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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本是道

_129 梦入神机 (当代)
这一晃,却是过了四五十年,因是那百年之期,越来越近,李圣又自对李世豪道:“皇弟屯兵,屡不尊号令,怕有谋反之意。”李世豪听了,当时只叫其退下,却先回宫,问过雪燕。
雪燕道:“陛下气数日渐衰弱,正是被太子与一百皇子克住了。只是两皇子开头不小,陛下对付不得,只叫那一百皇子伐天,削弱气运,才可延长自己。”
李世豪暗暗点头,又下圣旨,只命李圣来长安听传。
听说李圣接了圣旨,正值考虑,那猴子却是暴跳如雷:“这家伙,不识天时,三番催促,真是烦躁,待我去一棒将其打杀了,也好作罢。”
李圣道:“只怕不妥!”悟空道人突然进来:“不然,吾观长安那皇气被数股克住,正是衰弱,正可顺天行事。”
李升道:“既是天数,那当可为!”猴子听了,闪身出去。一跟斗朝长安城来。
入夜时分,猴子施展了七十二般变化,进了城中,一路潜进皇宫。因是玄功变化高明,不曾被人发觉。那李世豪因是挂念妲己,将那天地宝鉴摘了,日日观看。让猴子顺利进了宫了,朝正宫摸来。
猴子隐了身形,躲开禁法,摸进上了正宫的走廊,只见那门口有太青符咒,一入其中,便被警觉,顿时急了起来,只顾抓耳挠腮。
濡染,远处走过了一队御林军,随后,便有两个宫女,一个提了玉晶夜明灯笼,一个端个玉盘,盘上有两个琉璃碗,不知装的什么,朝宫门走来。
猴子暗喜,悄悄遁了过去,绕到两个宫女后面,突然现出身形,就是两棒锤下,直打成了两团肉饼。连一点声都没出。猴子用手一指,却在那肉饼之中,摸出两个牌牌。随后,拔了跟毫毛,变做一个宫女,自己也变了一个,托那盘子,另一个提灯笼,带了牌牌,进得宫,果然无事。
“怎的才送来!”到了李世豪歇息之处,又有一宫女见得猴子端了托盘进来,顿时埋怨一句,被猴子轻轻吹了一口气,那宫女瘫在地上。
猴子端盘子上楼,就听得李世豪与一女子说话。猴子故意发出了脚步声,里面那女人问道:“谁!”
猴子答道:“陛下!八宝玲珑玉子汤送来了。”那女子道:“你且送将进来。”
猴子听了,那毫毛化的那宫女推了门,随后进来,便见李世豪却在那对天地宝鉴画相,雪燕在后面观看。“放在桌上便可出去了。”
“好贱人,原来是你在这里蛊惑。”猴子暗怒,突然现了身形,运棒如风,就朝李世豪与雪燕砸去。
两人哪里能够防备,李世豪听得不对,转过身来,便一棒正中面门,把个脑袋砸成烂西瓜一样,猴子抖棒一震,连尸体带元神都成了齑粉。
那雪燕也被猴子分身一棒中了后脑,香魂消散,随李世豪去了。
猴子杀了两人,摸索一阵,把那天地宝鉴收在怀里,又摸出了大禹九鼎龙印,一股脑收了,随后悄悄出了长安,回到梓山。
文字 第418章 四教再商(中)
却说因为准提道人大败一场,女娲娘娘心中微微转了念头,又受玄冥后土两女盅惑,不好意思硬要与天道大教为难,正值两边观望。周青乘机转过气运,让大唐两公主于西牛贺洲气运大减,转为皇气。
眼下是天下纷乱,皇气本就有数股,先有颛顼转世之王阴阳,随后李圣持轩辕剑更是强威,李元持盘古幡也不弱之。
这三股气运本就将李世豪的皇气冲得纷乱,渐渐弱了。偏偏李世豪自己也是知道,但却毫无办法。
现在西牛贺州又冲起一股,李世豪任是有通天手段,万丈雄心,也是气运已尽,奈何不得,只是坐以待毙。俗话之说:“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便是这一道理。
仙凡,善恶,公道私道都在天数之下,是以猴子顺天行事,见李世豪气运已说,将其打杀了。虽然不合礼法,但应了天数,却也是定数。倒也无大防碍。
更何况李世豪偏偏又心念妲已,屡次不识天时,命斗战佛伐天,自身更是弱了,猴子岂能容他。
却说猴子带了大禹鼎龙印与天地宝鉴回到梓山城,其势风快,天还未亮就到了城中,进得府邸,就见李圣,悟空道人坐其上,左边有数十人,乃是妖神一流,右边乃是弥勒佛,燃灯等等佛陀菩萨以及蜀山诸多金仙。
“却是唐王气数已尽,大圣此举乃是顺天行事,实乃大善。”乌巢禅师见了两件法宝。欣然笑道。
燃灯道:“存天数,灭人伦。实乃大慈悲,甚是可喜。善哉!善哉!”众菩萨。妖神都点头称善。猴子道:“眼下怎生是好?”
悟空道人道:“无防。吾等静观其变。”当下诸人一阵商量,直到天色大亮,才一一散去。
李圣对猴子道:“你可再去见老师,将那七宝妙树,接引神幢取来,日后少不得有用处。”猴子刚刚打杀了李世豪。料定有大的变动,知道好歹,连忙道:“也是这个道理。”
当下,一筋斗打去灵台方寸山,来到洞门口。史见紧紧关闭上。猴子没奈何,等了许久,却不见开。只得伸出毛手,做势欲敲,那洞门却嘎然而开,一个童子转了出来。
“你这小毛童,把洞闭上为何?”猴子骂道。这童子连忙道:“祖师要养道。不见人,是以吩咐。你且跟我进来。”猴子进去,见得准提道人坐莲台,闭目不言。
猴子道:“老师在上,弟子来见!”准提道人不语。猴子没奈何,只得立在台下,静静等待。这一等,却是不知过了多久,猴子坐不住,只得一把跳进菩提林中,这里耍耍,那里耍耍,吃了几个菩提子,突然困上身来,倒头在波罗花中睡了。
却不提猴子睡在三星洞,只说长安城中,那青牛在李元府邸之中,观看天象,自有心得,突然见一股皇气消散,便知李世豪遭了毒手。
“却也是气数已尽,合该当死!保全不得。”青扣感叹道。回了府内,来见李元告知情况,李元顿时大惊,就要进皇宫,却听有姜子牙到来,当下请见。
“殿下不宜去宫中,可焚香沐浴,少时有道兄来见。”姜子牙道。李元听其言,立刻命人搭建一高台,上面悬花结彩,自己随后沐浴,然后上台焚香,持盘古幡立定。
少时片刻,香风阵阵,祥云而下,却是那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回称殿下。客气几句,天上又是青云飘飘,却是云中子下来,还有那玄都大法师,背后跟金银童子。
众仙皆到,青牛也上前见过,都称道兄,一无大小。李元请众仙下得台。转回正殿,问众人道:“诸位师叔何来?”
云中子道:“困是唐王气数已尽,被凶猴杀死,此乃定数。我等前来,正是助你气运悠长,整合人数,过这五百年杀运。”玄都大法师道:“正是如此,吾以取太极图前来。你可将盘古幡暂与云中子道兄,明日一早,便有安排。”
李元听后,不敢怠慢,将盘古幡让云中子立了。随后一阵商量,天已大亮,便进了皇城,刚好传出李世豪的死讯。
只是李世豪被猴子打成粉末,但旁边有雪燕尸首,那天地宝鉴,大禹九鼎龙印也自不见。李元只好用衣冠代替尸首入殓。长安一时轰动,有些纷乱,却被李元压住,过得几天,渐渐安定下来。
那长眉真人等见势不好,却是跑了。好些位置空缺。李元便将西昆仑等弟子一一补上,姜子牙却做了太师。
等一一安排妥当,李元本为太子,李世豪一死,自然就登基。
当下道:“你最近多有练兵。略通战阵,可助燃灯佛祖出城迎敌。我命你大军三十万,战舰一万,日后也可统领此军队,扬镇元道兄道统。”
明月一听,自已可有大军三十万,大舰一万。心中暗道:“有此大军,对传扬老爷道统,却大有帮助。”大下了军令,与燃灯佛祖出城。就见太乙真人带大军滚滚而来。
两军在阵前停下,燃灯上前道:“道兄为清修之辈,当以三界生灵为念,怎地挑起杀机。却为不美。那李世豪气数以尽,我佛顺天行事,大是可为。道兄可速回,劝阻李元退兵,还是一月未缺,否则落个画饼。悔之晚矣。”
太乙真人道:“燃灯,吾不与你多说,只是问你一言,你当年叛我大教,可有罪果。”
燃灯道:“佛本是道。总出一门,怎地有罪果?道兄以偏盖全,理当还要清修,否则日后性命难保。”
太乙真人大怒道:“你先就叛教,还有说词!”当下飞身仗剑来取。
燃灯先就退进阵中,命明月道:“将此道人敌住,吾另有安排!”
明月暗道:“我有老爷地书,想必无事。”
原来明月被猴子救下之后,百般维护,明月对自己这个师叔却有感激。想来那李圣不会害过自己,定要尽力维护。况且自己无路可走,否则定要遭到鲲鹏追杀。
当下明月飞向起来,提一根棍子,敌住了太乙真人宝剑。
太乙真人一剑劈出,却见对方之中飞出一个童子敌住自己,连忙用剑一震,将那棍子削成几截,明月大惊,用手一指,头上现出绿光,长一颗人参果树,托住了宝剑。
太乙真人一剑被托住,连忙跳出圈子道:“原来你是镇元子传人,只是有一话,你老爷都死在关前,你却来阻我,却也是个死路。速速退去,不见刀兵。”
明月一听对方提起镇元子,多有不敬,顿时大怒:“老爷名讳,你却敢侮辱!”当下把棍一丢,取了地书一抖,一片黄云朝太乙真人冲来。
太乙真人大怒道:“你自取死,怨不得别人!”当下取了盘古幡,就势一摇。那地书如何能抵挡盘古幡?立刻被破。太乙真人抢身上去,又一摇。
明月大叫一声。身化灰灰去了。可怜镇元子一脉,当下死绝。
燃灯大叫道:“休伤童子。保全五庄观一脉!”当下抢身出来,用手一指,定海珠朝太乙真人打去,同时手一挥,大军掩杀过来。
太乙真人一见。连忙后退,用盘古幡一扬,定海珠正打在上面,只听得砰砰作响。
燃灯连忙出身,抢了地书,人参果树,随后又用手一指,收了定海珠。随大军冲杀。
太乙真人稳住身形,就见对方大军杀来,顿时用手一挥,身后大军也冲杀过来,两军顿时杀在一起,大舰碰撞,雷火连天,地面泥土都刮上了九天,血流成河,元神魂魄在场中乱飞,随后就被雷火震散。
“此匹夫,还如当年一样奸诈!”太乙真人大怒。稳住心神,就见五色毫光纷飞朝天乱射,那天上大舰吃定海珠一砸,纷纷断裂,或是粉碎,兵士死伤不少。
原来花果山一战,燃灯本有一劫,但被大鹏明王抵了。如若大鹏明王身死。燃灯却可无事,但偏偏是未死,还被金羽仙子所救,燃灯算定,自己却有灾祸,才叫明月又抵了一次。
一是明月气数已尽,保全不得,二是镇元子遗物,要落到猴子之手。此乃定数,连周青当年都不妄取,就是算准了,逆过不得。
弥勒佛见了。连忙道:“快快鸣金收兵!”李对连忙发令,连鸣金铁之声。
却说燃灯见太乙真人稳了身形,就要摇动盘古幡,料定自己不好应付。连忙向后抢身,又听得鸣金收兵,连忙用手一指,令旗一扬,命大军退后。随后身化一道金光落进了东门之中。
太乙真人一阵冲杀,杀到城口百里之处,却被城上的雷火连轰,又有佛光罩城,想用盘古幡开路,又怕受了偷袭,正值犹豫,就听李元也命收兵,连忙返回。
双方杀了一阵,死伤不小,更有明月童子身亡。李圣却是连连感叹,取过地书,人参果树,只道来日再战。
却说猴子睡得正好。突然被人拍醒,却是一童子道:“老爷唤你前去。”猴子连忙来见准提,准提取了接引神幢,又取七宝妙树道:“你拿两物且回,吾等要再商过封神,再作定数,暂且是无事。”
猴子接了两物,回到梓山城。
文字 第419章 四教再商(下)
却说是猴子收了如意金箍棒,一手拿七宝妙树,一手提接引神幢,耍的性起,咿呀咿呀的一几个跟斗来到了梓山城。他从空中就见得那太阴关,太阳关两路关卡里面旌旗招展,战舰漂浮,密密麻麻仿佛蜂群一样,心中暗暗惊讶。
太阴关倒还罢了,那太阳关中却是一股皇气极威,竟然是前所未见,且似乎是旁边有两道混沌先天气镇压助长,当真是绵绵水觉,悠远深长。
“盘古幡,太极图!好家伙,早知元始,太上那老儿对我佛不满,没安好心,想不到如今却是真撕破了面皮,杀上门来,正个不好对付呢。”猴子火眼金睛,异常歹毒,一眼就见了那两道混沌先天之气乃盘古幡,太极图所发。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元始,太上此两们道门教主,乃盘古元神,先就是混元无极太上教主不说,更有两大先天灵宝在手,论其气运连绵悠长,哪一教都有所不及。自己佛门,要不是先有女娲娘娘偏袒,又有通在教主不和元始,太上。修想象如今这样发扬光大。
“合纵连横,却也是手段。俺却知道,那天道教主怎会有一般心思?我教若灭,天道也存祸不远,日后伐天,有的好看。这却是四教三商的事情了,且看是那天道教主如何去伤脑筋。”
猴子按下云头,看得仔细,才落到城中。他心中想得异常明白。佛教若灭,天道不存。所以他才肆无忌惮。任性乱为,就连圣人,也不顾及。
进得府邸中,猛见李圣坐上,下方有诸人,那李圣前面案台之上,摆放这两物,正是那人参果树,地书。猴子见了,心中顿时明白,大叫一声,冲将上去。
“道统不存!道统终究是不存!”猴子抢起地书,人参果树,呼天抢地起来,随后回过神来,又是龇牙咧嘴,咯咯错动,抓耳捞鳃,异常烦燥,两眼三昧真火冒出,整个人是暴跳如雷。
他提起棒子满屋乱走,这势头。仿佛是看谁不顺眼,就要一下将别人头打爆。
“此乃天数,五庄观一脉气数已尽,终究是不能保全,再大能力,都是无用,此事准提老师早就告戒,莫要胡为,徒的添加的纷乱。明月被太乙真人用盘古幡震死,我自会与其讨还公道。”
李圣慢慢道;“当今之各市地,险则险矣,天道教一路,驻扎太阴关中,阐教驻扎太阳关,颛顼驻扎晋南关,我教中人,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又不能弃,否则便有灭教之祸。当下正是同心之时,不可怠慢了。”
当下众人教听了,赶紧出了大殿,各就各位。堂中只剩下悟空道人,猴子,李圣。
李圣提起轩辕剑,用手一指,接引神幢依旧化为一丸彩光飞时了自己泥宫丸中,顿时脑后现了一圈淡淡的十二色琉璃光圈,当真是宝相庄严,又有佛陀之空寂,大慈悲,更有凌厉战意。
悟空持了七宝妙树,面目闲淡,整个人是御云乘风,仿佛逍遥云端,一点尘埃都无,好一个清净无为的道人。
李圣又道;“吾等三个,乃同体一人,虽分佛,道妖。各有性情,但总归是不大,不至各奔路途,如今形式险恶,切不能任性胡来,否则老师责罚不说,我教亿万子工,还有灭教之祸。”
猴子听了此言,好不容易勉强止了暴怒。跳上案台坐定,一脸转为无奈,确实是如此,天数注定,他未跳将出去,终究还是要被束缚,不能由性而来。
悟空道人叹了一口,捏了发诀,反手一震,随后一指,那人参果树立刻立了起来,高有丈六,叉枝虬结,显得古朴苍劲,而树还散发出一股仙气,仿佛青绿雾气缭绕在周围,却是十分飘逸了。
七宝录树那光华将人参果树托将起来,随后猛一呵斥,这人参果树就化为一道绿光投进了猴子地泥宫丸中,李圣拿起起书,同样用接引神幢祭炼了,投到猴子手上。
猴子接了,翻了几翻,悟空道:“当下是挨过数十年,便是晋南关百年之期,吾等正可图谋之,好有个安身,还可乘机取得人教,使我亿万佛子免遭杀劫之苦,否则让阐教得势。必先伐西天,再取天道,落个玉石俱焚,大是不美。”
话既然如此分说,猴子纵然是心有不甘,却也只好忍了怒火,将一腔火焰全部发汇到天道与阐教弟子身上。
这话说来,镇元子乃天道教主周青与通天教主亲手杀死,而那明月乃太乙真人用盘古幡震死,猴子自然是恨之入骨,虽然奈何不得圣人,却也要拿其弟子泻愤。
当下定计,无话,到得第二天,猴子于李圣来到东关,就见得对面李元大军滚滚而动,直开到关前数百里处才停了下来,猴子在怒道;“待我下去打死一两个,再做计较。”
当下领了大军三十万,大舰五万,带上崩芭二将军,马流二元帅冲出关,到了阵前大叫道:“哪个出来领死。”
却说李元率军来攻,见得猴子出来,在阵前大叫,便道:“哪位将此猴子诛杀,以谢先皇。”
云中子掌盘古幡,深通天数。对广成子道:‘你且下去走过一遭。“
广成子道:”领法旨。“随后带了身后几个弟子,领了大军四十万,大舰三万,来到阵前。”广成子,你不该来!“猴子见了,暴跳道。广成子道:”你杀死唐王,就如杀你父亲一般,还不下地受死。”
猴子大怒道:“那唐王各该身死,俺将他打杀乃顺乎天数,你敢指责,却也是不识天数,今日也要做我棒下之鬼。”说罢,跳将上来。
“地灵子!吾赐你雌雄剑,落魂钟,将此獠诛杀。”广成子对身后一弟子道。那地灵子乃一年轻人,正是周青起自人间,灭了天下道门,都归崆峒。其势已过了两三百年,地灵子与幻空,幻神,幻灵,幻真四声第道都飞升,重归了广成子门下。
地灵子听见广成子吩咐,连忙跪下道:“尊祖师法旨!”当下取了雌雄剑,落魂钟,一跳进场中,对猴子道:“泼猴,还不受死!”
猴子大怒,举棒就打。地灵子慌忙将雌雄剑祭起,两股青红光芒,朝猴子眼睛射去。
猴子丝毫不躲,头上现了人参果树,绿光灿烂,托住雌雄剑,分毫都伤不到,地灵子哪里知道猴子又这般厉害,顿时就要摇动落魂钟,却猴子一棒捶下,成了一团模糊血肉。哪里还有半点生机。
“广城子,你竟叫小辈来祭起金箍棒。”猴子大叫,正要收了那雌雄剑,落魂钟,去听广成子大叫道:’害我门人,定不与你甘休!”祭起番天印,扑的打来。
猴子见状,知道番天印乃元始所炼,半截不周山,厉害无比,饶是自己不坏金身,太乙金仙,也只怕不好抵挡,当下跳后,一手持棒,一手张开,毛茸茸,宛如簸箕。
五指上射出五条黄尘,结成一本地书,将那番天印抵住,两人正使法宝拼斗,猴子暗断了身体一根毫毛,变化成自己,隐了身形,施展玄功变化,刹那之间就绕到了广成子左边,劈头打了下去。
广成子突然听到恶风,知道不好,百忙之中,将头一偏。砰的一棍,打在了肩头。暴起一圈光霞。广成子向右就倒,滚了一滚,避开几棍,随后手一指,雌雄剑飞了过来,抵挡住这毫毛,落魂钟咣当一响,将毫毛分身震得一愣。
广成子连忙收了番天印,料定不敌,自己幸亏有八卦紫绶仙衣护身,又让地灵子先行就祭了金箍棒,否则要吃个大亏。
“对方本就擅长玄功变化,诡诈之道,新又得了人参果树,地书,自己不好抵挡。便就先回,再做计较,当下收了番天印,转身就回。
猴子将追赶不及,气得三尸神暴跳,接连就往自己身上抓了两把,随后望空一洒,漫空都大小猴子,又义又恶,随后大军掩杀,交战一起,杀得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李元大军四十万,被顷刻之间杀得片甲不留,死了个干净,其中大半,都是猴子所杀。猴子杀得性起,正要进攻,突然城楼上传来了鸣金之声,顿时大为恼火,但却还是领军回了城中。”你怎的一味滥杀无辜!”李圣见了猴子,先不说胜负,劈头就问道。猴子把眼一横,大喝起来:“战阵之上,哪有什么无辜,不杀个干净,日后大有麻烦。”
悟空道人上来道:“理是这样,但不该亲自动手,叫士兵相互缠斗就是了。却不似亲手杀人,都要算在我身,日后不许这般了。
猴子听了,心中不快,却又不好说话,转身下去了。
却说广成子败了一场,回转营地,对李元分说道:“那猴子新得了人参果树,地书。本就擅成玄功诡诈。加上无所顾忌,一味滥杀,吾等虽有神通,却也不好向人教众生下手。怎地奈何?”
原来士兵对阵,各自撕杀,却就由它。广成子虽然有神通,但万万不敢亲手屠杀对方士兵,几万,几十万的将其灭绝。但猴子哪里有这个顾忌,只图杀得痛快。
李元问云中子道:“那怎的是好?”
云中子道:“我方虽然是大军压进,但因那猴子头气运未终,奈何不得。他一味滥杀,总有气终灭亡之日。先且将其围困,可等四教三商,并谈之后,观其天数行数便为正礼。
李元道:“那就依照师叔所言。我便先回长安主持国事,帅印由师叔执掌。”
云中子道:“这样最好。”当下数天不战,李元回到了长安城中,一是积蓄国力,二是开垦南瞻部洲,西牛贺洲荒芜之处。
这两大部洲贯通近乎有了百年。修养生息,大力发展,已经是人丁兴旺,不可计数的子民,何止是亿万?
并且是两大部洲土地广阔,资源丰富,道家修身之道流传,个个能长生。是以越积越多。一路向荒芜地带开垦,竟然占据了两大部洲一半地方。远远超过几百年前了。放眼望去,真是个人教大兴。妖魔精怪退避。无可争风。
却说太阴关首将原来是罗池夫妇,有一女名为罗环,嫁给了天道教向辉为妻,两人有心同修,是以结合之后,相敬如宾。倒也美满,如今战事,公主领军前来,更有大小狐狸,小昆仑等人。向辉不敢怠慢,连忙殷勤招待,几天无事。
攻打梓山城西关,因为有那悟空道人领蜀山金仙镇守。董永几次叫阵,悟空道人都是不理。只反七宝妙树挂上,护住城池。董永奈何不得,虽然报仇心切,却也只好做罢。
又说那南海王阴阳,自然听得消息。有两路大军攻打李圣,心中是大喜。张自然乘机道:“陛下正可乘机攻打那李圣,三面夹击,可将那李圣灭之。”
王阴阳道:“不妥,如若来了李圣,我岂不要立刻受唐军攻打?此时不可妄动,只得坐着对方两败俱伤。
西瓜道:“两教四圣论道于关前,定过陛下有百年气运。陛下还要自己拿主意。”王阴阳沉思片刻。才道:“对方实力强大,伐之也是无益,待一百年之期一过,朕观天地气数,再做行事。”
当下是四股势力,各有打算。相互也有攻守。但也不曾伤得元气根本。数年之中,争斗多次。
又过三十来年,李圣召集众人前来商量。
“当年两教四圣论道,定了晋南关百年气运,如今眼看就到,正可取之,只是吾要顾忌两路大军,再取南海,恐怕是力不从心了。”
燃灯点头道:“正是如此,如今是三界邪魔,都归南海,更有金刚镯,修罗旗不可破之法宝,就算失了气运,但因被牵制。恐怕也不好图谋。”
众人都自暗想,乌巢禅师却笑道:“不防不防,我与弥勒佛祖再上西天,请得诸佛几位来助,何愁南海不落我等之手。”
李圣大喜道:“可速去。”弥勒佛也道:“老僧现就自去。”当下与乌巢禅师往西天来。到了西天极乐,弥勒佛先自到了觉华天,见过无量寿佛。
无量寿佛身高丈六,面如淡金,两手空空,见得弥勒佛前来,连忙起身道:“佛祖何来?”弥勒佛说了一遍。无量寿佛道:“教主曾有吩咐,吾不敢相从。”
乌巢禅师大笑:“此一时,彼一时,眼下是五百年杀运,仙佛难逃。上师阿弥陀就将接引宝幢赐下,可见一般,都为禅门正宗。自当出来,否则纵然是清净,岂不是失了真义?”
无量寿佛道:“正有道理!”当下欣然起身,随了弥勒佛。
乌巢禅师又说动了金刚不坏佛,一同出了西天。
当下是,乌巢禅师,金刚不坏佛,无量寿佛,弥勒佛四人来到梓山城,李圣见了,顿时大喜。一一见礼,当下无事。只日日观看气运。
离得第一次四教并谈,已有百年,这天正是七圣再会面之时,周青坐定天道宫。暗想道:“此次商谈,怕又是不妥。”
当下用手一指,将精炼先天五行的丹炉停了下来。吩咐青玉童子,红玉丫头把火候看好了。周青提杖出了宫,往紫霄宫就行。
突听一声轻鸣,彩云滚滚,香风阵阵。周青见得女娲娘娘骑了青鸾前来,彩衣光霞飘闪。威仪万分。周青上前道:“娘良来得甚早。”
女娲娘娘见是周青,先是绣眉一皱,随后暗道:“天道教主虽是曾经恶了我,但终究是改这,如今相见,不好与其说话。”当下微微扼首,骑青鸾前去了。
周青眼睛微微眯了一眯,游走进了紫霄宫中,只见女娲娘娘早坐其上,随后通天教主进来。准提道人与阿弥陀连抉进来。见得周青,自不说话。反朝女娲娘娘见礼。
娘娘见这情景,不禁是微微轻笑起来。准提道人却也不动身色,只是默坐。
少时片刻,元始天尊进来,都见了礼,坐定。便又有老子扶了扁拐进来。六圣都自起身,见过老子。老子道:“先见过老师,再做定夺。”
当下七圣都拜鸿钧,开口祈道:“老师圣寿。”鸿钧现出身形来,高高在上道:“尔等签定封神之后,便不可反悔。”
七圣都道:“老师在上,哪个敢违背?”鸿钧也不多话,身形一散,又归于道。
七位圣人教主一一坐定,老子道:“百年之期已到,当要再谈。诸位可自安排。”准提道人方才开口道:“我教已经签过,惟有天道教主护短,不谈封神,先就违了天数。”
周青道:“一同不成,再至商谈,怎的违的天数?”女娲娘娘连忙轻笑道:“两位教主争持过一次,这次却不必争持了。”
准提道人,周青都不想得罪娘娘,便自不言,先就默坐。却有元始道:“吾掌大教,二代弟子根性深厚,不得上榜,三代弟子却有浅薄者,吾便先定,各教都不得护短,做无谓争持。”
当下元始于榜上书名,有得十数个。
周青细看,只见那灵珠子,龙女敖鸾,杨戬,真武大帝等人赫然在列。
文字 第420章 逢不得元始
“此乃我阐教三代弟子,因是根基浅薄,大劫不能渡过,我掌大教,自不因偏私而废天数。望我四教都做此定数,不过推脱,莫过意气之争,直嗔贪儿女之念,方为鸿钧正道。”
却说元始书了名讳,面无表情,双目精光吞吐,仿佛疾电。将话说完,便自坐定。
周青见了,心潮起伏不定,暗皱眉头:“那真武,柜戬等人倒还罢了,只是那灵珠子,敖鸾却与我有过交情,还自不浅薄,先又投身天庭,如若上榜,必要死过一回,着实痛苦,日后更是受人奴役,一量劫不得翻身,我怎忍心。只是两人虽投身天庭,却还阐教弟子,我却是不好干涉,还是另想办法为好。”
周青正想之间,女娲娘娘见了,不由暗道:“天道教主毕竟是后天为圣,虽成元始,却难免牵扯过多,束了手脚,自己每天殚精竭虑,不得逍遥,却也辛苦。”
原来娘娘等圣为先天所生,后天之争,不过乃意气,能收能发,逍遥自如。不似周青,自己为局中来,却也要沉迷局中。
“如今乃七圣会聚,人·阐·佛·天道四教并谈,签定封神榜,疏导鸿蒙开辟以来一量杀劫。此是是四教已签三教,惟独天道不定,莫非是要以一教之力。违抗天命。只怕是终究落个画饼灰灰。”
准提道人见阐教也自签过。心情大快,当下对周青道。反正两人斗过一场,他也被混沌钟打伤了金身。如今已经是撕破了面皮,自然又开口,看周青怎地分说。
周青听见准提道人话语,却也自冷笑连连,也不与准提道人分说。
冷笑过后。也就正了颜色,却转将过去。反对女娲娘娘道:“娘娘怎看?”
女娲娘娘愣将一下,随后轻轻笑道:“你掌天道大教,为四教之中。怎的来问我?”
周青道:“我立身成圣,虽是天数,要并七圣。分四教。但历劫以前。曾为娘娘教睛。况且我教中多人,都乃青丘一脉转世,如今要签封神榜,定根性。便想先问过娘娘,再做盘算,当年娘娘执掌妖产让大教,当时情景,而今还历历在目。娘娘威仪,盖过寰宇,补天造人,无可比拟。其大行,却也着实另我感叹。先我因小事,惹得娘娘不快,直想上门请罪,但一来掌大教,行动不便,二来怕娘娘更加责怪。是以不曾负荆上门,如今正好借四教并谈之机。向娘娘解隙则个。”
娘娘见状,顿时惊讶。见得周青当年恭敬,不顾圣人颜面,心中自暗悦,连忙道:“此是定数,当分四教,你青丘一脉当年虽为我教下,俣如今已脱身为道。同为混元无极。你不必这般分说,倒令人见笑了。”
说虽如此说,女娲娘娘却坐定不动,轻笑颜展。准提道人见了这情景,却是暗骂道:“无耻之极。周青匹夫坏我圣人颜面,徒取其辱也!”
元始天尊听得周青说话无耻,坏自己颜面,却也暗皱眉头,心中思道:“这天道教主怎的这般?我争气运,自坏颜面,将“圣人”二字,存于何地?天道大教有混沌钟镇压,纵然是封神签押,却又不得灭教,还可保留一二清净之人,莫非还想来个一毛不拨?岂有这般好事?这且不说,只是西方佛门,一无三大法器镇压,教中弟子行天就是不足,二来是先天不足,却还妄图谋人教正统,可谓是不知进退。现选一二叛教之人,敷衍了事,即也没这个便宜呢。”
通天教主见周青阿庾女娲娘娘,心中暗暗道:“道兄真是用心良苦,只是此言既出,面皮有损,未免不值。吾当年掌大教,独身斗四圣,虽然落败,长存不灭。纵然灭教,也不损自身。万万不可失了言语,否则纵然成就圣人,又有何用?”
老子,阿弥陀佛将位教主只是默坐,不动不摇,似乎是入定,神游太虚去了。
却说周青言语之中,多有阿庾之词意,违背了圣人之道,另得准提道人心中大骂其无耻。周青自然知晓,却也不为意。续的对女娲道:“娘娘这般分说,却是令我宽心了。此四教商谈,我天道门之根性,我自是请教娘娘。”
女娲娘娘乡眉轻锁,思量片刻,才的笑道:“吾怎怎的当得,只是青丘一脉曾为我教下,根性还深,其余天道之人,吾便不知了,天道教主自己定夺就是了。”
周青大喜道:“娘娘圣口一出,我便有了定计。”
准提道人见状,却不好言语,只是心里大骂:“端的无耻,如此阿庾之辈,却也当的圣人二字,还能掌教。三界乱矣。女娲娘娘却也受其蛊惑,不清不楚的了。”
周青便拿过封神榜,签了十数个名号上去,随的停手。依旧坐定。娘娘轻轻一看,只见上面名号还未过百,不足榜文三百六十五大位的一半多矣。当下便对周青道:“四教都签,却还未过三分一,如此怎可定计?”
周青对娘娘道:“回娘娘的话,我教人虽多,但都乃因果不深之小辈,就是上榜,也徒劳无功,未能缓解天地杀劫,而因果重之人,都乃青丘一脉,根性颇深。”
娘娘点点头道:“也确实如此,因果不深,又根性浅薄的,只当灰灰,上榜实是徒占一名,无甚用处。只是当下还缺。不能定计,还要商谈。”
准提道人连忙道:“天道教自杀劫中起,青丘一脉自太古洪荒,就沾染诸多因果,就连那巫妖大战,碎裂洪芒,都与其不无关系,虽然出自娘娘教下,根性深重不错,但如今签约封神榜,首定乃是缓解鸿蒙开辟之一量杀劫,根性还是次之,我佛门清修,不染红尘因果,而天道一门,本就是杀劫中起,当为榜上首选,无可置疑,天道教主以偏概全,以小论大,却先就违了天数,实在不当人子。娘娘理当明之。”
女娲娘娘见这情景,暗道:“这却都不好分说!”当下只点头道:“你说来,也自是道理。”
“非是有理,实乃满口胡说八道!”周青见娘娘说完,当下骂道。
女娲娘娘皱眉道:“天道教主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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