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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特种兵

_13 萧白练 (当代)
  陈黎的眼波微动,隐隐的,有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梦幻的光闪耀在眼底。红唇微启,苏歌只听到她梦呓般的道:“我要去大理。”
  
  大理?苏歌的眼神也开始变的微亮。眸中的神彩恍然若琉璃。大理呢,那可是一切最初开始的地方。 微敛下眉。抹去眼中的那抹留恋,
  
  苏歌道:“怎么突然想去大理?我们不是刚去过吗?”
  
  闻言,陈黎唇畔的笑容加深,然而面上却浮现出一抹仿若少女般的娇羞神情道:
  
  “我此去只是想找一个人,想问清楚,当年他让我等他的那些话,还算不算数。”
  
  听到这里,苏歌就已经明了,陈黎应该是去找她放在心底里的那个男人了。 自己以前不经意间听她提起过的。对方似乎是一个温润如玉,儒雅斯文的男子。 似乎就是这凡尘俗世之中最为常见的青梅竹马吧?可是之前不是听她说已经杳无音讯的吗?怎么现在又确定是在大理了?
  
  然而苏歌却没有再问,她只是用力的抱了一下陈黎,而后咧着嘴笑道:“加油吧!” 加油啊陈黎,为了自己的幸福,你就努力的去争取吧!
  
  陈黎淡笑,亦回身用力的抱了下苏歌。
  
  照这样看来,让陈黎帮着动用人脉为臻生找学校肯定是不可行了。苏歌也没有再提。 陈黎因为等等就要去车站,所以苏歌也没有打算逗留多久。只是拉着臻生的手离开。走到门口时,苏歌突然被陈黎给叫住了。
  
  “苏歌!” 陈黎的声音有些高昂,还带着些微的急促。苏歌仰头疑惑的看着她。就见陈黎眉目一皱,似乎是下了一番狠心才道:
  
  “苏歌,上一次的大理之行,你到现在有没有想起什么?”
  
  想起?她难道应该想起什么吗?苏歌摇头。陈黎见状似乎有些失落,然后又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而后,陈黎就冲她道:
  
  “没事,想不起来就算了。” 而后又眨巴了下眼睛,冲苏歌神秘兮兮的道:“说不定我那位你是见过的呢!”
  
  苏歌也笑。觉得此刻的陈黎给她感觉很怪,可是又说不清楚到底怪在哪里。 大约每一个要开始为了自己的爱情去奔赴的女人总是有些怪异的吧。
  
  苏歌和臻生回到家时,苏妈妈已经在做菜,臻生被苏爸爸给拉去下象棋了。 苏爸本就是个象棋迷,之前家里两个女性同胞都对象棋没兴趣,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个小子,怎么着也得给他把这兴趣给培养好了,以后也不用跑对面去找老穆下棋过棋瘾,却刚下到一半就被老婆给揪着耳朵拎回来了。
  
  苏歌在厨房给苏妈打下手,正择着菜,就听苏妈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苏歌抬眼看去,却见老妈的那双豆子眼穿过玻璃窗先是往客厅里正在下棋的一老一小两个男人身上溜了一圈,而后才扳着脸,异常严肃的看着苏歌,苏歌的心底忽然就是一毛。该不会又是老爸把太后给惹毛了吧?
  
  就见自家的太后唇瓣微动,就吐出一句:
  
  “苏歌,男女授受不清”。
  
  “噗!”苏歌一个没忍住直接就喷了,把口水全喷到了菜上。苏妈妈见状颇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就一把接过了菜自己开始放水下猛冲。苏歌忍不住一撇嘴。真是的。她好歹还是个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人,好歹也是从她老人家老肚子里亲身出来的闺女,用得着这样的嫌弃她吗?
  
  晚饭后苏歌窝在沙发里看了会电视,而后洗完澡就先回了房。苏爸和臻生已经厮杀完毕,结局自然的是一面倒,刚刚接触到象棋的臻莫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苏歌没有像之前那样反锁上门,反而是微微的敞开了一丝门缝,臻莫今晚肯定会过来,她知道。也罢,就暂时先当几天人形抱枕吧,等他在这里渐渐习惯了,估计也就不需要她陪着睡了。
  
  苏歌躺在床上假寐,然而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今日在商场遇到的那个女人的脸,似乎是叫林湄。她那一句:
  
  “你忘了你当初是如何从我身边抢走秦墨然的吗?”
  
  清晰的回响在她耳边。隐隐的她觉得分外的烦躁,那个女人的神情告诉她,她似乎不是在说假话。 苏歌“噌”的从床上坐起来。走下床,抽出最底层的那一列柜子。那里放着的几乎是她少女时代所有的珍藏。
  
  日记本。相片,喜欢的磁带,还有曾经亲手缝补的满是线头的布娃娃。苏歌微蹲□子,开始一个个翻。日记本的纸张已经变的暗黄了,而且隐隐有霉癍,苏歌没有耐心一页页的看,忽然,她的眼神就那么直直的钉在了某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张已经变的有些斑驳的照片。然而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清上面的影像。
  
  照片上有三个人,最中间的那个穿着白色绵布裙子,笑起来跟只傻气的松鼠一般的女孩。赫然就是十六岁的自己,而自己左手边牵着的,那个身材高挑瓜子脸大眼睛的少女,竟赫然就是今日在商场遇到的那个自称是林湄的女人!然而,最令苏歌惊诧的是,右边的那个,照片上头被剪掉,只剩下一身白衬衫却尽显风流写意的清瘦少年,为什么会给她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让她觉得那个人就是秦墨然呢?
  
  中间到底发现过什么事,为何她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苏歌拿着那张照片的手微抖,目光直直的瞪视着白衣少年头顶的那个窟隆,紧咬着唇瓣,脸都快皱成一张包子了。真是没想到啊,自己的少女时代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竟然把照片上的人头给剪了! 搞的她现在懊恼的直想把手给剁下来!
  
  “叩叩” 细微的敲门声响起,伴着一个细细若若的男声道:
  
  “白练。。。。。” 是臻生,想来他现在应该已经洗好澡了吧。苏歌赶紧把柜子拉起来。同时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推门进来,门没有锁”。
  
  而后就听到“吱啦”一声,臻生抱着个枕头,穿着今天刚买的浅灰色睡衣就这么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脸的惊惶,苏歌此时突然静了下来。脑海中刚才关于秦墨然所
42、第 42 章 ...
  引起的一堆乱麻就这么突然被解开了。是的,不管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管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秦墨然,总之现在一切都已经是这样了。她与秦墨然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再这样想起过往的种种还有何意义?
  
  那时候的苏歌如是认为。所以她并没有追着那些过去的残片死死不放。可是直到后来,当她再想起此时,如此一个能解开一切误会的契机就这么从她的手中生生的溜过去后,痛苦,悔恨,所有的一切词都不能形容她那一刻的心情。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后来的苏歌肯定会跑到此刻,猛抽现在的苏歌,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写从前的记忆给挖出来。可是,时光不会倒流,没有人能够遇见未来。本来误会的,终究继续误会着。
  
  于此时的苏歌而言,照顾好臻生,才是最重要的事。。 浅碧色的床单之下,苏歌抱着臻生,手放在他的背后,臻生把头靠在她的怀里。 纤细的手亦同时爬上了她的腰。 在外人的眼里,这样的男女合抱,带某些说不清的嗳昧绮丽。可是在苏歌的眼里,这只是一个相互依懒的姿势罢了。
  
  那一晚,苏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自己是十六岁的模样,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纯白的裙子,笑容憨傻。她坐在一片蔷薇花海里。嘴里一直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近些,再近些。 终于,苏歌从梦中的自己嘴里听到的,就是“白蔷薇”这个词。
  
  蔷薇吗?那似乎是她少年时最爱的植物呢。而后,梦境一转。在一条大马路上,她一直在奔跑,一直一直的,似乎在追赶着什么人。 终于,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去,那前面赫然是一个穿着白衬衫,背影若清竹般的消瘦少年。 喂!喂你等等我啊!
  
  浮于上空的苏歌一直在喊着,可那少年却始终没有回头。 梦境忽然就变的模糊。似乎是扬起了大雾一般,苏歌只看到自己仍就一直一直的跟在后面追赶,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哭天抹泪的哀求,梦中的少女只是一脸的执拗和偏倔,竟然让苏歌的心里隐隐的源生出微微心疼的感觉。 梦境的最后,是一个少年清透爽朗,带着无比强大的自信的声音道:
  
  “小格格,我会做到的,你也须记住你此刻的话。”
  
  做到什么?又是要她记住什么呢?苏歌张了张口,喉咙拼命的动着想问,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继而是梦醒。她张开眼睛,发现在自己房间里。窗帘似没有掩好,有几许光影透过缝隙照进室内,暗影浮动。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啊!
  
  苏歌微微的动了□子,想伸个懒腰,然而她下一刻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似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正抵在她的腿间,隐约还有着灼人的热度。这个是。。。。?苏歌的老脸刷的就红了。这难道就是小言里面说的,男人早晨醒来会有的“一|柱|擎|天”的反应吗?
  
  苏歌的身子一僵,微微的动了□子想移开。然而似乎是动作太大,竟然把臻生给弄醒了。
  
  “早” 臻生揉着迷蒙的眼睛,有些含糊的道。他微动了□子,苏歌只感觉那个东西又往她腿上移了几分,囧。。。。正想着是不是直接把臻生给推开时。就听到“啊!”的一声。 臻莫似乎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身子一下子就滚到一旁,转进被子里死死的蒙着头。
  
  苏歌见状不紧失笑出声,明明被占便宜的是身为女人的自己,这个小家伙怎么一副快被非礼的模样?
  
  苏歌费了好大劲才把被子给扒拉开来。就见臻生的脸爆红,直接就变成一个煮熟的螃蟹了,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在被子里喘不过气来给蒙的。 臻生眨巴着泛着水汽的大眼睛,委屈的道:
  
  “我不是姑意的”。
  
  “我知道。” 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发,苏歌淡淡的道:
  
  “这是每个正常的男人早上起床时都会有的反应,你不用抱歉的。”
  
  闻言,臻生似乎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怯怯的看着苏歌道:
  
  “那白练会讨厌我吗?”
  
  “怎么会?” 苏歌又大力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白练以后还会陪我睡觉吗?”
  
  “恩,会的”。 闻言,臻莫似乎是才终于的放下心来。
  
  早饭之后,苏歌照旧去上班,臻生留在家里,苏妈妈会给他做饭的。出门时,对着臻生那依依不舍的,一副“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要跟着你”的小巴狗般的神情,苏歌的眉目微蹙,看来得尽快给他找好学校,让他好好的接触人群了。
  
  十一点半,苏歌刚下班,突然的就接到了苏妈妈的电话,苏妈妈在电话里无比惊恐的道,刚才几个大汉来家里敲门,门一开就不由分说的把臻生给架走了,还说是来接他的人!
  
  “啪”的一声,电话直直的摔在地上她都没有注意,脑海中只有一句话,臻生,被人给强行带走了,是谁?是唐凌还是秦墨然?不可能的,不会是秦墨然,当时他既然放她离开,现在就不会这么突然的来掳人。难道是唐凌?
  
  脑海中闪过臻莫躺倒在地上,满身淤痕渐渐冰冷的模样,苏歌只觉得心胆俱裂!不!不要!臻生,臻生绝对不可以再有事!她现在就得回家,对,回家去。回家去问老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歌跌跌撞撞的跑到医院门口就想打车回家,却被人一把扣住了手腕,她回头才发现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一副夸张墨镜的男人。
  
  男人沉着声道:“是苏小姐吧?”
  
  “是”。 苏歌答道,就见男人咧着嘴笑了一下,那口中森森的白牙几乎就快晃花了苏歌的眼睛,只听他道:
  
  “那就麻烦苏小姐跟我走一趟了,我们少爷在等着见你”。
  
  苏歌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塞进了后车厢。而后男人径直打开前门就发动了车。 镇定。镇定! 苏歌自己给自己打气道。 听这个男人的话,那个少爷的身份必然不俗,只是看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这副还算客气的态度就可以知晓,他口中的那个“少爷”绝对不会是唐凌。
  
  刚才在电话里,她只听老妈说臻生被带走了,全没有提到家里被砸了,或是老妈被绑驾了什么的,要是唐凌的话,为了报复她,必然是不会放过她的家人的。苏歌如是想,她此刻已经完成镇定了下来,脑海中有无数个想法一直在冒出来,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臻生,那个早上还红着脸说“你会讨厌我吗”的弱质少年,她绝对不可以再失去他!
  
  车子兜兜转转,二十几分种之后,终于在本城的一家四星级酒店门口停下,苏歌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跑,她就这么一直的跟在那个黑衣男的身后,坐着电梯来到一个门牌为990的房间。
  
  “苏小姐,你自己进去吧”男人如是道。
  
  屏住,深吸了一口气,苏歌一把推开了那个房间的门。然而,刚走进去两步看清屋中情况的苏歌就呆住了。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没有看到臻生,只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眼里隐有精光气场强大的中年男子,让苏歌无比吃惊的是,男人身旁,那个满头银发垂至腰间。姿态慵懒的站在一旁,正微挑着桃花眼好笑的看着她的男子,竟然是辛泽?!
  
43
43、第 43 章 ...
  
  43:
  
  竟然,是幸泽?可是怎么会是他?只是短短几秒钟时间,苏歌的脑海中已经转了无数个念头,她知道幸泽不是唐凌那边的人,当然,也不是秦墨然的。他似乎是在“弑”里担任着一个很重要的职位,在千艳的那些天里,她隐约记得唐凌有一次曾叫他:“仲裁者大人”。
  
  再联想到那个怪异的仲裁会,还有秦墨然都对其礼让三分的态度,苏歌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么会是最先找过来的人?自己那几天除了茗河之外,似乎与他根本就没有过关联。 他派人抓了臻生,又引自己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歌的眼神变幻莫测,视线一直在辛泽和那中年男人的身上来回的巡视着,可是奇怪的是,她虽然觉得紧张,但是却一点都没有身在危险之中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
  
  “坐下吧” 只听闻一个厚重的,带着丝丝威压的低沉男声道:
  
  “你就是苏歌?” 说话的赫然就是那个面露精光的中年男人。 而幸泽却只是斜斜的立在一旁,眼角含笑的看着苏歌,却仍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是的,我就是”。 苏歌低眉顺眼的答道,尽管她心里觉得分外得无语,若是不确定她就是苏歌这么费事的让她过来干吗?搞演习?然而苏歌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半分,只观幸泽对他恭敬的态度,这人就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得罪的。大人物似乎都是这样,总是喜欢明知故问,来间接的给对方造成威压,如此光是在气势上,就高了整整不止一筹。让对方在一开始就在心理上产生压力。
  
  那男人的视线在她的身上细细的打量,带着明显的审视意味,苏歌觉得心下一寒,隐隐都有一种被威压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好一会儿,才听那人道:
  
  “苏小姐,我很不喜欢你。”
  
  苏歌一惊,继而唇角微弯出讽刺的弧度,这个人,大费周章的抓自己过来,难得就是为了对她说不喜欢?有病吧这是!
  
  “把手伸出来” 男人的声音又接着道,苏歌依言习惯性的伸出右手。 却听那男人低吼了一声道:“是左手,混帐!”
  
  苏歌闻言小心肝都一颤,她能肯定他必然是把自己当成他手下训了。然而她却还是反应奇快的换成了左手,大人物的喜好总是无来由的,他让她伸出手,肯定是有原因的。难道还是想帮她看看手相吗?想到此,方才心中的那抹惊惧一下子就被冲淡了许多。
  
  那男人看到苏歌的左手,突然就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抬步就要往苏歌这边走去。
  
  “四叔” 却在此时,听到了幸泽淡淡的声音。那四叔的身型明显一顿,而后才转身冲他挥了挥手道:
  
  “阿泽,你先进去陪陪小少爷吧。” 辛泽闻言微微福身行了个礼,而后就抬脚进入了后面的卧室里。 苏歌此歌微凝着眉,浑身的神经却已经高度戒备到了极点。右手的手心里正捏着一把薄薄的姆指般大小的刀片,是她今日在医院整理器械用具时随手放在口袋里的。刀刃虽小,但是在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要人命的。
  
  男人走到苏歌的面前,微蹲□子,一把拉过苏歌的手腕放在眼下,仔细的几乎不放过一分一毫的看,苏歌注意到她的视线完全的落在她手腕上臻莫留下的那个墨绿的镯子上。那样小心细致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亲蜜爱人一般。微凹的眼窝里闪烁着的,除了温柔,就是仿若见到了女王一般的激动,差点就要扑上去膜拜了。
  
  就这么定定的看了几分钟,那男人的唇瓣微阖,眼角隐有泪花。而后竟颤微微的吐出一句:
  
  “十年了,没想到老四有生之年竟然还可以再见到凝碧镯”。
  
  他的有些干瘦的手臂突然一下子就抓住了苏歌的手腕。把她的手腕翻来覆去的开始研究起那个镯子。而后,虎躯又是一震,他抬起头,双眸不可置信般的看着苏歌,最后才吐出一句:
  
  “原来竟是这样!你竟然是大少爷认定的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把凝碧镯在你腕间打成了死结。”
  
  苏歌听着他的话,一头雾水,然而有些地方她却是听明白了。这个人掳她过来的原因都在于她腕间这个墨绿色的镯子上,而他口中的那一句:“你竟是大少爷的人,他在你的腕间打了死结”。 这个镯子是臻莫为她带上的,既然如此,男人口中的大少爷,必然就是臻莫了。
  
  那方才他对辛泽的那一句:“你去房间里陪少爷”。如此看来,他口中的少爷,必然就是臻生无疑。一瞬间想通了所有事情的苏歌,慌乱的心终于是定了下来,她知道,今天应该是没有危险了。
  
  然而下一秒,她才发现她错了。就见男人的大手突然一把扣在她的脖颈间,渐渐掐进。苏歌感觉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死命的挣扎着用手扳开扣在勃间的手,无奈怎么扳都扳不开。男人低沉的,隐隐带着愤怒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苏小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若不是你,大少爷也不会死的那般凄惨”!
  
  男人似乎还要再往下说着什么,突听内室中一阵重物倒地后的“乒”的响声,他终究是不甘心的收回了手,而后看着苏歌,冷冷的道:
  
  “殷氏家族的人都必须为了他自己的决定而承受相应的代价,既然大少爷选择救你,那你自然就要好好的活着。”
  
  苏歌用手抚上颈间细细的揉着,虽然还是有些惊惧,然而她却明白,自己的这条小命总算是拣回来了。 男人退到身后的椅子上坐下,而后才看着苏歌道:
  
  “苏小姐,说了这么多,想必你应该已经听明白了些。简而言之,臻生是我们殷氏的小少爷,流落在外十年,皇天有眼,今日终于被我老四给找回。自然的,我要带他回殷家,去接受他该有的财势和责任!”
  
  苏歌一震,这男人做了这么多,竟然是为了要把臻生给带走?
  
  “不行!我不准!”苏歌刷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上全是凝重。臻莫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照顾好臻生。”她又怎么会任由这些不明不白的人来把他带走?双手紧握成拳,而后又颓然松开。苏歌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男人道:
  
  “你是你是臻生的族人,有什么证据?我凭什么相信你?”
  
  “证据吗?” 那男人闻言竟然微微笑开。而后面色一冷,突然的捋起他那被深色西装掩盖着的手腕,而后,苏歌的视线就定住不动了,因为她发现,那个男人的腕间竟然带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镯子,只不过苏歌手上的是墨绿色。而那人腕间的却是浅碧的近乎于透明的颜色。
  
  只见那人慢慢的取下了腕间的镯子,而后直直的看着苏歌道:
  
  “这是母镯,而苏小姐腕间的,则是子镯”。
  
  而后突然话缝一转,语带讽刺的道:
  
  “说起来若不是苏小姐因为大少爷的死,在愤怒之下开启了母镯与子镯的互联,老四我只怕到现在都还找不回小少爷”。
  
  苏歌没有理会他语中的讽刺。只是上前一步,细细的打量起那个镯子,除了颜色之外,竟是完全一样的,就连那之上镶嵌的细小微钻都分毫不差。 苏歌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如此看来,眼前这人说的便全是真的了,臻生确实是他们的小少爷。
  
  可是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臻莫明明就把臻生交给了她,她一定要让要让臻生过上安定的普通人的生活。想到此,苏歌扬起头,面色微有些尖刻的道:
  
  “既然是你们的少爷!你们怎么这么些年才出现!才来认人?!为何不早一点?”
  
  早一点的话,臻莫就定然不会死。说到这里,苏歌的声音已经明显的透着丝丝的愤怒,呵呵,真可笑,照他的说话,臻莫本应该是个大家族里养尊处优的少爷,可是流落在外,竟然因为生活所迫而进了千艳,靠出卖肉体而生。这怎不让人愤怒?一个是少爷,一个却是男|妓?天上地下的差距也不过如此!
  
  面对苏歌的责问,那个男人的头终究是低了下去,声音里透着无限感伤的道:
  
  “当年小姐带着小少爷们走的时候,就带走了一个子镯,子镯若是不开。诺大一个地球,小姐又是有心想要躲避,我们又怎么可能找到?”
  
  四下里静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道:
  
  “小少爷是必然要回到殷氏认祖归宗的,至于苏小姐你。。。”。
  
  “我和臻生一起去!” 苏歌不假思索的道。事到如今,她才不会天真到认为仅凭着她一己之力,就能打消这些人的念头,就能让臻生过上安定的生活。也罢,既然无力该变,那她总还是要陪着他的!那个孩子那么的慌乱不安,她怎么可能离开他?而且大家族里向来风云诡谲,她又如何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
  
  直到听到了苏歌的那一句话,男人始才满意的冲她点了下头,而后道:
  
  “既然如此,就请苏小姐再等待两日吧,两日之后,我必然会过来接小少爷的。至于苏小姐,你也应该明白,小少爷他离不开你,就请苏小姐陪着少爷到成年吧,四年之后,殷氏对苏小姐必有重谢”。
  
  闻言,苏歌淡笑不语。又听他接着道:“在走之前,苏小姐还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苏歌闻言静静的想了一阵,而后方抬头道:
  
  “请给我和臻生一人准备一份出国的签证,还有国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至于哪一国的随你们办”。她要和臻生一起离开,要陪他四年,因为这是她的责任,是她本就应该背负的东西,可是她却不能放任家里的二老不管,总得留下什么东西来安二老的心吧。
  
  男人依言点头,而后就轻轻的拍了三下巴掌,几乎是立刻,就见有一只穿着白色板鞋的脚急步从其中走了出来。是臻生,苏歌站在原地,看着臻生像看到唯一的亲人一般急不可耐的扑过来,整个小身子几乎都挂在她的右臂上。此刻正张大了眼睛看着他,苏歌隐隐察觉到了他的不安,拍了拍他的头,柔着声音道:
  
  “我们先回家吧”。臻生点头,苏歌的步子迈了出去,而后又突然的收回来,转头,瞥了一眼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幸泽道:
  
  “辛泽大人也是殷氏的人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茗河会不会也是呢?
  
  辛泽闻言淡淡笑道:
  
  “不是。泽只是这一代少主预定的老师罢了”。
  
  老师啊?可是辛泽,看起来不像是教授学问的样子,那么能教什么?。。。 苏歌不愿再往下继续深想,她只是拉着臻生的手一步步的离开。 出了酒店,而后直接打车回家。
  
  车上,死一般的寂静,苏歌一直冷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半晌,臻生终于受不了了,只听他先开口道:
  
  “白练,是我自己愿意回去的”。 细弱的声音皆是慌慌不安。
  
  “我知道”。苏歌淡淡的答道。
  
  从一开始那个男人掐住她的脖子,及至听到屋内的一声“呯”响而后不甘心的收回手时,她就明白了,屋子里必然有什么可以压住他的人,因为苏歌感觉的到,那一刻,那一双手腕上的力道,是真的想掐死她的。
  
  “那。。。。 白练是在生气吗?” 闻言,苏歌这才转头看他,却看到他瘪着嘴,两个腮帮子微微嘟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终究是不忍心啊。苏歌低下了头,目光定定的看着臻生道:
  
  “为什么想回去?就这样留下,和我做家人,过普普通通的生活不好吗?”
  
  问完之后,苏歌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她原以为会听到什么比如他要为哥哥报仇,要报复之前所有欺负过他们的答案,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耳边竟传来臻生微弱的声音:“可是我不想上学!”
  
  “啪” 苏歌一个激动额头竟然都撞到了车顶上,竟然是因为这个吗?她是不是可以为着之前那些危险的念头内疚一下?
  
  又听到臻生渐渐坚定的声音道:
  
  “还有,我只是想完成哥哥的心愿”。
  
  说着这句话的臻生,眸中的光彩太过璀璨,太耀眼,竟然让苏歌一时都没有看清。 也罢,苏歌冲他安抚的笑笑,不管怎么样,她陪着他就是了。
  
  回到家,只告诉老妈说是朋友的恶作剧,苏妈妈明显是不信的,可是面对安好回来的两人,和一个劲装死一句话都不说的苏歌,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殷家人的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苏歌就收到了四叔派人送过来的签证和录取通知,拿着那两个本本,感觉跟真的完全一样。
  
  一切都在无声的进行着,苏歌果断的辞掉了医院的工作。 下午又带着臻生在扬州城好好玩了一圈,去了宋夹城,去了大明寺,在东关街挑了几个好看的挂饰,又一起吃了八怪臭豆腐。 就当是离开这座小城最后的纪念吧。
  
  到了晚上,两个人玩疯了般的人回到家,发现苏爸苏妈都坐在沙发上面,似乎就是在特意的等着她的。苏歌让臻生先回房间去,而后她走到沙发上坐到二老中间,一手抱着一个的道:
  
  “爸,妈,我要出国去读博”。
  
  没有声音,良久。。。。。才听到苏爸微哑着声音道:
  
  “我们知道了,你去吧”。 这个闺女,上午就把那么大的两份通知书和签症随手就丢在了茶几上,不就是在明摆着告诉他们吗?知女莫如父,自从这个闺女从昆明回来之后,就老是会不经意的看着某个地
43、第 43 章 ...
  方,视线空洞的流眼泪。也唯有在面对臻姓小子时才会露出笑脸,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和苏妈妈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她走。
  
  苏爸拍了拍苏歌的肩膀道:“年轻人,就应该到处去走走看看”。 苏歌拼命的点头,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其间,苏妈妈一句话都没有说,苏歌也只是很用力的抱了她一下。
  
  第二天早上,苏歌和臻生的行李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却在这时见苏妈妈走了过来。拉着苏歌的胳膊就往阳台走去。 到了阳台,苏歌才道:
  
  “妈,究竟是什么事?”
  
  就见苏妈抬眼贼兮兮的看了下左右,而后冲苏歌道:
  
  “闺女啊,你真的要走?” 苏歌点头。 又见苏妈妈皱着眉头满脸纠结的道:
  
  “闺女啊,就算是你和那小子相差了近十岁,有这么小的女婿。虽然爸妈心里会不舒服,但是你也不用就这样任性的私奔出国吧?”
  
  “妈!” 苏歌羞窘的喊了一声,老妈她是在说什么呀?
  
  苏妈闻言面色一端,而后道,“我有天早上看到他从你房间走出来的”。
  苏歌捂脸,简直就是服了老妈了 。。。。。。
  
  坐上飞机的时候,苏歌觉得心里百般纠结,然而又突然的长舒出一口气。 是飞往香港的班机,她本以为会是去昆明的。而后也顺口就这么问了。
  
  就见那个叫老四的男人条斯理的道:
  
  “殷家本就是香港的旺族,祖宅又怎么会是在昆明?”
  
  这样吗?苏歌闻言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这就意味着,四年中,她都不会再见到秦墨然了吧? 而这四年中会发生怎样的变故,又有谁知道呢?
  
  可是冥冥之中,有一只叫做缘分的手在慢慢推动着一切,以为再也不容易见的人,也许在下一个路口就会遇见呢。
  
  昆明,千艳的一间男卧室内,只听到一个男人满是怒气的吼声:“人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见了?!” 让我们把镜头调的近些就会看到,此刻这个失了风度,怒吼着浑身散发着强烈冷气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贯疏冷,喜形不露于色的秦墨然。
  
  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瑟缩着,颤抖着声音道:“可是老大,人就是这么突然的就不见了…”
  
  突然就消失吗?怎么会?除非那人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才会在自己那么严密的监视下把人给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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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 4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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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就消失了吗?怎么会?除非那人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才会在自己那么严密的监视下把人给带走。到底是谁?是唐凌?可是怎么可能?。 唐氏面对着自己不断加强的高度威压,已经快支撑不住要给他给交出来了。唐凌。现在充其量也就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那到底会是谁?才能在自己派的人那么严密的监视下把人给带走?还能顺利的甩掉自己最后一波埋着的影尾巴,且处理的干净利落,连一点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据他所知的,目前还没有谁能有这般大的能耐。小格格,到底是谁带走了你?
  
  心脏深处的某一个位置又开始在隐隐作痛。秦墨然试着摸下了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动的好快,整个心跳都很急促。如果。。。。。不是现在的身份,如果没有首长的严格死守的教条,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冲到扬州去,就是翻遍了天下也要确定她安好。
  
  可是。。。。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十年前,从他受到首长召见的那一刻开始,他秦墨然就再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军人的原则就是服从!除了服从还是服从! 理智必须要摆在第一位。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先确定整个计划无遗漏的施行。至于感情,只能让路… 。。。
  
  秦墨然的大手紧握成拳,过了好一会才松开。冷着脸,他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道:
  
  “回去。继续监视苏家,同时尽快找到苏歌的下落,还有苏家二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尽快向我汇报!”
  
  “是!老大”!跪在地上的男人虽然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抖,但是回答却格外的干脆利落,只因为他知晓秦墨然的处事方式。 无影组,绝对不养废人!
  
  秦墨然挥了挥手,男人便很识相的退了出去,刚准备顺手带上门,视线就碰到一双雪白莹润的比女子的手更加纤美的玉手,心下一惊。赶紧低下头退了出去。 是轩木大人呐。虽然千艳里面都说秦墨然是最可怕的,狼牙,或许比孤狼王更凶猛百倍,但是他却一直觉得这个笑起来比明星还漂亮纯白的轩木大人,才是真正的最可怕的人。
  
  屋内,轩木面带浅笑的看着一脸森冷的秦墨然。半晌方凉凉的道:
  
  “墨,我已经有好久没看到你这么生气了”。 话语之中调凯的口气很明显。秦墨然径直在沙发上坐下,抬眼冷冷的看向轩木。后者在这样凛然的气势下终于收了笑意。转而一脸严肃的道:
  
  “阁老让你待会去找他,血衣有任务要交待。” 轩木说完,见秦墨然仍就只是微锁着眉,面无表情的模样。终究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而后道:
  
  “墨,我知道你因为苏歌的事恨不得立刻宰了唐凌。 我又焉知不是一样。但是他背后的唐家,现在单凭我们手中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能扳倒的。阁老此次叫你必然是为了唐凌的事。你最近对唐家出手实在太过暴戾了些。倘若阁老要你就此收手,你就暂且先放一下吧。只要他现在还在唐家,以后怎么玩还不是看我们的。”
  
  秦墨然看着轩木那双微透着关心的眸子,眉毛微展,淡然的道:
  
  “知道了,轩木,这件事我自然会有分寸的。”
  
  说到此,他的声音突然变的诡谲,就连那张端着的写满严肃的脸都透出丝丝诡异,只听他道:
  
  “你又焉知阁老他老人家就不想要扳倒唐家?弑终究是前人浴血拼出来的组织,而不是属于哪一个家族的。有谁能让自己费尽心思壮大的势力被一个家族给吞了?”
  
  轩木闻言,低眉细细想了一阵,而后方道:
  
  “墨,还是你想的比较长远。” 所以,这也就是当年首长让他为主攻,而自己则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协助他的原因吧。 想通了这一点,轩木笑笑,而后大力的拍了拍秦墨然的肩膀方道:
  
  “我回去好好收拾下东西,明天去大理。”
  
  “大理?是因为上一次薛豹的货?” 秦墨然凝着眉目问道。
  
  “是的。时机已经成熟,现在,该是我去收尾了,况且,还有风氏那来之不易的百分之二十股份”。轩木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愉快的事。
  
  秦墨然见状不再说话,只是抬起了脚就冲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就对轩木道:
  
  “ 我派去监视苏歌的人传回了消息。她的好友陈黎已经动身去了大理,想想现在应该到了。轩木,你说她一个人再次去大理是为了什么?”
  
  满意的看到轩木平日的温和暖意统统消失不见,润白色的面上泛起一丝罕见的凝重和煞气,秦墨然才心情很好的走出门去。轩木这厮每次都想看自己的变脸,哪有这么容易?这一局他秦墨然铁定是要板回来的。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几许微光。阁老斜靠在红木躺椅之上,微眯着眼睛,一副似睡未睡的模样。腿上还盖着一个红色的羊毛毯子,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一般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别无二致。
  
  只听到“吱啦”一声响,门被推开,一个高挑清瘦的男人沉着步子徐徐走了进来。阁老那双之前还映着倦意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眼中精光暴闪。 待清瘦的人影走到眼前。那黑色的皮鞋矩离自己不到半米时,阁老才开口道:
  
  “你来了?”
  
  “是”低沉暗哑的嗓音,分明就是秦墨然的。 秦墨然道:
  
  “阁老亲自让我过来,是为了何事?”
  
  阁老闻言微抬着头,凛烈的视线在秦墨然的面上细细扫了一个来回,而后始开口道:
  
  “ 墨然啊,你最近对付 唐家的手段实在太过狠厉了些,我都知道了。”
  
  阁老的声音带着几许的沧桑,仿佛根本就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见状,秦墨然微微额首,然而背脊却分外的挺直。他本就猜到了阁老会给自己这样一个开场白。然而他却只是微敛了目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等待着阁老的下一句话。果然,只见阁老清咳了一声,目光渐渐变的柔和,而后才听他道:
  
  “虽是狠了些,不过我喜欢。男人就该有这一股子狠劲。况且如今的唐氏对于“弑”,确实是个祸患。迟早是要除去的。我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动手,唐氏毕竟枝大业大,可是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动摇其根本。这一点你干的不错!”
  
  秦墨然闻言,唇角微微的向上勾起,被他想对了,阁老想动唐家的心,果然很早就有了。 然而他依旧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把背挺的更直了些。 阁老的手指轻轻的敲击在毛毯上,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眼中精光暴盛,他看着秦墨然道: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在你之后,还有第三方势力在给唐氏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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