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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未解奥秘

_2 伊斯(现代)
  在美国加州南部生活的印第安人属于瑟诺族,在他们的传说中,古时一场洪水肆虐之下,全世界一片泽国水乡,一小群人逃到露出水面的九座高山上,因而保全了性命,这一小群人在洪水退后回到了平地上。
  美国印第安人最大的一支阿风坚族的蒙登雅人,他们居住于美国中西部,在他们的一则传说中,洪水消退后,米查波在一只乌鸦、一保獭和一只麝鼠协助下重建了灾后世界,米查波的意思是“巨兔”。
  世界上以神话传说著称的国度莫过于希腊,他们的神话理所当然地有洪水的记忆。在希腊人的传说中,现今人类出现之前,地球上曾经有过四种不同的人类,每一种都比后来的先进。最早出现的人类是“金族”,他们日子逍遥自在,有如神抵,终日歌舞,最后在睡梦中溘然长逝,安详离开人世!继之而起的民族依次为银族、铜族、英雄族,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叫“铁族”,也是最后一种出现在地球上的人类。
  人类退化得如此快,也许正是因为罪恶越积越多,人性越来越恶罢?在铜族的时期他们还拥有巨人的力量,四肢十分粗壮,但他们却被宙斯无情地全部消灭,以惩罚巨人普罗米修斯干犯天条盗火给人间,因为普罗米修斯盗火的同时,也把罪行带给了人类,宙斯也许是出于不放心,所以想发动一场洪水,准备把地球上的生灵悉数扫除。
  宙斯决定灭绝铜族时,普罗米修斯预先警告了自己的儿子杜卡里昂,让他连夜打造一口木箱,并装入所有必需品,然后带着妻子瑟拉钻进去以躲避洪水。
  “洪水来了,西萨里地区的山脉崩裂,极目所见尽是一片汪洋。”
  杜卡里昂夫妇在木箱中漂流了九天九夜,终于抵达希腊南部的帕纳索斯山,洪水过后,夫妻俩爬出箱子向诸神献祭,宙斯派神汉密士询问他有何愿望,杜卡里昂请求恢复人类生机,宙斯便命杜卡里昂扔地上的石头。于是,杜卡里昂抛出的石头化为男子,妻子瑟拉扔出的则变为女子。
  3000多年前的印度,处在吠阳时代,也流传一则本民族的传说。
  “一位名叫曼努的智者正在沐浴,忽然,手掌上一只小鱼向他哀叫不已,曼努可怜它,将它置于一口坛子,不料,第二天小鱼长大了许多,曼努只好把它带到湖里。不多久,湖里也装不下这只鱼的身子,鱼又对曼努说:请把我扔进海里去吧!随后,它警告曼努洪水即将来临,随即送了曼努一只大船,告诉他将各种动物一雌一雄和其它植物种子装上船,然后自己再上船。”
  这条鱼是护法神的化身,曼努当即听从劝告,刚布置妥当,海水已突然陡涨,大地顷刻间汪洋一片,只看见那条大鱼全身金光闪闪,头上长着一只角,曼努把船缆系在鱼角上,让他在前边牵着走,这条鱼又指点曼努把船停下系在一棵大树上,等待洪水过去。
  大洪水洗涮了地球上所有的生灵万类,只有曼努一个人活下来了。他利用船上载的那群动物,以及船上的各种植物种子,重新让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恢复了生机,一年以后,水中突然冒出一个女人,曼努于是娶她为妻,跟她生下一大群儿女。
  再来看古埃及神话传说,在法老塞提一世陵墓里发现的一篇丧葬经文提到,这场洪水将充满罪孽的人类消灭了,古埃及的《亡灵书》对这场灾难发生的原因作了详细阐述,归结起来,就是月神索斯指责的那些人类的罪行:
  “他们纷争,他们殴斗,他们犯罪,他们制造仇恨,他们杀害生灵,他们到处惹是生非、欺压善良……我准备把我当初创造的一切全部消灭。一场大洪水将降临世上,把地球变成一个大水坑,让大地恢复太初时期的原始面貌。”
  在人类的神话记忆中,这场大洪水铺天盖地,非常辽阔壮观。据有关专家统计,全世界已知的洪水神话和传说有500 多则,大多脉络清晰,叙事完整,而且经考证,绝大部分洪水传说是各自独立形成的,即纯粹是本民族的口头传叙,与某一类占主导地位的文化毫无关系。
  这就有些奇怪了,在祖先流传下来的大多悲壮的不同的神话中,各民族都保存了对远古时代一场全球性的大灾难共同的完好的记忆,并世世代代引起全人类的共鸣,这难道能用巧合去加以解释吗?
  为什么这些神话尽管产生于各个不相类属的文化,故事却是如此的相似?有的甚至是惊人的相似?为什么这些神话会充满共同的象征?并拥有相同的典型人物的情节?假若这些神话确实是人类的记忆,为什么没有历史文件或什么资料提到过这场蔓延全球的大灾难?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些神话本身就是一个历史记录?神话中那些动人的洪水故事,可能是某些天才的创作,用以记录远古时代发生的大事,留传给后代子孙?还有,我们所指的神话到底是什么内涵,是不是赋予了我们太多矜持的怀疑与假想?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讲条件地相信古人以及远古的文明遗迹、或遗产传达的信息呢?我们怀疑一切,就是要对自己怀疑。洪水过后,人种以各种方式重新再生,可人种正是宇宙中智能生物有意识地进行培育的行为对象啊!现在提出这个问题是不是显得不够严肃呢?或是缺少足够的勇气呢?否则巨人以及“上天之子”一再使人种受精随即毁灭失败的样品还能有什么现实意义呢?大洪水不正是登上地球的不知名的生物事先策划好的一项工程,一个残酷而出发点却不容怀疑的计划吗?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消灭人种,只留下少数高贵的作为传世的另起炉灶的希望,可是,如果那次在历史上前前后后得到证实的大洪水是完全有意识地在事先做好了计划而后着手实施的——而且是在诺亚受命建造方舟之前几百年,那计划就已开始了,那么,它就不能再被认为仅仅是上帝的裁决了。
  事实上,洪水传说的相同部分还远没得到足够重视,一如伊朗神话所描述的,伴随大灾难后而来的是遮天蔽日的黑暗。托巴族的一位长老这样说:这场灾难所以会发生,是因为当地球充满人类时,它就不得不改变,人口必须削减,以挽救这个世界……大地沉陷进一片黑暗之中,太阳消失了,老百姓全都挨饿,为了填饱肚子,他们杀子而食,最后一个一个地全都饿死。
  玛雅人的神圣典籍《波波武经》中是这样描述的:“伴随洪水而来的是大量冰雹,漆黑的雨水和浓雾,刺骨的严寒,全世界都被笼罩在漫天乌云下,一片幽暗,太阳和月亮全都被遮盖起来。”玛雅人的其他传说也一再印证了人类遭逢的这场奇异的、可怕的灾变是发生在“祖先的时代”,那时,“大地陷入黑暗中,直到洪水消退后26年,太阳才重新露脸。”
  淹没在千年积雪下的诺亚方舟
  世界各民族的洪水神话和其他灾异传说,总会提到天象的改变。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应是多种多样,这类神话提及的“天变”和伊朗《火教经》描写严冬降临人间, 冰雪覆盖大地提到的天空异象如出一辙。 其他相似点也值得一提,比如:“火灾经常在洪水来临前后发生,草木枯萎,五谷烧焦,森林被熊熊大火吞没,在烈焰烘烤下,大地崩裂,烧黑的石头化为粉末。”
  我们必须要找到一个神话中保存最鲜明记忆的古老民族,比较来比较去,我只有稍稍超出北纬30度,把目光投注于日尔曼地区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条顿人,他们运用我们刚刚熟悉过的各种场面和意象,讲述了一个民族先祖历经洪水磨难后的艰难生存:
  “在东方遥远的森林里,住着一个年老的女巨人,她把一大窝狼总带入这个世界。狼崽的父亲名叫芬里尔。
  这群怪兽中有一只试图捕捉太阳,但一直徒劳无功。但它一年一年长大,终于追了上去,它把太阳光线—一扑灭,太阳于是变成死结的一团,然后全部消失。
  大地进入隆冬,大雪纷飞,战争四起,兄弟陌路,父子仇杀,人类也如同一群恶狼,撕咬争斗,整个世界疯狂不已,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长期被神祗禁锢的天狼芬里尔挣脱羁绊,站出来发话,他一抖皮毛,整个世界也颤动不已,随后山崩地裂,人们四散奔逃。
  被神祗遗弃的人类流离失所,渐渐从地球上消失。地球变形,星星坠落,巨人苏尔特随即放一把火焚烧地球,整个世界火光冲天,烈焰滚滚,水蒸发的嘶嘶声不绝于耳,大火之下所有生灵及植物全被消灭了。
  这时全世界突然又河水暴涨,海面上升,大地又一片汪洋,地球沉陷海底。奇怪的是,这场大灾难中还是有一些人存活下来,他们躲进伊格德雷西尔的林子里,这儿的白杨树是烧不死的。他们就在这个避难所里饮用晨露,维持生命。
  一个新世界终于等到了,大地渐渐又露出水面……”
  这个新世界就是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历经劫难,终于盼来了。这个传说再次让我们回忆起了其他民族的传说,阿兹特克人和玛雅人的第五个太阳纪年也正是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还有众多的比如中美洲“第四纪、第四场洪水”的神话,都让我们对洪水传说的同一性和广阔性再次肃然起敬!
  各种象征性的语言不断在世界各地的古老神话中交织,这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我们如何去解释这个现象?我们面对的是某种大规模的、潜意识中跨越文化的“心电感应”,还是远古时代一群充满智慧的人,为了某种目的刻意创造出来的神话体系呢?这两种哪一种更合理?究竟还有没有其他可能的解释?
  我们再回到诺亚乘坐的那只方舟上吧!当时洪水整整泛滥了150 天,诺亚把方舟停靠在阿拉拉特山顶,随后放出了一只乌鸦,让它去探听一下外边的情况,可这只乌鸦飞走以后就没飞回来,诺亚只好又放飞几只鸽子出去。不久,有一只鸽子回来了,嘴里衔着一根橄榄枝叶,诺亚知道有些地方的洪水开始返了,于是走出了方舟。
  《圣经》如此清清楚楚地记载着诺亚方舟停靠在阿拉拉特山项,这样,它就给人们留下了一下流传千古的谜:阿拉拉特山上到底有没有诺亚方舟呢?
  阿拉拉特山位于土耳其、伊朗和前苏联交界的地方,海拔5 千多米,山势陡峭,终年积雪.公元前300 年巴比伦的一个祭司和作家治贝斯曾在一本书中说,有一些人曾走近过诺亚方舟;13世纪意大利著名的旅行家马可·波罗离开中国后,曾实地去过阿拉拉特山,他在日记中记道:诺亚方舟依然停泊在某一座高高山峰极顶之上,那里终年积雪,不仅不会融化,而且随着冬雪增加,积雪越来越厚,将方舟淹没于千年积雪之下。
  但千百年来,不论是历史学家、考古学家,还是探险家、信仰宗教的人,蜂拥而至,历尽艰难,要寻找那与我们命脉息息相关的方舟。
  从1792年开始,至1850年、1876年,探险家们屡次登上了阿拉拉特山顶,但不见方舟踪影。
  1883年,一次大地震使阿拉拉特山的一个地段裂开了一道大口,突然露出了一条船!当时有个赴地震灾区考察灾情的委员会的所有委员都看到了这条12-15米高的大船,因为一大部分还嵌在冰川里,无法估计它的长度。
  这个消息震惊了全世界,从此,寻找诺亚方舟的热潮再次席卷全球。
  1916年,俄国飞行员罗斯克维斯基在执行完侦察任务,正沿着土耳其与伊朗边境飞回基地,飞临阿拉拉特山顶上空时,他突然发现一明青蓝色的东两,立即调转机身去观看,他发现的竟是一个很大的船体!船的一侧有门,其中一扇已毁坏,他拍了照片,回去立即报告了政府,政府立即组织了两个连的兵力去寻找。l 个月后他们找到了方舟,弄清了方舟有几个房间,有的还用交叉的木块做成了大栅栏,房子前面还有一排排的铁栓。
  二战后,前苏联马斯科莱茵少校驾驶一架飞机,也在阿拉拉特山上发现一只巨大的木船,船只的一半已投入冰河中,长度大约120 米,与《圣经》记载的 125米基本吻合。
  40年代,一位土耳其飞行员也拍到一张阿拉拉特山上诺亚方舟的照片,由美国照相测量专家蒙登贝格经过放大处理,测出船长为150米,宽为50米。
  寻找方舟的热情继续高涨,法国探险家费尔南·纳斯曾于1952、1955、1969年三次到阿拉拉特山探险。1955年7月5日,他和12岁的儿子拉斐尔在一条山缝的底部,找到一块方形的经过加工的木料,经碳14测定,这块木料已有5000-6000年的历史,即与公元前4000年建造诺亚方舟的年代是吻合的。
  1974年,土耳其卫星在阿拉拉特山再次拍到了方舟卫星图片。
  1989年,美国查克·阿伦驾驶直升飞机在飞临阿拉拉特山时也发现了冰川覆盖了一部分的方舟。
  人们一定要找到方舟,因为它是人类的摇篮,可是找到方舟到底又有何用?方舟曾经负载着上帝的旨意,为在罪恶的土地上重塑和平、健康的人类而浪迹于滔滔洪魔,可是我们今天的人类又发展到何种地步了呢?战争、饥饿、贫穷、霸权、纷争再次大规模出现,罪恶又在不停地繁衍,这与上帝上一次下令毁灭人类的情形已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也许,诺亚方舟还没有找到,但上帝又在密示谁正打造下一座方舟了!但也许上帝这次是彻底失望了,只不过他不想亲自动手,因为这万能的主,一定早已知道人类自己很快就会给他一个“说法”。
  不可思议的活埋术
  在地球北纬30度区域,远古的科技耸立起一个又一个文明的高峰,在选取一个成熟而令人咋舌的文明视点的时候,我们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死亡。
  对死亡的观念及其态度显然可以作为文明的一个试金石。而在我们现代文明越是进化的今天,我们越加体验到了文明的懦弱。因此,包含在远古这一线先民意识中的死亡观念,也许正是我们苦苦寻觅千年的治疗现代文明脆弱和残缺病疾的良方。
  “圣者”的神功
  让我们先对印度的瑜伽术来一个感性的认识。
  印度的瑜伽原是古代印度哲学的一个学派,它不是宗教,也不是武术、气功。练瑜伽术要求注意力集中于某一具体形象、声音或动作,通过冥想最后达到忘我的境界。
  瑜伽师通过修炼瑜伽术来达到所求的境界与意境。修炼后,就会产生许多常理无法解释的特异本领。
  如果说,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生命能维持一周的话,那么,一旦没有了氧气,恐怕连10分钟都用不了,就会窒息而死。但是我们在印度却见到一些神奇的瑜伽师,他们不吃不喝,甚至把他们置入水中,埋在地下,他们都会安然无恙。这不能不使科学家和生物学家大吃一惊。
  印度有个叫巴罗多的印度教徒,年轻时是个军人,南征北战,饱经沧桑,经历过不少危险,也体验过死亡的滋味,所以退役后“万念俱灰”,皈依宗教,成为一名虔诚的信徒。他积极地练习古老的瑜伽心法。据说这种心法能够令人的灵魂离开肉体,达到一种虚无缥缈的境界,不受肉体上的一切生理需求的影响。
  实际上,这种古老的瑜办术要练到最高的层次,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它不仅需要一个人长久地、持之以恒地对瑜伽术的修炼,还需修炼者本身的灵性与慧根。在印度佛教千年的历史中,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不到10人,而最近300 年以来。也只有巴罗多1 人,所以印度政府已把他视为“国宝”之一,并封予他“圣者”的荣誉称号。
  巴罗多经过10年的修炼,终于练成了。他随时可进入那种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状态。从1980年开始,他便四处去作表演,一方面用来宣扬宗教,另一方面也借此来吸引信徒。
  起初,他是采用困在箱内的方式。在整整1个月中,他都被困在地下3米的箱内,里面除了一些被褥外,没有水,没有食物,甚至也没有空气。他以打坐姿势坐着,双眼紧闭,直至第32天被人挖出来。
  巴罗多最惊人的一次表演是在1986年2 月的印度希萨市,当时在许多国家的记者监视下,巴罗多坐在一个直径2.5米的大铁箱内。首先,有人用尼龙绳把他的身体固定在箱子底部,然后,注入清水,只见水慢慢把他浸过,最后把铁箱盖子盖上并焊紧,这样就能保证一滴水也不能由里面流出来。一个星期后,大铁箱被打开,巴罗多由水中站起来,神情肃穆,并无异常。各国采访记者对此惊叹不已,终于相信了这位“圣者”的神功。
  众目暖暖之下被“活埋”
  从1985年至1987年,印度的乌台浦尔土邦医学科学院的医生与国际上许多著名的心脏专家对瑜伽功进行了一次全面深入的综合考察中,一位名叫萨蒂雅穆尔蒂的瑜伽师在众目瞪暖之下被“活埋”了整整8个昼夜,安然无恙。
  实验过程是这样的:先挖好一个洞穴,其中不放任何食物及被褥,只放上5 公斤蒸馏水。然后,瑜伽师坐进墓穴中,再由实验者将洞口密封。瑜伽师讲,这水不是为了饮用,而是为了保持空气湿润。
  在墓穴封口整整8 个昼夜后,实验者打开洞口。他们发现瑜树师仍然和开始实验时姿势一样地端坐在那里,除了罐中的蒸馏水只剩下一半以外,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
  进一步测试表明:萨蒂雅穆尔蒂体温降到34.8 度,体重减轻4.5公斤,血糖有所升高,并且刚打开封土时,这位瑜伽师全身剧烈颤抖不停,可能是由于体温太低的缘故。2 小时后,他的体重除了降低4.5公斤外,其余各项指标与以前完全相同。特别应该指出的是,在实验期间,瑜伽师的新陈代谢不仅没有停止,而且也没有明显的下降。
  整个实验过程中,最令人惊奇的莫过于瑜伽师的心电图。“活埋”2 小时后,这位瑜树师的心跳加快, 第一天晚上心跳次数达到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每分钟250次!这种高速的心跳一直维持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傍晚时,心跳突然迅速减慢,几分钟之内,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正当惊恐不安的实验者准备停止实验的时候,喻伽师的助手却告诉人们不要大惊小怪,瑜咖师还活着。一直到第8 天,在预定结束实验之前半小时,心电图突然跳动了一下,接着频率越来越快,开墓时已达到每分钟142次。
  印度还有一个被称为“圣僧”的巴巴星·维达殊。1967年,他命令他的追随者将他活埋在地下,这件事在当时曾成为轰动世界的一大新闻。到1987年,20年已经过去了,他的信徒们遵照他的嘱托,又将他从不见天日的棺材里挖出来,令人惊奇的是他还活着。据周围的人讲,他的面容跟20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这真是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神奇现象。我相信如果有那么一天,科学家真的揭开了这种神奇现象的奥秘,人类的寿命就会大大地延长了。
  我们在印度的大量考察访问中记下了这么一件事:17世纪50年代,在印度西北阿姆利则的郊区,工人在易碎页岩内开掘沟渠时发现他们偶然进入一座墓地。在里面,他们发现了一个穿着暗桔黄色长袍、盘脚而坐的年轻瑜伽师布满灰尘的木乃伊,他们决定把这尸体带到地面。当阳光照及这尸体干枯的皮肤时,它开始转变。瑜伽师渐渐苏醒过来,很快他便与工人交谈,看起来他没有受到多少伤害,然而他又告诉工人们更令人震惊的东西,他说他名叫拉玛斯瓦密,大概100 年前他自愿下葬于此墓中。
  一个月以内,瑜伽师复活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次大陆,没有人向拉玛斯瓦密挑战,大家对此的信仰是如此一致。相反,一个著名的历史学家安朱恩,甚至旅行到阿姆利则,向来自一个世纪前的身份不明的公民学习他那个世纪的生活。即使拉玛斯瓦密是个骗子,他也不是个普通的骗子,因为这位史学家是满意而去的。
  然而,当为活埋现象提供原型时,拉玛斯瓦密的故事作为证据显然是令人不满的。从西方观点来看,更令人满意的是对一个叫哈里达斯的穆斯林托钵僧的记录,他于19世纪20年代晚期在印度西北边疆的地带被发现。
  当拉耶·迪和园·新夫,一个政府部长出版了由他亲眼目睹的哈军达斯忍受四个月活埋于地下的事迹时,哈里达斯开始崭露头角:至少有一个欧洲医生对此给予了证实。当进一步成功的消息传到来自拉霍尔的马哈拉耶——一个有教养的怀疑论者的耳中时,他邀请哈里达斯去他住宅进行小心控制着的实验。几个英国的医生和英法军队人员也一起受到邀请,后者被要求对实验的过程进行详细查验。
  我们由此查找过许多资料,根据卡尔卡特医疗时代里的冗长记载,一个医生很快发现哈里达斯已砍去了舌下肌肉,因此舌尖可折回堵塞喉咙,让鼻子气流通畅。在监禁的前一段时间,哈里达斯只能喝牛奶和酸奶酪并用灼热的水洗澡。最后,他完全绝食,并且在所有在场者面前,进行几项极端瑜伽术的净礼,去洗净他体内所有的食物通道。我们被告知,他所作的还包括吞下一根长达27米的长条亚麻布然后再吐出来。他用蜡封住鼻子和耳朵——一种抵抗虫子的保护措施——然后盘脚坐了下去,同时伸平舌头。内科医生们发现,几秒钟内地的脉搏已停止跳动。“按自然法则他已死亡”,一个人这样说。
  哈里达斯被亚麻布绑着并放入一个大的、被锁的、用马哈拉耶私人封印作了记号的大箱里。
  箱子埋入土中并在埋藏他的土地上撒下大麦,然后绕着这块地方建一座城墙,并配置士兵在此日夜站岗。40天后,客人们再次会聚,这一次是要亲眼看这位穆斯林托钵僧的出土。此时,大麦已正常地发芽了,封印和锁都完好无损。哈里达斯还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据一个目击者,瑟尔·查尔斯·华德所说,这位托钵僧完全呈现一种死人的外观——他的腿和手臂都已萎缩并且变硬,头耷拉下来靠在一边肩膀上,太阳穴或手臂的脉搏也停止了跳动。哈里达斯在被按摩了数十分钟后才有了复活的迹象,医生们拉回他的舌头,取掉鼻子和耳朵的塞子,然后用风箱向他的肺部充气,一个小时内他恢复正常。马哈拉耶给了他一把钻石。在那以后一段时间内,他被视为要人并且人们纷纷给他赠送礼物。尽管他又进行过多次这样的实验,证明他不是个骗子,却因蹂躏他的女性信徒而被逐出了印度的高层社会,从此他销声匿迹了。
  继哈里达斯在拉霍尔的成功表演一年后,在吉萨尔姆(Jaisuimer )由一未成名的托钵僧在印度的医疗和自然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与哈里达斯相似的葬礼的文章。这文章中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哈里达斯。
  因为他也用舌头堵住了鼻腔的内部,而且也做了相似的瑜伽准备。这个托钵僧被缝于一个厚厚的布袋里并放人一个用砖作标记的石头小房间内,这房子用石板封住并用砖把房间堵了起来,然后派人日夜看守。一个月后,他被人从坟墓里毫无知觉地抬出。的确,他的皮肤已如此干枯萎缩,看起来他几乎完全干枯了。他的牙齿紧紧闭拢,为了灌给他一点水,人们不得不用铁杆把它们撬开。但即使这样,他在几小时内仍完全恢复过来。
  神奇的瑜伽
  在20世纪20年代,塔拉·贝·拉、门·贝和哈密德,这3 个自称为埃及人的修行者,在他们的欧洲人及美国旅行期间唤起了人们的极大兴趣。
  在记者和内科医生的参与下,他们在由在场者选定的地方,进行活埋的表演。他们用棉花堵住耳朵和鼻子,下意识降低呼吸和脉搏的频率。
  塔拉·贝·拉宣称,他们是通过克制力和对头与颈部的一定神经中枢的压力,以及喉咙后部舌头的缩回来完成这种表演,并通过助手的帮助和与在催眠暗示作用后相似的某种东西得以复原。但尽管短时间内确实完成了真正的葬礼,但因他们都不够哈里达斯的水准而被指控为要把戏。
  在《活脑》里,神经学家乌·哥莱·华尔特博士同意,自主过程的有意识控制能使擅长者使身体处于一种类似冬眠动物的状态,并可相似于被葬而活数十天的这种说法。托钵僧自导的僵直性昏厥状态与动物冬眠状态的比较,是由创造“催眠状态”这个词的内科医生詹姆斯·布莱德首先提及的,这种联系显然在他的《人类冬眠》一书中“关于精神恍惚的探讨”章节中有所暗含。在《人类冬眠》里,他讨论了活埋。他断言喻伽师通过使用自我催眠术完成了对身体的控制。
  和动物冬眠的联系是显然的,并且产生了一种灿烂的民间习俗——从殖民时期起,在高山地带,早期拓荒者总是把他们的家人放在冰凉的气流里冰冻,然后把他们藏于雪中直到第二年的解冻期。然而,正如由安吉佳·普哈利区在《生理心理学》引证的,实验研究表明,尽管瑜伽师确实在减少氧气的消耗量和心脏的跳动频率,这两种情形还是不同的。普哈利区指出,例如,在冬眠状态下,基本新陈代谢很慢,而在瑜伽恍馆中,它却是很快的:在冬眠状态下,血糖的供给减少,而在瑜伽恍惚中,血糖的供给几乎不变或者甚至上升。
  结果直到今天,虽然几个世纪以来似乎有着众多真实的见证,而这些不可能的壮举也一直被认为是因精神超越物质使然,却依然未找到科学的解释。
  对于西方人来说,一个人能任意把自己置人一种生命休克状态(通过一种无可理喻的方式控制他们自身的生理机能而达到这种状态),并且被埋入地下一直持续数小时、数天——据传说,甚至数年,却依然活着,这似乎根本不可能。然而,几个世纪以来,便一直有许多确凿的证据证实像印度行者或者瑜伽师的不可想象的行为。不过,他们为什么要从事这种极端行为呢?
  为了进入极乐世界,瑜伽师需要制定一些排除内外界干扰的规则。但是,我们所见的大部分印度行者仅用它们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不是要进入一种高昂的状态。对他们来说,活埋意味着支配自己身体和意志的能力达到了极限。可根据学者、作家安查佳·普哈里奇的观点,既然行者的任一支胳膊都能够维持对醒、睡、梦、休克(这对于行者来说,它们经常是自生的)这四种状态的绝对控制,那么,在通常状况下,行者是从来不会昏迷的。在被埋期间,他不会失去知觉,反而会变得极度清醒。
  这种行为当初是怎样和为什么要产生,已经很难得知了,但是杰姆·布莱德医生确信它已有悠久的历史。在《昏迷、人类休眠观察》一书中,他引用了德斯坦关于印度教的一句经典语句:“当病痛折磨他们时,他们就埋葬自己——这是瑜伽师们当中的一条既定风俗。”这暗示他们自残的起源与他们对待病的态度有关,并且他们从那些幸存者中学会了这项技术(那些幸存者必然会叙述这种极端隔离形式治愈了他们的病,或者把他们的活力提高到一个超前水平)。
  来自某种神秘文化的遗传信息
  在非洲广阔的河流地带寻找人类远文明遗址时,我们有幸注意到了也有一些奇特的死亡观念。在关于休止生命的各类报道中,值得一提的是“水中行者”。1962年,一个在卡拉巴(当时属于英国殖民地喀麦隆辖地)任事的叫做N·H·卡来费里的英国代表,当时,他派一个高级军官和当地的一个警士去调查在伊拜拜尔部族的几个村庄严厉拒绝纳税的原因。在那片四周环水的岛屿中,没有发现一个居民。直到那个警士脱下制服走下海湾,他碰到一桩非常奇特的怪事。
  那警士在一个水塘边看见一个完整的群体(约一百多个人,其中有男人、女人、小孩、宠物,限定在一个形似篮子的地方里,仿佛正在睡眠),他们背靠着崖岸,毫无表情地坐在水底。看到这,警士吓得发抖。他想从上面唤醒他们。但是,2.4米深的水,对一个欧洲官员来说,也许是太不可思议了。于是,他逃回卡拉巴。他的上级对他的报道并不怀疑,因为他们都上了年纪,并且对那个地区奇怪的活动很熟悉。然后,大量的探险队伍慕名而来,但当他们来到这儿时,那些居民已经恢复正常生活,而警察也收完了税。虽然如此,这却不是一个神话——这个事件已经清楚地记录在卡拉巴的历史当中。
  这个故事并非与行者的活埋无关。或者那些非洲居民能够暂时休止自身主要生理活动, 或者他们更胜于一些精通此技的牧师。 但是,据我们的一位同行兰悉特(署名为R ·菲奇尔博士)的报道,1950年2 月15日,至少一个以上的瑜伽师在博母怕表演了有关惊人相似的“戏”。在拥挤的人群前面,菲奇尔博士惊愕地看到一个消瘦的中年行者(名叫瑞·拉母达基)被置入一个用混泥土铸成的地下室中长达56小时。56小时以后,在盖上钻了一个小孔,并向里面注入1400加仑水,然后将孔重新封上。又过了7个多小时,这座“水坟”被打开,拉母达基却仍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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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南纬30度:蕴藏生命不朽的玄机
  “复活节岛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和天宇,寂静和安谧笼罩着一切。生活在这儿的人们总是在谛听着什么,虽然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倾听什么,并且总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似乎门庭之外有什么超乎我们感觉之外的神圣之物存在着。”
  神秘的“未知大陆”
  1492年,哥伦布出海航行去寻找传说中的黄金国——印度。他没有找到印度,却发现了一块全新的大陆,在想印度都快想疯了的哥伦布眼里,它必然是印度,是充满香料、财宝的富庶之国,大陆上的居民自然被称为印度人。但是哥伦布做梦也没想到这是一块尚未为欧洲人发现的大陆,它既不是印度也不是中国,而是美洲大陆。在欧洲人弄明白之后,这块新发现的大陆就被称作“新大陆”或“新世界”,而欧洲则与之相对地被称作“旧大陆”或“旧世界”。
  哥伦布的发现在西方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许多航海探险家跃跃欲试,他们认为,除了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之外,还有一块巨大的“未知的南方大陆”。
  1572年,西班牙著名航海家胡安·费尔南德斯在智利海岸边发现了三座无人居住的小岛,他以自己的名字给这一群小岛命了名,这就是智利的胡安·费尔南德斯群岛。
  胡安·费尔南德斯的发现虽然不大,但却增强了他航海探险的信心。6 年后,他又扬帆前往东南太平洋去探险,希望能发现他的前辈和同时代的人寻找了多年的“未知的南方大陆”。
  胡安·费尔南德斯的航线和6 年前一样,仍沿着南美洲的海岸往南航行。谁知,茫茫大海戏弄着胡安的船只,骤然而起的风暴把他们吹离了南美沿岸,探险船像一叶浮萍似地随风向西漂去。
  许多天过后,海风把胡安探险队送到一块辽阔的土地附近。这是什么地方啊?水量丰沛的河流浇灌着土地,面庞白皙的居民衣着十分讲究,举止神情同智利人和秘鲁人都迥然不同。胡安·费尔南德斯高兴极了,认为这就是他那些不幸的前辈和倒霉的同代人所朝思暮想的南方大陆。遗憾的是,他没有登上这块新发现的土地就匆匆返航了。
  回国之后,胡安·费尔南德斯立即着手做全面的准备,打算率领一支探险队再度驶往“未知的南方大陆”,进行一次规模巨大的详细考察。为了保持自己对这一“神秘大陆”的发现权,他一直守口如瓶,没有对外透露过自己这一惊人的发现。可是,胡安的准备工作还未完成,他就粹然死去了,世人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发现,他也始终没有成为哥伦布第二。直到几十年之后,人们才知道这个西班牙航海家的发现。
  胡安·费尔南德斯真的发现了“南方大陆”吗?
  答案是否定的。
  那么他发现的是什么地方呢?
  有人说就是今天的位于南太平洋海域、纬度为南纬30度的复活节岛,但至今那些人还拿不出令人信服的确凿证据。
  16世纪的西班牙编年史中,曾记载着航海家阿列瓦莱·孟达尼·杰·汉依拉在南太平洋发现了复活节岛,但这功劳不算他的,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能证明复活节岛是他发现的。
  109 年后,即1687年,著名的英国大海盗爱德华·戴维斯奉英国女皇的命令,驾驶着“孤独者幸福”号三桅巡洋舰,前往南太平洋寻找“未知的南方大陆”。他首先到达了海盗们最喜欢停留的太平洋的天然避难所加拉帕戈斯群岛,然后掉转船头向南驶去。在南纬12度30分,距南美海岸150 里格处,“孤独者幸福”号突然剧烈地震荡起来。原来美洲大陆的秘鲁沿岸发生了大地震,引起了海面剧烈震荡。这次地震摧毁了秘鲁的卡亚俄城。戴维斯惊吓过后,赶快驾驶着他的“孤独者幸福”号向西南驶去。
  一天凌晨,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孤独者幸福”号突然触到了低低的海岸,熟睡的船员们被震耳欲聋的响声惊醒,纷纷跑出船舱。他们担心船被海浪抛到岸上搁浅,坚决要求戴维斯掉转船头驶到海上,等候天亮。戴维斯只好同意了。
  早晨,太阳出来后,展现在“孤独者幸福”号船员们面前的却是一片陆地!一座低矮平坦的岛屿!航海长利奥涅列·瓦依费尔详细描写了这个未知的海岛:
  “我们离岛有四分之三里格。由于早上十分晴朗,没有雾或烟,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岛上的一切。在西边大约12里格处,我们看到了一连串高高的丘陵,土地向前延伸了14-15里格,我们看到岸上有许多鸟类的羽毛。我多么想上岸看看啊,但船长却怎么也不同意,太遗憾了。这个岛在卡亚俄城以西500 里格处,距加拉帕戈斯有600里格。”
  胡安和戴维斯都声称他们发现了“末知的南方大陆”,但人们都不相信。于是,更多的人们前往南太平洋,寻找这一神秘的“未知大陆”。
  1722年4月5日,荷兰的著名海军上将雅各布·罗格文率领一支分舰队在胡安与戴维斯所到过的海域里寻觅所谓的‘南方大陆”。
  当时,他们正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洋上,负责照望的水手突然一发现远方的海面上有一个绿点,看上去像是陆地,他立即向舰长罗格文汇报。罗格文听到后惊奇不已,因为海图上标明这里没有任何陆地。罗格文立即命令船只驶向那里。待船只驶近后,他看到这确实是一个岛屿,于是便在海图上用墨笔记下了一个点,并在黑点旁边注上“复活节岛”,因为那天正好是复活节。他可能不知道,他是在给世界上最令人困惑的一个岛屿命了名。
  这是一个三角形的岛屿,面积不大,还不到120 平方公里,既没有一条河流,也没有任何树木,只有荒草在地上生长着,老鼠是该岛唯一的野生动物。
  罗格文一行一踏上这个小岛,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了。岛上山峦起伏,层峦叠峰,拉诺·洛拉科火山的身影在蔚蓝的天幕上显得雄伟挺拔,岛上有许多石头块砌成的墙壁、台阶和庙宇。在该岛的南部,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石墙的残迹,石墙的后面耸立着几百尊气势恢宏、撼人心魄的巨大石像。这些巨大的石像面朝大海,排列在海岸边,上面还刻着人物和飞鸟鸣禽的花纹。这些石头人站立在巨大的石头平台上,脸部的表情十分生动,有的安详端庄,有的怒目而视,有的似乎在沉思默想,也有的满脸横肉,杀气腾腾。在拉诺·洛拉科火山坡上,罗格文他们也看到许多这样巨大的石像。
  这些石像至少有10米高,都是用整块石头雕成的。有的石像头上还戴着巨大的石头帽子,耳部有长长的耳垂。
  罗格文总共发现了500 多尊石像,此外,在拉诺·洛拉科火山口的碎石堆里,还躺着150 尊未完成的雕像。那里还有石铸、石斧和石凿等石制工具。
  罗格文海军上将认为这座小岛不是“末知的南方大陆”,也不是其他探险家们(胡安、戴维斯等)所看到的小岛,而是一个新发现的岛屿。他召集全体人员开了一个会,拟定了一个宣布发现一块新土地的决议,分舰队所有的舰长都在这一文件上签了字。就这样,复活节岛被人发现,开始为外人所知了。
  荷兰的舰队司令罗格文最先发现了复活节岛,但是有关复活节岛的准确海图还没有。英国航海冒险家詹姆斯·库克希望找到这座岛屿并绘制该岛的海图。
  库克率船队从新西兰出发,向东太平洋进发,于1774年3 月找到了复活节岛。所有人都为找到了复活节岛而高兴,因为为了找到该岛,船长和船员们在海上航行达3 月之久,在这3 个月之内人们几乎没有见到一块陆地。
  库克是位工作严谨的探险家,他在发现复活节岛当天的航海日志中写道:
  “这是个很难加以描述的小岛,岛上居住着波利尼西亚人,他们很像我以前所访问过的其他南太平洋岛屿上的土著人。复活节岛最为知名的景观是那些巨大的古代雕像,这些用岩石雕出的石像分布在该岛沿岸各处,有些已经略有倾斜,有些已经倒在地上,每尊石都面对海洋,令人不可思议。这些雕像过去是,今后在某种程度上也仍将是一个难解的谜。我们搞不清它们是怎么立起来的,也不知道岛上是否一度住着一种巨人,岛民们自己对这些雕像的来历知之甚少,所以我和其他人对此也只能做些猜测。”
  复活节岛上的重重谜团
  复活节岛本身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其中又包含了难以计数的更小的谜,具体地讲主要有以下这些:
  (1 )复活节岛上的巨石像来自何处?考古学家发现,在该岛拉库的山脉上有几个采石场。那里的岩石好像切蛋糕一样被人随意切开了。采石场上躺着好多还没有被加工的石料和只加工了一半的石像,当中一个石像的脸部已经雕凿完了,后脑勺还跟山连着,只要再凿几下就行了。可是,雕凿它的石匠却没有这样做。看样子,石匠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或者突然出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地跑走了。为何这些人会突然不做活了呢?
  有人说,复活节岛当时可能发生了火山爆发,要不就是发生了狂风海啸,石匠们为了活命,就扔下手里的工作,四处逃跑了。
  复活节岛上确实有三座火山,一座在岛的中央,叫特雷瓦卡;一座在岛的西头,叫拉诺卡奥;一座在岛的东边,叫波利克。地质学家们仔细地考察了那些火山,发现复活节岛是火山爆发形成的。不过,那些火山自从有了人类在这里生活以后,就停止活动,早就成了死火山。这也就是说,复活节岛上当时根本就没有发生火山爆发。复活节岛的居民们经常会碰到狂风海啸这样的灾害,可用不着那样惊慌呀。再说,灾害过去以后,他们为什么没有回去再接着干活呢?
  (2 )复活节岛上的居民们管那些巨石人像叫“毛阿依”。有一些石像的头上还戴着圆柱形的红帽子,当地的居民管它们叫“普卡奥”。那些巨石人像有一部分立在岛的四周,都站在用石头搭成的祭坛和坟墓的平台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石像却大都被翻倒在地上了。还有一些巨石人像分布在东边的洛拉科火山口和火山口外的山坡上。另外,有一些巨石人像在洛拉科火山口的下边,好像在守卫着这个地方一样。
  那么,这些巨石人像代表着什么呢?复活节岛上的居民们为什么要雕刻这些巨石人像呢?
  考古学家们去请教复活节岛的居民,奇怪的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些巨石人像的来历,他们没有一个人亲自参加过雕刻石像的活动。
  当年,荷兰海军上将罗格文离开复活节岛以后,曾经写过一部回忆录,他说这些巨石人像是复活节岛人崇拜的偶像。英国航海家却认为,这些巨石人像是复活节岛人为了纪念去世的酋长而雕刻的,因为复活节岛人管这些石像叫做“阿利基”,“阿利基”是酋长或者首领的意思。而有些人提出一种大胆的说法,说那些巨石人像是天外来客建造的。
  (3 )复活节岛上的这些巨石人像都特别重,光一顶石头帽子最小的也有2.5吨,那最大的石头帽子有十几吨重。科学家们经过测量,从火山口斜坡上安放巨石人像的地方,它们之间的距离最近的有6 米、最远的有100 多米。那么,当时人们是用什么办法把那些沉重的巨石人像放到了现在的位置上的呢?
  如果把这些石头帽子放到石像的头顶上,或者把石像一个个运送到斜坡上、平地上,最起码得有吊装设备才行。假如利用最原始的滚木搬运和架桩起吊的办法,也要有木头呀。可是,考古学家们考察以后说,岛上的土壤根本不可能生长出粗大的树木。那岛上有的只是一点点稀稀拉拉的小灌木。难道说,当时人们用的是草藤编成绳网把它们运去的?科学家们一做试验,藤网套在那些几十吨重的石像上用力一拉就断了。
  (4 )考古学家们在考察的时候还发现复活节岛上有一些巨石人像的后颈上竟然刻着文字。荷兰海军上将罗格文的回忆录里曾经记载着:他们登上复活节岛上以后,在巨石人像附近发现过好多刻满奇异文字图案的木板。
  公元1863年的时候,法国一个叫埃仁·埃德洛的传教士来到复活节岛,说这些文字是“魔鬼的可怕咒语”,就把岛上所有带奇异文字的木板烧毁了。不过有的人觉得太可惜,偷偷地藏起了一些。所以,如今收藏在世界各地博物馆的这种带有奇异文字的木板总共只有26块。
  复活节岛上的这种奇异文字图案,除了刻在木板上的外,另外还有。在岛上一个叫奥朗哥小村前边一大堆圆石头上,就刻着许多鸟头人身的奇异图案。所以,有人也管复活节岛叫做“鸟人之岛”。
  那么,复活节岛上的这种奇异的文字是什么意思呢?鸟头人身的奇异图案又代表着什么呢?这又是一个难解之谜。
  (5 )复活节岛上的人们管自己居住的地方叫做“吉比托奥吉·赫努阿”,意思是“地球的肚脐”,听起来觉得这种叫法显得非常奇怪。可是,当人们从高空往下观看复活节岛的时候,就会发现,复活节岛人对小岛的称呼一点儿也不奇怪了。原来,复活节岛正好是太平洋的中部,这里正好是世界的中心,不就是“世界肚脐”吗?
  难道说复活节岛上的人们曾经从高空俯视过自己居住的地方,这好像不怎么可能。那么,是谁把这些告诉了他们呢?这又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
  (6 )复活节岛上的巨石人像是个谜,岛上刻有奇异文字的木板和鸟头人身的奇异图案是个谜,其实就连居住在复活节岛上的人也是一个谜。
  科学家们经过考察研究后说,复活节岛早在公元4 世纪的时候,也就是说在公元398 年就有人居住了。当初,荷兰海军上将罗格文在他的回忆录里说,那些冲着石像做祈祷的人们当中,“他们有的皮肤为褐色,就颜色深浅而言,他们与西班牙人相似,但也有肤色较深的人,而另一些人则完全是白皮肤,也有皮肤带红色的人”。看起来,复活节岛上的居民不仅仅是一个民族,而是好多个民族的人生活在一起。那么,这么一个小岛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民族呢?他们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小岛的呢?
  古时候,人们没有先进的航海工具,也没有什么导航的航海图,要想漂过浩瀚的大海大洋来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简直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人会说,当初哥伦布和麦哲伦他们不就是在没有海图的情况下,穿过茫茫大诲,发现了新大陆吗?可是我们别忘了,他们虽说没有什么海图,却有着庞大的船队呀,也有着一大批经验丰富的水手呀。这么说,难道复活节岛上的居民是飞到这里来的吗?
  有人说复活节岛上最早的居民是从太平洋岛屿来的,是玻利尼西亚人。不过,挪威著名的探险家托尔·海尔达却不同意这种说法。他说,复活节岛上有着奇异的文字,可是玻利尼西亚人从来就没有过书写文字的表达形式。这就是说,复活节岛最早的人一定是来自有过文字历史的民族。后来,海尔达尔在秘鲁考察了一些日子,接着又在复活节岛上进行考察,他发现复活节岛上的巨石人像跟秘鲁的蒂亚瓦纳科的石雕人像有很多一样的地方,它们的脸上都有着明显的白人特征。
  复活节岛是迷人的!
  复活节岛的众多神秘之谜更为迷人!
  神秘诱人,不可思议,这就是复活节岛给人的深刻印象。
  让我们用一位考古学者的话结束上面的内容吧:“复活节岛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和天宇,寂静和安谧笼罩着一切。生活在这儿的人们总是在谛听着什么,虽然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倾听什么,并且总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似乎门庭之外有什么超乎我们感觉之外的神圣之物存在着。”
  被诅咒的南马特尔遗迹
  在南太平洋波纳佩岛的东南侧,复活节岛的西侧有一个名字叫做“泰蒙”的小海岛,人们也管它叫做“墓岛”。那么,它为什么又叫做“墓岛”呢?
  泰蒙岛有一处往大海里伸出去的珊瑚浅滩,浅滩上面耸立着89座高大雄伟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全都是用巨大的玄武岩石柱纵横交错搭起来的,大约有4 米那么高。人们如果站在远处望去,它们就好像是一座座怪石磷峋的山峰。人们要是走近了再一看,它们又好像是一座座神庙。有人说这些建筑物是远古时代人们的坟墓,它们之间环水相隔,形成了一个个的小礁岛。所以,人们就管泰蒙岛也叫做了“墓岛”。
  泰蒙岛是一个非常小的小海岛,岛上没有玄武岩石头,人们建造那些建筑物用的玄武岩石头都是从波纳佩岛运送过来的。当地人把这些建筑物叫做“南马特尔”,我们就管这些建筑物叫做“南马特尔遗迹”吧。在波纳佩岛人的语言当中,“南马特尔”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众多集中的家”,另一个是“环绕群岛的宇宙”。
  泰蒙岛上的南马特尔遗迹有一半都是漫没在海水里边。所以,人们只有在海水涨潮的时候,划着小船进去。海水退潮的时候,这些建筑物的周围就会露出一大片特别泥泞的沼泽地,小船根本进不去,人要是走上去特别容易发生危险。
  泰蒙岛上的南马特尔遗迹和复活节岛的石像都处在太平洋当中,可前者却没有复活节岛那么有名。不过,南马特尔遗迹充满了离奇的传说,使它蒙上了一层特别的色彩,使得它的神秘并不亚于复活节岛的神秘。还有,南马特尔遗迹到底是怎么建造起来的,更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要想解开南马特尔遗迹的这个谜团的难度也并不亚于解开复活节岛之谜的难度。
  南马特尔遗迹的那些古代坟墓,从来就没有一点儿文字记载。据当地的人们说,关于那些古代坟墓的来历,都是靠当地酋长一代一代地口头传授下来的。酋长们之间到底传授的是什么内容,只有酋长自己和可继承酋长宝座的人才知道。另外,酋长们在口头传授那些古代坟墓来历的时候,还有一条特别严格的规矩,就是绝对不能向外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属泄露出去,不然的话,就会遭到诅咒,死神就会降临到他们的头上。当地的人们说,别以为这是在吓唬人,因为这种可怕的事情确确实实地发生过呀!
  1907年,德国军队占领了波纳佩岛。后来,有一个名叫伯格的德国人担任了波纳佩岛第二任总督。据说,这个伯格总督对南马特尔遗迹特别感兴趣,尤其对埋葬着一个叫伊索克莱酋长的那座坟墓充满了好奇,总想把坟墓挖开看一看。
  有一天,伯格想尽一切办法,终于从当时酋长的嘴里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那座坟墓的情况。于是,他立刻下令挖掘伊索克莱的坟墓。没想到,诅咒应验了,死神降临到了伯格的头上。在他下令挖掘伊索克莱酋长坟墓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就突然暴死了。
  19世纪的时候,有一个名叫伯纳的德国考古学家听说了南马特尔遗迹的事情以后,也前来发掘文物。结果,死神很快就降临到了这个伯纳的头上,他也同样莫名其妙地暴死了。
  神秘的南马特尔遗迹,可怕的诅咒,可怕的死神!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日本侵略军占领了波纳佩岛。有一个名叫杉浦健一的日本学者,他表面上是个所谓的“学者”,可内心里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侵略者。杉浦健一心想:南马特尔遗迹里面一定有大量的文物,这要是把它们弄到手,不仅可以写出令人惊叹的学术论文,还可以得到数不清的财宝呀!可是,不了解那些古代坟墓的秘密,就没办法把它们挖掘开呀?那么,怎样才能得到那些古代坟墓的秘密呢?杉浦健一立刻命令几个士兵去抓酋长。
  酋长被日本侵略军抓来了。杉浦健一命令几个士兵把刺刀对准了这个酋长,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快点儿把那些古代坟墓的秘密说出来吧。你要是不说实话,这些士兵的刺刀可不是好惹的呀!”说完,他冲着酋长发出了一阵“嘿嘿嘿”的冷笑。酋长面对侵略军的刺刀,想了想,只好把古代坟墓的秘密说了出来。
  没想到,几天以后,晴朗的天空突然亮起一道道闪电,随着又响起了一阵阵霹雳。这个酋长正在房屋里呆着,突然一道闪电闯进屋里,一下子就把他击死了。
  那个杉浦健一正在屋子里,打算把记录的古代坟墓的秘密整理一下,将来好出版成书。他刚把记录整理好了,也突然暴死了。
  后来,杉浦健一的一个学生拿着他的那些古代坟墓的记录,找到了一个名字叫泉靖的教授,请他继续整理出版。奇怪的是,那个泉靖教授不久也突然暴死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干这件事情了。
  就这样,除了泰蒙岛的酋长,不管任何人只要想得到南马特尔遗迹的秘密,最后都得到了突然暴死的下场。那些泄露了南马特尔遗迹的酋长,不管他是怎样泄露的,同样也得到了突然暴死的下场。
  南马特尔遗迹是神秘的,那些诅咒显得更加神秘!
  南马特尔遗迹究竟是怎么建造起来的呢?
  近些年来,一些学者陆陆续续到了波纳佩岛,对泰蒙岛南马特尔遗迹进行了考察。 他们都认为,南马特尔遗迹这项工程简直是太宏伟了,整个工程用了大约100万根玄武岩石柱。这些石柱是从波纳佩岛北岸的采石场开凿下来的,经过加工以后再用木筏子运送到泰蒙岛上。冒险考古学家丹尼肯曾对“南马特尔遗迹”作过考古报告,他在他的著作中写道:
  我乘坐波音727 来到了“南马特尔”,在两个土著人的陪同下,我们经过了许多袖珍岛屿,然后南马特尔岛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一个和众多岛屿相似的岛屿。这个小岛与其他小岛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拥有奇特的东西。万神庙,小玄武岩城,史前居民的难以置信的静谧去处,就在这个并不比一个足球场大的热带小岛之上。突然之间人们就站在了这些史前史的佐证前面,而人们并没有做好这种“相遇”的准备。
  如果人们极目四周,就会发现遗址地区虽是处在杂乱无章之中,但设施的平面围仍然清晰可辨。就如同在做棍棒游戏一样,无数大小棍棒极重叠码放,分层排列,井然有序。而这决不可能是随便在这儿做的游戏,因为这些棍棒都是些有数吨之重的玄武岩圆柱和玄武岩石块。迄今为止的所有研究都认为,这些玄武岩棍柱是冷却了的火山熔岩。但是,当我不得不一米一米来确定,火山熔岩完全依据标准,在大致相同的长度下凝结成六角或八角柱时,我疑窦顿生。
  鉴于在波纳佩岛北岸堆满了柱状玄武岩的事实,我准备不理会这些符合一定尺寸进行凝固的火山熔岩柱的愚蠢解释并做出这样的假定:这种第一流的和做了精密加工的建筑材料,是在该岛的北岸被切割开和进行加工的。波纳佩岛和南马特尔岛相距很远,运送它是极其困难的。因为平均3-9米长,往往超过10吨重的玄武岩块,可以说肯定要从波纳佩岛的北岸穿过迷宫似的丛林水道,经过几十个同样适合修建那些建筑物的岛屿被运往南马特尔岛。之所以排除在陆地上运送它们的可能,基因为自太古以来的倾盆大雨,白天会反复淹没茂密的丛林,此外波纳佩岛是个多山的岛屿。如果人们甚至还接受这样的看法,即丛林中的道路是随意可以开辟的,并已拥有能翻山越岭、钻掘开挖沼泽泥潭的手段,那么如此重物最终就能到达该岛的东南角,然后人们再把它们装到船上。
  当地人们对我解释说,水上运输大概是通过木筏子进行的。这是一种看法,不过这种看法与一位学者的另一种看法又相矛盾。他的看法是:原始土著人把这些玄武岩块挂在他们的独木舟下面,用这种方式减轻重量,然后再逐块运往南马特尔岛。
  我自找麻烦,去数了数主体建筑一边的玄武岩块。在60米长的一个地段上,共有1082个大柱子。该建筑呈正方形,这四面外墙表明有4782个部分。我让一个数学家帮我根据宽和高计算了一下,连同用于充填建筑物的必要的玄武岩柱子的房间体积:主体建筑“吞掉”了约3.2万块柱石。但是主体建筑只是这个大建筑的一部分。
  在这个岛上有多条水道,多座坟墓,多处隧道和一面860 米长的大墙,大墙最高点为14.2 米。呈直角大墙的主要地段建在丰台上,也是用第一流的玄武岩细方石修建, 并呈阶梯形。我自己大量的主要殿堂有80多个附属建筑物。如果人们把3.2万这个数作为根据, 来估计一下仅这80个建筑物所使用的玄武岩柱的数量大概是4 0 万块的话,与其说是太多,不如说是太少。如果人们刨根究底地计算一下,就会发现那些解释是极其荒谬的。其荒谬处如:
  在时间上,当南马特尔的建筑物出现之时,所有研究者都证实,在波纳佩岛上与如伞状况比较而言只有少量居民。在岛的北岸的取石工作是困难繁重、费事艰辛和旷日持久的。穿越丛林运送加工好的石块需要一大群身强力壮的男子汉。把这些大石块捆绑到独木舟下面,装卸工的数量也是可观的。一定数量的岛上居民,最终也还得收获椰子、捕鱼和操心一日三餐。如果每日把4 吨或更多吨位的沉重的玄武岩大柱运抵南马特尔的南岸,那么即使以现有的“技术”能力,它大概也是一项巨大的值得钦佩的成就。鉴于那时无论如何还没有工会,请让我们设想一下:365 天日日都干活,天天卖苦力,那么每年要把1460块玄武岩大石块运到南马特尔岛,需要296 年,也仅仅是把材料运至建筑现场。
  不,有人性的生物任何时候都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他们要毫无道理地去经受这样的折磨。如果在波纳佩岛北岸已经有玄武岩采石场,那么为什么人们不就在主岛上修建起这一建筑物呢?人们为什么要在一个远离采石场的小岛上修建它呢?
  难道就没有令人信服的解释?
  南马特尔并非是座“漂亮”的城市,以前肯定也不是。那里没有浮雕,没有雕塑,没有塑像或者压根儿就没有原材料。那是一个使人战栗、叫人难以接受的建筑风格。把玄武岩块僵硬、原始、让人感到害怕地层叠堆积起来。这种建筑很令人惊奇,因为南太平洋的海岛居民始终以夸张方式用花纹图案装饰他们的宫殿或要塞。宫殿和要塞据说是国王朝贺或天神决定和解的场所。而南马特尔的斯巴达克式的大墙工程排除了这自种可能。难道它是一个防御工事?那些平台(它使登上建筑物变得容易)证明用于这个目的是荒谬的:到底什么时候把这样一种机会提供给敌人使用呢?
  为了给“南马特尔遗迹”之谜做出合理的解释,我们再回到复活节岛上,以复活节岛的情况去推测南马特尔的情况。
  几乎全球各地自古就有大洪水的传说,岛屿土著都普遍世代相传着大洪水的故事。以复活节岛为例,岛上土著世代口述相传,指出当地以前本来是块名叫希瓦的大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沉没的太平洲)后来被大洪水淹没,大部分地区都淹没在太平洋海底,只有复活节岛、波纳佩岛、夏威夷岛等诸岛——这些当年的高山险峰尚突出于海平面。而夏威夷的正确发音和希瓦极为相似。太平洋岛国斐济的首都就叫苏瓦。
  与复活节岛遥隔万里的新西兰士著也把他们祖先的土地称作希瓦,据他们的传说,他们的祖先来自新西兰东方的希瓦土地,后来因为陆地淹没,才逃到现在的新西兰。
  从全球地质化石等许多资料来看,在地球的旱季里,海水大踏步地退缩,太平洋诸岛都成了希瓦大陆的高山,富饶美丽的希瓦大陆孕育出了高度的文明——今天被称之为太平洲的文明。这样要建成南马特尔巨石城、海底巨石城、复活节岛巨石人像群和诸岛巨石建筑的人力、物力、技术力量都是具备的。
  后来洪水淹没了希瓦大陆,幸存者不得不逃往大洋洲和太平洋的孤岛——昔日的山峰上。
  从南马特尔古城可以看出,它建有一道巨大的防洪墙,它与复活节岛上的巨大石墙(后来被巨大的海洪摧毁了许多)是大洪水季节开始时,希瓦大陆的统治者们作为防洪用的。他们建造巨大的石像群,作为复活节岛淹没时在海洋上的标志,还可立足其上作为暂时求援之用,这种海洪时退时淹的现象在复活节岛上持续了若干年。
  由于后来洪水飞涨,许多地方都成孤岛,人力分散、剧减,许多物质被淹没,太平洲人不得不停下他们的巨大建设工程,所以复活节岛还静躺着300 多个规模更大的未完工的巨石像和波纳佩岛采石场留下很多刚开采准备使用的石块。
  在山顶建城要比在山下费力得多,所以希瓦大陆最豪华的宫殿城市是在山下,即被淹没在现在的太平洋海底,如南马特尔的水下城,波纳佩岛上的土著世代相传,距南马特尔古城不远的海底有一处淹没的古城。1939年,潜水人员在附近海底发现保存得相当完整的街道、石柱、石像和住处。他们还从当地海底捞出十分珍贵的黄金与珠宝饰物,可见史前希瓦(太平洲)大陆人的科学技术已经非常发达。
  外星火建成的马丘比丘
  马丘比丘的名字在世界上叫响之后,人们一提到它就说:“呵,那是一座失落的城堡,一座神秘的、难解之谜的失落的城堡。”
  正因为“马丘比丘”神秘,因而成为了旅游圣地。一位旅游者因游览马庄比丘而写下了一篇颇为动人的游记:
  曙光透过秘鲁安第斯山脉料峭的浓雾,慢慢地照亮了有几千年历史的花岗石露台。一缕朝阳落在一根“印地华塔纳”(印加人对“祭回柱”的称谓)上,周围穿着白色长袍的祈祷者身上便感到了一些暖意。三只睡眼惺松的羊驼披着一身脏兮兮的皮毛,懒散地或立或坐在高高耸立在神庙和马丘比丘民房上的古门楼边。
  去南美游览,不可错过著名的印加遗址,这犹如游中国不得不看长城,游印度不得不看泰姬陵,游埃及不得不看金字塔一样。对于那些对文化和宗教历史怀有浓厚兴趣的人来说,那儿是必须去朝拜的一个圣地。去马丘比丘游览的最好时间是凌晨,因为一过早晨,大批经过3 小时火车和1 小时汽车旅行,来自库兹科的游客就会蜂拥而至。 中午时分,遗址旁边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上停满了汽车,操着6种不同语言的导游喋喋不休地向游客详细地讲解着每座建筑的历史,这儿的神秘气氛就被破坏了。黎明时分到达要好得多,那时,浓雾笼罩着整个山区,万籁俱寂,景区充满了神秘气氛。
  沿着印加小道徒步旅行去遗址的游客在接近马丘比丘的时候会获得特别的乐趣。走在浓荫遮蔽的小道上,经过古老的石门,慢慢向保存在我们记忆中的景色走去。背衬着两座郁郁葱葱的山峰,一片高地上凸现出了一派城市建筑的景象,一块块经过精心切割的大理石垒成了一座座风格粗朴的建筑。徒步旅行者一般会在高高地俯视着风景区的羊驼旁边停下来,卸下身上的重负,拿出水瓶和照相机,然后慢慢地朝神庙走去。
  大部分游客乘汽车从狭窄的希拉姆·宾汉公路来到此处,这条路以1911年发现这座神秘城市的美国探险者希拉姆·宾汉命名,有14个陡峭的弯道。道路两旁高耸的砖红色墙上爬满了青苔,墙脚处野花烂漫地开放着,偶尔还有几座岩石围成的露台点缀在山路两旁。汽车至少要走1 个小时,才能从河边爬行到废墟,被羊毛衫和手套裹得严严实实的乘客才能迈上第一个台阶,走进有门卫守护的大门。
  从入口处往里看,马丘比丘的宏伟景色迭次展开,就像一组系列照片一样。在马丘比丘和汇纳比丘两座山峰之下,一簇簇石质建筑和绿草如茵的院子依次排列。城市的农业区里密布着层层石头垒成的花园平台,其间有境蜒陡峭的小道穿过,通向传统的门楼。购物区里的道路则没有那么陡峭,分布着许多神庙和茅草覆顶的屋子。
  无论你通过何种方式到达,马丘比丘总能唤起你心中的敬畏之情。15世纪印加文化处于鼎盛的时候,这儿是印加帝国的统治范围。当西班牙殖民者在征服新大陆的时候,横扫了整个印加帝国,但从未到达过这个与世隔绝的城市。印加人的后裔盖丘亚印第安人虽然知道这个地方,但在以后的几个世纪里也没有问鼎这座被白云和森林覆盖的城市,直到20世纪初。
  恩特·希拉姆·宾汉1875年生于夏威夷,在耶鲁和哈佛接受教育,据说,童年时他看过一副印加悬索桥的照片,从而迷上了印加文化。作为一个南美历史专家,宾汉知道关于“消失的印加城市”的民间传说,在西班牙殖民者征服秘鲁期间,据说经常有印加人撤退到山区后就不知方向。1911年,宾汉组织了一支探险队,对秘鲁境内的安第斯山脉进行勘察,到达乌鲁班巴峡谷的时候,一位当地农民告诉他们,河流上面有一座隐秘的城市。
  在较低的平地农作并生活在遗址以下山区的盖丘亚人带领着宾汉,穿过丛林,翻过悬崖峭壁, 整整走了一天, 来到了一块高地。宾汉确信自己找到了传说中的“消失的印加城市”,他马上让当地人把覆盖在建筑物上的藤蔓杂树砍掉。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古城一方面得到了清理,另一方面也遭到了劫掠,无数的金银财宝消失了。对古城充满崇敬,对外国人的侵入深恶痛绝的盖丘亚人要常常被禁止进入古城区。成箱成箱的瓷器、生物骸骨和岩石被运出了秘鲁。
  向外界公布自己“发现了”“消失的印加城市”后,宾汉获得了很大的知名度及资金赞助。以后,他又一次回到这儿。尽管后来的探险者发现,印加人在埃斯皮里图潘帕的真正最后一个据点在乌鲁班巴峡谷以外的密林深处,马丘比丘仍然被世人认作是印加文化的建筑象征。
  作为一个农业中心、城堡或纪念中心,马丘比丘却坐落在蜿蜒奔腾的乌鲁班巴河上方的安第斯山脉的2700米高空,位于曾经一度统治了大部分南美洲地区的印加帝国的政治和商业中心库兹科西北大约40公里处。一些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判断,该古城建于15世纪的帕查库特克皇帝统治时期,问世纪初期以前一直有人居住。人们对它建造的目的及如何建成一直存在争论。1983年,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为人类自然和文化遗产之一,从而也成了追求精神启蒙的人们的朝拜圣地。
  想真正了解马丘比丘的建筑情况、建筑目的和衰亡过程的游客,在他们追求知识的过程中一定会感到迷惑不解。印加人没有文字历史,他们使用基普库纳,即一套用绳子打结的方法,记录历史。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对古城的每个方面几乎都存在争论,导游册上含混不清,互相矛盾的解释就反映了这种混乱状态。面对这些遗址,印象比语言的作用更加有力,你只能对建筑工匠、农民、星相学家和神职人员表示由衷的赞叹。
  包含3000多级台阶的100 多座石梯把庞大古城的各个不同部分连接了起来。排列有序的露台抬高了高地的边缘,使其与农业区的茅草顶小屋连接在了一起。台阶蜿蜒通过门卫房、葬礼石和基地,通往徒步旅行者进入古城的印加小道。三只几乎亘古至今一直呆在这儿的羊驼默默地埋头啃着草,并经常像骄傲的孔雀一样,摆出姿势让旅游者拍照。
  对星相学有兴趣的游客不妨在凌晨就开始游览太阳神庙,这儿被认为是一座天象观测台。它的外形类似于墨西哥奇岑伊喳马雅半圆形天文台,呈圆形。太阳神庙的建筑极好地体现了修建者的创造性,切割得极为精细的大理石没有用一点水泥,完全靠精巧的设计垒堆在一起,浑然一体,非常坚固。
  像玛雅人一样,马丘比丘的居民都是很好的天文学家,在这座圆形的神庙里,据说藏有大量金银和许多供奉太阳神的神像。著名的“印地华塔纳”也具有同样的功能,被认为是一种观测天象的工具,顶上装着一种用岩石刻成的类似于日晷的仪器,可以用来预测冬至和夏至的时间,以便人们安排播种和收获。
  印地华塔纳对怀有宗教兴趣的人来说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因为对萨满教和马丘比丘的神秘色彩感兴趣而来到此处的游客一般在这儿,面对汇纳比丘后面冉冉升起的红日,开始他们一天的游览。他们也肯定会被圣石吸引住,这是一块东西向放置的巨石,像黑板一样平整,旁边经常可以见到身穿黑袍的沉思者。据说,这块巨石与英国南部索尔兹伯里的巨石阵有相同的精神魔力。不知疲倦的旅游者还会继续前行,绕过圣石,通过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登上汇纳比丘,俯瞰整个古城。体力更好的游客可以慢慢走过墓地,游览喷泉和俭朴的宫殿。
  漫步走过马丘比丘古城的每一个角落,或者停留在一堵石墙前,想象古城昔日的辉煌,你对古城的印象会越来越深刻。
  喜欢追索神秘世界的游客把古城遗址认作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地方之一,也不止一个人认为,马丘比丘是由“外星人”建成的。当你审视着一座座的神庙、坟墓和古城那无可比拟、匪夷所思的环境所在,这种看法也就不那么荒诞了。为什么一个文化要选择这:一个无法到达的地方建立这样一座纪念碑呢?为什么他们的后人要选择这么一种悄无声息的和平方式离开呢?为什么现代朝拜者会被吸引到这儿的深山中,会执迷于这儿神秘的一切呢?
  旅游者向人们提出了有关马丘比丘的若干不解之惑,这种种不惑之处等待学者、考古专家去解答。
  考古专家葛瑞姆·汉克撰文道:
  千辛万苦进入这个荒野建立马丘比丘城堡的人,一定受到很强的动机驱使。
  不论动机为何,选择如此偏远的海拉达2700米左右的险要地点兴建城堡至少有一个好处:征服秘鲁的西班牙军队和随之而来的天主教传教士,对印加文化展开全面扫除时并没有找到这座城堡,因而让它逃过一劫。事实上,直到1911年,当印第安古文化遗产开始受到西方人应有的尊重时,年轻的美国探险家宾汉才将他发现的马丘比丘古城遗迹公诸于世。刹那时,我们眼前敞开了一扇奇妙的窗子。透过它,我们得以一窥哥伦布抵达前美洲文化的奥秘。在秘鲁政府保护下,代表神秘的美洲古文化的马丘比丘遗迹得以完整地保存下来,免于遭受不法之徒的侵扰和掠夺。我们的子孙,世世代代都会为它的神奇感到迷惑,惊叹不已。
  人们仁立在古城南端一座高台上,放眼望去,只见整个废墟覆盖着青苔,层层叠叠,一路向北延伸。周遭的山峰隐没在云堆中,阳光偶尔破云而出,洒照下来。
  在脚下的山谷中,可以看见圣河蜿蜒流经马丘比丘城堡下的岩层,有如一条护城河环绕着一座雄伟的城廓。从高处望下去,河水映照着山坡上的热带丛林,显得格外翠绿。河面上水光粼粼,煞是好看。
  马丘比丘废墟对面那座高耸的山峰,它的名字叫江纳比丘,经常出现在旅行社的海报上。距离这座峰顶约莫100 米的山坡上有一座整齐的梯田。显然,以前曾经有人爬上那儿,小心翼翼操作粑子,将陡峭的悬崖修建成一座代美的空中花园——也许,古时候这座花园真的栽满鲜艳的花儿呢。
  在我看来,这整座古城简直就是一件庞大的雕刻艺术品,由山丘、树木、石头和流水组合而成。它美得让人心醉。这一辈子,我还没看过那么美丽的地方。
  尽管整座城堡散发着灿烂的光彩,但是,感觉上,我却仿佛凝视着幽灵聚居的一座死城。它使我想起沉没在海底的一艘船,阴森森,鬼影憧憧。城中的房屋鳞次林比,坐落在一排排长长的台阶上。屋子都很小,只有一个房间,紧邻狭窄的街道,建造得十分坚固耐用.朴素无华。相形之下,举行祭奠的场所在建筑上就讲究得多。在大庙中砌有许多大石头,其中一块多边形巨石打磨得十分光滑,长约3.6米,宽1.5米,厚1.5米,重量绝不下于200 吨。古代的建筑工人如何将这么巨大的石头搬运上山?
  像这种石头,马丘比丘城中有好几十块,全都以各种角度连锁在一起,组成一座宛如拼图游戏的墙壁。我数了一数,发现其中一块石头总共有33个角,每一个角都跟毗邻的那块石头上一个相等的角紧密地接合在一起。在这座古城,到处可见巨大的多角形石头和正方形石头;棱角锐利得有如剃刀。此外,还有一些天然的、未经雕凿的大圆石,被融合进整体设计里头。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奇特的、对西方人而言极不寻常的装置,诸如“印地华塔纳”,意思是“太阳神的拴马柱”。它的底部是一块光洁如水晶的灰色基石,雕刻成繁复的几何图形,装饰着神龛和拱壁,中间竖立着一支粗短的、挺直的叉子。
  马丘比丘古城到底有多古老?学术界的正统看法是:这座城堡的兴建日期应该是公元15世纪左右。然而,一些备受敬重的学者却敢于质疑,时时提出不同的意见。例如,1930年代,德国波茨坦大学天文学教授洛夫·穆勒找到确凿的证据,显示马丘比丘古城在建筑上的一些重要特征,反映的是重大的天文现象。他以数学方式,仔细计算过去几千年中星星在天空的位置(由于一种名为“岁差”的天文现象,星星的位置会随着时间改变),得出这样的结论:马丘比丘城堡的最初设计和建设,肯定是在“公元前4000年到公元前2000年之间”完成。
  在正统历史学家眼中,这简直就是信口胡说。如果穆勒的推算正确,马丘比丘城堡的历史就不是短短500 年,而是6000年了。这么一来,它就比埃及的大金字塔古老得多(正统学者认为,大金字塔的兴建日期约莫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
  关于马丘比丘城堡的历史,还有其他学者提出异于正统学界的意见。跟穆勒一样,他们大多认为,这座城堡的部分遗迹,比正统历史学家所认定的日期古老好几千年。
  就像组合在马丘比丘城堡墙上的多角形巨石,乍看起来,这个观点似乎能够配合其他碎片,组成一幅完整的拼图,让我们得以解开历史之谜,一窥秘鲁古老的面貌。维拉科查是这场拼图游戏的一部分。传说中,他的首都设在帝华纳科。这座伟大古城的废墟,如今坐落在玻利维亚境内一个名为科尧的地区。
  如果汉克的假设“马丘比丘的建设者”是远古时代“维拉查科”的杰作成立的话,那么,我们也可以这样假设:“马丘比丘”乃是“太平洲”幸存者的又一杰作。但他们为何偏偏将城堡建在海拔达2700米高的山峰之间呢?在如此高的地方修建城堡,连生计也成问题呀?这是不是“太平洲”人的陆路逃难者向他们的太空探索者留下的“醒目”标志,以便“太平洲”的太空探索者找到“世外桃源”后回来发现他们,并将他们接走呢?
  陷入黑暗的城堡
  从秘鲁向北进入玻利维亚,印第安人讲起有关“维拉科查”的故事依旧那么神奇。
  入侵南美的西班牙人,在征服地四处都能够听到有关维拉科查的传说。传说告诉人们:维拉科查是古代的创始之神。他在一片混饨、暗无天日之际创造了世界。他又让太阳、月亮升起,于是地球有了光明。也就是在同时,他在现在的玻利维亚的蒂华纳科用泥塑造了人和动物,并且赋予他们生命。他教给人语言、习俗以及艺术。后来,他又把一些人带到各个大陆,让他们在那里定居。以后,他又带着侍从到四处检查,训戒那些良知将灭的人,惩治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最后,他在沿海某处向人们说了声“再见”,就驾波逐浪,消失在大洋之上。但是,他说了他还要回来的。在占领南美以前,这些西班牙人从来没有听到过白色诸神的传说,他们无不惊讶地听当地人说,一批太阳之子教给人类各种技艺,然后又消失了。而这些传说都一致肯定太阳之子还会回来。
  玻利维亚的充满隐秘的城市——蒂华纳科城,这个谜一般的城市位于海拔4000米的高原上,离任何地方都很远。从秘鲁的库兹科出发,要乘上几天的火车和船才能到达这个城市。这个高原上的景象,看起来不像是地球上的,倒像是别的星球上的。这里的气压很低,大约只有海平面气压的一半,空气中氧含量也挺少。体力劳动对于任何一个非本地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但是,恰恰在这样的高原上,曾经有一个大城市。
  在一块块100 吨重的砂岩上,垒上一块块60吨重的石块,砌成了墙。巨大的石块表面都琢磨得十分平滑,拼合处的角度也十分精确,用铜株连在一起。全部石工做得十分精巧。在一些重约10吨的石块上发现了一些2.5米深的孔,这些孔的用途至今还没法解释。从同一块石头上开下来的好些块5 米长的磨薄了的石板也无助于解开蒂华纳科城隐藏的奥秘。1.8米长1.5米宽的石头水管像玩具一样散落一地。这些水管制作之精巧,令我们震惊。与如此精巧的水管相比,现在的水泥管真可称是粗制滥造的。我们不免要问,蒂华纳科城的祖先们在没有工具的条件下制造这些水管,仅仅是为了消磨时光吗?
  这个城市隐藏着什么秘密?从别的世界来的什么样的信息在玻利维亚高原上等待着人们去解释?我们又将从中窥探到一些什么呢?
  号称“世界考古最伟大发现之一”的“太阳门”就在蒂华纳科城中。
  这是一座用一块巨石雕成的建筑,约有3米高,5米宽,整块石雕的重量估计在10吨以上。太阳门的两侧面着据幅方形图案,分列三排,簇拥着太阳门上方的一个会飞的神。此外,太阳门上还按有许多象形文字。
  最先尝试释译这些象形文字的是考古工作者波斯纳斯基和契什,后来,阿希敦继承了他们的事业。经过艰苦的努力,终于在1949年结束了此项研究。他声称,太阳门按刻的象形文字可能是一份天文历。不过,这个天文历独具特色,与我们的太阳历大相径庭。它的一年不是365天,而是只有290天,并且,在一年的12个月中,有10个月只有24天,其余两个月25天。
  为了解开太阳门上这部奇妙的天文历之谜,曾有许多科学家冥思苦想。这的确是个值得探讨和十分令人费解的问题。因为按照我们现在掌握的科学知识,地球自转的角速度从未加快过。非但没有加快,现在自转的角速度反而在减慢,大约过一百年转一圈的速度就会减少0.l%。这样看起来,在建造太阳门时,地球绝不会一年只转29 0圈。也就是说,这部天文历当时所反映的并不是地球自转的实际情况。
  那么这部天文历代表什么意义呢?莫非它包含有某种我们还不曾了解的宗教意义?它又是按什么作为标准的呢?
  1553年,西班牙人侵占了这块地方。占领者曾留下这样的记载:“这里的人无视神(西班牙人的神)的旨意,而遵照奇特的法律生活。”也有这样的传说:这些人以为西班牙侵略者是印加创世神——维拉科查重返地球,所以根本就没有抵抗。
  有关蒂华纳科城的历史及太阳门的历史到底有多古远?这成为考古界争论的焦点。
  但有关“维拉科查”这个神话般的人物,人们的争论分歧却不大。为了解开蒂华纳科城和太阳门的修建时间为何时及修建者为谁?考古学家进行了充分的论证。
  还是先从“维拉科查”说起吧。
  坐在蒂华纳科城地下神庙的地板上,有一张昂起脖子,仰望着的脸孔——学者们都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维拉科查。许多世纪以前,有个不知名的工匠将维拉科查的肖像雕刻在一根高大的红色石柱上。尽管他受风沙浸蚀,这座肖像所呈现的面容,却依旧那么样和恬静,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慑人力量……
  他的额头宽阔,眼睛又大又圆,嘴唇丰润,鼻子挺直,鼻梁虽然狭窄,却向两边伸张到鼻孔。这张脸庞最引人瞩目的特征是他那造形奇特、令人望而生畏的胡须,使他的下颚看起来比太阳穴宽广。仔细一瞧,考古学家发现工匠在雕刻这座肖像时,刻意将他嘴唇周遭的皮肤打磨得光溜溜的,让他的胡须高高翘在脸颊上,跟鼻尖平行,然后沿着嘴角夸张地延伸下来,在下巴形成一撮威武的山羊胡,再顺着颚骨转回到耳鬓上。
  在他头颅两侧,耳朵上、下方,雕刻着奇异的动物图形。严格说,奇异的并不是图形,而是动物本身,因为他们看起来像体型硕大、举止笨拙的史前哺乳动物,尾巴肥肿,四肢畸形。
  维拉科查的这座雕像,还有一些耐人寻味的特征。例如,他的两只手和胳臂交叠在胸前,环抱着身上那件飘逸的长袍。长袍的两边雕刻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长蛇,从地面蜿蜒攀升到维拉科查的肩膀。
  供奉维拉科查雕像的“庙宇”是露天的,坐落在一个长方形的大坑洞中,形状像一座游泳池, 深达1.8米。庙堂的地板用坚硬平滑的碎石铺成,约莫12米长、9米宽。墙壁十分坚固挺直,由许多块大小不同、搭配得天衣无缝的方石组成,接合处完全不使用灰泥。沿着墙,每隔一段距离矗立着一根高大粗糙的石柱。
  维拉科像高约2.1米,坐北朝南,背对着的的喀喀湖古时的湖岸线。排列在这座树立在庙堂中央、代表维拉科查的方尖形石碑后面的还有两座比较矮小的石碑,显然是代表维拉科查传说中的门徒。
  在庙宇的西北角,就是举世闻名的“太阳门”,它不但是一件也界级的艺术精品,而且被专家们看成是雕刻在石头上的一套既繁复又精确的历法:
  越仔细观察这件雕刻品,我们就越相信,这套石雕日历的设计和图样,绝不可能出自一位艺术家的奇想。它的图纹充满深刻的意义,清晰地记录一位天文学家的观测和计算……显然这就是石雕日历当初的功能,不可能有其他用途。
  整个蒂华纳科古城最吸引人的就是这座“太阳门”。
  这座门巍然矗立,是用一整块青灰色巨石雕凿而成,乍看之下,它使我们联想起巴黎的凯旋门,虽然规模小得多。屹立在蒂华纳科古城广场上,它有如一扇幽冥之门,连接两个肉眼看不见的世界。整座门最神秘、最耐人寻味的特征,是雕刻在东正面门拥上的那条所谓的“日历横饰带”。
  在这条横饰带中间凸起的部分雕刻着一幅肖像。一般学者认为,像中人物就是维拉科查。太阳门下的横饰带是件造形优美匀称的艺术品,雕刻着三排图形,每排8个, 总共24个,罗列在饰带中间凸起的维拉科查雕像两旁。这些图形虽被认为具有日历功能,迄今却没有一位专家提出合理的解释。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图形都有一种奇异的、冷酷的、卡通式的特质,宛如一群机器人,迈着精确、僵硬的步伐,操兵似的走向(立在门循中央的维拉科查。这些图形中,有些着鸟面具,有些长着鹰钩鼻,每一个手里都握着一种器械。这种“鸟面具”与复活节岛上的“鸟人”十分相似。
  门相横饰带的底部,雕刻着一种“回纹”图形:一系列代表阶梯金字塔的几何图形,连绵不绝排列在门桅上,有些直立,有些倒立,据说都具有历法上的功能。在右边第三列上面雕刻的是一只大象的头颅、耳朵、长牙和鼻。这个发现令人惊异,因为美洲地区根本就没有大象。不过,考古学家后来找到的证据却显示,在史前时代,美洲确实曾经有过大象。一种学名为“居维象亚科”的哺乳动物,曾经出现在南美洲,尤其是在安第斯山脉南端,直到公元前1000年左右才突然灭绝。这种长牙鼻动物类似今天的大象,具有长牙和长鼻,模样儿酷似蒂华纳科古城太阳门上雕刻的“象”。
  雕刻在太阳门上的一群风格独特的动物图像中,考古学家还发现了其他一些已经绝种的生物。根据考古学家的研究,其中一种生物已经被辨识为“剑齿兽”。这是一种三趾两栖哺乳动物,身长大约2.7米,肩高l.5米,模样酷似犀牛与河马杂交生下的一种体型矮胖粗短的动物。如同“居维象亚科”哺乳动物,剑齿兽在鲜新世(大约160 万年前)末期,曾经活跃于南美洲,直到洪积世(大约12000 年前)结束时才绝种。
  这显示,专家们根据考古资料所鉴定的蒂华纳科建城日期——洪积世末期——极可能是正确的。这一来,正统历史学界的看法——蒂华纳科古城只有1500年历史——就得面对更严苛的挑战,因为当时的工匠显然是根据实物雕刻太阳门上的剑齿兽图表。值得一提的是,雕刻在太阳门横饰带上的剑齿兽头像不下几十处之多。这个丑怪动物的图像,并不仅仅出现在太阳门,相反,在蒂华纳科古城出土的陶器碎片上随处可见它的身影。更值得注意的是,有好几件雕刻品以完整的、立体的方式呈现这种古代生物的雄姿。此外,在蒂华纳科发现的古生物图形还包括一种已经灭绝的、在昼间活动的四足兽,以及一种学名为“后弓兽”,体型略大于现今的马匹,足部有明显三趾的古代哺乳动物。
  这些图像显示,蒂华纳科古城有资格被称为一本记录古代珍禽异兽的图画书。这些动物虽然已经绝种,却永远保藏在石头艺术中。
  然而,蒂华纳科雕刻家的创作有一天却骤然中止。此后,这座城堡就沉陷入茫茫黑暗中。这个悲惨的日子也记录在石头上——人类的旷世艺术杰作“太阳门”。
  建造城堡的“人”到底是谁
  当西方殖民者抵达美洲时,印加帝国的疆域几乎覆盖了南美大陆的太平洋海岸和安第斯山区。贯通这个大帝国的是一个庞大、精良的道路系统:两条平行的纵贯公路,长达3600公里,一条沿太平洋海岸南下,另一条穿过安第斯山区。这两条通衢大道路面铺得十分平整,无数横向道路贯穿其间。此外,这两条公路也展现出一些设计和工程上的特色,格外引人瞩目,诸如悬空的吊桥和穿过石崖的隧道。创造这个公路网的显然是一个科技进步、纪律严明、格局恢宏的社会。具讽刺意味的是,这个公路网后来竟然成为侵略者的帮凶,西班牙军队入侵秘鲁时,利用四通八达的道路系统,长驱直入印加帝国的心脏地带。
  在秘鲁,古老的印加城市库兹科有一座城堡名叫萨克沙华曼。在城堡中,一座座巨大的门桅,仿佛为巨人造的石门,沿一排排迂回曲折的高墙而修,其中有一个门振由一块巨大的花岗石而造。这块3.6米高1.l米宽的大石头,重达 100多吨,肯定不是天然的产物,而是人工雕凿成的。经过一番雕琢(工匠的手没看起来极为轻巧流畅,仿佛在揉搓一堆蜡或灰泥似的),石面上呈现出各种形状的棱角,和谐得有如交响乐一般。跟这块花岗石井然不紊并列在一起的,还有许多耐人寻味的多角形大石头,有些安置在它上方,有些在下方,其他则竖立在两旁。
  这些精心雕凿的大石头中,有一块高达8.4米,重达361 吨(约相当于500 辆家庭用轿车)。望着这块石头,人们心中禁不住会涌起一连串疑问。
  印加人(或者更早的其他民族)如何有能力从事规模庞大的石头工程?他们怎么能够将这些巨大的石头切割、雕凿得如此精确?他们使用什么交通工具,从数十英里外的采石场搬运来这些大石头?他们采用什么方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石头挪来挪去,悬吊在半空中,组合成一道道壮观的石墙?根据一般学者的看法,这个民族连车辆还没有发明,更不必说拥有能够举起数十块奇形怪状、重达100 吨的大石头,将它们排列成迷宫样三度空间图案的机械。
  早期的殖民地史学家目睹这些巨石时,也感到十分困惑。例如,16世纪西班牙史学家维加探访萨克沙华曼城堡时,就曾惊叹不已:
  探访这座城堡前,实在很难想象它的奇特设计。亲眼目睹这座城堡后,才发现它在整个建构上的确称得上鬼斧神工,使人怀疑它是魔鬼的杰作,绝非出自人类之手。整座城堡使用无数巨大的石头构成,令人不禁惊叹:当初印第安人如何采集,如何搬运这些石头……如何以无比精确的手法雕凿这些石头,将它们堆叠成一座城堡?当时的印第安人并未拥有足以穿凿、切割、打磨这些石头的钢铁器械,也缺乏能够搬运这些石头的牛和车辆,因为这些石头体积实在太庞大,而当时秘鲁的山路也委实过于崎岖……
  维加也提到一桩耐人寻味的逸闻。根据他在《印加皇朝述评》一书中的记载,古时有一位印加君主,试图效法兴建萨克沙华曼城堡的先人,在工程上建立地的功业。他打算从数英里外运来一块巨石,树立在城堡中,以增添它的光彩:“2 万余名印第安人牵引着这块大圆石,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进发……。途中,石头忽然坠落悬崖,压死3000余名工人。”这段记载显示,当时的印加人并未具备这种建筑技术,以至于酿成数千工人惨死的悲剧。
  当然,当凭这件事并不能证明什么。然而,维加的报导却加深了人们对这座伟大城堡的疑惑。人们望着耸立在眼前的石堡,心中不免怀疑,它极可能是某个更古老、科技上却更先进的民族在印加时代之前兴建的。
  对考古学家来说,精确地鉴定道路和干石墙之类的建筑物的兴建日期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因为它们的建材不含任何有机化合物。在这种情况下,碳一14和热发光鉴定法根本派不上用场。尽管新的鉴定法,诸如氯一36正在积极发展中,但距离实际的应用还很遥远。因此,在鉴定技术取得突破之前,一般“专家”对印加文化的看法,大多只能视为猜测文辞,充满主观成见。由于印加人长期“使用”萨克沙华曼城堡,有些学者就据此断定,这座古堡是印加人“建造”的。“建造”和“使用”是两码子事,中间怎能画一个等号呢?说不定,印加人来到此地时,看见有一座现成的城堡,就毫不客气地搬进去住,据为己有。
  库兹科城中的石造建筑物,施工品质之精良,已经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然而,在这座古城中仔细查访后,考古学家却惊异地发现,这儿的所谓印加石造建筑,以考古学的标准来衡量,绝非全都是印加人的作品。这个族群的确擅于使用石头,毫无疑问,库兹科地区许多纪念碑确实出自他们之手。但是,城中一些比较出色的建筑物,看来似乎是印加之前的文明所建的。种种迹象显示,印加人的主要贡献在于修复古建筑,而不在于兴建。
  同样地,贯穿庞大印加帝国全境,设计十分精良的公路网,也可能不是印加人修建。上文提到,两条平行的干道自北向南穿越印加国境:一条沿着太平洋,一条通过安第斯山区。西方殖民者入侵之前,印加帝国总共有24000 多公里路面平整、经常使用的道路,而一些学者一直以为这些全都是印加人修建的。经过仔细查访后,考古学家现在敢断定,这个公路网极可能是印加人从更早的文明继承下来的。他们的贡献在于修复、保养一个早已存在的交通体系。事实上,专家们到现在都不能确定(虽然他们不愿承认),这些令人叹为观止的公路究竟有多古老,负责修建的人到底是谁。
  根据古老的传说和神话,以及有关复活节岛的考古证据,许多专家认为,“库兹科”及秘鲁的道路是维拉查科人——一群赤发、满脸胡须、皮肤的白皙,号称“大海浪花”的异乡神秘人。而这群异乡神秘人就是来自复活节岛的母国——太平洲,一个远古时代有着高度文明的国度。维拉查科人是因为“太平洲”的沉没才向东迁移南美大陆,向西移至澳洲、非洲,乃至亚洲……
  神秘的“人鸟”仪式
  在对复活节岛考古的过程中,考古学家以雄辩的证据证明了复活节岛的土著并非复活节岛的原住民,他们来自于复活节岛以西的波利尼西亚岛。复活节岛的神秘雕像的历史比土著人的历史早几千年。土著人之所以说复活节岛是“地球的肚脐”,是他们的神告诉他们的,而非他们的创造,那么,他们的神又是什么呢?
  使复活节岛的研究者感到意外的是,复活节岛居民所崇拜的偶像竟完全不同于波利尼西亚诸岛,却相似于美拉尼西亚群岛。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对“人鸟”的崇拜。
  复活节岛的圣城奥朗戈,位于岛西南端的拉诺·洛拉科火山口旁,它是复活节岛的祭把中心。离它不远的海面上有三座小岛:莫多一依基岛、莫多一努依岛和莫多一卡奥卡奥岛。岛上山石耸立,危岩叠峰。复活节岛人就在奥朗戈和这些小岛上举行挑选“人鸟”的仪式。
  “人鸟”仪式是由岛上各部族各自选派一名英武的勇士,渡海游到莫多一努依岛,端坐在岛上的洞穴中,恭候海燕的到来。复活节岛人虔诚地相信,海燕是伟大的神麦克麦克派来的使者。
  第一个得到海燕蛋的战士,飞步跑到屹立在海边的山岩上,对等候在海边的本部族代表高喊道:“快剃头!蛋是你的!”然后,他就跃身跳入波涛起伏的海中,洗净鸟蛋,再用带子把它系在头上,划动双臂,游回复活节岛。
  当他上岸后,他就拿着鸟蛋,飞快地跑到奥朗戈。按照岛上的传统,第一个把鸟蛋送到奥朗戈的人,不管他是哪个部族的,他都是全岛的领袖,对全岛享有一年的统治权。他将被剃光头发和眉毛,被命名为坦加塔·玛努,即“人鸟”。而这一年就用他的名字来称呼,岛民们把他当做神的化身来尊敬。这种挑选“人乌”的仪式,年复一年,代代相传,一直到1862年秘鲁海盗袭击复活节岛时,最后一个“人鸟”死去了,这种仪式才终止。
  在这种仪式的最初阶段,到小岛上取鸟蛋的勇士们是岛上各部族的首领,后来才改由各部族的战士去。在岛上记载的坦加塔·玛努的名册中,像编年史一样把这些取到鸟蛋的首领名字记下来。在人们发现的一本名册上,就记载着86位首领的名字, 但它并不完整。 1915年,人们在奥朗戈的山岩上发现了111 幅手拿海燕蛋的“人鸟”画像,其中的五、六幅被运到圣地亚哥和其它城市的博物馆中展出。但岩画也不能代表挑选人鸟的总次数,因为这种仪式很早以前就有了,奥朗戈早在几百年前就有人居住了。
  这种仪式代表什么呢?岛上各种传说以及到过复活节岛的航海家、学者和传教士都证明了,“人鸟”崇拜在复活节岛具有重要的意义,它不仅为岛民们挑选出领袖,而且也是为了纪念神灵。
  《众神之车》一书的作者厄里希·封·丹尼肯认为,复活节岛上的“人鸟”崇拜表现的不是地球人,而是外星人,是天外来客。他说:“复活节岛远离任何大地和文明,但岛上的居民却比任何别的国家都更熟悉月亮和星星。”“踏上这一小块土地的第一批欧洲传教士,使得人们对这个岛的神秘历史更加无法了解了。传教士烧毁了有象形文字的木板,禁止当地古老的祭祖仪式,废除种种世代相传的习俗。可是,尽管这些道貌岸然的绅士做得这样彻底,他们还是不能阻止当地居民称呼他们的岛为‘鸟人之地’。直到今天,他们仍然这样称呼。一个口头的传说告诉我们,古代一些会飞的人曾在这里着陆,并点燃了火焰。大睁着双眼的飞行生物岩画更加证实了这个说法。”
  考古学家弗朗西斯·玛泽尔也认为,“复活节岛确有某些我们无法说明或者我们暂时还无法解释的地质秘密。这促使人们十分严肃地对待外星来客的可能性。外星人可能拜访过复活节岛,所以复活节岛全岛都受到了某种光线的照射,这在复活节岛居民的心灵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印象一直保留至今。”
  复活节岛的宗教是比较独特的。复活节岛人虽是波利尼西亚人,但他们却不供奉波利尼西亚诸岛所敬重的神邸,波利尼西亚人心目中的诸多主神都没有在复活节岛上占有应有的位置,而被波利尼西亚诸岛所不了解的诸神却被复活节岛人虔诚地供奉。在复活节岛上,麦克麦克神居于诸神之首,“人鸟”仪式就是为了纪念他而举行的。一些科学家认为,奥朗戈山岩上的麦克麦克神画像是一个来到波利尼西亚的伟人的容貌,他有着一对大眼睛,海豹式的身躯上长有一张人脸。坦加塔·玛努也被岛民们敬为伟大的神,人们把它看做为“鸟主”和“鸟的统治者”的化身,它主宰着大地和海洋,是太阳和月亮、生命和人的创造者,而波利尼西亚诸岛却从未有过“人鸟”崇拜。
  在奥朗戈的山岩上,还有许多图画,例如巨大的芦苇船、船上的双叶浆和张着正方形船帆的传统的波利尼西亚船只、黑色的海燕等,还有波利尼西亚诸岛所没有的、以“正在哭泣的眼睛”为主题的画,画上的人有一对长耳朵,头上射出万道灵光,眼泪正夺眶而出。这是复活节岛咒语中所说的雨神希洛的画像:
  啊!雨水,希洛成串的泪珠儿,
  你降落到地面上时,
  正搏击不息。
  啊!雨水,希洛成串的泪珠儿。
  复活节岛古代居民的主要水源是雨水,他们认为,从天空落下的雨就是雨神希洛那成串的眼泪。
  岩画上的黑海燕画得十分夸张,它正大张着嘴,声波从嘴中呈扇形地散开,表明海燕正在发出尖利刺耳的叫声。还有一幅画上画着一种半人半兽的怪物,它有弯曲的背,长长的手和脚。复活节岛到处都可以看到用黑色、白色和红色颜料画着海豹、海龟和海鸟、鱼类的岩画,以及有一对大眼睛的麦克麦克神画像和只有幻想中才存在的奇特生物画像。
  复活节岛的“鸟人”崇拜,为我们解开“地球的肚脐”之谜打开了一道窗口。丹尼肯说:“复活节岛是宇宙来客的落脚处之一。”
  但为何“宇宙来客”会选择这样一个弹丸之地呢?
  如果按丹尼肯所言,其实,在地球上留下诸多神秘遗迹的地方,都有“宇宙来客”、“外星人”的印痕!而我们并不相信这样的假设。
  据考证,复活节岛远古时并非一个孤零零的小岛,它是沉没于太平洋中的古大陆——太平洲的一部分。“宇宙来客”来到复活节岛时,那时还是一块巨大的陆地。“宇宙来客”有着先进的飞行器,他们可以在高空中看见和确定复活节岛的位置,因此,他们将这一居于“地球的肚脐眼”上的陆地作为了他们降临的优越地点。这是丹尼肯的又一解释。
  另一说法是,地球上曾出现过几次高度的文明。沉没的太平洲就是这几个高度文明中的之一。当时太平洲的人们有了高度发达的文明,他们拥有飞行器,他们在地球上找到了“世界的中心”,那便是如今的复活节岛所处的位置。他们在复活节岛这儿修了如同机器人般的高大雕像,以便他们在天空飞行时可以找到降落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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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地球“黑洞”:杀机隐伏的神秘水域
  人们在问:为什么没有收到“海阳5 丸”的任何电文?为什么它不在最危险的时刻发出呼救信号?即使海底火山喷发再凶,也总该在附近海面发现尸体吧?为什么没有呢?更加令人惊愕的是,这艘装有30吨汽油的考察船,竟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油迹!
  古人是否还活在百慕大海底
  目前,对百慕大之谜的探索正在同对“大西国”遗址的寻找结合起来。“大西国”是公元前5 世纪古希腊著名哲学家柏拉图在其对话体著作中为后世留下的千古疑谜。世世代代的人们曾望洋兴叹:命运悲惨的“大西国”究竟葬身何处水域呢?
  相传9000年前,“西海”中有一块巨大的陆地,这就是“大西国”所在的亚特兰蒂斯大陆。陆上风光秀丽,物产富饶,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人民生活富足,强大的军队威震四方。不料,一场毁灭性的地震和随之铺天盖地而来的海啸,使整块亚特兰蒂斯大陆载着都市、寺院、道路、运河以及全体国民,在一夜之间沉陷海底,消失在滔天的浪峰洪谷中……
  尽管柏拉图关于“大西国”的记述为当代学者所怀疑,但自本世纪60年代以来,人们已在百慕大海区的洋底发现了愈来愈多的史前文明遗迹。一门新兴的潜水考古学正在酝酿创立当中。这门新兴的学科将以揭开亚特兰蒂斯古陆的沉没与藏身之谜为己任。这必将促进人们对百慕大“魔三角”真面目的逐步认识。
  1967年,一位美国飞行员罗伯尔·布卢斯和助手迪米特来·勒皮科夫驾机在百慕大海区的巴哈巴群岛一带低空飞行。突然他们发现比米尼岛水面下有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物体,他们马上拍摄下来。勒皮科夫是法国潜海探险家,他很快与耶鲁大学的瓦朗丁教授联系,提出组织一个在比米尼岛与周围岛屿进行水下研究的考察组。第二年8 月,考察组来到比米尼岛水域展开水下考古工作,陆续获得了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宝贵发现。随后,更多的人力和物力投入了对百慕大海底文明遗迹的考察之中。
  在比米尼岛水下,巨大的石头建筑群静卧洋底,它们结构严密,规模宏大,形状变化多端。长达1600米的大石墙,由长4.5米、宽6米、高3米的大石块砌底,每块大石至少重25吨。石砌的街道,还用长方形或多边形的石头排列出各种图案花样。一座高42米、每边长54米的平顶金字塔,沉睡在近400 米的水下,另外还发现有码头、港口设备遗迹和大理石的雕像。根据巴哈巴群岛附近海底石灰岩的分析,证明它在1.2万年前曾存在于空气之中,也就是说这里曾经是陆地。
  古巴岛大陆架水域发现了面积约5 万平方米的“水底石头城”,建筑群内有多条街道,石板铺路,石条门框,石块雕塑,甚至还有石板棺材,是个名副其实的石头世界。潜水员们发现这座“水底石头城”遍布贝壳化石,年代非常古老。
  此外,在墨西哥、洪都拉斯沿岸,都发现有石头堤围延伸入海,消失于洋底。在希斯班尼俄拉海底,发现大石屋多幢,其中最大的一幢宽70米、高25米。在安得罗斯岛附近的海面下,还有一座相当古老的寺庙残址,其宽度为25米,长度为30米。
  在百慕大海域最激动人心的发现,莫过于1978年对海下巨型金字塔的发现了。当时,国际潜水中心主任罗歇韦率领一部分队员来到百慕大“魔三角”附近考察,突然大晴天起了风暴,海面瞬时间迷雾茫茫,白光直射天空,小船已无法控制,他们只好舍身潜入海里。当潜入100 米深处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它有两个大洞,海水以极快的速度从洞中穿过,激起海面怒涛狂卷,水雾飞腾,工夫不大,当这一现象消失,海面又恢复了平静。
  为了搞清楚这座水下金字塔的情况,美国一批科学家动用先进设备,再次前往百慕大“魔三角”调查,经细心测定,他们发现,坐落在洋底的金字塔高200 米,塔尖距海面100 米,塔的每边长300 米,建筑年代约比埃及金塔早7000年。由于海水太深,环境复杂,水下勘察的科学家无法断定该金字塔与大西洋底的其他古建筑群是否系同时代的产物。
  在发现这座巨型水下金字塔的前两年,科学家们就在其东面发现有一座金字塔深藏在百慕大海区的底部,它的塔顶离水面达700 米。
  对大西洋中百慕大海底文明遗址的最新发现是在1989年, 两名挪威潜水员在“魔三角”的一个水底平原上见到一座古城。他俩用水底摄影机拍下了有关镜头,从中可以看到许多纵横交错的道路,一座座圆房顶的建筑物排列道路两旁,此外还有竞技场及长方形的建筑物。它们都保存完好。这两位挪威人自信发现了柏拉图所提到的“亚特兰蒂斯古陆”。
  这一发现无疑为百慕大水域的海陆变迁史提供了新的证据。
  围绕以百慕大海区为中心的种种史前文明遗迹的水下大发现,科学家们见解不一。有的认为百慕大海域及至辽阔的大西洋中,确有可能隐藏着沉沦的“亚特兰蒂斯古陆”。有的则不以为然,因为人们历代提到的可能会成为“大西国”的沉沦水域已达上百处之多,也许柏拉图说的“西海”不是大西洋而是地中海呢。
  对那些富于想像的探索者来说, 他们的念头颇为古怪, 这就是他们居然怀疑“大西国人”是否还活在百慕大海底。
  奇特的“海底光轮”
  百慕大“魔三角”海区是否存在着来历不明的水下智能活动?不少人以为,时常出没的不明潜水物(UfO )已为此提供了认识谜团的线索。
  1973年4 月,一个叫丹·德尔莫尼奥的船长,在百慕大海区附近的斯特林姆湾明澈的海水里,看到一个形如大雪茄烟议的潜航物体。它长约40米一60米,两头又圆又粗,航速每小时达回10千米一130千米。这个潜航物体两次出现都是在下午4时左右,并且都是在比米尼岛和迈阿密之间的水域。这位船长非常担心轮船与它相撞,但它不久就消失在轮船下方的深海中。
  1973年11月6 日深夜,美国的雷蒙德·瑞安及其儿子在一条玻璃纤维压膜摩托艇上发现了水下不明物体。这形状若降落伞盖的金属体,其直径约30米,发着乳白色强光。当瑞安父子俩驾艇向着水下亮光驶去时,亮光却渐渐暗下去。瑞安用奖板插入水中去够那发光体,对方无反应;当碰着它时,亮光就全熄灭了。水下发光体像跟他们捉迷藏,当摩托艇靠拢时,亮光黯淡;当摩托艇离开时,重又白光闪耀。当海岸警备队的汽艇开来时,不明潜水物进入主航道向海湾潜航而去。它未在水面产生任何痕迹。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于1973年在大西洋上举行联合军事演习时,有艘主力舰发现了不明潜水物。当时,这个半浮海面的巨大物体被舰队指挥官当成是不明国籍的间谍潜艇,于是一声令下,炮弹、鱼雷纷纷向它飞来。但不明潜水物毫无损伤,当它随即下潜时,整个舰队的所有无线电通讯设备统统失灵。直到10分钟后那个不明潜水物完全匿迹时,舰队的无线电通讯联系才恢复正常。
  这是当年最为轰动的一次不明潜水物事件。为什么1973年百慕大海区频频出现这种UfO ?看来这与当年不明飞行物“风潮”的出现不无关联。特别是10-11月间,各界人上目击了几十个不明飞行物飞越百慕大“魔三角”的南部及加勒比海,有的潜入水中,有的突然从水中冒出来。
  1963年,百慕大海域波多黎各岛东南部水面下,出现过一个神秘的不明潜水物。美国海军派出一艘驱逐舰和一艘潜水艇先后到此追赶此物,可连续追赶了4 天,还是没有追上,让它在海下失去了踪迹。在美国潜艇追踪过程中,发现对方有时竟能钻到8000米的深海沟中。
  还在一百多年前,英国货轮“海神”号就曾与不明潜水物相遇过。当货轮航行到非洲西部几内亚湾附近海域时,船员们突然发现,在船头前方约100 米处有一个巨大的怪物漂浮在海上,好像是一个巨型闪光金属物。当“海神”号向它驶近时,漂浮着的怪物竟没有溅起一点浪花,无声无息地潜入水底不见了。要知道,那时潜水艇尚未问世。
  近几十年来, 地球各大洋水域都曾出现过不明潜水物的活动。不仅如此,UFO的存在形态可能是多样化的。1967年3 月与10月间,在亚洲东南部的泰国湾,先后5 次出现“闪闪发光的海底巨轮”现象。当时许多光带飞速从水下穿过,像是从一个旋转的中心光源中辐射出来的一般。我国“成都”号远洋轮的船长曾两次亲眼目睹到这种奇特的“海底光轮”。对于这样一种直径达数千米的、能够像性能良好的机械那样运转的有组织的“活”的机体,有的学者认为是“智慧现象”。
  日本人谈虎色变的死亡之海
  从大西洋的百慕大区域沿着经线往上走,穿过北极以后,再往下行走到达百慕大所在的同一纬度上那部分区域,就是日本东京以东的西太平洋。如果以东京湾为一点,以东经145 度、北纬35度为一个点,以雅浦岛为一个点,把这三个点用线连接起来,就会形成一个三角区域。这个三个区域里的海域,就是被人们叫做“魔海龙三角”的死亡之海。
  如果从百慕大三角区的中心,用一个假想的直线洞穿地球,直线在地球另一面的出口则是另一个危险的航区,即日本的“魔鬼海”,俗称为“魔海龙三角区”。
  “魔鬼海”位于日本和马里亚纳群岛之间,是个火山活动区。和这个半球上的其他“死亡三角区”一样,它也处在北纬30度线上,海底也有着很深的海沟。
  自古以来这个地区就经常发生神秘的失踪事件。 任何一位渔民都会这样说:“在这一带捕鱼总会有很大的收获,但这里也很危险,海底的妖魔会不知不觉地把不幸的船只和渔民吞掉。”
  失踪事件使日本学者们深感不安。他们打定主意,如果再有这类事情出现,一定要去调查一番,弄它个水落石出。
  机会终于来了。
  1952年9 月18日,日本“妙神丸”渔轮返回港口时,渔民们都说,海面上“恶浪翻滚得都形成了巨大的穹顶”。
  这可能是海底火山爆发!著名的富士山山脉从伊豆半岛一直向南,延伸到马里亚纳群岛,日本列岛的大部分地震都是由它引起的。当这片海域的海底火山喷发时,海浪喧腾咆哮,能掀起异常可怕的巨浪并形成海啸,有时还会涌上海岸,给沿岸村庄带来深重的灾难。对此,日本渔民十分恐惧。
  日本科研人员对“妙神丸”渔轮的报告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在获得消息的第三天,即9 月21日,日本航海安全署派出了自己的考察船。与此同时,东京渔业大学也召集了一批科研人员乘“新阳丸”考察船赶赴魔鬼海。这些科研人员都是日本科学界有威望的学者,分别来自东京大学、东京教育大学、东京科学博物馆和其他研究机构。
  9 月24日,这两艘考察船先后完成任务安全返回。日本水文地理署的工作人员看着他们的考察报告,开始为自己派出的“海阳5 丸”考察船担心了。这艘船也是9月21日离开东京的, 上面有不少学者。一连等了几天,也没有得到“海阳5 丸”的任何消息。这时整个日本都惊惶不安起来,因为船上有几位日本最著名的地质学家和海洋学家,还有20多名船员。
  令人迷惑不解的是,这艘考察船自离港就连一份电报也没发回过。派出去寻找的人员陆续回来,他们报告说,除了一座新的火山重又喷发以外,其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久,日本海事当局正式宣布:“海阳5 丸”失踪了。在此之前,政府曾派出大批飞机和船只四处搜寻,最后都毫无线索。最重要的收获便是在新发现的那座火山附近海面上找到的一些碎木块。除此之外,人们连一只浮筒、一条橡皮艇、一具尸体也没看见。
  这次灾难使日本科学界蒙受了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而灾难本身就具有一种神秘莫测的色彩。人们在问:为什么没有收到‘海阳5 丸”的任何电文?为什么它不在最危险的时刻发出呼救信号?即使海底火山喷发再凶,也总该在附近海面发现尸体吧?为什么没有呢?更加令人惊愕的是,这艘装有30吨汽油的考察船,竟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油迹!
  看来,“海阳5 丸”的失踪,也像其他死亡三角区的遇难事故一样,是个没人解得开的谜。
  日本人把这片海域视为“魔鬼海区”是从1955年开始的。当时,在风平浪静的晴天里,该海区发生了数起百吨以的大型船只不留痕迹的神秘失踪事件。为此,日本政府派出一艘渔业监视船“锡比约丸”前往调查。岂料,此船在进行了10天毫无结果的海上搜寻后,也突然同陆上导航站失去联系,从此再不知去向了。迄今这类原因不明的海船失踪事件已屡见不鲜,据日本海上保安厅航行安全科调查,仅1963-1972年9 年间,就有161 艘大小船只突然失踪!
  如同百慕大“魔三角”那样,船只和飞机进入“龙三角”水域时,经常会出现罗盘失灵、无线电通讯故障或中断等现象。也会碰上突然出现的巨浪、海雾、狂风、漩涡,以及突然涌出的浓雾。这里经常出现“三角浪”,即巨浪同时从三个方向向船只打过来。从海底地貌等自然条件来看,“龙三角”同“魔三角”这两处海区相差无几。同时,它们也都同样隐匿着未知的神秘性,带来那众多船舰及飞机的失踪。
  在“龙三角”上空失踪的众多飞机中,有一架HK-8 日本侦察机。该机在硫磺岛附近失踪前,飞行员传回的电讯内容十分惊人:“天空发生了怪事……天空打开了……”说到这里,电讯突然断了。此后,这架飞机就失去联络,机上全部人员也随之消失无踪。
  1957年4 月19日,日本轮船“吉川丸”沿“龙三角”航线由南太平洋驶向归国途中,船长和水手们突然清楚地看到两个闪着银光。没有机翼、直径10多米长、呈圆盘形的金属飞行物从天而降,一下子钻入了离轮船不远的水中,随后海面上掀起了奔腾的涌浪。
  船长马上记下当时的位置:北纬30度15分,东经142 度30分。
  很明显,飞碟是涉嫌对象。不,除了飞碟之外,包括日本“魔鬼海”在内的远东海域,还发现一种被称作“闪闪发光的海底巨轮”的神秘物体。
  1967年3月,3艘货轮上的水手都看到了一个泛着磷光的车轮状物体,高速地在水下运行,光是从旋转的中心辐射出来的。3 艘船中有一艘船上的水手,一周之内两次见到这一个怪异的现象。另一艘船的水手,在10月份又在同一海域发现同样的现象。半年时间之内,人们总共5 次观察到它。这片海域是在曼谷到婆罗洲西北的一条直线上。
  我们来看看下边发生在“魔海龙三角区”里的事件的一些记载:
  1970年1 月,利比里亚一艘叫做“索菲亚·巴巴斯”号的轮船航行到这里。开始的时候,它航行得一切正常,可是,工夫不大,人们就跟它失去了联系。“索菲亚·巴巴斯”号轮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沉没了。
  1970年11月12日,利比里亚一艘叫做“巴纳鲁纳”号的轮船也在这里突然之间就神秘地失踪了。
  1975年12月29日,南非的“柏青·伊斯特拉”号货轮满载铁砂,从南非驶向日本。这艘货轮庞大无比,载重量是22.79万吨。“柏吉·伊斯特拉”号航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的时候,无线电机长和妻子还通过一次话,告诉妻子说:“这里海面平静,天空晴朗。”不久,这艘货轮就突然失踪了。
  几年以后,“柏青·伊斯特拉”号货轮的姐妹船“柏青·范加”号货轮航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无线电联系突然中断。从那以后,人们再也没有看见过它的身影。
  1977年2月,巴拿马的一艘名叫“胜利1号”的货船,航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也突然没有了踪影。
  不久,一艘叫“吉欧吉斯”的货轮在魔海龙三角海域突然沉没。它在沉没以前,没有发出SOS 求救信号。
  1980年9 月,英国的“德比夏”号货轮在魔海龙三角海域突然沉没。沉没以前,也没有发出SOS 求救信号。不久,日本的“玻利瓦”号货轮在魔海龙三角海域遭到“德比夏”号货轮的同样下场。
  以上说的这些船只全都是雇用船只,那么军用船只的命运又怎样呢?根据已经透露出来的消息,军用船只也照样在这里发生事故。前苏联先后就有13艘潜水艇在魔海龙三角海域失踪,而且其中大部分是具有先进设备的核动力潜艇。
  在海洋中沉没的船只,一般经过人们的打捞或多或少都能找到幸存者,还有遇难者的尸体。可是,凡是在魔海龙三角海域里遭到不幸的船只,不管人们投入多大的力量,花费多长的时间,连一个幸存者或者遇难者的尸体也寻找不到。
  魔海龙三角区,一个让轮船上的人们只要说起它就心惊胆战的海域,一个让轮船上的人们连听到它的名字都不寒而栗的海域。
  那么,飞机航行到这里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
  1957年3 月12日,一架KB-50型加油机航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当时的气候良好。可是,这架飞机在这里突然失踪了,飞机上的8 个机组人员也没有了踪迹。当时,基地根本没有接到任何求救信号。
  1957年3 月16日,美国一架“入侵者”战斗机,飞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也突然失踪。这架战斗机也没有发出求救信号。
  1957年3 月19日,菲律宾总统麦格素赛的座机在魔海龙三角海域悄然失踪。总统本人和24名随员一块儿没有了踪影。
  世界历史上,在同一个地方,在一个月之间接连不断地出现飞机失踪的事件是不多见的,甚至说是从来没有的。但是,这样的事件却在魔海龙三角海域确确实实地发生了。所以,后来人们把1953年的3 月,叫做“恶月”。
  那么,除去“恶月”,飞机航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会不会逃脱这种可怕的恶运呢?我们来看看下边的记载:
  1971年4 月27日,日本海上自卫队的一架PZV-7反潜巡逻机在夜晚进行夜间巡逻训练。由于那天晚上的气候不好,这架飞机请求返航。当它飞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的时候,突然失踪。
  1971年6月,日本一架LM-1型单座训练机,飞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上空的时候,突然失踪。
  这些记载告诉人们,不管是在什么时间,也不管是什么飞机,只要它飞行到魔海龙三角海域,碰上那种倒霉的时刻,都会遭到不幸。
  1981年4 月17日,“多喜丸”航行在日本东海岸外海。忽然间,一个闪着蓝光的圆盘状物体从海中冒出来,掀起一阵大浪,差点把“多喜丸”打翻。它在空中盘旋着,速度极快,无法看清它的外表细节,直径约在200 米左右。在它出现时,船上无线电失灵,船上仪表的指针也乱成一团,疯狂地快速旋转。后来,它重新飞回海中,又造成大浪,把“多喜丸”的外壳打坏了。船长田田计算了一下时间,来自海中的发光飞行物从出现至隐没共约15分钟,然而就在它钻回水下后,船长发现船上的时钟奇异地慢了15分钟。
  更令人不安的事实是带有核武器的潜艇及飞机的失踪。美国著名学者查·伯尔兹指出:“截至目前为止,至少有126 枚核弹头在‘龙三角’神秘失踪。”
  伯尔兹甚至为此联想到:“是不是‘龙三角’海底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把这些核武器收集起来?”
  倘若“龙三角”确实存在这股神秘力量的话,那么其力量会由何方而来呢?英国研究者琼·查瓦德曾进行过16年的详尽调查,认定南太平洋在1.2万年前存在过一块辽阔的“姆大陆”。“姆”意乃“太阳国度”。大陆上的人们共同创造了灿烂的文化,他们的航海业和建筑业都相当发达,并去大作诸岛传播了文明。由于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和火山喷发,给“姆大陆”带来了毁于一旦的灭顶之灾,文明的创造者们连同他们的故土一同沉入蓝色海洋的深处。
  潜水考古学的发现已为有关“姆大陆”的见解提供了必要的依据。譬如在密克罗尼西亚群岛中有一个波纳佩岛,岛上居民世代相传,附近海底有一片沉没的古陆。潜水人员果然在附近海底发现了保存得相当完整的街道、石柱、石像和住宅。他们还从当地海底捞出了十分珍贵的黄金和珠宝饰物。
  离南美洲3000公里远的太平洋小岛复活节岛,面积约120 平方公里,岛上有巨石筑成的石墙、石殿、金字塔等。最吸引人的则是那200 余尊面海屹立、形状奇特的半身石雕人像,它们似乎在等待或遥想着什么。岛上土著也回头流传着一个久远的传说,当地从前本是一块称为“希瓦”的大陆,后来由于突变而使大部分地区都沉沦于洋底,只孤伶伶地留下了复活节岛。
  值得注意的是,太平洋中的许多岛屿上都留有巨大的石头平台、石头城遗址、石头雕像等,一些地方还留下了刚准备使用的巨石或未雕刻完的石像。这表明古人的富有成果的劳动是突然结束的,复活节岛上就清楚地留有这种迹象。这不能不使学者们猜测到:“这一地区曾经存在着一个高度文明的种族,他们在以高度的建筑技巧建成大规模城市、雕像与港口后,因为某种我们迄今尚不知道的原因而集体撤离或是集体灭绝,留下壮观的建筑遗迹。”
  “姆大陆”上的祖先们会不会因为某种突如其来的灾变而躲避到“龙三角”所在的大洋底部了呢?正如查·伯尔兹在提到核弹头失踪时所大胆猜想的那样:
  “‘龙三角’海底是不是隐藏着某种文明?是不是保留有史前文明留下来的核防卫系统?”
  多灾多难的神秘海域
  1969年7 月30日,西班牙各家报纸都刊登了一条消息,国内一架‘信天翁”式飞机于29日15时50分左右在阿尔沃兰海域失踪。
  人们得到消息后,立即到位于直布罗陀海峡与阿尔梅里亚之间的阿尔沃兰进行搜索。由于那架飞机上的乘员都是西班牙海军的中级军官(上校和中校),所以军事当局相当重视,动用了10余架飞机和4 艘水面舰船。当人们搜寻了很大一片海域后,只找到了失踪飞机上的两把座椅,其余的什么也没发现。
  在这次事故发生前两个月,即同年的5 月15日,另一架“信天翁”式飞机也在同一海域莫名其妙地栽进了大海。
  那次事故发生在18点左右,机上有8 名乘务员。据目击者说,那架飞机当时飞行高度很低,驾驶员可能是想强行进行水上降落而未成功。机长麦克金荣上尉侥幸还活着,他当即被送往医院抢救。尽管伤势并不重,但他根本说不清飞机出事的原因。
  人们还在离海岸大约一哩的出事地点附近打捞起两名机组人员的尸体。后来几艘军舰和潜水员又仔细搜寻了几天,另外5 人却始终没找到。
  据非官方透露的消息说,那次飞行本来是派一位名叫博阿多的空军上尉担任机长的,临起飞才决定换上麦克金莱。这样,博阿多有幸躲过了那次灾难。然而好运并没能一直照顾他。时隔两个月,已被获准休假的博阿多再次被派去担任“信天翁”式飞机的机长。这次,他回不来了。
  这一事实促使人们得出结论说,这是两起一模一样的飞机遇难事故——两架相同类型的飞机,从同一机场起飞,由同一个机长(博阿多)驾驶,去执行同一项反潜警戒任务,在同一片海域遇上了相同的灾难。但谁也无法支解释,失踪的“信天翁”式飞机发回的最后呼叫“我们正朝巨大的太阳飞去”,究竟意味着什么。
  西地中海“死亡三角区”的三个顶点,分别是比利牛斯的卡尼古山,摩洛哥、埃尔及利亚、毛里塔尼亚共同接壤的延杜夫,再加上加那利群岛。在这片多灾多难的海域,不断发生着飞机遇难和失踪事件。
  1975年7月11日上午10点30分,西班牙空军学院的4架“萨埃塔式”飞机正在进行集结队形的训练飞行、突然一道闪光掠过,紧接着,4 架飞机一齐向海面栽了下去。
  附近的军舰、渔船以及潜水员们都参加了营救遇难者和打捞飞机的行动。他们很快就找到了5 名机组人员的尸体。但是这4 架刚刚起飞几分钟的飞机为什么要齐心合力朝大海扑去呢?西班牙军事当局对此没有作任何解释,报界的说法是:“原因不明”。
  有人作过统计,从1945年二次大战结束到1969年的20多年和平时期中,地图的这个小点上竟发生过11起空难,229 人丧生。飞行员们都十分害怕从这里飞过。他们说,每当飞机经过这里时,机上的仪表和无线电都会受到奇怪的干扰,甚至定位系统也常出毛病,以致搞不清自己所处的方位。这大概就是他们把这里称作“飞机墓地”的原因吧。
  如果说飞机失事是因定位系统失灵,导致迷航造成的,那么对货轮来说,就令人费解了。因为任何一位船员都知道,太阳就可以用来作确定方向的参照物。
  西地中海面积并不大,与大西洋相比,气候条件也算是够优越的。然而,在这片海域失事的船只一点也不比飞机的数量少。
  这里发生的最早一起船只遇难事件是在1964年7 月,一艘名为“马埃纳”号的渔船不幸遇难,有16名渔民丧生。此事相当奇特,引起了人们各种各样的猜测。但8月8日,西班牙报纸刊登这则消息时却说:“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7 月26日22点30分,特纳里岛的一个海岸电台收到从一艘船上发来的一个含糊不清的“SOS ”呼救信号。但它既没有报出自己的船名,也未说出所在的方位。23点整,该电台又收到一个相同的告急信号,之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第二天上午10点45分,海岸电台收到另一只渔船发来的电报,说他们在距离博哈多尔角以北几哩的地方发现了7 具穿着救生衣的尸体。有人认出他们是“马埃纳”号上的船员。电文还说,7 具尸体旁边还浮着一只空油桶和6 个西瓜,此外什么都没发现。
  为了寻找可能的生还者,海岸电台告知那片海域上的船只,让他们也沿着前一只渔船的航线航行。过了一天,一艘渔轮报告说找到了3 具穿救生衣的尸体。几十只船在这里又整整搜寻了三天,均一无所获。后来在非洲海边的沙滩上又发现了两个人的尸体。这样一共找到了12个人,其余4 人始终没有下落。
  事后人们提出了许多疑问,比如:在相隔半小时的两次呼救信号中,“马埃纳”号的船员怎么没能逃生?他们为什么两次都不报出自己的船名和方位?也许那些穿着救生衣的人是被淹死的?可遇难地点离海岸只有一哩,为什么船上那些水性娴熟的船员竟连一个也没能游到岸边?
  还有人推测说他们是饿死的。 但是这似乎站不住脚,因为最先被捞上来的那7名船员在海里预多呆了9 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一般是不大可能饿死人的。还有一种认为船上发生过爆炸事故的假设也可以推翻,因为捞上来的尸体完全没有伤痕。
  任凭人们如何猜测,制造了这场灾难的大海一直保持着沉默。
  地中海7月份的气候总是风和日丽的。1972年7月26日上午,“普拉亚·罗克塔”号货轮从巴塞罗纳朝米诺卡岛方向行驶。到了下午,不知怎么回事,这艘货轮掉转船头驶到原航线的右边去了。原来船上的导航仪奇怪地受到了干扰,并且船长和所有的船员没有一个人能够辨明方向。出发时船长曾估计,他们在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即可抵达目的地。但次日凌晨5 时,“普拉亚·罗克塔”号遇上的几名渔民却说,这里离他们要去的米诺卡岛足有几百哩。
  很难设想,在这段时间里,这艘货轮上所有的人都丧失了理智或喝醉了酒,以致连辨认方向的能力都没有了。这又是一起没人说得清楚的海上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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