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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伽梵歌

_3 毗耶娑(古印度)
  一个没有依附地执行他职责的人,向至尊的神献出工作结果,便会向不沾染到水的莲花叶一样,不受罪恶活动的影响。
  那些瑜祁放弃了依附后,为了净化的目的,便以身体,心意,智慧和甚至感官来行动。稳定奉献的灵魂,因为他对“我”供奉出所有活动的结果,而得到纯真的平静;至于一个不是与灵魂沟通的人,因为贪婪他工作的果实,而变得被捆缚着。
  当被体困了的生物体控制了他的本性,和在智力上遁弃了所有的活动后,他便快乐地居住在有九个门口的城里(物质身体),不工作也不引起工作。
  被体困了的精灵,作为他身体城市内的主人,并不创造活动,亦不招引别人去行动,亦不创造行动的果实。所有这些都是有物质自然形态制定。
  至尊的精灵不承担任何人罪恶的和虔诚的活动。不过被体困了的生命,因为他们的真正知识被愚昧所遮盖了而感到困惑。
  不过,当一个人被能毁灭无知的知识所启迪后,他的知识便能揭示一切事物。就好象太阳在日间照耀着一切事物一样。
  当一个人的智慧、心意、信仰、和庇护都完全坚定于至尊的时候,一个人边通过完整知识而便得完全地洗脱了疑惑,因此在解脱的路途上勇往直前。
  谦恭的圣贤,由于真正知识的关系,以同样眼光看待一个温文有学识的婆罗门,一头母牛、一只狗和一个吃狗肉的人(不属于四阶级内)。
  那些心意一致和恬静的人,已经征服了生和死的状况。他们向婆罗门一样地没有瑕疵;因此他们已经处于婆罗门中。
  一个并不因为得到一些愉快的东西而感到喜悦,和不因为得到一些不愉快的东西而感到悲怆的人,有着自我的智慧,不感到困惑和懂得神的科学,可算是已经处于超然性当中。
  这样一个被解脱了的人,并不受物质的感官快乐或外物所吸引地经常处于神昏中,享受着内在的快乐,因为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至尊之上。
  一个聪明的人不参与因为物质感官接触而来的苦难根源。啊提之子,这样的快乐有开始亦有完结,所以聪明人并不从中取悦。
  在放弃现在这个身体之前,如果一个人能够容忍物质感官的涌催和阻止欲望和愤怒的冲力,他便是一个瑜祁和能够快乐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谁人的快乐是内在的,活动是内在的,欢乐是内在的和有着内在的照明,实际上是一个完整的神秘主义者。
  谁人超越了二元性和疑惑,心意有着内在的从事,经常努力地为了所有情操生物的福利工作,豁免于所有罪恶,便在至尊之前得到解脱(婆罗涅盘)。
  那些免于愤怒和所有物质欲望的人,他们都是自觉了的,作出自我规律和不断地为完整而努力,并且获得保证在不久地将来,在至尊之前得到解脱。
  遮蔽了所有的外在感官对象,将双眼和视野集中与两眉中间,停止了鼻孔中内在和外在的呼吸--这样地控制了心意、感官和心意后,一个超然注意者便得免于欲望、恐惧和愤怒。一个经常地在这状况下的人是确实地得到解脱。
  圣贤们知道“我”是所有祭祀牺牲和苦行的终极目的,所有星球和半人神的至尊主和所有生物体的恩人和祝福者后,便从物质的困苦中得到平静。
  这样便结束了巴帝维丹达对史里玛博伽梵歌第五章有关业瑜伽,或在克里虚纳知觉中行动的要旨。
  第六章 数论瑜伽
  万福的主说:“谁并不依附于工作的成果和遵从他应有的义务去工作,便算得是处于生命的遁弃阶段中,他是一个真正的瑜伽行者(神秘注意者);并不是那个不点火不执行工作的人。”
  什么被称为遁弃的瑜伽(即将自己与至尊联系)一样,因为除非一个人抛弃了感官享乐的欲望,否则他便不能成为一个瑜伽行者。
  对于一个八重瑜伽体系的初学者来说,工作便是手段;而对于一个已经达到瑜伽的人来说,所有物质活动的停顿便是手段。
  当一个人遁弃了所有的物质欲望,不为感官享乐亦不为获利性活动去作为的时候,他便被认为是已经达到了瑜伽的境界。
  一个人应该通过自己的心意将自己提升,而不使自己堕落。心意是被条件限制了灵魂的朋友,也是他的敌人。
  对于已经征服了心意的人来说,心意便是最好的朋友;但是谁不能够这样做,他的心意将会是他最大的敌人。
  对于那个已经征服了心意的人来说,超灵已经达到,因为他已经得到平静。无论快乐和苦恼,冷和热,荣誉和毁谤对他来说都是一样。
  当一个人通过的来的知识和自觉而完全地感到满足时,他便被认为是处于自我觉悟中和被称为一个瑜伽行者(神秘主义者)。这样的一个人是处于超然性中和可以自我控制。他所察觉的一切事物--不论的碎石、石块或黄金都是一样的。
  当一个人对所有人--诚实的祝福者、朋友和敌人、善妒的人、虔诚的人、罪人和那些傲慢与偏见的人以同一心意看待时,他便被认为是较为高超。
  一个超然注意者应该经常地试图去将他的心意集中于至尊的自我;他应该单独的居住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和经常小心地控制他的心意,他应该免于欲望个拥有的感觉。
  如果要修习瑜伽,一个人应该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把一些古撒草铺在地上,然后盖上一件鹿皮和一块软布,座位不应太高亦不应太低,而且应该处于一个圣洁的地方,进行修习和瑜伽行者,应该稳定地坐着和通过控制心意和感官,净化心灵及将心意集中于一点。
  一个人必须将他的躯体、颈和头竖直,然后凝视着鼻尖。这样,以一个不激动及在控制下的心意,没有了恐惧和完全免于性生活,一个人应该在心中冥想着“我”和把“我”当做是生命的终极目标。
  神秘的超然主义者由于这样地控制身体、心意和活动,在物质存在的终结后便达到神的国度(或克里虚纳的居所)。
  啊,阿尔诸那,如果一个人吃的太多或吃的太少;睡眠太多或睡眠不足,都没有可能成为一个瑜伽行者。
  谁在他的进食、睡眠、工作和小器作内消遣的习惯中,采取中庸之道,便能够通过瑜伽的修习,而减少所有的物质痛苦。
  当一个瑜伽行者,通过瑜伽的修习而自律精神活动及处于超然性中--没有了所有的物质欲望时--他便可以称得上达到了瑜伽的境界。
  就好象一盏灯在没有风的地方不会摇动,一个心意在控制下的超然注意者在他对超然性“自我”的沉思中经常保持稳定。
  当一个人的心意通过瑜伽的修习,而完全地抑制于物质性的智力活动时,那完整阶段便称为神昏,或三摩地。这可以从一个人能够用纯洁的心意,看到自我和品尝自我快乐的本领表现出来。在那欢悦境界,一个人便处于无穷的超然快乐中,并通过超然的感官享受自己。这样地确立以后,一个人便永不脱离真理,在得到了它以后,他便会想再也没有其它更大的得益了。既然是处于这样一个地位,就算在更大的困难中,他也不会动摇。这才是真正由于物质接触而来的所有烦恼中解脱。
  一个人应该以不动摇的决心和信仰去从事瑜伽的修习。他应该没有例外地放弃所有由虚假自我所产生的物质欲望和通过心意在个方面控制所有的感官。
  一个人应该渐渐地按部就班和抱着全部的决心,通过智慧而处于神昏中,这样心意便应该单单地固于“自我”和不应想及任何其它的事情。
  一个人应该将因心意摇动和不稳定的本性而来的东西奔荡在“自我”的控制下收回。
  将心意固定于“我”的瑜伽行者,真正地达到快乐。由于他与婆罗门身份的认同,他是被接头解脱了,他的热情被平静了,他已经免于罪恶。
  因为免于所有的物质沾染和稳定于“自我”中,一个瑜伽行者便可以达到与至尊感觉接触的最高完美的快乐境界。
  一个真正的瑜伽行者,在所有的生物中察觉到“我”的存在,也在“我”中看到每一生物的存在。的确,自觉了的人在每一处地方都看待哦看到“我”。
  谁在每一处看到“我”和在“我”中看到每一样事物,“我”永不会失落,而他也不会失落于我。
  知道“我”和处于所有生物中的超灵是同一体的瑜伽行者崇拜“我”,在所有的处境中都经常保持处于“我”。
  谁能够通过与他自己的比较而在所有生物体的快乐和苦困中真正平等地了解他们,便是一个完整的瑜伽行者。啊,阿尔诸那。
  克里虚纳说:“啊,玛瑚苏丹拿,你以上所撮要的瑜伽体系对我来说,简直不实际和不能容忍,因为心意是摇动和不稳定的。”
  啊,克里虚纳。因为心意是不稳定的、冲动的、顽强的和很强大的,对我来说,去征服它比较去控制风还有困难。
  万福的主说:“啊,臂力强大的琨提之子,去克服动荡的心意的确是很困难的,但是经过持久地训练不依附便有可能做到。”
  对于一个没有勒缰的人来说,自觉是一件很困难的工作;但是谁的心意是在控制之下和经历过正当的途径去努力便会肯定地得到成功,那便是“我”的意见。
  克里虚纳说:“一个在开始的时候追寻自觉方法,但是后来因为世俗念头而终止,因而不能达到神秘主义最高成就的信心不够坚定的人结果会怎样呢?”
  “啊,臂力强大的克里虚纳,一个从超然性的路途上分歧出来的人究竟会不会象一朵飘忽的云一样消失,而没有一个固定位置呢?
  啊,克里虚纳,这是我的怀疑,我请求“你”完全地将它驱除。除了你以外,再不会有另外一个人能够消灭这怀疑了。
  万福的主说:“彼利达之子,一个从事与吉兆活动的超然注意者在这一个世界或在灵性世界中都不会被毁灭;我的朋友,一个做好事的人是不会被罪恶征服的。”
  没有成功的瑜伽行者,在虔诚生物体的恒星上过了很多、很多年享乐以后,便降生于一个正义的人家,或一个有钱的望族家庭。
  或者他降生于一个赋于该度高度智慧的超然注意家庭。的确地,这样的一个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是很旱有的。
  啊!琨提之子,由于一个这样的诞生,他上一世的神圣知觉因而复生,而他边努力去取得进步以达到完整的成功。
  由于他过往生命的神圣知觉,他不用去找寻也会自动地为瑜珈原则所吸引。这样的一个好问的超然主义者因为对瑜珈的努力,是经常地高于圣典仪式上的原则。
  但当那瑜伽行者以真诚的努力从事于更高的进步时,因为已经洗清了所有的污染,最后经过了很多、很多世的修习,他终于达到至尊的目的地。
  当我们谈及瑜珈的时候,我们是指将我们的知觉与至尊的绝对真理联系。这个程序,因不同的修习者所采取不同的特定方法而有不同的名字,当这联系程序主要是获利性活动时,便称为行业瑜珈;当他主要是经验上时,便被称为思考知识瑜珈;而当它主要是对一个至尊主奉献性服务的关系时,便称为巴帝瑜珈。如将会再下一节中所述,巴帝瑜珈或克里虚纳知觉,是所有瑜珈的最终极成就。主在这里证实了瑜珈的优越性,但他并没有说这比巴帝瑜珈好。巴帝瑜珈是完全的灵性知识,正因为是这样,并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超越它。没有自我知识的禁欲注意是不完整的,并不皈依主的经验知识也是不完整的,而没有克里虚纳知觉的获利性工作,只是浪费时间。在这里所称颂的瑜珈形式是巴帝瑜珈,在下一节中将会有更清楚的解释。
  在所有瑜伽行者之中,谁经常地以极大的信心寄于“我”,在超然的爱心服务中崇拜“我”,是最亲切地在瑜珈中与“我”联系和所有最高的。
  这样便结束了巴帝维丹达对史里玛博伽梵歌第六章有关于数论瑜伽,婆罗门维地耶的要旨。
  第七章 对真理的认识
  至尊性格的神首说:听着,彼利达之子“阿尔诸那”,怎样在“我”的完全知觉中修习瑜珈,心意依附着“我”,你便能够完全地认识“我”和免于疑惑。
  “我”现在向你宣布这现象和实体两者的全部知识,知道了这些以后便不会再有任何知识需要知道了。
  在数千人当中,只会有一个人努力去得到完整的成就,而在那些得到完整成就的人之中,几乎没有一个真正地认识“我”。
  土、水、火、空气、以太、心意、智能和虚假的自我--着八样东西合共起来凑成“我”格离出来的物质能量。
  啊,臂力强大阿尔诸那的,除了这较低的本性以外。“我”还有一个教高的能量--便是在物质本性中挣扎着和维系着宇宙的一切生物体。
  要确切地知道杂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物质和一切灵性的东西中,我是它们的始源也是它们的终结。
  啊,财富的征服者“阿尔诸那”,除了“我”以外再没有更高的真理。好象系在一根的珍珠一样,一切事物皆依靠着“我”。
  啊!琨提之子“阿尔诸那”,我是水的味道,太阳和月亮的光芒,吠陀曼陀罗中*的音响;我是以太中声音和人中的能力。
  “我”是地上原始的芬香,“我”也是或中的热量。“我”是众生的生命,“我”也是所有禁欲主义的惭悔修行。
  彼利妲之子,要知道我是所有生存的原始种子,聪明者的智慧,和所有强壮者的勇武。
  “我”是强壮者的力量,并无情与欲。啊,伯拉达人之主(阿尔诸那),“我”是性生活,它并非与宗教原则背道而驰。
  无论良好、热情、或愚昧的生存状态都是由“我”的能量所展示。在某一方面来说,“我”是一切东西--但是“我”不依靠它们。“我”并不是这物质自然的各类形态之下。
  整个世界在三种形态‘良好、热情、和愚昧’的蒙蔽下并不知道“我”是超越于这些形态之上和没有竭尽的。
  “我”这包括着物质自然三中形态的神圣能量是难以克服的。但是那些已经向我皈依的人能够很容易地超越它。
  那些邪恶的人都很愚昧,他们是人类中最低等的人,他们的知识被迷幻盗去了,他们具有恶魔无神论本性,这些人并不向“我”皈依。
  啊,伯拉达人中之俊杰“阿尔诸那”!四类虔诚的人对“我”作出奉献性服务的--受困苦者,想发财致富者,好奇者,和寻求绝对真理知识者。
  在这些人当中,有着完整的知识通过纯洁奉献性服务与我联系的智者为最佳。因为他对“我”很亲切,而“我”对他也亲切。
  所有这些奉献者无可疑问地都是豁达的灵魂,但谁处于对“我”的知识中我便真正地将他当作为居处与“我”的人。因为对“我”超然性服务的从事,他达到了“我”。经过很多次诞生及死亡后,一个真正地处于知识中的人向“我”皈依,他知道“我”万原之原和一切的所在。这样的一个伟大灵魂是很旱有的。
  那些心意被物质欲望歪曲了的人向半人神皈依和根据他们自己的本性追随特定的祭祀守则。
  “我”以超灵的身份处于没一个人的心中,一旦一个人想欲崇拜半人神,“我”便稳定他的信仰好使他能够将他自己奉献于某特定的神祗。
  既然被赐与了这样一个信仰,他便对某一特定的半人神追寻恩惠从而得到他的想欲,但实际上这些利益都只是由“我”所施与。
  智慧低的人崇拜半人神,他们所得的结果是有限和短暂的。那些崇拜半人神的人去到半人神的星球,而“我”的奉献者则终极地达到“我”的至尊星球。
  那些不认识“我”的没有智慧的人,以为“我”有着这个形状和人格。因为他们肤浅的知识,他们不知道“我”有这样不会转变的和至尊的更高本性。
  “我”从不向愚蠢的和没有智慧的人展示,对于他们来说“我”是被“我”的永恒创造性能(瑜珈?摩耶)所遮盖着;因此这个被蒙蔽了世界并不认识“我”,“我”不是生出来的,我是没有错误的。
  啊,阿尔诸那,作为具有至尊无上性格的神首,“我”知道过去已发生的一切事情,现在正发生的一切事情和将来所要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也知道所有的生物体;但“我”却没有人知道。
  啊,伯拉达人中之俊杰(阿尔诸那),啊,敌人的征服者,所有的生物体都生于迷惘中,被欲望与责问能够很憎恨的二元性所征服。
  那些在以前世代和这一世中干着虔诚活动,完全地铲除罪恶活动和免于被二元性迷惘的人,抱着决心从事于对“我”的服务。
  努力与从老年和死亡中得到解脱的聪明人以奉献性服务向“我”求庇护,实际上他们是婆罗门,因为他们完全地知道一切有关于超然性及获利性的东西。
  那些知道“我”是至尊的主,是物质展示的管制原则;知道“我”是所有半人神的基根和维系着所有祭祀的人能够以稳定的心意了解“我”,与及在死亡的时候也认识“我”。
  这样便结束了巴帝维丹达对史里玛博伽梵歌第七章有关于绝对真理认识的要旨。
  第八章 秦达至尊
  阿尔诸那问道:“啊,我的主,啊,至尊的人!什么而是婆罗门?什么是自我?什么是获利性活动?这个物质展示是什么?半人神又是什么?(请你向我解释。)
  这祭祀的主人怎样生活于身体之内,他居住于那一部份?啊,玛瑚苏丹拿,那些从事于奉献性服务的人又怎样在死亡的时候认识你?
  至尊的主回答说:“不能被毁灭的,超然的生物体被称为婆罗门,而他永恒的本性则被称为自我。引至这些物质身体产生的行动便称为因果,或获利性活动。”
  物质形态的本性是不断地变动的。宇宙是至尊主的太虚形象,[我]便是那个以居处于每一个被体困了的生物体心中的超灵为代表的主。
  谁人在死亡、离开他身体的时候只是记着[我],便立即得到[我]的本性。这一点绝对无疑问的。
  一个人在死亡的时候记着什么情况,便毫无疑问地达到那个情况。
  谁冥想着具有至尊无上性格的神首,心意经常地想这着[我]而没有从途径上偏离,啊,彼利妲之子(阿尔诸那),他必定可以达到[我]。
  一个人应该冥想着至尊的人为一个知道一切事情的人。最年长的人、控制者、比最小的还要小,一切事物的维系者,超越了所有无住物质的概念,不可思议的、和永远的是一个人的人。他象太阳一样地照耀,有因为他是超然的,所以超越于这个物质的自然。
  谁人在死亡的时候,将他的生命能固定于两眉的中间,和以完全的奉献将自己处于从事与记着至尊的主,便肯定地会达到至尊无上性格的神首那里。
  博学于吠陀经典的人,念着俺卡喇(他们都是在遁弃阶层中的伟大写生贤圣)而得以进入婆罗门。一个人为了这些成就而保持独身。我将会向你解释这个可以由此而得到解脱的程序。
  瑜珈的境界是屏弃五官的活动。将所有感官的门户关闭,将意念集中与心,和将生命能固定于头顶上,这样一个人便将自己树立与瑜珈中。
  在经过修习这种瑜珈。震荡至尊字母的组合--神圣的声音[唵],如果一个人离开身体的时候想着具有至尊无上性格的神首,他便必定会达到灵性的恒星。
  啊,彼利妲之子,对于一个没有偏离地记着[我]的人,因为他有恒地从事于[我]的奉献性服务,[我]是很容易得到的。
  在得到了[我]以后,伟大的灵魂--在奉献中的瑜祁,不用在回到这个充满苦恼的短暂世界,因为他们已经达到最高的完整成就。
  在物质世界中从最高的恒星到最低的恒星,所有这些都有着重复生与死的苦恼地方。但谁人达到[我]的居所,啊!琨提之子,他便不用再投生。
  依照人类的统计,一千个年代加起来便是婆罗贺摩的一天,这段时间也是他的一个晚上。
  当婆罗贺摩的日昼展示时,总众生物体便生出来;而在婆罗贺摩的晚上降临的时候,他们便被毁灭。,当日昼`再次来临的时候,这一丛生物体又活跃起来;而当夜晚再次降临的时候,啊,彼利妲之子,他们便无援地解体。
  然而还有一个永恒的超然于这个被展示的及未被展示的物质自然。它是至尊的和永恒不会被毁灭。当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被毁灭后,那部分依然以其面目永恒地存在。
  那至尊的居所被称为不别不被展示和没有错误的;它是至尊的目的地。一个人去到那里后,便永不再回来。那便是[我]至尊的居所。
  啊,阿尔诸那,具有至尊无上性格的神首比一切都伟大,他可以由没有混杂的饿奉献而得到。虽然他居住在他的居所中,他仍是全面边头遍透的,一切事物都处于他之内。
  啊,伯拉达人中之俊杰[我]现在向你们解释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时,需要或不需要回来的不同时间。
  那些知道至尊婆罗门的人在火神影响之下,在火光中,在一个吉兆的时刻,在月盈的十四天和当太阳在北方的六个月离开这个世界。
  当有烟的时候,在夜晚,在月缺的十四天,或在太阳从南部经过的六个月离开这个世界的神秘家,或达到月球的瑜祁,在离开这个世界后会再次回来。
  根据吠陀经典,有两种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一种在光芒中而另一种在黑暗中。当一个人在光中离开的时候,他不用再回来这个世界;但当他在黑暗离开的时候,他要再回来。
  啊,阿尔诸那,知道这两个途径的奉献者永不会被困惑。因此,他总是经常固定于奉献中。
  一个接受了奉献性服务途径的人并不缺少由吠陀经的研读、苦行祭祀的执行、布施、或追追寻哲学性及获利性活动的结果,最后他达到了至尊似的居所。
  这样便结束了巴帝维丹达对史里玛博伽梵歌第八章有关于秦达至尊的要旨。
  第九章 最机密的知识
  至尊的主说:‘“我”亲爱的阿尔诸那,,因为“你”从不妒忌“我”,“我”向你灌输这最秘密的智慧,懂得了以后你便可以从物质生存的困惑中得到解放。”
  这知识是教育之王,所有秘密中的最秘密。它是最纯洁的知识,因为它通过自觉而给予自我的直接理解,所以它是宗教的完满境界。它是永恒的,他的执行也是很愉快的。
  那些在奉献性服务的路途上没有信心的人不能得到“我”,而在这个物质世界中回到生与死的循环里,啊,敌人的征服者。
  我一未来展示的形状遍透着天地万物。所有的生物都处于我,而我却不处于他们。
  不过,一起一切被创造的东西并不处于我。那便是“我”的神秘能量!虽然“我”是所有生物的维系者,虽然“我”无处不在,但“我”自己仍然是创造之原。
  正如各处吹动的强风是经常地处于太空一样,要知道同样的所有宇宙的生物都处于“我”。
  啊,琨提之子,每一样物质展示在这周年期终结的时候都进入“我”的自然,而有“我”的能力,在没一个周年期的开端,“ 我”又会重新创造。
  整个宇宙是在“ 我”的指命下。因为“ 我”的意旨,它一再被展示,最后又被毁灭。
  啊,丹南札耶,所有这工作都不能捆绑“我”,“我”是永远地不依附和处于中立的地位。
  啊,琨提之子,这个物质自然在“我”的指示下工作,它制造出所有移动和不移动的生物。这个展示根据规则一次又一次地被创造和毁灭。
  当“我”以人的形状降临的时候,愚蠢的人讥笑“我”。他们不知道“我”超然的本性和“我”对一切事物的至尊主权。
  那些这样被困惑了的人都受着被邪恶和无神论的见解所吸引。在那迷误的状况下他们对解脱的希望,他们的获利性活动,和他们知识的培养都要被挫败。
  啊,彼利妲之子,那些没有被迷惑的伟大灵魂,是在我圣洁本质的保护之下。因为他们知道“我”是原始的及没有竭尽的具有至尊无上性格的神首,所以他们完全地从事奉献性服务。
  这些伟大的灵魂经常地以极大的决心作出努力,歌颂我的“我”的荣誉,在“我”面前跪下,永远地在奉献中崇拜“我”。
  其它从事与知识进修的人,崇拜至尊的主为一个无出其右,多而变化的,及以宇宙形象出现的人。
  但要知道“我”才是仪式,祭祀牺牲,对祖先的供奉,治病的草药,和超然的歌颂,我也是牛油和火及供奉品。
  “我”是这个宇宙的父亲,母亲,支持者和祖父。“我”是知识的目标,净化者和唵音节。“我”也是梨俱、婆摩和耶柔吠陀。
  “我”是目标,维系者,主人,见证者,居所,避难所,和最亲密的朋友。“我”是创造和毁灭,一切事物的根基,停留的地方和永恒的种子。
  啊,阿尔诸那,“我”控制热、雨和干旱。我是水生及毁灭的典型象征。生存和不生存都在“我”之内。
  那些研读吠陀经和饮用桑玛液汁的人,因为寻求天堂般的恒星而间接地崇拜“我”。他们在因陀罗的恒星上出生而享受着神一般的乐趣。
  当他们这样地享受天堂般感官快乐后,他们便再次回到这个不能免于死的人类恒星。这样,通过吠陀的原则,他们只是达到转瞬的快乐。
  对于那些坚定崇拜“我”,冥想着“我”的超然形象的人--“我”带给他们所缺乏的东西和保存他们已有的东西。
  啊,琨提之子,一般人对其它神所作出的祭祀牺牲,实在只是为了“我”,只是这种供奉并没有被真正地了解和认识。
  “我”是唯一享受者和唯一祭祀的牺牲物件。那些不认识“我”真正超然本性的人便会堕落。
  那些崇拜半人神的人会在半人神中诞生;那些崇拜鬼魂和精灵的人会在这些生物中诞生;那些崇拜祖先的人会到祖先那里去;那些崇拜“我”的人会与“我”一同生活。
  假如一个人以爱心和奉献心给“我”一片叶子,一朵花,水果或水,“我”都会接受它。
  啊,琨提之子,你所干的一切,你所吃的一切,你所供奉及施与的一切,还有你所做的一切苦行,都应该使之作为对“我”的供奉品。
  这样你便会免于好与坏活动的反应,通过这遁弃原则你便会得到解脱和来到“我”这里。
  “我”不妒忌任何人,也不对任何人有偏袒。“我”对一切都平等看待。但谁在奉献中对“我”作出服务便是一个朋友,便是在“我”之内,而“我”也是他的朋友。
  纵使一个人干着最可恶的行动,假如他从事、于奉献性服务,由于他以处于正当的地位,他仍然被认为是圣洁的。
  他很快地便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和得到持久的和平。啊,琨提之子,放胆无惧地宣布“我”的奉献者永不毁灭。
  啊,彼利妲之子,那些求庇护于“我”的人--无论妇人、毗舍(商人),和戎陀--或`从一个在低下家庭出生的人,也可以达到至尊的目的地。
  在这个短暂悲痛的世界中那些从事于对“我”爱心服务的婆罗门、正义的人、奉贤者和圣洁的国王是何等的更为伟大啊!
  经常将你的心意集中于想着“我”,向“我”作出揖敬和崇拜“我”,因为完全地专心于“我”,你必定会回到“我”这里。
  这样便结束了巴帝维丹达对史里玛博伽梵歌第九章有关于最机密知识的各节要旨。
  第十章 至尊的富裕
  至尊的主说:“我亲爱的朋友,臂力强大的阿尔诸那,再次听听“我”至尊的话。为了你的得宜我将会向你传授这些话,你会因此而感到极大的乐趣。”
  半人神们或伟大的饿圣贤们都不知道“我”的始原,因为在每一方面,“我”都是半人神和圣贤的始原。谁知道“我”不是生出来的,是没有开始的,是所有世界的至尊主人--他便是在总人中没有被蒙蔽的一个和免于一切罪恶的人。
  智能、知识、免于疑惑及蒙蔽、宽恕、真实、自我控制及恬静、享乐与痛苦、生、死、恐惧、无惧、非暴力、心平气和、满足、苦修、布施、名誉及毁谤都只是由“我”创造。
  七个伟大的圣贤及在他们之前的其它四个大圣贤与及曼纽(人类的祖先)都由“我”的饿心意而生,所有这些星球的生物都是他们的后代。
  谁真正的知道“我”这荣誉和力量便是从事于没有混杂的奉献性服务;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我”是所有灵性及物质世界的始原。一切事物都发自于“我”。完全地知道这件事的聪明人从事对于“我”的奉献性服务和全心全意地崇拜“我”。
  “我”纯洁的奉献者思想居于“我”,他们彼此之间互相启迪及讲述有关“我”的事情,从而得到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对那些恒久地以爱心奉献和崇拜“我”的人,“我”给予他们智慧使他们来到“我”跟前。
  由于对他们的同情,“我”,处于他们的心中,以光芒万丈的知识灯盏毁灭以内因愚昧而生的黑暗。
  阿尔诸那说:“你是至尊的婆罗门,终极的至尊的居所和净化者,至尊的真理和永恒圣洁的人。你是始首的神,超然的和原本的,你不是生出来的,你是遍透的美质,所有伟大的圣贤如拿拉达、阿斯陀、德瓦拉、和维亚萨都这样宣称你,而现在你自己本身又向我宣布这件事。”
  啊,克里虚纳,我全部地接受你所告诉我懂得一切为真理。主啊。半人神和恶魔都不知道你的个性。
  真的,只有你通过自己的能量才能认识自己。啊一切的始原 ,所有生物的主人,神中的神,啊,至尊的人,整个宇宙的主!
  请详细地告诉我你所以遍透这些世界和居处于他们其中的神圣力量。
  我应该怎样冥想着你?你以什么不同的形状给与我们默思?啊 万福的主。
  请再次详细地告诉我,啊,赞纳丹拿(克里虚纳),有关于你伟大的能量和荣誉,因为我永不厌倦聆听你神圣美妙的辞句。
  万福的主说:“对,“我”会告诉你“我”辉煌的展示,不过那只是其中显着的一些,啊,阿尔诸那,因为“我”的富裕是无限的。”
  “我”是“自己”,啊,睡眠的征服者、古达克沙、处于所有生物体的心中。“我”是所有`生物体的开始,中间和结尾。
  在各阿迪耶中“我”便是韦施纽,在发光体中“我”便是光辉的太阳,“我”是马鲁斯达中的马里治,在群星中我是明朗的月亮。
  在吠陀经中,“我”是婆摩吠陀;在半人神中“我”是因陀罗;在感官中“我”是心意;在生物体中“我”是生命力(知识)。
  在所有的鲁达中“我”便是施威神;在耶沙亥和瓦克沙中“我”便是财富神库维拉;在瓦苏中“我”便是火神艾里,而在山脉中“我”便是梅努。
  啊,阿尔诸那,在祭司中,要知道“我”便是首长比哈斯巴弟--奉献之主。在将领中“我”便是施干达--战事之神;在水域中“我”便是海洋。
  在伟大的圣贤中“我”便是彼古,在声音震荡中“我”便是超然的唵音节。在祭祀中“我”圣名的歌颂,在不能移动的物体中“我”便是喜马拉雅山脉。
  在所有的树中“我”是圣洁的榕树,在圣贤和半人神中“我”便是拿拉达。在天使歌颂者(干瓦达)中“我”便是芷答拉达,而完满的生物中“我”便是圣贤嘉比拉。
  要知道在马匹中“我”是乌齐亥史拉瓦,它从海洋中跃起,生自长生不老的仙丹中;在尊贵的大象中“我”是爱拉瓦达,而在人类中“我”便是帝王。
  在武器中“我”便是雷电;在乳牛中“我”便是“苏拉比”——大量牛乳的给予者。在生育者中“我”便是干答巴--恋爱之神;而在蛇中“我”便是瓦苏克--蛇中之首。
  在天上的拿伽蛇中“我”便是阿兰陀;在水族神祗中“我”便是华武那。在离去的先人中“我”便是阿耶摩,而在法律的施行者中“我”便是阎罗一死之神。
  在戴耶恶魔中“我”便是虔诚奉献的巴拉达,在征服者中“我”便是时间;在猛兽中“我”便是狮子,在雀鸟中“我”便是加路达--韦施纽有羽毛的坐骑。
  在净化物中“我”便是风;在挥动武器者中“我”便是喇嘛;在水族中“我”便是鲨鱼,在河流中“我”便是恒河。
  在所有的创造中,“我”是开始和结尾,也是中间,啊!阿尔诸那,在所有的科学中“我”便是“自我”的灵性科学,而在逻辑学中“我”便是概括性的真理。
  在字母中“我”便是A,在组合中“我”便是二元字。“我”也没有竭尽的饿时间,在创造者中“我”便是梵王婆罗贺摩,他有多将脸孔转向四方。
  “我”是吞灭一切的死亡,“我”也是未来一切事物的创造者。在女人中“我”便是名誉、幸运、言词、记忆、智能、忠心和耐性。
  在颂歌中“我”便是唱给因陀罗听的比哈婆摩,在诗歌中“我”便是由婆罗门每日所唱喜耶帖赞歌。在月份中“我”便是十一月和十二月,而在季节中“我”便是开花的春天。
  我也是欺骗中的赌博,在显赫的东西中“我”便是显赫。“我”是胜利,“我”是冒险,“我”强壮者的力量。我也是所有上等人的良好质量。
  在维士尼的后裔中“我”便是瓦苏弟瓦,在班达瓦兄弟中“我”便是阿尔诸那。在圣贤中“我”便是维亚萨,在伟大思想家中“我”便是巫珊拿。
  在刑罚中“我”便是惩治之棍,在那些寻求胜利的人中,“我”是道德。在秘密的东西中“我”便是静默,而在聪明的人中“我”是智慧。
  还有,阿尔诸那,“我”是所有创造的孕育种子,没有了“我”,便没有生物--不论移动的和不移动的--能够存在。
  一切事物都有个原由,那个原由或展示的种子便是克里虚纳。没有克里虚纳的能量,则没有事物能够存在;因此他被称为全能的。没有他的力量,移动或不移动的东西都不能够存在。并不是基于克里虚纳能量的存在被称为摩耶--那“不是”的东西。
  啊,伟大的敌人的征服者,“我”神圣的展示是没有尽头的。“我”向你所说的只不过是“我”无限富裕的一些例子。
  要知道所有美丽的,荣誉的及伟大的创造只不过产生自“我”的辉煌中的一点火光。
  啊,阿尔诸那,所有这些详细的知识又有什么用呢?只是以“我”自己的一小部分“我”便遍透着和维系着整个宇宙。
  这样便结束了巴帝维丹达对史里玛博伽梵歌第十章有关于“至尊”的富裕各节的要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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