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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_97 打哈气(当代)
严颜虽然年迈,但也是征战三生,脑袋急忙向右一闪。总算躲过了这要命的一刀,接着方要驾马奔回,但见夏侯渊突然凌空将刀一掷,正中其肩肿骨,只把老头腾的大吼一声,懈重伤奔着后营而去。
知道这个时候,方见夏侯渊仰天长吼一声,道:“我乃是征西将军夏侯渊!你给老子记住了!”
“哗啦啦一。但见周围的蜀军顿时吓得面色发白,一个个连连后退,狠不能回家让老娘再给他们多生两条腿来。
严颜乃是蜀中军魂之一,那么勇猛的老将军居然被人重伤,蜀军士气顿时大跌,反观曹军这面。装备精良,究竟战争,良将众多。更是越战越勇,士气高涨,尤其是虎豹骑,虎卫军,陷阵营,背超军四大精锐部队,在战场上几乎是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严颜受伤使得蜀军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蜀军士卒的士气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大半人员无心继续作战,惊慌失措的向着后方败退,刘备的荆州军本部倒是越战越集,只可惜数量实在太少,被曹军的大部人马一冲,便瞬时淹没在了人山人海当中。
眼望着己方败局已定。刘备急忙焦急的看向了一边的诸葛亮。却见后者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白羽扇,轻道:“只有先败,方能后胜,主公务忧,只管撤军涪水。亮自有计破曹昂三十万大军”。
第一百三十六章 曹昂和诸葛亮
从 川备闻言顿时一阵,忙道!“军师当有妙法破敌”诸葛亮微微的沉默了一会,方才点头言道:“有六
可其心中却是在微微的打鼓,此策行与不行,都在两难之间,但事已至此。也不可过于强求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唉,毕竟他诸葛亮只是个人而不是个神,在面对绝对劣势的条件下,也不可能次次都为刘备挽回败局。
刘备则是完全相反,年过半百的他此刻对于诸葛亮是绝对的信任,他相信只要有孔明在,他刘备就一定会有办法击败曹军。随着诸葛亮话音落下,刘备对身后的士卒出言说道:“鸣金!”
涪水关外一战,最终还是由曹昂军凭借压倒性的战斗力获得了胜利,刘备和刘障的联合军一败涂地,许多偏师将校阵亡不算,老将严颜也身负重伤,下面的士卒连死带伤,再加上逃跑的士卒,损失的兵马可谓不计其数,涪水关外内外营寨尽失,转眼之间,倍水关竟然也陷入了土崩瓦解的境地。
在张飞。餐忠等人的保护下,刘备等人匆匆撤回了涪水关。
刘备兵马方撤,曹军兵马立刻开始陈列与涪水关外,将其与北方诸路团团围住。但并没有立刻攻关,只是派兵切断了川兵与涪水,阆中已北的州县的联系,西川太大了,城县也多,想要彻底的清扫川军在涪水关以北的势力,对曹军来说,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光是这么这些事,就让够曹军足足忙了好几日的时间。
虽然事情颇多,但曹昂还是不怎么劳累。毕竟有郭嘉,贾诩,司马懿等人助他,一切都还是顺风顺水的过来了。不过这期间,有一件事情令曹昂颇为震惊,就是他收到了邸艾的来信。
打开邸艾的书信时,曹昂只是看了区区数眼,就立刻不能自拔的深陷其中。一时间连眼睛都不能挪动半下,这信中的笔迹对于曹昂来说,那可真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一笔一划之间。分明就是曹操本人的笔迹!
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曹昂急忙匆匆的将这封曹操手书看了一遍,接着对左右言道:“速速去讲夏侯惇找来!”
少时。夏侯惇被左右侍卫请入帅帐,见礼之后,曹昂随即请他坐下,接着细细的整理了一下思路,方才轻言道:“夏侯叔头,我父亲病好了?”
夏侯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恍然而悟。点头道:“承相给你书信了?”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言道:“虽然对于此事,我心中早有计较,但却没想到父亲动作的如此之快那许都那面又如何了?”
夏侯惇闻言淡然一笑,言道:“许都那面你尽管放心,丁夫人依照承相的吩咐。早已布下疑兵之计,为你们父子在川蜀的行动打掩护。个中详情。大将军日后便知。”
曹昂淡淡的“哦”了一声,接着开始摸着下巴细细沉思,见曹昂不说话了。夏侯惇出言相询:“怎么,子修。对于承相如此行事,你这心中可是有些气闷?”
“那倒没有。”曹昂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出言说道:“父亲和邓艾既然是想绕小道直袭油江,那倒也无妨不过我正在考虑的是,我们这边应该用什么办法帮他们拖住刘备,孔明,以及川蜀的大军六
夏侯惇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曹昂的意见,二人正说话间,忽见帐外侍卫进来,言南郑城徐晃率军押送粮草已经抵达,现在帐外请求参见曹昂。
听闻徐晃来了,曹昂急忙派侍卫卓他进来,少时,但见徐晃大步流星的走入帐内,对着曹昂微一躬身,爽朗言道:“列哈哈,徐晃押解粮草至前军。如按归期,现请大将军点差!”
曹昂笑着拿过徐晃呈递上来的粮册,接着递给右手边的粮秣官,然后笑着言道:“徐将军镇守汉中辛苦,如今葭萌关和涪水关以下,汉中城无需再守。公明将军就留在帅帐听候调动吧。”
徐晃闻言,哈哈大笑,爽朗抱拳道:“多谢大将军,徐晃在那南郑城呆在早已憋闷,早就忍耐不住了!如今得上战场,幸甚也!”
曹昂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示意徐晃坐在夏侯惇右面,然后问道:“对了。徐将军,廖立那小子的审讯,情况如何?”
徐晃闻言微微一撇嘴,长叹口气,道:“死,了,
曹昂闻言一愣,忙道:“死了?”
徐晃闻言长叹口气,言道:“是癫狂而死的,将廖立从箱子中取出来时,他已是半封半癫,几无神智可言,不过幸好他还有一点神智,徐晃用威胁之法,到底是问出了了尘居的所在一不过终究是廖立的疯言疯语。可不可信,尚在两说之间。
对于廖立的死,曹昂并没有什么惋惜。本来无论结果如何,这叶的接过最终坏是要死的,疯癫而亡对千他来识,不汝公腆,个、方法而已。
想到这里,却见徐晃从袖子中提出一物,上递给曹昂,接着轻声言道:“此乃是廖立的招供之词,请大将军过目。”
接过徐晃手中的供词,曹昂知细的看了一遍,方才轻声轻语的言道:“峨眉山?现在的了尘居是在峨眉山?”
徐晃点了点头。道:“正是此地,据说此山正在西蜀之南,我等半了川中之后,正好可惜机往此处去捉了尘居中人!”
“如此最好。”曹昂轻轻的甩了甩手中的供词。方要又有所言,突见帐外的司马懿匆匆而进,对着曹昂拱手言道:“启禀大将军,涪水关蜀军邀战!”区蜀军,不过是手下败将,我等尚未攻关,他居然也敢自来?子修,且让我去会他一会!”
曹昂闻言淡淡一笑,接着摇头言道:“这就大可不必了,我自去会蜀军便是!叔父尽管在此为我压阵,正好看看借机能不能替父亲和邓艾他们那边拖延一些时间!”说罢,轻轻
的一甩袍袖,曹昂随即起身领着众将奔帐外而去。
曹昂驾马来到阵前,但见对面川军皆以摆好阵势,但见一辆四轮车上,一儒雅青年正在手摇白色羽扇,端坐其上。他面如冠玉,羽扇纶巾,清秀之间却不是周瑜的那份风流倜傥,反倒是隐隐的有着一股神仙气质,恍如不是此世之人,似是有一种超脱尘世之感。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仅仅只是一个。照面,曹昂立刻就把对方给认了出来一诸葛亮!
曹昂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回打量着对面阵中的羽扇青年,心中开始暗暗寻思,诸葛亮既然出现在了这里,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布阵交手,他想要做什么?
正寻思间,突见对面士卒并其左右护卫已是缓缓的将四轮车推至场中,但见诸葛亮冲着对面微微一抬手,淡然笑道:“不知哪位是曹昂曹子修大将军,可否出阵一见?”
曹昂轻轻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接着看看场间的形势,微微一笑,接着也是双腿一夹,驾马来至场中,上下看了诸葛亮几眼。曹昂笑着言道:“久闻诸葛孔明大名,今日一见,真是,恩。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器宇轩昂。仪表不俗,比如天人一般,光凭这一副气质容貌,就已经让人好生羡慕啊,哈哈
诸葛亮见状顿时一奇,阵前说话对答,一语一行,皆是为两方士卒士气关键,一个不好,就容易折了己方的锐气,可这曹昂上阵,别的不说,却是用了一顿自己都未曾听过的马屁词吹捧了自己一番,此人当真有趣。
“岂敢,岂敢。”但见诸葛亮谦虚的回了一礼,却见曹昂翻身下马,席地坐于沙土之上,随手抓起了一把沙子,轻轻一吹,笑道:“诸葛亮,今日我也不跟你来虚的,我就问你一句话,本将此次收川,你觉得我曹军有几成胜算?”
诸葛亮闻言。双目轻轻一眯,微笑不语,只是琢磨着曹昂这话的深意,却见曹昂笑着摇头道:“你不用那么小心。反正这里离你我两军距离都远,这两边也尽是心腹之人,想必不会泄露出去,你小声跟我说,我保证不宣扬,不骄傲!成不?”
曹昂一句话。顿时把诸葛亮逗笑了,但见他轻轻的摇了摇羽扇,接着将嘴一抿,乐道:“阁下领兵来此,当有九成胜算,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呵呵笑道:“你既然都知道我的胜算比较大,为何还要执意与我为敌呢?”
却见诸葛亮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军不是还有一成的胜算吗?”
哦?”轻轻的摸了摸脑袋,曹昂呵呵笑道:“你凭着一成的胜算,就想赢我,是不是太自大了点啊,孔、明、先、生!”这孔明先生四个字,被曹昂咬的格外之重,让人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哈哈但见诸葛亮长声一乐,接着摇头道:“当年令尊与我等长江会战,八十三万大军所向无前,亮不还是凭借着那仅仅连一成都不到的机会,将其重伤与翼际山吗?”
一句话说完。便见曹昂的眉毛顿时一挑,却见诸葛亮淡淡的补充道:“现在仔细想想。若是没有亮当年一谋相助,曹大将军只怕也难以执掌重权,成为今日在世间呼风唤雨的人物吧?”
“哈哈曹昂闻言拍了拍手,笑道:“孔明,你可真能作兄你可知道着恼本将军的下场?”
诸葛亮面色不改。轻声言道:“正想领教。”
第一百三十七章 斗将
一卜时的曹昂心下想的是如何在这甲能用更多的时间来牵惧阴四亮,以便让沓中的曹操和邓艾能够顺利行动,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而凑巧的是,诸葛亮此刻心中的想法几乎和曹昂是不谋而合,他也是想要拖延时间一
当诸葛亮轻轻巧巧的说出了“正想领教”四个字后,便见曹昂仰头哈哈大笑,接着一边翻身上马。一边对着诸葛亮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曹某就让你选,你来说跟曹某斗斗什么?”
诸葛亮微微一笑,轻声言道:“一样岂能看出统帅之能?我便与大将军手下的诸位高人斗兵,斗将,斗阵法直到曹大将军对亮心服口服便山如何?”
曹昂闻言嗤嗤一笑,道:“让我服气,也不怕牛皮吹破了天不过无所谓,曹某陪你玩着便是。”说罢,也不再继续理会孔明了,转马而归 直往后方大塞而去。
方一归阵,便见夏侯惇等人急忙迎头赶上,见曹昂一脸轻松 夏侯惶方才出言说道:“子修,你与孔明说了什么话?时间如何这般之
“说的啊全是没用的废话。”曹昂笑着回答了夏侯惇的问题,接着转首言道:“不过我已经与孔明定下了斗阵之约,咱们需得好好准备准备,一会比武时,可别丢了面皮!”
众人闻言尽皆稀奇,夏侯惇皱了皱眉毛,奇声言道:“两军对战,生死相搏,子修你跟他斗的什么阵?”
“争取时间嘛。”曹昂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然后方才笑着言道:“叔父难道忘了,我们是时候给父亲和邓艾争取准备的时间了?”
夏侯憾闻言恍然而悟,却突听一阵擂鼓声响,对面一员战将持枪冲出,对着对面的曹军高声喝道:“我家诸葛军师问曹大将军命,第一场斗将,不知曹将军可有疑异?”
曹昂友好的乐了一下,点头言道:“没有,你告诉孔明,要斗的话,只管来,曹某接着便是!”
“好!”但见那对面战将高声呼道:“既然如此,这第一场便是由两军抽调四四之将比试,以定输赢!”
曹昂闻言转头望向身后的诸位将军,琢磨了一会,方才缓缓的出言说道:“赵云,典韦,庞德,曹彰听令。”
“在!”但听众将各自一声齐呼。曹昂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会,方才轻声言道:“出战六
“诺!”话音落时,但见四匹战马奔跑出列,四人各自手持不同的兵器立于场间,气势极为不凡,遥遥的观望着对面的蜀军阵营。
派此四人出战,全军毫无异议,单论武艺,除了现在伴随在曹操身边的许褚,以及和陆逊镇守襄阳的甘宁,这四个人,足可位列曹军前四位,何人不佩服?
“咚咚!”随着猛烈的鼓噪声响起,只见对面阵角铺开,战鼓声轰鸣,战阵之中亦是冲出四员大将,以张飞为首,其后乃是马超,黄忠,阎艳三人,四人脸上皆是一副肃杀之气,让人望之生涩却步。
“哈哈刘阵中的将领尚未说话,便见典韦高举双戟,朗声笑道:“痛快,今日斗阵之战,实乃是天下高手共决胜负之良机,自吕布之后的天下第一,今日我等乘着这个机会决胜出来,如何?”
典丰话音未落,便听对面的马超冷然一声,轻言道:“哼,你这区区一介山野村夫,竟也妄想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头,当真可笑之极!”一句话顿时把典韦气的怒目圆睁,但见这黑炭头大吼一声,手中的双铁戟顿时随着粗壮的双臂挥舞的霍霍生风,直奔着西凉锦马超而去,意欲将其一举击杀,夺得一个头筹!
单挑是单挑,群殴是群殴。这可不能相提并论,赵云等人恐怕典韦有失 随即尽皆策马,直奔对面四将而去,顿时,但见场中一阵沙土飞扬,赵云对上张飞,典韦对上马超。黄忠对上曹彰,而”庞德则对上阎

庞德对阎艳,那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见铁戟蛇矛和斩将刀当空而舞,往来交错之间,霎是好看。庞德当年受马腾提携之恩,对其敬佩感恩之情自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弃马超而跟随马云鸯归曹,最大的原因也是想借机亲手杀了阎艳,为马腾报仇!
此时的庞德完全可以说是不要命的玩法,手中战将刀连连挥出,几乎可以说是不计生死,就算是强入阎艳,面对如此攻势,也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前番汉水之战,阎艳被马云鸯的丁滞许所逼迫。为筋珠所伤。背部伤势未愈。此时迎战几欲跟命换命的庞德,几乎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喘息了片玄,方听阎艳一边招架庞德,一边咬牙呵斥道:“庞德匹夫,你个背主之贼,也敢上阵对敌,这个毫无廉耻,妄你平日要还自称是西凉好汉,真真可笑之极!我若是你,早已批发如山,不敢再见世人,永归尘土矣!”
庞德闻言,冷哼一声。手中强大的攻势不停,嘴中却是嘿然言道:“阎彦明,你这无耻小人,也敢在这里说我?我庞德在怎样,也比你这弑父之徒,狼心之人要强上许多,休得多言,今日你已是必死无疑!纳命来吧!”
说罢,手中力道更大,出招更猛,只把阎行打得个气喘吁吁,难以久持,而那边三将也都各有对手,自顾尚且颇难,哪里还能腾出手来帮他对付庞徽
终于,又熬过了二十招后,但见阎艳怒吼一声,只觉得因为背部的伤口迸裂,难以久持,只得弃了庞德,奔本阵而走,庞德见阎艳归阵。虽然有心想追,但怎奈一则敌方后阵弓弩手已备,二则场中战事未明,无奈之下,只得暂弃阎艳,转马协助曹彰对付黄忠,
阎艳率先而退,则场中战事则变成了赵云,典韦,庞德,曹彰以四抵三,大战张飞,马超,黄忠三人,七人捉对厮杀,各个招法绝妙,力道雄厚,且招数间又诡诈多遍,足可谓刚柔并济。
场外鼓声震天,场内刀光剑影,这一场大战足足支撑了尽两百回合,但战事大局已然得住。四人之中,以赵云最为厉害,不但一枪枪挥舞的滴水不漏,且耐力雄浑而厚,无论是张飞,还是马超,任由谁接上都是被其压制与下风,转眼间已是夕阳将近,刘军三将已然坚持不住,无奈之下只得策马而回。赵云等人也不追赶,只是驻马而立,但见赵云将枪一收,淡然的望着远处的张飞,豪言道:“翼德,这场比试,可是我们赢了?”
张飞回归阵中,伸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转头对黄忠言道:“当年翼际山一战不曾拿下赵子龙。竟然让他蜕变至此,其武艺如今竟然已然高于老将军与俺,嘿嘿,真让人悔之不及。”
黄忠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感叹言道:“时也势也,这也是无奈之事 ”
不说张飞和赵云感叹,却说诸葛亮静静的打量着对面的赵云,心下暗道可惜,听闻这个赵云当年是很中意玄德公的,可惜被曹昂连蒙带唬,骗进了许都,致使玄德公与之失之交臂,观看此人,有勇有谋,实乃是良将中的良将,自己有此人为臂助,他诸葛亮和赵云一智一勇,放眼天下,何人可敌?唉,可惜,当真可慨
暗暗的感叹了一番,却见诸葛亮对着身边的陈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见陈到飞马而出,遥遥的对着曹昂一拱手,朗声言道:“曹大将军,我家诸葛军师言,斗将之势,是我等输了,诸葛军师言,若是下一场斗兵,曹军依然能胜,则我方愿拱手让出涪水关!不知曹大将军能应否?”
曹昂闻言,抬头看了看天色,接着嘿嘿一笑,对陈到高声道:“既然是这样,那就依了诸葛先生的意思吧,不过今儿这天色实在是太晚了,你我两家这斗兵,不如改成明日如何?”
陈到闻言向着曹昂遥遥一拱手,接着飞马而退,眼见诸葛亮军马徐徐而撤,曹昂的双目开始微微的眯起:“明日赢了便将涪水关让给我…诸葛亮,你逗小孩子玩呢?”
曹昂正寻思间,却见郭嘉和司马懿不知何时来到打马来到曹昂身后,静静的望了望刘军撤退的势态,郭嘉嘿然一笑,摇头道:“啧啧啧,真走进退有度,诸葛亮挺有两手的,不愧是刘备的狗头军师,了尘居一般老头的得意弟子。真是我等劲敌啊!”
曹昂转头笑看着郭嘉,轻道:“这本是夸人的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呢?不过我很欣赏你对诸葛亮的这个态度。
哈哈。”
郭嘉随意的摸了摸鼻子,接着转头看司马懿道:“仲达,你说诸葛亮和我们在这里斗阵是为了什么?”
司马懿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刘军,半晌后方才一字一顿的言道:“诸葛亮借斗阵之机恐怕是想牵制我等注意,然后借机偷袭我军要害之地!”
第一百三十八章 各有计中计
了害!地少听了司马饮的话。曹昂也忍不住低头混心,亚了闰会方才出言说道:“哪里才是我军的要害之地?”
司马懿皱着眉毛,仔细的想了一会,方才徐徐出口言道“屯粮之仓!”
“屯粮之所,不会吧!”曹昂闻言先是呵呵一笑,接着摆手言道:“此事断然不会。诸葛亮何等样人,他岂会对我军施展如此低劣的计谋,偷袭粮仓,我父与我一向皆是习惯断他人粮道,自己岂能不多加设防,仲达此言未免有些夸张了!”
司马懿轻轻的摇了摇头,淡然道:“孔明的真意,懿暂时虽然还未看出来,但他虽未必是我军粮仓,却必然会派兵断粮!”
一句话,顿时将在场的众将说楞,却见郭嘉似有所悟的点了点 头,淡淡笑道:“仲达之意,郭某大概是能明白一二了昔日三江口一战,诸葛亮所设之谋便是缓缓相扣,先是以火攻惑我。然后再实用水攻取我军精锐,水攻不成,他则又用险计,在翼际山埋伏关羽、张飞。、黄忠三将,意在取承相性航设计环环相扣,妙计连环,放眼天下,又有何人能抵?如今他必然以袭击粮仓来掩我等耳目,然后在出奇谋破我。仲达可也是有此意?”
见司马懿轻轻的点了点头。曹昂恍然而悟,接着点头道:“不管诸葛亮会设下什么计谋,但他都会派兵攻打我军的粮仓,以便做到转移我军的注意力,然后去施展他的计谋…如此,偷袭粮仓只是表面现象,那他真正的目地又是什么呢?”
但见司马懿轻轻的摇了摇头。长叹口气道:“将军赎罪,懿还没有想的出来六
见曹昂和司马懿都颇为迷惑。却见郭嘉笑呵呵的言道:“孔明之谋。暂且不论。不过他今夜若果真派兵偷袭我军屯粮之所成功,那咱们这面皮可就丢的大了,将军当早早的做下埋伏才是,
曹昂闻言,顿时乐了,转头看了看郭嘉,道:“这一点,奉孝兄尽管放心。刘军若真敢来袭粮屯,一千个来,曹昂我让他一千个死!”
再夜,曹军关山粮仓。
此时的夜以深沉,天上小雨凄凄簌簌而下,地面上的青草此刻已是一片泥泞,天色被集云遮的一片漆黑,呼啸的阵阵朔风席卷着漫天的细雨,尽情的扑撒着整个蜀中大地。
遍地泥泞的草野上。一队队小黑点子正在踏着湿润的土地向着北面曹军屯粮之营瞧瞧的行进。正是诸葛亮用作“障眼法”派去烧粮的刘军将领!
“嘿嘿,快看!就要到曹军的营塞了!”张飞甩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兴奋的抬手一指前面的营塞,一旁的张任长长的呼了口气,接着对张飞抱怨道:“张将军,事到如今我还是不放心,曹氏父子一向善于劫粮,官渡一战,曹操便是用此法奠定中原霸主地位,如今诸葛亮旧计重施,岂能奏效?”
张飞闻言,不满的看了张任一眼,哼道:“诸葛军师之谋,又岂是常人所能知晓?”
张任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道:“这有何难猜,不过是借着对阵比斗之机,派你我前来烧粮,如此浅显的计谋,我张任都能看的出来谅曹军众谋主又如何不晓?”
张任这几句话,到底是把张飞惹怒了。但见他猛一甩手,气愤言道:“少废话,你若不敢前去,俺老张自去烧粮,左右皆是为你你川中之事与曹军厮杀。你等却如此不知好歹!”
张任闻言论笑一声,心道若不是刘备这丧门星跑到西川,蜀中安乐之地又哪会荣的曹军践踏…但这话张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张飞说的。
静静的沉默了一会,方见张任对着张飞言道:“不管如何,曹军多智者甚多还是派斥候打探一下敌军情况为妙?”
虽然看不惯张任的那股劲,但此人做事还是颇有将帅之风的,张飞挑不出他什么理,随即对着左面的一骑斥候使了个眼色,但见他骑兵随即迎着雨水奔着曹军的屯粮之所匆匆而去,瞬时之间,便见那道身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但见那斥候迎着细雨又匆匆的飞马而回,来到张飞面前。那斥候急忙抱拳言道:“启禀张将军,曹军屯粮之所只有几对巡哨的士卒,营内不见响动,各处屯营松散。并无多大防备,
张飞冉言又催问了一遍:“你小子可看的仔细了?”
“小的看的清清楚楚,绝无一点
“若是着差了又该如何?”
“请将军斩我!”
说到这里,方见张飞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一转脑袋,对张任言道:“怎么样,这下子你可放心了吧?”
虽然并不是很赞成。但时值此时此刻的张任也就只能那么地了,望了望那斥候坚定的脸庞,张任双腿一夹坐下马,言道:“攻塞,烧粮!”
此时的天气虽然有些蒙蒙细雨,但下了许久,这雨势已然转对于放火来说,起不了什么大的障碍了。
“杀!!冲进营去。”
顷刻之间,便见西川军马一个个皆是蜂蛹一般直入曹军大营,如一只只饥饿的苍狼,威猛的杀入敌军的阵营之中,曹军守塞士卒乍逢敌袭,皆是奔后营而走,仓皇逃窜,一个个恍如丧家之犬,难以御敌。
眼见轻易的占住了曹军的粮仓,张任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眯起,心道这敌军究竟在做的什么,粮屯重地,防备居然如此松散,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诈谋呢?”
想到这里,突见张任脑子灵光一闪,接着策马来到营塞之旁,一枪挑起屯粮的草堆,接着低头往里一瞧,差点没昏死过去!
这里面堆积的哪里是什么粮草。分明就是引火的干草硫磺等物!
“不好。
中计了!”只听张任猛然抬头对着那边的张飞就是一嗓子吆喝,却见粮仓之外两旁的山腰之上突然火把齐举,将黑夜晃得如同白昼一般。
粮屯内的兵马顿时一阵躁动,却见曹昂站在半山腰上。静静的俯视着下方,呵呵笑道:“张飞,人生何处不相逢,咱们又见面了哈?你们可是得了诸葛亮之名,乘着我军与他连日斗阵,来袭击我的粮仓?呵呵,曹某在此迎候你多时了。”
张飞隐隐听得声音,猛然抬头望去,火把之中正对上了曹昂带有笑意的双目,顿时气道:“好你个曹小狗!居然又使出这般奸计暗算你爷爷!”
“曹小狗?”曹昂闻言微微一愣,接着细细的想了一会。方才恍然大悟,张飞骂自己是曹小狗,那老狗自然值得就是曹操了。
想到这里,但见曹昂噗嗤一笑,摇头道:“你这方面反应倒挺快,不愧是个大家出身的,可惜。你张翼德纵然是只猛虎。在我这条狗的面前,也只能眯着了?是不?”
张飞闻言,气得牙牙直痒,却见曹昂猛然面色一正,转头望向张任道:“阁下就是张任,张师兄么?”
一句话顿时将场内士卒皆是弄的一愣,却见张任面不改色,淡淡的仰头望着曹昂,点头道:“师弟幸会!”
“这两个人居然是师兄师弟?”那边的张飞顿时一惊,却见曹昂笑着言道:“张任师兄。你我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毕竟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所谓恩师入父,同门为兄,我就姑且把你当兄长看待了,小弟今日想奉劝你一句,刘樟完了,西蜀必然为我所取,师兄你若是个明白人,还是早早下马归降,另投明主吧。”
张任闻言,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但见张飞顿时怒吼一声,高骂道:“曹昂狗贼,一时侥幸碍手,休得在此放肆!我等乃是皇室上将。岂能降你这反贼?”
曹昂闻言一翻白眼,道:“我又没有招降你,你在这里咋呼个什么劲?”
话音落时。但听张飞将蛇矛高高举起,向着山上的曹昂一指,喝道:“给我冲!”
顿时,便见张飞与张任手下的兵马直奔山上的曹昂而走。曹昂抬手一挥,便见山上的火头箭雨顿时齐发。下方堆满了干草的营塞顿时火光冲天,几成燎原之势,热气的洪流将黑夜晃得如同白昼,营内厮杀之声,甚是恐怖。
眼见四面环火,烟云缭绕,张飞和张任难以再往山上冲跑,只能弃了曹昂直奔大寨外而逃。两把长枪皆是来回翻飞,将汹汹染着的草堆拨开,为己方打开一条生存的道路!
曹昂狗贼!日后若有机会,俺定将他碎卫万段,砸骨搓筋!”张飞一面向着帐外猛冲。嘴中一面还不忘狠狠的咒骂曹昂,正奔袭间,突听前方一阵喧扰的马蹄声响,但见一支衣着破烂不堪的兵马匆匆杀入,为首者批发黑面,对着张飞高声叫道:“张将军,速速跟着末将往这里走!”
张飞闻言心下一奇,接着眯眼瞧去,打量了一下对方领头的人,顿时惊道:“秦宜禄!你小子居然还活着!”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祸
干潢张飞和张任正率众奔着火烧的大营外狂奔,却突然后残兵杀入。为首之人,披发垢面,相貌狼狈。正拼命的向着张飞挥手致意。
“秦宜禄!你小子居然还活着!”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张飞这才猛然将他认出来,却见秦宜禄飞马奔至张飞身边,冲着他拱了拱手,言道:“回禀将军!正是小人秦宜禄啊,东南面已被卜人冲开个缺口,还请张将军快快随我走!”
张飞闻言,也来不及问秦宜禄为何在此的具体事宜,他随即将手中的丈八蛇矛一挥,接着便转头冲着身后的士卒们高声呼喝道:“将士们。随俺老张往这面冲,杀出去!”
燃火粮仓旁边的山俪之上,曹昂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的观望着下方染着的火营,不知道他脑中究竟在想些什么,直到身后传来的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微微的转头望去,却见是司马懿不知何时来到了曹昂的身后,一脸淡然的向着他深鞠了一礼,然后轻声言道:“启禀将军,秦宜禄引着张飞逃出火营去了。”
“哦”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仲达,也不知道用秦宜禄这一招可行不可行…不过事到如今,不管什么样的方法,也唯有一试了!”
司马懿闻言,也是摸了摸下巴,道:“就怕这个人不太可信”
曹昂闻言挥手笑道:“没有什么不可信的,他儿子秦朗目前就在相府之中,一个是张飞,一个是他亲儿子,你说他会选哪一个?还有,就算他心向张飞,但只要我将当年他与我串通谋害刘备的事昭告天下,以张飞的脾气,就算这十几年来他对张飞忠心不二,也必然是一刀朵了他的脑瓜子所以说啊,仲达,秦宜禄若想活命,唯一的出路就是与我联合,没有别的办法。
司马懿轻轻的点了点叉,淡淡道:“只是希望他不要被张飞识破才好。”
曹昂闻言,耸了耸肩膀,笑道:“谁知道呢,看他自己的运气吧
却说张飞和张任二将中了曹兵火焚粮仓之计,得秦宜禄相援助,随之杀出重围,直奔西面而去,奔至半路,听见身后的杀生隐隐消散,张飞才算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时方才响起问秦宜禄,道:“秦宜禄。你小子这些日子都跑到哪里去了。今日为何又在此出现!?”
对于这个问题,秦宜禄以及其左右的一众降卒早已有了答案,是司马懿几经推敲,认定毫无破绽后方才交给他的,但听张飞有所疑问,秦宜禄急忙落寞的言道:“回禀张将军,昔日瓦口关之败,我军为曹军所逼,在下与将军失散,领着手下这一众兄弟侥幸逃脱,后曹军进兵川中,我等无处可去,只能暂时在离此百里外的山间落草,以为安身之所,寻机回到将军身边,今日传言。进来曹军与诸葛军师在涪水关斗阵,宜禄随即领兵前来投效,不想半路见到火起,随即出手支援,不想终于得见张将军矣!”
张飞闻言,洗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对秦宜禄言道:“唉,总算你子福大命大,居然捡回条命,看你的样子也是吃了不少的苦真是苦了尔等了!”
秦宜禄以及其身后的一众降族慌忙抱拳道:“不敢,不敢。”
正说话之间,却见前方一对兵马冲来,为首之人,正是刘备手下的白耳将头领陈到,见了张飞,便见陈到急忙微一抱拳,言道:“张将军。诸葛军师恐您有失,特派陈到前来接应,张将军可曾受伤?”
但见张飞大咧咧的猛一挥手,哈哈笑道:“不曾,区区火计,还奈何俺老张不得,叔至尽管放心便是!”
张飞不在意,张任心下此时可是打了个结,但见他静静的看了陈到一会,突然出口言道:“陈将军,你适才说。诸葛军师恐我等有失,特派你来接应恕张某直言,这话,怎么听着,诸葛亮好像是故意让我们来打败仗一样?还是张某耳朵不好,听不明白阁下的意思?”
一句话,顿时将陈到说了个红脸。不要意思的看了张任一眼,陈到方才轻声言道:“张将军且随陈到回去,见过我家军师后,便知端底”
“哼!”话音落时,但见张任猛然一甩手中长枪,策马直接绕过陈到耸行,将他和张飞尽皆谅在原地。自己驾马当先离去
不说张飞和张任中了火计而归,单说此时涪水关中的诸葛亮正和阎绝对持而立酬
静静的打量着阎艳,但见诸葛亮突然轻轻一笑,说道:“彦明,你可知道。我今夜找你前来的用意?”
阎艳闻言,轻轻的猜洲摇头,道!“诸葛军师恕阎艳愚钝,不明白军师胸中深慢。
诸葛亮轻轻的摇摆着羽扇。淡笑道:“那你一定知道,我派张飞等人去袭击曹军的粮仓,是何意吧?”
屋中静静的沉寂了一会,方听阎艳出言说道:“莫非是声东击
“不错。”但见诸葛亮迈步走到阎艳身边,低声道:“袭击粮仓,只是为了分散曹军注意。令其准备不及,而真正能退曹昂二十万大军的计谋,当在你的身上!”
“我?”阎艳疑惑的看着诸葛亮,却见孔明转身走利地图之前,点了点地图上的河道,言之:“曹军兵临城下,难以拒敌唯有以水火之策攻之,此间一带,正靠活江。江水大急,曹军前寨占住山脚,其形最低,彦明可率五千兵马。各带锹锄前去,决涪江之水,如此,则可尽淹死曹昂之兵也。”
说罢,但见诸葛亮缓缓的转过头去,笑看着阎艳道:“彦明,此策我只对你说了,足见亮对你的重视,诸将之中,云长高傲,翼德脾气暴躁,汉升年迈,叔至又是主公贴身之人,不可擅用,至于马超,唉,不说也罢,唯有你,有勇有谋。才是日后能助主公成大事之人!所以,灭曹军之计,我独托你阎艳。而不托他人!其中深意,你可明白?”
阎艳闻言摸了摸下巴。接着对着诸葛亮拱手一拜,道:“多谢军师提拔!大恩不言谢,日后军师但有吩咐,刀山火海,阎艳皆愿效犬马之劳!只是”
诸葛亮闻言轻道:“只是什么?”
犹犹豫豫了一下,方听阎艳出言说道:“只是军师,你此策随妙,但涪江之水此时并不太急。纵然是掘开,也未必会对曹军怎么样吧?况且,曹军多谋之士甚多,不说曹昂本人,郭嘉,贾诩,司马懿,还有凤雏庞统一个个都是精通谋略,善借天池水火之势的谋主,挖江之策,只怕未必可行…”
却见诸葛亮淡淡的笑看着阎艳,摇摆着手中的羽扇,言道:“这点你尽管放心,挖江之举,只是前题,我不需要你将涪江挖的多大,但只要能引出支流往曹军下游的供水之河,便是你的头功彦明,休要多问,只管去吧。”
阎艳愣了一会,终于向诸葛亮施了一礼,然后转身迈步出厅,阎艳的身影方一消失,却见诸葛亮脸上平静的微笑顿时消失,过了好一会,方才见他淡淡的对着身后的屏风说了一句道:“人已经走了,不必藏了。出来吧。”
话音落时。只见屏风之后缓缓的走出了一员武将,他一身闪亮的银甲,俊朗的容貌,一时薄薄的眼睛恍如天上的朗星,让人不能正视,正是西凉锦马超!
但见马超一脸的没落之容。对着诸葛亮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轻声道:“多谢诸葛军师为我报仇!”
诸葛亮轻轻的摆了摆羽扇,淡淡道:“不是为你报仇,只是阎艳此人狼心狗行,重利背义,此人在主公帐下,久后必反,正好借着这次退曹之策,一举除之,也算了断了今后的一个心腹大患。
说罢,却见诸葛亮缓缓的转过身幕,定定的看着马超道:“如此,正好也随了你的意愿。”
却见马超长叹口气,言道:“超当年凉州之事,生父就是死于此贼之手,我随有意杀他,但阎艳手中有兵有将,我若执意与他厮杀,反倒是被曹昂捡了现成,故而不的已,只能与他合作去投宋建数年来,我一直在寻找杀他的机会。可此人名虽与我是兄弟,但对我又防范甚深,其手中兵权也一直在我之上今日幸得军师出谋,借退曹兵之机,坏他性命,超在此替归天的亡父谢诸葛军师大恩!”
诸葛亮轻轻的摇了摇手,道:“我只是借机替主公除去一后患,何来于你有大恩之说此次阎艳若死,则乃是“天祸”与你我无关,你可要牢牢的紧记!”
马超闻言急忙弄道:“军师放心!”
诸葛亮闻言点头,又道:“阎艳若是死于“天祸”则你便可惜机收复其手下的数万军马,归顺主公,不过你要牢记,天下没有我算不到的事,从今以后,你要好生的辅佐主公,勿生二心,不然的话,我好歹取你性点就像阎艳一样!”
马超闻言,顿时冷汗淋漓。知道真相的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诸葛亮的手段,无声无息的便能让曹昂二十万兵尽退汉中,一举挽回颓败之势,顺便铲除军中的不稳定因素阎艳,此等手段,实在是太过厉害,自己又岂能及。
但见马超急忙一跪,慌张道:“马超省得!”
第一百四十章 又是八阵
尺烧粮仓的第二日。曹军和诸葛亮在涪水关下又开始摆拜,”双方在场间摆下阵势之后,随见曹昂打马而出,笑指着远处坐在四轮车上的诸葛亮,呵呵乐道:“诸葛孔明,昨夜贵军的张飞和蜀中的张任两位将军来我粮仓游玩,曹某送了他们一份大大的礼物,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曾有恙?”
对面阵中的诸葛亮面色不改,只是笑着摇头言道:“多谢曹大将军关心,翼德将军与张任虽误中小计,但却未曾有伤,就不劳曹大将军您惦念了。”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头“哦”了一声,接着又露出他那惯有的笑容,高声言道:“那,敢问诸葛先生,今日的比试,你又想当曹某比试什么?”
诸葛亮羽扇轻摇,淡淡的应了一句:“今日之势,就让亮与大将军斗斗阵法如何?”
曹昂闻言,眉毛轻轻的一挑,摇头笑道:“比试阵法?呵呵,这个可不是我的长项,实不相瞒。曹某对于兵机作战还算通晓一二,但若论排兵布阵,只怕和诸葛先生那就不是差了一点半点了。”
诸葛亮闻言也不讥讽。只是笑着言道:“大将军虽不通阵法之义,可您的手下各个都是通晓兵机,能善阴阳之辈,难道连一个代替曹大将军你与亮斗阵的人都没有了吗?”
“谁说没有,孔明你小子少在这里得意,且看某家来会你一会!”随着懒散的声音响起,但见一个鼻宽口阔,长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丑男骑着一匹老马来到阵前,打眼一看,这男人长的甚是寒碜,只怕与他坐下的马匹一比,还要劣上几分。
诸葛亮见了对面的丑男,脸上的笑容竟也弄始不自觉的收起,缓缓的从四轮车上站起身来,诸寄亮冲着庞统洒然的施了一礼,轻声言道:“士元别来无恙。”
“某家好的很,不劳你小子挂念啦。”庞统随即笑容满面的挥了挥手,接着将酒葫芦,咕噜噜的喝了一口,言道:“孔明,适才听你之言,真是口气甚大,混不将我曹军众人放在眼中,好!你既要斗阵法,且让某家来会你一会。待会要是输了,你小子可别跟我哭鼻子!”
诸葛亮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头言道:“师兄之言,亮自然省得,待会亮若当真输了,自然会拜服离去,岂能如兄平日一般,做小女儿姿态?”
这两个,人,师兄师弟,一门所出,宇内并列,看起来阵前说话有礼有敬。但细细听来,则不难发现其中各自有损贬之意,果然应了那句俗话,同门是冤家。
诸葛亮话音落时,也不在给庞统反驳的机会,转身对阵身后的士兵将羽扇一挥,便见漫天顿时鼓噪声齐鸣,蜀军前阵士卒纷纷出列,各呈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之变,变八阵图,静静的伫立于当场,正是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后勤保证。
变阵完毕,但见诸葛亮转过头来,轻轻的摇摆着羽扇,对着曹军的庞统笑道:“士元兄可识此阵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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