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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

_13 海蒂 (美)
“结婚35年,最近分居。婚姻变成对别人沉重而无法卸下的责任,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我离婚是因为她不顾家。我不会再结婚,尝试3次已经够了。目前有位女士一星期为我煮5天饭,剩下的两天我带她下馆子。这种情形维持了将近6年。她是个寡妇——迷人、亲切、绝佳伴侣,爱好戏剧、舞蹈,我们相处得很好。在我向她倾诉时,她相当沉默,她是我最亲近的女人。”
“我曾经结婚10年,我喜欢结婚。我结婚是因为我爱上了她,她结婚则是为了求保障。虽然我们在床上很恩爱,但她大约有90%的时间抗拒我,因为她说我变态,想要对她口交。现在我已经从离婚的阴霾中恢复了十之八九。结婚期间我不曾在外风流,即使她不再是性伴侣时亦然。到了最后我才越轨,不过那时我已经独身了两年。性是生理上的需求,她却后来都不知道。”
“我结婚5年。头两年和太太的性爱非常美妙,后来我们有了女儿。我想我太太觉得现在既然她已经得到所想望的女儿,丈夫就不重要了,不必担心要讨好我。从此婚姻一直走下坡,最后她终于离去。”
“18岁时,我娶了高中的女友,她已经怀了4个月的身孕。我认为我是在做正确的事,但是经济上的挣扎、婴儿的尿布,以及我必须接受往后的人生都跟她绑在一起的事实,对我却是太沉重的压力。我开始寻找新鲜刺激的乐子,而且我找到了。当她发现时,并没有解决问题。这是痛苦成长经验的开端,4年之后,我和妻小分开了。”
“我离婚是因为性生活不协调。我知道我应该提及我们在知识和人格方面的水乳交融,但是对我而言,缺乏令人满意的性关系,就不可能幸福快乐,而且我不想搞外遇。我很不好意思承认,我将性生活的和谐摆在第一,这就是我的感觉。”
“结婚10年,婚外情让我的婚姻告吹。我一直很爱她,如果她给我补救过失的机会,我会在她面前脱裤子。单身让我获得许多私人享受,例如一个夏季的阳光和欢乐时刻。因为我的孩子在经济上已有保障,我毋须在这方面多做努力。我只想和同一个女人再婚。她拥有我的钱、我的孩子和我的梦想,我无法再创造另一种生活方式,我不想再建立另一个家庭,如果我们不能复婚,我会相当满意地维持单身以及父亲的身份(不一定没有性生活),直到我的孩子可以自己做决定的时候,我会继续保持这种家庭关系。”
“我对前妻(结婚6年)最深的敌意在于发觉她之所以跟我做爱,是因为她认为这是一名漂亮、成功、有机能的女士‘该做’的事。我花了几年才想通,一位能做爱的女士不需要使用凡士林来减轻做爱时的痛楚,她的身体结构也不该难以或无法承受一个男人压在她两腿之间的重量。我怀疑她嫁给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前途似锦’——一名积极向上的年轻男子,有一天终会是个人物。但是我选择投入空军生涯,然后决定延长军旅以便继续发展,她非常失望、怨恨。我没有符合她对我的期望。”
“我结婚7年半,极度热爱家庭,但是我太太认为跟一名比较飘忽、非常浪漫、同时变幻莫测的男士在一起比较有趣,所以她跟别人跑了。我结婚最初是因为来自双方家庭的压力。至于性,我们常常做爱,我觉得棒极了(她曾多次表示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比较喜欢一夫一妻,但仍未找到一个想要与我维系这种关系的女人。”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曾经结过婚的男人喜欢再度单身吗(1)
大部分曾经结过婚的男人喜欢再度单身,但希望那只是短暂的过渡期。在问到“你计划再婚吗”时,大部分男士表示想要再婚,或是和女人同居:
“我离婚6星期了。前次婚姻维持了21年。目前是我生平头一遭有机会来反思自己。我想最后我还是会再婚。”
“我已经离婚6个月,我很想念儿子,但是能够远离太太的无理取闹,还是值得的。终究我还是会再婚。”
“我已经单身将近6年,我喜欢,不过有些时候也不喜欢。我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压力要结婚,似乎所有的男人都结婚,所以我应该再婚。但是我发现自个儿生活很有趣,大部分时候我都有女朋友,有时甚至是跟我同居。或许我应该面对不会再婚的事实,只要我快乐那又何妨?我想我还在期待完美的女人出现。”
“我已经单身8年。我喜欢安于现状,至少就目前来看,在面对孤寂与结婚时的性剥夺感,我比较能排遣寂寞的情绪。往后几年或许会改变,不是再婚就是同居。我已经感到骚动的欲望,想要获得与人同居所带来的亲昵感。”
“过去两年我一直单身。我享受了这段时光,它们是我最美好的岁月。我离婚的同时获得3个孩子的监护权,所以我的‘单身’状态有点特殊——带着7~12岁的3个孩子。我很喜欢这段时光,因为我脱离了具有毁灭性和压迫感的婚姻关系,我可以自由地成为自己。我已经经验、学习到很多。我希望再婚,只想娶我真正爱恋和喜欢的女人,她就是我目前的伴侣。我计划在一年内结婚。”
“婚姻之中有种美好而温暖的感受,那就是知道有人关心你,而且她会以亲切的态度接纳你的关怀。目前我仍单身,但很满意,除非是和一个女人建立坚固、长久的关系,否则我不会有真正的快乐。”
“我47岁,离婚两次,我不想再发生这种事了。我的个人目标是能够自给自足……能够拥有朋友,过快乐的生活,同时从事高尚的职业。如果有情人进入我的生活,我也能够腾出空间来接纳她。或许在我能肯定自己时,就会有一个自信的女人进入我的生命里,而我也走进她的生活中,然后我们决定为了彼此的幸福,生活在一起,在性方面排除其他人。这是我的希望,但是我也有所准备,即使这一切不会发生,仍然可以满足地过日子。”
“我离婚4年。婚姻生活是做爱少了,争执多了,但我还是喜欢婚姻。大约60%的时间里我不喜欢单身,因为太孤寂了。我喜欢结婚,但是要娶和我能够心灵沟通的女人为妻。”
“我两年半前离婚。我已经学会如何照料自己,毋须依靠女人为我打扫房子、煮饭、买药等等。我喜欢感觉到自己有能力照顾自己。或许未来我会再婚或和女人同居。我不知道。”
“单身将近3年。独立真好。我感觉到结婚时未曾享有的自主性。我喜欢除了自己不必为任何人的性爱负责。这是我婚姻中最沉重的负担。或许我也会再婚。”
“我已经单身15年。一开始不习惯,没有人说话,自己吃饭,早晨起床时忧郁,而且诉说无门。当时我还非常年轻,现在,我喜欢这份自由、宁静,能够追求自己的兴趣,而不会影响别人。在我填这份问卷时,我几乎快要看完一本有趣的书了,所以今晚我可能会熬夜看书……去年,由于一些情境的配合,我的爱人能够不定期地搬进来与我同住几个月。对于她的到来我既期待又不免忧虑,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们相处极为融洽,除了自由之外我重新发现了所有失去的东西,觉得比独自一人更为自由而宽广。我们不需要像一对夫妻那样过日子,然而她的出现增添了生活上的刺激和趣味,同时她开始分享我对音乐和诗歌的爱好。现在我很愿意跟她结婚,在我们没有同居经验之前,我可不会真心诚意这么表示。”
少数男士表示他们不会再婚:
“我刚刚恢复单身一个礼拜,我不喜欢,太寂寞了。但是我可能会保持单身,我无法忍受另一桩婚姻的痛苦。”
“我已经单身4年。目前我宁可单身,或许我无法再去全心全意地谈恋爱了。经过和我太太那段艰辛的毁灭性的婚姻之后,我已经无法让自己与另一个女人相系一生。”
“我有意维持长时间的单身,才能自在地呼吸。如果我打算再婚,那必然是遇到一位特殊人物。”
“我结过两次婚,目前是单身,感觉比结婚好。单身和已婚人士分别会进入完全不同的社交圈,我必须放弃大部分的朋友和社交生活来适应这个变化。我强烈地需要隐私,我希望过自己的生活,毋需与人协商。我希望用自己的方式过我的生活。”
离婚或分居男士篇幅比较长的答复:
“我39岁,刚刚与妻子和孩子分居。离婚是很多因素促成的,而且由来已久。我对另一个女人的感情非常新鲜而强烈,我从她身上以及自己对她的感情中学到了很多,大部分是在13年的婚姻中从未经验过的。
“婚姻的最后3年,我过得既艰苦又不快乐。我们结婚是因为彼此交往了两年,加上怀孕和流产——似乎应该结婚。婚姻使性生活乏味,不断地重复,让人提不起兴致,性变成我越来越想逃避的差事,而太太的性欲却未曾稍减。我一直都有外遇,但是她并不知情,比较长久的私情令我快活,快餐式的外遇只是过眼云烟。在一次较为持久的外遇期间,我对婚姻产生了疑问。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曾经结过婚的男人喜欢再度单身吗(2)
“我离开妻子并非为了新的女人——这是一桩美妙的巧合。我一直很尊重她。我需要她而且发现我的情感得到正面的回应,我的情感仍在炽热发展中,难以精确形容。跟她在一起,我的确感到从许多限制中解放出来。我乐于聊天、握手、亲吻——以我在婚姻中不可能表现的方式传达热情。我也发现自己能够告诉她——而且是生平头一次认真的——我恋爱了。她为爱赋予意义。跟她在一起让我获得解放,她同时教导我了解自我和情感。我很遗憾这段情正巧碰上婚姻的结束,其实没有直接关系,但我太太却如此认为,或许我的爱人也这样想。我们应该避免在这么困窘的情境下相遇。”
“我去年和妻子分居了。结婚22年,我喜欢婚姻(或许我们太急于结婚了)。我喜欢那种相许与恒久的感觉,一生都呈现在眼前,由模糊记忆中的早年冒险发展到仍然遥远的未来和老年。
“我深爱两个女子,不过这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我和其中一位结婚多年,她深知我爱的不只她一个人,因此很伤心。过去几年,我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抽身出来’,试着用不同的方式开放地处理他们的情欲,因此,我也想抽身出来,而且确信自己有能力深深涉入同时存在又不互相竞争的爱情关系中。
“然而抽身出来的结果是我太太要求我离开,她觉得我这种分割的情爱对她是无法忍受的屈辱和压力。现在我已独自生活,经常短暂地个别会晤两位情人。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相反,我认为人需要安定、恒久的誓约。
“一开始我发现很难习惯独居,接着才开始享受到这种自主性。我高兴什么时候起床、睡觉都可以;爱怎么吃,什么时候吃,都随我高兴。我也独自工作,大部分是在家里,以便安排自己的时间。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有兴趣保持居所的舒适,或者在烹饪方面显显手艺。但是我并不是真的喜欢这样,我一直希望能与人分享我的思想和情感。最后我可能会和某人长期同居,而且很有可能再婚。”
“我曾娶了‘惟一的女友’。我们交往6年,她要我娶她,否则她要去找别人。接着她怀孕了,我决定公平对待她。社会对男性的要求(拥有两个小孩、正确的信仰、乡间的住家、良好的工作、在社群中出人头地)使得我们很难精心去经营这份关系。除了婚姻以外,我在各方面都很成功,后来我有了情妇,我太太不能谅解。回顾过去,完全像一出肥皂剧。
“目前我加入一个男性团体,希望寻回自己的情感。我也在约会,有时会花一天的时间来打点自己。除了工作,目前我正在重建房子,享受这样的成就感。我长得不错,身体很好,懂得享受单身生活。独自一人阅读,或者不论做任何事都令人兴奋,只是寂寞令人心神俱裂。通常寂寞来袭时,我会沮丧,然后失魂落魄。但是我喜欢能够随心所欲的自由。
“我的确计划再婚,然而必须是一份非常稳固的关系,而且我喜欢的是独立、关怀人、有爱心、自由自在的女人。最近我找到许多能够交谈的人,帮助我解除这些压力,而且提供了我能够再度安顿自己的力量。”
“我结过两次婚,第一次将近20年。我似乎有一些并不适合婚姻生活的人格特质,到了某些时候,女人总是会说:‘你不是真的需要我。’这是真的,其实我喜欢她们也需要她们的情感。奇怪的是,她们到头来都会说类似的话:‘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个女佣,以及偶尔上床的情妇。’
“回想我的婚姻,在某些方面我一定可以表现得更好。然而,我无法准确地预测到该如何做。例如,在研究生时代以及前两次婚姻里,我包办了所有的清洁工作和一切家事,晚上还起来喂婴孩。两位妻子一开始都为我这些行为着迷,但是到后来,她们都抱怨我逐渐失去了做事的热情。我倾向于掌控所有,这实在是太欠缺体贴了。
“我真心期盼我的前妻仍然像我喜欢她们一样地爱我。现在我非常希望成为我第二任妻子的好友,不过她似乎疑心我很孤寂,却装出愉快的样子。
“目前我是单身,不过我的情人一星期至少两晚会待在我这儿。(我比较喜欢在这儿做爱,因为我喜欢我的房子,这是我设计的,而且确确实实是‘我的’。这里曾让我的两个妻子陷入绝境,但一开始她们都着迷于一位懂得形式和色彩的男性。)我是名独行侠,但是在别人面前,我看起来不像那个样子。”
“我49岁,是一名蓝领工人,来自一个6个孩子的家庭。我是被收养的,是孤儿院中一名未婚女子的小孩。我9年级时辍学,16岁从军,然后进入就业市场,做过保安、警察、水电工人、卡车司机、屠夫、飞机装配员、伐木工人等。
“我的婚姻是一场永不停止的战争——互相折磨、报复。我们无法相处,没有一件事是彼此同意的,互相坚守立场,互不让步,而我和她一样恶劣。结婚14年,我的确很喜欢。我也有外遇,是在分居的头两年,因此并未违反婚姻契约。我极度渴望有小孩,可以付出爱,但她不想要小孩。当她怀孕时,我欣喜若狂,由于爱,一个生命被创造出来了,他是我们的一部分。我提前从军中退伍,以便在家照顾孩子,这样孩子比较有认同感。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她拒绝再生,我提议收养,她说不行。再加上其他种种问题,我们在1968年离婚。”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曾经结过婚的男人喜欢再度单身吗(3)
“独居了10年,我更深刻地了解自然、我的宠物,以及音乐和宗教。如果有合适的女人出现,我会立刻放弃这一切。我养了很多宠物,我从不寂寞,因为一直有上帝和耶稣在我身旁。离婚后我从未结交女友,我转向上帝和耶稣基督。
“9年来,我每周工作7天,一天16个小时,以负担孩子的抚育费及离婚带来的债务,目前我减少为每天工作12个小时,过一阵子就能全部付清了。到时我就可以从年轻女郎身上获得所希望的全部的爱(但我似乎必须找个超过35岁的女人)。”
“在经历外遇和离婚那段时期,我经常哭泣。这样的冲突让人承受不了……和妻子有婚约,深爱4个孩子,同时又深深爱恋另一个女人。那是五脏六腑纠结在一块的痛苦经验,我流了好多泪。想到要离开孩子,我内心悲伤而空虚,要我离开我的女人我也无法忍受。离开第一任妻子,并且告诉孩子我即将离去的那一天,是我一生中最悲惨、难过的一天,也是我感到最亲密的时刻。事实上目前我觉得更亲密,这是随着关系增长所带来的亲密感。我和爱人(现在是我第二任妻子)一起去新英格兰旅行,获得无可形容的亲密与喜悦。在枫叶全红的10月天,我们朝夕相处一个礼拜,可以公开出游,不怕被发现。我们做爱,发现了整晚共眠的喜悦。
“在我陷入热恋、无法自拔于外遇时,面对太太我经常会阳痿,即使是勃起而且达到高潮时,也不会觉得愉快,有时更是痛苦。这些插曲令我难堪,因为显然表示了我不爱她,我不想跟她在一起,也不想跟她做爱。然而我却无法诚实、坦率地告诉她。那段时间非常难熬,我承担着社会和宗教压力以及和孩子分开的沉痛。我的身体揭示婚姻已经结束。
“我想念孩子。我想天天见到他们,看着他们成长,分享他们的喜悦和问题。婴孩时代,我享受抱着他们摇晃和喂食的乐趣,现在虽然他们已经十多岁了,我仍喜欢搂抱和亲吻他们。目前我较常用语言表达,让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念和爱他们。
“我从整个经验中学到:不要埋葬自己的情感。第一次婚姻我就是如此,当时我觉得窒息、呆滞,像具机器人。我遵循社会期望,维持固定的行为模式和生活方式。现在我在伤心、愤怒或悲哀时,会想办法表现出来。我的伴侣非常了解我的情感,而且具有直觉的能耐将它们引导出来。这对我大有帮助。”
“我21岁时仍是处男,娶了一名在教养上比我更受压抑的女人,我、她的家人和朋友告诉她要嫁给我——而不是让她选择能令她兴奋的男人。结婚25年来,我们成功地抚养了一家人。我们全力以赴,但是从未获得完全满足的性生活,只有近乎满意并非美妙、甚至不好的经验。我向往美满的性生活,厌倦了挫败、折磨和诱惑。终于在42岁有了第一次外遇,美妙极了,一桩接着一桩,太棒了!没有罪恶感!然后是离婚(前妻的选择)。
“我要引用前妻在诉请离婚一个月前写给我的信,基于这段文字我才同意签字。我认为这是一段优美、简洁、坦白而准确的陈述,道出了离婚的真正缘由:
“‘我无法像妻子应该爱她丈夫般爱你和需求你,而且我强烈感觉到我永远无法做到,同时也不想以此度过余生,我确信你也不希望如此。这不是谁造成的后果,也不是能够弥补或重新来过的,只不过是多年以前犯下的错误;而我希望在生命中加以改正,试着让自己的余生尽可能快乐。我终于只想为自己考虑,去发现什么会令我快乐,并且去追求,我就是无法与你一同去追寻快乐。我必须尽最大努力以免伤害到你,我只能做到一定的程度,而在这程度上我会伤害到自己。我反反复复地思索,总是得到相同的答案: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有时候这让我禁不住地悲伤,但是我必须对你和自己诚实。你看,我记得很清楚这么多年来你是多么悲哀、不快乐,而且在我们的谈话中,你是如何向我乞求你该得到的情爱。如果有这些真挚的情感存在,我会毫不保留地付出——我用尽全部的心力想要让它们存在,可是我创造不出来——如果我能够,我现在仍会很高兴这么做。结果是多年以来,我感觉自己不完整,也因为让你不完整而内疚。’
“‘希望你知道我真的爱你,而且非常关心你是否快乐,只是我们在彼此的关系中失去了太重要的东西,而无法继续生活下去。我记得我从来不想去做那些你喜欢的活动,而你只好单独去从事,这是不对的。你需要而且应该有人乐意陪伴你,他会从你及你爱的事物上得到快乐。我没办法成为那个人,而且我确定努力再久,我们还是一样不快乐。相信我,我完全出于至诚说这番话,如果我能拥有继续跟你生活下去所需要的感情,我情愿为你放弃世界上其他任何关系。在应该存在肉体欲望的地方却只有冰冷的硬块,哦!我是多么抱歉。’
“离婚让我非常痛苦、悲伤,整整熬了两年,目前我觉得很好。彼此都是好人,有一份好工作,抚养一家人,但是我们居然在这样的关系中待了25年,显示双方都是严重的被虐待狂。
“目前我跟别人同居了3年半,我们俩都觉得现在还不是结婚的时机,不过我们双方都做了坚定的承诺,希望拥有长久的一对一关系。”
以下是丧妻的男士对单身的感受: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曾经结过婚的男人喜欢再度单身吗(4)
“结婚43年,一夫一妻对我们最适合。我不相信在其他情境中能够存在我们所体会到的全心全意而恒久的爱。3年前妻子去世了,我仍然爱她,过着孤独的日子,不觉得有什么愉快。再婚的考虑要看是否能找到一位可以共处、相互接纳的配偶。”
“结婚21年,妻子去世多年,我不喜欢这桩婚姻,但我怀念她的手艺。现在我有更多的自由寻找性伴侣,我也喜欢这份安静,我喜欢享有这份自由。”
“我是一名鳏夫,35岁。我喜欢结婚,而且和太太拥有相当开放的性关系,在当时颇不寻常。我不认为一对一可以解决所有问题。拥有开放的关系比较好,有没有婚约都无所谓。太多人声称要一对一,然后在背后互相欺骗。比较好的是拿出诚实的态度,面对真实的人生。我有外遇,但是不曾瞒过太太。我跟女人同居了两次,是在我太太重病住院以及她死后的5年期间。感觉很好,但是我无意结婚。我和最后一位同居的女人仍然是非常好的朋友。现在我深谙如何享受单身生活。”
“我结婚20年,直到太太去世。她是一位非常可爱但性欲不强的女人,和她做爱好像是在推磨子。我娶她因为她很迷人、身心平衡,适合共同生活。我有婚外情,尤其是在她长期卧病以后,她不知道,至少没抱怨,因为我很小心。那是一段美妙的性生活经验。我独自过了将近20年,没有再婚的打算,我喜欢单身,因为有较多的自由。”
“我结婚65年,直到她上个月去世。我喜欢婚姻,一直很爱她。结婚后性爱转成上帝造就人生愉悦计划中的一部分。婚姻不是件是容易的事,你必须很努力去维护,甚至贬抑自我。我没有固守一夫一妻,但是每一次的‘恋情’都会转化成心灵的成长。我不喜欢过孤单的生活,我真的很怀念她给我的爱。”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从未结婚的单身男人(1)
从未结婚的单身男性对婚姻的看法
“如果你是单身,请问已经多久了?你喜欢单身吗?为什么?单身的优点和缺点是什么?你打算结婚或保持单身?”这里的“单身”是指未结过婚的,大部分单身男性都喜欢单身,不过多数认为这只是暂时的,终究计划要结婚:
“我喜欢单身,可以拥有坦诚相待的密友。但即使我和朋友的关系非常好,可以开诚布公地和他们谈论任何事情,内心深处仍有一道需要填补的空隙。说真的,我想要恋爱、结婚、领养孩子,从此过宁静的生活。”
“我已经单身了22年,我喜欢单身带给我的自由,但是又希望退伍后就尽快结婚。”
“我一直单身,而且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想我会喜欢婚姻生活的保障。”
“如果机会来临,经济上我又负担得起,我会结婚。”
“有时候我会无聊而寂寞,但大体而言,生活仍非常快乐。我喜欢单身生活的多彩多姿,而且发现这样的自由和独立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但是我仍盼望有一天结婚生子。”
许多比较年轻的男士(包括那些喜欢单身的人),对所谓的“自由”失望,他们表示并不如想像中的有趣——或许这是对近20年来流行的“自由之爱”、“花花公子哲学”的浪漫反动:
“我19岁,单身太久了,我不喜欢。我需要表现我的热情让人们快乐,我厌倦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我想要一个妻子、一个家,我爱小孩,他们是如此天真,活泼可爱。我会结婚,为爱结婚,而不是为了性或生活上的便利。”
“我已经单身29年,准备好要结婚了。我喜欢恒久的一对一关系,彼此相系。我想要了解她,而不只是‘干她’,然后把她遗忘。我不爱逢场作戏。”
“我认为单身不是人生的目的,我比较喜欢结婚——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尚不具备自然而然迈向婚姻的条件。长久以来我感觉寂寞,好像生命中失掉了什么,但是我不想为结婚而结婚。”
“我不是非常热中于单身,也不鼓吹四处采花的单身汉生活。我当然会享受我的自由和个人生活,不过我喜欢和我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这不是生活被闯入或干扰,而是向外延伸。我希望再度拥有互相信守的关系,学习怎样与人相处。”
单身男子通常很寂寞:
“我23岁,未婚。我喜欢结婚,因为我很寂寞,而且我也想过安定的生活。”
“我与女友分手大约两个月了。大体而言,我不是非常喜欢单身,不过有时我可以享有自己的隐私和自由。我不喜欢与单身有关的社交游戏,或者进入婚姻市场。我该学习的是如何独处而不寂寞。”
“单身的惟一缺憾是你不断感觉到孤单。夜晚你漫步在寂寞的木板路上,脑海里想着罗德·麦肯的诗篇,回忆昨夜的爱情。你学会收音机上倾诉寂寞的歌曲,而且在星期六看很多电视节目,好像你是生长在电视机旁一样。登山成为惟一的逃避,因为在山区里带着我的五弦琴让我心满意足,在爬进睡袋前,我注视着营火,心里想着或许下个礼拜下班后,我会碰到心仪的女人。或者自言自语,下个月我要赴更多的宴会,甚至自己举行一个!我会找到一个爱人,一个永恒的爱人。”
“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是单身。我喜欢和别人出游时不会内疚的感觉,可以随心所欲。但是我宁愿结婚,这样我就不再孤单。有时我期盼身旁有人,而且我爱小孩,我喜欢每晚回家,回到她身边。单身没什么不好,但是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有人相伴。”
一些男士表示,单身也是成长的好时机,使你有精力关照自己:
“我喜欢单身,好处是自由,坏处是需要支持的时候没有人在你身边。你必须去找到那个人,同时有些事是相互献身的两人才能分享的。我或许会结婚,但还不知道,或许我会先和爱人同居一两年。目前我的性生活是来自于自慰。”
“目前我无意追求女人。因为我知道不可能拥有既令人满足、又不具压迫性的关系。再者,全心全意投入要求更高的事业发展可有得忙了。我没有精力去留意,也没有力气为别人奉献。我正在重新创造自己。”
不少单身男士常常有一段时期没有和别人发生性关系:
“我目前对性没什么兴趣,而且这样的心态已经维持7个月了。自从先前的关系破裂后,我就独身。我这样做好让自己有时间思考我是谁、我能付出什么,以及我对生命的需求是什么。我和一位女士同居了6年,我深爱那样的生活。她希望我成为她的供应者、保护人和父亲,但是她不想对这份关系负任何责任。她让人神魂颠倒,满嘴的甜言蜜语,会说谎,而且非常懒惰。我还是希望她能够独立自主,不管她如何成熟或改变,我绝不可能再回到她身边。现在我可以静观身边的事物——植物、动物、日落、蓝天、星辰和高山,我觉得和这一切亲近真好。”
“我发现一段日子的独身非常必要,可以帮助我搞清对性关系的期望,同时省下大量漫无头绪、又徒劳无功的精力。我写诗、与自然交流、钓鱼、旅行、阅读。”
有少数计划要结婚的男士暗示,结婚似乎是义务或必须完成的事,而不是为了快乐或幸福。事实上,他们害怕结婚或是觉得结婚意味着自由的终结,不能再探索生命或发展自我了: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从未结婚的单身男人(2)
“我已单身27年,我热爱单身,没有比这更美好的生活了。30岁以前我不会结婚,到三十五六,或许会考虑。”
“我未婚,享受快乐的单身生活。我不想要对别人有任何承诺,或是担负重责大任。父亲死后,我继承了他的角色,我想要弥补那段失去的时光。我的确计划要结婚,不过时间还早。”
或者认为结婚是必经的生涯与生命抉择:
“我一直保持单身,但是5年内会结婚,因为结婚有它的好处——小孩、家庭、伴侣等等,而且社会也是这样期待着你。”
如同两位男士指出的,单身可能会妨碍社交生活,或是降低个人的社会阶层:
“单身对我很合适,不过有时我会觉得因此而降低了社会立足点。我觉得要被大众认可为真正重要而且有价值的成员,就必须结婚生子。我希望有一天能结婚,但是理由似乎是有限的。”
“如果社会更乐意接受单身是婚姻以及家庭之外另一种正当的选择,单身生活就好过得多了。最近结婚年龄已经延迟了许多,但是结婚仍然是大部分人最终的命运。我自己期盼在30岁左右结婚。”
有些男士担忧婚姻加诸他们身上的重责大任:
“我喜欢一辈子单身,没有束缚。我不认为现在我已经准备好为别人负责,但是将来我真的想要结婚,同时拥有5个小孩。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我有时需要独处,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与人同居则无法做到这点。”
“我一辈子都是单身,且乐此不疲。在某方面我热爱这样的自由,但事实上我还没风流够,不会考虑结婚。我喜欢花几年时间跟一个女人守在一起,抚养家庭。但是得等我静下心来,而且足够成熟时再说。”
“我一直是单身,没有结婚的意愿。我不认为自己成熟得足以履行这么广泛的合约义务;我也不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成熟来承担养育孩子的责任。”
许多人对婚姻有矛盾的感受,这环绕在自由与需求安全感及感情的表象冲突上:
“我30岁,单身,从未结婚。偶尔有婚姻生活的幻想飘过脑际。有时是幸福婚姻的愉快想像,有时是不愉快的画面。问题是:我没有花任何力气去追寻或创造婚姻,我尊重自己这方面的意愿。我真实感觉到我和自我的成长结了婚。和另一个人结婚可以加速我的成长,不过我不认为结婚是成长必经的道路。”
“我是独子,所以独立对我来说既自然又非常重要。我极需自由和独立,常常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放弃一切。我无法想像自己会结婚,然而我喜欢与女人为伴。我的问题是,专业心强、成功的女人(我喜欢的典型)不会喜欢太早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
“我会喜欢结婚,但是我对女人根本上的不信任使我害怕婚姻。我知道这样的不信任不是相当理性的,但也不无道理。我相信社会鼓励女人戴上面具,掩饰缺点,好让男人掉入婚姻的陷阱。对某些女人而言,这或许是生存的惟一方法,然而这种可能性令人恐惧,不过,如果是真挚的伴侣关系,将会非常美好。”
一些男人期望拥有另一种形态的婚姻:
“我不晓得我要什么。在我看来,婚姻好像是一面高墙,将两个人关在里面吵翻了天。我当然不会想像传统模式的婚姻,但是我想试试与众不同的情况,不要一下子掉入窠穴。我知道我的爱人在这方面跟我观点类似,因此我渴望下半辈子只跟她厮守。我们很早就谈到结婚,但是这个问题异常复杂,牵涉到许多冲动、需求和不可或缺的要件。一想到这些,就让我头晕目眩。”
一些单身男士表示他们喜欢单身,而且永远不会结婚:
“单身23年,我喜欢单身——没有责任、烦恼或争执(例如孩子)。我喜欢认识新雏儿,我大概不会结婚。我和一位小姑娘同居了6个月,一切都很好,我不喜欢被套牢。”
“我19岁,喜欢单身,没有牵挂,来去自如,不必听人抱怨。我会再多保持几年的单身生活。”
不同年龄层都有人保持单身:
“我一辈子单身(71岁)。目前我真的喜欢单身,没有责任,也没有人为任何理由唠叨或烦我。年轻的时候,我期待有一天会结婚,抚养家庭。目前我宁可单身,我会保持单身。我现在一个人住,拥有一间装潢舒适漂亮的公寓。我在家工作,保持房子的整洁。我也不想跟人同居,尽管我有很多机会。”
“要我一辈子单身,我不喜欢。我希望结婚,但是目前没有对象。到了52岁,很难找到合适的女人。”
“我一个人过了60年的日子。单身生活有它的好处,目前很难找到能够容忍我的女人。”
“我单身了30年,能够独立而且为自己奋斗,感觉很不错,不过我想我会试着与别人共享人生,即使未能如愿,我想我还是会活得很好。”
“63年来我一直单身,我喜欢单身,因为这样比较独立。如果遇到一位我觉得合适而且相爱的女人,我会结婚。我比较喜欢拥有固定伴侣的性关系,但是逢场作戏总比没有好。有两次我差点结婚,对方都是很棒的女人。但我害怕亲昵(以及在亲密关系中失败),这使我无法继续迈向婚姻必经的亲密关系。知道自己的缺点,至少就成功了一半。”
“为什么单身?别人老是这样问我。我32岁,有一份好工作,显然很抢手。我可以给你一堆统计数字、哲学、场面话等等,不过这只是合理化的借口。和我同时代的女人(现在还是?)普遍害怕独立,因此纷纷逃避自由,通常是走向婚姻。而我们男人则害怕承诺,这份恐惧源自何处?因为情感的怯懦?软弱的自我?另一方面,我做了比大部分男人坚强而公正的事。当我看到相识的许多男人离婚、二度离婚,看到离婚对这些男人、女人,以及小孩的影响,我就害怕了。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从未结婚的单身男人(3)
“我不曾结婚或与人同居,还有其他理由。有一次,我想要和一个女人谈恋爱,但是恐惧(我猜一定是恐惧)挡在我面前,窒息了这份情感。这是自动反应,我不够开放,付出得不够。我想要付出,但失败了。我不能充分感受,也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感受。我无法开放自己,超过某种程度,我就全身紧张,这是不是害怕遭到拒绝或伤害?或者害怕会泄露我的真实面目:只不过是一个空洞的人,甚至什么也不是?我想就是这样罢!‘我的生命中缺乏爱并非来自于别人的拒绝,而是害怕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别人。’我不记得谁说了这段话,但似乎适用在我身上。”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单身男人对一夫一妻的看法
单身男士(指从未结过婚者)赞成一夫一妻的比率比已婚男士高出很多。事实上,绝大部分单身汉计划在他们的婚姻中维持一夫一妻的关系,或是在目前的关系上(没有同居在一起)保持专一。这是对“性革命”以及他们父母生活方式的反动,还是年轻人比较理想主义?或两者皆对?
“我认为一夫一妻是婚姻惟一的道路,‘开放式婚姻’全是胡扯。我希望结婚,但是目前我还缺乏信心成为约会的对象,更别说做丈夫了。我试着想像婚姻是什么样子,但是无法减轻恐惧,我害怕不能胜任。我尚未跟人同居过。”
“我已经单身18年。要和别人亲密,赢得她们的信任,就必须让她们觉得你渴望、需求和爱她们胜过一切,而且出自真心诚意。如果你是真心的,你不会想要两个女人。”
“我目前单身,打算结婚,但要先享受自由。我比较喜欢一夫一妻,因为我天性好妒,缺乏安全感,无法处理其他关系带来的烦忧。”
“即使尚未结婚,我仍支持一夫一妻制。我不认为人如果拥有很多伴侣,还能建立一份深厚的关系。一次一个对我已经够难的了,更别说很多个。我认为历史已经证明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会比同时拥有几份感情运作得更好。”
“我喜欢一夫一妻制,这样才有精力去进行生活中其他的活动。一对一在许多方面都很稳固,丰富了生活与工作,让家庭得以维系下去,得到更多的回馈,也才可能拥有小孩。一夫一妻为人生增添了极为可爱的风貌。”
“我喜欢恒久的一夫一妻,因为这可给予我时间去亲近对方,更能了解她,比较自在。在稳定的一对一关系中,我比较有安全感。大部分时间我想要待在家里,喝啤酒,看电视,跟我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我喜欢一夫一妻。人需要很多时间去营造良好的关系,这段过程对我很重要。我渴望而且需要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一个人,我必须留意她的需要和感受,还有自己的。我会喜爱别的女人,但是必须只有一位爱人,这样对我最好。我喜欢互相信守的感觉,让我有安全感,觉得被爱、健康、强壮,而且还带点性感,因为我知道我拥有一位伴侣,我可以付出全部,她也可以付出百分之百。或许我是过时的人,但是我从来没办法逢场作戏,而且也不认为将来我会这么做。”
有极少数单身男性不相信或者不履行一对一的关系:
“我深深钟爱我的女友,但是我也喜欢逢场作戏。我关心露水之缘的伴侣一如(或者稍为超过)我的网球伙伴,那是我另一项主要运动。其他人可以去维持一夫一妻,但我认为这不过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想要占有的表现。”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同居:男人对同居的看法(1)
一些单身(指从未结婚)的男性表示他们喜欢和女人同居,但不要结婚。持这种观念的人只占未婚男性的2%:
“我喜欢单身。我还没准备好要结婚,但是我正努力让女友搬过来与我同住,我们可以朝这方面努力。如果进行不顺利,我准备去找另一个女孩当我的室友、床上的伴侣和爱人,但是我不要婚姻。”
“我宁可同居,不要结婚,因为婚姻是套在我身上的枷锁,而且意味社会侵入了我的私生活。只有在准备有小孩时,婚姻才行得通,理由再明显也不过了。除此之外,对我来说,婚姻好比社会接纳和鼓励的性交易市场。有太多太多的妻子对丈夫而言其实不过是个妓女,她们为了庇护和金钱结婚。其他的妓女却比较便宜,而且有时更迷人。”
“我单身,而且打算维持单身。我不想要结婚,因为我认为家庭是用来压迫人的经济单位。在典型的家庭中,男人辛苦工作,而得到的报酬少得可怜。但是他必须工作以求生存,供应家人足够的衣食、付房租。只要他结婚,他就得赚够钱,把钱带回家,好养家糊口。这也表示在大部分的情况中,男人必须整天工作,而只得到生存的权利。对妻子而言,辛苦的情境也一样,因为她必须待在家里,必须靠丈夫微薄的收入来维持生计,必须做所有的家事,得不到酬劳。她必须生儿育女,抚育他们,这种责任和义务代代相传。我不想结婚,因为那只是一纸证明,表示你有权利跟这个人在一起;那是契约,你负有义务,她也有她的义务。我想要爱人,想要与人同居,但不想让人生变成一场交易。如果只过了一星期,对方厌倦了我或我厌倦了她,一切就结束吧!我不要一辈子的承诺,也不需要一纸证书来表示我爱谁。”
答题中有6%的男士,包括未婚、离婚、分居以及丧妻的男士,目前正与人同居。但是大部分人视同居为迈向结婚的前奏:
“我已和女友同居了4个月。我非常喜欢和她住在一起,我们计划在半年内结婚。和她同居真的很好,因为自从她与我同住后,我们变得更为亲密。我们打算结婚,这样会让我们的关系更为永恒。我认为结婚是互相承诺至死不渝爱着对方,而且努力维护双方的关系,不断成长,不论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
“虽然手上没有戒指,我们认为我们已经结婚了。4年的发展,我们才慢慢到达目前的境界,我们希望在近几个月内,让它合法化。这样我们才能住在一起,而不让父母或其他亲友操心。她曾表示结不结婚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我喜欢进入法律,而不是宗教的体制内。再者,我怀疑真正的婚姻是否保留了一些我们目前尚未察觉到的事物,等待我们去发掘!对我来说,一夫一妻是惟一的方式。”
“我喜欢同居,但是我宁愿结婚,我渴望更深入更坚贞的承诺和更多的安全感。”
“我已经与她同居大约两年,但是我希望赶快结婚。我不想一个人过日子,我有太多渴望与需求的事物必须从与别人的互动中获得,在我想到要和她结婚时,内心无比温馨,而且有一点性亢奋。这与我渴求的安全感有关。”
有一位男士反对结婚前同居的想法:
“我比较保守,希望先结婚。我不需要试婚,因为在结婚时,我已经肯定了自己。”
离婚男士比较喜欢同居(不必导向结婚),其中有些人发现同居是比结婚进步的形式:
“我先前结婚近10年,目前的‘婚姻’是在双方同意下,没有法律,没有教会的祝福。我比较喜欢这样。”
“我结婚32年,离婚11年了。二次世界大战,我在海外期间是我惟一不忠实的时期。目前我是单身,可以随心所欲,但常常感觉孤单,没有伴侣共眠、拥抱,也没有人来拥抱我。在我需要时得不到支持(加强我的信心),更没有人关心我。但是我比较喜欢同居而不结婚。如果我们的感情很好,我们会更关心和体贴对方的感受和需求,明白对方可以随时踏出这道门,会让我们更努力去维系这份情谊。”
“我最好不要再结婚。结婚是幽禁、窒息、荒谬的事物状态。人们应该根据自己的意愿住在一起,同时维系下去,但是如果他们不想如此,应该可以分开,而不必招惹法律上的麻烦,既昂贵又不公平,而且常常伤害到当事人。”
许多鳏夫也觉得同居比再婚方便多了,是令人快乐和满足的安排:
“目前我和一位72岁的女人同居。我们在很多方面都能同乐,尤其是在床上。她像我一样很喜欢做爱,但愿我能迎合她的需求。我们不打算结婚,这样的日子跟以往的婚姻生活没什么两样。”
有些男士兴高采烈地描述他们的同居关系:
“我和伴侣在不同的情境下相处了一年,公路旅行、露营、住在毁损程度不同的房子里。过去6个月是由我资助她。在这之前,我们用她的存款旅行,而且用她的薪水住旅店。这是我所拥有过最美好的关系,我想维系下去,因为我们心灵相通。”
“我已经和一位女士同居了5个月,之前约会了3年。我们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得比我原先预估得要好多了。我喜欢和她同居,尤其喜欢每晚与她共眠(不一定是为了性),我喜欢随时有人可以讲话。我爱她主要是因为我很了解她,而且她也很了解我,而我从来没有跟别人体验过这种特殊的一体感。”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同居:男人对同居的看法(2)
“我已经跟女友同居近7个月了,我们都非常快乐。我希望她知道,一旦她感到厌倦或不安,她只要搬出去就行了。我们在一起因为我们想这样做,而不是非如此不可。我们在努力地适应对方,在我生命的这个时刻,我会信守一对一的关系。”
“我33岁,在最近或不久的将来都不打算结婚,婚姻似乎会改变人们的关系。我同居已经超过一年,我非常喜欢这种方式。虽然我们俩都享有完全的自由去追求其他的关系,目前基本上还是一对一的。一开始纯然是无心插柳,结果竟然发展成我这一生中最浓烈的情爱关系。”
有些男士没有这么如意的同居经验:
“我曾与人同居,有好处,但还是像结婚一样,有很多的占有欲和嫉妒心。同居或许比结婚好一点,不过好不了多少。”
“至今我和人同居了9个月。我觉得好像结婚了,因为我已经失去了一大堆的自由。”
“大约6个月前我还和一名女人同居,跟她同居有快乐的时光,但是她时常抱怨个不停,令我宛如置身地狱。我很高兴我们不再同居了。我想我不会在意跟一位比较处得来的女士同居。”
“目前我没有跟人同居,我试过一阵子,还不错,但多少会带来负担,例如你想要吃东西,弄杯橘子汁什么的,总得考虑到对方。”
“我和女友一直同居到最近,我很喜欢,不过我们都需要拥有个人隐私的空间,可以独处,因为这个理由我搬出来了。我觉得这有助于我们的关系。”
第5章 婚姻与单身 同居中的男人都保持一对一的关系吗
大部分没有,或者不打算这么做:
“我们已经同居5年半。结婚并不重要或必要,不过双方家庭都希望我们结婚。我喜欢拥有一份非常稳定的关系,但是仍然有空间拥有其他亲密的友谊或同居之外的恋情。自从和我的伴侣同居后,双方都有这样的关系,而且事后对方都会知道(她在事后会告诉我)。我的例子是,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是我的伴侣或非常亲密的朋友,对方事先(在接近我之前)必须征求过她的同意!发生的时间极短暂,对我却非常刺激,为我和伴侣带来正面的影响,把我们拉得更近了。然而,在我伴侣事后告诉我一些恋情时(发生在我偷情之前),我有一阵子非常沮丧。对我来说,不忠实是拥有秘密生活,而不只是和别人发生性关系或超越了开放关系的界线,而且会加深彼此的疏离和不友善的感受。在新的关系里,我不会期待双方永远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但是我不希望其中一人频繁地向外发展。偶尔玩玩,我想不会产生不良结果,但是成为常态,爱情就会失色了。”
“同居超过两年,我很喜欢。不过性似乎变得过于熟悉,几乎完全预期得到,必须花费好大的精力来变化。我的确相信一夫一妻,但我倾向于过一阵子就到外面追求新鲜的刺激。尽管男女关系有许多新的趋势,我认为骨子里还是老套。我们讨论过‘开放式婚姻’,主要是因为我的怂恿,我不希望偷偷摸摸。”
“我们同居大约有两年半了,大体来说非常满意。我们互相承诺要长相厮守。我试图发展出婚姻之外合理的选择。我比较喜欢一夫一妻,因为这种关系是在长期的经验累积中成熟和发展的,必须投入时间和精力,才能互相了解、信任和分享。另一方面,偶尔逢场作戏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我们双方都很清楚彼此的承诺就行。”
“我24岁,对性爱没有罪恶感,目前我和女友开始希望在恒久的基础上相互结合。我不觉得已经准备好跟她白头到老,我想要自个儿过日子。和女友同居令我不自在,我喜欢长时间独处。虽然我爱她胜过世界上任何人,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基本上,我和她在一起很快乐,虽然遭遇过许多困难,还是值得珍惜。我们彼此都觉得多年以来发展出的融洽关系和相互了解,即使是最美妙的初恋滋味也比不上,然而,因为我们是注重成长的人,喜欢接触不同个性的人,以增进对人性的了解,丰富个人的历程,所以我们开始和其他人约会。然而,我们所描绘出来的美景,结果却带来激烈的争执,以及背叛和嫉妒的感受。我现在觉得进退两难了。”
有一位男士的感受非常复杂:
“我和一位女士同居了两年半,一直维持一对一的关系,有时我盼望有别的恋曲作为逃避。逃避什么呢?我不知道。是否即使身在天堂我仍然心向他处(或许不会行动)。但即使是夜夜春宵,我依旧不会快乐或满足。”
有些男士维持一对一关系,而且乐在其中:
“目前我喜欢一对一,我和一位女士同居了两年,我很满意。我一直和其他迷人的女士约会,我很快乐,但是没有更进一步的欲望。某种程度上,这种事发生时,我会更欣赏我的伴侣,有点洋洋得意。”
“我喜欢一夫一妻。现在我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给我的女人,或者我自己、我的工作。我真的没办法在另一个人身上下工夫了。但是在目前关系的头两年里,我不顾一切想要外遇,而且我实践了,结果离开我的爱人三四个月。我已经放弃了这样的莽撞和冲动,正视它,但是不认为自己会重蹈覆辙。我想,与其花费精力在逢场作戏上,不如拿来审视自己内在绝望和冲动的情绪根源,我相信这正是逢场作戏的原因。”
第6章 男女关系 男人对女人的愤怒
看过男人对婚姻的感受——结婚、离婚和单身,现在我们可以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为什么男人如此频繁地寻求婚外性关系,并且瞒着自己的太太?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许多男人认为这是他们的“权利”——他们有特权这样做。事实上,有些男性可能还觉得受到压力而必须外遇,因为美国文化暗示所有“真正的男人”都要外遇。在第4章曾探讨过男人外遇的理由,包括:维持个人的自主性或自我的认同,寻求他们需要的情爱以及膨胀自我,或是从他们想要结束的婚姻中脱身。但是大部分男人给予的主要理由是“让婚姻可以维系下去”,若非这些恋情,他们无法继续婚姻生活。而事实上,某些持续良久的婚姻关系似乎正是借此来维系。
但是为什么这些婚姻也会岌岌可危呢?缺乏性爱或者无趣的性是原因吗?或者男人通常归咎于性生活不协调,只是反映出婚姻关系中更为严重,难以解决的问题?这些未获解决,或是未被指认的问题,每一桩婚姻都不同吗?或者也是某种文化下的共同产物?当然,每对夫妻永远会有个别冲突,或是两人之间的特殊问题一样会带来争执或疏离感。但是仍然有一些普遍存在于夫妻之间的问题,这些问题具有更重大的意义。
在某个层面上,如同早先提及的,许多男人发现他们无法协调心理上的冲突,一方面把妻子当做孩子的母亲来爱(女人就某种意义,扮演了母亲的角色——照顾哺育),一方面视她们为性对象。许多在成长过程中认为母亲是无性、或是属于性禁忌的男性发现,他们也开始对妻子产生类似的情愫。而在婚后或是孩子诞生后,很快就有了这样的感受。对于那些抱怨与妻子的性爱变得无趣的男士而言,这点或许尤其真切。
另一项或许隐藏得更深或是更根本的原因是:无法宣泄或许是尚未意识的愤怒。事实上,许多男人瞒着太太外遇,可以视为是秘密或者下意识地宣泄对妻子的愤怒——‘扯平了’、‘给她点颜色’——一种私下的报复,不会在表面上干扰到夫妻关系,却也缓解了怒气,让人重新恢复生机,觉得比以往更爱对方,因为愤怒已经表达出来了。
究竟在一切表相之下,男人为什么愤怒?在男人提出的抱怨中是否有某种基调导致不断重复出现抱怨?哪一种抱怨放在更宽广的视野上来看是这股愤怒的根本原因?或者这股愤怒大都是潜藏的,甚至尚未明白确认?事实上,在许多的问卷答复里,男人对女人所隐藏的愤怒、罪恶感和爱恨交织的情结,会阻碍夫妻关系的进展。长久的关系更是如此,愤恨慢慢滋长凝聚成形。然而,有些男人已察觉到这样的情绪,我们在以下的章节会看到。
男人的愤怒或许诉诸很多理由,但是有两种是非常根本而且直接由文化造成的。第一种牵涉到男性成长过程中被灌输的看待女性的方式,以及与现实的差距。(第二种理由在后而会阐述。)稍早我们看到男人谈论他们对女人的需求,描述女人是他们温暖、亲昵情感的惟一真实来源;但是接着许多男人表现出非常局限的眼光来看待女人,认为女人若非潜在的性伴侣,就是(理想上)会哺育、赞同、鼓励他们的母亲。他们不会描绘女人是勇敢、胆气十足、独立,或者在心智上能够激励男人的。事实上他们从父亲对母亲的态度上得知,女人是软弱、过分情绪化而且依赖心强,只能借助心理上的控制来攫取“权力”,以获得她们需要的东西的。女人为了经济利益而利用男人。如同一位男士所述:“我父亲教导我(借助暗示)女人是陷阱和负担,但却是排谴寂寞的最佳良方。”在这些观点下,男女之间的关系,如果能够成功就太不寻常了。令人悲伤的是,由于女人承受了文化和经济上的双重压力,这些刻板印象有时反而是正确的。
第6章 男女关系 男人认为女人软弱
为什么男人大多视女人为“性伴侣”或母亲,瞧不起她们,认为她们大体上软弱而差劲,却又对女人深表愤怒呢?事实上,在男人描述他们对母亲的感情时,我们也见到了这些交织的感受。第一个理由是,这样的女性形象让男人感到内疚和冲突,而且憎恨女人让他们感到内疚:
“她很爱我,我却没那么爱她,我很内疚。她真的尊敬我,有时我感觉她好像在崇拜我,这让我觉得很好笑。我知道身为男人帮助她是我的责任,不过有时我觉得可笑。然后我会对她恼怒,为什么她不能自立?”
“在我把女人当女人,而不是当人相待时,我觉得内疚,不过对许多女人来说,这样做却容易多了。”
“我时常内疚自己在成长过程中,对待我的姊妹和母亲的行为。我一直有所保留,不愿与她们亲密分享我的一切,尤其是对我两个小妹妹。我想要与她们亲近,却不知道如何在顾及隐私的同时做到这点。”
“我没办法不看轻女人。只要告诉对方很‘特别’,你就能予取予求了。她们喜欢听人家说她们很‘特别’。”
“我对女人最大的愤怒是她们缺乏自尊、低估自己,而且过分小心翼翼。每次见到一位聪明能干的妇女由于缺乏自信,在生活上扮演被动的角色,就令我懊恼。我会变得苛刻,想要激怒她。有些女人的确会行动,但是态度却卑怯不已,因为她想要‘赢得’并且讨好男人(获得安全感?)。”
“我比较喜欢称妇解运动为‘女性权力运动’,这样比较精确。我百分之百支持,而且积极游说。一旦女人获得权力,她们就不需要运用手段来与男性结合,这样世界会变得比较快乐、比较诚实。我坚持平等待女人,同时她们也该平等待我。如果她们不喜欢这样,我会斩断这份关系,因为已经毫无想望了。我不会再从铁轨上救回女士,她们大可自己咬断枷锁。”
造成男女之间莫大的隔阂,另一项原因是男人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比女人优越,他们凌驾在女人之上,这点不言自明。虽然男性比较能够自由表达他们对母亲的感受,指认母亲的地位臣属于父亲之下;但他们常常无法自由地表达,或者甚至承认,他们对自己的妻子和爱人也有类似的感受。
和男人视女人“软弱”因而感到愤怒相关的问题是,他们认为女人“过分情绪化”,在情感上不能自立。大部分男人认为女人对他们几乎像是寄生虫一样的依赖,让他们十分失望。因为他们认为女人渴望融为一体,获得男人绝对的赞同与接纳,或是寄生在男人身上,成为他的附属品。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获得他的身份——传统上用“菟丝附女萝”这句贬抑的诗句来形容:
“在结婚16年,有一个孩子之后,我和妻子的关系变成这辈子最糟糕的累赘。但是离婚必定会毁掉她的社交以及私人生活,因为她完完全全依赖我。长久以来,她一直沉浸在我对她忠诚的爱以及支持之中,这赋予她自我、快乐、社交生活及经济保障。她从我身上攫取了这么多,简直是在奴役我。现在我必须拯救自己所剩无几的部分,去他的爱吧!”
“在我最后一段恋情里,几乎要窒息了,因为我得供给对方无法在自己内心中发展出来的安全感,我常常渴求有更多自己的时间,现在我独自一人,而且快乐多了。将来我会非常小心和女人交往。”
但是这同样也显示了男人自己强烈的恐惧,害怕自己变得情绪化——“像个女人”,在情感中迷失了自己。
一位男士详细地剖析了自己暧昧的感受:
“18岁时我陷入最深的恋情中,那是40多年前的事了,跟一位教养、修养都非常好的女孩。她是一位处女,我们分开时,她几乎每天写信给我,长篇累牍宣称她的爱。在肉体上我们强烈地互相吸引。我想我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是和她相处的那几年,我陶醉在她对我的爱情里,如痴如狂,她的爱是如此真挚、温馨和热情——非常非常热情,我全部予以回报。
“但是随着时光消逝,她对我的挚爱演变成令我害怕的情感依赖。我开始觉得责任太重了,因为我成为她惟一的幸福来源。这是她的初恋,我想以她的背景她会认定这是长久的关系。她认定这是永恒的,我心里有些疑虑,我想她太过女性化了,她认为男人是情感的守护者,也是惟一的情感支柱。
“最后——这件事令我吃惊,至今还困扰着我——我遇上而且娶了一位跟她比起来既不美丽和女性化,也不是那么温柔、可爱,但是远比她自足、独立、能干、坚强、聪慧的女孩。或许正是这些吸引了我,当时我并不自知。或许我已察觉到这个女人,不像我的母亲那样,在情感上太过依赖我。这就是困扰我的地方,我离开一位美丽可爱的女孩,斩断如此销魂的幸福情缘,去追求一位作为女人或情人都远比不上她的女人。为什么?只是为了逃避责任,或者想要从一位更坚强独立的女性身上得到情感的支持?这么多年来,我仍然隐隐感到悔恨,而且常想着如果我留在她身边结果会如何,我花了一整个下午烧毁她的信件,这是一场痛楚的秘密仪式。”
第6章 男女关系 男人对女人和金钱的愤怒(1)
已婚、单身、离婚,以及各种年龄层的男士,都表达反对女性经济依赖的心声,或者,如同许多男士陈述的,女人为了经济上的保障或利益而利用男人,让许多男人愤怒地道出“你不能信任女人”:
“我衷心盼望能够迎接女人变得比较独立和自治的时刻来临。女人认为婚姻可以解决她们一辈子所有情感和经济上的问题,这种过时的观念需要修正。”
“我不喜欢许多女人服从教导,接受次等的地位;我喜欢看到更多女人肯定自己的才智、尊严和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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