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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

_105 吱吱(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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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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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风波
吴夫人笑盈盈地点头,捯饬一番,去了计夫人那里。
计夫人那里还有位女客。花信的年纪,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孔,十分的标致。
“这位是隔壁本司胡同的厉大人的家眷,”计夫人向吴夫人介绍那位女客,“儿子来国子监读书,不放心,就跟了过来。”
吴夫人忙笑着上前行礼。
那厉大人是熙平三十二的进士,今年也有四十岁了,怎么这位厉夫人却是这样的年轻漂亮?不知道是因为保养的好还是因为是续弦?
心里琢磨着,脸上却笑意盎然地应酬着厉夫人:“听说厉大人开春调任湖广布政使?那可是皇上潜龙之处,可见厉大人深得圣眷。厉夫人又这么年轻漂亮,可真让我等羡慕啊”
那位厉夫人显然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主,闻言笑道:“不过是平调罢了,有什么可羡慕的?反到是吴大人,在京都任堂官,又清闲又清贵,正是我们家老爷梦寐以求的事。”然后又说了几句恭维话,就有眼色的起身告辞了。
计夫人把厉夫人送到了垂花门才折回来。
吴夫人就问她:“厉夫人怎么跑到你这里来串门了?”
论丈夫的官职,计大人是京官,厉大人外放;论乡情,计大人是南边人,厉大人是北边人。而且还是前后胡同住着。
计夫人就笑道:“厉夫人听说我们家老2中进士之前跟着陈老翰林读了几年的书,就想把儿子也送过去,让我来帮着从中递个话。”这本是寻常小说,计夫人说过就丢在了脑后,问起吴夫人来:“倒是你,不是说三儿媳要生了吗?怎么还有空到我这里来串门?”
“这还有十来天呢”吴夫人笑道,“这不是天天在家里闷得慌吗?就借口到你这里来坐坐,说说话。等她生了,我就更没空暇了。”然后道,“我没有打扰你吧?”
“你这话就见外了。”计夫人笑道,“你来了我欢喜还来不及,何来的打拢。”说着,亲自剥了个李子递给了吴夫人。
吴夫人也不客气,一边吃着李子一边和计夫人聊着天:“你们家老爷这次升了大理寺正卿,应酬更多了吧?”
计大人原来是大理寺少卿。
计夫人笑道:“恰恰相反,比从前清闲了不少——从前他要围着别人转,什么事都得随别人,现在别人围着他转,他想怎样就怎样,自然就清闲了不少。”
吴夫人想了想,道:“你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接着把话题转到了沈任思身上:“你听说了没有,吏部左给事中沈大人,把俞阁老家的大公子给挤掉了……”
这已经是近日京都官场人人议论的话题,计夫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考虑到吴夫人和俞家的关系,她不好多说罢了。可听吴夫人的口气,却没有一丝的怨怼,她不由觉得奇怪。
“那个沈大人,也太不讲情面了。”计夫人含糊其辞地道,“俞公子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
吴夫人知道她这是在顾忌自己,笑着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对俞夫人说的。不过,那沈大人行事,也的确是太急切了些。说起来,他还俞家有些渊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退了一步,俞家自然会领他的情,以后他有什么事,俞阁老念着这些情谊,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因此能得俞阁老相助,由不比这样争来斗去让旁边的人看笑话的好”
计夫人听着有些冒火。
这个吴夫人,长着一双势利眼,看见哪家显赫就会攀上去。不止一次的拉着自己交际应酬,让别人误会她和俞家是姻亲。
她是不是谎话说多了,以为是真的了。
沈任思和俞家有故,自己这个正经的姻亲都不知道,她怎么就知道了?
她双是从哪听到了支言片语就在这里信口开河
想到这里,计夫人就淡然地笑了笑,道:“沈大人和俞家有些渊源,我怎么不知道?”
吴夫人正等着她这句话了,闻言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沈大人,是华阴傅家的女婿俞公子不是和傅家的九小姐订过亲吗?如今俞傅两家还像亲戚般的走动呢”
计夫人一愣。
俞公子是所有太母娘眼中的得意女婿,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打过他的主意。他和傅家的亲事在亲戚间是人皆尽知。
“沈大人竟然是傅家的女婿”她喃喃地说着,眉头蹙了起来,“那这件事的确做的有些过分。”
吴夫人就笑道:“我看沈大人倒情有可愿——事关自己的前程,他和俞家又没有什么接触,为自己争取一下,也无可厚非。不过傅大人却做得有失公允——他可是长辈,这些年俞阁老对傅家照顾有加,晚辈们远在家乡,不知道这其中的事,他怎么也听之任之,由着那沈大人胡来呢没有谋得那个差事是小事,可让自己人给抢了去,这好比是大庭广众之下一巴掌打在脸上……亏得俞阁老涵养好,要是我们家老爷,只怕就要跳起来骂娘了。”
这件事,计夫人还是第一次听说。她不禁问:“这件事,俞夫人知道吗?”
“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知道。”吴夫人露出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不常去俞夫人那里,怕被她误会是在搬弄是非。”然后声音一高,急急地解释道,“计夫人,我虽喜欢说些家长里短的,可也不是那不分场合的人,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我心里明白着。只是听着外面议论纷纷的,想着俞家受了这样的委屈还受这样的非议,实在是替他们委屈,又是在你面前,这才多唠叨了几句。”
“吴夫人不要误会。”计夫人忙笑道,“我也是好奇。”话虽然这样说,到底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之后和吴夫人说话都有些走神起来,待吴夫人走后,她就匆匆去了俞家。
俞夫人正气得全身的抖,听说计夫人来了,喝了几口凉茶,这才稳住了心神,去了会客的花厅。
计夫人见她脸色不好,到了嘴边的话就缓了缓,笑着问起了珍姐儿。
“能自己吃糊糊了。”提到唯一的孙女,俞夫人还是很高兴的,“妈妈们照顾的也很尽心,想必会越来越好。”
“那就好”计夫人笑着,思忖着该怎么跟俞夫人提起吴夫人说的那些话,束妈妈突然急急地走了进来。
她神色有些凝重,但还是勉强露出笑容和计夫人打了个招呼,这才在俞夫人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俞夫人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她低低地吩咐了束妈妈几句,虽然听不见说了些什么,可那语调里流露出来的带着几分压抑着的怒火计夫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能让俞夫人这样生气?
计夫人有些奇怪,束妈妈已匆匆而去。
俞夫人就深深地吸了口气,表情微缓地温声问计夫人:“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开门见山的,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委婉。
火石电光中,计夫人一下子明白过来。
俞夫人还有事,所以想快点打发了她。
她微一犹豫,想到事关重大,还是把吴夫人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俞夫人。
计夫人以为,俞夫人听说了如果不大吃一惊也会因为早就知道而对她解释一番。谁知道俞夫人只是“哦”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件事老爷早就知道了,沈大人也是因为不知道两家的关系”。
看样子,俞夫人并不想和她说这件事。
或者,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计夫人寻思着,就觉得自己这样急巴巴的赶过来很没意思。和俞夫人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了。
“有空的时候就过来陪我坐坐”俞夫人和她说着场面上的话,送她到了门口。
计夫人停下脚步,推辞道:“哪能让您再送,您快回屋去歇了吧有这位妈妈陪着我就行了。”
俞夫人没坚持,客气了几句,吩咐送计夫人妈妈小心把计夫人送到垂花门去,就回了屋。
路上,计夫人问代俞夫人送客那位妈妈:“怎么今天夫人的脸色不大好?”
那位妈妈虽然在俞夫人屋里服侍,却不是贴心的人,看见计夫人是俞家的常客,又沾亲带故,俞夫人待她也十分的热情,说话也就没什么设防,低声道:“大夫人和三夫人各送了位表小姐过来,说是服侍大爷的。夫人就安在了大爷的屋里。”说到这里,她朝着四朝望了望,见没有旁人,这才道,“也不知道怎地,两位表小姐还不如吴姨娘,大爷很不喜欢,把夫人气得好几天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吴夫人很是惊讶。
俞夫人最怕大夫人和三夫人宠着俞敬修乱了家。
她就悄声问那妈妈:“是大*奶……”
“不知道。”那妈妈摇了摇头,诚实地道,“听说大*奶这两天身子骨不利索,大家都说,大*奶是被两位表小姐给气的……”
计夫人锁着眉头回了家。
晚上计大人回来,她和计大人说起这件事:“……难道俞阁老已经落魄如此?”
“胡说些什么呢?”计大人笑道,“不管怎么说,他还是阁老,怎么就称得上‘落魄’?”
计夫人别道:“我思来想去,俞夫人让大夫人和三夫人送来的人服侍儿子,只有一种可能——此消彼涨。俞阁老失势,大夫人和三夫人趁机要插手俞家的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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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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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报丧
这庙堂和内宅都是一样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计大人不以为然地道:“这是别人家的事,我们管那么多干什么?”
计夫人先被俞夫人不以为意了一回,现在又被丈夫说成是多管闲事,顿时火起,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这不是怕俞阁老识人不清吗?你是没有看见,吴夫人跟我说这些事的时候,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京都内外,像她这样子的人只怕不在少数。若是俞家还将那傅郎中当成座上宾,岂不惹人好笑?你看得下去,我可丢不能起这个脸”
计人大觉得妻子今天反应有些过激了,笑着安抚她道:“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俞阁老什么事没有经历过,什么人没有见过,这件事,他自有主张。”
计夫人想着丈夫说的有道理,又是别人家的事,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说起沈任思来:“……他是走的谁的路子?”
计大人笑道:“贵州总兵赵凌的路子。”
计夫人愕然:“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计大人笑道,“据说他和赵大人是连襟。赵太太亲自帮沈大人递的话,皇上发了话,钱东林赤膊上阵,司礼监的秉笔大太监莲生从头盯到尾……”
计夫人听着一愣,随后不屑地撇了撇嘴:“是结拜的干姊妹吧?”然后感叹道,“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只要能升官发财,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任思一个文官,竟然和一个武将结亲戚。也不怪世风日下。不说别人,就说吴家吧,好歹也是正三品的侍郎,不出错,熬上几年,总有机会拜相入阁。可偏偏把家里的亲戚送到俞家做了妾室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说到这里,她表情突然一滞,靠在迎枕上的身子也霍然坐直,“老爷,这件事好奇怪啊”说完,也没等计大人开口,已径直道,“赵太太我是认识的,做为十分的低调,等闲连门都不出,真正大家千金的闺阁气象,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管起沈大人的事来?而且赵大人还不在家?她一个妇道人,四处奔走,这是不是太,太出格了些?”她说着,满脸的困惑。
这朝廷上下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计算着过日子,对于沈任思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官员的出仕,计大人并没有放在心上,计夫人担心傅大人会连累俞家从而影响到他,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傅大人是靠着俞阁老才上位的,他就是俞阁老的人,若是他想另歇高枝,改弦易辙,不说别的,就是士林读书人的口水也要把他淹死。
可此时听了妻子的一席话,他也不由得心中一紧。
是啊这件事乍一看没什么,可仔细一想,却处处透着怪异。
如果沈任思和赵凌不过是结拜的连襟,沈任思奉承到了武将身上,还和那些太监搅和在一起,他就不怕被文官唾弃吗?就算得了吏部左给事中的位置,孤立无援,他能坐得稳吗?出仕的人不能升官,那还出什么仕?不如好生生在家里呆着做那田舍翁。他这般行事,就不怕被同僚们排挤?不怕被长官压制?不断自断前程?
难道沈任思真是这样的一个草包?
计大人思忖着,不由道:“难道他们真的是连襟?可我没听说傅家有这样一位显赫的亲戚啊?皇上对赵凌一向宠爱有加,前几年傅大人外放的事不就是因为皇上的一句没能成行的吗?既然有这样的关系,当初为何不用?”越说他就越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团迷雾里。但他是个豁达之人,既然想不通,就暂时不要想了,他笑道,“我来找郝剑锋问问,看他知不知道些什么?”
从前沈阁老虽然兼着吏部尚书的职,但精力多放在内阁之事上,吏部的事务反而都落在了郝剑锋这个侍郎身上。现在钱东林虽然兼了吏部尚书的职,可一来他资历浅,未必知道吏部的事,二来他刚到任,又点了首辅,除了陈丹亭,他是最年轻了,其他几位阁老心里要说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能不能在内阁站住脚,就要看他这三个月能不能让多数的阁老认同了,他肯定会把注意力放在内阁,吏部的事,他根本没有时间过问。三来计大人从前还真就没将钱东林放在心上,和钱东林不过是点头之交,现在钱东林升了首辅,这关系肯定是要拉一拉的,可在内阁几位大人没有表示的情况下,计大人却不想第一个出头,被误会成“卑颜屈膝”之辈……最好就是找和他有几分交情的郝剑锋了。
计夫人点头,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安。可要说是为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而这边吴夫人回到家里把去计家的事跟吴大人一说,吴大人当场就发起火来:“你这样隐隐晦晦的,别人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吴夫人委屈道:“可我也不能乱说啊要是赵家和沈家没这回事,赵大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记恨我们”
到是真的怕了赵凌。
吴大人略一琢磨就有了主意,道:“你不如直接去趟赵家。就跟赵太太说,听说沈太太和她是姊妹,两家住隔壁住着,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怎么也要尽尽地主之谊,请沈太太到家里来吃顿饭,算是给沈太太洗尘。到时候你就打听一下两人到底是结拜的姐妹还真是姐妹。若真是姐妹,赵太太排行第几?再回头和计夫人求证也不迟。你也好趁机和沈太太亲近亲近。人无远虑必要近忧。从前我看钱东林、陈丹亭离三品还远着,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可谁知道转眼间他们就入了阁这个时候反而不好贴上去了,白白浪费了从前的好光景。谁又敢保证那沈任思不是下一个钱东林或是陈丹亭呢?”唉声叹气了半天。
吴夫人听着却是大喜:“还是老爷心里明白。”
翌日就去了傅庭筠府上。
听说吴夫人要给三堂姐洗尘,傅庭筠十分诧异。
吴夫人一向喜欢结交权贵,三姐夫不过是个小小的从七品……
不知道吴夫人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她思忖着笑道:“还是不麻烦您了。这几天我姐姐正忙着搬家,忙得焦头烂额……”
“那就更应该请沈太太来家里吃顿饭了。”吴夫人忙不迭地打断了傅庭筠的话,“我到时候也好名正言顺地去恭贺沈太太乔迁之喜。”态度十分坚决。
傅庭筠很是头痛。
这个吴夫人,到底要干什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谁都说服不了谁。
正在这时候,月川跑了进来:“太太,三姨太太过来了”
得了,这还送上门了。
傅庭筠无奈地吩咐月川:“请三姨太太内室说话吧”
月川应声而去。
吴太太就笑眯眯地凑了过去:“你看,我和沈太太也是有缘之人吧”
傅庭筠只能微微一笑。
外面就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荃蕙”三堂姐面色凝重撩帘而入,“祖母驾鹤仙去了……”她的话刚说出口,这才发现隔壁的吴太太竟然也有内室,忙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傅庭筠却是大惊失色:“三姐姐是怎么知道的?去年回陕西的时候不都说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她说着,祖母那慈祥的目光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眼眶不由的一红。
三堂姐见傅庭筠的样子,也不由红了眼睛,却没有做声,而是上前给吴夫人行了个礼,打着招呼:“您也在这里啊”
听了半截话的吴夫人却是精神一振。
祖母驾鹤仙去了,沈太太还亲自来向赵太太报丧,赵太太听了,立刻伤心起来……也就是说,她们不是结拜的姊妹喽?
吴夫人有些兴奋地给三堂姐还了礼,关切地道:“家里有长辈辞世了?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丧事在哪里办?我也好送些祭品过去。”
“不用了。”傅庭筠情绪低落,“离得太远,不好劳烦大家。等丧仪定下来了,再麻烦诸位也不迟。”
吴夫人自然不好再待下去,说了几句“节哀顺便”,“丧仪定下来了,一定要告诉我”之类的话,起身告辞了。
三堂姐立刻拉了傅庭筠手:“是五叔父那边报信丧,五叔父已经开始写丁忧的折子了。你三姐夫的意思,让我回去一趟。我就来问问你,看你有什么打算?”
“三姐姐帮我按礼置办几桌祭品,送副挽联吧”傅庭筠低声道,“从前她老人家待我的好,我记得……所以我不会回华阴去的。免得傅家的人解释不清楚。至于服丧,虽然她老人家已经不把我当成孙女了,该守的礼仪我还是会守的。这也算是我对她老人家尽的孝了。”
“这样也好。”三堂姐闻言点了点头,“祭品、挽联什么的,我会帮你办妥的。”
傅庭筠就问起春饼和元宵来:“……他们也跟着一起回去吗?”
“天气太热,我准备让他们留在京都。”
“那就让他们到我这里来住些日子吧?”傅庭筠道,“也免得三姐夫一心挂两头,又是要操心衙门里的事,又是要照顾两个孩子。”
三堂姐想了想,道:“那我回去和你姐夫商量商量。”然后站起身来,“我还要赶着回去收拾箱笼,不和你多说了。有什么事,我会让人给你报信的。”
傅庭筠颔首,送三堂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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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暗流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五十八章暗流
傅庭筠姐妹在那里商量事的时候,吴夫人正由珍珠陪着往外走。
她目光微闪,问珍珠:“沈太太排行第三,你们家太太排行第九,却不过相差十岁的样子,她们是同胞姐妹还是从姐妹?”
吴夫人也是常来常往的人,何况傅庭筠并没有意避讳,珍珠哪里想得到吴夫人不过是在试探她,根本没有怀疑,笑道:“沈太太和我们家太太是从姐妹”
“原来如此”吴夫人心里砰砰乱跳,面上却一派风轻云淡,“我就说,沈太太和你们家太太长得不太一样”又叹道,“如今傅家的太夫人去世了,你们太太得和傅五老爷一起回华阴吧?。”
这种背后说家主的事,珍珠是不会搭腔的。
她笑了笑,把吴夫人送到了垂花门。
吴夫人很是兴奋。
珍珠没有否定。
也就是说,傅庭筠就是傅郎中的女儿,傅家的九小姐。
她没有回家,直奔计夫人而去。
“我告诉你一件事,”她神神秘秘地在计夫人耳边道,“原来沈太太和赵太太是从兄妹,沈太太行三,赵太太行九。”说着,又掩袖而笑,“这下子,沈大人可发达了”
计夫人含蓄地笑,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杏眼越瞪越大:“你说什么?赵太太行九?那赵太太岂不是傅家的九小姐?”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应该是旁支才是。”
吴夫人眼睛一亮,笑道:“不是旁支,是没有出三服的从姊妹。”
计夫人的脸一下子变得很怪异,接下来的说话也是答非所问,心不在焉。
吴夫人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满意地笑着告辞了。
计夫人却在屋里坐立不定了一个下午,一听说计大人下了衙,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垂花门前。
计大人的神色有些凝重,没等计夫人开口已道:“我们回屋去,我有话跟你说。”
计夫人心中一凛,忙随着计大人进了内室,还遣了屋里服侍的。
“赵太太和沈太太是没有出三服的从姊妹,”门一关,计大人就沉了脸道,“吏部的傅郎中,是赵太太的生父……”
“果真如此”计夫人听着,就有些失魂落魄,“我就说,当初俞夫人就看中的就是傅家九小姐身子骨健壮,好生养,傅家又是华阴名门,必定注意养生,好端端的,怎么说去就去了……”
计大人见计夫人听了自己的话虽然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却并不感到惊讶,不由急声道:“难道你早听说了?”
计夫人忙收敛了心绪,把吴夫人来过的事告诉了丈夫。
计大人听着脸色就变了:“看样子,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在少数”然语气一顿,又道,“郝剑锋好像也知道了这件事。”
“就算这样,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他们男婚女嫁,都过得不错,应该不会再纠结于过去的事了吧?”计夫人见丈夫眉宇间满是担忧,不忍再给他添乱,言不由衷地道,“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定当时只是一场误会呢”
计大人没有说话,而是背着手在屋子里打起转来。
计夫人不敢打扰,在一旁担忧地望着计大人。
良久,计大人才停了下来,他望着计夫人,目光锐利:“听郝剑锋说,当年是因为傅氏遇到了流民,失踪了,傅家为了名声才对外称傅氏病逝了。可我听郝剑锋那口气,却是全然不信。再问,他却只拿这话来搪塞我。我看这其中只怕另有隐情。你想办法打听打听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来?”
计夫人有些犹豫:“可这毕竟是俞家的私事……”
“你怎么这么糊涂”计大人道,“赵凌他是什么人?不过是仗着帝宠因为运气好打了几场胜仗的一个总兵罢了,却能把俞阁老看中,并事先就放出话来为自己儿子谋划的缺给抢了,你想想看,赵凌对俞家有多大的怨恨才会干这种一点不留情面,打人脸的事?我怕就怕这不是结局,而是开始。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全都会给套进去。今天郝剑锋跟我说了件事,”他把赵凌怎样对待赵六太爷和赵八爷的事说了,“……小小年纪,不过是因为小时候受了长辈的欺压就离家出走,如今显贵了,他竟然支持旁支取代了嫡支,连宗祠、祖宗、基业全都置之不理,这种人,要是被惦记上了,你就不觉得害怕?”
计夫人听计大人讲赵凌怎样对付赵六太爷和赵八爷的时候已经脸色发白,闻言更是心惊胆战,忙道:“要万一是俞家对不起赵家呢?”
计大人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他沉思了半晌,低声道:“大义当前,那就不是我们不讲亲戚情面了”
尽管心里预感,可听到丈夫这么说的,计夫人还是忍不住抿了嘴,眼底流露出些许的无奈。
※※※※※
俞夫人此刻也很是无奈。
她不知道俞敬修到底要干什么?
平日那么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清楚呢?
俞阁老为了做首辅,上上下下打点了不少银子。除了公中的,还有大老爷的私房银子和三夫人的陪嫁银子,现在首辅的位置没有得到,大家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到底形势不同了,有些事,他们就应该身段软一些才是。否则引起家里的人反感就得不偿失了——傅家子嗣本来就单薄,若是否嫡支还不能抱成团,恐怕假以时日,这族谱就要换人来保管了。
虚与委蛇难道他也不懂?
当初吴姨娘进府的时候他不是挺行的吗?就用这招对待自己。怎么到了两位表妹身上,却是硬撞硬的让人下不了台呢?
还有那个范氏。整天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帮着劝劝德圃。
这个时候,人的高低就显现出来了。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是让德圃恨上自己也不应该答应这门婚事的
俞夫人就想起傅庭筠如今已有一女两子了。
那赵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年三百六十天在外面镇边,她还是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生……
她心角就地端地恨了起来。
束妈妈看俞夫人脸色不对,关切地低声道:“夫人,你给您沏杯浓茶吧?”
“不用了。”俞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好受了一些,就问道,“你看,费妈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用过早膳,大太太贴身的费妈妈就过来了。
她笑吟吟地给夫人行了个礼,道:“两位表小姐蒲柳之姿,不能入大爷的眼,倒让夫人为难了。好在临行前大夫人和三夫人都曾交待过,各花入各眼,两位夫人觉得好的,夫人未必觉得好,夫人觉得好的,大爷未必觉得好,大爷觉得好了,大*奶未必觉得好,若是不满意,就让我把人带回去,再重新选几个尚能看上眼的再送过来。常言说的好,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我寻思着,我这两天赶回去,大夫人和三夫人那边把人选好了,再送过来,也就快到过年的时候,正好新年新人新气象,俞老、夫人、大爷和大*奶也图个喜庆。我就不耽搁时间了,过了大暑,天气转凉,我们就起程回南京去。”
束妈妈想着费妈**话,笑道:“以夫人的能力,理当主持俞府的中馈才是。可您不仅从来没插手府中的中馈,而且三夫人有什么事相求,也是不遗余力相帮,府里上上下下谁不夸您一声贤淑?费妈妈是大夫人贴身服侍的,一向最守规矩,我看她不像是话里有话的样子,倒像是临行前真的受了大夫人、三夫人嘱咐……”
她说着,就听见俞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也不用宽我的心,我可是看清楚了,大嫂和弟妹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呢我看我们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把这话直接告诉德辅俩口子好了。他不是最喜欢三婶婶吗?有什么话都喜欢和大伯母说的吗?他不想收房,那就让他自己去跟他的大伯母、三婶婶说去”
束妈妈无奈地应“是”,去了俞敬修那里传话。
俞夫人则去了俞阁老的书房。
俞阁老有客,俞夫人在旁边的耳房等了大约三炷香的功夫,客人这才由俞槐安陪着出了院子。
俞夫人好奇地问俞阁老:“是什么人啊?”
“西平侯的次子。”俞阁老不以为意地道,问起俞夫人的来意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每天来求见俞阁老的人很多,可受这样礼遇,又不过是边陲侯府的次子,俞阁老说的轻描淡写,但还是给俞夫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她心中有事,并没有追问,和丈夫说起俞敬修的事来:“……这样的倔强,您说怎么办好?”
俞阁老沉思了半天,道:“那就争取早点让他去都察院……离开了京都,见识一下处各的风土人情,应该对他会有所帮忙。”
“看来只能如此了”俞夫人黯然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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