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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

_4 今心十甫寸 (当代)
禁·爱 正文 第十四章
章节字数:1287 更新时间:08-08-11 16:49
裙衫摇曳,穿过厅堂,落座。长发如丝绕过面颊,缠绕手臂。芊芊手指,端起一杯咖啡。
“假期开始了?”路北川放下报纸,容颜和善。
对面的少女婉婉一笑,点点头。长发垂下。眉目藏在里面,若隐若现。
路悠远长大了。十四岁的少女,娇艳怒放,身上还带着早熟的风情。手臂脚腕依然纤细,只是少女的曲线越发的臻质。
当年的隋心就是如此,带着淡然却摄人的气质。悠远却集了她与路北川的所有优点。女性的安静,还带着路北川不容忽视的气场。
完全不像十四岁的姑娘家。萏蔻单涂,眉目都是闪烁。这般早熟,路北川倒从来不担心。这女儿怕是全世界最尽人意的。没有一点不得意,却从来不骄纵。
“悠,张秘书说店里师傅来了电话,衣服给你裁合适了。去试穿下。给外公的礼物别忘记了备。”
“知道,爸爸,我吃了早餐就去。对了,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乔牧哥哥带我出去。”
“乔牧这小子又带你去什么地方讨你欢心。”路北川打趣。
悠远脸上却丝毫没有羞赧。是习惯了吗?从小到大,她成了乔牧的青梅竹马,形影不离,他什么都陪在她身边。而她与那个“他”只有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之后一切如常,无法相亲相爱,只有长时间的冷漠和偶尔的愤怒相对。
她想她是习惯了。这宅子里面有多少秘密,都与她无关,她不想理不想管。只要有路北川就够了。只是官场的斗争几多凶险,她眼睁睁的看着四十岁意气风发的男人,常常夜夜伏案,应酬晚归。路北川老了几许。
她看见他的两鬓生了白发。“爸爸,别那么辛苦,晚上早点回来吧。”
路北川停了脚步回头,恍恍惚惚,阳光下的悠远清澈。“女儿长大了。”
------――――――――――――――――――――――――――――――――
“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悠远转个腰身。
站在一旁的乔牧盯着她笑。
“路小姐,这腰身还是松了点,我帮你再改改。”
“我觉得合适,没有必要了.”
“再收点才能显腰身阿。”十四岁的娃娃有这样的好身段,师傅笃定怎么都要自己的作品在她身上显出风采。
“好吧,你看着改,我不想再来试了。你做好了差人送来就好了。”
“是的是的。”听说要送到路府,心里暗喜,那这衣服一定要自己亲自去送,那高墙红瓦不是人人都进得了的。
“人人都想在你外公的寿诞上出风头,卖了心思扮靓,你倒好,随随便便的。”乔牧拉过她。
“风头留给他们就好了。”她不喜欢,众人忘不了她,她才心烦。
“送什么给外公?”
“没想好。”
“听说路征托人拍了副字画,古董来着,老爷子一定喜欢。”人人都知道沈老爷子退休之后颐养天年,日日花草字画打发时光。
颐享天年,沈老爷子?悠远笑笑。路征对他恭敬,但是谁都知道,沈老爷子多栽培他,心里也宠着他。
“待那日再说吧。”她一句话带过。
乔牧还是那般黝黑挺拔,四年前,周身已经散发了成熟的气质。唯一变得是他看悠远的眼神。炙热了,带着男人的炙热。
禁·爱 正文 第十五章
章节字数:3056 更新时间:08-08-11 16:50
沈老爷子的宅子落座在市郊,三层的高顶房子,遗留着当年的莫斯科式样,带着园子小池塘。门口还有禁卫。他是开国元勋,完全被当作国宝级别的对待。
熙熙攘攘,傍晚时分已经是觥绸交错了。门外的车子摆长龙,看了牌号才知道——沈家老爷子有多荣耀!
悠远站在乔牧一边。那裙子真的被用心改过了,紧紧地卡在她身上,她觉得烦,莫名的烦,往常的自己多时安静淡然的,却在今天……。
“怎么了?”
“没有。”
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能不知道,悠的表情永远淡薄,但是他还是看的出,她什么时候开心,就如看得出她现在的噪郁。“裙子?”
“嗯,他怎么能改的这么贴身?!”终于抱怨了。
乔牧看看,她的腰身裹在光滑的缎子里面,纤纤一握就能满怀,胸脯也被勒的饱满。他笑笑,难道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有了少女成熟的体态?而乔牧早就注意这些变化了。没有办法,他心里苦笑,这是男人的本性!
“挺好的,很美。”他弯腰到她耳边。“很性感。”
呀——乔牧这个家伙。她仰了头瞟他一眼。
她怎么会不知道,甚至连乔牧眼神愈见明显的炙热她都觉察的出。还记得小时候,妈妈光滑优美的身体裹在连衣裙的样子,自己像是她,现在也有了女人的曲线,她从不避讳展示。只是今天,这里满都是机警狡黠的眼睛。她一点都不想出风头。各家的小姐仿佛都对她有敌意,看见她身边的乔牧都一付恨不得灭了她的怨恨表情。也是,自己何德何能,站在这里,倚着乔牧,还要卖弄风情呢?
与自己同岁的小女孩,都稚嫩,不太敢接近她。她也懒得去接那些幼稚的话茬。
与自己外貌相符的,都大过自己好多岁,个个都精明的来劲,她也懒得去应付。
就这样吧。安静的呆在乔牧身边,十八岁的他已经游刃有余,交际自如。
哗啦啦,众人簇拥。悠远翘首,以为是寿星来了。
原来是路征。四年来,他活脱脱已经是叱咤的公子哥儿了。城中太子党的领袖人物——他也算是数一数二了。
适逢他出现,那么必然是一片喧哗。
眼看他推杯盏转,那般熟稔。
赫——浪荡公子哥儿混个儿。她嗤出声来。下一秒,隔着数来米,一记冷光。
不管在什么地方,多么熙攘,她总是能牵动他的神经。一袭珍珠色的长裙,勾出了早熟的身体。——她长大了。不,四年前,他认识的那个悠远就是个大人了。只是如今,她的身体、眉目,也变得丰盈,诱人......赫——她还是在乔牧身边。不紧不慢,乖巧一如个孩子。乔牧知道吗——知道你不为人知的坚强和暗透世事的成熟心计。唉.......
四年前,与乔牧的哥们儿情谊为了她起了争执,后来两人的世界因为她阻隔了。他们之间变得淡淡的。也好。
对他举杯示意,莞尔眼神就再划过一次她。她低了头。
众人再次渲然。这次没有错,是沈老爷子。身边还立着宝丫头,她是真的成熟了,妖艳可人,惹得在场的男人,不分老少都倒抽气。她娇滴滴的一笑,一半人又失了魂魄。
终于来了一个比自己更夺目的,悠远庆幸,不说全身而退,起码乘大家都转了眼神,不管是爱慕的,嫉妒的,总算不落在她身上,她好算能在这紧绷的衣服中大喘几口气。
“我沈长啸真是感谢今天来的各位,老夫这边有礼了。”
“沈老爷子,生辰快乐!”众声此起彼伏。
“父亲,这是我和北川给你备的礼物,希望你喜欢。”沈亦清笑盈盈,献出了一幅金箔画,延绵五尺,上面是大好河山。
“好。好。”附和声。
接着是路北江,乔部长,还有沈老爷子的从前的各级部下,徒弟,各个都携家带口的献宝。
目光终了,落在了路征的身上。
“外公,征儿的礼物谈不上独一无二,不过我可花了心思,希望外公喜欢。”说着,手掌显出一丝绒锦盒,展开。
哇——这一声声的惊叹高过了刚才的每一出。
好一个镂空龙缡纹玉环。通体青润,映出点灰白。两龙两缡相互勾连呈环形。妙哉,妙哉,这可是西汉出土的古玉啊!
沈长啸大喜,不枉从小就栽培宠爱。对路征连连称好。
“路征真是有心啊。”这厢夸赞,那厢又叹。“谁说不是,沈老还有路书记,栽培了一个好苗儿。”
献媚还是奉承?就算有这样的成份,路征还是透彻的让众人折服了。
“老爷子,还有一个人没有给你献礼呢。”宝丫头伶俐的声音。
“哦?”
“悠远阿。”
哗——众人的目光齐齐的看了过来。
悠远看一眼宝丫头,明白了。看她的傲慢模样,还用说,故意的刁难她啊。
她到不慌张了。“外公,悠远还小,买的东西也上不了场面。我给外公准备一个特别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她穿过人群,来到大厅边,一架钢琴,轻抚琴键,坐下。
环视一下众人。手指开始弹动。十来年的钢琴功底,什么曲子都难不住她。只是,出乎大家预料。她伴着琴声唱——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
她竟挑了一首革命老歌,唱的迂回婉转。
一曲终闭,众人都无了声响。她站起来。
“好,好!”沈老爷子击掌,笑得灿烂,笑得有深意。这首歌勾起了他几多回忆,五十年多前的自己,还是江上戏水的小白条,就是那个岸边,他投了军,入了**,闯南闯北,征战沙场,可是,自己再没有机会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乡,年迈的母亲。一切都凝在这歌里。
他看着这丫头,觉得自己原来四年多时间都忽略了她。她已然继承了太多的优点。若她不是“她”的女儿,他该多喜欢她。她是聪慧的,没有挖心思就抓住了老人的要害。
“悠远丫头,你真是费了心,老夫最喜欢你的礼!”
“啪啪——”乔牧率先拍了手,接着,当然是附和。
悠远欠了身子,淡笑一下,走出众人的目光,短短几步她划过无数张脸。
宝丫头是没有猜想到,本来是故意的刁难,如今又让这小丫头抢了自己的风光,她不悦,脸狠狠一甩。
路北川当然是欣喜,而一旁沈亦清的面色就僵了,看不出是不悦,却极度的怪异。
她望向乔牧,他站在那里等她,她冲他笑笑。再一步,路征恍在她面前。她停住脚,抬头看他。他默默不语,看了她几秒,一笑,就擦肩过去了。
“弹得真好。”乔牧赞她,由衷,她的聪慧不失大方。
“技拙呢,在众人面前不献丑就好了。”
“瞧瞧,大家都在赞你。”
她不抬头,不敢。受不了众人灼烧得目光。她就对着乔牧。
“悠远琴和歌都了得。”乔部长走了过来。
“爸爸。”
“乔叔叔。”
乔牧与悠远——他从来没有干涉过。虽然他谙熟悠远的身世,见不得光,但是起码路书记宠她,沈家也对她抱着视而不见的态度。再来,悠远这丫头,谁见了不喜欢,虽然,妻子在耳边一次又一次的念叨,一个十四岁的女孩,这般早熟,有多不正常。但是,乔部长认为,要做他们乔家的媳妇就是要有这样的资质,早早的成熟好过天真烂漫的愚昧!
“乔牧,跟我过去看看几位伯伯。”今天来的都是大人物。
“嗯。悠远,你自己坐一下。”乔牧要安顿好她,自己才肯走。
“好的,你去。”
“很快就回来。”乔牧临走不忘嘱咐。
禁·爱 正文 第十六章
章节字数:1927 更新时间:08-08-11 19:30
持续的舞曲和光影,扰的她心中几分烦躁。她也搞不清为什么。看了看乔牧的方向,他父亲拉着他与几个人在说话。爸爸呢,她又看看,也在其中。几个男人都眉飞色舞,热烈开怀,连带乔牧。男人啊——她叹叹,觉得头晕,大概酒喝了多点。
放下手中空杯子,踱出去。
屋后的院子清晰很多,混着夏日夜色的沁凉。她深呼吸。绕着院子的长廊一步一步。
黑暗中,稀稀疏疏,有人窃语。
“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这不是来了吗。”
声音好熟悉。
“想死我了。你呢。有没有想人家。”
男人不回话。接着连带女人也没有了声响。
悠远觉得奇怪。顺着廊子走到窗下。
房内灯光昏暗。慢慢,她看清——
一个男人半裸上身,坐在床沿边,低着头,似乎在看身下。他在看什么?天啊!一个长发的女人跪在他身下,头部附在他的——胯间,一起一伏。
他们在——做......
她心里一惊,本来只是好奇驱使,怎么想到自己竟这样八卦,附在他人窗下,还看见了这样的画面。她急着转身,裙子却勾在窗棂下摆着的植物枝条上。
哐啷——盆栽被她勾动了。
“谁——”男人惊觉得抬头。
看清楚了——居然是他!
路征也没有想到,抬头看见的是悠远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他推开了跪在他面前的女人。那女人也慌乱不堪,遮掩着自己半褪的衣衫——映出的是宝丫头的脸。
悠远慌了,她知道,路征一定看清楚是她了。不顾一切,裙子硬生生被撕开,扭头便跑。
“呼呼——”喘着粗气,惊甫未定。
“喂——”
“啊——”身后人的一声招呼惊了悠远。
“悠,你怎么了。”
赫——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乔牧。她摇摇头。
“怎么了,这般喘气?”乔牧上前拂拂她的手,呀,这般冰冷。
“你的裙子,怎么了?”他皱眉。
“刚被围栏挂住了。乔牧,我不舒服,叫陈叔送我回去吧。”
她怎么了。他拧着眉心。“我送你回去。”话毕,半拥着她离开。
车子驶出沈宅,后面还是一片灯火通明,宴会的高潮,两个人却离去了。
她一言不发,两个眸子呆呆的。“怎么了?悠。”
“乔牧,我只是酒喝得多了点,头晕而已,你不要担心。”
一句话把他所有的疑问都堵住了。他了解悠远。她什么都不想说。他不再多问。
车子驶到了院子里面。两人下来。绕着小道走了好一会儿。廊灯亮亮的。悠远转身,站在台阶上,她现在与乔牧一般高。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突然,她身子倾了一下,一手搭在乔牧的肩膀上,摩挲。
乔牧僵住了,被悠远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悠,你......”
她的小嘴吻上了他!!!天啊。乔牧脑子一片的空白,她是反常的,是的,绝对的反常。可是此时,十七八岁的血气方刚已经失去了自制的能力。他双手拥上,用力的把她窝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紧贴,试探的探入她的口腔。她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还要甜美。——他们从来没有试过这么亲密过。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她突然觉得羞赧,扯着身子,挣脱出他的怀抱。
“悠......”他看着她,有几许无奈。
她低着头,看不清面目。“乔牧......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她怎么问这样的话。他扳过她的身子,“悠,怎么了?”
“没。”她的脸上找不到羞涩了,也没有疑问,有的只是——满脸的肯定。
“悠,这是正常的,每个男人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会有的反应。”他答得一点都不别扭。为什么要别扭呢?眼看着她成长,每一刻的变化都记录在他的心中。即使再热烈的期盼,都能被自己转化为按部就班的等待。
“同自己喜欢的女人……”她喃喃,四年前那个衣衫不整的宝丫头。原来,四年前,他们就……
乔牧不想多说什么。不愿再追究细致末梢的东西。他知道,悠远的故事比别人多太多,沉重太多。对有些东西,或许……。她根本不抱契机。只告诉她美好的,尽量掩盖那些真相吧。
“乔牧,你还当我十岁吗?”她苦笑。她什么都清楚,不一定相爱才能够亲密。犹如着院子里面太多的人一样。
“悠......什么都不要去管,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你身边,就不用怕了。”乔牧拥她入怀。
他就是当年那个戴着明媚阳光跨入车厢的黝黑少年。他就是那个在深水池里捞自己起来的乔牧哥哥。他就是......他不会变?是不是不会变?对的,什么都不要去想吧。
禁·爱 正文 第十七章
章节字数:1703 更新时间:08-08-11 19:31
厅内一片漆黑,他们还没有从寿筵上回来吧。周身还残留着乔牧的气息,她停了脚步,走到酒柜边,踮脚,伸手捞出半瓶玫瑰酒。这是她的私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迷恋酒的味道。哎,悠远,你才十四岁而已!
她轻叹,拎起酒瓶,在黑暗中找酒杯。
啪嗒——不远处的沙发,一簇火光。
“小小年纪也学会酗酒了不成?”
扑哧扑哧的火焰,映照出一张俊美的脸。
他——怎么会回来了?
他起身来到她身边。拿起酒杯,替她倒上酒。
“刚才在宴会上喝了几杯?”
她不语。
“三杯红酒,两杯香槟。怎么,乔牧这般纵容你?”
他——在观察她!她生气。他就不能装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安然无事不是很好吗?
“今晚...你美的不可方物。想不看你都难。”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布料,来到那块被扯裂的缎帛上。“改不了观察你的习惯,就像你改不了偷看我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要怎么辩解呢?
“我知道,是我忘记了关窗户。看到的人当然是无心的。好比你刚才,廊灯下那一记拥吻。被我看见——也是无心的!”他恶劣的语气,阴挚的眼神。
“你...”简直是恶魔!
“刚才真够精彩的!”他低下头,脸贴近她的面庞,大手肆无忌惮的按住她的嘴唇,用力的擦拭,“不是你的第一次了吧?”
他的眼神变了,隐隐的藏着痛。他的痛,谁知道?
她放下酒杯,仓皇想要逃开。晚了——他身子早已挪向前,将她困在角落里。
她靠着墙。慌了,什么味道?乔牧的?不是,酒味,烟味?不是——他的,是他的味道。他的眼睛在灼烧吗。
“逃开吗?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走开,你和宝丫头的事情我不会告诉爸爸的。”
“我和宝丫头?赫赫!我和她,能有什么?!她不过是外公的一颗棋子。”
她竟然不惊讶。她早知道了。那个极力半附身躯,拼命献媚讨好的女人,没有看到高高在上的他,那张冷静到残酷的脸。男人......她觉得宝丫头真是悲哀!
“你们呢?你和乔牧呢?有过吗?”他表情那么的诡异,引得她发寒作呕。
“我和乔牧什么都没有!”大声地喉,眼前的人凭什么质问她呢?
“是吗?是吗?”他的手过度的用力,摇着她的双臂。“那么刚才呢?”
“我们只有那样而已!”
“然后呢?接着是什么?是不是早就打定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乔牧?是不是?是不是?!”他疯了?他疯了!
悠远呆滞的看着他,那两簇不能熄灭的怒火。“哥哥——!”
她为什么叫——哥哥。这个时候,她叫了他一声哥哥。
“哥哥…哈…。”他笑了,笑得凄厉,“悠,知道吗?你简直是我的噩梦。”这么多年的噩梦,不断的重复。“为什么?为什么呢?”
他的手扶上她的脸,全是温柔,那么的温暖,几乎滚热,想要燃烧她的肌肤。月色下闪烁着亮光的一双双眉目阿,那么美丽,却那么的悲伤。他们是否还是少年?他们是否还年轻着?
小心翼翼,第一次,那么小心翼翼。他贴近,唇瓣覆上。他们都颤抖着。
那是什么滋味?他们都不知道。有无数的火光在他们的周围跳越。那么专注,忘记的身份,那么深刻,此时就印入骨髓。
辗转反侧,他要她属于他。一如年少时那般专制。世俗——他不怕,他以为凭借爱,可以化解所有悲哀。他以为......
抱紧她,努力的汲取回应。她是他的!!!
不行不行不行!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飞舞。“不行。”她推开了。下一秒,“我喜欢乔牧!”
她说什么?为什么说这个?她喜欢乔牧吗?
原来,爱化解的了悲哀,却化解不了不爱。
“我喜欢的是乔牧。”她重复,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
颓然,他松开她。
看着他,慢慢熄灭了。他莫名的那种,令她害怕的感情熄灭了。恢复了,那个阴挚傲慢的他。她习惯这样的他,用简单厌恶的眼神看她,或者一如幼时那般,恶狠狠的掐她诅咒她。
“不可以!”半响,他说:“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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