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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_7 刺血(当代)
不过管他呢?走了最好,不走还指不定打成什么样呢!大家收起枪深深的吸了口气,所有人都放松身体靠着树坐在地上,看着对方取笑着:“看你那熊样!”
过了一会,大家都聚到队长边上七嘴八舌的问起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受伤,这是很少见的事,而且还有几个重伤的,就差没死人了!
“罗杰,怎么回事?”神父直接问队长,我们都闭嘴听着。
“人太多,而且这些人受过特殊训练,重武器太多,指挥这帮人的家伙不简单。而且,里面有狙击手,很厉害的狙击手!这里面有高手!”队长低着头一面说一面沉思着什么。队长满脸的炮灰,胡子上全是草屑,肩头也负伤了,医生正给他清理。
“队长,刚才我们冲过来时,刑天干掉一个狙击手,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帮人的。最好我们去看看。”狼人在边上建议道。
队长一听来了精神:“什么?在哪?我们去看看。”
“估计没有了吧!边上还有一个观察手没干掉,尸体可能已经不在了!”我担心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了,不定给扛哪去了!
“不会的!”队长断然说道:“这种情况下,扛着几百公斤的死人逃跑是不可能的,尸体一定还在。我们去看看!”
既然他这么坚决,我只好保留意见,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带路,向刚才狙击手被放倒的地方行去。一行人小心的在林中穿行,接近地点的时候,我打手势让大家小心,然后也方位指给刺客和精英,然后两个慢慢的潜向尸体应该在的位置,两个人先示意尸体在,然后绕着尸体周围的树林转了几圈,然后慢慢的接近,最后停在尸体边上,向我们示意安全,大家这才靠近,可是当我们刚围过去。刺客突然一伸手让我们都停下,然后我就看见他的冷汗流了下来。
“怎么了?”我用喉节无线电不出声的问道。
“压力炸弹!”刺管指着尸体的手边上的M24步枪说道。
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枪托下面的一片树叶下发散着金属光泽,而枪管则放在一个非常小石头上,保持着极微妙的平衡,只要一动石头边上相连的树叶,枪管一动炸弹就会炸,刺客和精英就没有活路了。而这个炸弹没有折除的可能就现在的条件。我们都慢慢的退下来,精英离的还比较远,慢慢的退了出来,而刺客就站在尸体的边上,根本不敢动,害怕一抬脚就会触动炸弹。
我们都替刺客捏把汗,可又没有办法,帮不上忙,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束手无策干着急。刺客先蹲下查看了一下自已脚下的树叶会不会触动机关,而答案看来是肯定的。那么现在问题反而简单了,那就是要怎么在0.5秒内离开炸弹十五米了。
这听起来就像刺客已经稳死了一样!
刺客看了一眼机关,又扭头看了一眼先锋然后指了指头上的树顶,先锋马上表示明白,而其它人也开始在边上找东西,我奇怪的问屠夫:“他们找什么呢?”
“细一点的树!越高越好!!”屠夫一边找一边回答我,而我一下就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不一会大家就找好了一根很合适的树,狼人快速爬上树,然后用军用缆绳把树冠给捆住,把另一头扔给我们,大家一起用力慢慢的把那棵树给拉成了孤形,树冠都快碰到地了,然后固定好,绕过一个低低的树叉做支点,再爬到刺客的头上20多米高的树顶把绳子的另一头垂下给他,刺客把绳子系在腰上,然后对我们示意可以开始了。
大家退开,屠夫拿着砍刀走到固定这个大弹弓的缆绳前,一刀砍断。树冠在一瞬间弹回了空中,而客则像火箭一样冲天而起,一刹那就弹起20来米高,他刚一离地尸体边上的炸弹就爆了。火焰追着刺客的脚根冲上了天,尸体也被炸的支离破碎。不一会刺客嚎叫着又掉了下来,快摔到地面的时候又弹回空中,像蹦极一样弹来弹去。
我们一群人在边上终于松了口气,听着刺客鬼器狼嚎般的叫声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中同时泛起了不妙的感觉,这帮人不是一般人呀,这种巧妙机关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设的出来,更何况压力炸弹不是一般部队能配到的。这次跟着我们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把刺客从高挂的空中解下来后,刺客拍着胸口大叫刺激,看了一眼有点发糊的军靴,这可是从鬼门关前逛了一圈,刺客只是笑了笑,拍拍靴子笑言道:“这可是我新拿的还没给钱呢。天才会杀了我的!”
大家又一阵哄笑,慢慢的围到被炸的只剩两条腿冒着烟的尸体边上,我们大家依然想从散布在四周的碎肉中找寻些蛛丝马迹。我肋上有点伤,一弯腰就痛,所以就坐在那两条腿边上打量着这个可怜的家伙,空气中弥漫着硝酸和烤肉的味道。
“从衣服的质地和样形上看,不是本地军人也不是乌干达军人,应该是佣兵,从武器上看是美国造的。不过没有士兵牌和身份证明,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什么人!只是如此高明的手法不应该是一般的美国军人看来这次我们碰到硬点子了!”队长总结道。
所有人都只是听着没有说话,已经达成共识不需要说什么了!
“先生们!也许你们应该看看这个!”REDBACK举着她的STRIDER
猛虎刃,走了过来,我们都被她奇怪的举动吸引住了,走近了才发现她刀上竟然扎着块肉,不一会她走到我们中间,然后把那个肉甩在中间的一块石头上,大家这才看清这是一块冒着热气的人皮,而人皮上有个挺眼熟的纹身。我一看见这个纹身就觉的似乎在哪里见过,低着头想了半天一直想不起来。
刀手看见那片肉后,第一个举动吓了我一跳,他竟然掏出刀子一刀砍在那片肉上,然后一刀一刀的把那片肉剁成了肉碎。然后一脸悲痛的坐在地上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狼群中竟然有人哭!
队长没有斥责他,只是幽幽的说了一句:“又见面了!格斯中校!”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那个纹身在哪里见过了。。。。。。
正文 第四十章 狼群的危机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2 本章字数:8755
我抬起头盯着板机,我见过的相同纹身就是在他身上看到的,那次玩推木头比赛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身上的那个奇特纹身,没想到在这里又看到了,一开始我根本没想到自己人里面会有人和敌人有关系,所以一直没有向自己人身上想,可是刚才无意中看到我边上的一截木桩,我才想起这荐事来!
板机看我一直盯着他,瞪了我一眼,然后说道:“看什么看?”
“你身上也有个同样的纹身对吧!”我直接挑明了说。
“对呀,怎么了?”板机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的我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道:“怎么了?你和纹身和敌人身上的一样,你说怎么了?你们是朋友还是兄弟?你的朋友或兄弟用大炮追着我们炸了一天,你说怎么了?”
板机看着我抓着他领子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到是队长一把拉开了我。
“刑天,不要激动,板机身上有这个纹身,我们都知道!这件事和他无关。你不要乱猜!”队长拉开我们后,慢慢的走到刀快边上拍拍他的肩膀,快刀没有抬头,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声:“我没事!”
队人听完快刀的话后,扫了一眼边上的战士,然后说道:“知道这件事的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大家快回去准备吧,不要告诉那些难民和修女,把李明先生找来,我想他应该知道这件事。”
“YES
SIR!”其它人都回应该道,然后就回去了。只剩下我和神父,REDBACK几个,队长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看天色,就坐在一边等待中国方面代表李明。不一会,李明就从下面跑了过来,手里拎着AK,一身黑西装全是土和草汁,皮鞋袜子上都是泥,看起来很狼狈。
“罗杰先生,神父找我有什么事吗?”李明一脸凝重,估计他也觉的不对劲了。
“是这样的李明先生,我们这一次的对手不是一般人,你是中国方面的重要人物又是军人,所有我们觉的有必要先通知你一声。希望你听完后最好能保密!”队长指了指地上的两条腿,然后说道:“这具尸体是刚才刑天打死的狙击手,这具尸体上的纹身告诉我,这是一具美国陆军精英“绿扁帽”的成员,而且他还有同伴在丛林中,这就意味着,我们随时都会受到他们的各种各样的攻击。我希望您和您士兵能时刻做好准备!”
李明先是一楞,然后神色稍有点惊慌,然后又变成热烈的期待,看的我一毛一毛的,这家伙怎么回事,一会脸色能变这么多样子,真有意思!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消息!那我就先失陪了,我去准备一下!”说完就下去了,不过临走前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说一会想见我。我就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又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大部队去了。真不明白他在丛林中活动穿身西服干嘛?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我来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队长拔了拔被快刀剁的粉碎的肉渣说道:“前两年,我们在安格拉接了个任务,是从叛军手里救一名美军记者,当然大家都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们到了那里后,先见了雇主介绍给我们的当地帮手,格斯先生,我认识他,有过交往,所以很相信的按他给的地图行动了,可是到了地方发现我们被骗了,在那里迎接我们的是大炮和飞机还有一队“绿扁帽”,当然我们损失惨重,仅当年加入的二十五个新兵阵亡九个重伤致残十三个,其它的我就不说了,而快刀就是其中唯一个剩下的新兵。后来我们弄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自1971年特种部队撤出越南後,他们的员额开始减少-新训练计画的开始使得特种部队经历了一些变革:为因应恐怖份子的威胁,该年7月第1特种作业支队-现称三角洲(Delta)开始筹组,而另一暂时性的反恐怖单位‘蓝光‘(blue
light)则在成立1年後,也就是Delta正式运作时解散。
而格斯便是蓝光的创始者,他对上面因为三角洲而解散蓝光很不满,所以当年便退役回家,做起了佣兵,十几年后他聚集了足够的资金后,从绿扁帽的退伍军人中选了100多人重组了他的蓝光,而他对三角洲一直持敌视态度,我当年从军队退役前曾指挥三角洲部队执行过几次比较成功的任务,所以他就想以打到我带领的狼群,来证明他的蓝光是最优秀的。于是,便发生了安格拉的一战,最后我们损失很多人手,但他们损失更多,100多绿扁帽估计只剩下20多还能战斗人员,所以我们就结了仇!这一次在这里碰上,估计不会好过。这个纹身是“绿扁帽”特别行动单位的纹身,板机就是绿扁帽出来的所以他也有,你不用疑心刑天!”
神父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有REDBACK很兴奋的揉了揉鼻子,一脸的期待,而待者和修士的脸上布满了愁云。一直在胸前划着十字,开始祈祷!我心里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队长说的是别人家的事一样,除了对板机身上的纹身的问题找到了答案,这个故事给我的印像就是有批厉害的狗跟上我了。
队长看了看我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道:“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了,估计入夜蓝光的袭击就会开始,所以大家要小心了。”说完便搭着神父的肩一起走了。
REDBACK兴奋的哼着爱尔兰的小曲,一蹦一蹦的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她兴奋什么,修士走过去的时候,我听见他小声的念着:“主啊,你的名,帮我驱走黑暗,使我不再恐惧。。。。。。”
看来,他小子还是怕了,而侍都更绝,跑过来拉着我一边走一边说:“兄弟,在这最后的时刻,我希望你能番然醒悟,脱离苦海,来到主的光辉之下,侍奉我主,以得永生!”
尻!这个更厉害,直接就绝望了!我摇摇头,拍拍他的肩不敢搭腔-生怕他缠着我,然后一脸遗憾的表情快速逃跑,连腿上的伤口都被他吓的不痛了。
快速的跑到李明他们跟前,把正在休息的宛儿吓了一跳,估计她就纳闷,我不是腿上受伤了,怎么还这么能上窜下跳的。李明看见我过来了一脸担心的问我:“你们队长又跟你说啥事了?”
我觉狼群死人和李明没什么关系,我就也没说只是又把队长和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小子不老实,可以!自己人还不说实话!”李明抱着我就是一家伙,打的我腹部伤口抽痛。听他这话,让我觉的很不舒服,因为作为狼群的成员,李明对我来说就是个外人,而作为一个中国人来说,李明也只是个同胞,我是个很现实的人不管你认识我哥也好,是宛儿的小舅也好,对我来说12个小时以前就是陌生人,现在也只能叫认识,还没熟到能称作自己人的地步。
我应付了他以后,宛儿走到我身边,把手帕递给我,我一看是我昨天递给她的那块,现在洗干净了又还给我。我也没客气就收了起来,然后斟酌着和她说:“宛儿,现在我们队员中有伤员,估计天黑前不会再移动了,你最好现在休息一下,估计晚上就不能睡了!”其实我是想说白天没危险,晚上会死人。不过害怕吓着他。就没有和她直说,我相信李明也不会傻到把这个消息告诉一个弱女子。
“我不怕,我有枪!”宛儿扬了扬手中的MP7,对我说道。
我只能对她苦笑一下,你有大炮也不行呀,只能在你身上多放点精力了。希望你的护花使者能起到点作用,想到这里,我偷眼看了一下扬剑,那小子倒是盯的挺紧。一直看着这里,希望你晚上也能看好她才是。
无线电中队长,招集我们,我和宛儿告辞,回到队尾,队长他们几个正在分配工作,轻伤的已经包扎好完毕,而全能他们几个重伤员也已经躺在担架上挂起了紧急输液袋和血浆。
队长看到我来了,只是对我交待了一句:“刑天,你和狼人还有屠夫负责中国成员的安全,入夜后无论什么人活动都要经过允许,就是尿尿你们也要站在背后给我看着!明白吗?”
“YESSIR!”我立即表示明白。
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为了不给偷袭者任何可乘之机,大家都聚成一队但不太密集,生怕走失一个人,因为重伤员的情况不稳定,队长决定暂时不快速前进,只是深入了一些丛林然后就布置防线,准备驻扎。
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了,久违的黑暗笼罩了大地,丛林中很快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一大群人坐在林中一个比较空的平地民,大家围成一个圆靠着树木休息,中心是伤员,第二层是非战斗人员,第三层是战斗队员。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把枪横在膝头,从包中拿出密封的口粮,掏出牛肉和高能蛋白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注意边上的动静。
“咯察!”耳边传树枝断折的声音,我马上掏出枪指向声源处,然后才细细的看了一眼,原来是宛儿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看到我拿枪指着她吓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如何是好,我收起枪,轻声说:“过来吧!”她才慢慢的走了过来,坐到我身边,我看她要和我说话,我就把位置向后移了移,边上的狼人移过来接替我的位置。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走动吗?晚上丛林中两三米的距离就不可视物了,如果你被你人杀了我们也不知道。明白吗?”我尽量的压低声音训道。
宛儿一脸委屈的看着我眼中竟然开始泛出水光,我只好认输,摆摆手说:“算了,什么事?”
她吸吸鼻子才慢慢的开口:“我们后面也开饭了,你说你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我们给你送点家乡饭,谁知道你。。。。”说着声音中又带上了哭腔。吓的我赶紧在她背上拍了拍,小声说:“是吗?那太好了,我看看,你们怎么还有家乡菜?真稀罕!我看看!”我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
“喏!给你!拿去!哼!”把手里的东西给我,就扭脸跑掉了,弄的我接过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丫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不过先不管她,什么事等出了丛林再说。
我打开眼前的热呼呼的包,一看,原来是一包已经弄好的大米饭,我乐了,没想到中国军队什么时候开发出了这种军用口粮,呵呵,上面还有点胡罗卜和肉丝什么的,看的我一晕一晕的。呵呵,还真全!
我赶紧挖了一块放进嘴里。“嗯!”我舒服的哼出声来,大米的清香从鼻孔中喷出,甘甜的米粒口
齿留香。爽!还是家乡饭好吃呀,这斗年尽吃面包牛肉,和压缩军粮了,连大米饭什么味道都快忘了,这一口可让我美死了。
中国军人可真幸福呀,打仗还能吃这么好味的口粮,我好忌妒呀!三口并二口的我就把袋中的大米饭扒进了嘴里,现在我的饭量长了太多,这点东西还不够半饱,只好又拿起牛肉和压缩口粮吃了起来,不过有了大米饭垫底边,入口的压缩口粮也美味很多。
坐回到大石头上,我嚼着牛肉干,替换狼人继续观望,没想到狼人小子,竟凑过来问了一句:“刚才吃什么呢?我坐这么远都闻到了,那么香!”说完还吸了吸嘴里的口水,样子要多委琐就多委琐。
“中国大餐!没你的份!”我很自豪的笑道,到了外国我才知道外国的饮食文化多贫乏,除了咖啡,可乐,我觉也就红酒比较不错了。
“不可能,中国菜我吃过多次,不是那个味道,不要骗我!”狼人向来以鼻子好闻名,所以他很肯定我吃的不是中国菜。
“等过两天回到法国,我带你去吃真正的中国菜。”我笑道,中国人都知道到了外国想吃中国菜要到唐人街去,而且要申明自己是中国人,才能吃到正宗的中国菜,不然吃到的就是糖水对味精。
“行,要是吃不到,你小子就完了!”狼人舔舔嘴唇有点迫不及待的说道。
“绝对没有问题!”我笑道。那小子才退到后面去吃他的东西。
小插曲后,就陷入了无聊的等待,丛林中的黑夜像一层黑色的湿布罩在你的脸上,巨大的湿气压人胸口发闷,我慢慢的解开衣领透透气,已经后半夜了,并没有什么人来袭击我们,连人最易发困的3点时刻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慢慢的刮开一颗提神糖放进嘴里,那股难受的味道一下顺着舌根冲到头顶,我的精神也随之一震。我抱着枪,靠着一棵树蹲在树根的草丛中,只露出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慢慢搜寻,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慢慢的天色开始发白了,丛林中开始升起淡淡的水气,热带丛林越是山区越容易出现晨雾,如果是我,这时候就是我最好的偷袭时机,我想对于外面窥视了一晚的家伙也是!
“砰!砰!”无线电中轻轻的转来两下敲击声,我知道有人来换班了,不一会,狼人偷偷蹲在别一个草丛中像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回去休息。
我又观察了一会,确定身边安全后,慢慢的站了起来,猫着腰向圈内退去,舒展了一下胳膊,我慢慢的走向人群密集处,这一夜担惊受怕,过得可够难受的。正当我想东想西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我东西边REDBACK的位置,发现她也已经换班回去了,侍者蹲在一块石头后面正向我这边看来,我对他点了点头,就当我准备收回目光继续前进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在远处一棵树后一根树枝慢慢动了起来,接着半张脸转了出来,一只冰冷的眼睛在淡淡升起的晨雾中乍现。
“侍者,趴下!”我大叫道,然后举起枪,来不及瞄准方向冲着雾气就是一阵扫射,希望能阻延对方的行动,可是我还是慢了。
“嗖!”的破空声中,一道黑影刺破迷雾,正中侍者的胸前。我拉开一颗手雷向出现暗杀者的地方投了过去。在手雷炸响的同时,我冲到侍者边上,把他抱起来,背后传来M249的咆哮声,REDBACK也听到声音,调转回来,正用机枪掩护我,四面八方也传来了枪声,看来对方的第一次袭击就是在今天早上。
我抱着侍者冲向队中间,怀中的侍者用力的抓住我的衣服,使劲的向下拽,边我小腹的绷带都被他拽开了。我忍着痛一边跑一边叫:“医生,医生!有人受伤了!医生!。。。”
不一人,医生和神父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侍者都吃了一惊,医生让我慢慢的放下他,然后开始为他检查,我喘着气看着,侍者胸口上插着一支弓箭,向一只黑色的旗帜,侍者一直努挣扎着想要去拔那根箭,都被边上的神父给压住了,他嘴里不停的抽气,似乎永远不够吸似的,肚子一挺一挺的,解开衣服才发现那支箭正扎在防弹衣的铁板缝隙中,斜着钉入一尺多深,创口的血流量不大,只是慢慢的向外洇血,惨白的皮肤,漆黑的箭,鲜红的血,像一副对比鲜明的印像派图画。
医生检查了一下,对神父摇了摇头,神父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失常的神色,依然神色自若紧握着侍者的手,在边上安尉着侍者。医生掏出吗啡在侍者的身一扎了进去,如果军医检查后不进行任何措施,就注射吗啡,那表明什么所有人都清楚,精英等人都扭过头转身走开,如果说有什么比一个人躺在那里等待死亡更让人伤感,那就是看着一个人躺在那里等待死亡而又无可奈何的情景。
REDBACK刚过来就看见医生的处理方法,她一脸惊慌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终身难忘,那是一种带着已然绝望而又无助的寻求希望的眼神,她想要我这里寻找什么?寻找慌言的安慰吗?我举起手,把她搂在怀里,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拥抱女人,但带给我的不是温暖而是阴暗。
REDBACK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只是在我怀里埋着头跺了两下脚便挣脱我的怀抱转身走向侍者受伤的岗位,接替了那里修士继续执勤,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木然的在丛林中扫视着。
“刑天!侍者有话对你说!”神父语音微颤的唤我。
我扭头一看,侍者一边抽搐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我,眼神中发射着奇异的神彩,我来不及想任何事,赶快蹲下,趴在地上把脸贴在他的嘴前,希望听他想跟我说什么,可是除了血水堵住气管传来的咳嗽声,什么也听不清。
“箭射穿了肺叶,他说不出话了!”医生在边上拍拍我,把我拉了起来指了指侍者微抬的手,我这才发现,侍者挣扎着从脖子上拽下一条带血的银制十字架,递给我。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让我信教,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有点茫然的看着神父,神父没有给我任何指点,只是扭过脸,从他颤抖的肩头我知道他哭了。看着侍者满怀希望的眼神和抽搐的双手,我别无选择的接下了十字架。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侍者的眼中爆出七彩的光芒,他竟然颤抖着用手在我手中的十字架上划了个十字,然后从喉头中断断续续的挤出了一句:“GOD
WITH YOU!(上帝与你同在!)”
第一次有战友死亡,虽然不是狼群的同伴,可也是一个一起经过枪林弹雨的朋友,虽然他有点唠叨,但决对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信徒。我木然的看着侍者的尸体,他的手在我掌中慢慢的变冷,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人告诉过我,也没有先例,我只有先称它为麻木。
“我知道你的行为,劳碌,忍耐,也知道你不能容忍恶人,你也曾试验那自称为使徒却不是使徒的,看出他们是假的来。你也能忍耐,曾为我的名劳苦,并不乏倦。(启示录2:2-3)但愿真实的信德之光能将人从无知、罪恶的奴役中救出,引导人迈向那唯一名副其实的自由(参阅若8:32):就是遵循圣神的引导,生活在耶稣基督内的那分自由,在今世,在天国,和在面对面享见天主幸福的圆融中(参阅格前13:12;
格後5:6-8)!
我们在爱子里得蒙救赎,罪过得以赦免。(格罗西书01:14)愿主耶稣的恩惠,常与众圣徒同在。阿们!(启示录22:21)”神父在一边开始慢慢诵读圣文为侍者祝祷。
侍者在诵读声中,眼望上天,面带微笑的慢慢的停止了抽搐。
“圣灵接走了他圣洁的灵魂,天主将在天国中赐福与他,愿他的美德常在我心!”神父在胸前划着十字,然后对我们大家说道。
边上的其它修女牧师以及天主教徒都在胸前划着十字,一边默默为侍者祝祷。只有我拿着带血的十字架楞在那里,看着神父。这个十字架怎么办?我又不是信徒,我保存不太合适吧!
“你留着吧,这是他最后的心愿了。我们并不强迫你信教,就当是侍者留给你的纪念吧!”神父一边说一边为侍者做最后的整理工作。
我看了看手上的十字架,苦笑了一下,这算什么?最后的遗嘱吗?就算当幸运符,它连上一任主人都保佑不了,怎么带给我好运呢。拎着这十字架,我慢慢的走到REDBACK的边,把十字架递给她,我怎么看都觉的我保管这东西不合适。REDBACK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接过去,而是指了指我的肚子,我低头一看我衣服扣子都被侍者拽开了,肚子上的绷带也被撕开了,泛白的伤口露了出来。我刚要用手去捂,REDBACK拦住了我,轻轻的揭掉了我肚子上纱布,又重新给我上药包扎了起来,她低着头忙着,我僵着身体不敢动,她的头顶在我的脸前,发丝上的洗发水淡淡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内,弄的我很痒痒。
她给我包扎好伤口后,接过十字架,然后慢慢的紧在我胸前的士兵牌上,然后抬着头看着我幽幽的说:“侍者是我在爱尔兰的儿时伙伴,这个十字架是神父把我们从战场上救下来的时候给我们的,当时有十个,现在我手里有八个,我不想再要第九个了,你帮我保存起来吧,这也是侍者的心愿!”
听了她的故事,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没办法硬下心肠拒绝这个提议,只好点了点头,然后扣好衣服,扎好皮带。
她看我没有拒绝她的要求,很高兴的笑了,还搂住我给了我一个吻。虽然只是一个轻吻,但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因为这是第一次被异性亲吻,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完了?舔舔嘴唇,没什么不同的感觉,连回味的机会都没有?想再来个又说不出口。
正当我在想东想西的时候,忽然,人群中哄然响起一阵叫嘈杂声,我扭头一看,只见屠夫胳膊上插着根箭拖着一个人和刺客一起走进了人群中,然后一家伙把那个人摔在地上,我和REDBACK马上冲了过去。REDBACK上就是一脚,正跺在那人脸上,我连拦都拦不住,神父刚想斥责她,却看见她捏着那个人的脸从那个人嘴里拔出一个小黑东西,我们一看原来是个小药粒,外面包着腊层,估计是自杀用的,这东西一般只有间谍才有的,战士是不要求自尽保密的,看来这家伙明白落在我们手里没有好下场想死的痛快点。
REDBACK又跳起来朝那家伙嘴上跺了几脚,踹的那个人脑袋“咚!咚!”响的撞在地上,直到把那家的牙齿都踢了下来,才慢慢条斯理的说道:“现在你服毒没有药,嚼舌没有牙,吞枪没子弹,你如果想死的痛快一点,最好合作一些。”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赤背毒蛛,是有够毒的!
大家看这小子死不了,把他的绑在树上,然后开始清点人数,除了侍者死了以外,只有屠夫中箭,其它人都没有受伤,因为敌人用的是弓箭没有声响,所以也没发现敌人的踪影。
“怎么抓住他的?”我问边上的刺客。
“这小子点背,正好在我呆的树下放箭,被我用刀扎伤了腿,不过还算有两下子,跑了,我和屠夫沿着血迹追上去抓住了他,不过屠夫被扎了一下!”刺客耸耸肩一脸他受伤和我没关的表情。
我扭脸看了一眼屠夫,这小子大马金刀的坐在石头上让医生给他起箭,医生把箭尾断掉后抓住另一端冒出来的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恶魔,恶魔拿着纱布点了点头,医生一用力拔出了肉里的箭体,恶魔在箭体拔出来同时用纱布摁住了伤口射出的血水,医生扔掉箭头,拿出止血粉洒上,五秒内血就止住了,医生拿出吗啡要给屠夫注射,被屠夫拒绝了,从头到尾屠夫都没哼一声,好像医生是在给别人拔箭一样,要不是他额头上的汗水告诉大家这小子也知道痛,大家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人。
屠夫在治伤的过程中一直看着那个俘虏,等医生包扎好胳膊后,他慢慢的踱到战俘面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叫伊万,不过大家都喜欢叫我屠夫。。。。。。”
还没等屠夫介绍完,那小子就瞪大了眼睛,双腿乱蹬,在树上乱蹭了起来,嘴里吱吱唔唔哼了起来,到底是人的名树的影,屠夫只是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就把那小子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估计他知道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一般刑讯的军人,而是一个恶名昭著的。。。。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形容了,只有用“屠夫”这个词最合适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拷问俘虏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2 本章字数:6785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凑过来的修女和牧师,还有宛儿和中国军人,我淡淡的说:“大家请回避一下,胆小的晕血的不要看。我们要办点事!”
“你们要干什么?要审问他吗?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宛儿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边上说道。她的话引来REDBACK的一阵白眼。
神父竟然也跟着修女和牧师离开了,这让我很不解,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得,他怎么带队执行任务呢?不过REDBACK倒是一脸悲愤的盯着俘虏没有离开。李明和扬剑没有离开,但拉了拉宛儿的手,想让她回避一下,不愿她看到血腥的场面,可是还没等到宛儿离开,REDBACK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她也没打个招唤,跳起来一脚踩在那个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真接把他小腿给踩折了,然后慢慢的在断节上慢慢的使劲碾上两圈,抬起脚的时候,俘虏的小腿已经呈九十度直角变形了。再看一眼受害者一声没吭,直接晕了过去。
“呀!”边上的宛儿大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她捂着眼,指着REDBACK叫道:“你太残忍了!你把他的腿给打断了!他残废了!”说完竟然哭了起来。
我们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傻脸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扬剑,只有他一脸的宠爱和赞叹的看着宛儿,仿佛在夸奖她的善良似的。
我对李明说道:“李叔叔,你把宛儿带下去吧,再下面的场面会吓着她的!”我知道屠夫一上手就不只是这么和谒的场面了。
李明伸手去拉宛儿的手,可是被宛儿甩开了,宛儿抢到圈中对大家叫道:“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你还是信天主教的你怎么能这样?如果你们被抓住了他们也这样对你们怎么办?”最后眼光对上了我,一脸义愤的盯着我看。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在晨风中摇把,我无奈的说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就是佣兵的生活,佣兵不在日内瓦公约范围内。宛儿,不要打辩了,到一边去,我们很快就完了。乖!”
李明也赶快拉着宛儿,拽到一边去,一边走一边用中国话说:“别说了,这些人不是一般士兵,他们是战争动物!没有人性的!”
REDBACK看了一眼远去的宛儿,说道:“你女朋友?可真麻烦!”
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等话出口了我才意识到REDBACK说的是中国话,我一楞,扭过脸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会说中国话?”刚才她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很标准的国语。
“废话!我在台湾生活了四年,当然会说中国话。”REDBACK一脸我傻傻的表情,用汉语回答我。
“你在台湾干什么?”
“传教!别忘了,我们队长是货真价实的神父。我们在台湾和日本都呆过。”REDBACK又用日语说道。
我正要张口再问点事,突然身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我扭头一看屠夫已经“开工”了,那个家伙的衣服被扒光,屠夫拿着刀子开始在那里扒人皮,那家伙的叫声已经不是人声,超高频率的噪音传遍了整个丛林,听的人血气沸腾。
REDBACK也顾不得和我说话,慢慢的围了上去,抽出军刀开始在边上帮忙,把屠夫错过的粘连皮肤筋肉挑开,玩的不亦乐乎。不一会,那小子就不叫了,因为剧痛已经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只能坐在那里哼哼了,医生则更惨忍的开始给他输血和打吊瓶,不让他这么快就死。一群人围在这里就像一群狼围着一只羊一样,血腥味向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弥满了整个山头。
不一会,屠夫已经把他腿上的皮给完整的刮了下来,慢慢的放在俘虏的脸上,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的皮肤,还是温热的,他会慢慢的变凉,然后会变质,腐烂,生满蛆虫。”
然后,又把刀子慢慢的划到他大腿上的肌肉处,悄声在那家伙耳边说:“人的大腿上的肌肉是分层的,现在我要揭掉你股四头肌的第一层肌肉。现在我要切断肌腱。。。”然后刀头一划,俘虏又惨叫出口,然后随着屠夫慢慢的揭开他的肌肉,惨叫不断的升级,直到再次晕到。
屠夫挥刀把块肌肉割了下来,那家伙马上就醒了,屠夫把割下来的肉放在原来主人的手上,然后贴在耳边说:“摸摸看这就是你的肌肉,是不是很光滑,摸起来很像丝绸,感觉就是有点粗糙,那是肌肉纤微太粗的原故,没关系一会我们进行到内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肠壁是多少的细腻了。那么现在我们继续我们的股四头肌的工作。。。”
“不要,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求你们了!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我叫查尔斯,凯勒,是格斯中校的手下,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呀,你们不问我怎么回答!”那家伙顶不住了,哭着叫道。
“那到是我们的不对了,真是对不起呀!!”我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肌肉上软软的像棉被一样。
“啊!啊!不要,放过我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那家伙用头使劲的撞树干,这是所有人痛到极点的反应。
“你们来了几个人?谁带队?有没有狙击手?有什么武器准备?作战计划!慢慢的说给我们听!”队长看时候到了便站了出来开口问道。
“我们来了十二个人,格斯中校带队,狙击手阵亡了。我们用的标配是M4步枪,M9手枪,M203榴弹发射器,一挺M249机枪,编外配的弓箭和地雷,手雷。我们的作战计划就是一点一点拖垮你们,然后蚕食你们。”查尔斯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叫道。
就在这时,背后的丛林中传来一阵枪响,不一会大熊从后面走了过来,在队长耳边说道:“刚才有人想潜过来,估计是为了这小子,被快慢机给打退了,不过没有击毙!他们很小心。”
队长听完点点头,大熊就慢慢的退了回去。队长又扭过脸对着查尔斯说道:“你看,不管是来救你的还是杀你的人都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所以你还是回想一下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而你隐瞒了没说的。”
“我们只是抓住了一队政府军的士兵,从他们那里知道你们在这里,格斯上校便飞快的带队冲到了这里我们怕失去战机并没有准备充分,我并没有什么隐瞒,我知道的我都说了。给我个痛快吧!”查尔斯只求速死。
我抽出刀子,慢慢的在他的胳膊上的纹身周围划了几圈,然后问道:“刚才在东面发动攻击的是谁?”
“嗯!”查尔斯一顿,似乎不想说。
我一刀扎进了他的肉里,然后以他的纹身为中心一转一挑,那块世界闻名的纹身就掉落在在上。
“啊!是埃尔,我说,我说,我刚才只是想一下。是埃尔,是埃尔,东南面,对是他。”查尔斯确认了两遍后肯定的说道。
我扎起那块肉,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个家伙有什么特徵吗?”
“他少一只耳朵!是在安哥拉丢的!”查尔斯说到这里偷看了队长一眼。
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后,我挑着那块肉走到神父给侍者挖的墓前面,然后,把那块刺有纹身的人皮放在他的墓前。然后,慢慢的走到边上去,不想再看屠夫的享乐了。
果然,惨叫声不一会又传遍了整个驻营区。
“你们真是野兽!”宛儿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你们怎么能对一个人这么的折磨?这不人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么冷血?刑天”
我没有回头,只是抱紧枪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这就是战争!这才是人性!”
背后的宛儿沉默了,我没有回头,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宛儿,这不是她能理解的,解释只是徒劳。作为一个城市女孩,她不属于这里!她应该抱着抱忱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大嚼薯片,每天上上沙龙做做头发,牵上小狗到街上溜上一圈回来的时候提上一大袋时装。那才是她的世界!这里属于我们这些永远守候的黑暗与死亡的野兽。
过了半刻钟,响彻营区的惨叫嘎然停止,看来拷问已经结束了。果然,无线电中传来了队长的声音:“所有人注意,准备开拔,对方并没有带重武器,所以小心狙击手和偷袭!如无必要不要单独行动,任何离队行动都要报备,现在成V字队形前进!”
听到了队长的命令,我慢慢的站了起来,那么现在新的一天开始了,面对的敌人已经明朗化,看来事情简单多了,小心陷井,小心暗处的杀手。然后就是美好的明天!
大队人马开始行动,由于有了伤员和担架,所以行进速度比较慢,走到中午也只走了5公里不到,连第一座小山头都没有翻过去。
大家慢慢的移动的,像一群林间漫步的老虎,虽有战斗力但目标明显容易成为猎人的目标。我尽量的放低身体,这样能让我不成为狙击手的第一目标。走在林地中,到处都是半人高的草丛意味着便地都进行伏击的最佳环境。如果现在草丛中突然站起来十几个拿枪的大汉我决不意外。
最前面的尖兵是先锋,只要有他在队伍的尖兵永远是他,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叫他先锋,我很佩服他,因为尖兵总是第一个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做一次尖兵就能体会一次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而他已经打了四年先锋,大家都开玩笑的说那是他当游骑兵时留下的后遗怔。因为他现在的口头禅仍然是“游骑兵,打前锋!”(Rangers,Lead
 the way!)
大家默不作声的一直走着,我扭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宛儿,她从我们处死了那个俘虏后,就一直板着脸不作声。而扬剑这时候则一直在边上安慰她,李明也没空理他们两个,一直和四名护卫保护着另外的几个中国工人。慢慢的我们爬上了山坡,先锋刚探出头又马上蹲了下来。
“敌军搜索队!80人的小队,山下500米,V字队形,6条皮带(通用机枪),4个烟囱(火箭炮类)”无线电中传来先锋的声音。
“刺客,精英,小猫,美女,板机,牛仔,恶魔,底火你们几个留下,小心那帮混蛋偷袭。其它人跟我上去!”队长在无线电中下命令。
我提着枪,跟在队长后面,李明,杨剑和他的护卫也跟着上来了,而小猫他们则在背后替我们掩护,以防后面有人偷袭。慢慢的我们进入了爬上山顶,向下一看,两排人马正从对面的山坡慢慢搜索过来,不是绿扁帽,是乌干达军队,扬剑就趴在我的身边,一直在擦汗。
“第一次?”我轻轻的问道。
“当然!上一次我到前线只赶上嘉奖会。这一次可不能再错过了!”扬剑扭脸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在中国可不常见!”
“那就过过手瘾吧!”我扭过头撑开两脚架支好枪,瞄准下面的敌人。
一群人拉动枪机的声音,听起来很震奋人心。给人一种强有力的支撑感,似乎我们有很多人一样。
“快慢机,刑天,烟囱最优先。榴弹炮第二波,我要求首发命中。不然我们就等着吃子弹吧!等他们下到山脚下再开火,等我的命令。”队长安排战斗计划。
我慢慢的调好枪瞄,然后瞄准最后面的一个背着火箭筒的家伙,然后慢慢的说道:“最右侧的烟囱!”
“最左边的烟囱!”快慢机报到
“最右边的皮带!”
“右侧第二条皮带!”
“BOSS是我的!”
“。。。。。。”
大家开始报自己锁定的目标,而没有无线电的扬剑和李明他们就只有不断的移动枪口,瞄向别的目标
,看上去好像很繁忙的样子。
就在大家都锁定目标,只等命令就可以开枪的时候,突然对面的搜索队停了下来,中间的一个指挥官,似乎在接一个电话。
“开火!”队长不再迟疑,打响了第一枪。
瞄准镜中的目标胸前爆出一团红雾,我解决定了第一个目标,边上也传来扬剑84S的响声。我不断的移动枪口,瞄准下一个目标,但我只开了三枪对面就射来了如雨的弹幕,打在我面前的土地上,传来熟悉的“扑!扑!”声。
扬剑赶紧一缩头趴在士地上,当他看到我一直在还击后,便咬了咬牙又爬了起来,端起枪开始射击。枪机不断的击打着底火,传来“叮!叮!”的响声,弹壳带着硝烟跳出弹仓。因为对方及早的发现了我们,至使我们的榴弹打击失效。面前的敌人很快的找到了掩护,丢下三十多具尸体躲在了树后面。弹雨打的草叶乱飞,但没有伤到多少敌人。现在幸运的是四个火箭筒被干掉了,不好的是它们又被拾了起来。
“RPG”我大叫出声,马上一头栽倒在地,灰色的大尾巴正中扬剑面前五米处,巨大的爆炸力把他从土地掀起,从卧姿震起来成坐姿又一头栽回地上。
“扬剑!”我大叫着滚到他的身边,用左手使劲摇动他的身体。
“呸!呸!呸!我没事!我没事!我尻***!真***刺激。”扬剑摇着头上的泥士,翻身又爬了起来,拎起枪又是一个三点射,一个冒出头的家伙被他击中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看见这小子没有事,我就没有再理他,专心的开始还击,这时候,背后突然传来枪声,妈的!最怕的事情了生了,那群家伙果然忍不住了。这边必须速战速决,小猫他们支撑不了多久的。
“催泪弹!”队长大叫道。虽这种环境使用催泪弹效果没有在建筑物内使用好,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唯一办法了。
“咚,咚。。”连续十发催泪弹打下去,一阵阵刺鼻的味道,随风散开,我们处于上风处还不知不觉的泪流满脸,下面的敌人就不用说了。俄国老毛子的东西就是霸道!
眯着眼,强忍着氯乙酰苯带来的恶心、烧灼感,在瞄准镜中搜索着移动的动物。我在上风处只吸了一点就成这个样子,下面的家伙更是受不了。果然,没两分钟下面的人群就开始向山顶跑去,我们开始用子弹点名,凡是点到的就不用再感受到催泪弹的痛苦了。对面盲目的向我们发射火箭弹,掩护其它人向后撤。我身边的扬剑不断的射击,打到了好几个人后,竟然立起身子蹲了起来,一边打还一边叫唤。
“呵呵,吃老子的枪子吧!”老实说这家伙的枪法不错,精神也可嘉,可就是不知死活。
我一把将他拉倒,几发子弹正打在他的刚才的位置上,溅起无数的泥土。
“少校,你枪法不错,可是在战场上,你要记住两件事,一,不要随便给对方竖个显眼的靶子。二,不要把抛弹口对着自己的队友,那样敌人不杀你,你的队友也会打烂你的脸的。”我指着自己脸上被他的弹壳烫伤痕迹骂道,反正不是一个部队,我也不怕他报复。
扬剑没有理我骂骂咧咧的又趴回去,不过没有再爬起来,李明在他边上对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场面已经变成是一面倒,我根本没来的及再开枪,对面山坡上已经没有会动的人了,而从发现敌人到全歼目标,时间只用了5分钟!
我们留下几个人看守战线,其它人快速的退向队伍,还没到队伍边上,迎面三发子弹正打在修士胸前,给他掀了个倒栽葱。我没顾的上打量他的死活,架好枪对准刚才闪动的人影就是一枪,但被对方躲过。我把射击方式调成连发,一边扫射一边拖着修士的身体冲到一棵树后,放下他的身体。然后,又冲向队伍。不断有子弹打在我身边的草叶上,我尽量的猫着腰,缩小可视面积,减低中弹的可能,子弹“嗖,嗖!”从边上穿过,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哪发子弹没长眼不小心让撞上我。
我边跑边停,一边找掩护一边还击,我们下来的人很多,对方的火力分散,对我们造成的威胁越来越小。REDBACK,屠夫和大熊的机枪冲回来后,对方火力不敌便迅速撤退。看着数条黑影快速的消失在丛林中,我抬起枪慢慢的瞄准最后的一个黑影,迅速的静下心,把瞄准镜中的十字线对难他的背心后,立刻抠动板机。肩头一沉枪托在后坐力推动下击痛我的肩部皮肤,面黑影也像被撞了下一样向前一抢栽倒在地,不过马上又爬了起来向前跑去,等我第二枪打出的时候,黑影已经没入了丛林中,狼人他们几个已经快速的沿着血迹追了下去。
我慢慢的放下枪,打中是打中了就是不知他还能活多久,不过就算他能中枪不死,估计也逃不过狼人追踪。我提着枪走到队伍的中间,小猫和精英都受了轻伤正在包扎,一个难民被击毙躺在地上,底火腿部中弹,坐在一棵树下端着枪在那里呲牙,没有队员伤亡,让我很高兴,一颗心也放回了肚里。
队长把医生从上面叫了下来,没一会就医生满脸焦急的从前线跑了下来,跟队长说了些什么,队长一惊,快速的向山上跑去。看着队长的反应,大家的心头都是一惊。但没有命令,我们谁也不敢动,大家都压着心头的焦急等待着,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不是自己最亲近的站友了。虽然这样的心态比较卑鄙,但不可否认,谁都不希望死的是自己最亲近的“兄弟”,我们也都能充分理解其它人的“自私”。
我在人群中搜索,屠夫没事,刺客,大熊,先锋,恶魔,快刀,看起来和我关系不错的战友都没有事,我的心稍稍放下不少。不一会,医生为底包扎好,大家一起开拔,迫不及待的冲向山头想确认是谁挂了。山头上趴着两个人,冲近一看,一个政府军军官带的不认识的士兵,而另一名是我们狼群的队友,和我并不熟,我只知道他的外号叫疯子是巴西人。
正文 第四十二章 极度危险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3 本章字数:5457
我们队的外号叫梅毒的家伙一看是疯子后,发狂一般的冲了过去,抱着尸体摇了起来。喊叫的声音惊天动地,其它人拦都拦不住,拉都拉不开。队长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从疯子的尸体上拔出了他的军刀从脖子上取下士兵牌,把其中一枚放在了疯子的口中。另一枚和军刀一起收了起来。
“他在干什么?”我问边上的屠夫。
“标识身份!我们现在无法把尸体带走,过一会儿会找个显眼的地方把他埋了。过些日子再过来挖的时候,尸体可能腐烂。也可能不是我们几个来挖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找到尸体时可以认出是疯子本人。”屠夫给我解释起来,我只知道身份牌是辨认尸体的,可是不知道竟然是这么用的。
过了好一会,梅毒才从伤痛中醒转过来,默不做声的拿出铁锹在山头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挖起坑来,美女他们也拿着铁锹走过去帮起忙来。不一会挖了两个坑,把疯子和政府军的军人一起埋了起来。我知道就算我们不来疯子也会来的抢回尸体的。
看着尘土慢慢的掩盖死者的脸,我站在坑边上看着我死去的第一个战友,这时我才感觉到有了一个完整的战斗生活。受训,出征,交火,杀戮,负伤,阵亡,这才是完整的战争!第一次体会到狼群虽然强悍也不是无敌的,但这更激起了我战斗救存的信念。
生存是建立在敌人的死亡上的!这是战场永恒不变的法则。
“哗-啦!”身后的树丛一响,狼人拨开树叉走了出来,后面是大熊手里提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伤员,从衣服上一看就知道是我刚才击中的敌人,大熊向前一扔那家伙一下跪在地上,那家伙刚直起身我们还没来的及问话,边上正盖土的梅毒一回头看见了这人后,大叫一声冲了过来,抡圆手里的铁锹横着狠狠的削在那人脸上,那家伙连哼一声都没有,头盖骨就被掀飞老远,从眉头向上的半个脑袋全没有了,糊烂的脑内浆没有脑皮层的包裹顺着那人的鼻梁留了一脸,由于力道过大,那家伙维持跪坐半分钟才一头栽倒,颅腔中的大脑像半块豆腐滚了出来,在地上滚出老远才扣在地上。
“呕!呕!”边上的宛儿和几个修女马上就吐了,扬剑在边上也脸色难看的一边给宛儿拍背,一边偷眼看地上的死尸。
砍掉俘虏的脑壳后,梅毒还不解恨,又抡起铁锹对着死者仅剩的半拉脑袋死拍起来。
“碰!碰!”铁锹拍在头骨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力道大的连死尸的身体都随着每一击跳动起来,梅毒一口气拍了二十几下,把整个脑袋都拍没了。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宛儿的声音小的像猫叫一样传来,我扭头一看她捂着脸跪在地上,边哭边叫着。扬剑和李明等人一边在边上劝,一边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去拦拦梅毒,不要让他再这样残害一个死人了。
我正在揣测在这个时候上去拦梅毒会不会被他一锹拍脸上的时候,队长大叫道:“住手!梅毒中尉,该死!你给我住手!”队长上去拉开他,可被他一推跌了个屁蹲。
梅毒又抡起铁锹准备再砍的时候,屠夫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出一米多远摔在地上,他爬起来挥着拳头一下砸在屠夫脸上,竟然把屠夫那么大块头给打飞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拳来拳往的打在一起,一群人拉都拉不开,不一会梅毒突然停下攻势一把抱住屠夫的腰,把头埋在屠夫怀里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那嘶嚎声直是揪的人心都是痛的。屠夫这时候也没有平常的恶毒和淫贱,死死的抱着梅毒的脑袋,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们都没有听到说的是什么,但是梅毒的哭声却嘎然而止,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抹脸,掏出GPS定位系统开始定位,然后把数据锁定后,从死尸上拔出都有点变形的铁锹,继续给疯子的坑里面添土。
打量一下地上的“尸段”,我们谁都没有兴趣去收尸,这时候几个修女和牧师慢慢的跑了过去,一边吐一边把地上的尸体收了起来,挖了个浅坑埋了起来。看着这些善良的人,我实在很无奈,人家要杀你们,你还给人家收尸,要是我可不管。
不一会,REDBACK扶着修士也跟了上来,没想到修士的防弹衣这次又救了他一命。怪不得他们神之刺客除了REDBACK每一个都穿防弹衣,原来他们常中枪呀!我们大家合计了一下,看来我们也弄一件,以前觉着穿这东西看上去挺怕死,现在看来万一很幸运的被子弹撞上什么的,也能护住最重要的部位不至于一枪毙命,回头找天才商量商量,他坑我们那么多钱怎么也得给我们贡献点什么吧!
等大家掩埋好尸体,然后才慢慢的的向山下开拔。慢慢的路过刚才的战场,催泪瓦斯已经被风吹的干干净净,地上依然有受伤末死的伤兵躺在地上呻吟,慢慢的慢过他们的身边,扬剑和李明他们几个从地上捡起刚才军队留下的火箭筒和PK和PKM通用机枪。然后把其它的比较有威胁的武器都折开将小零件带走,以免后面的家伙们得到这些东西来袭击我们。
当我们把拾到的手枪递给边上的牧师的时候,他们竟然拒绝使用,这让我很不理解,难道真的有人愿意不反抗的受死?真是有点愚蠢!
远远的背后的丛林中人影闪动,用瞄准镜锁定不住,他们都在我们的射程之外,像影子一样跟着我们。不时的发出各种怪声,有时会向我们开两枪,因为我们的人多目标大,有几发子弹差一点打中我们中间的一些人,我们就开枪还击,这种不远不近距离的骚扰让很多人很紧张。把我们中间的一些没有战火经历的难民吓的一面走一面哭,每一次枪响就吓的抱着头蹲在地上颤抖,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们中间有很多的平民。看着他们脆弱的表现,我就越发的感觉自己的勇武,也越发的可怜这些弱小的生物。
队长一边走一边和这些难民聊天,这些人很多都是欧美人,来这里为了掏金的,发生战争跑到这里来的。现在一边说话一边颤抖的家伙是一个美国商人是卖药品的,来非洲三年了,在这里赚到了无数的金钱,可是还不满足,已经知知道要发生战争还要来搏一下,想要在战争爆发前再贩卖一大批的药品过来,结果被堵在了这里,旧政府被推翻新政府上台,他因为给新政府提供过药材被叛军追捕,现在政府军因为有了更大的货源一脚把他踢开,结果没有人保护他,四处逃窜最后逃到了这里。
最后还是沾了天主的光才被收留,没花一分钱的被我们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现在他明白钞票在屠刀面前是多么的脆弱。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回到美国去躺在他的大浴缸里吃顿热早餐。
大队人马在不停的骚扰中,在入夜前爬过了第二座山头,本来准备连夜继续前进的可是因为整个队伍70%的人都负伤,而且几位年老的修女和牧师已经跑了两天身体过于疲惫,我们走到山谷底部的时候越过一条河后决定驻扎休息。刚才涉过的河很宽,我们驻在河的对面可以一眼看到对面的情况,这样至少可以减少一个需要防守的方向。只要能再躲过这一夜,明天我们就可以到达集结地了。
这一次我们的守地没有太密集,因为今天上午在我们作站的时候,他们用一枚手雷扔在人群中,要不是刺客用被击毙的难民压住了手榴弹,这帮人最少死一半。所以这一次,我们所有战头人员都放射形分散在中间无战斗人员的远处,决定在对方没有进入能威胁中心队伍的距离就发现和消灭他们。
但现在完全豪发无伤的人非常少,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点伤,昨天一夜末睡今天又干了一仗,现在我腿是又僵又酸,肩上的伤也让我的胳膊有点软用不上力,队长安排我和屠夫今天晚上一队,是面对河南的那一面的哨位,我们知道队长是看我们两个身上有伤,想给我们一个轻松一点的岗位。
我们两个也没多说话,因为身上本来就有伤,精神会受影响,如果逞强自己挂了是小事,要是拖累队友那就死了也没脸下地狱见朋友们了。
抱着枪蹲在树上,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十五米的高空中,带着夜视仪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四周的树丛中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很分散,屠夫就在我对面树下的草丛中,我们在无线电中互相了解到队友的位置后,世界就变的开始沉默,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我们还在树林中间生了一堆火,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明显,现在我们只等飞蛾来投火了。
拉了拉固定在喉节上的震动式无线电话筒,这东西不是很方便有点大,绑在脖子上像个项圈似的,回去要让天才再改进一下弄小一点。把话筒重新对好喉节固定好,我拉高衣领,戴好帽子和伪装网,放下衣袖,临近河边一阵阵的河风吹来,带来的大量的湿气让我觉的有点冷。
嚼着嘴里面的能量棒,不时吸两口衣袋里的水,搜索着周围的树顶一切有可能的危险。
风吹过,脸上湿气凝结成水滴,现在的温度正在下降,估计今天晚上可能会有雨,如果是那样情况就不太妙了,雨声对进攻一方绝对有利,我们这些在树顶的人在雨中很容易暴露位置。左边上的树上慢慢的爬过来一条莽蛇,碗口粗的身体上明显有一个哺乳动物的凸形,看来它已经饱了没有什么危险!慢慢的它滑到我们身边从我头上的树干慢慢的绕了一圈借路到另一棵树后,突然不动了!
危险!蛇是感热动物,黑暗对它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刚才它发现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看来它发
现了别的生物。我这个位置除了我和屠夫,最近的队友是刺客可不是那个方向。我慢慢的扭过头开始打量那个方向,不一会透过夜仪我发现一个树杈上有一双眼睛正盯着火堆边上的李明他们看,那双嗜血的瞳仁反射火堆发出的光线一闪被我抓到了痕迹。我慢慢的向后伸出右手敲了一下树干,树下的屠夫在无线电中便轻轻的敲了一下表示听到,我伸出三个手指然后然后把食指向上一指,表示三点钟位置树上发现敌人。我和那个人平行,我一动那个家伙就会发现,所以只有靠树下的屠夫了。
屠夫又敲了一下无线电,表示收到。我就把手放在手枪上但不敢动,怕惊动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观察了一会,慢慢的从背后拽出装着消音器的M4瞄准火堆边上的李明。
屠夫怎么还没动手,我心里面那个急呀。李明可不能出事,我同意接这个任务还这么卖力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这里面有我们中国团队,而李明就是这个团队里最重要的人物,如果他有个闪失,我都没脸再回国了,没脸见我哥了!我心里这个急呀,握枪的手心里都是汗。
看着那个家伙把手指放在扳机上后,我实在等不了啦,慢慢的抽出手枪。我一动,我身边的蛇就感觉到了,它猛的一动树枝一响,那个家伙向这一边一看正对上我盯着他的眼神,我戴着夜视仪有放大的功能,我能清楚看到他的瞳孔一瞬间放大,这是人惊恐的生理反应。他发现我了!我顾不得等屠夫了,揭开身上沾满树叶的伪装网举枪准备击毙他,他也已经把M4的枪口调转过来对准我了。
千钧一发!就是说现在。来不及考虑对策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当我报着挨他一枪也要把他干掉的时候,从他背后伸出两只手,一只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中的刀子扎进了他的脖子然后一拉,割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我就看见屠夫那张凶恶的脸从他背后舔着嘴唇露了出来。妈的!他竟然还有空搞这种飞机,差点害死我!但我不敢出声,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还一脸凶狠的又瞪了回来,妈的!这世界没有讲理的地方了,做错事的人还这么横!
正当我们两个瞪来瞪去的时候,突然“嗵!嗵!”两声巨响,一发催泪弹一发烟雾弹打在我们队伍中间,这一下可炸了窝了,烟雾弹还不算什么,可是催泪弹受不了,中间的人被呛了受不了纷纷本能的向外逃去。而烟雾弹则迷住了我们的夜视镜。好阴毒!这一下,我们树下的人最先暴露目标,不少人都被呛的离了位置,在下风处的树上的人也受不了氯乙酰苯的刺鼻味道纷纷咳嗽出声也暴露了目标,然后,就听见好几处开始有枪声,无线电中有人传来惨叫声。
坏了!这一下我们可吃大亏了,现在成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了,暗算人的被人暗算了。这帮人真不是盖的!怪不得被称为美国精英中的精英,妈的!
看着树下混乱的阵势,我和屠夫忍住身形不敢动,我们靠近河边是上风处,催泪弹并不向我们这里漂,就在我努力的想辨认敌我的时候,“嗵!咣!”一发闪光弹一发震爆弹在树丛的正中间炸开,剧烈的闪光刺的我的眼一下子瞎白瞎白的,震爆弹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响,声波像针一样穿破我的耳膜直接击打在我的半规管上,我一下子失去平衡,又瞎又聋的从树上跌了下来。
从高空坠落感觉提醒我,现在是十五米的高空如果直接掉下去,我会死的。凭着生物的本能,我的双手开始在周围乱抓,像一个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稻草一样。丛林中有很多树藤,无意中我一把抓住了一根,身体在空中一顿,可是树藤太细根本承受不了我的体重而断裂,我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过多专树藤卸掉了我下落的大部份冲力,要不我直接就摔死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摔了个七荤八素都快翻出来,我去掉夜视镜,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向四周扫了一眼,一片白!我不会瞎了吧!!我一下慌了!但又不敢叫,忍着心中极度的恐慌,咬着嘴唇,我伸出手在四周摸了起来,不一会摸到一棵树,我慢慢的爬了过去。身边的丛林中传来了剧烈的爆炸的震动,和子弹从我身边飞过的破空感觉,但我的耳中却没有听道声音,只是一阵阵轰呜声。
我一下傻了,我不会也聋了吧,我摸了摸右耳朵发现里面有向外流血,什么也听不到。我在边上打了一响指,好像是隔层门一样只有一点点感觉。
我心中无比的惊慌,我不知应该怎么办,现在又瞎又聋边上有十几个冷血杀手,我的队友应该也和我一个样子,现在我们全变成了又聋又瞎的话,那我们只有任人宰割了。强忍着被震爆弹激起的强烈恶心感,我从腰上抽出手枪和军刀,可是却不知应该怎么用,我陷入了人生的第一次极度慌乱!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割喉之狼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3 本章字数:6712
眼前一片白茫茫,耳中像千百架战头机飞过一样轰鸣着,身边不断传来爆炸的震颤和隐约的声音,我坐在树下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碰乱撞。
突然,左耳的无线电中传来一声闷哼,是快慢机!我突然发现我的左耳上戴着无线电,虽然没有被震伤但也听不清声音,我赶忙把它去掉,久违的枪声一下闯进我的耳中。这个发现让我激动不已。至少现在我能凭这个了解一下身边的情况。
突然一个念头冒上心头,其它和我一样受伤队友们会不会也一样惊慌没有发现还有一只耳朵能用呢?我顾不得现在出声是多么危险,突然在无线电中大叫道:“还有一只耳朵能用,还有一只耳朵能用!摘下耳机!摘下耳机!。。。。。。。”我不这的在无线电中叫道,虽然我不知这能不能帮到我的战友可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了。
“对呀!!”
“尻!我都忘了!!”
“。。。。”
不一会,无线电中传来好多杂乱的诅咒声,我很欣慰的放下耳机。我的提醒起到作用了,我尽我所能帮到了我的战友。现在,我要做的是离开这个位置,现在大家只有自己靠自己了。我凭着记忆摸着黑向圈内摸去,那里应该是队友较多的地方,如果还没有被敌人攻破的话。。。。
身边不断传来枪声,我这才发现一个人瞎了有多恐怖,我想叫又不敢叫,只能使劲的咬着牙颤抖,再冷血的再强悍敌人我都不怕,可是我怕的是敌人就战在我面前,我却根本不知道硬往人家枪口上撞,那就太悲惨了,我是不甘心的颤抖。这样的死法,我太不甘心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在心中无数遍的嘶叫!
慢慢的我觉的眼前的白色开始慢慢的暗下来了,开始出现强暗对比,远处枪口喷出的火光开始变的一闪一闪,虽然我还看不清边上的情况,可是我知道,我的视觉就要恢复了。
就在我兴奋的想要跳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觉的从头顶的后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风压,有什么人从后面的树上跳了下来?不,没有落地的声音,是有人倒垂了下来!我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我就感觉脸上沉,后脑一下顶住一个软软垫子,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甚至能闻到他手指间的烟草味。
他要割我的喉咙!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我迅速的想用手捂住我的脖子,并向前扑倒或转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感觉喉节上的震动接收器上一沉,接着喉节下面一凉,我伸到脖子上的手背上沉,然后耳中便听到了那熟悉的“莎。。莎。。”声,一股气流从我脖子上冲了出去,我胸部一沉好像有千斤重量压在胸口,而我就像一个被挤扁的易拉罐一样,迅速的瘪了下去。
我被割喉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然后被双脚一软,就要跪在地上,上面那只手依然抱着我的头,从他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到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带着一股古巴雪茄的味道传进我的鼻孔,可却没有吸入肺部从喉节下的开口又冲出了皮肤,巨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那种痛并不强烈但附带一道冰凉的锐利感,真刺心尖,一瞬间那股冰凉感从随着心脏压出的血液窜遍全身,全身立即变的发冷好像跌入冰窖一样,鼻子好像失却了作用,不管胸腹部再努力的挤压,鼻子也感不到有气流进出,反而是脖子上的口有一股凉气冲出气管,但刚进肺部就又被压了出来,没两下胸口开始发闷,然后喘不过气,眼球发鼓,脑筋抽痛,开始缺痒!
捂在脸上的手松开了,我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我的手本能的捂住了巨痛的伤口,从手套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脖子上就像开了一个风洞一样,随着我强烈抽吸气流不断的进进出出,当手套堵住伤口后,我突然觉的鼻子里有气流进去,快速深吸了几口,胸闷大大减轻,窒息感也减轻不少,脑子也变的清醒了不少。
我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那一刀割在我的手上,被手套上的铁块架住了,所以没有割断我的劲动脉,只划到气管,因为喉节震动器的缘故,我的气管被割开了,但没有被割断,这个情况我听我爷爷和我叔叔讲过,他们是医生,他们说这个伤不重要,野战急救也讲过,。。。这是有救的,应该是。。。我突然想起了急救的方法。。。。
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个家伙从树上跳下来了,走到了我的背后,似乎想要再给我补一刀。。。我的眼前依旧模糊不清,我只好捂着脖子没有扭脸,用手枪向声音的来源快速的开了五枪,然后用尽全力跳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我举枪对难人影估摸着又开了两枪,那个影子没有动。不是他!对准别一个黑影开了一枪,不是!对准别一个影子再来一枪,还不是!我快速的向身边的黑影逐一射击直到听到一声闷哼!我又连开了两枪,扔开手枪,伸手向兜里摸来摸去,不一会让我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那是一卷透明胶带,是上午李明要来绑弹匣用的。现在可有了大用了,我快速的在上面抠来抠去费了好大劲也没找到断头,急的我上牙咬了起来,三嘴两嘴咬出一个断头,然后揭开胶带迅速的粘在伤口上,然后像绕围巾一样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只到把脖子上的开口给粘的密不透气,我才咬断胶带粘好断头。
这时候我才迫不及待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甜美的空气冲入肺内,舒服的我全身一阵酥麻,皮肤都欢快的跳动了起来。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我贪婪吸吮着充满天地以往却从不在意的珍馐!
正当我享受着久违的氧气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扑来一个巨大的黑影,促不及防被它一下扑倒,本能的伸手去挡,却被我一下摸到一把刀柄,与此同时胸前一痛,一个刀尖扎进了我的前胸,剧痛让我一下抓住了刀把使劲向外推,刀尖从肉里又退了出去,但身上压着的人显然不想让它离开我的肉体,又手上加劲使劲下压,刀尖又慢慢的压回了我的胸前,刀体传来阵阵冰凉刺激着我的皮肤,宣示着钢铁和肉体的区别已及他致命的危险。
“死吧!!”一个低沉的充满血的欲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一个模糊的人头慢慢的贴近我的脸。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对血红的眼睛却像刺破迷露的灯塔恶狠狠的凌迟着我。
“操你妈!”我大骂道,结果一出声,胸口的气就不够了。气一短,力一泄,刀尖一下又扎了过来,我赶紧使劲,也只来的及把刀尖向上移了一点,刀尖还是扎进了我的肩窝,顶到我锁骨。
“嗯!”我痛的只哼哼,用尽全力想推开刀子,可只能保持不让刀子刺穿我的胸膛。他的手就像铁铸的一样固不可摇。
持续的拉锯战持续着,我感觉脖子上越来越痛,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背上的枪伤让我的手使不出三成的力气,刀尖慢慢的扎入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痛疼越来越深入,如火炙般的痛疼从锁骨传来,就像有人拿锯子锯我的骨头一样。身边的枪声和爆炸声越来越稀疏,三三两两的枪声告诉我们两个战争就要结束了,同时给了我们两个无比的激励。未知的结局促使我们奋力杀死对方,那样不论谁胜谁负都还有选择走还是留的权力,可是现在的情况明显对他不利,狼群这么多人不可能这么快的被干掉,结局很可能是我们赢了,那他现在如果不杀了我逃走,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子越扎越深,剧痛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精神防线,已经不再感到肉体痛疼的加深,更能我痛苦的是心中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力气明显不敌的事实仿佛在斥责我不服从命运。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我因为伤痛力气越来越小,失血过多造成我的头有点发晕无法思考,现在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有杀了他才能活下去。
眼前的景像越来越清楚,我慢慢的可以分辨出这个混蛋的鼻子和嘴,我用尽全力腾出一只手,推着他的下巴向上推,手指扣住他的眼窝便劲的向里面抠,指尖已经触到他湿湿的眼球,但是他也使劲的向后仰头,我们都明白搏杀术,他这样拉大和我的距离只要超过我的臂长,我就伤不到他了。我使劲的在他脸上抠抓,把他的脸抓的稀烂,但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而他却因为伤痛激起了更大潜能,刚才因为躲避我的挖眼而稍稍提起的刀尖又重新插进我的肌肤。
迟迟不到的援军让我绝望了,但在绝望的同时激起了我心底的兽性,老子死了也要带走你块肉!想到这里,我突然放弃抵抗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10多公分长的刀体一下子扎穿了我的肩膀把我牢牢的钉在地上,忍着揪心的巨痛,我一下子抱住了他因为惯性冲到我面前的身体抬起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温热的鲜血喷了我一脸,他因为剧痛而松开了刀把,抡起拳头使劲的敲打我的脑袋,每一拳都像铁锤一样砸在我的脸上,砸的脑袋一阵一阵发木,疼的我差一点松开嘴,可是我铁了心了,多咬一口是一口!
我感觉他握住刀子使劲的拽了拽没有拔出来,然后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就没有动静了,我感觉我脖子上气管的裂口又被他给抠开了,胸部的气体像破皮球一样又冲出体外,窒息感又冲上脑顶,死亡的阴影似乎就漂在我的眼前,我眼前一片血红。拉近他的脑袋,使劲的在他的脖喉上咬了一口,一个硬硬的软骨被我一口咬断,一股腥臭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向里面啃,一直到我咬到一个极硬的骨头,怎么都咬不到为此。我感觉他的手慢慢的僵硬可是依然有力,我不敢松手搂住他的脑袋又啃了半天,直到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面塞满了他的血肉,粘稠的血水和着肉沫顺着食道流入我的胃中,我无力的躺到地上,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我不行了!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等死吧!
那个家伙掐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的双手依然抱着他的脑袋僵硬的无分开,看来他也不行了,我们一起死吧!
慢慢的我眼前的景色清晰起来,绿色的树干,发白的开空,白色的月亮,黄色的火焰,红色的鲜血。这就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那血真红呀!!!!
躺在地上,我等待着死亡就像等侍我的情人一样!可是她并没有来,来的是令人窒息的剧痛。被刺穿的肩头,像被火烧油炸一样,突如其来的巨痛凌迟着我的意志,我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嚎叫起来,但我无溘挣扎,因为我仍被刀子钉在地上,我一动!伤口就像一个电棍一样,瞬间放射出无尽的电流,麻痹我所有功能,让我混身发软的躺回原位,而我抱着他脑袋的双手也已经抽筋僵硬,我就像一个石像一样无法动弹。只能嚎叫!直到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为止!
不一会,便有人顺着叫声跑了过来,然后我就听道一声惨叫:“我的天呀!!大家快来!!我的上帝呀!。。。快来人呀!。。。”
终于有人发现我了我想要昏过去,可是上天不愿放过我,一波一波的剧痛比任何提神药都有效。我只有精神“振奋”的等来了我的救兵。一圈人脸围在我的上面俯视着我,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我。
“他死了吗?”刺客问道。
“没有吧!?”狼人不敢肯定。
“都这样了不会不死吧!”底火在边上嘀咕着。
“。。。。。。”
我看着他们,怎么回事,他们看了半天没发现我还活着吗?非要我出声?
“**你妈!你死我都不会死!”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我尻!这样伙真没死!!!医生!医生!!”没想到大熊最快的反应过来狂叫道。
医生很快的跑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明显吓了一跳,竟然问了一句:“尻!这是谁呀?”
“我是刑天!你个猪头!”我感觉体力竟然正在恢复。
“我的天呀!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用什么药呢?用什么呢。。。对了,用这个!”医生很快的拿出了那个熟悉的黄色药水“最后的挣扎”给我扎上。“你有什么遗言吗?刑天,说吧!”
我看着他们都傻了,我怎么了我?怎么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我!最后的挣扎的药力很快就上来了,我感觉身上的慢慢的有了知觉,手脚也有了力气。
“操!能不能把那玩意从我身上拔下来?扎在身上痛呀!”我有了力气大叫道。
“我来!”屠夫伸手拔出了我肩上的刀子,因为最后的挣扎的缘故,我并没有感觉到像扎进去时那么剧烈的痛疼。医生飞快撕开我的衣服,拿出药剂开始给我清理伤口,止血和缝合血管和皮肉,输血。对于这点小痛,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巫了,慢慢的我坐了起来,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场地中间生了堆火,大家都站在我身边,宛儿跌坐在不远处傻傻看着我,看见我起来好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哭了起来。其它人也退后一步,我使劲全身的力搬着双腿,慢慢的站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向扬剑他走去,没想到他竟然后退好几步指着我叫了起来:“别过来,你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
我低头一看,我竟然抱着一颗人头,下面吊着尸体,中间只有一段脊柱连着。我混身都是血,整个成了一个红人,我抬起头刚想说话,觉嘴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塞着,我低下头“呸”一口吐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一节喉管,再吐两口全是碎肉和碎的软骨组织,这时候我才意思过来,我刚才咽下的是什么东西。
“呕!!”我扔掉人头蹲在地上吐了起来,结果吐出来的都是肉块和骨头渣子。
“哇!!那是什么呀?”边上的一群人全都闪开了,指指点点的说道:“是人肉和人骨头,他把那个人给吃了!!他简直不是人,是Ghoul!”
我慢慢的止住吐意,看着刚才说话的修女和牧师。虽然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但我肯定那不是好话。我刚要辩解,脖子上的胶带突然开了,一阵胸闷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刚要用手去捂,被边上的REDBACK给拉住了。
“不要动!你的手脏,如果异物进了气管就不好办了!忍住!”说完拿出水壶冲净双手,然后开始扯我脖子上的胶带,一边扯一边说:“亏你想的出来用这东西压伤口。也不怕感染!”
脖子上一跑气,我就说不上话了,刚才一阵拼命伤口又被那个家伙给撕开了不少。现在明显的上不来气。我不说活,不停的倒气,希望不会窒息而死。
不一会,REDBACK就把胶带给拆了下来,然后医生在边上一起给我清洗伤口,然后开始固定气管,缝合伤口,最后用绷带给我包了起来,我才缓过气。REDBACK看我一声不吭的坚持这么长时间,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脸,问了一句:“你脸不痛?”
我试了试说话没有问题,才说:“脸有什么痛的,又没有受伤!刚才那个王八蛋差点杀了我!”说着一脚把那个家伙的脑袋给踩个稀烂:“也不知这个家伙是谁。妈的!第一个差点把我送进地狱的家伙!”想着刚才的情景,我的手都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
“给你!看看自己!”REDBACK递过来一个小镜子。
我接过来莫名其妙的向镜子中一看,吓了我一跳,我整个脸都变形了,肿的都不成样子了。眼眶肿的都挤在一起看不到眼睛了。脸上全是血和紫青,什么色都有反正就是没有人色,怪不得他们以为我不行了,就冲这张脸看,我自己都觉的我自己都不行了,更别说脖子上还开了口,冒着热气!
不敢再看镜中的那张脸,我赶紧把镜子丢给REDBACK,我悄悄的扬剑问:“宛儿怎么了?”
“她看到了你吃那个人的全过程。”REDBACK在边上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记得第一个发现我的好像就是她呀,怎么说宛儿看见我和那个人搏斗了。
“我发现你的时候,她就坐在那边地上,估计是看到。。。。”REDBACK没有再提什么事情,不过我也能猜到。
我看着宛儿,刚迈开腿向她走了一步,她就吓的一颤。从她的眼中我只看到了对野兽的恐惧和非人性的指责。我没有走过去,因为就算我过去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把她吓出病来,连我自己现在想起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都毛骨悚然,何况一个才刚毕业的女学生,我也感觉到我们两个中间裂开了一条不可逾越鸿沟!
我慢慢的坐在地上,因为我感觉到最后的挣扎的药力快过了,身体开始无力,剧痛开始反弹!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刚才谢谢你发现了我!”我对REDBACK说道:“战况如何?我们有伤亡吗?”我想在我不支前尽量的了解刚才我错过的事情!
“我们损失很小!狼群没有损失人干掉八个,神之刺客损失了一人干掉两个,中国方面损失了一人干掉三个,算上你干掉的一共干掉了十四个!多亏你在无线电中喊了一嗓子帮了大忙,这一次应该算是一网打尽了!”REDBACK神色不变的说道。
我听说中国方面死了人手,马上看向李明方向,发现果然少了一人,我记得是个黑瘦的小个子是李明的护卫之一。。。。可惜了!!
我刚想张嘴说什么!一阵剧痛传来,我惨叫出声:“啊!痛死我了!!我尻!”
脖子上一麻,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不一会我眼前的人脸开始变形,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食尸鬼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3 本章字数:3571
“他是Ghoul!他是Ghoul!....不要过来!!。。。”
“他吃人!他吃人!!!。。。”
“他连尸体都不放过。。。。他不是人。!是Ghoul!”
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尖叫哭喊,绞磨着我的神经!
“死吧!!!!”
突然一双血红的眼睛冲破黑暗逼近眼前,挟着无比凶狠的声音迎面向我扑来。
“啊!”我猛然从梦境从中惊醒,瞪开了眼睛:“呼!呼!呼!”我不停的喘气。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发现我被绷带绑在担架上一揎一揎的在丛林中行进!
“你醒了!”屠夫在边上笑道:“感觉怎么样?Ghoul!”
“什么?”我镇定了一下,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一切,没听清屠夫说的是什么!
“我说你感觉怎么样?GHOUL!”
“我像个被刺烂的破皮球!你说我感觉怎么样?”
“听起来很完美!!”屠夫哈哈笑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GHOUL?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个在我梦中嘶叫了无数遍的单词。这个单词很少用到,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吼吼!!你不知道GHOUL是什么意思吗?可我们已经决定用它做你的绰号了。”屠夫做意吊我味口道。
看着他那一脸求我呀,求我我才说的淫人样子,我翻了个白眼,扭头环视四周发现了在不远处正在给伤者擦汗的神父。
“神父,神父!!”我大叫道:“来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我的孩子!”神父给那个病人量完体温后,安尉了两句走了过来。
我晕!没两天我成了他的孩子了!我在心里骂但嘴上没说,看着他走近张口问道:“亲爱的神父,神职人员是不能撒谎的对吗?那我能请教你GHOUL是什么意思呀?”
神父看了一眼边上的狼群的家伙,一脸了然的说道:“神职人员是不撒谎的,但我们有权可以保持沉默!”然后一副古怪的笑脸看着我耸了耸肩,气的我差点从担架上坐起来,不过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而且一动肩膀就痛的我只流虚汗!
“算了,算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刑天,不要再气了!GHOUL是食尸鬼的意思!”医生在边上看不去了站了出来。
“食尸鬼?怎么能这么叫我?我没吃他的尸体呀!!!我咬他是不得已的,他把我的肩膀都扎穿了,我不咬他我就死定了,而且我咬他的时候他当时是活着的。”我大声叫道。开玩笑!这可是声誉悠关的问题,我要极力辨解。
“呵呵,那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死了你还一直啃,一直把他的脖子给咬的只剩脊柱,而且还把肉和骨头都咽了!你就是把他吃了!!当时我看见你抱着那个没有脖子的家伙都把我吓傻了!”恶魔也在边上加哄道。
听他一说,我就想起昨晚我吐出来的肉块和骨头渣子,胃里一翻我就想吐,可是我是被固定在担架上的根本动不了。
“拜托!恶魔!不要说了!我要吐了!”我捂着肚子干呕道。
“下次记往,再用牙咬人,只要咬血管就行了,而且不要咬的太深,不然牙齿陷入肉里太深,对方挣脱时会把你的牙带掉的。最重要的是不要把肉和血咽了,那太不卫生了!谁知道那些家伙有病没病,要是有AIDS那你可就完了!”屠夫舔舔牙齿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也咬死过人,为什么他们不这样叫你?这不公平!”我忽略他话里面让我反胃的部分,我可算抓到证据了。
“因为我咬人的时候,没有人看到!!而你。。。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看把那些修女和难民吓的像见了妖怪一样。哈哈!”屠夫指着我的嘴说:“GHOUL。。。食尸鬼!你看,这个名字多好听,多有力,多血腥,你还挑三捡四的。我觉的不错,就这么叫了!”
“同意!!”
“万岁!!”
“GHOUL!!GHOUL!!GHOUL!!.....”他们一伙人举着枪一起大叫了起来。叫完还朝天鸣枪庆祝!!把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神父摇摇头慢慢的走开了,他好像已经预见到我悲惨的命运似的。
我看着一群兴高彩烈的人,纳闷的要死!得了这个绰号,我都不高兴,他们高兴什么?还鸣枪?不怕被追兵听到?
“谁***鸣枪??闭嘴!!”队长跑了过来骂道。
“SIR!我们再给刑天庆祝他获得绰号呢!”牛仔在边上笑嘻嘻的,他也受了伤,胳膊缠着绷带挂在胸前。“队长,我们每次有新兵得绰号都要庆祝的,当年你。。。。”
“噢!这样呀,那这次就算了!***!谁再乱开枪,我让他回去洗一个月的厕所!”队长恶狠狠的威胁道:“好了!继续前进!好好养伤!GHOUL!”队长拍了拍我的脸痛的我一呲牙,然后扭头走了。
我傻傻的看着队长的背影,怎么这样?队长也这么叫我,没天理了!!
“哈哈!!!看!队长都这么叫了,你就认了吧,食尸鬼。”大家一起哄笑道。
我跌躺回担架上,完了!看来这个不道德的绰号注定会代表我一辈子了!
看着蓝蓝的天,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也是多余的,因为军队中的绰号不是自己起的而是战友以你的特点为你命名的,当年屠夫因为杀人多手法残忍而得名,梅毒因为嫖妓不小心得了梅毒结果弄成现在的绰号,牛仔是德洲的。刺客得名于他是杀手出身,底火因为他爱用自己装填的弹药,而恶魔是因为杀人时眼睛会变颜色。。。。
我一直谨言慎行害怕什么不好听的绰号落到我身上,如果能得个像骑士那样的外号多好听呀!多有正义感!!没想到呀,没想到,我最后竟然落了个-食尸鬼,这个听了就知道德败坏,凶残无比的名字。
“怎么了刑天,不高兴了吗?不会吧!”牛仔看着我说:“你要明白我们在行动时不能一直叫你的名字,那是为了保护你的家人和朋友的安全!再说了这个绰号多有威摄力呀,比得上屠夫哟!!”
“我知道!”我依然看着天空。虽然我不很在乎别人叫我什么,可是这个名字李明已经知道,迟早会传到我哥耳朵里,然后我妈也会知道。。。。我其实是为这个头痛。要是家里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用想就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我老妈那个脾气不吓死也气死。要想个办法不让李明把这个事和我的家人说,不过想什么办法呢?而宛儿就。。更麻烦了。。看来我们两个注定没有缘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大不了我们在平常还叫你的名字,到了行动的时候才叫你的绰号!”屠夫看我好像很在意这个事情开恩道。
“真的吗?谢谢”我一下来了精神:“对了,昨天情况怎么样?快慢机呢?我昨天在无线电中听到他受伤了。大家都还好吧!”我后知后觉这时候才想起问昨天的战况。
“呵呵,!昨天一战,你伤的最惨了!其它人因为催泪弹的原因,很多都没有在原来的位置,所以没有被震和闪到。其它被震聋的也被你一提醒恢复了听觉,所以,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就被我们给逮个正着。这一仗快慢机和你贡献最大,你提醒了我们,而快慢机在催泪弹中坚持掩护了我们二十多分钟,干掉三个。结果被枪榴弹的碎片给伤到了,皮肤也被瓦斯给灼伤了,起了过敏反应在接受冶疗,你怎么会想到我们还有一个耳朵上有耳机来着,我们大家都没想到。呵呵。当时什么都听不到,你那一嗓子吓了我一跳!”屠夫在边上给我描述昨晚的战事。
“我当时又聋又瞎的,快慢机在无线电中哼了一下,像救命草一样,我当然会注意到了!你和我在一块,你怎么没闪到?”我好奇的问屠夫。
“我没带夜视仪呀,只是白了一下就好了!!当时听到你的声音下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你的跑的到是挺快!”屠夫笑道:“你小子又聋又瞎还能把那个家伙给干了,不容易呀!不愧是我看上了家伙!!!哈哈!!!”
“不知羞耻!!!”我在边上看着他狂妄的大笑无奈的说道:“不知道我干掉是谁。不然一定在伤疤上标明1999年9月28日凌晨四点差点死于XX人之手!哈哈!!。唔唔。哈哈哈。。唔唔。。”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笑到最后,我觉的我声音里都带哭腔了。
大家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紧我的手,因为他们都知道对于一个才参加军旅半年的新兵来说,这些日子的战斗根本不是一般士兵敢想像的。他们知道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我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支持。
笑了半天,我才慢慢止住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哀嚎的叫声,慢慢的抓紧大家的手,大家有力而温暖的紧握给了我无限力量和勇气,让我因缺血而发冷的身体如火烧一般沸腾起来。。。。终于,压抑不住激荡的血气,我举起右拳拼命的大叫道:“狼群!!!”
“HOO!--AH!---”狼群所有的人员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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