妖笑,“你看咱们家子羞几有板眼,三天搞来60万,分分钟。”
  习妖坐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秋子羞哭得脸花得不能看,抽得像个马桶塞子,习妖十分歹毒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钱怎么来的,跟谁睡了?”
  你看习妖就是会掐着点说话,可是秋子羞怎么敢说实话,“我卖东西了。”
  习妖不依不饶,“卖逼了?”
  秋子羞哭得更厉害,“卖了我家的老物件!就是你们!你们害我把舅舅压箱底的东西都卖了!呜……”
  这一说出来她倒有理了,越哭越来劲儿越哭越有理!
  打开习妖的手,哭诉啊!
  “我是哪惹你们了要遭这样的罪!你们凭什么这么害我!我们家本来就栽了,我舅舅还关在大牢里吃苦,你们还逼着我把他最后一点家底卖了,我舅舅出来了怎么办……”
  哎哟,说得比白毛女还惨,倒像这败家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一样。
  习妖笑起来,多无法样儿,可是不放过她,
  “卖谁了?”
  “要你管!”
  习妖上去就咬她的唇,子羞栽倒在少一的怀里,少一的手去拉她的裙子,脱她的裤子,
  秋子羞当然扳,习妖掐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咬,少一的手终是钻进了她的双腿间。
  “卖谁了,”
  秋子羞只知道哭,就是不说。最后,三人又搅合到一处。
  习妖和少一本想这会儿先饶了她,过了她的瘾。她卖了什么东西,卖谁了,她不说,他们也自有办法挖出来,反正秋子羞的生活圈子就那么大。
  可,贪欢贪晌贪这个妖婆子啊,什么事跟她你就得速战速决,迟一分就是一个变数。
  这跟她胡天胡地又是一晚上,习妖少一又是被榨得死去活来。第二天休息一天,哪晓得第三天就出事了。
 
☆、32
  秋子羞是凌晨四点才回的家,被折腾的够呛,饶是这娘们儿体力过人又不是铁打的有那耐操,回来倒床继续睡了。她老公送她公婆去北京了撒,要不她敢夜不归宿?
  七点钟起来了,班还是要上。洗漱的时候就觉得身上好痒,秋子羞一开始没觉得有多严重,可是呆了一会儿,妈呀,来神了,全身痒得火烧火燎!按说子羞还是个蛮会保养自己的,从来没有舍得这样挠自己,可是真的受不了,胸口,腰间,大腿,但凡能被她抓的地方都抓红了,你想有多难受!
  身体泛出那种粉红,跟皙白搅合起来是好看,但是秋子羞哭起来了,痒止不住,使劲儿挠恨不能抠出血了!……还是痒,痒进骨头里!
  这是怎么了?!
  是鬼混造成的?
  是习妖和少一得了什么脏病传给她了?
  秋子羞吓死了!
  全脱光了站在镜子跟前,秋子羞边哭边挠,越想越怕……只除了脸,确切讲脖子以上,加上两只手一双脚,其余地方剧痒!好像皮肤下翻滚着成千上万的虫子在食肉,在蚀骨,在吸魂!
  秋子羞在浴缸放满了温水,全身浸进去想看看有没有缓解,结果……秋子羞眼睁睁见到了叫她崩临死际的一幕!!
  她那本光滑细嫩的皮肤随着水浸润,就像那白纸遇火慢慢灼缩起皱,时光的流逝仿佛就在眼前,秋子羞的身体在迅速变老!!
  “啊!!”子羞多惊恐地跳出浴缸,以为见到的是幻觉!
  但是湿淋淋走到镜子前,那明亮的灯光下,……不是幻觉,身体的皮肤确实开始起皱了,只不过没有水中那样的速度感以及流动感……
  就这么一瞬啊,
  她浸进水里才多大功夫,
  镜子跟前的秋子羞,
  面容30岁毛边的雅娇少妇,
  身体,
  已是逾过40的年华不再……
  她那对本娇挺丰盈的团肉也因为皮肤松皱而稍有下垂,现老态苍凉……
  秋子羞完全吓傻了!吓傻了……
  吓得她使劲去掐自己,真的抠出了血,……血还是血,依旧鲜红如昔,但是松褶下去的身体……年华不再,年华不再了啊!
  “啊!!”
  空空的豪宅,
  空空的一切浮华靡世,
  秋子羞绝望恐甚的凄厉尖叫响彻了这个空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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