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闻言哈一笑。暗自点头。接着便听郭嘉续道:“其三。此次出兵当是直冲青州之地。听闻此处总领乃是袁绍长子袁谭。若败其儿。必使袁绍起雷霆之怒!绍好大喜攻。最要面皮。如此。其起兵之时。必会取黄河正道而走。不屑于我等伎俩。日后对战袁绍时。当能暂保徐不失。”曹操闻言轻道:“奉孝此言
此。当派何人前去为善?”话音刚落。便见一只深沉语的曹昂起身淡淡道:“孩儿愿往。”
曹操闻言抚须笑道:“你?呵呵。此事非同小可。看似容易。实则乃是深入其境之举。孤恐你现在还没有这份本事。”曹昂淡淡答道:“既是袁绍长子。父子自也当以长子去敌。如此显父亲胜过袁绍多矣。”
第四章 活着看看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四章活着看看
听曹昂之言。厅中适时的一片寂静。半晌方听曹口气道:“既是本初孤亦当也遣长而去吗?呵呵。此言有理。孤既然欲与本初争一时之。儿子自当也要胜过本初之子。好。骚扰青州之事就全权交由你来责。不过”
只见曹操挥了挥手。曹昂上前。曹昂疑惑的上前两步。方听曹操过头来言道:“孤日已是遣人往甄家纳征请期之日尚还未定。等你此次回来。就迎娶那甄过门吧。如何?”
曹昂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轻道:“既如此。孩儿便多谢父亲了。”曹操道:“你回去准备下月初便准备出。三日后。孤邀了诸多许都豪族来司-府夜宴。其中亦有甄氏。你好自为之。”
话已至此。曹昂如能不明白曹之意。随即笑道:“父亲放心。孩儿与甄姑娘相处定会愉快的。”
当晚。回到将军府。曹昂徐步来衡芜苑。但到园外之时。曹昂不由的站住了脚。因为中的一幕情实在是让他不心去破坏。去打扰。
衡芜苑中。但见
公孙衽正在一板一眼的和童渊练习基本拳脚。小家伙练的认真。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渊依旧是那副淡然自若。浑浑噩噩的神态。但眼神中似是有一种安详。那边的貂蝉一边为花圃松土。一边笑着看着公孙衽。一副爷孙媳安享天伦的美丽画卷就这么展示在曹昂面前。
“义父!”还是小公孙衽眼尖。第个望见了站在园外的曹昂。童渊和蝉闻言起身。一转头看向园外的曹昂。曹昂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迈步走入园中。一把抱起公孙衽摸着他的小鼻子道:小家伙。练的还好?”
童渊轻轻的咳了一声。徐徐道:“孩子。根骨。不错。”这段时间内小公孙在将军府众人的帮下终于的恢复了以往的天真。以及一个孩子应有的活泼。特别貂蝉和童渊为了他可谓是用尽了心思。对于这一点。曹昂心中的感激。
放下公孙曹昂摸了摸他的头道:“衽儿。你跟师祖继续在这练着。义父有话要跟你义母说。”公孙乖乖的点了点头曹昂笑了一笑。接着抬首对着蝉道:“陪我到芳亭走走吧。”
黑夜冷清。沁芳亭中显的极为。曹昂漫步在前貂蝉则是轻轻的跟在他身后二人久的没有言语将近快一年的相处。两人对对方都非常的了解。不知是何日何时。两人的中间的隔膜已是早早的淡漠从而消影无踪了。
少时。忽听曹昂开口:“你知道当初我为何将你抢回来?”貂蝉闻言轻道:“蝉原先为自己知道可是时至今日。反而却又有些不明白了。”
曹昂长舒口气接笑:“其实。连我原先也不明白。可是直到最近我才发现我当初你回来的真正原因。亦是与他人一样好色!好夺!”
蝉闻言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曹昂居然会如此作答。只听曹昂接着轻声道:“但是我你的做法。却是又与他人不同。
这一点。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貂蝉闻言轻道:“貂蝉明白一二。”
“既是能明白一二。那你塌下的利刃又是怎么回事?”貂蝉闻言一颤。那把利刃是当初下城破时。便携带与身上的。时至今日。不知何时。却又早已让她渐渐的淡忘了
曹昂笑着摇头道:“很奇怪吧?为什么我会知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不光是你。整个将军府中所有人都有什么东西。都有什么秘密我都知道。当然。还有哪个下人是我父的眼线。奇*.*书^网哪一个受过-夫人的贿赂等等。我心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静静的过了半晌。方听貂蝉言道:“侯门之地堪比江河之深。”曹昂轻声一叹道:“岂是堪比江河。简直恍如深海。不过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是你心中的想法。今时今日。我已将心里话对你说了。我希望你也能对我说些实话。”
历史的进程已改。蝉在历史上最后的结局究竟如何。曹昂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的蝉亦非上的那个蝉了。
静静的立了半晌。忽见貂蝉倾城的面颊之上。缓缓的流下了两行清泪:“蝉当是世间最私自利之人。”曹昂闻言皱,道:“你为何如此说?”
蝉长叹道:“温侯昔日待我深厚这份情谊。貂蝉唯有以死相报可是可是。我不敢。”曹昂闻言一愣。接着额首道:“原来如此。你是顾念到吕布之妻严氏。曹氏以及吕布之女。怕因你之事从而牵连他们。故而矛不觉。是吗?”
蝉闻言轻道:“亦有此中原由但是。真正的原因却是。貂蝉怕死。”曹昂闻言不由惊呆:“你怕
你还敢激怒与我?”
蝉摇了摇首你不明白。就是因为我对自己难以下的了手。故而想激怒于你。由你来赐死与我如此。既是报了温侯恩义。也不会牵连与严夫人等人。”
看着泪水忽闪而下的蝉。曹昂于明白了。为貂蝉的结局。后载不详。不管历史上的蝉被赐予了谁。想必最终都逃不过被赐死抹杀的结局。而被刺死的原因。又岂会记载于册?
这就是矛盾吧。曹昂心中暗叹。天下间谁敢直言不怕死?谁都怕!但是谁又有过貂蝉的这种境遇。既想生存又不的不顾念旧意。去激怒新主。假手他人杀了自这是何等的挣扎?当然或许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碰上了自己这么一号“怪人”。
此时的蝉因说出-声。脸上的泪恍如雨下:“当年为了报答义父恩情。我辗转于董卓与温侯之间。最终使他们二人反目成仇。温侯更是为我手刃义父但上个不仁不义之名。温侯手下都说我是不祥之人。请他杀我。可他却力排众议。依旧待我如初。如今温侯以死。我却因为贪生而活至今日”
少时。但见貂蝉稍缓过神来。轻声道:“蝉时常常想。如我这般的人为父母所生于乱世。究是对还是错?”
这时的貂蝉。语气飘迷茫佛又是陷入了往昔惨痛的回忆之中。半晌。忽见曹昂上前用袖子将貂蝉的眼泪擦干。反倒是因为用力过大将蝉的脸上擦些脏花。
少时便见曹昂收笑了一声:“你问我。如你这般的人。为父母所生。究竟是对错?这个题目几年前。我也有过同样的疑惑。有时我亦是在想曹昂活在了这个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接着。便见昂大刺刺的向着旁边的石凳一坐。洒然笑道:“这种事情倒不如你我一起活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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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曹操与司空府大摆宴宴请许都诸多望族。曹操与此时摆宴。自有他的深刻道
。毕竟。不久后。便是与河北袁绍一决雄之时。但袁绍实力强大。在摆宴。便是为了安抚许都豪门之心。若与袁绍开展。而后院反倒起火。这种情。是曹操绝不会允许的。
但见今日司空府门车水马龙。门口站了不少的侍卫。不断登门拜访的豪门家眷根本数不过来。来来往往的人虽多。却并不忙乱。依旧是竟然有序。足见司空府在众豪门人士心中的威慑之高。
张氏领着几个儿子儿来到司空府。在将请帖牌交与门口的管家后。便见管家笑道:“原来是甄府的诸位。宴席未开之前。夫人与诸位公子可往后园散心。我这就叫人送诸位过去。”
管家随即派人领着府的诸人而去。张氏一边走一边轻声对着甄道:“儿。我闻司空大人好赋诗词。你可悉心准备一下。早晚是人家的儿妇。现在就应试着博取司空大的好感。”
甄随意的叹口气:“母亲。这是宴席。又非以诗会友。准备那些做个什么?”张氏见不在意。却是丝毫没有的气馁。又是一个劲的嘱咐这。嘱咐那。说甄面上的秀目不住上翻。
上前蝉答礼。甄见时机已到。乘着张氏不注意。随即轻手轻脚的向着另外一条道路而去。七八弯的。来到一处静之地。见一个幽静的小湖清澈见底。旁边各种芳花齐放。好如一场百花盛宴。令人目不暇接。甄静静的
片刻。接着悠悠然道:“好。”
炎热的太阳当头而。甄不由觉的面上有些发热。接着四下而瞧。见没有旁人。便偷偷的将面上的巾去掉。接着蹲下来在湖中照了照自己的倒影。河北第一美女的容貌倒影在湖水之中。却见甄淡红的面色。瘦白的脸颊。微翘的小鼻。秀媚而略扬的嘴角。面上似是有一股淡淡的慵懒之意。如果仅以容貌而论。只怕未必及的上貂蝉。但那慵懒之中却有一种她人所不及的聪慧之气。这感觉就在一池清澈的泉之中望见了其中的石子。水是水石是石。娇柔与聪慧仿佛已是合二为一。却又是壁垒分明。那份柔媚与智慧仿佛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了一。给人一种醒目的影响。既亲且喜。风华绝代!
正水只间。甄忽听身后有几个男孩子似的声音传来。但见曹曹彰以及曹真曹休等曹氏子弟正打打闹闹的向着这边走来。曹眼尖。一眼望见湖边之人。高声喝道:“你是谁!”
第五章 司空之宴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五章司空之宴
到身后有声。甄匆忙将面纱罩上。然后急忙转身却依旧被小曹看到了一眼。
仅仅是这一眼。十三的曹心中就不由大惊。这女子是哪家之女。竟然如此迷人?
“你是哪家的女子。竟敢擅自闯到我司空府后园!”少时。忽听曹轻声道。甄闻言秀眉微皱。这是曹操的儿子?年不大。说话倒是老横秋的。虽然看不惯。但甄知道这最基本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小女子来后院赏。乃是的司空大人准许。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曹闻言傲然抬首道:“我乃是司空大人之子曹!你是谁家的女子?”甄见状不暗笑。这小子年纪不大。大人样倒是不小:“回曹公子。小女子甄。”
“甄!莫不是与大哥定亲的那个”甄话音一落。便见曹彰一脸讶异接口道。曹真曹休等人闻言亦是满面好奇。这面纱女子究竟是何许人。居然能的曹昂垂青?
而曹在闻听之名时。面色不由暗了一下。接着又听到了曹彰等人的话语。想起适才惊艳一幕。不由随口说道:“我曹家这么多人。为什么就非要大哥她!”
一时间。满园寂静语。曹轻的咽了口吐沫。推了推曹道:“二哥。你你说什么呢?”在曹氏子弟的心中。现在的曹昂毫无疑问的是曹氏小辈人中的第一号人物。特别是在以将为目标的曹和曹真等人心中。曹昂曹操。曹仁等人一样。可谓是他们的心中的表帅。
曹-闻言一愣。接着自知失言。即改口道:“我是说。就这样不通礼法的女子出门拜居然蒙着面纱。如何能配的起大哥?”甄闻言皱眉。急着淡淡道:“小女子脸上有癣疾。恐惊扰了贵府门客所以只能以面纱遮颜。还请公子勿怪。”
曹闻言眼中寒光一:“癣疾?如你便更配不上我的兄长!”其身后的曹彰和曹真等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今日的曹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颠三倒四。不清不楚的。
曹毕竟只有十三的年齿。适才乍一望见甄心中顿时惊为天人。后又闻此女已要许曹昂。心中知为何。嫉妒和酸楚交杂混合。说起话来就毫无头绪。是一味的想将这门亲事搅黄。
可是甄府和曹氏联姻。对于操和曹昂来首。对于日后的基业大有益处。岂是现在的曹想的那般简单。甄见这孩子说话乖张蛮横。心中不喜随即对着曹一躬身。淡道:“此门亲事也非小女子做的了主的。小女子不在此耽误诸位公子说话了。暂且告
。”说罢盈盈一礼。接着徐徐向园外而去。
曹见状下意识的便要抬脚去追但是刚要迈步。忽然反应过来身后尚有一干兄弟。即悻的收脚步。抬首向着甄离去的方向幽幽望去。
甄匆匆而走转首望见那几个
子没有跟上来不由暗自舒了口气。接着心中亦是有些后悔自己适才为何要摘去面纱记昔日在中山童渊曾跟她说过。未出阁之前勿要轻易打开面纱。否则会有祸事。如今看来。姜还是老的童渊之语。确实极对。
甄正。忽一个声音笑道:“怎么?甄捕获了我二弟的心。尚还这般不快吗?”
甄闻言一惊。这音怎么有点耳熟?心中疑惑。不由抬首望去。但见前面一人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不由疑惑道:“你你不是陈左监吗?你怎么在这?”
曹昂幽幽的度步上。轻声道:“我原还以为你是个聪明女子。看来是走了眼了。”甄闻言。细一想曹昂适才之语。脑中忽的一清醒。心中顿时有些无措。少时。方见甄沉
脸来。轻声:“原来如此。曹大公子好深的心机。一直把小女子玩弄于鼓掌。枉当初还以公子为友。”却见曹昂笑道:“你叫错了。本将如今身负官职。你不该呼我为曹公子。而是要叫声“将军”或是“侯爷”。”
甄闻言深吸口气。福了福身道:“甄见过曹君侯。”曹昂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幽幽道:“看来我那二弟似是对你情有独钟啊。”甄闻言一楞。接着道:“你都看到了?”
曹昂心中一笑。甄,前脚刚入司空府。后脚就有人通知他。适才甄先摘去面纱。后遇曹曹彰的诸多情景。他亦是在暗中看的清清楚楚。
但见曹昂笑着转头。看了看甄的面纱。幽幽道:“也不怪我二弟。你长的这么美。难叫男人不动心啊。”甄闻言大。喃喃道:“你什么意思?”
曹昂笑道:“我可不是像二弟一匆忙。你的面容。我可是看了老半天啊。”甄闻言心中一颤不知为何。虽然知道曹昂骗她。但她心中却是提不起什么恨意。只是适才微微着恼了一下。
但见曹昂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听说你母亲原先在河北与曾为你与袁氏结亲。可惜。到最后。你只能是许配给我。”甄闻言一惊。急道:“谁说的?你我两府只不过行了纳征之礼。实在不成。我甄府便将征礼退回便是。”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接着道:“你倒真还敢说。可惜的是你没有那一天。记的吗?当日我在酒楼与你说的那句话。对于你的恩情。我会用最好的方式回报于你。”
甄闻言不由大窘。过了一会方才悻悻道:“小女子还有事寻我母亲。暂且拜别君侯了。”说罢。微一身。接着急急忙忙的离去了。
原的站了一会。忽然轻道:“她走远了。你出来吧。落时。便见司马懿从不远处的山石堆后腾出头来。拘礼道:“将军。”
曹昂转首冲着他笑:“适才我寻你去。有何要事?”司马闻言轻道:“司空大人寻懿过去乃是有意卓懿担任司空府的上计。不过以年齿尚轻。不堪大任为由婉拒。并推荐了家兄司马朗。”
曹昂闻言。淡淡笑道:“你如此却是为何?你在我这里外名是个中庶实则乃一总管。还是去司空府好些。”
司马懿闻言忙道:“只愿陪伴将军身边。以为副僚。其余在无奢望。”曹昂闻言淡淡一笑。悠悠然道:“走吧。宴席开始了。”
——————
司空府。大殿之内以曹操为中心呈半圆形围绕着期间。正对着厅内大门。诸家豪
次坐了。曹昂偷眼看那主位之上。曹操面无表情。心不在焉。显然是沉思一会如何行事。
少时。便见许都家豪门尽坐。曹操微微一笑。接着拍了拍手道:“呵呵。好啊孤与诸也是难的相聚一堂。今日开宴之前。孤有一人一曲。想请诸位倾听。”
说但见曹操拍拍手接便听厅侧传出琴声。好如泉水叮咚作响。如鸣佩环。其余诸音相较而比。皆黯然失色琴曲撩人心神。实乃是妙曲诸首。一曲过后顿时赢众人一片称赞。
但见有豪门之主起言道:“世撩心之曲。动人之音莫过于此。不知此曲乃为何名?此等抚曲佳又是何等仙貌?”曹操闻言哈哈大笑道:“抚曲之人。乃是孤之义女。曹玉!”
满厅豪门子弟闻`不由皆惊。但曹操招了招手道:“玉儿。出来见过诸位宾客。”少时。只听轻步齐挪。玉儿抱着焦伟琴来到厅外。对着曹操盈盈一拜道:“义父。”
诸人尽皆哑然。但见操呵呵笑道:“孤这位义女。昔日于洛阳。曾高乡侯府蔡大家真传。一手秒琴不输与当世任何才人。适才所弹一曲琵琶语”。乃是由我儿曹昂所编。义女曹玉所谱不知公等以为如何?”
满厅豪门闻言不由皆讶。特别是甄。她万想到。这感人至深。诗情画意的动人曲。竟是那曹昂所著。正疑惑间。突有人道:“昔日高乡侯府被。天下名曲少矣。今有司空大人爱女如此琴技。琵琶语一曲呈千人所不呈。真乃“琴瑟之杰”也!若能使我大汉四百年琴曲之术中兴于此。曹氏当为天下才人所敬。万古流芳。”
曹闻言心中暗笑。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要来的好。如今玉儿已是曹家之人。若日后在等曹植长大。到时曹家文名昭著。必可大兴文治。当然。今日让玉儿腾一腾
。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如后的包装还是要靠和他好好思量。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接着起身道:“哈-公赞我曹家过甚。来!咱们开席!”接着便见侍女往来上菜递酒。各家豪门尽是敬酒与曹操。厅中热闹非凡。期间玉是抚焦味琴弹曲。更兼曹操爱妾来莺儿领舞群芳。但见她身姿柔顺。眉目清明。一飞天舞下来。灵动妩媚。优雅无比。顿时赢的满堂喝彩。
而曹玉手持焦尾。琴备曲数载。今日亦是厚积而薄发。尽了浑身解数。歌舞曲乐。无不费尽心思。不但精彩有余。且新意亦足。顿时令许都诸家豪门对曹氏之“雅致”而刮目相看。
少时。只见曹操忽的起身。敬了满堂宾客一盏酒。接着哈哈笑道:“诸位。实不相瞒啊。今日宴请诸家此。非是为了请诸公吃这一顿宴!实乃是曹某有一事。欲与诸位相商。”
有人闻言道:“司空大人有何事说与我等?”只听曹操呵呵道:“诸位知道。我大汉朝现在危在旦夕呀!天子有难啊!”众人闻言面上不由皆惊。曹操环视一圈。幽幽道:如今袁绍即将南下攻许。如果诸位不保许都。咱们很快连这样的饭都吃不成了!是不是啊?”
诸人闻言金尽皆窃窃私语。曹操冷然的打量了一圈。忽见一豪主起身道:“司空大人。在座的这些人。说到根上。都是您的人啊。没有司空大人迎驾许都。哪有我族人今日?们这些人跟司空大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您什么意思。只管吩咐吧!”
众人闻言俱道:“司空大人有何意思。就请明说吧。”曹操闻言摆了摆手道:“诸位。都坐下。曹某在此代天子感谢诸位!好啊。话已至此。我曹操就开口相借了!”
但见曹操喝了口酒:“我想请诸位每人写个缴以诸位族中名义声讨袁绍擅杀朝廷边公孙瓒的罪
。并在曹某来日与袁绍交战之时。将钱粮具械借一部分与曹某!以备我大汉的虎狼之师。打败袁本初的河北叛军!诸位听清楚了吗?”
见下方众人不言语。曹操轻道:“诸公若是愿意的话。明天晚上日落之前。就将檄文送到司空府上。如果不愿意的。曹某也不怨你们。等会将这顿饭吃完了。咱们也就恩怨两绝了。”
厅中安静的恍如没有一人。在座的许都豪门大族尽是没有一个率先开口。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人的动静。少时。忽听曹操沉声道:“诸公。到底是愿意不愿意啊?是吭个声。还是摇个头啊?”
少时。忽见在场的人一个个的开始低首轻声道:“诺”
第六章 奔青州去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六章奔青州去
曹操以雷霆与怀柔手段威吓许都豪门世家写下声讨袁绍。其实这个檄文对于袁绍来说根本没有影响。对曹军亦没有臂助。曹操之所以出此策。为的就是将这些豪族绑在己方的船上。竟与袁绍交战不比他人。一但后院起火。那后果是不敢设想。
威吓世家大族。是身为一代雄者的曹操为许都安定要做的措施。
都诸事处理完毕之后。曹昂随即率领典军师卫营东走徐州。去骚扰青州。为了能够好好打响这一仗。曹昂特意问曹操将整个典军师卫营好好的改制了一番。他要流星堂为典军师卫营配于最好的装备。最强的劲弩。最好的马蹬。毕竟是深入敌境。这点要求无可厚非。
安四年五月。此时的典军师卫营按照曹昂的命令。分散来到徐州。车胄亲自迎接曹昂。请曹昂暂住州牧府。
府内。曹昂站于厅中。背负双手。看着墙上的皮图微微沉思。“这么说。袁谭就在临城?”听的曹昂发问。车胄急忙回道:“不错。后将军。临乃是青州大郡。位置重要。
其郡为昌邑。东莱。平昌下密章丘等诸多郡县包
。极难攻取。历代主镇青州守将皆以此为根本。”
曹昂闻言沉思不语。
转首看了看下方的司马懿甘宁魏延史涣等人道:“你们怎看?”但听魏延请命道:“末将愿引一军。打下临周边几处郡县。”
甘宁闻言嘿嘿道:“将军放心。老末也愿率军直接去打临。乘着青州各郡援兵未至。吓破那袁谭的狗胆!”曹昂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等可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众人闻言互对望。史涣轻声道:“是来骚扰青州争取先机。”曹昂额首道:“不错。所以。是不能拿到最大的利益。那我等还不不来!”
司马懿闻言轻道:“将之意。莫不是要消耗袁军士卒?”曹昂额首道:“只是攻打青州郡县没有什么大用。倒不如引兵马出来。最大的击溃他袁军的精兵马。”
众人闻言面相觑。曹昂轻轻的拍了拍墙皮。沉声道:“北海的守将现为何人?”车胄急忙:“北海守将是袁谭手下爱将严敬。”
“严?”曹昂摸摸下巴:“其人如何?”车忙道:“勇力过人。熟读兵机。非等闲之辈深的谭喜爱。”曹昂深思片刻。接着双手一拍道:“咱们就打北海!”众人闻言互相对视一下。唯有司马淡然无状魏延疑惑道:“将军。为何非要去打北海?”
曹昂沉声道:“如今的青州有不足一是冀州力分散。幽州方定。冀州兵马各分数城安民驻守暂时难以分身所以我们打青州。无需担忧会有多少马来援;二是心骄公孙瓒败而死。袁士气虽盛。但也多骄。自以为从此南向而征天下当可所向无敌。骄兵随勇。却也易败。特别是袁谭。严敬这种一直高高在上人。必有轻敌之心;其三。北海乃是大郡。是西阻泰山的险的。袁谭必然极为重视。若打此处。必能引袁谭出临。来与我等交战。”
众人闻言似有所悟。笑道:“公等切记。咱们这次打青州。不是夺城!是要打“胜仗。记住。咱们的目的是要把袁谭打惨。把袁绍打疼!”
“诺!”甘宁魏等人俱是大声呼应。司马则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心中暗道:后将军府。这头猛虎要开始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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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徐州军马雷霆之势直-北海而去。为迷惑严敬。曹昂按照司马懿的吩咐。打出以车胄为主帅的旗号。来迷惑视听。徐州和北海。中间小县不少。但都少有兵马。大军就这么一路北上。直取北海城池而去。
传到北海。严敬一边发书于临城。一边召集手下部将商议。但见北海诸将云集。严敬扫视着众人言道:“今日召诸公来。乃是斥候有信。徐州车胄亲领大军。北上直奔北海而来。不知意欲何为?”
方诸将闻言互相
视一会。方人道:“。不管车胄此番出兵为何。但主公整治河北的军法就:宁折万军。不失寸土!不管车胄的目的为何。咱们要做的就是守好北海城!
严敬闻言摸了摸下巴。接着轻道:“本将自随袁青州至北海以来。少有功。车胄也非曹军名将。一味固守。只怕折了日后南下的锐气。在主公和袁青州那里也是不好交代。”
满厅众人闻言尽皆不语。过了片。方听严敬又续道:“敌人来远攻城。我若不战。是示弱也。此事上将可为。”话已至此。严敬的意思大家很明白。他要出战立功!
如此。两面的军马皆有所动。严敬亲令大军出北海城。往琅邪去迎曹军。消息亦是历时传曹昂军中。严敬准备主动出战。曹昂心中非常高兴。毕竟严敬功劳虽然不著。但他能成为北海的太守。绝非侥幸。听车胄分析此人。也算是青州的保障之一。如果他只是一味的防守北海。弄起来。确实是有些麻烦。但是严敬然为争军功出城。曹昂相信凭着己方装备配备上的优势。严敬此战当必败无疑!当然。若要严敬完全放心手一战。还需做些稳妥的工作才行。
琅邪平原上。只见远方已是尘土飞。少时。便有探马来报:“后将军。车刺史的前锋军已是引取严敬前来。”
曹昂点了点头。说是引取。实则是车胄败给了严敬。这点也是在曹昂和司马懿的谋划之中。只见司马缓缓的打马来到曹昂身后道:“将军。
给车刺史下令?”
车胄的前锋军当有五千余人。已不算少。却被严敬轻易的撕裂。打狼狈而逃其人的能力未免些过低。但不管如何。对于曹氏的忠心却是无可质疑的。这也是曹操让他坐镇徐州的原因。一州之事未必要赋予一个有能力的人但是却一定要交给一个忠心的人。
少时。车胄兵马匆忙而至。看着身尘土的车胄。曹昂笑了笑道:“刺史不必停下。直接往后军去吧。这里自有曹某挡之。”
车胄闻言脸色有些发红。毕竟诱敌诱的这么“真”。他的面上也是不太好看心中也颇为忑。但见曹昂并无怒火车高悬的心也顿时落下。浑身感到轻声道:“谢将军!”
车胄军马方退便见前方尘土飞扬。严敬军马分三具至。曹昂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换日。对着身后军卒喝道:“打出本将旗号!”
掌旗卒闻言道一的接着命四五名士卒将大旗抗出。黑色锦旗飞扬旗帜上所书的五个大字在空中恍有一种嗜之感。汉后将军“曹”。
只见远处严敬军马齐止步。严看着不远处飘舞的旗帜。眼中金光渐渐爆闪。问左右道:“汉后将军可就是当年杀纪灵。平徐州的曹昂?”“正是”“原来如此。我车胄为何敢犯青州之境。原来竟有大人物前来坐镇。”严敬一边赞叹。一边缓缓的打量着对面骑着赤。手握换日的主帅。幽幽言道。
“严将军。对方区区一毛小子。有何可惧?末将愿往取曹操之子的首级!”说话间。便见一骑飞出。大声喝道:“曹昂小儿。竟敢以孤立一军入我青州之的!尔等还指望有命存于此的?今可敢出马与我一战!”
曹昂淡淡摇了摇。叹道:“你还不配。”话落时。魏延已是当先出马。但见魏延手中长刀挥舞的并不很快。但却一板一眼。毫无间隙可乘。最简单的刀招有时就是最有效的刀招。且论力量。两人相差甚远但见魏延手中长刀横斜飞舞。虽毫哨。却胜在悍勇绝伦。数合之后。便见严敬手下将头颅飞至空中。眼中全是讶异与不甘。
“好,艺!”甘宁
嘴哈哈一笑。接着急忙问曹昂道:“将军。攻不攻?”曹昂闻幽道:“攻。当然要攻。我们有最好的马蹬。最远的劲弩。最悍的勇士。付区区袁谭手下一将。若还需使计。那这典军师卫营。本将不要也罢”
甘宁闻言会意。接着一提长刀。高声喝道:“擂鼓!骑军。随老子上!谁慢了一步。休怪老子日后翻脸!”“杀~!”
乱的杀喊声煞时响起。典军师卫营三千铁骑彷如洪水一般。呼啸汹涌般的向着敌军冲杀去。狂乱的踏之声震彻青。惶惶间卷起了漫天尘土。
骑兵方动。便见司持令旗。打马来到阵前。接着缓缓的举起右手。接着便见箭弩营全然整箭举弩。只等司马懿下令。
此时前方。忽见一率众屠杀的三千铁骑左右而散。向着严敬两侧军马杀去。中路顺时腾出破绽。司马懿淡淡点头。接着将手中令旗挥下
“嗖嗖嗖!”冰冷的弩箭排排相。恍如与的平1,平行的冰冷一线。反射着烈日的光芒向着迎面冲杀的严敬骑兵射去。
“啊!”只听第一声惨叫。便见严敬冲杀的前军纷纷倒的。手中的兵器的落的之声与战马的倒的嘶鸣交杂一边。让人心惊胆裂。
时。甘宁的骑兵亦是抽出了刀极长。前段曲弯的“战马刀”。骑兵双脚御马。双手持刀。横侧与马头之前。仿佛三千颗刮肉的獠牙。双方马军方一相遇。便见战马刀直直的切破皮甲。狠狠的滑进袁军的**之内。却又丝毫不带留。立刻从身后划出。带一片灿炫的雪花。飘散在空气与平原之上。
严敬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这
么骑兵?灵变之力居然这么强。变向居然如此容易。那弩箭又是什东西!竟然可连射达数百余步?
但此时已没有让严敬去细想的时间。曹军的兵马与自己的兵马全然相交。欲罢已经不能。他必须亲自上阵方可挽回一屡败势。不觉之间。严敬已是催动了战马。率领着亲卫向着前方的战场上奔驰而去。可是却有一只军队早早的拦住严敬的去路。
不需通名报性。曹昂只需一打眼。可认出严敬的主将之尊。但见换日金随手一摆:“拿枪!”严敬似是还没有明白过来。便见金如一轮断崖弦月。闪电般的直刺而来。严敬大惊失色。魂尚且没有回过来。便见“当”的一脆响。自己的枪已是和换日交接一处。
严敬直觉的自己握的左手如火烤般一样疼痛。只此一招。他便知道自己已是不需要再打下去了。虽然自己架住了曹昂的兵器。但是却被他顺着枪身向下一撩。严敬的左腕历时鲜血喷涌。此招虽说是见不的台面的招数。但严敬不的不承认。这兵器太“诡”。这招太“诡”。这曹昂给人的感觉亦是“”
怀着一心建功之心的严敬就这样退了。刚刚击溃了车胄的军马就这么败了。典军师卫营一路直追北海城大军。但自身却令行禁止。丝毫不乱。
看着渐渐远去的严敬。曹昂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应该就足够了。来人。速去找个降卒。将本将的这封信送往临的袁谭处。另外大军直扑北海。做攻城状。本将不信袁谭他不出兵救援。”
第七章 骄兵之计
第七章骄兵之计
北部~湖之边,但见一人,面色豪迈,蹙眉狼目,这边不言不语,望着西面似是有所思,此人便是曹军昔日征讨吕布时,第一个叛变吕布,投靠曹操的泰山五贼之一昌。
曹操攻取徐州时,昌先助曹洪杀了魏续,后又扮作臧霸引吕布出下,可谓功劳卓著,可是其人过于见利忘义,又是个墙头草,所以曹操对他很不放心,但是为了安抚泰山其他四贼臧霸,孙礼等人之心,又不好杀了昌,故而依郭嘉之言,将他安排到徐州最东部的东武城,既不能插手中原之事,又是一方太守。也算是给了昌一个好的归宿。
昌起先也是挺满意这个安排的。可是,随着最近的东武城来了一位客人,使得昌那颗原本就不安分的心又渐渐的开始活络了起来。
望着湖上的芦苇群,只见昌长出了口气,接着嘿嘿笑道:“想通了,老子想通了!咱就按你说的来!”昌右边不远处的一人闻言,呵呵答道:“昌公能想通此点,方不愧为真英雄也。”
昌点了点头道:“曹操这个人,薄恩寡义,当初老子那么帮他,他居然把我打发到了东武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若是在等几年,只怕他第一个不能容的,就是老子!”
昌说完,幽幽的打量了旁边的人,嘿嘿笑道:“龟儿子的,若没有你知道老子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那人脾气也是忒的太好,闻听昌的粗鄙语言,也不生气,呵呵笑道:“如今曹操即将与袁绍开战,凭袁绍雄厚的实力,岂会败给曹操?到时昌公在此招揽人马起事,日后破曹,以袁绍的容人之量,定会厚待于将军。”
昌闻言,哈哈大笑:“玄德公如此助我昌定不相负,日后当好生报答玄德。”刘备笑而未答,只是轻轻的点头,以示感谢之情。少时,只见关羽迈步而来,冲着刘备微微的使了个眼色。
刘备见状向着昌点头示意昌呵呵笑道:“自便,公自便无妨。”刘备笑了一笑,接着走向关羽,关羽沉声道:“兄长,河北那面有子龙的消息了。”
刘备闻言急:“子龙现在何处?”关羽轻声道:“应是在乐陵一代,不过有传言说,将军府的人亦是在查询子龙的踪迹。”
刘备闻言一愣,沉声道:“不知那曹昂为何会知道子龙。”关羽言道:“此事弟也不甚明白,那曹昂所做之事,好些弟亦是看不清楚比之曹操行事更加让人难测揣测。”
刘备长叹气道:“不管如何。子龙乃是大将之才。绝不可让曹昂寻到他。”关羽傲然笑道:“兄长安心便是。将军府虽然颇有势力。但在河北还是不敢过分张扬。我等昔日留在平原地耳目不少。当不会让将军府得逞。”刘备闻言长叹一声。随即默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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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此时地曹军临于北海。大有磨枪立马。准备一举攻取之意。而曹昂写于袁谭地书信也是到了临城。
临城内谭看着曹昂写来地书信。双目中地怒气不由上升。但见信中写道:“大汉后将军曹昂以讨逆书予伪青州袁谭。昔闻袁氏四世三公之门。为汉室忠良子能臣。世间闻名海敬仰。适逢天下多事之秋。本当兴复祖事汉兴刘!何期传至汝辈。往昔功劳尽皆烟散
地害民。擅杀忠良。以至国家遭乱。天下分崩。兴纣肆虐。天地不容!尔父袁绍。上无寸功于社稷。下无恩德于万民。却强以兵乱。坐守大州。倒行逆施。残害边将。何当枭首待诛。以灭三族。今我曹昂奉天子之命讨伐叛逆。汝父子若知天命。识实务。便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当不失保全九族之策。如若负隅顽抗。许都外青石之坟。当为袁氏归宿。”
袁谭读完曹昂来信。不由面色扭曲。勃然大怒道:“曹昂小子。欺我袁氏太甚!”手下汪昭闻言亦是怒道:“公子。曹昂无礼太甚。如今又兵临北海。视我青州诸将如无物。昭愿代公子亲往。取此贼子性命。”
话音方落。便见袁谭帐下诸将尽皆出班请战。
袁谭一挥手道:“尔等不必争执,此番,我当亲往取此无礼之徒性命!昔闻许绍品评当世青年才俊,有‘入许当先见总管,方拜将军府冠侯’之说!我今便要取了此贼首级,以显我袁氏之威隆!”随即下令点齐三军,往北海与曹昂决一雌雄。
袁谭大军出了临,直
而走。探马传报与曹昂军中,曹昂闻听大喜道:“中我计也!我必要打败此人。”魏延接口道:“袁谭此人,心胸真是狭窄,此番前来,合该自取灭亡。”
司马懿摇首道:“非也,纵是没有此一封书信,袁谭也必然前来。”曹昂闻言奇道:“仲达此言何意?”
司马懿淡淡道:“昔日在河内,我闻袁谭身为袁绍长子,但却并不是袁绍最喜欢的儿子,如今既有立功良机,于情于理,袁谭也会亲自前来,以争取自己在袁氏中的地位。”
曹昂点头道:“有理。”司马懿续道:“更何况将军近年来名声鹊起,为曹氏打下不小的盛名,而袁绍之子却是无有大名,袁谭年轻气盛,必然会争这一口气!”
曹昂闻言哈哈笑道:“名声这个东西,真是害人不浅,仲达既然分析的如此有理,不知有何妙策助我破了袁谭?”司马懿闻言起身道:“懿认为,袁谭既是负气而来,当以骄兵之计败之。”
数日后,袁谭军到达北海,刚刚扎营不久,便又收到了曹昂的战书,书中傲慢之意极浓,袁谭细细看了一遍,对着送信的曹军士卒喝道:“曹昂小子无礼太甚!你回去告诉他!明日未时,我袁谭自当与他一决雌雄,让他洗干净脖子候着吧!”
士卒唯唯诺诺而退,汪昭状声道:“大公子,曹昂此分明是欺我立足未稳,公子何必非要与他争一时之气?”袁谭闻言呼道:“一时之气?这小子都骑到我袁氏的头上了!你能忍,我却不能忍了!”
数日之后,北郡城外三十里处,袁谭和曹昂两军旌旗对垒,兵马布阵相持,摆开阵势。袁谭手持长枪,身披金甲,对着对面曹军阵营喝道:“叫曹昂滚出来与我说话!”
一统擂鼓之彻天地,少时,曹昂和典满、许仪缓缓的打马而出,但见曹昂面色松散,悠然道:“是哪个大呼小叫的,让本将屈尊一见?”
见曹昂目空一切的样,袁谭不由气的咬牙切齿,喝道:“曹昂!你这宦官之后,也敢在我青州之地大放阙词,今日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曹昂静静目视着袁谭,悠悠然道:“就凭你?你配吗?像你这种空有其行,无有实才的豪门子弟,许都南城,随便一抓,就能翻出个七七八八。”
“好!好!”但见袁谭牙而笑:“你既要自家寻死,我便成全了你!”
没有多余的话语,便听战鼓其擂,袁谭青州兵马整装待发,以汪沼为首,如同开闸洪水一般涌了出去
袁谭四下相望,不由暗中哂笑,这地势南低北起,己方军马直接面对着曹军的队垒,进攻极为方便,那边曹昂见袁谭攻击,随即下令命箭兵起射。
袁谭军的前部骑兵已是冲入曹昂军马当中,曹军中前方布置的拒马绳拉倒了一部分骑兵,箭雨冲着袁谭后军狂射而去,暂时阻挡住了袁谭的进攻。
“哼,这些小小手段,就想阻拦我青州健儿?曹昂!你未免小看了我袁谭。”少时,看着防守布置渐渐有些松乱的曹军,袁谭不由冷笑:“给我打!我要让曹昂小儿在此付出代价!”
袁军进攻极盛,曹军防守亦是不送,两方军马胶着不下,渐渐的,袁谭猛地发现,曹昂布置的阵型虽然还算厚重,但面积却是极窄,莫不是的兵员不足?想到此处,袁谭猛然清醒,如果真是这样,只要自己以卒换卒,无论曹军如何善战,最终胜利的必是自己!
“传令!左右两军无论步卒,箭兵,骑兵都给我往上顶!我要生擒曹昂!”副将闻言惑道:“公子,如此是不是有些冒进了?”
“混账!”但见袁谭甩头喝道:“我父治军之令,你莫不是忘了?宁折万军,不失寸土!去,传令,擂鼓!”
一对又一对的袁军,无论何等兵种,都开始想着曹军冲去。就像一群没头苍蝇,乱糟糟的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曹昂微叹口气,袁谭既让他满意,又让他失望。满意的是袁谭看出了己方的不足,若真这么打,自己确实拼不起,失望的是,袁谭的战法纯粹是以力胜会的打法,这种人,不配为自己的对手。
淡淡的观望了片刻,曹昂一抬手中换日镏金镗道:“全军,弃营,退兵。
第八章 大败袁谭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八章大败袁谭
着曹昂下令撤退。曹军随即如同潮水一般向着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