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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未知的世界》——被掩藏的人类历史

_2 沈泰(当代)
第四节 中南美洲的野人
第五节 喜马拉雅山的野人——雪人
第六节 中亚野人
第七节 中国野人
第八节 马来西亚和印尼的野人
第九节 非洲野人
第十节 主流科学和野人报道
第十二章非洲总有新发现
第一节 莱克颅骨的风波
第二节 堪吉拉和卡纳姆——初见分晓
第三节 南猿诞生的内幕
第四节 “东非人”闹剧
第五节 上百万年的新人化石
第六节 200万年前的新人股骨
第七节 150万年前的新人距骨
第八节 能人 = 猿头 + 人身?!
第九节 重审南猿
第十节 露茜在诅咒
第十一节 360万年的现代人脚印
第十二节 黑颅、黑思想
附录一反常考古事实汇总表:
前言
格雷汉姆·汉考克[1]
很荣幸能在这里把《考古学禁区》一书的精华本——《揭开隐藏的人类史》介绍给大家。可以这样说,我确信此书将成为20世纪末人类智慧成就的一个里程碑。其中的相关问题,可能要用很长时间,才能得到保守学者的心里认同。尽管时光不能倒流,克莱默和汤姆森的研究却让我们望见了远古岁月生动的历史——不管我们喜欢与否,我们迟早得面对那些科学曾记载过的事实,那些出色的远古人的研究。
本书的诣在告诉我们:两百多年来学者们精心勾划出的人类进化史是一个误区,一个不是小的修缮就能纠正的误区。现在需要我们脱下桎梏的教条,用开放的思想和无成见的头脑去探索人类文明真实演变的历史。
这一点,在我心中早已扎下了根,它是我的著作《上帝的指纹》的思想基础。那本书的焦点是在2万年前,也就是比人们普遍认为的早1万2千年,先进的甚至超过现代的人类文明之花已经开遍了全球。只是被最近一次冰期的大灾变摧毁扫平,渐渐消逝在记忆中。
而《揭开隐藏的人类史》一书则更进一步,克莱默和汤姆森把人类文明的水平不止推前了1.2万年或2万年。而是几百万年、几千万年!他们的研究显示,几乎所有的教科书中关于人类起源和进化的学术理论,都是建立在摇摇欲坠的基础上的,学者们精选了有利于己的证据,掩盖了大量异己的事实。作者发掘好那些尘封的科学研究,深入的剖析告诉我们,那些科研工作不是因为有误或者造假,而是因为他们与现行观念相抵触,所以没有被收录。
本书暴光的那些反常的事实,令学术界十分尴尬。书中大量确凿的事实有力地证明了:现代人类的出现不是经典理论认为的十万年,早在成百上千万年前,能制造先进金属器件的人类文明,曾经主宰过地球。尽管以前,轰动性的报导介绍过这类事实,但象克莱
默和汤姆森这样,给出如此深入精辟的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分析,还是第一次。
该书后半部剖析中,谨小慎微的治学风范加重了本书的学术分量。我相信,本书在当代拥有广泛的读者,尤其是那些不盲的、不迷信经典教条的、有开放的思维和理性思考素质的读者。
该书凭着严格的科学事实和推理,开创了探索“人类”真实演化史的新纪元。
格雷汉姆·汉考克
1998年1月英格兰迪文(Devon)
作者序言
我们的原著《考古学禁区》一书,是一本952页的专著,对普通读者可能有一定难度,因此,汤姆森和我想出版一个精简本,以适合更广泛的读者,这就是本书《揭开隐藏的人类史》的由来。
本书几乎涵盖了原著所有讨论的事实,略去的是大量文献的引述,以及地质学和形体解剖学的详细分析。比如,书中我们仅仅是简单陈述一处遗址,属于上新世晚期,而在原著中,我们提供了参考文献和现代地质学术报告。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查阅原著。
迈克尔·A·克莱默
1994年3月26日于美国加州太平洋海岸
《揭开隐藏的人类史》
第一部 隐匿的反常事实
第一章 红狮[1]之歌——达尔文和人类进化论
1871年的一个夜晚,在苏格兰的爱丁堡,英国“红狮协会”的成员会聚一堂,用幽默的歌曲和演说举行了一个欢快的晚会。以机智的讽喻闻名的尼伍斯站在“众狮”面前,唱起了自编的12节歌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
“一个头大手巧的古猿,
一旦获得了语言
就象造物主一样,
无可否认地握住了
主宰世界的大权!”
“众狮”们摇头摆尾,用轻声的“狮吼”向他贺彩——这是协会特殊的礼仪。
1859年达尔文出版了《物种起源》。12年后,越来越多的学者认为:谁不相信人是动物的后裔,就太可笑了。但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只是对人类起源的问题蜻蜓点水地说:“将来会搞清人类起源的历程。”可见达尔文还是比较谨慎的,他没有把人类作为物种进化的例证。
第一节 达尔文如是说
直到1871年,达尔文才在《人类家谱》(Decent of Man)一书中详细表述了人类进化的观点。他这样解释这12年的延迟:“多年来我一直在收集人类起源和亲缘的证据,不是不想发表见解,而是一种偏见让我很矛盾,所以沉默至今。《物种起源》第一版中说过:‘将来会搞清人类起源的历程’。这意味着无论人有多特别,也出不了生物进化的普遍结论。”
《人类家谱》一书中,达尔文明确否定了人类这个物种的特殊地位,他说:“人可能是从古代一种披毛长尾巴的四足树栖动物进化来的。”这是一个大胆的设想,但缺少证据——古猿和人之间的过渡物种的化石。
当时除了出自德国和直布罗陀的尼安德特人(简称尼人)——年代确定很粗陋的化石之外,只有少量的现代人类型的化石。那些被达尔文主义激发而叛逆传统的人们,在这个局面下又激动了——化石能证明达尔文主义吗?
今天,现代古人类学家毫无例外地认为:“他们已经实现了达尔文的遗愿,在非洲、亚洲等地找到了人类祖先的化石。”
事实真是这样吗?
第一节 灵长类的出现
本书中,我们不去讨论地质年代表本身,只是拿来一用(表1-1),作为研究的一个固定参照,这样比较方便。不过我们认为,我们的发现可能使得地质年代的划分问题——需要谨慎、重审了。
目前认为,最早的象猿的动物出现于渐新世,约3800万年前;最早的作为人类祖先的古猿,包括森林古猿,出现于中新世,约500~2500万年前。到了上新世,距今400万年前,最早的直立行走的类人猿——南方古猿(简称南猿)出现了。
科学家们说:南猿已经象人了,4~5英尺(1.2~1.5米)高,脑容量在300~600毫升。脖子以下象人,头介于人、猿之间。
以前认为:南猿的一支,在200万年前的更新世早期,进化为能人——外形象南猿,脑量增大,在600~750毫升。
还推测能人在150万年前进化为直立猿人(包括爪哇猿人和北京猿人),5~6英尺(1.5~1.8米)高,脑量在700~1300毫升,多数古人类学家认为直立人和南猿、能人一样,颈部以下象人,只是前额低,眉脊高,嘴突出,牙较大,下颌没有颏。它们生活在非洲、亚洲,延续到20万年前 。
(地质年代表)
古人类学家设定的进化顺序是:直立人→早期智人→现代智人。在30~40万年前,早期智人(或称古人——现代人的早期阶段)出现了,但仍有直立人的特点,以英格兰的天鹅谷(Swanscombe)、德国的斯德海姆(Steinheim)、法国的丰谢瓦德(Fontechevade)和阿拉哥(Arago)发现的颅骨为代表,称为“前尼人”。他们进化为尼人和新人。
20世纪初,一些科学家曾提出:最后一次冰期的西欧尼人,是新人的直接祖先。比现代人头大,吻突出,眉脊突起,脑门后塌。这些化石发现于3~15万年前的更新世沉积层,而智人化石比他们还早15万年!这样,尼人就从人类直系血系中被除名了。
3万年前在欧洲出现了克罗马农(Cro-Magnon)人,是典型的新人。过去学者们认为新人诞生于4万年前,而今更多的权威人士从南非等地的考古发现上判断,他们最迟是在10万年前出现的。
现代人脑量在1000~2000,平均1350毫升。研究一下现代人类,就会发现:脑量和智力没什么因果关系,有的高智商者脑量只有1000毫升,也有脑量2000毫升的白痴。
现代人类起源的疑问太多,何时?何地?又如何?——
? ? ?
南猿——→ 能人 ——→ 直立人 ——→ 现代人(新人)
至今仍没有确切的答案。但大多数学者同意:只有现代人进入了新大陆(the New World)[3],从南猿开始的早期进化都是旧大陆的事,人类进入新大陆,始于1.2万年前,也有一些学者认为是2.5万年。
今天仍有太多进化论的断层,中新世的森林古猿和上新世的南猿之间,就有400~800万年的大断面,完全没有过渡化石。
也许将来有一天,会找到化石填入这个断层——但是,为什么用这类假设来支持进化呢?
如果发现了早于森林古猿的新人化石呢?再说,即使发现了100万年前的新人遗迹,也是在森林古猿绝迹400万年以后。如此巨大的鸿沟,足以废弃现在的人类起源框架了。
事实上,这样的证据——为现在进化论所不容的事实——已经发现了很多,只是被压制、掩盖了。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的十年中,这类报道很多,只是在此之前,除了尼人化石,都未受重视。达尔文主义确立的最初几年,还没有什么主流的人类进化模型可以维护,许多专家的论文水平较低,最高也就在现在《国家探索者》的水平。
但是,杜布瓦(Dubois)的“爪哇猿人”[4],把大量反常的化石和远古人类遗迹埋没了。爪哇人化石出自于80万年前的更新世中期地层,被认作森林古猿和人之间第一个过渡类型。它的发现是进化论的里程碑。从此进化论者再不希望发现早于它的人类遗迹了。如果发现了,他们会说:“不可能。”并想办法把它搞成错误,或干脆扣上骗子的帽子。但在爪哇人发现以前,科学家们的确发现了许多更早期的人类化石和大量遗迹——石器和切刻的兽骨。
第三节 评判的标准
在展开本书的研究之前,很有必要确立判断证据的科学标准。“自然真实”是科学证据的根本,而研究方法和适用的范围也很重要,违背了这些推理,就会陷入幻想的旋涡。
应该指出,古人类学证据有特定的局限性。
首先,证据太少,又无法重复。一些学者找到了重要的化石而得到了殊荣,大多数人耕耘一生也没有值得一提的发现。
其次,一旦确立了一个发现,证据的关键部分→如出土位置→就被破坏了,这些关键信息只有靠发现者提供。有人可能会说:“化学或其它方法不也能指示原始位置吗?这只在某些特例中成立。在判断这些证据时,我们必须借助于相关的地层信息。”
一些重大的化石发现无源可查。几年后,原遗址区不可避免地被——侵蚀作用以及继续挖掘、商业开发——弄得面目皆非。除了从记载中推断,再无直接证据可言了。许多重要的发现,即使是最近的,也缺乏关键的细节。
因此,想确证一个古人类学证据,即使亲临现场,也很难得到原始证据。当然,时间不够、资金不足,我们也只能分析一小部分文献。
第三,古人类学证据没那么简单。一个论断的背后——比如——某化石出自更新世早期——涉及地质断层、塌陷机率,滑坡与否、二次沉积等许多问题的讨论分析。还常有这样的情况:当你垂询该址的另一位研究者,他(她)会提供一些重要细节,对此第一见证人却没有描述。
不同的现场观察者,有时互相矛盾。他们的感觉和记忆也有局限性,难免漏掉一些重要的东西。别人会看到吗?——不可能,因为一出土,原位证据就被破坏掉了。
骗子可能钻这个空子。“皮尔当人”[5]就是一例。揭穿这类骗局需要有福尔摩斯的头脑,加上现代全套实验设备。不幸的是,总有一种强烈的动机,有意无意地缔造这样的欺瞒——因为荣誉的诱惑太大了,谁都想当人类祖先的发现者。
欺瞒可以这样体面地实现——简单地略去不合意的证据。本书中我们将不断看到这种战术。比如发现古老地层中的人工制品,却不予报道——因为他们不相信那些工艺品会有那么古老。看到了反常的证据,人们很自然地想到“我搞错了没有?”用忽略一些重要事实来欺瞒,也是人性局限性的一面,糟糕的是,它将误导经验和理念。
撤回一些古人类学报道,可没有撤回样品那么简单。同样,现代确定化石年代的化学和同位素分析,也没有表面那么容易。比如碳14测定年代,看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样品的污染程度却决定着结果的可靠性。一些原始数据,可能被复杂的讨论分析“吃掉”了。给出的是第二组理想数据——而文献中却极少披露这个过程。本书也揭示了这样一些很不科学的实例。
尽管博物馆的化石和石器也能提供一些线索,但重要的信息还是在文献报道之中。所以我们的研究结论也主要是建立在原始文献的研究之上的。
文献中的研究未必尽善尽美,最简单的古人类学事实背后,可能涉及复杂的难解的因素,因此,想要得出确切的结论是很难的,那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提议:可以去对比不同研究报道的质量,分析不同角度的研究论文,提供全面认识问题的可能。一篇论文是否论讨了各种可能性,是反映其研究深度的重要标志。由于很多报道需要建立在观察者诚信的基础上,因此,我们也查到了相关人员的信誉评价。
如果两份论文的学术水平和诚信度相同,就应该一视同仁。可是为了压制异已,学术界常常接受已方,对另一方置之不理,以致后来人无法知道真相了。
上述评判标准贯穿全书。本书的第一部——隐匿的反常事实,介绍的证据包括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人类化石和遗迹;第二部是作为现代人类进化证据的化石和石器,从19世纪末直到20世纪80年代。因为两组发现有的相互关联,一些反常的证据在第二部中也做了分析。
我们的观点是:为了维护现在的人类进化论,接受一类文献而把另一类科研工作打入冷宫——是不妥的。如果拒绝第一类报道——反常的证据,也用这个标准来对待第二类证据,进化论就成了无本之木,如果接受了第二报道,我们也必须承认第一类反常的事实——在遥远的中新世甚至5500万年前的始新世,甚至更早地球上就存在能制造工具的智慧生命了。接受其中的人类化石证据,就不得不承认,那是具有现代人体型特征的远古人类的杰作!
这些事实证据不仅在埋葬现代进化论,对新生代整个哺乳动物进化模型也是巨大的挑战。
注:
[1] 红色和狮子都是英国的象征,这里喻指达尔文是英国的骄傲。
[2]原表较为简略,为方便读者,译者这里做了较为详细的年代表。
[3]指美洲大陆。进化论的一个经典结论是:美洲大陆没有进化出灵长类,更没有进化出人类。现在人类是从北美洲和亚洲之间的白令海峡的“陆桥”进入北美洲,而后扩散到南美洲的。陆桥是一个假设,是指现在已经沉入海中的曾经连接大陆的狭长陆地,或者白令海峡的浅滩在冰期被结冰后,将亚洲、北美洲连接起来的巨大冰面。
[4]爪哇猿人化石本是有争议的,它只有头盖骨和一根大腿骨化石,而且出土地点相距45英尺,出土时间相差1年,杜布瓦年轻时认为它们是一个个体,晚年又放弃了这个猜想。但现在学术界把它认定为进化论的经典证据,并且不提原来的争议和挖掘原始记录的差异问题。详见第8章。
[5]皮尔当人的化石是把人的颅骨和猿的下颌骨拼在一起,伪造的猿人化石。一时名声雀起,赢得美誉40多年,充当着进化论的经典证据。但终于败露。详见第9章。
第二章 石骨刀痕——真象露端倪
兽骨上人为切划和弄断的痕迹,是重要的古人遗迹。从19世纪中叶到现在,一直是学术界严肃探究的问题。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的几十年,科学家们发现了许多留有人类切削痕迹的兽骨化石,它们显示在上新世、中新世(2500万年前)以致更新早时期,人类已经存在了。虽然反对者设想那是猛兽、鲨鱼或地质压力留下的,但支持者的分析更有说服力。比如,兽骨与石器埋存在一起,新鲜兽骨上的实验结果与化石上的刀、斧痕迹一致。同时,显微摄影技术也把刀痕与鲨齿咬痕区别开来。而且,许多事例中刀痕出现的部位恰好是屠宰时“游刃”的部位。
然而这类“反常”的事实证据,没有被现代理论收录。学者们从符合进化论的发现入手,来展示现代人在近代出现的设想。从本章揭开的事实来看,这种做法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第一节 法国——几百万年的刀痕
证明思路 F 刻痕——多个实例——刻痕表面矿物沉积——有石器同埋 确证
1863年4月,法国国家博物馆的迪斯诺耶斯(J. Desnoyers)到法国西北部的圣普莱斯特(St. Prest)收集化石。在砂砾中,他找到了一段犀牛胫骨,上面有一系列狭长的划痕,很象利刃所为,他还发现上面有一些象刀尖刻出的小圆圈。后来,他去了查垂斯(Chartres)博物馆和巴黎矿石学院的陈列室,发现那里存放的出自圣普莱斯特的兽骨化石上也有同样的记号。于是,他向法国科学院做了报告。
一些科学家说过圣普莱斯特的遗址属于晚上新世(200~300万年前)。如果迪斯诺耶斯的判断是正确的,显然那时已经有现代人类活动了。
有人会想:“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上述结论显然与现行进化论对立。那么遥远岁月的欧洲,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智能水平呢?在正统观点看来,200万年前只有非洲能找到人类始祖——南猿和能人。而“能人”作为最早的工具制造者,可能性也很小。
虽然另一些学者认为那处遗址的年龄小一些,在120~160万年,这对骨头上的人类遗迹来说,也太反常了。
在19世纪,迪斯诺耶斯的发现也引起了争论,反对者凭想象说那些痕迹是挖掘工刻上去的。迪斯诺耶斯驳斥说;“划痕的表面与化石其它表面一致,也有矿物沉积。著名的英国地质学者赖尔猜测——印痕是啮齿动物留下的,但法国史前学家德莫提理(G. de Mortillet)说:“不可能是动物咬的,可能是利石在地质压力下刻上去的。”对此,迪斯诺耶斯说:“在挖掘和运输中,许多刻痕被磨蹭过了,所以和原始痕迹大相径庭。”
究竟孰是孰非?一些权威人士说:“如能在那里发现石刀之类的工具,问题就解决了。包热瓦(L. Bourgeois)是一位牧师,同时也是著名的古人类学家,他仔细检查了普莱斯特的遗址,终于发现了一些真正的古人石器,并于1867年1月向科学院提交了报告,著名的法国人类学家德夸菲吉斯(A. de Quatrefages)说:“那些石器有削刮器、钻孔器和矛头。”
但这还不能让德莫提理满意,他还说划痕是地质压力所为。看来划痕的特性分析,邂逅了另一个问题:如何判定石器的真伪?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难怪他不认可。在下一章的鞭辟入里的分析,将做出有力的证实。
1910年,美国著名古人类学家奥斯本(H. F. Osborn)的研究把石器和划痕联系起来。他说:“这个年龄的地层里最早的人类足迹,是1863年迪斯诺耶斯在查垂斯附近的圣普莱斯特地层发现的兽骨切痕。最近拉维尔(Laville)和儒塔特(Rutot)在那里发现了石器,从而排除了兽骨切痕造假的可能,证实了那确是人力所为,也充分证实了包热瓦1867年在该地层的发现。”
该发现一旦确立,揭开的问题就不是能一带而过的了。可以肯定地说:因为该发现证明上新世存在人类,就无条件地拒绝它是不对的。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课本上,人类进化的部分丝毫也没有提到这类反常的实例呢?甚至只有几例否定和嘲弄式的脚注呢?是它们不可接受,还是因为它们要重创主流的人类起源学说呢?
基于这种考虑,法国科学院的成员,巴黎国家历史博物馆的德夸菲吉斯教授在书中写道:“对上新世、中新世,以致更早期人类遗迹的全盘否定,更象出自一种基于理论的思维定式,而不是实际的直接调研。”
第二节 加拿大——8万岁的刀痕
证明思路 F 排除可疑——电镜扫描——与标准样对比 确证
19世纪还有很多挑战进化论的考古发现,在展示它们之前,我们且看一个近代的实例——一个为“迁入美洲论”所不容的发现。
现行的“迁入美洲论”认为:约1.2万年前,一些亚洲的狩猎者部落经白令陆桥迁入了北美洲,后来扩散到了南美洲,也有一些学者把时间推远至3万年。
然而,一些发现表明在美洲的更新世时期(200万年前)就有人类存在了,这类反常的证据与时俱增。后续的章节中,我们将详细剖析这些科学发现。现在,我们只看一个近代典型例子:加拿大肓空河流域北部老鸦河(Old Crow)出土的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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