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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你的生命礼物》

_3 克里斯多福·孟(加拿大)
  “因为他们没有良心,不讲伦理道德。”我说。
  “如果你说,他们不像你一样受到影响的话,其实差别只在于他们如何对自己的内疚和自责作岀反应。他们也许大大地否定了自己的感觉,以至于没有觉察到内疚是在如何修理他们。”究主走向白板架,画了一个大试管以及许多水平线。
  “假定这是你的潜意识心灵。”究主说。
  彼得说:“看起来真像有纹路的保险套。”
  “对,另外一个学生说它是问题的垃圾桶!”究主笑着说。
  “潜意识心灵是意识的附属品。好像一个装满你毕生未了事宜的巨大仓库。里面装满了你功能不良的家庭动力,有关性的罪恶感,以及强烈的攻击性。”
  “一般的内疚呢?”
  “这是一个矛盾的说法,”老师莞尔回答,“但是没错,它也在那里,是你家庭动力里面很大的部分。重点在于:我们人类除了极少数的例外,全都有潜意识。里面装满了糟糕的感觉。这个小魔鬼……”究主用手指点着白板,“会制造意外事件、离婚、自杀,让你一辈子总是处在悲惨之中。潜意识甚至能颠覆世界政府。你所说的那些不道德的人,内心也与你一样拥有潜意识。”
  “潜意识究竟是干什么的?”彼得问,“我是说,潜意识的功能是什么?”
  “潜意识做的一件事是:让你无法接受你在生命中所想要的事物。它迫使你用一手去抓取某件事物,同时又用另一手将它推开。它也让你不断地感觉自己毫无价值,不让你看见自己的态度和感觉,这才是阻碍你完成目标的原因。它同时怂恿你,让你为了不能达成目标而去怨天尤人。啊,是的,潜意识心灵——任何受害者都得随身携带着它。”
  “你所说的那些践踏别人的人——他们可能已经硬起心肠,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过了。但是,如果有人因为你的行为而受到伤害,你心里不可能会舒服的——不论你自己有没有察觉。”
  “为了让你成为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优先,每个人都要因为你完成了目的及使命而受益才行。既然你会因为别人的损失而感到内疚,那么你损人利己的结果又如何能被称为‘赢得’了一些事物呢?你的胜利能有多完整呢?有谁会与你一起庆祝呢?”
  “可是人们每天都在这么做!”彼得坚持着,“我知道,因为我就是其中之一,当然,如果有人因为我的作为而受到伤害,我会有些难过。可是游戏规则就是如此——而到目前为止,我的内疚都没能阻挡我。”
  “是真的。”我向老师强调,“彼得这一辈子都是勇往直前,无人可挡的。”
  “谢谢你,甘乃迪!”彼得语带讥讽地说,“而且外面比我还糟糕的人多得是。”
  “你以为你吸毒及酗酒是因为你喜欢。”究主说话时,眼中带着调皮的闪光。接着他又严肃起来,“看,很简单,如果我们选择损人利己的道路,就无法对自己保持真诚。因为在更深的层面上,我们全是合一的。每当我们拒绝选择看到彼此的联结时,潜意识心灵都会有记录;同时我们在选择与他人分裂时,所经验到的难过与伤痛,也都会记录在潜意识之中。图上的这些水平线,代表着潜意识有许多层次,假定说每个人大约有两千层,清除一层也许要花很多年的时间,当然,我们花了更长久的时间才建立起这些层次。”
  “两千层,我的老天爷!”彼得惊讶地说,“如果我用心地去清除,要多久才能清干净?”
  “按照平均速度,嗯,至少要两百五十辈子。”
  “老天,那何必白费工夫?”
  “嗯,永远要靠战士的纪律。”究主建议。
  我耸耸肩说:“我一向最恨‘纪律’这种字眼。”
第18节:选择恩典的道路
  选择恩典的道路
  “据说,开悟成道有两条基本的途径:纪律的途径及恩典的途径。纪律的途径需要心智的训练以及肉体的苦修,让人们能专注在内心而远离外在世界。对身体、情绪及心智来说,都是挑战。”
  “听来很像是我上次的婚姻。”彼得插嘴。
  “另外则是恩典的途径。恩典能提升你的力量,带你走向自己的使命,无需费力。你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我所谓的‘战士的纪律’,也就是下定决心,愿意让恩典带领你。”
  “我选第二条。”彼得宣布,我也点头同意。
  “我想你们都会选第二条。”究主微笑着,“这意味着你们不必剧烈地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可是对自己的思想及行为要多作觉察。只要愿意放下任何会摧毁自己幸福快乐的事物,剩下的就由恩典负责。战士的纪律即是实践‘无为而为’——不用努力的努力。”
  “听来很简单。”彼得评论道,“也许太简单了。”
  “对!”我同意,“如果有那么简单,我们岂不早就做到了吗?”
  “我们来找找答案。告诉我,甘乃迪,你生活当中有哪些部分有问题?”
  “随便挑都有。”彼得在窃笑。
  “现在我想不起来任何特定的范围。”
  “嗯,例如,在你的工作上,你对哪些部分不能接受?”
  “抱歉。”我诚恳地回答,“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我的工作很顺利,虽然我还是期待一些事情能够发生,可是摊牌时并不尽如人意——至少到目前还没有。”
  “例如什么?”
  “例如两年前,我有机会与本地非常有名的心理学家共事。她提议要与我合伙,那代表着会赚很多钱——你明白,我会有更多的案主,所有的账目以及行政工作都可以由她的手下处理。这真的是个很棒的机会,我很确信自己是这个工作的第一人选,可是我却没与她合作成功。事实上,当我和她面谈时,我完全搞砸了。我不懂是怎么搞砸的,但是她得到的印象就是,我说她是一个死要钱的婊子。就是这样。”
  “她怎么会有那种印象?”
  “因为他的确叫她死要钱的婊子。”彼得告诉老师。
  “我只是说漏了嘴。”我乞求地说,“我没有用那种字眼——刚开始没有——可是当热度上升时,我就管不住我的嘴了。那不是我的错。就这么说吧,我没得到那份工作。”
  “其他还有呢?”究主倾身向前,用手撑着下巴,调皮地笑着。
  “什么?关于我的工作吗?嗯,没有其他的了。”我坚持着,突然间我想到一件事。
  “哦,有了,好几次当我的案主人数增加时,就会有一些怪事发生。正确地说一共有三次——可是这种事岂是我所能控制的?我可没有捣蛋。”
  “发生了什么事?”老师问我。
  “嗯,有一次是我染上了流行性感冒,害得我一个月没上班,等到我痊愈回来,大部分的案主都另外找人咨询了。第二次,我真的开始赚钱,就在我的债务即将清偿之前,突然我住的城市决定开始它自成一格的经济衰退,许多公司都迁移离去,甚至关门倒闭;巧合的是,我有一半的案主都是这些公司的员工。最后的一次则几乎害我失业:我正开始重整旗鼓,而我的另一半,却瞒着我办理了离婚手续。不仅是法律费用让我负担不起,而且在处理婚变上又花了好多时间,以至于案主又都一个个地溜走了。”
第19节:这一切都与我无关(1)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啊,为了你的创意天分,我必须给你打一百分。”老师作岀评论,“你一直采用各种新奇的伎俩,来保证自己不会成长往前。”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外——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坚持着,在思量长久之后,我迸出来,“每次我都是整个事件的受害者。”
  “这就是我的意思,甘乃迪——你的安排方式,让任何人都无法在引爆管上找到你的指纹。你是非常高明的破坏者——而且好可爱。”
  “总有一天,我会搞清楚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我的朋友宣布,“你如何断定这一切都是甘乃迪自己搞出来的。我是说,除了面谈之外,那次的确是他搞砸的,其他的事都是自然发生的,老实说,就是祸事临头!”
  “对一名战士而言,不是如此。”老师说,“战士对他生命中的每件事都要负责。对一名战士而言,结果等于意图。”他站起来走向白板架,以大字写下:
  结果=意图
  “让我们从战士的观点来看,如果你得到与那位心理学家合作的机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我会赚更多钱,”我回答,“而且我会有更多自由的时间。”
  “还有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我想。”我思考了一阵子,“我会有更多的案主。”
  “好,如果其他那几件事情都没出错的话呢?”
  “不知道……谁能断言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
  “嗯,用直觉猜猜,你知道的。”他鼓励我,“运用你的直觉。”
  “老实说,究主,我没有一点儿直觉。”我很抱歉地坚持着。
  “你当然有——你知道的,只要猜猜看。”
  “猜猜?好吧!”我沉重地叹口气,“我猜测同样的事又会发生,更有钱,更有闲——因为我能雇用新的帮手——以及更多的案主上门。”
  “好,假定你根本不想要有钱有闲。你想原因何在呢?”
  “可是我要有钱有闲呀,我为什么不要?”
  “真好玩,我想我刚刚才问过你同样的问题呢。”
  “可是我真的要呀!”我坚持着,突然间觉得没来由地被激怒。
  “好,”他幽默地说,“假装你并不真要——你明白,只是逗着玩,好啦!就算敬老吧!假装你并不想要更多的案主——不要用逻辑思考——你为什么会如此呢?”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搔搔头,“会使我更加精疲力竭?”
  “可是为什么会精疲力竭呢?”
  “拜托,究主,为有心理问题的人做咨询是很辛苦的。”
  “不,”他纠正我,“咨询使你精疲力竭,现在你明白为什么要破坏自己了。但是让我们继续下去:你把你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答案说出来好吗?好,你为什么不要更多的空闲时间?”
  “不知道,”我耸耸肩,“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答案。”
  “好,假定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希望自己有更多的空闲,那么答案是什么?”
第20节:这一切都与我无关(2)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打发时间。”
  “很好的答案。现在来看看钱——你为什么不希望得到更多的钱?”
  “因为他是疯子。”彼得发表意见。
  “也许,还有其他理由呢?”
  “可是我真的需要钱!你以为我喜欢一直负债吗?”
  “你不必爱钱才要钱。甘乃迪,跟我合作,继续下去。请完成下面的句子:我宁可负债而不喜欢有钱是因为……”
  “比较安全。”我迸出来,“可是这不合乎……”
  “还有……”老师压过我的声音说,“比较安全是因为……”
  “我不知道,没什么……”
  “如果我的确知道为什么负债比较安全,那是因为……”
  “因为钱的责任很重大。”我说,“但我不明白,这样说没有道理嘛。”
  “不必有道理。”究主向我保证,“当你产生‘金钱对我来说是很大的责任’这个印象的时候,你大概几岁?”
  “二十六岁,当我女儿马雅出生的时候。”
  “有可能你在二十六岁时才觉察到这个想法的影响,让我们假定这个印象起因于你更小的时候。你那时决定,金钱对你来说是个太大的责任,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究主,真的,我对童年几乎无所记忆。”
  “大多数人都没办法记得,特别是当他们作了最毁灭性的决策时。这就是为什么请你用直觉比较好。”
  “可是我没有一丁点直觉。”
  “每个人都有直觉——那是一种较单纯的思想形式。只因为直觉不像我们的头脑运作那样明显,所以人们不习惯去运用直觉。现在我们只要假装你有直觉,即使你认为男人不应该拥有直觉——至少真正的男子汉是没有的!好!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大概是在几岁的时候,认定金钱对你来说就是个重大的担子呢?”
  “跳出来三这个数字,可是感觉好像是自己乱猜的。”
  “没关系,没关系……当时你大概是跟谁在一起呢?”
  “嗯,一开始我看见我爸爸,接着是我妈妈。”
  “究竟是你爸爸还是妈妈?”
  “跳出来的答案是父母双方,可是……”
  “这究竟要继续多久?”彼得插嘴。
  “这要看甘乃迪。”老师回答。
  “那么,动作快一点,甘乃迪,我快要不耐烦了。”
  “如果你觉得很无聊,彼得,那是因为你也在压抑一些东西,不是你的兴奋感,就是你对甘乃迪的支持。无聊代表着转化会发生的可能性,可是你却宁可故步自封,你这一辈子都是如此——不只是在这里而已。”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做他的拉拉队还是什么?”
  “去支持别人是世界上最有力的领导形式,你考虑一下,也许你最好保持无聊,我们不希望任何新的或令人兴奋的事再发生。”究主好脾气地建议。
  “好!好!我明白你了。”彼得笑着,老师又回头找我。
  “现在,甘乃迪,当时你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类似……什么的事情?”
  “没什么,我看见我们三个人在客厅的画面,不过他们彼此不讲话,我自己在玩积木。”
  “他们为什么不讲话?可能是因为……”
  “嘿!拜托一下好吗?”我抗议着,“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相信我。”老师坚持着,“第—个跳出来的念头是什么?他们彼此不讲话的理由是……”
  “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讲完后,突然感受到一股怒气,“因为他们在生彼此的气。”
  “他们生什么气?”
  “不知道……为了性,还有金钱。”
  “这一切的原因是……”
  “爸想做爱,妈妈很生气,因为她怀孕了,而我们家又有经济上的困难。可是,听好,究主,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编出来的。我不是真的记得这些事。”
  “只要信任这个过程,甘乃迪,我待会儿再解释。下一步是什么?”
  “我们在客厅里,他们为了性与钱在争执。她不肯为他张腿,所以……”我有气无力地打住。
第21节:这一切都与我无关(3)
  “怎么了?”
  “没什么,我刚刚明白,我从来没想到过父母做爱,而且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子谈论过我的妈妈。你知道,当我说到‘张腿’,就好像那是某一种交易或卖身。”
  “你父亲有这种感觉吗?”
  “不知道……我想是吧。”本能地,我闭上眼睛,看见自己在妈妈的脚前玩耍,而爸妈遥遥地对坐着,将彼此埋在书报之中。
  “好,现在,甘乃迪。”老师安静地鼓励我,“回到当时去,看见你自己在那个情境之中。”
  “我已经在那里了。”我告诉他,“可是画面一直闪烁不定。”
  “好,不要担心,就让它顺其自然。现在你感觉如何?”
  “我感觉很好。”
  “不是,我指的是在童年里的画面,你感觉如何?”
  “还好啦,”我耸耸肩,“我看起来相当快乐,可是有一些紧张,而且不断地希望他们能跟我说话,或是与对方说话。”
  “你父亲的感觉是……”
  “沉重,我猜他自觉是个失败者。”
  “他之所以有那样的感觉是因为……”
  “因为妈不喜欢他,不尊重他。可是她并没有真的这么说过——那只是一种感觉。可是,因为她不肯说出来,所以反而更糟。”我让自己的思想随意运行,看见画面略有转变,可是并没有很大的变化,“现在我开始更能体会到爸爸的感受,好像他感觉她之所以不爱他,是因为他赚的钱不够……”
  “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彼得嘲弄地嗤之以鼻。
  “耐心点,彼得先生。”究主劝告他,“待会儿我们会开始探讨你的心结。现在怎么样了,甘乃迪?”
  “嗯,我想这里需要你来帮忙,我开始胡思乱想了。”
  “通常当你接近核心时,都会如此。你妈妈不肯爱你爸爸,除非他多赚些钱,你爸爸不肯多赚钱的理由是……”
  “因为他恨他的工作。他是个水管工人,如果要他更卖力工作才能得到她的爱,他觉得好像很划不来,所以他下定决心宁可不要爱。我不知道这些念头是哪里来的,不过这是我的感觉。”
  “很好,信任它,那么你那三岁的小男孩,当时对金钱作了什么样的决定呢?”
  “钱很恶心。”
  “还有什么?”
  “钱使人们疏远。如果不是为了钱,人们本来可以好好相爱的。”
  “那么你决定如何来处理你的金钱状况呢?”
  “与钱保持距离。”
  “好,现在让我们再深入一些。你妈妈不肯与你爸爸做爱,你爸爸感觉如何?”
  “他对她很生气。他觉得那是他做丈夫的权利,可是她老是说因为怀孕不舒服,或是她太累了,或是找其他的借口。”
  “那么在他生气背后的感觉是什么?”
  “嗯,好像是……”我开始惊疑,“好像他受伤了,好像他内心在哭泣。他觉得已经为家人付出全力,可是他仍然让家人失望,因此他不配被爱。我知道这听来很奇怪,可是我不断地感受到,他认为他老婆恨他,如果她肯跟他做爱,就表示她宽恕了他。狗屎,这不可能是真的,老天!我一辈子都没见到我老爸伤心过。”
  “你会很惊讶地发现,小孩能看到及感受到的东西。”
  “好像我妈妈也觉得自己失败了,即使表面上她全都归罪于爸爸。”
  “因此他在责怪她,而她也责怪他,可是内心深处,他们都觉得自己让对方失望。在这种情况下,你对整个状况的感觉是什么?”
  “我正在想这一点。”我说,“我有一个想法,总而言之,我觉得全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当我看见自己当时的情景时,好像我认为家里缺钱是因为我的关系。都是因为我,每个人才都不快乐,可是我想不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而造成这一切,我甚至觉得他们不做爱也是我害的。”
  “因此那时候,你对自己作了什么样的认定?”
  “不知道……我想我也自认为是个失败者,我应该做一些事情让情况好转的,可是我没有做。”
  “当时你对生命有什么样的认定呢?”
  “生命有太多困扰了,你拼命工作努力向前,可是沿路却一直跌得鼻青脸肿,我常常有这种感觉。”最后的这句话伴随着一阵阵的自怜。
  “因此……”老师用安静的语调说,“如果要改善你生活的品质,就意味着更多的苦工、更多的牺牲,是吗?”
  “差不多吧,我想。”
  “好,至少我们明白了,为什么你会很有效率地破坏自己的工作。”
  “真的吗?”彼得呢喃着,“我不明白。”
  “我也不懂。”我同意,“三岁时作的决定怎么会影响到今天的我?”
  “因为同样的决定,每天都在你的潜意识之中重播,在潜意识之中,时间的定义是不同的。”
  “潜意识是如何让事情发生的呢?——你说的是我在破坏自己的事业。”
  “很简单,你把钱看成是让你与爱分离的因素,你又把自己的工作当成是一种负担;而且把空闲当做是会使你感觉更加无聊及挫折的时光,这是你自己的描述,不是吗?对你而言,成功是个很大的负担,是一种牺牲,因此又何必成功呢?所以只要‘咔嚓’一声,切断了事。”
  “可是拥有钱怎么会算是牺牲呢?我很清楚它不是的。”
  “在你有意识的心中,是的,意识上你认为金钱即使不能给你幸福,但至少也会让你轻松很多。然而你所不知道的是,你里面有个三岁的小男孩,他有极坚强的信念,他坚持金钱是一切隔离、怨恨及痛苦的原因,由你目前的处境来看,你的哪一种信念占了上风?你目前的财务状况是逼迫钱离开你——你认为这种设计的源头是什么?这就是三岁时所作的决定。”
  “可是那……那太不公平了!”我舌头都打结了。
第22节:和内在小孩对话
  和内在小孩对话
  “你准备好了要继续再听下去吗?”老师不理我的抗议,“往内看,再去看你刚才所叙述的小男孩。他很内疚,因为他认为这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你看见了吗?”
  “嗯,有一点儿。”我闭着眼睛回答。
  “小男孩感觉如何?”
  “糟糕透了——好像被碾碎了似的。”
  “好,看见他如此,你的感觉是什么?”
  “也很糟糕,也许没有小家伙那么强烈,可是我也在自己的心头感受到那份破碎。”
  “因此,当时你对自己设定了什么看法?”
  “不知道……我猜我是有些不对劲儿,我很坏。”
  “因此你对那种感受的决定是什么?”
  “要做个好人?”我猜,“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就猜一下,”究主鼓励我,“相信你的直觉。”
  “好,我想我认定自己老是会伤害到人,因此无论如何我要尽全力补救。”
  “如何补救呢?”
  “成为一个好人。还有,当我发现有人受伤时,就去帮忙。”
  “你认为你使人受伤,所以现在你要到处去帮别人包扎伤口?”
  “对……差不多。”
  “听起来很像是个咨询师。”究主说。
  “你是说,我在三岁时就下定决心要做咨询师?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咨询师或心理医生。”
  “当你的罪恶感愈来愈深重,你想补偿的需要加强时,结果自然就会出现。医生、护士等救人的行业,都是一些想要补偿孩提时代内疚的人。麻烦就在于这些助人的行为,几乎完全不能减轻你的内疚。所以,很快地,这些工作就变成很大的牺牲,纯粹是在做苦工而没有回报。难怪你不要更多的案主上门,甘乃迪,更多的案主可能会杀掉你。”
  “好,让我澄清一下。”彼得插嘴,“甘乃迪造成公司倒闭,自己染上重感冒,并且与太太离婚——全都是故意的吗?我的想象力还算不错,可是究主,我非得再加大想象的空间才能相信你的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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