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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未知的世界》——被掩藏的人类历史

_6 沈泰(当代)
“我们面临一个既严肃又严重的问题,”他说,“事实证明渐新世已经出现智人了。”现在的学者根本排斥这个可能,也不承认那时有原始类型的人。
其结局也和众多“幸运的反常发现”一样,归于不幸的尘封之中。
第五节 比利时:中新世石器和脚印
※曾经沧海又桑田
1918年2~3月,德国地质学家福登堡(W. Freudenberg)在比利时安特卫普(Antwerp)钻探考察时,在圣吉利斯山豪尔(Hol)的粘土坑里,挖出了第三纪石器,同时还有切划的兽骨和贝壳。大部分样品在斯高迪(Scaldisian)省海洋沉积层;斯高迪海浸与海退分别发生在700万和400万年前,他认为石器近似与海浸同龄,约700万岁了。石器周围有许多碎贝壳和烧打的碎石,所以他认为石器是撬贝壳用的,当时人已经会用火了。
他说:“贝壳上有许多切削痕迹,特别是靠近贝壳连接处,一些贝壳只能是切削开的”。当然也有撬开的。兽骨上也有人为的刀痕和锤砸痕迹。他仔细辨析,排除了腐蚀和地质压力成因的可能。
※ 700万岁的人脚印
进一步的证据,是一块粘土上的半个人脚印化石,上面残留了脚掌和四个脚趾的印迹。他发现脚印和猿类差异很大,和人脚型正好相配。
福登堡受进化论影响,他认为:700万年前的这种智慧生命,除了长着人脚以外,其他特征象南猿,但现行占人类学教条认为,南猿400万年才在非洲出现,100万年前,才演变成直立人进入欧洲。
那脚印是谁的呢?南猿不可能,现在公认它们不会制石器,更不会用火。今天非洲和菲律宾的俾格米部落,成年男子不足5英尺约1.5米,应该是像这种小体型的古人在700万年前留下的,这个判断与切划的兽骨、贝壳、火迹和石器的主人不谋而合。
第六节 意大利:上新世石器
1871年,意大利波伦亚(Bologna)召开的国际史前人类学和考古学大会上,庞子教授提交了一篇论文,报道在意大利中部发现了第三纪人类的遗迹——尖状石器,石器是地质学家在上新世水蚀界面的角砾岩沉积中挖出的,年龄在200万岁以上。
第七节 缅甸:中新世石器
1894~1895年,古生物学家诺灵(F. Noetling)报道:在缅甸中新世(500~2500)万年前地层发现了石器。
诺灵是在挖化石时,发现图4.14这个石器的,他说:“它很难说是天然形成的,它很像印度地质局年报第一卷报道的更新世石器,那些出自内布达(Nerbudda)河的石器没人有疑议。”他相继挖出了10多件。
对地层垂直结构,诺灵也做了细致分析:“石器出土位置在深谷陡峭的东壁,离谷底很高,但又在可以确定为原位沉积的范围内,那儿什么东西也放不下……洪水把石器冲到那里的可能也被排除了。斟酌所有可能的因素,我十分肯定那是原位沉积的”。
“如果这样的石器也被怀疑为自然所为,”他说,“那么,大批已公认的作为古人类学证据的石器――都得被怀疑了。”
第八节 美国:更新世石器
※三轮事实发现
1932年,劳(E. Lohr)和丹宁(H. Dunning)美国怀俄明州黑叉河(Black's Fork)河的高地挖出了不少石器,年代是更新世中期(12~19)万年前的。因为进化论认为最多3万年前人类才进入美洲。这个考古证据太反常了。
丹佛大学人类学教授瑞挠德(E. B. Renaud)任西部高平原的考古主任时,为此组织了一期实地考察。1933年夏天,他们在格兰格(Granger)和莱曼(Lyman)镇之间的古河床台地挖出了粗手斧等石器,划给了更新世直立人。
美国人类学家对此大加批判。瑞挠德1938年记道:“遭到了势不两立的反对者的猛批,他们说(根据进化论)美国既没有古人遗址也没更新世石器。
瑞挠德又以三次实地考古工作作为反击,又挖出了不少石器,尽管美国以外的不少专家认为那些是石器文化遗址,但美国学术界坚决反对至今,依据就是进化论教条。
※民绍三胜反对者
反对者最常见的说法就是石器没用过,是近代印第安石器,掉进更新世地层的。但是,1998年,石器挖掘者民绍(H. L. Minshall)说,那些石器有很严重的使用磨损痕迹,尽管他们沉积在古冲击平原,但那里已经断水15万年了。
如果是在非洲、欧洲或中国发现一个更新世石器遗址,谁也不会大惊小怪,而在美国有15万年以前的文化,绝对为进化论所不容,他们信奉――在西伯利亚黄种猎人迁入美洲前(至多3万年前),美洲根本没有猿类,更没人了。
还有人猜道:样品不是水蚀磨损,而是风沙磨损,以此来否定那是人类使用的磨损。但民绍回击道:“样品的磨损遍及各面,如是风沙磨损,这么重的石器沉积在土中,只能磨损向风沙的一面。”
另一个古老的特征再次击败了“近代埋入说”。民绍记道:“石器外沉积着一厚层矿物质,形成光亮层,这个光亮层需要漫长的积累才能形成,而且深层沉积的石器的矿质外衣比浅层的厚。”
在美国南加州布坝南(Buchanan)峡谷发现的石器,民绍认为也是更新世的。
※何患无辞?
但是,美国“科学界亲自考察或看过样品的考古学家连1/1000都不到,在没有科学根据的情况下,对此类北美更新世人类遗迹猜疑、否定至今。”
第五章 反常的先进石器
本章先介绍在南美洲F·阿米吉诺的发现,再从尘封的文献中挖掘出C·阿米吉诺的科研工作——他们用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现代型的人在上新世已经出现了,随之类比同时期欧洲和非洲的同型石器——流星锤,然后,我们开始巡览,散布在北美的远古人类遗迹:墨西哥的霍亚莱克(Hueyatlaco),加拿大的诗光达(Sheyuiandah),美国的西瓜洞(Sandia Cave)和提琳(Timlin),最后,美国加州金矿精美的第三纪新石器将结束本章的北美之旅。
第一节 阿根廷的发现
※ 350万年前,一系列人类遗迹
19世纪晚期,F·阿米吉诺(F. Ameghino)对阿根廷的沿海省分做了一次全面深入的地质学和化石调查,获得了国际上的赞誉。他发现的一系列上新世、中新世以及更早期的古人类学证据,如石器、切骨、等等,进一步提高了他的国际声望。
在阿根廷布兰卡港(Bahia Blanca)以北,约37公里的海岸有个叫蒙特赫莫索的地方。1887年,F·阿米吉诺在那里有了重要发现。他在总结那些考古学证据时说:“那些遗迹不是人的远祖,而是人类留下的,其中的粗燧石很像葡萄牙中新世的石器,切刻的兽骨,烧过的骨头,烧焦的地表都证实了这一点。”它们出自蒙特赫莫索的上新世地层,距今350万年。
蒙特赫莫索的化石中,有一块寰椎(连接头骨的第一块椎骨),F·阿米吉诺认为较原始,但赫立西克(A. Hrdlicka)断定那就是人的寰椎,这有力地印证了那里出土的手工制品和用火遗迹是现代人体型的古人所为。
※ 敌对者的技巧――避实就虚,哗人耳目
这些发现引起了不少欧洲学者的兴趣,而华盛顿史密森学会的古人类学家赫立西克却表现出敌对的兴致,他发现在科学界,特别是欧洲,支持他观点的学者比例不高。为了改变颓势,他开始口诛笔伐。他不止敌视第三纪人类(距今200~6500万年)的报道,连几万年的美洲人类遗迹都予以抨击。他用有不确定的讨论做了大量的批判,使自己的知名度越来越广。随之,他矛头南指,对准了F·阿米吉诺在南美的科研工作。
1910年,他在F·阿米吉诺的陪同下,绕有“兴趣”地参观了那几处遗址。他在1912年版的《南美洲早期人类》一书里,简略地提到了F·阿米吉诺在蒙特赫莫索地层中发现石器和其他人类遗迹。奇怪的是,他没有直接批驳,而是,对后面一处确定性略有欠缺的地层展开了长达十几页的质疑,那是他和F·阿米吉诺在佩尔切(Puelchean),挖掘的一处遗址,位于蒙特赫莫索层以上,距今约100~200万年。
很明显,他用这招——绕过对方大量有力的证据——连篇累牍地批驳其中最弱小的片断,足以间接对那些确凿的证明含沙射影,这种战术,经常用于打击反常的考古发现,不过。更多的证据表明蒙特赫莫索和佩尔切的发现无可辩驳。
他们的联合考察中,发现的大部分石器是用石英卵石打制的,即使最粗制的人类石器,赫立西克也没有异议。但是,他转而置疑年代问题——他认为那些地层是近代的,而这主要是平行陪同他的美国地质学家威利斯(B. Willis)的鉴定结果。
※ 反对者证据――逻辑混乱
威利斯对佩尔切地层上部埋存的石器有些犹豫,但还是接受了“至少是上新世时期的”结论……他说上层约6~16英寸(15.2~40.6厘米)厚“由灰砂石组成……其中有人造的石器。”
威利斯指出上层和下层的组成一致,但以一个侵蚀性的“不整合面”分隔开,这个不整合面代表一段没有形成沉积的时间。要判定这个时间间隔,目前最好的依据就是动物骨髓,但他没有提到。这个不连续沉积的时间可能很短,这样上、下层的年龄就差不多了,都在100~200万年之间。
为了排除这种可能,威利斯写道:“手工打制的石器和沙子是近代的标志”他的逻辑是——假定石器是近代的,所以地层是近代的,——显然逻辑混乱。但是,显然上层也是“佩尔切沉积层”的,如阿米吉诺判断的,石器至少200万岁了。
※ 有力的佐证――切骨和火迹
阿米吉诺发现的石器同时伴有切骨和用火的遗迹。其中有的位于圣克鲁斯(Santacrucian)地层——中新世早期或中期,距今1500~2500万年。有的位于恩特林(Entrerrean)地层,该层我们没查到具体年龄,但它位于蒙特赫莫索地层之下,这样至少距今500万年。
F·阿米吉诺在许多地方发现的用火遗迹,它们显示的温度高于篝火和草燃的火。其中包括大块又厚又硬的烧结粘土和炉碴。可能这是上新世阿根廷的居民烧铸或烧窑的遗迹。
第二节 证据无可辩驳
※ 兄弟的杰出工作
F阿米吉诺的发现遭到赫立西克的攻击后,他的胞弟――卡洛斯阿米吉诺(以下称卡洛斯)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爱丽斯以南的海岸,又发现了一系列远古人类遗迹。
1912~1914年间,卡洛斯和他的同事,承担了布宜诺斯爱丽斯和拉普拉它(La plata)两家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科研项目,他们在米拉马(Miramar)一列海岸的崖壁底部的上新世地层挖出了石器。
※ 考察团的现场验证
为了确定石器的年代,卡洛斯请了一个由四位地质学家组成的考察团来发表意见,其中有布宜诺斯爱丽斯省地质矿产局的负责人儒斯(S. Roth)和地质学家维蒂(L. Witte),拉普拉它博物馆矿物部主任席勒(W. Schiller)和地质部主任坎特尔(M. Kantor)。仔细研究之后,考察团一致认为石器出自未翻动过的卡帕马拉兰(Chapadmalalan)地层,距今200~300万年。
在考察团现场研究时,大家亲眼目睹了一个石球和石刀的挖掘过程,地层是上新世的,大家都能证实这一发现的真实性。周围还挖出了烧灼的泥土和炉碴。考察团还报道:“在飞石球和石刀出土的地方继续刨,当场又挖出来一个石台——印第安人用来取火的石器。进一步发掘又有了新发现。所有这些表明。能制造工具、用火的人,在200~300万年前的上新世晚期就已经出现了。
※ 令人震惊――200~300万年前兽骨石中――铁抢头
考察团去了布宜诺斯爱丽斯后,卡洛斯留在米拉马继续发掘。他又在上新世卡帕马兰层的顶部挖出了一个剑齿兽(Toxodon)的股骨(图5.1),剑齿兽是一种已灭绝的哺乳动物。”
剑齿兽生活在南美洲,像一个有毛无角的短腿犀牛。这块骨头上部有一个石枪折在里面,这显然是200~300万年前的古人杰作。
※ 原位埋存的铁证
莫非这是近代的兽骨,从上面地层掉下去的?卡洛斯指出:不可能。因为股骨发现时还和后腿的其它,骨头粘在一起,这表明骨头是原位埋存的,没有移动过,如果移动这些保持腿形的骨头就散架了……他还补充说:骨腔中填的是卡帕马拉兰层的黄土,这也表明它开始就埋在那一地层……
有些人不想接受200~300万年那么古老的年龄,他们会说剑齿兽只是在几千年前才从南美灭绝。但卡洛斯说他发现的是成年个体,比近代的体型小,应该是更古老的品种,因此,他把该种定名为卡帕马拉兰剑齿兽。
这个300万年的石枪头,强烈动摇了现代的人类进化论。进化论认为:200~300万年前,只有最古老的南猿在进化中独占鳌头啊!
※ 继续发掘,展现石器打造厂
1914年12月,卡洛斯和布鲁克(C. Bruch)、托雷斯(L. M. Torros)以及儒斯一起考察了米拉马遗址,并对剑齿兽的精确发掘位点拍了照。卡洛斯说:“我们到了那个出土位点,继续挖掘,又挖出了不少石器,证实该地曾是个石器作坊。”众多工具中有石钻和石锤,在卡帕马拉兰层上面的地层也发现了石器。
第三节 反对者弄巧成拙
※ 罗米若夸大其辞,歪曲引述
卡洛斯在阿根廷的研究工作,令人信服地证明了阿根廷在上新世人类就已经存在了。罗米若(A. Romero)对此大动干戈,他1918年的文章用了许多攻击性的词藻,但当你想从中找到准确的地质学依据时,就会大失所望,仅有一点点表面化的地质历史观点而己,凭此他就把米拉马所有沉积层都判定为近代的。他说:“如果你在崖壁下的不同深度的地层中发现了化石,它并不代表一个连续沉积的年代,因为海水的侵蚀掉古老的地层,使化石沉积在崖壁的底部。”
可惜,没人同意罗米若的观点。几份不同的地质学家和古生物学宣扬研究报告中,没人提罗米若的看法,现代学者也否定了他的混乱解释。并把那里地层定位于晚上新世,距今200~300万年。
罗米若还说:崖下的地层经过了大规模的变动,把上层的石器和兽骨搅到了下层,但所能支持这点的证据只是两个极小的地层错动。
飞石球出土点不远处,有一个地方地层有小的错动。这是附近一个大沟造成的。这样崖壁沉积层会往这儿略侵斜。但不远处飞石球埋存的地层的层理很清晰,没有搅乱的痕迹。在崖壁延伸出去的另一处,地层与水平线只有16度角,这两个相对不连续的位点,就是罗米若否定所有地层定位的全部证据。
威利斯等许多地质学家的考察结果都表明:那里的地层很普通,没有搅动过。
但是,1957年布尔(M. Boule)的《人类化石》一书中,讲到了最初的剑齿兽股骨出土后,卡洛斯又在那里挖出了剑齿兽原位埋存的脊柱骨,同处还埋着两个石枪头。布尔说:“这些发现是有争议的,令人信赖的地质学家证实:它们出自上面的地层,是古印第安人的遗迹。它们埋存第三纪地层是地层大搅动的结果。”
这里布尔的脚注露馅了,原来他的根据是罗米若的报告!并且根本没提到那四位地质学家高水平的研究,也没提到否定罗米若的问题,是他看来只有罗米若的含糊说辞可信吧?但只要对比一下就能发现,布尔和罗米若的结论是怎么回事。
布尔还说:“考古学证据支持这个结论:第三纪地层中的削磨的石器石球和印第安人用的飞枪和流星锤一样。”他还说优秀的人种史学家鲍曼也这么说过。
……不能因为石器与近代印第安人使用的一致,就排除它们,埋存于第三纪地层的事实。现在世界各地原始部落使用的石器和200万年前的石器也没有区别,卡帕马拉兰地层还挖出了一个完整的人类下颌化石呢。(见第7章)
布尔对上述反常事实的歪曲转述,给大家展现了一个学术歧视的经典范例——伪装好偏见来抨击掩盖客观证据,在布尔的《人类化石》中,用“理论观念”全部否定了阿根廷第三纪地层中的人类遗迹的事实,完全不顾许多科学家的研究论文,仅仅因为那一类科研得出的结论为现行进化观念所禁止。比如《人类化石》中,却对阿根廷第三纪地层中发现的人类化石只字不提,所以,我们看到著名教科书中古人类学的结论时,可要慎重了。
其他持反对意见的人,学风和布尔一样浅漏。既然来攻击对立面,所以研究古人类学文献时,得严谨地分析一翻,否则,万一碰到罗米若这样的故意扭曲事实我们,很可能被误导。
※ 反对者相和造势,弄巧成拙
鲍曼的论文和罗米若的是一个水平。而布尔和鲍曼一唱一和,互相引证,彼此赞扬。布尔的文中,把鲍曼誉为优秀的人种史学家;在鲍曼的报道中,也经常把布尔当作学术权威,多次引用。鲍曼整篇批判阿米吉诺兄弟的科研成果,正如我们预计的,他还引用赫立赫立西克不着边际的批驳。不过,尽管鲍曼目的明确,他偶尔还事与愿违——给对方提供有力的证据 ——反而证明了第三纪人类的存在。
鲍曼弄巧成拙的经过是这样的,他怀疑卡洛斯的助手,博物馆馆员帕若迪(L. Parodi)在一些工作中做了假,但没有根据,他说:“我没有理由怀疑他,因为卡洛斯对他评价甚高,向我保证过他是个诚实的值得信赖的人……但考虑到万一那些石器是被假冒上新世地层的,问题就解决了。遗址几英里外有一个荒废的印第安人定居地,地面有些现代化的石器,距今约4、5千年,它们和第三纪地层里发现的石器一致。”
鲍曼继续记录了他1920年11月22日访问该遗址的“趣事”:“帕若迪提交了一个石球的报告,是被海浪冲刷显露出的,大部分还埋在崖壁下的沉积层中。卡洛斯请了很多人到现场参观。我和前外事部长泽宝洛斯(E. S. Zeballos)博士,巴西圣保罗博物馆前馆长冯叶英(H. Von Ihering) 博士,著名古人类学家列曼尼克(R. Lehmann-Nitsche)博士都去了”,在米拉马的崖壁下,鲍曼肯定了卡洛斯早期报道的地质结构――如此说来,罗米若的反面观点,就更不足信了――这也否定了布尔,因为他唯一的根据就是罗米若的报道。
鲍曼写道“到了最后一处遗址,帕若迪给我们指出了一个石制物体,只露出2厘米的直径(不到1英寸),其余紧埋在地层里,那里有点下凹,显然是海浪冲涮造成的。帕若迪挖开一些土,好来照相存档。这时能看出它是个石球了,球的中间有一条沟槽(图5.2)。照相记录了原始位置后,这个飞石球被挖了出来。它在土里埋得太紧了,不得不使大劲儿一点点挖。”
鲍曼肯定了这个飞石球的位置,出自比海岸沙地高了英尺的崖壁地层。他说:“上层是思森那丹层,下面的卡帕马拉兰层,两层的界线略有点一点混杂,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飞石球埋存的是卡帕马拉兰层(距今200~300万年)”。随后他又介绍了另一个发现:“后来,在我的确指导下,帕若迪在同一地点继续刨挖。突然,出乎意料地挖出了第二个石球,位置比前一个靠下的约10厘米……”
这个精心磨制的石球,不像是做流星锤用的(图5.2b)……鲍曼还说它用得已经磨损了。不久,第一个石球200米远处,他和帕若帕若迪又发现了第三个石球(图5.2c)出自卡帕马拉兰的下层,他说:“毫无疑问,那是人类的工艺品。”
事与违愿,鲍曼的记录反而证明了石球是原位发现的。鲍曼写道:“列曼尼克博士认为石球是原位发现的,后来对这一点没报道。冯叶英博士对此也没有异议,而我看来,我敢断言:我没发现任何迹象能说明石球是晚期地层的。几个石球牢牢嵌在坚硬的地层中,土质没有任何翻动的迹象。”
鲍曼戏剧性地提出了质疑,他设想了几种方法——帕若迪如何把石球埋进去的。以及如何把一个石枪尖插进了兽骨化石,示意帕若迪可能的造假方式。但最终,鲍曼又说:“可最终的分析,无庸讳言,没有任何造假的证据,不仅如此,许多环境条件强烈地证明了他们是正确的。”
※ 偏见的力量
真难理解,为什么鲍曼那么怀疑帕若迪。人们会说,帕若迪还没傻到用他的名誉和职业生涯做赌注去造假。任何一个考古发现,博物馆的专家都会让帕若迪保持样品的原位,照相后再挖出来,这个方法比许多科学家的证明进化论的经典发现严谨得多,科学得多。比如,孔尼华(Von Konigswdd)发现的大部分爪哇猿人化石是从当地人手里买来的,没有原位埋存的任何记录(见第8章)。还有,著名的欧洲新石器人类艺术品继兰多福——维纳斯(图6.5)像,是一个修路工人发现的。显然,用鲍曼的方法去置疑的话,那些进化论的经典证据全都不成立了。
讽刺性的是,阿根廷200~300万年前古人类遗迹如此确凿,连鲍曼本人都承认怀疑没有根据,可他还要怀疑几段。退一步讲,就算是帕若迪自己埋进了第一个石球,如何在解释对立派鲍曼指导下,又没人暗示,让帕若迪挖挖看,却真挖出来的第二、第三个石球呢?鲍曼有记录不是在讽刺帕若迪,而是在讽刺鲍曼自己。
总之,尽管鲍曼、布尔、罗米若反对卡洛斯等人在米拉马发现的200多万年前的人类遗迹,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只是凭猜测去怀疑,可是鲍曼的记录,反而作茧自缚,证明了上新世的阿根廷的确有人类生活。
第四节 欧洲和非洲的印证
※ 200~5500万年的流星锤
米拉马的石球,有力地证明了南美洲在上新世就有了人类的文化。而非洲和欧洲的上新世地层,也发现了类似的石器。
1926年,莫尔(J. R. Moir) 的一个助手巴克斯特(J. Baxter)在英格兰红岩的上新世地层发掘出了一个有趣的石球(图5.3)
莫尔当时没注意。三年后,它引起了布莱尔(H. Brewil)的注意。布莱尔写道:“我和好友莫尔在伊普斯威奇(Ipswich)逗留期间,我们一起浏览一抽屉石器,出自布莱姆渡(Bramford)的红岩地层。莫尔把一个蛋形石头递给我,因为它形状特别才被收藏的。我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的人工打磨面和刻纹,于是用放大镜仔细检查(图5.4),结果完全证实了我的直觉,那就是个手工制品。”据莫尔说,另外好几个考古学家都赞同布莱尔,这些飞石和石球,展示了当时较高的工艺水平。那个地层年代跨越了从上新世到始新世的时期,年龄应在200~5500万年之间。
※ 非洲的印证
1956年,孔尼华(G. H. R. von Koenyswald)描述了坦桑尼亚奥杜韦遗址下层切削打磨的石器,他写道:“许多石头被切削直到成为近似圆形,它们是飞石的雏形。这种飞石球在南美的土著部落用作链子飞锤,用小皮革包住两三个石球,系上长索,就成了狩猎的链子飞锤了。”
如果南美洲发现的飞石球也是这么用的话,那意味着数百万年前还有简单的皮革工艺呢。
这些引出了一个问题,非洲的飞石球出自奥杜韦地层,距今170~200万年,按标准的进化论,那里只有南猿和能人。目前,没有迹象表明南猿会制造工具,能人也无能制出那些精良的石球,而且新近的发现更倾向于能人“无能”制造工具(见第12章)。
※ 再入进化论的禁区
又一次,我们发现自己闯入了一个明显的禁区——一个为现在人类进化论禁止的结论:更新世早期,有现代人能力的生命已经存在了。
反对者会毫无疑问地说:没有化石支持这个观点。按照现在课本出看到的化石,确是这样,但如果我们把视线拓广一些,就能注意到奥杜韦II层的现代人骨骼化石;此外,据一组科学家介绍在不远处的卡纳姆与奥杜韦一层年代相当的地层中,路易李基挖出了一个完整的现代人类下颌。近代在东非又挖到了一个很像人的大腿骨,可是,有争议地划给了早更新世的能人,但随后发现的一个比较完整的能人骨架,腿骨明显是猿类的构造,这表明以前把人形大腿骨分给能人是张官李戴了,那应该是现代类型的人类遗骨——早更新世,约300万年前。
如果再把视野拓广到全球,我们会看到:成倍的现代型人类的化石遗迹――在早更新世以前存在的考古事实,如此,本节讨论的奥杜韦的飞石球也就不足为怪了。
是否那个样品不是飞石球呢?玛丽李基的回答排除了这个可能:“尽管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些磨制的圆石是作流星锤用的,但没有别的解释能说明这样的精工细作意欲何为。如果只是用作投掷的武器,因为很难找回来,显然不值得这么加工……L. S. B. 李基非常支持这种解释。
路易李基也报道过在同一地层发现过飞石球。1960年他写文章说:“这可能是用来创光皮革的东西,它所展现的奥杜韦文化北我们原来想象的可能先进得多。”
第五节 诗光达——考古冤案
现在,我们把搜寻石器的目光转向北美洲。首先,我们来关注加拿大的诗光达(Sheguiondah),它位于休伦湖北的曼尼托林(Manitoulin)岛。虽然这里的考古发现不很古老,却有独特的价值——透露了考古学和古人类学的内幕。我们在前面目睹了科学主流派压制反常事实和数据的往事,现在将揭开压制的另一方面:发现“反常事实”的科学家如何身受不公。
※ 北美数万年的人类遗迹
1951~1955年,加拿大国家博物馆的古人类学家李(T. E. Lee)在休伦湖的曼尼托林岛上发现了大批石器。
遗址的上层(Ⅲ层),约6英寸(15. 2厘米)厚,埋有飞枪头,李认为是近代石器(图5.5)。
进一步深挖,在冰川的冰碛物中发现了一个双刃枪头,这表明在上一次威斯康星冰期(约5万年前),人类已经在北美生活了,进一步深挖开第二层冰碛物时,在该层下面又发现了石器(图5.7)。
这引起石器高寿几何?在该遗址考察的四位地质学家,有三位认为石器属于上一次间冰期,年龄在世界上7.5~12.5万年。最后在联合的报道中,四位地质学家妥协成一个最小年龄,3万年。李则坚持石器是间冰期年代的产物。
最初的四位专家之一桑福德(J. Sanford),是韦思州立大学的教授,后来他出来支持李,并提供了广泛的冰川学的证据,证明遗址可追溯至桑格门(Sangamon)间冰期或圣皮尔(St. pierre)间冰期……但这个观点为进化论所不容[2]。其他学者没多加考虑。
※ 发现引来的灾祸
李回忆说:“遗址的发现者(李),被国家研究机构开除了,长期失业,出版的渠道被切断。证据被几个有名的学者歪曲滥用,成吨的古人石器在博物馆的贮藏室中消失了。馆长卢梭(J. Rousseau)博士,由于拒绝开除李,还提议出版此次考古发现的专辑,自己也丢了饭碗。官方用特权压制了6个样品,并把遗址变成了旅游点。长达4年,没有专业人士对此关注过,尽管有的是时间来关注这桩‘冤案’。在巨大的压力下,那里的人被迫尴尬地说:“那个婆罗门什么也不懂。有关此事的书都被改写。那个发现必须被扼杀掉——就这么扼杀掉了。”
李为发表他的论文历尽艰辛,他简述了受打击的历程:“一个顾虑重重的编辑,更多地考虑他的职位,安全和名誉,以及可能受到的责难。他把论文副本转给两个他认为最可能安全通过的审稿人。他们看了,也许只是跳读了一遍,以找到把柄,作为退稿的说词。他们的观念根深蒂固,用了一些完全没有证据的论断冠冕堂皇地把文章扼杀了。知识过滤机制的匿名操作,使你无法看清这美丽的背后。”
※ 历尽艰辛的出版,然而歪曲不断
终于,李自己创办了一本刊物《加拿大古人类学报》把在诗光达的考古发现发表了。李逝世于1982年,他的儿子罗伯特李(R. E. Lee)继续做了一段主编。
当然,主流学派想彻底埋藏诗光达的发现是不可能的。他们只要贬低、漠视或歪曲解释那些反常的事实证据,就可以最大限度地达到目的。
他的儿子罗伯特写道:“诗光达的沉积层被歪曲成一个范例,错误地讲授给学生——把威斯康星冰碛物说成是冰川后的泥石流。”
※ 过分苛刻的双重标准,却没得逞
老李的原始论文中,深入剖析后,否定了泥石流的可能性:“如果不是埋有石器许多地质学家已经把那里叫成冰碛层了,几乎所有来考察的地质学家都是这样,桑福德说:最能确证该地层是冰碛层的研究,可能是40~50位地质学家1954年的实地调研了,那是密立根盆地地质学会的年度野外考察。那时该遗址还未挖出石器,只露出了冰碛物,那时大家都确认这是沉积冰碛屋,没有任何异议。如果有不同观点,当时一定会讨论的。”
如果谁否定那儿是冰碛沉积层,他会用符合标准进化论的观点来佐证。密立根州立大学的古人类学家格瑞芬(J. B. Griffin)说“在北美洲有许多很古老的第三遗址,已被现在看来是早期印第安人的定居点。”
他还说一个确切的考古遗址必须具备“一个清晰的地层结构……并且排除外界侵入和二次沉积的可能性。”他又说必须有几个地质学家现场考察,意见一致才能断定它。还得有几类石器……兽骨化石……花粉研究……常规植物性证据……人类化石,还要有同位素和其他方法的年代确定……
现今进化论引用所有的考古遗址,用这个别有用心的标准衡量全变成假遗址了!比如大部分有关南猿、能人、直立人的发现,都没有明确的地层结构,都是在地表或洞穴中发现的,不可能进行地质学分析。绝大部分爪哇猿人化石都是地表发现或买来的,没有地层定位——这个考古学最基本的研究条件。
有趣的是,诗光达的遗址竟然几乎满足全部上述苛刻的要求:
(1)石器埋存处的地层结构比许多已公认的遗址都详实准确;
(2)北美许多地质专家都给出了一致意见——年龄至少3万年;
(3)找到了没有外界侵入和没有二次沉积的证据;
(4)发现了数种类型的石器;
(5)做了花粉研究;
(6)做了同位素定代分析;
(7)找到了常规植物性证据——泥炭。
可见,诗光达遗址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却被封杀了。老李在回顾那里发现的第一件石器时写道:“面对那处遗址,一个聪明的人应该填好挖掘沟通,在夜间悄悄溜走,从此缄口不言……实际上在那里参观时,一位杰出的古人类学家考察时,带着不信的情绪检查完之后,说:‘你不能在这儿挖出石器吧?’当他被告之那正是古人类遗址时,他说‘咱还是不要下地狱吧!快下到这儿来看看你自己在哪儿吧!’他力劝我放弃并忘掉这儿的研究工作,只去关注上层并新时期的人类遗迹。”
第六节 列维城——法庭介入?
※ 为进化论,宁可不遵事实
1958年,在德克萨斯州列维(Lewisville)附近的一处考古遗址,挖出了石器、烧烤过的兽骨和几个炉坑。对炉中碳的同位素定代显示,该遗址至少距今3.8万年。后来又挖出了一个克罗维斯枪头。
亚历山大(H. Alexander),当时是刚毕业的考古专业的学生,他说:“在好几次公开场合,学者们都说炉坑是人造的,石器等是原位埋存的。可是,一旦同位素定代结果出来了,一些人立即倒戈。克罗维斯枪头出土后,有人开始热切地找岔儿,有人想法忘掉它。而那些起初认为炉坑是原位埋存的人,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真倒霉!竟然发现了一个子3.8万年前的石枪头——正统的进化论,标定人类进入北美的时间是距今1. 2万年。所以一些科学家对此的反映不是“造假”,就是“年代搞错了。”
亚历山大提起那里一系列被遗忘或被嘲笑的发现后,想起了当时一个提议:“为了解决是否是早期人类遗迹的问题,我们最好请律师来解决。”在考古学这个领域,这也许不是个坏主意,因为这一领域,观念决定着“事实的地位”,而“事实”又得穿上解释的外衣后,才能扮演角色。所以律师和法庭也许能帮助这一领域这一领域的学者达成共识。但亚历山大提出:法庭还得有陪审团。陪审官第一个问题可能就是:“这人案件你拿定主意了吗?”几乎没有考古学家不认可人类首次进入北美的时间——传统认定的1. 2万年,那在这偏见下,如何公证陪审呢?
但是,硬把那个克罗维斯枪头划给新大陆近代早期文化的想法,又遭到了另一处考古发现的打击——又一组为进化论所不容的石器。
※ 北美又一个例证
20世纪70年代中期,在纽约州卡茨基尔(Catskill)山脉的提林,挖出了一些石器,很像欧洲阿舍利(Acheulean)后期文化的工具。欧洲的阿舍利石器以往是划给了直立人,但这并不肯定,因为直立人化石所在地没有发现石器。提林遗址的石器,冰川学方法测定的年龄是7万年。
第七节 霍亚莱克——相煎何激?
※ 轩然大波--25万岁的北美石器
20世纪60年代,在墨西哥城东南75英里,靠近瓦西奎楼(Vasequillo),卡马科(C. A. Camacho)和厄文威廉斯(C. Irwin-Williams)挖出了精制的石器,可以和欧洲克罗马农(Cro-magnon)文化最好的工具媲美。(图5.8)附近的伊霍诺(EI Houno)也出土了一些粗制的石器。
这两处遗址的地层垂直定位都确定无误,但出土的石器的年龄却极具争议——距今25万年!这是美国地质两派出的一个考察团的鉴定结果,该团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赞助,由美国地质局的茅迪(H. Malde)和史丁麦金泰尔(V. Steen-McIntyre)博士和华盛顿州立大学的福莱克赛(R. Fryxell)组成。
这些地质学家用四种独立的方法:
(1)铀系列定代法
(2)同位素裂变示踪法
(3)火山灰水合法(tephra hydration dating)
(4)矿物侵蚀法
都一致地得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巨大年龄——25万年!从而掀起了轩然大波。如果接受了这个数字不只是新大陆人类史要改写,整个进化论都要革命了。进化论最多能接受——距今10万年,智人才在非洲进化出来,而进入美洲绝对不到3万年!
※ 压制十几年,饱受歧视
为了发表论文,史丁金泰尔博士历尽了艰辛,承受了太多的社会压力和职业打击。她在1976年7月10日给同事的信中写道:“我正在努力地从谣言蜚语中挣扎出来,我们三人被称作投机者,在哗众取宠。提到霍亚莱克,我至今依然感到深深的刺痛。
她们的论文不明不白地搁置了许多年,直到1975年,才被一个古人类会议的一个专题论文集收录,4年以后,她给洛斯阿拉莫斯科学实验室的付布莱特(H. J. Fullbnght)的信中写道:“我们在霍亚莱克的联合研究论文真是一个炸弹,它揭开的考古事实——人类在美洲生活的时间比许多科学家信仰的早了10倍。更糟的是,那个双面打磨的石器被认定早期智人的作品,而进化论禁止智人在那么早出现,也不承认智人会进入美洲。”
“霍亚莱克的发现炸起的怒涛可想而知,科学界对此不予考虑。我从第二手资料中看到了,许多专业人士认为这是‘不称职’,‘新怪兽’、‘投机者’‘不诚实’‘傻瓜’。显然这些帽子毁了我的名誉。我唯一洗白自己的方法就是发表那篇论文,让公众自己去评价事实。”这封信和她后来的垂询石沉大海,不仅论文不予刊登,连手稿也没退回。
一年后,1980年2月8日,她又写信给《第四纪研究》的主编波特尔(S. Porter),提出发表论文的要求:“我愿意给这位小姐提交地质学证据,简明扼要,如果文章不意味着现行古人类学教科书要彻底改写的话,地质学家们接受 它是没有问题的。而如今,哪个学术刊登也不愿沾惹是非。”
1980年3月30日,史丁麦金泰尔写信给《第四纪研究》的副主编利奥波德(E. Leopild):“我看到的问题比霍亚莱克的问题还大,有一种力量在操纵科学思想,通过压制这些‘谜一样的数据’——重创流行理论的数据,来达到目的。霍亚莱克的研究正是被压制的代表如果不是一个古人类学家,我不会看到我们1973年的科研数据有多么重要——它深深地刺中了进化论,也不会知道进化论在思想中的统治会那么顽固。这就是我们的论文被不断拒绝发表的原因。这些进化论者的推理是循环论证,如果我们对;你的观点就不对;因为你不对,所以我们对。这就是自鸣得意的考古学家的逻辑诡辩。
※ 歧视依旧,不准提及
费尽周折之后,她们的论文终于发表在《第四纪研究》上了,文中坚持了25万年这个未被修饰的数据,当然要招来反对。厄文威廉斯给三位作者的信中提出了若干反对意见 ,而作者逐条做了答复,尽管如此,对方也不嘴软,她和美国考古学会总体上依然反对史丁麦金泰尔等人的研究。
霍亚莱克这处反常事实的发现者,遭受的不仅仅是人身攻击,科研经费被撤回、失业,相关领域不予录用、名誉扫地……这个案例尤如一扇窗户,让我们看到了古人类学界学术压制的内幕,看到了大量的斗争和伤害。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申请复制霍亚莱克石器的照片时,杂志社说:“如果我们想提及那个近乎‘疯狂’的年龄——25万年,就不得复印。”
第八节 西瓜洞——欲盖弥彰
※ 25万岁石器――再次出现
1975年,史丁麦金泰尔博士得知了北美洲另一处年代反常的石器发现——美国新墨西哥西瓜洞(Sandia Cave),那里挖出的精良石器,如弗索姆(Folsom)枪头,也在25万年的石笋地层之下,图5.9即是样品之一。
1976年7月10日,麦金泰尔给那个反常地层定代的加拿大地质学家施瓦茨(H. P. Schwartz)写道:“1975年在加州獴犸湖的学术会议上,我记不清是你还是你的同事讲的,那是排队打饭的时候,他说在西瓜洞覆盖石器的石笋地层,用铀系列法测定的结果是25万年,他很不安——这个结果彻底打破了人类迁入美洲的学说。当时,我差点把饭盘摔了,不是因为那个年龄让我震惊,而是25万年——那个结果和我们在墨西哥中部霍亚莱克的研究结果一致。不用说,我非常想进一步了解你们的研究,以及感受。”但她说:信如石沉大海。
※ 照例被压制
她又向西瓜州考察队的首席指导垂询年代问题,1972年7月2日,史丁麦金泰尔收到这样的回音:“让我们有机会权衡它之后,你再用这些烦人的东西来证明什么吧。”
史丁麦金泰尔赠给我们一些西瓜洞石器的报告和照片,并附有一个便条:“地质化学家对它们的年代距今25万年确信无误,而考古学家却把它们解释成:啮齿动物的咬叨的结果,使石器和木炭出现在钙华地层之下……那么,紧密凝结在地层中的石器又如何解释呢?”
第九节 金矿新石器——石证如山
1849年,加州中部内华达山区的古河床里发现了金子,大批无业游民去那里淘金。个体淘金者在古河床中寻找金片和金块,一直找到了现在的河里去了。不久,金矿公司压埋的用高压水枪冲刷砾石的时候,在被山体压埋的古河床里发现了更大的金矿资源。
※ 金矿里的古人遗迹——900~5500万岁
金矿工们发现了数百件石器和罕见的人类化石(化石见第7章)最重要的石器已被当时加州的地质学家惠特尼(J. D. Whitney)报道。
表面沉积的和水力冲出来的石器,年代难断,但深层矿架隧道中的石器,可以准确定代。惠特尼认为:地质学证据指示石器,至少是上新世的,但现在的地质学家认为一些沉积带应属于始新世地层(3800~5500万年)
托伦(Tuolunne)县的平台山(Table Mountain)有很多塌陷的矿架,压在山体厚厚的玄武火山岩层之下,一些地方矿架在火山岩帽下,水平延伸数百英尺(图5.10),在岩帽下的地层距今3300~5500万年,其他沉积层的年龄在900~5500万年之间。
※ 专家的考察鉴定
惠特尼鉴定了一些样品,是加州索诺拉(Sonora)的斯奈尔(P. Snell)博士收集的,其中有枪头和其他工具,这部分石器没有太多的原位,地层垂直结构信息,但有一个例外——“一个石杵,明显研磨用的,”惠特尼这样说。斯奈尔博士告诉他:“那里我亲手在卸下的石块中捡出来的,石块出自平台山体内部,熔岩帽下的沉积带。惠特尼还鉴定了一个人类下颌,是矿工给斯奈尔博士的,也出自熔岩帽以下的古河床沉积层。
一个石研钵记录比较完全,由沃顿(A. G. Walton)先生收藏着。沃顿是情人矿(Valentine mine)的一个矿主。研钵直径15英寸,出自山体表面180英尺下,也被熔岩所覆盖。值得注意的是,它沉积在水平走向的古河床的支流上,从情人矿井垂直的主风井下方延伸出去的沉积带上,这就排除了石钵是从上面掉进来的可能,该矿还挖出了一块人颅骨化石。
辛克莱(W. J. Sinclair)凭想象提出:情人节矿附近的许多矿道彼此相连,所以石钵可能是从其他矿道冲进去的,但他承认:1902年他考察时连情人节矿时,连风井都没发现。辛克莱用无根据的假设来开除沃顿的报道用这种猜疑策略,任何考古发现都可以开除掉了。
1871年,卡文(J. Carvin)报道了托伦县平台山的另一处发现:“这份我签名的证明书,证明1858年斯坦尼劳斯公司(Stanislaus)挖出石斧的事……地点在托伦县平台山,在斯坦尼斯劳斯的河隧道300英尺(91.4米)深处,山体表面以下60~75英尺(18~23米),处于欧白恩渡(O'Bym's Ferry)的对岸,火山熔岩帽以下挖到的,同时还在那儿挖出了几个研钵。
1870年,史蒂文斯(O. W. Stevens)提交了这份证明书:“这份我签名的证明书,证明1853年考察索纳拉隧道时发现一枚乳齿象牙齿和一个大石珠……地点在平台山隧道200英尺(61米)深处,萧台(Shaw's Flat)西北半英里处约125英尺,在玄武岩帽以下。当一车从那里挖出的距顶部山体表面含金矿石,从隧道里运出来的时候,我从那些砾石中捡出了一枚乳齿象的牙齿化石,同时发现了一个大石珠,可能是细纹理石磨制的。”该石珠的年龄在900~5500万年。
※ 刁难事实
辛克莱说那个石球的发扬环境记述不够清楚。但是许多已经接受的砾石发现,环境记述的程度也就是这种水平。例如南非博德洞的发现,智人化石是从几年前开矿挖动过的岩石堆里发现的,只因为它那开挖过的岩石混在一起,就被定为10万年。如果用辛克莱的标准去衡量,那些发现都该被拒之门外了。”
1870年,皮尔斯(L. Pierce) 提供了一份证明书:“这份我签名的说明书,证明把我亲手挖到的石钵交给沃伊(C. D. Voy)先生收藏。这个石钵显然是人工打磨的,位置在平台山隧道1800英尺深处,山体表面200英尺(71米)以下,被60英尺(18.3米)的玄武岩所覆盖的沉积沟中,时间大约是1862年。波士顿隧道公司知道这件事”。那处沉积沟的年龄在3300~5500万年之间。
石钵是安山岩磨成的,而这种火山岩在平台山内的沉积层中很少见——辛克莱以此置疑石钵。但现代地质学家报道说:“平台山北部有四处遗址,是安山岩沉积,年代和含金砾石一样古老。石钵出自北部有何不可?这个有用的商品不能带到平台山来么?……”据辛克莱介绍,皮尔斯发现石钵时,还发现了一件石器样品:“一个小片黑色的卵形石板,上面以浅浮雕手法雕着一个甜瓜和一片叶子……这个石板片没有被砾石磨损的痕迹,划痕都是近期造成的,雕刻显然是钢刀所为,而且艺术水平相当高。”
但是,辛克莱并没说清楚他怎么知道那是钢刀刻的……不管怎么说,石板片和石钵同时出土,是在火山熔岩下原位埋存的,所以,即使那个石板片上的浮雕是钢刀所刻,也不能说明是近代艺术品。我们可以以公正地得出这样的结论:那是3300~5500万年前一个较高水平文明的遗迹。至于辛克莱说石板片没有在砾石中磨损的痕迹,也好解释,如果在流水中沉积下来(到石缝里),就留下砾石的磨痕,掉进干石缝里也是一样。
1890年8月2日,尼立(J. D. Neale)在他的石器发现说明书上写道:“1877年,尼尔先生在监管索特祖马隧道公司在托伦县平台山的隧道掘进工作,在隧道1400~1500英尺(427~457米)深处,在山体表面200~300英尺的下方,在熔岩帽以下,尼尔发现了一些黑岩石磨制的一些石枪头,近一英尺长。进一步发掘,发现了一个直径3.4英寸的小石钵,形状不规则。距那些机头1.2 英尺远。随后又发掘一个精细打磨的大石杵,以及一个大个圆形石钵,如今由布雷(R. I. Bronley)博士收藏。”发现的第二个石钵和石杵(见图5.11)。
尼立的证明书继续写道:“所有这些石器,在离岩床1英尺的范围内。尼立先生声明:石器只能在火山熔岩形成前,沉积在河床中砾石中的,没有别的可能。那里没有于地层翻动过的迹象,上部处四周也没有任何自然裂缝,所以排除了石器掉入的可能。”那一位点地指示的石器层的年龄为3300~5500万年。
※ 不实的刁难自相矛盾
1898年,福尔福尔摩斯(W. Holmes)走访了尼立,并于1899年发表了他总结的证词:“一个矿工出来吃午饭时给总监带去一个石杵和一个破石钵,说是在隧道最深处,距洞口1500英尺处发现的,尼立提议他回去再在原地发掘一下。正如他所料,又发现了两件石器,一个直径5.6英寸的卵圆形石钵,还有一个扁平的钵或称石碟,直径7.8英寸,这些如今已不知去向了。还有一回拿来了11个黑曜石枪头,约10英寸长,也是隧道里的,由工人发掘出来的。”
这个记录不真实!福尔摩斯这样评述尼立:“他和我谈话时,发掘那些石器时,他不在矿井。”这可能暗示尼立在原始记录上说了谎。但这只是福尔摩斯自己在本子上记的,他还说:“与尼立交谈后,我立即做了记录。”这就更让人怀疑了,是以他间接总结尼立的话为准,还是尼立本人家的石器发掘证明为准?而且,福尔摩斯的记述也没经过尼立的认可,怎能生效呢?
福尔摩斯记述的错误,在1902年,辛克莱与尼尔的会谈记录中得到证实,辛克莱总结会谈记录说:“一个矿工(乔),在蒙特马蒙特马祖隧道上白班,他带来一个两英寸厚的石碟,尼尔建议他再搜寻一下。尼尔继续留下上夜班,在开挖的隧道里钉一个板子时,钩出来一个黑曜石枪头,除了乔发现的那个石器外,其余都是尼尔在靠近岩床的沉积沟中,和一种象木炭一样的基质混埋在一起。”这份证词分量很重,足以证明尼尔本人深入现场亲自发掘到的石器。
※ 猜疑不成――莫须有
福尔摩斯对尼立发现的黑曜石枪头做了毫无根据的臆测:“这一地区经常能挖出印第安人的遗迹,其中就有黑曜石枪头,这些枪头可能是从地裂掉入下面的地层,正好被矿工发现了,交给了尼尔。”但他找不到任何证据,也找不出谁从那里的地表层挖出过印第安人枪头。
他只好说:“那11个枪头如何进入矿山深处的,我也无法想象。”
用这种猜疑战术,人们可以轻易否定任何古人类学发现——只要简单拒绝相信某个报道,提出一些含糊其词的借口来解释就行了,不用回答合实际的问题。
福尔摩斯进一步断言那些黑曜石枪头:“太不可能出自第三纪的河流沉积层了。这组11个长叶形薄枪头怎能在那种环境中保存下来?脆弱的黑曜石枪头怎能禁得起河床的冲刷和研磨?怎能在矿工的镐下完好无损呢?”但,我们可以想到许多条件下都会能实现:比如用过河时如用兽皮包的石枪头掉进了河里,在河床一个石缝里被砂石盖住……至于如何在发现时保持不坏,也没什么神秘的,可能福尔摩斯并不知道,有些已破损了,再说尼尔发现后,保存得也很小心。
※ 争议服从了事实
1891年地质学会的大会上,地质学家贝克(G. F. Becker)宣读了一篇论文,其中说;“如果我亲自发现那些石器,我会很满意。我看了尼立先生的挖掘说明书,实在找不出哪儿比我记录的差。他像我一样,精于发现顶部工作面上任何一处古代裂隙,那些可能造成大事故的小裂缝会使矿工们顿生恐怖,因此可以排除人上面掉入的可能。有人可能怀疑是否是工人把石器埋在那儿的?谁也不会以此取乐……含金的矿石刨起来困难,很多情况需要爆破,最不称职的监工也不会那么设骗局……简言之,我认为尼立先生的陈述告诉了我们唯一的结论——石器是原位埋存的。”
尽管人们对矿工发扬的石器争论很大,1869年,一个科学家在那儿挖出的石器中心说明问题了。1891年,贝克向美国地质学会报告说:1869年春天,地质学家金(C. King)在平台山指导考察时,在火山玄武岩帽下的金矿沟中发现了一个石杵,紧紧埋在沉积的砾石中。这个沉积层是近期由于侵蚀作用才暴露出来的。贝克说:“金先生十分肯定,那里原位沉积的石器,没别的解释。”根据这里的地层描述:显然那个石器的年龄在900万岁以上。
就是福尔摩斯也不得不承认会发现的石杵,他说“谁也无法狐疑了。”现在它就静静地躺在史密森森学会的陈列室中。福尔摩斯仔细审察了遗址,并记下当地地表的印第安人的石器。他说:“我努力思考,是否那件石器是近代的产品?曾埋在地表?但想不出任何确切的结果。”如果他发现了一丝最弱小的二次沉积的可能,他早就抓住机会对石杵展开“猜疑攻势了”。
※ 相继发现的印证
除了托伦县平台山溶岩帽下的石器以外,惠特尼还报道了其他地区火山地层下原位发现的石器,其中有金石县(Calaveras)圣安第列斯山脉的金矿沉积层,金园县(Ell Calaveras)的西班牙溪(Spanish Creek),平原县(Butte)的切罗基(Cherokee)。这些遗址与石器同层出土的现代型人类化石,将在第7章中讨论。
第十节 进化偏见
从本章所述的事实证据和深入分析,我们可以看出福尔摩斯和辛克莱等人的凭空猜疑很难成立。他们挑不出任何毛病,凭设想认为印第安人把数件石杵石钵和一包枪尖埋进山体里边,也不可信。加州大学的现代史学家杰克逊(W. T. Jackson)指出:“在淘金的年代,印第安人被赶出了金矿区,极少再进入那49个矿区了。”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他们那么敌视第三纪人类的证据呢?福尔摩斯本人的话道出了关键所在:“如果惠特尼和现代人一样理解进化论的设定,就算远古人类的证据再深刻,他也会对自己的研究结果满腹狐疑的。”他是在说,如果事实不合乎现在的理论学说,再严谨深入的科学事实也得丢弃。
不难看出为什么一些进化论的支持者会不遗余力地攻击那些远古人类的证据。
福尔摩斯为什么有信心那么做?原因之一是1891年杜布瓦发现了爪哇猿人化石,这是进化论渴望已久的,被进化论者认定为人类进化的中间环节。福尔摩斯说:“惠特尼的证据明显是独立的[1],它显示的人类历史比爪哇猿人至少早一半,而后者才是早期人类的唯一样本”。爪哇猿人的化石本身争议性很大,连发现者杜布瓦本人也收回了自己的观点,(见第8章)但对于接受它的人来说,任何早于它的人类证据都得被删除。
福尔摩斯就是一个被这种观念哺育成长的学者。他对加州的发现评述道:“不正面引用来强化这些证据,它们就可能被渐渐淡忘甚至消失了。但科学等不起这个漫长的选择过程,需要努力加紧确立一个选定的学说。”他和辛克莱等人,用凭空猜疑的手段,来攻击一系列深入确凿的科学发现,给后人产生有争议的感觉,从而达到了掩盖科学事实的目的。
与达尔文一起创立“自然选择进化论”时说的华莱士(A. R. Wallace)说——第三纪存在代型人类的事实证据:“遭到了所有武器的进攻—猜疑,非难嘲讽应有尽有,我深感忧虑。”
他详细考察了北美第三纪人类的证据后,对惠特尼在加州发掘的石器和化石给与了极高的评价。对那些想把金矿中的远古文明证据弃之一隅的做法,华莱士说:“正确的做法应该把它们详细记录下来,承认它(证据确实,研究深入,无法不承认),万一将来能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某种生命和它们有关呢?而现在,猜疑、歧视、忽视、扣上‘骗子’或‘被骗’的帽子,这类不择手段的攻击不可取。”
20世纪早期,学术气候倾向于福尔摩斯和辛克莱信奉的进化论。现代型的第三纪石器?这类报导很快被就变得尴尬了,维持它们太不时髦,淡忘处之却很便利很成功,这种时尚持续至今,余韵不衰,以致稍微影响主流观念的考古发现,都被有效地过滤掉了。
注:
[1] 福尔摩斯在这里犯了个逻辑错误,对于进化论这个想要阐述整个生命界普遍规律的学说,一例即否。就象说了大话一捅即破一样。
第六章 史前文明展辉煌
读到这里,我们讨论的部分证据给读者的印象可能是:在遥远的年代,即使有人类存在,也保持着原始的石器时代。你也许会问:如果人类经过一段时间能进入先进文明的话,为什么我们没发现高级的史前文明呢?
……事实上,发达的史前文明遗迹已经发现了许多,其年代之久远大大超出我们的想象。
这些反常事实的涌现,有一部分不是出处科研文献,这些艺术品有的也没有在博物馆展出,但我们为了不漏掉可能的重要信息,为了鼓励进一步的探索,也把它们收入本书。
这一章中,我们只归纳了所搜集到的已发表的资料,如果这类高度反常的例证没被系统保存过,在过去的几个世纪中,本书挖掘的这些,应该只是一小部分。
第一节 法国——岩层里的文明遗迹展现
波农(C. Bournon)的《矿物学》一书记载了一个很诱人的发现:“1786~1788年期间,在爱克森省附近,正义宫(Palace of Justice)的大规模重建,动用了一个采石场的石料。那种石头是深灰色的石灰石,刚采出来时有点软,晾在空气中会慢慢变硬。采石场的地层屋理清晰,每层岩石由沙子和粘土隔开,多少有些石灰质成分。”
“第1层岩石挖出后没见异常,但工人们移到第11层,异常的发现震惊了所有的人:在第11层与12层之间的粘沙土中,露出了残断的石柱,以及半加工装饰过的石头,这些石艺就是该地的那种。还有不少硬币,几个木把铁锤,及一些木制工具和工具碎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块一英寸厚,七、八英尺长的宽木板,碎成几块,但一块也没丢,对起来的原始形状,正是泥瓦匠和石匠用的那种,边已磨圆了,还有波纹。”
“雕饰完和半雕饰的石艺,样子一点也没变,但木板和木制工具,已经石化,变成玛瑙样品化石了,颜色很漂亮。”
“在距地表50英尺(15.2米)的深处,在11层复合石灰岩下面。发现的远古人类的工艺文化和文明竟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上文也在1820年的《美国科学杂志》上刊登了。现在,这样的反常事实,已很难被科学刊物看上了。科学家们用最简单的对策处理它们——不予考虑。这就是无处不还的知识过滤机制。
第二节 费城——大理石内的浮雕
1831年的《美国科学杂志》有这样一篇报道:“1830年,费城西北12英里的一个采石场中,在一块大理石内部,发现了浮雕的字母(图6.1)石头出自地表以下60~70英尺(18.3~21.3米)”深的地层。
采石场的工人挖出层层的片麻岩云母层,角闪石层、滑石层以及原始粘土,露出了一块大理石,一个工人偶然瞥见了石面上有直角凹痕,去掉浮土后,显露出1.5英寸宽(3.8厘米),0.625英寸(1.6厘米)高的两个浮雕字母。于是请来了几个有名望的绅士,到现场来鉴查。这不会是自然地质作用的产物。它展示给我们一幅远古史前文明的画卷。
第三节 苏格兰——泥盆纪的铁钉
1844年,布鲁斯特爵士(D. Brewster)报道说:在苏格兰金谷地(Kingoodies)采石场一块完整的沙岩中,发现了一个紧紧包埋着的铁钉。
1985年,英国地质局的麦德(A. W. Medd)博士写信告诉我们:那块石头是泥盆纪的,距今3.6~4.08亿年。
布鲁斯特是苏格兰著名物理学家,是“英国前沿科学学会”的创始人之一,在光学领域作出过重要贡献。他给该学会的报告中说:“金谷采石场的石头层理分明,由硬层和冰碛物层交替组成,厚从6英寸和6英尺不等,那块嵌有钉子的石头有9英寸厚,钉尖嵌入石头的冰碛物层约半英寸,与石头紧密咬合,钉子中间部分平卧嵌到在石头表面,尾部又弯嵌进石头中一英寸。”
钉尾嵌入石头的状态足以证明钉子是随地层原位沉积埋入土中的,沉积层经过漫长的岁月在地质压力下,土壤石化为沉积岩,钉尖,钉尾就嵌入石中了。这不可能是石头开采后钉进去的,那样钉尾嵌不进去。
第四节 苏格兰——石炭纪的金线
1844年6月22日,伦敦时报报道了一件奇事:“几天前,在特威德附近卢瑟福面粉厂(Rutherford-mill)下游1/4英里处,工人采石头时,发现8英尺深处,一块石头里包埋着一根金线。”
1985年,英国地质局的麦德(A. W. Medd)博士写信告诉我们:“那块石头是石炭纪形成的,距今3.2~3.6亿年。”
第五节 麻省——6亿年的金属瓶
1852年6月5日出版的《科学美国人》杂志中,有一篇名为《远古岁月的遗迹》的论文上面写道:“几天前,在道切斯特(Dorchester)的‘会厅山’(Meeting house Hill)豪尔先生的会议室几竿远的地方,进行了一次大的岩石爆破,岩石被炸成大大小小的石块,四散纷飞,有的重达几吨。在一块石头内部,人们发现了一个金属瓶,被爆炸震成两半,两半对起来是一个金属花瓶,4.5英寸(11.4厘米)高,下部直径6.5英寸(16.5厘米),上部开口处直径2.5英寸(6.4厘米),约1/8 英寸(0.3厘米)厚。花瓶颜色象锌、象合金的颜色,含银量很高,面上有纯银镶嵌的6支花组成的一个花束图案,镂刻、雕琢和镶嵌等技艺显然出自技艺娴熟的匠人之手,这个神奇的花瓶是从地下15英尺(4.6米)的岩石层中炸出来的。”
“现在这个花瓶被柯特尔(J. Kettell)先生收藏了,史密斯(J. V. C. Smith)博士最近在东部旅行时,研究了那里数百件珍稀的家用饰品,都画了图,他从未见过那样的花瓶。他画下了那个花瓶并精确标注了尺寸,交给了学术界。”
“无疑,那个花瓶是从岩石坯里炸出来的。请阿格吉斯教授或其他科学家告诉我们:花瓶是如何包埋进岩石内部的?这个实例值得研究,其中没有欺骗的成分。”
《科学美国人》的编辑有一段讽刺性的评说:“上文出自波士顿的刊物《文摘》(Transcript)。我们想知道:《文摘》为何能认为阿革吉斯教授比铁匠多利(J. Doyle)更能解释这个问题呢?这不是一个动物学、植物学或地质学的问题,那个金属瓶可能是多切斯特的第一个定居者凯恩(T. Cain)做的。
这里,我们又一次看到用“无根据置疑”的战术。虽然人们常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但这种凭着想象而置疑的战术,百多年来却运转自如,把学术界不希望见到的“反常证据”置疑掉了。
根据最近美国波士顿——多切斯特地区的地质勘测图判断,那块包埋花瓶的岩石叫做“罗克巴利砾岩”(Roxbury Conglomerate)形成于6亿年前的“前寒武纪”。
据现行的学说,6亿年前,地球只有最原始的原核菌类,生命刚开始形成,但这个金属花瓶,却告诉我们:6亿年前的北美洲就已经有金属雕刻工艺了。
第六节 法国——第三纪的白垩球
1862年4月的《地质学家》杂志中,刊登了法国赖昂(Laon)社会科学院副院长,米利维尔(M. Melleville)的论文。文中报道了一个白垩球(图6.2),是在赖昂附近距地面75米(246英尺)深处第三纪早期褐炭层界面下发现的。
褐炭,是一种松软的煤炭。赖昂附近蒙太谷(Montaigu )的褐炭层,在一部小山的基部,上下都是水平的矿质沉积层带。主矿带纵横600米(约1969英尺),伸入褐炭层。
1861年8月,工人们挖到主矿带末端,距山基部225英尺处,看到一个圆球从坑道上部滚落下来,该球直径6厘米(2.36英寸),重310约克(约11盎司)。
米利维尔说:“他们查看清楚了石球的原位埋存点:石球不是埋在褐炭层内部,而是向上项着岩石层,岩石还有石球原位埋存的凹痕。”工人们把石球交给了列尤恩(Lejeune)博士,他通知了米利维尔。
米利维尔声明:“早在这个石球发现前,采石场的工人就告诉过他:他们多次挖出木片化石……上面有明显的人类加工痕迹,我现在很后悔,当时没有相信,所以没能去看一下。”
按米利维尔的论文介绍,那个石球不可能是伪造的:“石球由下往上有超过五分之四的部分呈现沥青色,与上部交界处呈现一个黄圈,这显然是下部埋存在褐炭层造成的。而上部,因为埋存贝壳层,颜色正相反,而呈现白垩的天然色……至于那儿的岩层,没有任何开裂过的痕迹,也没有洞,所以我敢肯定那是完好的原位埋存,不是从上面的年轻地层掉进去的。”
对该白垩球呈现的人类加工特征,米利维尔很谨慎。他说:“一方面讲,即使结论显而易见,我也不愿意自下断言——在褐炭层展现的那个年代人类就已经存在了。我只是把这个奇异的东西当作一个发现报道出来……”把它交给科学界,等待学者们的评判,以及近一步的发掘工作,以使我们能知道蒙太谷遗址的真实价值。
《地质学》杂志的编辑写道:“我们认为,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他不把那个石球定位于早第三纪是明智的”1883年,德莫提理提出:一块白垩在新生的第三纪海洋中,被波涛磨圆了,留在了今天的位置。
但这种解释难以成立。首先,球表面的待征与波涛打蚀的痕迹完全是两回事。米利维尔说:“那块石头埋存的土方,还同时发现了有利角的三个大石刀,如果白垩磨成圆球,同埋的石刀为什么还保持利角呢?再者,如果被波浪磨圆,石球必须持续悬浮在波涛之间——白垩球怎能漂浮在海面呢?进一步讲,就算白垩能悬浮在海面,也早降解成碎片了。
德莫提理说:石球发现于早第三纪地层,如果是人工磨制的,那是法国这一地4500~5500万年前的文化,这么超出进化论的考古发现,在其实为数众多。
第七节 伊州——20万年前的铜币
1871年,史密森学会的W杜布瓦报道了在较深的地层下,发现了不少人造物品。第一个物品是图6.3所示的准铜币。出自伊利诺伊斯州将军县的劳恩山脊(Lawn Ridge),莫菲特(J. W. Moffit)在1870年8月给史密森学会的信中说:他正用一个普通地钻钻井时,打到125英尺(38.1米)深处取出了钻头,发现钻头上粘着一个铜币状物。
打穿125英尺的地层,钻头穿过了:3英尺的土壤;10英尺的黄粘土,44英尺的兰粘土,4英尺的粘土沙砾,19英尺的黄粘土。10英尺的黄硬土。20.5英尺的泥合土。
1881年,温吉尔(A. Winchell)也记述了这个硬币,他还引述了威尔蒙特(W. H. Wdnot)的一封信,上面记述的深度是地下114英尺,与上述原始记录略有差异。温吉尔的分析表明:伊州地质局鉴定地下114英尺处的年龄在20~40万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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