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也在,”夜颇感兴趣的看了眼结界里的弥勒,珊瑚和戈薇。
她头一转,看到飞身想砍向阿馆的杀生丸。
丛云牙被结界弹开。
杀生丸脸一沉,有结界!
夜叹气,这就是主角与配角的差别,她的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犬夜叉斩开了祭品们外面的结界。
怎么看都觉得这铁碎牙没有杀生丸的刀好看!
没多久,她便看到这两兄弟在敌人面前内哄起来。
无奈一笑,夜手掌张开,莹白的玉笛出现在掌心。
“春岚,秋岚,夏岚!”地面上,冬岚不敢至信的看着伙伴的尸体,“阿馆大人…”
你怎么可以吞噬族人的灵魂?!
云端上,夜摇摇头,执起玉笛放在唇边,顿时清灵的笛声飘扬而出。
笛声?!
杀生丸侧身躲过犬夜叉一击,飞神退开,看向城堡上空,是她来了吗?
不自觉的脸色柔软下来,杀生丸收起丛云牙,淡漠的嗓音带上了暖意,“是你吗?夜。”
夜?!
不是蝶吗?
弥勒和珊瑚面面相觑。
笛声停。
云上,紫炮翻滚,银发飞舞,却看不清她的容颜。
“是那个女人!”钢牙低呼,这个女人和那冷冰冰的家伙是一伙的吗?
“钢牙,你认识那个叫夜的人吗?”戈薇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些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
“不是,”钢牙摇头,“只是她刚才驾云而过时看到一眼。”
驾云…戈薇低下头,那个人也会呢。
“生亦死,死亦生。”云端传来女子优美的声音,“杀生丸,每一样东西都会有它的价值,你应该明白的。”
生?
死?
杀生丸恍然,是天生牙吗?
他似乎能感受天生牙的震动,即使如此,父亲,就让我试一试天生牙的力量吧。
快速的闪身,如光芒般划过,手起,刀落,落地,收刀。
动作华丽优雅到了极点,现场的人都恍如见到仙人降临。
“好厉害。”戈薇低喃。
“剩下的交给你了,”杀生丸淡淡的看了眼犬夜叉。
灵魂回到了三岚身上,冬岚看着复生的三个伙伴,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杀生丸,释然的笑了,“我们似乎没有什么报仇的理由了。”
只是,那个看透这一切,高立云端的女人是谁呢?
云朵散开,那抹紫影飘落而下。
天仙降临吗?
只见那高高在上的白袍男人摊开他的手臂,在所人、妖、半妖的注视下抱住了那个女子。
那是…杀生丸吗?
四岚傻眼,犬夜叉一行人张大了嘴,就连钢牙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女人和杀生丸,几乎不可能放在一起的词语,怎么今天有可能了。
“杀生丸…”黑暗中,奈落看着神无手中的镜子,眼中波涛汹涌。
~~~~偶是小小的恶搞番外的分割线~~~
一日,奈落路遇犬夜叉,二话不说,飞身就打。
犬夜叉打得半死,身上的火鼠裘也变成了泥灰色。
犬夜叉怒,你为什么打我?
奈落看到他衣领处仍是鲜艳的红色,又补了一脚,方才淡淡道,“顺眼多了。”
犬夜叉很委屈,他穿干净点碍着他什么了?
“奈落大人讨厌红色。”神无瞥了眼他身上看不出本色的衣服,转身跟上奈落的脚步。
犬夜叉:……
咳,由此说明衣服颜色很重要啊(某只晃着一身在夜里能吓死人的红色睡衣爬走)。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嚎一嗓子```杀殿啊
夜
风,轻了。
没有谁的眼光可以从白袍男人身上移开?
那个温柔的把紫衣女子护在怀里的人是冷漠的杀生丸?
有谁可以告诉他们,这个杀生丸是真是假?
“果然不愧是杀杀,刚才挥刀的样子很帅啊,”紫衣女子往他怀中蹭蹭,“天生牙其实才是最厉害的刀,当你掌握它真正奥义时,那么你就是这世界万物生或死的主宰。”
生或死的主宰!
在场的人面色僵住,如果是这样,是不是类似于神的存在?
眼神扫过犬夜叉手中的铁碎牙,杀生丸没有说话。
“你想干嘛!”犬夜叉没好气的把刀插回刀鞘,杀生丸那种眼神让他很不爽,他才没有兴趣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反正已经不是蝶,那就与他无关。
不对。
不对!
夜,夜蝶!
弥勒蓦的睁大眼,是她!一定是她!
犬夜叉,你为什么认不出她?!
“弥勒,你怎么了?”戈薇见他看杀生丸怀中的紫衣女子神色怪异,随口问道,“你认识她?”
“啊哈哈,”弥勒低下头,“只是在猜想会不会是美女。”
“是个绝世美女!”银角一副炫耀的表情道,“我看到过她的脸,”他的声音已带上颤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比她更漂亮的人。”
“是吗,那会…”
弥勒神色复杂的看着与银角跑到一边讨论紫衣女子有多美的话题,叹了口气,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吧。
站在他旁边的珊瑚也垂下了眼。
听着杀生丸有力的心跳,夜淡笑,“即使站在这个地方,他也没有认出我,所以这样的犬夜叉,怎么会适合我?”
杀生丸依旧默然,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犬夜叉,半晌,“他是白痴。”
“呵,”抬头,轻丝飞扬,夜懒懒的靠着杀生丸的肩,“你说话还真不留情,再怎样他也是你弟弟啊。”
杀生丸冷哼,“我没有弟,我的母亲是个大妖怪,而他的母亲只是个叫十六夜的女人!”
夜默然,这个故事中主角是犬夜叉,所以它渲染了犬大将对十六夜的深情,描写了作为半妖的犬夜叉幼时有多么可怜,可是她却觉得,杀生丸和他的母亲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个强大的女妖,自己陪伴几百年的男人,自己甘愿为他生子的男人,和一个人类女人相爱,以爱情的名义抛妻弃子,在她眼中,这样的爱情再凄美也让她不耻。
杀生丸他,恨的也许不是犬夜叉,而是犬大将不负责任的爱情。
“我都明白,”夜心下微疼,这个冷酷贵公子,她真的为他心疼。
杀生丸心中却是暖起来,嘴角微微弯起来,她,是明白自己的。
“杀、杀生丸…笑了?!”犬夜叉连音调也变了,金色眼瞳都开始发抖。
“哈?!”戈薇也是一副呆呆的样子,“杀生丸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她看着那被杀生丸拥在怀中的侧影,几乎满目的崇拜,好厉害的人,居然连杀生丸这样冷漠的大妖怪也因为她而改变,简直是不可思义。
钢牙身后的尾巴摇了摇,摩挲着下巴,那个狗哥哥的女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冬岚却是仿佛不认识杀生丸般的看着他,五十年前他们交手的时候,他几乎比冰块还要冷,是这个女人改变了她吗?
“那个女人好像不是人类啊,”春岚疑惑道,“可是却不像是人类。”
“那不是简单的女人,”冬岚制止她再说下去,“春岚,我们只当在看着一场戏,对她,不要太好奇。”
春岚缓缓点头,她不是傻瓜,自是明白其中道理。
“切!”犬夜叉走到弥勒和珊瑚面前,不耐道,“那家伙和他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犬夜叉…”珊瑚犹豫的朝杀生丸方向看去。
“怎么了,”犬夜叉金色的眼睛眨了眨,“珊瑚,你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心细的戈薇也察觉到弥勒和珊瑚从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她走到两人边上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珊瑚看着戈薇,如果此时犬夜叉认出了蝶,她有怎么办?
良久,珊瑚笑着把飞来骨背在身后,“没什么,我们走吧。”
“啊,走吧。”弥勒笑眯眯的附和。
走吧,这样最好。
“不对!”犬夜叉反倒不走,“你们有事瞒着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
弥勒和珊瑚的表情都有些僵,但他们很快就恢复。
“你想多了。”弥勒很肯定。
“恩!”珊瑚很坚决。
“切!”犬夜叉不理会他们,直接把戈薇背上,准备走人,不对,是准备走半妖。
可是…他奇怪的望向钢牙方向,那头野狼怎么没有来抢戈薇了?
“真是诡异,”跟在他们后面的七宝低声嘀咕。
这就是犬夜叉…没有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的犬夜叉。
“啊啦,”夜淡笑,“我们也走吧。”
已经没有再和他相遇的理由了。
因为,犬夜叉你的眼中已经有了很多的色彩,这样,就够了。
“喂,女人!”钢牙看着两人,“你是妖吗?”
准备离开的犬夜叉也疑惑的话停下了脚步,转身,注视着被杀生丸拥在怀中的侧影。
弥勒心下暗叹,难道真的已经注定了吗?
显然,这个问题四岚姐弟们也很感兴趣,虽说面色平淡,但耳朵却是抖了抖。
杀生丸看向钢牙的眼神中已带上杀气。
“妖?”夜从杀生丸怀中退出,手中的扇子遮住了她的容颜,同样也遮住了她漫不经心的笑,“嘛,应该不是。”
钢牙嘴角微抽,什么叫应该不是?!
“那你是什么东西?”犬夜叉很不怕死的插嘴。
“呵,”轻浅的笑带着不易觉察的凉意和嘲讽,紫衣女子华丽的发钗坠子轻晃,“什么叫…东西?”
那一刻,弥勒却无比清晰的看到了她紫色的眼中,那里面,一片冰寒。
温度一点点的凉下来。
“真的对不起,犬夜叉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戈薇急急的解释,“他没有恶意的。”
气氛依然凝重,那紫衣女子眼光扫过她,再看了眼犬夜叉,良久,叹息,“罢了。”
寒气顿时消散,夜走向弥勒,一步一步,却没有丝毫的声响。
弥勒有些防备的向后退一步,可那紫影依然靠近了他。
“弥勒法师,”她微微仰头,银丝倾泻而下,无限美好,“我,不会再出现了,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我为你实现。”
“你…”弥勒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珊瑚神色微变,也是满眼的复杂。
“啊啦,不说吗?”夜歪歪头,“那我就自作主张了,斩断奈落的诅咒怎么样?”
在场的人除了杀生丸神色如常,其他的均是面色大变。
“以吾之名,切断一切过去,散!”
风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整个手掌变得圆润光滑。
弥勒的手开始发抖,奈落的诅咒…消失了吗?
珊瑚捂住嘴,这…怎么可能?
“那么我就走了,”夜淡淡笑开,“也许有些事,总要留一些遗憾,如果有一天,他想起了,就告诉他吧,我给了他两次机会,可他…”
“罢了罢了,”夜衣袍飞扬,轻飘飘的落到杀生丸的身边,“我是伽优夜。”
云雾升起,两人踏在云端,仙人般缥缈。
“她离开了…”弥勒抚着自己的手,风穴…
珊瑚不语,那个人,其实很不错。
犬夜叉奇怪的看了眼两人,“那个女人很厉害的样子啊。”
遗憾,向来都是自己造成的。
珊瑚垂下眼,犬夜叉,你两次都没有认出她来,这就是你对她的爱吗?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对不起,现在才来更新。
月下遇到一些事情,有些累,是不是小说漫画中的世界总是与现实真的是残酷的对比,我真的不明白。
我提出的这个要求也许要大家有些失望,可是现在我的状态根本不能写小说,所以希望亲们能给我一周恢复的时间,最多一周,一周过后,月下笔中的夜依然会是那睥睨天下的人,依然可以笑着面对一切,至少,在这个虚幻的世界还能有这样的存在,真的对不起,会让大家失望。
最多一周,我会恢复好状态继续更新的,鞠躬,因为这样的我有些任性,甚至觉得会对不起大家对我的支持,可是现在的月下什么都不想,只想当个驼鸟,躲一躲,一周后,月下一定会继续更新。
真的很对不起,再次鞠躬。
离.度
“你,要走了吗?”杀生丸声音低沉,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轻抚他的脸颊,夜轻笑,“杀生丸,我不能自私的让你就这样失去自我的留在我身边。”
“你之说的都是谎言吗?”那中虚无的感觉,是恐慌吗?
“不是,”夜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我很喜欢杀生丸,所以给你五百年的时间,如果那时你已经没有任何牵挂,那么我们就在一起。”
杀生丸皱眉,“你不相信我吗?”
“不,”夜眨眼,“是因为相信,所以才敢让你等五百年啊,我相信杀生丸不会忘记,所以才留给你空间。”
沉默,良久。
“好,”杀生丸嘴角几不可闻的上扬,我会等你的。
如果,五百年的时间换来与你永生作伴,那么,这个等待不过就是幸福的前奏。
夜仰起头,吻上他的唇,极尽缠绵。
不知是谁温暖了谁,谁诱惑了谁,云端,缠绵,云翻雨覆。(咳,那啥,就是被吃了,大家自行想象。)
灰暗的房间,紫发男人半倚软垫,声音略带冷意,“你现在就要走吗?”
“啊,”夜摇摇扇子,“呐,不要死哦。”
“你不见犬夜叉吗?”
“没必要。”
奈落恍神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走了吗?
“走了…”他闭上眼,“也好。”
~~.~~偶是蝶家专用穿越时空分割线~~.~~
“呀,网球王子的世界什么时候有这么血腥画面了?”夜用香扇遮鼻,看着无尽的垃圾山及正在博命的一群人,现在算是什么状况?
全身肮脏的人群,四处飞溅的血液,腐烂的尸体,还有成群的苍蝇,这无一不表明,这里,不是网球王子的世界。
“真是暴力,”夜一身的华丽在垃圾山中显得格格不入,她看着一人一人的倒下,最后被一个男人抢到了几乎霉变的面包。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吃下,身后已被人洞穿,杀他的还只是个孩子。
男孩快速的抢过面包放进口中,甚至来不及咀嚼便慌忙的吞下。
“倒是个聪明的男孩。”带着调侃的女音让他戒备的转身,同时也没有忘记把最后一点面包塞进口中。
来人穿着很华丽干净的衣服,面貌也也他从未见过的好,很明显,这不是流星街的人。
好漂亮的眼睛。
夜眼神微闪,香扇一扫,她眼前的垃圾消失不见。
好厉害!男孩微微后退一步,准备随时逃跑。
夜弹了弹振袖上的灰尘,“你多大?”
男孩低下头,毫不抵抗道,“六岁。”
夜微皱眉头,这个世界明显也是一个现世,但不是网球王子,那么这个混乱世界又是哪部漫画的情节?
她看了眼黑发男孩,冷静这种情绪他这么早就已学会,是这种环境造成的成长吗?
即使是张脏脸,她却依然看出了男孩的不同,那是气势和智慧的力量。
“呐,看在你有双漂亮眼睛的份上,跟我走,怎么样?”
细白如玉的手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男孩看到的是少女微带笑意的脸。
“喂,小美人,跟哥哥们走吧!”
粗哑的声音打乱两人的气氛,夜转身看向这群长得很艺术的男人,不发一语。
“他们是五街老大的手下,他们的老大喜欢美人。”黑发男孩平静的解释。
可是他话音中暗含着看好戏的感觉,夜当然听出来了,她摇了摇头,“小男孩太不可爱了,我如果出事,你也会被他们杀掉哦。”
一滴冷汗划过男孩额头,最后跌入污泥中。
“喂,女人,你听到…”
声音戛然而止,十几个男人软软的倒下,脖子上有条几不可闻的红线,良久,那暗红的血液才从那红线中喷涌而出。
“真是吵闹!”摇着在眨眼间就杀死十几人的扇子,夜不满意的叹气,“本小姐果然很讨厌不华丽的人。”
好可怕的实力!
男孩打消自己逃跑的想法,乖乖呆在那,等着少女对他的打算。
“走吧。”
冰凉的手被温热包住,男孩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真是不可爱的表情,”夜四处望了望,这个地方,的确是流星街,猎人的世界。
几个瞬移,夜拖着小男孩在一栋并不算好的房前停下,她低头看了眼男孩,“我喜欢你这双眼睛,所以这栋房子我送给你。”
“这房子是你的吗?”男孩抬头问,他直觉女人不会住在这房子里。
“哈?!”夜歪歪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她合上扇子往他的头上一敲,“喜欢什么抢来就是了,这可是流星街,你在外面等我。”
喜欢什么,抢来就可以吗?
男孩眼中似乎有什么坚定下来,房内,传出一声声惨叫。
“咔嚓,”门从里面打开,银发女子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走了出来,她的身上一滴血迹也没有,“进来吧。”
房内并不豪华,但比自己住的小棚好很多,男孩不知她的用意如何,依旧暗暗防备着她。
“去洗个澡!”夜扔给男孩一套衣服,自己在半旧沙发上坐下,翻阅起一本书来。
男孩看她一眼,乖乖进了浴室。
这就是所谓的念啊,夜把书翻了几页就扔到一边,也没什么特别的。
当男孩走出浴室时,看到的便是一副懒散样子的夜。
“啊啦,出来啦,过来。”夜对男孩招招手,满脸带笑,经过打理,男孩完美的脸蛋也露了出来,是个标志的小正太。
男孩甩甩头发上的水,走到夜身边,被夜一把捞进怀中猛蹭,“啊啦啦,果然是个漂亮的小正太,太可爱了。”
男孩有些茫然,这就是怀抱的温度吗,温暖的感觉,流星街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想什么呢?”夜翻手变出一块毛巾,轻轻擦着他湿漉漉的黑发。
男孩不自觉慢慢放下戒备,他睁大眼问道,“你是谁?”
“我吗?”夜继续为他擦头发,“只是个过客而已。”
过客?
她果然不是流星街的人,即使她对杀人毫不畏惧。
“为什么要对我好?”他很想知道,这份突来的温暖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啊,”夜把毛巾放下,递给他一盒新鲜的牛奶,“因为你的眼睛和头发。”
犹豫的吸着牛奶,这是他喝过最新鲜的牛奶,连梦中都没有喝过这么好的牛奶,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头发和眼睛?”
“恩,”夜对他乖乖喝牛奶的行为很满意,她又变出几块蛋糕,“在你们世界有个叫库洛洛的人,他有黑发和黑眼。”
男孩自嘲的低下头,果然,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好。
“库洛洛.鲁西鲁,”夜把蛋糕凑到男孩嘴边,“他是个冷血却优雅的男人,如果你额上有逆十字的话,我还真会以为你是他小时候呢。”
鲁西鲁?男孩怔怔的咬下一口蛋糕,蛋糕很香甜。
“呐,以后千万不要相信别人的好,”夜拍了拍他粉嫩的脸蛋,“背叛,总是比相信更多。”
“哼,”男孩哼道,“在这个世界上,背叛一直都存在。”
夜眼光微闪,笑眯眯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感很不错,“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男孩拿起另一块蛋糕继续大口大口的吃。
“哦,”夜只是把他搂在怀中,不再说话。
良久,怀中的男孩已经睡着,夜叹气,“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呢。”
抱着男孩上了楼,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晚安。”
房门关上,床上的男孩睁开眼,摸着额头被她吻过的地方,脸上满是茫然。
清晨,夜起床后,男孩已经坐在了客厅沙发中,她摸摸他的头,突然道,“你想变强吗?”
男孩眼神坚定的点头。
“那么,我帮你,”她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我帮你开精孔。”
满身的疼痛,男孩全身都冒出了汗,却连哼也没有哼出声。
过了良久,他无力的靠向沙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相遇就是缘分,这本书我送给你,”夜把书放在桌上,“我在屋外下了禁制,一个月内别人进不来,你要快速掌握里面的东西,以后就要靠自己抓住自己想要的。”
“你要走了吗?”男孩看着他,眼神讳涩不明,黑色浓得怎么也化不开。
“有人在等我啊,”夜蹲下身与他平视,紫色眼瞳中满是认真,“我相信,我错到这个地方与你相遇,便是注定让我给你祝福,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
“库洛洛.鲁西鲁是个怎样的人?”他问道。
“他是个优雅,温柔却冷静的男人,优雅是皮相,温柔是面具,冷静甚至是冷血才是真实的他,”夜淡笑,“在人类眼中,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男孩不再说话。
“那么我走了,房间里有很多食物,”夜抱了抱他,“不要死了。”
怀抱的温暖还在,人却不在,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男孩把书搂进怀中,脸上浮现出优雅的笑。
库洛洛.鲁西鲁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偶扛着锄头回来啦````
谢谢亲们对我的关心,偶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么~。
PS,最近H1NI很严重,我们学校已经天天量体温,而且我们这已经有很多学校被隔离了,大家现在也要小心啊```
光与影的盛宴
光与影的交织。
明于暗的错落。
车窗外的灯光照亮车内女子姣好的容貌,但很快又陷入一片黑暗,让少女的脸显得不真实起来。
凤镜夜没有掩饰他打量着少女的意图,镜片下的眼神带着疑惑。
老头子莫名其妙的把她带到自己身边,说是自己参加迹部家继承人订婚宴的女伴,对这个少女的态度非常恭敬,他不会傻得真以为这个少女是他好友的孙女这么简单。
中国式的改良旗袍明显的很名贵,还有那银色纱织披肩,小巧提包上的玛瑙石,头上的古玉发钗,这个少女,应该是个大家族的继承人。
只是,她为什么选择自己作为男伴呢,明明自己的那两个哥哥在世人眼中更受家族器重,她应该没道理选自己。
“你在想什么?”少女偏头看向他,眼中清明澄彻。
这么单纯的眼神,怎么会是大家族的人?凤镜夜对自己的猜测有些怀疑,他推了推眼镜,“没什么”
少女弯弯嘴角,“因为你的名字中有个夜字,所以我很喜欢你这个人,我叫伽优夜,之前没有自我介绍真是失礼了。”
“凤镜夜,请多指教。”伸出手,握住了少女温热的手,很快又放下。
凤镜夜的神色很平静,只是眼中暗芒闪过,真是不简单的女人啊。
本来以为是个简单的女人,看来不是呢,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清澈,让人有了错觉而已。
“三少爷,伽优小姐,已经到了。”
司机的声音传到后面,夜的嘴角微笑,真是如曾经一样呢,只是另一个游戏开始,小景,不要让我太失
白皙的手伸到她的眼前,夜微笑着把手放入那掌心,出车门那一刹那,光华无限。
凤镜夜同时也换上了他的笑,只是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到身旁女伴身上。
真是一个极完美的女人,在她身上几乎找不到一丝瑕疵,这样的人,天生是上天的宠儿,和自己真是很不同的命运呢,凤镜夜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所有女性梦想的优点。
恰到好处的笑,得体的姿态,冷淡而又不失礼的表情,她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手搭上他的臂弯,夜低垂下头,滑落的银丝遮住了她淡紫的有眼睛,也遮住了凤镜夜打量的目光,一步步,离那铺满玫瑰的大门越来越来近,越来越近。
“本大爷,决不会和这只不华丽母猫订婚!”
就在靠近大门的那一刻,他们听到了这句清晰而又愤怒的宣言。
斩钉截铁的宣言,满室的哗然,喧闹的场面,还有记者们手上不停闪烁的相机无一不表明那个银灰头发少年说出了让世人意料意外的话。
凤镜夜愣住了,那个少年,冰帝的帝王,是什么力量让他说出对他自己毫无好处的宣言。
天一家族的天一雪,贵族中的公主,多少贵族子弟梦想的少女,为什么他却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拒绝她,甚至,连自己家族的利益也不考虑,这样的做法,完全违背了一个继承人的身份,也和自己手中对迹部的调查资料完全不符合,难道,是资料出现子错误了吗?
“呵呵````”身边的少女淡淡笑了,她嘴边明显的笑意,还有那放在少年身上的目光让他有些明白,也许,这个少女身上有他想要的答案。
夜打开手中的香扇,紫眼中流光异彩,带上点点暖意,这个少年,没有让她失望。
这么多年,真的再次出现让她不失望的人类,真是让她心情不错的发现。
小景,你没有让我失望呢。
“真是场不错的宴会呢,”夜偏头看向凤镜夜,“你说呢?”眼中,有凤镜夜看不明白的情绪。
“伽优的看法应该不会错,”凤镜夜回以微笑,目光四处搜索,看到白发少年时他地头对夜道,“我介绍我的堂弟给你认识,我们进去吧。”
“好啊,”夜满不在乎的摇摇扇子,与他并肩走入会场。
银灰色头发少年也在那一刻望向大门,那一瞬间,几乎成了他眼中的永恒。
四目相对,明媚的灯火,闪亮的闪光等,愤怒的父母和天一家族都不在他眼中,他的眼里,只有她。
“蝶…夜…”他的声音沙哑而又颤抖。
迹部不远的地方,身着白色晚礼服的少女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的神色讳涩不明,却没有一丝友善。
记者们没有放过这份契机,纷纷朝门口望去,顿时惊艳无限,这是个让他们意外的人。
进来的一对男女非常耀眼,犹其是那银发少女,旗袍把她的身线完美的呈现出来,毫不瑕疵的容颜,得体的装扮,即使是这场宴会的女主角天一雪比之她也要逊色几分,只是这一眼,她们的高下立刻分出。
“这人是谁?”
“她旁边的不是凤家三少爷吗?”
“你们看迹部家少爷看她的眼神…”
“不简单啊…”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不时也有些猜测的声音响起。
镁光灯不停的闪烁着,灯光下的少女依旧微笑着走近,仿佛四周的记者根本就不存在。
忍足看清来人时,脸色微变,那是?
是那个女人!即使此时的她已经比以前更加漂亮,但与南月夜蝶有七分相象的她,不管变成什么样,他也能认出。
因为,只有她,才会有那么双毫无波澜的紫眼,也只有她,才有那高傲如公主的姿态。
“那个是…”向日岳人睁大了眼,不敢置信,那个女人就这样招摇的出现了?
凤长太郎却是很意外凤镜夜与她的同时出现,自己的堂兄什么时候和蝶认识的?
慈郎沉睡中,到了明天,他将对此无比的后悔。
“啊呀,真是有意思呢,对吧,手冢?”不二弯弯的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那个进来夺去所有人目光的女人,是南月夜蝶,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目光,看向手冢,见他神色也不自然,不二就更肯定自己的猜测。
“恩,”手冢身上寒气稍稍有些下降,面色如常,只有了解他的人知道,此刻的他,很不平静。
凤镜夜没有料到场面会这么失控,他推了推眼镜,暗中扫了眼身边作为焦点的女子。
她依然是带着疏离的微笑,平淡的眼神,却又在这些各式目光中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真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凤镜夜觉得,这个少女,也许才真正有资格被称为公主。
迹部家主看到夜时,这只老狐狸脸上闪过高深莫测的笑。
天一雪极力维持着她最后一丝尊严,面带笑意的走向那对男女。
凤镜夜停下走向凤长太郎的脚步,等着好戏的上场。
伴着不停闪烁的镁光灯,天一雪走到了夜和凤镜夜的面前。
“凤君,这位小姐是你的女伴吗,很漂亮。”得体的微笑让人看不出她的任何想法。
凤镜夜淡笑,“也许应该称我为伽优的男伴,天一桑今天也很光彩照人。”
“是吗?”天一雪想到迹部之前用母猫来形容自己,脸上的笑也僵了几分。
“还算华丽,”夜凉凉的抛出一句,却让对方脸色更加难看。
凤镜夜看着天一雪几乎扭曲的笑,他开始怀疑身边的少女故意用“华丽”这个词语刺激她。
天一雪讥诮的反道,“这位不知道姓名的小姐倒也华丽,不知是哪家小姐。”
凤镜夜镜片反光,显然他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啊呀,这个问题有些麻烦呢,”夜一副为难的样子,见对方露出得色后才道,“在中国,别人称我伽小姐,在日本称我伽优小姐,在英国,人们称我黛琳公主,美国称我夜公主,如果你愿意,就称我夜小姐好了。”
满座哗然,这几个身份,无一不是极其高贵,伽氏集团,财力雄厚,是很多人都想合作的对象,伽优公司,同样是人人让三分的集团,还有人人皆知黛琳公主和夜公主,竞是同一人拥有这些身份。
天一雪的笑彻底僵住了。
“啊恩,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这两年多去了哪,你让本大爷多等了两个月十三天,真是太不华丽了?”
把夜从凤镜夜身边拉到自己身边,迹部忍住想把她搂进怀中的冲动,只是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刻也不想放松。
“小景有在等吗?我可是来参加你的订婚宴呢,”夜笑眯眯的用眼角斜视迹部,“难道是我弄错了?”
“啊恩,当然是弄错了,”迹部摸着眼角的泪痣,连个眼神也没有给旁边的天一雪,“我不会对那些母猫感兴趣。”
凤镜夜恍然,原来如此。
“这算什么,保证吗?”夜戳了戳他的胸口,“本小姐可不要这么不华丽的保证。”
顿时,镁光灯又是不停的闪烁。
“我做的事当然是最华丽的。”即使两年多过去,他依然只会在她的面前称我,而不是本大爷。
只因她,是特别的。
“是啊,是啊,小景是最华丽的,”夜望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迹部,暖暖一笑,难得的真实。
迹部心下明白,也许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承认了自己,脸上浮现出毫不华丽的傻笑。
凤镜夜的眼镜之下,藏着一丝兴味,看来这位迹部对身边的这位公主殿下用情已深,这么说来,这就是他的弱点。
角落里,天一雪脸色冰寒,伽优夜吗?
她,凭什么轻易的夺走自己即将得到的爱情?
就因为那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回现世了```
还有```偶看不到留言,电脑有问题,我开了半天才打开,唉````电脑太破旧了
咳``大家周末玩得要愉快啊 ``
PS;今天才看到猫猫爱包子亲的留言````迟到的祝福,猫猫亲生日快乐,啊啦```应该一生都快乐的说``
明与暗的宴会
觥筹交错,那对高高在上的男女已盖过所有繁华,没有谁再提订婚的事,即使天一家族也不敢再提,谁也不能保证,这位优雅的夜小姐性格真如外表般好。
幸村精市疑惑的看着那个成为全场焦点的少女,他是否在哪个地方见过她?
那种曾相似的感觉…
“部长,她就是送你手绳的南月夜蝶,当然,那是她曾经的名字,”柳生比吕士为他解惑道,“看来,是个不简单的事。”
是她?!
幸村精市下意识的摸着自己左腕的手绳,他还记得两年前手术时陷入了黑暗黑寒冷,似乎有个女子的笑声引领着他的方向,直到他睁开自己眼睛的那一刻。
那个笑声,很陌生,却很温暖。
是因为这条幸运手绳吗?
红色,幸运的颜色,即使两年时间过去,这红,依旧没有丝毫的退色。
“怎么了?”柳生见到幸村神色茫然,心下疑惑。
“没什么。”幸村从走过的侍者托盘中执起一杯香槟,在手中摇了摇,“我们上去为这位小姐敬一杯酒。”
“幸村…”真田冰雕般的脸微皱,那个女生很不简单,直觉上应该离她远一点。
柳生对他摇摇头,他们都明白幸村的个性,认定的事,他们根本就不能插手。
迹部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夜,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真实存在。
夜几乎是纵容着迹部任性而又幼稚的行为,她任他与自己十指相扣,面带微笑的接受四周目光。
“伽优桑,”幸村笑若春风,仿佛没有看到两人间的暧昧,径直走到两人跟前,举起酒杯,“十分感谢你曾经相助。”
夜眼神扫过他的左腕,淡笑,“不用,只是命中注定而已。”
依稀记得她一脸骄傲说自己是青学网球助教的样子,和眼前优雅的女子根本不能重合,哪面是她的伪装于他并无干系,他只是想对她道谢,仅是如此。
幸村轻啜香槟,笑中略带深意,“伽优桑从何肯定命运是怎样注定的?”
夜扇沿轻掩嘴角,“我的心情。”
“是吗?”幸村已经猜测出她不会是普通人类,但他也知道,应该到此为知,因为知道得太多,会付出代价,而他并不一定付得起它。
“是不错的想法,”幸村对迹部颔首,“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迹部摸摸泪痣,不说话,看着幸村的背影,眼神复杂。
夜垂下眼,好聪明的一个人。
“景吾,我想出去透透气,”夜扫过全场,转身出了喧闹的大厅。
迹部看到她走进他家的园林,他恍然想到,刚刚忍足似乎去了那里。
她不是南月,却知道南月的所有,他心中的疑惑很多,例如变得更加漂亮的夜,例如她那些令人惊艳的身份,例如她两年多来的彻底消失,可他不能问,比之这些,他更加害怕的是失去她。
空气中弥漫着沉闷,乌黑的天空中什么也没有,忍足倚着人工池边的围栏,头也不回的道,“你不陪着他吗?”
他的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淡淡的香味传入他的鼻间,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里面太吵,”夜顺手扯下一片树叶扔进水中,“我见到南月夜蝶时她正在你身后,就是我第一次进入冰帝的时候。”
忍足脸色微变,“是南月失踪几个月之后的那次吗?”
夜表情不变的点头,忍足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