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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_11 刺血(当代)
“那你一个人来不就行了?看见这里的人我就想回家。”我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哟!你敢这样说话?行,我一定转告redback!”屠夫在边上的床上躺着斜着眼看着奸笑道。
“她也在这里?”没想到和redback刚分开没一个星期又要见面了。
“这不废话嘛!现在神之刺客全靠她和神父支撑着了!”队长心痛的说道:“这么多的琐事把她的压的都喘不过气了!”
“。。。。。。”我知道队长这是攻心之术,不过想到redback这个唯一的“亲”人如此劳累倒是很让我意外。
“大家都骨断筋折的怎么也要三四个月才能修养过来,我们怎么给他们训练士兵。”我无奈的做出让步。
“呵呵。其它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给你解释呢?呵呵。。是因为。。”队长不意思的挠挠头,只要他一做这个动作那就说明下面没有好话了:“其实其它伤员明天就回法国了,只有你和屠夫,快慢机留下。”
“什么?”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去?他们受伤回去可以理解,你没伤没痛的想跑哪?”
“回家过年呀!再过几天是圣诞节,你不会不知道吧!”队长又挠挠头说道:“有家有口的都要回家了,只有屠夫,快慢机和你。。那个。。那个。。”
“无家可归!”屠夫看队长一脸想不出什么不伤人的词替他把难听话给讲了出来。
“我有家呀!我怎么没家?我现在买票,今天就能回家!”我现在才知道屠夫和快慢机无家可归。
“我可不这么认为!”天才的声音传来,扭过头看到他和神父,redback一起走进了军营。
“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我脑中轰一下就炸开了窝了,难道。。。不顾身上的伤痛我一个箭步冲到了天才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摇了起来:“怎。。怎。。么回事?我家出。。出。什么事了?我父母怎么了?你说!你说呀!”因为极度紧张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放手!我透不过气了!放手!”天才脸色发紫的掰着我的手呻吟道。
边上的redback上来一把按住了我的手使劲向下压,一边用力一边说:“放轻松,你把他放下来,会吊死人的!”边上的神父也冲上来架住我的双臂才把天才从我的手里抢了下去。天才摁着边上的桌子,干呕了好几下才缓过劲一边喘着粗一边指着我骂道:“你个混蛋!想谋杀我吗?我说你家出事了吗?下一次再也不敢和你在一个屋子里说话了。”
“你!。。。”看他一直不说正事,我急的双眼充血一使劲就要再冲过去,身后的神父和redback被我带着拖出去三四米吓的天才一下子跑到门口,扔过来一个大档案袋说道:“你别过来!别冲动!你看看这个!”
我一把接过飞来的档案袋急不可捺的撕开纸封想看个究竟,袋子一开许多照片从里面滑落。拾起地上的照片细细观瞧才发现这些都是照片和卫星图片,里面有很多是地形有的是人物,有几张一看就知道是我家的卫星图片其它的不知是哪里的。里面的人物相我也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从背景看起来都是在我家那里照的。
“这是?”我还以为是我家人出事的照片,看来这些不想干的照片一个念头出现在我脑中:“难道。。。?”
“不错!这是你家附近的照片,是我和小猫这几天到中国“投资”了一把,这是在你家照的。这些人都不正常,很奇怪他们并不是一伙的,这几个人监视手法很外行,这几个还可以,而这几个明显是专业人士。”天才这时个才走到了我身边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具小猫的经验,这几个外行的应该是杨的手下,这些应该是警察,这几个专业人士应该是中共的特务。看来上次在刚果的任务后中国政府已经盯上你了!”
“盯我干什么?”听到天才的话我脑子慢慢的冷静下来坐到了床上。
“这不废话嘛!一个中国人天天和美,英,法,俄的前特种部队人员甚至是特务在一起,你觉得哪个政府会不注意?”天才撇撇嘴翻翻白眼一副我是白痴的表情。
“那我家人。。。”我又一把抓住了天才不过这一次没有使劲:“他们怎么样?”
“他们很好!估计是上次你救了中国人的行动并没有表明你有叛国的行为,所以中国政府没有惊动你的家人,不过还是派人把你家监视了起来。”天才又指了指其中几人便衣警察说道:“这些警察盯着你家干什么我和小猫搞不清楚!”
“他们应该是缉毒的,别忘了我干掉的杨是缅旬最大毒袅的小舅子,而且还是为了救他脱身才会被我干掉的。他们一定会报复的所以警察蹲在我家守着想看看谁会来下手。”我脑子准却下来后纹理渐渐清晰起来:“所以,他们反而互相牵制久久没有下手!”
“不错!你的分析和小猫一样,你小子快能当特务了!”天才拍了拍我的头感觉到我头上被子弹隔着头盔撞出的大包后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笑了笑。
“我要回去!”听到我家人的处境这么危险后,我实在坐不住了。
“不要急!我已经让小猫,美女和骑士以投资的身分留在了中国。有他们帮你看着家人应该没有问题的。你现在的身体回家去干什么?”队长把我摁回床上。
听到队长的话我才稍稍放心,小猫和美女都是非常出色的物务而骑士更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保护我的家人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这仍然没法压下我心中的肝火。妈的!同盟军的杂种竟然敢去骚扰我父母,老子杀你全家!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恨不得攒出血来。
“谢谢!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拄着拐杖走出营房来到外面的空地上,看着远处的大海心也像海水一样激荡起伏。
没想到我的事竟然会闹的这么大,家人受牵连不算估计我哥在军队也会被政审。可是现在我已没有退路了!就算我退出狼群回国,在政府心中我也不是一个纯洁的中国人了。不说我是汉奸已经对我很开恩了,黑名单肯定榜上有名。狼群这么有名小猫她们的行动不一定能脱的过政府的掌握,看来政府还没有对付我的举动,不知内情的警察更应该不会害我家人了,眼下之急是那群卖毒品的王八蛋。等我身体好了就去找你们。。。
不知站了多久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能感觉有两个人走到了我身后站住了脚,沉默了一会天才的声音先传来:“我给我的卫星照片里有五张是缅旬同盟军的军营,里面最大的建筑就是首领的别墅,还有比较细的结构图以有他常去的地方的平面图!”
“谢了!”我没有回头,大家都是佣兵,佣兵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谁都能猜到。
“等你好了再说吧!不要急!我想你也想清楚了,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队长没有把话点明只是安慰了我两句。
看着天边开始西沉的夕阳,我不禁心中凄凉,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想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穿梭了这么久,不管受多重的伤我都没有掉过泪,可是这一次不管怎么忍我都没法管住眼中液体,我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嘴中尝到了淡淡的腥味用疼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风干的泪水像面膜一样抽紧面部的皮肤,我回想着家乡的种种又陷入了沉思。。
直到背后伸出一双洁白玉臂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才回过神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redback。我们两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落日消失在海平线下才相拥回到了军营。躺在床上我们两个谁没有说话,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女性的清香就像我们的未来。redback像一个母亲般不断的亲吻我的头顶,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向她的胸口挤压生怕我丢了似的,包围在温柔的氛围内,我慢慢的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睡醒后发现redback已经离开了,下了床洗漱完毕到停机坪和其它人送走了队长和重伤员,回营的路上又见到了redback,他带着一群看上去有十八九的年青人来到了军营,这些是神之刺客想让我们帮忙培训的后备力量。军队的长官也带出了他们的反恐特警,在我们面前操练了一遍。边上和我们一起观看的还有另外两支比较有名雇佣军一支叫猎兽人一支叫血腥妖精。其它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来充数的雇佣兵团,其实我看他们也是来偷师的。
拄着拐杖坐在上位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才打了一年的仗就当老师让我很惶恐!不过看到面前的特警的表现心中又有了底,因为他们确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和快慢机也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知道我没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子倒是还不错,看来redback和神父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心血。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我们狼群主要负责实站理论讲座和经验讲解,体能训练是由猎兽人带领进行的,而血腥妖精则进行情报搜集等内容讲解。没事我也跑去听听课倒是学到了不少实用的小技巧。
第一次上讲台的时候很有意思,下面都是二三十岁的家伙听我一个小年青孩讲课的场面看着挺搞笑。还是我一脸的伤疤帮我压住了台面,没有人敢给我捣乱。我讲的是狙击经验的积累,因为我也是刚从新手起过来的,所以讲的比较贴近他们的感受,下面的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的样子倒是让我有点“原来我还是当老师的材料”的感觉。当我举例讲到是先被子弹击中后听到枪声的时候,下面有个家伙举起了手说道:“sir!我们如果击中后才能听到声音那我们凭先发现敌人呢?”
本来我想说凭直觉的,可是又觉得这样有糊弄人兼神话的意味便说道:“猎杀对方的狙击手,有一种被称为slls的追踪方式,即停止(stop),观察(look),听(listen),闻(smell),其目的是时刻意识到可能会有人在监视你,而决不要贸然暴露自己。停止是指在行进中不论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不能忽略必须马上做出反应,观察是指。。。。。”
“那我们如果这样还不能发现敌人呢?”那个家伙又发问。
“那就不要动和敌人比耐性!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就死定了。”我比较无奈的说道,因为狙击手这个活确实不是个有意思的工作。
看到大家都没有再发问的意图我又继续道:“下面讲怎么布置阵地,阵地都会采以卧姿的阵地,除利於长期观察外,方便伪装、不易被发现与构建过程简单容易也是原因。通常阵地的大小宽约3m,高度大约在1m左右;通常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是供人员进出之用,另一处较小者则是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这般大小的阵地可以提供2名狙击人员以轮班的方式,对目标区进行长时间的轮流监看,当1员监看时,另1名则休息、用餐与装备保养,而观察用开口则需以小台阶架起,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而不致於过份劳累,以方便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总结道:“进入阵地开始进行观察前的最後一个动作,便是在周遭撒上催泪瓦斯粉,以防止野生动物的接近,而导致暴露阵地位置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你不会喜欢那些不速之客,尤其是个头比较大的!下节课我们讲城市狙击战,诡雷架设与反爆拆除,好了下课吧!”
看着大家列队走出教室,我累的坐在椅子上不想起身,本来腿上就受伤了还要站在讲课,也许明天我应该坐着轮椅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养伤期间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着屠夫一起训练,因为伤势的原因我更多的训练是在海中进行的,这样可以不触动伤口,虽然量不大但我水性却见长,本来我是北方人水性很一般到了海里有时候还会呛几口水,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里浪尖上跑了几个来回,到是可以没事在水里潜个三四十米玩。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下面的士兵也训练的很不错,队长他们几个没良心的也伤好回来了!我看了一眼手里的卫星图片,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突破了临界点,该是他们了结一下的时候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吸血鬼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6 本章字数:8730
位于缅甸中北部的缅甸掸邦,一直以盛产毒品而闻名。这里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处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毒蛇猛兽。对于一般人勐古绝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因为这里几乎小到用放大镜在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对于全世界的贩毒者、吸毒者来说,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的令他们神往——在毒民的心中这里的山岭都是粉白色的。缅甸近七成的毒品是从这里向世界各地发散,掌握了这里就意味着挥霍不尽钞票。在这个没有政府的地带有了金钱就可以养自己的军队,也就有了权力和自由,这里的人都懂得什么叫“枪杆子里出政权”!所以常有积聚了实力的毒袅发动兵变。
走在勐古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这里太阳火辣辣地晒着,远处不时飘来华人歌星的歌,路边店铺的招牌有汉字也有缅文,大部分人都会讲中国话。勐古城里的房屋多数的普通的砖瓦房,但中间也夹杂着一些极华丽的豪宅--毒枭们的私人住宅,据说勐古大毒枭们的资产一般都是用“多少亿美金”计算的。勐古的居民除了种植毒品几乎不从事其它生产,所以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闲的无聊的人聚在一起想着花样赌博。
握着手里的卫星图片,我按图所示轻松的找到了那个想要我命的毒袅的老窝。在动身之前,很多队友都要同来但被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觉的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应该把狼群牵进来。外国人也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我的推辞一出大家都点头同意放下了行李,到是我自己弄的挺不好意思的。
提着天才给我准备的器材走到了勐古最大的东方饭店,我光明正大的用德国护照登记了一个房间,然后扔下一把钞票在服务生敬畏的目光中关上了豪华的套房的大门。我是以观光投资的身份进到缅甸的,从仰光一路溜来并不慌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我俯视着周围的建筑,这里就像一个中型乡镇一样,远处的山岭上驻扎着“同盟军”的军队,从规模看来并不大,很难想像里面有近万军人,屠夫和巴克当初就为这个叫李的家伙训练过军队,所以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
用反监视探测器把整个房间扫瞄一边确定安全后,在房门和窗台等入口放上监视和警戒设备后我打开了箱子,里面不是随身的衣物而是全套的电子设备,这全是天才友情赞助的。打开三台小型超级电脑拿出铱星手机连上线,把胸前的士兵牌在电脑的红外扫瞄口上一刷,输入密码和指纹后电脑才正常启动,通过近地轨道上转动的六十六颗卫星,我轻松的和天才的实验室连网。通过天才的技术支持,我可以实时的通过美国运行在天上的数百颗军事卫星看到军营中任何风吹草动。因为苏联的解体美国的监视卫星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应美国政府的要求现在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种植地,所以天才调动他们的卫星也不会被他们发现,用天才的话叫:在职借用!
打开另一部终端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拉出视频线我接上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做准备。然后,坐在床上拿起床的头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没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入步枪。
刚把枪支组装好藏在衣下,门外的红外警报器已经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第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了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不用英语了,你会说中国话吗?”受不了他的缅式英语,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当然!当然!我们年青人都会说中国话!先生我重新给你介绍菜色,这是香辣铁蟹,缅甸大虾
,鱼粉汤,茶叶沙律,椰汗鸡捞面,土豆牛肉咖喱,挂糊炸虾,椰汁烩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务生的中文带有很浓的闽南味。
“谢谢!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打扰我!”我拿出5美元塞给他。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的带上门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了这一顿菜挺多但吃不饱肚子的午饭,我就纳闷缅甸人怎么吃饭就装这么多点东西?根本不够吃!
吃了个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了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我房间我就会能过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只照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这里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
早春一二月间,正是金三角和缅北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时节,在近效的种植地不远的一个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个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16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没有什么表示。
走近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没看见过鸦片所以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看。鸦片小贩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个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十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叽叽咕咕的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暴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一拽3斤3两是5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毒品的暴利联系起来。
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设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缅的界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上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
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迈开双腿涉过河水。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的看着对面哨站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难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没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服,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了准备的东西,架在了树上对准山对面的军营。这是收集视整个军营视频的监视器,我一共设置了四个,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下来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飞速的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
这时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向回走,看着路边的低矮的破烂草棚中正在熬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叹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过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吗?他们说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他们竟说是治拉肚子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这里的人虽然都会种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多。据说所有毒袅的武装都不许吸毒,一但发现当场枪毙,所以即使从海洛因提炼厂直接买到的白粉,“出厂价”比在巴黎的售价至少低700倍,这里也没有人吸毒。正是这些无知的人们用难以糊口的价钱把价值数百亿的毒品卖到了世界。
沿着砖路回到了饭店,这个饭店是镇中最大的饭店也是最大的赌场,据说是另一个毒袅开的,一到夜晚这里便开始了“娼”盛起来。在缅甸妓女是正当的职业,由缅甸人开设的妓院里的女人们是有工号的。来自各地的有钱人们白天在堵场赌博晚上则驱车来红灯区享乐。绕过无数皮条客“亲切”的手臂,我提着相机回到了房间,白天的服务生又热情的给当了回向导并再一次赚得了5美金。
进了房门把警戒器打开,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这一次第三个终端上的显示器上列出了十数个画面,都是我架设的微型监视器。我调好监视器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开始记载军营巡逻记录,镇上不同地区各时段的人群流量,饭店内的保安措施等。
本来我想扛把枪跑到一个离李3000米内的小山丘后,一枪打爆他的脑袋然后离开,但天才强烈反对这个计划。因为这里的地方小而且民兵太多了,所有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武装分子,连小孩子都有枪,所以一但毒袅的手下发动搜山,我一个环境不熟的外地人不被发现而逃脱的机率非常小。所以他和队长要我动手前先要做好功课才行。所以我才会坐在这里进行全面的侦察和记录,但经过几天的观察反而让我蒙生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我要抓住李,让他亲口下令撤回派到中国的手下。
侦察是极无聊的,我一连七天呆在这个小屋里,除了每天固定要出去逛逛转移一下视线,其它时间都呆在这个房内做记录。现在我对军营的时间安排估计比不当班的士兵摸的还清楚,每天晚上各街区的人流量有多少也了若指掌。
到处不断的勘察虽然无聊,但也带来很有有趣的消息,这里串流不息的外乡人除是游客外就是采买毒品和贩运枪支的“生意人”。这些人中有不少我都脸熟,其中有两个人我认出来了,是在泰勒夫人的酒会上见过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他们了。显然他们对毒品的兴趣比注意一个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分别的亚洲人强的多。
坐在电脑前正发愣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一排小字,我忙注意观看,是天才发来的信息。
“伙计!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忙打到。
“最新消息,与李同地区的大军阀苏拉姆正在大批采够军火,以我估计应该是想抢李的地盘。也许你能搭个便车方便脱身,要不要我给你联系苏拉姆?”天才的信息传来,让我陷入沉思。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不是他!我不能决定什么时候开仗,我只能说你应该清楚,3月是个好月份,罂栗正好成熟,如果他想干掉李后还能大赚一笔,就一定会在这个月动手。”
“这个月?那可没几天了!我会在月底前动手!”
“好吧,我让他关注局势如何?”
“不用了。如果我动了手,他一定会趁火打劫的。还是不要让消息走漏的好。”
“你说了算!”天才收了线。
对着屏幕上残留的信息,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是下手的时间了!
刚和天才通过信,街上一片喧哗传来,我好奇的用手指把窗帘掀开一个角站在暗处向下看去。街上来了一排军车,一群民兵的拥护下,那张熟的不能再熟的脸从车内探了出来-李。
看着近在咫尺的目标,我握紧拳头压下心中扭掉他脑袋的冲动,看着他点了支雪茄深吸一口悠闲的吐了两个烟圈然后潇洒的走进了饭店的赌场。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我并没有马上下手的想法,因为这样即使我得手也逃不了,这可不是一个杀手应该抱的想法。我把刀枪都放在了房间里,没带任何武装的下了楼,直奔下面的赌场。
进了赌场一看,并不拥挤的人群中李坐的那一张桌子特别显眼,不是因为他边上成群的保镖而是因为他桌上堆的筹码。那足有二千万之多,看来这小子是想在这里玩个痛快了。
坐在赌桌前的李很嚣张的笑着,腿上坐着两个性感的小妞,边上还围着一群莺莺燕燕,看来资料上说这家伙是色中饿鬼确实不虚。细细打量李,发现他长的确实有穿梭花丛的本钱,虽然和本地佤人一样黑黑的,但是他长了对与众不同的大眼睛,鼻梁也细高细高的,170公分的身高,加上练出来的结实肌肉配上军装有点酷男的意思,只是他看女人时喜欢舔嘴唇的习惯看上去很下流。
敢和他坐一张桌子上赌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这间赌场的负责人做庄外,只有那些前来收购毒品和武器贩子敢和他有说有笑的。为了不招人注意我没有靠近他,只是找了个赌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手里换了2000块的筹码,我慢不经心的一边赌钱一边观察我的目标。看着他不知死活的在那里和别人调笑,我冷冷的笑了笑,因为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一堆死肉了。
“先生!”一个颤颤抖抖的声音传来,唤回了我神思。
“什么?”我赶快回头一看,发现发牌的服务生满头虚汗的看着我,手中拿着的一张纸牌微颤的问道:“你还要牌吗?”
该死!我心中一惊,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的话我就挂定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面是19点,我又故意冷笑了一声:“不要了!这一把就够用了!”
我的冷笑吓的对面和我坐对家的家伙赶紧把手里的牌扔了,好像是他稳输了一样。亮了底牌,我的牌确实是最大点数,又赢了几万块。发牌的服务生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拍了他一下让他让位,自己站到了发牌的位置然后对我笑了笑说:”先生,看来你很有信心呀!不介意由我来切牌吧?”
我笑了笑伸手示意没有问题,那个中年人把袖子卷了起来,向大家示意他没有办法藏牌后,又从边上的托盘上拿起一盒没有折封的扑克牌向大家示意,这是无有“下过焊”的牌。然后撕开标条熟练的洗起牌来,一时间各种眼花燎乱的洗牌方法引起了片片欢呼声。
我一边鼓掌叫好一边骂自己,一时没注意竟然连赢了十把了,现在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看着中年男子洗好牌,然后开始分牌,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输,最好把手中的钱都输光才好,不然可能会引起赌场的报复。虽然以我的眼神完全可以看到最后洗过的牌是什么点数,但在我一直故意放水的情况下,很快我面的筹码便所剩无几了。
我故做恼怒的一摔牌,收起脸前筹码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临走前偷眼看了一下庄家脸上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总算混过去了。走出赌场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出门绕过门口站岗的卫兵,在经过李的座车的时候轻轻的把一个跟踪器贴在了他的车底。
做完这些后我回到了房间,拿着军装和武器走出了门。我现在的目标很简单,是民兵的军火堆积场,我这一次来并没有带特别多的武器,所以要借用别人的设备一用。
天色全黑后,没有夜生活的贫民已经全都入睡了,野外变得寂静而荒凉,站在野地里我深吸了一口夹杂着罂栗花香的湿气,一般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回到了非洲血与火的雨林一样,让我浑身不禁轻颤起来。混身的血液也加速的循环开来,穿上伪装衣擦好伪装色,端起g36c突击步枪,枪口的枪油和硝烟味像无温的烈焰煮沸了我的**。
握紧枪管,朝着丛林深处的军火的堆积场悄悄摸了过去。因为有卫星图片和一个星期的摸底,我根本没有走弯路很快的便找到了堆积场所在的山谷,这里并不是李的军营,而是当地部落自己的武装设备库。据天才的情报这里的部落首领刚从美国军火商那里买了一批武器,武器清单都被天才搞到了,里面正好有我想要的几种东西。
堆放军火的仓库外有六个拿着m16的民兵在昏黄的灯光下正在教授几个儿童兵使用gau-5a(一种m16的短卡宾枪)和ak74。我并不想伤人,因为这时候如果把他们干掉了明天早上就不只是毒袅武装找我算帐了。我绕过正面聚在一起的人群,向仓库的后面摸去。
半人高的野草浓密的树丛加上我身上的伪装衣,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我的接近。仓库后面有两个人在那里吸着烟交谈着,我慢慢的接近两个人,轻轻的探手扒开面前的野草看着前方五米处的两个哨兵,心里开始打画着怎么才能不惊动正门的人又摆平这两个家伙。
缅甸人的个头都很小长到170公分就算高个了,我面前这两个显然算不上大汉了。如果是悄无声息的干掉他们并不难,但要只放倒不伤人命就有点难度了。我悄悄的从衣袋中拿出一根小棍,这是天才怕我们在大街上和人打架一拳把人打死给我们造的电棒。
我把电压调好趁他们背过身对火的时候慢慢的接近两个人,在离两人只有一米远的时候突然一蹬地,左手一把捏住一个哨兵的嘴一摇卸掉了他下巴并捏住了他的喉咙,别一只手同时按动按钮把冒着蓝光的电棒捅在另外一人的耳后。手中的哨兵一惊张着嘴要叫喊却发现出不了声的时候,我手中的电棒已经收了回来在他的脖子上也来了一下,手里的士兵一阵抽搐后软绵绵的倒在了我的怀里,另一个倒下的士兵也被我伸出的脚垫了一下而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
轻轻的把两个士兵摆正放好,拿出枪等了一会肯定没有人发觉后,我才打开后窗户轻轻的钻了进去。其它这个仓库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破庙,现在里面没有了佛像倒是摆满了杀人的武器。看着地上五花八门的武器,我一时还无处下手。他们竟然把ak和m16的子弹堆在一起,把迫击炮和火箭筒混为一谈,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我想要的m18a1防步兵地雷和m21重型防坦克地雷。
听着正门外传来的说笑声,我小心冀冀的背着装满爆炸物和弹药的背包跳出窗口心虚的狂奔而去,跑出数里远后才舒了口气。我很奇怪自己的反应,其实就算被发现,我也有把握把他们全杀光,可是我竟然心虚的只冒汗,看来小偷这个职业确实比较考验一个人的脸皮有多厚呀。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刚晚上十二点。从gps系统上可以看到李的座车还停在赌场外,我仍有大把的时间布置一切。校对一下方位,我背着沉重的背包向军营方向走去,因为现在的穿着所以只能在丛林中前进,夜越来越浓丛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有几次碰到了正在树林中幽会的情侣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在非战区潜行的感觉很奇怪,寂静而平和的环境丝毫察觉不到混乱,但我却是在一步一步制造危险,因为接下来我要做的便是创造战乱从中得利,这让我有了战争制造者的觉悟。
沿着堪察好的路线我接近了李的大本营,已经熄灯的军营黑乎乎的看上去很平静和中间***通明的豪宅相比就像沉默的巨蟒一样环绕着一颗耀眼的宝石一样。
站在军营外的山丘上核对时间,再过十分钟就是换岗的时间,这时候的防卫是最松懈的。
果然,到了换班的时候,站岗的士兵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休息,可是该来替班的士兵还在熟睡中,一时间军营四周传来了无数的咒骂声,营房处也传来了叫班的哨声。
接近门口的进出的要道上设下大量地雷后,我掏出步枪在枪口装上发射器拿出十几个圆球放进去,向着军营中堆放汽油和弹药的地方射了几颗又在军营中乱射了几颗,这不是炸弹而是一种牵绊式地雷,一但落地便会自动伸出六个绊脚,任何一个脚被触动便会发生爆炸,只不过天才做的是小型的威力不大,只能用来扰敌!
听到我这里传出的破空声,几个哨兵吆喝了一声,端着枪向这边摸来。我的目的不是他们,所以我没有和他们纠缠悄悄的撤退了,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还不依不饶的在后面像群狗一样跟了过来。
“妈的!你们爱跟就让你们跟到鬼门关。”我装上消音器,在我前进的路上设下反步兵地雷等着他们,然后按原路返回爬到了最粗的一棵树上。
不一会,树下传来了草叶拨动的声音,我握住枪紧张的向下望去,十几条黑影分两队成搜索队形走了过来。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僵在那里,地上的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四下张望着竟不肯前进了。看着围在树下攒动的人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时候他们一抬头发现我只要一动手指就能把我打成马蜂窝。在最危险的时候却不能做出反应是最痛苦的事,可是更痛苦的是这种情况却是狙击手最司空见惯的情况。
“如果这一次不死,我***一定要转成强攻手!”我在心中不停的许愿,这已经成了我打发压力的一种方法,虽然每一次都没有兑现,因为虽然如此的痛苦,但当堆积的愤怒和压抑随着射入目标子弹一起爆发时,带来渲泻的快感之强烈是任何位置都无法给予的!
正当我紧张的盯着地上的人群时,突然树上几条头发丝一样的东西正掉在我脸上,吓了我一跳。“旱蚂蝗!”我一下就意识到这是那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吸血鬼-旱蚂蝗,只要一闻到人的气味,这可恶的软体动物便兴奋起来,从地下爬上来,从树上掉下来,吸盘式的嘴紧贴你的皮肉,贪婪地吸血。被这东西咬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痛,可是有一条蚂蝗好死不死的正咬在我鼻子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扭动的身体从米粒大小越来越粗,真到变成拇指粗挂在我的鼻子上,不一会我就感觉沉沉的有好几条东西坠挂在脸上。你明知道有东西在咬你吸你的血甚至在向你肉里钻可是就是不痛不痒,这种感觉比看到一只张嘴露牙的猛兽还可怕,
我几次都想伸出手把脸上的吸血鬼给拍下来,可是树下敌人走动的声音提醒我,现在不能有任何声响,不然,子弹放血的速度可比蚂蝗快多了。
“吸吧!吸吧!吸几口又死不了!”我一边出汗一边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一会被蚂蝗叮交的部位开始痒,我反到感觉好一些,至少我知道现在都哪些部位被蚂蝗咬了,那种茫然无知的恐怖慢慢的消退了。要命的痛痒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反而轻车熟路一些。
不一会,地上的人影也发现被蚂蝗咬了,一边拍打身体一边叫骂着向前跑去。刚跑出去不到50米便触动了我设的m18a1反步兵地雷,一声巨响,数千飞散的破片瞬间把他们撕碎。我在背后的树上也同时开火,只三两枪地上的十几号人便全成了烂肉。
我拼命的压住跳离这棵“吸血鬼之树”的欲望,继续蹲在树上无声的扫视地上的尸堆以便确定没有活口。对着几个还在**的肉体开了几枪后我才跳下树,一落地第一件事便是使劲给自己一耳光,把脸上挂着的数条旱蚂蝗给拍了下来,其中一条蜷在我手掌上丑恶的蠕动着,我咬着牙用坚硬的指甲撕扯它肿涨的身体,看着它在我手指间徒劳的翻卷伸缩“噗”地一声迸裂,浓稠的血浆四溢,我仍不停的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把它碎尸万段。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确认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甩掉手上的肉碎,我又在脖子里摸了摸,确定没有东西叮在上面后才了舒了口气。
退掉空弹匣换上新梭子,我从口袋内拿出偷来的同规格m16子弹,边走边一颗一颗的压入弹夹,路过成片的尸体时,我用脚挑了挑其中几具尸体冷笑道:“不自量力!”然后,扛着背包向我的既定伏击地点走去。
一边走一边骂道:“一个人干事就是麻烦,什么都要想到!还是有个帮手方便多了!”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意外回国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6 本章字数:8346
把身上所有的地雷都埋好后,我趴在李回军营的必经之路旁的草丛中等着,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两点了,刚才小搞的那一下,不用多少时间就会惊动军营中的人,他们会通知李的而我只要守在这里等他自投罗网就行了。
打开手中的GPS系统看着上面标示的李的车队,耳机中传来的是从电话接线盒处窃听来的信息,我无聊的呆在布满旱蚂蝗草丛中忍受着无边的苦难。在身边洒满驱虫粉仍有大量的大毒蚊子和旱蚂蝗前赴后继的向我这个美食扑来。我只能扎紧所有衣服的开口,在脸上又涂满了驱蚁的迷彩,其余能做的只有忍耐了。
时间一分一钞的过去了,眼看马上就要到四点半了,李那边还没有动静而这边我已经被咬的满脸包了。就在我以为李不会来了的时候,军营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震的大地都在颤抖,我爬起来向军营方向看去,那边的天空一片火红,看来不是炸了油库就是炸了弹药库,这个动静不用电话通知我想李也应该知道出事了。
果然,不一会GPS里就显示出李的车队移动了,朝着我这个方向过来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看着GPS系统中一步一步接近伏击点的车队,我这时才感觉到狙击手做功课的好处,有种一切尽在我掌握的感觉,不过伏击的刺激感却大打折扣这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不一会,军营的方向又发生了两次大爆炸和几次小规模的爆炸,看来营中的人员乱跑时碰到了我布的“蜘蛛”雷或是想出营的车辆碰到了我埋在路旁的反坦克地雷,这足以让军营中的所有人都不敢再乱动了,也消除了我的后顾之忧。
正当我为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之时,远处的道路上转过几道车灯,李来了!
我马上拉枪上膛做好战斗准备,并拿出地雷感应控制器准备施行伏击。我的地雷埋设很简单,安照面前的峡谷式地型我把雷设成了直筒型,最后面的是一个碰触式的M21重型防坦克地雷向后依次是四枚M18A1的反步兵地雷,最前面一颗M21重型地雷设成了感引式引爆,这样可以让过车队最前面的车辆。
按我所预想的车队没有任何察觉的冲进了我设的雷区,直到打头的军画撞上雷区最后面的一颗M21重型反坦克地雷,可怜的军车被威力巨大的M21给炸飞起两米多高翻着跟头栽在了道路正中,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后面的五辆军车全被堵在了低凹的坡道里,最后的运兵卡车刚刹住势准备倒车的时候,我按下了手中的感应控制器,原本埋在最前面被车队让过的M21重型反坦克地雷瞬间把大卡车给掀了个底朝天,连带上面的十数名士兵一起给炸成了肉泥。
“掐头去尾!”我嘴里轻轻的念道:“出来吧,出来吧!”
果然,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任何人能在稳坐车中,马上车内的人就都跳下了车,靠着车做掩护开始向四周乱扫射,只有李还坐在他的防弹悍马中不肯下来。
“太好了!一切按预定发展,我想你这个家伙就不会从你的防弹棺材中出来。”我一遍低声骂着李一边接好M18A1的点火机的电线,等所有的民兵都下了车,我压下了扳手。成扇面的钢珠从车队两面横扫了所有空间。我能清楚的看到躲在车边的民兵被钢珠给炸成了漏斗。
“完美的伏击!”我扔掉手中的点火机拿起手边的G36C步枪,悄悄的向车队摸去。刚走了没两步,李的悍马军车的门突然打开了,里面的士兵跌跌撞撞的摔下车来。
我举起枪在他们发现我之前迅速的抠动板机干掉了其中三个,只剩下李一个人没有死,他慌张的四下张望发现我后,急忙端枪准备射击,被我一枪击中了右肩打倒在地,手里的M11冲锋枪摔出老远。他挣扎着坐起来去拾车边上的AK,我赶紧冲上去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将他踢出一米多远昏死过去。
把周围的枪全下了子弹,我开始搜索任何幸存者,有几个被炸的混身是血的民兵看到我走过来,伸出手睁着大眼恳求我救他们,那种眼神有种魔力让人无比的揪心。
“可惜我们是敌人!”我趁心还没有软下来之前抠动了板机,将所有还没断气的士兵送下了地狱。
收拾完残局,确定没有人能打扰我以后,我端着枪走回到李的身边,走到他近前刚想俯下身,原来真挺挺躺在地上的李突然挺坐了起来手里多出一把刀子冲我扎了过来。我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用手中的步枪一格刀子,腾出右手照他脸上就是一拳,原以为这一拳就可以把他打倒,谁知他竟然又挺了起来挥动刀子向我咽喉砍来,我一退步险险让过刀尖,一伸手抓住了他持刀的右手使劲的一掐,只听“卡吧”一声,我把他的腕子给掰断了。
我踢飞掉在地上的刀子,扬起左手中的步枪照他脸上使劲的砸了一记,当场就把他砸的满脸开花仰面倒下了。为了避免他又爬起来和我拼命,我对着他的腿上又开了一枪,随着一声惨叫后,他再也不乱动乖乖的躺在地上了。
“李。你好!我叫刑天。想必你听过!”我看他不再抱着腿翻滚了才开口说道。
“刑天?原来是你个小杂种!老子一定要。。。一定要。。。”李抽着冷气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底气不足的狠话。
“一定要什么?”满脸的大包又痛又痒,我的心情极为不好,抬脚踩在他的伤口上使劲来了一下。
“啊!”李痛的真抽搐抱着大腿都直不起腰了。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有钱,我给你钱。。”他拿出一本银行本票摇晃着塞了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李也明白。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抹了一把脸上酸痒的肿包流出的黄水,我用枪口点了点他的脸说道。
“不知道!我又没有得罪你!”李把一切推的都挺干净。
“是吗?那你看看这几个人是谁?”我把天才给我的照片扔到了他的面前。李没有拾只扫了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给我招来麻烦!”李一脸被冤枉的表情对我大叫:“他们不是我的人,他们是我小舅子杨的亲卫,他们说要为杨报仇。。。他们不是派的!我告诉他们狼群招不得的,哪怕只是一个成员。。。”
“他们听你的命令吗?”我懒的听他罗嗦掏出身上的手机:“给他们下命令让他们都回来!”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也不听我的命令,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李不敢接电话生怕和这件事扯上一点关系:“他们只听杨和他的命令!他叫尼索是杨的把兄弟,他为了杨的死忙了一年才查到你头上,聚了人就到中国去了。。。”李指着照片里面一个长小胡子的家伙。
“***(操)!***(狗屎)! SON OF
 BITCH(婊子养的)!DAMN(***)!。。。。”我气的把会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一遍,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劲竟然什么用也没有。我一边骂一边在李边上来回走动,吓地李哆哆嗦嗦的看着我也不敢吭声。
强压下胸中的怒气,我蹲到恶狠狠的盯着李问道:“那个。。那个。。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你下的命令,你也没办法管是吗?”
“是呀,是呀!!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李抢过话头喊道。
“那我***留你还有什么用?”我恼怒的掏出手枪对准他脸袋就是一枪。
“啊!啊!!操!”我拿着枪对夜空大叫起来。真***!白跑一趟!恨恨的拾起沾满李脑浆的照片又塞回衣袋内,扭头准备离开这里。谁知我刚走两步突然听到边上的悍马车里一阵响动,“有人!”我心中一惊,端着枪对着车内大叫道:“出来!听到没!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炸死你们!”
“别开枪!别开枪!。。。”一阵女声传来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车座下面钻了出来,拼命的拉扯着破烂的衣服想遮住泄露的春光。
“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在心中骂自己:“刑天,你太大意了!这次只是两个妓女,要是躲着个拿枪的家伙,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两个女人用我听不懂的缅语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听地我直皱眉。
“你们会说汉语吗?”我用枪指着其中一个女人问道。
“会!不要杀我们!”那个女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你们听得懂我们刚才说什么,对吗?”我说道。杀人灭口的主意已经在我心中打定。
“不,不。我们没有听懂,我们不明白!”两个女人都八面玲珑的角色,一下就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不要杀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我们可以让你快乐。。。”
两个女人一边乞求一边脱光身服想用性感的身体换回一线生机,在看到我眼中没有任何软化的迹像后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把身边的“姐妹”猛推向我,尖叫着转头就跑。
我推开倒过来的女人,对着赤身裸体狂奔的女人就是一梭子,刺目的火光中女人光滑如玉的后背上,瞬间被开出了一排的血洞。女人连叫一声都没有直接摔倒在地,抽搐两下便寂然不动了。
一阵臭气传来,我低头看着身边大小便失禁的捂着脸惨叫的女人,举着的枪口迟迟无法抠动板机,除了在利比里亚误杀的那个母亲,我从没有杀过女人。从小父母给我的教育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和女人一般计较,更不能打女人!。。。。。。这已经是我所剩无几的良知了。
“你不应该听到我们的谈话,更不应该会汉语的!”我对着她说又像是给自己找借口说道。说完咬咬牙把心一横抠动了板机,带着硝烟跳出枪膛的弹壳掉在了溅满女人鲜血和秽物的草地上。
扭过头没敢看女人残缺的尸体,我背着枪快步逃离了这个屠宰场。
走出了老远,我鼻孔中还充塞着混合血腥,火药和人肉烧焦的气味,捏了捏鼻子却怎么也赶不走这股
残忍的味道。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所有的气味都吸入了肺部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我感觉沸腾的良知瞬间被冻结全身一阵冷冻,眼前的世界也简单清晰起来。
“铁血的世界一切都这么简单!。。。”我默默的在心中念道。
穿过布满蚂蝗的草谷,我绕近路冲回了镇内。由于军营的爆炸,镇上很多听到响动的人都爬起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换好衣服提着背包翻墙悄悄的溜进了饭店的后院。
回到我的房间把背包扔到地上,洗脸刷牙,下楼吃早饭,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我坐在二楼的窗口向下望着。过了几个小时街上开始乱作一团,大批军人冲上街头开始抓人,可是还没等到他们搜到我所住的饭店,远处便传来了炮声。依我的判断应该是苏拉姆得到了李被暗杀的消息,开始攻打李的地盘了。
听着阵阵的炮声,看着四处冲出的军人,我越想越不甘,妈的!跑缅甸一趟费了半天事竟然什么也没搞成还给他人做嫁。气死我了!转过身抓着身边的东西正想砸上一通发泄一番的时候,意外的看到军衣包里的一团票本。我好奇的翻出来看了一眼,这都是瑞士第一大银行UBS的本票,只要写上数字就可以提钱。我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兜里的?
拿着这些纸我知道这就是无数的金钱,可是现在我对这个根本提不起兴趣。家里的问题没有解决给我再多的钱我也心不安,冲李的话那个尼索是杨的忠诚手下,这件事不是我躲着不回家就能解决得了的,看来是非要回家一趟了。
心烦意乱的把那沓本票塞进背包后,我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我知道苏拉姆的勐古保卫军马上就要杀到小镇上来了,到时候再想走就不是易事了。下了饭店钻进一辆出租车,刚要关上门一个人影慌张的冲了进来,我不加思索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下意识的掏出手枪顶住了他们腹部。
“放轻松!放轻松!伙计!”那个人影举着双手并不紧张的叫道:“小心走火!”
抬起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家伙,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家伙我认识,他是俄罗斯黑帮头目胡克的亲信手下叫什么夫。
“我不认识我了?在泰勒夫人的宴会上,香槟,鱼子酱,美女,这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他关上车门后对着我笑了笑道。
“胡克!”我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又不好意思把他赶下车,只好收起枪说道。
“对!对!我的朋友!我就是胡克的兄弟!”他热情的给我来了个俄罗斯式的拥抱,据说这种拥抱搂的力气越大越表示他对你的尊重,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尊重,但我已经有点受不了啦。
“谢谢!谢谢!”我推开了他示意司机开车:“到仰光去!”然后,扭过头对边上仍搂着我肩膀的俄国大汉说道:“我叫刑天,我记得你叫什么夫来着?”
“我叫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的朋友!”他笑道把一长串名字塞进我的脑中。
“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的名字拼正确:“你要到哪去?还有,你有没有什么短一点的名字?”
“当然,我的朋友们都叫我多普尔甘格夫。”他给了我一个的“短”名字:“我到哪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区,勐古保卫军和同盟军就要干起来了。我可不像当炮灰,你要知道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那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司机开快点离开这里。
过了没一会,多普尔甘格夫就忍不住车内的沉闷空气开始没话找话:“刑天!你不是在狼群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狼群也开始卖“面”了?”
“不是的,上次我们在这里帮了点忙,我来收债的!”我打了个马虎眼说道:“你呢?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卖铁”的!”多普尔甘格夫挥挥手说道,我知道“卖铁”就是卖军火的意思。
“玩的高兴吗?”我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好敷衍他。
“那当然了,这里虽然穷了点,不过女人真不错,尤其是“雏”特别爽,你干了没有?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多普尔甘格夫热情的给讲起他昨天晚上是多么勇猛的“鏖战”一宿连御四女的,讲的唾沫星乱飞溅的我脸上都是。
就在他问到昨天晚上我玩的如何的时候,司机突然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前面路口设置了一道路障,荷枪实弹的军人正在检查过往的车辆,路边的树林里蹲了一排的外国人和游客。
“调头!”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同时叫道。我们俩对视一眼同时笑了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被发现,至少我能肯定他的铁不是卖给了苏拉姆。
司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调转车头又向来时的路上开去,这时路上的逃难人流已经越来越多了,无数背包携子的难民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的,汽车跑起来像乌龟爬一样。
边上的多普尔甘格夫急的直拍大腿,嘴里嚷嚷道:“赶快,赶快,过一会别一条路就被堵死了!”
“向勐古河开!”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说道。
“往那开干什么?”多普尔甘格夫惊讶的说道:“那里是中缅边境,有守军的!”
我拿出身上携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证晃了晃说道:“我回国!”
“那我呢?我可没带中国护照!”多普尔甘格夫从口袋中拿出一打护照翻了翻最后肯定的点点头:“嗯,没有,没带中国护照!”
“没关系,中国政府不会拒绝难民避难的。”我安慰他,其实我才不知道是不是会接受他入境,反正到了中国边境线我能入境就行了管你死活。
看了看路上拥护的难民,多普尔甘格夫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方案。离开主干道没走多远,便开始不断有炮弹落在道路两旁,爆炸卷起的气浪把汽车掀的前仰后合的。挡风玻璃被飞散的弹片和石头碎块砸的粉碎,一股温热呛人的火药味冲进了车内。把司机吓的瘫在方向盘上不敢动弹了。
我打开车门,把司机扔到副驾驶座上。打着火自己开着车在炮火中穿梭起来,我丛没有真正在炮袭下驾驶的经验,不过在部队受过的教育这时候派上了用场,这时候凭着这些知识判断,我才绕过根据弹坑推测出的炮弹落点,一路飞驰的奔向中国边境。
在路上我们碰到大量四处逃散的同盟军散兵,他们示意我们停车被拒后,纷纷向我们开枪。威力强大的步枪弹把车体打成了铁网,有两发子弹打在了司机的屁股和胳膊上。痛的他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狭小的空间经不住他的折腾,两三次被他碰到方向盘差点让我把握不好方向撞到树上。直到多普尔甘格夫从后面把他从前排抽到后座上,车子才又重新走上了直线。
在炮火的欢送下,车子颠簸着驶到了勐古河岸边,司机也不敢要车子了一瘸一拐地和我们两个一起向界河跑去。界河对面的山坡上站满了中国的边民,他们正在用望远镜者肉眼观看战斗。我们两个跑过河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边境军队的拦截,军队只是架了几挺机枪不让难民向后面的芒海镇扩散而已。
我们和缅甸的难民一起被聚集在同坡上等待中国军队的检查,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从上而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三两两的同盟军士兵被保卫军追杀,如同在打猎一般,这里倒下一个,那里倒下两个。许多逃出树林的士兵拼命想通过界河跑到中国这一边躲避,但都被追上来的保卫军用机枪打死在界河中间和岸石滩上,血水把整条河流都染红了。还有一些士兵眼看情形不对,便纷纷跪在地上举枪投降,但保卫军并没有饶了他们,而是一一开枪,打倒在地上后又用刺刀猛戳,一个不剩全部杀死,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皮肤黝黑的士兵看起来年龄都很小,许多大概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还没有枪高,可是却能欢叫着把降兵的肚皮挑开后再踩上几脚。
听着背后一阵阵的惊叫和哭喊声,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则像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对面上演的“戏剧”,不时还调笑两声,惹的边上的平民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两个瞧了好久。
直到半夜,中国政府的命令才下来,难民被允许进入中国的芒海镇避难。我们顺着人流一起来到了这个边陲小镇,我用在勐古换来的人民币请多普尔甘格夫大吃了一顿,虽然菜色并不丰盛但多普尔甘格夫到是吃的津津有味。
因为身份敏感,我们两个都没有喝酒,吃过饭早早的找了个旅店睡下了,这一次行动可以说是无惊无险而且没有收获,我真是有种浪费生命的感觉。
听着山那边隐约传来的炮声,握着枪合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闭上眼就耳边就传来被我杀死的女人的哭叫,连鼻子里都似乎又闻到了夹杂着人肉烧焦味道的血腥气。瞪着眼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慢慢的有了点困意,闭上眼睡了没一会,耳边传来了房门被轻推开的声音,我强迫自己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一个挺身从床上窜了起来,一跨步冲到门后举着枪对准慢慢推开的门缝。
过了一会一只瘦弱的脚伸进了我的房间,我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在他把细小的脑袋探进来四下张望的时候,我一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进了屋。看着这个被我掐的说不出话的小生命,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拿出几块钱塞进他的口袋又把他扔了出去。
经小偷的一闹,再坐回床上我又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无聊的我只好在屋里做起了俯卧撑锻练身体。到多普尔甘格夫起了床来敲我的房门的时候,我身下的地板上已经有了一个人形的汗印了。
离开逃难的缅甸人群,坐在城镇的小酒馆里,听着熟悉的云南话,我才有了回到家的感觉。端起手里的酒杯,吞下一口红星二锅头,熟悉的辛辣味冲进鼻腔,吐出一从胃里翻上来火热的酒气,我喃喃的说道:“回到家了!”
“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多普尔甘格夫在边上奇怪的问道。
“差一个月就满一年了!”回想起这一年来的生活,我以为已如死水般的心湖又翻起了波涛。忙又倒了一杯酒吞下,火辣的感觉没有压下千头百转的思绪,反而如烈火浇油一样窜烧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呀!
“没多久呀!”多普尔甘格夫不明白我的神色怎么这么奇怪。
“是呀,没多久呀!”我像个苍苍老人一样叹了口气。
多普尔甘格夫看我没心思说话也闭了嘴,我们两个不吭不哈的喝了两瓶多白酒。难得的是我竟然没有醉!
“多普尔甘格夫,我没有空陪你了,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和你告辞了,喝了这杯我就走了!”我把酒瓶里最后一点白酒给两个杯子斟满,举起杯子说道:“认识你很高兴!”
说完,一口抽干杯中的液体对他亮了亮杯子。多普尔甘格夫也有所觉察,知道我有什么急事要办也没有勉强,同样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好呀,有空到俄罗斯找我玩呀。你知道我们的联系方法,我就不耽误你的事了。再见吧!朋友!”
我笑了笑,提着箱子走出了酒馆,直奔镇口的通向内陆的检查站而去。因为两把枪我送给了多普尔甘格夫,在那里我亮出中国的身份证后,经过边防精细的检查确定我不是毒品走私贩后便被放行了。
走过警戒线的一刹那,我有一种跨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穿过了一层看不到的膜,把我和背后炮声轰鸣的世界隔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的安详!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门前狗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6 本章字数:7286
站在检查站后我仰面朝天闭着眼享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直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有人靠过来推了我一把,我才从痴迷中醒转过来。
“还不走呆在这干什么?快走吧,这里危险!”我扭头看着推了一把没推动我的解放军士兵。他的神中写满了关心和责备,还有一丝意外。
“我这就走!”我盯着面前这个只有165公分左右的单薄男子,擦的钲明瓦亮的81式自动步枪挂在胸前看上去反衬的他更加的瘦小,利落的平头都能看到青森森的头皮,一口的白牙笑起来很精神,身上的军装挺脏的脚下的一双解放鞋也满是泥土,扎紧的裤腿处可以看到裸露的脚脖子被锋利的野草划出的血痕。
“那就快点,没事往这跑什么?内地多太平呀!。。。”小兵哥数落我两句扭过头向哨卡走去。矮小的背影看上去不知为什么给我一种十分的可靠的感觉。就在我正为这没来由的安全感纳闷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宏亮的口号声。
“下车,快!快!立正!跑步-走!1-2-3-4!1234!”
“1-2-3-4!1234!”一阵整齐的吼声后面跟随而至的是齐刷刷的脚步声,数百双脚丫踏在地上震的路边的小树乱晃。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在连长的带领下从我身边跑过,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口号展示着过硬的军事素质。
“瞧!是我们的军队。估计是来保护咱们的,看来是没什么事了,要不咱两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看看热闹吧,打仗不是天天能看到的!”背后一对旅游的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别看了,枪林弹雨的多危险呀!”文弱的男人拉着边上的恋人的袖子说道。
“怕什么?我们有自己的军队保护,谁敢动我们一根寒毛?看你那熊样子!走!跟我回去。”英气十足的少女拉着书生跟在军队后面又向炮声隆隆的镇内走去。前面聚集在公路上想逃难的成群的难民和中国公民,在看到中国军队都欢唤着掉转头顺着来时路向家走去。
一时间,公路上人声鼎沸。
“我们的军队来了!”
“中国军队来了!”
“不用怕了!咱的兵来了!”
“这一下可放心了!”
看着一脸满足的军人从我面前跑过,我脑海里思潮起伏,一股酸水窜上心头。这才是军人!同样是战争机器,他们有崇高的使命,有军人的尊严,有战士的荣誉。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可以守护的珍宝-他们的同胞!看着身上同样的弹疤和创伤,他们身上是男子汉的勋章,而我拥有的是残忍的纹述。
满怀嫉妒的看着军队在民众的欢拥下消失在镇内,我自卑的叹了口气!我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战斗的意义对于我到底是什么?这个我一直在追寻的问题又浮上心头。算了!不想了,生存,生存是最重要的!我拼命说服自己压下这些没有答案思绪,拎着箱子向山脚下的小汽车站走去。
“队长!我是刑天。我在中国,李的事已经弄明白了,那几个人不是他的手下,缅甸开战把我逼到中国境内了。我想顺路回家看看,原定这个月底回去估计是没法子实现了。”我在等车的时候拔通了队长的电话。
“刑天!。。。。你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就回家看看吧。小猫她们就在你们家那里,你可以和她们联系。你要小心,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队长有点结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我知道队长有什么难以起齿的话说不出口。
“你说吧!队长,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禁攒紧手中的箱子提把。
“一个是你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中国公民了,有些比较天真的想法一定要丢弃,政治有时候是非常黑暗的。尤其是在共和资,忠和逆这种问题上。”队长比较隐晦的暗示我不要太相信中国政府不会对我下手。
“我明白了!队长。”我心中抽痛的说道。
“第二是你如果觉的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一定找骑士,小猫他们。知道吗?”队长第二个嘱咐我就弄不清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了!队长。”我挂了电话在心里琢磨起队长的话,什么叫我觉得不对劲?难道说他们已经得到消息中国政府要对我下手,又知道我对祖国的一片深情怕我伤心不敢告诉我?还是有别的原因?。。。
正我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通到大城镇的小巴士到站了,压下心中的疑问我艰难的挤上车,站在人满为患的车厢内,在一片汗臭气中离开了边境向内陆进发。
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绕过面前疯狂的向火车上挤的人群,把手中的卧铺票递列车员,年青的乘务小姐谨慎的扫视了我几遍,然后又和站台上的警察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我耳朵好站在远处不用注意就能听到那个乘务小姐说:“你看这个家伙肯定不是一般人,估计是西南边过来的,你要不要查查他!”
“好,我看看!”那个警察走过来围着我转一圈,盯着我脖子上的刀疤和脸上的弹痕看了一会,习惯的向我的手指看了一眼。然后,脸上突然一变向我背后招呼了一声。
我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力,一!二!三!四!我在心中默数着。凭着战争上养成的敏锐直觉,我清楚的感受到有六个人一条狗快速的向我跑来。看来这些是缉毒警,八成是把我当成走毒的了。
“有什么事?队长!”背后传来一阵询问声,六个警察一条狗迅速的把我围了中间。
“没事!你们向后让点。我有几句话问他!”那个喊人的队长拨开人群走到我的面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他们几个,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格斗准备,便气功已经运上了,但我手里没有枪,如果真打起来一定会吃亏的。
“刚从山里出来!”那个队长轻轻的在我的箱底摸了一把,把沾在箱底的平杂着草汁的湿土抠了来然后用手指搓了搓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我注意到他的语气,根不是问话而是肯定句,估计我箱底的土是山区特有的。
“是!”我肯定的答复他。
“干什么工作的?”
“自由职业者!”
“进山干什么了?”
“旅游”他问一句,我答一句。
“旅游?这里面是什么?”警察队长指着我的箱子问道。
“吃饭的家伙!”我着了一眼边上的警察,他们脸上都是一副“老实点!”的表情。
“打开给我们看看!”
“为什么?”也许是在外国呆的时间长了,碰到警察这么横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因为我怀疑你藏毒,走私!”警察队长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声音立刻就高了一个八度。
“凭什么?”我心里很不服气。
“就凭你脖子上的刀痕和食指上的茧子,箱子底的裂膜蔓龙胆是缅北山上边境线的东西。”警察队长对边上牵狗的武警示意,那个家伙把训练过的缉毒犬向我边上一带,就让准备让它在我身上闻闻看有没有毒品。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知道中国警察现在还和国外不一样,还不是服务性工作。而我又心急着上火车回家,所以也没和他们理论把手中的箱子密码码打开递了过去,然后低头冷冷的看着被牵过来的缉毒犬,看它能玩出什么花样。
闻着狗身上传来的轻微的雄性激素的气味,不禁让我想到了那夜在非洲草原上碰到狮群的场面。那激扬的尘土,刺鼻的腐臭,暗夜的眸光,令大地颤抖的拍击,让人丧胆的吼叫。不知不觉中仿佛回到了那残忍的兽笼身边聚满了死,这种感觉顿时气令我无比的兴奋。
那只狗还没走到我近前只瞄了我一眼后,竟夹着尾巴躲到训狗员的背后“噢-呜!噢-呜!”的低声呻吟着不敢前进。
“哈利。你怎么回事?”训练员很努力的想把狗拽到我身边,可是那只狗把头埋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动弹。
“狗就是狗!永远也成不了敢斗虎的狼!”我想起了狼人的一句话不禁低语了出来。
“你能什么能?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的哈利估计是病了。你还以为是怕了你不成?”训练员用对讲机又调来两条狗,结果还是一样。三条狗聚在一块趴在那里低叫不肯动弹。几个训狗员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幅的奇怪的景像,边上的其它警察也检查完了我带的东西,只发现电脑和摄影机。他们当然找不到东西因为其它的东西都被我给毁掉丢弃了!
警察队长看了看箱子里的电脑和摄影机命令道:“打开我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打开了电脑的电源开关,电脑黑屏一闪,过了五秒后启动起来,进入系统后显示的全都是摄像及加工软件,打开硬盘管理器可以看到里面有大量的加工好的照片和末加工的图像。这是天才和我定的反误触措施,害怕有人不经意间打开电脑发现里面的军事资料而设置的。如果在开机的五秒中内没有用狼群的士兵牌进行红外确认,就不会提示输入密码,指纹和视网膜确认而直接切换到别一个系统中,这个系统中全部都是无关的图片资料。如果用了狼群的的士兵牌确认就会提示密码等程序,如果其中一项出错便不能进入军用系统,如果连续出错三次电脑便会自爆。
检查再三确认我没有问题后,那个警察队长看了一眼边上围观的群众十分不甘心的放行,不过在我上了车后他也跟了上来,把我带到一个没人的卧铺车厢,一把将我推坐到床上指着我的鼻子说:“小子,这次证据不足没办法办你,不要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肯定有问题!在我们中国最好乖一点!”
“我是中国人!这也是我的国家!”.电脑看小说访问WWW .16K.CN我努力的辩解想让他相信我对中国不可能有恶意。
“***亚洲人长得都一个鸟样,你说我就信?不要以为自己长的高就骗的了我。老子打仗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警长拍了拍我的脸的痕痕说道:“千万别让我逮到你!我就在车上看着你!”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个警长已经推门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仍末关上的门,想来想去一股委屈冲上心头,气的把手中的箱子向地上一摔。
“操你妈!操你妈!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你妈的!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干什么了?我把你儿子扔井里了?”我努不可遏的用拳头使劲捶着床板,把铁架都砸窝了起来。
“同志!同志!这。。这。是。。我的床位!”门口有个颤抖的声音传来。我扭头一看有个小子躲在门外探着头向我小声喊话。
我把双手按在床头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举起双手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走,这就走!”
提着我的箱子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包厢,抽出藏在电脑里的军刀放到枕下。我把所有的床位都买下了因此没有人和我一间包厢以便让我能静静的呆着。关了门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正对着我窗口的警察拿着对讲机向别人报我的位置,顿时一股沉重的失落如千斤重铁压在我的心头。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他并不是国安局的只是普通警察都能看出我的经历,不知道为什么这并没有让我不安但却让我很沮丧,希望他是个例外不是任何人都能感觉我的“变化”。
车子缓缓的开动了,我躺在床铺上闭上眼想睡一觉,因为昨天晚上因为那个小鬼根本合眼。可是只要我一闭眼就能感觉到边上的车厢内的一举一动,左侧的车厢内有两个人在聊昨天晚上各自的女人干起来有多爽,右侧是一对小情侣在调情,我甚至连车底下传动轴的磨擦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翻来覆去在床铺上打着滚,我最恨有任务时连日苦熬后又没有战友给你把风,这时候就算没有了危险我也睡不着觉,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趴在那里我在心里一直不断的重复的说:“这里很安全!这里很安全!我要睡着了!我要睡着了!”这样才慢慢的进入睡眠。
“死吧!”
“啊!不要杀我!”
“你是畜生!你是畜生!”
刚闭上眼,梦中又准时出现了格斯上校那对血红的眼睛,堆积成山的死尸聚流成河的血浆。耳边同时响起战场上男人的嘶喊女人的惨叫。战场上见到的各种难以想像的血腥画面:被奸杀的的利比里亚女游击队员的双眼,被炸成肉沫的尸体冒着的白烟,趴在母亲尸体上吸奶的孩子被打的稀烂。。。像电影一样在我脑中不断的重播。我鼻子肉仿佛又闻到了人肉烧熟的焦香!眼前闪现出街头对狙时射中我头盔前看到的枪口,黑色洞口内旋转的膛线向无尽的旋涡,旋涡底是一颗包着黄铜的弹头闪耀光芒。。。随后一阵火花烟起弹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想闪开它,可是却怎么也无法移动身体直到感觉它像大锤一样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后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我一激灵从梦中惊起,因为我真切的听到“砰”的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摸到枕头下,抓住了藏在那里的军刀一个挺身从床上翻起把刀子横在身前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时候我才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眼前才开始清晰起来。门依然锁着,车厢内依然空无一人。门外传来了一阵道谦声,听起来刚才的响动是外面过道上的无意碰撞。
闭上酸涩的眼皮转动一下里面的眼球,然后用力眨眨眼驱走蓦然惊醒带来的不适。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千百次的这样从梦中惊醒,一切动作已经成为了本能,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发现没有危险后我收起刀子坐好,熟练的调整好呼吸。
“放轻松!刑天。这里是中国不是战场!放轻松!放轻松!”我不断的告诉自己。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我就靠背窗口一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坐了数个小时,也安慰和告诫了自己数个小时直到车到了昆明这个大站。下了车顺着人流出了车站,坐上出租车直接到了飞机场,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向河南飞去。
再次下了飞机,一样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可是我确明显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管它叫亲切。
“到家了!我到家了!”我激动吸了一口家乡的空气,虽然里面充满了油烟和灰土,但对我来说却比科希嘉岛上的清晨更清香。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黄皮肤黑头发,我激动的见谁都想上去一把抱住亲上两口。
迫不及待的冲下扶梯穿过出口奔出机场,钻进一辆出租大叫道:“碧波园!”大声的报出家门后我按捺住兴奋情绪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司机那不紧不慢的速度。
“家是本地的吧?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司机看我的样子笑着问道。
“是呀!”我不是很想说话,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司机看我没有交谈的意思便也沉默了,过了一个小时后眼前慢慢的出现了熟悉的建筑。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使劝的用手绞拧着手中提箱的把手,嘴里不停的念着眼前闪过的建筑的名字。
车子终于停在了我家的附近,司机回过头问了一句:“哪个家属院?”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车头正对的院中的一栋家属楼三楼那里就是我家,透过窗户清楚的看到朝思夜想的母亲正在里面做饭。我几次都伸出手想打开车门冲出去,可是每次手指一碰到扳手又像碰到烙铁一样缩了回来。压下汹涌的思念之情,因为我同时也看到了我家对面的四楼窗口伸出的观察镜头。那是毒犯!另一个掩饰的更隐密的窗帘缝后面也闪动观察镜片反射的光线。那是警察!而更远处没有任何迹像的无人水塔内里也藏着一群人。那是国安局!我不能下车,如果被三方中任何一方看到,都是一场难解的麻烦。尤其是毒犯,现在如果我露了面很可能让他们放弃长时间的埋伏跳出来。
“操!一群王八蛋!”在心里把这些人骂了无数遍后一咬牙对司机说:“到花园!”
“到哪?不是这里吗?”司机一下没反应过来。
“花园。花园酒店!”我满含杀气的重复一遍,吓的司机赶紧一踩油门调头向我所说的地址开去。
到了花园酒店,扔给司机一把钞票下了车,我直接找到了三楼303室,按狼群的习惯敲门后骑士打开了门。
“来的挺快呀!刚接的队长的电话你就到了,看来你小子是心急如火呀!怎么没有回家倒跑我这里来了?莫非你近家情怯?”
骑士的中文还不错据说以前针对中国受过训。
“嗯!门口蹲了一群狗,挡住回家的道了!”我推开了骑士进了屋,里面小猫和美女正在看一个电视屏幕,看到我来了都很惊讶的站了起来。
“挺快的呀!”看到我把箱子粗野的扔到床上后笑道:“天才!要是知道你这样扔他的宝贝会心痛死的!”
“管他去死!”我脱掉上衣拿起边上的杯子倒了杯酒一干而尽后说道:“我的家伙呢?”
“这么急干什么?”小猫一边说一边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从夹层里面拿了一把护卫者7.65mm口径小型手枪递了过来。
“我不要娘们用的东西!”我看了一眼那小的像个烟盒一样的可怜东西鄙视的摇了摇头。
“呵呵!”骑士在后面笑了笑,递给我一把Five-seveN手枪和五个弹匣。我接过来一看竟然高强度工程塑料和强化陶瓷复合结构的,拉出弹匣一看子弹也是用强化陶瓷做的。
“你们不会是直接把枪装在身上带进中国的吧?”我知道这种枪是金属控测器无法检查到的。相应的价钱也不是一般枪能相比的。
“呵呵!当然了!枪不离身是佣兵的第一准则?”骑士又亮了亮身上的同样材料做成的GLOCK18手枪。
“长火呢?”我问他自动武器在哪里放里。
“最好不要用这些,必竟这里是中国会给你家招麻烦的!”小猫把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有P90 ,MP5K ,SIG552,G36C等小型自动武器。
我拿起一把SIG552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因为觉得小猫说的有道理,如果拿了长枪惊动边上的警察和国安局就不好办了。
“情况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屏幕,里面是我家对面的毒犯和警察的观察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警察有四个!毒犯有六个!国安局的我们没敢靠近,但据观察应该有三个左右!”小猫指着屏幕上的几副图像说道。
“好的!感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欠你们的人情。”我拍了拍小猫的肩膀衷心的说道。
“随时效劳!”骑士幽默的行了个骑士礼说道。
我拿着手里的枪又重新折开检查了一下,重亲装好后说道:“今天晚上我就要去抓那几杀盯着我家的狗,帮我整辆车好吗?”
“没有问题!”美女拿出一张递给我,我一看是张运输公司的传单。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物流公司!我们开的!最多的就是集装箱车了!”没想到她们还直的开了间搞运货服务的物流公司。
“嘿嘿!”我残忍的笑了笑:“如果你的客户知道你们的车子用来装死人,不知还会不会再找你们托送货物。”
正文 第六十章 安全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06 本章字数:10062
拿着枪走在自己家周围的感觉很奇怪,有种混合着刺激的心虚感。现在是半夜二点,我和小猫两个人开着她在中国买的陆虎吉普车,慢慢的接近我家对面的楼房。
下了车,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我有点害怕,怕有突然碰到什么熟人认出我。
“你看着怎么像做贼的?”小猫一面顺着楼梯向上爬一边疑惑的看着我。
“没有呀!”我挺挺胸后又不知不觉的把脖子缩了回去。
“还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样子!应该带个像机来的,把你的样子拍下回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小猫边说边顺着六楼的天窗爬上了天台。
“。。。。。。”我没有理她,跟在后面也爬上天台。
轻轻沿着屋顶走到毒犯呆的单元上方停下脚步,用真空固定器把绳头固定在墙上后,顺着垂下的绳索我倒挂着从上面滑到四楼的窗户上方,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
“阳台没有人!”我对小猫报了一下信息,拿出笔型激光刀开始切割窗外的防盗窗,不一会就把上面的铁条全割断了。
“有人出门了!”美女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她正坐在花园酒店中从监视器中替我把风。
我马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按腰上的自动绞盘身体迅速被拉回了楼顶,不一会从一楼走出一个人向小区外行去。
“他去哪?”我在无线电中问守在外面的骑士。
骑士的声音停了一会传来:“估计是去买宵夜了?!”
“明白!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知道我们家这一带有三家通宵营业的小吃铺,都挺远的来回要半个小时还多,足够我行动了。
“收到!”骑士就坐在门外的一辆大卡车内。
我又重新垂到四楼窗外继续切铁条,没两下把铁窗切开了一个大豁口。然后拿出玻璃刀把密封的玻璃窗的侧面给切掉了一大块。
“给我根烟!”
“没有了!”
“不早说!让王强一起买了!”
“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
玻璃一切开,屋里面的声音便“窜”了出来。
“安全!”我把玻璃放好从缺口钻了进去对着无线电说道。背后一声轻响小猫也顺着绳子滑了下来,从缺口钻了进来。
从阳台向里看,三室两厅的屋内什么也没有放,客厅的灯全关着黑乎乎的,只有卧室亮着一盏台灯,一个中年男子正背对着屋门盯着对面的楼层,另外两个人从声音判断应该在进门的左侧聊天。
我和小猫对了个眼神,我用手指了她指了指正在观察的男子,然后竖着两根手指然后做了个左转的手势又指了指我表示那两个看不到的交给我。小猫点了点头从腰里掏出了手枪装上消音器,我想了想对着她又摆了摆手然后做了个在脖子上划一下的手势,意思是留活口。
小猫翻了翻白眼把枪收了起来,从腰后摸出了一个化妆盒对我晃了晃,我知道那是个致迷武器便点了点头,小猫在腰后一摸用手沾了点东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摸,一股难闻的气味冲进鼻腔呛的我差点打个喷嚏。割开阳台门的插销,我们两个轻轻的推门进了客厅无声无息的向卧室摸去。慢慢的摸到了卧室外,小猫轻轻的打开手里的化妆盒放在了屋门外。。。
“喂。王强?回来的时候捎条烟!对!操什么操?小子欠揍是不是?。。”屋里人打完电话后过了几秒说道:“那小子现在嘴里越来越没大小了,要给他上上发条。。。”
“嘿嘿!你小子竟欺负王强,有本事你和老大单挑呀。。”
“啪!”的一下硬物掉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我的手怎么没劲了?”
“我头晕!。。。”
“。。。。。。。”
小猫在背后一拍我示意起效果了,我一下子就冲进了屋内,两个正晃脑袋的家伙听到我身上带动的风声一抬头,看到我后张着嘴还没叫出声,就被我用枪顶在了面门上。小猫拿着电棒紧随着我的身形冲进了屋内,从背后搂住了正对着窗口的男子。一电棒攮着那家伙脖子上,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就软绵绵的昏倒在她怀里。
一连窜的突袭发生在不到两秒内,正处于精神混沌的两个毒犯还反应过来已经被小猫把手里的枪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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