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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深度剖露80后婚姻之痒:婚里婚外

_8 蓝小汐 (现代)
童国庆接电话时,呼吸还没有停匀,微微喘着,却偏偏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大小姐,又怎么了?我正在做俯卧撑呢!”
朴尔敏那头正伤感着,根本没在意童国庆有银无银,她对着电话幽幽地说了句:“你听!”便将手机举到半空中。
在一片歌迷的欢呼声中,童国庆依稀听见有个女声在唱,“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谁呀三更半夜不睡觉唱歌玩?童国庆撑着半个身子支棱着耳朵莫名其妙听了半天,一直到那头音乐渐止了,朴尔敏的声音才又传来,“好听吧?有好的东西我总是要和你分享。”说完,啪地一下,把电话又给挂了。
童国庆愣了半天,心说女人真难搞,古人三妻四妾怎么搞得定?随手把手机一扔,又凑过来想抱苏月。
苏月眼睛都没睁便一脚蹬开了他,“睡觉!真烦!”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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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尔敏听完演唱会已经十二点多了,手中还抱着准备送给梁静茹的的花,没送出去,那就送给童国庆吧。
她打车直奔童国情的住处,路上还幻想呢,童国庆迷迷糊糊地一开门,自己就抱着百合像花仙子一样扑到他的怀里。
可惜到了楼下,朴尔敏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他根本不知道童国庆住几座几号。不得不打电话给他,
“我就在你楼下,你住几号来着?”
“什么?”童国庆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就在你家楼下!”朴尔敏一字一顿地说,“你家住几号?”
刹那间,统国庆只觉得背上的汗毛全部都竖了起来,他把话筒拿远,说“什么什么,我听不清。”来为自己赢得思考的时间。
朴尔敏还真以为信号不好,挂了又打来,“喂!听见了吗? 听见了吗?”
童国庆作惊喜状,“宝贝,你真的来上海了吗?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那什么,你在我家楼下? 我不在家啊,我在外面和同事陆铮吃宵夜呢。”
朴尔敏有点吃惊:“靠,还在吃宵夜阿?那我怎么办?在你家楼下等你?”“别别别,大冷天你可别冻着了!”
童国庆抓而挠腮,“这样吧,我在南京西路的避风塘茶楼,才刚刚吃,你打车过来吧。我们等你。”
“等等,你在吃宵夜怎么这么安静?”
“啊……吵得很,我到洗手间接你电话的。”童国庆冷汗都要出来了。他既为着紧迫的局势着急,又为自己的急中生智喝彩。
“南京西路避风塘茶楼,好,我这就过来。”朴尔敏重复一遍地址,挂了电话。 
童国庆疯了似的从床上跳下来,正撞见苏月冷冰冰的眼神,童国庆狼狈不堪的一边提裤子一边嘱咐道。“我的姑奶奶,你帮帮忙,这两天能不能回你自己的地盘睡去。顺便把你的东西也带走。”边说边响亮地亲了一下苏月的脸颊,“今日大恩,小的来世再报。”说完披上大衣就走了,关门的声音很重,震得床都颤抖了一下。
因为不确定朴尔敏是否打车走了,童国庆坐电梯下到了2F,再从消防提走到了一楼。从大厦后门绕道停车场。一脚重油门将车开了出去。边开车边打电话给陆铮,“哥们儿,赶紧给我醒醒!江湖救急江湖救急!你赶紧去广园西路的避风塘茶楼等我,如果你先到的话,就随便点了几个吃的等着我。” 
陆铮是童国庆的同事兼好友。睡得迷迷糊糊给童国庆揪起来。还没来得及多问句怎么了,童国庆的电话已经挂了。既然是江湖救急,也别问那么多了,得,穿上衣服顶着寒风出去吧。
104
朴尔敏到了南京西路的避风塘,前前后后转了几圈也没找到童国庆。于是又打电话给他。此时童国庆还在路上,他知道朴尔敏一定是到了,所以这个电话死活是不能接的。
手机响得人心烦意乱,童国庆又加快了速度。一不小心超速了,高价上的监控器闪了一下。操,童国庆一拍大腿,2百块没有了!
紧赶慢赶到了广元熙路的避风塘,陆睁已经到了。面前放了若干冷盘。童国庆抓起筷子就把每个冷盘都拨弄了一番,伪装成已经吃了好一会的模样。这时候才赶回电话给朴尔敏,
“宝贝,你到了吗?”
“你究竟在搞什么啊?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在避风塘找了半天怎么也没看见你们?“朴尔敏有些生气了。
“阿?怎么会? 我们就在避风塘阿,204号桌。”童国庆避重就轻,忽略了第一个问题。
“可是找了半天,的确没看见你们啊。”朴尔敏果然没继续追问为什么不接电话的问题。
“哎呀,”童国庆一拍大腿,“你不会跑错地方了吧,我们在广园西路的避风塘!”
“什么? 匿名名人那个我去南京西路的避风塘吗?”朴尔敏惊呼。
“不可能,广园西路的避风塘里陆铮家近,我们从来没有去过南京西路那家,肯定是你听错了!”童国庆用非常肯定确定以及一定的口气说。
“是吗?”朴尔敏疑惑了,有些不确定地自言自语,“我明明听见你说南京西路的。”但焦急的他显然不想再追究这个问题了,直接说“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那你们等着我吧,我这就过来。”
事情发展到这,童国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得意:这个时间差打的漂亮!扭头看见满脸写着问好的陆铮,童国庆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介绍了一通。陆铮听的目瞪口呆,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你丫真牛B!”
“对了,还有件事要你配合,”同国庆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切地说我怕家里没收拾干净,所以今晚还不能带我女朋友回去,待会我就说家里有客人,今天我们住你那。”
陆铮一口水差点没噎着“大哥,我家鸽子笼那么大的地方,你们俩个一去,我住哪?挂起来?”
“别着急啊,你听我说完,我女朋友肯定不愿意去住,到时候你还住你的鸽子笼,我们去开房间。”童国庆一副很笃定的样子。说完悠然自得地拈起一粒花生米,有滋有味地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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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背着双肩包手捧鲜花的朴尔敏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连招呼都来不及打边抓起童国庆的杯子,仰脖子和下一大杯柠檬水。然后一抹嘴,冲陆铮点点头,“你好陆铮,早听说过你。”
陆铮尴尬的笑笑,心说着女孩挺不错啊,只可惜被童国庆骗得团团转。童国庆亲热地拉着朴尔敏坐下,似笑非笑盯着她说
“老婆大人,搞突然袭击阿!”
朴尔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突发奇想来听梁静茹演唱会,顺便来看看你。”
“等于说我排在梁静茹的后面?”童国庆不依不饶反守为攻。
“好好好,我专程来看你,顺便看一下梁静茹,好了吧。”
看着童国庆和朴尔敏打情骂俏,陆铮着个大灯泡有些坐不住了,同国庆偏要逗他,揽着朴尔敏的腰问,“陆铮,还没女朋友把?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一个?”然后由转过头对朴尔敏说:“老婆,多留心身边的未婚美女阿,已婚的也行,陆铮不介意。”
“去你的!”朴尔敏嗔怪着要捶童国庆。
童一边躲一边继续嬉皮笑脸地说:“我们陆铮很热心的,今天晚上我们就得借宿他家。”
“啊,为什么?”朴尔敏收起了笑容,奇怪的问。
“还不是怪你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我们公司另一个同事,阿,也就是陆铮的同屋,人家的老婆也来了。为了人家夫妻的短暂相聚,我只好把我的窝给腾出来了。”童国庆说完便盯着陆铮看,逼着陆铮也点了点头。
朴尔敏显得有些失望,她用征询的目光看着童国庆,“那我们去开间房间把,打扰人家多不好。”
耶,过关了!童国庆在桌子下面用力踢了一下陆铮的叫以抒发内心的激动。陆铮暗中瞪了童国庆一眼,意思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宵夜完毕,童国庆载着朴尔敏在深夜的街头飞驰。路过通宵营业的药店,童国庆停下车,借口买眼药水,进药店买了蓝色的小药丸。将小药丸塞进牛仔裤的裤兜,童国庆苦笑着摇摇头,做男人真不容易,短短三四个小时。缴了私粮又要缴公粮,还要演出高难度的戏,体力劳动家脑力劳动,难怪男人的寿命普遍比女人要短。
找了家快捷酒店岸安顿下来。已经是深夜三点了。趁着票尔敏洗澡的功夫,童国庆干吞了那个学名叫艾瑞可的药丸。到底是美国货,反应真快,朴尔敏还没洗好,童国庆的内裤里已经支起了帐篷。可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朴尔敏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倦怠地说:“不要,我累死了。”
106 
第二天清晨,朴尔敏还没醒,童国庆独自下楼吃早餐,打电话给苏月。此时,苏月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发呆,童国庆一走,她顿时觉得这房间陷入无边无际的孤单和寂寥,长夜漫漫,一夜无眠。他觉得自己陷进去了。
手机响了,肯定是童国庆的,苏月赌气不接,童国庆生怕朴尔敏醒了以后打自己手机打不进来,只好收了线,删掉通话记录,匆匆吃了早餐上楼。朴儿民果然醒了,他的第一句话就差点把童国庆给吓死,“我要去找一下苏月,小羽托我给她带了几张碟,你陪我一起去吧,”说着,翻出枕头下面的手机就开始给苏月打电话。
童国庆心里祈祷:不要接阿不要接阿。可这次苏月却偏偏接了,两个女人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时间地点,朴尔敏笑着说:“正好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带我男朋友一起来你不介意吧?”
听到这里,童国庆只觉得头脑里嗡的一声,结结巴巴地说:“你们女人见面,我就不去了吧。”
“不成,我答应苏月要带你去的。”朴尔敏这样说。
童国庆也不好太坚持,只好答应下来。答应了心理又后悔了,心想到底是做贼心虚,如果是朴尔敏去见其他什么朋友,自己一定会断然拒绝陪同的,可是既然答应了,再反悔又担心朴儿敏看出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陪她去。
苏月先到的餐厅,先用哀怨的眼神狠狠瞅了一眼童国庆。随后对朴儿敏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顺便嘛,没什么的。”朴尔敏大大咧咧地说,屁股还没坐下,就八卦兮兮地说:“苏月,你知道小雨和田会吵架的事情了吗?”“嗯,”苏月抿了一口咖啡,“听说小三都找上门了。”
“可不是吗?”朴尔敏愤恨地说道:“现在的小三都太嚣张了,竟然打电话给人家老婆让她让位。也不想想自己算哪根葱,真不要脸。”
苏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说,“要我说这种事情主要还是怪男的。一个巴掌拍不响,男人为了把女人骗到手,什么承诺都敢说。”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童国庆,“童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童先生一口饭差点没噎着。他边用纸巾捂着嘴巴咳嗽便尴尬地笑道,“是是是,苏打小姐一语中的。”
“你反应怎么这么强烈阿?”朴尔敏嗔怪道,“苏月的话太精辟了,戳到你们男人的软肋了吧? 说说,你这么些日子在上海有没有沾花惹草?”
童国庆此时已经镇定下来,他嘻皮笑脸地说:“绝对没有,我以人性担保。” 
朴尔敏满意了,但嘴上却仍然不放过他“人性? 男人有人性吗?男人只有兽性!”
苏月再也坐不下去。匆匆吃完面前的简餐,便借口有事要告辞。朴尔敏热情有加,一定要差遣童国庆开车送她。苏月几乎有点恼了,又忙着掩饰,勉强笑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们俩享受二人世界吧。”说着匆匆地跑向路口拦出租车,步子很急,高跟鞋晃了一下,几乎要摔倒,像极了落荒而逃。
苏月再也坐不下去,匆匆吃完面前的简餐,便借口有事告辞了。
田辉郁闷地提着衣服又去了金贝贝家,金贝贝正在拖地板,田辉踩着大皮鞋咣咣咣进来,往沙发床上一靠,在地板上留下一排乌黑的脚印。“喂,你自觉点,请珍惜别人的劳动果实。”金贝贝拄着拖把抗议。“你说,你的劳动果实值多少钱,我付。”田辉有气无力地说。“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钱不是万能的。”金贝贝料想他是在丁小羽那里碰了壁,于是回头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得,又被老婆赶出来了?”“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田辉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道,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瞪着金贝贝恼怒道,“大胆,竟然嘲笑老板,想被炒鱿鱼吗?”
金贝贝咯咯地笑,“你要炒了我,不还得回办公室睡沙发吗?”
田辉作势要打,金贝贝左躲右躲,总之,就像电视里经常演的那样,两人闹到最后抱在了一起。
田辉做凶狠状说:“你再说我就亲你喽。”
金贝贝心一横,说,“我就说,我就要说。”
田辉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激情过后,理智回来了,金贝贝有些气恼似的用后背对着田辉,“我这真叫作引狼入室。”
田辉贴着金贝贝雪白的后颈呵气,嘻嘻笑道:“什么引狼入室,你这叫请君入瓮,早算计好的吧?”
金贝贝猛地翻过身,盯着田辉的眼睛说:“丁小羽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杀了我?”
田辉双手抱着脑袋仰面躺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她不会杀你,也不会杀我,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明日请看:丁博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30)荆楚网消息 (楚天金报) 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江苏文艺出版社
丁博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田辉和小羽分居后,田辉负责归还房屋贷款,并且不定期地给小羽打钱,一次是2万,一次是4万,最后一次是3万。
小羽指着存折上的数字对朴尔敏说:“哈,分居还能分到钱,不错不错。”
正说着,丁博打电话过来,语气很奇怪,鬼鬼祟祟地问小羽说话方便不方便。
小羽说:“方便啊,你肯定是有什么事吧?”
丁博在电话那头支吾了半天,才说:“有一次朴尔敏到咱家吃饭时,不是说她采访过省中医院男性科的一个专家吗?你帮我问问她,就说我有个朋友想找专家看看病。”“你朋友?你哪个朋友?”小羽立刻敏感起来,“不会就是你吧?你没什么事吧?不孕不育?”“嘿,你到底帮不帮忙?”丁博见谎言被拆穿,有点恼了,“男人的病说了你也不懂!”“好吧,我帮你问问。你有什么病要告诉我哦,有病要早治!就算生不出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人工授精、试管婴儿,办法多着呢!”丁小羽还对着电话絮絮叨叨。
挂了电话,小羽把这事告诉了朴尔敏,朴尔敏说:“我采访过的这个专家人家是治男性性功能障碍的,通俗点说就是治阳痿的。”
“那坏了,丁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了吧?”小羽紧张了,“你说苏月好好的不在家里呆着,巴巴跑去上海打工,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系啊?”
朴尔敏思忖了一下道:“可能,上星期我去上海见到苏月,是觉得她现在有些怪,不过气色倒还不错啊。”
“朴尔敏,你一定要把这事当做头等大事来抓啊,我们丁家的香火能不能传下去就看你了!”丁小羽郑重其事地对朴尔敏说。
朴尔敏也是个雷厉风行的姑娘,当即掏出手机给专家打电话……
去了医院,见了张教授之后,丁博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丁博迫不及待想把诊断结果和病因告诉苏月,想让她也宽宽心,不是什么大毛病,性福会有的,孩子会有的……
童国庆回来参加朋友的婚礼,肯定就要和朴尔敏在一起。只要一想到这个,独自呆在上海的苏月就觉得受不了。
她违反了游戏规则,频繁地打电话发短信给童国庆,质问他:你和朴尔敏在一起吗?你们都干什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难过得好像要死去!
童国庆被扰得又烦又怕,此时才惊觉,这个游戏似乎有些过火了。
眼看朴尔敏主持完婚礼就要下来了,童国庆想关手机又实在担心苏月会做什么傻事,只好将手机调至静音放在口袋里。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今晚?我要咬死你!”主席台边的朴尔敏也在摆弄手机,她给身旁的童国庆发了一条短信,这种调情方式好不浪漫。
可是童国庆就像个木头人,大口大口喝着鸡汤,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手机没电了?朴尔敏有些奇怪,她拨了童国庆的手机,手机通了,童国庆依然在喝鸡汤,还抬头冲着朴尔敏傻笑了一下。朴尔敏忍不住了,走过来捅了捅童国庆的胳膊,“喂,看看你的手机。”
提到手机两个字,童国庆惊得差点将汤勺给扔了,心里一个劲地想:糟了糟了,莫不是她发现什么了?
还不容童国庆想对策,朴尔敏便伸手想去掏他的口袋,“你手机呢,手机呢?是不是坏了?我刚又是发消息又是打电话,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是不是坏了?”“哎呦,”童国庆噌地跳起来,一拍脑袋瓜,“手机拉车上了,我去拿。”
跑到车上,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除了朴尔敏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其他密密麻麻都是苏月的未接电话。
童国庆顿时头皮发麻,他几乎都不敢回去了,坐在车里给朴尔敏回了个消息:亲爱的,去你那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咬死我。
随后立刻拨电话给苏月。
安抚完了苏月,朴尔敏回信息了:那就拭目以待吧。童国庆用手机支着下巴,想了一下,把手机关了,塞在了驾驶座的门边。
明日请看:苏月的婚外情穿帮了
(32)荆楚网消息 (楚天金报) 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江苏文艺出版社
丁小羽觉得自己头变大了
苏月回来后,立刻打车去童国庆的公寓,敲门,没人应,打他的手机,照样不接;打朴尔敏手机,关机,打家里电话,忙音。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苏月直奔丁小羽家,疯狂地按门铃,拍着门大喊:“小羽开门开门,带我去找朴尔敏,他们一定在一起,一定的!”
苏月语无伦次地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丁小羽,小羽听得目瞪口呆,听完,她问了两个问题,一是“你和我好朋友是情敌关系?”二是“你给我哥戴了绿帽子?”
苏月迎着丁小羽的眼神点点头,说:“对!”
丁小羽完全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她双手胡乱挠着头发发出一声怪叫,“你怎么做这样的事,你有没有脑子啊?”
苏月显得很无所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说到这,苏月低下头沉吟了片刻,然后猛地抬起头,“小羽,我打算和你哥摊牌,我想离婚。”
丁小羽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疯了吧?”
“你们肯定以为我疯了,我也觉得我自己疯了,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只要童国庆离开我的视线,我就开始紧张,开始心慌,我不能忍受他和朴尔敏在一起,哪怕是打电话也不行,我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我离不开他了!”苏月越说声音越小,并且开始抽泣。
丁小羽仿佛有了主心骨似的,在包里翻出手机,开始拨朴尔敏的电话。
朴尔敏的电话仍然打不通,童国庆却接了电话,童国庆想滑过去,他的朋友陆铮有些恼了,轻声喝道:“童国庆,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左拥右抱欺上瞒下的时候你小子就没想到有今天?我告诉你,逃避不是办法,否则很可能要出大乱子,苏月情绪很不稳定,她刚才还说要离婚呢!你赶紧到丁小羽家把事情给说清楚!”
半个钟头之后,童国庆坐在了丁小羽家的沙发上,只不过隔了一夜,他好像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童国庆终于抬起头,看着苏月,用近似于哀求的语气说:“别再闹了,好吗?到此为止了,gameover了,我们各自好好过日子吧。”
苏月瞪着他:“你当我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告诉你,休想!”
双方正在对峙,这时候有人敲门,还有人喊“小羽!”丁小羽一下子慌了:是丁博!这时候她才猛然想起来前天丁博曾打电话给自己,说是要送苹果过来。
丁小羽想尽借口,就是不开门。丁博走了,可偏偏他是个爱操心的命,他左思右想不放心,在开车回去的路上给田辉打了一个电话,“田辉,我刚才去你们家送苹果,小羽死活不肯开门,我担心她有什么事。”
已经很久回不了家的田辉听到“你们家”三个字,当即感动不已,立刻说:“我这就回去看看。”
丁博对田辉的反应很满意,他摆出老大哥的姿态劝导他:“田辉,你和小羽吵架不就为那点破事吗?不是我说你,你是男人嘛,主动认个错,干吗要搬出来呢?越搞矛盾越多,是不是?”
田辉也不解释,也不辩解,只是一股脑儿兜下来,“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那你去吧,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丁博低头看了看表。
田辉挂了电话,一抬头,正撞见金贝贝的眼睛,眼神很复杂。田辉经不起这样的对视,起身到处找车钥匙。
“去看小羽?大礼拜天的,她又怎么了?”金贝贝的声音冷冷的。
“是的。他哥说她有点不对劲。”
“你没看出我也有点不对劲?”
“我的大小姐,你又怎么了?”
“我就想问问你,我们俩究竟算怎么回事?你打算怎么对我?”
又来了又来了,田辉头皮发麻,不管是什么女人,不管她当初是在什么状态下跟你上了床,总归有一天,她会提出要上位。田辉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拿了钥匙迅速出门,“乖,以后再说。”
明日请看:几个人乱成一锅粥
(33)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江苏文艺出版社   几个人乱成一锅粥
  田辉赶到的时候,一行人正准备出门吃饭。陆铮走在最前面,一开门,正撞见站在门口准备按门铃的田辉。
  操,怎么这么巧!陆铮认出了田辉,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倒霉蛋,刚想解释,田辉一记老拳已经挥上来,陆铮的鼻子立马出血了。
  丁小羽冲出来护着陆铮,大喊:“田辉,你发什么神经!”苏月和童国庆也跑出来拉架。
  “丁小羽,你要不要脸啊你,难怪你不让丁博进门,难怪你把家里门锁给换了,敢情是在家里养小白脸啊!”田辉大骂。
  丁小羽气得扬起胳膊给了田辉一记耳光,“离婚!”
  田辉被打跑了,其他人落落寡欢地来到离小羽家最近的茶餐厅。
  事情闹成这样,大家觉得没意思透了,苏月对丁小羽和陆铮说:“真对不起,我会向田辉解释这件事的!”
  童国庆立刻紧张起来,“你打算怎么解释?”
  苏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手机拨田辉的号码。
  占线。
  因为此时此刻,田辉正在与丁博通电话,“丁博,你肯定想不到小羽为什么不给你开门,因为她家有男人。”
  丁博大惊:“不会吧,我们小羽不是那种人。”
  田辉失落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对了,苏月也在她家,还有另外一个男的。”说到这里,田辉也觉得奇怪了,“咦,苏月回来了吗?”
  丁博更疑惑了,“苏月在上海,没听说她要回来啊,你确定没看错人?”“绝对没看错!”田辉斩钉截铁。
  丁博立刻给苏月打电话,着急忙慌地问:“你在哪?田辉说你在小羽家?”
  苏月平静地说:“我们在小楼茶餐厅,你过来一下吧,小羽没事,你别听田辉瞎嚷嚷。倒是我有点事跟你商量,来了再说吧。”
  苏月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笑容,她看着童国庆说:“我老公一会过来。”
  童国庆立刻像被针扎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提起外套,丢下一句,“我没空陪你玩”便逃之夭夭了。
  丁小羽也怪苏月,“你为什么一定要搞得针尖对麦芒呢?丁博和童国庆见了面,肯定要有冲突!他们搞得头破血流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月语结,“我,我只是想尽快做一个了断。”
  一直沉默着的陆铮说话了,“小羽,我们也回避一下吧,让他们单独谈谈,毕竟这事对于苏月的丈夫来说,挺难堪的。”
  丁博急匆匆地赶过来,苏月将此事原委一五一十告诉了丁博,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跟他们并不相干的事情。末了,她说:“麻烦你跟田辉解释一下,别误会小羽,陆铮只是童国庆的同事,跟小羽没有特别的关系。看得出,小羽还是很在乎田辉的。”
  很长时间,丁博都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短路了,他不会思考,也无法相信整件事情。他不停地扳动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苏月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为他杯子里加了水,“你喝点茶吧。”
  丁博一拍桌子,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震得摇摇欲坠,他指着苏月的鼻子吼:“你把那小子给我交出来,我要杀了他!”
  苏月大胆地抬起头,迎着丁博的眼神,“丁博,你不要冲动。实话告诉你,那个人极力反对我跟你离婚,因为他不想负责,但是,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而对你,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你说,这样的婚姻还有维持的必要吗?”“你就知道你自己!你不想想我,不想想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一句没感觉就统统抹杀!明明晓得人家不想对你负责,你还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你是疯了还是有病啊?你说一句离婚,可以,没问题,我同意,但你自己去跟两家的老人说!”丁博气得额头上的青筋一暴一暴的。
  苏月低头不语,提到双方的父母,倒真是一件麻烦事。6年前的那个春天,大操大办的中式婚礼,双方老人坐在主席台上接受新人跪拜,那喧嚣的锣鼓声犹在耳边。苏月爸拍拍丁博的肩膀,“孩子,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丁博郑重地点了点头,那个时候,苏月看着她的丈夫,很想流泪。
  时间就是那么无情,带走了姑娘的年轻容颜,带走了小伙子闪光的眼睛,也带走了他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和信念。
  苏月觉得一阵忧伤。
明日请看:金贝贝遭遇官员“潜规则”
(34)荆楚网消息 (楚天金报) 凤凰出版传媒集团
江苏文艺出版社
金贝贝遭遇官员“潜规则”
自从田辉开了食品加工厂这个实体以后,需要打交道的政府部门是数不胜数,哪个部门哪个人都得罪不起,关系不到位,不管哪个主管部门里级别多低的小科员,只要他说个“忙”字,你就得乖乖等着。为了不让人民公仆说出“正在研究”这四个字,田辉就要把各个关卡关节都伺候到位。
最近田辉和市政府的吴秘书走得很近,吴秘书的父亲当年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全市全省乃至北京都有他父亲提拔过的领导干部,其影响力可想而知。攀上了吴秘书后,田辉的应酬就明显增多了,有时候是请客,有时候是被请,请和被请大约是1∶1的比例吧。
吴秘书之所以能够看上田辉,饭局都愿意带着他,首先是因为田辉的车不错,开出去还挺有面子,看来田辉拼死拼活都要买辆好车装点门面是明智的选择;其次,田辉会做人,该他买单的时候从来不含糊,不该他买单的时候,只要他兜里有,他都会站起来争抢一番。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田辉的女助理挺让人待见的,这个女助理就是金贝贝。
不过吴秘书也知道,金贝贝和田辉于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于私还有那层关系,所以很难搞到手,不过越难越有挑战性。“男人嘛,就是要挑战!”
吴秘书对金贝贝的觊觎,田辉并不是不知道,但他只能装作不知道。
生硬拒绝?日后有事就甭想找吴秘书办了,开个厂多不容易啊,日夜操劳身心俱疲,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便失了江山。
开放怀抱?且先不说金贝贝同意不同意,也不论自己舍得不舍得,人家吴秘书自己都说了,一个身体再怎么性感也就两个来平方,一旦腻歪了就啥盼头都没有了。
难哪!权衡再三,只能欲迎还拒,欲说还休,吃五次饭,带上金贝贝一次,也不让她多说话,只管吃菜敬酒。吃完饭不管后面安排了什么活动,统统不参加,至于理由,永远只有一个,那便是“男朋友不准晚回家”。有了归属又有小小私情的女人最有吸引力,几个回合下来,吴秘书已经神魂颠倒了。
周末,吴秘书召唤田辉带着金贝贝参加一个饭局,田辉掐指一算,金贝贝有日子没露面了,便同意把她捎上。
随着田辉和吴秘书交往的逐渐密切,吴秘书给他传递了一条赚钱的重要信息:本地零售业巨头大华超市将对食品供应商进行招标,而大华的乔总,当年就是吴秘书老爸的手下。
当晚,田辉打算在金色年华设宴,想托吴秘书引荐乔总。吴秘书踌躇片刻道:“乔总非常忙,派头也大,很难请的。”
田辉赔笑道:“知道知道,一切仰仗吴总帮忙,您的情意小弟记着呢!”
放下电话,田辉皱着眉头对金贝贝说:“吴秘书这个老狐狸,根本就不想把这个乔总介绍给我们。”“那他为什么还这么积极地向我们透露大华招标的信息?”金贝贝有些疑惑。
田辉冷笑一声,“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金贝贝有些明白了。一个主意也在她心里打定了。为了她爱着的男人。
吴秘书说得果然没错,大华超市的招标计划在媒体上公示了,巨幅的招标启事,煞是醒目。
报纸摊在桌上,田辉和金贝贝对视了一眼,却又很快避开了对方的眼神,彼此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与中国所有的小公司一样,羽田公司也面临着资金周转不畅的问题,账户里的现金常常为零。作为账户为零的公司老板,还必须有着老板的架势,该一掷千金的时候就必须掷出去,否则公司就永远没有翻身的希望,尽管这掷出去的千金往往是银行的贷款或是应该付给供货商的货款。想到这,田辉就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睡觉。”
很快,田辉就呼吸停匀进入了梦乡,金贝贝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枕着这个男人轻微的呼噜声,她做了决定:她要帮他。她想到田辉曾经跟自己说过小舅子单位的艳照门事件,这的确是女人挫败男人的利器,她仔仔细细设想着她的每一步计划……
明日请看:带上针孔摄像仪去“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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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上针孔摄像仪去“奉献”
第二天晚上,金贝贝独自约了吴秘书喝茶,吴秘书欣然赴约。
两人寒暄了半天,突然找不到话说了似的,不约而同端起茶杯喝茶,心里却各自怀着心思,彼此揣测算计,都在想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吴秘书,我有一件事想麻烦您帮忙。”金贝贝提了个话头。
你终于开口了,吴秘书心想,他抿了一口茶,摆出领导兼长辈的姿态,故作亲切地笑道:“小金,不要这么客气嘛,什么麻烦不麻烦,尽管说。”说着,拍了拍金贝贝的手背。“还是大华超市招标的事情,我们公司想争取……我们公司一直是家家乐的供货商,对方非常满意,您知道,法国老板是很不好说话的,他都对我们公司竖大拇指呢。”“哦,我昨天还和大华的乔总通过电话呢,他跟我抱怨说这个招标启事公布以后啊,每时每刻都有领导找他打招呼,他现在连手机都不敢开了。你们公司想中标,难度挺大啊!”“所以才找您帮忙啊,我们吴秘书手眼通天,天下哪有您办不成的事呢?”金贝贝极尽吹捧之能事,她觉得自己都要吐了。“小金都开口了,这忙我能不帮吗?不过我的本事可没你说的那么大,决策权不在我嘛!这事究竟能不能成,还得看你们的表现了。”吴秘书意味深长地朝金贝贝笑笑。
正题说完了,又开始扯闲话,吴秘书装作不经意似的说:“对了,我明天要去君尚高尔夫酒店打高尔夫球,小金,你要不要一起去?”
金贝贝作兴奋状,“太好啦,我还没打过高尔夫呢!”“是吗?那明天我可得手把手地教你。”吴秘书促狭地笑了一下,趁机又捏了捏金贝贝的手。
第二天一早,金贝贝去电子一条街买了针孔摄像头,研究了半天说明书又去网站搜索使用攻略,终于明白了怎么用。
中午,金贝贝接到了吴秘书的电话,说两点钟准时派司机来接。时间一到,她便与田辉打了个招呼,说是同学聚会,溜了出去。站在电梯里,她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去完成一件使命,是的,使命。
刚出大厦,那辆黑色的奔驰便悄然无息地启动,后车门准确地停在她的脚边,金贝贝钻进轿车,司机礼貌而寡言,只是载着她往东郊行驶。
远远看见君尚高尔夫酒店的指示牌了,金贝贝将手探进背包,确认了一下她的装备是否安在。
抵达的时候,吴秘书已经和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挥杆了。走近了,金贝贝才发现这几个人的肚子一个比一个大。穿着大红色T恤白色长裤的吴秘书意气风发地招手,“小金,过来!”
吴秘书挥杆的动作,虽然说不上潇洒却还算熟练,跟每个球童都很熟悉,可见他是这里的常客。他亲自充当教练,教金贝贝如何握杆,右脚如何方方正正地抵着假想中与弹道平行的一条线,左脚如何向外开,如何使用腰部的力量,利落地挥杆击球。
他果然实践了自己要“手把手”教金贝贝的诺言,他站在金贝贝身后,汗湿的手心握着她的手腕,肥硕的肚子不时撞着金贝贝的腰,粗重的呼吸也不时扑到金贝贝的后颈,弄得她异常难受。
打了二十多分钟,金贝贝便借口累了,坐在阳伞下休息,男人们则心不在焉地挥了几杆,也草草结束。高尔夫球车分别将大家送往酒店的各间独立别墅,金贝贝跟着吴秘书走进了一间充满东南亚风情的独立小楼。“来来来,过来喝茶。”吴秘书招呼道。
金贝贝脱下棒球帽,海藻般的长卷发垂下来,遮住晒得绯红的脸颊,显得异常动人。
吴秘书愣了一下,随即不由分说将金贝贝揽在怀中,一股汗馊味直冲金贝贝的鼻子。
金贝贝欲迎还拒地推他,嗔怪道:“你先去洗个澡。”
男人当然不愿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讪笑着,“我们一起洗吧。”
金贝贝作娇羞状,死活不愿意,硬是将吴秘书推进了卫生间。
当卫生间的水声传出,金贝贝立刻从包里掏出针孔摄像头,四下看了看,最后决定隐藏在泰式电视柜的上方,黑色摄像头与深咖啡色梨花木融合得很好,一点也看不出来。
OK,固定住就可以了,金贝贝踩在床上忙活着。这时候,卫生间猛然探出一个脑袋,“美女,你站床上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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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秘书的把柄被揪住了
金贝贝一惊,随即镇定下来,跳了两跳,作天真状,“这床可真舒服啊!”那个脑袋又缩进去了,门后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待会我让你更舒服。”
总算没让他发现,金贝贝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将摄像头的夹子夹在了家具花纹格子间。
吴秘书穿着浴袍出来了,急不可耐地冲进卧室,将金贝贝压在身下。此时后悔已经迟了,她调整了姿势,让吴秘书的脸,始终对着暗处的摄像头……
完事后,吴秘书又去洗澡。金贝贝趁机将摄像头取下,藏在包里。
吴秘书当晚还有饭局先走了,“我的性感小猫咪,今晚你就住在这吧,我特意为你预订了泰式SPA哦,好好享受享受吧。等我电话哦!”
这男人刚走,金贝贝便冲进卫生间,死命地冲洗着自己,她觉得自己真脏,她觉得这个世界都很脏。
她自己叫出租车回到公司,将摄像头连接到电脑上,出现了吴秘书那满是肥肉和体毛的身体,金贝贝强忍着恶心将视频文件刻了盘。
第二天,吴秘书就给金贝贝打电话了,约她去希尔顿大酒店谈招标的事,看来,这男人对她挺着迷,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这女人两个来平方米的身体正新鲜,享用要趁早。
金贝贝打车赶到时,这个男人已经将自己梳洗完毕,只围了条浴巾靠在床上,见猎物进来,男人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宝贝,想我没?”
猎物一反常态,用豹子一般凌厉的眼神看着他,喝道:“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你就这么光着跟我谈招标?”
吴秘书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得意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色眯眯地说:“我的小野猫发脾气了,谈事情嘛,就是要坦诚相见,不是吗?”说着就开始解浴巾。
“慢着!”金贝贝从包里拿出光碟扔到他脸上,冷冷地说:“吴秘书,你先看看再脱也不迟!”“这是什么?”男人好生疑惑。“你看了就知道了。”金贝贝真是设想周到,打开了随身带的手提电脑。
刚看了三十秒,男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开始冒冷汗,赤裸着的手臂竖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毛。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把金贝贝给生吞活剥了,同时不住地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粗心,没想到这小娘们会留这一手。“吴秘书,大华超市的招标我们公司是志在必得,你看着办吧!”金贝贝似笑非笑地按了退出键,“留着回家慢慢欣赏吧,每个部位都很清晰!”说着,她将光盘拍在桌子上,把电脑装进包里,转身离开。临出门又补了一句:“如果需要,我还有。”
男人有了婚外情,都是拼了命的不离婚,可是女人有了婚外情,却是拼了命的要离婚。
苏月便是,自从和丁博挑明之后,她一次家也没有回过,大有扎根上海滩的架势。而丁博,事发后的第一个反应也是离婚。能不离吗?不离以后还怎么往下过?
丁博发消息给苏月:什么时候回来办手续?苏月很快回复:我会尽快。
苏月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离婚的导火索童国庆先生,此时此刻从人间蒸发了,辞职加搬家加换手机号,这个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苏月几乎动用了所有可以想到的办法,可根本连人影都找不到。她突然想到可以找童国庆的好朋友打听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此时,苏月才意识到,除了陆铮,她不认识童国庆的任何朋友。她是他的一个秘密,他根本没想将苏月介绍到他的朋友圈中来。
找了一个星期,苏月真的绝望了,她只剩下一条线索,就是朴尔敏,她固执地认为,童国庆一定与朴尔敏在一起,或许他们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苏月每天打若干个电话给朴尔敏,哀求、威胁、真情告白、歇斯底里……朴尔敏换了手机号她就打到她办公室,办公室的电话线拔了,她就将最后一位电话号码从0至9轮换着打给其他同事。
朴尔敏不厌其烦,郑重其事地找到丁小羽:“请你转告苏月,她已经干涉到我的正常生活和工作,如果她再骚扰我,我真的要报警了。”
丁小羽两手一摊,苦笑着,“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她能听我的吗?”
明日请看:苏月和丁博的冷战像坐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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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和丁博的冷战像坐过山车
丁妈妈知道儿子媳妇在闹离婚,却不知道究竟为什么闹。她私下里揣测一定是儿子在外面作风不好了:自家儿子高大帅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主任,女孩肯定跟蝴蝶似的,扑闪着翅膀就往上冲。女人都投怀送抱了,这男人有几个能顶得住的?
不过这也不至于要闹离婚吧?丁博妈逼着儿子一定要去趟上海找儿媳妇谈谈,还亲自烧了几个拿手好菜让丁博捎去。
丁博妈仔细地将红烧肉封好,小心翼翼装进马夹袋,叮嘱儿子:“去了跟苏月好好聊聊,一日夫妻百日恩,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我还想着早日抱孙子呢!”
丁博的嘴角动了动,终于什么也没说,伸手将马夹袋里的饭盒摞摞齐整转身上路了。
下了楼,回头看,老妈正趴在阳台上低头张望,见儿子回头,赶紧挥挥手示意他快走,灰白的头发被风吹起,丁博突然觉得老妈似乎又老了,一阵心酸涌来,他猛地加快了脚步。
火车开动了,他望着窗外刷刷掠过的农田和村庄,心里乱极了:九年前,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苏月放弃了老家公务员的工作。这么些年来,自己的事业蒸蒸日上,而苏月的工作却一直不稳定,不得不换工作再换工作;自己在外面陪领导花天酒地的时候,苏月可能正枯坐在电脑前投简历;逢年过节,苏月陪自己一掷千金为领导买好烟好酒,自己却舍不得添一件贵一点的大衣……
想到这些,丁博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女人,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意识到?
到了上海,丁博凭着印象找到了苏月的住处,只见门口放着三四个巨大的垃圾袋,貌似屋里的人有好多天都没有出门了。天气已经暖和了,垃圾散发着异味,丁博捏着鼻子将这些垃圾袋统统搬运下楼。
敲了半天门,苏月终于开门了,她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眼圈发黑,脸色发青,乍一看以为是吸毒女。“吸毒女”神情恍惚,“你怎么来了?你的脑袋怎么回事?”
丁博没理她,兀自进了房间,环顾四周,眉头便皱了起来:这哪是人住的房子?比狗窝都不如——窗台上堆满了衣服,都是一团一团的,春夏秋冬都有;床上的被子是没有被套的,被套当床单垫着呢;电脑桌也是餐桌,上面分布着没吃完的泡面、薯片、话梅,还有一罐没有盖子的蜂蜜;地板上全是旧杂志旧报纸,还有没有鱼也没有水的鱼缸和枯萎了的玫瑰,总之走路得踮着脚……
丁博小心翼翼挪到窗户边,哗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扑进来,苏月尖叫一声,立刻用手遮住眼睛。
“你看看你还有个人样吗?”丁博既痛心又生气。“我这是自作自受,倒霉活该!”苏月恶狠狠地回敬。
丁博找出一个大垃圾袋,将电脑桌上的残羹冷炙吃净的没吃净的统统丢进去,为自己带来的饭菜清出了地盘,冷冷地说:“喏,我妈专门烧给你吃的,爱吃不吃。”
苏月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着那些细心封装好的菜,又抬头看看丁博,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意思就是:你妈能对我这么好?
丁博没再理她,四下望望,又将沙发上的杂物一股脑摞到地板上,给自己找了个坐的地方。阳光暖暖地透过窗子洒在他身上,倦意很快袭来,他本来心里一直在酝酿如何开口谈离婚的,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晚风吹进来,碎花窗帘一鼓一鼓的,四周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丁博一阵迷糊:我这是在哪呢?
卫生间的门,嘎吱一下开了,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苏月走出来,头发披下来,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见丁博醒了,苏月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是自己的丈夫,于是犹豫了一下,没有刻意回避,站在窗边用酒红色的大浴巾擦头发。为了防止浴巾掉下来,她的右胳膊有意无意地夹着,裸露着的肩膀很光洁,却显得有些紧张的样子。
丁博看着她,久违的冲动突然之间在体内升腾,他猛地站起来将苏月按在了床上……
明日请看:两人终究还是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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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究还是离了婚
完事后,两人筋疲力尽,背靠着背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丁博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素描画:那是一个微笑的少女,有着优美的嘴角;苏月则凝视着窗外,一群鸽子在远方飞翔,忽隐忽现,忽上忽下,看得人心里发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了,谁也没有开灯的力气,屋里的摆设影影绰绰,感觉好生寂寥。“你怎么打算?”丁博终于开口了,长时间的沉默,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过了好久,苏月才轻轻叹了口气,“还是离了吧,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也对不起我过。”“别说了,我是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丁博感觉心里一阵钝钝的痛,他翻过身,面对着她,这才发现苏月哭了,眼泪流了满脸,鼻子一抽一抽的,却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丁博有些心疼,伸手去擦她的脸,苏月一把捉住丁博的大手,蒙在自己的脸上,手心的温度传递到皮肤上,既舒服又让人悲伤,“什么时候去把手续给办了?”苏月问。“看你方便吧,”丁博想了一下,“要不先别告诉两家的老人,过段时间慢慢跟他们说。”
苏月同意了,两人约好,下周五苏月请一天假回家办离婚手续。“那个人,你会跟他结婚吗?”丁博憋了很久,终于开口问了关于那个人的问题。
苏月苦笑着摇摇头,“不提他了,好吗?以后……你再找人,一定要多抽点时间陪她,女人呢,其实是很怕寂寞的,特别是结婚以后。”“我不会这么快找的,还是一个人好,结婚多麻烦啊,想想我们办场婚礼差点搞掉半条命。”想到当年,丁博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想哭又想笑的样子,怔了半天,突然伤感起来,“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家里乱成什么样了?唉……我真是不放心你。”
苏月一下子又哭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早不放心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当初要是别天天晚上喝酒应酬,要是不让我来上海,一切不都好好的吗,不都好好的吗?”
丁博的眼角也湿了,“我能管得住你吗?你是我的上级啊,不都是你说什么是什么吗?”
两个人就像小孩一样互相嗔怪互相指责,终于累了,头挨着头沉沉睡去。
那一夜,苏月睡得异常踏实,她已经失眠很久了。
如果不离婚,苏月和丁博还不知道结婚登记处和离婚登记处就门对门紧挨着。结婚的和离婚的就隔着一条走廊面对面坐着,新人笑旧人哭,形成鲜明对比。
手续很简便,民政局的大姐问:“离婚原因?”
丁博看了苏月一眼,低声说道:“性格不合。”“嗯,”大姐翻开两人的结婚证,“要不要调解?”
苏月看了丁博一眼,两人同时摇摇头,“不要。”
很快,红本子换成蓝本子,两个人,进来的时候还是夫妻,出去的时候就是陌路了。
苏月捧着离婚证仔细看了一下,随即又像被刺痛了似的猛地合上,站起来就往外走,走得很快,以至于脚步有些踉跄。
丁博跟在后面,他发现苏月愈加地清瘦了,后背的肩胛骨透过薄薄的针织衫突出来,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等他紧走几步赶上她,才发现她在哭,走到门口,丁博说:“你去哪,我送你吧。”“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走走。”苏月头也没回,虚弱地摆摆手。“那我回单位上班了,”丁博打开车门,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你晚上在哪吃饭?”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不是两口子,人家去哪吃饭都跟他没关系了。
苏月也一愣,随即心里一阵尖锐的痛,“再说吧,我还没想好。”
整整一个下午,苏月就坐在街边花园的原木长椅上,她闭着眼睛,觉得很累很累,想睡却又睡不着,耳朵里似乎一直有幻听,总听见火车行驶的声音,很有节奏地一顿一顿地响着。
就在似睡非睡之间,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苏月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丁博妈,苏月心里暗暗叫苦,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妈,你怎么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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