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闻言,笑着转过头问道:“公等都是这么想的嘛?”
所有文官尽皆起身,言道:“文辞比赋,胜者非临淄侯莫属。”
“好!”曹昂笑的都快乐出花来了,但见他微一转头,冲着曹操轻声言道:“父亲啊,您看。子文刚刚拿了个武将第一回来,这子建又给你夺了个,文章之首,您的儿子真是一个比一个争气啊!”
曹操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曹昂,傻傻问道:“哦,是这样啊那该比的都比完了,是不是该看成亲了?”
曹昂面色一僵,强压住上去冲曹操大喊一番的冲动,接着转首冲着华歆言道:“子逾,传本将军令,提曹植为东阿侯,食邑增两千!”
“大将!”随着曹昂刚刚封赏完毕,便见荀彧匆匆忙忙的从铜雀台的台阶下赶了上来,曹昂见状一愣,荀彧不是在台下执掌三万虎贲军的兵马部署和一会的“精彩表演。吗?为何会突然赶了过来?
难道是那个“精彩的表演”有所变更于吉那家伙还真是不靠谱!曹昂愤愤的想到。
但见荀彧匆匆的赶至曹昂面前,冲着他深鞠一躬,轻声道:“启禀大将军,铜雀殿外,有一先生。自称左慈,求见大将军。”
“噗嗤心”曹昂正抬手喝酒,闻言差点没一口喷射出来,诧异的抬头望着荀彧,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荀尚书,你你说谁求见?”
荀彧见曹昂没听清楚。随即又说了一遍,补充道:“姓左,名慈,道号乌角先生。申意求见大将军”
“左慈?”曹昂心下纳闷。难逝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个人?
正寻思间,却见一旁的程昱已是站起射来,冷静的言道:“大将军,老夫知道此人,左慈,字元放,庐江人,丹鼎道派师祖,在民间极有威望,人称仙翁,其手下有一徒弟,名葛玄,在江南传道,也是颇得民心此等人物,随只是方外一道祖,但却是深得民意之人,将军不妨一见。
一旁的王朗也急忙补充道:“民间有传言,说这乌角先生得天地之机,善使法术,道术精深。变化多端,非同一般啊,今县铜雀大典,此人却离山前来,说不得会有什么高论!”
“高论?”曹昂闻言苦笑一下,皱眉言道:“该不会是来拆本件台面的吧,也罢,先让他进来。看看这位乌角先生,究竟有多大的神仙妙法!”
第一百零九章 曹昂大宴铜雀台(
“传左慈上铜雀”
“传左慈上铜雀”
随着一声声接连式的宣召,但见玉阶之上,一个身着蓝色道袍,白发苍苍的老者随着呼喝声走了上来,他浩首苍颜,不束发冠,霜发披散在额头双鬓的两侧。长度直披垂至腰际,仔细看看,这老头
甚至连眉毛都是花白的,这个老道士就是左慈。
来到曹昂的面前,但见那老道士左慈施施然的给曹昂打了一个稽首,言道:“无量天尊,贫道左慈,见过冠军侯爷。”
上下来回的看了左慈一会,曹昂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这老头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老者啊,根本没什么特别。
想到这里。曹昂随即轻声言道:“阁下便是左慈,道号乌角先生的那位?”
左慈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贫道正是左慈,闻冠军侯在此设宴,贫道不远千里从丹鼎山而来,遗道观千余弟子而来,只为与天同庆,共襄汉举。还请冠军侯接纳。”
曹昂见左慈越是恭顺,心下便越是谨慎,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道:“左仙尊不在山中清修。却来这里参加曹某的铜雀台宴。真是给了曹某老大的面子啊,曹某怎么能不悉心接待一下?”
左慈闻言,呵呵笑道:“冠军侯不必客气,贫道心念不静,道果不成。出山涉足俗事。却是让冠军侯见笑了。”
曹昂点了点头。接着挥手示意左慈坐下,问道:“乌角道长想用些什么素食,果品,蜜水。曹某这里都可以为道长准备。”
左慈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不须如此麻烦,贫道只需肉羊一只,良酒五斗便可”
“呵,还是个酒肉道士帆”曹昂双目一咪,接着随即吩咐手下去取食物,少时,便见一只肉羊,一坛烈酒被士卒端上,左慈微微一笑,大大咧咧的拿起一只羊腿,就着烈酒就开始大吃起来。
这左慈的食量极大。不消片玄,便把一整只烤全羊和五斗吃了滴溜干净,只把在座众人弄得是诧异非常,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谁能想得到这老道士竟然如此能吃!?
吃完之后。但见左慈抬起袖子,笑呵呵的抹了抹嘴,拿起一个酒盏,用头上的菩子微微一划,便把那一盏酒分开,其间相隔数寸,左慈自己先喝下一半,接着将另外一般递给曹昂,点头笑道:“请君侯饮下此酒,可得寿百年。”
“来了!”曹昂双目微微一磕,暗看左慈的神态举止,虽然不敢完全的肯定,但心道。十有八九这老头子是个。“魔术高手,”虽然不知道他的本事与目地,但曹昂却可以肯定,这左老头定是有所图谋,好戏就要开始了。
看了一眼杯中被分开的酒水,曹昂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喝为好,这老头肯定走向酒杯里加了一些什么可以与酒产生化学反应的药物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不喝为好吧。
不理会一旁侍卫诧异的眼神,曹昂笑着接过了酒,却是放于一边,接着抬头望了望左慈,轻声言道:“道长好仙法,好道行,不愧是有仙尊之称,曹昂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长这般神奇的仙法,是在哪里练出来的。这般厉害?”
曹昂的反应并没有左慈想象中的那么大,左慈本来希望先用这一手镇住曹昂,不想曹昂的表现居然如此镇定,可是无论左慈怎么看,曹昂也不像是识破了自己的手段一般啊?
安抚了一下内心的疑惑,左慈又露出了他那飘渺虚无一般的笑容,对着曹昂点头言道:“贫道当年在益州的峨嵋山中,学道约三十年,忽闻石壁中有高声呼我之名;及视之,却不见。如此往来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曰《遁甲天书》。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变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如今冠军侯已是位极人臣,何不随贫道往峨嵋山中修行?贫道当以三卷天书相授。”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这个,恐怕不行啊。我要走出家当道士去,我们曹氏当如何是好?天下百姓也不会有安定啊,哈哈哈
左慈闻言。眉目一挑。呵呵笑道:“大汉朝廷有天子坐镇,冠军侯何不将政权归还于天子。
以为天下所吉。”
左慈话语一出。满场皆惊,曹操傻呆呆的望着左慈。而曹昂却是仰天哈哈大笑,点头道:“行啊,可我虽想将朝廷大权归还于天子,可惜事与愿违。苍天执意让曹某掌政。非人力所能左右也!”
左慈冉言眉头一挑。却见曹昂笑呵呵的站起身来,拍拍手道:“来人,请于神仙上铜雀台!”
“于神仙?”左慈心中诧异,奇怪的看着一脸淡定微笑的曹昂,少时,便见白发苍苍的于吉摇头晃脑的走上了铜雀台,对着卓昂深施一,篙声言道!“贫道于吉,见过冠军侯”。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左慈,曹昂笑着伸手介绍道:“左仙翁,这位乃是如今在中原和江南等地仙名大躁的于吉,于神仙能够呼风唤雨,预测天相,他老人家的大名,想必你也是有所听闻吧?”
左慈闻言,看向于吉的日光顿时爆出了点点精光,但见他左手虚服,冲着于吉做了一个道稽,呵呵笑道:“常读道友所著的太平经,久仰久仰,今日幸得一见。”
于吉闻言,亦是笑着还了一礼,微笑着言道:“贫道也是久闻左仙翁大名,今日一见。真是荣幸之至,然适才听仙翁所言让冠军侯还天子朝权,贫道觉得身为不妥,此举乃有违天意。”
“有违天意?”左慈闻言,不由哈哈一笑,摇头道:“以臣扶君,有岂会违反天意?”
“仙翁此言差异。”于吉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言道:“自冠军侯掌政以来,麒麟降生,凤凰来仪,黄龙出现,嘉禾蔚生。甘露下降,更有民谣言之:鬼在边,委相连;当代汉,无可言。言在东,午在西;两日并光上下移。”
左慈闻言,哈哈大笑,道:“此乃缪言也,大汉寿延四百年至此,虽有小祸。但正如金鱼游水。偶搁浅江,虽遭虾戏,但早晚必然重入
潭”
说到这里,便见左慈走到宴席正中酒坛之边,随意的一挥手,但见酒坛之中,竟然瞬间出现一条金色粤鱼。往来游戏于坛中,众人尽皆大惊,一个个“暗自奇道:“这左仙翁果然是个仙人啊!?”
但曹昂却是双目一眯,心中暗道:“好棒的戏法!”
于吉则是摸着长须,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左慈,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左老头竟然是个同道的高手,果然有些藏货,嘿嘿,可惜今日是我老人家在,若是换成别人,还真被你给糊弄过去!”
想到这里,但见于吉哈哈一笑,点头道:“左仙翁果然了得,却看贫道手段!”
说罢,但见于吉一旁的案上拿起一盏灯,取出火石轻轻的点燃,但见烟雾弥漫之中。竟然有一条龙形的烟雾缓缓升起,冉冉盘旋,少时又借风而消逝
得意的转头一笑,于吉眉飞凤舞道:“大将军有黄气护身。就连点烟都是如龙盘旋。安能弃黎民而归隐于山泉,诚不可取!”
左慈的嘴角有些抽搐,暗道于吉果然有些能耐!
其实于吉的以灯变烟之法,就是找一条小蛇,用灯草蘸满蛇血,然后风干,然后在灯中放些媒油,点出来的烟雾撩人不散,极似条形,只要知道个中诀窍,便简单无比。
而左慈凭空变鱼的手法更是容易,乃道袖中暗藏深囊,场间在用极快的手法脱出而以。
但旁人不明个中道理,只以为这两个还真有仙法,一个个尽皆惊讶。
两个超级大神棍今日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接下来便一个个施展绝技。只把在场众人看得头昏眼花,就连曹昂这种丝毫不迷信的人,也差点被糊弄了进去。
先是左慈用涂抹了胆汁药剂的棉鱼放入水中,洗如活灵活现,接着又是于吉凭空取火。拿捏把玩挥洒自如,却是精彩缤纷。让人目不暇接。
几度交手之后。二人没有分出个高下,却是将在场的百官看了个。大呼过瘾。曹昂一个劲的鼓掌,暗道:“太怀念了,好久没看到这么精彩的魔术锦集了”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于吉心下没谱,暗道若是在跟这左老头拖延,耽误了大事。冠军侯怪罪下来,那还了得,可是心中却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解此局,只是一个劲的使出看家本领,希望能把左老儿制的心服口服。
二人正“斗法”之间,突听一阵掌声响起,却是曹不由铜雀台下缓缓的走了上来,对着左慈微笑道:“左仙翁道法精深,让人佩服,然我兄代天子行令,实乃是天意所致,非阁下区区道法所能化解。
左慈闻言,冷笑一声,言道:“你是谁家小子,竟敢出此大言!”
曹不笑着摇了摇头,言道:“阁下若是不信,一个时辰之后,我兄执政与否。不妨尽皆交给天断,如何?”说罢,不留痕迹的向于吉轻轻的眨了眨眼。
于吉闻言,顺时了然,暗道曹二公子果然狡猾,竟然将一会的特大表演跟左老儿做了赌约,如此他不输才怪!
想到这里,于吉装模作样的打了个稽首,言道:“无量天尊,二公子所言甚是,天下之主,万灵至尊,非你我修道之人所能度,是当交由天断!”
左幕闻言,上下打量了于吉一会,方才悻悻言道:“如何天
于吉呵呵笑道:“一个时辰后,大将军代万民祭天,若是天意所认的真主,苍天自当有祥瑞降临铜雀台,左仙翁可能算乎?”。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章节更多,支持作着,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一十章 兵出西蜀
祥瑞之事?”左慈闻听于吉之言。眉头深皱。接着微颇为不解的开始上下打量对方。
却见于告是一脸安泰的神色,一边摸着胡须,一边缓缓的开口言道:“不错,正是天降祥瑞。”
见左慈似有不解,于吉装模作样的为他解释道:“贫道昨夜以用龟卦算出,冠军侯功盖寰宇,以得上天垂青,今日大将军祭天之时,苍天必降祥瑞恩泽万物,这么大的事,莫非左天尊您没有算出来吗?。
左慈和于吉对了这么多招,岂能在此时甘落其后,随即冷笑一声,言道:“巧的很啊,贫道昨夜也是卜了一挂,却没有任何灵异之兆,于道友此言,只怕是无中生有,枉费心机了吧?”
于吉闻言,淡笑不语,却见曹不已是转过头去冲着曹昂鞠了一着,言道:“请大将军准备祭天大典之事宜。”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洒袍袖,缓步走到卓不身边,低声言道:“一会祭天拜祖,当真会有异兆?”
曹不同样也是低声言道:“大哥尽管放心便走了,为了今日之事,于神仙已是连月考察漳河、郜城之地的天气季侯,方才选定今日此时,昨夜于神仙曾用身家担保,今日此时,漳水季侯天气,必有异相”。
“好!”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一边和曹不并肩而行,一面又悄声道:“兄弟,这件事多亏了你和于吉“曹氏祭天,天降异相”!这件事一旦传了出去,天下必然震动,民心尽归,二弟,这件事你干的漂亮。”
曹不闻言轻笑道:“这都是大哥善于用人,不拘身份提拔人才,若如他人,谁肯用于吉这方外道士
一个时辰之后,便是此次铜雀台大典的最后一项事宜,曹昂率领众臣祭天!
曹昂携带着曹氏宗族家眷,缓步走匕祭坛,曹不在曹昂右手,其余曹氏宗弟并列其后,曹昂按照礼节,带领众臣以及曹氏家眷对天叩拜之后,便开始诵读祭文,随后焚香祷告。
祷告结束后,便是由祭巫带领一众舞娘行祭拜舞,在祭坛上蹦蹦跳跳的表演祈福之舞。
左慈坐在曹昂给他安排的座位上,冷眼的观瞧着一切,突然,但见平静的漳水河边开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左慈见状顿时一愣,抬头望去,却见他对面的于吉笑着冲他举起了酒盏,老顽童一样的跟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道:好戏开始了!!
果然,但见小雨过后,天空逐渐转晴,彩虹出现,远处一道龙挂开始斌天,与彩虹相辅相成,映射出了点点的缤纷光华落在铜雀台上!
众人正欣赏着这一幕美景之时,却见大名鼎鼎的于神仙已是站起身来,一去适才的老迈松垮,摆出一副英气勃勃,仙风道骨之相,摆手冲着天上高声呼喝道:“冠军侯铜雀台祭祖,天降祥瑞,又岂是世间的流言蜚语所能谗毁之?大将军受命于天,众臣当忠心辅佐,日后方可玩在流芳,成千古之贤臣也!”
于吉的声音经过面前的一盏铜钟缓缓而出,带着点点的回音飘荡在铜雀台的上空,呼应着漫天的彩霞,显得神圣而庄重,此景象一出,众人再看曹昂站在祭坛正中,洗如天使,让人不敢直视,但见台下虎贲军,台上众臣尽皆跪倒在地,口中山呼海啸道:“万岁!万岁!万岁”。
曹昂笑着高举双手,坦然接受了众人的拥喝,接着冲着身边的曹不微微一眨眼,但见曹不面无表情,冲着曹昂轻轻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以示赞许。
正相反的,倒是左慈一脸的差异神色,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一个让他心颤的声音响了起来,但听于吉冷冷的冲着他言道:“左仙尊,如今天降祥瑞,其意已明,大将军乃天命之主,道友此时还不跪下,更待何时?”
左慈闻言浑身一颤,接着默默的转头看了看四周的跪到在地众人,长叹口气,接着缓缓的跪倒在地,冲着远处的曹昂行叩拜之礼。
就这样,风风光光的铜雀台夫会就在这么一场祭天之中落下了帷幕。
几日后,曹昂收拾完毕河北的内务后,便匆匆的返回了许都,与曹昂一众同行的人尚有从丹鼎山千里迢迢而来的道士,左慈!
回到许都之后,曹昂随即在大将军府内召开廷议,商议各地发展之事,同时,他还特意留下左慈在侧,让他旁听议政不知意欲何为。
少时,廷议论完要事之后,曹昂随即将荀彧,郭嘉,庞统,程昱,荀攸,于吉并左慈七人单独
转头看了看荀彧等一众人,曹昂笑着跟他们说道:“各位,今日留下你们在此,乃是为了与众位商议一下左仙翁的事情,左仙翁在铜雀台上表现出色,道法精深,想必在场的几位都有所了解吧?”
左慈眯着眼睛,心下却是极为忐忑,他本想来此用戏法震住曹昂,在取自己之利,不想横空冒出个于吉,不但在戏法之上,与自己不相伯仲,还有一手出色的观察天文的能力,竟将自己完全压制住了,如今曹昂通过祭天一事,已是万民口中的“天赐宠儿。”他要报复自己,已经完全的不需要顾及百姓的言论,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想到这里,左慈心中暗叹口气,默默的念诵着道经,也罢!曹昂想怎么收拾自己,那便来吧!
话网说到这里,便见于吉笑着集班言道:“大将军,左仙翁道法精深,不在贫道之下,此次虽然有些“误算天意”但正所谓瑕不掩瑜,还请大将军对其加以封册,以泽天下万民!”
“什么?”听到这里,只见左慈的面色顿时一变,不敢相信的看着出班表奏的于吉,却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于吉说出来的。
话音落时,便见曹昂缓缓出言道:“传我令,即日起册封左慈为护朝右国师,与左国师于吉同摄天机,恩露万民,左慈所修道的丹鼎山追为圣山,所住道观为国观,代朝廷享万家香火!”
“这。左慈闻言,不由的大为惊异,却见于吉笑着轻声道:“右国师,怎地还不向大将军谢恩啊?”
“左慈谢将军恩赐!”左慈也不是笨蛋,诧异之色也是一闪即过,匆忙向曹昂施礼谢恩,却见曹昂突然话锋一转,言道:“左慈,如此封赏,可是随了你的心愿了吗?”
一句话顿时将左慈说楞,却见那边的庞统一边把玩着酒葫芦,一边说道:“左仙翁来铜雀台之真意,且让某家试猜一二,自曹承相掌权之后,启用寒门子弟,中原世家衰落,世态大变,一直受中原世家赡养的丹鼎山一观,香火大不如前,左仙翁为徒子徒孙计,不得已原来郜城,进铜雀台,欲仿徐福见秦始皇之事,以“道法”魅惑于大将军,得其恩宠,再现道观之煌,不想却是碰着同道于神仙,“道法”亦是精深,不得已让心中之想法落空,正应了俗话,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左仙翁,不知某家猜测的,可是贴近你本意一二?。
一番话只把左慈说的冷汗如雨而下,这丑男是何人,说话竟然如此精准,难道他能看透贫道的内心?想到这里,却见左慈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尴尬的冲着庞统傻笑。
那边的程昱摸了摸胡子,突然怒目圆睁,呵斥道:“左慈!我冠军侯看你道法深厚,是可用之人,故而不计前嫌,破格提拔录用于你,并封你道观为国观,日后你须得以大将军之命马首是鞍,若是再有他意,老夫第一个取你首级!”
左慈闻言急忙拜首言道:“不敢,不敢,贫道既然已是朝廷右国师,日后自当以将军之意为天,岂敢在做班门弄斧之举。”
庞统见左慈已被制住,随即呵呵笑道:“阁下虽有道法民望,但如今的于神仙亦是不在左仙翁之下,俗话说的好,圣人门前卖百家姓,不智也!左仙翁回山之后,办事说话,都要注意一些,需以推崇大将军为先!”
左慈闻言忙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曹昂与手下的谋士们,或褒奖,或警示,将左慈老道弄得心中忐忑,却又服服贴贴的,曹昂又勉励了左慈几冉话后,随即让他退下去,望着左慈的背影,曹昂呵呵笑道:“听说这个老道士手下徒孙极多,在世间名望甚高,有他相助,我曹氏在民间的威望将更加牢靠”
郭嘉闻言,嘿然笑道:“大将军说的是,左慈老头来铜雀台显摆虽然可恨,但却正中下怀,祭天一事之后,曹氏天命所归,对于天下已是再无障碍可言”。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突然又道:“对了,今日留下各位在此,还有另外一件大事相商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言道:“昨日接到贾诩毒报,刘备联合马超阎行计杀宋建,助刘璋收编抱罕大军数万,如今已走出兵汉中,对战张鲁,贾诩大夫已经决议与魏延入”为前部,在刘备之前夺下汉中咱们,也应该有所行动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柑比叭姗,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一十一章 邓艾与他的师祖
“马超,阎行归顺刘璋”曹昂麾下。在座的众谋臣刚个、顿时大惊。
荀彧摸着胡须,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言道:“宋建自立河首平汉王之后,他一直在抱罕招兵买马,手下虽然不精,却也颇众。这数万人马如今一旦归顺刘璋却是一下子打破了汉中与西川的相持之局。这对于将军的一统大计,极为不利!”
荀彧的话音方落。却见郭嘉突然冷哼一声,言道:“就怕宋建的数万军马归顺的不是刘璋,而是刘备!如今刘备在川中助刘璋平乱,势力与声望剧增,迟早有一日,刘璋必然为其架空,此诚不可取贾大夫此时入蜀,实乃明智之行,将军,我们也应该立剪出兵”中,在刘备助刘樟击败张鲁之前。拿下汉中!”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奉孝兄说得好,如今东吴经过北上一战,周瑜身死,元气大伤,再难有所动作,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乘着刘璋刘备主臣未定,剿除二刘,平定益州之
说完了之后。曹昂转头望去,笑着问集人道:“诸位先生以为如何呢?”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疑,但见众人尽皆起身抱拳奏报道:“将军此言是也,继铜雀台祭天之后,大将军得万民归心,我军士气正隆,此时正是收蜀灭吴之的良机,大将军出兵先定汉中,再取益州之地,可!”
“好!”得到了众位谋士的赞同,曹昂猛然一拍桌案,顺势起身言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了,即日准备粮草,出兵汉中,乘着刘备在蜀中尚未大成,一举攻克汉中,西川!”
“诺!”
当夜,许都邓府。
如今的那家由于曹昂的扶持,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休说在新野的区区弹丸小县呼风唤雨,纵是在如今许都,那府也是首屈一指的名门之府,朝中任何达官贵人见了邓艾,无不是见礼谦让三分,谁让他邓艾是冠军侯曹昂钟爱的弟子呢虽说这个弟子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
正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如今的邸家虽然富了,但那母依旧是每日为他缝补衣物,以勤俭为道,不许邓艾随意挥霍,邓艾也是听话的紧,对邓母的要求从来都是逢言必行,身上的衣物经年不换,持简而穿,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而言,也算是个让人惊讶的异数了。
看着母亲在灯盏下飞快游离缝补衣物的手,邓艾的心中感觉特别的温暖,母亲含辛茹苦的将自己养大,如今自己也算是一飞冲天了,可不知为何,读书练武之时,依旧是希望母亲能够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娘,娘亲。您您要是累累了,就就去歇息吧。”看着天色已晚,邓艾心有不忍,随即劝母亲道。
却见邓母闻言眉毛一皱,转又严厉的说道:“你这孩子,怎地又走神了!快快好生读书,不然家法伺候!”
邓艾吓的一吐舌头,急忙将头埋入了手中的书简当中,邸母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转头又去缝补衣物去了,书房内点点的灯光之下,这对孤儿寡母一缝一读,无论怎么看,都显得那么的温馨暖人删
“蹬、蹬、蹬。”温馨的时刻有时总是会被不合时宜的事情打破,就好似此时门外传来的声音一般。
“启禀夫人。公子,府外有客人求见。”
那母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疑惑的皱了皱眉,奇道:“这么晚了,却是何人拜府?”
门口护院的声音再度响起:“回夫人小的问了。来人说其乃是前将军府,高安乡侯的内弟。”
“什”什一么!”
邓艾闻言,差点没有惊讶的吐口水,前将军、高安乡侯,那是何人?是三目将夏侯惇目前大汉军中除去曹昂之外,最有实权的掌军人物,统帅包括羽林军在内的二十六支主力军队!!与荀彧并称文官武将之首!
邓艾嘴笨心巧。平日里为了避嫌,很少与夏侯惇这样权倾一方的人物有什么瓜葛,如今正值深夜,这大名鼎鼎的三目将把自己的内弟派往自己的府中,究竟所为何来?
想到这里,邓艾心下捉摸不定,扭头望向了那边依旧在缝缝补补的母亲,却见邓母面色如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不论是福是祸,只需坦然面对便是,小艾,贵客来临,你当亲往接见。”
邓艾闻言豁然开朗,随即放下心态,冲着邓母深施一礼,接着便挥手走出书房,直奔正厅接客而去。
此时站在正厅的中年男子,正是夏侯惇的内弟,夏侯廉,官至偏将军,也算高了邓艾几级,见了邓艾,却是恭恭敬敬的给他施了一礼,笑道:“见过邓橡属。在下深更半夜前来叨扰,耽误邓小兄弟休息,还望恕罪,恕罪。”
邓艾见状,慌忙摆手言道:“夏侯大人,不、不可,不可如此!折,挥煞那、邓艾了。”
夏侯廉呵呵大安,灿与道!”邸橡属今日乃是家兄特意宴请的贵客,在下岁慨不叭?”
邓艾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言道:“贵、贵客?”
夏侯廉笑着点了点头,言道:“不错,邓橡属,实不相瞒,家兄夏侯慎已是在府内摆好宴席,专门派在下来请邓橡属赏脸一去,不知这时机可否恰当?”
“这”邓艾闻言本想借天色已晚推辞,但邀请自己人乃是夏侯惶,为了显示诚意,对方更是派出自己的亲弟夏侯廉前来相请,自己若是推辞像是摆架子不说,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将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武官之首给得罪了。
“既、既然如如此还、还请容一容邓艾更衣。”苦笑着冲对方施了一礼,邓艾只得无奈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少时,邓艾更衣完毕随即跟着夏侯廉上了早已等候在府外的马车。
马车一路北行,少时,便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许都城北的前将军府,邓艾下了车后,便在夏侯廉的引领下左转右拐的来到了一处偏厅,来到门前,却见夏侯廉向着旁边一闪,伸手冲着邓艾呵呵笑道:“邸攥属,请入厅中与家兄一叙。
邓父网言一愣,疑惑的看着夏侯廉道:“偏将军,您您不进去
夏侯廉摇了摇头,轻道:“家兄只想与邓攥属单独一叙,恕廉不能相陪,邓攥属,请吧。”
邓艾四下的看了一看,心道夏侯惇请我吃饭,为什么不在正厅,非要来偏厅呢,而且还不许有外人?这事太过奇怪。
再说了,他堂堂的前将军,跟我一个半大小子,能有什么夫事可商量的呢?
带着种种的疑惑,邸艾推门进了这间偏厅,但见其中数丈方圆,不下百盏烛灯,将里昏暗的里间照的颇为明亮,四下无座,只有几个跪用的蒲团,厅中并没有像夏侯廉所说的有什么宴席,只有空空的凉板与木香的书案。
邓艾正疑惑间,突听屏风之后传来了一阵叹息之声,似是显得苍老而无奈,邸艾心下一紧,慌慌张张的向里面问道:“谁、谁、谁是谁!!”
沉寂了一会,突听屏风之后传出一个声音:“哼,左看右看,你这小子除了磕巴之外,却是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真不晓得子修为何就独独对你这般上心?”
随着一个淡然而威严的声音缓缓的传出,屏风之后,但见一个身着黑色锦缎长袍的老者背负着双手,缓缓的走到正厅之前,他身材不高,发髻霜白,走路时也有些微颤。但一双细细的鹰目却是精神十足,令人望之生畏,他与邓艾默然相望,只是一个轻轻的照面,就把邓艾瞪的心中有些发寒。
看着面前的黑袍老者,邓艾的目光开始由最初的疑惑游离转变为莫名其妙不不可置信,诧然的长大了嘴。呆立了片刻,邓艾方才试探着言道:“您”您是、是老,老承承相!?”
曹操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给邓艾一个答复,接着双腿一并,洒然坐在了正中的跪垫之上,接着便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邓艾来,似是想将这磕巴少年看个清楚,瞅瞅他到底有什么。
沉默了一会,突听邓艾再度开口言道:“老老承、承相,您、您不是疯疯了吗?”
“疯了?”曹操撇嘴一笑,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痴呆愚笨之相,但见他摇头失笑道:“是谁说孤疯了?。
不明所以的看着曹操,邓艾轻轻开口问道:“这这么说您、您一直是装疯?”
“也不尽然。”曹操半磕着眼睛,一副慵懒姿态的看着厅前的邓艾,言道:“一开始,孤确实是神智不醒,不过还算华儒的本事不错,当然亦算是孤的运气不错,总算走过了这一道坎。”
邓艾呆呆的看着曹操,机械化的开口又道:“那那一那您好、好了多久了?”
曹操抬起左手,接着又用右手弹去袖子上的一点灰尘,随意的言道:“孤记不得了,可能一年,也可能两年?或许”轻轻的卖了个关子,曹操笑着看向邓艾道:“或许四只了也说不定。”
邓艾闻言,心里顿时开始有些发毛,四只,曹操病了也就刚刚满四年啊?难道说,他的病真的好了很久了?
这就是当年被许绍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孟德?!?
卑使是病体疼愈,他也能似疯似傻,似痴似呆,数年之内,几乎是滴水不漏,他不但瞒过了许都的人,甚至还瞒过了天下所有的人!这事何等的心机,何等的坚毅?
这些年来,曹昂执掌曹氏天下。可谓是风生水起,但曹操坐守于其背后守于暗处,为的是什么?今日借夏侯惇之名,对自己暴露了他病情的真相,为的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邸艾的心中开始有些发虚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曹操的苦心
曹操和邓艾此刻正默然对立,不同的是,曹操淡定自若,而邓艾则是胆颤心惊。
邓艾如今已走过了而立之年,去年也是举行了冠礼仪式,并起了表卓,不过在老谋深算的曹操面前,他依旧只是个心计颇为浅薄的半大娃娃。
默然的对立了片刻,突然便见曹操的嘴角闪出了一丝微笑,和颜悦色的说道:“邓艾,你我虽然只是仅仅见过几次面,却根本算不上认识,你可知道孤今日为何要借着元让的名义找你来此?”
邓艾闻言,愣愣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情,却见曹操仰天长笑,呵呵笑道:“因为孤虽然不认识你,但却从元让那里知道了关于你的许多事情,你是个实诚的孩子,又得子修的信任,所以孤想让你做孤的左右手,帮孤办些事情。”
邓艾闻言,奇道:“不知、知昼承相打算让小艾、做、做些什么?”
曹操定定的看着邓艾半晌,过了许久,方才一字一顿的开口言道:“孤让你帮我从子修手里夺回曹氏大权!”
“啊?什、什么?”
曹操的话恍如雷击,顿时将邓艾震的不能自己,诧然的看着曹操到:“你,你让我帮、帮你对对付自己的亲儿子?”
曹操冷冷的看着邓艾,点头言道:“不错,孤虽名义上是曹氏之主,但如今大权旁落,尽在乎修手中,邓艾,孤如今想要重新掌权,重夺天下!但唯恐子修当主子当的久了,不肯归还,你需得帮孤。”
邓艾呆呆的看着曹操,突然开口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他他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曹操闻言,不屑一笑,言道:小子,你真是好生天真,如此怎能在乱世中存活?从古至今,在这个世界上,父子为了权力相争的事例还少吗?就算子修是孤的亲生儿子,孤也不相信他会真心的将军权还与老夫。孤与子修都是位极人臣,也都是明白人,只有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才能高枕无忧小子,你还太年轻,不会明白的。”
“我、我当然…不一不明吧!”邓艾此时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与悲凉,他自拜曹昂为师起,曾经无数次的看见曹昂话语中对曹操的尊敬,也曾无听闻曹昂为了曹操的病情而往来召集天下名医,如今这这个奸雄居然为了夺权而笼络自己对付他的亲儿子?!这对于他的师父来言,是何等悲凉的事情!
“承相,请、请恕邓艾不能领命。”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邓艾立马拒绝了曹操的提议。
“哦?”但见曹操的眼睛顿时眯起,出言道:“邓艾,你可要想清楚了,曹昂是你师父,而我是你的师祖,你不听孤言,就是欺师灭祖六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邓艾冷然言道:“不必了,我、我就算是灭祖,也、也绝不会欺、欺师!!”
曹操眼睛一眯,怒声道:小子,就冲你这一句话,换做当年,孤即可以杀你一万次当然包括你的母亲!”
邓艾听闻曹操拿他母亲威胁他,顿时一愣,但想了一会,方见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言道:”杀便杀了,我、我娘亲若是知道我、我行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还、还不如死了舒服!老头子,你、你想让我帮你对付师尊”妄、妄想!”
悖!”曹操冷笑一声,言道:“小子,孤看你是可造之材,才给你这次机会,你以为没有了你,孤就夺不回军权?单凭元让手中的二十六支精兵,就足矣让孤重掌朝政!”
“你,邓艾闻言怒气灌顶,方要在言,忽的脑中猛然一醒,洗然大悟道:“承相、相,您、您是在试探我吧?”
这一次,却是换成曹操被问楞了,重新上下审视了邓艾一会,曹操冰冷的面色渐渐转为笑容,言道:小子,你如何知道孤是在试探于你?”
邓艾轻轻的摸了摸脑袋,喃喃道:“邓一邓艾手中无权无势,虽、虽然与师傅、傅亲善,可仔仔细想来,却、又一又帮不了承相什么,况且,听、听闻承相乃是当世雄主,若要夺权,只管用夏侯慎将军手中的兵马足矣,找我我一个半大小子作、作甚?况且邓艾若是答应你,便是不义之人,您、您又岂会相信我?可我若是不答应你,你不管是杀我,还是关、关押我,都会引起师傅的、的戒心,承相乃是是多谋之人,做事岂会如此疏忽?更不会行此不智一智之事。”
“哈哈哈哈哈”
邓艾的话方才说完,便见曹操突然仰天长笑,乐了好久,方见此老笑着抚掌言道:“元让啊,你说的果然不错,这孩子确实是可托孤心腹之人!”
曹操的话音方落,便见屏风之后有走出了一位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额头与鼻梁之间有一道显眼的箭痕,正是宗族第一上将,三目将夏侯惶。
标准的向着曹操施了一个拜礼,夏侯惇恭恭敬敬的言道:“此非弟识邓艾之能,实乃是冠军侯有
“或许是吧。”曹操不咸不淡的迎合着夏侯惇夸了曹昂一句,接着对邓艾言道:“邓艾,孤适才所言确实是在试探于你,而所试探者,一是你的忠心,二是你的胆量,三是你的智慧,至于结果吗,倒是令孤颇为满意。”
邓艾愣愣的看着曹操,奇怪道:“承相为为何如、如此?”
曹操静静的看着邓艾,轻奂道:“因为一统天下的大事!”
“一统、统天下?”邓艾磕磕巴巴的重复着曹操的话语。
但见曹操长出口气,摇头道:“自赤壁之战以后,孤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欲破孙刘诸葛亮等人,切切不可用阳谋,只可用阴计,这也是孤一直让子修执掌卓氏,自己躲于暗处的原因。”
说到这里,便见曹操言道:“孤这一辈子,只真正受过一个人的骗,中过一个人的计骗孤的人,是刘备,而让孤中计的人,是诸葛亮,这两个人,是当世唯独够资格称作孤之对手的人,可偏偏却又是联合于一处,自翼际山失算之后,孤便开始装疯卖傻,就连铜雀台会也让给子修主持不为别的,仅仅就是为了能瞒过此二人!…当然还有了尘居的人!”
说到这里,但见曹操双目中徒然放出精光,道:“时至今日,我军终于要向川中进发,但以孤之所料,凭借西蜀山川之险,关隘之雄”单凭子修一人,必然拿刘备与孔明不下!”
说道这具,曹操望了望邓艾,道:小子,现在,你可明白孤的意思?”
邓艾闻芊,沉默了十晌,方才道:“难道、道说,承相您一您也要随三军一同同出征?”
曹操点了点头,道:“不错!要击败诸葛亮,完成一统大业,孤与子修父子二人,必须要一明一暗,阴阳相济,相辅相成,才能成事!子修在正面与刘备和诸葛亮周璇,而孤则作为一支奇兵,伏于暗处,在关键时刻,给刘备和诸葛亮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