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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

_2 珍·罗伯兹(美)
鲁柏昨晚差不多已忘怀的梦代表一个突破,在于她至少有意识地觉察到,她在以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方式收到知识。
她无法诉诸语言,而也没有一种可包容那经验的适当模式。可是,她收到了它。她近来的作画并非巧合,因为他在处理非语文的情报,而与另一种方式组织资料,于是启动了心智的另一“部分”。
塞尚资料、那个梦与那幅画,全是另一种感知的一面。你们共同的图书馆实验(珍在《心灵政治》中描写了她的心灵‘图书馆’)有助于准备好舞台,因你也加进了你的鼓励。所有这些,将帮助鲁柏向一种非语文的理解前近,那在另一个层面将重组他的一些信念。
这类感知无法言传,除非鲁柏以更进一步的经验形成适当的语文模式,在这上面,我是个试金石,使她在精神上加速到某个程度,而使得她与我——一个额外的能量来源——接触。她启动了脑子的某些部分——那是人们没悟到他们拥有的——而使脑子连接上另一个心智。
(叫大声而幽默地:)现在,此节完毕,祝你们晚安。
(“赛斯,非常感谢你,晚安。”
十一点五分。)
第3章 联想、情感(下)
第七六四节 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二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在某方面你可说是只从顶端体验你自己,因此为了了利用其他知觉层面的情报,你必须学习经验那些你通常不熟悉的其他组织系统。
往往,梦看似无意义,是由于你自己对梦的象征和对组织的无知所致。例如:你可能误解“天启”的资料,因为你是按照你平常有意识的组织来构筑它。因此,许多本可被利用的、有价值而十分实际的洞见而步入了歧途。所以,我会建议一些简单的练习,那可容许你以一个不同的方式去直接经验“对你自己存在(being)的感受”。
首先,心灵所用的各种不同的组织,至少能在某个层面上比喻为不同的艺术。例如。音乐未比视觉艺术好,而一件雕刻也不能与一个音阶比较。那么,我并不是说一种组织模式比另一种好。你只不过专门研究许多意识艺术之一而已,而此一可由对其他艺术的知识和练习而大幅充实。
(九点二十分。)首先,这些的其他的组织,根本就与时间无关,而是在处理情感和联想过程。例如,当你了解自己的联想是怎么回事时,那你诠释自己的梦就容易得多,而终会把它们变成一种艺术。
有好几方式种来做这些练习。目的将是,尽可能在时间顺序之外来体验情感和事件。
如我曾提过多次的,细胞的理解力(cellular comprehension)与可能性(probability)打交道,而涵括了过去与未来,因此在活动的那个层面,如你们所了解的时间并不存在。不过,你们不是有意识地觉察此种资料。心灵——可说在尺度的另一端——也是不受事件限制的。可是,通常你自己的意识流会引导你想及事件,超出了它们一般的次序之外。例如,你可能收到一封贝西阿姨来的信,而在很短的时间内,它启动你想到儿时的事情,因此许多意象飞过你的心智。你也许好奇明年你的阿姨会不会做预期中的欧洲之旅,而那个念头可能会引生一个想象中的未来影像。所有这些思想和影像,都将被与此信,以及与你和你阿姨曾涉及的事件相连的情感所染色。
下回当你发现自己在一个相似的经验中,联想自由的流过时,那就要对你在什么变得更觉察。试着感觉涉及的流动性(mobility)。你将明白,事件不一定按照通常的时间来结构,而是按照情感的内容。
例如,关于你自己下个生日的念头,可能即刻带你想到过去的生日,或一连串你自己二十岁生日、三岁生日、七岁生日的画面可能重现脑海,以一个你自己独特的顺序出现。那顺序将由情感的联想来决定——与做梦自身所遵循的一样。
三天前你穿什么衣服去上班?一周前的早餐你吃了什么?在幼稚园里谁坐在你旁边?最近吓到你的是什么事?你怕睡觉吗?你的父母打过你吗?昨天午饭后你做什么?三天前你穿什么颜色的鞋子?你只记得重要的事件或细节。你的情感启动你的记忆,也组织你的联想。你的情感是由你的信念所发动的。它们彼此依附,以致某些信念和情感似乎是二而一的。
(九点四十分。)下次当机会来临,而你认出在你心里有一种相当强烈的情感时,那时让你的联想流动。事件和影像会以超越时间的形式跳到脑海中。这样记起的事件有些会对你有意义。你会清楚地看出在情感和事件之间的联系,但其他的则不会如此明显。尽你所能清楚地体验这些事件。然后,故意改变它们的顺序。记起一事,然后继之以一件其实来得更早的记忆。假装那未来的一事比过去的一事发生得早。
现在做另一个练习。想象一幅非常大的画,在其中你一生最重要的事件都清楚的描绘出来了。首先,视之为一连串的场景,将之安排成小方块,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页连环画。这些事件必须对你具有重要意义。例如,如果毕业典礼对你毫无意义,不要把它画上去。 从左上角开始画,最后在右下角结束。然后完全调换顺序,因此最早的事件变成在右下角。
在你这样做之后,问你自己,哪一个场景唤起你情感上最强烈的反应。告诉你自己它将变得越来越大,然后在脑海里看着它的尺寸改变。此处会涉及某种动力,以致这样的一个场景也将从其他场景中吸引一些成分(elements)。接着,容许其它的那些场景散掉。那主要的画面将从所有其他的场景中吸收成分,直到你最终有了一个全然不同的画面——一个有许多小些的场景组合成,却以一个全新的方式联合在一起的画面。可是,你必须做这个练习,因为光只是阅读它,不会给你从实际练习而得的的经验。这练习多做几次。
(九点五十四分。)现在:有意识的构成一个梦。告诉你自己你将这样做,而以第一个来到脑海里的思想或影像开始。当你结束了你自己的白日梦后,用自由联想对你自己诠释它。
你们有些人在这些练习里会遇到一些抵抗。你们喜欢阅读它们,但你们会找各种籍口,阻止自己去尝试。如果你是诚实的,会发现有勉强的感觉,因为意识的某种性质被利用到,而那是与你通常有意识的经验相反的。
可以说,你也许感觉你好象越过了你的终线,或伸展那模糊感觉到的心灵肌肉,其目的并非完美地执行这种练习,而是使你涉入一种经验与知觉的不同方式,它们在你以我建议的方式来做时就诞生了。你曾被教导,不要把醒时与做梦的情况混在一起,不要做白日梦。你被教导,以某一方式清楚地、雄心勃勃地、精力充沛地集中你全部的注意力——因此,白日梦或把意识的各种模式混杂与相配,显得是很差劲的消极、停滞或懒散。(较大声:)“双手一懒散,魔鬼就占用。”——一个基督教的老格言。
很不幸。基督教的某些观点比另一些更被强调。而那格言是建基于相信自己为邪恶的信念,而这自己需要被教训,使之转入建设性的的活动,这样一种相信自己令人厌恶的信念,阻止了许多人进行对内在自己 (inner self)的任何探索——因而,阻止了他们有任何能给他们相反证据的直接经验。如果你害怕自己,如果你怕自己的记忆,你将阻挡你的联想过程,害怕它们把最好忘了的事带回来——而通常是性方面的事。
(十点八分。)有些人把性当做他们与之相连的、唯一强烈的能量区,因此那变成他们对于自己的所有信念的焦点,在做某些这种练习时,你也许会遇上自慰、男同性恋或女同性恋的意象,或仅只是性的幻想,而就立即退回,因为你的信念告诉你你这些是邪恶的。
为了同样的理由,你不记得,或不想记得你自己的梦。因此,许多人告诉自己,他们非常想要发现心灵的本质与范围,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少成功。而同时,这种信念说服他们,他们自己是邪恶的。这些信念必须被铲除。如果你不能诚实地面对你自己生物性的更广大次元,就必然无法探索心灵的更广大次元。可是,这种对联想的阻挡,是阻碍了许多人探索内在非常重要的因素。心灵的组织是更宽广的,比之于大多数你们对自己的有意识的信念,它们以它们的方式是更为理性的。
许多人害怕他们会被内在的探索卷走,他们会发疯,其实人格与肉体的实质姿态(physical stance),是稳定地根植于这些替代的组织(alternate organization)里的。有意识的心智并没有毛病。你只不过在它上面盖了个盖子,让它只能有如此意识,不能再多。你们说:“在这里有意识是安全的,而那里则不安全。”
你们许多人相信造一个核子弹是安全的,而用你的梦作为另一个操纵日常生活的方法则是疯狂的;或,有意识地知觉你们的滤过性病毒、战争与灾难是好的,但有意识的知觉可以解决这种问题的自己之其他部分,则是不对的。
那么,重点并不是要消灭正常的意识,却是要藉着把它天赋的确能感知与利用的实相的其他层面带入焦点,十分真实地扩展它。
在这本书里,从头到尾,我会建议许多练习。它们有些必须要用到正常意识的变奏。我也许要请你忘记身体上的刺激,或建议你扩大它们,但我绝没宣称你们的意识方式是错的。它所受的限制并非天生的,而是由于你自己的信念与做法。你没把它带得够远。
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二十七分到十点四十三分。)某些晚上当你快入睡时,试着告诉你自己,当你睡着时,你将假装你是醒的。
建议你自己,你不会沉入睡眠,反而将进入另一种清醒状态。试着想象,当你睡着时你是醒的。在另一些场合,当你上床时,舒服地躺下,但在你快入睡时,想象你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我不告诉你要寻找什么。重要的是去实行这些练习——而不是只要得到一般所说的结果。
我说过有不同类的知识:因此这些练习将带你以另一种方式与知识接触。做了一段时期后,它们将打开替代的感知方式,因此你可以从不止一个的观点来看你的经验。这意指你的经验本身将改变其性质。有时当你醒着而且方便时,想象你这一刻的眼前经验是个梦,而且是非常具象征性的。然后试着就此诠释它。
这些人是谁?他们代表了什么?如果那经验是个梦,它又有何意义?在早晨你又将起身到那一种醒时生活呢?
意识的性质无法被阐明。这些练习将带你与另一类的知晓接触,而使你与陌生意识的不同感觉相熟。做到练习之后,你的意识本身就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某些你可能会问的问题,可能在这种状况里得到解答,但不是以你能预期的方法,你也不一定能把答案转译为你已知的用语,不过,我希望让你熟稔的那意识的不同模式,并不是陌生。再次的,它们在梦境是十分自然的,并且总是在通常的知觉之下做为另类选择而存在着。
(十点五十八分。)有时候,当你走过一条街,假装你在空中从一架飞机上看到同样的景色,包括你自己。在另一个场合,当你坐在自己家里时,想象你在外面的草地或街上。所有这些练习都应接着回到目前情况:把你的注意力尽可能在目前此刻清楚地向外聚焦,让实际情况的声音与景色进入你的注意力。
事实上。其他的练习结果将使你对世界有个更清晰的画面,因为它们将有助于你感知力的运作,让你感知到以前逃过你注意的、实际情况中的细微差异。我们将与实际的直接经验打交道。如果你知性上知觉我说的是什么,但实际上却一无所知,那它对你没有好处。因此,这些练习是重要的,因为它们将对你自己更大的感知能力提出证据。
继续依赖已知的情报管道,但同时实际运用这些练习,开始探索未被你认识,但却是可以取得的那些情报管道。例如,现在你有什么你自己拥有而不知的情报?试试预言未来事件。在一开始,不必管你的语言是否为“真”。如此,你将会把你的意识伸展到平时没用到的地区。不要将任何厉害关系放在你的预言上,如果你那样做,万一它们没实现,你将会非常失望,而结束全部的程序。
如果你继续下去,你将确实发现自己觉察到某些未来事件,这种知识以通常方式而言是得不到的。如果你持续下去,那么经过一段时间,你将发现你在某些区域做的非常好,而在其他地方大为失手。会有一些你追随的联想模式,成功的导向“正确的”预感。你也将发现在这种程序里,非常地涉及了情感,你会感知那些为了某种理由对你而言是重要的情报。那重要性将像是块磁石,把那些资料吸过来给你。
现在,在事件的常规里,你也以同样的方式在吸引经验。你预期事件,在它们发生前你已觉知、不论你是否成功地、有意识地预言。不过,你透过你自己有意识的目标和信念之密切交互影响,而形成你的生活。
(十一点十七分。)虽然你的未来偶尔可以被一个有天赋的通灵者在事前正确地感知,但未来是太具可塑性而无法被框入任何一种有系统的架构,那永远都涉及自由意志。然而许多人怕记得梦,因为他们害怕一个灾祸的梦必然会成真。意识的可变性提供远较广大的自由。事实上,这样的梦反而能用来避过这样的可能性。
只有当你了解你在这种区域的自由后,你才会容许你自己去探索意识的替代状态(alternate sate of cinsciousness),或梦的国土。不应该用这种练习来取代你所知的世界,而是补充它,完成它,容许你自己去感知它真正的次元。
没有必要以目前运作的特定方式,来分开醒时状态与梦境——因为它们是互补而非相反的状况。生活的正常次元有许多是依赖你的梦中经验的。你整个与象征世界的熟稔,是直接来自做梦的自身。
在某方面,语言本身根植于梦境——远在语言诞生之前,人就梦到他在说话(热切地)。
他梦到飞翔,而那推动力导致实质的发明,使得机械的飞行变成可能。在此我并不是象征性的形容,而是十分真实地陈述。从一开始,我就说“自己”是不受身体所限制的。这意味着意识有其他方法感知情报,甚至在实质生活里,经验也不被一般方式的感受所局限。然而,除非你容许自己足够的自由去实验其他种的感知方式,否则这仍然只是很好的理论。
口授完毕,此节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除非你想评论珍心中的一些问题。")
那就暂停一会儿。让你的手休息……
(本书的工作在十一点三十五分结束。接着,赛斯评论一些其他珍感兴趣的事。)
第4章 心灵与性的成份的关系(上)
第四章 心灵与性的成分的关系 ,他和她——她和他
第七六五节 一九七六年二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第四章: 《心灵与性的成分关系,他和她——她和他》。那时标题。
现在:对性的扭曲概念,阻止了许多人与内在经验达成密切的联系,然而这些内在经验却不断在平常的意识之下涌动。那么,看看心灵与和它与性别的关系是个好主意。
心灵既非男性也非女性(not male or female)。可是,在你们的信仰系统里,心灵通常是被认作是女性的,包括从他的创造性生出的艺术产品也是。在那范畴里,白天时光和醒时意识被认作是男性的,包括太阳也是——而夜晚、月亮与做梦的意识,被认为是女性或消极的。以同样方式,攻击性通常被理解为激烈的自我肯定的行动,是男性中心的,而同时女性成分是与滋养原则(nurturing principle)认同的。
实质地说,除非首先你们有个人,否则你们不会有男性和女性。那么,你们每个人首先是独立的个人。在这以后,以生物性的说法,你才是具明确性别的个人。由于你们所具有的特殊焦点,你们对男性和女性加诸了重大的意义。你们的手和脚有不同的机能。如果你想要集中注意力于它们不同的行为上,你们可以它们不同的能力、机能与特性为基础,建立一整个的文化。然而手与脚显然是属于两性的装备。在另一个层面这比喻仍是十分适当的。
心灵是男性与女性,女性与男性:但当我这样说时,我体认到你们一开始就把你们自己的定义加在这些用语上。
(在九点三十八分停顿。)生物学上来说,性别的取向(sexual orientation)是为了绵延种族而选择的方法。不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定的心理特性附着于那生物的机能。我十分明白,以你们的经验来说,身体与心理的明确不同的确存在。但那些如此存在的特性,是由于安排规划的结果,而非人类自身与生俱来的,即使从生物性上来看也不是如此。
事实上人类的活力之所以得以确保,就是因为人类没有在性方面过度专门化。例如,人类没有固定的交配时期。相反地,人类可以自由地生殖,因此在发生不论何种灾难时,它不会被束缚于死板的模式里而可能灭种。
(长久的停顿,许多次中之一。)人类受到的挑战和问题是与其他族类不同的。它需要更进一步的防护措施。较具弹性的交配模式就是其中的一种保障。此外,连带着在个人的特性和行为上也有更多的变化,因此没有一个人是固限于一个严格的生物性的角色。如果那是真的,人类永远不会关心到超越肉体存活的主题之外的事,而事实却非如此。没有哲学、艺术、政治、宗教,甚至结构性的语言。人类在肉体之上也可以活得很好。它可以追随完全不同的途径,但那些将只限于和生物性的取向相连的途径。
那就不会有男人从事所谓女性的工作,或女人从事所谓男性的工作,因为在那种个人行为上将没有选择的余地。
就此而言,动物的行为有比你们所了解的远较多的余地。因为你们是按照自己的信念来诠释动物的行为,你们也以同样态度诠释人类过去的历史。例如,在你们看来好像女性总是照顾子女,喂养他们,因而她被迫留在家附近;同时男人却在打退敌人或猎取食物,因此,漫游的男人看起来要远较具好奇心与富攻击性。事实上,情况并非如此。孩子不是一窝窝地生。穴居人的家庭是远比你们所假设的更“民主的”团体——男人和女人并肩工作,孩子们跟着父母双方学习打猎,而女人则在途中停下来喂奶。人类独立于其他动物之外,就因为他在(ritualized)性行为上没有仪式化。
(十点。)除了男人不能生育的事实外,两性的能力是可以互换的。男人通常重些,这在某些地方是在身体上比较有利——但女人较轻而跑的较快。
女人也多少轻些,因为她们需要加附一个孩子的重量。当然,即使如此也仍有变数,因为许多女人比小个子的男人要大些。但女人能打猎打得与男人一样好。如果同情心、仁慈与温和是女性的特征,那么没有男人能是仁慈或富同情心的,因为这种情感将是生物性的不可能。
如果你的个人性是被你生物性的性别所规划,那么你将完全不可能做任何在性别上未被规划的行为。一个女人不能为人父, 一个男人不能生育子女。既然你是可以自由去做任何你以为是以性别取向的活动,那么在那些区域,那取向是文化上的。
可是,你想象男人是攻击性的、积极的、有头脑逻辑的、发明性的、外向的、文明之建造者。你把自我认同为男性。因次无意识似乎是女性了。而女性特征通常被认定为消极的、直觉性的、滋养的、创造性的、非发明性的、关心保持现状、不喜欢改变。同时,你们认为直觉性的成分相当地吓人,好像它们能——以未知的方式——爆炸而扰乱已知的模式。
有创造天赋的男人发现自己在某种两难之局,因为他们丰富的、感性的创造力与他们对男子气概的观念直接冲突。而那些拥有被认为是男性化特性的女人。在另一方面也有同样的问题。
以你们的话来说,心灵是各种彼此合作的特性的宝库,其中包含了女性成分与男性成分。人类心灵包含着这样的模式,可以以许多方式组合在一起。你们将人类的能力加以归类,因此看来似乎你们是男人或女人,或主要为男人和女人,而其次才是人。然而,你们的人性首先存在。你们的个人独特性对你们的性别赋予意义,而非其反面。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三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现在:与一般盛行对过去的理论恰好相反的是,相较于现代,穴居人时代在性别方面的分工要少得多。
家庭是个非常具合作性的团体。早期社会的基础是合作而非竞争。一些家庭聚居在一起,任何时候在这样一个团体里,都有各种不同年龄的儿童。当女人即将生产,她们做那些能在洞穴的居室或附近做的工作,同时,也看顾其他的年幼儿童;而没有怀孕的女人则与男人们出去打猎或采集食物。
如果一个母亲死了,父亲就接过她的责任,在他内的爱与亲切的品质,与在女人内的一样活生生。在女人生产后,她喂孩子奶。在采集食物的旅程上把他带着,或有时让团体里的其他女人喂孩子奶。女人往往在生产后立即加入狩猎队,而爸爸在家用动物的皮毛制衣。这容许男人在长期的狩猎活动后得以休息。也意味着家中的成人不会过分精疲力竭。那么,工作是可以互换的。
(缓慢地:)一旦他们能够,孩子——女孩与男孩一样——立即开始采集食物和打猎,由较大的孩子带领,随着他们体力的增加而越走越远。发明能力、好奇心、智巧等品质,不能只被配给一种性别。人类若有那样的区分,早就无法幸存。
(十点五十二分。)你们太习惯于以机械的方式来思索,因此在你们看来好像是:没受教育的人不了解交媾的性行为与生育之间的关系。你们如此习于对生育的一种解释,这么熟悉一个特定的架构,以致替代的解释显得全然无稽。因此一般都很相信早期人类不了解性交与生育的联系。
然而,不需文字或语言,甚至动物也了解它们性行为的重要性。早期人类不可能更加无知。纵令没有课本概括出整个的程序,男人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女人了解生孩子与性行为之间的关系。
(热切地:)若以为女人因怀孕时间长,而不能了解孩子是得自性交。那是极为愚痴的事。身体的知识不需要一个复杂的语言。就此而言,你们对生产的语文性诠释。在某些标准来看是非常局限的。以你们的方式来说,它在技术上是正确的。
但一个小孩生下来,是一对父母的同时也是地球的一个子孙,他的细胞的确与任何树、花、或一阵海潮一样是地球的一部分。一个人类的孩子,对的;但他也是涉及地球全部历史的一个后裔——一个新的受造物,不是只由父母而来,而是从大自然的整个完形而来,父母本身一度也从那儿出来,这是一个既是个人而又是一个公众的事件。在其中地球的物质元素变成个人化,在其中心灵与地球合作,成就了一个诞生,这诞生是人性的,而以另一个方式来说,也是神性的。
现在:历史性地说,早期的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远比你们更了解那些关联,而当他们发展语言时,首先就用之以表达这生之奇迹。因为他看见他经常在再补充他的同类,而所有其他的物类也以这同样的方式被补充。
总是有更多的土地。不论跑得多快或旅行得多远,早期的人都不能耗尽土地、树木、森林或食物补给。如果他来到一个沙漠,他仍知在某处有肥沃的土地,纵使要找到它们是另一回事。但世界本身似乎没有止境。以一种你们极难了解的方式,它真的是一个无涯的世界;因为对你们来说,世界已经缩小了。
(十一点十六分。)这无限的世界经常不断地再补充它本身。儿童来自女人的子宫。人认识死亡,许多小孩是死胎,或自然的流产了。不过,这也是事物的自然常规,而在那时远比现在轻松地做到。并非所有的花种都落在肥沃的土地而开花;那些未生长的种子回到土里,形成其他生命的基础。生物性的说,胎儿生长发展——我这儿讲得很慢,因为我在耍点小花样——而当天生的意识与适当的形式合一,一个健康孩子诞生的条件就对了。当条件不对,孩子不会适当地发展,大自然便使它流产。肉体的元素回归于土地,而变成其他生命的基础。
只有那些完美地与他们的时空环境调和一致的孩子才存活下来。举例来说,如果孩子是自然地流产了,这并不意味着它的意识被消减了。它只是没有发展。
虽然没有交配期,但在人类与地球之间,仍有一个密切的、生物上的关系,因此,当气候情况、食物补给及其他要素是有利的时候,女人自然的怀孕。
举例来说,人类事先知道何时荒季将临,而自动地改变受孕率以为补偿。不受干扰时,动物也做同样的事。广义地说,早期人对所有的东西似乎都自我繁殖的情况深有所感,而这是第一件引起他注意力的事,后来他用你们当做是迷思的说法来解释这富足。然而那些迷思包含了一种知识,逃过了你们对性事字面的、特定的诠释。不过,这种知识住在心灵里。如果你对你自己的心灵有任何直接的体验,你就极可能发现自己碰到某种事件,而那是不怎么符合你对你的性别本质的概念的。
你休息吧。
(十一点三十五分到是一点四十九分。
这是写书工作的结束。赛斯透过来给了我几页个人资料,而在十二点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七六八节 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上两节极有意思,但不是给书的口授。两者都包括了关于自杀的情报,是在一位听到我们年轻友人自己引致的死亡后给的。我们希望终有一天看到它们出版。
然而,今晚赛斯开始口授“心灵”,正接上他一个多月前丢下的地方。)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继续我们性的炉边谈话。(幽默地:)这是题外话——不必是书的一部分,但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放进去。
你们对性的信念——以及你们由之而来的经验——使你们以非常局限的眼光来看待性。当然,心灵自己的知识是远较广大的。意识的改变,或个人方面去探索内在自己的企图,可以轻易地揭露对某一种性本质的一瞥,而那很可能显得邪恶或不自然。
甚至当社会科学家或生物学家探索人类性本质时,他们也是按照显现在你们世界里的性本质的架构去做的。有些十分自然的性的变奏,甚至涉及生殖,那是在任何文化的人类行为里都还不明显的。这些变奏只出现在你们世界里相当精微的层面上,或在不是你们自己的物类的行为里。
当种族的状况有所需要,一个人是十分可能同时成为一个孩子的父亲或母亲的,在这种案例里,你所谓完全自发的性的反转或变形将会发生。在微生物的层面,此种过程是十分可能的,而且天赋于细胞的结构中。甚至在你们的世界,以目前来说,有些是被认作是女人的人,能做他们自己孩子的父亲。
(罗注:在这些篇幅里,赛斯说的是与单性生殖相似的现象:一个为受精的卵、种子或孢子的繁殖,如在某些Polyzoans、昆虫、藻类等的情况。也有人工的无性生殖,来自机械地或化学地刺激一个卵的发展。)
一些被认作是男人的人,可能生育小孩,而由同一个人做父亲——可能。能力是在那儿的。
男—女、女—男的取向,并没像你们目前的经验里那样的分开。它不像你们所假设那样地与心里特征相系,它也非如它现在表现的,与生俱来地集中与某个年纪。青春期会来,但它到来的时间则依族类的需要、它的状况和信念而有所不同。你一辈子都是一个个人。一般而言,你只在那时间的一部分运作为一个能生殖的个人。
(在十点一分停顿。)在那段时间,许多因素都开始作用,意在使这过程吸引涉及的个人、他们的部落、社会或文明。在那种环境下,一个相当强的“性别”认同是重要的——但(较大声地)在这之前或之后,与性别的过分认同可能导致样板化的行为,在其中,个人更大带的需要和能力不容许被完成。
因为你们的价值判断常常缺乏——如果你不见怪——所有自然的常识,所以所有这些都变得很复杂了。你们不能将生物性与你们自己的信仰系统分开,那相互作用太重要了。如果每天的性交都意在制造一个小孩,那么早在你们开始前你们已溢出了这个星球。因此性活动也意在享受,作为纯粹热情洋溢的一种表现。一个女人会常感觉,在月事期间正当她最不易受孕的时候,她在性方面却最活跃。在此所有各种反对性关系的禁忌都用上了,尤其是在所谓的土著文化中。在那些文化里,这种禁忌很有道理。这样的人们正在建立人类存货,他们直觉地知道,如果性关系被限制在受孕最容易发生的时期,人口将会增加。血是一个明显的记号,那个在月事的女人是比较“不易受孕的”。她的丰富不见了。在她们心里,在那段时期里它的确是“受诅咒的”(强调地)。
我以前曾经说过关于你们所谓的自我意识的成长——让我再说一遍,它有它自己独特的报偿。那个心理上的取向,将把人类导向另一种同样独特的意识。
不过,当那过程开始时,自然的深沉威力必须“被控制”,以使成长中的意识能明白,它自己是与这自然的根源分开的。然而,对人类如此必要的儿童继续从女人的子宫里生出来,因此,那自然的根源是最昭彰明白、能被观察,而不可否认的。为那理由,人类——不单是男人而已——对女人的行为和性安置了那么多禁忌。在“压抑”它自己的女性成分里,人类视图获得与伟大的自然根源一些心理上的距离,因为为了他自己的理由,人类试图从这根源露出头来。
(在十点二十五分停顿。)你要休息吗?
(“不要。”)
在你目前经验的世界里,当你到达老年时,性方面的不同就不那么明显了。有些女人表现出你们认为是男性的特征,脸上长毛,嗓音较沉,或身形变得有棱有角;同时有些男人的嗓音比以前要轻而柔和,他们的脸变得较平滑,而他们身体的线条柔和下来。
在青春期之前,有同样仿佛的不分明。你们强调性别认同的重要,因为在你们看来,似乎一个年轻孩子必须知道,他将以最精确的方式长成一个男人或女人——(较大声:)甚至连最小的细节也得严守规则。
最细微的偏离也被惊慌地看待,因此个人的身份与价值,完全维系于和女性或男性身份的认同上。大家期待每种性别的人有完全不同的特征、能力和表现。因此,一个不感觉他自己是十足男性的男人,就不信任他作为一个人的身份。一个怀疑她自己不是完全的女性的女人,也同样不信任她人性的完整。
一个女同性恋者或男同性恋者,是处在非常不稳定的心理基础上,因为他们觉得最为他们个人所拥有的兴趣与能力,却正让他们显得是性异常者。
这些是够简单的例子。但一个拥有被你们的文化认为是女性化的兴趣的男人,他自然地想要进入被认为是女人的园地。在他做为一个人的感觉和身份,与他由文化来定义的性别之间,他体验到强烈的冲突。当然,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女人。
由于你们过分夸张的焦点,使你们相对地对“性”的其他方面变得盲目。首先,性本身并不一定导向性交。他可导向不会制造小孩的行为。你们所认为的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活动,在生物学上或心理学上来说,是十分自然的性的表现。在更“理想的”环境,这种活动会盛行到某个程度,特别是在主要的生殖年龄之前或之后。
为那些咬文嚼字的读者,这并不指这种活动在这种时期将成为主流。但它的确意指并非所有的性活动都是以生育为最终目的——那在生物学上是不可能的,也会成为这个星球的惨祸。因此如果你愿意这么说,人类享受许多性表现的不同途径是有福的(较大声)。现在占主要势力的强烈焦点,的确阻碍某些种类的友谊的形成,那是完全不一定会导致性活动的。
女同性恋和男同性恋,如他们目前所经验的,也代表自然倾向的夸大版本,纵令你们对异性恋经验的版本也是夸张的。
休息一会儿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分。在休息后,赛斯回来给了我和珍一些极佳的资料。其中包括有关他与我们的关系,以及它的书在我们的生活中的地位的讨论。在十二点五分结束。)
第4章 心灵与性的成份的关系(下)
第七六九节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分
(珍打完了她的书《心灵政治》的稿子,且曾收到有关她现在称为《保罗*塞上的世界观》的更多资料。她每天黎明即起(整个冬天都是如此),写作并享受一天的开始。
在今晚的课之前,她和我讨论关于人类性本质的赛斯资料的重要性,希望他会扩展它。)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所谓两性的战争及其分支,是不“自然的”——在那范畴,同性成员之间的打斗也不自然。举例来说,即使在动物之间,当他们在自然状态时,雄性也不会为雌性而搏斗致死。
我以后我会说明我所谓“自然的”的意思。不过,举例来说,当你观察动物行为,甚至在看似最自然的环境里时,你并不是在观察这种生物的基本行为模式,因为那些相形之下较为孤立的区域存在于你们的世界里。原因很简单,你若有一两个或二十个公设的自然区,在其中你观察动物的活动,你所看见的是那些生物对现状的调适——一个加于它们“自然的”反映之上的调适,此外你无法再期望看见什么。
天然资源的平衡,动物漫游的模式,迁徙,气候状况——所有这些都必须纳入考虑。这种孤立的观察区,只会带给你一个自然行为扭曲了的画面,因为动物也是被囚禁在其内的。文明四面包围着它们。
其他的动物不被允许进入。被猎者与猎物非常受到管制。动物行为的所有范围都被改变,以尽可能地适合环境,而这包括性活动。到某个范围动物受到在改变的世界的制约。且说人显然是自然的一部分,因此你可以说:“但那些他常来的改变也是自然的”不过,当他研究这种动物行为,并且有时用动物的性模式来对人类性行为说明某些要点时,那么人并没有把这点考虑进去。而说得好像是,现在观察到的动物行为,指明了他们主要的或基本的生物天赋本质。
(九点三十五分。)那么男人为女人打斗是不自然的。这是一个纯粹文化的、学得的行为。以我们了解的历史来说,人类不能承受这种误用的精力,也无法承受这种经常的敌对。
每种族类都涉及一个合作性的冒险,所有地球上的存在最终都建立其上。你们把目前的信念反投射回历史里,而误解许多你们在自然界观察到的情况。我说提到的合作,是建立在爱上的,而爱有个生物性的基础,正如爱有个灵性的基础一样。举例来说,你们的信念使得你们否认在动物里存在着感情,而任何在它们之间的爱的例子,被编排为“盲目的”本能。
到某个程度,教会与科学们一样有责任,但神父和科学家并非什么外来的人,无缘无故强加在你们身上。他们代表你们自身的各个不同面向。当人类发现,他必须在某程度把自己从环境及其他在其内的生物里孤立出来时,人类发展了他自己的这种意识。结果是,宗教宣称,只有人有个灵魂,且因具有情感而高贵。在另一方面,科学也配合得很好,主张人活在一个机械的世界,而每个生物都由一个无懈可击的本能的机器来驱策,对痛苦和欲望同样无知。
可是,那形成所有生命基础的爱与合作,以许多方式显示自己。性代表其一面,而且是重要的一面。广义来说,一个男人爱一个男人,以及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是与向异性示爱同样地自然。就彼而言,双性是更自然。那样才是人类“自然的”天性。
反之,你们已把爱放入非常确切的分类里,因此只在最受限制的条件下,它的存在才是对的。爱走入地下,却以扭曲的形式与夸张的倾向涌出。在不同的时代,你们为了不同的理由遵从这条路。没有哪一个性别该受责备。你们性的情况,只不过是你们意识的情况的一个反映。作为一种族类,至少目前在西方世界,你们视性与爱相等,你们想象性是爱的唯一自然表达。换言之,爱,似乎必须只透过对被爱者的性器官某种方式的探索(幽默而声音较沉地)来表达。
不过,这还不是置于爱的表现上的唯一限制。有无数的书给以指导,每个都宣称他的方法才是正确的。某种高潮是"最好的"。更有进者,只允许在异性之间有爱的表达。一般而言,这些人还多少必须是同年龄的。此外还有其他的禁忌,包括种族的或文化的、社会的与经济的限制。如果这些还不够,那么,大多数的人根本相信性是错的——一种灵性上的降格,只为人类的绵延才为神所容许。
(在十点二分暂停。)既然爱与性被视为相等,明显的冲突升起了。母爱是唯一被认为健全的一类,因此在大半情形下是非性的。一位父亲能为了他对孩子的爱而非常有罪恶感,因为他被训练去相信爱只能透过性来表现,不然就没有男子气概,可是与自己的孩子的性行为切是禁忌。
创造性骑在爱的浪潮上。当爱被否认它自然的表现时,创造性受到创伤。你们的信念导致你们假设,一个自然的双性将导致家庭的死亡,道德的沦丧,性罪行横流,以及失去了性别的认同。可是我要说,我上面的这一句适当地形容了你们目前的情形(带着无表情的幽默)。接受人类自然的双性,终将有助解决不止是那些问题,还有许多其他的问题,包括大规模的暴力、谋杀的行为。不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在你们的情况里,将不太可能有任何轻易的转变。
亲子关系有它自己独特的情感结构,甚至胜过了那些你们置于其上的扭曲而活了过来。如果更较强调你们的双性本质的话,它古老的完整性将不会被削弱,反而会强化。
如果古老的双亲特质不是如此强行地集中于母亲的身上,孩子会过得好的多。这本身导致对母亲不健康的过分依赖,而形成母亲与孩子之间一种不自然的联盟来对抗父亲。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六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现在:异性恋是双性的一个重要表现,而在性方面代表生殖的能力。然而,异性恋建立在双性基础之上,而(热切地)人若没有双性本质的话,家庭的较大架构——氏族、部落、政府、文明——将是不可能的。
那么,基本上,人类天赋的双性提供了合作的基础,使得肉体存活及任任何种类的文化交流成为可能。如果“两性的战争”是如所假设的那样普遍,并且那么自然而凶暴,那么,在男女之间真的不可能为任何目的而合作。在男人之间或女人之间也不可能,因为它们将会经常处在彼此交战的状态。
在一个人一生的自然生物性的流程上,有不同强度的各种时期,在其中爱及其表达会波动变化,且倾向于不同的方向,这当中也有很重要的个人变奏。可是,这些自然的顾虑很少被观察到。在小孩间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倾向十分自然,可是,大家这么怕它,以致通常也同样自然的异性恋倾向也被阻挡了。反之,年轻人被套入了样板。
个人的创造性倾向,常常在少年期以强烈的方式显露。如果在不管哪一个性别里,那冲动在其表现上与期待于他或她的性别不一致,那么这样的年轻人变得困惑了。创造性的表现似乎与期待的性的标准直接冲突。
我不是说女同性恋和男同性恋只是导向异性恋的阶段。我是说,女同性恋、男同性恋与异性恋都是一个人的双性本质的合理表现。
(在十点五十四分,缓慢地:)我也是强调爱与性不必要是同一件事这个事实。性是爱的表现,但它只是爱的表现之一。有时以别的方式表现爱,是相当“自然”的。然而,因为“性”这个字的内涵,对你们有些人而言,可能好像我在提倡一种乱交的性关系。
反之,我是说生物性和精神性的爱的更深结合,是在所有个人的与文化的关系之下的基础,这种爱超越了你们对性的感念。异性恋的爱,至少如你们所了解的,给你们一个亲子的家庭——一个重要的单位,在它四周形成别的团体。可是,如果只有样版式概念的男女关系在运作,就没有足够力量的结合力或刺激,把一个家庭与另一个家庭铸合在一起。男人之间的敌意会太强烈,女人之间的竞争会太严重。而在任何传统能形成之前,战争将扫光挣扎中的部落。
在社交世界与显微镜下的世界,合作都是至高无上的。只有一个基本的双性能给人类所需的余地,而阻止某种会妨碍创造力与社交的样版行为。那基本的性的本质容许你个人能力的完成,因此人类不至于沦于灭绝。因此,人对他的双性本质的认识在未来是必要的。
再次的,在两性之间有显然的不同,但那些是不重要的,它显得如此巨大只因你们如此集中注意于其上。人类的伟大品质:爱、力量、同情、智力和想象力,不属于任一性别。
(十一点十三分。)只有对这天赋双性本质有所了解,才会释出在每个不论是男人或女人中的那些品质。当然,那些同样的能力是每个种族的人的自然特征。不过就与在性别方面一样,你们会持续地在种族方面立下同样的区分,因此某个种族在你看来显得是女性或男性。那么,你们把你们对性的信念投射出去到国家上,而用在国家或战争的术语,往往与用来形容性的术语是一样的。
例如,你们谈到统治与归顺,主人和奴隶,一个国家的被强暴——在战争与性上用到相同的字眼。
男人和女人都是人类种族——或族类,如果你较喜欢这样说——的一个成员,因此这些区分是人类自己放在自己身上的。再次的,它们是当人类实验其意识的路线时所发生的区分,带来了自身与其余自然界表面上的分离。
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四分到十一点三十三分。
在给珍一些资料后,赛斯在十二点九分结束此节。
我们俩都十分高兴赛斯传递了关于性的资料,因为我们曾收到许多男男女女的信,他们对他们的性别认同感到困惑,常因为自己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倾向,而被罪恶感压倒。)
第七七零节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一分
(没有进一步的问候,幽默地:)性论。
(“很好。”)你的身份根本不依赖你心理上或生理上的性别。
你的性特征代表你人性的一部分。它们提供重要的表达范围,以及将经验分类集组的焦点。你的性的特质是你本质的一部分,但并不界定你的本质。
可是,你们的信念如此个人地并集体地构成了你们的经验,因此相反于那些概念的证实性资料或是很少,或是以扭曲的或夸大的形式显示它自己。在生物上与心理上,以某种不为你们社会接受的方式运作是十分自然的,而那似乎与你们对人类历史的想法相违背。那么,就你们的定义来说,有些人在性行为上像个男人,而心理上像个女人是十分自然的,而其他人以相反的方式运作也是十分“自然的”。
再次的,因为你们指派心理的特征与男性或女性的性别相连,所以这也许看似很难了解。永远有人自然地寻求为人父母的经验。他们每个人并不必要在任一特定时期都是异性恋者。
人性较广大的模式要求一个双性的联系,允许在性的遇合上有其余地,这个余地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个人能表达感觉、能力和特征,而那是跟随心灵的自然倾向,而非性的样板。再此我所说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好比只是给女人更多自由或把男人从传统的养家糊口的角色中解放出来。我的确不是谈论如人目前了解的“开放的婚姻”,而是远较重大的问题。不过,在我们能考虑这些之前,有几点我想要说明。
(九点五十八分。)有些生物性上的可能性,很少在你们目前的环境里发动,而与现在所说的主题有些相关。
思春期(puberty,通常指春情发动期,男孩约在十四岁,女孩约在十二岁——译注)在某个时间来到,被与自然界情况有关的深层机制所发动,这机制也与人类的状况,及以某种说法你们转置于自然界之上的那些文化的信念有关。在其他方面,你们的文化环境当然是自然的。那即,思春期到来的时间有所不同,而在那之后,就可能生育子女。然后,到一个时间这段时期会结束。在所谓的性的活动期,人性较广大的次元变成严格地被缩狭到性别的样板角色里——而本体的所有各面,其不适合的都被忽略或否认。事实是,很少人能适合那些角色。他们大半是对传统上所了解的宗教的诠释的结果。而科学家虽然看来好像很独立,却往往只是为无意识地持有的情感性信念找到知性上能接受的新理由。
生理上有一段很少被经验的时期,如在“恶心的笑话”里玩笑性地对老年与第二次童年的暗示。这特定的潜在生物能力。只显示在稀有的例子里——因为,一方面,它代表现在很少受欢迎的一件事。不过,生理上来说,当身体接近老年时,它是十分可能完全地再生的。的确,一个十分合法的第二思春期是可能的,在其间男人的精子是年少力强而活力充沛,而女人的子宫是柔韧而有能力生育的。我相信圣经上有这种生育的故事。
在人口过剩的时代,这种机制大概是不被希冀的,但它是人类现今被搁置的一部分,代表自然的能力。在你们世界的某些地区,孤立的人们活过了百岁年纪,强壮而有活力,因为他们没被你们的信念所触及,也因为他们与他们所知并了解的世界是和谐共存的。于是,当一个小团体企图维持它自己的生物性姿态时,这种第二思春期偶尔发生,并且因而生下孩子。
(十点十八分。)通常第二思春期与第一次一样地跟随同样的性别取向,但并非永远如此——因为十分可能新的性联系与第一次相反。这是更少有的——但人类如此做以保护自己。
透过医学技术,你们有些老人被维持活得够长,使这种过程得以开始,但却以扭曲的形式出现。有时在心理上很明显,但在生理上受到挫折。于是,第二思春期是“此路不通”的。它没地方可去。在当前,他在生物性上既不合时宜也不被需要。
如不去干涉,这些人有的可能带着满足感死去。当用医学技术维持他们活下去时,肉体的机制继续奋斗使身体重生,而带来这第二次思春期——那在自然情况下只会在不同的条件下发生,而在心智上是远较警醒,并且意志力是没受损的。到某个程度,在这天生固有的、很少被觉察的第二思春期和癌症的发展之间有所关联——在癌症里,以一种夸张的方式“生长”变得特别明显。
(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几乎在所有这种涉及癌症的案子里,精神与心灵的生长都被否定了,或这个人感觉他不再能在个人或心灵上适当地生长。这生长的企图于是发动了身体的机制,而结果是某些细胞过分生长了。这个人坚持不是生长就是死亡,而强造成一个人为的情况,其中生长本身变成了身体上的灾难。
这是因为一个堵塞发生了。这个人想要在个人方面有所生长,但又怕这样做。总是有个人的不同情形必须列入考虑,但通常这样一个人觉得自己是自己性别的殉难者,被囚禁而不能逃避。这显然可以适用于性器官的癌症上,但背后的原因通常与任何这种情形有关。因为由思春期的性问题而开始的那些问题,使得能量被堵塞了。能量被体验为性的能量。
且说,被认为老化的、或无法料理自己的老年人,有时经验到性活动的新涌现,而这没被给予出路。除此之外,他们已失去他们从前用以表现精力的传统的性角色。
常有未被留意的荷尔蒙的改变。许多人在冲动时——有些不仅是性方面的,也是知性方面的——表现出一种神经质的、奇怪的行为。新的青春期(通常男为十四岁—二十五岁,女为十二岁—二十一岁——译注)永远不来。新的思春期死的很慢,因为你们的社会没提供一个可籍以了解它的构架。而的确它以一种可能会看似是最鬼怪的扭曲方式显现。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九分到十一点二分。)
现在:爱是一个生物性的必要,一种或多或少运作于所有生物生命的力量。没有爱就没有对生命的实质承诺——心灵无所凭藉。
爱存在,不论他有没有性的表现,虽然很自然的,爱要求表现。爱,意含忠实。它意含承诺。这对女同性恋者和男同性恋者与对异性恋者一样适用。不过,在你们的社会里,身分如此与性的样板相关,以致很少人足够认识他们自己,而能了解爱的本质,及去做任何这种承诺。
目前一个过渡时期正在进行,其间女人们似乎在寻求通常较常给男人的乱交的性自由。大家相信男人是天生的一杯水主义,被性刺激激动,而几乎完全没有任何补充性的“更深的”反应。于是,男人被认为,不论他对所涉及的女人有没有任何爱的反应,他都要性——或有时渴欲她正就因为他不爱她。在这种案例,性变成不是爱的一种表现,却是一种嘲弄或轻蔑的表现。
因此女人,常常接受了这些观念,而寻求一种情况,在其中她们也可以自由地公开表现她们的性欲,不论有没有涉及爱。然而忠诚是爱的伙伴,而灵长类在不同的程度呈现此种证据。男人特别被教导把爱和性分开,因此当他过他的生活时,产生了一种撕开了他心灵的精神分裂情况——以应用性的术语来说。
性的表现被认为是男性的,同时爱的表现却不被认为是男子气的。于是,在某个程度,男人感觉被迫分隔他的爱的表现与他的性的表现。女人如果跟着走同样的路将会是很惨的。
这个重大的分离曾导致你们主要的战争。这并不意味着单单男人要对战争负责,但那的确意指男人把他自己与爱和性的共同基础分离得太远,以致被压抑的能量以那种侵略性行动——文化强暴与死亡——出现,而非由生育。
当你观察动物王国时,你假设雄性盲目地选择,由“愚蠢的”本能所引导,因此全盘来说,某一个雄性与任何另外一个雌性都一样可以。举例来说,当你发现某一种化学药品或气味能吸引某一种雄性昆虫,你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把雄性昆虫吸引到雌性昆虫的唯一要素。换言之,你理所当然地认为在此种离你自己的实相这么远的案例里,个人间的不同并不适用。
你根本不能了解这种意识的本质,因为你是依照你的信念诠释它们的行为。这已够悲哀了,而你们甚至还常用这种扭曲的资料,更进一步地界定男性与女性行为的本质。
在如此扭曲了你们的性观念时,你们更进而限制了人类忠诚的伟大能力,那永远是与爱和爱的表现相连的。男同性恋与女同性恋的关系,于是至多也只能是模棱两可的,被混淆的情感弄得过度紧张,很少能维持一种允许个人成长的稳定性。异性恋的关系也破裂了。因为每个伙伴的身份变得以性角度为根基,而那角色对当事者并不一定适用。
既然你觉得性是爱唯一适当的表现,却又相信爱和性是分开的,那么,你陷入了两难之境。这些性的信念就国际关系而言,远比你想象的更重要。因为作为一个国家,你们企图采取一种你们认为的男性姿态,例如,苏俄就是如此。印度则采取一个女性的姿态——且以你们的信念来说。
休息一下。
(十一点三十五分。珍说:“我仍半在出神状态,但我想书的口授已完……”我给她一罐啤酒。然后,在十一点三十七分:)
一个小注:一个有任何一种生长——例如,肾结石或溃疡——的男人,都具有他认为是女性化的倾向,因而有“依赖性”,而同时他又感到可耻。以一个仿冒的生物性庆典,他产出本来在他身上没有的东西,在那程度可说是生育。在溃疡的情形,胃变成了子宫——充血,生出烂疮——他借此诠释了一个男人想表示女性特征的一个“丑怪的”企图。
口授结束。
(十一点四十一分。赛斯现在传递了五分钟的资料给珍,而在十一点四十六分结束此节。
珍说:“今晚我精力不足,但现在关于溃疡的事,他有一大对资料可给。都在那儿。与其结束此节,也许我应稍事休息,看它是否会回来……”
她累了,却也非常兴奋,我看得出来。不过我们决定结束此节。)
第5章 心灵、爱、性的表现
5 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第771节 一九七六年四月十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分
现在——
(「赛斯晚安。」)
——晚安。
你们关于性的概念,及你们对心灵本质的信念,常常画出一幅具有非常矛盾的成分的画面。心灵以及它与性的关系,影响了你们对健康与疾病、创造性及个人生活等所通常范围的概念。因此,在这一章,我们将考虑其产生的一些寓意。
此章标题:『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等我们一会儿……再次的,在你们说来,心灵包含了你们会认知为男性或女性的特征,同时它自己却非男性或女性。
以那种说法或在那方面来说,心灵是一个库存,而性别的属性则从中提取。可是,基本上,没有清楚的、固定的、人性的或心理的特征是特属于某一性别的。再次地,这会导致一个对人类的发展来说太刻板的模式,而给你太专门化的行为模式,使得你们作为一种族类尤其无法应付可能是有许多不同种类的社会族群。
你们的心里测验只显示给你们目前男与女的画面,自幼便以特定的性的信念培养长大的。当然这些信念自幼就即灌输给孩子,使他们在成人时以某种模式来行事。男性彷佛在数学难题及所谓逻辑性的精神活动表现较佳,同时女性在社会的脉络、在价值的发展与个人的关系上表现较佳。男性在科学上表现较好,而女性则被认为知觉较强。
(九点三十分。)许多读者可以明显看出,这是个习得的行为。你也不能教一个男孩成为 「坚强缄默型的男人」,而后又期待他在语言或社会关系上出人投地。你不能期待一个女孩显示「强烈的逻辑思维发展」,当她被教导一个女人是直觉的——而直觉是反逻辑的,而她必须不顾一切代价的女性比,或非逻辑,这是相当明显的。
不过,孩子生下来并不是一块海绵,空白而准备好吸收知识。它已吸满了知识。可以说,有些将浮到表面,而被有意识的利用;有些则否。我在这儿说的是,到某程度,孩子在母胎中已经直觉到母亲的信念和情报,而到某程度它是「被设定程序」以某种模式来行为,或因而将以某种模式来成长。
基本上,人类大致来说是如此自由自在,具有如此多的潜能,以致必须由母亲的信念提供某种架构,允许孩子向可欲的方向集中了他的能力。那么,他在事前就知道,他将要生在其中的生物的、精神的和社会的环境,他多少是准备好向某一方向生长——一个对他是可行而适合他的条件的方向。
对婴儿的性别本质的信念,当然是婴儿的预设程序的一部分。在这儿我们说的并不是强迫的生长模式或印在他身上的心灵或生物性的方向,以致后来的任何奇异都导致无可避免的紧张或者痛苦。事实孩子接受温和地将他轻轻推向某一个生长方向的行为模式。当然,在正常的行为模式里,双亲也都会怂恿孩子以某种模式来行为。可是,除此之外,某些一般的、习得的模式,是生物上就由遗传因子传到孩子身上的。除了一般所知之外,某些种类的知识也由遗传因子传送,那是与细胞形式之类有关的事。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如人类一向的发展,人类的幸存是与信念有关的一件事,这是远超过一般所了解的——因为某些信念现在已是与生俱来的了。他们变成与生物性相关而传送下去。在此,我指的并不是如心电感应式的传送,却是将信念转译成肉体的密码,而后变成生物上的指示。结果是,以生物性来说,一个男孩较易以某一种既定的态度行动。
举例来说,如果女人曾感到她们生物性的存活是依靠某种属性的培育而非其它属性,那么这个情报就变成染色体的资料,它对新的有机体的发展,就与任何涉及细胞结构的肉体上的数据一样重要。
母亲也提供给一个男性后代同类的讯息。父亲在每个例子里也贡献了他的一份。那么,时代之后,某种特征看来就对男性或女性是很自然的了,而这些按照该文明和世界情况的不同而有某些程度的变化。它们的确能在一代中被改变,因为每个人的经验都改变了原始的讯息。这提供了重要的余地。
那孩子也只是用这种讯息作为一种指导,作为它建立早期行为的一个前提。当心智发展时,孩子立即开始质疑早期的假设。这个对基本前提的质疑,是你们与动物世界之间最大一个区别。
再次地,以你们的话来说,心灵于是包含了女性与男性的特征。可以说,这些具有很大的余地,并以许多不同的比例被一起放在人类人格里。
尽量简单的说,爱,是存在之所从出的力量。(Love is the force out of which being cournes)在此书的后面我们将更透彻地思量这声明。爱寻求表现与创造。性的表现是爱找寻创造性的一条路。不过,它却非唯一的路。爱透过艺术、宗教、游戏或对别人有意的行动来表现。它不能被局限性的表现,而关于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应多常以性表现他们自己也不能定下规则。
许多被他们自己及别人指为同性恋者的男人,要想做父亲。他们的信念及你们社会的那些信念。令他们想象他们必须一直是异性恋者。或同化性恋者。许多人对女人感到一种欲望,而那也被压抑了。你们的男性或女性区向,以一种你们不了解的方式限制你们。举例来说,在许多例子,温和的「同性恋」父亲对于男性气概,比一个异性恋的男人有更好的天生概念,后者相信男性必须残酷、不敏感,而具竞争性。可是,这两种都是样本化的形象。
爱可以很合法籍艺术来表现。这并不指这样一个人在任意一既定按理里压抑了性,而输了性的能量来做创造性的产品——虽然,这当然是可能的。在任何艺术领域里,许多天然的艺术家正常地透过这种创造的努力来表现爱,胜过透过性行为来表现。
(十点五分。)这并不是指这种人从没有过愉快的、甚至持久的性遇合。而是指大致而言,他们的爱的动机是透过艺术的产品来表现。透过艺术、爱寻求一种非肉体方面的声明。
任何时候,从事任意一种艺术的伟大艺术家,直觉的感觉到超乎特定性别的一种私人的人性。只要把你的本体与那你的性别视为相等,你就限制了个人和人类的潜能。每个人通常会发现教容易以一个男人或女人、一个男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身份运作,但每个人根本是双性的。双性暗含双亲性(Parenhood),就与它暗含男同性恋或女同性恋的关系一样。再次的,此地,性的遇合是爱的表现的一个自然的一部分,但它们并不是爱的表现的极限。
因为加诸男同性恋与女同性恋上的暗示,许多十分好的非性关系被否认了。被他们自己和社会指为不是异性恋者的人,也被排除于许多异性的关之外。被这样指认的人,常常只因为被迷惑所驱使,而只通过性行为来表现他们的爱。他们感觉被迫去模仿他们认为是自然的男性或女性的样子,而有时候结果成了可笑的低劣的讽刺画。这些低劣的模仿激怒了被模仿的人——因为他们带着对实情这样的暗示,而如此巧妙的指出,许多异性恋者夸张的男性化或女性化被用以箝制他们自己的天性。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九分到十点三十七分。)
现在:在历史上有些时期,实际地说一个男人有许多妻子是合适的,以便他死于战争,他的种子可以种在许多子宫里——尤其是当疾病常男人和女人商年轻是就把他击倒的时候。
当物质条件恶劣时,这种社会传统常会出现。在人口过剩的时代,所谓的男同性恋与女同性恋的倾向会浮到表面——但也有以其它非肉体的方式来表现非肉体的倾向,及大的神会问题及挑战的浮现;以使男人和女人能投入他们的精力。圣经有些「失落的」部分是与性有关的,并有关于基督对它的信念,那些被认为是亵渎的而没由历史传给你们。
再次的,透过性行为表现爱是自然的——自然并且好的。可是,只透过性行为来表现爱是不自然的。弗洛伊德的许多性概念并没有反映人的自然情况。他所概括并予定义的情节和神经官能病,是你们的传统和信念的产品。你们在观察到的行为里,会自然地为他们找到一些证据。许多传统的确是来自希腊,来自伟大的希腊剧作家,他们把以希腊传统观点来看的心灵特质,很美而悲剧性的呈现出来。
男孩并不自然地想「广立」父亲。他想要胜过父亲;他寻求完全地做他自己,就好像在他看来,他父亲是完全做他自己那样。为了他自己,并且为了他父亲,他希望能胜过自己和他的能力。
当 他们是个孩子时,他一度以为他父亲是不会死的,以人类的说法——父亲不会做错。他试想为父亲做出这样的证明,因此他努力使自己也不做错,或也许做成父亲看似可能失败的事。男性试图为父亲辩白,比去毁减他,或以消极的方式嫉妒他要自然的多。
(十点五十四分。)那孩子只是个男的孩子。他并不像常常假设的那样子,为母亲而妒忌父亲。男孩子并没有拥有一个如此灌注于男性的本体。我并不是说儿童没有一个天生就有的性别天性,他们只不过以你们假设的方式灌注于他们男性或女性上而已。
对男孩而言,阴茎是属于他个人的一样东西,就如一只手臂或大腿那样,或他的嘴或肛门那样。他不以它当做武器(幽默地)。他对他爸爸对妈妈的爱不会妒忌,以为他是分了解她对他的爱也是一样的强烈。他并不像目前成年个人们假定的那样,想在性上占有他母亲。他不了解那些用语。也许有时候他会因得不到她的注意力而妒忌,但却非一般认为那种性的嫉妒。你们的信念使你们对儿童的性天性盲目。他们是喜欢他们的身体,他们有性亢奋。不过,心理上的寓意却非成人指派给他们的那些。
那些涉及儿子与生俱来的和父亲的敌对,以及儿子必须推翻父亲的信念,只不过是遵从文化和传统、经济与社会的模式。而非生物的或生理的模式。那些概念却被随手抓来解释那些既非天生,也与生物性无关的行为。
(十点五分。这即为口授的结束。在给了珍和我的一页资料后,赛斯在是一点十八分结束此节。)
第772节 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八分
口授。
(「好的。」)
以一种说法,人类在不同的时代处理不同的重要主题。也许有次要主题穿插期间,但人格的本质、宗教、政治、家庭及艺术——所有这些都从主要的主题的观点来参考。
以通常的历史说法,人类会以他自己这种独特的意识来实验,而如我会多次的提及的,这是得在对象与感知者——自然与人之间必须有一个武断的分隔,而导致一种情况,在其中人开始自认他是与其余的存在分开的。
你们所认为的男性自我取向的特征,只不过是族类所鼓励的那些人类属性,被带到前景来,而予以强制。实际上,你们长久以来用那些你们作为指导原则来来看你们的世界,并形成你们的文化。也有些引人瞩目的例外,但此地我是谈历史上的西方世界,连同它的罗马和希腊传统。于是你们的神祇变成男性的、好胜的。你们看见人类对抗自然,以及对抗人。你们认为希腊悲剧很伟大,因为他们如此坚定地成为你们信念的回音。人被看做以直接方式与他自己的父亲敌对。家庭关系变成这种信念的一面镜子,而那些信念于是当然被当做是关于人类情况的一个事实声明。你们因而有了一个非常两极化的男—女观念。
那么,那么认为那些是女性的特征是飞非主要的,因为他们代表人类寻求从中获得释放的自然根源。再次的,到某个程度,这是一个具高度伪装的真实且具创造性的戏剧,因为以他自己的方式,人类的意识在玩赌注很高的游戏,而这戏剧必须被相信。
(九点三十四分停顿。)人类的意识在需求一种增值,从他自己来源形成新的分支。他必须假装不喜欢及否定那来源,正如一个少年可能有一阵子为了追求独立,而避开父母一样。在所谓希腊与罗马文化开花之前,意识还没达成那种专门化。有许多男神和女神以及神祇,在其天性里,女性与男性的特征相混合。有半人半兽的神。那时,人类还没有考虑主领西方文化的主题。
这些改变首先在人的神祇故事里发生。当人类将其自身从自然中分离,动物生也就开始消失。人首先改变他的神话,然后改变反映神的实相。
在那之前有各种不同的分工,但在性表现上有许多余地。儿童是家庭的一个必要的部分,因为一个家庭是一队相属的人,他们合作以找寻食物与庇护所。
如你们所说的男同性恋与女同性恋的关系,相当自由的存在,并且是同时存在。不论有没有性的表现,这些被认为是中肯的,而形成如兄弟姐妹般的、强有力的结合。
当你看动物王国时,也是透过你们特殊化了的性信念去研究雄性与雌性的行为,寻求攻击性、领土妒忌心、被动性、母性本能或不论什么模式。这些特殊的兴趣,是你们无视于动物那许多较大的次元。到某程度,所谓的母性本能,在任何可被如此指称的族类,都同属于雄、雌两性。不论有没有性的表现,动物与同 性成员有密切的友谊。爱与奉献不是主属于一性或某一族的特权。
你们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二分到十点十九分。)
结果是,你们在自然里只看到你们想看到的,而你们提供给自己一个符合你们信念的自然的模式或模型。
爱与奉献大半被看作是女性的特征,社会、教会及国家组织则被看做是男性的。这倒不是把男性与女性视为平等的问题,而是在每个人之内的男性与女性成分都应该被释放与表现。马上,你们许多人可能被激愤或感到紧张,以为我当然会指性的表现。那是这种表现的一部分。但我是再说,自每个个人之内释放出伟大的人类特征和能力,那常被否定其表现,因为们它被指派给了异性。
在你们目前的构架里,因为男—女的专门化,你们采取男性的取向,暗示自我是男性,而心灵是女性。于是你们把很大的区分强加在你们自己身上,在期间的实际应用上,知性彷佛是与知觉分开的。而且你们设定了一种情况,在其中,敌对似乎适用于本来没有敌对的地方。当你们想到一个科学家,你们大多数会想到一个男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客观的」思想者,他努力地不要感情用事,或与被检验或研究的主题认同。
在科学和宗教之间看来似乎有个区分,因为即使是组织化的宗教也有一个知觉性的基础。男性科学家常常耻于用他的直觉,因为那不仅看来不科学,同时还是女性化的。这种男人开心的是,别人会对他的男性怎么想。「不合逻辑」是一种科学的「犯罪」——到不是因为它是个不科学的属性,却是因为它被认作是「女性化」的属性。科学遵循了男性的取向,而变成了男性取向的典型。一直到现在,强调性别而非人性。
到某个程度,有些科学界的人,设法融合所谓的女性与男性的特征。当他们如此做时,似有敌对和矛盾消失了。不论到什么程度,他们都比他们当代的人更不容许性角色使他们在心理盲目。因此他们比较容许易结合理性和情感,知觉与知性,而在如此做时,他们发明了能调和以前的矛盾的理论。他们统合、拓展、创造,而非分化。
在科学上,爱因斯坦是这样一个人。虽然他被传统的性信念所沾染,但他仍然以这样一种方式感觉到他自己的人性,以致他高兴的利用被认作是女性的特征。他别是在年轻时,他反叛了男性的科学习惯与取向。这反叛是心理上的——既是,他在性活动上维持了一个可被接受的男性的取向,但他不肯用此种无稽来限制他的心智与灵魂。全世界都感觉到他伟大的知觉能力以及他的奉献成果。
(十点四十七分。)因为世界的情况,以及科学的全盘男性取向,他工作的结果大半被应用来操纵与控制。
一般而言,理性与知性于是被认作是男性特质,以及是文明、科学和组织化的世界之构架。直觉与冲动则被认作是反复无常的、不可靠的、女性的,而该被控制。世界因着自发性而存在。文明因着人们想要在一起的冲动而开始,它自发的生长而进入秩序。你只看到许多过程的外表,因为你们客观化的观点不允许你认同更多内容的显示。在你看来,似乎所有的系统在某个时候都崩溃——变得较无秩序或流入混乱之中。
你们把这些信念应用到物理系统与心理系统上。以性而言,你坚持一个画面,显示一个人长成到性的认同,一个清晰的焦点,然后在老年从清晰的性认同中脱离,而掉进「性错乱」。你没有想到原先的前提或焦点,本体与性天性的认同,是「不自然的」。那么,就是你们形成了整个构架,而由它形成你们的判断。在许多例子里,一个人在儿时或老年,常被允许更大的个人自由,而性角色更具弹性时,会更真实的符合他自己的本体。
任何对自身的深层讨论,都会引导你进入推翻你有关性的传统信念的区域。你将发现一个本体,一个心里上或心灵上的本体,在你们说来既是男也是女,在其中每一个性那些能力都被加强、解放及表现了。他们也许在正常生活中没被这样被释放,但你将遇见你自己实相的更大次元,而至少在梦境,比见了那些超越了单性取向的自己。
与心灵的这种相会,常常被伟大的艺术家、作家或神秘家碰到。如果你想有一天超越你所涉及的世界那似乎敌对的构架,这种了解是必须的。
那么。过度特定的性取向,反而映出意识里一个基本的区分。他不止把一个男人从他自己的直觉和感情,或一个女人从她的知性,分开到某个程度,而且也有效地提供了一个文明。在其中显得心智与心分开,而事实与天启隔离。到某程度每个人都在于心灵打仗,因为一个人所有人的特征必须被否定,除非他们符合那些对性认同来说被认为是正常的特征。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二分到十一点三十三分。)
在日常生活里,你多少在实际的存在里做成性的讽刺性模仿。
你不了解真的女性或男性 你被迫灌注于一种浅薄的变种。结果是,性的分裂的反映沾染了你所有的活动,但最要紧的是它限制你心理实现。
既然你以最局限的方式评量性的表现,而大半用它作为认同的一个焦点,那么你们的老年轻人和少年人都受到并不是年纪,而是行偏见的恶果。有意思的是,老年人和少年人两方,都发现他们自己在你们组织性构架之外。在年轻人接受性角色之前,他们的想法比较自由自在,而老人的想法也较为自由,因为他们已舍弃了他们的性角色。我不是说老年人或年轻人没有性的表现——而是这两组人都不将其身份与性角色认同。当然有例外。但是如果这男人或女人被教以身份就是性的履行,而那履行必须在某一年纪停止,那么身份感也可能开始溃散。如果儿童感觉这种身份是依赖这种履行,那么他们将尽快的开始履行。他们将把自己的身份强挤如性的衣服里,而社会将受害,因为成长中那知性与直觉伟大的创造性的动机将在青春期被分隔,正当他们需要这种力量的时候。
理想得说,男性成人与女性成人会在性的表现中感到愉悦,而找到你一个全盘的取向,但也会沉浸在一个更大的心理与心灵的身份里,这身份经验并表现出所有伟大的人类心智与心灵的能力,那是渐沥过任何人为分离的。
口授完毕。等我们一会儿见……
(十一点四十九分。在传给珍一页左右的数据后,赛斯在十二点十二分结束此节。)
第773节 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现在:口授。
那么,你们把性别的标签贴在知性与感性上,因此在你们看来他们是相反的。
你们试图把精神与感情的特征在性之间分割,强迫形成一种样板式的行为。再次的,具直觉性或某种艺术性天分的男人,常因而自认为同性恋者,不论他是或不是,因为他情感或精神的特征,似乎更适合女性而非男性。
具有那些超过那些被认为是女性兴趣的女人,也常处于同样的情形。可是,由于知性与情感被如此分开的考虑,因此表现直觉能力的尝试,常常变成「不合理的」行为。
在某些圈子里,否认知性能力而支持情感、情绪或直觉的行为或直觉的行动,变成时兴的事。于是知性的关切变成了嫌犯,而求助于理智被认为是件糗事。相反的,知性和直觉的行为当然应该是很美地混合在一起地。以同样方式,你们会企图强使爱的表现出至于纯粹的——或非此不可的——性取向。同性之间,一个亲爱的爱抚或亲吻,通常不被认为适当。这禁忌包括大部分和人体有关系的触觉。
触摸被认为是如此基本是性的,以致别人对你身体任何部位最无害的触摸,都被认为有潜在的危险。一方面你们在用到「性」这术语时又太特定化,但另一方面,你们感到,如果让任意一种亲爱发生的话,它必定自然地导向性的表现。你们的信念是得这可能发生的性的事件,显得像是意见事实经验。
这也强使你们非常小心地守护你们的情感生活。结果是,除非任何爱的表示都能合法的找到性的表现,否则就会受到某种程度的抑制。在许多例子,爱的本身似乎是错的,因为它必然暗示了性的表现,而此种表现当时是不可能的或不宜的。有些人对爱、奉献或忠心有很大的容量,而会自然而然地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寻求表现——经由坚强的、持久的友谊,为他们所相信的主义献身,透过能帮助他人的实业等。他们也许并不特别是性取向的,这并不必指他们在压抑他们的性。要他们相信他们必须在年轻时常常性交,或设下他们性经验的正常标准,那是病态而可笑的。
(九点五十一分。)事实上,西方社会企图强把爱与奉献的表现全部逼向性活动,否则就全盘予以禁止。性的履行被认为是运用人情感的伟大潜能的安全方法。当在你们看来社会变得淫乱时,它在许多方面其实是最被压抑与抑制的。
这意指除了性的自由外,其它的选择都被否定了。爱与奉献的伟大力量,被从由工作而表现个人创造力的区域抽回,从经由政府或法律的表现抽回。爱与奉献经由有意义的私人关系的表现被否定,而被迫进入透过性来表现的窄巷,于是的确变成无意义了。
有些为「平权」努力的妇女会说,由于压制了妇女的能力,人类只用到了一般的潜能。可是,广义地说,当身份被认定主要是性取向的问题时,每个人都受害。
一般而言,是有一个特定的生物性的大致性取向。但精神性与情感性的人类特征,根本不是按照性来分配的。此种认同把个人切成两半,因此每个人只用到了自己的一般潜能。这在你们所有的文化活动上都造成了一个分裂。
(十点五分。)等我们一会儿……在另一方面,你们许多人被教以:性的表现是错的,邪恶的或可耻的。人家也告诉你们,如果你不表现你的性,你就表现不出自然的压抑,更有进者,你被引导去认为,你首先必须强迫自己去喜欢这暧昧不明的性的天性。「好女人不享受性」这老观念可没消失。然而女人受到的教导是,爱的自然表现,轻松的爱抚,是不合宜的,除非立即随之贯彻到性的高潮。男人被教导按照性的驱策力机器斩获,去计算他们的价值。他被教导去抑制爱的表现,视之为一个弱点,却有尽可能多的做爱。在这样一个性的气候里,难怪你们变得困惑不明。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三分。当我说休息来得早了写时,珍说:「今晚我觉得不太有兴致。」在十点四十四分继续。)
当男孩子被教以要单单地与父亲形象认同,而女孩子要与母亲形象认同之时,性的分裂就开始了——在此你们不知不觉地把罪恶感编织入了成长的过程。
不论哪一性别的孩子,都会十分自然地与父母两者认同,任何强制性地单单的直引这孩子去做这样一种单独的认同是非常局限人的。在此种情况下,只要这样一个孩子对另一方(父或母)感到自然的联系,罪恶感立即开始升起。
在你们社会里,因为某些特征被认为独属男性或女性,所以这些自然的倾向越强,这孩子就越被指导他们去忽略他们。孩子也被怂恿忽略去忽略去否定人格的那些部分,那时和他被教导他不能认同的性别有关的。那么,这把人格挤进一个性别模子里的情形,开始得很早。持续不断的罪恶感被发动出来,因为孩子无误的知道,它自己的实相超越这种简单的取向。
一个孩子越被有力地强灌这样一个认为的认同,它所感到内在的叛逆就越大。欠缺一个「合适的」父或母的形象。「教」的孩子比害的要多。心灵以其伟大的禀赋,总是感到受挫,而企图采取对抗的办法。可是,你们的学校更进一步地继续这过程。因此好奇心与学习的区域为男孩与女孩分开了。在男孩之内的「她」的确代表了他人格中的没被表现的一部分——不是因为任何精神或情感的特征自然地胜过另一些,而是由于认为的专门化。这同样也适用于女人中的「男性」。再次地,你们顺应着你们对意识本质的概念而接受了人性的这种版本。那些概念在变,而当他们在变时,人类必须接受他真实的人性。当这发生了,你的了解将容许你币见世代以来你们认知的神祇的实相本质。你们将不在需要给他们穿上有限的性的伪装。
你们的宗教观念,以及与它们连接在一起的想象,将有相当的改变,宗教和政府有一个不自在的联盟。男人治理两者「他们仍是」,然而那些带头的宗教组织至少他们的直觉基础。他们常试图藉由政府领袖总用以压制与利用情感的同样方法,来操纵宗教的下层结构。
(在十一点七分停顿很久。)异教被认为是女性的与颠覆性的,因为对于宗教热情可被接受的表现而建立的构建而言,异教具有将之破坏的威胁性。在教会里的女性成分总被认作是嫌犯,而在早期的基督教,有些人唯恐童贞女变成了女神。有些为幸存的基督教的分支,在其中就是如此。在宗教与政府间的平行发展,永远反映意识的情况及其目的。「异教的」作为,给了性认同及表现远较多的余地,一直到十六世纪都还存在,而所谓的玄秘的地下异教的教旨,则试图鼓励个人的直觉的发展。
不过,人格任何真正的心灵发展,一定会导致对心灵本质的一个了解,而心灵本质对任何基本的性认同混淆而言,都是太过广大了。转世观念的本身,清楚显示了性取向的改变,也显示了一个与他的性取向不同的"自己"的存在。从令这个「自己」也是以一既定的性别姿态来表现时。到一个相当的程度,性的信念要为阻塞了的转世的知觉负责。转世的「回忆」必然会使你认识与你现在的性角色确以相关系的经验那些异性存在是无意识也是呈现给心灵的。他们是你人格的一部分。因此,在如此特定地与你的性别认同时,对于那些可能限制或打破那认同的回忆,你也加以抑制了。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八分到十一点五十七分。)
在以前的世代里,教会试图把爱与奉献的表现从性方面分离出来的努力,要胜于它对神父的性本质以及性表现的约束。
例如,在中世纪,高比率的神父有私生子。这些被认为是软弱的、多欲的肉体只产品——够坏了,但想想人类的堕落状态,就成了可以了解的失身。只要一个神父的爱与奉献仍旧属于教会,而没「浪掷」在这种后代的母亲身上,这种情况若不被默许,也可以被忽视。
修女被置于卑屈的地位。修女院却也成了许多女人的庇护所,他们即使在那种情况下仍想办法自我教育。
为数不少的修女当然怀着那些神父的种而生下孩子,这些孩子有时在修道院和修女院里做佣仆。不过,在各个不同的修女院里,修女有很多次的反叛,因为这些女人发现,虽在隔离的环境里,她们也运作得颇有效率。她们开始对教会的整体架构,及她们在其中的地位质疑。有些集体离去,而形成她们自己的小区,尤其是在法国和西班牙。
然而,教会从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来对付他的妇女,或对付他信仰中的直觉成分。每次当另一个童贞妇女圣母的神灵出现在世界上的某一角落时,它对女神的恐怖之心又重新浮现。
也有些女人被认作是僧人,好些年过着遗世独居的日子。没有作品署上她们的名字,因为她们用男性的名字。不必说,在这种环境里,女同性恋与男同性恋的关系盛行了起来。只要这关系本质上是性的,教会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有爱与奉献被导离了教会,才有真正的忧虑。于是知性和情感变得更分来了。这当然结果变成对教条的过分强调——规则和仪式必须多彩多姿而华贵,因为他将使心理创造性的一个可被容许的出路。教会相信性检验属于较低的或动物的本能,同样通常的人类爱也是。在另一方面,教会又相信精神性的爱与奉献不可被性的表现所污染,因而任何正常的深厚关系都会威胁到虔诚的表现。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衷心的祝福你们晚安。
(「赛斯,非常谢谢你。很有趣的一节。晚安。」十二点十七分。)
第774节 一九七六年五月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四分
(自从赛斯开始这些谈人类性学的课以来,巧的是,我们似乎先从邮件中收到比以前更多关于此主题的询问。我们只遗憾这么完才把情报带给大家。
现在天气较暖,我们可以在装设于双车车房的一半空间里的野餐桌上吃午餐。珍常在那儿在那写作——房车们开着——因此她能享受屋后的山景。)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你们宣告性行为是邪恶或不雅或可耻,于是隐藏它,而假装它基本上是「动物性的」,你们其实是对性行为的执迷不放。当你在市场上以一种夸张方式宣称性行为的好处时,你也是对它执迷。当你在性表现上加上严格、不实际的禁令,或当你设下同样不实际的终极表现的标准,以期正常人能达到,你也是对性行为的过分执迷。
那么,性的自由并不涉及一种强制性的乱交,使得年轻人与异性的遇合如果不导向床铺,就会被迫感觉到不自然。
当你把性活动与爱和奉献分开时,你开始将之程序化。于是,教会和国家很轻易的要求和吸引你失去中心的忠诚和爱,留给你的只是一个剥除了最深意义的性的表现。
我在此不是说,如果没附有爱与奉献之情。任何既定的性行为是「错的」、无意义的或可耻的。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性的表现将更随着心 渲染性的表现。
到那程度,对一个你不喜欢或看不起的人有性欲是「不自然的」。在你们族类的或动物的自然生物里,统治和屈从的性概念并没有地位。再次的,你们按照你们自己的信念诠释动物的行为。
当爱与奉献被人从性本质分开来的那种时期,统治与屈从常用在宗教文学上,只有通过宗教的灵视或经验,爱、奉献与性的本质才能合一,因为只有神的爱才被视为「够好」,以合理化一个否则就是动物性的性。反之,「统治」和「屈从」,与意识的范围及其发展有关。因为在此书前面所提到的诠释,你们采取了一个意识的主要路线,那种某程度上是倾向于统治性天性的。你们认为在本质上这是男性的。于是女性原则变成与土地及其生命的所有那些元素相连,你们做为一个族类想获得对它们的统治权。
(九点四十七分。)因此,神变成男性。爱与奉献,本来可以与自然的各面及女性原则相连,却变得必须将之从任何自然受到性的吸引的地方「夺走」。以这样一种方式,反映你们的意识状态的宗教,于是可以管束爱的力量而用之于统治的目的。他们变成国家取向。一个男人的爱与奉献是个政治性的收获。热情与政府性的财富一样重要,因为一个国家能依畤它的军官的奉献,就如许多狂热分子可为一个主义不要钱的工作。
(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在九点五十离分有一分钟的停顿。)有些人是自然的孤独。他们要独自生活,并且感到满足。可是,大多数人对持久的、密切的关系有种需要。这对个人的成长、了解和发展,提供了一个心灵的和社会的构架。一面望天呼叫:「我爱我的同胞」。而在另一方面却不与比人形成深厚、持久的关系是很容易的。对所有人类宣告平等的爱是很容易的。但爱本身是一种了解,而在你们活动的层面上,它是建立与一个亲密的经验。你不能爱你不认识的人——除非你把爱的定义稀释懂到它变成无意识的程度。
去爱一个人,你必须欣赏这人与你、与他人的不同之处。你必须把那人容纳在你心智中,因此到某种程度,爱是一种冥想——对另一个人的一种关爱的聚焦。一且你经验那种爱,你就能将之转释到其它方面。这爱本身散布出去,拓展,因此你随后能在爱的光辉中看视其它人。
爱自然地是创造的和探索性的——也就是,你想要创造性地探索被爱者的各面。甚至那些本会显得是缺点的特征,也获致一种亲爱的重要意义。缺点被接受——被看见,却不会造成任何区别。因为这些缺点仍然是被爱者的属性,甚至那些看似瑕疵的也得到了弥补。被爱者获得超越一切其它人的重要性。
一个神的爱。其展布的范围,也许能在他的视野里平等的同时容纳所有个人的存在,在无限种爱的一鷩里看见每个人,以及他所有的奇特的特征和倾向。这样的神的一鷩,会喜欢每一个任何另一个人的不同。这不是一种概括一切的爱,一种稀粥死的含糊的一鷩,使个性在其中融化与无形:这样的爱确实建基于对每个个人的完全了解之上的。爱之情把你带到对「一切万有」之本质最亲近的了解。爱引起奉献、承诺。爱会明确地投注。因此,如果你不爱另一个,你就不能诚实地坚持你平等地爱人类及所有的众生。如果你不爱你自己,是很难爱别人的。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二分到十点四十一分。)
再次的,并非所有的爱都是以性为取向的。然而,爱自然地寻求表现,而这种表现之一即为透过性活动。
可是,当爱与性被人工化的分开,或被认为彼此敌对时,那么各种问题都产生了。在这种情况下,当爱最自然的表现管道之一被关闭,永久性的关系变得极难建立,而爱往往极难表现。许多儿童对玩具、洋娃娃或想象的玩伴便显出最大的爱,因为这么多的样板式已限制了其它的表现。由于被扔到他身上的认同过程之故,他们对父母的感觉变得暧昧不明了。爱、性,与游戏、好奇心及探索性的特性,以自然的方式汇集在儿童身上。然而小孩不久便学到,探索的范围是受限制的,甚至连探索自己的身体也是 。儿童不可自由地默思自己的各个部分。身体是早期的禁区,因此儿童感觉以任何非方式爱自己都是错的。
于是,爱的概念及其表现变得极为扭曲。例如,你并不会为了人类的兄弟之情而打仗。在人及关系中熟悉未受扭曲的爱的人们,会发现这样一种观念是不可能的。自小耻于他们天性中「女性面」的男人,不能期望他们爱女人。反之,他们将在女人里看到他们自己实相里被蔑视的、被恐惧的,却又负有情感情感重担的那些面,而在两性关系中的行为也会据以如此的表现。
被教以去害怕她们天性中「男性的」的女人,也不能期待他们去爱男人,而同类的行为产生了。
所谓的两性战争,起源你们加诸自己天性上认为的分割。心灵的实相是超越这种误解的。它的本来的语言常常逃过了你。它是与大致可称为「爱的语言」的东西密切相连的。
此章结束。
第6章 爱的语言,形象
6 「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十点五十九分。)下一章的标题:「『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说在恋爱中的人能无言的沟通,几乎成了老生长谈。各种的戏剧与故事描写了似乎发生在母子、兄弟姐妹、或爱人之间内在沟通。
爱本身彷佛加快了身体之间的感觉,因此即使是最细微的手势也有了格外的重要性和意义。迷思和故事形成了,在其中相爱的人彼此沟通,虽然一个死了而另一个活着。爱的经验也加深了那片刻的快乐,从令他同时彷佛强调了生命之短促。虽然爱的表现灿烂的照明了生命的瞬间,在同时那片刻的灿烂在其中包含了一种强度,那违抗了时间,且多少是具永恒性的。
在你的世界,你只认同你自己,然而爱去能拓展那认同到这样一种程度,以致对另一个个人的亲密知觉,常是你自己意识的一个重要的部分。你向外看世界,不止经由你自己的眼睛,至少到某程度也还透过另一个人的眼镜。那么,当他或她在空间里是与你分开行事时,说你的一部分像征性地与这令一个人同行就是真的了。
所有这些也以不同的程度适用于动物。纵使在动物团体里,个体也不止关心它本身的存活,还关心「家庭」成员的存活。在一个动物团体里,每个个体对别人的情况是有知觉的。因此,爱的表象并不局限于你们自己的人类,温柔、忠诚或关切也不是。爱的确是有她自己的语言——一个基本的非言辞的语言,带着深层的生物性内涵。它是最初基本的语言,所有的其它语言它他而来,因为所有语言的目的,均起自那些对爱的表现而言是非自然的特质——沟通、创造、探索,及与所爱合一的欲望。
(在十一点二是二分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见……以你们来说,历史性地,人首先与自然认同爱它,因为它将自然看作自己的一个拓展,纵使同时他也感觉自己是它的表现的一部分。在探索自然时,他也探索自己。他不止单单地认同自己却因他的爱,他也与自然界所有那些他相遇接触的部分认同。这爱是在生物上于生具来的,即使现在在生物学上仍是中肯的。
身体上与生理上,人类都与所有的自然相连。人并不活在恐怖中,如现在所假设的那样,也不活在理想化的自然天堂里。他活在心灵与生物经验的一个强烈的尖峰,而享有一种创造的兴奋感,以那种说法,那是只在人类还是新的族类时才存在的。
这很难解释,因为这些观念本身存在言辞之外。某些似有的矛盾必然会发生。可是,与那些时代比较,现在的儿童生下来就是古老的,因为即使在生物性上,他们也在其内带着他们祖先的记忆。可是,在那些原始的时代,人类本身,以那种说法,则由无时间的子宫升起而进入时间里。
(停顿良久。)新的一段:以更深的讲法,他们的存在仍旧继续,向各个方向散出分支。你所知的世界实在时间里的一种发展,你们所认识的一个。人类实际上走了许多你们不知道路,那在你们的历史里并没有记录。新鲜的创造力仍由那「一点」出来。(长久的停顿,许多个之一。)以你们接受的计算法,婴儿期的人类,明显地以不同于你们自己的方式体验他们自己。因为这经验对你们现在的观念而言是如此的陌生,而且它发生在你们所谓的语言之前,因为它是极难描述的。
(十一点三十九分。)一般而言,你体验你自身是与自然分开的,而你主要是被关闭于你的皮囊之内。早期人类并不觉得像个空壳,然而自己对他而言,在体外也与在体内一样多,有一个经常的交互作用。这种人能与好比树木认同,这么说是很容易的;但试着解释,以为母亲是如此地变成了他孩子在其下玩耍的树的一部分,以致他能从树的观点监护他们,虽然他自己身在远方,则是件完全不同的事了。
你们休息一会。
(十一点四十六分到十一点五十九分。)
意识远比你们领悟的要具流动性。操作式地说,你主要是集中你的意识与你的身体。你不能「从外面」体验主观行为,因此这意识的自然流动性,在心理上对你是不可见的,而动物则保持了它。你们喜欢以单位与定义来思想,因此即使当你考虑你自己的意识时,你把它想做是「一件东西」或一个单位——一个不看见的某物,也许可以用不可见的手拿着。其实,意识是存在的一项特殊的性质。「它」的每一部分包含着全部,因此至少就理论上来说,你能同时离开并在你的身体内。你极少觉知这种经验,因为你不相信它们可能,而看起来好像是,意识甚至必须是在此地或彼地,尤其是当它个人化了的时。
我无疑是用最简单的话来说。一只鸟可以有个窝,虽然它常离开他,而且永远不会把自己与它做窝的地方混为一谈。以某种说法,那就是你们的情况,虽然身体要比一个窝要活得多。
那么,在那些早先的时期,意识是教活动的,身份是较民主的。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而言,这并不指个人是较弱的,反之,他是够坚强而能去接受在它范围之内许多变化多端的经验于是,一个人向外看进树、水、岩石、野生动物和植物的世界,真实的感觉他是看到个人自性之更大的、物质化的、主观的区域。
去探索那外在的世界,亦即探索这内在的世界。不过,这样一个人,走过树林,也感觉他是每块岩石或书的木的内在生命的一部分,实质话了。然而却没有身份的矛盾
(十二点十九分。)一个人可以把他自己的意识与一条奔流的河水合一,以这种方式旅行数里去探索陆地的形式。当他这样做时以一种你难以了解的分身,他变成了水的一部分,而水也于是变成了这个人的一部分。
你能够不费力想象原子和分子形成物体。可是,以同样方式,意识以具身份的部分可以混合,形成联盟。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
(「好的,很精彩!」)
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晚安。」十二点二十六分。)
第776节 一九七六年五月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我们的上一节,第七七五节,不是书的口授。赛斯代之以「意识串」——解释为何珍「接收到」「威廉 詹姆士」数据。珍在她的书《心灵政治》里论及此事。每过一阵子她会感到好像「有詹姆士那儿」可得到更多的数据,虽然之后并没有到来。)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有相互关系的通道,连接所有的物质——意识流过的通道。
以我现在的所用的词来说,人与自然的认同容许他去利用那些内在的通道。可以说,他能让他自己的意识游过许多水流,于其中并入其它种的意识。我说在的语言一个其本的语言,而我真的是那个意思。人类在自然,与它的许多部分认同,而以联合它的威力,及与它的力量认同,来增加他自己的存在感。
倒不是说他把自然的要素人格化了,不如说他把他自己投入自然的要素而骑乘它,可以这么说。如前所提及的,爱引起想要知道、探索及与所爱者沟通的欲望:因此当人试着表现他对自然世界的爱时,语言于焉开始。
最初,语言与字眼并没有关系。的确只有当人失去了他一部分的爱,却忘了一些他与自然的认同,以致他不在了解自然的声音也就是他的声音时,口语才出现。在那古早的日子,人拥有一个庞大的活动范围来表现他的情感。例如,他并没有象征性地与暴风雨同怒,却十分有意识地与它们认同,到如此的地步,以致他及他的族人与风和电合一,而爱为暴风雨力量的一部分。他们感觉并且也知道,暴风雨会刷新土地,不论它们为何愤怒。
因为这种与自热的认同,如你们了解的死亡经验完全没被认作是个结束。意识的流动性是个经验到的事实。自己不认作是陷在肉身之内。身体被认为多少像个友善的家或洞穴,善心地给自己一个庇护所却非限囿它。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许多个之一。)爱的语言最初也并不涉及形象。只当,再次的,人们失去了一部分它的爱与认同,而忘了如何从一个形象的内部与其它认同,因而开始从外面来看待自然时,心智中的形象,如它们所涉及被了解的,才以它们现在的形式出现。
我愿强调,想要用口述解释这样一种语言是分常困难的。在某方面,爱的云烟遵循着分子的根源——一种生物的字母,尽管「字母」是太限制性的一个术语。
(停顿了一分钟。)每个自然的要素有它自己的关键系统,来与别的要素相互连锁,而形成通道。经过它们,意识得以从一种生命流向另一种。人了解他自己为一个分离的存有,却也是与所有自然相连的一个存有。于是,他主观生命的情感所及,还越过你们认为的私人经验。例如,每个人完全地参与一场暴风雨,而仍是以他自己独有的方式参与的。然而情感的伟大被容许充分的摆布,而大地与世界的季节共同地被感受到了。
对语言或沟通方法最贴切的形容,为直接的认知。直接认知是依赖一个爱人般的认同,爱那种情况已知即为已知。在那种阶段不需要文字、甚或形象。外面的风与呼吸被感觉为一体,因此风是大地呼出的气息,它是从活着的生物口中升起,散播过大地的身体。人的一部分与那呼吸一同出去了——因此,人的意识能走到风所旅行的之地。一个人的意识,御风而行,变成所有地方的一部分。
(十点停顿了很久。)等我们一会儿……
拿这个句子为例:「我观察这树。」如果那最初的语言有字,其相等者将是:「作为一棵树,我观察我自己。」
(在十点三分等了很久。)或是:「采取了我们的树性,我在我的塌下休息。」一个人并非站在岸上向下看水,而是把他的意识沉浸在其中。人最初的好奇心并不涉及看见、感觉或是触及物体的本质,而更是卷入一种快乐的心灵探索里,在其中可说他不止是把他的脚放在水里,却也是把他的意识放进水里去——虽然他两者都做了。
如果我谈到的那语言是口语式的,人永不会说:「水流过山谷。」反之,句子念起来会像是这样:「我的水的自身奔向岩石,与其它人滑溜的同流。」那样也不是最好的。让并不指定自己的意识是唯一的一种,举例来说,他有风度的谢谢树给他的庇护,而她了解当树容许她的知觉参入他的知觉时,树仍维持了他自己的身份。
以你们的说法,当人失去这种认同时,才开始了语言的应用,我必须在强调那认同并非像征性的,而是实际的,日常的表现。自然为人发言,而认为自然发言。
(在十点十八分停了很久.)在一种不为你知的情感放大里,每个人的私人情感,都透过大自然的改变,被给予一个表达与释放——被了解并被视为一种理所当然的释放。以最深沉的说法,天气情况与情感仍然极度相关。内在情况导致外在气候的改变,尽管当然现在你们看法彷佛刚好相反。
(十点二十六分停了很久。)既然你们以不在与自然力认同,那么,你们被夺去,或你们自己抢夺了你们自己一种最基本的表现方式。不过,人类想要追求某一种的意识,以你们的说法,可以经过一段时期他把他的说法拉了回来:他不在像以前那样认同,而开始透过他自己的身体这个物体来看物体。他不再把他的知觉并入,因此他学到看一棵树为一件东西,而以前他会加入它,而也许从树的有利地位来看他自己站着的身体。就是自那时,精神性的形象才变得像这样重要——因为他以前曾了解这些,但都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由内而外。
现在他开始画画写生,学着如何在心智里建立形象,那时以现在所能被接受的方式与真实的外在事物所关联。现在他走路。不只是为了愉悦,却是要获得他想要的情报,他得走过长远的距离,而这路途是以前他的意识能自由的旅行过的。因此他需要原始的地图和记号。他不用整体的形象,反而用部分的形象,如圆圈或直线的片段来取代自然物。
他一经用声音来沟通情感、意图与纯粹的亢奋。当他变得卷入于写出或画出形象时,他开始以他嘴唇的形状来模仿他们的形状。「O」是完美的,代表了他的口语语言在起始时故意做出的声音之一。
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四十一分到十一点八分。)
现在:不论你说的是那种语言,你能发的音有赖于你凡人身体结构,因此人类的语言是由某种有限的音所组成。你身体的构造是内部分的排列的结果,而你所发的音与此有关。
先前我说过,早期的人感觉到某种情感的放大,例如,他觉得风的声音像是他自己的。以某种方式来说,你们的语言当其表现你个人的意图与沟通时,也代表从你分子的排列升起的一种扩音。风依据大地的特性而形成某种声音。呼吸依据身体的特征而形成某种声音。在字母与组成你们组织的分子结构之间有着关系。字母于是也是自然之。这种自然之钥有一个分子的历史。把你这些钥匙形成某种有特定声音的模式。
(十一点十九分。)这提供了你某种的沟通,但它也容许了一个在那层面是自然的分子的表现,而后为你自己的目的而被你所用。我并不是说分子会说话。不过,我是说他们透过你们的语言而得以表现——而你们的言语代表了它们的存在的一个扩音。透过你们的字,它们的实相被扩音,就像人的情感一度透过物质元素而扩音。
某些声音是分子构造的言语复制品,被你放在一起以形成句子,就如,举例来说,分子被放在一起以形成细胞和组织。
(在十一点二十六分飞停了很久。)有「内在的声音」,好像组织间的夹层,他们"覆被"分子,而这些作为外在声音原则的一个基础。这也与身体本身的韵律有关系。
到某程度,标点是你们听不见的声音一个停顿,暗示了一个未放出的声音的在场。你们,到某种程度,语言依赖未说的部分就如依赖已说的,而依赖无声的节奏与依赖声音一样。不过,在那范围,无声只涉及声音的停顿,在其中被暗示了声音但但未被放出。内在的声音主要是处理那种关系。语言的有意义只因它驾于其上的无声节奏。
(十一点三十三分。)语言的意义来自声音之间的停顿,与来自声音本身一样多。呼吸之流显然是重要的,使节奏与字句的间隔规则化。呼吸的完整性直接升自细胞间适当的取与予,及组织的机能;而所有那些是分子的能力的表现。语言显然应归于那能力,但在习之外,那能力还与语言的模式本身、造句法的结果,甚至所用的词藻都相关联。
再次的,你为你自己的说话:但在如此做时,你说的语言却不单属于你,而后快得令你无法追随的内在沟通的结果,同时还涉及了肉体的及主观的实相。为此之故,你们的语言在几个层面上都有意义。你所发的声音对你自己及他人的身体有实质的影像。那么,有一种与「意义价值」分开的「声音价值」。
你对别人说的字句,在某方面来说,被听者析成基本的成分,而在别的层面被了解形成了心理的诠释,与分子的诠释。声音及其停顿表示了情感的状态,而对这些的反应将改变身体的情况到不论什么程度。
听者然后把语言分析开来。他建立起他自己的反应。你们如此地将文字和形象连接起来,以致语言似乎包含了暗示某形象的一个声音。然而有些语言有表示感觉与主观状态的声音,而它们没有主词或表词,甚至没有你们能认知的句子结构。
你们的语言必须跟随你们的感知,虽然在其下的声音结构并无此必要。你说:「我今天在(I an today) ,我昨天曾在(I was yesteday),我明天将在(I will be tomorrow)。」然而有些语言会认为不能理解这些说法,而「我在」(I am )这字会被用语所有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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