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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简史

_35 威尔斯(英)
徐晓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孩子 8/32
许石林 该有一份神圣之心 10/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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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光才 人类学者视野中的硅谷 1/66
颜峻 十年——中国新音乐快照 10/24
颜治强 三只眼睛看英语 6/96
晏廷俊 公平性与中国教育问题追问 4/5
扬之水 定名与相知 11/37
杨斌 俄罗斯前外经部长反思改革教训 3/90
杨春阳 此魁阁非彼状元楼 11/137
杨立华 获麟绝笔以后 8/88
杨小彦 性感的自然 1/16
杨燕迪 我们为何聆听音乐新作? 8/158
杨弋枢 岔路上的特吕弗 5/152
杨竹剑 金圣叹“诗在字前”说文抄 4/152
“犹是开元全盛年” 7/89
叶隽 首任教育总长的影响 8/98
永宁 珠帘秀 4/107
披风非斗篷 10/86
余杞 研究生的论文 9/55
余英时 治史自反录 4/115
俞润生 关于“造反有理” 6/23
袁靖 高科技与手铲 6/160
袁筱一 跨越不知边界的回归 10/47
岳健勇 不容乐观的工业化前景 7/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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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棣 出自固执的记忆 2/47
曾昭奋 芳草萋萋忆仙洲 3/83
翟永明 “我们都是男/女性”? 1/83
像路易斯·布尔乔亚一样长寿 3/112
新媒介,新经验 7/75
张朝晖 艺术的文脉 10/40
张芳 还有两种《赵氏孤儿》 7/74
张玲霞 群像的言说 5/90
张鸣 “行政分权”话古今 1/119
曾经有过的高教大跃进 3/79
“倒霉”与“王帽子” 5/98
仍然继续着的战争 11/103
张宁 死刑:历史与理论之间 2/110
德里达的遗产 12/65
张清平 一钩新月天如水 5/73
张群 清华图书与法学图书馆 1/122
读《政法界右派分子谬论汇集》 3/43
张汝伦 康德二百年祭 8/57
张桃洲 黑暗中的肖邦 9/91
张薇薇 逝去的杯与剑 3/94
张维迎 学术自由、“官本位”及学术规范 1/89
张西平 传教士汉学的重要著作 11/84
张晓唯 无奈的结局 9/119
张兴成 东方主义的全球化逻辑 3/143
张应生 沙耆的意义 12/89
张英进 神话背后:国际电影节与中国电影 7/69
张永胜 精神不死,是谓不朽 11/145
张宇燕 “科学的历史也就是能者的错误史” 7/82
张仲民 构建学术与思想之间的历史 6/25
章文峰 新媒介世界中的社会 12/105
赵川 哪里是家园 4/7
赵川、王墨林 艺术与身体的政治 7/45
赵京华 文本解读的政治 12/98
赵汀阳 可可西里的最后一枪 10/90
赵勇 “无边的典型” 6/18
郑广怀 钱币流动的网络 6/146
周保松 宽容及爱 8/145
周建高 日本对外扩张中的人民 6/78
周小庄 “另一种世界是可能的” 6/133
周赟、黄金兰 法律移植问题三议 11/118
周质平 台湾语文发展的歧路 2/41
朱国华 合法趣味、美学性情与阶级区隔 7/52
朱铭 《说君》及其他 10/164
朱小贤 关于“戴笠”之一说 8/31
邹蓝 作家的“苦旅” 7/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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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杂志二○○四年总目
200412
今年十月二十六日,《读书》杂志的创办者、首任主编陈原先生悄悄地离开了我们。在《读书》创刊二十五周年之际,编辑部的同事们深深地怀念这位前辈和先行者。
陈原先生是广东人,生于一九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一九三八年毕业于中山大学工学院。从一九三八年到一九四八年,他先后在广州、桂林、重庆、上海、香港等地的新知书店、生活书店、三联书店任编辑,参与《世界知识》、《读书与出版》、《国际英文选》等杂志与书籍的编辑工作。解放后曾在人民出版社、三联书店、世界知识出版社、中华书局、商务印书馆、文字改革出版社、文化部出版局、国家出版局、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担任过领导职务。七十年代末期,陈原先生全面主持商务印书馆的工作,他提出继续出版三四十年代商务印书馆推出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这套丛书规模浩大,至今已经数百种之多,选题、翻译和编辑工作均属上乘,可以说是新时期汉译学术名著的典范作品。
一九九六年初春,我受董秀玉总编辑的邀请参与《读书》的编辑工作。《读书》在知识界影响广泛,新老交替,难免引起广泛关注,而我自己又缺乏编辑经验,心中正惴惴不安。大概是为了缓解我的心理压力,也让老一代放心,有一天董秀玉约我去拜访陈原先生。在《读书》的历史中,陈先生的影响并不限于他担任主编的时期,除了他所坚持的“读书无禁区”的原则之外,他倡导的那种平易和明理的风气也是后来的编辑们努力追求的目标。在八十年代的文化氛围中,他的特殊角色和影响对于《读书》这个思想空间的生存和发展都起过重要作用。陈原先生长期担任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主任的职务,但毫无架子、谈吐风趣和蔼,这是我在《读书》活动的场合见到他时留下的印象。这次情况有所不同,我好像是去面试,想到尚未接任,已然千头万绪,正不知见面时从何说起。在我的记忆中,陈原先生的住处距离前门不远,房子并不那么宽敞,沿墙的旧书架上放满了书。我们登门之时,他大病初愈,但精神矍铄,思维之敏捷,毫不让人想到他已是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他微笑着问我在做什么研究,我简要地回答之后,他说:你要做好准备,当编辑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自己的研究一定会受影响的。但旋即又补充说:这样也有好处,不断地学习,能够接触不同的思想和各种问题,我的那些社会语言学研究也就是在这些生活实践中慢慢积累起来的。他开始回忆:许许多多的会议,没完没了的电话,还有各种必须应对的事情,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做一点自己的研究。《语言与社会生活》就是在一篇篇札记的基础上形成的。他的语调是舒缓的,夹杂着笑声;他的言谈中包含了多年编辑工作的经验,在谦虚的态度里,我能够体会到他的自信和坚持。
在拜访他之前,我读到过他撰写的《语言与社会生活》、《社会语言学》、《在语词的密林里》等书,知道他是中国社会语言学这一学科的创始者之一,却从未有机会请教。即使在《读书》的活动中偶尔遇见,也由于参与者众而无缘单独交谈。我是语言学的门外汉,但碰巧不久前刚刚买到商务印书馆重印的高本汉的《中国音韵学研究》,译者是三位中国语言学的重镇:赵元任、罗常培、李方桂。我买到的是一九九五年第一次印刷的一九九四年缩印版,除了原译本前的《译者提纲》外,还附有商务印书馆编辑部一九八七年的出版说明,这份说明不但对全书的贡献做了扼要的概括,也对原本和译本出版后的一些变化加以说明。陈先生说:这部著作不是普通的译作,因为作者、译者都是这个领域的顶尖人物,故这个译本是真正的经典。他由此书谈到了一点古音与方言的研究,也引起我对现代文学史上有关方言与地方形式问题的联想。那时我刚刚完成了一篇有关抗日战争时期“民族形式”讨论的论文,其中也涉及方言、地方形式、拉丁化运动等问题,而陈原先生从三十年代起即从事拉丁化和世界语运动,不但是语言学问题的专家,而且也是这场伟大历史运动的见证者和实践者。我们的话题自然集中到这些问题上,陈原先生兴致勃勃,侃侃而谈,我登门之初的拘谨也因此一扫而空。在后来的岁月中,偶尔见到陈原先生,他总是面带微笑,随意而谈,即使在围绕《读书》的各种争论风起云涌之时,他也从不运用自己的影响加以干预。陈原先生用自己的方式实践着“读书无禁区”这一口号所体现的思想自由的原则。
《读书》创刊至今已经二十五年,时代的变化深深地烙在它的足迹中。对于刊物而言,传统是重要的,变化是必然的,没有传统也就没有根基,没有变化则意味着失去了对于时代变迁的反应能力。传统不应是僵化的教条,而应是创新的资源;变化不应是屈从或者顺从,而应是批判性的回应。这是我们从陈原先生等老一代《读书》的编辑者那里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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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0412166
编辑手记
20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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