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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未知的世界》——被掩藏的人类历史

_7 沈泰(当代)
W杜布瓦说:“这个准铜币是多边形,接近圆形,两面都有原始图案和文字说明,文字看不懂,和任何已知硬币都不同。”
W杜布瓦说:该币一定是机器压制的,它有一致的厚度,如果古印第安人有这个东西,一定也是史前的……硬币一定用利器切削过。
这铜币告诉我们,北美洲至少在20万年前曾有一个先进的文明——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按标准的历史,人类最早制造金属钱币的是小亚细亚人——公元前800年。
莫菲特还报道了伊州白塞(Whiteside)县附近发现的其它史前文化遗物。如在120英尺深的地下,发现一个从铜箍,和现在船上用的很象,还有象船钩一样的东西。他说:“上面地层还有大量人类遗物,一个有矛夹的钢盔埋在40英尺深的粘土里。在地下10~15米的范围内,发现不少石制的管子和罐子。
1894年9月,伊州地质局指出:白塞县地下120英尺处的沉积层年龄差异甚大;一些地方只有5万年,另一些地方竟是志留地层距今4.1亿年。
第七节 伊州——20万年前的铜币
1871年,史密森学会的W杜布瓦报道了在较深的地层下,发现了不少人造物品。第一个物品是图6.3所示的准铜币。出自伊利诺伊斯州将军县的劳恩山脊(Lawn Ridge),莫菲特(J. W. Moffit)在1870年8月给史密森学会的信中说:他正用一个普通地钻钻井时,打到125英尺(38.1米)深处取出了钻头,发现钻头上粘着一个铜币状物。
打穿125英尺的地层,钻头穿过了:3英尺的土壤;10英尺的黄粘土,44英尺的兰粘土,4英尺的粘土沙砾,19英尺的黄粘土。10英尺的黄硬土。20.5英尺的泥合土。
1881年,温吉尔(A. Winchell)也记述了这个硬币,他还引述了威尔蒙特(W. H. Wdnot)的一封信,上面记述的深度是地下114英尺,与上述原始记录略有差异。温吉尔的分析表明:伊州地质局鉴定地下114英尺处的年龄在20~40万年之间。
W杜布瓦说:“这个准铜币是多边形,接近圆形,两面都有原始图案和文字说明,文字看不懂,和任何已知硬币都不同。”
W杜布瓦说:该币一定是机器压制的,它有一致的厚度,如果古印第安人有这个东西,一定也是史前的……硬币一定用利器切削过。
这铜币告诉我们,北美洲至少在20万年前曾有一个先进的文明——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按标准的历史,人类最早制造金属钱币的是小亚细亚人——公元前800年。
莫菲特还报道了伊州白塞(Whiteside)县附近发现的其它史前文化遗物。如在120英尺深的地下,发现一个从铜箍,和现在船上用的很象,还有象船钩一样的东西。他说:“上面地层还有大量人类遗物,一个有矛夹的钢盔埋在40英尺深的粘土里。在地下10~15米的范围内,发现不少石制的管子和罐子。
1894年9月,伊州地质局指出:白塞县地下120英尺处的沉积层年龄差异甚大;一些地方只有5万年,另一些地方竟是志留地层距今4.1亿年。
第八节 爱德华州——200万年的泥塑
1889,在爱德华州的纳帕(Numpa)钻井时在距地面300英尺(91. 4米)以下挖出3个用粘土精心塑成的人像(图6.4)。
1912年,莱特(G. F. Wright)对此写道:“钻井记录显示,钻到泥像埋存的深度,要穿过50英尺的土壤,15英尺的玄武岩,再经过交替出现的岩床和粘土碎石……一直到300英尺深处时,沙泵往上带出的是各种粘土球,一些直径在2英寸(5厘米)周身包着厚厚的氧化铁。这一层的下部显示了一个未翻动过的陆地界面,这个界面以上有一些植物的印迹,就在这一位置——距地表320英尺,挖出了泥人,再往下一层,就是沙岩了。”
莱特对这个人像记录道:“该泥人1.5英寸长,是用同层粘土捏塑的,具有典型的现代人体型。……这是个妇女像,线条分明,栩栩如生,堪称艺术精品。”
“这个泥人,一拿给普特曼(F. W. Putman)教授,他一看到表面的铁质沉积壳,就意识到这是一个远古艺术品——这显然排除了伪造的可能。1890年我考察这处遗址时,费尽了心思研究它。比较泥人上的氧化铁和粘土球上的氧化铁时,发现它们与从井最深处挖出的砾石上的锈色几乎完全一致,这样就完全肯定了泥人是原位出土的。这些确实的证据,与发现者提出的一致,并已被波士顿的卡明(G. M. Cumming)先生确证了。那时卡明先生正在欧瑞根短线铁路(Oregon short Line Railrood)上,泥人发现后的一两天正在当地,他了解全部过程,他也为此排除了任何理性置疑的可能……”
这个人像不禁使我们想起法国,比利时和摩拉维亚(Moravia)山洞里发现的史前奥瑞纳文化的人像,它们的相似令人震惊……也很象著名的维兰多福——维纳斯像(图6.5)。
莱特还检查了钻孔,看有没有泥像从高处落下去的可能,他说:“对反对意见的回答要面面俱到才行。这个钻井孔直径6英寸,是节节拧在一起的重钢管从上到下钻出来的。钻井柱紧贴钻孔,根本掉不下去任何东西。钻头不是用来打穿地表的熔岩层的,而是钻泥沙用的,一边钻一边把下面的泥沙泵出来。”
美国地质局在信中回答了我们的垂询:“那里300英尺深的地层可能是格凌渡(Glenns Ferry)地层,属于上新世——更新世(至少200万年前)。”
除了现代智人,别的生命都不可能塑出那样的泥人。因此,它告诉我们:美洲早在200万年前,就已经有现代智人的文化了。
纳帕的人像有力地挑战了进化信条。1919年,福尔摩斯在《美洲古人遗迹手册》中写道:“按埃门斯(Emmons)所说:钻井钻到了晚第三纪或早第四纪界面,在那里发现了泥人——显然不可能,那么精致的模制泥塑出现在那么早的地层,已经在置疑它的真实性了,就算它是那样,与那个文化同时代的就是杜布瓦的爪哇猿人了。”
这是我们看到了——“爪哇猿人”这个本身就有争议的化石—— 又一次用来作为反击考古事例的武器,进化论这个假说竟有如此的特权,以致任何反对它的事实证据都可以被学术界自动拒之门外。
为什么没可能现代人和“爪哇猿人”代表的生命同时生活过呢?我们现代各种技术水平的人也和非洲的大猩猩同时生存在地球上啊?
福尔摩斯继续说:“象加州金矿砂石中发现的文明遗迹一样,如果从样品的表面值得来证明北美那么古老年代已经建立了新石器文化,如果没有进一步证据,对此我还是犹豫不决。尽管它以确证的学术论文发表了,还是有它们不是原位埋存的可能,比如从裂缝掉进去,水流穿透了溶岩层并过流沙层,带进山底中间。”
这里展现了福尔摩斯这类学者如何吹毛求疵,对他们不喜欢的考古发现可以无中生有地挑剔。要知道,鸡蛋挑骨头,任何证据,包括支撑进化论的证据,都得被击沉。
但福尔摩斯说漏了一句,尽管他猜测纳帕的泥人像是近期印第安人的手工制品,他却说:“应该注意到,与纳帕泥塑相近的艺术形式,今天还没找到,在环太平洋地区和南部印第安地区都没有。
第九节 伊州石炭纪的金链
据1891年6月11日的《莫瑞森城时报》登载:“上周二早上,卡普(S. W. Culp)夫人发现了一个异常的东西。她在砸开一大块煤准备填入煤箱时,她发现在煤块劈开处——包埋着一条环状小金链,十英寸长,古朴精巧,开始她以为是偶然掉入煤中的,但当她捡起金链时,忽然意识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大煤块是从中间裂开的,金链中间部分松落了,两端还紧紧包埋在煤块里。对于爱探究地质结构的考古专业生,可得好好搅搅脑汁了。煤块应该出自泰勒城(Taylorville)或者巴拿(Pana )煤矿。想到一层层土石压埋使金链外周的植物形成煤的悠长岁月。人们会惊得不敢出声了。这个金链是8克拉的金子打制的,重英钱[2]”
最近《莫里森时报》的发行商劳厄(V. W. Lauer)夫人在给卡莱斯(R. Calais)的信中说:“卡普先生是《时报》的编辑和出版商,发现金链的是卡普夫人,她在卡普先生去世后,搬到泰勒城的,又结了婚,1959年2月3日去逝。”卡莱斯告诉我们的助手博纳斯:卡普夫人死后金链到了她一个亲戚手中,但没进一步查导。
伊州地质局说:那块包埋金链的煤的年龄是2.6~3.2亿年。这提出了这样一个可能:在2.6亿年前的北美洲,曾存在过一个先进的人类文明。
第十节 依州——煤层中的石刻
1897年4月2日,内布拉斯加洲欧马(Omaha)的《每日新闻》,刊登了一篇名为《煤层中的石刻》的文章,讲述了依阿华州韦伯斯特(Webster)附近一个煤矿中发现的一件奇物。
文中说:“今天在丽海(Lehigh)煤矿采煤时在130英尺(39. 6米)的地下,一个矿工挖到一块奇特的石刻,他搞不清楚这样的石刻如何会里在这么深的煤层里。石头呈灰黑色,2英尺长,1英尺高,4英寸厚,表面十分坚硬,上面刻画的线条清晰地组成了几个完美的钻石图案。每个钻石的中部,是一个清晰的老人头像,头像前额还有皱纹。几个人像很相似,只有两个头像朝右看。谁也搞不清这样的石刻是怎么埋在130英尺的煤层中的。现场的工人,都说那儿的煤层以前没人开采过。
依阿华州历史文物局和依州大学考古学办公室说:丽海煤矿的煤可能是石炭纪开始沉积的,距今2.7~3.5亿年。”
第十一节 俄克拉州——煤心里的铁杯
1949年1月10日,诺丁(R. Noudling)给马什(F. L. Marsh)寄了一张铁杯的照片,马什在密立根州波润(Berrien)泉的安德鲁大学任教。诺丁在信中写道:我参观了南密西西比州一个朋友的博物馆,在那些古董中,他叫人来给这个铁杯拍了照片。
在那个私人博物馆里,这个铁杯旁边放着一个证明书——是阿拉斯加州硫磺泉的肯伍德(F. J. Kenwood),1948年11月27日写的:“1912年,我在俄克拉荷马州托马斯的市电厂工作时,我用煤时碰到了一个特大的煤块,大得没法用,我用一个长把大锤把它砸开,这个铁杯从煤块中间震了出来,而煤块中显出了镶嵌的‘印模’。另一位职员斯道(J. Stall)目睹了这一切,看到了铁杯应声震出。我追查了一下,知道煤块出自俄克拉荷马州韦伯顿的煤矿。”
据该州地质局的费(R. O. Fay)说:韦伯顿矿的煤有3.12亿岁。
1966年,马什把杯子的照片和相关证明送给了拉什教授,拉什执教于密立根州安阿博肯迪亚大学物系。马什说:“17年前,诺丁在信中寄给我这张照片,可是它一两年后才引起我的兴趣。诺丁那个朋友——私人博物馆的主人已经谢世了,博物馆被拆分,铁杯不知去向了……如果杯子真是长在煤块中的,那可真是个重要发现了。”
这么一个珍贵的杯子在不识货的人们手中传丢了,真太不幸了。
第十二节 内华达州——三迭纪鞋印化石
1922年10月8日,《美国周报》的“纽约星期天版面,登出了一篇醒目的特写文章:500万年前的鞋印化石,作者是巴娄博士,著名地质学家。”
文中写道:“不久前,著名地质学家、矿业工程师瑞德(J. T. Reid)在内华达州寻找化石时,突然停在一块奇怪的石头面前,石头上有个人的脚印(图6.6)。”
“走近仔细一看,不是光脚踩上去的,是穿鞋踏出来的。鞋印前部缺失了,至少剩下了三分之二的轮廓。鞋印外缘有一条缜密的缝合线,显然是缝合鞋底和鞋帮间的贴边的。再往前还有一道缝合线,中部显示出脚踏的地方,还有鞋跟磨光鞋底磨损的痕迹。”
“这个化石对今天的科学来说太神秘了,它的年龄至少有500万年。”瑞德把该样品带到了纽约,尽力引起其它科学家的注意。他说:“一到纽约,我把化石交给哥伦比亚大学的地质学家肯普(J. F. Kemp)博士,以及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教授奥斯本(H. F. Osborn)、马休(W. D. Mathew)、侯韦(E. O. Hovey)。这些学者都给出了这个结论:‘这是他们所看到的最象人类手工艺品的自然印迹。’但教授们也都承认,石头出自三迭纪岩层。但是手工鞋匠看后都说——这是个手缝的鞋踩出来的。马休博士写了一个简短的声明:‘这个印迹呈现了一只鞋的所有特征包括缝制的线,但它只是自然形成的而已。’这太奇怪了。当我们向马休的单位——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询问这种事时,他们的答复是:档案中没有马休的报告。”
尽管马休没把它当回事,瑞德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说:“ 我下一步找到了洛克菲勒研究所的显微照相专家和分析化学家,他们没把该化石立题研究,而是业余做了显微射影和成分分析,结果尽释疑团,证明——它显然是三迭纪的化石……”,“显微摄影分析,照片放大20倍,显示出缝线缜密的麻花拧缠结构,结论性地证明了——它就是一只精细手缝的鞋的印迹化石,而不是什么天然仿真品。”
“缝合线很清晰,肉眼可见,鞋底轮廓匀称分明。在边和沿之间,还有一冬与外缘下平行的针孔,很匀实,就象是穿过线的孔。”
“补充一点,至少有两位不久将吐露姓名的地质学家,也承认这是真正三迭纪的岩石,远比曾认为的500万年古老,目前认定三迭纪距今2.13~2.48亿年。”
第十三节 俄亥俄州——煤层里的石墙
德州阿比里尼地区的迈考米克(W. W. Mcormick)报道了他外祖父记录的一个发现——“在煤矿深处有一处石墙”。
斯戴格(B. Steiger)的一本书中也记载了这个报道:“1928年,我,马西斯(A. A. Mathis)在5号煤区作业,那里位于俄亥俄州海文纳北2英里处,这是个风井矿,有2英里深。这么深只有坐电梯下去,从上边往下泵空气……”
一天晚上,马西斯记道:“第二天一早,煤室地上发现了几块水泥砖,每块有12立方英尺(约200cm3),表面异常平滑,六个面打磨得甚至可以当镜子照。这些水泥砖在炸碎的煤块里到处都是。我用镐劈开了一块,里边是平整的水泥,当我想用柱子和板子撑起煤室时,地坍塌了,我差点没逃出去。当我又回到塌陷地,那显露出一面由那些水泥砖砌成的石墙。在通风道内口100~150码以下,另一个矿工震露出了另一面石墙,二者极为相似。”
煤矿中的煤可能是石炭纪的,距今2.86亿年。
根据马西斯的记录:采矿公司的官员立即把他们叫了出去,禁止他们说出看到的东西,同年秋天矿区关闭,员工去了俄克拉荷马州靠近韦伯顿的24矿区。
马西斯记录:“韦伯顿的矿工告诉他们在煤层里发现了一个银桶,外面对面有明显的箍桶板留下的印迹。”韦伯顿煤层的年龄在2.8~3.2亿年。
诚然,这段史料中太出乎意料,也很难考证。但我们想知道的是到底有多少这类故事,难道其中没有真实的吗?
在杰萨普(M. K. Jessup)的一本书中,我们近来邂逅了一个同样的记录,书中记载:“据报道,1886年帕森斯和他的两个儿子在俄亥俄州哈门德城(Hammondville)的一个煤矿里,挖出一面石板墙,墙上刻有粗重的浮雕,还有几列象形文字。”当然,这也许是个传奇故事,但也许是真实的,将导致很有意义的发现。
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对这样的遗迹和古物报道的很多,都显示出在遥远的中古时期,曾经出现高级的文明,当然,这类报道近代也有,下面就是几例。
第十四节 法国——6500万年的金属管
柯丽斯(W. R. Corliss)的《古人神秘的工艺品》一书,记载了这样一个发现:1968年,朱伊特(Y. Druet)报道在白垩石中发现了一些半卵形的金属管(图6.7),尺寸不尽相同。那些裸露的白垩石,出自法国圣贞尼(Saint-Jean de Livet)的一个采石场,石头的年龄至少6500万年。
慎重考虑,排除了所有可能的假设,朱伊特和邵法蒂得出了这个惊人的结论——6500万年前,地球上已经有智慧的生命了。
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我们写信给卡昂大学的地貌学实验室,朱伊特和邵法蒂曾报道把样品转交给了他们,但没有回音。这里我们邀请对此知情的读者,能给我们提供点信息,我们将收入本书的第二版中。
第十五节 犹他州——5亿年的鞋印
1968年,一个叫梅斯特(W. J. Meister)的匠人,业余的三叶虫化石收集者,报道了他在犹他州冷羊泉附近的维勒页岩(Wheeler shale)中发现了一个鞋印化石(图6.8)
这块鞋印化石,是梅斯特扒开一层页岩时发现的。鞋印中有一个清晰可见的三叶虫的化石,三叶虫早已灭绝的海洋生物。这块鞋印和三叶虫的化石始于寒武纪,距今5.05~5.9亿年。
在1968年第三期的《创生研究会季刊》(Creation Reseirch Society Quarterly)上,梅斯特发表了一篇论文,其中说:“鞋跟的印痕比其他部位深约八分之一英寸,这是一只右脚的鞋印,因为鞋跟右有磨损程度大。”
他还补充了一个重要细节:“7月4日,马里兰州塔科马(Tacoma)的哥伦比亚联合大学寇姆斯(C. Coombs)博士,博尔德(Boulder)市科罗多大学的地质学者卡里索(M. Carlisle)在我的陪同下考察了那处遗址。经过两个来小时的挖掘,卡里索发现了一个泥片,这使它确信鞋印化石非常可能是原位埋存的,因为这个泥片可以证明这一沉积层一度曾暴露于地表。”
有的科学家对梅斯特的发现极为轻蔑,洛杉矶白蒂思(Baptist)大学的豪(G. F. Howe)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例子,他请我们不要提这个地质学家的名子,这个人说他对冷羊泉很熟,那个印迹“代表了一个特殊的侵蚀遗迹被误以为是化石了。”
问起这个问题时,密立根州立大学的一个进化集结教授说:“我不了解‘鞋印’、‘三叶虫化石’……如果那不是虚构惑解,我就太诧异了。这样事例都没被证实。所以该化石是对进化论最好的考验,我把特创论者和认为地球是平的人归为一类,他们简单到不想相信事实和铁证。对这类人真没办法……不管自称‘科学’的特创者怎么说,近年来都没出现否定进化论的证据。在媒体大量宣传和引导中,我们这个社会的人都被有意无意地洗脑了,变得容易上当,它们也一直在迷惑我”。
这位进化论学者承认自己并不了解梅斯特的化石,那么在他说“事实”和“铁证”时,就没分析化石样品。这样他的话就砸了自己的舌头。
我们也许不能结论性地证明梅斯特的发现就是鞋印化石,但我们相信这个考古学发现是有价值的,不能用固执的偏见随意曲解。
1974年,犹他州立大学的生物学家、地质学家斯多克(W. L. Stlkes)在化石发现不久就检查了它。说:“为什么我和地质学家不能接受这是个真正的鞋印呢?至少,我希望一个真正的鞋印是一个左右交替出现,脚印尺寸一致,指向一个方向……这才是最重要的,我知道,一个孤立的真实足迹,不管论文准备得多么好,在学术杂志上也无发表的任何先例。”
斯多克打自己的嘴了——1969年的《科学美国人》杂志,德鲁雷(H. de Lumley)的论文就报道:单一足印化石,出自法国南部阿马塔(Terra Amata)一处中更新世遗址。
斯多克还说:一个真正的足印应该显示把软泥从足下踩压出来的遗像,这个样品我没发现这个迹象。”如此的挑剔却暴露了他是外行。
1984年,本书作者,汤姆森在犹他州拜访了梅斯特,仔细检查了足印之后,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明显的脚印不敢正视呢?至于鞋踩压出的基质,主要取决于泥质的成分,和踩压物的特性,脚的外缘是圆形,而且脚底不平,着力点突出,这么光脚的足印比平底鞋硬踩出的泥质多。在比较实成,湿润的沙滩,我们能看到鞋和便鞋踩出的沙土少。页岩,梅斯特的鞋印化石是粘土、泥或淤泥形成的。只要用显微镜观察鞋印边缘的粒状结构,你就能看出它是压挤形成的印迹。
至于斯多克把鞋印说成是岩石自然裂开的结果,还说犹他州大学有几个岩石开裂的样品,其中一些也像足印。这确实应该看一下,是否真象足印化石。梅斯特化石的鞋印形态,我们除了视觉判断还做了计算机分析,结果都表明它和现代的鞋印很吻合。
进一步分析,岩石的开裂是经常发生的,梅斯特的化石就是揭开一块页岩时发现的。其中有个重要的线索:页岩在鞋印区域结合的纹理较其他表面粗,这表明页岩在此处不是偶然开裂的,而是在此处两面结合较弱。因此,可以认为是在一些粘土踩下去,使两界面的接合比一般界面较为弱。因此可以判断出是古生代的鞋踩出来的。如果说是另外一种未知机制留下了这样的压痕,又恰好与鞋印完全一致,不太一厢情愿了吗?这么的幻想在自然界存在吗?印痕可与踩出的鞋印没有任何差别。
这个5亿年的鞋印化石,就作为古生代的人类文明遗迹,也许为时尚早。一些科学家简单检查了一下,就下了否定的结论,另一些科学家连看也不看就枪毙了它,就是因为它远远超出了进化论预期的界线。我们认为,研究调查才刚刚开始,正面论据更深入更有说服力,所以值得深入研究。
第十六节 南非——28亿年的金属球
过去的几十年间,南非的一个矿井深处挖出了几百个金属球,至少一个球赤道处有三条平行的槽(图6.9)。根据吉米森(J. Jimison)的论文,金属球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发蓝色的金属实心球,有白斑;另一种中空,中心象海绵状。”
南非克勒克斯多普(Klerksdorp)的博物馆收藏了一些,馆长马其斯(R. Marx)说:“这些球绝对是个迷,看起来像人造的,但它们所处的地层展现的地质年代太久远了,别说没有智慧的生命,而是据今所知任何生命都看不到。”
我们向马克斯进一步咨询了金属球的问题。1984年12月12日,他回信说:“还没有正式文献报道它们。事实是:它们是在德兰士瓦(Transvaal)西部奥托斯道(Ottosdal)镇附近的矿井下,在叶蜡石内发现的。叶蜡石是一种很软的次生矿,莫氏硬度只有3,是28亿年前沉积形成的。另一方面有的球内部是纤维状结构,外壳相当硬,连钢都划不出刀痕来。”
莫氏硬度是以物理学家莫斯(F. Mohs)的名字命名的,用不同矿物做参照,把物质的硬度分为10级,滑石最软(硬度1),金刚石最硬(硬度10)。
他的信中还说波切斯柱(Potchefstrovm)大学告诉他,那些金属球是“褐铁矿沉积物”,褐铁矿是一种矿苗,质地坚硬,在核上形成圆团块状沉积。
这个假说从硬度上说就有问题。上面说过,球壳硬得连钢刀都划不出印来,而褐铁矿的硬度只有1~5.5根本经不起钢刀的刻划。再者,褐铁矿经常成群沉积,象肥皂泡一样彼此粘连,而且也不是球状,更不可能在球体赤道处形成三条标准的平行槽来。
最令人感兴趣的还是那三条槽,就算球体是天然形成的,槽也是人工削刻出来的。这些无法用天然形成来解释的事实,太神秘了。
南非矿井深层的金属球揭开了一桩神秘的史实——28亿年前,那里存在过高级智慧的生命。
第七章 异常古老的人类化石
19世纪和20世纪初,科学家们在异常古老的地层中,不只是发现了石器和其他文明遗迹,还有人类——具有现代体型特征的新人[1]化石。
尽管这些化石开始很受重视,后来都销声匿迹了。不是因为它们不科学,而是因为这些实例太影响主流思想了。所以现在给人的印象是,19世纪50年代发现尼人后,在90年代爪哇猿人出土之前,什么人类化石也没找到。
第一节 特伦顿——10.7万年的新人
1899年12月1日,沃克(E. Volk)在新泽西州特伦顿(Trenton)市挖出一根人类大腿骨化石,地点在市区横穿汉考克(Hancock)大街南部的一段新修的铁路旁边。沃克在皮博迪(Peabody)市“美国考古与人种学博物馆”工作,该馆属于哈佛大学。
该化石埋在地面以下91英寸(2.3米),位于一条小矿脉上。沃克说:“化石上方4英寸的地方明显是股骨滑落前的位置。”他给化石做了原位照相后,说化石上方两侧的地层都没有翻动过,股骨已经完全石化了。
1899年12月7日,沃克故址重回,在股骨化石出土点西24英尺外,挖同一地层时,又挖出了两块颅骨,其地层也未翻动过。
1987年7月30日,新泽西州地质局的维特(R. Witte)的信中告诉我们:那件遗址的地层是桑格门(Sangamon)间冰期的,距今10.7万年,而进化论标定现代人出现的非洲的时间是距今10万年,迁移至北美是1.2万年前,最多能接受距今3万年。
难道化石是从上层掉下去的吗?沃克指出上层是红色和黄色土,但化石是白垩色的,与下层砂土色泽一致,所以就是下层原位埋存的。
因为特伦顿的化石是新人类型的,史密森学会的赫立西克(A. Hrdkicka)就认为一定是近代的东西,因为他希望真正的10.7万年的股骨应该显示与原始特征。他凭此猜测:“那个样品的年龄只能用地质学证据推算。”但他没能指出人家的地质学鉴定有任何毛病。
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洲几个更新世纪中期地层发现了人类化石。这些地点包括佳丽山(Galley Hill)、木林奎农(Moulin Quignon)、克利希(Clichy)、拉丹尼斯(La Denise)和伊普斯威奇(Ipswich),虽然有人对此展开猜疑战术,无根据地说成:上层侵入、误报、行骗。为了全面取证我们也收录了上述意见。从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更有理由相信这些新人型的人类化石是中更新世的。距今100~150万年。
[1]新人:指Sapiens,也译作现代智人,以区分于古代智人(Homo Sapiens)。
第二节 佳丽山——33万年前的新人
1888年,伦敦佳丽山(Galley Hill)附近,挖出了人骨架化石。从地表往下是10~11英尺厚的沙层、肥土层、砾石层,再下面是白垩沉积岩。工人奥索普(J. Allsop)告诉外交部的化石收集员埃勒特(R. Elliott):他挖到的化石紧紧埋在地下8英尺(2.43米)处,在白垩层以上2英尺。
奥索普只取出了颅骨,其余的骨架留在原位没有动。埃勒特说:他看见骨架紧紧埋在地层中,“仔细检查地层,没有发现以前有搅动过的痕迹。”埃利特挖出了骨架后来交给了牛顿(E. T. Newton)。牛顿发表了论文,给化石鉴定了一个相当古老的年龄。
一个叫黑斯(M. H. Heys)的中学校长,在骨架化石挖出之前看过地层,也看到过挖出的颅骨。他证明说:“任何有头脑的人,看了现场的情况都不会有怀疑。地层以前没有翻动过,工人一挖即知。化石也不可能是埋进去的。”
佳丽山遗址还出过了大量的石器。
现在认为:佳丽山的遗址是侯斯坦(Holstein)间冰期的,距今33万年。解剖学判断,骨架是新人类型,目前大多数学者认为现代人10万年前刚在非洲进化上来,最终迁入欧洲是距今3万年的事。
佳丽山的化石,现代古人类学者何以为对?尽管埃勒特和黑斯的垂直地层分析和原位埋存证据确凿,奥克雷(K. P. Oakley)和蒙太谷(M. F. A. Montagu)1949年还下结论说:骨架只有几千年,因为没有完全石化,这几乎符合今天所有古人类学家的进化观念。不过,他们犯了三个错误:
第1个错误,是他们凭骨骼没完全石化,来断定它是近代的。石化的快慢与埋存环境有关,这样的例子很多,所以,不同地点骨骼的石化程度不能作为粗略定代的依据。
第2个错误,是以化石含N(氮)量与其他遗址的近代化石的一致来断定化石出自近代。蛋白质中的N会随着时间而散失,但散失速度,也因掩埋环境而异,尤其是佳丽山遗址的肥土,那是,已知的一种可以长期保存骨N量的粘土。另外有许多实例,表明化石中的蛋白质保存了上百万年。所以N含量不能作依据。
第3个错误,是用F(氟)含量与异地晚更新和全新世的F值相近,来判定该化石年纪不大。骨从地下水中吸收F,但地下水的含F量因地而异,因时而异,所以,异地的化石F值不能横向比较。
所以,奥克雷和蒙太谷的证明不能成立。
80多年后,大英博物馆研究室用碳-14给佳丽山化石定为3310年,他们的方法如今已被开除了。因为空气中的CO2(二氧化碳)会对样品造成污染,在博物馆陈列了80年,碳-14的结果只能是假年幼。
为了击沉埃利特和黑斯的原位埋存证据,奥克雷和蒙太谷还用了其他猜疑手段,比如:化石太完整了,显然是近代有意埋进去的。
该说法没有事实根据,猜忌的本身也不合理。前文已给出了充分的地层未翻动过的证据,而且,化石的肋骨脊柱,前臂、手、脚全部缺失,埋这样不完整的东西干什么?应该知道,著名的南猿露茜,骨架更完整,没人怀疑它是人埋进去的;个别完整的直立人、能人化石,谁也不说人埋的可能。因此,他们的猜疑本身也难成立。……
可见,佳丽山的新人化石,展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史实。对它的争议必然会出现,但反对者没有事实根据,理论依据也错误重重,凭猜疑来攻击,本身已捉襟见肘。
第三节 木林奎农——33万年的新人
1863年,在法国的阿布维尔(Abbeville),德珀泽斯(J. B. de Perthes)在木林奎农(Moulin Quignon)的坑里挖出了一个新人下颌化石。化石出自黑砂层和砾石层,同层还挖出了阿舍利型的石器。该层位于地下16.5英尺(3.8米),年代与侯斯坦间冰期一致,距今33万年。
消息一出,英国的杰出地质学家闻风而至,开始还很有兴趣,可后来当有人指出德珀泽斯收藏的石器中有工人蒙他的假货时,科学家开始怀疑下颌的真实性,他们把一枚和下颌一起挖出来的牙齿带回英国,切开后发现保存得太好了,这更加重了他们的疑惑。不过,许多人类学家说过:年代特别老的牙齿常会保存得很好。
下颌的颜色也在表面,容易刮下来,一些人把这看作是假货的证据。但英国人类学家凯斯爵士说这些“如玉之暇,暇不掩瑜,不能掩盖化石真实性。”
1863年5月,英国地质学家与法国同事们在巴黎开会,讨论该化石的地位问题,联席会议上,大多数人认定化石是真品,只有两个英国学者反对,但这两位持续的反驳,把大多数学者拉到了他们一边。
凯斯说:“1880~1890年间,法国人类学家一直认为化石是真品,后来才不再把它列入古人档案,现在的人已经认为该化石—钱不值了,我们看到它被贬逐遗忘的时间,正是尼人被树立进化论的更新世标杆的时候。那个化石就没人理会了。”
也就是说,科学界尊尼人为祖,而木林奎农的化石大唱反调,意味着尼人之前已有现代型的人类存在了,怎能为主流理念所容的?但今天,认尼人为祖的观点已不时髦了,但这并没有给木林奎农的化石平反。
上述信息确实难以断言该化石的真伪。如说它是真的,那相伴的石器中的假货如何解释呢?可是下面的事实会印证化石的真实性,而几件假石器不过是以假乱真的东西,不能因之一叶障目,不见森林。
德珀泽斯遭受抨击之后,依然坚持已见。为了证实自己的发现,除了在那处遗址继续挖掘外,他又开辟了几个挖掘点,以提供更多的佐证。在几位训练有素的科学观察员在场、严格控制的情况下,在同一层又挖出了更多的骨骼和牙齿化石,都是现代人类型的。这些有力证明了30万年前的欧洲已经出现了现代体型的人类。也有力地印证了前者的下颌是真品。这些重要的发现这里就恕不详述了,克莱默将出书专门讨论。
第四节 克利莱——33万年的新人
1868年,伯传德(E. Bertrand)向巴黎的古人类学会报告了他发现的人类化石:颅骨,一根大腿骨,一根胫骨和一些足骨,出自克利希大街(Avenue de Clichy)的采石场地下5.25米深处,这样的深度也排除了近代埋入的可能,凯斯爵士认为那一地层的年龄和佳丽山的新人化石年代一致,距今约33万年。
但德莫提理说:当地一个工人告诉他,他曾在坑里藏了副骨架,但这含糊其词的说法查无实证[1]。
即便听了德莫提理的故事后,仍有许多科学家认为那些化石是真实的。比如,海米(E. T. Hamy)教授说:“我看伯传德的新人化石没问题,那不是那处遗址第一回挖出人类化石,我们的同事——令人尊敬瑞博克斯(Reboux)在该遗址几乎同一深度(4.2m)也挖出了一组人类化石,已经带给我做研究了。”
凯斯报道说:开始几乎所有法国的权威人士都认同伯传德的发现。后来,尼人被认做人类的更新世祖先,他们生存于距今3~15万年间,而克利希的化石不但早于尼人,还是现代人类型——成了进化论的死敌,所以就被法国学者开除了。
伯传德给人类学会的介绍中,提供了进一步的证据,他说他在发掘那副骨架时,在骨架中有一根尺骨,他取出尺骨时化石碎了。这么脆的化石,不可能是从上边埋下去的。那样早就碎了。这也印证了克利希的现代人化石是真实的考古证据。
注:[1] 后埋的骨架很容易看出,地层翻动的痕迹普通人都能看得出来。
第五节 伊普斯威奇——33万年前的新人
1911年,莫尔(J. R. Moir)在英格兰东部靠近伊普斯威奇镇附近,在一层冰川石砾层的粘土层以下,挖出了一个新人化石。我们从不少二手资料中了解到莫尔后来变了主意,认为化石是近期的,但我们深入研究之后,发现莫尔后来的推断很难成立,而且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该化石可能十分古老。
化石在地下1.38米,介于一个巨砾沉积层与冰川砂土层之间,年龄在40万年。莫尔考虑到了近代埋存的可能,他仔细检查之后,确证地层没有翻动的痕迹。凯斯爵士说,骨骼的状况与其他冰川砂土中的更新世动物化石一致。
这个反常的发现激起了广泛的反对,凯斯写道:如果骨这个化石人有些原始,象尼人一样,谁也不会怀疑它,在这样一个假设下——新人应该是近代起源的,所以太古老的新人化石就都容不下了。
莫尔并不屈从于反对的压力,依然认为化石是40万年前的。怎么后来变了呢?因为他在附近同样深度的地层挖出了先进的石器,很像3万年前的奥瑞纳文化的工具。
莫尔的陈述中,我们没找到什么理由能让我们接受骨人化石也是3万岁的结论。那种先进的石器,世界各地都有发现,有的年代远远超过3万年,第6章中,我们介绍过墨西哥霍亚莱克的石器至少20万岁,加州金矿的石器有的年龄竟在3300~5500万年,因此,莫尔凭形态来定化的方法是错误的[1]。
莫尔也没有给出地质学证据证明化石上面的巨砾层是近代沉积的淤泥。因此,只有相信莫尔的原始报告和英国地质局的勘察结果。
冰川砂石中的人化石年龄,应该在上层——33万年的豪克斯年(Hoxnian)间冰期形成前,在下层——10万年的安格鲁(Anglien)冰期之后。也有学者认为民德冰期(即安格鲁冰期)应始于60万年前……因此,那个化石代表的现代人至少生活在33万年前,而目前进化论断言人类出现在欧洲只有3万年。
注:[1] 关于形态学定代的错误,我们将在第10章详细讨论。
第六节 拉丹尼斯——反常的新人化石
19世纪40年代,法国拉丹尼斯(La Dedise)的火山岩层中部出土了一些人类化石,其中尤为引人关注的是一块前额骨。凯斯爵士说:“这和现代人的前额骨一致。”
化石出自两层火山溶岩层之间,上层是晚更新世的,下层是上更新世的,这样颅骨的年龄在10~20万年之间。
我们无法知道它更确切的年龄,因为它不仅打破了主流理论的信条——距今3万年的欧洲才有现代人,还有更古老——上百万年的可能,所以,也收录到了本书中。
第七节 阿马塔——40万年前的场景
阿马塔(Terra Amata)遗址位于法国的地中海南岸。20世纪60年代晚期,法国古人类学家德鲁雷(H. de Lumley),在那里发现埋柱子的坑和卵圆形石头地基,还有用火的遗迹,显然是古代的临时住所。用火遗物经鉴定,得出的年代是40万年前。
遗物中有骨器,其中有一把骨锥,显然是用来缝兽皮的遗址地面上一些凹痕,显示出当年坐卧的兽皮上的情形。还发现了石器,其中一个飞枪头,是30英里以外伊斯特尔(Esterel)地区的火山岩做的。
不过当时没发现古人化石[2] 。1969年,德鲁雷在《科学美国人》上发表论文介绍了阿马塔的考古发现,他报道了一个右脚印化石,9.5英寸长,保存于砂岩中。从可找到的资料来判断,脚印与现代人的一致。它有力地加重了中更新世(40万年前)人类证据的分量。
第八节 阿根廷——百万年的新人颅骨
最能证明百万年以前人类已经存在的证据出自阿根廷。1896年,布宜诺斯爱丽斯的工人,挖到了一个人类颅骨化石(图7.1)。这是工人们打穿了一层坚硬的石灰岩,挖到井的底部才发掘出来的,出土位点比拉普拉特(La Plata)河床低11米。
工人把颅骨交给了监工朱诺(Junor)先生,他是布宜诺斯爱丽斯港分部的一位资深白领。在港口工作的工程师辛普森(E. M. Simpson),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阿根廷古生物学家F阿米吉诺。阿吉米诺认为化石是上新世的,应是智人的祖先。史密森学会的赫立希克鉴定后说颅骨和现代人的一致。
赫立希克说:颅骨埋存于“前恩西纳丁地层(Pre-Ensenadean),现在地质学家认为这一层的年龄至少在100~150万年,即使是100万年前,出现了现代型的人类,即使不在南美洲,也太反常了。挖掘化石的工人组长克拉克(J. E. Clark)也证实:“那化石就是原位埋存的。”
陪同赫立希克去阿根廷考察过的维利斯(B. Wollis)见了朱诺后说:“颅骨化石出自那个井底。监工说这是工人告诉他的。但年代太早了,所以必须公开、严肃地质疑。”接着,他提出几个无根据的猜测,来解释化石如何跑到井底,埋了起来。
他的同伴赫立希克认为:颅骨的现代形状,足以说明是近代的,这种偏见在他1912年的书中直言不讳:“那些和现代人没有区别的古人化石,只能从形态学判断年代,它的地质学埋存位置和年代如果早于近代地层,很可能不是原位沉积的,所以没有价值。”
这里,我们清楚地看到了“形态学定代”,这个错误的方法,成了一些人的公式。他们不去研究真实原位埋存的真实地层,而是用观念来修改事实。
第九节 南美直立人化石——消失在博物馆中
在继续挖掘人类证据之前,我们来看一个进化论无以面对的考古发现——南美直立人。
1970年,加拿大考古学家布莱恩(A. L. Bryan)在巴西博物馆里发现了一个类人生物的颅盖骨化石,特别厚,眉脊很高,很像直立人的头骨,颅盖骨出自巴西圣拉革(Lagoa Santa)地区一个山洞里,当布莱恩把照片交给几位美国体形人类学家时,他们不相信它出自美洲,凭空猜测它是赝品,一个石膏像,或者从旧大陆混入巴西博物馆的。
但布莱恩反驳说:他和妻子都会是研究人类化石的行家,都研究过那块化石——那就是个真实的、高度化石的颅盖骨,而且不可能是旧大陆的博物馆转来的,因为它与旧大陆重要博物馆记录的直立人颅盖骨化石都不同。
这块化石有什么意义呢?因为在巴西任何时候挖到直立人的化石都是进化论的宿敌。古人类学家的标准观点是只有现代人近代才迁入北美洲,再扩散至南美洲。科学态度是允许改变观点的,但变了这个观点,承认美洲有过直立人,意味着了进化论再也无法自圆其说了[1]。
不可思议的是:该化石竟神秘地消失了,就在布莱恩检查了之后,另一个重要的反常化石——莱克(H. Reck)在奥杜韦入口(Olduvai Gorge)发现的过于古老的完整的新人头骨,也在博物馆神奇地消失了。这两综反常实例,我们至少还在它们被隐匿前查到了记录,是否还有另外的反常实例在博物馆中被误用或者没报道就为地被过滤掉了呢?我们不得而知。
注:[1] 如果接受了这个证据,人类起源就成了多元论,这是进化论无法接受的。因为基因的精密稳定性和复杂性已经使进化的概率低得不可思议,有学者说:“比狂风把飞机零件吹成完好的波音747飞机还低。进化论在理论上——通不过数学上的‘小概率事件实际不可能原理’,在事实上——也没找到基因突变产生更高等性状的实例。进化论一方面把“种内变异”也当做进化,回避变异无法打破“种的界限”的问题,另一方面干脆不提进化概率低的“结症”。二元起源论又把这个概率平方了,两条不相干的进化路线竟然进化出了几乎一致的新人?!这种巧合自己都容不下了,所以进化论坚决打击二元论。
第十节 福克斯豪——250万年前的人下颌
1855年,在英格兰福克斯豪镇的一个采石场挖出了一个人类下颌(图7.2)。镇上一个药剂师泰勒(J. Toylor)用一杯啤酒钱从工人那儿买了过来,他告诉了克莱尔(H. Collyer)――当时定居在伦敦的一位美国医生。
他得到它后,到劳先生农场上的采石场考察。他标注说化石埋存的地层在地下4.9米处,化石被铁红色染透了,和那里的红岩地层颜色一致。
克莱尔说:“这个下颌是已知的最古老的人类遗骨。”它和莫尔后来发现的石器工具是同一个地层,其中埋存的东西年龄都在250万年以上。克莱尔认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化石,于是把它拿给英国各类学者,其中有赖尔(C. Lyell)和赫胥黎(T. Huxley),他们都对它的巨大岁数表示怀疑,例如,赫胥黎认为那是一个已经灭绝或畸形的人种。这里我们又一次看到了那个错误信念在作怪——任何人形的化石不能太老。
美国古生物学家奥斯本(H. F. Osborn),在20世纪20年代发表文章说:莫尔发现的远古石器和福克斯豪的下颌在同一地区,他不知道为什么上述反对的科学家不亲自调查一下?他们只是不信,奥斯本说:“可能是因为下颌不原始。”当然,骨没有完全石化,但同样古老的许多化石也没完全石化。
不久,下颌也同样神秘失踪了。现代权威人士几乎从不提它。而提它的人反要被挖苦一番。比如布尔在《人类化石》一书中说:“谁注意象这样的东西(福克斯豪的下颌),就太缺乏批判的素质了。”
别忘了,许多公认的化石和古人遗迹都是没文化的工人发现的。比如,大多数爪哇猿人化石都是当地人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的地表发现,连位置都不记录,却被公认了。海德堡下颌是德国工人发现的,也是工头交给科学家的,这些发现科学家都能认真考虑,为什么那么排斥福克斯豪的下颌呢?
当这个反常的事实证据对经典的爪哇猿人和海德堡人构成的威胁的时候,却神秘地消失,也许是上乘策略吧!
让人无奈的是:北京猿人的化石在二战期间也消失了,却并没有影响它们作为进化论的证据!?
第十一节 卡斯滕都——严谨证据攻防战
几百万年前的上新世,阿尔卑斯山的南麓还是一处温暖的海洋,那里沉积了层层的珊瑚和软体动物化石。地质学教授拉格佐尼(G. Ragazzoni),去了布雷西亚东南6英里的卡斯滕都(Castenedolo),在一个叫柯里德温托(colle de Vento)的小山基部,一个暴露有地堑的上新世地层,去采集贝壳化石,他报道说:“沿着珊瑚构成的古海岸搜寻贝壳时,我发现了一个头骨的顶部,被那一层的珊瑚片和蓝绿粘土的混合沉积物紧紧埋着,挖出这块颅骨时又相继挖出了胸骨和上肢骨化石,显然是一个人的。”(图7.3)
他把化石拿给地质学家斯道帕尼(A. Stoppani)和居里奥尼(G. Curioni)看,他们却持否定态度。他说:“因为没有太可信的环境证据,他们认为这是近代埋存入的。”
“于是我把骨头扔了,”拉格佐尼说,“没什么遗憾的。尽管那两位学者那么说,因为我是在珊瑚和贝壳沉积层里边发现的,我还是觉得它像是被海浪冲到那儿的,然后被珊瑚、贝壳和粘土埋上的。”
事情并没有结束,他始终有疑虑,毕竟化石很可能是上新世的。他写道:“因此,我不久又回到那处遗址,就在与第一次发现相同的条件下,又挖出了一些人类化石。”
1875年,在拉格佐尼的提议下,杰曼尼(C. Germani)在卡斯腾都买了那片地,向农民出售那里的贝壳质粘土,作为高磷肥料。拉格佐尼向矿曼尼说:“我向杰曼尼解释了我挖出的化石,请他在挖地卖肥料时,一旦挖到新化石时告诉我一下。”
1879年12月,杰曼尼果然在距首次化石发掘点15米处发现了人类化石。并于1880年1月2日告诉了拉格佐尼。拉格佐尼回忆说:“第二天,我和助手弗拉卡西(V. Fracassi)去了那里,亲自挖掘。”挖出的化石有人的颅骨、牙齿、脊柱、肋骨、胳膊、腿和足骨化石。
接下来收获更多。1月25日,杰曼尼给拉格佐尼带去了一些牙齿和下颌碎片,它们出土位点距月初的化石挖掘点2米。拉格佐尼返回那里,挖出了更多的颅骨、下颌、脊椎骨、肋骨和一些牙齿。他说:“这些都被粘土、珊瑚和贝壳碎片垂直覆盖着。这就排除了后来人埋进去的可能相反却印证化石是海浪冲击到那里沉积下来的。”
2月16日,杰尼西又报告挖到了一具完整的人类骨架,拉格佐尼回去指导了发掘工作,这副骨架被封在一大块兰粘土中,挖开之后,发现是一个典型的现代妇女的遗骸。
拉格佐尼说:“整副骨架被1米厚的兰粘土包埋着,呈现一致的沉积特征,地层没有任何搅动过的痕迹……”
简言之:任何埋葬,必定留下明显的不同颜色的矿物混合的痕迹。地质学家拉格佐尼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上述迹象,而兰粘土本身的沉积层理也清晰一致,也没翻动过。
他还考虑到一种例外的情况:是否水流把蓝粘土沉积层冲出了洞里,这样新物质层层沉积在上面,也没有地层翻动的痕迹。不过这种可能也被后来的发现排除了。他说:“1月2日和25日在2米厚的兰粘土挖出的化石,(图7.3)和珊瑚岩层之间……2月16日用品挖出的另一具化石,上面覆盖的兰粘土上有1米厚,显示出缓慢自然沉积的特征。”因为与同层兰粘土沉积层理一致,所以说“被流水冲成过洞穴”的猜测不成立。
现代地质学家把卡斯腾都的兰粘土定位于上新世中期,距今300~400万年。
1883年,罗马大学的解剖学家瑟吉(G. Sergi)教授走访了拉格佐尼,并在布莱西亚技术学院亲自检查了那组人类化石,他发现化石分属4个人:一个是成年男子,一个成年女子,两个孩子。
上述三次考古发掘,都没有发现任何地层翻动过的迹象。
瑟吉教授也亲自考察了卡斯腾都。他记道:“1883年4月14日,在拉格佐尼的陪同下,我去了那处遗址。1880年在那儿挖的坑堆还在,地层层理分明……如果是埋进去的,地层就不会像这样层理完好一致了。上面的红色土就会泯入下层了,这种混杂普通人都能看出来,别说专家了。”
他还记道:除了那具几乎完整的妇女遗骨,大部分骨头都分散在兰粘土下的珊瑚和贝壳之间,就像在一个水平界面上一样,从而支持了这种解释:这些人同时沉积在浅海床上,后来骨头被海水搅散。
瑟吉还说:“那具几乎完整的妇女骨架,姿势是脸朝下的,埋葬不会有这种姿势。”
瑟吉证实:这些化石是第三纪现代型人类的遗骨,对于否定意见,他说:“由于先入为主的理念,铸成了对第三纪人类遗迹的全盘否定趋势。我认为这是一种学术偏见。自然科学应当摆脱这种偏见。”
然而,这种偏见延续至今。瑟吉还说:“这种独裁性的科学偏见,压制了所有第三纪的人类证据,不择手段”。
除了瑟吉教授,还有一些学者支持卡斯腾都的第三纪人类化石,德夸垂菲吉斯(A. de 下简称德)即是其一,第二章介绍过他发现的远古石器。他在《人类》(Races)一书中写道:“拉格佐尼的发现没什么可怀疑的……如果那些化石埋在第四纪地层,谁也不会怀疑其真实性。反对派只是引经据典地猜疑,没事实根据。”
1889年,该遗址又出土了人骨化石,但这回的发现却被人借题发挥,硬给以前的化石蒙上阴影。
拉格佐尼请瑟吉和伊塞尔(A. Issel)来鉴定新发现的化石,它位于贝壳地层,瑟吉报道说他和伊塞尔认为这是近代埋入的,因为骨骼位于贝壳岩层的裂缝里,而且显出了埋入的痕迹。
但伊塞尔的论文借题发挥,把该遗址以前的古人化石也说成是埋进去的,在脚注中,他竟声明瑟吉也同意这一点,对于科学主流派来说。这显然已平息了争议。
但瑟吉后来说:伊塞尔搞错了,尽管1889年发掘的化石是近代的,他从没否定该遗址以前发现的上新世人类化石。
可是,伊塞尔的错题发挥,已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恶劣影响。而瑟吉又没再与他对质。以至后来对卡斯腾都的古人化石,不是保持沉默就是冷嘲热讽。
还有一个歧视卡斯腾都考古发现的典型。麦卡利斯特在1921年版的《欧洲考古学教程》一书中说:“不管怎么看得这个发现,都得严肃地研究分析。那是名符其实的地质学家拉格佐尼发现的,经过了名符其实的解剖学家瑟吉的鉴定……一定是哪儿搞错了……如果真是原位埋存的话,就意味着一个异常的漫长的进化停滞,一定哪儿弄错了。……接受这个反常事实证据,会产生太多无法解释的问题,并将导致对权威进化论是取是舍的根本质疑。”
这里,我们又一次目睹了科学家们先入为主的进化偏见。足以歧视一项有严谨事实证据的高质量研究,将之以猜疑拒之门外。
他还引述伊塞尔的文章证明自己的观点,以为伊赛尔的借题发挥,真能抹掉卡斯腾都所有的发现……
另一个显失公正的例子是《人类化石》一书,布尔和瓦洛斯(Vallois)说:“显然卡斯腾都的遗址展示近代埋入的古人化石。”书中只有这一段介绍,对该遗址以前的没有近代埋入痕迹的上新世地层化石,则密而不宣。
还有一处错误引述:“1889年伊塞尔教授报道了那里出土的一个新化石,他发现那里所有的化石都被盐浸泡已久,唯有人的新化石例外。”实际上,1889年伊塞尔的原始报告中,只描述了1889年新发现的一个人化石,并没有用“盐”这个词,而是用的海洋性地层。
还有学者用很不严谨的化学和同位素分析,来否定卡斯腾都化石的古老年代。1980年,奥克雷发现卡斯腾都的人骨的N氮含量和意大利其他遗址晚更新世和全新世的化石含N量一致,但是,骨N的散失速度因地而异,横向比较不能确定年龄,卡斯腾都的粘土正是保存骨N的最好环境。
骨中的F含量较高,因为骨缓慢地从地下水中吸收F,奥克雷认为可能那儿地下水含F量高,所以骨骼短期就能从地下水中吸收大量F,这是用瞎猜来自圆其说。
化石还有很高的铀含量,这也是古老化石的特征。
碳14的同位素测定几块化石给出了一个“假结果”——958年。这个结果跟质疑佳丽山的远古人类化石一样,样品暴露于空气中,即被CO2污染,给出的结果比实际年龄小得多,该法现在已被废弃了。
卡斯腾都的例子展示了古人类学研究上的一个缺陷。
1860年和1880年,把化石定为上新世年龄已被确证了。训练有素的科学家拉格佐尼仔细观察记录了遗址的特征仔细搜索也没发现任何地层搅动过的痕迹。他适时地在学术刊物上发表了自己的研究。只是因为化石岁数太大,又太现代化了。才遭到凭空的各路非难。比如有人凭猜来否定它:麦卡利斯特说:一定是哪儿搞错了。
如今的人类起源论统治着学术思想,麦卡利斯特的观点就是它的产物。一百多年来,认为人是从猿类祖先进化来的观点,指引着学者们仔细筛选考古证据,剔除不利事实。同比,当你读到书上关于进化论的部分时,一定会想:“进化论一定是对的,因为所有的事实都在证实它。”——这是教科书的误导,因为他们为证实进化信条而筛选了事实证据,又做了全面倾向进化论的解释,同时,压制了大量反面事实和研究成果。
第十二节 萨伏纳——完整的上新世人
我们再转向意大利另一处上新世的人类遗址——位于热那亚西30英里,里维埃拉(Riviera)的一个小镇——萨伏纳(Savona)。19世纪50年代建教堂时,人们在地下3米以下发现了一具现代型的古人化石,其地层距今300~400万年。
1867年,在巴黎召开的国际史前人类学和考古学大会上,伊塞尔提交了萨伏纳人化石的详细报告,他宣布“化石与所在地层是同期的”。
但德莫提理1883年说:那里的上新世地层是在浅滩中沉积形成的,有一些的动物化石,而人的骨架姿势完好,他反问道:“这不是说人是后来挖坑埋进去的吗?”
可是,1871年在波伦亚(Bologna)举行的国际史前人类学与考古学大会上,一位当时在发掘现场的牧师格莱加斯提交的报告指出——不可能是挖埋进去的。这位古生物学的学生说:“这个人的姿势是四肢前后伸展,头向前下方略低,就像人溺死在水中的姿势,人能以这个姿势入葬吗?这具遗骨沉积在一块大石头旁边,表明很可能是被冲到那儿的。”
他进一步说:“如果是挖埋进去的,上层会留下明显的翻动混乱的迹象。但是,上层含有白石英砂,与下面的上新世地层泾渭分明,细察也看不到混淆的痕迹。这足以证明化石是上新世原位沉积的。最大和最小的骨腔中都填进了上新世地层的粘土……”他还说粘土现在又干又硬,化石在地下3米,这个深度对近代的埋葬来说也太深了……
第十三节 阿根廷——300万年前的人骨
第5章我们曾讨论过阿根廷蒙特赫姆索(Monte Hermoso)石器,用火遗迹,现在,我们来分析那里的人类化石——一枚寰椎——最上端的一块骨脊柱。
19世纪80年代,拉普拉它(La Plata)博物馆的彭子(S. Pozzi)在蒙特赫姆索的上新世地层里挖到了那枚寰椎,化石上还粘着上新世沉积层的黄褐色土,其年龄在300~500万年。
它在博物馆里放了好几年,人们才觉得应该给它验名正身。尼人化石也是在博物馆里冷落多年才被发现的。第8章我们还会看到,后期的几个爪哇猿人化石——三根股骨,是在博物馆化石箱里呆了30年,才被挑出来,没有标签,来历不明,埋存位置没有,凭听说就成了公认的证据。所以,这并不奇怪!?
去掉粘着的上新世粘土后,科学家们仔细研究了这块化石,F阿米吉诺判断它的确是上新世的,他认为骨骼较原始,应该是人的一种象猿的祖先。
但赫立西克确凿地指出:寰椎就是现代人类型的,他和阿米吉诺一样,认为上新世的化石应该很原始。在他看来,如果骨骼是现代特征,不管出自哪个地层,都应定为近代的——只要有侵入埋存的说词就行了。
但是,还有别的解释——在300万年以前就有新人在那里生活了!现代型的人骨化石完全包埋在上新世地层就是证明。不管怎样,赫立西克认为该化石值得“走出神秘”。他说不然的话,进化论就摇摇欲坠了。
但是直到今天,许多学者依然认为该化石还是没摆脱神秘,它还在证实一个为主流进化论所不容的观点——现在阿根廷的位置,300万年以前生活着现代类型的人类。
第十四节 阿根廷——200万年前的新人
1921年,维奈提(M. A. Vignati)报道他在阿根廷米拉马的上新世晚期地层发现了人类化石——带两枚臼齿的下颌。在这之前,那里还挖出了一些石器和一个刺有枪尖的动物股骨(图5.1)。
人的下颌化石是博物馆的化石采集员帕若迪(L. Parodi)发掘到的,鲍曼报道说:“化石埋在于岸壁很靠下的卡帕马拉兰(Chapadmalalan)地层,位置与海平面大约持平,年代约在200~300万年。”
鲍曼开始猜疑了:“报纸登载了爆炸性的新闻标题《世界最古老的人类化石》,但所有鉴定过臼齿的人都说它和现代人的臼一样。”
鲍曼这里想当然地以为:“与现代人一致”=“近代”。除此之外,他没提出任何证据。
第十五节 金石县金矿——第三纪人
第五章中,我们讨论了加利福尼亚州内华达山脉金矿里挖出的精美石器,现在,我们再分析一下那里挖到的人类化石,年龄在900~5500万年间。
1886年2月,在加州金石(Calaveras)县天使溪(Angels Creek)附近的秃山(Bald Hill)金矿,矿主马提林(Mattison)先生在地下130英尺的砾石层挖出一个人颅骨化石。该砾石层靠近古河床,位于好几层相异的火山沉积带下,该地层的火山喷发从渐新世(3800万年前)开始,一直到900万年前的上新世才停下来,那么化石的年龄最少也在900万年以上。
颅骨发现后,马提森先生把它交给了当地一家快运公司的代理人斯克莱纳(Scribner)先生。斯克莱纳的秘书马休(Matlhews)擦掉了大部分粘土后发现是个人类的颅骨,便把它送给乔尼斯(Jones)博士。乔尼斯便给旧金山的地质局写信汇报了这个情况。一收到回信,他就上交了颅骨。地质学家惠特尼(J. D. Whtney)仔细鉴定之后,立即去了该遗址。
惠特尼亲自垂询了马提森先生有关情况认为他和斯克米纳先生都值得依赖。
1866年6月16日,惠特尼向加州科学院提交了一份该化石的研究报告,证明化石出自上新世地层,一时在美国引起轰动。
惠特尼后来说:“这个国家对学术信仰的压制在这里充分展露出来……几乎一致地给它扣上骗局的帽子。”而且,是在报纸介绍了他的发现之后,“骗局说”才应运而生。
编制帽子的不是记者,而是史密森学会的福尔摩斯等人,他在走访金石县时,专门从一些认识发现者的人那里搜集他希望的证据,以提出置疑化石的可能。但是“骗局说”版本太多,有些版本说信教的矿工把颅骨埋存那儿,专骗地质学家惠特尼;有的说:埋化石是为了骗别的矿工,有的说马提森的朋友把颅骨埋在那儿跟他开了个玩笑……这些自相矛盾的猜疑,实际上给“骗局说”本身贴上了谣传的标签。
随后,他去了麻省的皮博迪博物馆,亲自检查那个颅骨,得出的结论是:“颅骨不是在第三纪地层中挤动碎裂的,也不是在马提森的矿山砾石层中挖出来的,也不是第三纪的人类化石。”哈佛大学皮博迪博物馆的普南(F. W. Putnam)博士说颅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它出自矿山的沙砾层。加州大学的辛克莱说,颅骨上粘附的东西不是来自金矿砾石层;他认为可能是埋在山洞里的,印第安人常在那儿葬死者。
但另一方面,福尔摩斯报道:“道(D. H. Dall) 博士说,1866年在旧金山,他对比了该化石上沉积的物质和金矿砾石层的沉积物,二者在各方面都极为一致。”1882年的《美国自然学家》上,艾瑞斯(W. O. Ayres)发表文章说:“惠特尼一拿到化石,我就仔细做了鉴定,它外面不仅沉积着砂砾物,骨腔里也填有同样的东西,那种东西特别软,是我曾见过的最软的沉积物,它正是金矿中的古老沉积物。”
艾瑞斯记录道:“有人说这是个近代颅骨,埋了几十年成了这样,这种说法是没调查过的人的胡猜……骨腔里填满了固化的凝结砂砾土,这只能在埋存地层是半流体的软淤泥时,才能形成,而金矿砂砾层是软淤泥的时候,不可能是近代。”
惠特尼在对化石的原始记录中,注明颅骨已经高度石化。这是古老化石的特征,但福尔摩斯解释说骨头也可能在几百几千年石化。不过地质学家贝确定尔(G. Becker)1891年报道:“我发现了许多有力的分析判断,都证明化石出自金矿火山岩帽下的砂砾层,麦瑟斯(Messrs) ,金(C. King),马什(O. C. Marsh)普南(F. W. Putnam)和道(W. H. Dall)都证实了这一点”。他还介绍了这些学者的身份:金是美国地质局的著名地质学家,马什是著名的古生物学家,是研究恐龙的先驱,1883~1895年连任国家科学院的主席,普南我们介绍过,只有他后来变了主意,认为化石可能出自洞穴。
……应该注意,人颅骨不是孤立发现的,附近的同期地层挖出了大量精美的石器,而且后来那里又出土了相关的人类化石。
因此,这个年龄在500万年以上的人颅骨,不经慎重考虑就被拒之门外的做法欠妥。1928年,凯斯爵士写道:“这个发现不该被剔除。这些早期人类存在的证据此起彼伏,把专家们的进化信条打击得濒临崩溃了。”
第十六节 托伦县金矿——第三纪人
1873年1月1日,波士顿自然历史博物馆的主席看到了温斯楼(C. F. Winslow) 先生的一封信,信中介绍了加州托伦县平台上挖出了人类化石。那是1855年或1856年的发现。
详细情况是目击者艾凯(O. B. Akey)上尉告诉他的,这些古人类化石的发现比著名的金矿第三纪人的报道(见上节)约早10年。
温斯楼说:“我参观矿区营地时认识了埃凯上尉,他是加州志愿者公司的前任指挥,在加州名人中的知名度很高,在与他的交谈中,我得知1855~1856年间,他和工人们到托伦县平台距悬崖项200英尺(61米)的地层作业,寻找金矿带,他说在隧道180~200米深处距他的工作面50米处,在同一地层挖出一幅完整的人类骨架化石。由他认识的工人们取出来的,但想在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了。他没看到骨架原位沉积的样子,他看到时,化石已经放在一个盆里了。所有化石都是矿工自己挖出装箱的,现场的人说,骨架在沉积层中一定保存得十分完好,但不知道这些化石后来到哪儿去了,他只能证明这个发现是真实的。骨架保存完好,只是颅骨在右太阳穴破了个洞,不知是不是挖掘时弄破的……化石沉积处的砾石层比较潮湿,有水向隧道口流出,在骨骼沉积处,还发现了一棵松树化石,60~80英尺长根,端直径2~3英尺。埃凯上尉和工人一同进了坑道,查看了骨架沉积的位置。他看到了那里原位沉积的松树化石,敲下了一块样品。现在他记不清那个隧道的名字,只记得在特纳平台(Turner's Flat)对面,“粗备隧道”(Rongh and Ready tunnel)1/4英里处……
化石沉积的地层的年龄为3300~5500万年,如果化石不是后来侵入的,那就是它的年龄,不过我们没查到任何侵入的证据。
温斯楼博士没见过艾凯证实的化石,但他确实找到了另一些人类化石,送到了美国东部的几个博物馆。其中一块送到波士顿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颅骨,由杰出的颅骨学家魏曼(S. Wyman)博士鉴定为类颅骨。该化石的标签上写着:“出自加州平台山地表180英尺以下的金矿沉积层,周围是圆砾石,还有乳齿象的化石,该沉积层被坚硬厚重的玄武熔岩覆盖。1857年7月发现,8月由哈布斯(P. K. Habbs)交给温斯楼博士”。颅骨的另一片,印有同样的标签,阵列于费城自然科学博物馆。
惠特尼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亲自调研。他知道哈布斯是加州瓦列霍(ualiejo)市的名人,是加州教育部的前负责人。他去哈布斯那儿,得到了有关化石详细的情况,化石出自平台山萧台(Shaw’s flat)以南的情人节风井。惠特尼说:“情人节风井是直上直下的,直通地面。在下面工作时,有极严格的安全保障,任何东西都不可能掉下去。……所以,哈布斯的样品无疑是原位沉积的。”
化石出自风井下一条水平矿石沉积层,距地面180英尺,哈布斯说:“含金的砾石从沉积带里被铲出来时,他就发现了那个颅骨,立刻取了出来。”那个矿带还挖出过石研钵。
辛克莱风格依旧地猜疑,也许别的隧道和情人节矿挖通了,这样人的颅骨就可能从近代地层掉进老地层。但他1902年考察期间,不得不承认——没发现这回事。那只不过是他原来偏见性地猜测而已。
该化石沉积处,在平台山火山熔岩帽以下,熔岩的年龄为900万岁,下面最老的金矿砾石层5500万岁,所以颅骨的年龄在900~5500万年之间。
惠特尼在研究斯奈尔(p. snell)博士收藏的石器时,发现有一个现代人的下颌化石,人化石和石器都出自托伦县平台山火山熔岩帽以下的金矿砾石层,下颌大小也是现代类型,结合以前的发现,他把金矿地区该地层发掘的人类化石鉴定为现代体形的古人,距今900~5500万年。
第十七节 金砂县和金园县——第三纪人
惠特尼还报道了金砂(Blacer)县的一些考古发现,特别记录了密苏里隧道中的人类化石:“在这个隧道的熔岩帽下,发现了两块化石……经法甘(Fagan)博士鉴定为人类骨骼,……上述信息是古迭先生从鲍曼(S. Bownan)那里得知的,朋友跟我说他们都是诚实可信的人,法甘博士是当地的名医之一”。
地矿局加州分部对那一地层提供的资料表明:年龄为870万年。
1853年在加州的金园(EI Dorado)县一位医生——博爱斯(H. H . Boyce)博士在粘土山(Clay Hill)发现了人类化石。1870年,他写信给惠特尼:“……金砂溪(Placerville)和大加农(Big Canon)之间的地壳经一系列隆起形成了分水岭,粘土是其中一个小山,山体也被一个8英尺(2.4米)厚的玄武熔岩层覆盖着,它以下是30英尺厚的砂砾和粘土……矿主和我沿着风井下到工作区,在熔岩层下的粘土中,我们挖到了人类化石。那是在清理巷道时,我发现了一些骨片,进一步搜导,找到了肩胛骨、锁骨右部第一、二、三肋骨的片断,它们沉积时紧紧粘在一起,露在空气中以后,就碎裂开了。
据惠特尼说:“博爱斯专门研究过解剖学,它记载的不会有错。”
辛克莱照例想用猜疑战术来扣帽子。他说化石不可能沉积在粘土层,因为上面有,石砾层盖着。他对化石沉积位置描述得不确切……他的结论是:在这样一个位置那样一个深度,可能是原位沉积的,也得考虑近代埋入的可能。”
辛克莱的意见我们已经考虑过了。不过,粘土层上的砾石太厚了,谁挖开那么厚的砾石,再在粘土里挖坑埋骨头呢?再说,如果是近代埋入的,就埋那么几块骨头?
至此,我们在加州几个县金矿的考古研究告一段落。尽管有的证据不很完善,但综合起来足以确证——第三纪沉积层里发现新人化石,年龄可追溯到第三纪的始新世。
虽然有的发现证据不十分标准,但它们也排除了矿工做假和印第安人近代埋入的可能。远古地层中大量精美的石器呈示了远古无可争议的文明水平,也有力地印证了人类化石的巨大年龄。
1879年8月,美国前沿科学学会的主席、著名古生物学家马什(O. C. Mash)给该学会的一次演讲中,说到了第三纪人类的问题:“惠特尼教授最近发表的论文,以深入细致的考查和严谨全面的分析,有力地证明了第三纪人类的存在,无可辩驳……目前已知的美洲发现中,也有和欧洲上新世人类同期的人类证据。如此说来,第三纪人类的观点,可以说已经确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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