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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_85 打哈气(当代)
“将军!!”王圣闻言顿时惊的。拜于地,连连抱拳拜道:“王拳无罪,王本无罪啊!”
曹昂淡淡的看了看他,言道:“我知道你无罪,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照顾你,你既然这么喜欢临戎,又无心返回中土,那么本将就彻底的帮你一把,将你的户籍祖策纷纷改制于此,另外还让你家妻儿到此与你团聚。你不谢谢我,如何还要请罪?”
一句话,只把王圣说的目瞪口呆。半晌不能出言,却见曹昂抬起头来。大手一挥,将曹不府上的家奴全扫了一遍,道:“还有你们,既然都不想走”那就将户册祖策统统改了吧!”
一句话恍如平地炸雷,但见三百家奴吓得尽皆跪到,一个个哭天抹泪的求大将军“笔下留情”可曹昂惯着谁啊?他从来是谁也不惯着!
不顾众家奴一个个的“雨露相求”曹昂转身即走,看都不在看他们一眼酬
“大”走到马匹之前,突见曹不急急忙忙的跟随而上,一把拉住曹昂的胳膊,摇头言世大哥,你为何要将他们的户籍!策今部改往临戎城吼址地们在中原的家眷举族迁移。这是不是未免有些不妥?”
曹昂闻言,随意的耸了耸肩膀,笑道:“随便说说而已,怎么连你也当真了?”
曹不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曹昂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想让一群乌合之众在战场上拼死搏杀,不用一些特殊手段是不行的,依我看来啊,最重要的莫过于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曹不愣愣的看着曹昂,接着摇头言道:“大哥,你这话太过高深,弟弟不甚明白。
你明白就怪了。”曹昂笑着拉过曹不,轻声道:“说白了吧,就是恩威并施,这威我已经替你立过了,坏人我来当。现在就该由你去立恩了,你且如此如此六
曹不细细的听着曹昂说完,最后仔细的琢磨了半晌,方才言道:
“这样…真的能行?”
曹昂嘿然一笑,道:“行不行帜呵呵,我也不知道。”
曹不:,”
当夜,曹不在府中召集了所有的家奴话”由于人敷众多,正厅容纳不下,曹不干脆将元话的地点安排在了府内的院落之上。
静静地看着一众垂头丧气的家奴,曹不先是让左右取出二十坛大酒。然后每人依次取碗乘之,接着定定的看着众人,忽然出言道:“我等不是亡府之奴!中原的大地才是我们应该回去的地方!”
众人闻言纷纷抬头望去,却见曹不的身形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环绕了一层耀眼的光辉,适才那淡淡的两句话,让人无不神往。
只见曹不将酒高高的举国头顶,言道:“我府有今日之衰,罪责全在曹不一人,今日还连累你等这些对我忠心耿耿之人处于这般下场,曹不于心何忍?”
管家王逸闻言。急忙摇头道:“公子,此事非您之过,实乃是实乃是”
曹不淡淡然的接过了王逢的话,言道:“实乃是我大哥过于霸道!”一句话,顿时令一众家奴毕惊。
却见曹不淡淡的扫视了他们一眼,轻道:“众行周知,德阳殿事后。我大哥绕我一命,不过是因为想给自己赚一个不害亲弟的好名声,但他却时时刻匆的想着害我,想着将我永远的囚困与包城,他此次难为你们,无非就是杀鸡做猴,做于曹某看的!”
说罢,但见曹昼忽然拔出佩剑,在自己的手上刮出一道血痕,将鲜血低洒在酒碗之中。豪言道:“然曹不绝不与之低头,只要有一丝机会,曹某就会相机一切办法回到中原,回到那个属于我们的繁华之地!虽死也不留在这荒芜之所!”
此言此举一出。众人无不纷纷大为振动,但见王逸迈步而上,言道:“二公子,可是我们又该如何回去?”
曹昂眯着眼看了他一会,方道:“现闻左匈奴叛王刘豹被司马懿杀的大败而逃,欲奔漠北的匈奴王庭而逃,这是我们的天赐良机!只要我们潜出包城,抓住刘豹,曹昂就得遵从汉律,着我们回中原!”
众人闻言顿时振奋,只见曹不拿起带血的酒碗。言道:“昔日有楚人项羽有言曰: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如今我曹不有众三百,难道还拿不下区区的一个即将败亡的刘豹!?”
这一刻,三百家奴对日间曹昂的怒气,以及在这黑暗时玄,曹不又带给他们的一丝光明,两股难以名言的心情汇聚成了一股义愤填膺的士气,但听三百家奴各个高声大喝道:“能!能!能!”
呼声一浪,高于一浪,三百头疥赖之犬,乍然间变成了三百匹皆欲舍身往死的群狼,他们齐声咆哮,声阵四方。久久方歇。
矗立于曹不府远处的曹昂闻听到这股巨大的呼喊之声,心头的一块石头方才终于的缓缓落下,看来事情算是办的差不多了。对待这些家奴。不可以用普通的对待军士的方法,想要激发出他们原始的凶性,就必须要先将他们彻底的打入地狱,然后在他们绝望的时刻,在隐隐的给他们透露出一丝曙是
这就是曹昂先改了他们的户册,然后再由曹不去激励他们,带他们挽回颓势的原因。
想到这里,曹昂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道:二弟的这个白脸还真是唱的不错。
“冠军侯心思缜密,略施小计便激起了这班家奴的士气,真是不减当年啊。”
曹昂乍听此语。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转头望向了身后的沮授,笑道:“沮先生这话,是夸我啊,还是骂我啊?”
第八十八章 擒刘豹
昂转头望然是目下的朔方书府任教的沮授正站见旧引身。
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沮授的脸色,见他起色圆润,依旧如昔,曹昂便知道当初留他在这,让他远离中土的伤心地是一个正确抉择,随即笑道:“曹某来包城许多日了,一直也未曾去拜会一下先生,先生不会是专门来责怪我的吧?”
沮授闻言并没有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言道:“冠军侯不来拜会我,倒是让沮授安心一些。”
曹昂闻言。只是呵呵一笑,没有言语,当年沮授对曹昂使用诈降计,却反被郭嘉。程昱,曹昂,司马懿四人联手设下了连环计,不但使用他的名义,刺激了袁尚和袁谭的早日分裂,甚至还借机剔掉了河北的名将鞠义,使其折臂潜逃,奔往汉江之地。
南皮一役过后,年轻的曹昂念沮授与田丰忠贞苦楚可敬,故而领着他们来到了北的的学堂,让他们既不为用曹氏出谋背反其对袁氏的忠心,又能够尽其才于汉族和各族文化的交流整合大业。也算是给了这两全忠臣一个好的归宿。
虽然如此,但沮授仍旧对他有些许怨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沮授一会,曹昂方才笑道:“沮先生,你与曹某不算故人,朋友吗。那更谈不上,依照您的性格,若是没有什么事,你必然不会亲自过来见我,你我不论原先如何,但总算是相识一场,今日你来见我,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出来吧。”
沮授闻言。沉默了一下,方才言道:“沮授今日来此,乃是为你献计的。”
诧异的瞪视着诅授半晌,曹昂忽然扑哧一下笑了:“为曹某献计,我不是听错了吧?”
沮授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为曹氏献计,沮授亦是不想,但南匈奴中,有人想置你弟曹不与死地,沮授却又不想不管,只得破例一次,设计帮你擒住那个幕后之人
曹昂闻言。奇道:“为何?难道你和我二弟的关系很好?”
沮授闻言一笑,道:“冠军侯这话不妥,授每日教书商人,哪里有时间与你弟弟攀什么关系。
曹昂闻言不由疑惑,道:“那是为何?。
静静的沉默了一会,突听沮授出言说道:“说来。还是因看你们兄弟之情深重,令授感慨万千,若当年袁谭、袁尚能有你们一半估计兄弟之情,凭袁氏在河北的根基,基业又岂会毁于一旦这两年来,你弟弟在塞北,日日往庙堂,为你与令尊以及曹家众兄弟祈福,如此兄弟之谊,授是看在眼里,心中又岂能不叹。”
曹昂沉默了一会,方才言道:“就因为这个,所以从今以后你就要帮我了?”
沮授听出了曹昂在算计他的今后,随即静静的摇了摇头,道:“为你献计,只此一次。绝无下回。”
曹昂闻言失望的“唉”了一声,接着却又哈哈大笑,摇头道:“行啊,曹某能得你沮先生献计一回,也算是荣幸之至了。说吧,先生有何方法助我擒住刘豹幕后之人?”
沮授闻言笑道:“刘豹背后那人,用计颇为不俗,但目的却过于明显,不懂收敛。就是他只是想一心置曹二公子于死的。此乃鄙陋之处!想要擒他,需要在二公子的身上做些手段”
说罢,低声将自己胸中的计谋与曹昂说了,曹昂一边听一边细细点头,道:“先生果然大才,不愧为昔日袁本初帐下的第一谋主!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啊。”
沮授闻言。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曹昂看着淡雅如常的沮授,忽然开口问道:“沮先生,最近朔方这里可有我师父的消息?”
沮授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童枪师自四只前与冠军侯你一同回返许都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临戎城了。”
曹昂闻言,长叹口气,言道;“真是怪了,当年我荐带家眷,丛临戎城回师许都。师傅却是只留下一封书信,不告而别,上面只言他心中尚有一大事放心不下,如今数载光阴已过,却走了无音信”
沮授默然的看了曹昂半晌,突然开口言道:“这一点,冠军侯尽管放心,童枪师当世名家,昔日打遍九州武人,少逢敌手,如今虽然上了年纪,但以其精明沉稳,想必不会有事,君侯但管放心便是。”
曹昂闻言。心中暗自嘀咕道:“是啊,依照着师父的秉性和能耐,应该是吉人自有天相,我又在这担心个屁股耽误之际,便是生擒了刘豹那厮!”
想到这里。曹昂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心中暗道:“明日一早,便是时候开始捕猎了”
塞北的一场小小叛乱,在曹军撒下了一张巨大的捕网之后,也即将宣告结束”
南匈奴,刘豹败营。
此时,已是正值深夜时分,但见南匈奴刘豹所率领的惨军偷偷的向着西北而逃。那里是南匈奴的根据地,也是荒漠之原,虽然条件艰苦,但只要到了那里,凭着纵深千里的大漠,刘豹便不怕曹昂的追杀了!司马懿是打着曹昂的毒旗与刘豹打仗的,故而刘豹一直以为大败
为了这一次逃跑。刘豹之举不可谓不慎重,他脱去了自己平日的左贤王甲胄,穿上了一套偏将的盔甲,还割掉了自己的胡须,他将兵马分为东西南北四路而逃,自己混在西路兵马之中。让曹军辨认不出。
军马刚刚离开大寨没有多远,便听前方一阵呐喊,抬头望去,却是将军府的筋珠领着一众兵马前来截杀拦路,一边冲着己方杀来一边高声大喝:“休要走了刘豹!生擒刘豹狗贼!”
见筋珠拦路,刘豹暗自咬牙,心道好你个鲜卑杂种啊!不过是一介蛮夫,如今成为了曹昂手下的将领,居然也敢来欺我?
想到这里,刘豹冲着身后的两员偏将道:“上,杀了这个鲜卑莽!”
两员匈奴将领一听,随即拨马而上,抡起手中的大刀和长枪,直奔肪珠而来。
匈奴和鲜卓几百年来时有不合,两下交战比之与汉朝作战更是分外眼红!
但见筋珠弯沿刀早已高高挥起,接着一刀由上至下,横扫而出,势大力沉,洗如千斤之重。那两员匈奴将领急忙抬起兵器相抵,却是仅仅一招。便被击的倒飞出去,一个跌到地上,哇的突出一口鲜血。另一个。直接磕到身后一个士卒的枪头之上,死于非命了。
匈奴兵马见筋珠如此悍勇,一招击的两将一死一伤,不由的大惊失色,筋珠大手一挥,曹军纷纷而上,各种兵器齐举直冲匈奴人杀去。一时间,双方在战场上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刘豹见状眼珠一转。心道若是在此处与筋珠一味的厮杀,若是敌军其他援部乘虚攻来。一时间如何走得脱,随即一面令几名将领领兵挡住筋珠,一面亲领其他军马奔着西面而逃。
渐渐的听不到了筋珠的喊杀,刘豹此时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他不敢停留片刻,下令军马口渴皆是在马上取囊饮水,有尿有屎都给他憋到南匈奴王庭去拉。不许做丝毫的延误。
饶是如此,刘豹的一举一动也是被早已在方圆数百里的背巍军所天罗地网不断的承报给不远处驻军未动的曹昂。
刘豹的军满快速行进,眼看就要到了远离包城的草原边上,突然只见他前军的战马乍然一阵嘶鸣,纷纷乱跑乱跳,只把许多的匈奴骑兵纷纷掀下马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豹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高声询问,少时便见前部哨兵急忙转头,对着刘豹高声喊道:“单于,不好了!这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曹军的扎马丁,我部的战骑受惊而不能进啊”。
“什么”。刘豹闻言一惊,方要折路而走,突见两旁的岩石上火把冲天,数以万计的曹军纷纷起身,高呼:“活捉刘豹!活捉刘豹!”
“不好,这里也有汉军的埋伏!”两面岩岗上密密麻麻的曹军,肃杀之气,遮天蔽日。休说埋伏,即使平日对阵,也足以丧尽敌军三分胆!
这支兵马,正是曹昂早在一月前,便安插在了刘豹的北归之路上的一只彪军,为首大将。正是魏五子之一的于禁!!
看着下方惊慌失措的匈奴兵,于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枉他在此苦守一月,如今却有所的。刘豹已成瓮中之鳖。
“传令,三军落石堵住四方谷口,阻挡刘豹的归路和来路,只需将西南那一处小路留下。放刘豹败军通过”
“诺!”
随着于禁的话音方落。便见那士卒急忙冲着山后传令去了,于禁转过头来,望着山下的纷乱的匈奴一众高声喝道:“刘豹,于禁奉命在此等候你多时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三军听令放火箭!”
“刷。随着于禁的声音落下,便见曹军的火箭如同蜂拥的簇团,向着山下的刘豹军飞射而去,一时间,山谷内火势大起,匈奴军尽皆四下狼狈逃窜。
“速速撤军,速速撤军!”随着敌军的箭雨开始倾盆而下,刘豹一面令盾兵给自己护卫,一面卓兵马去寻退路。不想,于禁早已布下了准备,遥遥的听着远处几声轰隆作响,曹军早已储备好的巨石仅仅在一瞬间就将山谷封了个严严实实,将刘豹军马接近困于其中。
“单于,不好了。汉军用滚石巨木将各处道口尽皆堵住,我军出不去啊!”
刘豹闻言,看了看山上不时落下的箭雨,再看看四周逐渐变大的火势,心头不由的万分着急。如此下去,则他与其手下尽皆死于此地矣!
“找!再找!”刘豹面色扭曲地喝令左右去寻出路,看着前方的匈奴士卒一个个倒在箭雨和火势当中,匈奴将领们的求生欲望也开始浓浓的升起,他们发疯似地开始在谷内乱窜,四处寻找出口。天幸于禁虽然困住了他们,但攻势并不猛烈,曹军的箭雨仿佛是有预期的射下,一点点的蚕食和吞咽着匈奴军的有生力量。
“单于!有出口了,有出口了!山谷西南有一小路,并未被汉军所阻!”刘豹闻言,顿时精神一振,接着发了疯似的高声呼喝道:“随本王冲,冲!冲!都给本王冲出这处谷去!”
第九十章 今后的走势
“大哥。
轻轻的将装有刘豹的首级的匣子放在了地上。曹不平平稳稳地给曹昂施了一礼,言道:“弟弟不负大哥之所望,将这贼子的首级,拿回来了。”
曹昂走上前去。打开了那个匣子,看了一眼匣子中,刘豹那因为惊恐害怕而尚且闭上的眼睛,接着又将匣子扣上,笑着问他道:“二弟啊,刘豹死的时候。应该是很不甘心吧。”
曹不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正是如此,刘豹军连续中伏,已是心惊胆丧。不愿再战小路之中,战马泥泞难走,再加上陷坑和伴马索的辅助,刘豹的士卒几乎成了我的靶踱,再加上天黑,刘豹只听呼喊,不闻我手下人数。措不及防,被弟杀之。”
刘豹就这样死了。曹不不知道,曹昂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刘豹死亡的意义是何等之大。
刘豹的儿子。就是五胡十六国之中,匈奴汉国的创立者。十六国汉国的开国皇帝,刘渊。不想,如今这个刘渊尚未出生,刘豹居然就被曹不给杀了。
可怜一代枭雄就连太阳还没有见到先,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起身从案子上拿起一帛书简和一抹方盒,走到曹不身边递给他,笑道:“好好的收着,丢了我可不赔
轻轻打开了那卷书简,却是调遣曹不以及一众家仆回许都的调令,而那方盒之内。装的则是一枚相府主簿的护符。
“大哥…这是?”
曹不愣愣的看着那枚护符,颇为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却见曹昂笑着伸了个懒腰,叹气道:“副承相的位置,大哥是还不了你了只能委屈你先做个相府的主簿。日后我在想办法为你调升。”
曹不闻言,心中感慨不已,这个主簿虽然不大,但却是相府的,名义上是可以参议军政要务的,单看这一任命,就知道曹昂在自己的出路上一定是下了很多的心思
“大哥,弟弟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曹不说罢网要施礼,却见曹昂挥挥断了他的势头,笑道:“你我之间,拿来那么多狗屁规矩,坐下,哥跟你商量点事!”
曹不闻言,随即来到曹昂右手边坐下,曹昂笑着问他道:“二弟,你对如今天下大势的走势有何看法?”
曹不闻言一愣。接着奇道:“能有何走势?我曹氏雄踮北土,北入漠境,南抵湘江,东尽黄海,西通陇羌,带甲百万。良将千员,放眼天下谁能抵挡?天下早晚必归曹氏。”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你说的是不错,问题是,何日才能一统?”
曹不闻言随即沉默不语,却见曹昂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言道:“我给自己顶下的时间是:三年!二弟,你说这可能吗?”
曹不闻言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不可能。大哥只要从现在开始蓄力,等时机一旦成熟。便可率百万军南下,一股而席卷天下!”
却见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呀,和父亲的思想一样,当初三江口一战,父亲就是抱着率百万军南下的思想去打东吴,殊不知这兵越多,反而越杂。越杂则越南调遣,而且费时费力,空损国力,却又容易被敌人找出间隙西征马超一战,我是领着五十万产、去的,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各营调遣费时,军马指挥费力不说,间接的还把中原的税收和库内粮饷搅得一塌糊涂,时至今日,许都的荀彧都还没有天上这个窟窿,这次东吴犯境,我因为中原的经济倾斜,甚至都没敢派大兵增援南方。现在许都的粮草虽多。但钱财库府却空虚的很。”
曹不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粮多钱少?为何会如此?”
曹昂笑道:“你别忘了,咱么除了打仗外,还要发展水利。屯田,种植各方面的内政。这些不要钱?更何况还有魏臻建渠,更是无比浩大的工程,这除了要钱。还更要人力!”
曹不闻言点头道:“可这些年,大哥不是一直从塞北抽调人力。
曹昂轻轻的摇头道:“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其实,曹昂以前一直想用一些后世的现代治理。发展经济的手段将中土的经济提上来。可是一看实实施,就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仅凭着后世的经济发展知识在汉朝迅速致富,那就是扯王八蛋!还得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手下这兵马调动就是个问题。
“大哥,那你打算怎么做?”
曹昂闻言,笑道:“军政军政,念在一起通顺,但想要同时发展进行,就太难了,想要百万军,那内政的发展就要停滞,我思来想去,决定裁军!”
“裁军!”曹不闻言顿时诧异,却见曹昂点头道:“农耕。建渠,这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军队若是在保持这样的人数,对于民生是绝计发展不下去的,我已经决定,除了各州县保持足够自守的御敌兵力外,其余全部裁撤,至于许都的正规军,我只留下最精锐的部庶”
曹不闻言低头细细思考了一下,但:“大哥,你跟一般人的想法确实是不太一拜”
曹昂耳呵笑道:“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二在并不想用对拼血战的方法去攻打拥有必“险的东吴和山川之固的西蜀,我要的是最小伤亡的获胜!”
曹不闻言,忙道:“那大哥有何想法?”
却见曹昂笑着将一份战报交给了曹不,言道:“这是前几日,庞统派人给我送来的,这上面详细的写出了挑拨孙刘,崩裂两家联系的做法,我觉得很不错,你看看。”
曹不急忙接手过去,一口十行看了几遍,接着点头道:“庞统之言,却是高论。非弟弟我所能及!”
曹昂笑着言道:“不光如此,而且庞统还让曹仁卓张允守护江陵,这个人,我一直就不想用,但唯恐伤了荆州士子之心,故而暂且用之,这一下。正好把他剔除,可好让陆逊上台,日后为我率领水势东渡。剿灭东吴!”
曹不闻言。目光轻闪,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言道:“等日后剿灭东吴?那大哥的意思是”
“等我南下击退了孙策和周瑜后,就立玄与东吴言好因为我要在刘璋被弄死之前,先灭了刘备!”
此时的洞庭湖南口,关羽大寨。
“报!启禀关将军,昨日午时,曹仁连下三道急令,调陈矫率军入前往南郡相助抵御周瑜,现江陵城中,只有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一人把守!”
关羽,依旧是那么的高傲,冷漠,丹凤眼依旧还是那么半闭半睁,在听完了斥候的汇报后,方听关羽缓缓的出言说道:“咱们荆南五郡的兵马,除去守备者,尚能聚集多少出战?”
左边的长子关平闻言,细细的算了一下,言道:“除去应留的守军,尚能聚三万之众。”
关羽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转头对廖化道:“去,唤黄祖来。”
昔日的长圾坡一战,黄祖与麾下的水军被诸葛亮用计保下,一并扯往荆南,此人梳洗水战,手下的当年和蔡瑁的水军并列为荆州翘楚,去年刘表病死于巴陵,卓刘备辅佐刘琰,夺回荆楚在北的基业。
但刘琰终归懦弱,身体又不是很好,故而荆南五郡的兵马钱粮,军政大事也被刘备全拦,而黄祖在被诸葛亮徐徐录夺军权后,现在也不过一名普通的水军将领,原先的精锐水军尽握于关羽手中。
但如今大战在即,渡湘江取江陵,关羽却不又能不重用黄祖,这是孔明临走时交代的。
少时,便见黄祖全身甲胄,入内参拜,关羽轻轻的用手一兜长须,言道:“黄公。洞庭湖的新征的一万水军,练的怎么样了?”
黄祖闻言。急忙拜道:“托将军虎威,水军操练日益精熟,不出数月后,便能用之。”
“恩,好。”关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今曹仁与周瑜大战,军师临行之时。曾留下计策,卓你我乘虚夺下江陵,回复刘琰公子祖业,以报昔日刘荆州之大恩,黄祖,你可愿意重领水军,去取江陵?”
黄祖闻言,急忙拱手言道:“愿去,愿去!只要能复景升兄具业,黄祖万死不辞!万死不辞!”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你便领着昔日的水军旧部,去取江陵城。我让孟建助你,关某分兵去取南郡,你我分头行事,事不济时,也可有个策应!”
“关将军想的深远!黄祖领命!”说罢,接过关羽手中的令符,出帐点兵去了。
黄祖方走。便见一旁的孟建起身冲着关羽拱手道:“关将军啊,建有一言,不的不问。适才你曾对黄祖言您要出兵取南郡,不知只是说说呢,还是真有此意?”
“关某一言九鼎,万人不欺,岂会出言诓他?”
话音落时。便见孟建的眉头已是深深的皱起,言道:“将军啊,难道您忘了孔明临行之语,江陵一旦空虚,将军即刻乘虚而去,但南郡之地,切切不可染之啊。”
关羽闻言,皱眉道:“那是军师以为曹仁只会调遣江陵兵马,不曾料想南郡兵丁亦为抽空。”
“非也。”孟建急忙摇了摇头,言道:“将军啊。孔明之意,以我看来,江陵钱粮重地,取之足可自守养军,但南郡之地,乃是周瑜兵锋所向,咱们若是这么不言不语的夺了,必然惹的江东嫉恨,如此对孙,刘大计不妥啊。
“啪!”但听关羽猛然一拍桌案,言道:“先生休提那什么孙刘大计,孙策若当真心引我兄长为盟友,又岂会私自悔婚,将妹妹许嫁给曹昂?真乃小人之行也!此举害我兄长在荆州官员面前颜面尽失,若非孔明拦着,关某早已率军直取江东,灭了这一干鼠辈!”
“可是”
“好了,先生休虑。”但见关羽抬手缓缓挡住了孟建话头,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关某坐镇洞庭,孔明远在西蜀,岂能事事都如他所料一般?南郡之地,纵使夺了,也是我军凭自己本事拿的,孙策周瑜有甚怨来?况且别人便算了,关某夺之,他们岂敢有所怨
孟建愣愣的看着关再,他是在没有想到,关羽之傲居然乃至于此。
第九十二章 曹操的胸襟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王图。头如捣蒜,落诺的害怕之相,猥琐求生的形态将他原本英俊的再貌弄得丑陋无遗。毫无可取之处,曹昂心下既叹又呕。皱眉问王图道:“王母,你说我姨娘勾引你?可是实情?。
王图闻言,急忙拜头道:“回大将军小的与来莺儿只是逢场作戏,并无情愫!小的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拉下去,抽三十鞭子。”曹昂看着王图的样子,心中不由的闹心之甚,对于王图的废话曹昂亦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随即挥手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待下人将王图拉下去的时候,曹昂深吸口气,转头冲着丁夫人笑了一笑,轻声问道:“母亲,可不可以让孩儿见一见莺姨娘?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夫人闻言皱眉,道:“子修,何必呢,你见那贱人作甚?”
曹昂长叹口气,道:“不管她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但她曾经都是咱们的家人,况且莺姨娘平日对孩儿也不错”
丁夫人长叹口气,慈爱的看了看曹昂,点头道:“好吧,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听了丁夫人这话,曹昂自己都憋不住乐,果然是慈母眼中无丑儿啊,自己这小奸雄。在丁夫人这居然都成了“心地善良了
少时,便见头发散乱。衣衫肮脏,面容苍白消瘦的来莺儿被侍卫拖了上来,曹昂心下顿时一惊。想当年“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俏不知数”的舞娘来大家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这与自己平日里所认识的那个孤高洁雅,婉转矜持的来莺儿相差实在太大了!!
“莺姨娘。”曹昂走上前去!低低的唤了一声,来莺儿疑惑的头来,接着浑身顿时一阵,姗姗的施礼拜道:“罪婢来莺儿见过大将。
曹昂闻言,苦笑了一下。唉,一家人啊,怎地竟是弄到了这般田地。
曹昂正在寻思应该怎么问。突听来莺儿开口言道:“贱婢知错,愿代王图一死,只求将军放过他。”
曹昂闻言顿时一愣,忙道:“这是为何,你虽有过错,但大可不必如此吧?有错,虽然需要惩治的人应该是那个不要脸的王图,姨娘你虽有错,又何必求死?咱们一家人什么说不开的。”
来莺儿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大将军且容许罪婢再唤你一声子修吧,现如今承相头疾在身,大将军执掌内外,来莺儿乃是待罪之身,如若赎之,天下之人以为子修你将乃父至于何地?不但本身难以自处,日后更是如何统领承相旧部,况且来莺儿有负承相厚恩,唯有一死,方能回报。”说罢。轻轻的给曹昂鞠了一礼,又转头给上前的曹操磕了个头,可曹操却只是一个劲的玩着手中的木雕虎。
来莺儿又给丁夫和卞夫人施了一礼,言道:“姐姐,妹妹让你们难做了。”
丁夫人的眼中露出一丝悲哀与不忍,轻声叹道:“妹妹,休怪姐姐无情,只是只是你犯得过错。着实是不可饶恕,若不严办,岂能正相府威严?让外人知道,只以为承相得了脑疾,我相府却是再无规
卞夫人也是长叹口气。轻道:“妹妹。别恨姐姐。”
“来莺儿岂敢。”只见来莺儿缓缓的站起身来,郑重的向着上前的曹操在此行了一个大礼,转身而去,步伐坚决而坦然,已是准备慨然
死。
曹昂顿时一惊,心道我这找你来,话还没说两句,你怎么反倒是要死了?这,哎呀,这可是耍难死我了!可他名义上虽是许都之主,但相府的内事,名义上还是没有他插嘴的地步。
曹昂正头痛间。突见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跑进厅中,对着丁夫人和卞夫人鞠躬道:“丁姨娘,母亲!”
“四弟!”曹昂见状一愣。原来这进来的人正是曹植!
曹植转头,奇怪道:“大哥,你几时回来的?”
“子建,你慌慌张张的。怎地没规矩?”卡夫人眉头微皱,却见曹植急忙冲着她们施了一礼。言道:“丁姨娘,母亲!蔡文母从洛阳回来了,特来递帖拜府!”
厅中众人闻言尽皆一惊。
蔡琰身为大汉天子亲封的“国之文母”地位傲立于天下文士之首,地位超然,两年前,她以修复古都书库为名,将高乡侯府迁移洛阳,怎地突然却是回了许都?
丁夫人闻言皱了下眉头。看了一眼伫立于厅前的来莺儿,心道这家丑不可外扬,蔡琰的高乡侯府虽然与相府交厚,但这家中羞事还是勿要让她知道为好。
“子建,蔡文母从洛阳远来。你且说我府内今日有些私事,不便见客,你亲自引她去驿站,好生接待,休得失了礼数。”打定主意,丁夫人还是决定暂且不要让蔡琰入府,以免家丑外扬。
曹植轻轻的看了一身素服淡妆的来莺儿一眼,接着低声道:“可是,蔡文母说,她三日来连番车马周顿。此来。为的正是莺儿姨娘之
丁夫人和卞夫人闻言面色顿时一变,只听卡夫人诧然言道:“这这件事咱们府内保密极严。就是许都的官员也未有人知,蔡文母远在洛阳,如何得知?”
丁夫人亦是眉头深皱。曹昂却是心头骤然一醒,不管蔡琰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以她今时今日在天下的名誉与地一。二有蔡文母过来略劝,说不得会有转机。想到这里。便见曹昂笑着说道:“母亲啊,人家既然来了,咱们若是不接,岂不是失礼?更何况人家还有文母之尊呢”
丁夫人闻言,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既然蔡文母是为了来莺儿之事而来,子建,你亲自去迎她进来…”
曹植闻言。随即领命而去,曹昂看着丁夫人和卞夫人颇为阴霾的面色,心中暗自嘀咕道:蔡大家啊,你真的有办法摆平我这两个正在气头上的母亲吗?
少时,便见曹植引着蔡琰走了进来,几年不见,蔡琰丝毫不见老,依旧是丰姿卓越。眉目如画,秀丽绝伦。一身鹅黄色的衣裳在阳光中显得飘飘荡漾,宛如随时要临风飞起的慈仙,一点也不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众人互相见礼。却见丁夫人笑着问道:“蔡大家未在洛阳执文,几时回的许都?却是也不事先通知一下,让姐姐去迎一迎你。
蔡琰闻言,微微笑道:“蔡琰一个时辰前方才进城,只因急于救人,不得已匆忙拜府,失礼之处,还望姐姐您能担待一二。”
蔡琰出言的体,可谓是谁听谁舒服,丁夫人急忙请她坐下,言道:“妹妹为了相府内事,从洛阳连日赶来,姐姐当真过意不去。只是来莺儿一事,实乃是相府内事,还是不劳妹妹操心了。”
蔡琰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曹昂,却见曹昂冲着他一眨眼睛,接着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母亲之意非自己只意,蔡琰心下了然,随即微微一躬身,笑道:“来大家之事,却属相府内事,蔡琰本也不便插手,只是琰手中有一件事物,亦算是与此事有关,还请姐姐和冠军侯一观。”
说罢,从手中拿出了一卷书简,当先让身边的侍女递给曹昂,曹昂疑惑的拿了过来,展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道:“这是这是父亲的笔
满厅众人闻之顿时大惊,只见曹昂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曹操,但见老头已是将木雕老虎的爪子掰掉一段,喃喃道:“怪了,怪了,怎么坏了。怎么坏了?”
低下头来。曹昂消了清嗓子,一字一顿的念道:“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
这书简竟然是曹操的一份自语之书。
“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修兄弟,过于三世矣。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亲,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
念到这里。曹昂顿时停了下来,满厅众人亦是面面相觑,不能言语,细细的回味着书简中的那一句话: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
“公公他。居然准许自己死后,妻妾婢女可以尽皆出嫁?”一旁的甄增闻言,惊得连嘴都何不拢,这是何等的胸襟,这是何等的气魄?
曹昂长长的出了口气,言道:“这书简上盖着父亲的相印,还有这笔迹,当是父亲亲笔无疑蔡大家,这书简是父亲何时交给你的?”
蔡琰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出口言道:“赤壁战前。承相曾对我言:此书付之于妻妾,子女,臣属,尽皆不妥,唯有知己可托”
丁夫人皱了一会眉头,言道:“话虽如此,但就算夫君宽宏,但来莺儿之事”
“母亲,算了吧。”突听曹昂缓缓的开了口,言道:“父亲既然有此等宽厚胸怀。咱们若是真的杀了莺姨娘,日后等父亲清醒了,他岂不伤心?岂会原谅我们?”
说罢,曹昂缓缓起身,对看来莺儿道:“姨娘。父亲既有誉令,你也就不必刻意寻死了,今日就看在他老人家的面上,以往的事都一笔勾销。如果你心中还有自责,那就等着有一日,我父亲头疾疮愈时,再当面跟他请罪吧。”
话音落时。便见来莺儿的秀目中缓缓的流下了两行眼泪,接着,盈盈的冲着上方的曹操下拜而到一
事后,曹昂亲自将蔡琰送到相府门口,道:“蔡大家,曹某即日则将南下,不能亲送蔡大家回洛阳了,蔡大家还旧都时,还是多加
蔡琰轻笑着点点头道:“多谢君侯提醒,蔡琰省的君侯出征在外,家中还需好生照顾令尊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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