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瓦口关内部已是接近了崩溃的最后边缘,夏侯渊所带来的粮食与器械已是消磨殆尽,没有受伤的士卒几乎没有,就连郭淮,孙礼都身受重伤。几乎再难上战场。
曹昂虎豹骑接近瓦口关时,只听那里人声鼎沸,喊杀之声震天彻底,敌军已是对瓦口关展开了猛烈地进攻,随着数日来的连续攻击,法正和黄权也看出来了瓦口关内部已经是草尽粮绝”兵攻城时的胆子也大了许多,今日攻关,法正这位文官居然也亲自上阵,坐在后方的一辆战车里。亲自指挥川兵攻城,不过他的身边倒是贴满了亲兵与护卫。
黄权。张任居中指挥,不停地命手下挥舞令旗,发号各种攻城号令。
眼见尚有一段距离,曹昂却已命四位猛将做好准备,由典韦当先,率领虎豹骑直接攻杀其后阵。
眼见尚有三里之遥,可曹军骑兵已是猛然加速,顿时山呼海啸,直冲着”军后方直卑而去。
“啊后方有敌!”
“敌袭!”
“是曹军!”
川军后阵的步卒在发现骑兵到来时顿时高声呼叫,但情况依然难以容许他们做出反应,但见被铁甲包裹的虎豹猛骑的前部已是瞬间攻入敌阵,川军躲闪不及,被虎豹骑先头军撞了个正着,尖叫着飞身出去,其余人见了。一个个尽是脸色大变,不敢顶其锋芒,纷纷向着两边避让。
“杀!杀!杀!”
随着虎豹骑在川军后方打开了一个缺口,曹纯,典韦,庞德,曹彰四大虎将早已是看准时机,各领其部,奔着中军大毒旗直接冲杀过去。
这个变化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直到曹军骑兵已过兵阵半腰,敌人方才反应过劲来,一个个的高声长呼:“敌军骑兵奔中军来了,奔中军来了!”
很快。但见黑炭头一般的典韦已是超过了前部骑兵,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手中那对巨大的铁戟往来呼啸,收割着川兵的性命,斩杀阻拦人员,直奔法正,黄权所在的个置而去。
这个时候。前方的武将们也听到了动静,他们急忙暂令缓攻,指挥兵马往后杀来,张飞一马当先,直入中阵,遥遥看到曹军骑部后方的大嘉旗,不由的眉头一皱,惊讶道:“曹昂!?”
第一百二十五章 张飞的大嗓门
一下之间。最为唬人的是什么东西名头!统领天下军马的大将军,冠军侯的大矗旗居然出现在瓦口关处,这是令川军川将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
特别是张飞手下的那些曾吃过曹昂苦头的士兵,一瞬间更是被弄得胆颤心惊,特别是跟随了张飞近十年的秦宜禄,在依稀看到远处曹昂的大荐旗后,只是仅仅一个瞬间,他额头上的冷汗便瞬间流了下来。
而坐镇在瓦口关上的夏侯渊,在看到一支支悍勇的骑兵冲入了川军的阵营之后,随后”军的后方便是一阵腥风血雨,他立刻知道了,这肯定是汉水的曹军援兵到了,但见夏侯渊面上顿时精神大显,快步走到关上正前方,环视着一圈黑压压的伤兵,大声喝道:“儿郎们,我军的援兵到了,儿郎们。我们的血没有白流,随我杀出去,著尽蜀!”
“杀,”
曹昂援兵的到来,对于瓦口关上的众军来说,比之后世打强心剂都来得有效,关上的士气顿时大振,夏侯渊手下的关中军瞬间一个个都变得气势如虹,他们一个个瞪大了双目,高举手中的刀枪导戈,口中高呼着战号,疯了一般的涌下关去。
但见瓦口关的城门打开,关中曹军一个。接着一个的冲杀出来对着城下尚未退尽得蜀军就是一阵疯狂的屠杀,他们连劈带刺,将连日来得压抑,恐惧以及愤怒,统统的发泄了出来。
如此,适才还在进攻瓦口关的西”士卒此刻与关上的曹军掉了个个……本走进攻一方的川军却被关上曹军的反击打得节节败退,不能抵敌。
再说曹军这面,典韦一对双戟往来交错,挥舞的上下翻飞,直接而有再地劈杀让她发挥到了极致,可谓鬼斧神工,眨眼之间,已经有数十川军到在了他那双大铁戟之下。
而那边的曹彰。一枝方天画戟挥舞的更是虎虎生风,坐下嘶风赤兔马如同一道血红。他的每一次劈戟,都衔带着震耳的破风之声,直让人肝胆俱裂。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法正纵然多谋,但终归只是一介文官,面对如此穷凶极恶的骑部,只把他吓得脸色紫终惊慌失措,他一边催促战场往西面速退,一面脸色发紫,嘶声裂肺的向着一边的亲兵高声呼喝。
此处的川军虽然也有数万之众,但论起战力,比之曹军的普通士卒还要不如,更不要然说经过曹昂细心挑选,经过曹纯多年练出来的虎豹甲骑了!
眼见那坐在车子的文士法正,远处的曹昂随即眼珠一转,对着手下言道:“传令下去,活捉那车中文士者,赏千金”。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随着曹昂的许诺,士卒一个传一个,不知不觉间,场中已有数百剿骑奔呼着奔着法正冲杀而去,法正左右的川兵护卫虽然不及曹昂善战,但也同样是呼啸着迎了上去,战车上的法正惊慌失措,不明对方为何偏偏盯上了他?
殊不知以一文士之身上战场,必然是刘璋府下重臣,相比于那些难抓的武将,曹昂又怎么会放过他呀?
此时,川兵阵脚大乱,已是谁也顾不上谁了,法正左右亲兵尽去,只有几个赶车的,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命他们速速将战车开出此地,眼见那战车左摇右摆的往右面追去,远处山坡上的曹昂信手一指,对身后的许仪道:“去,把车上的人给我拿下,别让跑了。”
“诺!”许仪闻言领命,随即骤马领着数十亲卫匆匆向着法正追
“姓曹的!你给我拿命来!”望着许仪的背后,曹昂突然听到一声恍如巨雷般的咋响。这一嗓子比之正常人至少高出八度开外,只把曹昂惊的一哆嗦,皱眉向着一旁瞅去,暗道:“这是哪个不长脸的,这么大嗓门也好意思出门。
待看清远处挥舞着丈八蛇矛,如一阵黑色旋风向自己冲来的猛将时,曹昂先是一愣,然后方才呵呵笑道:“原来是你。”
张飞对于曹昂的恨,可谓是一点都不下于关羽。虽然时过境迁,但当年这死小子在中原逼迫他们三兄弟的情景依然是历历在目,如今乍一见他,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适才的一嗓子,是惊天地,泣鬼神,就连战场那面的夏侯渊和张颌等人也能听到。
此时的张飞可谓是怒火中烧,七窍生烟,如果给他脑袋上加个蛋,估计都能煎熟了。
曹昂却是一点都不急,笑看着纵马杀向自己的张飞,曹昂呵呵笑道:“张飞,你大哥刚刚被我揍回葭萌关,怎么你这又来这里讨打?”
张飞闻言,怒火中烧,随即率领一众手下飞扑曹昂而来,丈八蛇矛舞的虎虎生风,眼见离,胜还有数丈。十丑眼前旋风闪,一骑当头拦住尖路,正嗫旧双虎德!
庞德见了张飞,也不说话。只是纵马与他杀为一处,而他身后的骑兵也与张飞瞬间战在了一起。
如此,敌军中最为勇猛的存在就被庞德拖住,曹纯和曹彰二将借着这个机会,大驱虎豹战骑直奔敌方人数最多的地方冲杀,顷件间就将”军冲为数段,曹纯经验丰富,自然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虎豹去巨大的战力。
而此时场中,典韦力战川将严颜,黄权等人,也是顺利将其击溃败逃,唯有蜀将张任,一套百鸟朝凤枪法舞的颇为了得,张任奔走之间,但见前方十余骑拦路,张任速度极快,抢身上前,身舟上冲,直接先是用马匹鳖倒一人,然后手起枪落,刺进那人胸口,借着又乍然转身顺势一挥,顿时将一前来奔袭的战马前蹄扫断,那骑兵翻滚两下,然后便没了动静。
张任虽然不及张飞,庞德。典韦那般勇猛,但却是师从童渊,一手百鸟朝凤枪法怎么说也不会在曹昂之下,其身手之犀利,让人无从招架。
“好本事!!”远处的典韦见状大吼一声,嘴巴一裂,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甩开膀子骤马就冲着张任而来。
看到像头野牛一般冲来的典韦,张任的心里也微微有些发寒,却也只得硬着头皮迎上,方一交手。张任顿时就觉得双臂微麻,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由那时双戟传到了自己的肩,疼痛欲裂。
张任的本事虽说相当不错。但跟典韦比,那还是差了一截,更可况他是一员智将,见打不过。也不纠缠,转马就逃。典韦方才拉过马来,欲与张任一般高下,却见这小子搓马交手一招就跑了,顿时气得哇哇大叫,策马直追酬
军逐渐败逃,张飞身边的压力也开始逐渐增加,眼见周边越来越多的士卒围上,张飞和一众骑兵手下的压力也越加增大。
张飞虽然脾气爆裂,但脑子够用,见远处的王双遥遥赶来,他知道此时必须要撤了一
当是时,却见那边的王双已是赶到此处与庞德会和,他高举手中战刀,正准备向张飞砍杀,却突见张飞弃了庞德,接着仰天突然一阵咆哮:“啊啊啊!!!”
这声嘶力竭,震天动地的高分贝超大一嗓子顿时将在场中人吓傻了,一霎那间,众人个个皆是愣了神,动作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缓,忘记了进攻,可张飞却没有停,冉猛然一夹双腿,坐下乌雅猛然奔出,率领残兵直冲着远处奔逃而去“啊?蠢货,他是在吓唬人呢!快给我追!”那边山坡上的曹昂气得狠狠一甩马鞭子,曹军回过神来,急忙一个个策马狂奔,直取逃跑的张飞身后而去一
“将来一个个都是笨死的!”曹昂轻轻的啐了一口。
少时,但见王双红着脸朝着曹昂奔来,他腋下已是生擒一人,仍在曹昂的马蹄之下,悄声言道:“启禀大将军,此人此人乃是张飞近卫,适才张飞吼叫唬人,这小子离张飞最近,被震了个正着,逃跑不及,被末将活捉,请大将军处置!”
曹昂闻言,随意的扫了那张飞近卫一眼,接着又缓缓转头望向战场…可过了一会…
但见曹昂猛然转头,再次瞅向那个。被活捉的俘虏,眼睛微微眯起,言道:“本将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那俘虏跪在地上,只用后脑勺对着曹昂,头都要低到裤子里去了。听曹昂问他话,但见他急忙的摇了摇后脑勺,轻声轻语的道:“没,没有,绝对没有。
曹昂摸了摸下巴,摇摇头道:“不对你把头抬起来,让我端详端详!”
那俘虏闻言忙道:小人长的丑,怕惊扰了冠军侯!”
曹昂闻言一笑,道:“你如何知道我是冠军侯?””
却见曹昂猛然出言道:“不好,张飞引大军赶回来了!”
那俘虏闻言急忙抬头。惊道:“在哪,在哪!:可是望眼瞅去,看见的却是所有的”军在疯狂的奔逃,哪有丝毫杀回来的样子?
缓缓的转过头来,俘虏却正好对上了曹昂的目光,顿时吓得一激灵,却见曹昂微微一笑,淡然道:“是你啊,原来你还活着?”
俘虏闻言,口不择言道:“不是我,不是我!”
曹昂呵呵一笑,摆头道:“怎么不是你,秦宜禄,这么多年了,你活的挺滋润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蜀道难 难于上
漆骨禄此时众个难受哦,他心中暗道众曹昂怎么跟条狗山,证便给他个荤腥头,他就能顺线叼出骨头来
这下可好,事隔多年,如今的自己却是又落在他的手里了。
曹昂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秦宜禄,可那表情在秦宜禄的眼中,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好像黄鼠狼看见老母鸡一样,
“秦将军,你我也算是旧识了。
这许多年下来,你过得可还好?”沉默了一会,突听曹昂开口问道。
秦宜禄不怕别的,就怕曹昂对他笑,因为他要是一笑,那准没好事,曹昂的话刚问完,便见秦宜禄慌忙点头道:“还好,还好,多谢大将军惦念,多谢大将军惦念…”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王双言道:“你请秦将军来此时,可曾有人注意到?”
王双闻言,愣愣的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军都让咱们给打的就差不认识娘亲了,还有谁会有心情去管他啊?
曹昂闻言满意的点了占头。接着挥手对左右言道:“来人,请秦将军下去休息,记得要好生适逢。若有半点怠慢疏失,军法伺候!”
“诺!”
秦宜禄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下。接着又抬头看了曹昂一眼,方才唯唯诺诺的跟着曹军士卒向后阵走去。曹昂抬头望去,但见瓦口关前的川军已然退尽,正应了一泻千里那句俗话。
静静的观望了一会,曹昂派人吩咐,曹纯,曹彰等人继续追击。自己则是驾马奔着瓦口关而走。
看到川军逃了,浑身浴血的夏侯渊和张颌提刀便要追赶,却见曹昂里面奔驰而来,急声喝道:“叔父,张将军,你二人有伤在身,且先不要追了!”
夏侯渊和张颌此时方才看到曹昂赶来,随即翻身下马,单膝一拜,言道:“拜见大将军!”
策马赶到近身,曹昂才看清了夏侯渊和张颌的真妥模样,只见他们二人身上满是血痕,有些事刚刚染上去的,有些已经定了血块,在看看面容,比知在曹昂印象中的两人可谓是瘦了好多,特别是夏侯渊。满面憔悴,下顾骨尽显。双目因为连续几日未曾合眼而变得血红,一头白黑交杂的乱发,活脱脱就像是从后世的非洲难民营走出来的。
再看看镇守瓦口关的将士,模样更是凄惨狼狈,几乎人人身上都挂了彩,甲胄器械都是缺一块少一块的,一个。个脸色苍白苍白的,嘴唇大都是青色,新人将领郝昭的肩膀上一处箭伤甚至已经开始流胳,很难想象这些日子,他们是靠了多大的毅力才熬过来的。
饶是曹昂,此玄心中也有些发颤,眼角微微发红,不错,汉水之战他们是大胜川军,一举将二刘击溃逃窜,可是在这胜利的背后,功劳最大的却是瓦口关的这些幕后英雄”
想到这里,曹昂急忙翻身下马。扶起夏侯渊和张颌等人将,接着冲着众将深施一礼,道:“多谢众位了!”
张颌见状顿时愣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位为人爱笑,行事多诈的冠军侯还从没有这么沉重的给人施礼,顿时令他有些手足无措,但今日曹昂轻轻的一个动作,那份超乎寻常的谢意与感动,张颌是能感觉的出。
一旁夏侯渊的眼角也微微有些发红,但他很快便收了回去,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抛,惟独眼泪不能流,这是夏侯渊为人的铁则!
静静的向西方打量了一会,夏侯渊长叹口气言道:“就这么让张飞他们给跑了,实在是有些可惜啊!”
曹昂闻言笑了,摇头道:“我这次率领虎豹骑来,是连夜奔袭阆中道,到达这里时,也是强弩之谋了,川军虽然战力不及我军,但数量不少,张飞若是真被逼到绝境上,还不知道还会撒什么疯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如今二刘撤守葭萌关,我军稍作休整,便可去攻打西”
夏侯渊闻言点头道:“西蜀一旦被收复,天下大势定矣!”
话音落时,便见曹昂拉住夏侯渊的手,笑道:“叔父,咱们先入关休息,攻打西川的事,明日再谈”
却见夏侯渊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子修啊,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卓昂闻言一愣,接着轻声道:“是你违背贾大夫军令的事吗?”
夏侯渊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功归功,过归过”
曹昂闻言,长叹口气,其实自夏侯渊违背贾诩军令开始,曹昂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夏侯渊是想放弃关西的军权
后世有一句俗语,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的曹氏集团中。当权的虽然是曹昂,但主要的曹氏骨干,”在许都的内部集团立的也就算了,可是镇守外藩的却是日益权重,作为侄子辈的曹昂,在没有确切的名分之下,也不能随意收调他们回到许都。
但身为一代奸雄的曹操,在当初掌权之时,又岂能不考虑到这些?特别是关中富饶之地。拥有三关之守,拥有陇野的千里沃土。又通巴蜀富饶之地,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又掌渭水的通运之便,可谓天下巨势,这里的兵马总督,非但要放一个厉害的人选,亲信的人选,更要放一个能在日后自己子嗣继承大权时,会甘心放下权力的人选。
而这个。人。曹操就选择了复侯渊!
只因夏侯渊实在是太重义气了,年轻时的曹操在家乡时犯案,夏侯渊没有二话为他顶罪。饥荒之年,夏侯渊又为了死去弟弟的孤女,而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系列的种种,使得曹操相信,夏侯渊必不会以功高而独立于外,为曹氏当权者寻找不必要的麻烦。
如今,天下大势将定。夏侯渊也借着这个违背军令的机会,准备放权归许都了…
如果连功勋卓著的夏侯渊都回到了许都,那其他的外藩曹氏重权者,又有何理由继续把权不还呢?
这就是程昱在告知曹操夏侯渊违背贾诩军令时,曹操非但不生气,反而仰天长叹的真正原因话分两头。西蜀兵马与刘备所部在汉水大败,随即退守葭萌关,进入关内后,刘备料定,曹昂在汉中收拾完毕军马后,必然南下大举攻川,随即慌忙找诸葛亮商议,却见诸葛亮不慌不忙,只是轻轻的摇摆着羽扇,言道:“此败早在亮预料之中,非人力能能挽也。”
刘备闻言顿时一愣。接着慌忙问孔明道:“可是军师,如今的曹军已是占据主动,兵精粮足,曹昂攻伐西”在即我等,我等又该如何?”
诸葛亮闻言淡然一笑。轻道:“主公不必担忧,川军正面与曹昂作战,虽然不能胜,但凭借关隘之险,川山之雄,只要紧守关隘,不与之战曹昂想要攻下西川,也绝无可能。”
刘备闻言。细细的想了一想,还真就是那么回事,但转念一想,又摇头道:“唉。可是孔明,此次一战,备方才看出,刘季玉真乃是,真乃是昏聩之主。有他在前阵,西”将士反不如初,唉说不得真正的变数,就在他的身上…”
诸葛亮闻言并没有反驳,反而是点头言道:“主公所虑。确实周详,但此事,却也无需过于忧虑,因为如亮所料不错,刘璋不日,定回成都!”
刘备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忙道:“此言何解?”
诸葛亮淡然一笑,轻道:“试问如此懦弱之主,在汉水见识了曹军嗜血与善战之后,安敢在前阵多做停留?如亮所料不错,不出旬日,刘璋必然返回成都,到时。便是主公在前线一边拒关抗曹,一边收拢川中人心,树立威信的大好时机!”
“孔明,你”。诸葛亮话音方落,便见刘备的脸色乍然顿变,却见诸葛亮急忙起身言道:“非常之机,自当行非常之事,还望主公三
但见刘备的手指停在半空中,半晌依旧是落地不下,少时,放见他长长的出了口气,摇头道:“罢了,罢了,如今已是危急存亡之秋,就依照你之所言吧!”
数日之后。刘璋果然因为阵前受惊,心下恍惚,声明患病,摆车归往成都,西”各处重要关隘,路口,山道尽皆交由张任等川中诸将防守,并请刘备协助之。
刘璋走后不久。曹昂大军开始猛攻西川,各处偏师攻击川蜀要道,曹昂亲自领兵强攻葭萌关,赵云领兵依拒瓦口关袭击阆中道,怎奈由于西川关隘实在太多。群山连绵,山势徒峭,无论曹军怎么攻,蜀军就是凭险而守,闭关不出。就算动用了流星堂的器械,也依旧是收效甚微,而且无论采取什么诱敌战术,大多数都会被孔明识破,且山中险寨一处接连一处,好似怎么打斗没有尽头,真可谓步步难行。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许仪也终于将那一日,曹昂在阵上亲点让他捉拿的文士擒了回来。这个人化装成平民,想要越过汉中境内,偷潜归蜀,却被郭嘉识破,一举擒拿,问他的名字,他也是信口胡编,不肯作答,直到让”中俘虏指认,方才知道,此人乃是刘璋手下的军议校尉,法正!
第一百二十七章 法正
。昂主营帅帐。“带上来!”曹昂位居主帅之位,对着下面的士卒高声道。
“诺!”随着士卒的领命离去,少时,便见左右将一个面貌清俊的文士领了上来,但见那文士一身卓袍,文质彬彬,乍然望去倒是颇有几分儒雅之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障的手下法正,前番瓦口关之战,被许仪生擒。
三国时期的人物,别人曹昂或许会忘,但法正绝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让人遗忘的人,可以说刘备入川,称帝西蜀,这个小子可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记得后世记载,只因他在刘樟手下,见其君软弱无能,不是明主,故而才引刘备入关的。
但自从回到了这个时代之后,经过十多年的见识和纵横,曹昂早就已经明白了,什么君不正臣投外国的屁话,纯粹就是给那些所谓的叛徒找借口的,法正之所以会背叛刘璋,真正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他不受重用,心里有所不甘,二是他不甘寂寞,想要高官厚禄而已,说白了,在他心里,所谓的叛徒不过都是不满自身的情况而已,而法正不过是历史上一个比其他叛徒更有才华的叛徒罢了!通俗的讲来,不过是卖主求荣。
不过现在的曹昂喜欢叛徒,因为只有川中有了叛徒,才能让他找到办法,更快的攻下山川险恶的西蜀!
但见法正却是半闭着双目,傲然的冲着曹昂言道:“劝降的高就不必说了,你可速速杀我!不必惜才!”
呵呵,摆架子,装深沉啊曹昂心中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但是面子上却是露出了不舍的笑容,言道:“法正先生,在下对你之名是早有耳闻啊。您这又是何苦呢?”
法正闻言,长叹口气道:“吾法正不能为主分忧,致使外敌入境,现在还有何脸面回去见我主刘益州!”说罢,但见法正满面悲凉,低头言道:“让我死了吧,法正绝对不会怪罪任何人,只因这是苍天对法正的薄待与惩罚!!”
法正这话,其中隐隐包含了生不逢时之意,但更多的却有着做戏的成分,毕竟头只有一个,命只有一条,世界上怕死的人还是占据多数的,没有人能够平静的面对死亡,特别是法正这种不是武将且满腹经纶的人,但他又不想折了风骨,只有旁敲侧击的点拨曹昂,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如今的曹昂已得到曹操真传,是人情世故上的老油条了,法正话丰的三甜五味他哪能听不出来,他心中暗笑你做戏,老子便也陪你做,又有何妨?
想到这里。但见曹昂长叹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摇首言道:“法先生虽一介书生,但气节风骨却是远胜战场诸将!曹昂真是好生佩服!可是,先生想想,刘璋哪里是立业之主?他暗弱无能,坐拥大好山川,却只是守成,不图进取,有先生这般的大才却不引为谋主,昏聩之君也!曹昂若是早得先生,天下诸侯,哪里还会嚣张到今日!先生,曹某为天下黎民计,还请先生勿要寻死,助曹昂收复西蜀山河,还天下一个太平先生若肯归降,曹昂当引为至交,以国士之礼待之!”
在听了曹昂的话之后,法正悬着的心此刻方才是彻底的落了下来,抬头看了曹昂一眼,做出一副犹豫不决之相,曹昂心下了然,随即上前亲自为法正解开了绳索,摆手言道:“先生风骨令人敬佩,曹某实在是不忍杀之也罢,先生既然不愿意留在此处,曹昂就放先生回去,绝不强留!”
说罢抬手一指大帐门口,示意法正可以走了。
表面上如此,曹昂心里却是在暗想:小子,曹某这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吧,你要是再跟老子摆谱,或是借坡下驴真的走了,老子一定杀你八遍儿!”
不过还算法正小子知道深浅,但见他冲着曹昂拱手鞠躬,言道:“大将军如此恩义,法正焉能在做姿态,若蒙将军不弃,法正愿意为将军效大马之劳!”
沤就对了嘛,算你小子识时务!”曹昂心中暗自嘀咕一句,接着急忙虚手扶起法正。
当夜,曹昂随即在帐中设宴,款待法正,并庞统,郭嘉等一众谋士作陪,虽然对于法正的卖主求荣很不屑,但如今己方对于西蜀地形与关隘布阵实在走了解不多。
宴席之上,但见庞统笑着遥遥冲法正举盏言道:“法先生来归,正如微子去殷,来来来,某家给法先生敬上一盏!”
法正笑着回了一盏酒,对庞统笑道:“法正亦是久闻凤雏先生大名,近日相见,真乃万幸之至,来来来,你我共以…;
郭嘉闻言忙道:“二位怎地就是自顾自的饮酒?郭某亦需作陪!”几人含笑将盏中酒喝尽,接着遥遥各自一对空盏,相视而笑。
上前的曹昂见状微微一笑,续口言道:“几位先生都是曹某麾下的重臣,谋主,有你们在,何愁大功不定,大势不成!只是”
见曹昂脸色似有难色,法正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关键的来了!
“大将军有何难事,还请名言?”
但见曹昂假装犹豫了一下,接着方才笑道:“此次我领精兵二十万,收复西川,怎奈如今刘璋回了成都,留下川中众将并刘备拒守各处关隘,实在是难打的紧,且川中多险要,各寨布阵也藏匿于山”之中,让人防不胜防,着实难办,现在要是有着一名熟悉西蜀地形的人为我军参向官的话”
说到这里,曹昂的眼睛不留痕迹的撇了法正一眼,其言下之意已是不言而喻,却见法正长叹一声,接着摇了摇头道:“大将军恕罪,对于此事,只恐法正是帮不上大将军您什么忙了。
众人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法正摇头笑道:“实不相瞒。法正乃是扶风人士,入蜀时间不长,更非刘樟心腹重用之人,此次攻打瓦口关,完全是行为张任参策而来,手中并无实权,更无知道西蜀各处军塞布置的身份唉,虽有心却无力矣。”
曹昂闻言,眉头顿时皱了一皱,但见那边的郭嘉噗嗤一乐,轻道:“法先生果然高明之士,说话却是是暗藏玄机,你言下之意,是您自己帮不得我们,但却令有他人相助乎?”
法正闻言顿时一惊,上下仔细打量了郭嘉几眼,心中暗道这位当世鬼才果然是名不虚传,区区几句话语便能道出个中之妙。真走了得!厉害,厉害
乍然之间,法正似是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愣神,随即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嘿然笑道:“诸位,法正虽然不识蜀中关道,但却知道一位故友,此人乃是蜀中人士,辅佐刘樟多年,是为别驾,其人有大才学,大见识,若得此人相投,收川之举,必然事半”
“法先生说的,耳是益州别驾张松?”法正话音未落,便听上前的曹昂淡淡言道。
法正见状顿时一奇,就连那边的郭嘉和庞统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曹昂怎么会说出刘璋手下区区一介别驾的名字?
但见曹昂笑着言道:“法先生,您有信心帮曹某说服这个人吗?”
法正闻言笑道:“这一点,大将军尽管放心,法正只需一封书信送往成都,托好友孟达于心腹之事,卓孟达去说张松,则他必然投效!”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却见庞统摇头道:“如今川中的各关的防守严的连个苍蝇的飞不进去唉,看起来,唯有派快骑从川南的水路直入成都了,如此却是要耽误许多的时间。”
曹昂闻言噗嗤一笑,淡然道:“没关系,正好乘着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攻击西川的具体细节”
深夜的“天府之国”成都城气候温和,但见夜空明月星稀,没有一丝的乌云,成都城南的天罗川巷内空空荡荡,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妹锰的声声鸣叫偶然间或许能打破了这夜间的宁静,一股徐徐的清风吹来,无论弗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感觉浑身舒坦,极为受用的。
就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巷内的一户人家之前,轻轻的拍了几下后,便听府门“吱嘎作响打开,看门的老护院不知道跟黑影说了些什么,接着微一闪身,便请他进入府内。
两扇黑漆的木门之后,关着的却是一个清凉世界。
楼台回廊之内,习习风中带着浸人凉意,让人舒心不已。那黑影随着老护院来到府内一座翠竹掩映下的院落,院门上题有“鸣轩一语”四个金字。
但见那老护院微微一抬手,黑影便闪身进入其中,此时,书房之内点点烛灯之下,坐着的,乃是一位相貌奇丑无比的文者书生,他底鼻厚唇,满脸细皱,一双豆眼在烛光的照射下偶然间也会散发出些许的精光。
抬头见了那黑衣人进屋,张松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简,面上升起了一丝不甚好看的微笑,道:“孟兄,此值深夜,兄何以来张松府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松
深夜间。来到张松府内的不是别人。乃是他和法正的故友孟达。
笑呵呵的冲着张松微一抱拳。但见孟达微笑了来回四处扫视了一圈张府的书房,然后长声叹气道:“永年悄,值此深夜,你却还在这里温习故书养性,真是好生自在也!!”
张松闻言,噗嗤一声笑,摇头道:“子敬休得拿话挤对于我”中何人不知我张松读文,从来只需目视一遍,即可倒背如流,何来的温习一说,你今日说这话,却是好如扇我的耳框一般”
孟达呵呵笑道:“但凡才华超群,满腹经纶之人,往往皆是做谦虚不适状你张永年倒是其中的例外咧?!”
张松闻言眉头一皱,随意的摆手言道:“子敬深夜来此,若是只是来与我说得这些废话便即刻请出门吧!!”
“好了,好了,不说,不说!”孟达深知这至交好友的脾气怪异,急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再言此。然后看了看左右两边,孟达轻声言道:“永年,你可知道主公回成都之事?。
张松抬头扫了法正一眼,接着一瞥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言道:“如何不知道,想必是在汉水被曹军打的害怕了,故而不敢临阵迎敌,唯有偷偷的返回成都,反倒是将”中布防交给了各位将军和刘备吧?”
但见孟达长叹口气,摇头言道:“正是如此,唉,如今的曹昂织降张鲁,二丰万精锐兵马直逼川中的各处隘口,虽然我军凭借地利能守护一时,但但川中出了这般大事。主公却不能不临阵迎敌,提升三军士气,反倒奔回成都,偏安一隅,呵呵,如此唉,如此昏聩之主!如何能令西川得保,就算这次不被曹军攻取,下一次也必然防曹昂不
张松静静的看了孟达一会,突然噗嗤一笑道:“主公是何等样人,你我心中早已有数,又何必多言?”
孟达抬首望了望张松,接着看了一眼窗外,见四下无人,方才轻声道:“永年,你可知道,孝直归顺曹军了!”
张松此刻还在优哉游哉的拿着书简观读,听了孟达之语,心下顿时一惊。瞪着他那一双都快睁不开的豆眼,呆呆的看着孟达,言道:“法正不是在战场上失踪了吗,你,你如何得知他他归顺曹军的?”
但见孟达从袖中取出一物,轻轻的冲着张松甩了一甩,笑道:“法孝直书信,现有细作绕路由永安道口捎至成都于我,永年可想要看?。
“快给我”。
乍见张松突然大吼一声,直奔着孟达手中的书信而去,孟达早有准备,起身围着桌案绕了个圈子,轻轻松松的躲过了张松,嘿然道:“永年,想看信可以,你还没有回答我适才的问题呢?”
张松扑了一个空,膝盖磕在的上,痛得嗷嗷直叫,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孟达一眼,张松哼了一声,言道:“嘿,我怎地不记得你适才有甚问题?”
孟达闻言,摇头叹道:“永年。你还是不要在这里跟我施障眼法了,别人不知道你,我孟达却知道!如今西川犹如大厦将倾,想你张永年身怀异才,满腔抱负,到头来却只能成为庸主的殉葬之品你甘心
张松闻言,冷哼一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怒道:“我不甘心,你孟子敬便甘心了么!?”
孟达长叹一口气,言道:“咱老兄弟俩啊,谁也别说谁!如今孝直从川内抽身而去,仅剩你我尚还在此处为庸主看家护院,你且说说,这苍天为何独独待你我如此之薄?”
张松沉默半晌,摇了摇头,笑道:“未必!!”
孟达见状一愣,急忙说道:“永年有何良策,可速说来?。
但见张松斜眼扫了孟达一眼。嘿然道:“川地之险,雄于天下!如果没有熟识地形之人,任他百万兵马,也休想入”!法正虽然居住在川中有一段日子了,可他终归是扶风郡人士,外来之人,如何能为曹军引路?。
孟达愣愣的看着张松,却见这丑男嘿然一笑,道:“子敬稍后,待我前去取一物与兄观看。”说罢,便见他走到书架之旁,从其中取出一张锦图,嘿然笑道:“子敬兄请看”。
孟达心下虽有疑惑,但还是将锦图缓缓的展开,只是扫了一眼,孟达的眼睛就直勾勾的不能从上面挪开了,过了半晌,但见孟达方才慌慌张张的言道:“这这是,西川四十一州的详图?”
但见那边的张松点头言道:“不错!子敬啊,你可仔细看看,这张地图,是我花费”十间详加绘制而成,其中报讨了慈州的地利险要。山川彼曰。屁辽险隘,郡县兵营,库府钱粮,尽皆详叙其中”
孟达诧异的看着张松,不由的大惊失色道:“原来永年你早已是有了弃刘璋之意?此图。此图如此精确,谁若得此,谁便是等于得、得到了半个益州啊!”
张松闻言微微一笑,接着轻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准备,并且也在考虑,该将此图献给何人思来想去,我心中也逐渐定下了两个人选。
孟达闻言忙问:“是哪两个人?”
张松闻言,淡然言道:“一个是许都的曹昂,一个是利南的刘备对于这两个人,我一直是犹豫不决啊。”
见孟达似有不解。张松慢慢言道:“你看,许都的曹昂胸有韬略,年纪轻轻的便继承了曹操大志,手握雄兵百万,良将更有千员,方眼天下,几可谓是无人能敌!德阳殿之变,一举挫败大汉四百年之声威,铜雀台大宴,得凭天意,尽笼天下人心,而且他年纪尚只有三十余,可谓前程漫漫,足矣称得上是当今世上的第一霸主!可是””
张松轻轻的摇头叹气道:“可是此人势力太大我虽有献降之心,但恐他不会以我等为意啊”
孟达闻言,方要说话,却见张松又道:“于是我便是又想到了西川的刘备,此人性格敦厚,是汉室后裔,昔日有传言,曹操当权时,也曾将刘备立为第一对手他如今势弱,我若献西川于他,则刘备必然以我为重!可是唉,他的势力又未免有些太小了0”
话音方落,便见孟达摇头叹道:“永年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多谋之士,怎么到了这个关口却犯糊涂,刘备的荆州之地,夹在曹昂与孙策之间,可谓如虎在临,早晚必为鲸吞!这刘备入川不也是屈居于刘璋的客卿之位吗?更何况,你适才也说了,经过德阳殿和铜雀台,天下汉佐已失,刘备虽有雄才,却未愕其时!不可辅也!还是归顺曹昂,献上西”方为明哲保身之正道!”
张松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言道:“可是可是曹昂势大,他能以我等为重吗?”
“嗨!”但见孟达猛然将法正的书信往张松手里一堆,笑道:“你且看看孝直书信,此上说曹昂礼贤下士,不但没有难为于他,还封他为蜀郡太守,散骑常侍、领建武将军!法正方才归顺,寸功未立,便能得此殊荣,足见曹昂此时对西川思渴之心,试问你我若是助曹昂夺川成事,日后不说封侯拜相,但最少也是位列开国勋臣之班吧?”
张松愣愣的看了孟达一会,接着拿过法正的书信,细细的读了读上面的文字,半晌后方才点头道:“不想曹昂居然如此礼贤下士,实在是超乎我之想象,若如此,我之担忧当属无忧矣,也罢,就将此图献给曹昂,你我在川中为内应,助他夺川,也可全了你我一腔抱负!只是如今川内防守甚严,此图又当如何交给曹昂呢?”
孟达闻言笑道:“此事容易,我明日即刻表奏主公。赶往葭萌关助张任对敌,然后寻机奔往曹营,便可…”
话刚说到这里。却见张松的脸子猛然一拉,愤愤道:“子敬如何说的这般话来,你是想用我之详图去为你自己换功劳乎!”
孟达闻言一愣。接着苦笑道:“永年如何这般想我孟达,此话真个。伤人,一个不好,却是坏了你我多年友谊。”
张松想了一会。方才轻声言道:“法正这封书信,是如何送到你这里的!”
孟达闻言一叹。摇头道:“如今”中关隘防守甚严,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来,此信乃是曹昂转驿于荆州的曹仁,然后由他派遣密使,经益州南边的水路。走永安口方才送真成都。”
张松闻言一愣,诧异道:“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曹军之信使为何却如此之快?”
孟达闻言苦笑道:“此事,我亦是不明白。”
静静的看孟达一会,方见张松突然出口言道:“子敬可速让那送信使看到我府内。我亲自询问于他!问明白后,也好将此重图相托!”
孟达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骂张松气,宁可把图给曹军使者,也不肯用自己之谋,转手于曹昂,真个是”视功名如命!”,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旧,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九章 西蜀地形
少时,便毋那位从荆州癣来送信的曹军使者被萧法目”小府宅,互相见了一礼,相互间涵蓄了一会,便见张松直入话题,问那使者道:“法孝直写与我等的书信,张松已然看过,深然其所说之至理,张松为蜀中百姓计,愿降大将军,献西川四十一州郡与朝廷现有西蜀四十一州详图,欲献与大将军。只是如今蜀中关隘防卫严密,不得而出,张松想问,法正的书信改由荆州顺江传入成都,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为何到得如此之快?。
但见那使者微微一笑,拱手言道:“此事乃是我荆州水军大都督陆逊大人当初与大将军共同养的一批雁鸽所至”即飞鸽传书
“雁鸽?那是什么意思?。张松闻言顿时一愣,似是有些不明所以,却见那使者言道:“至于此中具体详情,在下也并无知情,不过张大人放心,在下乃是曹仁都督麾下从事崔林,字德儒,家兄现为许都廷尉,断不会贪图大人功劳,张大人可写一封书信与法正,这详图并书信,皆有在下带回呈递陆逊大都督,大人尽管放心交给在下便是!”
张松闻言脸色一红,接着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张松并未有此意,只是事关重大,故而不得不多问几句既如此,我就将书信与详图交给先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