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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动地球的Google》

_4 戴维·怀斯(美)
  媒体正在长篇累牍地报道证券交易委员会对Google的调查和其他法律问题,以及拍卖过程具有导致股票价格过高的风险。此时,人们不禁怀疑Google是否能够完成这次上市进程。到底是Google的高速成长造成了这些问题,还是因为它没能够在这个过程中遵守证券法的每一条法规?还是因为华尔街采取行动想要破坏这次IPO?在特殊时期,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自从4月份IPO文件递交之时开始,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在那之前,Google品牌根本是无可挑剔的。而现在,问题却层出不穷。盛传公司大小股东都不会参与拍卖的谣言也纷纷传开;还说市场对Google股票的需求量很低,公司有可能会完全取消上市计划。人们也很快丧失了对Google公司管理状况的信心。有些分析师责怪摩根士丹利银行和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指导Google设定了过高的IPO价格浮动范围。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Google准备撤了。
  就在人们觉得Google的IPO过程该出的岔子都出了的时候,《花花公子》杂志发表了一篇对拉里和谢尔盖的专访,这篇专访中他们被称为“Google那两个家伙”。根据股票市场的规则,这个访问有可能触犯沉默期的规定。这一丑闻使人们再次质疑Google的领导者们是否足够成熟。毕竟,这不是《华尔街日报》或者《新闻周刊》这样成功美国企业传统的媒体集合地。《花花公子》发表的裸体人物插页和伴游服务比它的文章更出名。《花花公子》对他们的专访是在几个月前进行的,而它选择在Google风暴的最高潮来发表这篇文章,是想获得最大的关注。
  尽管有很多人认为这很有意思,不过公司的主要投资人可快要气疯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已经因为Google没有按规定登记股份而对其进行调查了,现在它又要决定是否因为Google违反了沉默期的规定而制裁公司了。为了做出决定,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律师们必须阅读这篇专访。戏剧作家和连载漫画家总算抓到了一个好笑料:政府的律师翻阅《花花公子》,他们在认真阅读Google专访时,还要假装自己并没有看到跨页图片。至此,Google那两个家伙在上市过程中已是负面新闻缠身,投资人不禁怀疑是否真的能够信任他们,把数十亿别人的钱交给他们。
  《花花公子》特约编辑戴维·谢夫(DavidSheff)是实施采访的记者。他在文中写道,当他到Googleplex的时候,“布林其实正在进行娱乐活动,他在开放的草坪上玩心爱的排球游戏。他从球场走下来,进屋的时候都没有穿鞋,一边认真地考虑问题,一边不时吃几口沙拉。在整个访问过程中,他和穿着鞋的佩奇都很少坐下来。他们或是站着,靠在椅背上,或是爬到椅子上,在开着窗子的会议室里来回窜。似乎如果一个人正在从事改变世界的事业,他就根本安静不下来。”
  总而言之,华尔街欢欣雀跃,对这次上市的失败津津乐道。看起来上市进程已经不可能继续了:技术股本来就不够强势,对Google股票的需求又不旺,公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以投资公司设定的110~135美元之间的价格上市了。另外还有其他一些让潜在投资人不安的因素,而最重要的拦路虎就是Google同雅虎之间正在进行中的专利权官司。
  本着完成上市进程的目的,公司的两个主要风险投资人约翰·多尔和迈克尔·莫里茨共同施加压力敦促Google解决同雅虎的专利权官司。最终,Google支付给雅虎270万股股票作为其放弃诉讼的交换。这世界再也没有机会知道Google通过抄袭Overture的广告体系可以攫取多少利益了。解决这场纠纷花费了Google上亿美元,不过,它取下了悬在Google的IPO之上的不确定性之剑。“你不能因为赔偿数目不高就草率地认为这是个无足轻重的解决方案。这实际上是具有重大意义的,它表示Google承认自己违反了专利法。”在几场指控Google侵犯商标权的官司中担任控方律师的戴维·拉梅尔特(DavidRammelt)说。但在法庭文件中,Google却宣称自己并未违反专利法。
  考虑到所有这些问题,Google的领导团队考虑将IPO推迟到秋天的某个时候。“8月,我们进行了简短的讨论,衡量了推迟它的好处和坏处,”莫里茨说,“我们认真考虑的问题是,如果我们等到2004年10月的话,形势是否会有所好转。而最后的决定是,我们要继续这个进程,尽快搞定它,然后集中精力进行吸引人的、不间断的日常经营事务。我想这是个正确的选择。否则,我们还要继续3个月的死亡之旅,而这是对公司重心的重大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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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三折的IPO进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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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股票发售过程如此折磨人,谢尔盖和拉里当然不希望它再多拖延一天,所以公司的命运就掌握在了华盛顿的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手中。“这会儿证券交易委员会正在阅读一期又一期的《花花公子》呢。”一本关于IPO的书的作者汤姆·陶利(TomTaulli)取笑说。这些律师是否会得出结论,说Google的IPO必须取消或者延期呢?
  在加利福尼亚,Google在WSGR事务所的律师们提出了一个可能的解决方法:将《花花公子》的专访作为公司提交给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注册声明的附录加进去,使它成为每个投资者在公开发行股票之前都能够看到的官方信息的一部分。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指导原则就是向投资者公开信息以解决许多问题,而这个计策刚好符合该原则的要求。Google这次比较走运,这个办法起作用了。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律师决定保留以后对《花花公子》事件进行进一步调查的权利,同时,同意将这篇报道包含在Google的上市文件中,但是Google要改正文章中不准确的信息,其上市进程才可以继续。
  Google终于可以接受投资者们的出价了,然后就会确定一个统一的拍卖价格,让整个过程运转起来。不过110~135美元每股的价格范围被证实是过高了。出现了这么多破坏Google信誉的报道,其他科技股票的股价跌幅高达40%,Google股票的拍卖规则又很复杂,这些因素都抑制了人们对这只股票的需求。媒体和华尔街那群喋喋不休的人对Google的打击更是雪上加霜。
  为了鼓舞人们对GoogleIPO的信心,多尔和莫里茨又采取了新的措施:他们将IPO的价格范围降低到85~95美元每股,低到了足以吸引更多需求的地步,而且也有机会重建人们对Google的信心,因为,这样一来,人们在交易的第一天就很可能会看到股票价格大幅上升,而投资者们也会对Google很满意。而且,为了防止人们将在8月进行IPO看为孤注一掷的做法,多尔的KPCB公司和莫里茨的红杉公司都决定继续保有他们原本打算出售的Google股票,这标志着这两个精明的投资人预计Google的股票价格还有上升的空间。
  几年来,还没有其他任何一场IPO能够制造这么多的头条新闻。2004年8月19日,历经波折的Google股票终于在纳斯达克股票交易市场上市了。其股票交易代码是GOOG,发行价格是85美元每股。Google共计划发售1960万股股票,因为数量相对较小,导致了需求大于供给的情况出现,所以无法在早上9点半市场开市之时开始交易。直到上午11点56分,交易才正式开始,股票价格飙升了15?郾01美元,达到100?郾01美元。这次股票发售筹集了16?郾7亿美元,使公司的最初市值达到231亿美元。而操作这笔交易的华尔街公司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和摩根士丹利得到的佣金还不及平时的一半。
  突然之间,Google拥有了比许多历史更久、基础更牢固的公司更高的市值。在IPO中购买了股票的投资者们很快就抛出了手中的股票,获利相当可观。而新奇的拍卖过程最终实现了两个目标中的一个:是Google根据投资者的出价控制了股份的分配,而不是华尔街说了算。近年来,华尔街频繁发生将热门的IPO留给其偏向的一小部分人的丑闻,并因此而臭名昭著,而这个更加平均主义的方式避免了类似丑闻的出现。但拍卖没有能够实现为Google股票卖个好价钱的目标,Google以85美元每股的价格出售股票,为投资者们留下了很大的利益空间。如果股票发行过程更顺利些,出价过程更简单些,或者Google不是这样坚持要在8月完成交易的话,也许可以获得一个更高的IPO价格。而公司保险柜里也能够存进更多的钱。
  在IPO当天,谢尔盖·布林出现在Googleplex里正常上班,这标志着公司一贯重视日常工作的原则。而公司联合总裁和共同创办人,时年31岁的拉里·佩奇去了纽约,同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米特、风险投资家约翰·多尔一起,出席了庆祝股票公开发售的开幕式。佩奇和施米特同主持开幕仪式的纳斯达克官员们共进了早餐。虽然佩奇当天早上刚刚因为手中持有的股票而成为亿万富翁,他却显得与身边发生的一切格格不入,态度冷漠。当官员们对他表示祝贺时,他的回答竟是:“看看会发生什么是很有意思的。”根据《GQ》杂志的报道,佩奇对穿西装打领带很不适应,他甚至坐到了满满一盘鲜奶油上,暂时弄脏了自己的臀部,幸亏后来Google的工作人员帮他擦干净了。“这种事情常常发生,”施米特说,“我们还见过更糟糕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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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三折的IPO进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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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布林和佩奇来说,通往股票上市的征程总算告一段落了。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运作了整个IPO过程,有效地打击了华尔街的行业垄断。他们又可以将注意力放回到公司经营上了。不过,公司现在有了许多与他们素未谋面的股东,两位创办人现在面临着全新水平的公众监督和责任。
  Google的公开募股是硅谷同华尔街关系的分水岭。拉里和谢尔盖成功进行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公开募股,并在此过程中保持了控制权,赢得了那些经历过华尔街磨难的公司领头人的尊敬。舆论对公司前景的猜测此起彼伏——这次公开募股是否预示着技术公司交易方式的新时代?或者,这只是Google实力和特别的开拓精神的最新明证?因为没有几家公司能够在8月完成如此困难重重的公开募股。而拉里和谢尔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他们知道事情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现在,成为股份公司的Google还面临着许多悬而未决的法律纠纷和其他问题。不过,至少Googleplex里的生活又恢复正常了,又开始有乐趣了。几天之后,拉里和谢尔盖又去欢度火人节了。一个朋友说,这说明,虽然Google这两个家伙已经成为亿万富翁了,不过,很显然,他们的本色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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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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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gle是全世界最好的工作单位,而微软是个衰老的巨人,其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根据施米特对世界的描述,由盖茨带领的这家公司根植于较早的技术阶段,这个阶段已经被互联网革命的理论超越了。从这个角度来讲,微软的作用将越来越小,而Google的作用将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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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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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5月的一个春日的下午,几百名学生和他们的教授坐了满满一教室,焦急地等待着埃里克·施米特的出现。这个世界上最具活力的科技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脱掉了外套,领带也松开了,腰间别着一台黑莓智能手机;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拾阶而下,走到演讲厅的讲台,蓄势待发,要在微软的地盘上贬低微软,提升Google。许多业内专家在比较两家公司的时候,都把重点放在他们的软件策略和产品上,而倾向于忽视最重要的战场,而这就是最重要的战场。因为在改变商业模式和技术方面两家公司都具备相对的优势,所以在Google和微软之间的斗争的焦点并非市场份额、浏览器、计算机操作系统,或者什么你死我活的竞争。真正的战役是招徕和留住世界上最优秀的技术人才的斗争。这是个重要参数,它能决定到底哪家公司在互联网时代拥有最强大的找出并解决最有意义的、重要的新问题的能力。
  在此之前几个月,Google胆大妄为地在距离微软总部不远的华盛顿的柯克兰设立了一家办事处。在那里,微软成功地诱走了一大批希望既能够为Google工作又能够继续留在西雅图的软件工程师。现在,施米特到达了敌人的后方,正待在由微软的联合创办人保罗·艾伦投资兴建并命名的华盛顿大学保罗·G·艾伦计算机科学及工程中心。这次施米特身负重要使命。他决心要说服这家备受推崇的学校里的师生们,现在,同微软相比,Google是更好、更激动人心的工作单位。
  施米特站在讲台上之前,埃德·拉佐斯卡(EdLazowska)教授热情洋溢地向听众介绍了他。拉佐斯卡教授是华盛顿大学比尔及梅林达·盖茨计算机科学和工程学会的主席,他的座右铭是“如果你不能够成为蒸汽压路机,你就会成为它脚下的路”。施米特意气风发,正欲展翅高飞,而Google拥有大把大把的资金:它的股票市价已经达到了250美元每股,公司的市值已经超过700亿美元。从他的角度来看,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坐在自己面前的学生中有多少人愿意加入Google以及它历史性的进程。
  在过去几个月里,甚至是同一天的早些时候,在另一个场合,当被问及同微软公司的竞争时,施米特都表达了对微软充分的敬意,而且避免做出正面回答,他说,微软是一家规模比Google更大的公司,而且拥有更加雄厚的资金实力和更多的资源,将它同Google进行比较是可笑的。但是,在这个讲台上,他传达的信息却非常尖锐:Google是全世界最好的工作单位,而微软是个衰老的巨人,其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根据施米特对世界的描述,由盖茨带领的这家公司根植于较早的技术阶段,这个阶段已经被互联网革命的理论超越了。从这个角度来讲,微软的作用将越来越小,而Google的作用将越来越大。“你们会拥有更大的舞台并有望获得更丰厚的回报。”他说。
  然后施米特将匕首刺进了敌人的胸膛。
  “我们每天都在同雅虎竞争,”他说,“微软已经宣告进入了搜索市场,但是他们还不是重要的竞争对手,虽然我确信他们将会朝这个方向努力。”把匕首又往深处推了几寸,施米特接着说,“微软曾公开宣布他们将会把搜索嵌入每一台台式电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进入,但是,根据制定时间表的不同,实现这一条他们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
  同一个礼拜的早些时候,当施米特和盖茨在一个技术大会上会面的时候,施米特就清楚地知道Google带来的非比寻常的轰动效应、发展势头还有不断上扬的股票价格已经给盖茨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让他头晕目眩了。就在几个月之前,人们还在谈论Google是否会变成另外一个网景公司。网景公司是20世纪90年代末互联网繁荣时代的标志,后来被微软所摧毁。而现在,人们却在谈论Google是否会取代微软成为软件、技术和创新方面的世界级领军人物。盖茨是美国最富有的人,现在他却发现自己总是处于守势,不得不应付同这家硅谷的搜索引擎公司对微软的竞争威胁有关的各种难以回答的问题。
  “要知道,Google现在还是一家完美无缺的公司。”盖茨面对大会上聚集的记者和技术专家们不无讽刺意味地说,“泡沫还漂浮在空中。无论股票价格如何,你都可以购买,稳赚不赔。我们也曾经有过10年这样的蜜月期。”
  盖茨或是任何精明的技术和投资行家都不会忽视的情况是,1998~2005年间,微软的股票价格基本没有上涨,而Google却从一家新创公司成长为一个业界霸主。一想到微软在过去几年间一直在谈论在互联网搜索领域取得突破性进展,可是其几个月前首次发布的“MSN搜索”却没有引起大多数人的注意,盖茨就不由的面色苍白。好在微软的操作系统还统治着个人电脑的桌面,所以盖茨决心在下一代Windows操作系统Vista中植入搜索引擎来赢得数百万用户。他将要建立一个操作简便的搜索引擎,让用户在打开电脑的时候随时都能看到。这就是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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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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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茨承诺说:“任何同搜索相关的事,我们都会去做。”
  尽管微软的触角无所不及,而且资金雄厚,在搜索创新方面他们还是落后了,这在一定程度上归咎于公司虽然拥有大量软件开发宗师,但是却缺乏专攻搜索的专家。施米特知道,初出茅庐的软件工程师都渴望有机会为Google这样的公司工作,因为他们可以作为小团队的一分子开发成效显著、影响巨大的项目,他们可以取得世界范围的突破。对于雄心勃勃的极客或者技术人才而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动机了。
  这一天,施米特对微软的一系列重拳出击是最清楚的标志,它表明了Google到底有多么雄心勃勃和信心十足:微软无论怎么做都不能阻止Google的发展壮大。施米特说:“我们的用户遍天下。”在头顶的投影屏幕上,他播放了一张虚构的《新闻周刊》封面,显示了如果Google创始人去为盖茨工作会发生什么情况。这是一张布林和佩奇的合影,照片上面的大标题写道:“微软的新时代:新加入MSN的两个人会将雷德蒙(微软在华盛顿的总部)变成搜索之王。”
  施米特在西雅图的巡回演讲是为了消除《财富》杂志上发表的一片破坏性很强、立场鲜明的文章带来的影响。《财富》同《华尔街日报》都是美国商业人士的必读刊物。这篇文章的作者是《财富》的记者弗雷德·沃格斯坦(FredVogelstein),文章的题目是《为什么Google吓坏了盖茨》。文章开篇描述了2003年盖茨认识到微软将如何不堪一击时的场景。这篇文章描述了一个耸人听闻又非常个人化的竞争场景,并造出一个吸引眼球的短语“GatesVS.Google”。
  同微软过去的竞争对手不同,Google凭借自己以互联网为基础的基本构架、开发不需要分销和市场推广成本的免费软件的优势,吸引了世界各地数百万名计算机用户。微软通过自己的集成办公产品轻易击败了其他竞争对手,但是要除掉Google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而Google正在利用自己的内在软件开发一套类似的补充性工具,并已经通过领先发布用于帮助计算机用户在自己电脑上查找信息的免费桌面搜索工具将了微软一军。雪上加霜的是,多年以来微软的IE浏览器都是网络搜索的出发点,但现在,数百万人却转而使用一家叫做Firefox的新创公司的产品,而这家公司接受了Google的投资,同时内置了Google的搜索功能。微软对计算机桌面的控制会因为其浏览器IE陷入危机而被动摇,因为它的主要产品,从微软的Word到Excel,都设计成与浏览器共同作用才能顺利激活和操作的形式。
  “在比尔·盖茨知道事实真相之前几个月里,微软已经在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工程,意图击败Google,”这篇《财富》报道中这样写道,“那是2003年12月,盖茨正在随意浏览Google公司的网站,突然,他发现了一张描述Google空缺职位的招聘网页。他纳闷,为什么有那么多职位对申请人资历的要求同微软的招聘要求完全一样?”这个搜索公司在公开招聘接受过操作系统开发、分布系统建设以及其他一些领域专门训练的人才,这些领域不是Google而是微软的传统优势领域。“盖茨担心微软将要面临的战争已不仅仅是在搜索领域的了,”文章写道,“他给许多高级管理人员发送的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我们必须注意这些人的动向,看来他们正在开发一些同我们抗衡的东西。’”
  而盖茨却完全摸不透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因为Google发布的一系列新产品,从照片管理软件到网络电子邮件,到通过手机进行搜索,加起来都不能对微软的桌面系统构成有决定性意义的威胁。不过,使用这些服务的用户对盖茨公司的软件的依赖度的确是降低了。这些产品的潜在威胁是,它们为用户提供新的工具,使他们在编辑文件、发送邮件、分享信息和打印文件的时候,不再使用Windows和Word,而这两项产品是微软王国的中流砥柱。
  “Google引起我的注意,并不仅仅因为网络搜索,而是因为他们正在试图利用网络搜索进军其他软件领域,”盖茨告诉《财富》记者,“如果他们拥有的只是搜索,我就不需要为它而如此担忧了。但它也是一家软件公司。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比起之前同我们竞争的那些公司,它与我们的相似性更强。”这篇影响巨大的文章还有当时其他的评论都宣称,Google超越Windows和其他的微软软件,并将它们边缘化的想法已经不再是未来的计划,而是实际已经开始成为现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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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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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长篇累牍、分析透彻的报道引用了备受尊崇的业内分析师、美国著名金融投资顾问机构PiperJaffray的萨法·拉施特奇(SafaRashtchy)的说法:“Google是个超级品牌。在我看来,在这场对决中微软会是输家。”而杂志中一篇标题是《生活在Google世界》的姊妹文章,总结了技术行业的专家们对于两家公司以及他们各自发展趋势的分析,他们的看法总结起来就是:“欢迎来到微软的噩梦时代!”
  这天下午在西雅图,埃里克·施米特结束了自己火药味十足的讲话,开始接受在座师生的提问。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听到什么样的问题,因为这所大学在地理位置上距离微软公司很近,而且很可能在座的一些计算机科学家曾经为这家公司工作过,或者在那里实习过,或者接受那家公司的奖学金来支付学费。当然,Google公司也从这所大学招聘了40多名本科生和至少15名的博士生。这个数量同微软从该校雇用的员工数量还是不具可比性的,不过,在短短几年中达到这个数量也是能够说明一些问题的。施米特还饶有兴致地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听众,当然,微软至少派来了一个间谍来记录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并记下在场观众对他的发言的反应。
  第一个问题是询问项目小组的规模,这是个简单的问题。Google最擅长的就是以3~5人的小组为单位来进行不计其数的创新活动。这些小组的领导者被称为UTL,也就是超级团队领导。“我们努力保持小的团队。如果团队的人数太多的话,生产能力就降低了。”施米特说。学生们发出的球都没有什么杀伤力,下一个问题问的是公司推出新产品的周期。“我们开发新产品的步伐比业内任何人都要快,而且速度大大领先于我们的竞争对手。”他直言不讳地说。下一个问题,更是施米特迫不及待想要回答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在座的计算机科学家有多么热爱自己的独立性。这个问题是关于公司对技术人员的管理的。“我们的秘诀不是如何管理人,而是如何选择员工,”他说,“这种模式只有在你选对了人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如果在某个组织里,而且在进行规模很大的项目,人们希望别人告诉自己该做什么,那么,在这个组织里,这种模式会彻底失败。我们尽力减少中间管理层,因为他们总是碍手碍脚。”
  考虑到现场听众的思考能力,施米特知道自己不可避免要回避一些问题,比如下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为什么Google不愿意提供更多关于它生财之道的细节,好方便分析师建立模型来预测其未来的获利前景并决定其股票价格是否合理。他迟疑了一下。“我们决定不公开这些信息,”他说,“因为我们不希望竞争对手了解这些信息。我们发明了他们没有的模式,这是确保良好收益状况的原因之一。”然后,他又抢到了篮板球。一个学生问道,为什么Google没有试图利用其很受欢迎的Google新闻网站来赚钱呢?是因为它免费使用其他新闻提供商的内容吗?为什么上面没有广告呢?“Google新闻是我们很成功的一项产品。开发团队问我们,‘你们是希望得到更多收入呢,还是希望发布阿拉伯国家的新闻?’这听起来是个愚蠢的问题。我们当然要发布阿拉伯国家的新闻,毕竟,世界上只有300个左右的国家。最终我们不会再遇到这样的问题,那时我们就会想办法用它来赚钱。”
  现在,可以预见,更难应付的问题来了。有人问道,Google收集并传播世界的信息会造成什么样的社会影响呢?施米特深吸一口气。“我们也不知道,”他说,“就我个人而言,我相信,正确的比喻是,将世界上所有的信息看做是一个苹果iPod。如果你能够随身携带这些信息,而且可以实时更新这些信息,是不是很棒?当学生们回答问题的速度比教授来得及说出答案的速度还快的话,这对教学会有什么影响呢?”接下来是个很尖锐的问题。一个学生说,Google并没有可以出售的产品,也没有多少注册用户,如果被人发明出了更好的搜索技术的话,它就可能失去自己的追随者。难道这不是一种风险很大的经营方式吗?“我们的企业的确相对缺乏锁定的顾客群,”施米特承认,“也就是说我们的竞争力是通过一次次搜索和一个个用户赢得的。我们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并且经常谈到这个问题。因此我们必须在每次搜索和每种语言的搜索中做到最好,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
  然后,有人提到了微软的教训,问道,随着Google的规模越来越大,实力越来越强,Google有可能要同政府的市场规范者交火,其竞争对手就有可能刺激美国和其他地方的官员采取措施来抑制Google迅速成长的步伐。这曾经发生在盖茨身上,它会在Google身上重演吗?“这确实是一个需要担心的问题,”施米特承认,“现在我们强大的能力已经足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了。而且我们已经招惹了一些反对我们的逆流了,这些人要么自身权益因为我们受到了一定损害,要么因为我们而不高兴,要么为了一些别的原因不喜欢我们。我想,随着我们成为网络体验中越来越重要的部分,这种情况还会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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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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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米特不愿意用这样一个严峻的前景来结束这次演讲,这样学生们听完这次演讲之后,可能会觉得Google会成为司法部下一个反垄断的目标。Google的座右铭——“不作恶”,是一层薄薄的面纱,使世界各地的技术人员们了解了拉里和谢尔盖不仅仅是Google的创办人,还是好人,致力于为用户和员工做正确的事情。而针对盖茨和微软的严厉指控则将他们描述成致力于摧毁对手的掠夺者,Google不会那么残忍。施米特暗示说。他很喜欢宣称Google并没有真正的敌人。
  施米特的运气很好,下一个问题是,如果网站希望出售自己的内容,公司如何起到网站守门人作用。尽管通常他不愿意谈论尚未完成的产品,但是,施米特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能使学生们同自己一样自信,让他们觉得自己是Google的自家人。这是他过去就曾经成功使用过的、经典传统的吸引人才的技巧。“我们开发了被称为所有权内容(内容经所有权者许可使用)发布的系统,现在还正在开发过程中,”施米特说,“大量的金钱会流入内容提供者手中,而我们会为提供宣传服务收取一定费用。”然后,他在公司互联网门户角色这一点上继续发挥:“即使Google现在还不是,但从信息发布者的角度来看,Google很可能成为最大的客流源。所以,你们会愿意同我们一起努力的。我们希望成为网络内容发布商最大的客流发生源。我们认为这很不错。”
  第二十四章大马力的赚钱机器
  数百万热爱这个搜索引擎的人还是理解不了Google依靠什么来赚钱,因为他们是免费使用它的。还有很多人分辨不出免费搜索结果同其旁边出现的广告的区别。即使是那些理解其中差异的用户,因为很少点击那些广告,也不理解Google是怎么赚到数十亿美元的,尤其是,每次点击的价格通常是以美分而不是以美元来计算的。
  随着Google股票价格的不断攀升,困扰投资者的一个重要的问题变成:这是一只值得购买的股票,还是一只隐藏着危险的股票?华尔街评论员和专家警告人们对其保持距离。Google搜索引擎无处不在,但是,Google股票可是很难理解的,像个谜。然而,一位独立思考的投资宗师却不肯人云亦云,他的看法与众不同。他就是巴尔的摩的比尔·米勒(BillMiller),他经营着久负盛名的莱格-梅森共同基金,在其经营公司的13年中,公司在股票市场上一直运作良好。这使他成为了一个自成一格的人物。他是个严肃的人,年龄几乎是Google两位创办人的两倍。米勒曾经研究过哲学,他总是在寻找那些拥有实实在在竞争优势,并且从长远来看发展前景广阔、获利丰厚的年轻公司。然后,他就将巨额赌注押在这些公司身上。
  当米勒看到Google为IPO提供的财务报告时,他看到了一台由搜索引擎驱动的大马力赚钱机器。作为一家年轻的公司,Google拥有竞争优势和广阔前景,赚钱能力一流。当时,它年盈利达到了数亿美元,销售额也高飞冲天,而它还处于婴儿期。公司会越来越壮大,发展速度也会越来越快。Google用这样快的速度赚到这么多钱,而且还没有负债。更美妙的是,其利润依靠的是互联网广告,而这是一块越做越大的馅饼。人们在网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各个商业机构都寻求在网络上接触他们的机会。
  “看到所谓的FUD因素(恐惧、不确定和怀疑)统治整个过程的时候,我们很高兴,这些因素致使股票的售价被定在了非常合算的85美元,而公司的实际股票价值被估计为230亿美元,”米勒说,“到处都在传播负面的新闻,什么公司的两位创办人刚愎自用、缺乏经验;什么不同表决权股份结构带有恶劣的公司统治意味;什么公司没有提供足够的关于其经营状况的信息;什么公司拒绝为公司前景提供指导性意见,林林总总。”这些噪音压低了Google公司IPO的价格,但是,它们并不影响公司长期的发展及其业务的获利潜力。事实上,根据米勒的说法,“我们相信这造就了机遇。”
  在米勒的指示下,莱格-梅森公司在IPO时购买了超过400万股Google的股票,花费了数百万美元,下了巨大的赌注。米勒对互联网一点也不陌生,他领导的著名基金拥有大量的亚马逊和eBay网站的股份,这两家公司属于最棒的公司,作为网络公司中的明星,它们当时即将庆祝各自的10周岁生日。对于读不懂财务报表的普通投资者来说,最简单的一个在股市中赚钱的方法,就是跟随一位投资天才的步伐。对于任何一个想要知道是否应该在IPO之后很快吃进Google股票的人来说,2004年秋天公开的米勒大量购买Google股票的消息是一个信号,它在大声告诉人们:“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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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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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举棋不定之时,比尔·米勒却对Google的广告模式非常有信心。广告正在经历巨大的变革,数十亿美元的广告费正在从传统媒体转移到网络世界中。而Google比任何其他一家公司准备得都更充分,他们找到了在这个新的领域中利用多种渠道来获利的方式,成为了一家业务繁荣的技术公司。广播电视、杂志和报纸已经被广告养活数十年了,获利情况一贯良好。米勒推测Google同它们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它是在互联网中做广告罢了。
  几年前,硅谷由繁花似锦变成满目疮痍,那个时期出现了许多好高骛远的公司;很多人错误地将Google的股票同那些公司的股票相提并论。那时候,有些公司的财务报告中也提到了大量的广告收入,但是这些广告大部分都是由互联网公司出钱购买的。而Google的广告收入主要来自成千上万的中小型企业,其中有许多公司过去从来没有在网络上做过广告。而且,其中既有网络企业,也有存在于现实世界的公司。亚马逊和eBay都是Google的大广告客户,这两家网站在Google网站上购买目标性广告,借此吸引数量众多的计算机用户到自己已经被广泛接受的网站上来。Google还避开了那些计算机用户讨厌的广告形式,通过由搜索激发的文本广告牟利。从某种意义上讲,它掌握的是与大众市场推广相反的广告形式。在网络搜索和冲浪的过程中看到Google提供的广告,就好像在沿着公路驾驶的过程中只看到同你们当时正在思考或者讨论的内容有关的广告一样。
  Google商业模式的规模是惊人的,因为它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硬件和软件来支持这个体系。即使在其发展壮大的过程中,公司也几乎完全通过在线自助服务来注册新的广告客户。这削减了成本,增加了收入,并且扩大了包括广告客户、网络出版商、顾客和Google在内的各方的发展机遇。
  米勒欣赏的另外一个竞争优势是Google的品牌知名度。在历史上,还没有另外哪一家公司能够这样无须花费大笔广告和市场推广费用就获得这种水平的国际认可。而且,Google的合作网站体系也是一个别人很难复制的优势。这个体系中包括数千家网站,其中包括美国在线、纽约时报网,还有Univision网站,他们网站上的显著位置都添加了Google搜索框、Google的名称和标志。随着这个体系的壮大,Google品牌的知名度也会变大。
  事实上,数千家大大小小的网络出版商毫无争议地在自己的网络上发布Google提供的广告,这家搜索公司事实上成为了网络广告代理商。在公司的合作网站,即使不是一贯,这些广告也通常都标注着“广告由Gooooooogle提供”的标签。Google将慷慨地与合作网站分享这些广告的收入,因此这些公司非常希望这个搜索引擎能够维持其财务成功,因为这意味着它们也能够从中受益。但是,虽然Google每个月都给这些出版商送支票,但是Google却不愿意告诉他们自己是怎样计算应付金额的。因为竞争的关系,它还拒绝透露关于某个特定广告效果的硬性指标数据,所以内容发布网站别无选择,只能选择信任Google,或者干脆退出这个收益丰厚的网络体系。
  尽管如此,因为这个体系的获益实在太丰厚了,许多网站还是兴高采烈地加入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AskJeeves。在加入Google广告体系之后,AskJeeves公司的价值激增,2005年的时候,它成为一个价值18.6亿美元的收购目标,这充分显示了Google经济的力量。AskJeeves几乎所有的收入都同Google向企业出售广告的能力以及在其搜索引擎上发布广告的做法有关系。
  数百万热爱这个搜索引擎的人还是理解不了Google依靠什么来赚钱,因为他们是免费使用它的。还有很多人分辨不出免费搜索结果同其旁边出现的广告的区别。即使是那些理解其中差异的用户,因为很少点击那些广告,也不理解Google是怎么赚到数十亿美元的,尤其是,每次点击的价格通常是以美分而不是以美元来计算的。
  就像Google其他的奥秘一样,这也是个单纯的数学问题。Google运作的规模大得惊人,每天提供数亿个搜索结果,只要每10~15个搜索者中,有一个人点击了一个广告,而假定每次点击的平均价格是50美分,公司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它在2004年取得的季度收入。
  普通用户很难理解Google是怎样赚到数十亿美元的,而华尔街的分析师们也还在为公司特立独行的运作方式而困扰不已。这个公司为世界各地的数百万计算机用户的查询提供答案,可是,从某些角度看来,它却将自己藏在了暗处。它故意选择不像别的公司一样为分析师们提供未来产品信息和季度利润报告。谢尔盖和拉里不得不允许公司上市,但是这并不意味着Google就会从此公布能帮助竞争对手参破公司未来发展战略的信息。相反,公司三驾马车组成的领导集体频繁宣称在扩张过程中,Google将会采取机会主义的方式,不过,也会忠实于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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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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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师们不得不自力更生地对付各种问题:Google会报告什么样的季度收益,尤其是Google一直强调公司的经营严格服从远期利益?在上市交易的头6个月里,市场将如何吸收这些多出来的股份?微软对它又会造成什么威胁呢?而且,Google的股票也不是对所谓“大数法则”完全免疫的。随着公司的发展,即使它还能够保持极高的获利能力,终究还会有一天,它扩张的速度会慢下来。但是,Google跟它的创办人一样,正当年富力强,雄心勃勃,而它的股票正是米勒的最爱。
  在IPO之后6个月内,根据计划,还会有数百万股Google股票供内部人士购买,这给Google股票带来价格下跌的压力并有可能为股市带来洪灾。在华尔街,他们把这叫做股票的“积压待发股票”(overhang),它可能造成交易的起伏和价格的大幅浮动。但是,Google的股票却被证明是能够迅速反弹的,其价格稳步上升,10月就达到了135美元每股。此时,距离其股票以85美元的价格上市刚刚两个月。不过,几个华尔街分析师还是催促投资者们赶快抛出其股票,并把股票价格如此巨大的增幅称为惊人的疯狂。
  “近期没有迹象表明这只股票的价格会下挫。”美国技术研究(AmericanTechnologyResearch)的分析师马克·曼哈尼(MarkMahaney)说。不过他同时警告说,Google泡沫会因为公众对公司季度利润“过高的期待”而很快破灭。但是,在10月22日,Google报告了良好的销售和获利情况之后,股票价格又开始上升了。
  仿佛是为了挑战供求关系规律,股票价格继续攀升。2005年1月3日,Google迎来新年的开门红,股票价格第一次达到了200美元,这是一个新的里程碑。2月1日,在公司报告了特别出色的季度销售成绩,10亿美元收入和2亿美元利润之后,股票价格升到了216美元。
  Google的股票市场价值现在已经超过500亿美元,比美国许多最大、最有名望的企业的价值都高。而它的销售额和利润额也是前所未有的。人们都期待它持续的出色表现,所以,股票价格再创新高。不过接下来,其股票还要经历一次严峻的考验:2月14日情人节,掌握在员工和其他公司内部人士手中的1?郾77亿股Google股票将要售出,这是一个庞大的数量。即使对于Google来讲,这个数字也不小,这比公司已经发行的股票的数量还要多,而且,这样一来,可供交易的Google股票的数量就达到了约3亿股。因为预期到这个数量,在2月14日之前几周,Google的股票价格就开始降低了,并跌到了200美元以下。这时,许多持股人开始犹豫,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自己的好运到此为止,应该抛出股票了,或者这仅仅是一次暂时的挫折。
  公司股票还面临其他压力。Google的管理者们宣布了出售自己拥有的数百万股股票的计划。这些都被公开报道,并且是财经新闻媒体不断争论和讨论的话题。他们的出售计划让投资者不安:他们可不想在连拉里和谢尔盖都在抛出股票的时候吃进股票。即使这两位创办人还是拥有几乎所有原始的Google股票,出售股票只是为了使自己的投资多样化,这也让投资者非常困扰。而且,现在股票的价格水平又那么高,一些华尔街的怀疑论者已经给Google贴上了江河日下的标签。他们把Google称为技穷的黔驴。通过这个说法,他们想说明公司所有的收入都只有一个来源:同搜索相联系的互联网广告。但是,随着Google股票价格的升高,华尔街的分析师们不得不调高自己对其目标价格的估计,即使他们还在抱怨说自己不可能对这只股票的真正价格有个清楚的概念,因为Google坚决拒绝为他们提供任何指导。
  2005年2月9日,Google第一次向华尔街的分析师们打开了公司的大门。这些人长途跋涉到硅谷去见拉里、谢尔盖以及公司的领导集体。几天后,额外的1?郾77亿股Google股票就要上市交易了,这次会议的目标就是提供更多的相关信息。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米特意识到这是个关键的转折点。他理解Google采取更开放姿态的重要性,而且只有让公司平稳地度过情人节,不要引起股市风波什么的,才能够避免动摇人们对公司的信心。
  一开始,施米特就发表了缓和人们焦虑情绪的讲话。“我们的广告体系看起来很美,”他说,“妙的是我们拥有形形色色的广告客户。我们并不过分依赖于某个特定的广告类型或者广告客户。”
  “部分的原因是被称为‘长尾巴’的概念,”他接着说。所谓“长尾巴”,就是说,在互联网时代,地理位置的重要性越来越小,因为低成本的分销手段使得满足非常特别的需求的产品可以吸引大量的用户。事实证明,最流行的书籍、音乐和电影的销售在亚马逊、Netflix和其他零售商的销售额中,只占据一定的比例;剩下的销售额来自于不显眼的工厂构成的‘长长的尾巴’,而互联网能够帮助我们更容易地找到这些工厂和它们的产品。在Google,这个概念适用于购买搜索引擎广告的各行各业类别奇多的企业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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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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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长尾巴最出人意料的部分就是,它的延伸部分到底有多长,到底有多少家面向‘小’众的小企业,”施米特说,“我们在‘这条尾巴’中间干得很不错。虽然我们的广告还不能涵盖所有我们设想中的产品和服务,还没有服务于最大可能范围内的广告客户,吸引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广告客户。但我们希望能够为‘整条尾巴’提供出色的服务,而这是我们正在努力实现的目标。”
  施米特的话清楚地表明,Google的广告和商业模式还有充分的发展空间,而且,2005年,公司打算争取资金雄厚的《财富》500强企业的广告业务。“我们并非如我们一贯宣称的那样反传统,”他说,“我们特别的地方在于我们创造出来的产品,但是,商业运作的其他方面,大部分还是以常规的方式运转的,虽然目前的水平很不寻常,但我们还是很传统的。我们事实上很注重目标。每个季度末,我们都会问,‘我们干得如何?’”
  所以,Google毕竟还是关心自己的财务成果的。只不过因为有那么多工程师和数学家,公司的研发方式在许多方面更像一所大学而不像一家公司。至于管理和财务资源,施米特解释说它们的分配比例是70∶20∶10。也就是说,70%用于核心的搜索和广告,20%用于相关产品,而10%用于全新的想法,也就是对未来的预测上。“公司必须努力经营核心业务,因为这是为公司带来现金、顾客和生意的源泉。”至于10%,“我们拥有非常复杂的产品管理和技术开发领导结构,这些人知道怎样从这些聪明的想法中筛选出一部分,并将它们转化成业务。”
  这些分析师已经从施米特那里听到了他们需要听到的东西,现在他们期待两位创办人发表见解。虽然施米特说了许多让人放心的话,但是,毕竟这两个人才是拥有公司控股权的老大,他们比任何人都更有能力影响Google未来的经营方向。
  布林说自己的任务是激励和留住来自世界各地最优秀和最聪明的人才。现在Google已经上市了,公司需要提供新的经济激励机制。他说,为了鼓励创新,Google设立了“创业者奖”,价值数百万美元的股票会定期奖励给产生出最好的想法的小团队。如此巨额的奖金在其他公司是闻所未闻的。他说,这笔奖金的目的是留住优秀的发明家,如果没有这笔奖金,他们也许会带着自己的创意离开公司。
  佩奇说自己的任务是创新和改进现有产品。为了以尽可能低廉的成本向数亿名用户提供出色的搜索结果和相关性广告,公司使用了数量庞大的计算机处理资源。“我们试图生产出效率非同凡响的产品,而我们正是指望这一点来赚大钱的,”他说,“不过,我们做的事情中也有一部分不单纯是为了赚钱。”
  分析师们离开的时候都很满意。他们看出施米特是个经营行家,而布林和佩奇也日趋成熟,Google的股票价格还会继续上涨。在他们看来,虽然布林、佩奇和施米特将会出售价值数亿美元的股票,减少他们为Google下的赌注,但这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他们有权利改变自己的投资数额,不管怎样,两位创办人还是拥有价值数十亿美元的Google股票。
  公司于2005年5月12日在Googleplex召开第一次年度股东大会的时候,其股票价格已经超过了225美元。几个月前,他刚刚公布了2005年头3个月公司运营的情况,情况惊人得好。利润提高到原来的600%,达到36920万美元,而销售额达到13亿。公司为出席大会的几百个股东提供了午餐,其中包括Google笑脸饼干。其他人,包括被拒绝入内的新闻记者们,只能通过在线直播来了解会议情况。
  排队进入会场的第一个人是杰夫·德卡格纳(JeffDeCagna),来自华盛顿特区的股东,职业是投资顾问。他对Google管理会议的每个方面,包括防止股东在公司内部乱逛的方式印象深刻。股东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竞争对手派来的间谍。“我会继续购买并持有手中的股票,”德卡格纳说,“据我看来,就是达到200美元,也还是很便宜。伟大的公司相信创新的力量,并为此投资,因为这才是他们成功的根源。如果他们继续保持现在的管理风格,我想,一股卖到一两千美元也是可能的。”
  6月,Google股票成为大家谈论的热点。它的价格开始在接近300美元的位置浮动,公司的市值已经超过800亿美元。它甚至掩盖了拉里和谢尔盖的光芒,虽然他们得到了久负盛名的美国艺术与科学学会的提名。在有线电视网络CNBC每天追踪报道股市行情的节目中,Google股票的价格被显示在最突出的中心位置,紧挨着道琼斯工业指数。现在全世界都拭目以待,看看这家在不到一年之前以85美元每股的价格上市的公司,股票价格什么时候能够达到300美元。“没有哪家公司比Google人气更旺了。”《金融时报》在社论中写道,“只要出现一点点小不幸,或者广告的增长有一点点趋缓,它的股票就会骤然下跌。但这重要吗?也许不。只要Google还是一家骄傲的、独立自主的公司就没有关系,而各种迹象都表明它还是。但是,过分重视它现在的惊人价值的人又可能会犯严重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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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微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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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7月4日就要到来的那个礼拜,Google也释放了属于自己的焰火,因为它的股价终于突破300美元。2004年10月其价格达到135美元时,曾经建议投资者抛出股票的分析师马克 · 马哈尼(MarkMahaney)现在对Google股票的升值前景非常乐观,他还换了一家公司工作。他的新东家是花旗的所罗门美邦,而他设定的新价格预期是360美元。其他分析师也相信Google的股票价格应该在300美元以上。就像为它提供了动力的Google搜索引擎一样,这只股票也成为了一只独一无二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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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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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这家公司在规模上还是颇有优势的,其股票市场价值2750亿,几乎是Google的3倍。它还是非常有权势的,收入也源源不断。这些收入靠的是安装在售出的数百万台个人电脑上的Windows操作系统和成套办公软件,其中包括微软Word软件。微软还拥有数十亿美元的战备基金,以及包括流行的新电子游戏在内的各类五花八门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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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反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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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期间,比尔·盖茨和微软准备发起大规模的反攻,阻止Google飞速的发展、上升的趋势和巨大的成功。公司领导在选择进攻目标的时候非常谨慎。他们有许多可供考虑的领域,比如Google资助新型浏览工具Firefox方面。Firefox是一种更快、更安全的网络冲浪工具,它非常受欢迎,数千万用户下载并安装了这个软件,并开始用它进行网络导航,而它直接同微软的IE浏览器进行着竞争。除了Firefox之外,还可以从一些人才争夺的纠纷上入手。Google经常招聘来自微软的有才华的技术人员,就好像盖茨在为拉里和谢尔盖开办猎头公司似的。这种情况必须尽快坚决杜绝,而且要以吸引全世界目光的方式。
  没有比中国更重要的人才争夺战场了,中国的经济是世界上增长速度最快的,而且拥有1亿互联网用户。中国是个寻找新的人才和通过技术致富的巨大的市场。微软在那里已经建立了坚固的阵地,拥有近千名员工。现在,Google也打算在中国建立起自己的产品研发中心。对于Google来说,中国意义重大。这个国家最终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互联网市场。而且,仅考察用户数量的话,它已经是紧随美国之后的第二大市场了。如果微软能够在中国市场和人才争夺这些方面给Google造成大麻烦,并且搞破坏的话,给Google带来的冲击波将会非常强烈。
  为了成功,微软必须改变作战策略。近几年来,每次这位软件业巨头想要通过发布新产品来限制Google的全球性发展,都铩羽而归。Google好像已经成了技术世界每个人都关注的企业,这标志着微软已经在吸引眼球的能力这方面被Google远远甩在了后面。而在华尔街,局势也好不到哪里去。微软的股票价格停滞不前,而Google股票每次波动的时候所吸引的舆论关注也是它望尘莫及的。就好像现在微软公司的一切经营都按部就班、乏善可陈似的。要知道,这家公司在规模上还是颇有优势的,其股票市场价值2750亿,几乎是Google的3倍。它还是非常有权势的,收入也源源不断。这些收入靠的是安装在售出的数百万台个人电脑上的Windows操作系统和成套办公软件,其中包括微软Word软件。微软还拥有数十亿美元的战备基金,以及包括流行的新电子游戏在内的各类五花八门的产品。
  但是在这个重视大众观点的时代,微软被许多技术人员看成了软件行业的前苏联,是个无法适应数字化新千年迅速前进步伐的笨拙巨人。微软是一家围绕个人电脑建立起来的成熟公司,它缺乏使Google成为互联网宠儿的那种性感的魅力。盖茨竭尽全力想要让微软不仅仅成为一头荷包满满的肥胖奶牛,而是希望它能够重新找回自己锋利的刀刃。如果一开始不能够通过创新来达到这个目的,那么就通过使用蛮力吧!针对Google的高端人力争夺战最有可能吸引公众的注意力,并具有最强烈的冲击力。如果中国也被卷进来,这就是个包含了一切必要元素的故事了。
  微软的主要目标是阻断流向Google的人才流,同时在这个过程中截断它创造出色表现的源头。盖茨在微软内部建立了一个委员会,其职责就是制定与Google竞争的各种方针。这个委员会为公司的高级管理层做了一个名为“Google的挑战”的秘密报告。最近,工程师们就像走上了单行道,不断从微软流向Google。每天,有数千份简历流向这个搜索引擎。微软为了留住自己最优秀的人才疲于奔命,即使公司已经向他们提供了更多的金钱和福利。软件人才的流失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地步。雪上加霜的是,Google正在全美各大名校招募博士毕业生,甚至在微软的后院华盛顿大学招到的博士生人数都比微软多。Google新近在柯克兰建立了新的分公司,从微软的雷德蒙总部沿路而下很快就能到那里。而且那个分公司里到处都是过去为盖茨工作的人。现在,工程师们要跳槽就容易多了,不需要搬到另外一个城市,连上班的路线都没有变化。微软的首席执行官史蒂夫·鲍尔默(SteveBallmer)无法说服自己的员工不要离开公司,他气急败坏地说:“我他妈的要杀了Google!”通过在人才招聘上给Google以沉痛的打击,同时改善自己在大学和其他地方的招聘效果,盖茨和鲍尔默希望能够让拉里和谢尔盖为自己挑衅性的挖墙角行为感到后悔。
  不能够这样束手就擒!2005年春夏,Google招聘人才的步伐加快了,在3个月内增加了700名员工。拉里是Google招聘行动的领导。此时,Google的员工总数已经达到了4183人,比一年之前几乎翻了一番。公司还在世界各地开办办事处,其中包括瑞典、墨西哥和巴西,并在24个国家雇用员工来主导这些办事处。从欧洲到南美洲到亚洲,Google正全面展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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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反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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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中国。“很明显,总的来讲,中国也是个非常令Google激动的市场,”佩奇说,“事实上,我们在中国占据了可观的市场份额。对我们来说,那里潜藏着巨大的机遇,我们可以利用我们激动人心的市场占有率来赚取广告收入。我们的商业计划才刚刚铺开。”Google在中国登记了正式的业务机构之后,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米特就亲自到中国督战。此时,微软也准备好进行狠狠的复仇。
  从1998年起,李开复博士就开始为微软工作,这也是Google创立的那一年。这位很受器重的博士毕业于卡内基-梅隆大学,他同中国和美国的技术界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他领导建立了微软亚洲研究院,这是设立在北京的一所实验室,并很快创造了出色的工作记录。2000年,李开复被调回微软美国总部。此后,他曾经承担各种任务,从监督公司的搜索战略,到优化微软的产品使它们更加便于用户操作。他参加了微软中国问题专家委员会,该委员会关注的重点是微软的中国运营和战略,同时,在必要时,协助寻找中国经销商。他还同比尔·盖茨会谈,讨论Google和搜索技术造成的各种问题。微软为李开复的工作提供了丰厚的报酬,其中,微软仅仅在2004年就支付给他超过100万美元的薪水。
  然而,2005年,当李开复听说Google打算在中国建立一个大型研究机构后,他开始接触Google的高层并希望能够主持这项工作。这是一个从零开始创造新业绩的机遇,这样的挑战对他很有诱惑力。加入Google同样如此。随着会谈的进展,李开复通知微软的官员说自己要离开,不过,作为微软的雇员,他曾经签署过为期一年的禁止竞争协议。他解释说,Google提出让他担任新成立的中国分公司的总裁。
  如果李开复离开的话,他就会成为Google从微软抢走的级别最高的雇员,同时也会成为全方位法律纠纷的首要目标。在此后的法律进程中,李开复在宣誓作证的时候说,微软高级副总裁里克·雷斯特(RickRashid)曾经警告他说,“你不应该走。如果你离开,你的境况将会令你很不愉快。”
  “如果你离开,我们必须要采取一定的措施,而且,如果我们采取这些措施,请相信这是对事不对人的,”微软首席执行官史蒂夫·鲍尔默对李开复说,“我们都很喜欢你。你对微软的贡献是不可估量的。我们并不是针对你,而是Google。”这也是李开复在证词中的说法。
  最后,比尔·盖茨会见了李开复,试图说服他留下,而且对于他离开的后果表达得非常直接。“开复,”盖茨对他说,“史蒂夫肯定会为此起诉你和Google的。他一直在等待一个这样的机会……我们必须阻止Google。”
  尽管得到这样的警告,2005年7月,李开复还是追随其他人的脚步离开微软加入了Google。这个搜索引擎巨人将李开复的加入看做预示公司在中国阔步前行的好兆头。而李开复自己却说,Google的扩张计划会带来技术的突破,从而推动中美两国经济的发展。他的头衔是Google中国区总裁,这反映了他这个职务的分量。
  每次宣战都要有个借口,这次也不例外。现在轮到微软来用整个技术世界都听得到的一声枪响来攻击Google的公告了。在一场大肆渲染的对Google和李博士的起诉中,微软宣称Google在知情的情况下,不恰当地诱使李开复违反其同微软之间的雇用合同。这份合同中包括禁止竞争条约和保密协议,它们对李开复的行为都具有限制作用,禁止他利用在微软获取的信息来帮助Google进军中国市场或是开发搜索技术。
  “李开复博士在Google的鼓励下,公然违背了自己对微软的禁止竞争承诺。他因为Google背叛了微软。而微软同Google是市场上直接的竞争对手。而且,李博士手中掌握了微软最重要的技术和战略信息,”微软在起诉书中指控说,“微软正在同Google进行激烈的斗争。因为其所担负的领导职务,李博士掌握了微软有关搜索的最敏感的技术和战略方面的商业机密。他还亲自参与了微软拓展其中国业务的工作,并掌握了同这个关键的新市场有关的机密战略计划。”就在微软申请法庭禁令,禁止他接受这个职务的时候,李却在美国法官宣判之前立即到中国赴任,并在那里会见媒体以及筹建新公司。同时,Google也在美国展开反击。
  “微软的狂妄自大令人发指,它迫不及待地走向法庭,宣称整个搜索市场都是自己的,”Google在法庭辩护文件中写道,“它试图对李博士进行人身攻击,却又拿不出任何证据。这场官司是很容易被揭穿的把戏。事实上,微软的管理人员们都曾经向李开复表示,其真正的目的是杀鸡儆猴,让其他的微软雇员都不敢轻举妄动地离开公司。微软在市场上占据统治地位,这使它根本不需要通过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的竞争利益不因为个别雇员的行为而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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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反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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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软在官司中将Google描绘成了一家毫无顾忌、四处点燃战火的公司,说它根本就无视法律的规定,更不用说尊重传统的雇用合同。“Google很清楚李开复对微软做出的承诺,但是却选择忽视它们,同时怂恿他违背它们,”微软宣称,“一旦李开复接受了Google提供的职位,他就不可避免地要帮助Google在竞争中对付微软的中国市场策略,而这些策略是他本人在为微软工作时制定的。”
  尽管Google宣称李开复并非搜索引擎专家,华盛顿州的一位法官还是做出了有利于微软的最初判决,严禁李开复参与同Google中国市场搜索计划有关的工作。后来,这位法官允许他开始在中国履行职务,但是对他的工作范围进行了一定的限制。而Google宣称在官司进行期间,它会遵守法庭的判决。
  微软的暂时胜利为世界各地的计算机技术工作者传达了一个信息:任何离开微软转投Google的微软高级雇员都要因为可能受到法律追究而有所顾忌。在美国、中国和欧洲,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都将这场法律斗争看做一个标志,它显示出这位软件巨头对这家规模较小的搜索引擎带来的竞争压力是多么重视。“很明显,微软的动机远远超出对李开复这个人的争夺。通过起诉Google和李开复,它可以震慑抱有同样想法的技术人才。”《商业周刊》的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在中国,《人民日报》提供了另外一个角度:“李开复说自己的行动是符合道德要求和法律规定的。他坚信一个人应该坚持追求自己的选择和热情,当然也不能违反法律。而李开复相信自己的做法符合这些原则。”
  在一个有数千名计算机工程专业的学生访问的中国网站上,李开复本人列出了自己想要加入Google的原因。他将自己的宣言以数学等式的形式表达出来:“年轻的自由+透明度+新的模式+普通大众的利益+对信任的信仰=Google奇迹。”
  2005年8月,正在中国战场同微软进行战斗的Google,采取了一个再次令华尔街惊讶的方式来庆祝上市一周年。它宣布了发行40亿美元价值的股票的计划。这些金额高达数十亿美元的新资金能够为它提供更充足的战备基金,以对抗美国国内和国际市场上来自微软和雅虎的越来越激烈的竞争。这个搜索引擎坚持一贯的特立独行的风格,宣布自己将出售14159265股额外的股票来筹集资金,这个数字代表圆周率π小数点后的前8位数。(在一年前的IPO上,Google原本也打算筹集2718261828美元的资金,也就是自然常数e。)对Google的观察者来说,这标志着公司虽然找到了新的财富,但还是保持了其独特的公司文化。公司还宣布将在Googleplex举行一场烹饪比赛来选拔两位新的主厨,代替查利·艾尔斯。“我们欢迎所有烹饪专家参加选拔。”布林说。
  从数学家变成显贵的拉里和谢尔盖,很擅长化腐朽为神奇。在Google公司IPO之后几个月内,这两个年仅31岁的创办人变成美国新鲜出炉的、最年轻的亿万富翁,而Google还有几百人变成了百万富翁。这两个人跻身于《财富》杂志评出的最富有的400个美国人之列,排名43位,资产各40亿美元。这是根据当时每股110美元的股票价格算出来的数据。当2005年夏天,股票价格升到300美元的时候,他们的净资产都超过了100亿美元。可是,这对谢尔盖的母亲尤金尼娅·布林来说还不够好,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回到斯坦福大学,完成论文,拿到博士学位。
  在这一年里,Google的官员、主管、主要投资人和员工们共计出售了接近30亿美元的Google股票。不过,拉里、谢尔盖以及其他人的出售行为几乎没有减损到投资人对公司的热情。通常,高层领导人出售股票在华尔街会被看做带来负面影响的做法,但是Google又一次抵制住了这个趋势。除了在IPO的时候售出的股票,拉里和谢尔盖还每个月售出大于40万股股票,他们分别为此收入现金7?郾5亿多美元,而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米特每月售出11?郾3万股股票,进账2?郾25亿美元。(当施米特的财政状况及其他个人信息在技术类出版网站CNET上公布之后,非常注重保护其高层管理人员隐私和安全的Google公司宣布,在未来一年内不再同CNET记者接触。许多评论员都认为Google太小题大做了,因为Google就是要让用户能够便捷地在网络上查询到关于人员、地点和事物的信息,而且CNET也正是利用Google找到那些信息的。)早期投资人约翰·多尔和拉姆·施雷姆也趁此机会赚了一笔,分别出售了价值4500万美元和3?郾13亿美元的Google股票。斯坦福大学校长约翰·亨尼西也出售了自己因为担任公司董事而获得的股票,赚了250万美元。考虑到Google股票的高价位,他们都意识到,多糟糕的情况都可能出现,而一旦出现,它们势必导致Google股票价格的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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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反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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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决定如何处理股票出售事宜时,拉里和谢尔盖明智地选择听取曾经经历过股市起伏的金融家和律师们的建议。这两位创办人计划持有自己的大部分股票,但是他们不希望像其他硅谷创业者一样,爱上自己公司的股票、从来不出售,最后在公司垮掉之后变得一文不名。所以,不管Google的股票是涨还是跌,他们都会在每个月固定的日子定期出售同样数量的股份。这避免了两个问题。第一,因为销售是自动控制的,所以不会有人质疑他们是根据内部机密消息来控制股票买卖。第二,这能帮助他们将手中的部分股票变现,以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都有足够的钱,同时也可以使他们的投资多样化。而且,因为双层股份表决权结构的存在,他们可以安全地售出股票,而不用担心公司命运的控制权易主。
  许多Google人,包括它的创办人,都利用出售股票获得的金钱购买了新的住宅。销售主管奥米德·科德斯塔尼出售了价值上亿美元的股票,花费1780万美元在阿瑟顿购买了一座占地近1500平方米的豪宅,并因此登上了《华尔街日报》的头版。阿瑟顿是个距离Google芒廷维尤总部不远的郊区,许多Google员工也跟随科德斯塔尼的步伐购买了该地区的住宅。该地区的住宅价格高得惊人,其邮政编码94027也因该地区变成全美最贵的几个社区之一而得以闻名。Google员工们也在拉里和谢尔盖初创公司时使用的车库所在的门罗公园地区买房,还有斯坦福大学附近的帕洛阿尔托。为了赢得客户,这个地区的房地产代理人争相在Google做广告。
  2005年第二季度,Google有6?郾25亿美元入账,财大气粗的它也去“购物”了。公司投资几百万美元到电流通信公司(CurrentCommunications)。这是一家通过标准输电线路提供高速互联网接入服务的私有公司。大部分现存的家用高速互联网接入服务都是通过有线电视电缆或者电话线。这笔投资表明,Google对于这项业务的低成本和电力资源非常感兴趣。电力资源是数据中心选址的关键参数,公司的数十万台电脑都安装在这些数据中心里。该投资还在一定程度上将互联网和Google带到了世界上更多用户的身边。
  2005年夏末,李开复事件还在继续发展,而中国的互联网市场也热起来了,双方争夺的战利品更加丰厚了。雅虎宣布为主流中国网站阿里巴巴投资10亿美元。微软借李开复事件掀起的风波暂时打乱了Google在中国的投资计划。不过,Google是灵活多变的,它在争夺中国互联网市场的战役中开辟了突破口。
  其中一个突破口是百度。2004年,Google购买了百度2.6%的股份。百度是一家土生土长的中国搜索引擎,它的标志也是由原色绘制在纯白色背景之上的,抄袭了Google的风格。百度一词的意思是“一百次”,是由中国古代一首描述一个男人寻找自己的爱人的词演绎来的。百度自称是“中国的Google”,并于2005年8月在华尔街上市,再次显示了Google经济的惊人影响力。尽管它的季度销售只有840万美元,利润也只不过150万美元,但摆脱Google的痕迹,还有人们对中国飞速发展的互联网市场的期待就是它所需要的一切。在上市的第一天,百度的股票价格就从27美元飙升到122美元每股。这是自从5年前的网络泡沫破灭之后,最大的首日股价增幅。
  “投资者们的普遍心态就是,百度是‘Google的儿子’。”IPO金融网的总裁戴维·门罗(DavidMenlow)说,“每个人都记得他们在Google股票价格只有85美元的时候错过了它,现在他们不希望再留下这样的遗憾。”
  过热的百度IPO为全球的Google经济增加了数十亿美元的股票市场价值,因为在其他地方,这个市场也不断发展壮大。就在这个礼拜,一家英国公司支付了4300万购买了《搜索引擎观察》,也就是由前记者丹奈·沙利文经营的展会和在线时事通讯。沙利文还是继续兢兢业业地为全球的读者群追踪Google的一举一动。
  Google自身的市场价值现在已经接近800亿美元了,比亚马逊公司和eBay公司的总和还要高。虽然Google认为自己是一家工程技术公司,它却与大多数媒体公司用同样的方法——广告赚钱。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家资金实力建立在广告基础之上的公司却几乎没有为自己做过广告。它根本不需要做。在上市第一年间,Google股票的市场价值就比世界上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媒体公司时代华纳还稍微高一些,尽管时代华纳拥有从好莱坞电影制片厂、有线电视频道到美国在线网站这一系列产业。它的价值也超过迪斯尼、福特以及通用汽车公司这些触角延伸到世界各地、声名煊赫的美国公司。为了理解到底Google的价值已经达到如何了不起的地步,让我们来考察下面一组事实:它的市场价值比《华尔街日报》的出版商道琼斯公司价值的25倍还多,大约是《纽约时报》公司价值的20倍,是《华盛顿邮报》的1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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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反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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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赚更多的钱,Google开发出了新的付款方式,这样,计算机用户就可以更方便地进行网上购物了,他们还尝试出售和再次出售在杂志上发布的平面广告。Google还改进了为广告客户提供的服务,使他们能够更精确地衡量和追踪Google广告带来的销售额,将广告的成果进一步量化。它还为包括沃尔玛和好事多在内的大公司客户提供了新的办法,使他们能够在更大程度上控制自己发布广告的位置和时间。它还重组了自己的销售力量,以便它能更好地为美国最大的公司服务。它还稳步进入了拥有巨大获利空间的新领域,比如说,Google的技术人员就悄悄地同好莱坞制片厂通力合作,开发出了保护数字影片版权的方法,这样,用户就可以很容易地在网上找到、下载这些电影并在线支付费用。公司因此而同微软进行了直接的竞争,因为微软也开发了类似的工具。保持Google在搜索领域的优势对拉里和谢尔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这也是大部分的网络搜索都通过Google进行的原因之一。根据调查数据显示,在美国,近60%的搜索都是通过Google进行的。
  “我们已经找到了办法来关注终端用户的需要并专注于创新,”埃里克·施米特说,“我们始终坚持最早在创办人写给股民的信中提到的工作重心,也就是把世界上所有的信息集中到网络中来。即使是在发展的过程中,我们还是能够吸引世界上最好和最聪明的人才。我们为我们已经聚集的人才、我们运作的规模、我们已经形成的计算机处理技术实力还有我们的创新能力而感到兴奋。整合世界信息最直接的方式将会是使用Goo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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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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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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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主要取材于对150余人的采访、相关录像、录音记录、数千页公共及私人文件、网上帖子和电子邮件。我们采访了Google公司数十位现任及以前的雇员,其中包括公司的领导和董事、产品经理、工程师、研发和市场专家以及其他一些人。我们同Google过去和现在的不计其数的投资人、客户、竞争对手还有合作伙伴进行谈话,其中包括来自美国在线、雅虎、微软、AltaVista和AskJeeves的官员。我们采访了斯坦福大学里认识拉里·佩奇、谢尔盖·布林及其他Google员工的教授和管理人员,这些人在他们还是学生的时候指导过他们,或是与他们共同工作过。我们还同拉里和谢尔盖在斯坦福时的同学、同班同学和朋友们进行交流。另外,我们还采访了数十名搜索行业的分析师和技术专家,华尔街金融分析师,Google员工们的朋友、家人和同学,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的官员以及其他重要的基因学家和科学家,Google的顾问及其相关人士,斯坦福、哈佛、密歇根、牛津大学图书馆和纽约市立图书馆的馆长和官员们,互联网隐私和安全监督团体,美国国内和国外的Google研究者,等等。
  许多采访的观点是公开发表的,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都会注明受访者的姓名。还有一些采访是不公开的,也就是说,我们得到许可使用这些人提供的信息,但是答应不泄露他们的姓名。在类似情况下,为了保护正在进行的商业活动顺利进行或是他们同Google人的关系,被访者的姓名需要被隐瞒。
  我们希望能够感谢所有提到姓名或者没有提到姓名的人,他们接受我们的采访,并慷慨地分享他们的时间和真知灼见。正是因为他们的指引、他们的耐心和信任,我们才能发现并重新记录关于这家公司及其创办人的这么多引人入胜和激动人心的故事。我们希望本书公平并准确地记录了他们讲述的话语、经历和情感。
  关于这本书的许多采访都是从华盛顿特区进行的,在这里,《撬动地球的Google》的触角以一种超乎想象、意义非凡的方式延伸着。我们还在加利福尼亚北部和硅谷停留了相当时间,访问了Googleplex、斯坦福大学和其他有意思的地方。而且,我们还在欧洲、南美洲、以色列、西非和美国的许多城市和城镇报道和见证了Google的全球扩张。在互联网上,也就是大部分故事发生的地方,我们利用了存储在Google档案以及g网站WaybackMachine上的资料,来了解不同时期Google网站的外观。
  这本书的形成可以追溯到几年前,当时戴维·怀斯正在为《华盛顿邮报》做一个关于技术、商业和媒体的共同作用的独家深度报道。
  我们很清楚要想在事过境迁之后重新还原事实是非常困难的。只要可能,不管到哪里我们都会阅读由多个相关人员或者知情人做出的对某件事的描述,以确保我们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着尽可能准确的了解。我们还对近年来的文件和材料非常重视,因为与记忆不同,它们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发生变化。我们参考的资料,除了影音记录,还包括为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供的文件、法庭文件、记录、当时书写的便条、网页档案、电子邮件、幻灯片以及其他文件。我们参加Google员工及其他人做的演讲,或是观看演讲录像,其中包括谢尔盖·布林和拉里·佩奇在一所以色列中学的演讲,以及他们在斯坦福大学对Google内部工作机制的介绍。另外,我们还参考了埃里克·施米特和杰弗里·迪安(JeffreyDean)在华盛顿大学的演讲。我们还使用了公共记录,Google网站上过期的帖子,由家庭安全媒体(FamilySafeMedia)、皮尤网络与美国生活项目(PewInternet&AmericanLifeProject)以及其他机构提供的关于互联网使用情况的调查和研究。我们还阅读了Google和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之间的往来信件,以了解公司非比寻常的首次公开募股,这些材料的获取符合信息自由法案的要求。
  作为一家公司,Google在几年里受到了媒体非比寻常的注意,我们在搜集资料的过程中,从别的记者和其他报道这家公司的作者所著述的高水准的作品中得到了很多启发。很多时候,我们引用了首次出现在其他文章中的话,尤其是那些以Q&A数据库数据格式出现的电子文档或者其打印稿。通过它们,我们可以看到布林、佩奇以及其他主要人物在Google发展的不同阶段的宣言、想法和观点,而不是仅仅在时过境迁之后再回过头去思考它们。只要不会打断故事的叙述,我们就会在文中标出这些引文的来源。其中许多也在这里被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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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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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大量参考了《纽约客》专栏作家约翰·海勒曼(JohnHeilemann)在其文章《(革命性的、憎恨邪恶、钱包满满而且可能会自我毁灭的)Google中心游记》中对Google的上市日的出色报道。这篇文章发表在2005年4月号的《GQ》杂志上。我们还参考了发表在《花花公子》杂志2004年8月号上的对谢尔盖·布林和拉里·佩奇的专访,这篇文章被公司复印并加进了提交给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文件中。两篇思想独到、关于Google商业前景及其与微软之间的战役的文章对我们的帮助非常大。它们分别是《财富》的记者弗雷德·沃格斯坦(FredVogelstein)发表于《财富》2005年5月号的《搜索和毁灭》,以及查尔斯·H·弗格森(CharlesH.Ferguson)发表于《MIT技术评论》2005年1月号的《Google的下一步是什么?》。
  来自路透社网站的亚当·坦纳(AdamTanner)以及马里兰大学校报《Diamondback》的汤姆·豪威尔(TomHowell)的文章使我们了解到从其他渠道无法了解的关于谢尔盖·布林的童年和家庭情况的信息。由斯科特·安德森(ScottAnderson)为《安阿伯新闻报》撰写的报道以及一份名为《密歇根工程师》的档案,为我们提供了拉里·佩奇的童年资料。迈克尔·斯佩克特(MichaelSpecter)发表于2000年5月29日《纽约客》上的文章《搜索和部署》如实反映了Google成为超级巨人之前各个时期的情况。关于火人节,我们参考了布莱恩·多尔蒂(BrianDoherty)的书《这就是火人》(ThisIsBurningMan),还有《Reason》杂志、《旧金山纪事报》、《连线新闻》,以及火人节官方报《黑岩报》(BlackRockGazette)上对它的生动报道。我们还利用了《连线》杂志上关于富人和名人使用Google情况的报道,文章发表在2004年3月号,题目是《Google狂》。查理·罗斯(CharlieRose)在其主持的PBS节目中进行了几次发人深省的对埃里克·施米特和其他技术人才的访问,这些都对我们很有价值。莱斯利·斯塔尔(LesleyStahl)2005年1月为CBS电视台的《60分钟》录制的节目的片断也很有帮助。布拉德·德朗(BradDeLong)对2003年拉里·佩奇一次讲话的记录为Google最初的利润提供了有趣的情报。
  为了了解Google以及搜索行业每天发生的新闻,我们参考了《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以及《圣何塞信使报》和《新闻周刊》的报道。这些报刊的网络版,以及联合出版TheAssociatedPress、Reuters、Cm、Mm,还有连线新闻网站都提供了第一流的报道和分析,有很多时候,甚至是即时报道。我们特别要感谢丹奈·沙利文的搜索引擎观察网站在我们撰写此书时提供的资料。我们从丹奈的通讯、网站和搜索引擎策略大会中也了解到了许多东西。
  我们还从CNBC、NPR和BBC,以及《旧金山纪事》、《巴尔的摩太阳报》、《波士顿环球报》、《西雅图时报》、《硅谷商业评论》、《今日美国》、《Barron’s》杂志、《FastCompany》杂志、《福布斯》杂志、《财富》杂志、《新闻周刊》、《时代周刊》以及《连线》杂志中的财经和科技报道中受益匪浅。总部设在美国国外的出版物,包括《经济学人》、《金融时报》还有《独立报》(英)、《中国日报》(中)和《世界报》(法)都对文中的记述有参考价值。我们还利用了Google新闻、雅虎新闻、Slashdot还有Mediapost提供的新闻集成功能。无法计数的对搜索行业发生的事情进行回应和评论的个人网站和博客网站都加深了我们对这个行业的理解,并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巢穴来寻找有趣的新闻线索,而不至于迷失方向。
  有几本书影响了我们对《撬动地球的Google》的构思,其中包括特蕾西·基德尔(TracyKidder)的经典作品《新机器的灵魂》,凯蒂·哈夫纳(KatieHafner)和她的丈夫马修·莱昂(MatthewLyon)对互联网诞生过程的描述《网络英雄》,由亚当·科恩(AdamCohen)在《完美商店》一书中对eBay故事气势宏大的记述,卡伦·安杰尔(KarenAngel)的《雅虎内部:再创新以及前进之路》还有约翰·马科夫(JohnMarkoff)的《睡鼠说:60年代反文化运动如何促成了PC行业发展》。
  如果我们无意之间忘记提到任何我们在讲述《撬动地球的Google》时参考过的出版物或是其他信息来源,我们再次致以诚挚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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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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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写作本书的最初和最后的信息来源就是Google本身。我们每天都多次使用该搜索引擎,查找新闻、研究、图片、电邮、地图和公司信息。因为这些以及另外一些方面对Google的仰仗,如果没有Google,我们就无法完成本书。
  致谢
  如果没有《华盛顿邮报》这家有灵魂的报纸的支持,我们就不可能完成此书。对一名记者来说,没有更好的服务单位了。我们要感谢《华盛顿邮报》的主席和首席执行官唐·格雷厄姆,发行人博·琼斯,总编辑伦纳德·唐尼二世,执行编辑菲尔·贝内特,财经版编辑吉尔·达特,摄影编辑乔·埃尔伯特,还有一位事必躬亲的编辑丹·拜尔斯。同时也要感谢研究专家理查德·德雷曾提供的多次帮助。
  我们还要感谢Google的联合创办人谢尔盖·布林和拉里·佩奇,以及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米特,因为他们信任我们,并告诉我们他们的故事。虽然我们对本书的内容拥有完全的编辑权,但是我们还是在本书出版之前同Google的管理者们进行了讨论,希望能够保证最大程度的公平和准确性。特别要感谢Google公司的公共部主管戴维·克兰以及发言人史蒂夫·兰登,他们为我们提供了深刻的见解,安排我们同硅谷中和全世界的Google员工会面,并在Google涂鸦和照片方面给予我们协助。在这个公司高速发展且需要投入大量精力和时间的时期,我们非常感谢他们能够抽出时间来为《撬动地球的Google》提供素材。
  我们特别要表达我们对经理人罗恩·戈德法布的谢意。他最初对《撬动地球的Google》的热情使得我们可以为这本书找到恰当的发行商和编辑,而且在每个转折点上,他的直觉都给了我们巨大的帮助。感谢兰登书屋BantamDell分公司的副发行人妮塔·陶布里布,她从一开始就购买了这本书的版权并支持它的创意。还要感谢BantamDell的总裁和发行人欧文·阿普尔鲍姆。特别感谢BantamDell的总编辑安·哈里斯,她的修改和提问极大地改进了本书。还要感谢安的助理编辑梅格汉·基南、艺术总监格伦·埃德尔斯坦、titleadministrator标题管理员洛伦·诺维克以及文字编辑佩吉·麦克帕兰。顶着巨大的交稿限期压力,你们优先进行本书的编辑,并且质量丝毫不马虎。这本书在世界各地以多种语言出版,我们要感谢兰登书屋的沙伦·斯沃杜斯处理各项国外版权事宜。
  我们还对一直以来为我们提供过想法、意见和支持的人们深怀感激。我们尤其要感谢乔·珀皮奇对此项目的智力投入。乔是个博学的人,是他第一个鼓励我们探索基因学、科学研究和Google交叉的意义的。他为我们开启了一扇门,使我们有可能引导读者们,令他们对Google的认识达到一个新的层次。
  来自戴维:
  首先,要感谢我的妻子洛丽鼓励我应对《撬动地球的Google》以及其他挑战;她阅读了手稿,并一直提出出色的建议。你在做任何事情时都力图做到最好并且鼓励我也这样要求自己。你的牺牲精神、慷慨大度和爱使我可以全身投入新闻报道事业和本书的撰写。没有你我无法做到这些,我爱你至深。
  特别要感谢我出色的父母,多丽丝·怀斯以及哈里·怀斯,因为他们睿智的指导和爱,不光是同这本书的有关的,更包括我出世以来所有的。事实上,回头想来,我是在午夜出生的,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我最喜欢在这个时间写作的原因吧。
  还有感谢下列各位:我们了不起的女儿里萨、阿利森和珍妮弗。她们都已经掌握了即时传递信息的本领,一边打电话,一边用Google搜索。还有我的姐妹朱迪·谢戈德和乔伊斯·怀斯;我的岳母托比·西尔弗曼;我们的外甥女雷切尔和杰西卡·谢戈德;我的妻姐简·艾伦和杰米·毕;我的姐夫马克·谢戈德以及妻弟博比·西尔弗曼。你们每个人都为《撬动地球的Google》做出了有意义的贡献。
  来自马克:
  感谢布鲁斯·布伦伯格,霍华德·扎哈罗夫以及马特·奥伯瑙尔,他们曾经在这个项目开始时为我提供了指导和鼓励。还要感谢阿利克斯·罗宾斯多年前的推动作用。特别要感谢鲍勃·伍德沃德和埃尔莎·沃尔什的信任、明智的建议和友谊。我还要感谢凯蒂·凯森尼克,她愉快地同意我将公寓变成了一间24小时办公室,还要谢谢洛丽和姑娘们总是欢迎我去她们家做客。另外,感谢卡里恩·奥伦巴克在西海岸之旅中的热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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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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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珍妮对我不离不弃,不管你在我身边还是在远方,我最深的感激和感情都献给你。我期待同你一起进行更多的冒险和旅行。
  我非常感谢我成员简单但是温馨的家。感谢我的姐姐纳塔利,她总是激励我、愉悦我,一直是个好朋友。感谢祖母的爱、支持和滋养。特别要感谢我的父母,罗杰和佐林安娜在我一生中对我的爱、关怀和教导。如果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你们会是我第一个去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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