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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知道

_17 熊猫眼圈黑 (现代)
  “你觉得麻瓜的生活比巫师好?”
  阿斯托利亚摇摇头:“没有什么好不好的?我以前可以用洗衣机洗碗机打扫卫生,甚至扫地还有小型的扫地机器人,但是每个机器都要操作,最后还要整理,现在一个‘清理一新’这样的咒语就可以解决了。现在通过飞路网能很快到几千公里外的地方,可是一路上晕头转向,灰尘很大。换成以前,我坐飞机的话,很舒坦,缺点是时间上太久。说白了,各有千秋。可是巫师界的娱乐太少了!最多只有收音机听听广播,没有电视剧,没有电影,没有演唱会。男生除了骑在扫帚上飞,就没有其它活动了。”
  “那你……还是喜欢麻瓜的生活?”
  “我现在是个巫师,不可能彻底放弃巫师生活的,因此我觉得让自己过得更好的方法是两种生活取长补短。”阿斯托利亚叹了口气,“对不起,和你说了那么多麻瓜的事情。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么……”她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
  她忍住心中苦涩的感觉,硬是逼自己继续说下去:“我觉得,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的。”
  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最难喝的魔药,让她苦不堪言。
  “朋友?”德拉科的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你真的这么轻易就能放下所有的感情,当一个普通的……朋友?”
  阿斯托利亚扭过头,不去看他,她想说“是”,但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哽咽着。
  “我以为我们都是能对感情负责的成年人,而不是那些把恋爱当游戏的少男少女。”德拉科站起来,一把拉起她,用十分危险的语气问,“阿斯托利亚,你希望我目不斜视地从你面前走过,身边勾着另一个女人?”
  “不……”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得是那样伤心,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几乎站立不住。
  德拉科叹了口气,把哭泣的女孩搂进怀里,安抚地给她顺着气:“说分手的是你,哭的也是你。别哭了,或者你愿意再说说那个电话的事情?”
  “什……什么?”她哭得打了一个小小的嗝,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德拉科马尔福先生有史以来最大的让步。
  “好了,别哭了。”他取出手帕,阿斯托利亚倒是很自觉地接过去自己抹眼泪。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哭得像只小兔子。”德拉科刮下的鼻子,拿过手帕,帮拭去腮边的泪痕。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以后说分手前想一想,我帮别的女人擦眼泪的情景。”
  阿斯托利亚这时候发现自己的嫉妒心是那么的强烈,光是想象,她就顺便想象了是‘烈火熊熊’烤焦男的好,还是‘门牙赛大棒’让女的出丑的好。
  梅林啊……她暗自扶额。
  “至于你成为马尔福夫人后的娱乐活动嘛,我们可以慢慢讨论。”德拉科清咳一声,“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愿意回去陪我复习O.W.Ls的考试?”
  “嘁,你真好意思说,这种程度的考试你还要担心?”阿斯托利亚瞪了他一眼。
  “那么我们为高尔和克拉布担心一下吧!布雷斯一个人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德拉科笑嘻嘻地环住她的肩,“走吧!”
53 殃及池鱼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来了》——《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用加粗的字体强调了这一骇人听闻的消息。
  阿斯托利亚翻遍了关于食死徒大闹魔法部的报道,没有看到卢修斯马尔福的名字。
  德拉科的计划成功了。
  “我故意让罗恩韦斯莱‘偷听’到一些关于马尔福庄园黑魔法物品的信息,然后用了不明显的夺魂咒加强暗示,让他圣诞节回家报告这个消息。果然没多久,那个韦斯莱就找借口来搜查了。”
  “那个人不是住在你们家吗?”
  “是的。于是我爸爸就有借口加强庄园的防御措施,防止韦斯莱这样的人突如其来的检查。而庄园的安全保护阵法比较复杂,食死徒袭击神秘事务司那晚,正好是关键时候。我的那个贝拉姨妈也正巴不得亲自拿到预言球向黑魔王表衷心……”
  “所以他没有被抓到。”阿斯托利亚点点头,“那么……那个小天狼星布莱克呢?”
  “他毕竟是布莱克家最后的男性成员。我不想看到妈妈伤心。”德拉科微微叹口气,“他没死,他的堂姐给了他一个厉害的黑魔法,我让多比乘乱把他转移走了,不过在场的人都以为他穿过帷幕消失了。现在他被关在苏格兰的一座小庄园里,他认识多比,所以我不能把他放出来,这样会坏事。两年后,他会是马尔福家表明清白的重要证人。”
  “聪明的主意。”阿斯托利亚赞许地点点头,救了波特的教父,救世主在最后的食死徒审查阶段怎么样都会为马尔福说一些好话。
  “真是抱歉。”德拉科忽然对她说。
  “什么?”
  “之后两年情况特殊,没办法邀请你去马尔福庄园玩了。而且订婚的事情,估计也要等那个人彻底失败以后……”
  “什么订婚的事情!你,你……”阿斯托利亚被这个遥远的词惊吓到了,他们还没毕业啊!
  德拉科却是很正经的样子:“你读七年级那年圣诞订婚如何?”
  然后他叹了口气,有些犹豫地说:“事实上,为了你的安全,我打算让周围人以为我们感情不太好了。以免得那个人把格林格拉斯家也牵扯进来。你……”
  阿斯托利亚沉默了一会儿,苦笑起来:“我不愿意你因为我而被迫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希望格林格拉斯先生不要热情地给你物色新的丈夫人选。或许我们该想点办法鼓励他去法国发展事业?还有,千万不要因为我的一些举动胡思乱想……”
  德拉科在暑假前打的预防针,让阿斯托利亚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不过开学这天,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看到紧紧依偎着德拉科的潘西,她还是差点失控了。这算是亲身体验“男朋友从身边走过,挽着另一个女人”吗?该死的,她很不淑女地想掏魔杖。但是理智阻止了她。
  德拉科面色如常地和众人打了招呼。
  像只花孔雀一般的潘西趾高气昂地粘着他进了斯莱特林的包厢。
  达芙妮似乎早就从潘西那里知道了点什么,为了避免尴尬,她没进站台就和米里森她们几个女孩子先去了其它包厢。
  阿斯托利亚落在了最后,她有些迈不动步子。
  ——不,这样不行,阿斯托利亚,你明知道这只是德拉科在演戏!
  “阿斯托利亚,我帮你拿吧!”高尔正在寻找她的身影,于是很自然地回头为她接过了竹藤小箱子。
  有人牵起了她的手。
  阿斯托利亚一惊,是布雷斯。
  “来吧,亲爱的妮娅,里面凉快多了。”
  阿斯托利亚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收回手,可是布雷斯握得紧紧的。
  “不要想着去那些平民的车厢。”
  “我没有!”
  “哦!那就好。”布雷斯耸耸肩。直到进了包厢,拉她坐在自己边上后才松开手。
  阿斯托利亚松了口气,布雷斯选择的是和德拉科并排的位置,而德拉科对面的位置上坐着的是克拉布和高尔。
  不用面对让自己情绪失控的一幕,阿斯托利亚感激地看了眼布雷斯。
  潘西正好看到这一幕,用某种怪怪的惊讶语气问道:“原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
  布雷斯体贴地给阿斯托利亚沏红茶,用身子隔断了边上的视线,却什么话都没说。这让阿斯托利亚觉得他是知道些什么的,比如德拉科因为那个人的关系,不得不和潘西纠缠一番。
  潘西无所谓地耸耸肩,在德拉科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自己吃吃的笑。
  “我前面在站台遇见了斯拉格霍恩。”布雷斯开始和德拉科他们聊天。
  德拉科挑挑眉:“啊,那个和教父齐名的魔药大师?”
  “是的,社交能手。”布雷斯给他加了个称呼,“他看见我妈妈了。硬是邀请我共进午餐。”
  “哦,太可惜了!”阿斯托利亚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你要错过我的手艺了!”
  高尔和克拉布很高兴:“我们帮他吃!”他们通过了O.W.Ls的考试,比五年级时开朗了许多。
  “你们敢?”布雷斯邪恶地笑了笑。
  两个大个子向恶势力低头。
  德拉科懒散地看着他们,任由潘西靠着自己,注意力却始终在阿斯托利亚身上。
  她表现地很淡定,这让他既欣慰,又有些失望。
  当布雷斯离开后,她笑盈盈地把食篮变大,邀请众人一起品尝她假期新学的成果。
  高尔和克拉布吃得心花怒放,潘西用一种很挑剔的态度一边吃一边埋怨阿斯托利亚存心想把她喂胖。
  “如果你觉得它容易让你体重增加的话,”阿斯托利亚故作严肃地说,“我们这里下巴最尖的人在你边上,给他吃吧!”
  潘西又吃吃笑了起来:“德拉科?”她似乎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有些询问地叉起一块蛋糕,下一步的动作似乎就是喂他了。
  阿斯托利亚不想多看,低头把布雷斯的份保存好。
  “高尔的口水刚刚溅进去了,我看见的。”德拉科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阿斯托利亚,然后用鄙视的语气慢吞吞地说。
  “噗!”克拉布笑得一口喷出了嘴里的糕点屑。
  “哦,梅林啊!”潘西尖叫一声,那些蛋糕屑混杂着奶油,不幸喷了她一身,“该死的蠢猪!”
  她咒骂着,然后朝盥洗室冲去。
  克拉布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对一位女士太失礼,还是因为潘西的辱骂。
  高尔笑得开心极了。
  德拉科轻笑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句:“干得好,克拉布。”
  阿斯托利亚无奈地摇了摇头,挥动魔杖把桌面清理一新:“太浪费了。”
  满桌子的点心都被糟蹋了。
  “对不起啊,阿斯托利亚。”克拉布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反正吃不到的是你。”阿斯托利亚的蛋糕在走道另一边的桌子上,免遭了毒手,“你还是想想潘西回来后怎么办吧……”
  一路上,克拉布被潘西训得狗血喷头,让人有些受不了的是,她一边狂怒地责备克拉布,一边有转头作小女生委屈状地向德拉科诉苦。
  高尔不想被波及,偷偷坐到了阿斯托利亚对面,两人下起巫师棋。
  在潘西的噪声中,高尔一边大快朵颐地吃着蛋糕,一边小声对阿斯托利亚说:“还是你好,从来不这么说我们。”
  “能吃是福。不过吃太快对胃不好哦!”阿斯托利亚这一年已经长开了许多,成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可是坐在高壮的高尔身边,就像个小妹妹一样。
  高尔还想说什么,布雷斯回来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他转身想关门,却怎么也关不上,“见鬼,这玩意儿出什么毛病了?”
  阿斯托利亚目瞪口呆地看着门突然把布雷斯撞飞,撞到了刚好站起来的高尔身上,然后,很不幸地,她坐的地方就好像是靶子,被狠狠击中了。
  短短几秒里发生的事情,谁都反应不过来。
  阿斯托利亚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布雷斯是向后被撞过来的,只知道似乎撞上了个垫背的,高尔被他砸得生疼,怒气冲冲抱怨的同时才意识到背后还有人。
  “该死的……哦,阿斯托利亚,你……”高尔慌了,阿斯托利亚捂着胸口,身子斜斜地滑落下去,“没事吧……”
  他手忙脚乱地想拉阿斯托利亚起来。
  “见鬼!”德拉科激动地站了起来,甩开正腻在他身上鬼叫的潘西,狠狠推开了高尔,“闪开!别碰她。万一是骨折呢?”
  高尔乖乖地让到了一边,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把位置让给了德拉科。
  布雷斯也很紧张地蹲在了边上。
  “哪里痛?”德拉科小心摸了摸她惨白的脸庞,根本不敢碰其他地方,他拿出魔杖想给她做个基础检查。
  阿斯托利亚摆了摆手,喘了几口气,过了几秒,才虚弱地说:“没什么,突然被撞得有些闷,让我缓一下。”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想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却被她推开了。
  他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心里却有些烦躁。
  克拉布已经关上了闯祸的门,“没坏啊,这门刚刚怎么了?”
  布雷斯很郁闷:“谁知道,见鬼了!”
  他用力踹了门一脚。
  “好了,别踢了,当心又踢坏了。”德拉科示意布雷斯坐下来,“午餐怎么样?”
  “真无聊。这个斯拉格霍恩似乎想巴结一下和显贵人物有点关系的学生。可你看看他请的都是什么人,隆巴顿,麦克拉根……啊,还有波特。”
  “这才是显贵啊,多么伟大的人物!”潘西讥讽地冷笑着,却带了些讨好德拉科的味道。
  德拉科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
  “哼,你们知道还有谁?韦斯莱家的红毛丫头。”
  潘西有些嫉妒:“难不成因为哪个显贵的儿子喜欢她?很多男生喜欢的她。你不是也说她漂亮吗?布雷斯。”
  “皮相而已。他们格兰芬多也就这么个中看的了。要论漂亮,哪及得上我们妮娅。论气质,更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布雷斯冷冷地驳回了潘西的试探,不过在说到阿斯托利亚的时候,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还一脸不满地瞪了德拉科一眼。
  “哦,布雷斯,我该感谢你的赞美吗?”已经感觉好一些了的阿斯托利亚试图坐起来。
  德拉科却半强硬地压住她:“再躺一会儿。”
  “为什么不?要知道,我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布雷斯轻佻地冲她笑了笑。
  阿斯托利亚也弯了弯嘴角:“那边箱子里的蛋糕就赏给你了!”
  看到高尔和克拉布眼馋布雷斯手上的蛋糕,德拉科轻飘飘的说:“你们俩也试而可止一些。这学期开始食量减半,作业加倍。”
  “为什么啊?”两人惨叫。
  “你一个人抵两个妮……阿……妮娅,差点没把她砸晕,还好意思说为什么?”德拉科瞥了高尔一眼,“这学期我要帮那个人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空管你们,你们自己好自为之,省得毕不了业!”
  克拉布和高尔呆滞地看着他。
  而布雷斯则是有些不赞同地垂下眼,暗暗叹了口气:“你认为你能做?”
  “没有什么能不能的。”德拉科别过脸,“快到霍格沃兹了,换校袍吧!”
  “妮娅,你行吗?”布雷斯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事,你和高尔还能多吃点,竟然没砸死我,太失败了!”阿斯托利亚吐了吐舌头。
  布雷斯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德拉科很习惯性地顺手帮阿斯托利亚理了理头发,在潘西哀怨的眼神下,他收回手。走到包厢外时,他突然说:“你们先走,我去拿样东西。”
  潘西还想留下来的样子,阿斯托利亚拉拉她的衣袖:“你不先去行李箱里拿件衣服换一下吗?”
  他们在列车上随身携带的都是可能需要用的物品,比如巫师棋,书,或校袍,但是不会有换洗衣物,那些都在后面的行李车厢里。
  “哦,对,我不能穿着这么恶心的衣服去参加晚宴!”潘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斯托利亚看了眼已经被拉上门帘的包厢,跟着布雷斯一起下了火车。
  不久之后,城堡大厅的斯莱特林长桌上,大家窃窃私语,交流着假期的经历。看起来一片平和,但那个人的归来,仍然给这个学院笼罩上了难言的压抑。
  “我不得不承认,把救世主的鼻梁打歪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高脚酒杯,仿佛这是一件十七世纪的皇室古董。
  阿斯托利亚把注意力从隐隐作痛的胸口移开,抬头眨了眨眼,漫不经心地说:“啊,效果不错。”
  长桌那头,出现的是遮遮掩掩一脸血迹的哈利波特。
  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出现了一些小骚动,金妮姑娘立刻焦急地上前安慰并温柔地为他擦拭。
  “哦,”德拉科享受般的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重新品味一次真是太美妙了!”
  “什么?”周围的欢声笑语遮盖了德拉科说的话,阿斯托利亚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
  “是么?”阿斯托利亚怀疑地看着他,“可是的表情很……”淫-荡这个词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YIN DANG。”布雷斯扎比尼面不改色地接上了阿斯托利亚的话。
  哦,梅林啊!阿斯托利亚无语地侧过脸。
  高尔和克拉布傻傻地笑。
  “我说错了吗?妮娅?”布雷斯一副好学生样地把脸凑了过来,眼角却瞥了一眼德拉科。
  阿斯托利亚伸手轻轻把那张假正经的脸推开,拒绝回答。
  布雷斯很巧妙地伸手按住阿斯托利亚的小手,让它在自己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黝黑的脸庞和白嫩的小手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加上布雷斯那眼角上挑的眼睛放了一点电。
  气氛暧昧无比。
  阿斯托利亚被惊吓到了,慌忙甩开手,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倒抽口冷气。
  刚才还一副懒洋洋状态的德拉科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
  “啊,怎么了?”阿斯托利亚假装不经意地按住胸口。
  “去医疗翼!”德拉科的语气有些冷。
  阿斯托利亚还想说些什么。
  “还是你希望我用悬浮咒。很明显,刚刚撞到的地方不是骨折就是骨裂!”德拉科的脸阴沉起来,他太大意了,应该检查一下的,“布雷斯,麻烦你去和庞弗雷夫人说一下好吗?她需要一个全面检查。”
  布雷斯点点头,离开座位朝教师休息室走去,每年开学庞弗雷夫人也会参加晚宴,这时候很可能已经在大厅后的休息室里和其他教授在聊天。
  “好吧,我自己走。”阿斯托利亚咬了咬下唇,胸口确实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用眼神拒绝了想送她的德拉科。
  他突然有些后悔什么假装分手的主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达芙妮,送阿斯托利亚去医疗翼!她在车上被撞伤了。”
  他狠狠瞪了波特一眼,刚刚应该在救世主的胸口也踩上一脚。
  正如德拉科所预料的,阿斯托利亚的两根肋骨骨裂。
  这种伤看起来比骨折轻,可治起来麻烦,就算粉碎性骨折,去了骨头喝瓶生骨水,痛一晚上也就好了。
  骨裂也有相应的治疗药水,可是光内服外敷没用,还要配合魔咒治疗。
  午夜时分,阿斯托利亚给自己的病床施了隔音咒和忽略咒,愁眉苦脸地对双面镜里的德拉科说:“早知道让高尔把我压骨折算了……”
  镜子那头的德拉科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和那个救世主一样,喜欢去医疗翼度假?”
  “又不是我的错……”她郁闷,“我就是那倒霉的被殃及的池鱼。算了,不说了,越说越郁闷。今天为什么是那个奇怪的人送你和……潘西上火车?”
  这就是她再吃醋也不敢当场发作的原因,马尔福夫妇没有出现在站台上,反而是一个一身黑袍,还戴着大大的兜帽,浑身上下散发着“我不是好人”的气场的怪男巫陪着。
  “啊,那个人给我爸爸妈妈派了新的任务,找了个食死徒送我和……潘西。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吧!他仍然想考验我的能力,希望我能杀了邓布利多,或者是想办法让食死徒混入霍格沃兹城堡。”
  阿斯托利亚担心地看着他。
  “没什么。这次他不是强制要求。反而答应我成功了,就赐予我那个标记。”
  “这是奖励?”她汗颜,“看起来他确实把智商和灵魂一起分裂出去了。”
  “不,应该说我演得太成功了。”德拉科有些得意地笑了,“他以为我像那位姨妈,狂热地崇拜他。”
  “辛苦你了,对着那样一张脸……”阿斯托利亚叹气,冲他已经牺牲到这个份上,她暂时不追究他和潘西不得不说的故事了。
54 计划
  这一年,阿斯托利亚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地下情”。
  有求必应屋成了两个人最常碰头的地方,偶尔忙起来的时候,他们只能在晚上使用双面镜交流。可可因为太过显眼,不方便用来给德拉科送信,已经无所事事很久了——这让它看起来圆润了不少。
  好在德拉科还算识趣,没有让潘西长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避免了阿斯托利亚醋劲大发。
  “你还是把项链给了那个凯蒂贝尔?”有求必应屋里的壁炉烧得热烘烘的,阿斯托利亚坐在铺着厚厚的毛垫子的长沙发上检查她的变形课作业。
  “总得让我有点事情向那个人汇报吧!”德拉科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另一侧,手里捧着本古旧的《黑魔法溯源》,“那项链最多让她去圣芒戈住上一段时间。”
  阿斯托利亚耸了耸肩,她觉得那个凯蒂很无辜的,但是德拉科需要交差,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无视那种负罪感,下次偷偷补偿受害者吧……她不置可否地说:“你这是制造机会让波特怀疑你!我好几次看见他在偷偷观察你。他如此锲而不舍,几乎让我怀疑他对你有意思,执念太深了。好了,六英寸,正好。”
  她收起羊皮纸,取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嗯,格林格拉斯小姐的睡前故事开始了。”
  德拉科合起书,放到一边,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那么,今天是什么?”
  “上次我们说到邓布利多拒绝了他的申请,从此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从来没有能任职超过一年的。”阿斯托利亚一边翻开着笔记,一边努力回忆,开始述说斯拉格霍恩教授隐藏起来的那段关于魂器的记忆。
  德拉科虽然经历过不少事情,但是他并不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邓布利多告诉波特的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他认为必须做到知已知彼,于是要求阿斯托利亚把那一整套书大致的复述出来。
  这可不是件轻松的活。毕竟已经过了许多年,某些小细节,如果当年没记载下来,她根本记不清了,偏偏德拉科的脑子运转飞快,常常提出一些问题,让阿斯托利亚绞尽脑汁,最后苦着脸说忘记了。
  “哎呀,这种记性,怎么通过O.W.Ls啊?”德拉科摇头晃脑地感慨。
  “谁会没事去背出一整套小说书?我小时候避开家养小精灵,已经偷偷写下很多了好不好!”她半是羞愧半是抱怨,忿忿地抓过正在蹂躏自己头发的手,发泄般地咬了一口,当然那力道不轻不重,反而闹得德拉科心痒难当。
  当确定她和自己一样,内在已经是个成年人后,他发现越来越难克制自己心底的欲 望。
  可是考虑到对方的实际身体年龄,顾虑到双方的家境,他不得不把某种交流感情的和谐活动继续推迟下去,偶尔占点小便宜,以慰藉自己长期清心寡欲的生活。
  “听说斯拉格霍恩也邀请了你去参加那个圣诞晚会?”德拉科想起了什么。
  “嗯,好象他认识我爷爷。”她乖巧地拿出手帕,把刚刚咬过的“爪子”擦干净。
  “我也收到了,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他冷哼一声,即使收到了请柬,也无法让他忘记曾经受到的冷眼,“不喜欢食死徒?和黑魔王划清界线?那么把魂器的秘密说出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吧!”
  阿斯托利亚安慰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她明白他在想什么,这一次,卢修斯马尔福没有被抓,斯拉格霍恩教授对德拉科还算客气,这反而会让德拉科想起曾经的遭遇吧!
  “真可惜,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一起出席。”她叹口气,“其实我打算穿你送给我的那条裙子。”
  德拉科摸摸她的头:“或许晚会结束后,你会愿意和我在这里跳一会儿舞?”
  “好主意。”她倚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我忽然觉得日子过得好慢。”
  “专心复习考试?”
  “哦,那更无聊……”
  德拉科想了想,沉吟片刻:“或许你愿意帮个忙?”
  “什么?哦,我当然愿意!什么忙?”她有些兴奋地坐直了身子。
  “挺危险的,但是安排的好的话,风险会降低很多。”他思忖着,“只有你和我知道,学期末会发生什么——教父会替动手,完成那个残忍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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