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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_14 刺血(当代)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狗屎运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2 本章字数:6417
我和恶魔看着小猫脚下的地雷傻脸了,小猫看着我们两个笑了笑没有说话,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们仨谁都没说话,场面静的能听到三个人心脏的跳动。突然背后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和恶魔同时叫道:“别过来,雷区!”
脚步声一下就停了,骑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怎么回事?”
“小猫踩上狗屎了!”恶魔说道。
“先锋!快过来!”骑士马上就叫狼群中最会拆雷的。
“什么事?”先锋听出骑士声音中的焦急,飞快的跑了过来。走到近前一眼就看到了小猫脚下的地雷,一把将骑士推开对正要转过身的我和恶魔说道:“别动!是prom-1防步兵地雷,是压发雷,看样子是装的松发引信,踩下去不炸起脚炸。这雷能把我们四个都炸到天上去,何况边上还有他的兄弟们。现在引信已经激活了,止动钢珠已被释放,稍不小心一动位置就会爆炸。所以要非常小心!”
“你别吓我!我胆小!”恶魔举起手作投降状。虽然嘴上这样说,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我心里倒是颇为紧张,看了一眼身边地上的碎肉,想到一不小心就会和它们一样。我就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枪管。
“小猫,咋天没有做礼拜吗?”先锋慢慢的趴到地上开始观察:“你可别动,你一晃我的脸就得被炸飞。”
“少费话!不然我就抬脚!”小猫脸色惨白的说道:“至少我刚才踩到它的时候它没爆,要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和你们说话了。”
“hallelujah(哈里路亚)!上帝保佑!”先锋和恶魔一起叫道:“不要分心说话,他们设松发雷的目的就是让中伏者的战友来救他,拖延时间或增架杀伤数目。你可千万不要动,不然乐子就大了!”
小猫听到这话就不再吭声了,专心的保持平衡。看了一眼同样开始流汗的恶魔,我笑了。我还以为他真的不害怕呢。
还没刚缓过神来,背后又响起了迫击炮的声音。一发炮弹落在远处,虽然没炸到什么,但也把正全神贯注我们四人吓的魂飞魄散。
我摁低恶魔原地转身,跪在地上举枪一看,对面的丛林中的人影竟然多了不少,估计有数十人的样子,从瞄准镜中可以看到有人重新架起了迫击炮,正在调整弹道瞄准我们。
“撤退!”队长对着其它人大叫着,其它人也没有办法只能撤了下去,只有快慢机和我等拿着重型狙击枪的人垫后,就连边上的炮兵在打了几发烟雾弹后也都开始撤退了。
因为有烟雾阻挡,对面的敌人在没有视距和调整弹道的情况下匆忙开炮,数发炮弹都打偏了轨道,落在了或前或后的雷区中,引起了雷场的连锁反应,在我们前后炸成了一片。
每发炮弹一炸响,趴在地上的先锋的手就是一颤,连拆雷剪都是抖动的。
“食尸鬼!想点办法!”先锋恼怒的回头冲我吼道。
“我也没办法,我也没有视距。”
“那就做点什么!我根本没有办法拆雷,地面如果再剧烈震动地雷随时有可能爆炸。”先锋急的直咽唾沫,对着小猫脚下的地雷束手无策。
小猫闭着眼听着头顶飞过的弹片不断的打颤,炮声一停咬了一下嘴唇猛的睁开眼,决然的说道:“你们撤退!别管我了!”
“没有可能!”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恶魔、食尸鬼、快慢机。”队长他们已经全撤到了后面的树林中,通过无线电中听到了我们三个的谈话,冷静的说道:“你们帮不上忙!撤回来。”
“我们走!”恶魔看着小猫脚下的地雷,又扭头看了一眼快要散去的烟雾,太阳穴上的肌肉**数下,突然拉着我就要向外走。
“我们不能把小猫就这么扔到这!”我大感意外和难以置信:“我们怎么和天才交待?”
“我们没有选择,必须离开!”恶魔没有回头的说道。
“我不走!”其它我很害怕,心中十分想撤退。这种求生的冲动几乎已经作用在我腿上了,但想到平常小猫对我的种种照顾,千里迢迢的跑到中国在我家门前蹲守,而我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竟然逃走?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头的负罪感就像用刀剜心一样。也许思考点并不高尚,但我决不能抛弃我的战友!
“你***少费话,面对现实吧!”恶魔扭过头一把捏住我的脸,眼含热泪的对我叫道。
看着满脸痛苦的恶魔,我知道他也不愿意抛弃战友,可是我们都是懂得爆破的,那个装置如果在地雷还没被激活时还能拆除,可是一旦激活就是个死结,不可能解开了。如果不离开稍有动静就有可能把我们四个全炸死,这就是设雷者为什么设松发雷的用意所在-利用战友的情谊一网打尽!
“我不走!要走你走!我不像你这么无情。”我甩开恶魔的手:“现实一定可以改变,我不是为了看她被炸死才来俄国的。”
“撤退!这是命令!”队长在无线电中叫道:“恶魔把那个小子给我抓回来。”
恶魔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就要把我拖回去,我的倔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恶魔刚抓住我的肩膀我一扭脸,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打了个跟头。恶魔本来因为逼不得已要舍下小猫就很难受,我一打他,他也恼了!跳起来扑到我面前还了我一拳,我们两个竟然在半路上打了起来。
还没打两下,我脚下一滑跌倒在地。脚边上的一小块泥土被裤子一带滚下了山坡,冲着不远处的雷场滚去,我和恶魔都看到了,吓得马上卧倒趴在地上,看到那土块撞到了露在地面上的触杆时,我们两上紧张的一闭眼。完了,这么近!
就在我们两个以为不死也要少点什么的时候,奇迹发生了-那个地雷竟然没有炸。我和恶魔都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个地雷,发现那块挺大的土块就架在那个触杆上,我眯了眯眼才看清楚,原来触杆已经被雪水给冻住了,土块没有压倒触杆,所以没有炸。
看到这个情境,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跳起来大叫道:“我想到了!我有法子了!”不顾恶魔奇怪的目光和队长的怒吼,飞快的奔回了小猫的身边。等我悄悄的走回小猫身边的时候,小猫已经开做天主教徒临死前忏悔了。什么小时候把家里的猫尾巴烧了,打了祖母最喜欢的古瓷盘,偷了隔壁院里的苹果。。。听得边上正在想办法拆雷的先锋都没法集中精神了。
“别忏悔了!我想到办法了!”我冲回小猫的身边对她说。
“你别骗我了!”小猫绝望的继续做她的忏悔。
“我没事骗你干什么?没办法我跑回来?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我拍了拍她的脸安慰了两句,便对先锋说:“把你的水壶给我。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先锋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的看着我。
“刚才我踢翻了一块泥土,它撞到了压力杆地雷却没炸。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放下背包拿出弹匣道:“因为压力杆冻住了,所以它没法感应压力变化。”
“你的意思是说。。。”先锋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是的,我们冻住压力杆。让它唯持现状一定时间,哪怕两秒钟。我们就可以跑到边上的安全地带了。”我指着前边已经爆炸过的弹坑说道。
“可是怎么冻?”先锋的话在看到我拿出的天才给我造的冷冻弹后打住了。
“你的意思是说用子弹冻住地雷?”小猫看着我晃动的子弹翻翻白眼,一脸你白痴,这根本不可能的表情:“你在开玩笑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从理论上说,这样是可以的。”先锋马上陷入了思考和计算中,嘴里喃喃的说道:“prom-1地雷设置成发射状态后,当外力作用到地雷引信上时,推动松发式引信套筒下移,运动一定距离后,止动钢珠被释放,击针失去防护控制,造成一种击发平衡,外力消失或变化时,击针在弹簧作用下撞击火帽,点燃抛射药,将地雷抛到一定高度,主装药引信动作,使地雷爆炸。只要外力不消失或失衡,地雷就不会引爆。这可行!可行!”
先锋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不停的点头说道:“按原理说是可以的,但能唯持多长时间可没准,有很大机率当场把我们炸死的。这明显是外行人才有的思维方式。”
“别管内行,外行,有一丝希望能救命就行。”我听到先锋说这个法子有效后,心情一下激动起来。好像已经看到成功的在望了。虽然后面的炮火已经几乎炸到屁股了。
我和先锋赶快把地上的雪和土在小猫脚周围垒了个圈。拿出我们两个的军用水壶开始向里面倒水,不一会水便漫过了她的脚腕,我拿出子弹看了先锋一眼说道:“成败在此一举了!”
先锋夺过子弹对着小猫的脚尖方向做好架式,嘴里说道:“要从施力的反方向开始冻结,否则冻结的瞬间可能增加引信的受力。”
说完,用钳子对着弹头的强化玻璃使劲一敲,水银股的物质一下子便流进了水中,一瞬间我面前的温度最少下降了三十度,鼻气都冻结了,整张脸像被用刀刨过一样,小猫的脚瞬间便被冻在了地雷上,鞋子,压力杆和水刹那被冻成了一大块冰砣。小猫惨叫着从已经松脱的军靴中扯出了脚。我和先锋架着腿部已经僵直的小猫飞奔向身后不远处的弹坑。
刚跑到坑边上,就觉的背后有人一下子将我们三个人扑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阵轰响。地雷在不远处炸开了。我和小猫被人压在了身上而毫发无伤,等我们推开身上的人一看,我的泪水就流下来了,原来是恶魔。这家伙看到我调头回去了,也跟着转了回来,看到我们架着小猫跑过来时,背后压在地雷上的靴子倒了,就不假思索的将我们扑倒在地。等我们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背包已经被炸飞了,大衣内冒着烟。扒开衣服一看,背上至少钉着二十多块破片,血肉模糊。
“恶魔!恶魔!”我抱着他的脑袋使劲的摇晃着,为刚才在心中埋怨他的无情而无比惭愧自责。
一直在不远处看着我们的队长他们,在迫击炮的掩护下飞快的跑了过来,医生一把推开了我,撕开衣服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地拿出“最后的挣扎”给恶魔扎上了。看得边上的我们大家都大叫一惊,谁都没想到情况会这么糟。
“他必须马上到医院,不然就死定了!”医生不是在请求而是在命令。边上信号旗的人看到这个情况再看看其它人的表情,本来想说话也不敢吱声了。队长马上命令dj向军部要飞机,得到的答复是半个时后飞机才能到。
“把他架到树林中,不能让他挨地要保持温度,把所有取暖的东西都拿来。”医生一边给恶魔输血,一边做等待的准备。
我和先锋紧张的看着恶魔因失血开始发白的嘴唇,小猫则抱着恶魔的脑袋拼命的磨擦他的脸,过了不知多久恶魔似乎因为伤口的疼痛眉头皱了皱,眼皮跳了跳缓缓的睁开了眼。所有人张开嘴但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关切的看着他。
“看来我还没死,要不怎么又看到你们这群衰人!”恶魔趴在担架上努力抬头看了小猫和大家一眼,有气无力的说。
“你可是恶魔,谁能要你的命?”屠夫点了颗烟吸了一口,塞进了恶魔的嘴里。恶魔吸了一口,因血虚而呛的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我担心的眼神说:“有多糟?”
“。。。。。。”我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在屠夫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我才张口道:“十几个小口子而已!”
“小口子?我都感觉不到我的背了。”恶魔一脸你骗谁?
“那就是十几个大口子!”屠夫从恶魔嘴里把烟抢了过来,吸了一口后扔掉了。
“这话听起来好受一点。”恶魔眼皮有点向下垂,向是渴睡一样:“放心吧,我死不了。”
“恶魔!不要睡,听见了吗?和我说话!”医生用手使劲的煽恶魔的脸,指着天上说:“你听见了没?是直升机。我们马上就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有伏特加,有鱼子酱,有漂亮的护士。。。千万不要睡,看着我,和我说话。。”
我们一群人都争想恐后的和恶魔说话,生怕他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恶魔勉强睁开了眼,虚弱的笑了笑:“这难不倒我。我倒要看看你说的护士有多漂亮。。。”
大家都眼含热眼的勉强挤出了几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飞机不一会便降落在丛林外,医生和狼人抬着恶魔上了飞机,医生坐在机舱中说道:“兄弟们,我要一起回去,路在没我不行,大伙“干活”的时候小心点,我可不在你身后了!”
“没狗就不打猎了!”屠夫骂了一句把机门摔上了,飞机在大家的注视下远去了。
边上的卡烈金和那位中校从刚才就一直在焦急的看着手表和天色,现在恶魔的飞机一走,马上凑到队长面前说:“我们应该趁现在天亮攻过去,天黑了就没法打了。”
队长不等他说完话,扭脸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出数米摔倒在地。
“你们。。。!”边上的俄国兵刚想冲上来,狼群的人一拉枪栓把枪口对准了有动作的人。
“谁动谁死!”大熊把加特林机枪的枪管一转,发出吓人的“嗡嗡”声。只要他一抠扳机两秒内就能把这群人扫成肉浆,不过俄国兵就是凶悍,仍然叫嚣着要冲上来,但都被带队的给拦住了。
“要不是你***非要走这条路,我的人会受伤吗?”队长揪着卡烈金的衣领,用枪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子差点丢掉四个兄弟的命。去你妈的进攻!去你妈的天黑!”
“你想撤?”卡烈金一把抓住队长的领子,毫不退缩的顶着他的额头叫道:“***,老子死的人更多,但又怎么样?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上面的命令就是天黑前要赶到共青村,那群王八蛋才不会管路上有什么,他们就以为是走大街。我***又能怎么样?”说到最后卡烈金简直都是在尖叫了。
队长盯着同样一脸痛苦的卡烈金,两个人鼻子顶鼻子的互视了良久,最后队长一甩手把他推开,扭头走开同时说道:“我不管什么狗屁上司,什么该死的命令。用你的话说,我们是佣兵,收了钱签了合约。但合约没有注明,今天晚上就要到共青村。我不会让我的人再冒险,在地雷没有清理完之前,狼群不会再前进了。”
“先锋。。。地雷交给你了!其它人原地待命!”队长不再理俄国大兵的反应,径直下达命令。先锋接到命令就接着去拆雷,根据gps的显示,过了山那边的山谷就是共青村了,我们离它并没有多远了。
卡烈金看了看已经开始原地待命的狼群,又看了一眼边上不少自己挂彩的兄弟举棋不定,倒是他的手下自己请愿要坚持前进,没有让他为难。不过有了狼群作参照,似乎他也感觉如果让他的人强攻过去似乎很残忍,只好下令炮兵不停的轰炸对面的树林,并要求空军支援,让当兵的暂停进攻。
坐在地上搓动手中冻结的血痂,感觉它从手上脱落的感觉,就像从心头揭成皮一样,想到我对恶魔说过的话,自责的伤口就不断加深。把头埋进手掌中我真不知以后如何面对他。
“觉的错怪了恶魔,心里不舒服?自责?”骑士抱着枪坐到了我的身边。
“是的。”
“没关系。他不会怪你的。”骑士拍拍我的肩膀。
“我那样说他。。。”我实在是不知如何面对这件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不能理解很正常。孩子。有时候,发生像今天的没有办法挽回的情况,你无能为力的时候,就应该冷静的做出取舍。这是职业军人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做出决定,很痛苦但是正确的决定。”骑士上下套动枪管,没有看我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我明白,长官。”我知道有时候不能感情用事。
“明白和做到不是一回事,这都是迫不得已的。你以后会明白!”骑士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扛起他的mg36机枪走开了。
揪了一把头发使劲的拉扯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错怪过谁,结果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对生死与共的战友说出了那么绝情的话,最让我难受的是,在那之后又被他救了一命。
听着身边的炮声和头上飞机掠过的声音,我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驱走脑中的困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边上快慢机正给小猫包脚,我凑过去一看,好家伙!脚面上的皮都冻在了袜子上,有几处从军靴中抽脚时被扯掉了,露出了粉红色肌内。
“你刚才怎么不坐飞机一起走?”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伤处,她的脸上根本没有痛苦的表情。
“刚才光顾看恶魔了,没感觉到我受伤了。”小猫笑了笑:“再说也不痛。”
“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那东西这么霸道。”我确实没想到会把小猫的脚冻成这个样子。
“我应该感谢你的,你救了我一命。我欠你一次!”小猫把脚包上,接过边上快慢机递过来的一双从死人脚上扒下来的军靴穿上。
“只要你记得让天才以后不要再敲诈我,那就感激不尽了!”我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其实刚才我们拆那颗的方法,根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能活下来纯粹是运气好。
“包在我身上。”小猫摆出了一家之主的表情。
扶着小猫走到树林边上,看着对面的树林在飞机的密集轰炸下,变成了一排排的焦木。连中间的雷场也被炸开了一条通道。我知道又应该上路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共青村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2 本章字数:8783
穿过被炸成了焦土的丛林,我们终于在14号天黑前赶到了共青村,刚到军营看到的第一幕便是遍地的伤患和露宿在雪地的大批难民,一路上注意了一下情况,保守估计俄军方死亡最少有四十多人伤应该在两百多以上。等我们站到高地上俯视共青村时,看到的根本就是一座废墟。
诺大的共青村几乎被连日的轰炸给移为平地,即使如此俄军仍无法攻入共青村一步,据此可见车臣人的凶悍。
取下瞄准镜当望远镜用,远远的看到硕果仅存的十几完整的房子中人影闪动,里面应该有很多的匪徒,站在这个显眼的位置,我觉得整个战场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在注视着我,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种阴森森的感觉让由心底向上冒寒气。
“小心点!这里到处都是狙击手。一不留神就会被报销的。”接待我们的少尉军官走到我们身后,指着渐渐笼罩在夜色中的共青村愤恨的说:“前两天我们都不能探头出去观察情况,每次刚一露头脑门上就被打出一个洞。还好有空中支援,炸死这帮王八蛋。”
我们没有说话,队长回头看了一眼边上站的高高的观察敌情的阿尔法队员,皱皱眉说道:“你们干掉了多少人?里面还剩多少?”
“我们干掉了200多,飞机应该炸死一些,估计应该还有1000人左右在里面。”少尉军官也奇怪的看着边上的阿尔法队员,过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了一句:“长官。你站那么高,很容易被狙击手发现的。。。”
话音未落,对面的废墟中传来一声枪响,那位阿尔的小队长额头一抬,脑袋上的钢盔发出一声熟悉的撞击声,一发7.62毫米的狙击弹头洞穿了他的脑袋,后脑的钢盔内部传出撞击声,他的人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
我们冲了过去一把将他从高处拖到了掩体后面,不用检查就知道他没救了,不过为了尽一点人事,我们还是扒掉了他的头盔,子弹从前额射入后脑穿出,卡在了后脑的钢盔上。一去掉钢盔,花白的脑浆带着一块头骨掉在了地上。
“@!!#¥¥##”边上的阿尔法队员围上来,争先恐后的叫着死者的名字想要扑上来,但都被队长和卡烈金阻止了。
“快慢机,食尸鬼。清场!其它人撤退。”队长下令,把尸体交给后面的阿尔法的士兵。带着人快速的撤回了军营,因为他知道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yessir!”我和快慢机迅速的钻进草从中,趴到雪地上架好枪,用在瞄准镜上接上潜望镜慢慢的向枪响的方向观察。灰黑的夜色下对面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什么也看到不,打开瞄具上的夜视功能,面前的影像晃动了一下刷成了浅绿色。远处的废墟和草木也可以看的清楚了,但仍无法找到藏在废墟深处狙击手。
我无奈之下只好又打开了亚毫米波热成像功能,这种介于红外波段和射电波段之间的微波,可以穿透普通红外线所不能穿透的障碍物。因为在刚果热成像功能救了屠夫,大熊和我三人的命,天才又把热成像的功能给加强了。现在通过亚毫米波可以穿透极厚的墙,打开热成像功能后就可以看到远处的废墟中有点点红光,有的颜色发白。闪烁不停那是火焰,如果是颜色发红、恒停不动的应该是人体。但由于距离过远,所以,更多的亚毫米信号很微弱,被动式装置接收不清忽隐忽现!
按照天才给我的新指点,我又打开了瞄具上的主动式电磁波发射装置,它通过探测人跳动的心脏产生的超低频电磁能,可以透过金属、墙壁、沙地、深水确定人的准确位置。看着瞄具中越来越明显的红色目标,我越来越爱天才了。
“2点钟方向,700米外树丛后面的砖堆中。这个王八蛋可真会蹲呀,这是个绝佳的好位置。”我向快慢机报告狙击手的位置,除了夜视器外他总是不喜欢用其它先进仪器。
“收到,锁定。”快慢机在我左侧一百米外的树丛后收到了我的信息。
“开火!”我作为观察手,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砰!”m95的巨大枪声震飞了丛林中的宿鸟,瞄具中的红色人影一震,失去了体温的人形快速的变成了黑色。
“命中!”我确定目标死亡后,向快慢机回报结果:“好枪!撤吧!”
我和快慢机在树丛的掩护下匍匐撤退回安全地带,才站起来带着一身的雪水走回了营区,一切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走进营区,我们向队长做了简报后,提着枪走回了狼群的营帐,一掀帐帘一股热气冲进脖领,冰凉的身体一下感觉到热意还有点不适应打了个颤。不过夹在热气中的浓浓脚臭就让人倒尽了胃口。
仔细看才发现一群人都在这个巨大的营帐内-烘脚!床头摆着几个火盆,里面烧着木炭,一群人扯掉裹脚步正捧着发白的脚丫凑到火盆边上取暖,脸上的尽是幸福的笑容。
“真臭!”我脱下伪装网去掉防冻手套,把冻的发僵的手指凑到火盆前,想烤一下火,但看到那一排长着各色汗毛的脚丫,又觉得有点恶心。
“有种你别烤,睡到了后半夜你就知道什么叫“爽”了!”屠夫扯着裹脚步搭在火盆上,潮湿的裹脚步被火一烘,冒着白气散发着一股“美好”的味道。
“我不觉得在这晚上还能睡觉!”不一会,我的鼻子就被熏的没有了知觉也闻不到臭气了,后来索性也坐到了火炉边上解开军靴,抽出裹着被脚汗湿透的布条的双脚,扯开布条把脚放到火盆边上烤了起来。
“这和睡觉没有关系,晚上这里更冷,脚上的布条都能给你冻硬了。”快慢机参加过第一次车臣战争,明显有经验的说道。
“算了不要说这些臭哄哄的东西了!”边上的美女躺在床上正给小猫检查伤口。
“她没有事吧!”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还行,死不了。估计是没法参加战斗了!”美女放下手中的纱布,我看到那“恐怖”的伤口。
“她这只脚能保住就算不错了,还战斗呢!”全能扔给狼人一根卷烟,把手里的zippo也扔了过来,我一时搞怪在空中一把拦截了它。等握到手里才发现这只zippo的表面上竟然穿着一发子弹,看上去应该是ak47的7.62x39mm的弹头。
“这是怎么回事?挺好看的。”我好奇的拿着zippo端详起来。
“好看?这个可是我的救命的宝贝。当年如果不是它,我就被伊拉克的混蛋给干了。”边上的狼人抢走zippo点着烟后又扔还给我。
“没想到zippo救人命的事,现在还有发生?那要防弹衣干什么?”我笑道。
“我不是觉的防弹衣沉嘛,出任务的时候就没穿,我记得那是个定位任务,我们扛着激光定位器去给导弹测目标,结果被一队伊拉克士兵发现了,一起去的其它六个人全都挂了,就我一个人活下来了。中了三枪,这儿、这儿和这儿。。。”全能用夹烟的手指点了一下肩头,小腿和心口:“好在有这个zippo挡住了致命的一枪,要不现在我就正和上帝喝茶呢。后来我找高级工匠把它又给修好了,连弹头都没去。”全能接过我扔还的火机说道:“它是我的幸运物,我觉得在战场带着它就能躺过一切东西。”
“呵呵!”我笑了,我知道大兵们或多或少有点迷信,都喜欢带点与众不同的幸运物。我扭过头对快慢问道:“你用什么幸运物保佑你活了这么的时间?”
快慢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用两根手指头点了一下双眼。我好奇的又向边上的人求证他们的幸运物,这才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什么上初中的第一支钢笔,杀掉的第一个敌人的骨头,家门口的树皮,曾祖父的十字架,最有意思的是水鬼拿的竟然是一片鲨鱼牙齿。
捏着这片三角形的牙齿,我想起了刚才被打死的军官,不禁说道:“刚才的军官一定没带幸运物,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不过话说回来了,阿尔法可是世界有名的特种部队呀,怎么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其它人一起哄笑起来,比较了解情况的屠夫烤好脚穿上军靴,合衣躺在床上枕着双臂说道:“阿尔法是城市反恐部队,并不擅长打正规野战,一般这种渗透、强攻的情况都是信号旗负责的。估计这次军方的人手是真的不够了,要不怎么连“警察”都派上来了!”
大家听到他如此贬低阿尔法都笑了,营帐里臭哄哄地乱成了一片。
除了第一晚刚到军营内睡了一夜,以后的日子我们根本就没有再睡过觉,白天要攻村子,晚上要防着敌人突围和背后的“圣战者”偷袭。到现在已经三天了,每天除了换班的时候能抱着枪蹲在火盆边上眯一会,其它时间都是和信号旗在进攻村子。
车臣匪徒可以说是我当兵来见过的最穷凶极恶的敌人,我们每控制一栋房屋都要经过激烈的战斗,并付出代价,而且因为地上错综复杂的通道网,敌人常出现在意想不到的位置,刚占领的房屋内,我们大队人马一离开马上就易手,他们总是神秘的出现在屋内,干掉留守的54师的士兵,然后从后面偷袭我们。
我和快慢机一组,刺客和全能一组。我们两队人受命清理村内的狙击手和掩护进攻,每天要在冰天雪地里趴上数个小时,肚子冻的拉稀不说,连“小弟弟”都冻的没知觉了,每次小便尿道被热的尿液一过,痛的像刀割一样。要不是快慢机说没有关系,我还以为是落下什么后遗症了呢。
看着手里的狙击记录,我们三天的时间已经干掉了两百多士兵,二十九名狙击手。利用先进的仪器,我们成功的把叛军外围的据点都清理掉了,再向里就是突击手的事了。我们狼群中的伤员也增加了不少,水鬼第一天就被击中小腿,快刀被子弹击中腹部,虽然有防弹衣挡住了弹头,但仍被冲击力打折了两根肋骨,dj和牛仔被手雷炸成了脑震荡,小猫现在成了护士,天天在营区照顾伤员。而信号旗更是伤亡惨重,因为是室内战,阿尔法反到比信号旗更熟练,只死了两名队员伤了五名。
“钱真难挣呀!”屠夫在一边在无线电中报怨,一边兴奋的抱着机枪冲进了村外围的屋子内。大熊、我和快慢机跟在后面也冲了进去,屋子内只留着刚才被我击毙的一名机枪手。上下翻了一遍,在浴室内找到了一个地道口,因为地道网太复杂已经有数名探路的工兵死在了下面,所以现在再也没有人敢下去了,现在都是扔两颗手雷炸塌出口了事。
清理了地道后来到二楼,我和快慢机觉得这是个狙击的好位置,所以决定留下来做晚上的狙击地点,架好枪把瞄具的倍数调小,因为这样可以获得较大的视野。从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村内那乱糟糟的战地场景:林立的楼房已经被炮弹炸成了废壁残垣,原本平整的地面已经被如雨的炮火炸成了坑洼,积雪被燃烧弹溶化和炸翻的泥土和成了满街的稀泥,地面铺着一屋的弹壳,空罐头盒,炸散的枪支,冻成冰雕的尸体,街道上停着数辆焚毁的汽车和拖拉机,整个村内看上去空无一人,只有几只没人管的家畜在广场上悠闲地散步。
俄国到底是地广人稀,家家的房子盖得都像座工厂,百来户人家的小村落看上去就像一个中型城镇。林立的半截子房屋给狙击手提供了最好的掩蔽,虽然我看不到那些像幽灵般的对手,但我知道他们就在那里,在那里等待,和我一样等待,等待任何一个一瞬即逝的机会,在我的脑袋上打出一个指肚大小的窟窿。
“感觉有人想要你命的感觉真好!”站在窗口看着对面的农舍,我想起了在家中的恐慌感觉,那时候是那么的安全,那么的平静,可是我却完全不能溶入那片平和中去,我紧张,我恐惧。在这里有那么多的人想杀死我,头上的飞机正在向下扔炸弹,一不留神就会扔到我头上,哪怕上厕所都有可能被人打烂屁股,可是我心里却很踏实,我感觉我能控制自己的命运,甚至是他人的。我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我能掌握生活的轨迹。
也许正是和平社会中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让我恐惧,我不放心把自己的前途交给陌生人。
话刚说完,我突然觉的背心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摔倒在地,与此同时我感到脸前的空气陡然向周围扩张,一阵风擦过背后墙上的油画“扑”一声多了个洞,这时候枪声才传来。
我坐在地上看着墙上的弹孔发呆,快慢机抓住我的手向我端详了会,确定我无碍后才缓缓的说道:“说话就说话,站窗口干什么?”顿了一下又断续说道:“遇到这种情况你的心跳竟然没有超过七十五,你已经出师了!”
“对不起,我开小差了。”我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墙边取下那幅画,察看着弹点,垂直射入角约为负二十度,水平射入角约为50度。看起来那个狙击手就在10点钟方向,斜下方的废墟中,但现实一定不在那里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是狙击手铭言。
“可算还你一次人情。”快慢机指了指眉头上那道吓人的伤疤:“不过还欠你一次,在柬埔寨那次。。。“
“变现吧!”这里已经暴露不能再呆了,我和快慢机借建筑的掩护窜到了另一座空房内。这里的视线虽然没有刚才那里好,但最少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快慢机坐在墙边利用伪装过的潜望镜观察着外边的情况,我靠在墙解整理手里的psg-1。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有事情发生天就黑了。
我们两个轮班观察,坐在窗前透过潜望镜,我可以看到对面的远处的俄国军队正在进攻村落,不断有曳光弹在夜空中滑过,还有零星的子弹打在附近的残壁上发出尖锐的哨声。
“也许你需要找点什么爱好。”快慢机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说得我一愣。
“什么爱好?”我没有回头依然观察对面的情况。
“就像小猫和美女他们那样的爱好。”快慢机靠着枪闭着眼嘴里嚼着烟饼,脸上的迷彩随着肌肉的蠕动,像波浪一样起伏着。
“花钱?”我明白他的意思后更奇怪了,没想到他让我去花钱。
“是呀,这是一个比较快捷的途径,花钱购物可以发泄情绪。再说了,你挣那么多钱留着生虫吗?”快慢机睁开眼看着我,两只眼在黑暗中就像两盏灯。
“这么说你也常发泄一下?”我调侃他。
“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法子,有的喜欢喝酒,有的喜欢吸两口,有的喜欢女人,而我喜欢养点东西。你最让我们奇怪,你不抽烟,不酗酒,在半年前还是处男,挣那么多钱送人的比自己花的还多。你需要点什么改变一下生活,这样能找到新的起点,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妙。”快慢机即使在说教的时候脸上也冷冷的没有表情。
“改变生活?新的起点?”我苦笑了一下:“我回到了这里,这就是新生活。”
“我知道你不是像我们一样自愿的上战场。你是被迫的,开始是被屠夫,现在是被。。。”快慢说到这里打住了:“所以你更需要找到什么给你的生活增加些亮点。”
“就像你喜欢种花?”军营中没有什么秘密:“这就是你生活中的亮点?”
“是的,你知道的,上了战场狙击手的世界只有黑白,所有出现在你瞄准镜中的都是敌人。就连敌人胸前流出的血水都是黑的。”快慢机伸出五指放在眼前晃动着说:“只有在我的花房中我才可以看到多姿多彩的颜色,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了点触动,不过也掀起我一阵好奇:“艾瑞克,你是德国人对吗?”
“对!德国边防军。”快慢机听到我喊他的名字有点奇怪。
“你怎么会当佣兵的?”我只知道他是德国的人,所以他喜欢用德国枪。
“男孩子都想当兵,当兵的都想打仗,可是现在德国怎么有可能打仗呢?所以我就想找仗打,于是我就当了佣兵,然后就开始四处征战,开始是小佣兵队,只能干点见不得人的小工作,我不甘心。于是就参加了另一支队伍到了车臣,参加了第一次车臣战争,那一次我才认识到什么叫战争,数万人死去了,整个战场上都是肉块和血水,而我就趴在畜满血水的弹坑中,一趴就是一天,你能想象一个人被血浆泡到浮肿吗?那一次经历后,我就变了。在我的眼中血变成了黑的,火光变成了白。就像所有人一样,无法再回到正常社会了。不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后悔的权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也许我这个人不怎么样,听了快慢机的故事,我到是觉得好多了,别人的苦难听在我儿中反而起到了安慰作用。
“相信我,没错的!”快慢机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洗发水广告。
“谢谢。新生活刚开始,我想我会想办法适应的。”我正说道,突然看到夜色中有一队人马正向东南角冲去,那里驻守了一个连的俄军,可以说是整个包围圈最脆弱的环节。
“队长,队长。有人突围,东南角,约有六七十人,或许更多。”我赶紧向队长报告。快慢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躲在阴暗角落拿着观察镜向外面观察着。
“不好,那里的人手不够,刚才的进攻,那个连抽走了一个排,现在根本挡不住这么多人突击。他们怎么会知道攻击那里。。。”队长边上传来卡烈金的声音,看起来他在指挥部中。
“他们赶不上了。”快慢机举着观察镜说道。
“也许我们能做点什么。”我说道拿起psg-1,抽出消音器装上,从楼上瞄准那群人影最前面的打头的抠动了板机,夜视仪中看出去,那个家伙背上窜出一溜绿色的液体后栽倒在地。所有的黑色人影马上全都趴倒在地,四处观望但没有开枪。看上去就知道受过良好的训练,临危不乱。
“我们拖不了多久,你们快想办法。”快慢机举着msg90撂倒一个刚起身想前进的家伙。
“收到。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海盗旗的兄弟马上就去支援你们。”无线电中传来一个不认识的声音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俄式英语。
“什么是***海盗旗。”我在无线电中骂道。
“海盗旗?”快慢机也愣住了:“没想到他们也来了。”
“你的熟人?”我一边开枪一边问快慢机,远处的人影再一次停止了前进,不过这一次似乎知道我们的位置了,有两个狙击手调过头向我们这里开了两枪,有一枪打在了我面前的窗框上,溅起的木渣子带着雪花洒了我一头。
“海盗旗是***唯京人,冰岛、挪威,北欧那一片的。一群强盗、异教徒、很有名的。”快慢机把两个狙击手中打倒了一个,另一个被我送上了西天。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位置了,他们分出一批人留下来向我们射击,其余的人则断续冲向东南角。
我和快慢机被三挺机枪的强大火力打的根本抬不起头,我脸上也被墙壁反射的跳弹给划出了一条口子。
“婊子养的!我们要撤退,撤退!”快慢机抱着枪率先冲出房间下了二楼,我刚爬出房门就听见背后“咣档”一声,回头一看竟然是一枚手榴弹。顾不得头上飞舞的子弹,我站起来越过楼梯扶手,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人在空中头上的楼层就炸响了,冲击波打在身上就像有千斤重物突然压到背上,瞬间把我砸到了一楼地面上。腹部正好撞在一块石头上,胃部受强烈撞击刚吃的东西马上挤压到了喉口,一张嘴我就吐了起来。等我吐尽了,才感觉到腹部剧烈的疼痛。
“怎么样?”快慢机跪在一楼的窗口向处射击,听到我呕吐的声音扭头撇了我一眼,问了句又扭回头专心射击。
“死不了!”我抱着肚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强忍着剧痛躬着腰跑到了快慢机边上,向外一看,有三四个人端着枪正向这里冲来。我想举枪射击,可是刚一抬手就扯动腹部的伤痛,胳膊使不上力连枪都端不稳。
“操!操!操!操!操!”我一边骂一边用手捶打腹部的肌肉,我经常这么针对疼痛,而且很有效,这一次也没有让我失望。一阵疼的双腿发软的剧痛后,再举枪时已经可以端稳枪了。
可是等我端好枪这几人躲在不远处的拐角也不露头,只把手中的枪伸出来对着这个方向射击,打完一梭子后,突然冲出一个家伙,一甩手扔过来两枚手榴弹。正扔到我们俩靠着的窗户下。
吓的我们两个马上向后面卧倒,一声巨响震的耳朵里“嗡翁”直响,摇摇头站起身回头一看,窗户已经被炸塌了,从洞里向外看那三个家伙已经冲出墙角直奔这里而来。一边跑一边向这边射击。
扔出一颗手榴弹,我拉着快慢机从另一面墙上的洞钻了出去,刚跑到屋外对面也窜出一队人马,我不假思索的抬枪便射把他们逼回了拐角。结果引来对方报复性射击,更没想到的是对方全是轻机枪,把我们藏身的墙角都打塌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连追击我们的三名车臣叛军也被他们给打的一死两伤,躲到了一辆拖拉机后面。
“这***哪跳出来的混蛋!”我被这群人给搞糊涂了。
“将汝之性命奉献给奥汀!”对面的那群人中有个家伙突然大叫出声,随后一发火箭炮带着浓烟划着s型路线,直接击中了斜对面的拖拉机,那两个叛军和拖拉机一起飞上了天。
“妈的!这群家伙是海盗旗,只有唯京海盗才这样喊的。”快慢机马上把无线电频率调到俄军公用频段,对着里面大骂道:“我是快慢机。洛奇,我知道是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你等我回去把你的m72(反坦克火箭筒)塞你屁眼里。”
“操!快慢机?是你?”无线电中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好在那一炮不是打向你们,要不然屠夫回头非扒我的皮不可。”
操!没想到是自己人。我咒骂了一句,探头一看对面那群人已经跑到这边来,便站起身也走了出去,等那群人走到面前才看清带头是一个身高2米1的光头壮汉,身后跟着一个1米8左右的男子,满头都是发辫束成一大捆重在脑后,意戴了个黄色的防寒帽,在黑夜里都看得一清两楚。
“洛奇。”对面的一头发辫的家伙扛着火箭筒伸出手。
“刑天!”我和他握了一下手,边上的快慢补了一句:“外号食尸鬼!”
“你干吧报我外号?”我奇怪快慢机竟然抢话说。
“费话!人家报得就是外号,战场上谁叫名字呀?”
“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洛奇后面的家伙光头大汗也伸出了手说:“托尔。”
“这个我知道,北欧的雷神。”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他们是用北欧从神的名字作外号。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名字是邪恶之神?”洛奇抱着火箭筒好奇地看着我。
“别说费话了,那群人向那边攻去了。”我赶忙指出叛军突围的方向。
“没关系,我们的人和你们狼群的人已经截击去了。我专们是来接应你们两个的。”洛奇对身边的三十几个人示意,让他们向叛军逃去的方向追击。而他和托尔则留下了。
他们的人刚走,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吓的我们四人赶紧钻到边上的一栋破房内,过了一会,刺客的声音在无线电中响起:“快慢机、食尸鬼,别向西边开枪,我们过来了。”
我和快慢机赶紧告诉托尔和洛奇,四个人瞪着眼向西边搜索,果然过了一会,刺客和全能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四下观察了一下,飞快的跑向我们所呆的房子。
打开门让他们两个进来时,我隐约看到一小队人马向东北方跑去。
“那是什么?俄军?”我指着那队黑影问边上的刺客问道。
“不像!”刺客拿出瞄具观察起来。
还没等刺客观察出个结果,我脑中就跳出一个念头-声东击西!
“不好,是移兵之计。有人要突围!”我突然叫道,没来的及细想提着枪便追了下去。
正文 第六十九章 鹤群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2 本章字数:7879
因为我们发现那群黑影的时候比较晚,开始追时他们已经跑远了,我和快慢机、刺客、全能还有海盗旗的俩人紧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追了下去。
全能通过无线电向队长报告了这群人的动向,得到指挥部的答复是在这个方向的守军已经调去防御刚才东南方的突围了,现在这里只有一个班的士兵,防线拉的过长并没有发现有敌人突围。
不过以我看来,就算那些士兵发现了也不敢阻拦,这次突围的最少有两批,估计有五十人,一个班怎么可能挡得住。如果报告发现了突围,得到的命令一定是拼命拦截,那他们肯定死的很惨,反而是说没看到谁也不能怪你。
我们前面的应该是掩护分队,大人物应该在前一批已经突围了。
“我们怎么办?队长!”我不确定有追上去的必要。我们人太少了,对方从看上去有重火力,追上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撤回来。”队长听到我们只有六个人非常吃惊,马上下令道。
“不!不能撤!刚才围剿突袭的匪徒是格拉耶夫的近卫队,带头的却是阿卜杜拉的圣战者小队长,但格拉耶夫和阿卜杜拉那两个混蛋却没在队中,这是个声东击西的行动,你前面一定是这两个畜生,你一定要跟着他们。不能让这两个匪首跑了。”一个很陌生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我肯定我没见过这个人。
“表明身分!”我看了看边上的快慢机,他也莫名其妙。
“俄国内务部副部长,雅沙尔-卡西阿米洛夫。”那家伙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官衔。
“他们只有六个人,长官。前面是匪徒的最精锐部队,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追踪的敌人有多少。”队长、骑士和卡西阿米洛夫争执起来。
“我给你们加钱,抓到他们重奖。”卡西阿米洛夫和队长争执了几句后突然叫出这么一句:“佣兵就是挣的卖命钱,如果当枪靶,我就给你们当枪靶酬金!”
“我们不挣这没命花的钱!狼群撤退!”队长停了一下,语气士分坚定回答了他。
我看了一眼前面跑跑停停警觉性极高的家伙们,向身后的洛奇和托尔耸耸肩一摊手:“ok!!回去吧。”
洛奇和托尔对了个眼神,看了一眼正冲下山坡的叛军一脸奸笑的对着无线电说:“卡西阿米洛夫同志,如果我们给你抓一个活的叛军或标出他们的逃跑路线,你出多少钱?”
“一个叛军1万美金,两个匪首一个10万。如果能标出逃跑路线行动佣金提高30%!”卡西阿米洛夫反应很快的抢言道。
“我们要双倍!”洛奇趁机加价。
“成交!”卡西阿卡米洛夫很干脆:“报出gps坐标,我们会派人跟进。”
“ok!”洛奇对我和快慢机笑了笑说道:“兄弟们,海盗不挑食。”
说完,带着托尔冲下山坡悄悄的跟在那群人的后面消失在夜色中。
“要钱不要命!”我感叹一句便要撤退,可是却发现全能的脸色很难看,盯着托尔消失的方向没有动地儿。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你们回去吧,我要跟下去。”全能提着枪冲下了山坡,我十分意外的看了一眼边上的快慢机和刺客,他们两个并没有意外的样子,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也跟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见狼群中有人违反命令十分诧异,但这并没有耽搁我跟着一起冲下来的动作。
“托尔是全能一个“挚友”的弟弟。”刺客加强了挚友这个词。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比全能不要命的跟下来更让我吃惊,因为在军营中只有同性恋才用这个说法:“你的意思是。。。”
“不错!”刺客点点头,不过看我脸上的表情变化又加上了一句:“柏拉图式的爱情!”
“噢!”原来只是精神上的爱情,怪不得我没见过全能和哪个男人有亲密关系。在外国同性恋见多了,不过军营中很少见,因为在那里同性恋一般会招到歧视,孤立甚至是虐待!我想这有可能就是全能离开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原因。
看着前面紧跟在托尔身后的全能,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没想到竟然为了战友的“小舅子”涉险,而且这位战友的情人还是个男的。不过,尽管心中十分别扭,但我仍毅然跟进。因为,不论他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和性取向,他都是我的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不会让他一个人犯险。我想这也是洛奇为什么敢两个人就敢追一个排的原因,他知道全能一定会跟来,全能一跟进我们四个决不会坐视。进而狼群也扯了进来。
队长和骑士从无线电只了解了情况后,除了叫骂外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换成他们也不会抛下全能不顾的。叫骂了一阵后无线电中就变成了派兵调人的声音。
“sorrymen(抱歉,兄弟)!把你们扯进来,我不能让眼看托尔犯险而无动于衷。不然,我无法向他哥哥亨利交待。”全能看到我几个跟进过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好意思的说道。
“回去我一定要狠狠地踢你的屁股!”刺客骂了一句后便没有再表示什么,快慢机还是不说话甚至连笑容都欠奉,我只是耸耸肩,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似乎找到了什么感觉。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洛奇脸上带着淫笑看着全能。不过被全能用军刀尖扎了一下大腿,捂着嘴险些叫出声。托尔则一脸无辜的微笑的像个“巨型”孩子一样。
“爱情的力量!”刺客无奈的翻着白眼小声说道。
“够了,不要说了!”作为一个中国人虽然我不歧视同性恋,但公然谈论还是心里毛毛的:“你为了赚钱不要命了?洛奇。现在回头还来的及。”
“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逃跑的唯京人!”洛奇没说话,托尔倒张口了。
全能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早就知道这群唯京人悍不畏死和白痴的禀性,反以才没有加以劝阻。虽然我不并不赞同全能的举动,可是既然大家都跟上来了,那就只有断续跟下去了。这就叫“情”势所迫吧。
“希望你们两个没有抱什么伟大的目标,不然我会先叛军一步毙了你的。”我生怕洛奇和托尔报有什么全歼敌军的想法。
“不会,不会!”洛奇嘻皮笑脸的挥了挥手。
等到我们翻过山头再次追击上去的时候,对方已经绕开雷区开始进入稀疏的树林了。看着黑森森的树丛,“逢林莫入”的古训在我脑中响起。刺客、快慢机和我看了一眼边上的全能,对他摇了摇头,在黑夜的丛林中追击一群高级佣兵,无疑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可是还没等全能有所表示,前方冲进丛林的托尔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吓的正在思考的全能一激灵,抱着他的mk12冲进了树林。我伸出的手慢了一步没拉住他,心里这个骂呀。全能这家伙怎么和个老娘们一样感情用事?才听个响就吓成这样。如果他中枪了,你现在进去他也死透了。你不白送死嘛!
我和刺客,快慢机三个人无声的咒骂着,我只好赶快把狙击枪收起来背在身后,这东西1米多长在丛林近战中转不过身来,把狙击枪上的瞄具装在手枪背的导轨上,打开夜视和热成像举着枪跟在后面冲了进去。绿茫茫的丛林四下并没有什么热能反应,我稍稍放心一点,这才向边上正在哼叫的托尔摸去。后面快慢机没有深入丛林,而是登上了一棵低矮的松树,架着枪四下警戒着,刺客拿着把mp5k跟在我后面背靠背替我观望。
“***怎么了?”我压低声骂道。
“捕狼的夹子!”托尔的腿上夹着一个古老的全钢捕兽夹,巨大的咬牙深深的扎进肉内,从咬入肉的程度上估计,皮外伤挺重骨头估计也要受损,好在托尔体形巨大、皮躁肉厚,所以没有把狠夹断。
“你怎么会笨到让这东西夹到你?”我拨拉开边上的洛奇,踩住卡销双手抓住咬牙向两边一掰,有点费力才把这东西整开,把托尔那条血肉模糊的腿抽了出来。
“路上有个诡雷,我只能走这儿。”托尔指着扔在一边已经被洛奇拆掉的m18a1定向雷。
“fuck!陷阱!”我心有所觉地惊骂道,拉着边上刺客就向丛林外跑,可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背后的树上传来一声轻微的机簧松动的声音,接着是撞针击打底火的“叮!”声,然后枪就响了,我闭着眼向前一扑,心想:“希望打的不是我!”
“扑!”一声从背后响起,我心头一松:打的不是我!缓过神后我抬手对着响枪的树顶一阵点射,抽出一枚手雷扔了过去,与此同时不远处原本平整的雪面突然掀起,十几把ak从雪下露出了“凶恶”的嘴脸吐着火舌扯破夜幕,吐出的曳光弹向流星雨一样向我们扑来。
顾不上管从树上掉下来的人体,缩着脖子迅速的躲在一棵细小的松树后换弹夹,一边祈祷子弹不要打中我,一边勇敢的伸出手还击,因为有不可视激光瞄准辅助又有敌人的曳光弹帮忙定位,我射击的成功率远比对手高很多,十六发子弹最少打中了两人。等我再换弹夹的时候枪声已经停了,我听到的最后一声枪响是从不远处传来的快慢机消音器的细微破空声。
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没事吧?”我大声问道。
“我没事!”刺客在不远处的雪坑中伸出一只手。
“我也是!”快慢机的声音也从无线电中传出。
“我。。。”还没等我听清洛奇说的是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雪被踩实的“嘎吱”声。有人!我马上意识到背后有人靠近,意识到这一点,原来松懈些的精神马上又高度紧绷起来,混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我抱着枪向前栽就地一滚,在跪稳身形的同时扭过头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一枪,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还没等到我调头搜索,一个白影从侧面的地面上弹起带起一道银光扎向我。
“糟了!距离太近!”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应该如何防御最为稳妥,只是本能的抬起手中的枪架了一下,手指间一痛,感觉告诉我刀体插进了扳机护圈内。低头一看泛着银光的刀尖已经扎进了伪装衣,虽然没有刺入心口,但冰凉的感觉通过肌肤冻的心脏都是痛的。
顾不得抽出手指,我顺势用扳机护圈别住了刀体,使劲把刀尖拉离胸口。左手趁机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扳机在刀子的撬动下击发了一枪,子弹打在了他的腿上,刀体也在我手指间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手一软枪和刀子都掉在了雪地上。对方惨叫一声失去平衡仰面摔倒,我顺势骑在了他的肚子上,按住他的肩膀,用受伤的右手去腰间拔刀。可是手刚碰到刀子,就见这个家伙手一晃,竟然从手里弹出一把跳刀,挥着细长的刀体向我的脖子扎来。我实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拔出副武器,所以被他抓住了动作空隙,刀子没有任何阻挡的扑奔我的太阳穴,等我发觉的时候,刀尖已经到了眼前,我仅仅来得及向后仰了一下头。
刀子结结实实的扎在了我的脸上,细平的刀体穿透了右边脸皮,我只感觉到双颊一热,牙齿中间多了一块东西。还没弄清是什么,刀尖已经从脸左侧钻出,我下意识的咬住了口中的东西,右手不停的抽出了军刀,使劲全刀扎进了他的胸膛,然后用又手摁住刀柄使劲向下压,直到顶到坚硬的冻土。
“啊!”凄厉的惨叫刺痛了我的耳膜,这轻微的痛楚隐隐带起我心中一丝快感,不知是衣服厚还是他晃动的缘故,我刺穿他后,他竟然还没断气,松开了握刀的手死死扣住了我持刀的右手,惨叫一声后竟然张口咬住了我握刀的左臂。钻心的疼痛让我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转动刀身,血糟内带有侧刃军刀向把电钻把这家伙的胸口搅出一个大洞,血水在血压的作下从破烂的衣洞喷出,贱的我全身都是。可是即使这样,这个家伙竟然还不死,而且更加死命的撕咬我的手臂,还没转两下刀子我就觉的手臂上一轻,低头一看手上的连衣服带肉少了一块,敞血的伤口冒着热气。伤口还没看清楚,这家伙竟然吐出口中的肉块,张开嘴又要咬过来。
看着他白森森的牙,我心头直冒凉气,可是手又被他扣住抽不出来,只能慌忙用肘部压住了他的脸侧,拼命的挣脱右手抓住了边上最近的武器-我脸上的刀子。不顾疼痛的从脸上拽了出来,我甚至能听见刀子从牙齿间滑过的磨擦声。抽出这根不长的铁条,我不知为什么先把带血的刀子在他眼前的脸皮上蹭了蹭,看着他嗜血的眼神变成惊恐后,我才咬牙冷笑着,抡圆胳膊一刀扎进了他的脖子,然后顺势一个横切,划断了所有能割断的组织。
看着原本光亮的眼神变的暗淡,生命从他眼中流失,我心中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觉,这种幸福很简单,我活下来!我安全了!在这一刻,世界上所有的烦恼的事情都从我脑中消失了,坐在雪地上,躺在冒着热气的尸体上,我贪婪的吮吸着带着浓浓血腥的空气,感觉冰冷的气流把鼻腔冻的干痛。我觉得一觉舒爽,这种感觉比性高潮还令人痴迷!比注射吗啡后产生的幻觉还奇妙。
正当我享受胜利带来的快感之时,边上响起了刺客的声音:“食尸鬼。过来这里。”
我听见他声音有异,赶忙冲了过去。等冲到近前一看,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从服装上看是狼群的人,因为的脸已经不见了,子弹从它的后脖梗擦着头盔沿射入的,穿透了头骨从鼻梁处钻出,整张脸都被带掉了,只剩下巴还呆在那。
“是。。。是。。。”我四下看了看,等看到边上的洛奇和坐在地上的托尔,以及从树上下来的快慢机,我心中那早已明了却又不愿相信的答案得到了证实,全能死了。
“是全能!”刺客蹲在地上翻过全能的尸体,看那应该是张脸的窟窿,痛苦的闭上眼。
“怎么可能?他刚才的位置不可能被击中的。”我刚才拉刺客跑的时候,全能就在一棵树后,从狙击手的位置是不可能击中他的。
“他是为了救我!”托尔一脸痛苦的坐在那里,满身都是血:“他想将我拖到安全的地带。结果。。。。。。”
听托尔一说,我沉默了,因为这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放弃了安全。
我说不上心里有什么感觉,全能和我的关系虽然不是最铁,但也是非常好的朋友,他样样专业都很拿手,所以我经常请教他作战技巧,外语,地图分柝等各种知识。可以说亦师亦友,就边我挑选的xm1114悍马也是他帮我改装的。。。。我只能感觉心里缺了一个角,如果说是痛苦,还说不上。只是十分的躁怒,无端的躁怒。任何想走近我的人都被我阻止了。
正当我在雪地上走来走去的时候,队长带着人追了过来。天色这时候已经放亮了,雪地的夜本来就不黑,天刚一冒白,丛林中就已经像大白天一样了。队长带着人冲到我们近前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看到了全能。队长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后,扭脸扫了我们其它人一眼,最后眼光停在了我的脸上,看了一眼后指脸说了一句:“食尸鬼,把脸包一下!”
这时候我才想起我脸上受伤了,不过我没理这岔,喃喃的说道:“队长。全能的死。。。”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在无线电中都听到了。这是他的选择。任何人都不需要为此负责。”队长打断我的话:“快去包脸。”
听了队长的话,我才感觉到心中的沉重减轻了不少,刺客这才走近我帮我处理伤口。
后面的俄国兵走进丛林看着一地的尸体,惊讶的看着我们五个人小声的议论起来,我隐约的听到“五个人干掉两个十六个,只死了一个人,相当不错。”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刚才我们干掉了多少人。不忍看边上的队长给全能收尸,我悄悄的跑到了一边,不过没一会,就被屠夫的声音给叫到了。
“食尸鬼,过来。你看看这个。。。”屠夫在叛军的死尸边上找到了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一看,发现屠夫手里拿的原来是一把中国56式三棱刺刀,等我把这个人的头上的头罩一扯,眼前竟然是个中国人。
扒开衣服一看,首先映入眼内的是夹层内的雪,这样可以降低体温不被热成热给发现,等扒开了里面的东西才发现这个人穿的背心,竟然是中国兰洲军区的背心,这人以前是中国的士兵。地上有一把枪管变了的svd狙击枪。屠夫手里摊着那把中国的56刺刀,弯下身去尸体上拔那把跳刀。
他脖子扎着的是一把makora[圣甲虫]跳刀。就是这个小东西扎穿了我的脸。
“中国人?“我惊奇的问道:“他怎么会跑到俄国的?”
“对,中国人!”背后传来卡西阿米罗夫的声音,扭过头看到的是一位身体枯干的小个子,半透顶,大鼻子,带个金边眼镜。
“他们也是佣兵?”
“不,他们是穆斯林圣战者。东突和车臣、基地组织穿一条开档裤的。自愿的不收钱!他渗透中国伊斯地区各阶层中,你们政府很头痛。”卡西阿米洛夫,用水擦净了死尸的脸,一张中国人特有的面容展现在我面前。
“杰纳德,哈里发。阿卜杜拉的贴身保镖。看来逃走的是阿卜拉和格拉耶夫无疑了。”卡西阿米洛夫无不可惜的摇了摇头:“每次都是这个中国人带着人护他脱身,这次可算死了!”
我没有说话,傻傻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我从没想过在国外会杀到中国人。结果今天给我碰上了。查看了一下边上其它的尸体,那些都是不同国度的白种人。看来东突在恐怖分子中的比例还是很小的。
“留个纪念吧!”屠夫把那把圣甲虫跳刀拔下来递给我。
接过刀子,我心里说不出什么味道,如果只是杀了个中国人也许我并不会像现在这样别扭,但是在俄国杀了一个为他人建国的志愿者,尤其是当着一群外国人心里总有点被人看笑话的丢人的感觉。
“给我把铁锹让我把他埋了吧!”我对边上的俄国兵说:“他怎么说也是中国人呀!”
“不。我们不能埋,我们要把尸体交给中国政府,这个人是东突的骨干份子,在中国干了不恐怖爆炸案,受到通缉。我们已经联系了中国军方,这两天就会面。”卡西阿米洛夫放下手中的电话说道。
看着装进尸体袋中的全能,说真的我有点羡慕他的感觉,因为可以说他是为了自己的情人而死,虽然别人有可能不以为然,但我觉得他死的很幸福。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很幸福的死在战场上。
晚上,坐在篝火前,今天已经3月22日了,19日的行动歼灭了上百人的突围叛军,加上首领逃窜,20日早上便有76名车臣叛军投降了,紧接着又有上百人投降,21日我们占领了共青村,但村内仍有车臣武装的火力点,据估计应有100人左右仍藏在废墟中。今天俄军进行了最后一次大清理,所有被发现的武装份子全体歼灭。到了今天晚上,共青村的战火终于熄灭了。
重新进入共青村的不只是俄国军人,还有返乡的居民。俄军夺回的共青村已经是一片废墟,几乎所有的建筑都被炮火摧毁,绝大多数村民都沦为无家可归的难民。四处流浪。接纳车臣难民最多的俄印古什共和国的总统鲁斯兰·奥舍夫又说,由于俄联邦救助难民的经费已经用光,可以向难民提供的食物越来越少。看来这些难民注定要度过一个无房无食的寒冬了。
虽然洗了几天的冷水澡我已经不十分惧怕这要人命的低温,可是想到如果让我没吃没住的在零下三十度的山中熬到春天,我就混身打哆嗦。
拿着全能的幸运打火机,他现在不再需要它了。打着火,透过火焰我看到托尔正看着从全能脖子上解下来的一个帆船的吊坠发呆。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没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们的大地,
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他们从遥远战争年代飞来,
把声声叫唤送来耳旁。
因为这样,我们才常常仰望,
默默地思念,望着远方。
疲倦的鹤群飞呀飞在天上,
飞翔在黄昏,暮霭苍茫,
在那队列中有个小小空档,
也许是为我留的地方。
也总有一天我将随着鹤群,
也飞翔在这黄昏时光。
我在云端像鹤群一样长鸣,
呼唤你们,那往事不能忘。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没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们的大地,
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耳边传来数千俄国士兵齐唱的《鹤群》和《保卫我们的母亲》,**的旋律和朴素的歌词最能激发人心底的感情,就连往日最冷淡的快慢机都露出了神往的表情。而我想起了母亲和祖国却是一连串痛彻心扉的愧疚。而且这种感觉有蔓延的趋向。。。
我站起身走到队长面前,对他说道:“队长,我想要任务,非常多的任务,高难度的任务。”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mk12是m4(sr25)的变型枪,这是一种近战用途的狙击枪,m4a1的机匣,18英寸长的比赛级枪管,pri护木和准星,主要用于近距离战斗中的支援武器,由于配用专门的狙击弹,因此精度比20英寸枪管的m16a2高得多。装弹20发,可连发,一般作用第一狙击手的支援武器。mk12有很多不同型号,主要区别是护木不同,可以装的战术配件不同
正文 第七十章 白驹过隙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2 本章字数:7283
站在中俄的边境线上,对面是我刚离开数周的祖国。没想到队长给我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让我去移交杰纳德·哈里发的尸体。按说这是中俄政府间的行为,和我不沾什么边的,倒霉就倒霉在他是死在我手里的,中国政府听说是一名中国人作此义举,便一定要见见我和狼群的领队,要当面致谢,听说还要兑现悬赏。
我并不稀罕那些钞票,和那不切实际的感激,倒是队长一句和政府搞好关系对你家人有利打动了我,如果算起来,我帮过中国政府两次忙了,如果没有大的问题,中国政府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了,至少不应该再像以前那前门口拴群人盯着我了。
应该表功的时候就要表一下,为了这个我才来这里的。看着对面的路上开来一队小车,慢悠悠的开动近前,车门一开下来三名穿西装的男子和几名穿军装的大汉,第一个下来的便是李明,第二个竟然是扬剑,本来我还有点想笑,在这能遇到他们确实很有意思,绝不是巧合!可是等我看到第三个下场的少校,我就笑不出来了,那张熟的不能再熟,和我长的差不了多少的脸,就马上让我明白李明为什么在这了,我被骗了!
我看了一眼边上的队长,我可能肯定他也有份,不然这种事他不会瞒我。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知我不能见我哥还带我来。
“卡西阿米洛夫先生,你怎么有空呀?罗杰上校。我们又见面了!”李明穿着西装,看来是代表政府来的。军方有一名40岁左右的上校,再向下查就是扬剑和我哥了。这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见面,所以也没来什么场面人物。
“你好,李先生。”队长一口流行的中国话。
“没想到罗杰上校的中文讲的这么好。。。。。。”李明的口材确实不错,只是说话声音比较大,估计是带兵的后遗症。
结这一番繁文缛节的手续,这个死人的事终于忙完了,中国政府随行官员把棺木交接完毕,其实我很不明白要个死人干什么?也就这是就是队长说的没有政治头脑,连这种小问题都想不明白。说什么这能表明中俄两方在打击恐怖分子上的共同日标和携手合作的绝心等等,听的我头都大了。不喜欢这东西。。。
等死人的事忙完了,李明从旁边一个随从那里拿出一个公文箱和一个大盒子,走到我和队长面前说道:“刑天,这是悬赏的100万rmb。是你的了!这个盒子是送给罗杰上校的,听说上校喜欢喝茶,这是几种极品茶叶。你拿回去喝吧,就当是你们救我们使馆一次我个人的谢礼。”
“谢谢!”罗杰队长乐呵呵的接过茶叶,看我一直在发呆,就用手指捅了我腰眼一下。这时我发缓过神来,看了一眼伸到面前的皮箱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钱!”李明和队长一起说道。
“噢!”我接过沉甸甸的钱箱,随手放在边上的车盖上。我的不在乎看得李明直皱眉,看样子是挺为这一百刀明珠暗投可惜了。
其实,从我哥一下车我就傻了,脑子里就是转悠怎么应付我哥的法子。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清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和我在家里发生的事,如果知道了应该怎么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知是不是小时候落下的后遗症,我哥往我面前一站我连头都不敢抬,总觉的有两道热辣辣的视线在我身上扫瞄。弄的我手足无措,连怎么站都不会了。
“好了。公事办完了。”李明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我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只46的大脚已经印在了我的脸上。我哥一个迎面踏便把我跺倒在地,然后拖着我的脚把我拉到国境线上,开始对我进行拳打脚踢。我心里早有准备抱着脑袋蜷成一团,硬挺着。
暴风骤雨式的痛殴很快就过去了,等我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鼻青脸肿、血流满面、浑身脚印了。我哥整了整仪装轻轻的丢下一句:“这是为妈!”说完,转身就走。
“帮我多照看着点爸、妈!”我捂着鼻子和脸上裂开的伤口只能挤出这么吱唔吱唔的一句。
“妈很难过,因为你不告而别。”我哥的一句话就把我泪给说下来了。伟大的母爱!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回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哥头也不回的坐进了一辆汽车。我哥恨我是应该的,就冲我失手误伤母亲这一点,杀了我都不过份。他只是打我一顿反让我觉得没有得到谅解是这么的痛苦。
我们兄弟俩的一番“交流”看得边上的其它人膛目结舌。尤其是后面的海盗旗的洛奇,因为看到过我残忍的一面所以看到我被人打且不还手,瞪着大眼看着我哥,皱着眉在那里猜想这个中国军人是什么来头,竟然比食尸鬼还凶悍。
等我哥和其它人坐进车内时,我心情烦躁的撕掉脸上包着的被血渗透冰凉冰凉的纱布,对面的李明看到我两颊上的小孩儿嘴一样的刀口吃了一惊,忙叫后面随队的一个军医过来帮我处理,很是热情。
我知道这家伙一定有问题,我哥刚一上车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拽到我敞着血直冒热气的脸前。几乎脸贴脸瞪着他说:“不要说我哥出现在这里是巧合!你知道我不会信的。”
“你哥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但也不是我和你们队长故意安排的,我们只是事先知道没有告诉你而已。”李明想伸手推我的头又怕沾上血弄脏手。
“那我哥怎么会到这儿来?”如果不是队长安排的,我哥怎么会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是你哥的工作。刑云被升为少校,专门负责清剿东突份子。你干掉的杰纳德。哈里发正好归他管,来这里是理所当然的。”李明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脉门一用力,我整条手都麻了,一松劲放开了他。
“外调?”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为了政审。”李明没有说费话:“谁都不会把一个政治上可能有问题的人放在中南海的。”
“那也不用调到这儿来打东突呀,这多危险呀!”知道哥哥调职是因为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我家可就我们哥俩,我随时都会挂,我可不想我哥也出事,没人给我爹妈送终。”
“你哥挺喜欢现在的工作,而且干的有声有色。前两天还跑哈萨克斯坦玩了一圈,回来后很愉快的告诉我干掉了多少武装分子,看样子你们兄弟两个差不多,一样的好斗。”李明笑的很灿烂:“放心吧,他死不了。不过,既然你知道你哥也随时会牺牲,你就更应该保重身体,尽量活下来,如果你不想没人给你父母送终的话。”
他这话一出,我就明白队长为什么在知道我哥要来还不告诉我的原因了,他发觉我现在的战斗态度不对头,发现我有赴死之心,所以想借这个事来激发我求生的信念。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从腰上解下我的军刀递给了李明,看着远处车中哥哥的背影说道:“在我调整好心态回来之前,告诉他一定要活着。”
“没问题!”李明接过军刀,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队长感叹道:“你队长对你确实不错,什么事都替你想到了。有这样的上司,你真幸福呀!”
“我也这么认为!”其实我心里正在骂队长鸡婆。
“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话要我捎给你哥吗?”李明看到那边已经把棺材装好车了说道。
“让他小心点!”说出这句话后,我又觉得这话起不到什么作用,又不由加了一句:“比看我们两个谁能活的更长,先死的是孬种!”
“行!一定带到!刑天!。。。。。。。”李明似乎想起什么事,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我看不得他那难受的样子。
“算了,没事!我走了。小心点,估计你哥也没什么事了,就是回不了中南海了呗。在这也挺好的。至少,山高皇帝远,犯错也没人管。”李明装出一副挺羡慕我哥的样子。
“得了。别卖乖了。”
李明钻进车子后,车队又悠然自得的开走了,我哥上了车就一直没有回头,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气,我不怪他。想和他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他原谅不原谅我到在其次了。
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几分钟内,匆促的应对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向哥哥伸辩什么,大哥的决然很符合他的个性,虽然短短的几秒的相对,但发生的一切让我心中对所有的事情都释然了。至少现在我思想上又少了一个包袱和一份愧疚。
转过身,除了队长其它人都已经回到车上了,走过队长身边的时候,我只悄悄的说了声谢谢,队长点了点头,塞给我一个纸条。
坐上车后,我打开纸条一看,里面只有一句话:别忘了你是炎黄子孙!
从字迹上一眼就看出是我哥的手笔,虽然我不知道我哥的字条怎么会跑到队长手里,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握紧手里的纸条,我在心里说:放心吧!哥,我绝对忘不了!
虽然见过了大哥让我心里放下了些负担,但我哥带给我的母亲的消息,又揪紧了我的心。为了平复这无法治愈的伤痛,我向队长申请参加所有的任务,队长再三的考虑后同意了我的请求,并安排屠夫,快慢机,狼人等陪着我马不停蹄的穿梭在世界各地。
拯救人质,镇压叛乱,刺杀政要,摧毁罂粟田,帮黑帮抢地盘,一年多的时间,我跑遍了世界住人的四大洲,应该接不暇的任务和紧张的战斗冲淡了我心头的阴影,遍体的疮疤压下了心头的伤痛。满手的血腥似乎也洗去了母亲留在我手上的“铬印”。
午后,坐在巴西兰岛的木走廊上,抱着我的狙击枪,海风吹来洗去了数日来在丛林中沾染的酶潮之气,看着远处银白色的沙滩和天蓝色的海水,这里几乎像天堂一样美丽。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这里除了有善良的居民,还有残忍的海盗。这里属于菲律宾的霍洛岛海域,共有大小岛屿200余个。除了臭名昭著的阿布沙耶夫组织外,这里还有一个名叫“亚历克斯司令”的家伙,同样是一个罪恶多端的盗匪,其它小打小闹的临时性团体更是多如繁星,仅今年上半年,这里就发生海盗骚扰事件246起。在这些岛屿上,有的人祖祖辈辈都是海盗,即使小孩也会玩枪弄刀。
菲律宾政府的正规军和海盗的较量往往都以失败而告终。因为这个地区岛屿星罗棋布,暗礁比比皆是,许多地方只有独木舟才能通行,海军舰队只根本派不上用场。在许多情况下,当海军部队赶到出事地点时,海盗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我所在的巴西兰岛,是一个天主教盛行的岛,所在的拉米坦镇屡遭阿布沙耶夫武装分子袭击,当地神甫96年就被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组织给抓走,在等待赎金的3个月里,他们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在逃出生天后,便自组了天主教徒自卫团,发展了数百人的组织,上万同情者捐赠了各种武器。
可是这支根本没有战斗经验的武装,仍无法保护自己,2001年6月2号,阿布沙耶夫武装再一次攻击了拉米坦镇,占领了他的教堂和邻近的一所医院,原本盼来的政府军救兵竟然和匪徒串通一气,武装直升机和装甲车向叛匪发起进攻了一天,竟然连个小教堂都没拿下,而且在第二天还被阿布少耶夫武装从一个后门跑掉了。
神甫被迫引导恐怖份子离去时,竟然发现医院后面的把守的土兵,竟然然他们撤退了,叛匪排成一队轻松的逃走了。神甫至此再也不对菲律宾政府报有幻想,像教庭申请保护,神之刺客被派来保护这些多灾多难的天主教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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