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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逆凰

_255 相思如风(当代)
水飘零默默的取出两只小银铃放到了桌上,一直没有发表言论。
“这一对银铃,水氏自那位先祖后,便一直没人能用,”水飘游取出银铃:“当到我们这一辈时,小妹以血祭器后,银铃开启,此后,我们水家,一直在等着相关的人出现,等了这么久,也只有你合符条件,因而,相借你的血以验证。”
这是啥跟啥?
“没理由是我,大陆姓水的人多了去。”相思满脑子桨糊了。
“当得起星宿家主预言惊才艳艳第一人的水姓者,大陆至今也只出现你一个。”水飘游放下银铃,小心的揭开了方盘上的红缎:“借你一滴血,洒上这块先祖留下的无字玉牌,便可知真假。”
“可以试试。”笑苍天观摩了几眼,觉得无伤大雅。
“这个我倒是可以接受。”见不是拿血去做特别的试验,相思也没有太大的异议。
再说,她也不太好拒绝,毕竟,如果真要取得的血,水飘零大可直接在她晕着时提取,甭说一滴,就是千滴百滴的,那时的她也没有反抗力。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相思伸出手,指间一划,弹出一滴血,飞溅无字玉牌。
艳艳的红色,滴落到了玉牌之上,化为一条线,自牌顶下滑,在牌面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当到达底部后,竟不多不少的刚好合适。
而在刚走完一遍后,红色痕迹一点一点的开始变淡。
“可见,我不是你要找的人。”相思瞅瞅对面的人,以示失败了。
“不,”水飘游双目锁定在玉牌上:“曾经,也曾取过水家优秀的子孙试过,其血滴上后,便全部滴落,不会留下半分痕迹。”
擦!
相思一个冷凛,惊骇的睁大了眼。
笑苍天很感兴趣,也两眼不眨的盯着看。
而那边的花流年与雪家两兄弟,脸上则是明明暗暗的,极为复杂。
在片刻间后,红色痕迹全部淡化,被玉牌吸取的一线不余,而在最后一点红色消失时,玉牌上突的流光一旋,红光隐隐。
“成功了!”水飘游激动的脸上浮起了阵阵红光。
这个?
相思懵了。
“这么巧?”笑苍天娃娃脸的神色有些僵。
雪里青三人,则表情全僵在了脸上。
银瞳、随风挑眉,神色隐晦不明。
又在倾刻间,那玉牌上的隐隐红光,在突然的一闪后,全部停止,同时,玉牌的中间空出,在右两各出现一行小字,那字清晰而耀眼,右边赦然是“水氏第三代直系后人水空明之——”后面便空缺着。
而其左边,则是“佑我族人,万世昌盛”。
“叮铃——”亦在此刻,那一对小银铃突的一动,自己飞到了空中,轻晃着,敲出悦耳的铃响。
同时,那表面一阵流光回转后,滟滟橙光一亮,两只铃上同时出现了一行小字,右边是:相离因命,相逢天定;左边是:荣辱成败,尽在汝手。
“怎么可能?!”脑子里“轰”的一声后,相思往后一撞,恍若雷击般的傻了。
真的,找到了!
“无天,真的是你!”水飘零、水飘游双双目露狂喜,四目如电,眼巴巴的瞧着那预言中的贵人。
“小娃娃儿,你跑不掉了。”嘴一咧,笑苍天笑得有些脸抽筋。
竟是水家人?
花流年、雪里青、雪里红直着眼,兀自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是水家人?
阴差阳错也不是这个错法,老天,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银瞳,你回家后,让我的守护们立刻传讯回那里,问问我那位父亲,是怎么回事。”震惊的相思,问天天不语的,几乎要内流满面了。
“无天,你的生父,大名可是‘水空明’三字?”水飘游小心的将玉牌转正,移让字正对对面。
天啊,她可以不承认么?
她那个家的责任都还没完成,为啥好端端的又蹦个家族出来让她守护?
“那上面的字,正是我父亲的姓名,”倍觉悲剧的相思,狂抽着眼角,已经有气无力了:“你们什么事都别问我,我不知道,我没出生时,母亲便与父亲分离,我则在离家云游的前一天才与亲生父亲见面,也在那时才知道,我的父亲姓水。”
悲剧,真是人生中的悲剧!
父亲没有尽过守护的责任,她却要背负守护父系一族本家的大任,这事,大不公平了。
悲催,这天下,再也没有更她悲催的人了。
悲催的相思,此刻直想撒腿跑路。
“无天……”水飘零想安慰几句,却突的不知该如何说,纳纳的住了口。
“如果不想被人灭族,暂且保密这事,有关将来的事,我还得考虑。”无处可寻支撑的相思,扭扭身子,抱着个随风,爬出笑老的怀抱,窝到了银瞳的怀里。
“我们明白。”水飘游小心的又将玉牌遮住。
水飘零取过银铃收了起来。
“小娃娃,我老人家哪不好?”怀中空了后,笑苍天有些不舒服了。
“很好,只是,我想我的伙伴了。”相思揉揉额心:“笑老头,青家哪里的龙多,而且,没有圣者守护?”
“青家只有本家圣地与占据着玉眼夔牛圣地的两处有圣者,你想干什么?”笑苍天紧紧了心神,直觉的认为那问题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想取点龙血用用。”相思撇撇嘴角,仰望了亭顶一眼,一扬手,弹出个小东西:“这个给姐姐,补上见面礼。”
随着那一弹指,桌面出现一座白墙青瓦,只有一尺来高的小房子。
两眼一瞪,水飘游、水清瞅着空中的小东西,有些反应不过来。
笑苍天,银瞳等人则平静的喝茶。
还是那么大方。
雪里红三人暗叹着。
给她?!
“给我?”水飘零惊愕的连下巴都快要掉地了。
“如果有危险来临,想办法带着水家的人避一避。”相思回望一眼:“本来,想给你将银铃重炼一遍,只是,那是水家老祖宗留下的传承物,我也不好作主,等哪日我炼出相同的来,再送你。”
“在娃娃儿与水家的关系没外传前,其他人不会将关注放到这里来。”笑苍天望着有些愣怔的两人:“你们一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暗中提防着就是了。”
“是,笑老。”水飘游小心的应了。
“姐姐,你没有传讯让你去联络的护卫返回?”颦着眉的相思,又想起重要的事来:“没通知的话,赶紧的让人回来,别让人发觉。”
“我那天就发出传召,水漠已经折转。”水飘零托着移动城堡,如珍似宝的呵护着。
“接下来,我会修炼一段时间,很可能不会出现,你们自己小心些。”相思转向一边,笑嘻嘻的露出个小鬼脸:“笑老头,那三人,麻烦你一下,好不好?”
“丢给我老人家?”笑苍天指指自己的鼻子:“你自己呢?”
“无天,我们跟你一起。”雪里红一跳就蹦了起来。
不丢给他丢谁?
“这回我不能带朋友,你们先回家比较安全,事急,我先走了!”相思才不管人同意不同意,冲人挥挥小手,直接脚底抹油。
惊变 第二十一章
抱着随风的相思窝在银瞳怀中,已经在瞬间返回到了空间中,并没有立即行动,站在主楼前,观测着外面的几位。
又一个人走了?
外面,慢了一步的花流年、雪里青,眼睁睁的看着一大二小凭空失去踪影,心里一片空茫。
“怎么说走就走的?我老人家还有事没说呢。”瞅着没了人影的地方,笑苍天一个劲的吹胡子瞪眼。
晕的,有事咋不早说?
烤的,难不成现在再蹦出去?
丫丫的,真是要人命了。
听得真切的相思,差点没悲催的勒过去。
真的跑了?
这个小家伙,竟连个招呼都不打,太不将姐姐放眼里了。
“笑老,您老还有何事大事没告诉无天?”水飘零暗自郁闷了一下,小心的问一边的笑圣。
“算了算了,跟你们说了你们也帮不忙。”笑苍天揭揭眼皮,笑瞅着有些失落的三人:“花小子,雪小子,你们有什么好恼的?乖乖的回去,找到寻小子后,你们再一起去寻小娃娃的行踪。”
“笑老,问弟,可是出了事?”一瞬时,花流年心中一阵猛突,直觉大事不妙。
雪里青、雪里红亦同时冷凛着绷起了心神。
寻美人?
脑子里闪过那婉静的少年模样,相思亦不由的一怔。
“没事,就是听到小娃娃儿失踪,自己扔了一张卷轴离家出走而已。”笑苍天绷着一张娃娃脸:“你们几个小子,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寻美人离家出走?
有没搞错,竟还是扔卷轴跑路?
这也太有创意了吧?
一瞪眼儿,相思冷汗了。
若说是其他方式,她还真没什么多大的反应,但是,说到扔卷轴,她立马就反应强烈了。
其原呢,一个是因为她本身对传送用的卷轴过敏,那玩意儿,她没用几回,但是,每一回跟传送有关的下场都很凄惨,所以,她一听那名字就想有些心情紧张。
还有嘛,则是因为那个实在是太太太小儿科了,在这玄武陆上,卷轴就是给天阶以下的修炼者与不会修炼的普通人拿来冒险的。
堂堂一位君阶,其速比卷轴不知快了多少倍,竟还使用那种东西,你说,能不叫人惊愕么?
因而,相思当场便哭笑不得的渗了几滴冷汗。
呃,传送卷轴?
不约而同的,花流年、雪里青、雪里红、水飘零、水飘游亦心尖抖抖的抹了抹额角,露出一脸的苦笑。
“花小子,雪家两小子,别愣着,准备跟我老人家走。”瞧瞧一帮小辈的神色,笑苍天没笑没乐,准备帮人收拾料摊子。
他们,不该出来的。
如果还留在城堡里,便会仍在一起。
“笑老,我们随时可以离开。”为自己的失误举动暗责了一回,花流年三人望望空荡荡的地方,心情有些低落。
早知道一离开城堡会被舍下,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出来了。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
知道已经事成定局,雪里青、雪里红与花流年虽然有些抑郁,还是自己移步,走到了笑圣身侧。
“先去我家,再让你们的父兄来接你们。”笑苍天也不罗嗦,一手揪起花流年,一手将雪里青、雪里红叠在一起揽在了怀里。
随即,身形一动,转眼间便自亭子内隐去,没有波动,就像好似曾经从来没有出过一样。
“小风风,先往东大陆的方向赶路,等我问过紫极后,才确定具体方位。”见笑圣已经离开,相思终于放心的收回了视线:“银瞳,那件事,记得帮我让七凤凰问一下。”
随风领会,自暗中与小泪交流。
“小主人尽管放心,银瞳记得。”知道自家小主人将有正事,银瞳也小心的将怀中的两人放下。
“嗯。”对于银瞳的能力,相思自然是十分的放心,点点头就往主楼迈步,在走了几步又突的顿足了脚,低下头,瞅着了怀中的小家伙:“小风风,我想找白冰。”
呃?
“我给你将人拎过来。”随风抬眸回望一眼,眨眨眼,虽然有些不太明白,还是很尽职的工作。
而银瞳,瞧了瞧小主人后,悄然的飞掠着离开,去寻七凤凰去了。
随着随风的行动,只瞬间后,场中便亮起一抹白影。
“族主,您的玄力回复了。”白冰一落下,便看到了抱着一团碧绿的族主,顿时心中一喜,俏脸绽开了一抹炫丽的笑容。
“今天刚恢复。”相思微微一笑,满眸的真诚。
终算没事了。
“太好了!”心中的担忧终于去除,白冰暗嘘口气,语气尽是欢欣:“族主,您有事吩咐?”
这个,怎么说呢?
“那个,”腾出一只手,挠挠了脑袋,相思瞅瞅白冰,顿了顿,鼓足勇气的细问:“你手中还有没多余的神藤之血?”
她手中的神藤之血,已经被她消耗的所余无几了,当然,照她那种使用速度,再多也会有用完的一天。
难为情啊难为情,她竟得问族人要东要西,要的还是最珍贵的奇物,这年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一次开口问人要东西的相思,郁闷的有些想撞豆腐。
多余?
那种东西,从来只有少,会有多余么?
倍觉无语的随风,一听那没营养的话,差点想蹦起来爆人几个小巴掌,将满脑子不知在想啥的人给拍醒。
“如果没有,那就当我说过。”怕白冰为难,相思后知后觉的又赶紧的加上一句。
自家人,灵主这话说的,还真……
“族主,您可是要用来制药?”白冰暗中无语了一回,从袖子伸出手来,递过两只小瓶子:“目前就只有这些,您看够不够?”
白嫩的手掌,两只小瓶,一瓶满满的是绿、红、淡紫三色液体,一瓶只装有一半,在阳光下,液体与瓶身反射着的光芒,显得很刺眼。
而那只瓶,说是小瓶,却足足有拳头大,按细数目来论,就算是粗估,每一瓶至少可装一百滴。
我的娘!
这这这……
相思两眼一瞪,有些傻了。
上回,白冰送了她一瓶,就算是小小的一瓶,她也用了好久,如果不是因为灵儿受伤,她将大量的血拿去和了药,若仅制炼药剂时使用,绝对还可有库存。
神藤之血之所以珍贵,不仅是难以寻到神藤树,同时,那树藤的血也是极为稀少,都是成千上万年才能融合一滴。
此刻,一出现就是一瓶半,总数一百多滴,她能不惊愕么?
白冰,该不会逮到了一株血藤,将其给剁了吧?
小心脏抖抖,想到某种可能的相思,盯着那两只小瓶,后背汗泠泠的。
“可是,不够?”白冰奇怪了:“只是,我身边就只有这些,而且,血藤因为进补不足,暂时不能再取血。”
还好还好,没有将血藤卡嚓了。
“不是,是被震惊到了。”终算放下心的相思,抚去额心的一层细汗,腆着脸,拿过一瓶多的来:“有这瓶就足够了,另一瓶你留着。”
“也好。”白冰收起另半瓶。
“白冰,那个,血藤要什么做进补?”相思收起小瓶,好奇的扑闪一下大眼睛。
这个……
好似,太血腥了。
“魔兽与人的躯体。”迟疑了一下,白冰还是知而不言的回答:“修为越高,血藤越喜欢。”
呃,躯体?
那下回宰人后,岂不是可以将那些送给血藤进补?
“唔,这个进补的方式很有好,以后捉到青家雷家、虎家的混蛋,就送血藤好了。”眼眸一亮,相思乐了。
不介意不反对?
“白冰代血藤谢谢族主。”白冰喜得一扬眉,立即道谢。
“白冰,好久没见蛟王,你欺负他了?”飞快瞄了一眼正处兴奋状态的人,相思似笑似笑的丢出一句。
蛟王从来都是粘着白冰,正常情况下,不离白冰一里范围,而自从她的兵器成功出世之后,相思便再没见过那银铠金发的金角。
“族主,”白冰僵了僵脸,无奈的瞧着自家的族主:“金角到岛外去了一趟,败给了一位神阶巅峰的人,回来后便躲入冰层之底去修炼,期望着洗涮战败之辱。”
有意思!
“白冰,如果,金角真打不过人家,你帮着呗,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嘛。”相思心情大好,冲着白冰挤眉弄眼一下后,立即撤腿便跑。
啊?
“灵主,您别跑!”白冰一爆凤眼,狠狠的跺了跺脚,冲着逃之夭夭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大喊。
嘿嘿,不跑是傻子。
暗乐着的相思,才不顾后面的人,一溜烟儿的钻入了红色建筑中。
随风无奈的撇嘴,对某人的任性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相思一路奔上二楼,到达自己所住的房间门前后才减了速,之后,轻轻推开门,闪身入内。
掩上门后,踏着虚空,越过外间的宽厅,穿过珠帘,缓缓的走进了内间。
里面的房间中,那冰玉床散出的气息渗透了空气中,周围漫着清爽的丝丝凉意,还点点滴滴的飘向外间。
床上,漂亮的灵童仰躺着,其气息很微弱。
“小风风,你自己先玩,我去配药。”走到床边,相思盯着灵儿的脸看了一会儿,慢慢的将随风放到了床上。
灵童之伤,非人力之所能为。
她们的时间,已经无多。
“千雪儿,没有用的。”随风坐到灵童身边,轻轻的敛了眉,掩去眸子中的忧虑:“灵儿的伤,再多的药剂也不会有效果,只能任他自己慢慢的回复。”
她,何曾不明白?
在连用半个月的药后,她已经明白,药剂,无效。
只是,就算如此,她仍然不会放弃。
“我知道,但是,我不会放弃。”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相思转身,走到了一边。
何许,纵使真的玄武覆灭,灵童遇上了她,也必定无憾了。
怔怔的望着转过身的人,随风默然无语。
如果,倾其珍宝,能对灵儿有一点儿的帮助,她,也不会心疼。
走到一边的相思,取出了小药炉,丢出地狱火任其燃烧起来后,一样样的往鼎中添加药草。
等药汁融有大半炉后,又坐到了一边,开始搬出一堆捣药用的碗舀,取出像珊瑚果类的珍品药草,配制另一种药汁。
深浅不一的敲捣声,与药炉中药汁的翻腾声此起彼伏;浓浓的药香味,与清鲜的药味混合,渗透了每一丝空气。
一边控制火焰,一边捣药的相思,虽是一心二用而无半分慌乱。
在将所有的药捣好,又调好后,收起了用具后,相思走到床边,抱起灵童,小心的将那后背破碎了一片的白袍与底衣全部退去,慢慢的放坐到了药鼎中。
灵童入药鼎后,刚好颈部以上的部分,身子全部浸入了药液中。
放稳人后,相思回桌边,拿过一碗药汁倾入鼎中,任腾起了雾气将药鼎上方全部包裹住。
她自己,则无声的退到一边,小心的将灵儿退下的衣袍折叠好,用一只装药草的盒子装好,收入了戒指后,才站到药炉边等候。
药雾淡化的束度很慢,在过了一个时辰后,才变薄,而随着笼罩着药炉上方的雾变淡,浓郁的药香味缓缓的变淡。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药雾全部散去,那药鼎中的药汁,也全部化为了一鼎的水液,随着炉底的火焰而翻腾着水花。
置身入滚水中的灵童,沉静的脸上神色未变,好似那就是一锅温水,并无一分因灼热而产生的红晕。
相思弯腰,将灵童抱起,一扬手,将药炉底的火焰召到了炉鼎层中。
“哧——”水遇火化阵阵白烟似的蒸气,腾空而散。
丢下火焰后,相思坐到桌边,给灵童擦拭净身上的水迹与头发后,也没有再给穿衣服,拿起有神藤之血的药汁,开始一口一口的灌喂。
将满满的一大碗一丝不落的全部倾入灵儿腹中后,相思带着口中残留的苦,又回到床边,将人小心的塞回被子里。
坐在一边的随风,跟着揭开被子,将自己藏了进去,只露出个头。
“小风风,你好好睡午觉,我一会去看紫极。”摸摸冒出头的小家伙,相思低头,在两个小可家的脸上啃过一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唇。
“嗯嗯,最好将小紫拎出来。”被啃得一脸口水的随风,心满意足的点头应合。
笑着颔首,相思收起了燃尽了水迹的药炉,收回火焰,自己坐到了桌边,平心静气,集聚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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