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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辛酸情史

_3 云妞妞(当代)
☆、24基情的夜晚不需要解释!
“这位夫人,我家老爷因为有些喝多了,客栈又有些远,所以我家少爷想要在贵府借宿一宿,不知夫人可不可行?”站在永璜身后的青杨一看见这家主人出来了,虽说有些奇怪出来的为什么不是男主人,但看到现在自己主子怀中皇帝的样子,还是决定速战速决,所以一上来就开门见山,显得毫不客气但却又让人觉得理应如此。
进了门的这位夫人看到被永璜半抱在怀中的乾隆的时候,眉头微不足道的皱了皱,‘这个就是那夏雨荷心心念念的想着的大清皇帝?也不过如此!’没错,乃们没看错,这位夏府的主人现在有一个令所有穿越人士都耳熟能详的名字:夏雨荷!
话说,现在的这位夫人本在家睡得好好的,结果一觉醒来,就变成了思恋爱郎成疾的夏雨荷。当时是,这位彪悍的女性一看到脑海中夏雨荷的生平,就恨不能将已经投胎转世的夏雨荷在拎上来用自己的牛皮鞭子狠狠的抽一顿再说。
个拎不清的东西,竟然只顾着情情爱爱,毫不自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当这位女士看到五六岁的夏紫薇在学唱的曲子时,更是一把火烧到了心口,无处发泄。(逮谁谁火,没办法,那曲子和每天大明湖上画舫中飘过来的曲子简直是姐妹篇啊!)
当这位穿过来的夏雨荷将夏府所有事情都弄清楚,想明白之后,好戏开始了。
首先,是抓权。夏雨荷说服了这具身体的爹娘,将夏府上上下下所有的权利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不听话的奴才立马找人伢子发卖出去,将整个府邸整治的是如铁桶一般结实。
等家中所有事物都被整治好了之后,夏雨荷亲自去了一趟族长家中,与族长长谈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中,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在这之后,族长对于夏雨荷未婚先孕的事情直接放了下来,而且也在没有什么留言传出。
其次,求发展。夏府本来就是济南城中的大户之一,生意更是遍布济南。夏雨荷在此基础上进行调整,她发现很多古时的精致物件到了现在完全失传了,于是,夏雨荷又将自己那个时代的物件的手工拿出来,并且结合现在的实际情况开发新产品,将夏家的生意网从济南开始呈辐射状向四周散开。
再次,调、教女儿。五六岁的孩子还不太懂事,所以,夏雨荷及时调整了夏紫薇的教育方法,要是在按照之前的那套方法教学的话,最后说不定教出个大明湖上唱小曲的,那到时候,夏雨荷是哭都没法哭去了!
由此可见,虽然这位彪悍的反穿人士行动力是多么的强大。唯一不满的就是这个朝代对于女子的规矩太严、太大了。想她以前所处的朝代,女子可以入仕为官,可以纵马横街,更甚,在街上看见心仪的男子,能直接抢亲回家。而这个朝代的女子...
一想到这里,夏雨荷是心也痛来肝也酸,她活了25岁好不容易在大街上看上了自己心仪的男子,本打算在家睡醒之后,就直接上街去抢亲来着,谁知道...哎,真是伤心谁人知啊!
想到这儿,夏雨荷的思维有些恍惚,她的美人儿,不知等她回去之后,是否已经成了家?
想到这儿,突然发现有人在后面轻轻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正在怀念她原本生活的世界的夏雨荷立马回过神来。
看着全部盯着自己的客人,很是得体的笑了笑“要是几位客人不介意的话,妾身这就让人安排今晚各位的宿房,又因家中只有女流之辈,所以妾身就不陪着各位客人了,夏海,带众位客人去外院的梧桐居!”
说道这里,夏雨荷向永璜行了一礼之后,就缓缓的出了厅门,独留几位小厮和那位夏海在此。
永璜身后的侍卫不乏在京中来信里听说过皇帝与‘夏’姓女子之间的真爱故事的,这次借宿的夏宅,也是所有随驾人员一致打听好了的,就等着皇上能在他们面前直接上演一版中国版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了,所以来到夏宅后,身后侍卫们内心的八卦之魂早已打开,想要见识一下皇帝心目中的真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现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虽说外表是皇帝喜欢的摸样,但性子却与皇帝一贯的喜好不同。难道说,十几年前的陛下喜欢的就是这一款?
所有侍卫都觉得皇帝这么多年来的审美水准真是越变越诡异了。
当然,在脑补中的每个人还是在小厮的带领下来到了梧桐居。在夏海的引导之下,永璜半抱着自家便宜爹来到了梧桐居的正院,而其他的侍卫们则住在偏房内。
留了吴书来和青杨将小厮和夏海打发了出去,永璜看着怀中满脸泛红,明显**高涨的便宜爹很是无语。
“吴书来,需不需要替阿玛找位女子?”一边费力的阻止着自家爹使劲扒着自己衣服的举动,永璜一边对着外间的吴书来问道。
蹭在外间的吴书来一听永璜这话,是立马汗流满面,找不找女子吴书来不知道,他只知道一旦将女子找来,那皇上瞒了这么久的‘病’可就要曝光了,到那个时候...一想到这里,我们的大总管就冷汗直冒。毕竟他很清楚,自家主子那爱面子、爱迁怒、还特小心眼的毛病!
但大阿哥的话又不好不回答,此时的吴书来真是...
幸好,皇帝陛下那在药效下所剩不多的理智回了笼,听到了他大儿子的问话,直接大吼出声“朕、朕不要女人,朕要永璜!”皇帝陛下好像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吼声中,于是,约束药效的理智又直接被镇压在了脑海最深处,任凭身体在**的操纵下扭动着。
而在偏房时刻竖着耳朵的八卦侍卫们听到皇帝陛下这句大吼之后,是兴奋的浑身颤抖,‘八卦啊。大八卦,原来皇上心中喜欢的是大阿哥,竟然要大阿哥留下,难道是侍寝?(娃,乃想多了,主要是皇帝陛下想着反正在自家儿子面前出过一次丑了,也不介意多出一次!果然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啊!)不行,要立马回信告知家中,省的赌盘压错了!’
于是,这个夜晚,夏府上空的信鸽是飞个不停,而夏府门外的众多八卦小分队们是想尽办法想要往府内钻,当看到夏府上空信鸽飞个不停时,真是内心焦急万分。也不知道是谁家侍卫直接取出随身带着的弓箭,于是,空中的信鸽倒霉了,全部成了别人的宵夜。
..这里是为八卦,众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避惩罚,总管、内侍纷纷躲闪.......
当永璜好不容易将化身‘狗狗’的便宜爹安置到床上之后,才有心情打量起周围。看了半圈,永璜发现自己的贴身内侍和自家便宜阿玛的贴身内侍全都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看着就算被扒光扔在床上,还是不安分的皇帝陛下,永璜头疼了。难道他便宜爹的闺房之乐也得做儿子的来解决?在想想自己身上被压制住了的药效,永璜就忍不住的想将躺在床上的皇帝的脑壳给撬开来看看:哪有当爹的给自家儿子下春、药的!更何况这爹还是当今皇帝,这儿子也是当今大阿哥!
看着被关的严严实实的门窗,在看看床上被左蹭右蹭蹭的乱七八糟的被子,永璜觉得他头疼的更厉害了。
“永璜,永璜,唔,阿玛、阿玛好难受,帮帮、帮帮阿玛吧!”得不到纾解的皇帝陛下现在是难受异常,无意识的开口说着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话语。
褪了衣衫,只着亵衣的永璜一脚上了床,坐在被药力折腾的皇帝陛下的旁边,听着他口中各种乱七八糟的话语,不知该说什么。
“阿玛,难道您觉得儿子是柳下惠吗,在自己身中□的时候,您还这么诱惑儿子,难道您不知道这样最容易出事么?”看着自动自发缩到自己怀中扒着自己衣服的自家便宜爹,永璜眯了眯眼睛,或许今天可以开个荤!
任由自家便宜爹帮自己将上身的亵衣脱了下来,永璜看着正缩在自己怀中忙的欢的皇帝陛下,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很仁慈,到现在都没把怀中这家伙啃成渣!
一手环着自家便宜爹的腰身,一手轻轻用手指划着脊椎直接蔓延而下,看着本就十分不耐的男人在自己轻微的触碰之下更是身上沁出了汗渍,永璜就觉得果然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有趣的。
用手指轻轻戳着男人背后那藏于翠绿繁叶中的粉嫩的花骨朵,看着这些粉粉的花苞在自己的抚摸、触碰之下一朵一朵的慢慢盛开,鼻翼之间也好像能闻到若有似无的桃花香,在夜晚烛光的映照下,妖艳、诱惑、慑人心智,这种种的景象看在身上还中着秘药的永璜眼中,就是□裸的无声邀请!
☆、25操 蛋、的发型问题!
当永璜轻柔的触摸着皇帝陛下因各种有益阵法滋润愈显细腻、结实的肌理时,脑海中还在想着明早自家便宜爹看到他儿子在他床上会是什么表情的时候,我们的被**所操控的皇帝做出了大胆动作的陛下的举动吓了回过神来的永璜一跳。
只见我们原来还十分爱面子的陛下这次在身体中两种药效的夹击之下,彻底的丢掉了面子问题。
背朝永璜双腿大张的跨坐在永璜的大腿处,随后上半身紧紧贴在永璜的腿上,双手更是使劲的抱着永璜的小腿,用力的让自己包着玉质铃铛的乳
尖磨蹭着永璜小腿肚子那处肌理。
而直接对着永璜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了藏在两片臀、瓣之间干净的幽
谧所在。原先就埋在那处地方的玉、势更是因势所导的开始了自行的动作,而被玉环所束缚住的蘑菇头则是□的站立着,被欲
望冲头的皇帝陛下直接将自家小宝贝儿塞进了永璜大腿间的缝隙,开始高高低低的动作着...
永璜就这样裸
着上半身看着皇帝陛下独自一人的春
宫表演,长长的黑发披散在盛开着繁花后背上,在永璜所处的视角看去,真是妖
洌到极致。此刻的永璜不得不承认,哪怕他的便宜阿玛是个男人,在这一刻,已经有资格称其为祸水了!
看着自顾自动作着的皇帝陛下,永璜眼中暗色更浓。想是永璜下身穿的亵衣不能使他的便宜爹感到皮肤相触的满足感,我们的皇帝陛下很是不满的哼哼了两声,两只紧抱着永璜双
腿的手也开始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家儿子的亵裤,希望能快速的体会到皮肤与皮肤相摩挲的快感!
永璜也如自家阿玛所愿,直接抱住了趴
伏在自己双腿上的乾隆,随后站了起来将亵裤脱了下来,随后,将被抱着不能动直哼哼的皇帝陛下背朝上的轻放在床上,永璜自己也随后压了上去。怕自己直接压下去的话,自家皇父会不适,所以,永璜两腿直接跪、撑在床间,将趴、卧在床上的乾隆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从裸、露的肩背部开始一点一点开始轻吻,使得皇帝陛下身上的每一朵花朵、每一片绿叶都沾染上了永璜的气味。而皇帝陛下身后被永璜舌
尖扫过的肌肤轻轻颤栗着,被这样温柔对待的乾隆更是激发了身体中所有潜藏的药效,浑身、泛着红色,被身体内部那巨大的
热量所充斥着,从上到下都是汗淋淋的,就连背后因情
欲而盛开的桃花所散发的香味也愈发的迷人心惑,吸引着永璜更进一步的动作!
而被背部传来的快感激的愈发神智迷离的皇帝陛下终于张开了一开始死死闭紧的唇,于是,男人暗沉、沙哑的呻
吟声不断的从皇帝陛下已开尊口的嗓子中传递到永璜的耳中。
不同于女人情
动时的娇媚、妖娆,皇帝陛下动
情时所溢出的呻、吟显然更具男人特色,也更得永璜的心!本就十分火
热的气氛在皇帝陛下低沉的呻吟中更是激烈。不知不觉间,皇帝陛下的双手被永璜用红色的丝带捆绑了起来,臀
部更是在腰腹处的暖枕衬垫下,显得高高耸起,本就大
张的双腿,这次更是被永璜打开到一个极限...
从永璜俯视着的角度看去,真真是一幅美【景图:散落在背上零落的黑发、黑发缝隙间分布的翠绿和粉红、被红色丝带高高束缚起的双手、被暖枕垫高的臀、部、大、张到极、限依旧笔直的双腿、臀瓣间那干净的含着玉
势的密【地...
永璜着迷的看着自己身下的一切,知道身下皇帝陛下十分不耐的呜【咽呻【吟着、催促着,永璜才醒过神来,‘啧啧,看来今晚能大餐一顿了呢!’一想到这里,本就禁【欲许久的永璜也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笑容。
轻轻趴【伏在乾隆的身上,一手穿过皇帝陛下的腰【间揉【捏着依旧直挺着得不到解放【性【器、【【一手绕过会【阴【【擦着【股【缝【探进了干净【紧【【致的穴【口,推拒着内里的玉【势,使得它能更方便的运【动起来....
而永璜的唇则是流连在皇帝陛下十分敏【【感的脖颈之上,不断游【离着、亲【【吻着,知道皇帝陛下被永璜逗得【浑【身【发【颤,受不了的呜【咽起来。颗颗泪珠在烛火的照耀之下,散着微光,煞是好看!
而看到了这一幕的永璜更是不由自主的上前将滚落的泪珠舔舐干净:有些苦涩!尝到了这种味道,永璜的唇又游离到了皇帝陛下的耳边,舌【尖【一卷,将自家皇父本就对人气息十分敏【感的耳【垂含进了双【唇之间,仔细的玩【弄。
而双唇间还不是溢出如“阿玛,您这样好美!”
“阿玛,您好香!”
“阿玛现在想要儿子做什么?”
“阿玛的身体好敏【感!”等等羞得乾隆不知该说什么为好的话语。
本就被欲【望啃【噬着的皇帝陛下在自家儿子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丝神智,结果就听到自家儿子在自己耳边说的这些混账话,更感到自家儿子在自己身上制造的各种冲击那根理智神经的动作!
于是,皇帝陛下直接溃败了,沉沦于永璜所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但下身得不到纾【解的滋味实在是难受至极,本就被自己内心滚【烫【的热【潮冲【击的昏头【【昏脑的乾隆,在被下身【快要没顶,却始终无法发【泄的【【感觉逼迫的在自家亲儿子面前大颗大颗的落着泪珠,而他本人却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永璜,永璜,阿、阿玛要...给...给阿玛,给...阿玛...唔...”被逼的泣不成声的乾隆此时想要用劲全力的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身上的青年,想要祈【求他给予自己发【泄的许可。
身后玉、势不停的蹂躏着体内那令人兴奋的一点,而前端的玉环却死死箍着想要发泄的小宝贝儿(木办法,不改就锁,云被锁了2次,只得改了!!!),胸前的两粒颗粒被玉玲铛给团团包围着,按摩着,脖颈、锁骨、肩背处更是被身上的青年轻吻着、舔舐着,甚至轻轻撕咬着,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到了乾隆的下腹处,急切的想要发【泄出来,却被锁在外面的一道玉质小环拦住了去路...
“永...璜,...璜,要...要...出来,哈...要...要出来,呜呜...放..”不断想要翻身的身体,因扭动而散乱的黑发,不停从眼角间留下的泪珠终于打动了乾隆身上的恶劣男人,永璜决定先放自家便宜阿玛一马,反正马上就要入口了,先让他泄一回,也不碍事!
而且,永璜决定小小满足一下自家阿玛的要求,这也是做为一个好儿子的标准(这话...),于是,悲剧再次发生了!
当永璜直接起身,将趴卧在床上的乾隆直接双手施力翻转了过来,于是悲催的满族发型直接显露在了到现在还不适应这奇葩发型的永璜眼前,刚刚还高涨的欲、望直接歇火了!
而,本就放纵着体内药力的永璜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某人,迁怒了“皇父,既然您的发型把儿子的欲、望都给弄灭了,这样的话,那皇父还是和儿子一起禁、欲吧!”
☆、26好戏就要开始了!
本就是关键时刻,谁想竟然因为这老祖宗遗留了许久年月的发型而掉了链子,皇帝陛下真是难受的想要去撞墙。
当永璜整理好自己,躺下睡觉的时候,被晾在一旁的皇帝陛下委屈了,双手被红色的丝带束缚住,双腿也因长时间极限的大张着而肌肉酸疼着,始作俑者却将自己扔在一旁不管不顾,一人在床的另一旁睡得安心。何曾受过这样对待的皇帝越想越委屈的陛下,那泪水就像刹不住的趵突泉一样,哗啦啦的往外流着。
而同样委屈的小二弟还光裸裸、直挺挺的竖立在空气中,得不到任何爱抚。
闭着眼睛的永璜直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就看到了以上这幅景象。叹了口气,永璜觉得怎么自家这便宜皇父这么...怎么说呢,这么可爱呢!
长臂一伸,将独自躺在一边光裸着的皇帝陛下抱进了自己怀中,随后盖上了薄被,一只手环抱住自家皇父,随即从他腋下穿过,小心的伸到大腿根部,替他按摩着那已经僵硬了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拉开了束缚在双手之间的活结,轻轻按摩着被长时间捆绑着的手臂
本就委屈的皇帝陛下缩在自家儿子的怀中,默默流着眼泪,‘凭什么就因为老祖宗留下来的发型冷着朕,朕难道就真的入不了永璜的眼’(这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歪楼的皇帝陛下)!
后来一想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家大儿子的错,要不是自己不举也不会看永璜不顺眼,要不是看永璜不顺眼,自己也不会给他下药,要不给他下药,自己也不会被自家儿子嫌弃,弄得这么凄惨、狼狈!
所以总结下来,罪魁祸首就是自家的大儿子。想到这里,皇帝陛下是既委屈又辛酸,干脆一口咬上了永璜的肩颈,死都不松口,就算尝到了铁锈味,都一直叼着那块肉,不撒口,两只手更是死死揪住永璜的亵衣,一幅死不撒手的样子。
永璜被自家皇父这么幼稚无赖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干脆环住他的腰身,往怀中带了带,随后轻轻拍着自家便宜皇父的背部,安抚着今天情绪大起大落,波动过剧的男人!
皇帝陛下就在自己儿子这哄孩子似地安抚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可惜也许是执念太深的缘故,睡着了的皇帝陛下口中还是死死叼着永璜肩颈处的嫩肉,导致永璜想翻个身都得先把自己便宜阿玛给抱过去,才能转身。至于说疼,这倒是没啥感觉,毕竟这具身体也是修炼果的!
...这是皇帝陛下梦中两只爪子捧着不知名事物含在嘴中的分割线..........
当第二天一早,皇帝陛下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口中咬着什么东西。有些迷糊的在用牙咬了咬,直接一股血腥味涌入了咽喉,这一下变化令得本还不十分清醒的皇帝陛下立马苏醒了过来,将口中的东西吐出,乾隆才想是昨晚自己在入睡前咬住了永璜的肩颈处的嫩肉。
看着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皇帝陛下有些心虚,但不知为什么心底却有丝丝心疼一闪而过。再打量起还没有醒来的永璜,皇帝陛下又再一次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想到身为阿玛的自己又一次的在自家儿子面前出了丑,皇帝陛下就不淡定了!
在想起昨晚永璜在自己耳边说着自己好看的话语,不知不觉间我们的陛下就好像傻姑附身一样,傻笑个不停,边笑还边摸着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
但随后皇帝陛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半个脑勺,怨念丛生了,‘朕才不会被一个发型打败呢!’(皇上,您再次歪楼了,难道现在您不是应该将永璜踹下床,随后打板子么!)
看着永璜好像睡得不太舒适,皇帝陛下立马将侧着身子的永璜轻轻转过了身,变成了平躺着的睡姿。在看到自己一动,永璜颈间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就觉得淡淡的心疼。
想要立刻将吴书来叫进来去请太医。但在看自己赤身**,又和永璜躺在一张床上,被外人瞧见终归不雅。于是,皇帝陛下第一次自己动手将衣服穿了起来,虽说不熟练,但好歹还是没有穿错。
正在皇帝陛下与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做斗争的时候,“阿玛...”永璜刚刚睡醒而显得有几分暗哑、慵懒的声音直接响彻在皇帝陛下的耳边,使得专心穿衣的皇帝吓了一跳。
“阿玛!”看着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便宜爹,永璜挑了挑眉,直接开口继续喊了一声以换回正在发呆着的皇帝的神思。
乾隆看着永璜只着白色亵衣的坐靠在床沿处,双手自然的垂落在身体两边,由于刚刚睡醒,双眼之中还带着些朦胧。但由于起身的动作,所以肩颈处的伤口再次留下了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永璜白色的亵衣,也染红了乾隆的眼睛。
“吴书来,让陈太医立马过来!快,否则别怪朕不留情面!”说完之后就立刻大步走到床头站着,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按在了还在流血的伤口处,有些焦急的问道“永璜,快告诉阿玛,可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外间本来就注意房内动向的吴大总管一听‘得,自家主子这是真急了,连皇帝的自称都使出来了!’随即不敢耽误,立马飞速窜出房外,狂奔去找陈太医救命去了,而被留下的青杨则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这扇门,想着自家主子有没有出问题!
而里间的永璜看着乾隆眼中的焦急之色,不似作伪,垂下的眼中亮色一闪而过“儿子就是有些头晕,大概是起床有些急,不碍事的!阿玛不用在此陪着儿子,早些用膳才好!”说着,轻微的咳嗽了两声。
本就被那鲜红的血色刺得心头钝痛,在听到永璜的咳嗽声,不知怎的,我们的皇帝陛下现下根本就不想离开自家大儿子身边,而且大儿子这个样子,又叫做阿玛的又如何能放心离去,安心用膳!
正在此时,被吴大总管一路狂拖着的陈太医匆匆赶了过来,看见皇上也在,正要行礼,却被坐在床边的皇上一挥袖子免了“陈太医,快来看看永璜这伤口,怎的止不住血?”
陈太医上前揭下丝帕,看见肩颈处的伤口,倒吸了口凉气:‘谁这么有本事,将大阿哥咬成这样?听说昨晚皇上醉酒,死缠着大阿哥,难道’随后又看了看坐在床边上面色焦急的皇上,内心再次感叹‘...啧,没想到啊,皇上的酒品如此...如此不雅!’
心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手中也不忘先替永璜包扎完伤口,在替永璜把着脉。突然,陈太医摸着胡子的手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把着脉,心里开始琢磨着刚才是事情要不要报告给皇上知道。
岂知,乾隆的大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陈太医的身上,而陈太医刚刚的不自然,全被看在皇帝的眼中。就在陈太医刚刚顿了那么一下时,乾隆在旁边就知道了!
于是,皇帝陛下在不久的将来再次承受了来自他那美好和谐的后宫的打击。
而此时,皇帝陛下看着不停摸着自己胡须的陈太医是越来越不耐烦,‘把个脉都要耗费这么长的时间,真是庸医!’心中狠狠的在陈太医的名字下面重重的划了两下,皇帝陛下才面带不耐的再次催促陈太医。
夏宅内院
“夫人,夏海和夏湖已经确认昨晚来借宿的一行人就是微服出游的皇帝一行!”从外面进来的绿萝悄声的禀报着最新消息。
正在窗边插花的夏雨荷满面平静,丝毫不为这具身体的旧情人就住在身边而感到吃惊。只是继续着手头的事情。
等手中本事零落的花草在夏雨荷的手中慢慢成形,最后变成一盆欣赏价值极高的花卉的时候,才缓缓开口“看来,是时候了,好戏就要开始了啊!”这样说着,夏雨荷抬起自己依旧带着些微笑的脸“这些年的安静日子也是该过去了!”
☆、27旧爱相认,京中得消息!
当乾隆和永璜整理好一切,来到大厅,准备和这家主人辞别的时候,人生的意外再次发生。
只见昨天跟过来的侍卫全部围着大厅旁边的一面文墨墙看着什么,还唧唧咋咋的互相讨论,脸上是怎么掩盖都压不下去的名为八卦的光芒!
永璜看到这一幕只是挑了挑眉,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则是兴高采烈的渡步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引得身边这般最精锐的侍卫这个模样!
结果看到自家主子过来的侍卫们全部中规中矩的站到一旁,将最中间的位置让给了过来的皇上。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乾隆看到那书画墙上的作品时,登时面色大变,连一旁走过来的永璜都没有注意到!
看着墙壁上那副提着“雨后荷花承恩露...”且还刻着当今未登基时私印的烟雨图和一把扇子,永璜觉得他已经真相了!(话说这段,不怎么清楚,但还是查了资料,只能写成这样了...)
看着自家便宜爹在别人家,这么失态,永璜就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但灵敏的五官已经提醒自己厅外即将有人过来。在回头看着还在那仔细看着一画一扇的便宜爹,永璜真心想说:就算在您旧情人家,也好歹注意一下爱新觉罗家的礼仪啊,没看见跟随而来的大臣和侍卫们已经看天的看天,望地的望地,有的干脆闭眼来个眼不见为净了。
是在不想陪着丢人的永璜一步上前,强硬的将快粘在墙壁上的皇帝陛下直接拉到一边,而没有准备的乾隆就这样被自家儿子拉的一个踉跄了一下,直接扑到了永璜怀中。
而一旁的大臣侍卫们更是直接装瞎子,就连随侍在乾隆身边的吴书来都当做没看见的继续当着背景板。本来在焦急为什么自己的画和扇子会出现在这里,当记忆中那尘封了十几年的美好再次隐约出现在乾隆脑海中的时候,皇帝陛下更加急切了。
而这时,永璜的一拉,却使自己好不容易回忆起来的记忆断了线。当乾隆想要发火的时候,永璜放在自家便宜阿玛腰间的手紧了紧,随后就像随意一样划过了皇帝陛下的臀部,不小心似地碰到了某个还驻扎在皇帝陛下龙臀之内的东东。
于是,原本火气很大的皇帝直接歇了火,只是满脸的红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大阿哥给气到了呢!
当皇帝陛下还在温习着昨晚残留着的快感的时候,这座宅子的主人夏雨荷已经悄然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外。
....话说我要不要写个什么天雷勾动地火什么的啊!!!.....
站在外面的夏雨荷眼尖的看到大厅中的众人,当然也看到了被永璜扶着的满脸通红的皇帝。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自己这具身体以前看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毕竟自己这具身体留给自己的记忆可是不怎么好呢,自己当然要看清楚以前的夏雨荷看人的目光如何了!
看了看即使在生气依旧俊美如斯的皇帝,夏夫人还是很满意的,至少这幅皮相还是很符合自己的审美的!再看了看旁边据说是大阿哥的青年,夏夫人就是一阵可惜:怎么没晚生个十几年,这边上的一个可是更得自己的心意啊!想到自此之后,自己成了这么出色的青年的庶母,夏夫人就是一阵扼腕啊!
而永璜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不远处打量的视线,虽说很隐蔽,但对于五感通透的人来说,还是太明显了。
或许是剧情作用,乾隆顺着永璜的视线就这样撞见了多年前的真爱站在门前眼含泪光的看着自己,清晨的阳光倾泻而下,更是衬得门边的女子犹如画中仙一般飘逸!
或许这一刻实在是太过美好,隐藏在乾隆深处的记忆直接蹦了出来,和现在这幅画面相依相合,冲击着乾隆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琴弦。
夏夫人心内计算着时间,看见乾隆看着自己的眼神时,才内心满意但外表依旧一副看见多年未见的心上人想认而不敢认的慢慢走了过去...
而乾隆这个皇帝又比较感性,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就当着众位侍卫、大臣的面快步走向前去,一把抱住了一脸不敢相信而不能不相信的夏夫人。
站在一旁的众人依旧装作背景板,各个找着能藏身的地方,想要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影。看戏虽好,但前提是不会无辜送命啊!别忘了,京城还有老佛爷和众位娘娘呢!
到时候要是因为自己这些人看见了皇家私事,那后果,就算不会去掉性命,但在皇帝心里留个疙瘩是铁定了。
只有永璜一人兴致勃勃的坐在一旁看着这场精彩的大戏。而被抱住了的夏夫人是表面一脸感动,内心恨不能将这个皇帝掐死了事。
旁边还有那么多侍卫、大臣、丫鬟、小厮看着呢,乾隆这厮就这么不顾影响,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搂搂抱抱,要是传出去了,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了。
虽说,自己并不在乎这个东西,但在什么地方,就要按照它的规矩来,否则做什么事情,都不会顺手。夏夫人可是熟知这个道理的,而且宫内还有一座大佛在那儿呢,要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于孟浪了,反而会让人看低自己!
就在乾隆还沉浸在自己美好爱情的幻想中时,永璜终于看好了戏,也收到了众多侍卫传递过来的求救眼神。于是“咳咳,阿玛,您认识这位夫人?”很是疑惑的语气,却很好的将乾隆从那美好的幻想中揪了出来。
皇帝陛下本来很是不满,觉得自家儿子挡着老子恋爱,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满屋子的人全在看着地砖,死都不抬头。
这时才察觉到自家的行为孟浪了的皇帝陛下心内有些纠结,毕竟让自己的臣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对于爱面子的皇帝来说是一件极不舒服的事情。在看着自家大儿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和自己怀中的雨荷的表情,乾隆突然有些心虚,总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家儿子似的!
有些躲闪的没去看自家大儿子的眼神,乾隆现在有些不知所措。而在皇帝怀中的夏夫人却直接轻柔的推开了乾隆,理了理衣衫才温婉的开口“妾身适才有些孟浪了,还请诸位不要介意,刚才妾身只是看见心上之人,一时激动,现下时辰已经不早了,诸位也还没用过早膳吧,紫藤,去吩咐厨房将早膳端上来!”说着,用手理了理头发,对在大厅中的永璜等行了一礼,就在侍女的围绕下,与皇帝陛下分开了。
而此时的京城,由于消息传递过快,宫中经营了几十年的太后已经知道了自家儿子的不着调,更甚还知道了这次竟然还弄出了一颗沧海遗珠出来,而且还是附赠老娘的!
一想到这里,太后就被自家儿子那看到美色就走不动的性子气得心肝都疼,立即下令,让和亲王亲自去济南将皇帝请回来,顺带着调查调查那沧海遗珠和自家儿子的真爱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28和亲王的到来!
当和亲王弘昼还在自家府中听着回来禀报消息的侍卫活灵活现的演绎着自家皇帝哥哥的八卦,笑的捶桌子,拍板子的时候,宫内太后老佛爷的旨意到了:着和亲王立即进宫!
笑到一半的弘昼就这样卡壳了!难道宫外的八卦已经流进了宫内?皇兄救命啊,为什么你造的孽,要弟弟来承担啊!内心预感十分不好的弘昼只能硬撑着一张笑脸进了宫,希望自家皇额娘冷静点,否则...
当弘昼捧着个小心肝进宫的时候,太后也不废话,直接交代了任务:去济南将皇帝领回来,顺带的查一查夏雨荷的底细!
领着太后命令的弘昼真是苦啊!暗道:果然是不能乱看别人的笑话,这部报应来了。但随后又一想,自己这是近距离围观八卦啊,可比每天等着奴才讲来的生动细致啊!话说,这次京中赌盘自己一定能拔得头筹,绝对让在京中的一帮老爷子羡慕死!
想到这里,弘昼是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腿脚也有力了,一回到家中,立马吩咐众人准备启程,竟是一刻都不愿意耽搁!知道的心里都明白这位爷是奔着八卦看戏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爷是多么担心兄长呢!
当弘昼正往济南大明湖畔的夏宅赶去的时候,乾隆已经于自己的旧时真爱和新得的闺女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吟诗作画,温馨无限了!
“雨荷,这就是你帮朕抚养的女儿吗?她可真像你,朕还记得我们的女儿(得,刚刚才认,现在直接我们的女儿了!)和你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看着面前一幅江南女儿温婉样子却恭敬守礼但又会向自己撒娇的女儿,乾隆那一颗慈父的心瞬间得到了满足!
夏紫薇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她娘夏夫人给她的教育就是女子尊贵不输男儿,所以她从小就习文练武,琴棋书画诗词女红厨艺也是样样学起,可谓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比皇宫中的一班皇子可要优秀许多。而夏紫薇的心性也不可小觑,坚毅但能隐忍,张扬又不给人以厌恶,时而温婉,时而娇憨,这几日天天在乾隆面前就像小儿女一般的朝着自己的父亲撒娇逗乐,而皇帝陛下却偏偏吃这一套,由此可见这位皇女的手段了。
而这般手段的女儿确实夏夫人生养、□出来的,就可知其母的手段更不一般了。永璜想到这儿,不禁莞尔一笑,看来皇宫之中又要热闹了啊!这样也好,要是总是死气沉沉的,他上哪儿看戏去!
由着自家便宜爹在他的小老婆和失而复得的女儿的奉承之下快乐的过日子。这边的永璜却是带着皓祥几人日日流连起济南的风光来,顺带着也解救了一帮被那一家三口弄得苦不堪言的大臣们!
这日的画舫之上,永璜正坐在船头悠闲的甩着鱼竿,钓起了鱼来。而一边伺候的青杨、皓祥和其余侍卫们都在旁边看顾着。
因为没什么要紧的事做,富察皓祥看着船头吹着清风钓着鱼的大阿哥不知不觉晃了神。
皓祥原是硕亲王唯二的儿子之一,按理说来家中子嗣稀少,皓祥作为儿子应该很受宠。但恰恰相反,皓祥在硕亲王府就好像是多余的人一样,阿玛、哥哥看不顺眼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常常被自家阿玛打骂,哥哥也会以切磋的名义将自己一顿好打。
身为庶子,表现自然不能超过嫡子,于是皓祥就这样藏着拙,在府内小心翼翼的过活,在府外也要破坏自己的声名,否则的话,福晋必定会难为自家额娘。
就在这样的生活中,皓祥被多隆要了手段送去了大阿哥府上做起了三等侍卫。为了这个差事,多隆是上下打点,花费了好大的一笔银子和他家的人脉才得以让皓祥赶上这么个不惹眼差事!皓祥知道后也为自己的朋友竟能帮自己到这个地步感动。毕竟自己领了差事,就不必整日呆在府中受府内欺负,而且手上的银钱也会宽松许多,这样额娘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吧。
到了大阿哥的府上,因为皓祥是三等侍卫,没有资格像近身随侍那样见到大阿哥,但一次执勤的时候,大阿哥却突然逛起了府邸,就这样皓祥也被永璜挖掘了出来。
皓祥知道自己的容貌俊秀了过分,由于额娘是回族女子,且容貌极美,而硕亲王的年轻时候的容貌也是没的说,两相结合之下,皓祥的容貌就不必说了。幸亏之前有说亲王府的名头在外顶着,才没有让人轻视了去,但这次大阿哥却对自己的容貌上了心,皓祥以为自己会被当做那些戏子一样的对待。
这样的话,皓祥却是不愿的,毕竟堂堂男儿,怎肯雌伏于人下。但大阿哥的举动再次让皓祥不明所以。大阿哥开始将府内长得俊挺的侍卫全部调到他的院子内,而院内的其他丫鬟、小厮、奴才也开始换成了美艳的、温婉的、清秀的...各色各样的容貌。
所有侍卫都不知道大阿哥这一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虽说心内惶惶,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好在大阿哥只是喜欢调戏人,但却并不招人侍寝,就连两位福晋,大阿哥也只是白日去看看,并不过夜。
皓祥又是暗地里在想大阿哥是不是不行了,否则的话,聚集了这么多的俊秀男子、美貌的女子,为什么都不让他们承宠呢!但心内在怎么想,嘴上也不会说出来,只是自此以后,更加关注自己的主子,就是一举一动也不放过。或许是习惯,关注着关注着,皓祥却发现自己,不,或许是所有人都对于这个大阿哥流于表面的认识。
大阿哥喜欢看戏,喜欢八卦,更喜欢不声不响的就将自己看不惯的人消失于眼前。就连皇上,对于大阿哥也是不同的,或许皇上还没有意识到,但心细的皓祥却注意到了。不管大阿哥怎样冒犯皇上,皇上虽说也会罚,但却没有一次是打板子、受冷落的,这样的举动,更是证实了大阿哥在皇帝心目中是不一样的。
或许是观察一个人太久,就连心思也会变吧,现在的皓祥却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话说本来要写的欢乐的,结果咋整成这么个阴暗的气氛了呢,难道文风串了?这里是皓祥有些迷茫,但弘昼却终于到了八卦始发地的分割线..........................
而死赶活赶终于赶到济南夏宅的大门前的弘昼此时纠结万分,到底是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问题!正在纠结的时候,乾隆携夏夫人及自己的宝贝女儿从一边的马车里下来直接解决了弘昼的烦恼!
乾隆看见自家五弟正站在夏宅的前面,不禁很是奇怪。待要发文时,却被弘昼直接窜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乾隆的大腿,“四哥,弟弟好苦啊...”
这一声哭嚎,吓得没有准备的乾隆生生止住了步伐,吓得一边各种伪装的八卦小分队们差点没直接穿帮,也吓得刚刚要扶着车壁下车的夏夫人差点一个没踩稳,丢人现眼的摔上一跤!幸亏自家女儿从小练就的身手,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自己的娘亲,才没有造成悲剧!
而被弘昼抱住了的乾隆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看着自己的衣衫上尽是弘昼的鼻涕、眼泪,在看看死抱着自己不撒手,还不让自己进门,就这样在大门口哭嚎,生生丢着自己这一群人面子的弟弟,乾隆是脑门上的青筋蹦蹦的跳眼角也抽抽的厉害。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将五弟拉起来,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看着一边装死的侍卫、婢女,火大的皇帝陛下是大发雷霆啊!
☆、29众人回京
被迫和自家不着调的弟弟共同上演了一出娱乐众人的戏之后,乾隆原本的好心情也在看到自己惨不忍睹飞衣衫和拥着美人向夏宅大门走来的永璜的时候彻底告离了这位皇帝的内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皇帝陛下这内心的怒火在看到自家儿子拥着别人的时候烧到了最高点,他现在极想将永璜怀里那个他看着碍眼之极的存在给砍了,正当他要发火的时候,永璜看过来的眼神直接浇熄了他心中的怒火。
冷冷的、不含感情的,和以往温暖的眼神不同,这次期中的暖光已经没有了,代替的却是冷漠和疏离。乾隆从来没想到他的儿子会以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于是,感性的皇帝受到了打击,连原本的怒火都被打击的消失无踪了。
有些恍惚的走进大厅,被吴书来扶着坐在了上首。而原本还耍赖、打滚、哭嚎的弘昼却安静了下来,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起这位勾得自家皇兄心魂的夏夫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而刚刚放开怀中美人走进大厅的永璜就感觉了气氛明显的不对劲。在看了看一边突然出现的五叔,永璜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位的来意,看来宫内的老佛爷是坐不住了啊!
大致的猜测到了事情的经过,永璜也不在关注自家五叔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只是自己这个便宜爹的反应有些耐人寻味,竟然坐在一边晃神了!
看着厅中众人因为最大的BOSS不发话,而各自打量的时候,永璜本打算自作自的事情的。但又觉得现在人都到齐了,不开演实在是浪费啊,于是,永璜决定还是由自己来打破这个局面吧,果然,他的心肠还是太软啊!感叹了一番,永璜看着依旧在神游的便宜阿玛心中有了计较。
起身,走到晃神的皇帝身边,看着不自觉的揪着自己外衫的乾隆,永璜的眼神暗了暗,随后选了个好的位置,将周围的眼光全部挡住,才拉起皇帝陛下的手“阿玛,您没事儿吧,怎么手这么冰,要不要叫陈太医过来替您把把脉!”永璜的声音有些低,但正坐在那儿的乾隆却听得清清楚楚。
本还纠结自家儿子对自己冷漠的目光令自己一颗慈父心是被冰的冷飕飕的,但此时皇帝陛下看着自家儿子面带担心,话语中满是焦急,就连原先很是淡然的目光都染上了对自己这个老父的担忧。
乾隆觉得他那颗刚刚被自家儿子伤透了的小心肝瞬间复活了,也不慌神了,怒火也没有了,看着弘昼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满意了,总之就是天也蓝了,水也绿了,就连周围的人都比以前顺眼了。
在座的众人谁不是心思剔透,老狐狸一般的人物,第一时间就发现刚刚还凝聚在大厅中的低气压已经消散开来了。所以人都是看着大阿哥说了什么,随后皇上心情就转好了。心中都是不同的心思,但谁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心中同时决定以后要和大阿哥关系处好一些,就算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可为敌。
心中烦心事没有了的皇帝陛下这次到没有忘记问问自家五弟怎么会来到济南的。
“弘昼,你怎么会来济南的,又是怎么找到雨荷的家的啊?”喝着自己喜欢的茶,乾隆也有闲心开始问起自家弟弟话来。
弘昼被自家皇兄这么一问,那是悲从中来啊,想想自己这几天风餐露宿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家这不着调的皇兄么。结果倒好,他在这边吃香喝辣,美人相陪,自己却要紧赶慢赶,就为了要为自家皇兄收拾烂摊子。弘昼表示:爷为了围观现场直播容易吗?爷也是很辛苦滴好吧!
........这里是弘昼传递宫中太后招皇帝速速回宫的旨意,并且诉了一大堆苦,要求银子补偿的分割线...................
当弘昼和皇帝陛下讲完京中的形势,和自家皇额娘的意思之后,喝了一大口的茶,随后幸灾乐祸起来“四哥,您看着办吧,额娘的意思弟弟可是带到了啊,接下来就看四哥怎么办咯!”说完,转头就看见自家大侄子正在一边闭目养神来着。
弘昼本来就对永璜感兴趣,这次过来,将宫中太后的意思传达了之后,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借着这次出游,将济南好好游玩一番。有了这番心思之后,弘昼理所当然的盯上了自家大侄子。毕竟,永璜比自己多呆了半个月,应该已经把这济南城中好玩的地儿摸清了吧!
或许是感应到了弘昼的目光,永璜突然睁开眼,就对上了弘昼打量的目光。笑了一下“五叔,怎么这样看着侄儿,莫非几日不见,想侄儿了?”说着,似笑非笑的就又看了过去。
永璜刚开口的时候,弘昼就预感到了不对劲,等永璜话一说完,室内的气温就猛地降了下来。令早已忘记先帝/自家皇阿玛冷气的大臣/弘昼同时一抖,快速的缩了缩身子,同时感叹‘乖乖,谁说当今不像先帝的,这不先帝的绝活都学到手了,不愧是父子啊!’
而一旁早已退下的夏雨荷带着夏紫薇早已进了内院。夏雨荷将紫薇唤道身前,看着像极了自己前世的女儿,心中极是满意“紫薇,或许过不了几天,我们娘俩儿就要随着你阿玛进京了,到时候的一切就要靠自己了知道吗!”替自家女儿理了理鬓发,夏雨荷温言道。
紫薇看着自家娘亲眼中的温柔,心中也满是感动“娘,您放心吧,您自己教出来的女儿,您还不知道么!”说着,靠进了自家娘亲的怀中,撒起娇来。
看着还有小女儿心态的女儿,夏雨荷也满是好笑,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紫薇,记得以后要和大阿哥好好相处之道吗,你阿玛很在意这个阿哥!和他相处好了,必定能对我们娘俩儿在宫中站稳脚步起到大的帮助!”
“娘亲?”紫薇有些疑问,大阿哥不是被阿玛给夺去了即位的资格了么,娘亲为什么还要自己与大阿哥交好,难道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想到这里,紫薇的眼中划过快速一道亮光‘看来说着的情报还是太少了啊!’
摸了摸紫薇的发,夏雨荷慢慢沉浸了回忆当中,片刻后才开始说道“娘在皇上日常的行为中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想到这里,夏雨荷嘴角勾起一丝极感兴趣的弧度“你阿玛对于你这个大哥很是在意,而且大阿哥能轻易的掌控皇上的情绪,这一点就不容小觑。你阿玛在面对大阿哥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带着一份包容,所以极容易被大阿哥逼的自己的底线步步后退,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大阿哥他极善于把握时机,每次踩着你阿玛的底线之后,都会令得皇上为他将底线在往后退一点,而别人却是没有这个本事的。而你阿玛至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大阿哥的态度的不同,等你阿玛意识到了,娘相信,那又将是一场好戏!”
仿佛是不经意的,夏雨荷将现如今永璜和乾隆的相处模式直接分析了出来,而且还极有预见性了猜中了以后会发生的事情,当然这是后话,我们这儿暂且不宜说明!
而前厅不知道众人是怎么说的,总之最后的结果是,明日一早,这一行人要启程回京了,而同时回去的还有夏雨荷母女!
这一日,天上的信鸽又开始了到处乱飞,夏宅外面又架起了弓箭,总之,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
等第二日,一行人开始了回京之旅!
☆、30更新!
第二天一大早,夏府和乾隆身边的侍卫们就开始打理起这么一大队人的行装来。夏家的行礼倒不是太多,毕竟宫内什么要没有,而几位爷的行礼也不算太多,毕竟都是男人,凑活着过了就行。但这么七七八八的一加起来,却是多了许多,足足装了两大车。
等皇帝陛下各种看不顺眼永璜和旁边的弘昼说说笑笑的吃完早膳之后,犹不解恨的狠狠的瞪了弘昼一眼。
弘昼本来还想和自家四哥说道说道最近京中的八卦时,猛不丁的被自家哥哥瞪了这么一眼,感觉莫名其妙‘就算臣弟打扰了哥哥您和那位夏夫人的热恋,您也不能迁怒弟弟我呀,弟弟可是被迫来参观您俩那高贵的爱情的啊!’
一脸郁闷的和亲王干脆直接拉了永璜到一边去说话了,徒留皇帝陛下一人呆在那里,而看着那二人亲密的动作,好似有说不完的话语时,皇帝陛下心内的怒火是蹭蹭蹭的往上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喷发出来。
站在乾隆身后的吴书来是心内纠结到不行,‘皇上哎,您能不能不要在对和亲王放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刀了啊,您再这样,您那高大尊贵威武的形象在众位的眼中可就要崩塌了啊!’看着四周眼神时不时飘过的众位大臣、侍卫,吴书来是一脸苦逼样,‘到底要不要提醒皇上他的行为已经太□了呢?’
永璜看着自家五叔在一边说的是兴高采烈啊,都快要手舞足蹈了“嗨,我说永璜侄儿,你是不知道现在京城可是热闹的翻天了啊,各色赌盘是应运而生,你五叔我可是压遍全京城无敌手啊,谁让五叔的八卦班子消息灵通呢!”
说道这里,弘昼又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想起自己最近的生活可真是快活似神仙啊,每天去朝中应个卯,随后回府听八卦,在和福晋儿子自家额娘商量商量应该要压哪个选项,然后在到前几天压的赌盘中拿回自己赢得的赌金....这些日子,弘昼收银子都收到睡觉也会笑醒的地步了!
永璜就这么耐心的听着弘昼讲着京城中的各大赌盘,和各种赌注,时不时的还会问上几句详细的情况,“五叔,您最近是不是赢了许多银子啊,看您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家又添了个大胖小子呢!”
弘昼一听自家大侄子的话,嘿嘿一笑,连忙拉过自家大侄子躲到一边的角落里“怎么样,永璜,是不是府里钱不够啊,要不要五叔帮你压几把啊,虽说赢不了大钱,但改善改善你那府中的生活质量还是能行的!”
弘昼本来是开玩笑,但一想却觉得十分可行,毕竟自己这大侄儿和自家四哥住的最近,而且父子之间,也更加了解,想必自家这个大侄子去下注,一定是一下一个准吧。
到时候自己这个做叔叔的跟着下,那不是财源滚滚嘛!一想到这里,弘昼又是嘿嘿的笑了起来,直笑的远处的乾隆是咬牙切齿!
而一边的皇帝看着不远处的角落里,自家儿子和弟弟那么和谐的相处,眼睛都快冒火了。
吴书来不知道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最近几天开始特别关注起大阿哥来了。每次看见大阿哥和那些俊秀的侍卫出去游玩的时候,脸色都不是一般的臭!更甚者,这几天守夜的时候,吴书来分明听见自家主子在睡梦中竟然也在喊着大阿哥的名讳!
一开始因为皇上睡不安稳,所以吴书来夜间也时刻警醒着,才听到了一些主子睡梦中断断续续的梦话,但就是这些梦话,却将吴大总管吓得半死!
要知道这可是皇家阴私啊,自古以来,牵扯到阴私之事,是最容易死人的!这时候,我们吴公公的心理素质就体现了出来,仔细的看了看自家主子有没有醒来,随后在确定自家主子还是熟睡着之后,立马轻手轻脚的出了内间,去了外间的小塌之上!
等吴书来哆哆着手给自己倒了两杯凉茶灌了下去之后,才将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跳给慢慢恢复正常。随后就联想到了最近几天皇上对大阿哥态度的不同,原来症结在这里啊,吴书来恍然大悟,但随后又想到了平时自家主子的表现,终于确定自家主子估计还没有弄明白自己对于大阿哥怀有什么样的感情吧!
随后吴书来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这下子要是皇上弄明白了自己的感情,那后宫那么多漂亮的娘娘可不就要守独寡了!
大阿哥的脾性他这个做奴才的在这一路上可是瞧得明白,凡是大阿哥瞧上的东西,可是想方设法都要弄到手,而且一旦到手就会标注上自己的印记,独占欲不是一般的强啊!
甩开脑海中那些有的没的,吴书来在身后看着自家主子那副不自知的模样,觉得作为皇上的贴身内侍,自己有义务维护一下自家主子的形象,虽说自家主子这形象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变,在众大臣心目中已经定型了。
“主子,时辰不早了,该上车了!”听到这话,乾隆才回过神来。上了面前的马车,而夏夫人和夏紫薇自然跟着乾隆一起,使得原本想让永璜过来的皇帝陛下不得不放弃了心中的想法,毕竟年轻的儿子和庶母坐在一辆车上终归是不妥当的!
而一直关注着永璜的皇帝陛下第一时间发现了弘昼竟然将永璜拉到了他的车上,这让原本就很气恼的皇帝更是不满。
夏雨荷敏锐的发现了自家这便宜饭票的变化,脑内转了转,才开口说道“少爷和五爷的感情真是好啊,平时也没有见少爷这么开心过!”
话刚说完,乾隆的身边的气压就蹭蹭的往下降,但夏雨荷不为所动“不过我看少爷和五爷的感情虽好,但也没有比对老爷那么好呢!”说着,手上捏着帕子娇笑了起来。
夏紫薇就在一旁看着自家母亲的动作,心内是止不住的佩服。果然是一句话天堂一句话地狱啊,原本的低气压因为后一句话直接恢复了原状,而再看看自家阿玛的样子,明明是高兴的!
“老爷可记得,上次醉酒,少爷可是照顾了您一夜呢!不是亲生父子,谁又会做到这个地步呢!可见您和少爷是血脉相连,父子同心呐!”这最后一句的效果真是意外的好,车厢内原本还有些冷飕飕的气氛立马转换一百八十度,春暖花开的气息弥漫在小小的车厢内的每一处,皇帝陛下更是听得十分自得‘朕和永璜才是亲父子,老五算什么,只不过是永璜的叔叔罢了!’
夏紫薇在一旁闪着星星眼的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好厉害,原来语言的艺术这门课程这么有用啊,怪不得娘亲要让我仔细学呢!’夏雨荷看到自家女儿的眼睛,就知道她脑海之中想的是什么了,虽说这样的言语艺术对于自己来说小菜一碟都算不上,但看着女儿对自己的崇拜,她还是满足了些自己女性的虚荣心的!
而乾隆自从听了夏雨荷的话后,一路上都笑呵呵的,心情之好,堪比那五百度的照明灯,‘果然不愧是雨荷啊,就是说到朕的心里去了啊,朕在永璜心中可是特别的存在,弘昼能比得上么!’(话说,永璜对您绝对是特别的,您身上的东西就可以证明啊!)一想到这里,我们的皇帝陛下就会诡异的脸红起来,也不知道他的脑海之中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一路,由于宫中太后不是传来加急信件,所以一行人全都在赶路。而紫薇则秉持着夏雨荷的教导,多看、少说、多做,经常在乾隆面前撒娇、帮乾隆倒茶、递水、锤背、逗乐,尽一切可能培养父女之间的亲情,毕竟进了宫,这样的机会就很少了。
而夏雨荷也是一样,经常和乾隆谈诗作画,也会帮着乾隆关心一下永璜,随行的侍卫看着这位夫人,虽说是汉女出生,生的温婉秀气,但整个人并不小家子气,反而有一种大气和贵气时不时的显露出来。众人看着这样的女子,皆纷纷感叹“看来,皇上的眼光也不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这是皇帝陛下这一行人已经在路上,但京城早已得知消息,并且全都做好准备等皇帝陛下一回京,就去围观皇帝陛下带回来的女子和沧海遗珠的分割线............
京城著名酒楼龙源楼大厅
“哎、哎,听说了没,皇上已经回程了,听说把那位夫人和小姐也带回来了!”
“这算什么,我姨母的姐姐家的表妹家的儿子就在随行侍卫当中,据说皇上的车架已经快到京城了,最多就这一两天的时间,而且啊,那位小格格听说很得皇上喜欢呢!”
“这算什么,听说那么新夫人这一路上都是和皇上坐在一辆车上的呢!”
“看来又是个得宠的娘娘啊!”
“看来啊,这后宫啊要变天了啊!”有人感叹。
“据说这一路大阿哥和和亲王很是合得来啊!”又有人出来说道。
而此时的后宫是一片寂静,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
楼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啊,马上剧情就要开始咯,亲么期待吧,现在小钳子的心态在不知觉中已经变化了哦,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入V第一章,希望亲们多多支持哦,云会继续努力的哦\(^o^)/~
☆、31更新!
慈宁宫
“太后,您别担心,皇上还是有分寸的!”桂嬷嬷看着自家的主子慢慢的拨弄着手上的佛珠,轻声劝道。
“哀家有什么好担心的,哀家可是皇帝的亲额娘,左不过是一个汉女和一个丫头而已,宫内妃子这么多,哀家就不相信,以皇帝的性子,还能长久的记得她。再说要担心也不是哀家担心,而是这满后宫的女子该担心!哀家只是有些有些皇儿,出去那么久,途中又生过一次病,也不知道身子好全了没有!”说着,就扶助一边桂嬷嬷的手,坐在了榻上。
景仁宫(实在不想让皇后住在祭祀场所坤宁宫内)
“娘娘,您...”容嬷嬷看着自家主子站在窗边眼神悠远,很是心疼,“娘娘,皇上只是一时兴趣而已,皇上心中也是有娘娘的,娘娘千万不要气馁啊!”虽说嘴上这样安慰着,但容嬷嬷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皇后看着容嬷嬷眼中的担忧,心中一暖“嬷嬷,别担心,本宫身为皇后,再怎么说也不会有人动摇,该担心的可不是本宫!”说着,皇后转过了身,“嬷嬷,小十二醒了么,可让奶娘喂奶了?”(这里,小十二提前一年多出现了!)一听皇后说道小阿哥,容嬷嬷原本严肃的脸也满是温柔,“娘娘放心,小阿哥还睡着呢,别说,奴婢看过那么多的孩子,谁家孩子像小阿哥一样安静,不哭不闹的,这是心疼自家额娘呢!”一说起小阿哥,容嬷嬷和皇后就直接将在外的皇帝扔到脑门后面去了...
延喜宫
“冬雪,外面怎么说?”令妃坐在上首,一脸温柔的问道,只是声音中却止不住的寒意。
跪在下首的冬雪听到这声音,不易察觉的抖了一抖,最后如实汇报“娘娘,据宫外的消息,皇上就快回京了,但、但还带了一名女子回来,而且那女子还为皇上诞下一位格格!”汇报完了之后,冬雪就不在出声,而此时的大殿内空寂无声,很是压抑。
直到“哦,(第二声)看来这后宫中又要多出一名姐妹了啊!”沉默了半响的令妃感慨完,才再次问道“嘉妃、纯妃、舒妃、皇后、太后那有什么反应?”
跪在下首的冬雪再次回道“太后、皇后宫中我们的人打探不出什么,但纯妃、嘉妃、舒妃那里也没有什么动静!”
“是这样么,看来都等着皇上回来呢!”摸了摸自己的甲套,令妃才再次开口“看来又要大封了啊,也不知道这次本宫能不能再进一步!”(不知道,亲们看不看得懂云的潜在意思!)说是这样说,但令妃的脸上分明是信心十足,看来对于贵妃之位,很有把握。
永和宫
嘉妃听着底下奴才的汇报,漫不经心的赏着一边的花儿“胧月,你看这话儿是多么娇嫩,但是呢,要是将它摆到御花园中的话,可就没有在这室内这么耀眼了呢!”说着,掐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朵儿拿在手中把玩“开得艳又怎样,还是是本宫说掐断就掐断的么!”
一旁的嘉妃的大宫女胧月听着这话的潜在意思,忙微笑道“可不是,就算得了主子喜欢,可化就是花,还不是开来就是让人赏玩的,等什么时候放到御花园中不经意的被别人掐上几下,可不就谢了吗?到时候娘娘您可不要心疼啊!”说着,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给嘉妃擦擦手。
嘉妃听了这话,心中满意,但面上还是说道“这御花园中娇艳的花花草草一大堆,本宫哪里有时间去为一朵残花败柳心疼,大不了,到时候在弄一盆回来摆着好了!”随后将擦拭过的手绢直接扔在了地上。(话说有童鞋看明白这话的潜在意思咩,云写的很浅显哦!)
钟粹宫
“呵,不过是个汉女,往年这进宫的汉女可多了去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年过三十的老女人,本宫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多有本事,竟然让皇上带她进宫,不过就是生了个丫头,本宫的小十也多日不见皇上了,正好这次皇上回来,本宫定要让小十好好和皇上培养培养父子之间的感情!”听着家族特地送进来的消息,舒妃是气不打一处来,皇上的儿子还没有和皇上相处呢,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还能翻了天去。
“娘娘,快别气了,为了那起子人不值得,您还有十阿哥呢!”一旁舒妃飞奶嬷嬷赶忙上前,劝慰道。
“嬷嬷,没事儿,本宫也不是泥做的,自从本宫有了小阿哥,就不怎么在意其他的了,再说不过一个女人,入了这后宫,是生是死可是这后宫的女人说了算的!”说到这,舒妃的眼中划过一丝暗芒,“这后宫的女人们可不是吃干饭的,尤其是延喜宫的那位,呵,这次皇上回来可有好戏看了啊!”
“娘娘,反正咱们已经有了小阿哥,该急的可不是咱们,而是那些现如今还没有怀上子嗣的人。”说着还往东边看了看。
“是啊,本宫可不急,嬷嬷没看到那些没有子嗣的女人,每次看到本宫的小阿哥,眼睛都快冒绿光了,本宫现在的任务可是小心看顾小阿哥,可没有时间陪那帮蠢女人玩什么把戏!走,陪本宫去看看小十,这一时片刻的不在眼前看顾着,本宫总是不能放心!”说着,姿态万千的去了偏殿。
承干宫
“娘娘,皇上要回来了,您要不要...”看着一边面露担心的思语,纯妃也只是叹了口气,“这么说来,大阿哥也快回来了吧!”
“是的,娘娘,到时候大阿哥说不定会为三阿哥求求情,毕竟,三阿哥病中也是大阿哥经常去探望,还带了太医去!”思画也开了口。
“大阿哥啊,没想到永璜倒是挺了过来,不过这样也好,有他照顾着永璋,总是不会再让人欺负了去!”说到这里,纯妃眼中满是恨意,她总共就这么两个儿子,却被魏氏那个贱人一哭,废了一个,更过分的是还通过内务府欺压自己的儿子,她在宫内,鞭长莫及,又不敢和皇上求情,就怕适得其反,结果他的儿子还是差点被害死了,魏氏,我苏氏今后与你势不两立。
一想到这儿,纯妃心中就好像有把火在燃烧一样,指甲更是差点被生生的掐断,“娘娘,您快别折磨自己了,三阿哥的仇总是能报的,您要耐心等待,说不得这次进宫的女子就是一个机会呢!”纯妃身边的赵嬷嬷赶紧竟她的手掰开,劝慰道“您现在最要紧的是看能否将这刚进宫的女子要到承干宫来,这样一来,皇上也肯定会多来承干宫几次,而且听说皇上极喜爱那位新得的格格,咱们四格格在这宫中可没有什么伴儿,那位格格来了之后,说不得咱们四格格还得借借人家的光呢!”
“对,对,嬷嬷说得对,那位既然能哄得万岁爷带她入宫,可见也是个有成算的,她又是个汉女,肯定封不了太高的品级,顶多是个嫔位,而且刚刚入宫,在宫中也没什么基础,本宫就助她一把,说不定还能分了魏氏的宠呢!”越说越觉得可行的纯妃先下已经开始盘算自己宫中哪处能安排下这位皇上的女人。
而其他份位的嫔妃也各个在盘算着这件事对于自己的好处,总之现在的后宫是表面宁静,但暗潮汹涌。
而前朝又何尝不是这样,各个妃子的家中都在打听着这次入宫女子的底细,以及皇帝的态度。这里就暂表不究。
.....我是一行人终于要到京城的分割线................
话说乾隆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终于到了京城外五十里远,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也随之一扫而空。永璜骑在马上,潇潇洒洒,盘算着这次回来能看几场好戏。
而弘昼坐在马车上则是在算着自己这次会赢多少钱,紫薇禁不住将车帘拉了开来,看着外面渐渐多了起来的路人。夏雨荷则是在心中将自己这么多年培养的势力再次清算了一遍,看看自己入宫之后,有多少人可用;而乾隆,则是盯着永璜的背影狠狠的瞪着‘混蛋小子,竟然一直在和弘昼聊天,一点也想不起自家老子还在一边,尽顾着自己高兴了,朕难道比弘昼差么,竟然不过来和朕说话!’(已经不知不觉间思想严重叛变的皇帝陛下!)
这哀怨的气息简直就是快要辐射出方圆一百米了,而所有的人员只得心中哀嚎‘又来了,皇上,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哀怨啊,臣/奴才受不住啊!太惊悚了,大阿哥救命啊!’摸着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所有人都森森的蛋疼了,幸好这种日子快要到头了!
而作为另一当事人的永璜完全就在状况外,压根儿没接受到他便宜阿玛的哀怨的小眼神,而弘昼则一直躲在自己的车架内‘嘿嘿嘿’的边诡异的笑着边看自家四哥的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时不时飘出的不正常笑声,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离他的车架三米远,也就永璜经常驾马过去和弘昼聊天。
而在不知不觉着,永璜的地位在这一行人的心中蹭蹭的往上涨着,既能搞定时常抽抽的皇帝又能搞定爱看戏时常无赖的和亲王弘昼,简直就是高人啊!一路上,为大家解决了多少次的危机啊!
而夏雨荷和夏紫薇是完全不受皇帝这喜怒无常的性格的影响,毕竟,这两人内心强大,不已常人测。
而最苦逼的莫过于乾隆的贴身总管吴书来,这位可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皇上的,只有宫妃侍寝的时候,才得以歇息片刻,看着前面车上自家主子又开始抽抽了,吴书来总管真是有苦自家知‘虽说皇帝的贴身总管看着风光,但谁知道奴才心中的伤痛啊,经常经受自家主子的精神攻击,本以为奴才的神经已经够坚韧了,谁知皇上的攻击指数再次上升,大阿哥救命啊,奴才不想年纪轻轻就早逝哟!’
就在这一路的胡思乱想中,最后的五十里也已经走完了,而这一行人的车架也已经到了城墙外。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宫斗什么的,真心不在行啊,这一章写的好纠结啊,果然女人多了是非也多...
云表示等小钳子回了宫,这些被禁足了的妃嫔们怕是眼睛都要冒绿光了吧...
☆、32更新!
当皇帝就在城门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整个京城都开始沸腾了。小商小贩全部都开始集中到城门的那条街道上去做生意,而大户人家则是在回宫必经之路上的茶楼、酒馆、客栈等地方订了一桌子,就为了看最近传回来的各种信息的现场直播!
....这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最大八卦的乾隆依旧幽怨着的分割线............
一行人中走出一名侍卫,出示了一枚令牌,城门守兵立马眼中光芒大放,放行,而其中一名守城的兵士向后方暗地里打了一个手势,随后这群人全部让道一边,给这一行车架让路。
而后方的人一看到那个手势,全部心里有数,只听一个小贩亮起了嗓子“来啦,来啦,来看山东的特产啊...”这一嗓子喊下来,基本一条街的人都知道了皇帝的车架到了!
于是,当这群在外溜达了几个月的人通过城门,进了城后,扑面而来的就是各种小贩飞吆喝声,真是热闹非凡啊!
紫薇看着外面那么热闹的场景,不禁很是感兴趣,急忙问道一边的乾隆“阿玛,京城总是这样繁华么,好热闹啊!”说着,也不要求皇帝陛下的回答,继续撩着帘子看着外面的小摊小贩。
原本还在继续关注自家大儿子和他身周那几个俊朗的侍卫说笑的乾隆听到自家女儿这么问,也看向了今天喧闹的有些过分的街道,‘以前这条街道虽说也是繁华,但从没像今天这样人挤人的,难道今天是什么朕不知道的节日么?’
皱了皱眉,转头又看见自家儿子朝别人乱笑了,皇帝陛下是
火大的不行,也不知怎的,他现在非常讨厌永璜在别人面前笑,哪怕是勾勾嘴角,我们的皇帝陛下都觉得内心嫉妒异常,‘永璜都没有这样对朕笑过,你们这群奴才凭什么能看见永璜对你们笑!’
话说皇帝陛下难道您没发现路边所有小摊贩、路人、行人、小孩子、就连墙角的小乞丐都在若有似无的对您投射关注的视线么,您这样不加掩饰的对着自家儿子似喜似悲似羞,面色忽红忽白忽青,那眼神中的小羞怯在突然变成幽幽怨怨什么的,难道不是在印证您绯闻的可信性么!
大概是身后的视线太过于具现化了,永璜忽然停住了与身边侍卫、大臣的交流,而是直接转过头,就看见自家阿玛死死的盯着自己,永璜有些疑惑,但随后习惯性的对坐在马车中的阿玛绽开了个微笑,就转过了身。
而被这一个微笑迷倒的不止皇帝陛下,还有见到这个微笑的所有人。但独独皇帝陛下的症状比较严重,被这个微笑电晕的皇帝陛下就这样傻笑着一路回到了皇宫中。
而紫薇和夏雨荷恨不能直接将前来手中那掀开的窗帘放下来,但考虑到某人正沉浸在不知名的幻想中,夏雨荷带着紫薇明智的往车角落靠了靠,争取不让别人看见,否则丢脸的可是她们娘俩,她们可不想就这样被参观一路!
而反应过来的人群看着皇帝陛下那傻乎乎的笑容,均觉得心中那个幻想出来的高大身影直接崩碎了。而其他一起出来的大臣们,均可疑的将自己的马调离自家又抽抽了的主子的车架一米远,以让自己保持冷静。
至于另一辆车上的弘昼则是看着自家哥哥那啥样躲进车厢中狂笑去了‘该,总算看到最好笑的戏了,哈哈,四哥喂,您看您那少女怀春的样子,真是好笑,关键是我的好四哥哎,您竟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哈哈哈哈,哎哟喂,笑死我了!哈哈哈...’外面的人就看见车队中一辆车可疑的左晃右摇的,十分怪异!而原本周围的侍卫也是悄悄的向旁边移去,该说果然是兄弟么,都这么不正常!
乾隆车后面的跟着的那架车中的吴大总管干脆的缩回了车中,心中默默念‘这是幻觉,这是幻觉...’试图催眠自己,而一旁的纪晓岚则缩在角落‘决不能让人知道我跟着去微服了,决不能让人知道我跟着去微服了,太丢脸了!’
而皇宫必经路上的所有人,不管是小贩还是酒馆中的达官贵人全部都集中起了精神,看着由远及近的车架,看着一个个俊秀的侍卫,平时难得一见的大臣,让人一见即忘不了的大阿哥,还有两辆诡异的车辆一路驶近,在一路远去,眼中尽是熊熊的烈火在燃烧,此火学名:八卦火!
当一行人终于在内外的煎熬中进入皇宫后,终于全部都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再暴露在那群人眼皮子地下了,也不用再跟着丢脸了。而乾隆也终于从那种傻笑的状态中脱离了开来,看着站在面前的大臣、侍卫,直接大手一挥:全部回家休整去吧,放假三天,自己休息!
而永璜也顺势要走出养心殿,结果被吴书来一把拦住“大阿哥,大阿哥,您下别忙着回啊,皇上让奴才在这专门等着您,皇上想要和大阿哥您一起用晚膳!”看着现在依旧明亮的天色,永璜很想问‘晚膳应该还要最少两个时辰才能上桌的吧!’
而一旁走出来的弘昼看见被拦下来的大侄子,眼中全都是了然之色,随后弘昼就又‘嘿嘿’的笑了几声,看着永璜是满脸的兴味,但随后想到自己要赶紧出宫去兑换自己的奖品去,否则晚了的话,银子可是要被别人瓜分掉的啊!
.........这是此时已经闹翻天的赌盘附近的分割线................
弘昼一出了宫,就直接奔向开着赌盘的那条街而去,谁知还没到那个路口就出现了堵车现象!
“让开让开,这可是户部侍郎刘大人的车架,前面的还不让开!”
“户部侍郎就了不起啊,奴才们车架中这可是兵部尚书!”
“什么兵部尚书,奴才们可是贝勒府的!”
“哪家贝勒府的,奴才这车架中可是郡王府的郡王爷!”
弘昼就这样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头都大了,干脆一把掀开车帘,“吵什么吵,本王的头都被你们这些奴才吵大了!”和亲王一声吼,外面立马安静了一片。
而车架上的大人、贝勒、郡王们纷纷下车行礼,弘昼看着心烦“行了,行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行礼!赶紧的,催催前面,让那些领了赌注的赶紧撤,爷还等着去拿银子呢!”
“爷,您放心,奴才这就到前面去疏通疏通,您别着急!”说着,一个小厮已经一溜小跑儿的左钻又拐的从缝隙中挤到了前面去了。
弘昼满意的看了那个机灵的小厮一脸,盘算着这次赌盘下来,自己能拿回家多少银子。而不仅弘昼在盘算,其他人也在盘算自己这次是赔还是赚,要是赚的话,又赚了多少银子!
而那小厮左窜右窜窜进了街道最里面发放银子和奖励的地方,就看见人人手中拎着刚刚领到的东西。从糖葫芦、草编小蜻蜓、麦芽糖,到女孩子的头花、发簪、耳钉,再到男儿家喜欢的刀、枪、弓箭,还有什么布匹、新鲜的蔬菜、肉类...真是应有尽有,就连那些压了几个铜板的小乞儿们都领到了几个大肉包子,正喜笑颜开的吃的津津有味!
而那小厮看见那么多人围着那赌盘,赶紧撩开嗓子“各位,外面各位达人没法进来了,各位领完奖品的赶紧先散散啊!”一连好几声,直喊得那些看热闹的也不好意思待下去,散到各个酒楼、茶馆中说八卦去了。
等里面终于一清的时候,被堵在外围的大臣、贝勒、郡王、亲王才得以进入这条热闹的街道,各自派小厮将自家的赌注条子拿出,去兑换钱财了!
.......这里暂且不说,再说这京中小乞儿、大乞丐都参与了活动,且都领到了大肉包子,正在聚集说着悄悄话的八卦分割线..................
“小胖,听说大杂院的小燕子偷钱的时候又被人抓住,打了一顿?”乞丐甲问着身边吃着肉包子的乞丐乙。
正专心啃包子的乞丐乙听见这话,赶紧抬起头来“可不是,这一顿打的可不轻,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说道这里啧啧的感叹着。而其他乞丐一听有八卦,纷纷聚拢起来,一双双求知的眼神盯得乞丐乙压力大增。
没办法,乞丐乙只得详细述说“这事儿,也算齐了,虽说那个小燕子平时就偷偷摸摸的,但这次竟然不长眼偷到了那什么大人的府上,结果才摸进府,就被人家府上的护院打了一顿,看是个女的,才没有报官,但到是把人给扔了出来。后来被一个认识的小乞丐看见了,还是叫的柳青、柳红才将人给拖了回去,听说这伤虽说养得差不多了,但脑袋却被打坏了,天天嚷着自己是什么格格呢!吓得大杂院的所有人都不敢将她放出来,就怕冲撞了什么贵人!”乞丐乙说道这里,是得意洋洋,这可是从大杂院里的小虎子那里得到的最新消息,花了他一个铜板呢!
“什么,有这种事情,莫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乞丐丙一听那小燕子说自己是什么格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可不是,现在天天在家嚷着呢,还说是什么阿哥的福晋,我看八成是得了失心疯了!”乞丐乙‘呸’的一口唾沫星子吐了出来,不屑的说道
“得亏没什么大人物去那么个穷地方,否则啊那小燕子可是性命难保啊!”乞丐甲到底是年纪大些,说的是一脸幸亏的模样。
“管那些做什么,像咱们这样不也挺好,时不时的替主子打听些消息什么的,还不缺吃穿,日子过得也舒服!”乞丐丙最后总结,于是一群乞丐又开始混迹市井,打听起消息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起名真心无能,只能甲乙丙丁的代替,但宫内那些大宫女又不能随便起个名字,要不云绝对会小红、小绿、小紫的乱叫,唔,真是个头疼的问题啊...
☆、33更新!
后宫中的动静
整个京中的喧闹并没有波及到皇宫中,后宫中依旧风平浪静。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刚回养心殿就换了一套衣服,随后擦了擦脸,就带着自己新带回的小老婆和女儿急急忙忙的奔向慈宁宫。
而慈宁宫的太后和景仁宫的皇后同时接到皇帝的旨意,要在慈宁宫中向自己的老娘和大老婆介绍自己新带回的小老婆和女儿。
慈宁宫中
“主子,皇上还是最关心您的,看一回来就急着过来向您请安,要奴婢说啊,各朝太后谁有您这福分!”桂嬷嬷扶着太后坐在上首,端过一杯茶给太后润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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