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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_22 樊馨蔓(现代)
小洁:“再问一个问题,道长,通灵,附体什么的,都属于是巫术类吧?巫术是不是不好的东西?”
道长:“通灵,附体这些,都是传统巫术的遗存。我们有不少对于一些问题的偏见,像巫术,并不是坏的,也不是假的东西,只是很多人不了解。”
道长举起手边的茶盅:“全世界一切、一切、一切的事情、事物,都在这个杯子里面,你们能够相信吗?按照道教和佛教的说法,‘一粟米一世界’,一个‘小小’里面都藏世界。如果我们修行的人让你们感受,你们可能会往‘巫术’上靠;如果科学来试图证明,你们就不会想到‘巫术’这个词。有的时候,只是一个词汇,看它表达的内容我们是不是能够理解。
“所有的生命它都有另外的一种表达形式——波,而我们人体能够成为载波的载体,我们只需要去感受一下。这也可以勉强叫缘起。”
这天的将近中午,大家七嘴八舌聊得很杂。在去吃饭的路上还在嘻嘻哈哈感慨:从小读书的时候,如果老师能够这么开放,广阔地和我们聊天、传送知识就好了,既由着我们的兴趣,又引导我们的观念……不知道道长急了会不会打手板……
我尾随去了餐厅。菜真丰富啊,记录一下:
有三黄鸡,辣子炒鸡——天哪,这两样就是前几天纠缠了我一夜的!有绿油油的油麦菜,酸萝卜炖鸭块,瓦块鱼,西芹百合,泡椒墨鱼仔……太丰盛了!
无话不说握着盘子,有点忿忿然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我知道,他一定在生气:桌子有多大,盘子有多大……呵呵!
之后我回房,练我的辟谷午饭功……
这天中午,细雨低回,大地芳香,微风清爽,我潜心地“功接功、接功”——呵呵,也包含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睡功,一直练习到下午的三点。接受常月的身体调理。
两耳不闻红尘事,双眼只见天与地,我是幸福的人!真的,幸福得心直踉跄,不断忏悔种种红尘往事之中的执着与沉迷。天地开阔,平静坦荡,从来不索不取,而我们小小、小小只人,真是好大的胆,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放弃,什么都念念不忘,争夺、掠抢一切的功名、利欲,一切的自然、资源……
静坐的时候我仿佛穿透了细细的雨幕,往来与过往的所有一切之中,为所经、所历、所视、所思而触目惊心。深深触动。
我一再翻阅一直带着的圣经,细细读老子的《道德经》。寻找为人的本性与本分。我希望能够醒悟到生命的真正意义。
再次与大家会面,依然在抄经室。这种一墨,一纸,手握毛笔一笔一划认真书写的古老场面,把所有人的心瞬间拉回到它正当的位置。心无旁骛……
抄写完毕,大家寻觅到也忙完自己事(练完自己功?)的道长,继续这连绵数天,没有一丝条理可言的“想到哪说到哪”,仿佛这也是一门大家不可或缺的功课了。
小男:“道长,我一直在想着你中午说到的缘起,你说所有的生命它都有另外的一种表达形式——波,我们只需要去感受一下,这个感受也可以勉强叫缘起。是这个意思吧?但是我想问的是,我们生命,这个肉身的缘起,是怎么一回事?”
道长:“道教的经典讲,男是藏精于肾,女是藏血于肾,父精母血的交融,经三百日而胎圆,然后异灵入体,我们的生命就开始了。简单说是这样,这就是我们肉身的缘起。至于‘异灵入体’——我们的身体是家园,灵是家的主人——那是另一个领域的缘起,有更为广阔而复杂的因果与因缘。”
小洁:“我见到过有的小孩,神神叨叨的,是不是小孩能够看到,或者感受到什么?”
道长:“有几种可能。其中一种情况——不过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假如说某个小孩的魂魄不全,那么其他的灵体就会在他的身体进入进去。就是我们说的突然之间这个人会变成一个特殊的状态。这种现象成人也有,像有些人的精神错乱。人的精神在错乱的时候,人进入一种特殊的封闭状态,实际上有可能在这个人的‘思想’里面,灵与灵之间正在进行一场很激烈的的夺舍。这个舍就是我们的身体,我们灵魂的家舍。”
人马座:“灵魂的转世,人的出世,是不是也是对人体家园的夺、或者舍?”
道长:“倒不是夺和舍。但是假如一个人正好刚刚去世,他的魂魄一出来正好刚刚接得上一个人的新生,如果他们有因缘的必然,又有特殊的方式可以接通的话,在当时就可以从这边转到那边去。道经言‘父母已成胎,性命隐然可备,存则可为神居之舍,勿令他人得而居,而我争先夺而居之’,是这个意思。”
小男:“这是真的吗?真有这么转世的啊?”
道长:“这只是很不常见的一种转世,并不普遍。但是,很多人有这样的体验,自己分明是个女的,却老是觉得自己是男的;也有是男的,老觉得自己是女的,对不对?科学的解释还是非常表面的,并没有触及到本质,或者说核心。还有到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却觉得那么的熟悉,觉得来过,又是分明的没有来过。你们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纷纷说有。
我也有过……
道长:“更有甚者,不但觉得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熟悉,而且还回忆起来很多的人。这就是这个人生前的魂离开还并不久,还能够朦胧记得一些事情,还能够再现。一般的来说,人在八岁以前都能够对自己的前生有所记忆。也就是说,八岁以前的儿童如果进行特殊的训练和诱导,也许还能够帮助恢复记忆。”
此话题并没有完,另一话题又“缘起”了……
一人:“道长,他们几位仙人在这辟谷,我们这帮俗人天天跟着吃吃喝喝,也算是修行吗?管用吗?”
道长笑:“我们不是说过吗?道在一切之中,一切之间。更何况你们也是天天在练功,天天抄经,心的触动并不是每时每刻都会被自己感受到的,慢慢你会发现看待问题的方式,程度,角度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还有我们时常在一起聊天说话,你说的‘管用’又是指什么呢?”
提问的人略有扭捏,可能在斟酌寻找字句的表达与心里那个意思的距离,无话不说“迎问而上”,冷峻而严肃地:
“就是说我们常常为各种烦恼困扰,这几天的‘药’下山了以后还管不管用?药效怎么样?是长期有效的,还是属于临时止痛的?”
笑……无话不说一开口,有的仙友已经开始笑了,像“笑声伴奏”,之后引来笑的“合奏”!
道长:“他们几位通过辟谷,你们通过伴随始终的修炼,你们的生活无论山上、山下,都会更加快乐,更加积极。现在如果你们下山,你们会很清楚的看到那么多人的脸上都写着那么直接、无法掩饰的痛苦,欲望,或者无奈,或者空虚,或者自以为是,什么都有,和你们上来山上的时候,放在脸上的表情是一模一样的。但是那时你们可能还不会看到这些,而现在你们会很容易的辨认出来。”
道长看着无话不说笑:“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你说的‘药效’?
“你们的尘世生活已经被很多的东西、很多的欲望控制了。修炼即使达不到我们终极的目标,对你们,对所有的人也是需要的,修炼起码有一个‘纠正’的作用。在山上,在这个与你们日常的生存环境完全不同的地方,没有利欲追随你们了,看看古人写的文章,抄抄经文,在阳光,风声,雨声中,我们天天,时时,刻刻地在这里谈天说地讲道,那些控制了你们的东西会逐渐消退,我们将会慢慢融于无限大道之中。实际上就是将我们的生命交给了大道,将我们的种种束缚,回还给自然。就像庄子所说的,‘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和宇宙在一起。”
小男:“这种意境,真是简单、自然就可以达到吗?”
人马座:“我觉得这是一个觉悟的过程。如果我们用心修炼,需要多久的时间呢?它是循序渐进的吗?”
道长:“也是循序渐进,也是突飞猛进。关键看你修炼的是什么,体验的是什么。”
道长突然沉默。仿佛提醒了大家什么:
“道长,你的修炼是怎么样的?你是从小循序渐进的吗?”
道长略一沉吟:“我练习过磕头。大家都知道的,磕头是很简单的动作,跪下去,头触地,站起来算一个。我小的时候个性强,不听话,师傅就叫我磕头,一共要完成三千个。”
道长奇妙地微笑。
道长:“当我磕头到八十个的时候,头痛得不得了,头痛欲裂,肩膀、特别是腰酸痛得像要断裂开来。继续磕。磕头到一百多,将近二百个的时候,两只耳朵像有巨大的风箱在嗡嗡地响。磕头到将近五百个的时候,出现了一个现象,止不住的眼泪哗哗地流,这是没有办法可以控制住的。磕头还不到一千个,我已经是听凭它自己在做了,耳朵里面嗡嗡的声音沉静下来,那个时候无论你看到神像也好,磕头的动作也好,一切的一切对你来说都不重要的了,在那一瞬间,你在重复这个动作的过程中,你慢慢、慢慢就觉得自己在开始消融,很多东西都开始模糊,甚至消失,原来既有的那些观念,那些执着,原来既有的那些成见,原来对很多东西既有的那些看法,那些顽固的自我意识,自我的那些物质体系,都慢慢地冰消释融。就在这一个一个单调重复的磕头过程中,我感受到与无限的东西逐渐融合在一起了,那时产生的一点感动是发自内心的东西。那一瞬间可以说我感觉到了天人合一……”
沉默。
亚女:“磕三千个头大约需要多少个小时?多长时间?”
道长抬头看大家,微笑:“你们有人有勇气这么干嘛?”
不该开口的时候无话不说绝对不说话……
小男:“一般人受不了这个吧?”
道长:“非常艰难。也非常难讲。但是经过了这样的修行,对我们的一生来讲,所获得的……什么事情只要推到它的极限上去,你就会发现有很多的变化是完全出乎你意料的。其实一个人真正的成熟,往往源于痛苦。绝对是痛苦让我们发生了跃迁。痛苦是我们一切的老师。”
胖子:“我们的辟谷也算是其中的一种吧?”
道长:“是。为什么我一再地讲辟谷绝对不只是对我们身体的好呢?辟谷对我们是一种最深刻的提升,它是身、心、灵的提升,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你们,由不得自己了。理解这个吗?平时你们——我们,老是在控制自己,指导自己,强迫自己,甚至想控制、指导更多更多的东西,但是通过辟谷,你们知道,有比你们对于自己的了解和把握更大,更深刻,更朴实的东西。也可以说是道理。”
胖子:“就像三千个磕头一样,把人逼到一个极限里面去了。”
道长:“这种极限往往就与痛苦有关。但是不能够太极端。”
无话不说开口了:“我现在就很痛苦。照这个理,就是正在提升。我慢慢体会。但是‘太极端’是什么?像我,还能够怎么极端呢?血糖再上升一倍?吓死我吗?”
只有无话不说自己没有笑……
道长:“我说的极端,比如说像自杀。这是不可以的,这样的行为将受到的极大的惩罚。报应会很大。”
小洁:“自杀的人报应会在哪里呢?在他的来世吗?”
道长:“对。所有的宗教都反对自杀。因为你太不尊敬、也太不了解生命了,天地,父母给你的这个生命,身体,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自己放弃的。自杀是所有的因果中最大的一个恶报。”
我:“自杀是一个曾经的因报在了现在,还是‘自杀’是现在的因,要报到未来?”
道长:“它既是曾经的一个果,也是要报在未来的一个因,这是一个因果锁链。一个人自杀,会得到很大的恶报,你把自己灭绝了,你连放下屠刀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不可以去消灭一个生命,不管你是谁。人们会一念之差,以为自己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以为通过自杀放弃人生从而解决难以解决的问题、通过死来一了百了,错了。这是因为这个人不了解死,不知道死是怎么回事,没有意识到死的未来链接会是什么。”
无话不说:“如果因为生病很痛苦选择了安乐死呢?”
道长:“所以,我们一定要明白生命的真谛,生命就是相聚,生病,痛苦,幸福……等等累积的一个过程,都是自己的因缘。修炼能够提高人的生命质量,避免生命的痛苦,消除对死亡的恐惧,也理解死亡。而我们任何的一个人,都不可以主动去选择死亡。绝对不能够有自杀这么极端的行为。”
人马座:“说到这里,我想到一个问题,道长,当我们面临亲人,老人的自然离世,我们应该怎么办?”
道长:“首先我们要明白,真正的生命是不死的,但是会结束一个阶段的状态。但是在这个事件自然发生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做,某位长辈去世了家人怎么样处理的,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去面对是非常重要的。”
小洁:“我们应该怎么做呢、道长?”
道长:“很多人终其一生,到去世都是不相信人有灵魂。这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一个正常、平和死去的人,他的魂魄在离体的一瞬间,会有一声出气,灵魂就是在这一瞬间出体。生命离开身体的最后一个离体感觉,是解脱感。灵在最后一瞬间挣脱身体的时候会有一种舒畅,雷同于我们人的幸福感,会感到光明。但是刚刚离体的灵还是很弱的,因为它依恋了一个身体这么久,就像我们辟谷期间,虽然有很好的感受,但是我们对于食物一种长期的依恋,有一种纠葛不清的感情。于是会有两种力量,一种是灵要走向光明的力量,好像在被吸走,那个方向是光明的,很舒坦,凡世的种种就渐渐被忘记了,一直走下去了,他的离去是有一个方向的;还有一种是因为对于身体的眷恋,有一种尘世的力量要拉住他。因此这个时候,周边人的状态非常重要。如果他身边至亲至爱的人在呼唤他要把他留住,还嚎啕大哭,他只要一转念,一动心,他就几乎到不了他的目的地,就会容易成为孤魂。他就被拉住了,走不了了。
“人离世的最后一念很重要。任何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都能够容易得到解脱的归宿,不管他信仰的是基督教,天主教,佛教,道教,等等,不同信仰的人以不同的方式鼓励他,为他祈祷或者念经。借助宇宙、和大家共同的力量来送他,而他自己要坚信他要去的那个境界。旁边的人不断的念颂鼓励,借助大家的共同的力量以加持一些咒语或经文的方式来送他,让他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如果是无主的,没有任何信仰的,既不相信离世后的归宿也不需要接度,他就没有办法明确一个去向。这个时候再加上家人的哭喊,他就容易迷失。极个别的因缘关系会形成夺宫、孤魂、附身动物的状态……”
亚女:“附身动物?”
人马座:“这也是灵的转世吗?可以是转到人,也有可能转到动物的身上?”
道长:“这个刚刚离体、还很虚弱的魂在亲人的恸哭之下对尘世产生留恋,以及一些其他因缘的关系,假如偏巧这个时候有人生产,或者有动物要生产,可能就会产生夺宫,附体的现象。”
小男:“那就是说,最好亲人离世的时候不要哭喊?”
道长:“你们知道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说法里面有‘红白喜事’,什么叫红白喜事?结婚和离世都是喜事,结婚是红喜事,老人去世是白喜事。如果在一个白喜事上有谁在哭,那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不理解,一种无形的背离,这些人就是不知道生命的归宿。大部分中国人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把去世叫做回老家,有一句话叫做视死如归,把死看作回家。一定要高高兴兴的送走。在一定时间内千万不能有哭,哭就不叫喜事了。要明白一个更大的理。”
一人:“我看过一本书,说人去世之后很长时间内,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的……”
人马座:“西方有些科学的研究报告,有不少事例是已经去世的人依然存在于之后家人的照片里面。比如有一个已经去世的老太太,她的家人用她的汽车,在车上拍出的照片,看见老太太一直坐在后座上……”
小洁:“哇……这有点吓人!”
道长:“我们不说这个。你们不是想知道家里老人离世,我们应该怎么面对吗?这些是应该知道、了解的常识。”
大家安静下来,等道长接着说。
道长:“一个人的离世应该是有接,有去,有送。刚才说最后一个念头很重要,就是他一定要知道他的明确的去向,一定要有相应的方式来接应他。我们这个世界所有的哲学观念都在讨论人的来,与去处。‘死’与生一样,是一个很大,很重要的话题,但是被人们很长久的忽略了。”
一人:“但是道长,无论怎么明白道理,家人的离去总是忍不住悲痛的,自己就是控制不住的哭,怎么办呢?”
道长:“中国古代有一段时期曾经盛行的做法是,一个正好有人要离世的家庭,这个家主事的人会把容易哭哭啼啼的人挡到门外,绝对不能哭喊,特别是在离世的一小时之内。要哭的家人都是在外面的,而离世的人旁边大多是送他的作法事的人士。这个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安详,在他临终之前,帮他把该穿的衣服都换好。然后在人去世之后,最好就不要去动他。”
无话不说:“那西医对人生命最后阶段的抢救呢?”
道长笑:“这个也要说到西医了……西医和我们对生命的认为是完全不一样的。其实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生命的最后阶段,抢救对于他是没有意义的。我们相信‘命限’,一个人的阳寿到限数了,救是肯定救不回来的,只会把人弄得更痛苦。所以我们中国人的做法是,尽量不要动他的好。临终前人有弥留之际,弥留之际最少有几十分钟,这时意识会逐渐衰退,呼吸逐渐减弱,血压会越来越低,然后心脏跳动的曲线变成为直线,这个状态还会延长几十分钟,这就是我们说的弥留之际。当出现这个状况的时候,稍有一点经验的人就知道应该换衣服了。准备要上路了……”
我想起刚才人说的“人去世之后很长时间内他其实什么都知道”,问道长:
“灵魂离体之后还会有意识吗?”
道长:“开始是有的。他对身体太依赖了。为什么说在这个人没有生命迹象之后就不要动他了?动他对他不好,那是种拉扯。不要哭喊,不要拉扯,让他安详,平静地离开,不带牵挂的离开。”
人马座:“做道场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吧,道长?”
道长:“去世的人一定要做道场,这是我们送他。送的时候,一般的发丧在三天以上。这三天、或者五天是停灵,要在他的床下,或者床头,床的外围都可以,点上一盏灯,不要超过一丈以外。这盏灯要不灭的保持三天,或者五天。记住,这同样很重要。要有香、花、水果、烛。烛就是烛光,是送灵的,道教叫‘烛照幽明’,始终照亮他通向归宿的路,所以烛光或灯光是不能熄灭的,他会凭借最后的一丝亮光很好的走。
“这三天一般都要做道场。我们现在中国的农村还依旧是这样的,守灵,做道场。然后是选择什么时候发丧,什么时候安葬。前面这三天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三天里面灯烛是不断的。”
一人:“但是在农村可以,现在人去世都在医院,哪里可以停放的?”
道长:“你说的对,以前的人都是停在自己的家里。但是现在每个城市都有安乐堂,可以停在安乐堂。还有医院的太平间也有灵堂,也可以守灵。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知道。”
小男:“然后呢?守灵过之后呢?”
道长:“选择时间发丧和安葬。这两件事有时是可以一起做的,有时又是需要相隔几天,甚至一段时间来做,也是依据不同人的不同时辰。这里同样有很大的因缘。不同人的因缘。通俗的说就是有很大‘道理’的。然后是头七。人去世以后的第一个第七天。一共有七个七,七七四十九天,这对亡人是最重要的。在头七的时候灵会回来,再回家一趟。家人一般的要准备简单的供品,饭菜,点香。还有回三,回三就是安葬之后的第三天,一定要再回一次他的墓前。这一次就可以哭了,以前是不可以哭的,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很坚定了,不像刚刚离体的时候灵很薄弱,悠悠荡荡的,很容易被他的亲人拉住。回三的时候魂魄就很坚定了,他不会回转了。到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可以到庙里做法事,可以在江河里面放生,在晚上放河灯。”
小洁大喘一口气:“有这么多说道啊!原来像我们常常看到那样大哭大叫的是这么不好的……”
道长:“我们中国人是很讲究的,生死是大事,我们的传统是敬重生命的来,更尊重生命的归去。”
人马座:“刚才我们还说到,有些小孩能够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是特异功能还是怎么回事?”
小洁:“那个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它是没有依附在任何的物体或者人体身上的独立存在吗?”
(我很迷信的想起,我的一个朋友说她小时候,看见她去世的爷爷回家了,心里直纳闷,还问她妈妈‘爷爷怎么回来了?’她妈妈骂她不要胡说,她还指辩爷爷站在什么地方,正在干什么……唉唉!)
道长:“小孩子在8岁之前,就是有可能看见我们成人一般看不见的。而这个‘被我们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实际占有在这个空间的,它也许还是充满在这个空间的,它有两种方式可以存在,你如果要去触摸它的话,它都是不存在的。它不会是一个肉身实体。它们不占有这个空间,它们是充满在这个空间。但是在它们能量很强的情况下,或者说在我们感觉能力很强的情况下,都能够知道——也就是你说的看到,它们的存在。”
人马座:“怎么叫‘它不会是一个肉身实体’?不是说有附体吗?”
道长:“是两回事。在它们没有依附到一个实体之前,它们都是以能量群,以波和波群的方式存在的。灵是在不断的转的。为什么说我们要超度呢,超度就是给它一个渠道。如果辟谷选择在八月份,能够参与农历七月十五的放灯节,更好。因为那个时候辟谷人的状态会与平常不一样。参与放灯,对你们肯定好。”
小男:“道长,我有点不明白。生命的阴、阳轮回和转变,按照你的话说,就是由物质的粒子世界,转变为波的存在?”
道长:“我这是很勉强地用现代科学的成果、用语来解释,或者说作比喻。用现代科学的语言来做描述的话,阳性和阴性的区别有三,一个是以实物粒子的方式存在的,是我们的肉身、我们的物质世界,一个是以波和波群的方式存在的,就是灵的世界;物质的世界占有固定的空间,就是我们的眼睛能够看到的世界;而另一个是充满空间,是我们一般来说很难察觉、只有通过特殊方式才能够接收到;一个是在光速以内,一个的起步就是超光速……”
话题像波涛,被大家此起彼伏的思维“吹拂”得荡荡漾漾……此一波未平,后一波又不知不觉缘起:
人马座:“道长,你是怎么会思考,了解这么多的?”
一人:“道长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道长笑:“我没有进过正规的学校。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我的师父学习了,他让我从阅读经文开始。我阅读了各教很多的经文。我的师父教我的方式很独特,我虽然很小就开始了道家功法的承德修行,但他让我看的第一部经是圣经。然后是可兰经,然后是通读佛经,最后才是我们道教的经典。读到道家的经典我都已经到了十四岁了。但是我一直练的是道家的功。我十几岁的时候就阅读了大量的学校医学教材,包括中医,西医的教材课程。我很幸运,我的师父从小就帮我建立一种比较学的观点,多了解,去比较,去研究。结论是最后由自己去形成。”
小男:“作为一个道长,要掌握多大的本事呢?就是说必须要通晓多少奇妙的知识才能够是道长?”
生的伟大:“这个哪里有规定的,就像同样大学毕业,但是知识的掌握程度是不一样的,智商的程度都不一样,但是也都是大学毕业了……”
道长笑:“简单的说首先要当道士,然后才是道长。什么叫士呢?我们中国人常说‘士阶层’、‘士大夫’,‘士’,在中国是一个文化的传承者,中国文化传承最大的载体就是士阶层。‘士’是必须要通晓和了解这个文化的精髓的,我们有观音大士,那是很大的一个‘士’。如果这个‘士’的前面恰巧是一个道的话,那么天道、地道、人道宇宙万物基本的道理,这个‘士’是必须要明白的,要通晓的,这般他才能够被称做道士。同时,一个道士还应该旁涉很多的术……”
无话不说:“所以,道长,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们看个术。这在你们,属于本行,对我们,有巨大开启,旁证的作用……”
一时引发大家期待。
道长笑:“你们总是纠缠这个。这个东西看到了,虽然是我们修炼的功夫,但是从根本上,无非是个术,它不是我们修行的目的……”
无话不说:“他可以是我们修行的信心,也许我根本修不了仙……”
生的伟大笑:“这是一定的!”
无话不说:“但是我起码还可以长个本事!”
道长笑:“那你们希望看到什么?我在你们面前突然消失了?”
大家笑:“那你得回来,要不然出大事了……”
无话不说:“最好你是带上我,我也可以知道你上哪儿去了,怎么去的……”
道长呵呵笑:“我不但要变我,还要把你也变了……常X师兄,麻烦你去把我的电脑拿来。”
道长喊住正路过的一位小师兄,交待他。
无话不说:“道长,你不会把电脑当作通道,隐遁、消失吧?这个连美国大片都没有想到……”
人马座笑:“快了,你都想到了,快了……”
无话不说:“趁这个空,你还在,我想知道现在的小孩,是破腹产好,还是自然产好?”
大家笑!
一人:“这是哪和哪儿啊?我看你就可以时空穿梭……”
无话不说:“你们不是了解生命吗?道长已经说了,‘三百日后元神入体’……”
“经三百日而胎圆,然后异灵入体。”道长及时纠正。
无话不说:“对!然后怎么着呢?出生的方式有没有什么讲究?这个问题不接着说,你们没事,我就接不下去了……”
大笑……
道长笑:“好,接一下。这个话题也是值得讲一讲的。很多人不知道,不少女性中年以后的病变,是与剖腹产有关系的。很多女子不愿意自己生孩子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怕痛。痛确实是一种痛苦,但是我们说过了,痛苦带给我们的从来都是一种升华,不管是心灵方面,还是身体行为方面的,我们不应该去回避痛苦。母亲在经历痛苦的生产过程后,对自我身体系统有着重要的影响,诸如催乳、乳汁质量提高、未来妇科疾病的减少等等。同时我们也应该知道的是,孩子长大后的体质和心理承受力的强弱,与在出生时是否经过了在母体的产道里反复的痛苦挤压、有着直接的关联。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每个家庭只生一个孩子了,各种条件都优越、丰富了,而我们的孩子无论在体质,还是在心理承受力,都越来越弱的原因之一。”
人马座:“现在孩子如果剖腹产,自己预测、选择日期时辰,这个就更加不对了吧?”
道长:“我们现在讲的易学,周易,它本来不是用来预测的。后来长期地流入社会,就失去了约束。像现在人做什么事情都想预测一下,生孩子剖腹产也预测一下日子,按理说都是不应该的。另一方面,有过这种经历的人知道,即使是你选择了专门的时辰,你也很难如愿达到,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改变你的这个‘人为选择’。”
我:“道长,爱因斯坦说过,人们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和认为一般形成于他八岁之前的成见。八岁之前孩子的成长特别重要吗?”
道长:“是啊。生活在无形之中对我们的影响,以及我们生命体自己记忆生命的方式,都为我们点点滴滴固定了我们的习惯和认为。先不说知识和认知,先从健康的角度来说,我们接触到的细菌,生命体认知细菌的方式,以及抵抗病菌的能力,都是在我们人生最初的八个月内奠定的。八个月前的小孩在地上满地爬,经常把东西乱塞到嘴里,但是他们是不会因此生病的。我们生命体的自我免疫系统,识别细菌和培植抵抗细菌的能力,就在人生最初的八个月之内建立起来了。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人体接触到的细菌,我们生命体就有了这个记号了,像得过甲肝的人终生都免疫一样。”
小男:“小孩过分地干净,尤其是八个月前的孩子,不是一件好事?”
道长:“对。为什么城市的孩子比农村的孩子生活条件好得多,吃得也好得多,但是总体的身体状况还是不比农村的孩子?就是这个原因。农村的小孩满地爬,看上去好像脏兮兮的,但是普遍都比较健康。”
白衣白裤的小道士取来了道长的电脑。
道长轻叹了一口气打开电脑:“我存有一些十年前我们为了传道做的一些术的表演。术有的时候确实有说服的作用,否则说半天别人也不知道你是真的是假的。但是术如果不是真正的用于通大道的话是很没有意思的。你们这么热切的期望,你们很快就看到了,但是即便看到了,也是不会满意的。那和精神上的沟通,交流,感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对于外行来说也就是看个热闹,因为已经脱离了‘一术通大道’的根本意义。”
无话不说:“道长,是这么个意思:我们小时候特穷,都想穿皮尔卡丹的衣服,等我们真的有钱可以买皮尔卡丹了,我们觉得也不过如此,不穿他的衣服也可以,穿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的意思是说,道长你现在什么都有,什么都知道,你已经到了那个境界了,不在乎‘皮尔卡丹’了,所以你回过头来再看这些术啊什么的已经不算是什么东西了,完全有资格不屑一顾。可是我们呢,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呢,你不能不管我们啊,我们哪怕知道一样也行啊,比如我们就是想要一个皮尔卡丹,你这么给我们看一看,暂时也行吧!”
大家笑!
道长笑着,逐个点开电脑内的储存,给我们看。
这是十年前的一些录像资料。资料有很多内容,有道长在上海电视台公示的“水下生存”(现在这些经由公正的资料网上已经能够查看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在电视节目主持人和法律公证人的目视、公证之下,在一个封闭的大鱼缸里面闭目打坐,用胎息的呼吸方式,与满缸的鱼儿一起待了两小时二十二分钟;有一些年轻小道士的功夫表演展示,有非常年轻、秀丽的吴心道长踩着蜡烛的火苗行走的轻功;有道长手握电线,让电流烤熟了他手上的羊肉串,还有……
我们细细看了大约快一个小时。
道长:“满意了吗?这样你们就多相信一些什么了?真的是这样?”
大家嘿嘿的笑,回答不上来。
确实,和道长说的一样,我们看到的东西“不能与我们每天聊的话题相提并论”。“理、法、术”,而非“术、法、理”,看来这个顺序不是随意排列的。
无话不说与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总结:
“不错。真有敢在火上走的,也没有烫着……”
人马座:“重点是人在蜡烛上走,既没有踩灭火苗,也没有压断蜡烛,这是轻功……”
无话不说:“是,我是这个意思。换成我,烛,火,我,全完,烛断,火灭,我烫了脚。但是,仅仅这样是不够的,我的追求也是很务实的,我希望的是,能够看到眼前的,这个问题也希望能够实事求是得到解决……”
大家又笑。心里也是暗暗在希望的……
小男:“无话不说讲的也对,看录像总隔了一层,我们的视听经验会不由自主把我们看电视的习惯与‘表演’的概念,和这个真实的展现雷同起来。”
道长笑:“这是有功夫的人能够做到的,也有不需要什么功夫就可以做的,你也可以,你愿意吗?”
无话不说:“只要不是大变活人,那个我不敢。因为你这毕竟不是魔术是不是?”
道长:“你可以为我们吃一个玻璃杯,或者灯泡什么的,反正是正常不能够入口的。”
无话不说一言不发看着道长。
道长:“因为玻璃非常锋利,而我们的嘴,舌头,咽道,肠胃消化系统,又是非常柔软没有防御尖锐的能力的。当玻璃碎片被我们吞食,它穿过我们的食道往下走、进入我们的胃里面,会对我们的胃造成很大的伤害,使胃出现残破,流血,穿孔,还有可能把我们的肠部刮破。很小的一个玻璃渣都具有很大的破坏性……”
(小私活:看见过一个侦探小说,杀人者将玻璃碎片裹在巧克力里面让人吞服下去,杀死了这个人)
道长:“如果没有一种特殊的方式将玻璃碎片消化、或者消失掉,那任何的残留都是危险。所以,请你吃一个玻璃杯子,我来帮助你消化掉玻璃碎片。”
生的伟大激动地站了起来:“道长,这个好,他亲自吃,就更加以道证道了!玻璃杯子是吞服,还是细嚼慢咽?哈哈?”
气氛瞬间变得兴奋,迷离,而紧张,像在朴实的日光中突然闪烁出来霓虹灯的五颜六色……
道长笑:“你们看,这还是修炼的心态吗?术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被你们理解、认同为‘一术通大道’,足以迷乱人心……我只是对你们没有办法了,让你们了解一些我说的道理,在术上面的证明。但是,请你们平常心态……”
人马座:“道长,你说的‘帮助他消化掉玻璃碎片’,这是什么意思?”
道长:“简单的说,就是我用‘咒语’这种特殊的方式,在水里面注入特殊的能量,来化解这些玻璃渣子。所以,你可以来试一下,绝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也不会有吞噬玻璃满口是血的冒险。这在我们并不是一个什么特别高深的功夫,它只是一个特殊的咒语和特殊的气的问题就能够解决它。怎么样?”
道长接过生的伟大递过来的一只玻璃杯。
大家笑。看无话不说。
无话不说:“玻璃渣越小越尖锐。但是,如果我不吃,这个就……我们就看不到了,是不是?你的这个咒语叫什么呢?我总可以先问一下吧?”
道长:“九龙水。”
无话不说伸长脖子,歪着脑袋,出神地看着道长,决策着他的这个几分钟之后的“未来”,究竟应该怎么指向。
无话不说这尊“入定”般的可爱认真形态,深深定格为2005年9月23日的记忆,长存我脑海之中的某一束小小小小小小…波段中。
无话不说“入定”在那儿……
生的伟大推推他:“怎么样?这样你就毫无怀疑了……我和你不一样,我就是吃掉了玻璃杯我也是怀疑的:这只杯子真的是我吃掉的吗?哈哈……”
无话不说非常认真:“我不是不敢吃,我是怀疑,这个咒语怎么就只针对那些玻璃碎片了?万一化解的范围过大……”
笑……
生的伟大笑:“所有的咒语都是有针对性的,绝对不会范围过大,咒语不具备超越性,这个我可以保证,因为你只要吹‘嘘’,只会影响小孩子的肾脏功能、让他尿尿,绝不会大便便……”
大笑……
道长:“咒语有很多种,都是有专门的针对的。你们看这张照片,”道长在电脑上面点开照片,选择出其中的一张:
“这是去年我们在德国,配合我的讲道给他们做的功夫演示。这张是钢针透体挑水……”
照片中是一个非常面熟的、这几天见过的年轻女孩子,将道袍的衣袖高高挽起,一根粗大的钢针穿透了她细细胳膊上面的皮肤,在钢针的两端,挑起的是盛满了水的大水桶!
道长指照片:“这位是我们的常琼道长。常琼胳膊上的针,穿针的过程,是由德国医院的外科大夫亲自来做的,不存在疑虑。在完成这样大力的动作之后,德国的医生再将针拔出来,常琼道长的皮肤上没有流一点点的血。”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这么粗大的钢针,穿透了常琼道长看上去如此细弱的胳膊皮肤,还要挑动水桶,承担的力量……不可想象了!再想想都要昏过去了……
道长:“关键是创口在一秒钟之内消失,不见血。这一般也是不可能的,你可以忍住疼痛——假如你们认为有疼痛的话,但是你不可能忍住流血,就像你们不可能控制梦。有了创口是非流血不可的,这是常识。所以,你们怎么看待常识呢?这些也是咒语导致。”
有人开玩笑:“无话不说,你也可以试试这个……”
无话不说一言不发。
道长:“这个钢针透体挑水,和口嚼玻璃,都是我们道家非常渺小的功夫,仅仅是一个展示,已经让德国人百思不得其解。在非常发达的西医外科,内科看来,都是不可思议的,一小粒的玻璃渣,就可以划破肠胃造成内出血,而我们当众把一堆玻璃碎片都吃下去了。他们不知道这在我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更让他们惊讶的是,我们当众给他们的几个西医无法医治的病人做了治疗,几天以后这几个病人好了。他们很困惑,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我们的做法‘完全不符合科学的规律’。这是他们当面的原话,西方人说话非常直接,很不顾及面子。”
小男点头笑:“是啊,虽然我们就活在道中,其实我们也觉得是不可思议的,我们好像也更认同‘符合科学规律’这个意思。”
胖子:“但是现在我也怀疑了:什么又是科学规律呢?”
道长:“你们说的‘科学’,前面应该加上‘现代’两个字,‘现代科学’。你们看到我做的,只是不符合现代科学的规律,因为现代科学还只是一个婴儿。我和他们说中国有个女皇帝叫慈禧,她距离我们现在并不遥远,至今才一百多年,在她当时根本无法想像我们今天科学的进步。慈禧皇太后那个时代有多少人能够想像今天我们可以坐着飞机飞过来飞过去?能够想像我们手里的手机电话?还有我们的太空飞船?还有被越来越多人使用的卫星定位?科学的这些进步都绝对不是她那个时代可以想像和理解的事情。所以我们只从科学自身的这个角度来理解,仅仅一百年以来,现代的科学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那么一百年之后、两百年之后,三百年、五百年之后呢?以那个时候的科学状况来看今天我们的科学程度,无疑为幼稚;而如果到一千年之后来看待我们今天的科学发展,那可能认为我们今天的科学还处于蒙昧状态;那以四千多年之前、我们的古老、智慧的道文化来看待今天这个年幼的科学呢?也许比婴儿还不如了。但是就在这么一个阶段性的现代科学的程度面前,我们人类还要以为是掌握着绝对真理的话,是不是太武断、太不明智呢?现在的科学怎么能够理解仅仅是依靠中国人古老的咒语,就可以化掉胃里的玻璃渣?止住皮肤的出血呢?当他不能够理解的时候,只能够以‘迷信’,统一论之了。”
沉默。大家彼此内心都在掰斥着“科学”与“迷信”一直以来几乎根深蒂固的界限。动摇着我们早已经固定了的对于世界、世态的认为和理解……
道长:“明明知道在一千年之后用人类发展了的科学成果来看,今天的科学还是婴儿般的蒙昧,但是我们还是摆脱不了对它的依赖。我说,‘我们现代的科学成果,只是人类绝对真理长河中的相对真理,距离绝对真理还相差很远,千万不要把它绝对话’。我认为今天我们科学真正的精神,应该是不断地去认识未知,理解未知,了解未知,甚至超越未知,而不是去否定未知。咒语,就是当代科学应该去解答的一个未知现象之一。”
有人大力的鼓掌。更多的人依然沉默……
我:“你在德国治好的三个病人是什么病人?”
道长:“第一例是多发性硬化症。这种病在中国还不多见,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西方已经是很流行的疑难病,美国就大概有上十万例,在德国也有几万例。这种病从人的皮肤,肌肉,骨骼开始硬化,一旦硬化到内脏的时候,人就活不了了。”
我:“这个病人被你治好了?”
道长:“这个病人还没有我自己动手,只是我的学生来治,花了一些时间,大约七天吧,到了治疗的第七天,他身体的机能恢复了。这个病在西方被他们认为是比癌症还可怕的病。还有一个是小儿的脑瘫。脑瘫症状你们都比较熟悉,流口水,说话有障碍。经过治疗以后——因为我们的时间很短,所以这些症状在当场都有明显的改善。这都是在德国医院他们自己的病例,我们在现场当场给他们治疗的。德国的西德意志电视台,和德国华商报都作了报道。还有一个是自闭症,效果也是非常好。”
小男:“怎么治疗?是发功吗?”
道长:“对,应该说是发功治疗。他们亲眼所见了,也听我的演讲了,由此对中国的道家医学非常敬佩。特别是现代的医学领域正好可以把中国传统医学的理论输送过去。他们对能量医学非常感兴趣,因为他们刚刚兴起一个能量医学的风潮。只是在中国,这个西方新兴的能量医学已经有了几千年的历史了,而且非常成型了,这让他们惊讶和欣喜!仅仅过了七天,九个德国人,一个是德籍华人,他们之中还包括德国的国家医药课题组前任组长,其中有三位医学博士,都正式皈依到中国的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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