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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5 琼妮·厄尔克森·多田(美)
痛苦还在,却有微光闪烁,无论多少雨和泪都浇不灭:
耶和华啊,我仰望你!
主我的神啊,你必应允我!
如果大卫能有那样的盼望,难道我就不能?如果一个犯了奸淫和谋杀的人都能不顾罪行自信地面对上帝,难道我就不能?真是值得欢呼!有时候大卫也真的在欢呼。好比热浪滚滚之际下了一场清凉的阵雨,他转悲为喜,宣告:
我曾耐性等候耶和华,
他垂听我的呼求。
他从祸坑里、从淤泥中把我拉上来,
使我的脚立在磐石上,
使我脚步稳当。
他使我口唱新歌,
就是赞美我们神的话。
许多人必看见而惧怕,
并要倚靠耶和华。
(诗40:1-3)
见到大卫的生命转变,我们感到自己也有能力和耐性等候主。主也会垂听我们的呼求,使我们的脚立在磐石上,使我们欢乐歌唱。当我们听见这个一度丧志的牧羊人说:
你已将我的哀哭变为跳舞,
将我的麻衣脱去,给我披上喜乐。
(诗30:11)
我们便能相信有一天,我们也会再展笑颜。当他写下:
一宿虽然有哭泣,早晨便必欢呼。
(诗30:5)
我们便开始相信以前绝不会相信的—我们自己的哭号声也终将止息。当我们听见这位曾对不眠之夜的恐惧做过生动表述的诗人写出:
我躺下睡觉,我醒着,
耶和华都保佑我。
(诗3:5)
我们便也觉得终于能睡得安稳了。不知怎的,上帝用那些抚慰人心的诗篇将我们痛苦的泪水变成释放的泪水。正如人在大哭一场(尽情发泄)之后会感觉好些,《诗篇》就是在帮助我们发泄情绪,向上帝表达我们深深的苦楚,并向我们不安的灵魂保证他依然是值得信靠的。
等候上帝
几年前,我和家人在加拿大艾伯塔省乘坐缆车抵达一座冰川覆盖的高山之巅,俯瞰贾斯珀省立公园的荒野保护区,目之所遇是莽莽松林、崎岖山野和碧蓝的湖泊组成的美景。我们缩在羽绒服里瑟瑟发抖,半是出于寒冷半是出于敬畏,还力压狂风的呼啸互相叫喊欢呼。
我惊讶地望见一只翱翔的鹰正在远远地飞越山谷密林,在远方群山的映衬下犹如一个小点。我望着它盘旋和俯冲,羡慕它的优雅和轻盈。
鹰似乎总与伟大结缘—高山、深谷,深不可测、高不可攀。我们总在最惊心、最迷人的自然景观中发现它们。
上帝提到过鹰。在最深入人心的旧约经卷之一,他用鹰的飞翔描述在苦难之中等候他的基督徒前面将要展开的旅程。
就是少年人也要疲乏困倦,
强壮的也必全然跌倒;
但那等候耶和华的,必从新得力。
他们必如鹰展翅上腾,
他们奔跑却不困倦,
行走却不疲乏。
(赛40:30-31)
“等候耶和华”是什么意思?有些人以为是那种出于被迫所做的等候。(比如在医院候诊室里,排在你前面的有10个人,于是你只好翻看杂志打发时间。)但圣经论及等候,指的却是另一种状态,那就是,对上帝满怀信心,确信他深知苦难对我的益处,清楚我对苦难的承受力;对上帝满怀盼望,期待他总有一天会卸下我身上的重担。
人怎么可能不疲乏,不困倦,不跌倒?这些正是受苦之人的特征啊!然而上帝的应许很清楚,那些在苦难中等候他的人,会获得其他人想象不到的力量和耐性。
鉴于我的状况,你也许以为我会疲乏、软弱,厌倦生活。可是我认识上帝,并且满怀信心地盼望他赐给我新身体的那一天,所以我现在就能“如鹰展翅上腾”。我的盼望给了我耐性和力量,如鹰一般,凭借强健的翅膀能够迎着狂扫峡谷的劲风出击。
噢,对了。等候上帝之所以使我有如鹰展翅之感,还有一个原因。我的身体虽然受这辆轮椅的限制,可对上帝应许的未来抱有的切切盼望,给了我冲上喜乐之巅和下探上帝仁慈之渊的自由。
出院一年后,我读到一本介绍盖恩夫人的书,这位法国贵妇在1688年被捕,猜忌的教会官员以异端、巫术和通奸之名诬告她。她被定了罪,结果在监狱里度过了之后的10年。在漫长而孤独的监禁岁月里,她写作了下面这首诗,诗句铿锵有力,表达了她等候上帝赐她力量的信心。
我是一只笼中小鸟,远离空旷自由天地;
是他将我安置于此,我愿向他歌颂不已;
如此被囚我甚欢欣,愿我因此更称你心。
禁中我无他事可作,终日尽在独自歌唱;
我所使之称心的神,也在倾听我的颂扬;
他阻止我展翅高飞,却爱俯首听我歌唱。
这笼将我四面禁锢,我再不能任意遨游;
我的翅膀虽被困住,我心我灵仍是自由。
监牢墙垣不能阻挡,心灵已得释放翱翔。
我心超越监牢重门,我灵腾飞何其自在!
向着心爱之主腾飞,他的旨意我要顺服;
在你坚定旨意之中,我灵才能自由欢腾。
[1]参见《罗马书》12章15节。
第三部分“医治”难道是拼图中必不可少的一块?
第十一章我好想得医治
一天下午,我们家里格外清静,还要再过至少一个小时,满载吵闹学生的黄色校车才会把我的外甥女凯伊送到家门口。透过画室的凸窗,我能看见擅长园艺的姐姐杰伊正在园子里精心呵护她的小萝卜和矮南瓜。今天,没有朋友或访客到来。在我们家,这可不寻常,所以我独享清闲,准备趁此大好时光读读书。
我就坐在书桌旁,远处的桌角上放着一本书,是我最近一直想看的。那书似乎伸肘可及。我用“肘”这个字,是因为我无法动用双手和十指。我能做的就是把胳膊放到书边,一下下笨拙地把书摆弄到跟前。那场事故之后,我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学会这一套,所以十分庆幸能使上肘力。我甚至能自己翻开书页并撑住,不让书页自动合上。
可是那天,当我把臂箍支撑的胳膊一寸寸地挪过笔筒伸向书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难题—那本简装小书离着我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我想:哎哟!看来得使劲抻抻胳膊才行。我能把手腕放到书边上,可是够不着书的后面,没法把它推到我跟前。我忽然想起了迂回策略。表兄艾迪曾给我讲过驾帆船的技巧,他说:“当你想要顶风航行的时候,你没法照直前进,所以就得左左右右、来来回回地调整航向,一点点地迂回前进。”他称之为戗风行驶。
我决定采取这个策略。我要先把书往左推到桌边上,再往右推,如此反复,每次都把它稍微移近一点,直到近得足以翻开。残疾人不得不习惯于在小事上大费周章。
可是像这种残障人士通常都可以做到的小事,我却做不到,就不能不令我丧气了。那天,那本小书的位置只比我惯常触及的范围远了一寸半。我能移动它,只是不能往跟前移。“拜托,小书,帮帮忙。”可每一次触碰似乎都将它推得更远。我只有一线希望,就是使劲将胳膊的重量压到书皮上,然后猛地往回一扯。我将手腕放在书上,绷紧虚弱的肌肉,竭尽全力往下压,再迅速往回扯!
可我努力的结果就是把书从桌上弄掉了。“噢不!小书,你掉到离我的左臂不到20厘米远的地方,而我却够不到你。”我向窗外瞥了一眼,杰伊还在外面,绝对听不到我从屋里叫喊的声音。没人帮我把书捡起来。也没有别的我能拿到的书。于是我只得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气鼓鼓地坐在书桌前,瞪着书架,无所事事地打发时间—我本来可以享受这一点点阅读乐趣的。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渴望康复。请别误会,我并不是一直存有这种念头。可是在像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康复的愿望就很迫切了!我把这样的日子称作“愿我的双手回归”日。虽然我已学会安于现状,甚至乐在其中,但是想到有可能回复正常人的生活,我还是非常兴奋。说实话,我觉得任何一位残疾人,无论是不是基督徒,都更愿意强健地站立、行走和奔跑。所以,一旦理顺了与上帝的关系,一旦知道医疗技术对自己的康复无能为力,我自然对圣经中神迹医治的内容产生了强烈兴趣。
我通过各种方式探究—研读经文,阅读书籍,征求朋友的意见,搜罗各位基督教领袖的建议。大家公认的一个事实是:上帝肯定能治愈任何人,无论那人的问题有多严重。
但他们争论的焦点在于,上帝是否愿意治愈所有真心归向他的人。我发现有两种截然相反的立场。站在一个极端的人认为,神迹时代早已过去,今天我们不应该寻求并期待神迹发生;站在另一个极端的人觉得,神迹可以成为每个基督徒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病体康复是信徒得到的一项重要福分。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立场之间,站满了观点各不相同的基督徒。这样的争论一直持续着,至今也没有结果。我想强调的是,争论双方中都有忠心事奉、潜心研经的基督徒。所以,这不是爱上帝的人与不爱上帝的人之间的争论,不是“好人”与“坏人”之间的争论,而是基督徒之间的争论。
种种观点摆在面前,我开始进行筛选。首先,对于那些断定上帝如今不再施行神迹医病的人,我不能苟同。本来嘛,谁有资格这么说呢?仅仅因为我没听说有谁被上帝以超凡的方式治愈,就能证明他在我的有生之年里从没行过这样的事吗?上帝凭己意对待他的子民:他赐予一个人轻松舒坦的一生,却赐予另一个在集中营里为他受苦的殊荣;某些人在今生就因信心得赏赐;另一些人的赏赐却在他们死后(希伯来书11:32-39)。我不能把自己的经验当作上帝对待他人的标准模式。若是要我断然声称上帝在我的有生之年里没有超凡地治愈过任何人,那就意味着我必须亲临每一个现场,检验每一桩可疑的医治案例。
再说,又该如何看待那些自称被神奇治愈的基督徒所做的种种见证呢?我就认识这么一位,她是我的朋友,是一位成熟的基督徒,曾罹患严重的骨髓病。各种已知的治疗手段均告失败后,医生给了她一个短暂的生存期限。但她和别人一起求告上帝,当她返回医生那里复查的时候,医生惊讶得目瞪口呆。这位医生并不是基督徒,然而经过一段时期的反复验血之后,他对我的朋友说:“我给不出任何自然的或是医学上的解释。你的状况太不可思议了。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那是15年前的事了,如今她依然很健康。我跟这位女士很熟,确信她不会骗我,她也不至受骗相信一些根本没发生的事。
当然,某些医治见证有可能来自那些仅仅以为自己被治愈的人—也许他们过于情绪化了。有些人甚至为了博得关注而故意扯谎。圣经里有几处(太7:22-23,24:24;帖2:9)也提到某些奇事甚至是撒但所行。可我并不打算把每个人都划归此类。
我在前面说过,一个人若能断定在他的有生之年里没有发生过任何医治神迹,只有一种可能—他必须无时无处不与病人同在。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假设圣经里有这样的预言,说在某个时间点之后上帝便不再神奇地医治任何人,那么我们就能断定其后的任何所谓医治奇迹不是骗局,就是撒但的阴谋。很多基督徒都觉得这确实就是圣经的教导。于是,他们认定所有医治见证一概不成立,无论其可信度有多高。
我要在此声明,我十分赞同那些在圣经的光照下判断是非的人。可是现代基督徒往往过分注重个人经验,进而把自己的结论当作某种绝对真理,以此为凭解释其他的一切,把个人经验与圣经经文等量齐观。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完全忽视个人经验。自称体验过神迹医病的人实在太多,将他们的见证一概抹杀是不合适的。有很多见证都出自具有成熟信仰的人—很多还出自医学专业人士。这应当使我们警觉起来,想想自己是否也认为圣经完全摒除了神迹发生在当今的可能性。我们应当反思,搞清楚自己是否正确理解了上帝的话语。
所以至少在目前,我自己不得不排除那种认为上帝如今绝不施行神迹医病的极端立场。在我看来,这并非圣经的教导,也没有经验的支持。
然而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医治的事不仅天天发生,而且人人有份,声称凡真心信靠耶稣能医病的,最终都被医治了。如何看待这种观点呢?
在我摔断脖子不久后,我的几位朋友和一些知情人就安慰我,说他们真的觉得我会被医治。时至今日,我已收到不计其数的基督徒来信称他们抱有同样的信念。有的还寄来书籍。很多人不厌其烦地抄录相关经文,以此证明我不仅可以,而且应当被治愈。在此引述几封信的内容:
“……直截了当地说吧,琼妮,我相信你能康复。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对你说的,也不清楚你有怎样的立场,但是圣经上有很多地方都说医治的事天天发生,而且人人有份,无论他们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我听说你相信上帝想要你维持现状,可我不能相信。这是因为……(此处引证了大量经文)。琼妮,你也许会说你在瘫痪中能够荣耀上帝,可是当你康复后,对上帝的荣耀要多得多!圣经上说,耶稣治病救人的时候,那些人就在康复之后归荣耀给上帝。你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如果你被治愈,你想想,那将是多么奇妙的事?你想想,上帝将得到多大的荣耀!”
“……《约翰福音》10章10节说我们要得丰盛的生命。平心而论,你能说你在瘫痪中得着丰盛的生命了吗?耶稣是来解救世人的。你却被绑缚在轮椅上。你的身体是圣灵的殿。你以为上帝愿让他的殿破损无用吗?……”
“……但愿能看到你的书里新增一章,标题就是《上帝如何治愈我》。”
我不可能将得知的种种理由在此一一列举,阐释为什么凡是信心坚固的基督徒都可指望得到上帝的医治。然而,把我收到的来信、阅读的书籍和参加的讨论所获的林林总总的见解进行归纳,可以总结出较为普遍的几点:
第一,疾病和死亡是魔鬼的作为(路13:16;徒10:38)。因为耶稣来就是为要除灭魔鬼的作为(约壹3:8),所以凡是相信耶稣的都可指望摆脱疾病的困扰。
第二,耶稣在世时曾治病救人。圣经告诉我们上帝永不改变,如《希伯来书》13章8节写道:“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因此,上帝如今必定像千年前一样,依然在行治病救人之事。
第三,圣经向我们应许,无论我们奉耶稣的名求什么,耶稣必成就(约14:12-14;可11:22;约壹3:22)。这些承诺似乎应该包括对医治的祈求。
第四,圣经中多个章节明确指出信徒的健康必得保障,疾病必得医治。最广为人知的是《以赛亚书》53章5节:“因他受的鞭伤我们得医治。”《诗篇》103篇1-3节说道:“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他医治你的一切疾病。”(还可参看《彼得前书》2章24节和《雅各书》5章15节。)
他们与我分享的这些见解似乎颇有道理。我想:对于自己该何去何从,也许我已经有了答案。深思熟虑之后,我坚信自己必得医治。
第十二章我为何不得医治?
1972年初夏,一个雨天的午后,15个人聚集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橡木小教堂里。这群人里有我的好友、家人和教会领袖,包括几位长老和按立的牧师。他们都是我请来为我祈求医治的。仪式很简单。一开始,大家轮流朗读圣经经文。有人读新约章节:
我们若照他的旨意求什么,他就听我们,这是我们向他所存坦然无惧的心。既然知道他听我们一切所求的,就知道我们所求于他的,无不得着。(约壹5:14-15)
有人读旧约章节:
但那等候耶和华的,必从新得力。他们必如鹰展翅上腾,他们奔跑却不困倦,行走却不疲乏。(赛40:31)
有人读关于医治的应许:
你们中间有病了的呢,他就该请教会的长老来,他们可以奉主的名用油抹他,为他祷告。出于信心的祈祷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来;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雅5:14-15)
有人读病人被治愈的经历:
……就对瘫子说:“我吩咐你起来,拿你的褥子回家去吧!”那人就起来,立刻拿着褥子,当众人面前出去了,以致众人都惊奇,归荣耀与神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可2:11-12)
读经过后,他们用橄榄油抹了我的头。接着,便开始了一场坦诚、热烈、信心十足的祷告,为我祈求医治。我们求告上帝通过让我恢复行走来彰显自己的荣耀,并相信他会这么做。
简短的祷告会结束时,雨已经停了。众人出了教堂前门,一道美丽的彩虹映入眼帘,朦胧的远方沐浴着金色的阳光,光彩熠熠。我不敢说这一幕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但至少让我更加确信上帝就在天上俯视我们,并且已听见我们的祷告。
我离开教堂停车场时的心境与我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满心期待上帝把我治愈。“感谢上帝。”随着汽车的驶出,我默默祈祷,赞美上帝,因为我确信他已经动工了。
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三周过去了。我的身体依然没有任何被医治的迹象。“动起来!”我的大脑下令,可手指和脚趾依然毫无反应。“可能得循序渐进吧,”我思来想去,“也许这是一个缓慢而平稳的医治过程。”我继续等待。结果三个星期变成一个月,一个月又变成两个月。
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凡在我里面的,也要称颂他的圣名。
《诗篇》103篇
你能猜到我的脑中冒出了怎样的问题。我问自己:我有罪吗?当然,每一位基督徒的生命中都仍有罪的存在,没有人是无罪的。可我没有做过故意违背上帝的事。我活在与上帝的亲密相交中,勤于省察自己,每日向上帝忏悔我的罪行和过犯,并得到宽恕的确据。
我们的做法对吗?我的朋友贝琪打消了我在这个问题上的疑虑。
“当然没错,琼妮。”她解释道,“咱们又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人,要脱离教会领袖的权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主持祷告会的都是按立的牧师和长老。”
“我想你是对的。”我点头同意,“咱们的做法完全符合《雅各书》第5章和其他章节的教导。”
可是接下去,我脑中冒出了那个最难回答的问题,这些年来我遇到过许许多多祷告无效、未被治愈的人,他们心中都有这样的疑虑:我有足够的信心吗?
这个问题带来的是一阵强烈的罪恶感,使得那种绝望的念头层出不穷:上帝没有治愈我,因为我有过错。我一定是信心不够坚固。我们从以下这张图不难看出这种想法是如何引发恶性循环的:
图中文字,从最上方顺时针依次是:我需要信心来康复→我满怀信心地祈祷→我的祷告没有回应→这削弱了我的信心,然而……
一位患有某种身体疾病的基督徒问他的朋友:“如果我求告上帝,你认为上帝会治好我吗?”
“当然会。”朋友言之凿凿,“但你绝不能有疑虑。最细微的一丝疑虑都会妨碍你得到医治。”
于是,鉴于“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这位病人便在圣经上下工夫,阅读有关上帝的伟大权能和奇妙应许的内容,以便增强自己的信心。最后,他觉得可以去求告了。他独自一人求告,和教会长老一道求告,在康复祷告会上求告,无时无处不求告,可他没有康复。
“怎么回事?出什么岔子了?”他不解。但这时总会有人告诉他:“问题不在上帝,上帝是随时准备垂听的,要怪只能怪你。你大概并没有真满怀信心,自始至终地信靠上帝。”但那可怜人知道自己在康复祷告中对上帝的信心比平生任何时候都更强。
结果会怎样呢?由于没有康复,他自然开始疑惑上帝是否真的打算医治他。他的信心减退了。可他再一次听到,为得医治,他所需的正是更多的信心。一次次没有回应的祷告让他越来越疑虑,康复的机会越来越渺茫!结果定成败局。
可是仔细回想,我确认自己初入那间小教堂开始祷告会时满怀信心,相信上帝会治愈我。我甚至在前一周还出其不意地打电话关照几个朋友说:“等着瞧吧,我很快就会站在你家门口的。我就要康复了。”
不对,信心不足并不是问题所在。一定另有缘故。
接下来的好几年里,我总是坐在轮椅上思索这个问题:“我为什么不得医治?”那时我读了很多书,跟很多人交谈,并且虔诚地研读经文。我仍然没得到关于医治的全部答案,但我确实得到了一些出自圣经的、给予我巨大帮助的答案。稍后,我将与你分享我在寻求答案之后得出的结论,并说明是什么引出了那些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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