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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1

_2 腾飞 (现代)
大概在2000年.华子也和我取得了联系.华子就是我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一个哥们.他也或多或少的教过我一些出千的方法.所以我对他是很信任的.由于经常联系,我也经常在没事的时候去他那里找他玩,从那年分手后.他就一直呆在上海.在上海去那里玩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了很多个赌局抓凯子.有一次.华子问我:“敢不敢去赌场搞一下?”我听了连连的摇头说:“不敢去.”自己当时啥水平自己知道.在外面的散局上敢随便搞,去赌场搞事是想也不敢想的.华子很神秘的和我说:“放心.咱们在赌场里有哥们做内应.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搞一下.”架不住他总和我罗嗦.我就说:“是不是把你哥们叫出来见一面?”他说:“好.”说找时间一起坐下来唠唠.  那段时间再没听他提起这个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局不好的时候就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华子来电话:“说都安排妥当了.让我去见面.”让我去天津和他会合.想着要去搞赌场.我就带着三元一起去了.毕竟想着有个人一起有个照应.三元那个时候对我的手艺是很相信的.我说去搞赌场.他乐得什么似的.但是我自己清楚,我那时候的手艺要去赌场当着内行人面出千还是心里没底气.  到了天津.和华子见了面.还有一个大高个子的年轻人.华子介绍说这个人是赌场的一个主管.叫大忠.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我问大忠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了解到那赌场在塘沽附近.因为他在塘沽那边算个小名人.所以就换在天津见面.主要是忌讳别人看到.那赌场是一个政府机关干部的老婆开的.那机关干部在当地很吃得开.所以没人去查.  我问大忠:“你既然是赌场的人,为什么要挖墙角?”当时原话可能不是这样问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说的很婉转.他听了有点愤愤的样子.说待遇不好.当初承诺给的东西很多没有兑现.而且最近生意一直很好.也没有给他加钱的意思.前段时间有人在赌场里出千拿走很多钱.后来赌场也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虽然怀疑人家.但是没证据.这个启发了大忠.所以他想搞一下.也算自己找找心理平衡.  我详细的问了大忠赌场一些赌法,只要是想知道他那赌场黑不黑.如果黑.我是肯定不敢去出千的.大忠说绝对的公平,赌场一点鬼也不搞.赌场里所有开事监督台面的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几斤几两他都知道.  大忠说他看的是百家乐的台子.希望我在那个台面上出千拿钱.我说:“自己对自己水平不是很有底气.”大忠劝我说:“没事.那台子就他自己看.就是那里我做得不好.只要别人没发现就可以了.”他说的别人就是所有的赌客和荷官还有派码的.他懂.但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说.他问我:你都会什么样的技术?“我没和他详细说.当时研究来研究去.就想用换牌的方式上去搞.大忠带了俩张他们赌场专用的扑克给我.我比量了一下,手掌正好可以藏得住.那时候的我要把牌送进袖子里已经不需要在袖子里做滑道和槽了.空间够就能把扑克送进去.接出来.大忠从四个角度看了我藏牌的过程.表示说没问题.他说:他这样的行家看着都很自然.别说那些不开事的赌客和荷官可.但是俩张有点费事.我只要了一张扑克.是个黑桃7.我就准备用这个牌去台面上轮换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牌.  和大忠谈完了后.大忠就带华子走了,华子先去看看地方.熟识一下.然后再来带我们过去.大忠直接带我们去熟识地方毕竟不好.在赌场里我要装作不认识华子和大忠.  第2天华子就回来了.说都摸清楚了.可以带我俩去了.下午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往塘沽去.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就等晚上去就可以了.晚上吃了饭.就在街上闲逛.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出租车去赌场.那赌场在靠海边一个别墅区里.去了是一个住家形式的小3层楼的别墅.进去后.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之类的布局.好像还有个地下室.2楼是一些住的房间.3楼所有房间都打通了.整个成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放了4张桌子.俩个百家乐一个21点.一个色子台.虽然放了四张桌子.但是空间很大.只能看到三个柱子支撑着房屋的结构.地方怎么也有200多平方的样子每个台子都分别在四个方向.台子做得很大.中间围起了一个小吧台.提供饮料等和换取筹码.  我挨个台子看着,去得有点早,还没有开始.就几个小丫头在那里给大家送水果吃.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放下一大半来,想来要搞事的话.对我是很有利的.对于自己手掌藏牌的技术自己也是很有把握的.看来有的钱拿了.  这个时候吧台开始把筹码都拿到了上面.我看到很多的常客都在那里聚集拿钱换取筹码.我也凑了过去.换了2万的筹码.拿着筹码我就坐到了百家乐的一个台子上.这个时候桌子上荷官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大忠也出现在三楼.正在和一些老客打着招呼.由于是互相装做不认识,我也没去过分注意他.就专心的看着荷官在做准备工作.那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26左右的样子.赔码的是俩个小丫头.我注意看了一下牌靴.黑色的.多少年后我还得感谢我当时的举动.我买的是4个5000的筹码.我丢给了丫头一个,让她给我拆开.她问我:“怎样拆?“我说:“4个1000的2个500的.”这个时候那小子拿出了8副扑克.说要让大家验看.有的人说:“不用验看了。”有的要拿手里看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拽了一下牌靴.说:“这个我也看看。”那荷官小子呵呵的笑着说:“随便验.”  同时那丫头也把我拆的码都推了过来.一个500的码可能被丫头推给我的时候立了起来.那码的圆形的,滚动了起来.正好滚在那客人拽的牌靴前倒了下去.我就站起来伸直了身子去拿.我说过那台子做得很大.拿的时候我顺手把牌靴给拿了起来看了一下。外观是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我拿在手里我知道不对,重量不对.比正常的牌揎沉.我没动声色就把牌揎放了回去并把自己的码拿了回来.拿起自己的码我就端详起那个牌靴.我注意到那底座和前边的挡板很厚.  按照我的经验,那下边和挡板应该是有暗隔的,这样的牌靴我记得前面我交代过.可以放进去俩叠牌,有很精致的机关控制,可以在补牌的时候弹牌出来.记得大忠和我说过这个赌场不搞事来着.难道我判断错了?但是这样的东西我接触过很多.多重我有数.我知道该怎样去分辨有暗隔的牌靴和有反光设置的牌靴.这是我在刀尖上换回来的经验.我觉得不可能判断错误.但是大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他也不知道?按照我对这些所谓的赌场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能让他罩一个桌子就不会和他隐瞒这个.我不禁回头去望了望大忠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吧台喝着什么,和几个客人在说笑.看着他笑的很阳光的样子.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个?.
第四十八章 处理赃物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他让我来赢钱这样简单.虽然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必须得这样想.这个功夫已经开局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下试探.我站了起来.故意挨个地方看热闹.找个机会和三元说了一下我说的事.三元问我:“华子可靠吗?”我说:“应该可靠.”三元有点恼.问我:“什么叫应该可靠?”我也糊涂了.我印象当中他是可以信赖的哥们.但是出这样的事.我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我征求三元的意见,三元说:“别去问.先看看。”他说:“你最好先别搞.搞明白是怎么事再搞.”说话的时候我俩是靠着立柱.他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把匕首拿了出来.刀刃贴着胳膊向里.在左手里.手里揣着匕首的把手,刀尖伸到衣服里.把手操兜子里,握着匕首.他拍拍我,安慰我说:“没事,万一有啥事.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打架.别看他小小的个子,和人动起手里完全是一个亡命的家伙.我和他说:“别冲动,还不知道咋个事呢.别紧张,我有办法先去试探一下虚实.”  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那百家乐的桌子.站在外圈看着热闹.大忠是坐在派码丫头边上看着台子.看那架势.绝对不是赌场一般员工这样简单.看来他确实是对我隐瞒了啥东西.没事的时候他也帮那俩个小丫头算水钱.他看到我站在外圈,看了我一看又看了一下外面押钱的空地方.我明白他是让我上场搞事的意思.我忽然有个想法.前面他说过有人来出千他们没抓到.是不是设置个圈套来抓我当替死鬼?好去邀功?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觉得兜里那张他们场上一样的扑克成了我的负担.我要处理掉这个扑克.我就借故找个丫头问她厕所在那里.我想进厕所把那扑克给丢掉.绝对不能继续放在身上.  去了厕所.后面竟然跟了个人.搞得我很郁闷.看他那鬼祟的样子.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确实是这回事.可是华子在这里担任的是啥脚色呢?我一时没了主意.  看来被这个扑克给粘身上了.没机会扔出去.我就回来站那里看热闹.想来我身上有扑克我不玩应该没啥毛病吧.我就看着热闹.脸上装做很虔诚的看着大家赌.看着大忠那样子.我忽然有个想法,要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对的.万一我判断错了呢?拿扑克上去赌那我肯定不干.我不是傻子让人家抓赃.我要凭运气赌几下.但是身上有扑克上去赌,就是不搞鬼.心里也是突突的.这样的事我也不干.  我转了几圈,有一张百家乐的台子上有个人连中好几次.大家都凑去看热闹,一片喧哗.看那21点的台子很冷清.就一个女的在那里玩.我看了一会.看她500一注押着钱.一次就一门.我就站了过去.我拿出2个1000的筹码扔到桌子上让那荷官给我打开.打开500的4个,算我先前俩个500的筹码一共是6个.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先前和我一起上厕所的人.他正在吧台坐着喝着啤酒.周围就我和这个女人.当时是没心思去研究她长得漂亮还是丑.只是知道那人是女的,长头发.我的注意力都在荷官身上和偶尔向这个桌子靠近的人.我要了6门.他那里21点是7门.那女的占一门..每门的小圆圈里我都放了一个500的筹码.  就这样我押了6门的钱.那女的在第一门押钱.后边6门我押的.我故意站着离桌子有一段距离示意那荷官可以开始了.  荷官很有礼貌的样子和我说:“先生.你可以坐下来玩.”我摇头.和她说:“妹子我先来一方看看手气.好的话我就坐下来,不好我就不和你玩了.看咱俩是不是相克.”她看我固执.就没再邀请我去坐.我故意远点站就是为了防止兜里的扑克被别人当成口实.第一次派的牌那女的牌面是个2和911点.她主动加了倍.  我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牌什么面都有.10点的有.3点的也有.也有7点的..总之是6个妈妈生的孩子6个摸样.荷官是一个6.  第一手我对10.荷官问我分不分.我摇头表示不分.我的第一手就过了,第2手是个1+2=3.荷官看着我问我补吗先生,我用手敲了一下台子边表示要.  补出来一个9.等于12点.我继续敲.又补一个5点.荷官的意思是不错了,征求的看着我,我继续敲.补出一个花来,我2手爆掉了.500元筹码被人收了去.然后把我2手牌拿走了.可能很久没玩21点了.忽然感觉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楞了一下神.  因为按照我的思路是多要牌,然后把我兜里的牌给走混进去.这样牌多了可以消灭罪证不是?看来我有点急.把自己要爆了.自己有点后悔.毕竟6手牌就是12张.稍微补一点就可能多出几张来.蛮可以混进去.却忘记自己爆的牌和筹码要被人家及时收去的.  正愣神的功夫.那荷官适宜的提醒我第3手牌.是个2+3=5.我敲了一下.表示继续要.补个2.继续敲好象全补了些小2小3小4的  样子,到了19点我放弃.后几手我也猛要牌,但是保持让自己不爆掉.记得最后一手是个8.3+5的8.我敲了一下.补出来是个是个7.我继续敲.是个10.直接爆掉.这个时候前面第一手那个女人好象很不满意.因为我的最后一手如果不要的话.7和10就分给了庄家.  庄家就会直接爆掉.她很生气的嚷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因为当时我的精力都在身后那群走动的人身上后我手上.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牌从兜里拿了出来了.准备在庄家赢的时候故意装做沮丧把牌给混进去.但是我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因为庄家还没补牌.庄家补出来一个9.是个16点.由于他不够17点就必须要牌.又要了一张是个7,竟然爆掉了.虽然赢了,但是我很不高兴,我是想装做沮丧的样子去浑水摸鱼.但是赢了还能怎样去沮丧?  我的手还继续在兜里用手掌扣着那个黑桃7.荷官在给我赢的筹码的时候我极不情愿的把手拿了出来.在桌子边上把自己的筹码整理一下.但是我的注意力还是在身后.我继续选择了6门.还是一门500.那女的还是在第一门.这个时候荷官微笑着和我说:“先生你赢了,是否可以坐下来玩?”我还是摇头,表示再看一次.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看着身后那些人.也看到了三元.他好象很关注我在这边做什么,但是我没表示,他也不能过来.  这次好象比较随我的心愿.我补了很多牌每一家.但是都保证没让自己爆掉.庄稼是个花牌.轮到庄家补牌的时候.只补了一个A.全场统杀.我把那7扣在手里,在装家要收牌之前,故意很生气的划拉了一下自己的6门牌.狠狠的骂了句:“烂牌.草你妈的.”趁机把那7给混了进去.那小荷官可能经验不足.看到我骂人.就板着个小脸正色的和我说:“先生,这样不好.”我连忙和她解释说:“我骂牌.没有骂她.”眼睛余光看到那个黑7有点翘起来.因为在手里抠的久嘛.  估计荷官注意力转移过来可能有所发觉,我这样认为当时.我急忙拿出一个500的筹码.扔在了哪个7上压住了翘起来的部分对荷官说:“不好意思.这个给你了.下次再来找你玩.”那荷官眼神很复杂的看着我.说句:“谢谢.”可能他第一次遇到输了钱还给小费的人.我就急忙转声离开了哪个桌子.这样赃被我处理了.
第四十九章 研究再研究
当时不是没想过直接离开.也想过.但是我还想知道华子在这里扮演个什么角色,毕竟得一个朋友不易.这个是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我不想稀里糊涂的把朋友想成这样那样的人.我想拿我的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这样.更想知道华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事,2万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能拿2万元看一个自己信任的朋友的心.我觉得值得.处理了身上的赃.我就想验证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说起来我也有很大的私心在里面.我既然知道了赌场牌靴里有鬼.那我就能根据场上的形势赢一点钱走.我不能让自己白跑一次.我正常去赌赢了钱.在我没赃的情况下.赌场不敢对我如何,毕竟他是要开业纳客的.这里这么多人.想来他们要做啥也不敢过分.并不是我知道赌场有千的情况下还去出千,那只能说自己嫌自己命长了.我要破解开他们作弊的内容,要赢点再走.既然开了赌场就不怕客人正常赢钱.  我就找到了大忠的台子前.挨到了桌子边上.看了一会正好一个人接电话.可能嫌吵出去接了.他一走开我就马上坐了下去.赌场就这样,你把筹码拿着离开了.任何人都可以坐上去.我把不到2万的筹码摊在自己面前,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故意去研究牌路.其实我在研究他们是如何千这些赌客.只有研究出了这个我才能赢得到钱.  大忠看到我坐到了桌子前.好象很满意.故意和很多人打着趣.说着一些笑话.那意思是象我传达他可以罩得住,让我随便搞.开始我只500一门的慢慢押着钱.把自己搞得象刚进赌场玩的小凯子一样.故意按照牌路去找规律.其实我在算这个桌子上是不是很多时候在杀大赔小.因为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都是这样的,只有杀大赔小赌场才有的赚.  但是高明点的赌场一般不这样做.这个我是知道的.总杀大赔小.谁还来玩?应该有在下边打配合的人,大概算了20多手.我看出确实不是在杀大赔小.赢钱的也就那么固定几个人.但是他们玩得也不大,从来没有包一门去赢的时候.如果按照他们是赌场的托的话.想来他们是玩的很不错了.我说的玩的很不错应该是他们和赌场配合得不错.我就一直跟着溜了50多手也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手里的钱也不多了,剩3000来元了.那么他牌揎里的暗隔里的牌到底在什么时候起作用呢?  既然不是杀大赔小.那么我觉得应该是固定去宰某几个人.按照这个思路我又去观察了很久.也是没有头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指路明灯.想来他们是在千所有的客人.  我使劲挠了挠头.大忠看我一直下小注好象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和大家谈笑.并监视着桌面.  那牌靴做的巧妙,里面需要弹牌出来的时候.肉眼是看不到的.而且有时候就是补了暗隔里的牌也不一定让那一门稳赢.所以要抓他们之间的出千规律很难很难.我差点都想放弃了.毕竟只带了2万多点钱出来.再怎么输也不能把自己回家路费输没了嘛.于是我就把筹码拆开了,换成100一注的去押.看着派码丫头的表情应该是有点看不起我,我押庄赢的时候.她赔码总是最后一个给我赔.押庄赢钱要抽水.好几次都这样.我不由得对着她苦笑.干脆把自己的100筹码雷打不动的放到了闲家.省得她难受我也难受.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应该从赢钱人那里找找答案.我看了那几个赢钱的人一些抽烟姿势,手势动作表情.也没看出个所以来.看那荷官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在做主确定是作弊的时候给那一门.就算他能做主.但是也得让下边押钱的人知道该去那一门嘛.  看来是有人在指挥.那荷官小子也是很鬼的一个家伙,因为无论谁在指挥.总要给他提示.他必得去看人家的指挥.但他的眼神很飘.东看一眼西瞅一下的.总让我抓不到关键的东西.看得久了我也摸出了点门道.他的眼神经常去一个他不该去的地方.玩过的人都知道,荷官的眼神一般在牌上,揭牌人的手上.一些筹码上.这些地方我都考察过了.包括那几个经常赢的客人的筹码摆放,每次押钱时候钱数是单是双我都考虑了进去.好象都不达界.但是荷官总有意无意的低头.他低头能看到那里呢?我也低头.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周围的眼下光景.余光能看到的东西不多.都是模糊的东西.忽然我就想到了.他的余光是可以看到大忠的手.前期我也观察过大忠的手.无论是他喝水,抽烟.双手交叉还是任意动作都没啥规律.看来我还得注意观察他的手.如果我前期的思路正确的话.他下的套给我钻.那他就应该有资格去指挥台面上的一切.如果不是个套.那他应该也没啥资格去指挥这些东西.但是看他能罩着一个台子,我想来不会错.这个时候我手里的钱已经都输光了.竟然没几次回头钱.难道主要千我?太不可能了吧?赌场是要赚钱的.我这100一下的小东西谁稀罕啊?何况这个东西还要让下边配合的人保护住  赌场的钱不外流.绝对不可能是临时决定该千那一门.临时决定的话那样露洞就大了,想来赌场不会给这样的机会.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可能是赌场每次在押完钱以后临时决定应该千那一门才对.但是那样很不好去把握.往往容易演变成总想杀大赔小的局面.那样没多少客人在这里赢钱走过或者很少客人赢过钱.那这个赌场绝对开不长久.他想长久的开就必须让一些内部客人大赢拿了钱离去.这样才会刺激到赌博人的神经,才会前赴后继的往这里冲.必须是先决定千那一门.下边人配合去押钱.以保护住赌场的资金.荷官配合让那一门赢钱.这样作弊起来不容易露.我觉得我这个思路是正确的.想来我点也太背了,离开了作弊赌啥输啥.连100的小筹码都保不住.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我经常这样发神经的自己笑.我的笑被大忠给扑捉到了.他故意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和我说:“这个哥们.你这样100的押,那一年能赢钱啊?想赢就看准了押个大的,赌钱的人都是这样赢的.”意思是提示我应该作弊了.但是表面上让大家都以为是正常的对话  我心里在骂他:妈的,和我装纯情.我XXXXX但是我脸上没有表示出来.我笑着说:“输光屁股了.”说完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钱了.桌子上一个筹码也没有剩下.真的输的一个都没有了.  有人问是不是把牌给三元更妥当,不是没有这个想法,有.  问题是我知道牌靴不正常以后我还想赢点钱走.可能自己把对华子是不是朋友标榜的很重要.这个也算一方面吧.另一方面离不开一个钱字.知道了赌场如何千人是很容易赢到钱的.就像你在外面的赌局上知道了别人如何作弊你检漏赢钱是一个道理的.给了三元又怎样?经常是我坐上去,他基本都站我身后.那牌还是一个炸弹.进去的时候我们是一起来的.赌场人都知道.他出去处理?怎么就不知道没人跟着他?在赌场人眼里我和他谁是老千恐怕还没详细分出来.可能我俩的待遇一样呢,都有人盯着呢?所以给了他,处理不好,可能会害了我俩.  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冒这个险.毕竟是可以帮我拼命的一个哥们.人一辈子遇不到几个.毕竟处理牌不是他的强项  输光了我自然再也不能腆着脸继续坐那里了.只好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看热闹.大忠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次.我故意装作没看到.看来我是高估了我自己,按照我的逻辑.既然你有鬼.我就可以找得到是那里出鬼.然后我上去捡漏.那里知道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具体是啥东西在指挥着桌子上的一切.这个时候三元站到了我面前.他在外围看到我输光了,他问我,还用不用钱?他包里还有3000多的样子.可以拿出来用.我告诉他不用.1是再怎么输也得给自己留点吃住和路费钱.2是知道人家有鬼还继续往上冲.那脑子简直是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那样把钱输给人家,人家还笑话你,还不如去大街上撒几把,还能换了几句好话.我得再观察观察.毕竟这钱输得有点冤枉.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跟场上赢钱的那几个赌场的内客押钱?绝对不可以那样去做.人家都不是傻子.你跟一次俩次人家就会知道,把你带进死胡同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何况根据我的观察.起码有4个人在桌子上打配合保护赌场的钱.跟谁?不跟谁?人家戏演的确实很好.这一点是任何一个演员演不出来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很多人参与.要不天天就那几人赢钱也说不过去.  我的逻辑是:必须找到大家的指挥的东西,破解出来.然后先一步押钱.先押钱的话人家不会怀疑.而且指挥者决定了千那一门的话.不会去临时更改的,那样只会让自己人乱了阵脚.荷管在操作的时候不可能再去接受指挥者传递的信息.就是接受到了.也会搞得手忙脚乱.会露陷.下边配合的人也会发蒙,毕竟一个路子玩的久了.临时起变化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必须要找到这个焦点的东西.  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想法,焦点在大忠的手上.他坐的位置太好了,正好面对了赌客.所有赌客都可以自然的看着他的手.荷官一低头也能看得到.我故意装做眼睛看着大家赌钱,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有时候拿茶水喝.有时候摆弄了自己手机上的那个小绳.有时候自然放在桌子上,有时候合拢在一起.但是我看了很多.都和下边对不上.后来知道了原因才知道.没法去对.因为有时候补了牌也不一定随他们心愿那门就能赢,只是概率大了一点而已.看得我有点发蒙.想来思路还是错的.  想到了那牌靴的暗格要弹牌出来.必须有人操作.一般不会有别人.肯定是荷官在操作.我就看着荷官的所有动作.想理一下他操作的动作是什么.每次那一门补牌我都看得很仔细.观察他靠近桌子的频率.这个频率很难掌握.因为他送牌出去的时候要靠一下桌子.送牌时候也靠一下桌子.看了很久才看出点端倪.可能站的久了.他总一条腿在支撑着.有时候左边腿起主要支撑作用.右边腿休息.有时候相反.就是这个时候那几个和他们打配合的赌客赢的机会多.而且补出来的牌都是有利的牌.这样的牌宣里的暗格一般是俩个格.一个格里全是花牌,一个格里全是2-3的小牌,每次他腿有动作的时候基本也都是补出来了这样的牌.看出来以后,我基本能估计出左边腿靠桌子上的时候补的基本是花牌的时候多.右边腿靠近桌子上的时候基本是补出来小牌的多.想来遥控俩个暗格的遥控装置应该在他俩个膝盖上.需要的时候用膝盖顶着桌子就可以了.但是,这些都是过去时的东西.没用.过去时就是钱都押完了牌都开完了.知道这个好像作用不大,我想的是先期要知道他们搞那一门.那样我才能押钱上去.才能达到赢钱的目的.还得找找押钱前期的一些东西.我要知道押钱以前他们决定搞那一门的暗号在那里.那样我才能赢
第五十章 脚底抹油
看了一会.我发现大忠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他喜欢去摸戒指.戒指在他右手上戴的,都说男左女右,这个家伙竟然戴在左手.在右手中指上..看了一会我终于理顺清楚了.他没事总去转那戒指.每次开完牌,在那俩丫头赔码荷官收牌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动戒指.但是很多时候也不去动.按照戒指这个东西我又研究了一翻.确定了毛病就是在戒指上.每次他动了戒指.下把双方的牌发完以后.庄家补出来的牌都相对有利.不动的时候下把双方的牌发完以后闲家补的牌相对有利.  这个是单纯去想暗格里的小牌或花牌是不够的.因为那些牌要根据桌子上的双方点数对比来衡量补给谁才有利.或者不补出来才有利.我算了一下10多手的牌,衡量了场上那几个托的押钱形式.基本可以确定是这样的.他动戒指的方式很多.有时候右手大拇指直接去抿中指的戒指.有时候左边手无意的去转几下右手的戒指.但是无论咋动.都是暗示庄家.这一点看押钱的托和荷官补牌就能看得出.  我觉得我不能继续看了.得去押点钱.虽然不是很把握,但是起码75的概率还是有的.  我转身去找三元.一眼就看到了华子.他正在21点上100一门的玩着,很专注的样子.我侧面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他对我的照顾.不禁感慨颇多.放眼看着满房间里的形形色色的人,大家都在为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在忙呼着.我何尝不是呢?  也看到了一些看场子人,三三俩俩的满场溜达着.看我的眼神很不是友好.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是找到了窍门.就上场演一次戏.让他们来抓我.看看是不是这回事.但是看着华子那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他对我的好来.衡量了一下形式,我认为我没必要好好去求证了.毕竟我是弱势.出门在外的.  就是找不到我的鬼.我正常赢了.人家要是来翻我,会演变成啥结果?我有点想不出.衡量来衡量去.大概有10多分钟的样子.我决定不求证了.但是我一定要赢点钱走.要不是对不起大老远跑来一次.但是也不能便宜了华子.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凯子.  想到这里我就凑了过去.在华子身边坐了下来.华子看到是我,问我:“怎么样?”意思是问我还搞不搞了.我没说搞也没说不搞,只问他:“带了多少钱?”他说:“大概有6000多.”我说:“都拿来我用.”他没有犹豫就拿给了我,我去换成筹码.回头去站在桌子边上.但是我不想坐下去.因为我知道大忠没按好心.虽然身上没了赃,我也不想去动牌.我掂量着应该押多少合适.以保证自己不是最大注.这样牌就不会派给我.我不去动牌,他就是有一万个理由也不可能来找我毛病.毕竟我在这里是弱势的一个人.人家是强势的.看了那几个看场子的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觉得我还没那胆子去挑逗人家.  我把6000的码分成4份,一份1500.准备分四次下注.因为有时候就是荷官要帮那一门补有利的牌.也不是百分百就能准确的让那一门赢,一下押下去输了可就没机会翻本了.买码的时候我都核计好了,买了4个1000,4个500的.  那一把结束了.正在赔码.大忠在拿起那个很大的水杯喝水,没去搭理手里的戒指.看来没有动应该下把在闲家.我就把2个筹码先放到了闲家上去.果然其中一个托也押了闲家.大概不到2万的样子.大家零散的下着注.等大家都下完了,荷官敲了铃.示意下注结束.削了一个牌就开始派牌.直接闲家就输了.连个补牌的机会也没给.看来我的点真是背.下把大忠还没反映.我继续闲.赢回了本钱.  破解出来以后.看什么都明朗了起来.前期我稍微多中几次.揽了点本钱在手里.剩下的事情就是演戏了,看谁演的象.这个我敢说.我演起来就大忠是看不出来的.我演到早上3点多.出出进进无数次.手里有了9万多的筹码.中间我最大的只押过一次5000的.再没起过大注.大忠好几次叫我坐下来玩,我都拒绝了.我的意思是:输了那把就走.所以不坐.但是输了我也没走.估计把他气的够呛,由于我是先押钱.所以有的时候也上了人家的套.有时候我先下注.那次是押了4100在庄家.多押100是为了得个整钱.很多人去庄都这样押.但是没有再比我大的钱了.我有心想撤注.但是又怕人家怀疑我.就硬着头皮继续在那里.这样荷官就把牌派到了我面前.我是肯定不去动牌的.动了人家就有了口实.万一没抓到啥毛病,翻身是肯定跑不了的,那样也会起冲突.大忠也拿眼睛热切的望着我.和我押一门有个老头.押了不到1000的样子.我说:“大叔。帮掀开.我没有晕牌那习惯.是啥就是啥.”大爷也是爽快人.直接给翻开.]  玩的时间长了.戏也演够了.我觉得大忠应该是有点怀疑我看出门道了.他去了一次厕所.我就不玩了.毕竟赢这个数字对于赌场来说是可以接受的.想来带走应该没问题.想多赢就会出点事,我想.  于是我直接收手.把码给了三元.让他去换现金.交代他:“华子的钱暂时不要还他.华子如果和你遇到.提起来这个事,你就推说不知道.让他来找我.换了钱就直接出门,出门的时候不要让华子看到.我出去后再和他你联系.”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还核计,那个半夜三更的给我挂电话?接了是大忠的.估计他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问:“我怎么不搞?”我说:“来的时候那东西(扑克)掉车里了.一直在玩.所以没机会和你说.”我说::“明天吧.肯定让你满意.今天我去谈个生意.生意成了分你一半.肯定能谈成.”他在电话里说:“你是指你赢的7万多有我份?”我说:“那当然.咱哥们谁跟谁啊.”我说:“我在外面玩.明天找个机会碰一面.我那东西丢了.你再给我补一个新货.”他在电话里说:“好.”我说的摸棱两可.主要因为我还在赌场里.想来他应该能知道我说的都是啥意思.就这样结束了通话.  过了一会我看到他又进来了,又坐到了那桌子边上去.华子过来了,想来他在外围看到我赢了钱.我也没提还他钱的事.他也没好意思问我.我就装糊涂也不主动提.我说:“有点晚.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我故意大声说:“今天玩的很有意思.差点全军覆没.明天我去多带点钱来玩.玩一下大的.”这个话面上说给华子听,其实也是为了稳住赌场的人.我拿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三元换完钱走了.我故意去吧台要了小瓶妻舅喝了起来.估计他走远了.也出了赌场.出来没走多远,华子就追了上来.问我:“走了怎么不叫上他?”看出了赌场我算小松了一口气.我和他说:“我那朋友换完钱不见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的话我想去旅店看看.”我故意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别的朋友的号码.因为我知道那朋友晚上就关机.故意拿给华子看,说关机了.得去旅店看看.于是他就跟着我走.我是那么反感他当时跟着我走.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住在一个旅店.因为那时候我对他是有戒心的.  到了旅店,竟然没看到三元,我故意说:“我出去找他.”就出了门.让他等着,看到三元回来了就给我挂电话,我找到了就给他挂电话.4点多天还就开始亮了。是秋季.我找个地方给三元挂电话问他在那里.他说他在一个路口.在等我电话.  我俩会合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华子的事.三元的意思回去揍他一顿.好好逼问逼问.我没让,人家就来个不承认,那多尴尬?但是看前期他和大忠的关系.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想搞他一下.但现在毕竟还在人家的底盘上.我挂电话给华子.在电话里我问他:“你和大忠是很铁的哥们吗?”他可能没领会我的意思.说:“废话.铁的不行了.”我故意问他:“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  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先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我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就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三元点点头.于是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把华子给扔了.车走出去很远.快到在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嘛.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机.  到了天津我俩就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我把这件事情和大宾说了一下.征求大宾的意见.大宾说也说不好.但是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可以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  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和他较真去究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而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  .要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来问.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大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本来约好了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牌的.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第五十一章 老金和老链
总看到我写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这样的,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和大家说说吧.那应该算是我和正规赌场的第一次交锋,在英皇赌场,我落荒而逃.  说这个事离不开俩个人.老金和老链.和他俩的认识也离不开赌博.说起来有点远,一时说不到英皇的事.  那是2000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那时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没人带我玩.基本大赌的那些人也没人愿意和我玩.  那时候我还没答应我那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说请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人.  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0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一句也听不懂,象放鞭似的.噼里啪啦的.  吃饭的时候听朋友和他一说,才知道.老金是听他朋友说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过去玩,但是一直我没答应,他就专门大老远跑来专门找我的.经过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扬.把我说得有点心动了.  他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100多万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  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因为这几年我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  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2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  到了珲春后简单找个地方住了下来.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间.  去了照例互相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0-50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点基本都是快结束的时候了,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就结束了.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要留着精力第2天上班.期间也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  形势.也决定次日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的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发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让我放心.  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个他们赌的地方.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发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5.6天的样子.那天晚上又去了.发现多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这些人都已经有点熟了.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链.因为他姓链.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800吊似的.  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但是在场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才知道,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但是我咋看这个人也不象.头发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样子.话也不多,很闷的一个人.方正当时对他印象是极度差劲的.  当天他也上来玩.由于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因为我很小心.怕他会千或者懂千,开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捣鬼.我想看看这个老链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门道了.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发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我这样认为  但是我观察他发牌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很笨很慢的发着牌.凭我的经验.发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饮水的保温杯.虽然是钢化的保温杯.  但是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为上面是带横纹的那种.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应该说我那时候的我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懂的.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  经过一种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达到看到牌的目的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发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发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发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发出去什么牌的.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过这个东西来看到的.想来应该在另外的房间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去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但是这个老链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链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  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俩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链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链是三个5.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链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发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按时我,因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链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链那熊样还能捣鬼?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链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链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  看样子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链,你在那里?”估计电话里老链回答了他,他紧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  估计他把老链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链不想来.老金就发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第五十二章 奇特的保温杯
估计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0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床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  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  半个多小时.老链一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  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  说了一会.老金对我说:“介绍一下这个是老白.”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一个见面的礼节.  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链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  老链和老金说了一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床上那钱没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让他俩带走.为了这个还纠缠了一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  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概.老链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也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舶运输的,从被朝鲜港口运输到  南韩一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样一种可以偷看的工具来下到局里.因为当天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回来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个房间.直接就想这样搞点钱.主要输的太多了.人这个东西,输多了啥事都能干出来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最早还是想带着老金的,因为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但是当时时间来不及.对于这个说法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2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大致就是说开了,没什么误会了.进门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朋友.  当天就这样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觉.让我第2天等他,他来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一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一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一些差不多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点早.老白还没来.  看时间还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一翻。应该说很有规模了。  大概等到快9点了,还没看到老白。老金有点着急。就挂电话给老白。挂完电话。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然后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说:“洗牌。”我听了一楞。问老金:“现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赌得神魂颠倒了?”老金说:“那是鲜族话。骂人的意思。”我一听。有这样的事?洗牌是骂人?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我们最近总去玩的酒店。到了那里。是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我和老金进去后。老白就把门给栓上。看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台式的。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一个竖纹作为区别。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会。老金跟着问东问西。很希奇的样子。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说话间,他拿出一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就把耳机拿给我。让我也试验试验。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他是专业玩扑克的。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他就拿出来让我玩几下。我说不玩,看我拒绝了老白。老金就打圆场说:“已经玩了好几天了。说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这一点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么不早说。害的他下大本钱搞了这样的东西来。一上午就在这个房间里聊天。他们好像对咖啡情有独衷。一上午他俩就喝了8个咖啡棒。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金说一起吃饭去。挂个电话给老链。问他几点下班,定了个地方。  中午我们就四个人又凑到了一起。说话间老金说起那设备是我看出来的。老白也跟着说起我玩扑克很有一套。是老金大老远找来上去搞的。并不是他什么客户。他们三个人为了这个又争吵了一翻。老链的意思是老金不够意思。这个没和他说。老白就打圆场。  知道我身份后。老链那老脸上才出现了难得的笑容。拉着我问东问西。听着他们说话。我才真正了解到,老链已经输得有点走投无路了。家底都输得差不多了,还借了外面很多钱。他的钱都是在英皇输出去的。几乎每个大礼拜都要去英皇捞几次,越捞越深。老白看这样不是个事,就劝他收手,就搞了这么套东西核计捞一点是一点。  老链显得很高兴,兴冲冲的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回来,非要我给他看看。难得这个老阴天有了笑容。我也不能再拿把了。就给他演示了几下。我演示的时候他一会趴桌子边上看。一会让我慢点。我尽量达到最慢让他看。看完以后他特别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大的好事。连连的要和我多喝几杯。
第五十三章 搞黄了一个局
喝得差不多了。他问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钱由我来出。”我听了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敢,是坚决不敢去的。”去了正规赌场搞事。是我想也没想过的东西。他动员再三我也死活不敢。他有点黯然。就说:“我出本钱,和我去一起玩玩。不用搞鬼。看看嘛。”我也没答应。毕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不说别的,就是你坐上了赌场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从多少角度锁定你这双手的。嫌自己命长了想自杀的那天我或许能去搞一下。  当天就一起研究了一下怎么继续搞目前这个局。这样我在场上的或做伙伴就多了一家,老链。老白说他不上来玩。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老白这个人赌性不大。基本他是不怎么去沾赌的。很有定力的一个人。  这样就和老金老链详细的研究了一翻。当时我提出一个问题:老链是场上好几个人都不好意思去斗。这个我想帮老链把想法扭转过来。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没做通。没辙。看来这个人无论输多少。对他认可的朋友。还是很讲究的,看他坚持,我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把目标定到另外几个人身上了。我和他说要演戏,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总去闷。交代再三。算是研究明白了应该如何去玩。当时我约定好了。每次我得到牌的时候。下次我发牌。肯定给他俩任意一家发大牌。另外几家也发大的。但是派给老链或者老金的牌最大。这个可以让他们放心的把钱投入进去。每次我发完牌,把剩余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牌前面左边的尖角度对着老链。就表示老链的牌小。最大牌在老金家里。老链就不可以去看牌。直接闷牌把场上赌注提高起来。一手俩手三手闷都可以。反正最后拿起牌来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但是钱还是在场上。没人比老金大,钱就还是咱的。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闷。同样,牌的最左边尖角对着老金,就说明最大牌在老链家里。他也要这样去闷把局给提起来。我自己发牌当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当个旁观者。同样。老金或者老链大的时候,他们派牌。就不知道谁家大了。看形势。确保自己牌很大的时候。就摆弄一下火机。这个时候我和另外一家都不要跑。什么牌都要跟上。三家都上,别人如果是小牌。肯定会跑掉。这个时候他俩家无论什么牌都要让给我。这样我才能拿到下把的发牌权。我特别交代让他俩的牌不要让任何第二个人知道。万一你家是豹子没买我底牌跑了。任何人看到了,都会知道这个局不正常。  什么细节都考虑进来以后。就等着晚上上去拿钱了。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尽量派给老金。他演得比较好。而且他和老链不一样。输那么多钱还穷讲究,这个不能斗,那个不能斗的。当然我不能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们分别都去上班。我随便找个桑那洗澡打发时间。  晚上大家都聚齐了。就继续玩了起来。老白也进了房间,担任给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那套设备没用了。  一切和设想的一样。局面进行得很顺利。但是我发现老链有个毛病,就是别人派牌出来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冲。别人派牌,谁家多大什么牌我是不知道的。老链呢,可能认为自己牌不小。不知道放弃。按照我们原先定的思路。只要不确定,就不要陷得太深。该跑就跑,该买就买。别人派牌出来什么牌的组合都有可能。往往是自己认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只要不确定。该早买还得买。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他。我故意用手指敲着桌子。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眼里根本没我这个手指头。这样他吃了好几次亏。每次他认为自己大的时候,跟了很多。最后没办法才买或者人家买他牌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牌不大。这样丢进去的钱不少。看老金的脸色,他也是着急的。老金看着我。想叫我想办法。我怕别人怀疑,故意不去看老金。把眼睛去了别处。  那晚上。老金这样输进去不少。还好算总帐是盈利的。但是盈利不多。因为我不能次次拿到牌去给他们发大的。也不能发大牌的时候直接三个A对三个K。那样是傻子做法。我从来不这样去搞人。经常我看到很多人说拿三个A去搞别人三个K。我说那不叫做局,那是抢劫。不是拿三个A的人去抢劫拿三个K人的钱。应该是三个K的人输了会认为不对劲。会抢回输的钱。那是找架打。一般都是5-6把我才能拿到一次牌。赢一次多的钱,但是这5-6把之间。老金也能冲锋进去不少冤枉钱。他如果不这样搞还能更多。  我当时想,赌输得太多的人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有一次三家跟牌。我是一个小杂牌的面子三张不同色不顺。看老金也跟。估计不小。我就跟。这样就四家跟牌。其他俩家什么牌不知道。这样跟了4手。谁也没有跑的意思。老金把牌又拿起来看了看。我一看他再次看牌。就估计他不是很大。看完了他继续跟。开始时候大家都是500跟一手。但是他看完牌。直接就提到了1000。他把局提起来。下边的人都要1000的跟。这个时候跑了一家。另外一家还继续跟。我也跟了1000。这样又转了2圈我们三个人都没放弃。老链好好看看我,好像再研究我是不是很大,又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我大他就让给我他跑掉。如果我小就跑了。他好去买另外一家牌看。我就更确定他的牌不是很大了。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可能一时拿不准。就咬牙跟了一下。那家也再次跟。我也没犹豫跟了一把。他又来看我,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拿起一根烟点着了自己抽。把头扭到了一边。他看我这样没放弃。估计我是大牌,很不情愿的跑了。那家也继续跟了一次。因为老链跑了。必须轮过来一次那家和我才可以买牌看底。所以他不可以买,我也一样。看老链跑了,那家还跟。我也直接把牌丢了进去。表示不跟了,老链看我跑了。顺手拿起来我的牌看了一眼。可能发现我是杂牌啥也没有。有点恼火。使劲把我牌个扔桌子上。气呼呼的样子。我也不去看他,爱咋生气咋生气去。别人也有很好奇我是什么牌跑了跟了这么多次没去买。也想看看,但是老链把我的牌个和进去牌堆里了。这一点我还是很认可他的。没有去说破。  这样搞了老链一次。他当天在场上收敛了很多。晚上散场后。老金把他训了一通。老白也给老链分析了一通。说场上赢的钱是大家的,不可以自己单独这样拿大家的钱去这样玩,这样玩只能是送钱给人家。他大概也反应过来了。表示再不这样猛冲猛打了。  以后的日子基本很顺利。又搞了一个礼拜左右。基本是把局给搞黄了。没几个人玩了。我就回到了家。互相留了电话保持联系。  以后老金也多次找我去帮着赌钱。有时候因为生意的原因也总来我住的城市找我玩。03年春天老链因为经济问题。被抓了。老白就在韩国落根了。成立了一家代理社。专门帮南北朝鲜货运做一些业务中介的活。也先后回国几次。也有时候来到我这个城市来办事。经常也一起出去坐坐,叙叙闲话。看那样子应该是混的不错。经常带一个40来岁的女的。看那样子显得有点年轻。象30多岁。当时估计肯定不是他老婆。轻狂得不得了。接触久了才知道,那女的有老公。整天在家什么也不干。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他老公对这个女的和老白的事也有所察觉,但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有钱花就行。后来一起去英皇才知道。这个是后话,先扔一边去。说到了那里再详细说。
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记得我前面提过一个叫强哥的人吧?那时候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最早华子,大军大宾都是那个时候一起成为好朋友的。自从赌场被端了以后。很久和他都失去了联系。后来也是通过大宾取得了联系。后来他还带他媳妇来我这里旅游过,我做了一个全程的接待员招待他的到来。那时候我在赌场的时候他也是很照顾我的。分手这些年,他在广州和几个哥们搞了个小公司。专门卖那些赌博工具。作弊的扑克和教学光碟的。偶尔还打打广告招收学徒。就是教人出老千。  我们在一起谈过。我说他是不是有点误人子弟?教什么不好偏要教人家这个东西,还都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他教别人都是教人怎么洗牌才能编辑出简单的牌序。做桥。教人家带老千扑克上场去玩。我和他说:“要教你教人家一点高的,这些东西你教了人家。人家拿去用,很容易出事的。”他是个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说:“没事。这个东西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教了,练不练得会是他自己的问题。”虽然我损过他,但是那是人家的生存方式。咱也不能去干涉。只是让他小心点,别哪个人大老远的去学了,学的现场看着很玄乎,实际拿出来用没啥用,输大了会去找你拼命的。自己提防着点。他说没事,广州这样和他一样搞这个的多了去了。教学是好听的,其实在抓一种变相的凯子。但是赌博工具确实很好用。主要赚这个钱。在各个刊物上打打广告。每天都有来咨询的。所以养家糊口一点问题也没有。  没事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局去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些东西拿到场上去操作都是带赃的,本地的局他基本自己可以搞定,一般一群人去千几个人,他朋友给他介绍的外地的局他就不敢上手了。一般都来找我。他介绍的局我基本都是去的。很相信他。  大概在03年的时候。我被南京一家找去找老千。抓完以后正好没事做。看着离广州不远。就去了广州找强子玩。  强子的小公司在一个居民楼里。他住在附近。整天没事就是到处就喝茶聊天。偶尔看他教学。记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里坐着,他出去说接人。强子有个7-8岁的儿子。我们开玩笑说让他认我做干爹。那小东西也经常在这里玩,我没事就逗他玩。我说:“儿子。我来考考你。我给你出个题。你算一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着我。忽然说了一句我现在也忘记不了的话。他很生气的和我说:“你自己不会算啊?你傻啊?叫我算。”当时就把我说楞在了那里。  强子回来后。我和强子说:“别叫你儿子来这个环境了,你看看你儿子都变成了啥样?”强子好像对这个很光荣的样子。把自己儿子一些我看来是坏习惯的都当荣耀显摆了一翻。比如什么可以咬人之类的。不禁让我没了话说。看来这个孩子长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个电话出去接人。说是看了广告来学手艺的。不大一会回来了。带来一个人,听说是跨了3个省来找他来学手艺。进了房间他就开始在那茶几边上忽悠那个人。我就坐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听他忽悠。可能忽悠觉得不过瘾,他就拿起了扑克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强子拿起一副老千扑克。扔茶几上,说要表演。故意装作很玄乎的发了几手牌,然后把牌给报出来。看得那小子一楞一楞的。然后又换了一副牌洗了几次。故意指着我说:“老三。你来切一下。”我知道他留了个桥给我。让我在他那个留的缝隙里去切牌。当时我也想故意去坏他一下。但是想到这个是人家养家糊口的方式,人家赚钱的买卖。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故意过去沿着他做的桥给他切了一下牌。他就发了三个K给人家,自己是三个A.  那小子看他的样子简直看成了神仙。然后他又拿出麻将来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我一看,那是偏光麻将。也是就找好角度对着光线可以找到印记的那种麻将。反正把那小子好顿的忽悠。那小子当时就要表示学扑克发牌和认牌。交了学费。他就开始教人家。最简单的手法。和如何利用老千扑克上场作假。强子演示了一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估计那小子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没多大的用处。有点失望。看着那小子失望的样子。我不禁可怜起了那小子。接着强子就开始推销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将,扑克。换牌手,隐形眼镜药水之类的东西。那价格仿佛是10年才遇到这样的一个冤大头,贵的离谱。好像那小子交了6000的学费。来的时候包里就带了8000的样子。那小子当时就不干了。要求强子退钱。说他教的这些东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悬。强子就露出了无赖的神情。看着他俩在那里争执,强子的几个朋友也从别的房间出来了,准备强行要驱赶那小子。  看了一会我就觉得那小子可怜。先前他好像说过:输得很惨,他爸爸下岗了。他妈妈天天去给人打临时工。他原先有个很不错的工作。输钱后把工作搞没了。欠了一屁股外债。那些人天天在家门口堵着他要赌债。搞的他有家难回。现在拿的8000元来广州学手艺还是骗对象的钱来的。  那小子看着别的房间里出来好几个人要动粗,知道自己搞不过。看那神情很可怜。也很悲壮的样子。又害怕又想拼命。  我劝住大家说:“我和这个小兄弟谈谈。谈不好再说。”大家知道强子是我好哥们,都给面子。就都进了里面房间。强子还在骂骂咧咧的,我也给他推到了里面房间。我说:“你简直误人子弟。你不是教他出千,你是教他去被抓。你消停点,我来给你搞定。”强子临进屋的时候还小声和我说:“那小子想退钱门也没有。”我说:“我知道,你就别罗嗦了。”  把那些恶鬼都打发进了里面房间。我就坐沙发上和那小子谈了起来。我问他们一般都玩什么的多。他说主要玩金花。就是类似我玩的斗鸡。我说这简单,我教你一个东西。够你回去杀得他们人仰马翻。你学完了要是觉得值得,你就出门回家,要是觉得不值得。和我说理由。理由充分了。你教的学费我一分不少的给你要回来。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拿起了扑克。那小子也精。说:“这个扑克是老千扑克,你能不能换一副?”我说:“可以啊。你去买一副来。”他蹬蹬的跑出去买了一副回来。我让他自己洗的乱七八糟的,我拿起来按照他说的玩法以极度缓慢的动作给他发了几家。问他:“看出毛病没?”他说:“没有。”我就告诉他几家都什么牌。他不信,就拿起来看,看我说的没错。我表示想学。我说:“我就是要教你这个。强子要教你的东西拿不到场面上去的。就是有些东西可以拿出来,估计你也没那时间和精力去练习了。现在和你讲的是速成。”我把扑克让他自己拿着。教他如何如何去做。可能有点难掌握。手把手教了很大的功夫。才学会。学会以后我让他自己演习了几次,对他做的时候该注意那些细节都给他说了出来。对他很多的东西做了一下纠正。确定他学会了。但是就是有点僵硬。让他自己来,虽然他不是十分的掌握。但是多练习就可以做到很自然了。他很兴奋,说完全够用了。这样还不怕别人抓。我问:“他值不值学费?”他说:“值得。”我说:“那好。你可以走了。那些工具就别去想他了。真正用处不大。要用工具搞人那是一群人的事,不是你单蹦就能玩的开的,而且很容易露。”那小子还不放弃。一个劲要求我再教他点东西。我就有点生气。说:“人要言而有信。觉得值了就完了。”他就死活还要我继续教。我一生气就说:“要不我叫里面那几个人和你说话。说好了觉得值得就完了,那里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呢?”然后死活也没理他。他看实在我不吐口。也没办法。也怕和里面那几个恶鬼打交道。非要我留电话给他。我就故意留了个假的号码把他哄了过去,他高兴的出了门回家去了。那是我学成后唯一的一次我教了别人。当时主要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小麻烦。不教的话。肯定会起冲突。好的,强子把人打跑了,不好的,那小子报复。赌徒的报复我很清楚。是近乎疯狂的。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没遇到我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见到了,只有这个途径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从那以后我再没教过任何人。写的时候我看了一些刚才的回复。说我教别人不好。但是当时换成现在在场看的任何一个人。那个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回头进了里边屋。强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说搞定了。别骂了,人都走很远了。强子也觉得不好意思,非要给我点钱。让我给骂了回去。  晚上一起出去喝酒。说起了他搞的这个。我就问他:“有没有我不了解的东西?”因为他那些赌博作弊工具我都知道。他和我说了很多他没有的,我表示都知道。他很神秘的和我说:“有一样好东西,我肯定没有见过。但是他没有货。他自己也没见到过。只是听他朋友说起过。我有朋友在澳门可以搞到这个东西。目前国内没人在用这个东西,而且有了也用处不大。没地方用得到。”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但是他说的进货价格有点玄乎,很贵。大概差不多得10万的样子。我说你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先搞过来我看看。当时根本没有想去购买,就是好奇而已。想了解一下这个东西的性能,用处和原理。  强子答应帮我联系一下看看,他问我是不是想买。我说我买那东西干吗?就是想知道怎么事,不想买。他说好,尽量帮我搞一下说明。玩了几天我就回去了。这个东西由于非常的神奇。就决定了我用这个去赌场搞一下。所以要把这个写出来。  下边说说另一个哥们。大家都叫他小德子。和小德子的认识过程有点意思。他是来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一个人。没有他的鼓动。我是不敢去大赌场搞事的。  没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里包房间找人来赌钱。找我帮着看着局,防止别人来捣鬼出千。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是一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热闹。久了很多常来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但是也有很多不常来的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也遇到很多来我看的局上搞事的。我经常不靠近他们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进来我才会去看几眼。一般都是他们玩他们的,我忙我自己的。看电视。看武侠。玩俄罗斯方块。虽然很多人说那游戏过时了,但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玩的,经常玩完了晚上睡觉。就做梦各种俄罗斯方块下雨一样的下着。  那是一个下午。一个偶尔来玩的叫小徐的人带了俩个人进来玩,一般遇到生面孔来玩的时候我一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来玩的时候总是喜欢玩牌九。特别喜欢坐庄。但是他推得确实很烂。总输钱。那些日子他没少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他属于那种输了就直接出门那种人。赢到了自己理想的数额也是直接就走,从不恋局。不象很多人。赢了还想赢。总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给掏光。最好一毛钱不剩。输了没钱还不走。看热闹也能满足。最早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徐进来照样是玩牌九。那时候有人在坐庄。他就在旁边扔石头。扔石头就是自己做散家。但是没坐一门。只能跟着人家押钱。没机会看牌。怎么配牌自己说了不算。坐门的把4张牌九怎么配都可以。坐门的赢了他就赢了,输了他也跟着输。我们叫这样的叫扔石头。很形象,把钱扔上去。没你的事了。看着就行了。但是不影响他使劲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门如何配牌。如果那家信任他,就会让他看看。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过很多的牌九局看着押钱的人或是坐庄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卖。我基本都是摇头的。  但是如果我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在别的局上我从不去说破。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在我看的局上。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装不知道了。和大家说说,算是个小插曲吧。  那天我正在他们玩的房间里无聊。无聊到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就挨个房间看大家玩,一般这里开三个桌子。瞪眼。押宝和牌九。包的房间是一个大间,俩个套间,一个房间里玩一种。大家玩得都很干净。因为我一直看着的。基本没啥人来出千。我溜达到牌九局边上看了几眼,我就确定这个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开始我是看了他们配完的牌才这样认为的。坐庄这个人叫韩庆。总来玩,我认识他。因为那一把牌韩庆是鄙十领个9。牌面是:头4带6算鄙十。最小的点。尾巴是地2杂7。算地9。一般是坐庄怕输基本都这样配牌。使劲向后坐。初级玩的人大都喜欢这样去配牌。也有坐庄猛的去配成6+72+4这样就成3头6尾。但是当时韩庆就是把四张牌配成了0头9尾。  下边一个坐门的小子叫大鹏。听大家这样叫他。最近才过来玩的。没几天。他不认识我。是一个皇3一个7。一个天,一个9。这样的牌基本算是一配的牌,0头王爷尾巴。有王爷尾巴很少有人杀得动。就是一副保本的牌。但是那大鹏却把牌给配成了3+9=2的头。尾巴是天+7=天9的牌。我一看。这个牌面赔的蹊跷。就是你再狠。顶多这样配:3+天=5的头。7+9=6的尾巴。基本没有去要那2点头的。但是大鹏就这样把牌给配出来了。而且还赢了。我一看,有点意思。好像他知道庄家的头多大一样,2点的头他也去追。我就上了心。  这样的牌给谁配,在不知道庄家的牌面的时候。就是王爷尾巴保本的配法。急眼了配成5-6。也说得过去。就是5头6尾。和庄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绝对没有人敢把这样的牌配成2头9尾。想来看帖子的大家会的人也不敢把这个牌这样去配的。除非你病了。我没话说。  他这样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因为大鹏表现出来不会玩的样子。故意去数牌面上的点。故意不懂那些长那些短,总去问人家。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势。抽牌九咔嗒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牌九。这些东西是瞒不过我的。  看来大鹏是知道庄家牌面大小的。要说他认识牌九背面?这个不可能。因为东西是我置办的,都是正规的东西。看看牌九的背面。虽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从背面花纹磨损程度去认牌。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而且玩的时间长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丢掉,再给置办一副新的。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记号。但是我印象中这个小子来的时间不是很长。那他是如何知道庄家配的牌面呢?  想来是有人告诉了他。韩庆不会自己傻到告诉他牌面的,那样做还不如直接把钱扔给他,干脆别赌了。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韩庆不是自己在玩。还有一个小子和他坐一起。帮着他看帐配牌。听韩庆喊他良子。难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来。看了一会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良子在挖庄家韩庆的地沟。他把庄家的头牌报给了下边押钱的大鹏。看了一会他的一些动作。比照了一下庄家每次亮牌以后的头的点数,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韩庆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坐庄。大良子不是看热闹的。他拿钱去入股。输赢和韩庆一人一半。有个股份,自然一起看如何配牌的。时不时的帮韩庆拿拿主意这个牌应该如何去配。韩庆也总是表现的很着急。牌发完了就不等下边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总是先拿起来看。良子就凑过去一起看。帮着配。配的过程就把韩庆的牌头报出去给大鹏。这样,无论输还是赢。良子都是旱涝保收的。如果他俩坐庄输了,钱被大鹏赢去了,这样抠掉良子的成本。还可以盈利。他俩如果直接赢了。也是可以分成的。只能说良子报给的大鹏家点太背。想来这个良子对这个是下一翻苦心的。竟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好角色来扮演。  良子是坐在韩庆身边的。他报的时候也很巧妙。良子坐那里支着个胳膊。右手托着脸。托的位置随着庄家的几点头有规律的移动。托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数字。把手放在后脑勺是0。放耳根上方是1。耳垂下是2鬓角边上是3。眼帘边上是4鼻子边上是5放嘴角边上是6。放到脸骨的位置是7。拿开了是8或者9。头是8或者9基本是没必要去报了。基本对下边散家来说是没得配了。报不报出去作用不大。但是这样的东西你没法去抓人家现行的。  当时我都看出来以后。我就想办法把他叫破。竟然敢到这里来搞事?想来是把这里人都当成了凯子了。但是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去叫破。总不能直接去说你的手放在那里是代表几和几吧?换谁谁也不会去承认。叫破的话人家来个死不承认。没证据也没把柄。你能怎样?搞不好还能被人臭一顿。这样的赌博场合又不是大赌场。搞什么监控摄像头,可以回放。没有。  我转了一圈去看别的房间的局。想着应该如何去做,既能把他们叫破。又得有证据。我在押宝的局的房间里走到窗户前抽了根烟。听着押宝的那些人兴奋的喊着。中了。或者听那个人叹气输了。眼睛看着窗户外边大街上车水马龙的。说是看景。其实我在想办法。我看的局绝对不允许有人来这样搞事。我一定要想个周全的方式把他给叫破了。既要让他们无话可说。还要让大家信服。
第五十六章 拆穿牌九老千
我当时看的是第一手。所以说坚决不能拆。拆了就是毛病。但是就算这个事出在第2手。天地都在第一手出去了,8也都出去了。也不可以这样配的。除非你玩的局对比王爷大。剩一半的牌你一般很少能判断得出还有对没对的,除非你是老玩家,能记的。新手没人去记。推出去的第一个都是拿到一边面朝下,任何人当庄都不会让你去翻看前期出了些啥。而当时那大鹏表现得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不懂。所以说,没有你说的那种可能。  我想:如果我看到他报的头出来在韩庆没翻开之前。是可以直接说出来庄家的头牌的。然后把韩庆的头牌翻开进行对比。但是这样做。好像没多大说服力。且不说那把是不是误报产生的后果。就是对了,人家死不承认。说我猜的。完全可以赖过去。好像这样做的把握不是很大。看来我得想别的办法来。  抽完烟我就溜达回去看他们继续在那里推牌九。我看到韩庆桌子上还有不少钱,估计他一时之间不能输光,看来得和他们磨时间了。算了一下他桌子上的钱。应该可以说够他输一会的。这样时间对我来说还是够用的。当时韩庆是输了很多钱,他没赢钱我就不怕他忽然收庄不玩了。我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要吗赢钱走,要吗输光了走人,看到这里我就有了主意。  我当时比较坏。为什么我说我自己比较坏呢?我去他们瞪眼的局上拿了一副他们换下来不用的扑克拿在手上摆弄着。我找了个角度。站到了桌子边上韩庆右边搁一个人的位置。我可以看到良子报出来的点。大鹏视线看我的手是死角。因为他坐的是天门的位置。看热闹扔石头的人很多。牌九局历来都这样。人多。良子看我也很难,因为他是坐在韩庆的左边。我站的位置是韩庆右边的位置。我反复看了好几个角度。好容易选的这个角度。这样我手的位置。良子和大鹏看不到。但是韩庆能看到。我每次得欠着身子才能看到良子的手放在那个位置托着脸腮。但是还不能直接去看,我故意探出头去看门口谁进来的样子,那是在套间里面。外面是押宝的局,那边的套间是瞪眼的局。其实门口谁也没来。每次去探头看门口的时候勾一眼良子的手在什么位置。。良子报出来是几的时候,大鹏在根据良子报的去配牌。韩庆配完了在等大家亮牌有这么个时间过程。这个过程中我就拿出相应的扑克点数来给韩庆看。  那一把我看到良子把手放到了颧骨的位置。我知道庄家配了个7点的头。看着韩庆那急不可耐的表情和他的话语,估计是拿了大牌高兴的。我故意在玩着扑克。把一张7的花色的扑克给拿到了下面。整副扑克是花色朝下的。7在最下边。我右手拿着整副扑克,把整副扑克竖立起来。横面朝下。故意在左手里一下一下的掂着。看着韩庆的眼睛去那里,他的眼睛过来我手的位置,我就故意放慢掂的速度。把扑克7的面稍微扭一下处在一个他眼睛可以看到的角度。但是他的心思不在我手上。估计也就扫一眼过去,在他脑海里面没啥印象。但是大鹏知道庄家的头很大,他配自己牌的时候拼命的往后坐。既然头追不上人家。基本就是输了。要想不输。只有想在尾上配成最大了,尾巴大过庄家。这样才有机会不输钱。大鹏拼命做了个很大的尾巴。庄家亮出来是个7-8。大鹏尾巴做得比8大。保本没输。  韩庆一开始不太注意我的小动作。可能韩庆视线没在我的扑克上。但是架不住次数多。韩庆可能偶尔扫过来几眼,有个模糊的印象。后来这个模糊的印象就跟他的头牌对上了号,他就注意起我来。好像他很奇怪。我站的角度怎么能知道他的头牌?他偶尔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好像还是没反映过来。我心里那个气啊。想:凯子就是凯子。没治了。我当时真想把一把扑克摔他头上去。  不知道有多少把了。最后他总算反应过来了。专心的注意起我来。每次他配完牌不去看场上,就直接来看我的扑克。他看的时候我就偏一下扑克的角度。让他看到我最外边那扑克是几。好像把把都对得上。他很奇怪的样子看着我。但是他没去找他自己和他朋友的原因。忽然大声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牌头?而且次次都知道?”他是忽然发声的。当时把我吓了一跳。而且他把牌九都扔到桌子上,看样子他要找我好好理论理论。  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当时笑了。我说:“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复杂。最好让你这个好哥们给你解释解释。我想只有他最能解释得明白。”说完我拿手指了指良子。  良子当时就把钱摔到了桌子上。一副无辜的样子很恼火的瞪着我说:“什么?问我?你妈个逼的怎么个意思?你小子别乱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活腻味了。”并且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挑衅的架势。好像还要过来揪我。我低下眼看着鼻尖面前的手指头说:“我很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他大喊:“我就指着你怎么了?我还要揍你,我草你妈的。”大鹏也跟着喊了起来。说:“你一个看眼的来这里掺和什么?想捣乱怎么地?知道不知道这个局是谁支起来的?知道我们都什么关系吗?没事给我滚开。想找揍就说一声。”估计他还不知道我在这个局里是什么角色。  当时这个牌九局上乱了。我那朋友开局引人来玩,当然是在当地吃得开的人物。他一般不在,搞几个哥们来这里看着防止别人闹事。那几个哥们一看这边乱了,就过来了。站到我身边。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先叫大家安静下来,这样吵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不明白。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其中一个很凶的叫小艾。在当地也是一个很响亮的人物。他说:“都给我老实的坐好了。听三哥说。三哥没发话以前谁也不可以离开。谁也不可以说话。都把嘴给我闭上。”  那个良子可能有点认识小艾。就说:“小艾,你得给我做主。他说叫韩庆来问我是怎么个意思?操***。”并且又指着我。小艾看看我。我也扭头看着小艾说:“好像有人在骂我。是不是听错了?”小艾才反应过来了。跳过去一把就把良子揪住。抓住他的头发连续在他脸上几个直拳。当时良子脸上就开了花。大鹏想拉架。站起来说:“艾哥有话好说,别打。”被另一个看场子的人拿刀给架着给逼坐下来。那人说:“没叫你动,老实坐着。再动就捅了你。你信不?”大鹏连说:“我信我信。”大鹏一边说着:“有话好说。”一边老实的坐了下来。  小艾打完了就把良子压在椅子上。让他摆正姿势坐好,说:“三哥叫你说话了没?一点规矩也不懂。还敢骂三哥?”那个良子被揍了一顿就不出声了。只顾着低头搽脸上的鼻血。当时我看着他,眼角也打破了,看来小艾这个家伙拳头挺狠的。  我看场面基本都控制住了。就把韩庆叫过来。问他:“输了多少?”他说输了多少多少。我和他说我怎么知道的他的牌头。他好像还有点迷糊。我说:“我知道了也没有押钱上去。你说为什么?”我就比量了良子的动作给他看。他看了恍然大悟。想过去打良子。我拉住他。小艾把大鹏包里钱全部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我问韩庆:“输了多少?”他说了个大概的数。我问他:“桌子上大鹏的钱够不够。”他简单点了一下,说:“够了还多。”我说:“那好,你输了多少就在那里拿多少。剩下的放桌子上。良子和你入股的钱就都算你赢的了。他输掉的钱不算是你俩股份。让他以后找大鹏算去。”良子身上的钱也都被小艾给拿了出来。我简单看了一下。拿出2万给韩庆说:“这个算是给你的补偿。在我这里玩竟然被人家搞了鬼。没及时发现。所以要补偿你。”这个时候有的人也说输了。我就和他们解释说:这样出千是单向出千。不影响你们在别的门输还是赢,所以不能补偿。大家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没人再提了。  良子和大鹏就被他们搞到墙边跪着,等我那朋友回来处理。因为他们的单向出千。所以对另俩门没影响。想来玩过牌九的人都知道这个原理。这样大家就都不用补偿了。只是有几个在大鹏那一门扔石头的人。或多或少的跟着大鹏赢了一些钱。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人家赢的正常,扔石头嘛。也没机会配牌。赢了就是他们的。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毕竟他们是不知道这里的事的。要是有人知道这里有这样的暗号。押钱也不会东一门西一门的去押了。”这个我想我还是能观察出来的。输的人不补。因为大鹏那门得知了庄家的头去根据人家的头配牌。赢的机会比较大。在大鹏押钱这一门扔石头没赢到钱的基本都是傻瓜蛋。我一说。大家都乐了。互相找着谁在那一门输了,谁是傻瓜蛋。好像还真有这样的一个人。大家你去摸他头一把,我去捅他一下的。都取笑他是傻瓜蛋。所有人都在笑那人。气氛就这样缓和了下来。
第五十七章 一点题外话
这样我就和大家说了一下。为了保持赌局的公平行。只有把他俩清理出去。只有公平的玩,大家才愿意玩。才愿意拉人来玩。大家下边可以继续玩。  于是短短的不到5分钟。这个事很快就被大家所淡忘。牌九局又继续支了起来。很快场面就火暴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这个房间里一群人在围着赌博。兴奋得又是嚷又是叹气的。俩个倒霉蛋跪在墙角等着发落。这样的场景我想在那个地方也找不出第2个来,只有在赌的地方能找得到。这里看帖子的可能很多人都玩过。都知道配牌。很多人配牌可能不避讳自己的朋友看自己是如何配的,往往会被这样所谓的朋友出卖。你在玩的时候眼睛是向前的,看着牌九,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但是你可曾观察过你身后的朋友?他可能通过各种暗号已经将你配好的头给报了出去。庄家有权利最后大家配完了再配自己的牌。先看牌。被朋友报了出去。人家知道了你的牌头是几就足够了。追上你的牌头就基本保证不输钱了。剩下就等着赢了。追不上的话。就拼命的后坐。撵尾巴。也有可能保本。  小艾挂电话给我那朋友。他知道后急忙赶了回来。他进了里面套间房间,找个椅子坐了下来。很和气的把他俩叫来。问他俩想怎么办?他俩很畏惧。因为那哥们在这里名声太大了。他让他俩自己说应该怎么办。他俩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于他俩出千的事是抵赖不了的,就承认了,毕竟我是先把他们报的头都给亮了出来。事实很清楚。  看他俩都说不出来。那哥们就说:“今天他俩带的钱就那么地了,格外让你俩每人回去拿5万来作为对这个事的补偿。”告诉他俩以后做人应该如何做。无非就是为了防止他俩报复我。他对他俩说:“只要你俩在这个城市里,我就能找到你俩。老三的车轱辘如果那天被别人放了气,你俩得去给老三买新轮胎并支付所有的费用。老三如果因为别的任何事和别人任何人起了争执。挨了任何一个可能和你俩无关的人一拳,我就捅你俩一人一刀。挨了任何一个无关的人一脚。我就直找到你俩让你俩去上医院去做接骨手术。”想来他的话在当时是没人敢去怀疑的。也确实可以做得到。他俩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当天就把钱给赔了过来。事情就算完了。但是不允许他俩在这个酒店周围出现。按照那哥们的话说:你就有天大的事要到附近来办。也不可以,最好远点绕开这里走。遇到了就直接送进医院抢救。后来他俩就消失了。再也没见到这俩个家伙。  以前我遇到很多在我看的牌九局上出千的。大都是采取换牌方式来出千的,换牌就是他来玩了几天,看到这副牌九的式样,自己去再买一副。拿出来一张,磨损得和我这个差不多了,拿到我看的牌九局上趁机换牌。想来换牌的人基本都是只推前手不推后手的,遇到这样的人。不管我认识还是不认识。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只要我第一时间发现。我一般很少主动去抓。基本都给他个暗示。让他不要搞了。懂事的,看我提示了他,知道了就收敛马上不继续搞了,我也一般一笑了之。不再继续追究。人不是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谁也不会主动来出老千。除非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有把握。但是换牌这样的千术不能说算的上是手艺。杀人不过头点地嘛。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感激我。象上面那个良子这样搞朋友的人我基本上是不惯他们毛病的。我知道被朋友出卖的心情。所以我痛恨他们这样的人存在。有一个坚决抓一个。也有不懂事的。我怎么暗示也没反映。或许他没看懂我的暗示,或许他很专心的在搞事。没注意到。我也基本走到他身后拽他衣服一下。明白了最好。不明白还火气很大的问我拽他干吗。我基本就是直接把他揭穿。虽然揭穿了尴尬。但是那是他自己找的,我这样认为。  也有遇到自己带和我桌子上一样式样的老千色子来的。在玩的时候偶尔换几把。把一些关键牌打到自己手里。这样一般我也不去说破。顶多我故意凑过去看热闹。故意在他们配牌的时候。拿出一副新的没毛病的色子藏在自己手里。故意瞅他们不注意去摆弄一下他们的色子。把他们的做了手脚的色子换下。我做的巧妙。带老千色子的人也察觉不了的。下把他继续搞就知道色子被人掉包了,基本是很懂事的不再继续搞了。几乎没有敢去说色子被人换掉的。他自己有鬼在先嘛。何况我换上去的色子基本都是没有毛病的正常色子。这个问题几乎没有遇到不懂事还执着的继续带色子来上场换的。除非他是精神病。  看到大家说到了赌博概率的问题。看大家争论这些赌博的概率。按照赌场的游戏规则。应该是多少多少的。我认为在赌场里玩,绝大多数玩家的概率是百分之一还不到。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打个比方来说。  就百家乐。根据游戏规则。赌场是50.50%玩家是49.50%赌场比散家多0.50个百分比。这样算没错。但是这个算法只是针对一把牌来算的。你如果带2万元钱去赌场里赌。你把2万元直接押到桌子上。你的概率是这样的。虽然你赢了。但是人家要抽你水。这样就是2万元赢的概率是49.50%。如果你把2万分俩次押。就是1万押一次。那这个1万元相对于2万的总数来说赢的概率应该是49.50%的一半。那就是24.25%。如果你5000押一次。那么你这5000元赢的概率是12.125%。再分一下。你2500元押一次,那么赢的概率是多少呢?是6.0625%想来大家都会算。再分。你一次押1250元。那是多少?想来大家都会算。有人可能会提出说那赌场呢?是不是也应该这样算?我认为不是。赌场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增的,你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减的。这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可以说我错了。我也不敢说就是正确的,但是打死我我都这样认为。你管不着我是咋想的。我也管不着你是咋想的。实在咱们意见不统一的话,就各想各的好了。不想为这个再和大家有争论。  几乎所有人都这样。拿一笔钱去赌场玩。玩了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把牌。基本都输,很少有拿一大笔钱去就押一下,输赢都收手不玩的。要知道赌场每次的打水。就好像你用俩只碗来回的倒水一样。赌场的打水就好像你每倒一次洒一点出来。倒来倒去倒到最后。最后就是俩个空碗。就是这个道理。古人早说过:久赌神仙输。我想也是这个道理。  说半天扯得有点远。主要是说牌九一个最容易被朋友出卖隐蔽的一个出千方式。说到了这个事。咱们继续回过头来说说小徐和他带的这俩个人。
第五十八章 德子玩的牌九
小徐在扔石头。那俩个哥们在看热闹。对于新参加的人我一般都是比较注意的。但是人家没玩。我也只能拿眼睛钓着他俩。但是我没动地方,继续玩着俄罗斯方块。后来打得关数多了,那东西下落的飞快,就没去注意他俩。专心的玩起来。后来再看过去是小徐在坐庄。推牌九。他俩还是在看热闹。听着别的房间好像也去人了,我就溜达出去。去那边看几眼。看了一会他们瞪眼。又看了一会他们押宝,就又回到了牌九这边的房间。我喜欢呆在这个房间是因为这个房间玩的人离床很远。可以没事了躺着睡一觉。  回来的时候。小徐已经连着输了好几手。下边押钱的人一片兴奋。都满门穷追猛打。旁边几个扔石头的都没了机会往上押钱。我也凑过去看着热闹。那小徐也是倒霉点。竟然揭开了一个地2天2。头2尾2。揭开牌的时候。场上哄得一声。大家都乐了。小徐很恼火把牌使劲摔了一下。对着他带来的一个哥们说:来,给我倒倒手。换换手气。那哥们就是小德子。德子就把包交给了另一个人。就站到了坐庄的位置。帮着小徐推了起来。他是第一次来我当然要看看了,  看他洗牌。我就知道。这个德子不简单。他洗得很乱很快。但是我知道他控制着天和地。知道码到了什么位置上去。玩牌九很多人可以控制天和地。初级的控制一个。高点的控制2个,象德子这样控制四个而且洗得这么乱的不多。这样的我全当没看见。爱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一切色子说了算。打到自己家算本事。打到别人家自己算怎么配。在我印象中这样玩的人是可以理解的。纯脑力赚钱。我从来不去干涉。虽然也算一种出千的方式。但是如果这样都去管。这个牌九局基本是要黄掉的。几乎所有人坐庄都要去想知道天。或者地在那里,都在想办法故意去控制他们,达到知道在那里的目的。可以说所有会玩的都这样搞过。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只是在自己做散家的时候帮着洗几下给搞混就行了,这个东西谁有能耐谁使。都不准这样搞就没人玩了。所有推过的人都这样搞过。包括看这个帖子会牌九的人,你敢说你没这样搞过?虽然你不会出千。  看了德子玩了几把。很多时候是推第2手的,但是有时候只推第一手就洗牌。这个规矩在我们这里是允许的。可能刚上来玩他没想出千搞事,所以一切都看着没毛病。但是不影响我继续看热闹的热情。没事了我也去看他是怎么控制牌的。很多人控制天牌是压在掌心里去循环推着洗。他不这样做。他直接把天地给扔到外圈。里面圈里的牌是乱洗。但是总保证天地在外圈活动,就是有人帮着洗几下,他也能很巧妙的又给推到边缘去。这样他在码牌的时候可以很直接的区分出那个是天,那个是地。  牌九每次开始前选择一种走牌方式。叫开门。方式很多。顺着按照次序走发牌。跳着走发牌。走面不走底发牌。叠起来层层扒皮发牌。直接切着发牌。但是怎么发,得看门怎样去开。那东西象麻将一样垒起来。单独从开头拿出一叠2张牌开门,就是2个一发。每人发俩手。顺着顺序发。如果直接拿出2叠4张牌就是发一手。顺着顺序发。如果码成一排。单独把上面第1个拿到第3个上面去,就代表发牌的时候是隔一颗牌跳着发。这样顺序发下去。所以说开门讲究很多,就不去再详细说下去了。  他慢慢的推着,我悠闲的看着。好像一切都很随意。但是我知道这个德子绝对不会象只掌握天和地这么简单。看他推牌码牌的顺序。我知道这个人是个老千。是个很高级的老千。他绝对不会去藏牌偷牌。这个是一个高级老千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虽然做了别人也觉察不到。也绝对不是为了洗牌码牌好去认识这个天和地在那一手。去了谁家。因为他把天地都放进了第2手牌里。推一手是绝对不会出来的。他前期这样搞只推一手或者掌握天在那里只是为自己下边出千来做局,做一个完美的局。虽然当时他没有出千,但是我知道他时间允许了,和大家熟识了,都麻痹的时候,就是他出千的时候。他在等这个时刻的到来。我也在等。只是他不知道我在等他。  以后和他很熟识了,他也问过我,问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把他当猎物?拿他的话说,他是一只豹子。在扑杀一群鹿,我是一个猎人。在等着他。而他眼睛里只有那群鹿。他这样来形容当时的事情。我笑了,说:没想什么。只想在你脑壳上敲一下。敲个栗子。让你快点从那个局上滚蛋。为了这个事他没少灌我酒喝。一到和他一起吃饭了,劝我喝酒。他也总拿这个来说事,逼我喝酒。  说远了。继续说回来。他每次发完牌。都是下边配下边散家自己的牌。他握着他自己的牌。到处挑衅的看着下边坐门的人,问:你有我大吗?好像在探测他们底牌有多大。一般下边都分出头和尾巴放好了。他就在手里把牌九直接给丢到桌子上。亮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去配牌。偶尔遇到俩配的牌他还研究一下下边坐门的人的脸色。然后再决定应该怎么去配。  玩了一会,有一把我眼瞅着俩个天被他码进最后一手里去。但是他开牌的时候竟然手里有一张天。真是奇怪了。难道我看错了?我记得很清楚。那俩个天最后码牌的时候被码到了最后一叠的最里面去了。都没在第一手里,怎么能跑他家里去了呢?。
第五十九章 与德子斗牌九
简单看了几手我就看明白了。我看得很清楚。大家都知道玩牌九。就是庄家码好的牌在自己面前。推前手的时候。每人4张牌发出去。还有16张牌在自己面前码着的。一般都是第一手完了,再进行第2手。而德子在拿回发到自己面前的牌的时候。在拿起的过程其实已经都看了自己是啥底牌。然后他故意拿在手里等着大家配牌。别人配牌的时候他的手是不闲着的。把一张自己最不想要的牌在一只手里倒腾到最下边。但是从表面上看,好像他不知道自己手里是什么牌一样,就在手里提着。乱倒着顺序。其实不是乱倒疼的,是把不需要的牌放在最下面。  为什么我要看几手才能确定呢?因为我也没仔细看那俩个天都被他码在最后一手的什么位置去了。所以我要看。而他洗牌把天牌基本都码在第2手上面的位置。也就是发完了最后一手。在第2手上面最后一张基本都是个天牌。这个时候天牌没出来。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但是他知道在那里。  知道了他把天放进了后一落里。冷不丁一看第一手的局。天不会出现。不在他手里也不在场上任何一个坐门的手里,不会出现。作用不大。看到了天在那个位置。我就知道他是如何搞鬼的。因为这样换牌我也会。只是换牌的过程很快。眼睛抓不到而已。  等大家都配好了牌,分出头和尾巴摆好的时候。他是把牌直接给摊开亮出来在大家面前的。当着大家的面配牌。他出千就是出在往桌子上送牌的一杀那间。底牌是他不需要想换掉的。送的时候掌握好角度。4棵牌九叠成一叠。右手握着牌九往外送。天在后一手最后一张上面。也是他送牌出去的必经之路。手里拿的4张牌九的最下边一张和这个天是平行在一个面上的,他是手指跟的肉使劲卡住上面三张牌九。最下边那牌九被食指最后一个肚虚把着。路过下边天牌的过程就是下边他不要的那张牌九顶出去那天牌的过程。很快。用小手指绻起来在最后顶着最下边那张牌九去顶最右边上面的那张天。天被顶出。中指立刻就给扣住。让他和上面三张牌九成一体。小手指推着最下边那一张不需要的牌九继续走。一直走到和那叠牌一齐的位置停止。小手指立刻闪开。防止跟着继续走将那张放上去的牌九给带倒了。这个时候他的手很快。虽然他手里握的四个牌九有个参差不齐的过程。因为顶出来一张代替原来的一张。肯定切面不是齐的。这个时候他的食指在前面打掩护。无名指就用力。把上面三张牌九象外推压。食指也同时向后推最下边那个天牌。瞬间给他们给推到一个切面上。中指一直扣住牌不让他们散架。过程是这个过程。我给分解开去说的。做的时候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做完了。因为我会。所以我看他拿牌往外送的时候保持平行的角度我就知道了。他是色子不讲究,基本是乱丢的。丢到几就是几。很随意。不得不承认他做的很高明。我也很欣赏他。但是我知道他是来我看的局上出千的,我必须阻止他。  想抓他好像没那么容易。换牌也就是眨眼的瞬间完成的。按不住。拿出来说没证据。真愁人。怎么遇到这么个人啊?我当时这样想。  我简单的看了一下场上的形式。他是拿出10万作底。可以一把叫走。不到30万不可以下桌。过30万就可以放弃不玩。或者是把钱收进包里,继续拿10万作底。10万没光别人不可以抢庄做。这个时候他已经赢了很多了。连他底钱和赢的钱大概有20万的样子。也就是说在杀几把够30万,就可以把钱放回去从新开始了。或者不玩了。要是够了不玩了,我就彻底没招了。只要继续玩,办法总是有的。时间而已,我觉得。基本没有我破不了的局。我看着德子意气风发的样子。当时真想上去踢他一脚。踢他的屁股。  他这样的千和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千不一样。那些都是在这里输多了才想起来搞点事的。按照我的逻辑,可以理解。但是面前这个小子好像第一次来就搞了起来。估计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没人可以抓得到他现行。确实没法抓。除非给录下来慢放。但那时候那环境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应该怎样把他抓出来。很头疼。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搞了。  想归想.但是眼下是没有好办法了。我就又起了坏水。既然要抓不到你,你也抓不到我不是?我要让他知道不可以再继续搞了。我要上场去搞他一下。记得我说过俩个老千不可能互相去斗。我不是去斗他,我是去抓他。所以理直气壮。他不知道我,所以他很坦然的继续搞。站一边去看了一会。他也不是次次都去换。觉得自己点小了就去换一下。一般平常的点他不那样去换。我在等机会。  我等的是天码在最后那叠牌里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不是次次都存在。.我想叫他一方。所谓叫他一方就是一把赌他的底钱。我要上来赌一把。我没想着要和他公平的赌。我要先他一步把那天偷走。因为这个我也会。所以我要用他的办法去治他。  我偷可以当他面去偷。让他看着我是如何偷走的。不怕他。我的地盘嘛。但是我要确定好了那天是不是在那个位置。这样的机会不好把握。好容易我看准了。那天被他码到了那个位置上。  大家都在下注。我就把手放了上去说:这一把我叫了。叫你桌子上所有的底钱。有认识我的坐散家的,看到我把手放桌子中间,马上就给我让出了个地方要让我坐,我没坐。因为坐了就不好出鬼了。这样我就站到了天门的位置。德子好像很奇怪的看着我。问我:叫底可以。押手不带的。要押拿钱过来押。我说:我知道。钱马上就送来。他说:那你的意思是我等你去了银行取了钱回来再开牌呗。说话间。小艾把钱送到桌子上。我就把手抽了回来。放手上去主要是怕大家押钱他开始。  他定定的盯着我看了很久。问我:你押那一门?我说就天门。他没犹豫就把色子丢了出来。按照色子显示的点发起了牌。他把4颗牌九送到了我门前。我故意叠起来拿。拿的时候我看了眼是些什么牌。我把认为一放弃的牌故意倒腾几下倒腾到了最下边。我故意装着刚才没看清楚是几。色子一般是丢出来是几,就被庄家原样的拿到自己门前的位置。好有个对照。我用拿着牌九的左手手去他门前动色子说:色子打的对吗?是几来着?我怎么忘记了。因为那天在他右手外侧的位置。我是站他对面的位置。我必须用左手去顶才有空余的地方施展。拿右手不好用。右手去顶没空的地方。就象左手是顺着墙边走,右上上去了要撞墙一样。  他当时应该是很警觉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手。我不怕他看。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看着我明明白白的把天给换出来。别叫他以为所有人都是凯子,可以随便的宰割。我以极快的速度把他第2手边那个天给换到了手里。用的是和他一样的手法。场上那些人是看不出的。我想德子是看出来了。他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额头出现一层抬头纹。好像在想我胆子怎么这么大。估计他是想明白了我是看局的人了。
第六十章 交了个损友
这样的事只有看局的人敢去另一个明白人面前去这样搞。换谁都不能这样来搞别人。应该说他当时是有点慌乱的。因为我是挑衅的看着他。他没接我挑衅的目光。故意低着头去看手里的牌。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是明白怎么个事了。我得给他时间。做人不能太霸道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我也没催他开牌。等着他自己放弃。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如果他不放弃,只有亮开牌了。我大。他就没必要继续搞了。他大。他也带不走桌子上的钱。这样的钱被人带走了,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死的。如果有必要我就给他来硬的。天在我家有一张,想来我大的机会还是比他多的。这个是不用去怀疑的。  看热闹的都在着急等着我们双方开牌。有点闹腾。因为按照牌九局的规矩应该是我先配牌把头和尾巴分出来。然后等庄家看牌的,几个看热闹的都催我配牌。我都没去理会。我就握着这四个牌九站那里挑衅的看着德子。看他啥反应。他的眼神应该是慌乱的。因为他心里很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但是小徐他不知道。他在那里大声的说:“牌发完了你快开牌啊,墨迹什么?”我扭头瞅着小徐。问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把嘴巴闭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爱开就开,不爱开你说了不算。”小徐当时应该是很恼火的。他说:“你怎么说话的你?我的钱。他是帮我推的。我当然有资格说话了。赶紧把牌开了。”他说话的语气是很不客气的命令的那种。我有点恼火。说:你给我一边呆着去。这里没你啥事。你的钱?你叫它它答应你啊?“他还要说。德子的配牌动作阻止了他。让他根本没机会再去说话了。因为德子反应是相当的快。他没犹豫。把牌九拿手里看。咔咔的倒腾了几下说:”倒霉。鄙十领个俩。没配了。我输了。“直接就把牌九给和进了第2手没推的牌里去。但是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牌。肯定比他说的大多了。具体几配几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小徐不干了,他急忙去抓德子丢进去的牌说:鄙十也别丢啊。万一他(指我)也鄙十头呢?看着小徐到桌子上找德子丢进去第2手的的牌。德子也有点恼。使劲的怂了小徐一把。把他推得查点摔倒了。说:”“没你的事。想死啊。”  我冷眼的看着小徐。小徐很愤怒的样子。好像我和德子合伙在千他的钱一样。想上来抓桌子上的钱。被和他一起来的一个哥们死死的给抱住了。给拖到了门厅的位置和他耳语说着什么。估计那哥们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开不少事呢。是和德子一伙的,专门到处抓凯子。他看出来了。也明白德子处的处境很危险。搞不好三个人都撂到了这里。所以赶紧把小徐拖一边去告诉他怎么个事,防止他做出格的事。小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了这个房间声音不对也跑了过来。我怕小艾激动。因为他经常的乱激动。就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这里啥事也没有。毕竟德子放弃了嘛。小艾很疑惑的出去了。  确实是这样的。就算他是鄙十的头。任何庄拿了鄙十俩这样最小的牌也不会放弃的。毕竟外面也有可能出现鄙十头的时候。是可以保本的。但是他直接就放弃了。连我的牌都没看。把桌子上所有的钱推给了我说:“大哥。你点真好。你赢了。”我对着他笑了。说:“你这个哥们不错。赌得爽快。是个爽快人。”他也明白我说的话。有点尴尬。说:“不好意思大哥。输光了,我不玩了。”我看他这样说,人家都认输了也认栽了。我也不能太那啥。(那啥—我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我说:“别叫我大哥啊。我还没你大吧。叫兄弟吧。”他伸出手来对我说:“认识一下,我叫德子。”我和他装样子的握了一下说:“我叫老三。”他就把庄给让给了别人,表示自己没钱不玩了。就站到了一边。这样他把自己面临的危险给化解了。我呢,也不能太过分。毕竟我还是很欣赏他的。很多人都想看看我拿的是什么牌。我没给大家看,也直接给合进了牌里面去。大家都有点晕忽忽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没去理会。我把钱整理了一下,拿给小艾保管。  德子就继续站那里看热闹。神情很尴尬的站在了那里。  我就继续坐床上打俄罗斯方块去了。  我自己玩了一会。再抬头看那边。德子已经不在了。我想差不多是走了。也没去想。我就出去上厕所。走到门厅的位置。看到德子和小徐在说着什么。估计是告诉小徐被人破了。就在厕所门口。看到我过去。德子凑到我面前。和我说:“不好意思哥们。不知道是你看的局。出丑了。谢谢你放了哥们一马。交个朋友吧。”于是我俩就寒暄了起来。聊了一会挺对路子的。能聊到一起去。我就叫他过去坐着说。  坐下来和他泡了壶茶。俩人聊了很久。才知道他是吉林人,在吉林那边包了一片山。没事就到处去玩。几乎每个月都去赌场玩几次。澳门。英皇都去过。输多赢少。没事也被朋友介绍到处去抓凯子。这次来这里抓凯子,可能是小徐没和他说清楚有人看的局。小徐才来玩不长时间,也不知道这个事,他说当时看我换了牌。心里咯噔的一声。核计自己完了。没想到我没点破。放过了他。  就这样我俩就交往了起来。他没事就总来我这里。交往过程有点复杂,我就不再继续写了。反正后来把他那次的成本还给了他。写到这里有人可能说我装比。10万说送人就送人了,其实不是这样的。那钱不属于我的,是属于我那哥们的。钱怎么分配由他来说了算,我只不过拿人家的钱送人情而已。这个理由很好找。就说他和我合作搞了一下场上的钱。然后把成本拿出来。虽然防止别人来出千。但是自己人出千搞一下另当别论。钱当时还给他。以后成朋友无话不说的时候我对这10万还给他的事就后悔了。因为他拿这个取笑我。他总说:小样。我还不信整不了你。叫你老老实实的把钱给我送回来。你就得老老实实的送回来。往往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就真的在他屁股上去踢一脚。当然了,是我俩之间的玩笑话。按照他的说法:口才决定一切  没事说闲话的时候。当他得知我从没去过正规大赌场的时候。他就说:“赌了这么多年没去过正规赌场。出门直接找个正在跑的车,往车轱辘下一钻死了得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把我好个嘲讽。
第六十二章 去英皇赌场的前期准备
回过头来说正题。那一天广州的强子挂电话说那东西的说明书搞到了。我要求他快递给我。接到以后我就放在包里。那天没事我就依在床上看着说明书。德子进来了。我就给他看,我说:“现在的科技真是吓死人。啥东西都出来了。”他看完了很是不认同我的说法。说:“这个破东西,扔街上我都懒得检。”我看他抬杠,就没理他。去看大家玩,他就拿着研究了起来。看了一会他找我。和我说:“这个东西可以拿出来用一下。”我问他:“怎么用?”他说:“去赌场用啊。”我说:“你拉倒吧。你想死啊?”他不依不饶的动员我。说:“只要配合好了,绝对没有问题。”架不住他猛动员。我就活了心。谁说赌场不能搞呢?搞一下看看,他们应该抓不到。这个我和德子反复论证过了,问题是去那里搞?澳门还是英皇?  争论了好久。德子的意思是去搞英皇一下。因为那里才开的。想来露洞不少。不象澳门开了多少年了。基本没多少露洞了。而且那一起从澳门过来的,难说澳门赌场不知道。可是这里还有问题,根据德子的描述。去英皇是在朝鲜境内。这个仪器如何能带过去?就是到过去了。进赌场要搜身。这个还是个大问题。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老金。他是做南北朝鲜货运生意的。他肯定有办法能把那仪器带过去。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老金挂了个电话。老金问我带过去干什么?我和他也没隐瞒。和他说实话。他听了也很高兴。表示要参加。东西交给他,一点问题也没有。拿他的话说:“几包烟就给打发了。”他说的是朝鲜的海关(具体咋叫我也不知道)  看来这个问题解决了。剩下的问题就是研究如何把东西带进赌场里了。如何操作了。  衡量了很多天。我决定和德子投资把那东西搞过来看看。先看看效果。于是就找了个时间。我俩去了广州,找到了强子。让强子把设备拿过来看看。看看是否真的象说明书上说的那样神奇。确实是这样,我们就买一套。强子也很快把那东西叫朋友从澳门带了过来。昏了,说到现在才想起交代那个东西是啥,是一个激光扫描测速仪器。我们准备拿这个东西去搞赌场的轮盘赌。轮盘赌这个东西大家想来有点陌生。我和大家说说:所谓轮盘赌。就是一个很大的转盘。一共有35个数字。外加一个0。就是36个。庄家放出一个小球在转盘里转。看这个小球能停止在那个数字的凹槽里。大家可以押单数字或者双数字。也可以押具体的数字。单押一个具体数字也可以,多押很多数字也可以。赌桌上赌场画出数字的各种组合。大家自己选把筹码放在那个区域就可以了。押中了单一的数字,叫押固定。中了。赌场按照35倍赔你钱。也可以押半边,就是小。17以下为小。押一个中2倍。四角什么的就不一一去说啦。按照德子的说法。正规赌场把球打出来后可以继续押钱。轮盘的荷官也叫操作手。他来负责打珠。珠子打出来以后。可以根据荷官打得力道和球的速度去判定大致球会落在那个区域。这个东西就是用来测量那球的速度的。根据他转的速度来确定他最后可以落在那个点上。根据说明书上说的:很准。左右误差不超过2个点。  东西运过来以后。起码得找个地方做做试验不是?我发动了我所有的关系。联系到了海城有一家大的地下赌场有这个东西。正好那老板我帮过他。我就挂电话给他。看看可以不可以拿过去做做试验。他当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于是我们就带着这个仪器去了海城那是一家很大的娱乐城。我们到了那个城市的时候正好是晚上9点多的样子,人家在营业。当然就不能去试验了,这个规矩咱还是得去遵守的。晚上没事了,就进去看热闹。老板答应第2天白天不营业的时候让我们随便来试验。给我们提供所有的便利条件。  第2天上午我们就带着设备去了赌场。那是一个东北来说应该是最大的赌场,占地1800多平方。所有澳门有的赌博内容这里都有。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结构。也是我印象里最长命的赌场。开了5年多。在05年被辽宁公安厅给打掉。这个是后话了。和晚上的一片喧闹相比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有那些赌桌显示着这里是个赌场。德子亲自上去打珠。我们就光明正大的把仪器放那里去测速。然后在电脑上计算那速度应该是落那个点上。确实和说明书上说的一样。误差不超过2个点。  所有设备是一个分析仪。一个电脑。一个手机,手机上有机关。可以发出一束肉眼看不到的激光到滚动的球上。把结果反馈到分析仪上。分析仪连着电脑。电脑有专门的计算速度的程序,可以在收到信号的几秒内计算出球的落点。然后用一种特殊的传达的仪器。把分析完的数据给传回手机的显示屏幕上。  东西是好东西,可是。德子又提出个新问题:“手机还是个麻烦。朝鲜海关不让带,赌场里也不让带。这个问题可咋整?”我说他:“你纯是马后炮。早干吗不说?”他摸着脑壳说:“忘记了。”一脸无辜的样子。看那样子我又想踢他一脚,他反应很快。知道我啥意思,立刻先过来踢了我一脚。说是提前先找回来。真叫人打不得骂不得。只好想办法了。  没办法。孩子哭了抱给娘,只有再找强子了。谢过了赌场老板。我们就又奔广州去。,找到了强子。让他联系他那哥们。能不能给加工一下或者换个接受信号的东西。又是一顿的忙乎,花大价钱做了加工。最后改装成一个手表的样子。表旋的地方发送激光束。表盘里接受回馈的信息。所有的东西好像都万事具备了。
第六十三章 一个极品女人
这样折腾了能有半个月。东西设备都调试完了。就给老金取得了联系。让老金过来一起研究一下。和老金坐在一起才发现老金开始说了大话了。因为老金是搞南北朝鲜海上货物运输的。搞运输的船舶所有权是老金的不假。但是都租出去给货主了,在出租期间他说了不算。货主说了算。也就是说想把这套仪器运到地方他做不了。看来一切都白忙乎了。当时是泄气了,就要放弃,但是老金说他有办法。他说:我不行。不是还有个老白吗?  就这样他和韩国那边的老白取得了联系。把他给拽回了国。  老白回国当天就赶了过来。当天和他在一家酒店见了面。把德子和他们互相都做了介绍。这个时候才发现老白竟然带了个女的。是一个40来岁的女人。打扮的很妖怪。染的黄色的头发。老白给我们介绍说是他公司在国内的代理。也姓李。为了好和北京的李姐区分过来,我给她按个名。就叫李容吧。  这个女的我得多写一写。因为她是主角。认识久了。才知道。她有老公。儿子也很大。都读高三了。她呢是依仗老白在韩国的关系。在自己的亲戚朋友中间发展一种人去韩国进行商务考察。说好听点叫商务考察。其实就是以这个名义过去打工赚钱。三个月时间一到就定时回国。继续续签证再过去继续打工。她在中间收取费用。好像挺黑,一个人5万多。老白就在那边帮助安排这些人的工作。没事了她也搞个护照过去韩国和老白见面。跑那些人面前威风一通。因为这次老白回国。所以她就也赶了过来和老白见面。看那样子俩人是住在一个房间里。一张床。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  当天大家就研究了一下应该怎样把设备给带到朝鲜去。老白说他可以办得到。首先由他给带到韩国。然后他在那边找跑货运的船给带到朝鲜。最后一直商定就这样做。然后老白回国从珲春出境到罗津去接。由老白把这个东西带到英皇的客房里。因为他有过这个经验。就由他在客房里进行操作。接受器由我来戴着。德子负责上去押钱。我和老金看热闹。  把设备拿出来详细的给老白演习了一下。很快他就搞懂了。老白在里边摆弄那个机器。老金当时没在房间里。不知道出去干啥去了。我就和德子在外面说话。说的是那天去的话题。手续谁去办理的话题。这个时候李容就在一边说:“我来给你们办理吧,你们把身份证和护照给我。我找人发邀请函。找旅行社到领事馆办理签证。因为我常办理这些事,有经验。”  我一听。咋出来了个护照?邀请函?领事馆?因为在这之前德子说过,很简单,几张照片和身份证就完了,我转头去看德子。德子也是很损的一个人。他看我看他就说:“行啊。护照,身份证照片都带的,需要多少钱?”  李容象个神婆一样眯着眼睛算了算。说:“一个人8000费用。只负责签证。路费自理”  德子看了我一眼。我马上就明白了。就跟着李容的话说:“有点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啊?”李容很为难的说:“看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经很便宜了。我要亲自跑这件事,路费。吃住的花销我还都没算呢。再说,你们都这么有钱,还和我算计这点小钱?”  看着她那副嘴脸。我是笑也不是,恼也不是。她竟然搞得和真的一样。我故意说:“还是有点贵。”李容有点不高兴。说:“我看你们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经把价格压的最底了。你们这是出国。你以为是从北京到上海啊?买张票就到了。”  当时对这个女人就有了一种厌恶的印象。德子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好,办了。明天来给你送钱。今天钱不够。明天中午在这里等我俩。钱,护照。照片。身份证一个不少的给你送来。”李容说好。看她那得意的样子,仿佛这笔钱马上就赚到手似的。  出了酒店坐进了电梯。我俩对着看了看,同时大笑了起来。搞得一起坐电梯的人都莫名其妙。好像遇到俩个精神病。  虽然是个小插曲,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说出来。第2天她看我们中我没去交钱,竟然给我俩挂电话。问我俩为啥没去交钱。德子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你再等等。马上就到。”反复推来推去一直推到2点多她竟然还没有放弃。我和德子都无语了。最后总结了一下:这个女人是个人物。就凭这契而不舍的做事态度。  后来可能她去问了老金我俩怎么还没去交钱的事。老金碍于老白的面子没去说她。就说手续由他来办理。让她不用管了。但是后来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李容想在我和德子声上赚钱的欲望。总是说起他如何把谁谁谁送到韩国打工,赚了多少多少钱的。说的是有地点,有人名。仿佛那意思是不信可以去当地打听打听。让我俩如果有亲戚朋友想去就和她联系。一切都交给她办理。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费用一切都好说。保准在韩国能赚到大钱。  搞得我俩很无奈。只有支支吾吾的含糊的应着她。说破多尴尬?  我和德子俩单独研究了一套很复杂的暗号。每次我接受到最后计算出来的数据的时候应该怎样去提示他。最后计算的结果是几。应该怎样提示。我们把押注区域划分了7个区。每个区域准备了5个对应的暗号。36个数字都给设置了相对应的暗号。每个数字设置了3种暗号。这样为了防止总重复出一个结果对应一个动作会被人家发现。毕竟人家是全方位的监控摄像跟着。这个我有把握。都很随意的动作。都敢叫他请专家来破。关键是德子。每次接受到了我的提示以后应该怎样演戏。不能我提示啥去押啥。该装着输还得装着输钱。要玩得隐蔽不要让人家怀疑。  为什么划分出7个区域呢?前面我交代了,计算的结果有误差。前后俩个格。所以要想押得中的那把。必须押5门。比方说:在12345上分别押100美金。出个3。3上赌场要配给我们3600美金。1245输了。是输了400美金。最后我们盈利3200美金。但是我要求德子要多去选半角或者单双押。总下固定门容易让人家怀疑。这个我俩研究了很久,想来操作起来应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老白在房间里怎么操作是没问题的,关起门来谁也不会去打扰他。就是在里面吸毒抽风了也不会有人去看。
第六十四章 进入英皇赌场
最后什么事都办理妥当都研究明白了的时候在珲春集合。李容带了一个男的。介绍给我们,说是他老公。叫小秦。当时虽然满心的不乐意。也不好去说,毕竟老白是个很关键的环节。老白那时候已经在去罗津取设备的路上,不在我们一起。也没地方去说去。只好带着他俩。  等了一天。老金把办理好的出入境通行证都给了我们。德子拿的时候故意问老金。多少钱啊老金?我给你。故意装作要去拿钱包的样子。来劲连连的摆手说:“没几个钱。不到500人民币。不要了,和我见外什么?”德子就故意瞪着眼珠子说:“500?怎么这么便宜呢?不是说得8000多嘛。”这个时候李容没有任何尴尬的意思。故意装做没听见。我捅了捅德子不让他继续说了,毕竟马上要坐到了一条船上去。  在珲春圈河那里我们出了国土。果然和德子说的一样。检查很严格。手机坚决不允许带。想起了把接受器改成手表的事,我看了看德子,他也明白我为什么看他,眉毛一扬算是回应我。李容就惨了,我们谁也没告诉他不可以带手机。被人把手机扣了。看她着急的样子。我过去安慰她说:“回来人家就给你了,不是给你开单子了吗。”德子也说:“是啊,别墨迹了,你带手机过去也没信号。带过去干什么啊?”李容说她手机里很多客户的电话。好像自己是多大的老板似的。  抗议归抗议。东西照样被扣。坐上了车。小秦就主动的凑过来聊天,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很帅气的一个人。我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说是在家闲着。到了赌场的酒店以后和老白会合。才知道小秦知道老白和他老婆的关系。老白也不避讳。当着小秦的面拍李容的屁股。亲热啥的。小秦竟然啥反应也没有。住了几天才知道,他什么工作也没有,整天就是和老婆要钱打麻将。没事的时候和德子说话提起来老白和李容和小秦之间的关系。我还摇头,我记得我这样说:“我就是穷死了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卖血去养活老婆。养不活就离婚。这样戴着绿帽子不叫男人。”当时德子斜着眼看我,说:“你什么思想?人家什么思想?李容那东西又不是米缸里的米。舀一瓢就少一瓢。谁舀不是舀?老白舀几勺和他自己舀几勺有什么区别。还是那东西。看开就好了。”我当时就乐得肚子都疼了起来。我说:“你也去舀几瓢吧。”被他吐了我一脸的吐沫星子。  在这里我想说一下,轮盘的号码并不是按照顺序排列出来的。具体说起来就复杂了。我就省略了。大家知道就得了。我只能是比喻说。比如3的俩边不是1245。可能是别的数字。但是为了叙述方便,我这样写。  说的远了。接回来,到了赌场住了下来。老白已经到了。算了算住的地方和赌的地方的距离。应该频率是可以接受得到。就等着进赌场里先看看情况了。  来的时候我故意戴得一块外观上和那接受器一样的手表。我要先戴这个真手表进赌场看看有没有问题。都安顿好了以后,我就自己溜达着去了赌场。德子也自己溜达去了。我们装做互相不认识。在安全检查那里。搞得和机场一样。啥都检查。还好没人注意我的手表。无关的被他们好个查。其实手表查了也没事,那是一块真的。我主要是看看能不能带得进去。带得进去以后就好搞了。果然带得进去。进去了我就挨个地方看风景。5个百家乐的台子。大小。还有21点。我的注意力是轮盘。看了我不禁失望了起来。没人在那里玩,冷冷清清的。那里坐了一个荷官。是个小伙子。看那样子快睡着了的感觉。心当时就凉了起来。看着德子。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站在一张百家乐的台子边上看热闹去了。我也装着对百家乐好奇就溜达了过去。10美金起步。看了一会觉得不是个事。来赌场那里有不玩的?不是明显找怀疑吗?我就去换了2000美金的筹码。(钱呢都被老金带过来的,他在出关那里很熟。别人都限制6000人民币。我们带的多少钱由于老金的关系没人管。)第一天别说那轮盘冷清,就是热闹也不能去玩。起码得先混个脸熟不是?搞不好我们来得早。所以没人,我这样想。拿了2000美金的筹码我就挨个桌子看,我主要去看荷官,看那个桌子的荷官妹妹漂亮。咋眼一看都不咋地。也不知道老板咋想的,咋竟搞了些丑女?没办法比较一下吧。找个相对来说最好的一个。我就坐了过去。100美金和200美金的押着钱。我押钱不象他们看牌路。很多人都搞得象行家一样,拿个纸和笔在计算牌路。  我看谁输得多。他押那里我就押他的反门。当然了,不能次次这样。搞不好会被骂的。我押的这样小。基本是没机会看牌的,无所谓。我的心思没在这个上面。我主要想看看赌场里看场子的人,就是场监。看看都是些啥人。大概看了一会我都给看了个遍,看他们那样子不是啥了不得的家伙。一个个目光炯炯的挨个桌子上看着。看他们的手。基本可以确定如果没有监控,我上去搞点啥事。他顶多也就算个凯子。还有女的。看她们挨个桌子边上显摆威风的样子。也大概知道没啥玩意。真正懂老千的人才不会象他们这样去观察人呢。但是我知道。有无数的摄像头看各个角落看着下边呢。按照我对赌场的了解。基本都是看着翻牌的区域和赌客的手。所以我要和德子分开搞。他押钱我看热闹。想来监控的人不会无聊到来仔细看我一个看热闹的人吧。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第六十五章 与德子的配合
也看到老金在里面小注到处玩着。李容和他老公到处看着热闹。但是没玩。提前我们都约好了,互相谁也不认识谁。所以各玩各的。各管各的。德子在另一个台子。那台子有点吵。我就没过去看,不知不觉得我就赢了4000多。真是奇怪。心思没在上面都能赢钱,看来是个好兆头。正好要吃饭的时间到了,我把筹码给丫头让他给我换成整的。剩下的碎码就随手丢给了她。就出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李容夫妻俩。估计他俩看到我赢钱了,在一边研究吃完饭要上去赌几手。  吃完饭再去。主要是看热闹的成分多。我继续挨个桌子溜达。玩一会大小。玩一会21点。怎么也得把自己演成一个观光的客人。  当天就这样无趣的度过。晚上就没下去玩,故意去海边去溜达。德子和老白也故意去了海边。在海边我们研究了一下,明天看情况,设备先架上。手表也带进赌场。如果有人玩轮盘。就上去搞,如果没有人玩的话。看形式。我的意思是确实没人玩了就不搞了。他俩都同意我的说法。然后我就回去睡大觉。  第2天一直睡到9点我才爬了起来。简单的吃点东西。我就进赌场去。主要是看看安检换没换人。昨天我来回走了好几次。每次都和他们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他们应该是对我有印象的,应该不会提防我,一切装做很正常的样子我就溜达了过去。安检那里还是那几个人,老远我就:要把塞要的和他们问好。(朝鲜话:你好的意思。跟老金学的)想来他们对我有印象。换了一些筹码我就乱玩了起来。玩了一会装作回房间拿东西去给老白打个招呼。意思是可以了,让他准备好。然后我就把手表给换了上去,又一次进入赌场。顺利的简直出乎我的想像。  进去了我就到处乱玩。看着那轮盘闲置在那里。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还是没人玩。眼看着德子也走了进来。陆续的李容和他对象老金都陆续了进来了,大家都分散着去了各个自己感兴趣的桌子上玩了起来。看来是没戏了。于是就专心的玩了起来。只是我玩得很小。看着很多人一下把几百万推上去的架势。咱是不敢去和人家比的,跟着扔扔石头吧。  快中午的时候。果然象德子说的那样,来了好几群人。好像都是旅游团,马上赌场里就喧哗了起来。几乎所有的赌桌面前都有人在玩。我一看,机会来了。我故意不玩了,去看德子在那里。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正在一个桌子上专心的玩着。很久都看他没反应。看来我得提醒一下他。由于我俩是装做不认识的。我不能去直接和他说。他也不看我。所有心思都在桌子上的牌上面。我就凑了上去。那把正好开完了牌。闲大,他在闲上押了1000美金赢了。接着他又押了1000在闲上。我看了一下自己手的里筹码。4000多的样子。我就拿出1000在庄上放了上去。他赢了,就赢我的钱。我赢了就赢他的。只是会被人家抽去一点水钱。又开了个闲。他赢了。他好像来劲了,又押了闲2000。我就在庄上接他的2000。开完牌庄大。我拿出100美金放到我中的2000美金旁边。算是水钱。让丫头给我个整数。德子好像是才发现我,看了我一眼。意思是怎么我总去他反门接他的钱?我就把目光越过他去看轮盘。他马上就明白了。收起筹码就转悠去了轮盘那边。  我俩核计好的,他先玩。我找角度,都可以了再给他提示。德子玩了一会我也故意溜达了过去。他好像挺懂行的样子。不停的看着球转去移动着筹码。很多来看新鲜的游客都乱押一通。我也装做啥也不懂的上去乱押着钱。赢了也兴高采烈的表现出来。虽然只是100美金。把自己搞得象个新人。趁人不注意我就把表旋给按了下去。启动了探测设备。想来老白在房间里可以收到信号了。我故意抱着胳膊,让表旋和轮盘的位置保持成平角。荷官哗哗的打着珠子让珠子快速转动起来。这个时候下边人还是可以下注的。我故意去拿烟,把表檬边上给按了一下。应该是发出激光了。就等着老白把计算结果传回来就可以了。一会老白就传了回来。是个9。我马上给德子做了暗示。但是德子没去9的附近。他押了个黑色和单。但是没有下大注,毕竟大家玩得都小。我呢就故意押了个大半边,避开了小数。开出来一个是个9边上的数字。我俩都输了。看来这个东西还真管用。那荷官小伙子珠打得很不错。他哗哗的转着轮盘。有点很严肃的样子。不停的用双手分检着筹码。很利索。  这样我俩就搞了起来。德子负责掏庄上的钱,我负责测。但是我很少去押中钱。输的时候多。德子呢也很少去押固定。大概搞了三手的样子。德子输俩次中一次。这个时候。李容和他老公也凑了过来。拿着筹码跃跃欲试的样子。我故意看着李容,我就怕他上去押钱,特别怕他跟着德子去押钱。  越怕啥就越来啥。她还真没客气上去押了起来。好像还真的跟着德子押了起来。这个是第四手。德子和李容都赢了。我不禁有点恼火。这个女人怎么了?赢了钱还不分你一些咋的?恼火归恼火。没法说。只是希望德子把她带领他到沟里去。摔她几下。德子反应也是很快的。在第5手我提示他是25的时候。德子马上去了小号。看样子大概和我想的一样。把她带一边去输几下。意思是别叫她上来搞了。容易暴露。而暴露的后果是啥,不用想也知道。看着德子去了小号。我为他喝彩起来。不愧是德子。
第六十六章 贪婪的女人(一)
-  可是李容根本没信德子的,好像她知道德子要给他带进入歧途一样。她竟然押了25和它附近4个号的固定。(1-35号不是按照顺序排列的。前期打的比方是出4押2356只是个比喻)。一样押了500美金。我当时就有点傻了。那里能这样去押钱?就算你知道号。也不可以这样去押钱啊。是不是把赌场的人都当傻瓜了?要知道押中的话是36倍啊。这样几下人家就能想到你不对劲了。着急是我的事。和她好像没有一毛钱关系。她又眯起了眼睛想个神似的算了起来,好像在算应该能出几号。也好像在算中了她能赢多少。  可是不对啊。德子带她走她也不跟着去,要说不跟着去也有可能。但是她竟然押中了。而且还是固定。难道是德子告诉了她怎么看我的暗号?难道是德子也去舀了一瓢?  德子好像也有点怀疑。抽烟的时候故意侧着头吐了一口烟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看那神情好像是在问我:怎么回事老三?你舀了人家一瓢?(猜测。按照我的想法猜测)想归想。但是人家李容押中了是真的。当球最后停在25边上那个号上面的时候。看热闹的,在玩的都发出一片的欢呼和惊讶。  看来这个德子还和我留了一手。记得我前面说过,这样的赌博任何时候不能给错误的暗号。记得是说在哈尔滨大年带我去玩的那个酒店里的事。  我得看看德子想干吗。第6手我接到的结果是个20。我又传递给了德子。德子选择了个中间区域。带上了20。李容竟然包了20和它相邻的4个号的号。还是固定。结果又中了。李容很大方的扔给那小伙子一个筹码当做小费。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真想上去抓住她头发给她拖出去。但是只是想想而已。我暗暗的希望李容下次千万别去押中了。没你这样玩的。我多吗希望她去输一下啊。我把希望押在了下一手上,我要和自己赌一把。我赌下把李容会去输。我心里挣扎了一下,是要测还是不要测?最后一把,我想,就这一把。再测一把。如果她还押这个事就完了。不押的话。暂时也停止,回头再核计。当时也了迷了心窍去测了这一把。回头想想,如果不测了,大家聚一起好好聊聊最后也不会那么惨。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按照咱的意愿去发展的。  这个时候李容又在眯着眼睛研究号码。多少年我都记得她这个上大神一样的表情。下把球转起来的时候。我给了德子暗号。德子先押的钱,故意押错了。要输。德子还和她说:“大姐。跟我押吧。肯定中。”但是她没跟。好像她知道结果是几一样。果断的押了上去。她竟然还中了。我个天,我当时简直要崩溃了。因为惊呼一片。她也好像很得意的样子。和边上的人说着心得。很多人找她讨教。  看德子那表情,应该不是他给传达给李容了。但是我也没有给李容暗示啊。咋了这是?  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周围。看到了俩个巡场的人站在桌子边上看着。因为他们的服装是统一的,很好区分。应该说我是很镇静的。没有任何表示。德子也是。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不对劲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慢慢的度着方步过来了。就站在我们身后的位置。很有兴趣的看着李容。好像在研究着什么。我能看得出巡场的人对他的尊敬。也能看出荷官对他的尊敬。想来是个赌场里一个大人物。穿着很随意。很利落。有点帅气。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我知道。被人注意上了。  我意识到,完了,要露陷了。马上得停了。正在心里骂着德子。妈的,还和我留一手。看她那老腥的样子。德子啊德子,你咋啥样的都不嫌弃呢?但是我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印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就是一闪念头的功夫。没抓到。但是事情还没露不是?我立刻停止了探测。把胳膊放了下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乱押着钱。德子也很精。也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押着钱。李容可能看德子没给他信号。竟然很不解的直直盯着我看。好像在问我怎么不继续探测扫描了。我没接她的目光。眼睛直直的盯着筹码和压注区。自己研究应该如何押。心里我是开骂了:看我干什么?不看我能死啊?赶快把眼睛拿开。心里那个急就别提了。  忽然我脑子里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看来我误会德子了。应该是老白。我可算抓到了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内容了。记得前面我说过老白这样和老链有过同样的操作。他们之间的操作很简单,一个耳机,一个单频就可以了。在珲春玩的时候。老白就用过单频给老链递过暗号。原来是老白把结果告诉了李容。想通了我就有点愧疚的看着德子。德子好像还没变。还是原先那样子。但是他绝对不来看我,好像他知道被人注意了一样,虽然他知道人家注意的不是他而是李容。一切表现的都很随意。  因为我不探测了,老白就没有东西分析和传递结果了。李容就没了主意。也不下注了。总来看我。意思是为啥不探测了。身边的人也都等着她押钱,准备跟她押。毕竟她连中三把。她在没有结果的时候竟然收手了,不押钱了。我那个急啊,心里想:大姐啊,我喊你叫大妈可以吧?你就押几下吧。随便押。  但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拿着筹码在那里看着球转着。看来喊大妈也不好用。
第六十七章 贪婪的女人(二)
我双手支着赌桌站着。歪头看着轮盘哗哗的转着。脑子里哗哗的翻过无数个念头。应该怎么办?人家注意上了。最后我想到了一点:人家可能也没注意到我呢,我得快点把东西处理掉。等人家注意到我就说啥也来不及了。耽误一秒就不知道出啥变数呢。处理到那里去合适?我忽然想起赌场门口的苞米地。对,就是那里了。主意一定。我就要马上去实施。  我装做随意的样子。收拾了一下筹码。转身去了单双的色子台。余光看着谁还跟我走。好像没人。但是我不知道监控室的人是否也在注意着我。简单押了几下我又去了百家乐,看来没人跟我我转悠。我立刻就朝赌场出口走去。在出口那里站了很多赌场的工作人员。我笑着和他们打着招呼。故意显摆的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筹码,意思是自己赢钱了。没人看得出我那里不正常,都很有礼貌的和我笑着,算是对我和他们打招呼的回应。  出了赌场。直接就出了大门。装作解手的样子,跑到酒店门前的苞米地边上小解。迅速的把表给摘下。蹲下身检了块石头。装做打飞过的麻雀。把表和石头一起远远的丢进了苞米地。东西丢出去了我就轻松了起来。看看确实没人注意我,我就返身又回了赌场。看来这15万多的投资是白瞎了。但是只能这样做。  东西丢掉以后我就彻底的放松了,虽然很心疼。但是又能如何去做呢?心里在暗暗的骂着老白。这个时候我多吗希望他们发现李容耳朵里的耳机啊。当时想。就是发现了也和我没关系。。东西在李容身上。设备在老白的房间里。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就是咬到我我也不承认。毕竟表现出来的是我们互相不认识嘛。想来我心里阴暗得很。但是一想,露了人家咬我,不承认有用吗?人家信吗?我得去看看。别出了什么状况。必须看着李容没出啥事才能安心。于是我返身进了酒店自己住的房间,把那一样的真手表戴上。防止出现万一。然后下楼又回到了赌场  进去发现德子也离开了那张台子。在21点台子前坐着。慢慢的玩着逗着丫头。我故意满场的去看李容去了那里。她还在轮盘的台子边上。那中年男子还是那个角度在看着她。好像她不知道已经被人注意上了,又大神了起来。眯着眼睛在算。我就也凑了过去。看她那样子好像输进去了一些。手里4万多美金的筹码。我给她算过,应该是49500美金的盈利。但是没这么多,想来是输了。她也看到了我,求助的看着我,意思是咋不搞了。我厌恶得象遇到了鬼,急忙逃离那个桌子。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但是我的心情是放松的。天下太平了。  我站百家乐的一个桌子边上玩着,眼睛余光看着李容。也看着那中年男子观察她的神色。在李容连续多少次没押中以后,那男子对她好像失去了兴趣。从边上一个门出去了。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一直没出啥状况。一直到了晚上吃饭。吃完饭我就去了海边,德子先去的和我见的面。他是找我算账的,问我啥时候舀了李容一瓢?我是哭不得笑不得。真的和我最早的想法一样。好容易和他解释明白了。一会老金老白都来了。  我们四个人坐一起说这个事。我问老白:你这样搞有征求过我们意见没有?知道多险不?就是搞也没有这样搞的。那不是伸出头来等人家拧吗?他本来还不想承认,抵赖了几句。架不住事实放在那里,最后很不情愿的承认了。说他来想办法不让李容参与就是了。  德子问他:还想搞?知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今天没露就不错了。要不是老三不扫描了,肯定会出事。知道多少人去盯着李容不?知道当时我急成什么样了不?老三扫描了你就肯定能告诉她是不?这个臭老娘们。我叫他跟我走一个门去押钱也不跟着去。不在赌场里我早就煽她一个大嘴巴了。  老白吭哧半天不说话,咱呢也不好去说啥了。毕竟他把东西运了过来,事情已经出现了,埋怨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就叫德子少说俩句。当天就谈得不欢而散。因为那死老白总去维护李容。说李容不就是想赢点钱嘛,值得我们这么夸张?德子脾气再有点不好。就说岔了。反正是谁也不理谁了。老金和我在中间来回的做中间人,要不当时就闹腾起来了。老金把老白给拽回了酒店,我就继续和德子在沙滩边上抽烟说话。德子的意思是反正也投资了,大老远也跑来了。干脆放开手真正的赌一下。赢了最好。输了按倒霉蛋处理。  我说好,但是今天别玩了,搞得心情都很糟糕的,不适合上去赌。说着话,德子把衣服都脱了。跳进了海里游起泳来了。夏天嘛。我看他游的很带劲,我也干脆下去游了几圈。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俩是裸泳。呵呵。去大赌场赌钱还有心思游泳的想来也就我俩能干得出来。  当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谁也没去理会他们。我们也没有去理会李容到底最后战果如何。晚上游得累了,就回酒店忽忽的睡大觉。  次日,来到赌场里。一进门就看到了老白。李容和小秦,看那神态是一夜没睡觉的样子。眼睛通红的在百家乐台子边上。估计是输了。  但是我没过去。我换了个台子。找个地方先看看,不一会德子也下来了。看到我就直接过来,这个时候已经不用装做互相不认识了。没那必要了。德子问我有多少钱。我说大概4万。我来就带了2万多,其他是赢的,德子说他有6万左右。我说咱俩这样吧,咱俩都品一品。看押那一门。意见统一了,一把就全部押上,输了就走。赢了也走。德子瞪着眼睛说:你那是精神病押法。我不和你一样发疯。我得好好玩玩。说着话他就自己找地方玩去了。我呢,实在是没心思玩了。就挨个桌子去看热闹。也偶尔玩几把。当天效果都不好。我出去2万多。德子输了4万的样子。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老白敲门,就给他让进了房间。身后跟着李容。坐下以后听老白说话的意思是,他们输了很多钱,把前期赢的都输了进去。李容还假惺惺的说:本来那钱赢来是要给大家分的,结果不小心输了进去。自己挺愧疚的。知道她是谎言,但是我能说啥?既然是要给大家分的,怎么自己说了算全部去押了呢?
第六十八章 贪婪的女人(三)
我没接她的话。让老白有什么事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老白说是想继续用那套设备。看来他是急眼了,在赌场的房间里就直接提了出来,也不怕被人听了去。李容也跟着说:“我们保证再不用那设备了。”说着话她把微型耳机拿了出来要交给我。那意思是:你看,东西我都交了,应该相信我们不搞了吧?  我不好意思直接推辞。我说:“手表在德子那里,你去问德子吧。”李容自告奋勇的去德子的房间找他过来。一会德子就过来了。我就把老白的话重复一次给他听。问他:“手表呢?拿出来用吧。”其实那东西估计在苞米地某一个地方躺着呢。德子反应很快。看我问他手表的事,就说:“昨天晚上游泳进水了。坏了,怎么也没搞好。就扔海里去了。”看德子配合得这么好,我就故意很生气的说德子:“你傻啊,这么贵的东西戴着下海?”德子有点委屈,说:“我以为那是防水的呢。主要戴防水的表戴习惯了。这样吧老三。我赔你设备钱可以了吧?不就是点钱吗?你把我德子看成什么人了?我回去赔给你就是了。值得你骂我是傻子吗?”  听德子这样说。看老白和李容的样子有点失落。问我:“那设备怎么办?”我核计反正也带不回去,就说:“送给你了,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李容好像想起个话题,她说:“听老白说你换扑克挺快的。要不。。。。”  没得她说完,德子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他也很损。马上接过话来说:“我换得不比老三慢。这个事交给我了。不过你得先去找一张赌场一样的扑克给我。”估计那句话把李容咽住了。她喃喃的说:“我去那里搞那扑克?”(英皇赌场的扑克是专门定做的。和以往见到的不一样)德子马上说:“你自己想办法,你能搞来我就能上去给你捞回来。我也没地方搞去。实在不行你就进赌场直接上桌子上抓一把来。”大概这个时候李容才听出话里的味道出来。转身很生气的走了,把门摔得很大的声音。我和德子面面相嘘。真是啥人都能遇到。彻底叫我俩没了话。  老白看我们这样,也挺尴尬的。说:“她就那样人,别和她一样,可能是输了钱的原因,心情不好。”我问老白:“她输了多少?”老白说:“国内带了7万来,都输没了,借了老金10万左右的样子,是老白给做的担保。我带的5万也都给了她。明天她朋友给赌场一个账户打钱。能打30万。到时候赌场收到了给她现金。”说话的功夫德子还在吵:“输钱了找谁撒气呢?谁赢了她去摔谁去。臭老娘们。”我说别吵了,明天玩一天就撤退。我和老白解释说:“不能去换牌。因为很多摄像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着你翻牌的手呢。”老白表示理解。就告辞了。德子火气还没消。我说:“你去海边游泳去消消火气。和她你能争执出啥结果来?”本来按照德子最早的意思是设备钱够了,李容赢的那钱里应该拿出设备的成本来。结果人家全部给输进去了还借了外债。所以他的火气特别的大。  第2天起了个大早下去进了赌场。发现李容还在战斗。估计她俩天没睡觉了。不禁佩服起这个女人来。精力真是充沛。小秦也在一边。看到我,小秦过来打个招呼。和他聊了一会。他说捞回来3万多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又看到了李容。好像钱拿到了,故意托着个托盘,里面很多各种面额的筹码。在我和德子面前晃。在我俩面前摆弄着筹码,哗啦哗啦的。仿佛在谗我俩。我不禁暗暗的摇头。德子气坏了。不是我拖着他,他就能上去踢她一脚。再后来就没去注意她。  我俩小打小闹的玩着。到了晚上都输了,晚上和德子凑在一起喝酒。德子悄悄的问我:“老三,我有个好主意。”我问他:“有啥好主意?”德子说:“那娘们有钱了,咱们把那设备卖给她吧?让她和老白一起搞去。咱们撤退。抓到了也没咱俩什么事。”我和德子说:“好主意?我咋看是馊的呢?明天咱们就要走了。就别去想输掉的这些钱了,再说。大晚上的,去苞米地里找那东西?万一遇到鬼可咋整?”德子看我不同意。也没继续坚持。当时不是说没这个念头。有过,但是晚上临离开赌场的时候我故意路过李容那桌子。看样子没多少钱了,大概也就1万左右的美金筹码。就算她有钱卖给她,当天晚上她就敢拿出来去用。她用了的后果只有一个。被人抓。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第六十九章 贪婪的女人(四)
次日。早上定的9.30的车要离开。7点多的时候我又进去看热闹。发现李容还在战斗。我仿佛看到了女神。崇拜坏了当时。但是她好像输得很惨。就剩几百美金的样子。她坐在百家乐的台子前。摸样很是憔悴。她把自己搞得象数学家一样。拿只笔和纸。画着牌路。眯着眼去研究。老白在边上站的,我过去捅捅老白提醒他说:白社长,要走了。别玩了。老白好像也没怎么睡。眼睛里全是血丝。看着吓人。他去提醒李容说要收拾收拾走了。但是李容好像不愿意走。还要再玩几手。这个时候德子也进来;了。站在我身边。那把李容好像看准了,一把把所有的筹码都押了到闲家上去。翻牌的时候是一个花牌和一个2。庄家也不大。都要补牌,荷官从牌揎里拖出一张牌补给闲家的时候。德子捅了一下我。我转头去看德子。德子用嘴型比量:公。所谓的公就也是带人的牌,花牌的意思。补了公就意味着输了我推了他一把,让他别损了。。德子没敢大声说出来。毕竟他没押钱。和李容押一门的不少人,叫人家听到也不好。好像德子那嘴真灵。看牌那人晕了半天,真的开出来一个公。李容输了。好像都输光了。  她站了起来,恋恋不舍的样子很是可怜。小秦在边上站着的,李容就问他是否还有筹码。小秦手里有个5美金的筹码,好像只有5个美金。按照百家乐的台子来说5美金是不可以押上去的,她很小心的对站他身边一个人说着小话,意思是让人家带他一下,搭个注。那人点了点头,她就把筹码放到了那人的筹码上。她就不停的和人家说着小话。看来赌急眼的人真的是没了自尊。当初的我何尝不是呢?说实话。我是希望她赢的,虽然只是5个美金。那把对家亮出了牌面,是个7点。李容押的那一门是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人在看牌。先亮出个花牌。然后就开始晕牌。后面一群人都在喊着:三边,三边。那人把住牌的侧面一点一点的掀开看是不是有边的,后面大家都跟着看。忽然爆发出一片欢呼。好像真的是个三边。看来基本是6.7.或者是8了。德子又拐了我一下。我看着他。他嘴巴搞成一个6的口型给我看。我都无语了。推了他一把让他别搞小动作了。我专心的看着那人晕牌。那人晕了半天。失望的把牌丢到了桌子中间。真的是个6。意味着李容押的那一门真的输了。德子高兴的使劲的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表示自己英明的判断。疼得我啊的一声。由于我叫得太大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玩的客人,附近几个桌子的荷官,赌场工作人员都转头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大叫,都审视的看着我,我急忙转身出了赌场。他也跟着出来了,我说你竟马后炮,知道是  几,怎么不上去押啊?他嘿嘿的笑着。看德子那表情我使劲的踢了他一脚。让他消停点。别搞怪了。回头我看看胳膊,竟然被德子拧出一块清淤。我问德子,下手咋这么狠呢?他说:高兴。我问他:高兴就拧我啊?你要天天高兴我还倒霉了。  9.00整我们都到酒店门口等车。小秦陪着笑和老白在说着什么。德子拽了我一把,让我去看李容。我就转过头去看她。仿佛她又大神起来了。眯着眼睛看着脚边一个点。好像在算自己输了多少钱。我拐了他一下。让他别看了,啥人啥命。德子非要拽我继续去看小秦。我说我早看到了。有啥好奇怪的?一直都那样。德子忽然大声的对我说:前边有个当铺。你知道吗老三。我没反应过来他说这个话是啥意思。因为我还有5000多,没输光。和我提当铺干吗?德子说:输光了可以去当东西。什么都可以拿去当。我说:提这个干吗?我又没输光。德子说:不是有人输光了吗?我使劲的用胳膊拐着他让他别说了。他反而来劲了。拉着我指着面前一片苞米地说:老三。知道一句磕不?我当时也没搞明白就随口问:啥磕德子说:挨操跑不出玉米地。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啥意思。就说:这个话好像在那里听说过。是高粱地吧?德子说:你看你老三,眼前就是玉米地,你扯高粱地那么远干什么?忽然我反应出了德子是在损李容,我一看越说越不像话了。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不知道还能说啥呢。但是李容的心思却不在德子的话上,德子这样说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刺激不到她了好像,站那里麻木了。  坐上了车,跑在盘山道上。车里气氛很不好。好像大家都输了。没一个人赢的。只有德子还一个劲的偷偷在乐,好像他赢钱了似的。一会车后面传来轻轻的抽泣的声音。侧头看是李容。捂着脸在哭。老白在劝她。和老白说着闲话。我才知道李容她输得很惨。大概50来万。还欠了15万的外债。把家底都输进去了。最早我印象中这个女人有钱。起码搞了很多人去了韩国。那可是个大买卖。听老白说才知道。一年也没搞过去几个人。去一个她才赚1万。赚点钱很不容易。想来不禁有点愧疚。不是我衬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虽然我也很讨厌她。  当天到了珲春我就和德子直接跑了。和他们实在没有共同语言了。我剩了5000多。德子剩5000多。算上置办设备花了15万和来回折腾的费用再加上我俩输的一共花销有25万的样子。啥也没得到。其实也不能这样说。因为我得到了一个清淤。一个星期才消退。  也总结了一个对我俩有用的经验。进大场子搞事人千万别多,所以以后去了澳门的时候,谁也没带,就我和德子俩。在一个扑克赌台上确实风光了一把。这个是后话了。
第七十章 满洲里赌场(一)
咱们说一个很少人能接触得到的千术。而这种千术以隐蔽性和先进性不叫外人所发觉。所以当有人这样搞的时候。很多人不知道。以至于吃了大亏。  记得也是朋友引荐,说他朋友托他来找我。去帮着看看去。开始不想去,奈何墨迹得受不了。不想去的原因是,那地方是边境。在我印象中,边境可不是好玩的地方。啥人都有,很乱很乱。是满洲里。坐火车到了沈阳已经是晚上了。但是上车的时候车厢上写的是到北京到莫斯科。上车的时候差点把我吓一跳。以为要给我送到外国去呢。  到满洲里是上午时分。有人在站台直接就把我接走了。先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就是在赌场的楼下。赌场开在一个酒店里。外面是酒吧的招牌。  住下来以后。先和老板见了面。老板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据说在当地很吃得开。开始还是老一套。一起吃饭聊天说说。通过和老板聊天才知道,他们赌场是他和一个俄罗斯海关的领导一起开的,他是最早帮着去俄罗斯倒腾货物的人通关发达起来的。目前所有从满洲里需要通关的基本叫他垄断了,看我不懂他就和我解释说,通关就是花少于各种正常过海关的费用以最快的时间把货物给送到俄罗斯境内。要是按照正常的申报。费用大暂且不说。时间也折腾不起,往往申报上去。等什么手续都办理妥当的时候,货物过去了也不适应热卖的季节了。  说着话聊起了我来的目的。我就问他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玩得很正规。他们在发现有一帮人经常来赢。想到了是不是被人出了老千,是在21点的台子上遇到了经常赢的人。在他们观察完以后。认为那几个人没有出千。只是概率玩得好。所以最早大家都认为那几个人是计算高手,因为在所有的赌场里。都存在这样的人,计算很厉害的人,一般大赌场都是把这样的人列为不受欢迎的人。可以找个很堂皇的理由把他们请出去。而他们几个股东也认为这个事情不用请人来破。就直接把他们列为不受欢迎的人就可以了。毕竟这个事情是有先例可循的。  但是老板不这样认为。他查找过很多大赌场对于21点计算方式好的人的分析资料。他发现那里说的计算厉害的人都是一些数学家或者高学历的人,但是目前在他们赌场经常玩21点的这些人,都是倒腾中国货物去俄罗斯的贩子,所以他认为这样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计算头脑。要是有这样的聪明脑袋,也不会来回的跑中国俄罗斯倒腾货物了。所以老板就没听大家的。就想找人来破一下。一是看看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数学天才。二是觉得万一不是搞数学的人。而把他当成了学数学高手去对待。却被人家给千了。以后传出去有点怕人笑话。他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那怕最近总输钱。听了他讲的我才知道。那是几个倒卖服装的小贩子。已经在国境线上干了好多年了。  当天和老板约好了,如果那几个人来了会适当的提示我。我呢,就当一个散客自己进去随便的玩玩。老板走的时候塞给我20万的筹码。让我晚上用。  那是冬天。去的时候忘记多穿衣服了,当天是冻得够呛。下午使劲的睡了一觉。好晚上去熬夜。晚上去了赌场。里面很是热闹,赌场就设在他们安排我住的这个大宾馆里。4张百家乐的台子。2个21点。2个色子。一个数番的台子。还有一个俄罗斯轮盘。  外面2张百家乐的台子,还有2张被屏风挡了出去,以显示与外面这些台子的不同。人物各种各样。还有个人穿着工商的服装在台子边上押钱。  左右看着无聊。就找了个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守株待兔。他这里的21点限注2000。最大可以加倍到4000。左右闲着无事。我就把筹码拿了出来。自己溜几下,看看21点我凭脑子玩是啥结果。说实话。以前还真的没怎么仔细的在21点的台子上好好玩过。反正也无聊嘛。看看自己能不能总结出规律啥的。万一我也有数学天才的基因我自己没发现呢?如果我真的有这个基因。我不就发达了?反正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要自己看看自己数学的天才有多少。  我就要了俩门。500一注慢慢的押着,一会的功夫我就进入了角色。只要我看不是很大的点我都一直要牌。荷官还以为来个精神病。那是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很可爱的样子。好像心肠很不错。每次我牌很大还表示继续要牌的时候。她都小声的提醒我说:“先生,你的牌已经很大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要一张吗?”说话声音柔柔得,很好听。  我点点头说:“要啊。不是不到21点吗?”  她看着我坚持,也就继续给我派牌。好像以为我不了解21点的规矩,边派牌边和我说起21点的规矩来。可是他那里知道。我押上去的筹码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看着这个丫头心肠这样好。我就每次只要我赢了,我就扔100的筹码给丫头当小费。反正不是我的钱,拿别人的钱送人情嘛。  大概玩到1点多。也没有人告诉我那几个人来了没。看样子是没有来。最后看21点台子是有点火暴。我总在上面占位置不好,就不玩了。到处转悠着看热闹。竟然也看到了俄罗斯人也在这里赌。近距离研究了一下俄罗斯人。发现除了身上有味道,那里都和咱一样,特别是赌。输的哇哇的叫。赢了也大呼小叫。看来赌徒不分国界,都一个德行。  当天就这么无聊的过去了,连那些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第2天下午因为衣服穿得少。就出去买件羊毛衫。无聊透了。没事跑车站附近去看从俄罗斯过来的火车换车轱辘。看着也挺有意思的,把整个车厢吊起来。把轱辘拿下来换成咱中国的。问了边上的人才知道。俄罗斯的铁轨比咱中国的宽。所以要换。自己象个刚见市面的小孩一样看了很久。这个是我唯一对满洲里的回忆。
第七十一章 满洲里赌场(二)
晚上照常又进了赌场。还是在那个21点的台子上守着。还是那小丫头。她好像记得我,很有礼貌的和我打着招呼。我进去的有点早。早来的都围着百家乐的台子上。整个桌子就我自己。我问丫头:“我自己,不介意的话,可以玩不?”丫头说:“可以。”于是我就单独自己要了一门在上面打发着时间。也不多玩,就500一次,每次我把自己搞爆掉的时候或者丫头自己不够17点继续补牌的时候补到了整点或者21点杀了我的筹码的时候。都有点愧疚的样子。看来她是希望我赢的。但是牌在那里放着的。是啥变不了,毕竟她是拿工资的,输赢是老板的事。我赢了还能给她点小费。这个想来在所有的赌场所有的荷官来说。心理基本都差不多。比如有的大赌场,经常去的常客。经常给荷官小费。而那个常客在输了的情况下。荷官一般都是替他着急的。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也有的暗地里通过改变以往的习惯洗牌方式的方法。希望能给这样经常给自己小费的客人带来好运气。所以说这个不算是吃里爬外。  玩了一会。下边几家陆续的都坐上了人。我简单看了一下。陆续坐上的这几个人都一脸的风尘的样子,想来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这个时候我电话响了,一接是赌场老板的,他说:“老三。你下手最后3家就是我要你注意的人了。”我哦的一声表示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想着忽然就坐在我身边的几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老千。我有点兴奋。  我挨个看看他们。最后一家是个很瘦很瘦的小伙子。估计7级风就能把他给吹跑了,说着蹩脚的普通话。听他们说话好像那个人是个四川人。第2个大大的脸庞。高高的颧骨。膀大腰圆。后来才知道是个蒙古人。具体内蒙还是外蒙就不知道了。第3个是一个岁数有点大的中年女人。个子不高。说话应该是东北人的口音。听着象沈阳一带的。因为说话总说:咱咱的。胖胖的。  我一看。大杂烩嘛。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混到了一起。听着他们互相聊天。才知道。他们刚从俄罗斯过来。刚下的火车就来玩了,说话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谁这次抓的货物抓得比较好,销路不错,谁谁谁的货物在那里抓的这些。  那个内蒙人一看就是老赌徒。他把筹码放在手里不挺的转着。拇指和食指动作很快的把上面第一个筹码挪到最下边去,再把最下边那个给倒腾上去,如此来来回回的倒腾。这是赌场赌徒的标准动作。他们旁顾无人的互相聊着。要着牌。挪动着筹码。看荷官丫头的表情应该是很讨厌他们。这一点在他们补牌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比如那个蒙古人。他家是个16点。丫头就直直的看着他问他是否需要补牌。他手指头习惯性的敲着桌子。但是嘴里没说补还是不补。丫头就飞快的从牌靴里拖出一张补给他,好像怕他忽然反悔似的。那把补出来一个花牌。爆掉了,那蒙古人有点不乐意。问丫头:“我还没说要补。你怎么个事?”丫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样子,大声的反驳他:“先生。你敲了桌子就代表你要求补牌的。我只能看你的手势。”  是这样的,21点只要你敲了桌子就是表明你需要补牌。走那里都是这个规矩。看了一会我才知道丫头为什么不喜欢他们。不管赢几手。一点小费也不给不说。还骂骂咧咧的。  他们每次都满注的押。一个人守一门或者俩门。每次都满门的押钱。看了一会也觉得奇怪。好像真的是计算高手似的。赢的次数真多。而且有时候最后一家就是10点也不要牌。直接把牌让给庄家。等着庄家自己爆掉。21点的规矩呢是允许这样的。所以多小的都不要都是在规则允许以内的。不能说单纯从这点来看他们就是作弊了。很多老玩家应该知道。也都经常这样玩,自动的等着庄家自己把自己爆掉。  不大一会他们就赢了5万多。好像他们也不贪心。赢到了钱就不玩了,呼啦一下就全走了。搞得我很迷糊。咋事我还没看清楚呢,人家就赢了钱走了。我就郁闷了。这个叫啥事啊?  人都走了,我还没看出啥呢?我就在脑子里想他们每次要牌或者不要牌的场景。自己在那里回忆。丫头可能看我发呆在那里,就很大声的招呼我。吓我一跳。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  当天就心不在焉的继续在桌子上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心里很是窝火。竟然有我看不出的老千?而且看他们那样子也不是啥专业的出千的样子。就是一些国际倒爷而已。难道我看岔了吗?  晚上我也很早的回去睡觉,主角都不在了,我还继续在那里瞅个啥劲呢?晚上脑海里总在回忆他们在21点台子上午俺的场景。也没觉得那里不对。但是人家赢钱走了那是真的事实。  第2天.我继续去赌场等他们。但是我不能上去玩。我要在一边仔细的看他们玩。21点一般看热闹的很少。所以我先到百家乐的桌子上去看热闹。等那几个人都来了我才找机会过去看。  晚上那那四川人,蒙古人和那中年女人果然准时的出现在21点的台子上。我就过去准备看热闹。但是那个中年女人很警觉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多疑吧。站着看热闹有点不好,正好有个空位置,我就坐了下来。也上去玩。那女的好像对我有印象。问我:“昨天咱们一个台子上玩过。”我故意装做不记得了。仔细看了看她说:“好像有点印象。”  那女的也健谈。一会我们就聊了起来。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都去车站接货去了。所以走得早。但是我的兴趣可不是在和她聊天上。我看的是他们的手。说来也奇怪。按照21点的规矩呢。补出来的牌可以荷官直接给翻开,也可以根据客人要求去晕一下牌。但是看他们翻牌的手型,可以说应该是很少接触过扑克的。常玩扑克的人拿扑克牌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这一点我还是敢肯定的。而且他们很少去要求晕牌,都是直接叫荷官给打开。但是这样也是总赢,总自动叫庄家自己爆掉。或者要牌的时候总是把自己的牌要的很合适。把自己要爆掉的很少。也有的时候最后那个瘦子使劲的把自己要爆了,而爆出来的牌如果按照不继续要出来的话,发到庄家手里,对庄家来说,是一副好牌。
第七十二章 满洲里赌场(三)
他们是这样坐着的,最后一门是那瘦瘦的四川人。上一手是那女人,再上一手是蒙古人。边上那个瘦瘦的四川人是我注意的重点。因为庄家爆不爆很多时候是由最后一家补牌还是不补牌所决定的。也因为很多的时候,这个中年女人和那蒙古人都是听他的,他说放弃。什么牌也不要,这俩个人都听他的话。坚决不补牌,那人说补牌。多大都敢去补。  还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四川人在最后一家。是个17点。庄家的面是个Q也就是10点的意思。那四川人很果断的要继续补牌。补出一个花牌。把自己补得爆掉了。然后庄家补牌。如果那四川人不补那一手的话,庄家应该是20点。也杀他,但是那中年女人手里是19点。那蒙古人手里是个18点。庄家20点也杀他俩。但是那个Q被那四川人提前要了出去。  庄家补牌的时候补出来一个5。由于不够17点,庄家必须继续补。继续补出来一个9。庄家爆掉了。这样那四川人输了2000。蒙古人和那个女的都赢了。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很多次。基本都是瘦子输保证了庄家补给自己的牌不好,而保证了其他俩个人赢了钱。  如果按照他们都是老千的情况。那应该是很高明了。但是他们那里出千了呢?  换扑克要想在我面前换而不被我发现的,我敢说没有。那这样的情况就排除了。  要吗是他们知道牌序?按理说不可能。提前我也看过。从扑克开封到洗牌。到最后玩家切一刀。我都用眼睛叼着呢。有毛病是逃不过我眼睛的。  要吗他们认识牌?但是这个环节我也和赌场老板探讨过,按照赌场老板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每次扑克都是他弟妹保管和分发的,任何人在上面做不了手脚。从扑克采购,入库。出库,拿到场上。最后到桌子上。基本是眼睛都没离开过扑克。任何人别想捣鬼去给扑克后面做记号。而扑克都是从正规厂家采购的,正规厂家绝对不会给搞背面有印记的扑克。就算是有这样的事情。厂家会派人到几千里之外的赌场来赌?别说路远。找不找到门朝那里开还是个大问题。看来我越想越远的。打住!  我想不通。除了以上这三种可能,好像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看来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家伙真的是概率计算高手。但是这样的人只是传闻中听说过。忽然坐我面前,我有点不敢信。高手就那德行?就瘦成那样了?风一吹。不抱着电线杆子就能吹跑了。  拿我们常形容瘦的人一句话:狼看到了也得掉几滴眼泪。就是那四川人瘦的形象的写照。  那晚上看他们继续的赢着钱。我也跟着好顿赢,我也每次都下了满注。小牌我都不要。等着庄家自己爆。庄家爆的次数真的很多。可能庄家觉得那丫头点太背了还是怎么了,临时换了个荷官上来。我一看,好嘛,又是那可爱的小丫头。那丫头看到我也在。礼貌的和我点个头算是招呼了。但是一看到那几个人,脸马上拉了下来。嘟着嘴表示她的不高兴。但是一切她说了不算。她还得上来发牌派牌。但是也阻止不了他们赢,别小看一次2000。一晚上他们就赢了15万多了。我跟着也赢了三万多。扔给小丫头当小费也扔出去3000多的样子。说实话。那丫头实在可爱。反应也是很快的。稍微他们不小心敲了桌子还不等发话阻止下头就把牌给派了过去。往往这个时候牌面是对他们没有利的时候,而反过来。他们牌面是10的话敲桌子要牌,丫头动作相对比较正规。不是那么快的牌过来。但是这也没对他们产生多大的影响。往往丫头在他们敲错的时候快速的把牌派出来让他们爆掉的时候。他们就骂那丫头。丫头很委屈,也不敢还嘴。使劲的咬着嘴唇认他们说那些难听的话,但是只要客人不过分,这样的事在赌场里是经常发生的。没人会阻止的。客人是上帝这句话在赌场里永远是最好的体现。  晚上和他们在一个桌子上听着他们说着闲话。好像买了大后天的火车票要到莫斯科去送货物。我故意和他们搭话。得知那火车跑到莫斯科得6天6夜的样子。火车跑6天6夜是啥概念啊?我不懂。问他们。他们说就那时间。这样跑了好多年了。火车里那个地方几个铆钉数得比列车员都仔细。想想他们也怪不容易的。但是只是去就得6天6夜。回来呢?不得20天我看不到他们啊?我有点着急了起来。看来我的时间就是俩天了。如果俩天内抓不到啥,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耗着等他们回来。说不定我早跑了  但是我就纳闷了。难道他们长得透视眼?有特异功能不成?能看穿底牌不成?不象啊。要是有这个本事还当小贩子倒腾服装和日用品?换我有这样的功能我早就跑澳门去了。  我觉得我思路是不是错了呢?好像听说过X光透视机器。那是照人的,一照一个小骨头架子。难道有这样的设备可以穿透扑克的背面去看到底牌?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设备啊。扫描的听说过,但是扫描的前提是扫得到扑克的底牌的那一面然后用计算机回放记忆下来。
第七十三章 满洲里赌场(四)
我的脑子想到了这里。我就注意上了一个物件。那东西是一个手机。是那个四川人带的,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还有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好像这个手机从昨天晚上就在桌子上了。但是我脑子里没有多大的印象。一晚上也没有人给他挂过一个电话。就那么随手扔在自己手边。这样的事多了。很多人玩的时候喜欢把手机和香烟放在自己的手边上。我是不是太多疑了呢?仔细看着那手机,是一款很时髦的款式应该,我以前没见过。大大的屏幕。没有按键。也看那四川人摆弄过,是屏幕上带键盘数字的样子。我也仔细的看了几眼,由于隔了俩个人,看得不是很真切。中间我也故意去厕所。回来的时候我故意在那四川人面前停留了一下。瞅了眼那手机。好像没有那里不对劲。和咱们的手机一样。如果按照那手机有猫腻的话。那会是什么猫腻呢?我没了谱。因为以前没接触过这样的东西。只接触过探测,扫描这些东西,一般是用手机做掩护。但是那样的东西应该都有个摄像头一类的东西,但是这个手机没有。而那四川人的眼神经常的停留在手机的屏幕上。好像是在看时间几点了。  当天晚上可以说是没收获,早上散场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把钱都拿走了。  走的时候我故意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本意想听听他们说啥。出了宾馆。我站在道边。故意装做点烟。风很大,我点不着。看着他们上了一台金杯破面包。上面拉了很多个头巨大的包裹。想来应该是货物。但是我看到了是那蒙古人开的车。站着看着他们的车远远的消失了。我有点迷糊。看来我得找人解答一下我心里的疑惑。  我挂了一下老板的手机,是关机状态,我转身又回了赌场。里面大家正在收拾。。他们看到我进来都撵我走,说是关门了,想来玩明天趁早。我:“说我找你们老板。”他们说不在。让我挂他的电话。我说:“挂了关机呢。”  我让他们给老板捎个话,说了我的房间号码,让他们看到他来找我。一个人的很详细的问了我的名字后说好。  我就回到房间继续睡大觉。一夜不睡的人乏起来大家应该知道是啥样子。不象以前我好赌的时候,可以连续奋战很多天不睡觉。脑袋碰到了枕头我就忽忽的睡了过去。睡得很死。做梦梦到有人在砸我的房门。互通互通的。一下我就醒了过来。原来真的有人在砸门。  挣扎了起来去开门。原来是赌场老板。他一脸的兴奋。问我:“是不是抓到了。”我说:“没有。”他有点失望。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很热乎的样子和我解释说门铃按了很久没人应,我的电话没人接,就直接砸出响来了,想来我是睡的太死的原因吧。看看时间都11点了。老板要拉我出去吃饭。正好我有些事要找他问问呢。就简单的洗了洗跟他去了餐厅。  吃饭的时候我就和他聊起了手机的话题。说了很多。方方面面都了解了一下。我问他:象他们这样天天跑国境线的小贩子。一般都拿手机吗?老板说:不一定,有的回国就拿着。出了国境就提前找个地方放着,出去了网不一样,用不了。  我俩聊这个话题很久。也了解到就是俄罗斯那边有的有钱的贩子在那边入了网。也基本是用那种老旧的。俩边拿着用。到了中国这边换中国的卡。回国了拿自己国家的卡用。而中国人基本就只限于在中国这边使用。坚决不会把手机带到那边去。主要是带了手机到了俄罗斯,那就是一种标志,有钱人的标志。而带上了这样的标志就意味着会经常被人抢劫。那边抢劫中国人的风气很厉害。中国人别说带手机上街,就是穿的好点就有可能被人家抢一下。  听他这样说我就基本有了谱。因为我觉得那个四川人那手机太好了。按照外观来看,那是一款高档的手机。大大的手机屏幕。要是说只能在国内用,拿到俄罗斯用不着。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前期我也故意凑过去看了眼,确实是个手机。上面所有显示的内容也都是手机显示的内容。但是我认为那是具有特殊功能的手机,具体啥功能当时我也说不好。也不能去硬拿过来检查。万一啥毛病也没有,那可不是丢人的事。那是声誉的事情了。传出去人家会说:赌场看人家赢钱了找毛病,结果还没有毛病。这样在满洲里这个一个小地方传出去,不亚于把他这个赌场直接判了死刑。  很多稍微正规的赌场都把自己的声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有了声誉就意味着有客源。有了人玩才能赚到钱。满洲里这家就是这样一家赌场。  吃着饭我和赌场老板提出一个要求。把那21点桌子上那个可爱的小荷官丫头叫过来。我想找她谈谈。  老板虽然有点吃惊,但是他很有城府的没有问我为什么要找那个小丫头。2话没说就打发司机去找那丫头来。  趁着这个功夫,我要求进赌场里,中午嘛。赌场关门的。老板把他弟妹喊来把赌场打开。我和老板说:再不想叫任何一个人知道。只限于目前知道的这些人。老板说好。进了赌场我就坐21点的台子边上等着那小丫头。  那丫头进来以后发现满赌场里就我还有老板。有点吃惊的样子。好像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赌客要找她。而且是这样的一种场合。  我安慰她说没事。只是想和她合作出一把老千。看看一切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第七十四章 满洲里赌场(五)
昨天晚上写的时候有个细节的遗漏。补充一下。根据赌场老板说的:在俄罗斯那边满街都是公用电话。费用很便宜。虽然卢布贬值多少次,但是公用电话的费用一直都是非常便宜的,用10卢布的硬币可以打很久。挂给中国的长途也是很便宜的,甚至比咱们国内跨市的长途都便宜。所以几乎没有中国人在俄罗斯用手机。所以才坚定了我想试探一下的想法。  看丫头有点犯傻,老板就说这个是三哥。他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去做。然后老板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老板的弟妹就把着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我把丫头带到桌子边上和她详细的说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她都了解了以后。我和她说:今天晚上我需要你的配合。她说:自己配合不来。不知道该怎样做。我说: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我会详细的教你。一点都不难。  找赌场老板的弟妹我要了只笔和一个格子尺。并且把他们发牌的牌揎拿了出来。我把牌揎递个这个丫头。让她按照自己发牌的习惯把牌揎放在桌子上。就当她正在发牌的场景。丫头照我说的做了。我就在她把牌揎摆放的角度做了几个调整。每次调整一个角度。我就用笔和尺子画一个很不明显的记号出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让丫头记住我画的3个角度的暗记。由于是俩张桌子。所以又在另一个桌子上也这样标记上3个角度位置的暗记。  然后我把这个3个分别的角度都给编上号。让丫头看我的指挥。为了怕复杂。我让她看我的右手,到时候我把右手自然的放在桌子上。如果我大拇指缩进手里。她就把牌揎调整到我画的第一个角度的位置上去。中指弯曲起来就把牌揎调整在第2个我画的暗记的角度上去。食指是第3个。  暗记我是画了个半十字码,也就是一个很小的直角。到时候丫头就负责把牌揎的直角与暗记的直角放重叠就可以了。  然后和丫头演习了一下,确定她都明白了,而且不是直接用眼看我的手指头。就是眼睛一带而过。一切都很自然的时候才算完。我详细和丫头交代一切要自然。不要有任何压力。丫头很懂事的应着。  回头和老板弟妹交代了一下,这个丫头晚上就别让她上桌了。就留着替换,那几个人来了上那个桌子就替换那个桌子上的荷官。这样的事在赌场里经常发生,想来不会引起他们注意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板来了。他好像知道要出结果了,很兴奋。问我有什么安排。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是不哈胆的。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我说晚上看看效果再决定。让他把人准备好。我和他要了俩个对讲机。一个放在他们那里,一个我关机揣在兜里。我和他约好了,万一我抓到了,我就把对讲机打开,一直按住发话的按键。接到我的信号就过去拿人就是了。  看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晚上他们来了。老天爷好像也发了威。下起了雪。看着雪一点点的大了起来,我担心起来,雪大他们会不会来呢?  晚上赌场开门的时候,他们竟然还是来了。看来金钱的力量真的是太伟大了。我看到他们来了也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今天晚上再没有结果。他们就离开了。去了遥远的莫斯科了。  我故意在色子台上玩着。他们也是乱转了一通。也看到了我,还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笑着回应他们。毕竟昨天晚上在他们那里跟着赢了不少钱。  他们今天的组合还是蒙古人。四川人,沈阳那个女的。现在看来当时我走的确实一一步危险的棋。万一搞错了那就太丢人了,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应该这样去做。  转了一圈我看到他们三个已经坐到了21点的桌子上,我一看还有位置,马上小跑过去也坐了上去。那蒙古人不满的看了我一眼。说没门了。我包了4门。我赔着笑脸和他点点头。说:大哥。带我一门吧。我也喜欢玩这个东西,昨天和你们配合得不错。  我把目光放在那个女的脸上。讨好的说:是吧大姐。那女的轻轻推了一下那蒙古人。说一起玩吧,你包这么多门干什么?你最多包俩门。不准再多了,输了拿什么去上货去?  于是那蒙古人就不再坚持。我赔着笑脸坐了一门。  那个瘦子自己一门。那中年女人包了俩门。蒙古人包了俩门。我呢自己占了一门。还剩一门空着的。一共是7门。那瘦子还继续坐在最后一门  玩了一会我了解到。他们是明天上午的火车,今天就在这里玩通宵。明天上车睡觉。货物都处理好了。我暗暗的高兴。看来我的时间是绝对够用的。  玩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看着瘦子的面前,还是老样子放在那个瘦子的手边。我看时机到了,就故意把手发在头上挠痒痒。传递暗号给赌场老板的弟妹。让她该换荷官了。
第七十五章 满洲里赌场(六)
果然一会就把那可爱的小丫头换了上去。看来她有点紧张。不停的看着我,我故意木着脸不去看她,她也总有意无意的去看我的手,我知道她还没在状态。没给她暗示。故意把右手拿开放到了左边掖下,我是坐在桌子边上,让她看不到。我想等她有了状态再给她信号。  一会丫头好像适应了。我故意和她说笑。她也能回答自如了。我觉得时机到了,我故意把右手平铺在桌子上使劲的压着台布面象搽汗一样。把大拇指放在手下边。丫头也机灵。不经意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随手把牌揎调整到了我画的那第一个直角的角度上。看她做得这么好。我那把正好赢了。随手就扔给她一个200的筹码。丫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拿眼神鼓励她收起来。但是我的眼睛余光一直看着那手机。果然。那个瘦子故意去拿烟抽。把手机调整了一下位置。我一看,有门啊。好像和我算计的一样嘛。  玩了半小时。我故意又把中指蜷了起来放在桌子上。可能一下挪动俩个位置动作有点大。但是那丫头也是一狠心的样子。故意在自己爆牌的时候使劲的推了一下牌揎。然后故意往回挪牌揎的头。给挪到了我画的第三个点的位置。这个时候那几个人没有察觉那里不对。那个瘦子也紧接着摆弄着手机调整着角度。我基本敢给确定死了是怎么回事了。  我脑子在想:确实是这个手机的毛病了,没跑了。但是那手机啥功能我还是不知道的。我斜着眼看着瘦子。瘦子专心的在清点自己面前的筹码。我在想,万一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抓他,他把手机给故意搞坏了。然后来个死不承认。我不是丢人了吗?看来我得先把手机拿过来才好。我暗暗的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先拿到手机。  故意我很久没有去动手指头。估计他们没想到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已经赢了16万的样子了。也和上次挪动牌揎的时间相差2个半小时了。我故意把手又放在桌子的台布上去搓动,引起丫头的注意。  看丫头注意我了。我就把食指曲了起来。丫头这个时候就很随意的把牌揎的头又挪动了一下角度。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他把手机也给正了一下。按照那角度,是又重新对了上去。  但是我手里还在变化。我绻起了中指。丫头我故意把大拇指又给绻了起来。丫头看我频率快了。也配合的很好,把牌揎往怀里使劲一带。把位置又调整了回来。这个时候那蒙古人不乐意了。说:“你干吗扭来扭去的?妈个比。能不能好好玩?”  他说话的时候,那瘦子也在调整手机的角度。丫头忽然挨了骂,有点无辜的样子看着我。我笑了笑表示对她的鼓励。丫头满脸写着委屈。想哭的样子。我心里核计:丫头,千万别哭,一会哥哥给你找回来就是了。  丫头有点犹豫是不是应该去挪动牌揎。我点点头给她个肯定的答案。丫头也是鼓足了勇气。把牌揎轻轻挪了一下,这一下就把那个瘦子应该是给惊到了。他有点慌乱。下意识的转头去看是否来了什么人。但是那蒙古人却火了。指着丫头说:“你是什么毛病?你说?”  那中年女人使劲的推那蒙古人。意思是不让他说话。这个时候我就把手放进兜里启动了对讲机,按了下去。我就站了起来。故意装着要去厕所。到了那个瘦子的身后。这个时候老板已经接到了我的暗号。来了好几个人在我身边。那瘦子也发现有点不对劲,正想去拿着手机想揣起来。我就先他一步拿在我手里。我看那丫头还在发愣。示意她赶紧离开。她马上就懂了。扔下牌靴就跑了,连桌子上的筹码也不管了。看她跑的样子我都想笑。一边配码的丫头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迷糊,还在喊:“小娣,你去那里?”  因为要去螃蟹家过中秋,所以一次多发。连续3天不能来继续。请大家多担待。
第七十六章 都是可怜人
我接着那蒙古人的话题回答他说:没什么毛病,就是这个手机毛病好像有一点。那瘦子好像反应了过来.冲了上来。想在我手里把手机抢回去。我马上闪身藏在那些人身后。瘦子闷着声来我手里抢手机。被我身边一个小伙一脚给直接踹到了胸口上。他太瘦了,直接就跌倒在桌子边上。他很痛苦的捂的胸口。这个时候配码的丫头才反应过来,托起筹码架子就跑了。  那蒙古人好像知道露了,脸刷一下的就有点白了。很明显。看来他是个腊枪头。开始很凶的样子。我还以为他能冲上来呢。害的我一直躲在大家身后。他说:大哥,别打别打。有什么事情慢慢说。都出门在外的。不容易。有话好说。  这边一乱,马上在大厅里起了连锁反应,所有人都不赌了,都围过来看热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以为是为了赌钱引起的斗殴。这个时候一个胖胖的大个子。蓄着满脸的落腮胡子的人说:都别看了,只是点小事,大家都去玩自己的。我们出去解决。一边示意身边的几个小伙子把他们搞走,那几个也都很利索,俩人一个架起来拖着就走。一会那几个人也被大家给拖到了另外的房间。我一看,没我的事了。就转身去了他们卖筹码的房间。  在那房间我把手机拿了出来。因为我还不知道这个手机具体是什么功能。之前我在卖筹码的房间里在手里翻弄着看。试着打一下电话,那确实不是个手机,在屏幕上怎么按那些键也没啥反应。我就找个扑克按照那瘦子选的角度去对着看手机内容,好像也没啥反映。还是那几个键,我有点搞不懂了。  我换了很多张扑克换着按照那个角度去对,比照每次手机屏幕上的变化,才发现那手机里的奥秘。大家都知道手机屏幕上的键盘数字。边上都有字母对应着。很小很小,拿2来说。2的数字边上有ABC三个字母。如果扫描分析完的结果是2。那么那三个小字母就消失了。如果是花牌。0键上的+号什么的都消失了。效果很好。摆那里对着牌揎露出牌的下半截不动就可以了,那牌被荷官拖出去补走了,直接就对着下一张,换了牌面马上就有了结果。比如开始是个2。2边上的字母没了,2被拖出去以后,他继续工作扫的是一个8的话,8边上的字母就没了,而2上面的字母就出来了,搞懂了我就把手机揣兜里。看到赌场已经恢复了营业了。我出去看了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大家都在专心的赌钱。没人对刚才发生了什么感兴趣。  这个时候,老板来到了我的身边和我说:老三。你来一下。  跟着老板进了房间,老板问我具体怎么个事。我也说不好,但是**作给老板看看,老板看完了连说:神奇。  赌场老板挨个把他们叫来问他们话。老板的意思很简单。让他们把赢的所有钱都吐出来,以后在满洲里消失。我就在旁边听着。看着他们包里所有的钱和护照都被翻了出来放在一边。  详细问了那瘦子才知道。这个东西叫油墨感应器。是那蒙古人在莫斯科赌场里认识的一个德国人给搞的。花了很多钱。老板挨个和他们研究怎样吐钱的事。但是他们的钱好像都押在了货物上,听他们说我才知道他们都挺可怜的。尤其是那个女人。  我把那女人的经历说说。算是个小插曲吧。虽然是听她自己说的,但是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她一直在哭。根据我的观察,前期是害怕,后期是悲伤。  听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如何走上了搞赌场的钱,都是因为钱逼的。因为借了很多的外债。多得她自己说下辈子也还不清。她是10年前就和老公一起做边贸生意,最早一人背几包皮夹克到俄罗斯去倒卖,积攒了很多钱。后来发展成大面积去批发货物。手里积蓄了很多的钱。最后夫妻俩准备大干一场,到处把所有的朋友和亲戚的钱都借了个遍,把所有的钱都上了货物,却赶上了俄罗斯通货膨胀那一年。由于语言不通。不知道外界发生货币贬值的事。所有货物被俄罗斯本地人都收购了,本来以为狠赚了一大笔。钱多的拿麻袋装。结果忙完了才知道俄罗斯钱疯狂的跌。早上出门的时候一个大面包是300卢布一个,晚上就涨到了4000卢布一个(那女人形容钱币贬值的话)。于是夫妻俩发疯一样到处去兑换美元和人民币。奈何所有银行都拒绝兑换美元。只有到处去找中国人换人民币。因为大多数中国人都卖货。所以没有人和他们兑换。最后在短短的三天里。俩人的钱最早可以兑换800万人民币的卢布钱变成了50来万。她老公一时想不开,跳了楼。她不认命,继续在做这个生意。一直没有好转。后来加入他们一起。来赌场搞事,也是被债务压的。才冒险走到了这一步,稍微有点积蓄就马上汇给了父母还债。搞赌场的钱基本都被汇回家还债了。这么多年了她都不敢回沈阳,虽然那里有她的家和她的父母。  根据我的观察。那女人说的是实话。但是我能做什么呢?只暗暗的同情和保持沉默。  后来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也没去问,毕竟和我没关系。那小丫头老板奖励了她5万元钱作为奖励,丫头可高兴了,我走的时候非要去送我。也认了这样一个妹妹。只是后来失去了联系。想想挺遗憾的。
第七十七章 各种赌博出千
04年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开始在沿海泛滥了起来。很多人在叫卖。想来在很多赌局上都开始普及了。只是咱们中国人不叫它是油墨感应器,说是扑克测点仪。  随便任何人拿任何的扑克。只要拿这个机器对准了。马上就有结果底牌的牌面是什么。如果只探测半截扑克。误差不过1点。偶尔出现误差也是2和3的误差4和5的误差678的误差。9和10的误差。想来这个误差在21点上确实不叫误差。就好像知道底牌是几一样,啥时候需要继续补牌,啥时候放弃。等于把扑克翻开了去玩,那里有不赢的道理呢?  有人质疑说是否有这样的东西存在,我敢对你肯定的说:有,很多很多。  也有人传言说油墨感应器放在桌子下边进行感应。那是不明白的说法。他不具有穿透力,必须直接对着感应。  唯一可惜的是。那东西在我给德子看的时候被他没收了。说是上缴国库。没地方说理去。  和大家说说一个奇怪好玩的千术。贴膜。看这个名字想来大家都能看得明白。就是往上贴东西的意思。我这里说的是扑克。就是往扑克上贴。  分俩种。一种的全部贴。一种的局部贴。  咱们先说局部贴。局部贴就是只贴数字。局部贴的话有很大的局限性。不是什么牌都能贴的,只限于几个相近的牌,比如2-3。4-5。6-7-8。9-19。只有这些可以贴。但是也不是乱贴的。只能从大牌往下去贴。  比方去说。2不可以贴成3。因为多的一个花色的点。而多的这个花色点有4个可能,分别是草花,黑桃。方块,红桃。你手里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准备。只能是3贴成2。就是说遇到你只能准备2,4,7,9这四个数字。这4个数字是很小的小方形。直接覆盖到原先的数字上就可以了。覆盖的时候讲究速度。位置的准确和没有误差。一定要提前计算好了才可以。胆子要大。手法要细腻。。拿3来说。要把俩个2的小边给贴到3的数字上面去。还不能歪。贴完了还不算完。前面我说了,有个多个花色点的问题。2比3少一个点。不着急。还有一个空白的膜。直接压在那个中间多余的花色点上就可以了。那东西做的是真好,得佩服咱们中国人的大脑。贴完了不使劲用指甲去刮。你是看不出来那里有不对的地方来的。好像本来那就是个2一样。  同样可以把5给贴成4。7贴成68贴成710贴成9。8呢一般不能去贴成6。因为多俩个花色点。操作起来一是拖沓。二是时间有点不太够,前面贴俩个数字和一个花色点已经用去了很大的时间。在费时间有点不太好。但是也有手特别快的也这样去贴的。  这样的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必须是被赌债缠身走投无路的人才敢去拼。因为这个千术一般发生在百家乐的局上。只有百家乐的具不容易露馅。平时大家玩的小局一般操作性不大。拿斗鸡来说。你贴了一次,下把牌就容易出来俩个一样的牌。同时少一样牌,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除非是那把是生死牌,搞一下直接走人。而生死牌里出现这几个数字的配法的几率也不是很大。所以说没有多大的把握去一定稳赢。而在百家乐上就不一样了,可以供他去选择的方式很多。机会也很多。  大家在百家乐台子上或者大局的生死局上看到手上贴有创可贴的人要注意了。可能他就是一个这样的老千。这样的老千一般把创可贴贴在手掌内侧的的位置。这样方便他来操作。创可贴里一般就是这样的膜。5种牌的花边。一种贴去点的东西,具体的详细操作我就不去详细说了,有点复杂。也有的直接下在火机或者扑克表面的。去晕牌的时候就在烟盒和火机前晕,方便自己操作。  但是真的拿去百家乐的台子上操作也需要有人配合。你晕牌的时候肯定有身后的人帮你喊点一起看的。一般好手不需要别人打配合。直接自己搞定。而我觉得。去了大赌场这样搞,就是押在自己一门的人在后面看到牌下的内容和你的小动作,才不会去说呢。除非他脑袋不正常,跟着赢钱就是了。  在百家乐上由于操作起来是扑克面朝下的操作。并不是把扑克拿起来操作,所以具有一定的难度。但是这个难度在老千眼里不是什么障碍。  而在外面的散局上直接拿在手里操作,就容易得多了。一把就走人,坚决不恋战。下把你就发现了俩个一样的牌。你也没地方说理去。别说人家走出去多远。就是在你面前继续站着,你能就死去说是他搞的鬼?证据呢?在赌桌上没有证据的事是不能乱说的,容易引起斗殴的。除非你抓到了人家的手腕子。但是换你,不知道这样的千术,你抓得到吗?  再就是全部贴。不知道大家量过没有。扑克的大小和香烟盒子的大小是一样的。这样就出现了专门的香烟盒子。里面也装的香烟,外观也是个香烟盒子。不知道大家见没见过一种叫特供的烟?外面啥内容也没有。就是整面都是白色的那种。侧面写着什么什么特供。就是这样的盒子。有段时间很多人都抽那个烟,好像代表了一种高贵的身份。有可能就是我说的这样的东西。整张膜就往扑克面上顺就可以了,操作好的人搞完了,那手艺不亚于扑克生产厂家的手艺。记得小时候有那种电视剧人物的大头贴。也有象刺青一样的贴膜。原理和他们差不多,只是制作工艺不一样而已。  目前这样的千术也很隐蔽。但是很多大局的人在用。  最近几年高科技赌博作弊的东西很多。让人防不胜防。有在腰带扣上装摄像的,在烟雾传感器上装摄像的,有的桌子特殊加工的,任何扑克,麻将,牌九只要发上去就能知道那个是什么牌。有专门看边的工具。各种各样。随便谁的扑克。麻将,牌九,只要用这个设备。基本上就没什么隐蔽性可言了。可能你在玩的赌局的房间里任何一样的东西的摆设就是为了算计你而摆设上去的,象挂历。壁钟,  盆栽。假山,鱼缸。日光灯的灯架,茶杯,火机,手表,香烟盒子。手机,烟灰缸,打火机,电视机。书。可能都是高科技产品的产物。可能是摄像在看你。也可能是扫描在扫你,也可能是感应在感你。也可能是探测在测你。你自己想,你能防备得过来吗。?  还有的赌徒研究出一种夹层扑克,看名字大家就能懂这个是什么概念。就是一张扑克可以随时换出另一张扑克。制作巧妙。可以随时抽拉变换花色。但是你如果不知道里面的技巧。任你如何的抽拉也变不了的,一般很多时候用在街头找A里面的多。
第七十八章 各种老千麻将
将在大家娱乐的时候是必不可少的娱乐项目。但是普遍的,小到娱乐的几元。中到应酬的几十几百。到以麻将为目的的赌博。几乎都有出千的情况出现。我给麻将出千汇总一下:就不去说具体的事例了。现在的麻将多以科技为主。外观上拿肉眼是看不到与正常麻将有什么区别的。种类很多。多到连我自己也说不完,我只能凭记忆去说一些,难免有遗漏的地方,目前用的最普遍的是记号麻将。所谓记号麻将也就是从麻将背面或者侧面做上记号的方式达到辨认是什么麻将花色的目的。高明一点的就是直接在厂家出厂的时候就已经把记号直接做出来,这样的麻将都有说明书。教人如何认识这些记号。有的在花纹上。也有的是用化学药水直接加工在背面上。用一种隐形眼镜来看背后的记号。这样一副麻将在这些作弊的人眼中。基本是是亮开牌去打的,你想你赢的机会能有多大?还有自动广角扫描麻将桌,这样的一般是在麻将桌上四个角装上针孔摄像头,这个摄像头可以把每家都是什么牌显示在电脑的显示器上,由同伙用通单频的无线电通知自己谁家都什么牌。有那些牌要准备打,糊什么牌。你打出什么牌给他吃了以后能顶出什么牌。还有红外线透视麻将。这样的麻将就是在制作的时候在麻将中间搞一种PVC片,提前使用一种特殊油墨把麻将的花色点数印在PVC片上,通过使用红外线眼镜或者有这样功能的器具。比如玻璃茶杯来达到透视地目的。还有麻将专用变牌桌。外观与大家在茶楼里看到的麻将桌子是一样地。但是有人给加工了一下。在隐蔽的地方安上机关,自己知道在那里出动机关。把麻将放在什么地方去触动机关。这样就可以在瞬间把自己放在特殊位置上自己不需要的麻将换成自己需要的张。还有一种三维麻将。想来大家都看过三维图画。和看这个麻将的道理是一样的。这样的麻将在2以内都可以很准确的知道那张是什么牌。当然了,提前要知道看牌的诀窍。怎么用双眼的模糊点去看牌,我一般叫他斗鸡眼麻将。因为看得人都是把俩个眼睛使劲往中间使劲去看。还有偏光麻将。这种麻将一般是好几层材料复合制作成地,在透明层和不透明层之间夹入一层特殊的偏光片,但是在外观上与大家常见的麻将没有什么两样。利用偏光镜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麻将的内容。或者房间里阳光光线允许。你可以找个角度也是可以看到地。前提也是要知道怎么去看。也有用在牌九上的偏光技术。还有边花麻将。这样的麻将暗记在边上,哪怕都把麻将叠起来也能分辨得出那张是什么麻将。但是你拿肉眼是看不出来地。除非告诉你诀窍。否则可以让你拿在手上随便的检查。知道怎么看的诀窍了,牌码好了,基本上你是看着所有码完的牌每张是什么都一清二楚的。还有变点麻将的时候使用。麻将大家都知道,规格也就那几种。想出千的人就携带和你提供的麻将材料一样的“壳”上来和你玩。需要啥牌地时候,选一个啥牌的壳在摸任何一张麻将的时候。直接把那壳套到他摸到手地任何一张牌上就可以了。这样玩的人一般都记性特别好。要算出这个牌是不是出现4。起来有这个那个地露的可能,但是这个出千类型正在扩散。还有密码麻将。外观上你也是看不到啥毛病的。但是给你看说明书。根据说明书上说的去分别。就很容易知道每个麻将都是什么了。还有白光俩头透视麻将。工作原理和偏光麻将差不多。还有遥控麻将桌u.的牌来。直接拿到手就是糊牌。这样的麻将桌子是配合色子使用的,麻将桌子大家可能都知道。中间一个小空。透明的,里面3色子。可以打出任何自己想要的任何点数。再配合麻将程序使用。赌神来了也白搭。一般都是一个车钥匙一样大小的遥控器来遥控。想给谁家洗出清一色,大三元来都不成问题。还有全方位五面透视麻将。就是俩张叠起来,也可以看到最下面那张牌的底面。你就等于闭着眼睛和人家睁着眼睛打麻将。你自己想你能赢几次。还有扫描麻将。在隐蔽的地方安装监视设备。比如在壁灯上,墙画上,开关上。盆景上。,提前把每张麻将牌通过一种加工,就能将牌的花色点数透视在电脑上,通过单频告诉自己在玩的一伙的人。也有更高级的。直接把摄像下在边框上的。还有隐形化学药水麻将.,提前把这个药水先在麻将的背面。或者自己去别的地方玩,找机会把这个药水涂在麻将的背面上,然后配合隐形眼镜使用。可以直接在麻将后面写上。比如那是个7条,:.到。还有传感器。就是场上俩家通过这个东西来互相传递暗号。很隐蔽。一般是手表。手表的背面贴着皮肤。根据刺激来接受对方传递的暗号。这样更隐蔽。俩家约定什么牌怎么传递就可以了。这个一般是打麻将不准说话的时候用的多。也叫:振荡小蜜蜂。还有一对一的透视麻将。就是外观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自己随便拿起一张麻将去对照另一个麻将的纹路。就可以知道那是什么牌。提前是要知道看的角度。不知道角度。你是看不出那里不对的。还有绿白划线密码麻将和绿白圆点密码麻将。这样的麻将目前最多。因为很多地方玩的麻将都是绿白配色的麻将,外观上是看不出啥猫腻来的。但是在知道人的眼里。就是透明的一样。可以根据说明书上给你对应的密码来知道底牌都是什么牌,别的家都是什么牌。需要什么牌,想打什么牌。或者是听什么牌。以上是各种流行的麻将。可能我有遗漏的地方,因为各种新的麻将正在不断的出现。这样的麻将是防不胜防的。但是更让人防备不了的还是人。
第七十九章 各种麻将出千方式
着现在满街的自动麻将多了起来,想来现在很少有人牌的麻将了,所以咱们把自己码牌洗牌的麻将出千在这里省略。最常见的就是俩家对暗号。暗号根据俩家临时约定。可以任意的去设定。比如手的姿势摆放。各种姿势动作。说话时候常用语。都是可以拿来作为暗号使用的,而且很多人目前也都在这样的做。咱们打个比方说:我和你是一伙的在打麻将搞其他俩个凯子。打麻将的时候很多人常说的话一般都是:这个牌打的真臭。或者说你打的真臭,给人家点炮了。或者说:臭死了,竟然没留什么什么牌。想来这个话没人去挑任何毛病。你也可以经常去说。但是,你的右手扶上牌的时候说话带的这个臭字。我就知道你想要6万。俩约好了这个字是6万)。的时候也照常去说这个字。可以说,你也可以说。都不去在意这个字,但是我一副扶到牌上,你就应该注意我说的话是什么,带个什么字?这个时候这个臭字就发挥了作用。可能左手去扶上去。这个臭就代表6。6条的意思。同样。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去随便约定。我打这个比方没有教人去学的意思。只是说麻将俩家出千的隐蔽性。最常见的是一种叫做九节鞭的暗号。所有的暗号都在手指的关节上。在打麻将的时候手都是很自然地放在桌子上,你可曾注意过他的手指头是如何摆放的呢?比如:食指三节从上到下表示条饼万,中指,无名指。小指九节分别表示1-9,牌。还有把自己手边麻将地摆放方式。打张的时候一些你不注意的姿势,动作。没事等人出牌时候不经意的掂自己手里的麻将。摸麻将点的时候一些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是麻将老千在传递暗号。还有就是玩唇语的。看口形。这样的就是基本大家在桌子上很多时候都在说麻将什么牌什么牌。比如我是凯子。我打出一个3。麻将的人一般都说:3。这个牌对他来说没有用。呢则去抽抽鼻子或者舔舔嘴唇。我马上就知道同伙是想要吃7筒。子是表示想碰7。7并。地方法。想吃时候就需要在别人打8的时候这样表示出来给同伙知道就可以了。也有的用自己手里的牌来象对方传递信息地。随手拿出一张牌来放在一边。不同的放的方式可能是代表不同地含义。一般都是条子是站的的,饼子是横放的,万字是直接扣在桌子上的。也叫条立饼卧万子躺。而具体要什么牌。就在自己面前码的牌上做文章,比如把自己面前的牌第一张和第2之间留个缝隙,或者前俩张并列。和第3张牌之间留个缝隙。都可能是代表自己要糊的是什么牌。比如我想糊8。诉你。闲张准备下次打出去。可能还没有轮到我。我很随意的把那闲张给扣在一边放着。同时我面前码的牌右手第一张和第2之间留个缝隙。就代表我想要吃8上听。8。一般要听地多。没有几个傻得总去要糊张的。能有地人打麻将不把自己面前抓起来的牌摆成一排。分2或者排放着。这个时候他可能是在要风或者要中发白之类的牌。也有的在打牌的时候故意反着说话。比如正常打牌的时候丢出去一个7。7条。但是有时候他可能喊的是:条子7。能也是一种暗号,代表是我要上听了。注意看我的暗号,或者是你注意了,看我要什么牌。正常打正常说。偶尔这样反着去说麻将牌。一般人不会去注意的。也有的把大家在打麻将时候经常用到的话语给理顺出来,找出最常用的27个字。用这27个字去代表麻将中27张不同整的小密码。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去往这个上面去想。的:出啊,打啊。吃啊,碰啊。抓来一个破牌,点真背。这个牌要点炮了。我死也不打。你快点啊。等等这些麻将桌子上常用的话在他们某些特定的动作辅助以后,就成了他们互相传递信息的暗语。再就是抓底张。很多老千在打麻将的时候。手很快。抓牌的时候。刚接触到牌就知道那张对自己没有用处。就马上把最下那张抓走,而上边这个他看过的没有用的牌就变成底张还继续留在那里。其他的象抓牌的时候手里窝一张没用的牌,在路过中间大家打完的闲牌(对自己有用的牌。别人打过的)时候很自然的夹住。而手里那个没用的牌也很自然的掉到了牌里面去。同样。也有在自己附近偷俩张牌到手里随便换没用的牌出去的。也有很多。再就是一种手快的老千。在知道自己同伙要糊什么牌的时候。在他自己去抓牌时,顺手把自己同伙想糊的牌给送到他要抓的位置上去。这样就等自己同伙自摸了。就算中间张被人碰了换到了别家去抓那张牌。向来那个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要扔的,就自然的点炮了。其他的太麻烦。咱就不去说了,咱只说简单的和大家经常接触到而且最容易被蒙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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