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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

_85 吱吱(当代)
何秀林……
这名字好熟……
傅庭筠思忖着,让砚青拿了信进来。又看了看漏钟,道:“二爷还有两刻种才下学,你跟郑管事说一声,让他请何大人到南房的厅堂喝茶……”一句话没说完,“哎哟”一声,道,“我想起来,何秀林,甘州卫佥事,榆林卫指挥使何谓的长子,他不是在甘州吗?怎么又和九爷在一起?九爷还托了他送信?”然后急急吩咐砚青,“快,快去叫了郑三进来,我要话要他问何大人。”
砚青急忙去叫了郑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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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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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情理之中
郑三去了南房的厅堂,傅庭筠坐在了临窗的大炕上,借着窗棂的光看起信来。
不过几息的工夫,她就脸色大变。
旁边服侍的雨微不由大急。
九爷曾说过三月初就回来的,算算日子,应该这几天就应该到了。有什么话不能回来了见了太太再说却要托位大人给太太带了封信来……
她的脑袋飞快地转了起来。
难道是九爷在外面有人了?如今要回来了,只好禀了太太过了明路……
雨微不由仔细地观察起傅庭筠来。
只见傅庭筠黛眉紧锁,原来红润的脸庞像被霜打了似的,越来越苍白,额间还有细细的汗珠沁出来……
她再也顾不得主仆尊卑,急切地道:“太太,太太,九爷在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傅庭筠抬起头来,眼角闪烁着水光:“他说,他们年后在宣府附近发生了鞑子的行踪,陌毅几次亲自带兵出剿都无功而返,他和陌毅都觉得这事透着蹊跷,怕他们不在的时候鞑子趁机进犯,决定推迟进京的时间……”
原来是为这个
雨微不由长长地透了口气。
傅庭筠讶然,不悦道:“宣府那边可能要打仗了”
雨微这才后知后觉地道:“那,那九爷不会有什么事吧?”
“谁知道呢”傅庭筠说着,心又紧紧地绷了起来,“九爷那个人……对我从来是报喜不报忧的。你看他去了宣府这两年,什么时候说过打仗的事?这次若不是不能如期而归,恐怕和从前一样,也不会告诉我……”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酸,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九爷一定不会有事的,”雨微忙安慰她道,“九爷的身手那么好,就是皇上都赞不绝口的,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啊?何况陌大人才是总兵,若有鞑子来犯,陌大人应该是总领兵才是……”
“你在这家里已经有几年了,”傅庭筠道,“九爷的脾气你难道没看出来?他是那种遇到了危险就躲在别人身后的人吗?他不主动迎敌都是好的了”
雨微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那怎么办?”她不安地道。
鞭长莫及……傅庭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她的眼泪籁籁落下来。
珍珠隔着帘子禀道:“郑三来了”
傅庭筠忙擦了眼泪,由雨微扶着,起身去了厅堂。
郑三正在那里团团转,看见傅庭筠,他忙迎了上去。
“太太,”他拱手行着礼,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何大人说,宣府可能要打仗了……”
“我已要知道了。”傅庭筠示意着郑三坐下来说话,“九爷在信里已经写了。何大人还说了些什么?”
郑三待傅庭筠坐下后,也半坐在了太师椅上:“何大人还说,按惯例,甘肃总兵府换了总兵,那些蒙人、鞑子少不得要集兵嘉峪关,试试新任总兵能力。可这次何大人去了张掖之后,嘉峪关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反而宣府、大同不时发现蒙人或是鞑子的行踪,皇上已命陌将军为宣大抚府,节制宣府、大同兵力……”
傅庭筠由咬了牙。
这个赵凌,已是剑拔弩张的局势,偏生他还在信里写什么“若是一切顺利,说不定可以赶在曦哥儿周岁礼之前回去”……
她不由狠狠地道:“那何大人还说了些什么?”
郑三对傅庭筠的恼怒觉得有些莫明其妙,但还是恭敬地道:“何大人的父亲三年去世了,何大人是长子,想承了父亲榆林卫指挥使之职。原本想让颖川侯帮着出面在吏部和兵部打个招呼,谁知道颖川侯却婉言拒绝了,还说,若实在是不好办,不如请我们家九爷出面。何大人就去了宣府。正好遇到这件事,九爷就托他给家里带了些东西来,还给了张自己的名帖给何大人,让何大人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找秦大人……”
傅庭筠微微一愣。
何家是世袭的指挥使,何秀林是长子,按律应由他继承。只是这袭职分带差和不带差两种。带差,就是实职,不带差,只是享受袭职的待遇。如果想袭带差的职,那就得走吏部和兵部的门子。
对颖川侯来说,这完全是举手之劳。
何秀林从前是甘州卫的佥事,是他从前的手下。他竟然都推了……可见是下定了决心偏居一隅,再也不管外面的这些事了。
秦飞羽是皇上的宠臣,赵凌把何秀林介绍给秦飞羽,秦飞羽多半会禀明皇上……这样也好……成与不成,那都是皇上的恩典了。
傅庭筠吩咐雨微:“你去趟陌夫人那里,看陌夫人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雨微应声而去。
傅庭筠依在大迎枕上想着心思。
陌夫人出身将军,陌家在军中子弟众多,宣府那边有什么变化,她若有心,应该很快就知道才是。
没过几天,陌夫人那边递了信过来:“宣同打起来了……”
这样的消息对于傅庭筠来说,自然是夜不成寐,可对于京都的百姓来说,不过是早膳的时候多了个话题,而对于那些深闺的妇人们,则是件完全可以忽视不计的事情。
范氏让墨篆熄了灯,放下了罗帐,罗帐内变得黑漆漆的,她这才打开手里紫檀木的小匣子。
一道蒙蒙的团光出现在帐子里。
“啊”墨篆低低的惊呼,“真漂亮啊”然后艳羡慕道,“大少爷可真疼少奶奶啊”
范氏不作声,掩了嘴笑,眉宇间盛满浓浓的喜悦:“是朋友送的,他本不想要的,后来想到我这些日子在家里养胎,挺无聊,就拿了回来,说给我把玩……”
“少奶奶,”墨篆再一次惊叹,“天底下没有比大少爷待少奶奶更好的人了只因怕少奶奶无聊,就拿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给您把玩……”
范氏眯眯地笑。
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范氏眉头微蹙。
墨篆看着大声喝道:“什么人?我不是说过吗,少奶奶要养胎,谁也不准擅自闯进来”声音里充满了浓浓不悦。
“墨,墨篆姐姐,”小丫鬟的声音就颤颤巍巍地充满了惶恐,“是,是后院的吴姨娘,妈妈们问,这衣服该什么做好?”
已是三月了,按例,府里的人应该添夏衣了。而姨娘比一等的丫鬟是要多两套衣裳的。
范氏听着脸就垮了下来,“啪”地一声关了匣子。
帐子里立刻变得指手不见五指。
“真是扫兴”帕子里传来范氏淡淡的声音,“把帕子撩起来吧”
“是”墨篆不敢怠慢,忙爬起来挂了帐子。
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衬得范氏肌肤胜雪。
她伸出手来。
墨篆忙携她下了床。
“走,我们去后院。”
墨篆愕然地看了范氏一眼,忙垂下眼睑应了声“是”。
来示下的小丫鬟却急得哭了起来:“少奶奶,少奶奶……”
“你哭什么?”范氏柔声笑道,“你要是不放心,就随我一道来。”说完,转身出了内室。
小丫鬟进退两难,望着范氏远去的背影,想了想,跋脚追了上去。
范氏并没有进吴姨娘住的厢房,而是站在厢房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垂手站在台阶下神色有些茫然、小腹平平的吴姨娘,又望了望被墨篆叫过来,低眉顺眼地站在院子里的丫鬟、媳妇、婆子,声音不高却凛然地道:“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怎么说,吴姨娘也是俞家用轿子抬进来的,是俞家正正经经的妾室,按例应该有什么就有什么。今天竟然有人问我吴姨娘这边的衣裳该怎么做?”她说着,目光从一个穿着丁香色茧绸褙子的婆子身上一掠而过,“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想听到有人问这样的话了若是还让我听见,你也不用在我的院子里当差了。大家可听明白了”
所有的丫鬟、媳妇、婆子曲膝应“是”,站着的吴姨娘就显得格外的突兀。
范氏的目光就落在了吴姨娘的身上。
“你如今怀着大少爷的骨肉,应该静心修养才是。”她的表情肃然,透着些许的凌厉,“不过是两套衣裳罢了,你用不着这样费尽心思地来打探我,我也不是苛刻人的人。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只管让你贴身的丫鬟问墨篆就是了,切不可再做出这等小家子气的事来。不仅丢我的脸,也让大少爷不喜。”
吴姨娘惊讶地望着范氏。
她是在说那妈妈去问她按什么样的配制给自己做夏衣是因为受了自己的指使吗?
“少奶奶,”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不过是自己出身卑微眼皮子浅,往大了说,却是自己仗着怀孕争强邀功,吴姨娘忍不住辩道,“我没有让人去问做夏衣的事……”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那穿丁香色衣裳的婆子已一个激灵跪在了范氏的面前:“少奶奶,都是老奴蒙了心,看着吴姨娘身边没个服侍的,这才受了吴姨娘的鼓动到少奶奶面前搬弄口舌。还请少奶奶原谅我这一回吧”说着,就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你……”吴姨娘只是觉得自己做了别人的妾室,羞愧难当,有什么事不敢理直气壮地说话,并不是傻。她望着给范氏磕头的婆子,顿时气得浑身直哆嗦,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范氏的身上。
范氏正在感叹这样机灵的一个婆子怎么混了大半辈子还在针钱房里当差,却感觉到了一道洞察世事的目光。
她不由回过头去,与吴姨娘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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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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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意料之外
范氏顿时心中燃起无名之火。
你那是什么眼神?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一个小小的妾室,还敢和我横眉竖眼的……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扶了墨篆的肩膀,脚步有些匆忙地回了房。
却不去细想刚才为何觉心里会有股无名之火。
吴姨娘嘴唇抿成了一条缝,一言不发地回了屋。
外面传来嗡嗡的议论声。
吴姨娘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
她抱着被子,倦缩在床角。
进来给她送饭的莲心看了,犹豫了片刻,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轻声喊了声“姨娘”,低声道:“我们都知道姨娘不是那样的人……您,您还是别伤心了,身子骨要紧”
吴姨娘一动不动,仿佛化石般,寂然无声。
莲心突然怕起来。
“姨娘,姨娘……”她慌乱地推着吴姨娘。
吴姨娘转过头来,脸上布满了泪水:“我没事……”她说着,自嘲地一笑,“做人家姨娘的,哪个不会遇到点这样那样的事,少奶奶……这个时候才发作……不过是要坏我的名声,已经是好的了……”她爬了起来,“你是来送饭的吧?就摆在这里吧”
光线幽暗的内室,吴姨娘的脸雪白如素,像中元节糊的那些纸人似的,莲心看着,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忙低了下头,把食盒里的饭菜往炕桌上端。
屋里只有摆放碗碟的声音,越发显得阴森沉闷。
莲心害怕,不停地说着话:“今天厨房用人参炖了老母鸡,给您也留了一碗……听说这人参是夫人特意吩咐俞总管派人从老家南京带过来的,是夫人的陪嫁呢……原本灶上的妈妈还犹豫着要不要分成几次炖,结果束妈妈说不用,还说,我们院里有两个双身子的,这参只怕不够用,何况分成两次……灶上的妈妈听了,就给我们留了一碗……夫人还是很心痛姨娘的……”她喋喋不休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那心底的寒意。
吴姨娘静静地听着,手情不自禁放在了小腹处。
是吗?
那是因为谜底还没有揭开。若是她生了庶长子,少奶奶生了嫡长子,俞夫人还会这样的待她吗?
她不屑地笑。
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若是她没有怀孕该多好啊
念头一闪而过,她不禁愣在了那里。
而此时的俞夫人却是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她使的手段,她还不如直接让人给吴氏灌碗药,我还佩服她杀伐果断,是个人物……”
“夫人”束妈妈眼角瞥过屋里服侍的丫鬟,告诫般的大喊了声。
俞夫人沉默下来,胸口剧烈的起伏却透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屋里服侍的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束妈妈这才上前道:“少奶奶年纪还轻,有些事,不还得您指点吗?”
她的话音未落,俞夫人已冷笑:“我指点她?你看看她那样子,张口孔子,闭口孟子,我敢指点她吗?”
束妈妈讪然。
俞夫人狠狠地道,“我早就说过,这种单门独孺之家的女儿要不得。说她没规矩,她还读过四书五经,说她知道规矩,使的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给正怀孕的小妾穿小鞋,让底下的婆子看穿了不说,还陪着她演戏,亏她想得到,做出得
“她可是堂堂正正的嫡妻
“若是小妾小产,一个照顾不周,就能让她背上‘乱家’的名字,她以后还想不想在俞家立足了?她以后还想不想做俞家的宗妇了?”说完,余气未消地又道了句“还好我把她带到京都来了,这要是留在南京,岂不让大嫂和弟媳在背后笑弯了腰”
“怎么会呢?”束妈妈笑容勉强地安慰着俞夫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夫人和三夫人都盼着三夫人早生贵子呢……”
俞夫人听着,就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道:“你去把她给我叫过来,她是个桐油灯盏,不拔不亮,有些话,还是跟她清清楚楚地说明白的好,免得她又闹出什么笑话来。”
束妈妈听了就迟疑道:“您看,要不要过些日子?少奶奶这才刚怀上不久……”
俞夫人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过些日子现说。”
束妈妈松了口气,就说些起俞夫人可能会感兴趣的话题来:“……我早上去给少奶奶送人参的时候,顺道去了趟厨房,听灶上的婆子说,吴姨娘饭量很好,我让小丫鬟去看了看吴姨娘,听说人长得比刚进府那会圆润了很多……”
俞夫人“嗯”了一声,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
束妈妈见话对了路,心里轻松了许多,继续笑道:“不过我看吴姨娘的性子很内向,等闲不出门,这样也不太好。我寻思着过几天就是万圣节了,宫里按例应该会有赏赐,你看你要不要也赏吴姨娘几匹尺头,一来安安吴姨娘的心,二来也让吴姨娘给没出世的小少爷做些针线活……”
一个人有事做,就不会胡思乱想。
俞夫人不由颔道,叹道:“还是你贴心啊”
“我服侍夫人四十几年了,”束妈妈笑道,“不过是占了个熟能生巧罢了。等少奶奶生了小少爷,做了母亲,心也安定下来了,知道了做母亲的不易,慢慢也就知道该怎样心痛人了。”
俞夫人却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看着束妈妈满脸的期盼,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改口问道:“少爷回来了吗?”
“回来了”束妈妈笑道,“正和老爷在书房里说事呢”
“哦”俞夫人想丈夫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夫妻虽然同居一室,却是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地说话了,不由奇道,“老爷今天怎么这到早就回来了?”
束妈妈笑道:“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不用了。”俞夫人虽然很信赖束妈妈,却不愿意让她去打探丈夫,显得她好像不信任丈夫似的,“等老爷回来了我再问他就是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俞阁老含笑的声音:“有什么事要问我?”说话间,人已撩帘而入。
束妈妈忙曲膝行礼喊了丫鬟进来服侍俞阁老更衣,自己则沏了杯茶放在了炕桌上。
“老爷今天这么早就下了衙,”俞夫人笑着亲自上前给俞阁老拧了帕子,“有点好奇罢了”
俞阁老听着,擦脸的动作突然一滞。
俞夫人看着心头一跳,神色一凛,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俞阁老直觉就想否认,转念想着这消息迟迟早早俞夫人都会知道的,与期让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不如早点告诉她,让她也有个心里准备。
他凛然道:“鞑子集六部五万人马绕过张掖直奔宣府,陌毅和率兵迎击,却中了鞑子的圈套,赵凌领榆林卫五千兵马俘获三万鞑子,不仅解了陌毅之围,还立下了头功,皇上兴奋异常,那边的战事还没有结束,已招内阁集议嘉奖之事……”
俞夫人听着吓了一大跳:“这么说来,皇上是要抬举赵凌了?”
俞阁老点了点头,眉宇间平添了些许的阴郁:“皇上一直想用自己的人,可惜秦羽飞之流虽然武艺高强,忠心耿耿,却无将帅之才。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个能打仗的,皇上心里的高兴劲就不要提了……”
俞夫人沉默片刻,喃喃地道:“这个梁子难道就真没办法解了?”
俞阁老听着就有些恼火起来:“都是那个小傅,死要面子活受罪。悄悄地认下女儿又如何?他偏要摆谱。现在好了,傅氏根本不认这个父亲……还好没有和他结亲家这样真成亲家,还不知道要给他收拾什么烂摊子呢”
俞夫人听着长叹了口气:“可见这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俞阁老闻言微愣,道:“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为儿子的事丈夫已经很烦了,她不想让丈夫再为内院的事操心。
“就这几个人,能有什么事?”俞夫人笑道,“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
俞阁老点头,吩咐俞夫人:“那个吴氏,你要多上点心。家里的太单薄,虽说是庶出的,可有个兄弟帮衬着,总比外人要强。”
有时候未必
俞夫人在心里道。这话却不好当着俞阁老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又说起赵凌的事来:“……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想办法请那个在潭柘寺出了家的肁先生出面帮着说和说和。”
“还是不要了吧”俞阁老道,“先不说我们和他没交情,他在潭枯出家的事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何况皇上还派了一卫禁军护卫他的安全,一般的人根本就见不到他。”他说着,表情越发的阴沉起来,“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会想办法的。”
这本也不是女人该操心的事,俞夫人恭顺地应“是”,服侍完俞阁老更衣,夫妻两就在内室摆了饭。
刚端碗,俞敬修跑了过来。
“吃完了”俞夫人问他。
“还没吃呢”俞敬修说着,朝俞阁老望去,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
俞夫人看着奇怪,俞阁老不动如山,沉稳地道:“那就先吃饭吧”
俞敬修“嗯”了一声,坐在了下首。
俞夫人亲自给儿子张罗了碗筷。
俞敬修道了谢,坐下来静静地吃着饭。
俞夫人几次张口想问,看见丈夫脸上凝重的表情,都没能问出口。
晚后,俞阁老和儿子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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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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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手段
走进书房,俞阁老的脸就沉了下来。
他低声训斥儿子:“什么事?竟然七情上面沉都沉不住了?”
俞敬修不以为然,冲着父亲一笑,表情中浮现些许的神秘:“爹,你知道了也一准高兴……”
俞阁老挑了挑眉。
俞敬修道:“西平侯那边递信过来了,说那个赵凌,从前贩过私盐……”话没有说话,已是眉飞色舞。
“哦”俞阁老也不由地神色一振。
贩私盐本就是重罪,何况是守边的武官贩私盐……
“你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西平侯不是世镇凉州吗?”俞敬修笑道,“和大食做生意的商队都要从那里经过,有些亡命之陡看着有利可图,拉杆子立山头时常打劫那些商队,西平侯就在自己的卫所里抽了些武艺高强的人组成马队,平时负责保护过往商队的安全,偶尔也会遇到出得起价格的主,帮着做做保镖。一年下来,也是笔不小的收入。
“何福到张掖后,看着就眼红起来。把所在经过嘉峪关的商队召集在一起,定了个二十抽一的规矩,由总兵府出兵保护这些商队的安全。
“那何福毕竟是主官,又占了大义的名分。这样一来,西平侯的马队就无利可图了。
“正好有个姓冯的家伙,祖上就是贩私盐的,不过这些年做得风声水起,到了他这一代,就渐渐漂白了。
“因两家都姓冯,这个冯因和西北侯是一个姓,不知怎地,就攀上了西平侯,认了亲戚。
“西平侯家大业大,这日子一艰难,不免要想其他的法子。主意就打到了这个姓冯的人身上。
“那姓冯的也不含糊,说只要西平侯到时候派同个得力的人帮着镇镇场子,本金、人头都算他的,拍了胸保证一年交二十万两银子给西平侯。”他说着,嗤笑道,“要不然,西平侯哪里有钱到京都打点?”
俞阁老点头,微微有些吃惊,沉吟道:“难怪有人以身示法,原来贩私盐的收益这样的大……”
俞敬修笑道:“爹,您不用担心。赵凌没那么多钱——他前前后后不过贩了三年的私盐,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没什么本钱,全凭一股子狠劲,加上手面又宽,到第三年打开了局面,又突然收收不做了,那个冯老四还纳闷呢,后来才知道他愿意投身军营了……”
俞阁老风轻云淡地轻轻“嗯”了一声。
俞敬修却能感觉到俞阁老心中一松。
他继续笑道:“自从我把沈阁老的长公子介绍给了西平侯家的次子,何福虽然没有松手,可对西平侯客气了不少。这次我向西平侯的次子打听赵凌的事,他很是热心。还问我要不要帮忙,说,冯家和赵凌是对头,冯老四的哥哥冯老三就是死在赵凌手上的,后来赵凌投军,官越做越大,冯家的人一直惴惴不安的,他可以出面鼓动冯家的人做证……”说到这里,他神色一正,道,“爹,我听人说,贩私盐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为了几两银子就可以拔刀相向,那冯家和赵凌既是对头,肯定不是普通的恩怨,说不定冯家之所以要和西平侯樊亲,就是为防着赵凌得志之后报复冯家……”
“你的话很有道理。”俞阁老颔首,“你派个得力的人去见见这个冯老四——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若真的要用上他,仅凭西平侯次子……”他语气一顿,“只怕力度还有些不够”
“我也是这么想的。”俞敬修说着,露出迟疑的表情,“不过,赵凌圣眷正浓,仅仅一个贩私盐,又是从前的事了,恐怕不足以把他扳倒,最多不过饬伤几句。等过些日子,皇上怒火过去了,说不定就会启复……反而打草惊蛇……不如从那个冯老四的身上下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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