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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女

_75 爱心果冻(当代)
“对啊,公主是祁世子的师妹,又是智觉大师的徒弟,这医术自然是极好的,要不安侧妃,你就让公主看看,难得公主有时间,又如此的平易近人。”赵影华也笑着看向安容华,目光真诚的看着她。
安容华见这些人一唱一和的,当即有些尴尬的缩了缩瞳孔,她们明摆着要她出丑,她便推却道:“我这病就快好了,还是不劳烦公主了,公主是千斤之躯,岂能为我劳累。”
“无妨,本宫也喜欢行善积德,再说安侧妃是本宫的好姐妹,哪有劳累之说?”南宫婳说完,便起身朝安容华走去,安容华见一向不喜欢主动争斗的南宫婳今天竟主动朝自己走了过来,忙反射性的朝后边退了一步,难道,南宫婳看出什么来了?
不会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最安全,所以她才下了手,这样绝没人会怀疑,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可没想到,南宫婳竟然察觉了?
不可能的,那东西是她自己研制出来的,绝不会有人发现,一看到笑魇如花的南宫婳,她就想起自己在宫牢里惨烈的那一晚,那一晚,她和羽落郡主,被十几个男人蹂躏,她身上青紫一片,没一块好的,最后被送回皇长孙府时,早猜到的楚澜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叫人把她扔进了柴房,从此她就失了宠。
楚澜那么聪明的人,看她的样子,岂会不知道她已经遭人强暴?为了面子他没处死她,不过,他眼里的嫌恶已经说明,他从开始的欣赏她,已经变成讨厌她,她在府里活得生不如死,曾经一度想自尽。
可一想起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没有报,她硬是以帮助楚澜除掉敌人来交换,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可至此后,楚澜再也没有看过她一眼,她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之所以一直坚强的走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报仇。
今天她有机会进宫,就是要寻机会报仇的,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这时候,南宫婳已经走到安容华面前,一脸担心的看向安容华,“姐姐,本宫看你气色很差,恐怕就是因为常戴面纱,里面不通气的缘故,要不咱们去内室,你把面纱摘下来,让本宫帮你看一看?”
“不……不用了,我很好,不劳公主挂心。”安容华如今很忌惮南宫婳的眼神,要和她去一个无人的地方,她突然不敢去了,这里南宫婳是公主,她想随意处置人没人说她,但如果她哪里受到伤害,她安容华就脱不了干系了,南宫婳真是好隐秘的心思。
“没事的,我觉得你脸上很热很烫,糟了是不是皮肤已经溃烂了?”南宫婳说完,“不经意”的一抬手,趁安容华不备之际,一把将她脸上的面纱给扯了下来,面纱一扯下来,她当盯着安容华满是黑斑的脸,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容华姐,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本宫不是故意的,本宫只是为你好。”南宫婳此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巧妙的将手中的面纱放在手上背在身后,并不给安容华夺过去的机会。
这下子,安容华已经愤怒的盯着南宫婳,而边上的人们,一个个都惊讶的瞪着安容华,见她脸上已经逐渐脱皮溃烂,那脸上的皮肉黑一层紫一层的,比蛇的鳞片还丑,好像人的皮肉被刀口切开,那皮肉又染上许多炭一样的丑陋,已经有千金小姐忍不住,别过脸就吐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的?安侧妃的脸怎么会烂成这样,又丑又烂,她怎么还能稳坐侧妃之位?怪不得她不敢以真容示人,原来是太丑了。”
有人已经厌恶的瞪起安容华来,这时,被众人嘲笑、奚落的安容华痛苦的盯了众人一眼,随即双手捂在脸上,不知道是谁很讨厌,一把扯掉安容华肩上的衣裳,不扯不知道,一扯吓一跳,只见被扯开的地方,露出一块块同脸上一样的黑斑,看上去难看得不得了。
“天哪,她身上也有,她是妖怪变的,是蛇变的,是怪物,要不是身上怎么会长这些奇怪的东西?”有人说完就坐离她远远的,一个个纷纷鄙夷起来。
不过,也有同情安容华的,众人的反应不一,皇后急得狠狠瞪了众人一眼,这时,南宫婳立即将手中的面纱递给安容华,有些歉意的道:“姐姐,快把面纱戴上,你这样会吓着人的,对了,来人,还不快拿件外袍来?”
吓着人?安容华恨不得咬断南宫婳的脖子,她哪是好意,好意会说这种话?傻子都听得出来。
南宫婳一吩咐,玉萼立即从边上的架子上取了一件南宫婳刚才摘下来的红色袍子,南宫婳接过来后,立即披在安容华身上,且一脸担心的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本宫说?你要是早说,本宫说不定能想出办法医治你,可看你这样子,如今是病入膏肓,恐怕医治有困难。”
南宫婳嘴上十分的担心,眼里却散发着冰凉的笑,安容华何尝不知道她是假好心,她很想一把推开南宫婳,可如今她是公主,有皇帝皇后和祁翊护着,得罪不起,她只好强忍住心里的恨意,颤抖的捂着脸,恨恨的盯了南宫婳一眼,“我有今天的下场,这一切还不是拜公主所赐!”
说完后,安容华一个转身,奋力的朝殿外跑了出去,安容华一跑,南宫婳则迅速招呼周东海去追,她则一脸焦急的来回踱步。
而那些在听到安容华话的人们,一个个都疑惑不解的看向南宫婳,见她十分的热心,而安容华却冷冰冰的不理睬的模样,大家都觉得安容华太不懂事,公主如此的关心她,她却摆那副脸子,真是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
安容华跑了出去,南宫婳一脸的痛心,楚汐看着她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女人,颠倒事非的能力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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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杖责罗侧妃风雨裕来【首打文字版VIP】
御花园里,一袭玄色五彩金遍边葫芦鸾凤穿花罗袍,外罩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鹤氅的贵姐儿急匆匆的领着丫鬟们往景仁宫赶,连给她带路的公公都走不过她,她一脸的心急,脸上精致的妆容都渐渐被汗水打湿,头上的金镶宝凤首簪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罗裙上缀着的珍珠也因为她的走动发出急切的簌簌声。
“小姐,你慢点,都怪奴婢今日睡过头了,千叶也是,不叫醒奴婢,害得小姐迟到了这么久。不过公主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计较这些的。”后边提着贵姐儿裙裾的千梦跑得小脸发红,一群人都心急火燎的,因为今天是公主的归宁日,而她们的小姐,竟然迟到了,这也太不给公主面子了,别人肯定会说闲话的。
贵姐儿也急得不行,忙朝那拐角的小径处走过去,她就这么横冲直撞不看前边,突然,只听“砰”的一声,贵姐儿感觉自己撞到一个既温柔又舒适的胸膛里,那胸膛还透着男人独有的气息。
“啊!”两人相撞,同时叫了一声,贵姐儿灵秀的鼻子正撞到人家怀里,她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捂着撞得生疼的鼻子慌乱的从男人的怀里退到后边,还未抬眸,便听到一声极致温润的男声,“小姐,你没事吧?”
贵姐儿揉了揉鼻子,冷不防的一抬眸,一看到面前的男子,她身后的千叶和千梦当即吸了口气,这年轻男子也太俊美了,身上有一股清濯的轩竹之气,给人一种雅致高洁的感觉。
而男人在看到贵姐儿微微抬眸的那一瞬间,也登时怔了一下,这女子生得极美,气质出尘,又不失可爱娇羞,他很少遇到这样的女子,登时,心中有一股电流缓缓滑过,好像一种温暖的感觉。
贵姐儿在看到男人如此温柔时,脸色也立即红了起来,当即朝男子道:“都是丽华莽撞,才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丽华?小姐可是公主的好友方丽华?在下宇浩轩,久仰小姐大名,今日一见,小姐果有巾帼之气质。”宇浩轩说完,朝贵姐儿温润的一笑,这一笑十分的清新,文武双全的他,一当上探花便成为千金小姐们心中最佳的良婿人选,加上他现在又任正五品的兰翎侍卫前锋校,正是当时祁翊担任的那个位置,能进入军政处,可见宇浩轩的优秀的实力。
听到是名动天下的探花郎宇浩轩,贵姐儿便淡雅的抬眸,朝他温润的行了一礼,“原来是宇锋校,丽华刚才的确是太失礼了,怕去晚了公主的宴会都结束了,所以才赶得快了些。”
“啊?正巧,本将也要去景仁宫,还请姑娘先行,本将在后边跟着就行。”毕竟男女有别,一起走会让人误会,会损害女子的名誉,宇浩轩便主动的朝后边退了三步,抬手请贵姐儿先走。
贵姐儿则有些疑惑,他刚才不是从景仁宫方向出来么,怎么听说她要去,他又说要去了?那边的宇浩轩怕贵姐儿看出自己想跟去的想法,脸色当即一红,立即垂下眸,尴尬的擦了擦额头的汗。
不知道怎么的,他原本觉得大殿里的污浊之气太严重,不想呆在那里,想一个人出来静一静,可一看到贵姐儿,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所以才想跟进宫里。
男人对于喜欢的女子,一向是喜欢主动亲近的,不主动亲近,大多数都不喜欢。
贵姐儿看了这独有江南气息的才子一眼,心中突然想起那月下舞剑,对月吟酒的人,心里微微一疼,便朝宇浩轩行了个礼,率先走在前边。
正在这时,那拐角处,武穆王妃领着罗侧妃等人正齐刷刷的站着,一个个眼里带着讽刺,朝两人看过去,罗侧妃一看这贵姐儿,不是公主的好友吗?上次贵姐儿家里的妾被沉塘一事,可闹得满城风雨,如今贵姐儿已经是人人知晓的人物,因为讨厌南宫婳,所以一行人看贵姐儿的眼神十分的不友好。
贵姐儿看到王妃这群人似乎是从景仁宫出来,忙上前一步,朝她行了个礼,此时,王妃边上的罗侧妃则阴阳怪气的道:“哟,咱们还以为男爵府的千金为何迟到,原来与男子在此私会,还公然抱在一起,啧啧,咱们可是亲眼所见,当真是世风日下,偷情都偷到宫里来了。”
原本宇浩轩想离远一点的,可听这罗侧妃如此说,当即上前一步,一脸正色的看向罗侧妃,拱手道:“这位夫人,在下不过碰巧撞到方姑娘,怎是偷情?在下与方姑娘还是第一次相见,请夫人口下留德,别颠倒事非。”
“我可没有颠倒事非,不信你问武穆王妃,还有这些官家夫人,当时可有七、八个人看见,男人的眼神色眯眯的,女人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很明显是动了情,要不是咱们当场撞见,今天还真让你们跑了。秋落,你还不赶紧去将此事禀报皇后?”
罗侧妃一吩咐完,那身边的丫鬟秋落立即转朝就朝景仁宫跑去,此时,罗侧妃,王妃眼底全是得意,其他几位夫人则有些不解,她们刚才的确一走过来就看到贵姐儿正扑在宇浩轩怀里,但两人立即放开,又说了名字重新认识,看来好像真的第一次认识,不小心撞到而已,可为何武穆王妃和她的人要说两人私会?
这下子,贵姐儿目光已经冰冷的看向眼带讽刺的罗侧妃,她气恼的捏紧拳头,朝罗侧妃一字一顿的道:“我根本没与宇公子私会,还请夫人莫要信口开河,要是让皇后和公主知道夫人在这儿污蔑人,她们一定会处置你的。”
罗侧妃一听,立即有些畏惧的缩了缩瞳孔,可身边的王妃则森寒的看了她一眼,她只好抬眸装得十分有底气的道:“别拿皇后和公主来压人,谁都知道你和公主是好友,你虽然压得了我们,但压不了天下人的嘴,到时候这件事一传扬出去,恐怕姑娘你也别想嫁人了。原本家风就是清白,如今更是让人抓到现行,如果这样公主还把你当好姐妹,那可真有些奇怪。”
言下之意,贵姐儿都是这种放荡行骸的人,那公主和她是好姐妹,不都是一样的人?
贵姐儿听罗侧妃如此的颠倒黑白,她还从没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当即坚定的看向罗侧妃,冷声道:“好,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偷情,那咱们就上公堂对质,让皇后来评判,我与公主虽是朋友,但与皇后却无交结,走!”
贵姐儿说完,率先走在前头,宇浩宇眼里闪过一抹担忧,立即上前跟上,王妃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淡淡看了眼罗侧妃后,便道:“她还真是有骨气,咱们也去。”
说完,王妃看了眼身边的夫人们,有三、四个平日和王妃交好的,又爱巴结她的立即尴尬的笑了起来,纷纷表示支持王妃,其他几个则一脸的迷茫,不过还是跟着进去了。
大殿里,南宫婳正和赵影华轻声的交谈着,对面的楚汐却只顾喝自己的酒,也不再看赵影华,南宫婳见赵影华气色颇好,便知道她的毒已经解了。
安容华还真是厉害,研制出这种无色无味挥发性粉末状毒物,这毒是古书里特有的,叫无色散,只要靠近别人时,将药丸捏碎,让毒粉挥发进空气中,让最近的人吸入肺里,那人也就完了,因为这毒暂时看不出端倪,但时间一久,中毒的人就会慢慢毒发,会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吃不下东西,郁郁而终。
这种死法不狠,但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可惜,安容华忘了,她看的那些古书,全是南宫婳曾经给她的,那些医书南宫婳早研究透了,当时见安容华没有书,才将自己的宝贝送给了她,没想到她却按照书上的配方用来害人。
刚才安容华离赵影华最近,所以那毒粉也只能让赵影华中毒,还好她及时递给赵影华一方丝帕,让她擦了擦嘴角,那丝帕里包得有一粒粉色的药丸,是祁翊给她的百解丸,这药丸可以解百毒,所以安容华那样的小毒轻易的就解了,可惜,这样的药丸很难研制,她也只有两颗,如今已经给赵影华用了一颗,剩下的那颗,就极其的珍贵了。
赵影华自然知道她的用意,打开丝帕,趁人不备就将药丸吃了,她原想当场揭穿安容华,但这样的毒如今根本测不出来,与其打草惊蛇,不如将计就计。
只是,安容华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她的人生完蛋的事实,当一个女人活生生的长成了毒蛇,是没人敢靠近的,恐怕连她自己都憎恨自己。
正在这时,外面守着的周东海急冲冲的赶了进来,一进来,就走到皇后身边,朝她耳语一阵,皇后原本脸上带笑,可在听到这样的消息时,一张脸当即浮上阵阵冷色。
她微眯起眼睛,看了看下首众人一眼,正在举行宫宴,武穆王妃和罗侧妃是要进来做什么?她相信婳儿的朋友不是那种人,如果是,婳儿也不会和她交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婳儿是什么人就知道她朋友的品行了。
既然有人想从中使绊子,撞接毁坏婳儿的名誉,那她就让她们丢这个丑,想到这里,皇后冷然看向周东海,沉声道:“把她们带进来。”
周东海应完声后,立即躬身跑了出去。
南宫婳和赵影华都有些紧张的看向皇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时,下首的男宾女宾们一个个也满脸疑惑,正在这时,一行人被周东海带了进来。
有人看到为首的是武穆王妃,后边跟着江南第一才子宇浩轩和贵姐儿,以及一些官家夫人,全都抬眸看过去,纷纷想看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婳在看到王妃和罗侧妃时,心里自动预警,这两人来,绝对没好事,刚才她们在里面坐了一会就出去了,如今风风火火的进来,敢情是另有事情?
“参见皇后娘娘。”武穆王妃在进来后,领着众人先向皇后行了个礼,皇后浅浅抬眸,“都平身,刚才周东海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王妃却看向身侧的罗侧妃,罗侧妃一听,立即上前一步,朝皇后拱手道:“回娘娘,臣妇和王妃及其他夫人刚才在御花园散心时,正巧看到贵姐儿与宇锋校抱在一起私会,被我们发现了,她们两立即放开,装成刚认识的样子,臣妇怕她们影响皇宫的声誉,所以才想将此事告诉娘娘。”
听罗侧妃这么一说,在座的官家夫人们纷纷大吃一惊的盯着贵姐儿和宇浩轩,这两人胆子也太子了,竟然敢在皇宫私会,是不是吃错药了,而且在御花园,还让人看见?
皇后转了转眸,看向眉清目秀、样子端庄大气的贵姐儿,便道:“贵姐儿,罗侧妃说的可是属实?”
贵姐儿立即上前一步,坚定的跪在地上,朝皇后道:“请娘娘还丽华一个清白,丽华是第一次见宇公子,因为丽华迟到,所以赶急了点,没想到却碰到宇公子从景仁宫出来,两人一撞到丽华就立即退开了,没想到让有心人说成偷情。丽华没有做,就绝不认罪。”
宇浩轩此时也忙上前,与贵姐儿跪到一起,坚定的看着前方,以表明自己的无辜,“皇后娘娘,微臣也不知道她们为何针对我,但微臣真的没有与方姑娘做出伤风败德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没人会跑到皇宫来偷情,这不是告诉别人,让别人来抓?微臣自问还没脑残到那个地步,也没吃错药,不知道这位夫人是和方姑娘有仇,还是和微臣,没来由的就污蔑一通。”
宇浩轩气宇轩昂,说话有条有理,态度不卑不亢,长得十分的英俊,身材又高大,可谓前途无量,家族还是江南的第一世家,十分的富有,所以他的举手投足都使得在场的千金小姐们忍不住看过去,要是能嫁得这样人中之龙的夫君,该有多幸福。
南宫婳仔细看了众人的反应一眼,发现罗侧妃眼神有些闪烁,便知道她在说假话,便朝贵姐儿使了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贵姐儿又朝南宫婳点了点头。
听到双方各执一词,皇后只觉得脑袋发晕,便看向王妃,“王妃,你来说说这件事究竟如何。”
王妃淡淡抬眸,眼里泛着冷芒,用一种极平静的语调道:“臣妇当时的确看到宇锋校和方姑娘抱在一起,但其他的因为隔得远,没听清。”
王妃这话回答得十分的万金油,她既看到了事实,又没看清是什么,已经肯定两人抱在一起,但她又不说两人究竟在做什么,还真是自保害人的良策。
皇后又看向后边的几位夫人,沉吟片刻,冷冷挑眉,“那你们几个,都看见了什么?”
其有那三、四名和王妃关系好的夫人立即上前,纷纷道:“臣妇们也看到宇公子和方姑娘抱在一起,两人好像很娇羞的样子,至于说的什么,没听清。”
这几位夫人话说得滴水不漏,听说前半段,后边的不说,即使出什么事,也与她们没干系,这时,另外三名夫人则上前,其中一名穿紫衣裳的李夫人道:“回娘娘,因为臣妇隔得近,倒是听宇公子介绍自己与方姑娘认识,方姑娘说自己叫丽华,两人是第一次相识,后面都隔得很远,就为了避嫌,臣妇的确没有听到两人有其他话语。”
这位李夫人的话成功扭转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贵姐儿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则是一脸清明的看向前方,她说完,她身后的人也同声附和起来,都说亲耳听到两人初次相识,还互相说了名字。
这下子,王妃和罗侧妃的脸色有些扭曲起来,皇后听完后,当即找准时机,沉声道:“本宫算是懂了,王妃和几位夫人都只是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并没有听到其他话,而李夫人等人却听到她们说第一次相识的话,罗侧妃,你和王妃在一起,为何王妃都没听到,你却听到了?敢欺瞒本宫,你可知该当何罪?既然王妃没听清,你又何以得知两人是在私会?本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皇后样子十分的严厉,看来是发怒了,吓得罗侧妃身子一抖,尴尬的立在边上,王妃在发现皇后的立场后,立即有些严厉的瞪向罗侧妃。
“娘娘息怒!”这时,意识到严重性的罗侧妃立即跪到地上,全身发起抖来,又道:“可能是臣妇看错了,臣妇一看到她们抱在一起,就误以为她们有私情,所以……”
“所以什么?前言不搭后语,你方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人家有私情,怎么一下子就说看错了?看来,你当真是没把本宫及这里的宾客放在眼里,没弄清事情就污蔑人,还大放厥词,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皇后冷冰冰的说完,吓得罗侧妃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竟然说打就打,如此的严厉。
此时,连王妃心里都有些虚,皇后此举是在警告她,以后对南宫婳尊重一些,皇后是间接的为南宫婳出气,打的是罗侧妃,实际上是告诉她,她即使是王妃,也被皇后重重的压几截,这个下马威施得很隐秘,别人不懂,她还不懂?
如今她又不能和皇后硬来,只好硬着头皮道:“这事是罗侧妃的错,臣妇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
她却不敢再替罗侧妃求情,皇后表情阴晴不定,万一连她一起处置该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说,本宫就信你一次,下一次,别再嘴上说管教,实际上带进宫的人品行恶劣,一塌糊涂,贵姐儿是婳儿的好姐妹,你作为王妃的更应该看在公主的面上多加照顾,怎能纵容侧妃污蔑她?下一次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本宫绝不轻饶,王妃你也要负连带责任。”皇后冷冰冰的抬起眸,她已经极不给王妃面子了,她可不想婳儿受半点苦,王府的事她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今天趁机打了罗侧妃,又打压王妃,就是警告她,以后别再欺负婳儿。
罗侧妃这下子腿都吓软了,她一直跟在王妃身边横行霸道,从来没被处罚过,她害怕得浑身是汗,这时候,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着她,不一会儿,已经有太监走了进来,将她一下子拖了出去。
见罗侧妃被拖出去,皇后看也不看众人,直接看向下首被扶起来的贵姐儿宇浩轩,便眼带笑意,淡淡的道:“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这小模小样的,宇公子,你可有婚配?”
众人一听,皇后这是当媒婆当上瘾了,才给离郡王赐完婚,看到人家男的俊削女的漂亮,又想着搓合了,这可碎了众女子的一地芳心,皇后太偏心了,总给公主的朋友指好婚事。
听皇后这么一问,宇浩轩有些脸红的看了边上端庄而立的贵姐儿一眼,温润的道:“回娘娘,浩轩还未有婚配。”
贵姐儿一听,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她眼里泛起一阵雾气,她喜欢的并不是宇浩轩,她心中早住了另一个人。
而她有些落寞的眼神,却没被众人看见,南宫婳安静的盯着贵姐儿,贵姐儿也该到出嫁的时候了,但怎么感觉她不太喜欢宇浩轩,宇浩轩已经是很优秀的男儿了,跟他在一起,是个很好的选择。
皇后听宇浩轩这么说,便看向边上的秦妃,淡笑道:“秦妃,你这个侄女的婚事,就由本宫定了,如何?”
秦妃刚才一脸的紧张,如今看到贵姐儿和宇浩轩得以清白洗刷委屈,立即诚惶诚恐的站起身,忙朝皇后躬身道:“贵姐儿娘亲已逝,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如今能得到皇后亲自指婚,臣妾自然是万分的高兴,多谢娘娘,姐儿,还不快向娘娘谢恩?”
被皇后指婚,意味着身份提高一层,普通的姑娘若是踱上一层皇族的光环,以后在夫家更有底气,一般人哪能高攀上皇后,要不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皇后恐怕连看都不会看贵姐儿一眼,毕竟她是天底下最大的女人。
贵姐儿有些懵懂的上前给皇后行礼谢恩,心中已经猜到接下来皇后要说的话,只觉得心中很痛,不能和最爱的男人在一起,她原本宁愿不嫁,守着那个男爵府过一生,可她又害怕世人的眼光,如今皇后赐婚,她究竟是同意,还是拒绝?
皇后笑眯眯的看了看两人,又看向南宫婳,朝她一脸宠溺的道:“婳儿,你是贵姐儿的好妹妹,这婚事,就由说出来,如何?”
南宫婳知道皇后一片好意,给无依无靠的贵姐儿找了这么优秀的一个男儿,凭宇浩轩的才能,他将来一定会封侯拜相,绝不是一般人,不知道贵姐儿心中究竟意属何人,但如果意属的得不到,还不得找个爱自己的。
她从宇浩轩眼里看出了他对贵姐儿的痴迷和宠爱,能嫁给一个爱自己的人,才是最幸福的,相信两人相处时间久了,感情会慢慢增加,将来一定是一对佳偶。
想到这里,她朝两人微微一笑,道:“佳偶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姐姐能与宇公子在御花园相遇,也算是缘分,我让母后把你们俩凑成一对儿,怎么样?”
南宫婳说完,朝贵姐儿眨了眨眼睛,贵姐儿先是一愣,随即朝南宫婳温柔一笑,便垂下眸,一副害羞的样子。
宇浩轩更是有些激动的看向贵姐儿,此时此刻,他眼里只有贵姐儿,似乎忘了其他人的存在,这估计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见两人的反应,皇后便知道问题不大,当即道:“那这样,本宫就与你俩指婚,男爵府嫡女方丽华端庄大方,温柔贤淑,堪配良婿,如今有宇氏子浩轩文武双全,年轻有为,本宫觉得你们俩堪称良配,现在就为你们指婚。至于婚期,本宫觉得,与离郡王她们同一天,取双喜祥的寓意,你们觉得如何?”
皇后说完,四人自然是不敢有议义的,当即跪直朝她道:“臣女(臣)多谢皇后娘娘。”
就这样,皇后把贵姐儿和赵影华的婚事都决定了,众小姐们在嫉妒的同时,不由得真的羡慕起来,能与南宫婳成为朋友,真是幸福,若是与她成为敌人,就像外边被打板子的罗侧妃一样了。
这下子,更没有人敢随意贬低南宫婳,或者敢给她脸色瞧了。
宫宴举行完毕之后,南宫婳本想回府,去接到皇上的旨意,要她在宫里多陪皇后几天,让她暂居东宫。
南宫婳有些疑惑,皇帝忽然下这一道口谕,绝不简单,住进东宫后,她就收到信鸽寄过来的信,是祁翊写的。
玉萼将信鸽带进来时,一脸的紧张,南宫婳接过那信纸,轻轻展开,只见里面是洋洋洒洒的草书,祁翊说他很好,让她别担心,还让她要多注意身体,只是后边加了一句,要小心自己身边的亲人。
这一句话让她心神十分的不安,身边的亲人,除了父皇就是母后,还有弟弟,弟弟和母后都没问题,难道,他是指皇帝?
正在思虑间,门外已经有公公走了进来,南宫婳立即捏紧手中的纸团,迅速扔到边上的墨瓶里,这时,况勇已经把常青山领了进来。
“公主,常公公说皇上找您有事,召你去御书房商议。”况勇说完,便把常山恭敬的迎上前。
常青山抬起手中佛尘,朝南宫婳恭敬的行礼,便道:“请公主随奴才前去,恐防皇上等久了。”
南宫婳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淡淡的道:“父皇可有说什么事?”
“公主去了就知道了。”
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南宫婳便看到皇帝正坐在书案前批奏折,她忙进去朝皇帝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你来了!”皇帝抬眸看了南宫婳一眼,眼里富有一层深冷的寒意,不动声色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慢慢放下手中的毛笔,“咱们父女才相认没多久,以前又彼此有些误会,朕今天叫你来,主要是和你说会子话,联络一下父女感情,不想父女之间比陌生人还生疏。而且,朕总觉得,你不太喜欢朕?”
南宫婳见常青山退了出去,忙朝皇帝摇头道:“儿臣不敢,儿臣很喜欢父皇。”
一来就开口试探她,看来,他也没把她当亲生女儿。
皇帝淡淡看向一脸温顺的南宫婳,目光带着一缕深意,“你在王府可还习惯?祁世子对你如何?”
南宫婳不卑不亢的抬眸,安静的道:“女儿一切都习惯,世子待我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皇帝突然眸色转冷,轻掳了掳胡须,微眯起眼睛,眼里有一道危险的寒光。
南宫婳则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道:“父皇问的问题,女儿不懂,女儿和驸马就像普通的夫妇一样,与别人没什么不同,他待女儿好,也因为女儿是公主的关系,不敢怠慢。”
皇帝嘴角勾起缕冷笑,又道:“朕自然知道好在什么程度,好在他这个臣子在外不先向朕汇报消息,反而先给爱妻飞鸽传书,你们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帝一说完,已经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目光诛讥的盯着南宫婳。
南宫婳当即垂下眸,没想到她才收到信鸽,皇帝就发现了,看来,这皇宫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他之所以留也在宫,是在监视她。
“女儿不敢,世子只与女儿写了些报平安的话,因为当时女儿告诉他,要经常给女儿写信报平安。他可能觉得没什么重要的军务,所以没给父皇来信,或许过两天就来信了,请父皇别着急。”南宫婳抬眸看向皇帝,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真诚。
皇帝则不以为然,他知道南宫婳有几斤几两,便细细的打量她一眼,有些疑惑的道:“最让朕好奇的是,你也不过才十五岁,为何心思竟如此细腻,比三十岁的女人要聪慧许多,当真不像十五岁的孩子。”
“父皇说笑了,女儿不过比寻常人努力细心而已,任何人都能做到。”南宫婳装得有些天真的露出一口白牙,可这个天真的笑容却无法让皇帝释怀,因为他还沉浸在苏贵妃死前的那番话中,如果南宫婳太厉害,将来就是祁翊的帮手,至于祁翊,早就成了他怀疑的人之一,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敌人步步强大。
所以,才有这一次祁翊带兵上战场。
“你聪明固然可以,但朕希望你把心思放在朕和皇后身上,你姓楚,世世代代都是楚家人,那些与你无关的人,你最好少接触。还有,以后祁翊给你写的信,先给朕过目,你才能看,他有什么计划和打算,你一律要告诉朕,不得有任何隐瞒,否则,朕会怀疑你们夫妻的居心。”皇帝说出了这次和南宫婳交谈的目的。
南宫婳听完后,直觉告诉她,要出大事,因为皇帝已经摆明着的在监视祁翊,变相的软禁她,还要看她们这间通的信件,那么,祁翊就不能乱说话了,她真怕下次祁翊的信件寄过来时,里面有些不该有的东西。
“儿臣一定紧记父皇的教诲,以后与夫君通的信件,一定先让父皇过目。但儿臣相信夫君会忠于父皇,他绝无二心。”南宫婳坚定的说完,抬眸看向皇帝,勇敢的与皇帝对视。
皇帝眼里却浸着阵阵寒光,无声无息的看了南宫婳一眼,斟酌了一下,道:“你可知道燕国真正的太子混到苍祁的事?”
南宫婳一听,立即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吃惊的道:“父皇你在说什么,儿臣怎么听不懂?”
见南宫婳真的不知道,皇帝思虑一下,仔细打量她一眼,又道:“燕国太子二十年前混入苍祁,如今已经渗透进苍祁内部,朕也是最近两年才收到这个消息,还是朕的细作在燕国皇宫偷听到的。如今燕国的太子叫朱赤炼,根本不是真正的朱凝渊,而朱凝渊,极擅长伪装,朕之前排查了那么多人,都没发现与他有相符的。直到那次文武状元考试,朕才发现,原来朕忽视了一个就在朕身边的人。”
皇帝一边说,目光一边在试探南宫婳,想看她知道什么不,可南宫婳是一脸不解疑惑的模样,好像根本不了解的样子,他原本微翘的嘴角这才弯了下来。
“父皇,你是说,燕国真正的太子已经混进苍祁了?那你还不赶紧抓住他,千万不能让外人混进苍祁。”南宫婳有些担忧的看向皇帝。
“这个朕知道,但若是朕告诉你,朕怀疑的人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会作何反应?”皇帝此刻已经将刀架在了南宫婳脖子上,逼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南宫婳只觉得头皮发麻,看来,皇帝已经盯上祁翊,开始怀疑他了,与自己怀疑的一样,她都能怀疑,那皇帝这个老狐狸定能怀疑,这次他派楚澜跟去,恐怕祁翊有难。
“若……若经查实,那人是儿臣身边的人,儿臣愿意任由父皇处置,绝不心软。”南宫婳被迫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以暂时稳住皇帝,获得他暂时的信任。
皇帝见南宫婳如此的坚决,这才不打算细问下去,淡淡的道:“不用这么紧张,有些事还没有定论,朕也不会随便冤枉人,但这段期间,你都要呆在皇宫,哪也不许去,朕怕你有危险。”
“请父皇相信儿臣,儿臣身上流着父皇的血,是忠于苍祁的。”南宫婳额头沁起细密的汗,在说完话时,声音都是发抖的。
在见完皇帝后,南宫婳由玉萼等人扶着,踩着虚浮的步子,慢慢朝东宫走去,一路上,前后都有皇帝派的侍卫和太监跟着,含恨因为长相的关系,容易被人盯住,她便把他留在了东宫守卫,所以这里,差不多都是皇帝的人,十分的危险。
一回到东宫,南宫婳便将侍卫们叫了出去,她则把玉萼叫过来,同她道:“如今皇上要软禁我,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祁世子恐怕有难,你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能联系到世子,把皇上要杀他的消息告诉他。”
是的,皇上已经起了杀心,不管祁翊是不是真正的燕国太子,他都会除掉他,皇帝的逻辑是,宁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刚才他的那些话已经在警告她,不要妄想背叛他,什么事情都掌握在他手里。
想到祁翊可能有难,南宫婳此时手心冰凉,身子开始发抖,脸上也渐渐的苍白起来,边上的玉萼和喜妈妈两人也吓得浑身发颤,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这样,但她们都猜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皇上竟然要杀祁世子,好端端的,公主,这是为何?”喜妈妈要沉着一些,忙握住南宫婳颤抖的手。
南宫婳摇了摇头,很无力的道:“他是皇帝,他想杀谁就杀谁,没有理由,本宫现在只想通知祁世子,让他能走就赶紧走。即使我们夫妻要分离,我都无怨无悔,只要能留住他的命,就足够了。就算我受再多的苦,我也甘愿。”
“公主稍安勿燥,皇上如今软禁了咱们,是不会轻易让人进出的,咱们只有另想办法,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公主不要太揪心。公主一向是十分聪慧的,奴婢们也会陪着公主想办法。”喜妈妈说完,温柔的抚上南宫婳的秀发,像母亲一样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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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身份真相众人皆之【手打VIP】
听完喜妈妈的安慰,南宫婳淡淡敛了敛眸,朝她道:“你去王府,把我的东西带进宫,对了,把媚儿和大山一起带进来,寻常可以解解闷。”
“好的,奴婢这就去。”喜妈妈说完后,招呼着玉萼退了出去。
等两人退出去后,南宫婳同时把另外的侍婢全招呼出去,就留她一人坐在这深冷的大殿中,看着四处空荡荡却华丽无比的大殿,南宫婳双手环胸,只觉得窗外吹进来的风特别的冷,这种冷意沁入心脾,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听皇帝的意思,他早就开始怀疑祁翊了,那是不是说明,祁翊就是燕国的太子?南宫婳不敢想象事情的真相,也不敢想象他的真实身份,敌国太子,如此一来,那她与他,是不是已经没有明天了?
想到这里,南宫婳难受的走到窗前,抬头看向窗外,秋风起,吹得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好像一声声敲打在她的心上,怎么会这样的?现在她心里很乱,什么都不想思考。
突然,她想起祁翊给她的含恨,便迅速站起身,朝大殿口走出去,看见玉萼有些恼怒的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瞪了门口的侍卫一眼,冷声啐道:“嚣张什么?狗眼看人低,咱们主子好歹也是公主,你们算什么东西?”
“怎么了,玉萼?”南宫婳走上前,看到大殿口守着两排手持长戟的侍卫,侍卫们一个个目光阴冷,全都严肃的守在那里,好像一只蚊子都不准放出去一般。
玉萼拍了拍手,朝外头的人撅了撅嘴,便朝南宫婳道:“公主,她们竟然不让奴婢跟喜妈妈出去,说皇上吩咐了,以后东宫和凤銮宫的人都要严禁出入,没有必要的事情,不得出去,所以他们把奴婢拦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皇上会下这样的令?听说那侍卫长手里还有皇上御赐的令牌。”
南宫婳嘴角勾起抹冷笑,这些事她早料到了,皇上怕她给祁翊报信,自然会严禁看守她,她现在要见含恨,恐怕是难了。
“算了,她们要守,由她们去,含恨在哪里?”南宫婳看向玉萼,玉萼朝外面看了看,道:“原本含恨一直守在大殿门口的,谁知道乔侍卫长一来,就用皇上的口谕将他调到外殿去了,如今没有圣上的批准,谁也不能进东宫,所以,他恐怕进不来,也见不到公主。”
玉萼说到这里,眼眶一红,按皇上这样的做法,肯定会出大事的。
南宫婳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这皇宫比不得别处,一只蚊子飞进来都能让人发现,看来,她只能用别的方法把消息传出去,但含恨如果知道她被软禁,肯定猜得到是什么原因。
下午的时候,喜妈妈带着一马车东西进入皇宫,沿途要将马车送进东宫时,被侍卫们检查了不下十遍,如此严密的检查,一时间令宫中开始谣言四起,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对宫中开始戒严起来。
最后,等喜妈妈把东西运进东宫后,她硬是累得全身虚脱,没有力气,南宫婳看到媚儿和大山倒一溜烟儿的就从侍卫们脚底下钻进来了,大家一看是宠物,也没怎么管。
媚儿一看到南宫婳,先是看了眼南宫婳身后,发现没看到祁翊后,是一脸的失望,小脑袋立即耸拉起来,这时候的媚儿身上被染的红色已经褪去,全身的毛皮变得光华通透,洁白如新起来,大山一直围着媚儿转,好像很依恋她的样子。
南宫婳似乎懂了,之前大山不愿意亲近媚儿,就是因为她的毛被染红,他认不得了,后边媚儿的毛被洗了回来,他又亲近她了,估计是这样的。
媚儿挺着滚圆的肚子,摇着尾巴,猫身站直,姿态优雅的抱着肚子,漫不经心的走到南宫婳身边,她身边的大山立即跟上,好像守卫一般,早就把蕾儿抛到九宵云外去了,看来,她把媚儿和大山关在一起,还真能促进她们的感情。
喜妈妈一进来后,便走向南宫婳,看了看守着的四屏,四屏立即退了出去,喜妈妈这才一脸凝重的凑向南宫婳,“公主,连武穆王府也被软禁了,里面的人不能轻易进出,我去收拾东西的时候,老王妃原本在,我想找机会给她说这事,边上硬是有侍卫守着,害我从头到尾连话句都没和老王妃说上。看老王妃眼眶泛红,估计知道了些什么,如今咱们怎么把皇上要杀祁世子的消息传出去?”
南宫婳沉吟片刻,看了眼互相舔舐的媚儿和大山,淡淡的坐到凤椅上,玉指扣在椅背上,沉声道:“这个倒简单,把媚儿和大山抱过来。”
喜妈妈听完后,迅速把两只猫一同抱了过来,媚儿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解,大山也是一脸的纠结。
宫外面,乔侍卫身着一袭黑色的戎装,腰间配着宝剑,正在宫外四处踱来踱去,正在这时,只听“喵”的一声,一只黑色的公猫窜了出来,乔侍卫立即紧张的上前,只见后边的喜妈妈朝那猫追了出去,接着又有一只肚子大的白猫奔了出来。
“叫你跑,小畜牲,竟然敢摔坏公主的东西,看我今天不逮住你,打死你。”喜妈妈一边说一边朝大山追了出来,大山性子野,个子高大,一见有人追,跑得更快,乔侍卫见状,大手一挥,立即有人朝大山追了过去。
这时候,所有侍卫都去追大山和喜妈妈了,那边上的媚儿立即轻手轻脚的从边上窜了出去,迅速朝含恨呆的外院跑去,等跑出众人的视线时,她撒了欢的朝外院跑了出去。
这时,大山见媚儿还没回来,已经和喜妈妈等人玩起捉迷藏来,喜妈妈气得脸色铁青,一边追大山一边吼道:“小畜牲,你还敢跑,看我不捉住你揭了你的皮。”
乔侍卫原本想上前抓,不过看着是一只猫,便暂时放松下来,这时候,那大山已经把宫门口闹得乌烟瘴气的,他一会儿上窜下跳,一会儿去扑侍卫们的衣服,一会儿又去拔御花园里名贵的花卉,这下子,乔侍卫急了,立即领人冲过去抓。
正在这时,一只小白影嗖的一声从外边跑进宫殿,在跑的过程中,因为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山身上,根本没发现媚儿跟了进殿。
大山眼尖,在看到媚儿回来了之后,立即一溜烟的往宫殿里冲进去,侍卫们又不敢贸然进殿,一个个只能干看着,喜妈妈立即上前道:“大家别着急,我会抓住他的,他就这毛病,经常要抽几下才舒服。”
说完,她迅速跟了进去。
南宫婳看到媚儿空着爪子进来了之后,立即将她抱起来,轻轻抚摸着她光亮的毛发,“媚儿,纸条送给含恨没有?送成功了就点头,没有就摇头。”
南宫婳说完,小媚儿在思考一下后,便坚定的点了点头,南宫婳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把她抱到放着鱼的桌子上,一放上去,媚儿和大山便围着鱼开始讨论要如何享受这顿美餐起来。
而南宫婳则冷冷看着外边,不知道含恨究竟有没有收到消息,如果收到的话,那他就有时间通知祁翊了,只是皇帝如此的软禁她,让她出行没有自由,当真好像笼中鸟一样。
她理解皇帝的处境,作为一国之君,势必要保护自己的皇位,如果是她,也会选择扼杀一切有机会扳倒自己的人,可祁翊也是她的丈夫,她是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杀的。
景仁宫里,在众宾客全都离开之后,羽落叫人把安容华找了过来,安容华眼里迸射出对羽落的恨意,一脸木然的走进去,今天她丢的脸还不够多么?难不成羽落还想侮辱她?
羽落见安容华进来,眼里闪过一抹冷色,便装得一脸真情的上前,拉住安容华冰凉的手,“容华姐,我等你许久了,今天让你来,我有一件事情相告。”
安容华冷冷抬眸,将羽落的手一把甩开,沉声道:“郡主有什么就直说,何必假惺惺的?就像承诺给我的解药一样,到现在还不是空谈?把我害成这样,你满意了?”
羽落听安容华这样说,当即从桌上拿过一只白瓷瓶,递给她,一脸关切的道:“以前你问我要解药时,那时候我把最后一颗弄丢了,没想到昨天侍婢们在翻找旧物时,将它找出来了。如今你就把这解药服下,不过三天,你脸上和身上的黑斑就会消失。”
“你当真?”安容华原本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希望,忙一把抓过那解药,一咬牙,检也不检查,便将瓶盖拧开,把里面的药丸吞进腹中,反正早晚也是死,还不如拼了。
“好,够胆识,不愧为容华姐。”羽落见安容华已经迅速服下解药,便笑着看向她,“还好姐姐信任我,我找你来,除了给你解药之外,还有一件事想相求。”
安容华冷冷看了羽落一眼,一脸冷漠的道:“我早猜到了,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也不会白给我解药,说吧,有什么事。”
“容华姐何必对我这么冷淡?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一起患过难,我们更要互相扶持才是,你放心,只要你与我合作,我一定让你过上一世荣华的日子。这不是祁世子给你取名的真意?他希望你一生一世都过得好,但如今你这个样子,又岂会实现他的希望?我答应你,只要你与我合作,替我办一件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下嫁祁翊。”羽落说得一脸的诚恳,可心底却在冷笑,连栖霞都无法嫁给祁翊,何况安容华,她只不过想用这些话暂时缓住安容华罢了。
安容华淡淡抬了抬眸,在听到祁翊二字时,麻木的心情终于有了点波动,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吧!”
“你是学医的,我找你来,自然是与这有关,不过,我听说,你在皇长孙府悄悄的炼仙丹?有没有这回事?”羽落紧张的看向安容华,一脸的认真。
安容华登时看向羽落,原来,她早派人监视自己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当即觉得自己成了别人的棋子,可是,羽落刚才说,保她一世荣华?
“你先说,你拿什么来保我一世荣华,你又用什么方法让我坐上高位?”安容华冷然的看向羽落,炼丹她在炼,也炼出了不少丹药,但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羽落沉吟片刻,这安容华机灵得很,必须要先缓住她,便道:“任何事情都只能一步一步的来,如今你已经靠近皇长孙,将来极有机会成为太子妃,最后成为皇后,所以,我只要帮你除掉皇长孙妃,你就有机会坐她这个位置,难道,这个位置还不够保你一世荣华?”
皇长孙妃,的确是好令人羡慕的位置,可她的心中,只愿做祁世子妃,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不过,既然做不成祁世子妃,她只有退而求其次,暂时做皇长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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