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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

_56 尼尔.唐纳德.瓦尔施(美)
率。”
无疑的,这必须是“和谐的”(harmonioursly)过生活的意思。
我确实的情况是,自从《与神对话》三部曲出版,我的生活的确很令人兴奋——令人兴奋的部
分之一,是我了解到大多数有名和重要的人并非是不可接近、不可亲近及自我膨胀的,如我有时所
想像的那样。而且事实刚好相反。我曾遇见过的高知名度的人,都是奇妙的“真实”、敏感关心人
的——我渐渐明白,这些是出人头地的人的共同特质。
有一天,我家的电话铃响了,是艾斯那(Ed Asner)打来的。他与艾伦伯恩斯汀(Ellen Burstyn
译注:美国六零年代的名女演员,演过“爱丽丝不再住在这儿了”等。)
一起听过《与神对话》的录音带。我们谈起那天早上“华尔街日报”上首页八排字对我的痛抵。
“嘿,”艾德鸣不平地说,“别让他们影响你,孩子。”我可以感觉到,当他知道这必然是我的低
潮期而试图给我的一些鼓励的话时他能量的改变。我告诉他,为了回应这篇打击我的文章,我正要
写一封信去给报社。
“别写,”他说,“别那样做。那并非你是谁。我有一点点知道报纸想把你撕裂成碎片的做法,”
他低低的笑着,然后又变得严肃起来。“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自己知道。继续紧跟着你
是谁,因为那是最重要的。他们会回心转意的。他们全都会回头。只要你保持住你是谁。别让任何
人或任何事将你拉出了你的真实。”艾德·艾斯那就像盖利一样。是个温和、有爱心的人,他们完
全了解真实性,并且实践了它。
莎丽·麦克琳(Shirley MacLaine)也一样。
我是经由当时“早安,美国”电视节目的娱乐版通讯记者钱道尔·威斯特曼(Chantal
Westerman)见到莎丽的。那天我们正要为《与神对话》拍一个专访,而那时钱道尔、南茜和我在圣
塔莫尼卡午餐。“我认识一个你该认识的人,她也该认识你,而我确知她会有兴趣见你的。”在吃
沙拉时,钱道尔提出来。“我可以现在打电话给她吗?”
“我们在谈的是哪一位?”我问道。
- 114 -
“莎丽·麦克琳,”钱投漫不经心的说。
莎丽·麦克琳?外表上我试着保持冷静。但我在头脑里大叫:我有机会见到莎丽·麦克琳?
“哦,如果你喜欢,那就安排吧。”我以我最随意的态度说,“请便。”
你知道,如果我们让别人看出我们真的对什么事感到兴奋的话,不知怎地,我们就会觉得比较
脆弱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现在我正在放弃它。我正在抛弃所有包裹着
我。让别人永远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感受什么,或我是怎么回事的保护膜。如果我花了一半的
生命在躲藏,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在试着跟像盖利、艾德和莎丽这种人学习。
那天晚上,我们在比佛利大饭店的私人用餐室与莎丽用餐。莎丽多·麦克琳是个非常真实的人
——我所曾见过“最真的”人之一——而她立刻强迫你也与她真实相对。我那样说的意思是,也没
时间去说一堆无意义的客套话。她不大喜欢闲聊。
“那么,”当我坐到她身旁的火车座时,她说,“你真的跟神对话了吗?”
“我想是的。”我谦虚的回答。
“你想是的。”她不可置信地,“你想是的?”
“哦,”我吃吃的说,“那是我的经验。”
“那么你不认为你该那样说吗?那不是所发生的事吗?”
“那是所发生的事。只不过,如果我就这么贸然爆出,有些人会难以接受。”
“哦,你很在乎别人想什么?”莎丽刺探的说,她的脸现在非常贴近,她的眼睛搜索着我的。
“为什么?”
莎丽永远在问问题。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你对那个知道些什么?什么使你以为你知道你以为你
知道的东西?当发生了如此这般的情形,你感觉怎么样?
我相当明白莎丽为什么是这样一位不可置信的演员。正如她将所遇见的每个人都当作一个研究
个案,对他们有非常真实的兴趣,她也给了每个人她自己真实的一部分。她毫不隐藏。她的喜悦,
她的欢笑,她的眼泪,她的真情——全都在那儿,好像一个对自己很真实的真实人所给的礼物。她
不为任何理由,为任何人剪裁她的行为、她的个性、她的评论。
以下就是莎丽所跟我分享的,但并非出自她说的什么特别的事,而是出自她的本身:永远别将
别人的答案当作你自己的,永远别放弃人你是谁,并且如果你挪到下一个层面,永远别停止探索你
可以是谁。
那需要勇气。
那将我带到了我认识的两位最有勇气的人:艾伦·迪坚乃和安·海契。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的十二月,我收到与这两位了不起的女性相处几天的邀请。她们问南茜和我
可否去参加她们在元旦与几位朋友的一日聚会。“我们在这新年将开始一个新的生活,而除了你们,
我们想不出我们更想与他们一同度过元旦的人了。”她们的信息说,“你们的书给了我们这么大的
鼓舞。”
于是,南茜和我那天早上一结束了我们每年一度的年终“重新创造你自己避静”之后,就从科
罗拉多州的艾斯提斯公园飞过去。
我不认为在地球上,我会有比在艾伦和安的家里更快的觉得更舒服的任何地方了。很难不立刻
觉得舒服,因为在他们的空间里所有的假装都没了,所有的虚伪都消失了,所剩下的是对如你本来
的你是谁的无条件接受,不要借口,不需解释,没有罪恶感或羞耻心或恐惧或恐怕或觉得“不够”。
那经验并非艾伦与安做的任何特定的事的结果,而是她们为人结果。
首先,她们是开放的、诚实的、有持续的爱心。这在她们与彼此,且与房间里的每个人分享的
温暖与轻松的亲切显示出来。然后,她们是透明的——当然,那是去爱的另一个种方式。在那空间,
没有隐藏的议程,没有没明说的真象,没有一丁点的欺骗。她们就是她们,而你就是你,而一切都
没问题,而一切都OK 的事实使得每一刻都很美味可口。
安和艾伦的家,以及安和艾伦的心,只简单的说:“欢迎你,你在这儿是安全的。”
- 115 -
那是一个给别人的如此特殊的礼物。我只希望我也可以永远在我自己的空间,给我所触及的每
个人,提供如此的安全。现在已有许多大师都给我做过这示范。
我真希望我早些年便能遇见这些奇妙的人们。
每件事都是完美的。你刚好在正确的时机遇见他们。
是的,但早几年的话,我便能学到他们的人生教给我的东西,在我对别人造成这么多伤害之前。
你没对别人造成伤害,正如别人也没对你造成一样。在你的人生中难道没有恶棍吗?
嗯,也许有一或两个。
而你有没有不可挽回地被他们伤害了呢?
没有,我猜并没有。
你猜没有。
你现在听起来正像莎丽。
比听起来像乔治伯恩斯好些。
好说。
重点是,在你的人生中,你并没有被别人所伤害,他们只是做了你希望他们没做的事,或没做
你希望他们做的事。
我要再一次的告诉你这点:除了天使外,我没派给你任何东西。这些人全都带给了你礼物,奇
妙的礼物,设计来帮你记起你真正是谁。而你也替别人做过同样的事。而当你们全都通过了这宏大
的冒险,你们将清楚的看见,而你们将感谢彼此。
我告诉你,有那么一天,你会反省你的人生,而为它的每分每秒感恩。你人生的每个伤害,每
个悲伤,每个喜悦,每个欢度,每个片刻你而言都是一个宝藏,因为你将看见其设计的绝顶完美,
你将由那编织退一步,看那素帷,而你会为它的美丽落泪。
所以,彼此(each other)相爱。每一个别人(every other)。所有的别人(all other)。甚至那
些你们称之为你们的迫害者的人。甚至那些你们诅咒为敌人的人。
彼此相爱,并且爱你自己。天哪(for God’s sake),爱你自己吧!我是真的按字面的意思。爱
你自己,为了神的缘故。
有时候非常难那样做。尤其是当我想到我过去是什么德性时。在我一生大部分时间里,我并非
一个非常好的人。我花了三十年,我的二十多岁时、三十多岁和四十多岁做一个绝顶的
——别说了。别以那方式判你自己罪。你并非曾走过地球表面的最糟的人。你并非魔鬼再生。
你曾是,并且是,一个人类,会犯错,试着找到回家的路。你很迷惑。你由于迷惑才做了你所做的。
你迷失了。你曾迷失,而如今又被寻回(译注:著名圣歌Amazing Grace 歌词。)
别再失去你自己,这回在你自己自怜的迷宫里,在你自己罪恶感的迷惘里。不如召唤你自己上
前,以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过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的样子。
把你的故事说出来,但却不要只是你的故事。你的故事就像每个人的人生故事一样。它只是你
以为你是谁而已。它并非你真正是谁。如果你用它来忆起你的真正是谁,你曾是很聪明的用了它。
你将是完全如它本该被用的方式利用它。
所以,说出你的故事,并且让我们看见,因为其结果你还忆起了什么,以及还有什么样可让所
有的人记得的东西。
嗯,也许我并非一个绝顶的——不论什么……但我显然不擅于使人们感觉安全。纵使在八零年
代早期,当我以为我已学到了一点有关个人成长的事时,我却没应用我所学的。
我又结婚了,离开了泰莉柯尔韦提克牧师团,还离开嘈杂的圣地牙哥,到了华盛顿州的一个很
小的镇克里契台,但在那生活也没处理得很好,大部分是因为与我相处根本不是很安全。我很自私,
总是操纵我能操纵的每一刻和每一个,以便得到我所要的。
- 116 -
当我搬去奥立冈的波特兰想有个新的开始时,也没多大改变。我生活不但没改进,反而从复杂
到更复杂。决定性的打击是我们的公寓发生了大火,几乎毁掉了我们拥有的每样东西。但我还没跌
到最底呢。那时,我打散了我的婚姻,形成了其他的关系,又把它们打散。我像是个溺水的男人,
挣扎着想保持浮着,而几乎将我四周的每个人都跟我一同拖下去。
到此时,我知道事情不可能更糟了。只不过它们真的变得更糟。一位八旬老翁开着一辆老爷车
迎面撞上我的车,使我颈骨破裂。结果我戴着费城领圈(译注:车祸颈部受伤之人固定颈子用之白
色软领圈。)超过一年,好几个月每天需做密集的物理治疗,更多的月份则是每隔一天,终于渐渐
减为一周两次,然后,到最后,它结束了——但我人生中每件其他的事也一样结束。我失去了谋取
生力量,失去了我最近的亲密关系,而有天走到外面,发现我的车子也被偷了。
真的个“祸不单行”的典型例子,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一瞬间。仍然因每件其他出了毛病的事
而摇摇欲坠,我在路上走来走去,徒然希望我只是忘了把车子停在哪里。然后,怀着绝对的放弃和
深深的怨苦,我跌跪在人行道上,大声号哭泄愤,一个过路的女人惊讶的瞪我一眼,急忙窜到街的
另一边去了。
两天后,我拿我最后的几块钱买了张巴士车票去南奥立冈,我的三个孩子跟他们的母亲住在那
里,我问她可否给我一些帮助,或许让我在她房子里的一间空房间住几个礼拜,直到我能站起来,
可以了解的,她拒绝了我——并赶我到外头。我告诉她我已走投无路,她才说:“你可以拿走账蓬
和露营用具。”
那就是我结果怎么会在杰克森温泉的中央草坪上的原因。它刚好在奥立冈州艾许兰外围,营区
空地的租金是每周二十五元,但我没有钱。我恳求营地管理员通融我几天去弄到一些钱,而他翻起
白眼。公园里已挤满了过客,他最不需要的是再多一名,但他还是听了我的故事。他听到有关火、
车祸、颈子断裂,车子被偷,以及不可置信的无穷尽的恶运,而我猜他动了怜悯之心。“好吧,”
他说,“就给你几天,看看你能怎么解决。将你的账蓬架在那边吧!”
我四十五岁了,而我觉得我的人生已到了结尾。我由在广播界薪水很好的专业人员、报纸的编
辑部主任、全国最大的学校体系的公共资讯官、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博士的个人助手,到在街上和
公园里拣拾啤洒罐的汽水瓶去换五分钱的回收费。(二十个罐头换一块钱,一百个换一张五元券,
而一周五张五元券让我留在了那营地。)
我在温泉区消磨了大半年,在那段期间,我对街头生活学到好几件事。当然,我并不是真的在
街上,但是与之非常接近了。我发现,在户外、在街上、在桥下及在公园里,有一个密码,如果地
球上其余的人也都遵循它,就会改变世界:彼此互相帮助。
如果你在“外面”待上不止几周之久,你会认识其他与你一同在那儿的人,他们也会认识你。
但并没有任何涉及个人的事,请注意,没有人会问你你怎么来到了这儿。但如果他们看见你有麻烦,
他们不会像这么多有屋子住的人那样置之不理,他们会停下来,问:“你还好吗?”如果你需要什
么他们能帮上忙的,你就会得到。
在街上,我曾遇到过一些家伙,有的给了我他们的最后一双干被子,或当我看起来达不到我的
“定额”时,他们会把他们平日拣罐子的分给所得。而如果某人得到了大利(从一位过路行人得到
一张五元或十元),他就会带食物回来营地分享给每个人。
我记得那第一晚试着札营的事。当我到了营地,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我知道我得赶快做,但我
实在并没什么札营的经验。风渐渐大了,看起来要下雨。
“将它绑在那树上,”无中生有来了个粗嘎的声音。“然后送一条绳子到后方的电线杆上。在
那绳子上绑个记号,如此在半夜去厕所时,你才不会弄死你自己。”
开始下起了毛毛雨。突然,我的这位无名朋友不说废话地,和我一起将帐蓬架起。他的评论只
限于“在这儿需要一根椿,”及“最好将帐蓬门帘拉起,不然你会睡在一个湖里”。
当我们弄完了(实际上他做了大半的工作),他将我的锤头丢在地上。“那应该撑得住了。”
就自言自语的走开。
“嘿,谢谢你,”我在他身后叫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用介意。”他说,没有回头看。
- 117 -
我再没见过他。
我在公园里的生活变得非常简单。我最大的挑战(和我最大的欲望)是如何让自己保持温暖和
干燥。我没有什么晋升的渴望、担心关于追到女孩“的事、为电话帐单烦躁,或自问我的余生要干
什么。常常下雨,三月的寒风在吹,而我只不过试着保持温暖和干燥。
偶尔我会自忖,我如何能离开那儿,但大部分时间,我自忖我如何能留在那儿。一周二十五元
是很大的一笔得无中生有的钱。当然,我有意找工作。但这是现在最迫切的事。这是有关今夜、明
天和后天。而我正在等着一个受伤的颈子恢复,没车,没钱,食物很少,也没地方住。但是现在已
春天,正要迈向夏天,这是值得庆幸的一面。
每一天我都去乱翻垃圾筒,希望找到一张报纸、有人没吃完的半个苹果,或午餐袋里小朋友不
肯吃的一个三明治。报纸是为了在帐蓬下的额外纸垫,保持温暖,防止水渗进来,并且比凹凸不平
的土地要柔软且平整些。不过,最重要的是,这是有关工作资讯的一个来源。每回我拿到一份报,
就急急的掠过分类广告找工作。以我的颈伤,我无法做任何非常依靠劳力的事,而大半男人可立刻
有的工作都是劳力的。不是需要日间劳工就是这个或那个工作团队的助手。搜录了两个月,我终于
挖到了矿脉。
电台播报员/周末替手,必须有先前经验。
电××××。
我的心大大跳了一下。在奥立冈的麦德弗,有多少男人可能在广播上有经验,而不是已有工作
的呢?我快步跑到电话亭,迅速翻阅感谢上帝它在那儿的电话簿黄页,找广播电台,丢下我可贵的
一个二十五分钱,拨了那号码。要征人的节目部主任不在。“他回你电话好吗?”一个女性的声音
说道。
“没问题,”我随意的说——以我最好的广播声音——提到我打电话来是与征求助的广告有关。
“我会在这儿一直到下午四点。”我给了她公共电话的号码就挂上了,然后坐在靠近话亭的地方三
个小时之久,等待那根本没来的回电。
第二天早上,我在垃圾筒里找到一本平装版的爱情小说,将它抓起来,走回到电话亭去。如果
必要的话,我准备在这坐上一整天。在九点时我坐下来,打开我的书,告诉自己,如果在中午之前
没有电话,我会再投资另一个两毛五,在午餐后打到电台去。电话铃在九点三十五分响了。
“抱歉我昨天没法回你电话。”节目部主任说。“我分不开身。有人转告我你来应征周末DJ 的
广告。你有经验吗?”
再次的,我用我较低沉的胸腔音说。“嗯,我不时的做过些播音工作,”我满不在乎的说,然
后补充,“在过去二十年里。”当这对谈在发生之际,我祈祷着当我站在那儿说话时,不要有一部
大的RV 车辆隆隆开进公园。我不希望我必须解释,为什么一部大车正开过我的客厅。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节目部主任提议道。“你没有什么播音的查核带?”
播音的查核带是消掉背景音乐后的DJ 工作的录音带。我显然令他深感兴趣。
“没有,我所有的东西都留在波特兰了。”我撒了个小谎。“但我可以用你给我的任何稿子做
一个‘现场阅读’,我想你会对我留下印象的。”“好吧,”他同意道,“你三点在右过来。我四
点要上节目,所以别迟到。”
“知道了”
当我走出电话亭时,我真的高兴得跳了起来,并且大叫一声。两个家伙正好走过。“那么棒,
啊?”其中这一慢吞吞的说。
“我想我找到了一个工作!”我得意洋洋的说。
他们真心的为我感到高兴。“做什么?”其中之一想知道。
“周末的DJ!我三点要去面谈。”
“你看来像那个德性?”
- 118 -
我没想到我的外表。我已几星期没理发了,但那也许可以过得了关。在美国,半数的DJ 有马尾。
但我必须对我的衣服动点手脚。在营地里有一间洗衣间,但我没钱买肥皂,将某些东西洗好、弄干,
并准备好可以穿,再加上付往返麦德弗的公车费。
直到那时,我才惊觉我有多穷。如果没有某种奇迹的发生,我甚至无法做什么基本的动作,好
比跑到城里去做一个迅速的工作面谈。当时当地,我经验到了在街上的浪人试图重新站起来,再度
过一个正常生活所会碰到的阻碍。
他们两个看着我,好像他们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没钱,对不对?”其中一人半喷着鼻息,蔑视的问。
“也许有两块钱吧。”我猜,很可能估量过高。
“OK,来吧!小子。”
我跟着他们到了一圈帐蓬,那儿有些其他的男人札了营。“他有个去做工以离开这儿的机会,”
他们向他们的朋友解释,并且低声说了一些我听不到的话。然后,转向我,两人中较老的那位大声
的说,“你有像样的衣服可穿吗?”
“有,在我的行李袋里,但没有干净的,没有现成的。”
“把它带回到这儿来。”
到我回来的时候,有一位我在温泉附近看过的妇人也加入了那些男人。她住院在点缀着公园的
几个小拖车之一里。“你去把这些东西洗好,弄干,我会帮你烫平,亲爱的。”她宣布。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给了我一个小的棕色纸袋,里面硬币叮当作响。“伙计们全丢了些钱进去,
一齐合作,”他解释道,“去洗你的衣服吧。”
五小时之后,我光光鲜鲜的出现在广播电台,看起来好像我是从我的上城公寓里走出来似的。
(译注:Uptown 上城通常是有钱的住宅区。)
我得到了那工作!
“我们能付你的是一个小时六块两毛五,八小时一天,一周做两天。”节目部主任说。“我很
抱歉我无法付你更多。你条件太好了,所以如果你决定不做,我会了解的。”
一周一百元!我将赚到一周一百元!那就是一个月四百元——在我人生的那个时候,是笔财富!
“不,不,它正是我现在在找的东西。”我假装不经意的说,“我喜欢我以前在广播电台的事业,
但现在我转了业。我只是想找个方法让我保持熟悉。这对我会是很有趣的。”
我并没撒谎,它是真的有趣。幸存下去的趣味。我在营帐里又住了两个月,省下足够钱,花了
三百元买了一辆六十三年的车。我感觉像个百万富翁。在营区我们那个团体里,我是唯一的有车阶
级,并且是唯一有固定收入的人,而这两者我都随意的与所有其他人分享,从没忘记他们为我所做
的事。
对下降的气温感到紧张,在十一月,我搬到公园里一间小小的只有一个房间的小木屋里,租金
一周七十五元。将我的朋友们留在外面,我觉得很内疚——他们没人有那么多钱——所以在真的很
冷或下场的夜晚,我会邀他们中一或二人与我分享我的房间。我轮流邀他们,所以每个人都有机会
避开坏天气。
正当看起来我会永远做这兼差工作时,我收到了城里另一家广播电台来的一个意外提案,要我
过去做他们下午交通尖峰时间的节目。他们是无意中收听到我的周末表演,而喜欢上他们所听到的
——但麦德弗并非一个很大的广播市场,所以一开始他们只给我一个月九百无。不过,我又终于在
做全职的工作,并且能够离开营地了。我在那儿住了九个月以上,那是我永不会忘怀的一段时间。
我祝福我拖着露营用具跋涉到那公园的那一天,因为它根本不是我生命的结束,却是开始。在
那公园里我学到有关忠心、诚实、真实和信任,还有关于简朴、分享和存活。我学到永远不向失败
投降,而接受此时此地真实的东西,并且感恩。
所以,我不止是从电影明星和名作家学习。也从与我为友的无家游民、从我每天见到的人,当
我走过人生时接触到的人:邮差、小店店员,以及干洗店的淑女们学习。
- 119 -
全都有一些可教给你的东西,一些可带给你做为礼物的东西。而此地有个了不起的秘密,就是
他们每个人也都来从你这儿收到了一件礼物。
你给了他们什么礼物?而如果,在你的结论里,你曾做过你想像曾伤害过他们的事,别假定这
不也是个礼物。它可能是个很伟大的宝藏,就如你在公园里的那段时间。
难道你没有过从你最大的伤痛比从你最大的悦乐中学到更多的时候?那么,在你的人生里,谁
是恶棍?谁又是受害者?
当你在知道一个经验的结果之前而非之后,就对于这一点弄清楚了,你便达到了真正的大师。
你的赤贫和凄凉的时候教你你的人生绝不会完结。绝不,从不,从不要以为你的人生完结了,
而要永远记得,每一天,每个小时,每个片刻都是另一个开始、另一个机会去重新创造你自己。
纵使你在可能的最后一刹那,在你死亡的瞬间这样做,你便会令你的整个经验变得合理了。并
且在神面荣耀它。纵使你是一个惯犯,一个谋杀犯,住在死刑犯牢房里,或走向刑场,尽管如此,
这仍是真的。
你必须知道这个。你必须信任它。事实若非如此,我便不会这样告诉你。
17 、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
那是我读过最充满希望的东西了。它意谓着我们所有的人——即使我们中“最坏的”——在你
心里都有个家,只要我们肯认领它。而这必须是与神为友的意思。
当我开始这本书时,我说过希望这书集中焦点在两件事上:如何将与神的对话转成一个真实且
行得通的友谊,以及如何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应用《就神对话》上的智慧。
现在你已学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你与神的关系和你们与彼此的关系并无不同。
就如你与其他人类的关系,你们也都以一个对话开始。如果对话进行得不错,你们便发展友谊。
如果友谊进行得不错,你们将经验到真正的一体。这是所有的灵魂彼此所渴盼的。是所有的灵魂对
我寻求的。
这本书真正的用意是要显示给你看,一旦你有了那对话,如何发展成友谊。你在本书前的三本
书里已有过对话。所以现在是发展友谊的时候了。
不过,我很难过的说,很多人不会踏出他们与我的关系的第一步。他们会觉得我与他们有真正
的对话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将对我的经验局限为单向的互动——即大多数人所谓的祈祷。他们向
我说话,却不同我对话。
有一些向我说话的人有高度的信心我会听到他们的话,然而甚至他们,也不会期待听到我的话。
所以他们在找征兆。他们说:“神啊,请给我一个征兆!”然而但我以他们能想到的最普通方式给
他们一个征兆时——借由利用他们说的语言本身——他们却否认我。所以我告诉你们:你们有些人
仍会否认我。你们不只会否认这是个征兆,甚至会否认收到这样一个征兆是可能的。
然而我告诉你:在神的世界里,没有一事是不可能的。我并没停止直接跟你谈话,我也永远不
会。
你也许不会永远都听得清楚,或正确的诠释我所要说的,但只要你去试,只要你保持对话的开
放,你便给了我们的友谊一个机会。而只要你给神一个机会,你将永不孤单,永不需自己面对任何
重要的问题:万一有事时,也永不会没有一个立即的资料,并且,是的,在我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你
们的家。这是与神为友的意思。
而那友谊是向每个人开放的?
每个人。
不论他们的信仰,不论他们的宗教?
- 120 -
不论他们的信仰,不论他们的宗教。
或没有宗教的?
或没有宗教的。
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能与神为友,对不对?
你们全都真的与神有个友谊,只是你们有些人不知道而已。如我已说过的。
我知道我们在重复,但我想要再确定,想要绝对的确定我没弄错。你刚才谈到我们总是如何的
不完全正确地诠释每件事,而这是我要尽可能正确的了解的事。关于这点我不想要有任何错误。你
是在说,到达神那里并没有“对的路”?
是我说的。精确的。不含混的。到达神那里可有千百条道路,而每一条都会领你到那儿。
所以,终于,关于神的方面,我们能结束“更好”这个字了。我们可以停止再说“我们的是更
好的神”了。
是的,你们可以停止了,但你会吗?那才是问题所在。它要求你放弃你的优越感,而那是人类
所曾有的最诱人的想法。它曾诱惑了整个人类。它曾合理化你们对自己族类成员,以及你们行星上
每种其他有情生命的大规模屠杀!
所有的心痛,所有的受苦,所有的残酷,及你们彼此施加的所有不人道,就是你们不知怎的总
比别人好些的这个想法、这个概念所引起的。
你以前曾讲过这一点。
就如在这对话里我曾讲过的许多要点一样,我会一而再的讲它。尤其是这一点。我现在要强调
它,以如此赤裸裸的说法,以如此此清晰和明确的语言,以使你永远无法忘记它。因为,世代以来,
人类都曾问我,达到一个更完美世界的路经是什么?我们如何能和谐的共同生活?恒久的和平秘诀
又是什么?而世代以来我都曾给过你们答案。世代以来我以一千种方式带给了你们这个智慧一千次。
然而你们没有聆听。
现在,在这对话里,我一再的宣告它,以如此浅显的语言,以致你再也不能忽略它,而会完全
的了解它,并且如此深的内化它,以致你从此以后永远会排斥任何说你们的某个团体比另一个团体
不知怎的就是好一点的建议。
我再一次的说:要把“更好”结束掉。
因为这是新福音:没有最优秀的种族。没有最伟大的国家。没有唯一真正的宗教。没有天生完
美的哲学。没有永远对的政党,道德上卓越的经济体系,或到天堂的唯一道路。
比你的记忆中抹去这些想法。由你的经验上消除它们。从你们的文化中根除它们。因为这些是
分割与分离的思维。能救你们的只有我在这儿给你们的真理:我们全是一体的。
将这信息广为传布,横渡大洋、越过大陵、绕过角落且绕过世界。
我曾。不论我走到哪里,不论我在哪里,我都会大声而清楚的说出它。
而以这新福音的宣言,永远驱散人类建立他们的行为于其上的第二个最危险想法:你必须做什
么事才能存活的想法。
你什么都没必要做。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这是个事实。而非一个希望。这是真实,而非允诺。
你一直都在,现在在,并且永远都在。
生命是永恒的,爱是不朽的,而死亡只是个地平线。
我在卡利·西蒙录制的一首极好的歌的歌词里听过这句话。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会以许多方式——一家发型屋里三个月前旧杂志的一篇文章、一位友人无
意中说出的话,或你下一次听到的歌的歌词——与你沟通吗?
透过这类持续的“与神对话”,我送给你我永恒的信息:你的存活是受到保证的。
问题不在你会不会存活,而是当你存活时,你的经验会是什么?
- 121 -
你现在正在回答这个问题,在你所谓的此生,以及你所谓的来生。因为你在来生所经验的只能
是你在此生所创造的东西之反映,因为事实上,只有一个永远的生命,每个片刻创造下个片刻。
因而是我们创造自己的天堂,以及我们自己的地狱。
是的——现在,直到永远。然而,你一旦清楚你的存活不是问题,你便能停止担心你们哪一个
人较好。你不必永远惩罚自己,争取达到顶点。或毁掉别人以保证你是最“适合”的人。所以,你
终于真正的能“将地狱逐出去”(get the hell out of there).
所以,来吧!就在现在,在一个深刻不变的友谊里与我同在。我在此经过你那些步骤,并且与
你分享了神的态度,它会改变你的人生。
那么,来吧!将“地狱”逐出去。带进祝福、喜悦和天堂。因为那王国、权柄和光荣是你的,
永远永远。(译注:语出新约。)
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不会如此告诉你。
我接受。我接受你的邀约,进入与神的真实友谊!我会遵循那七个步骤。我会采用五种态度。
我再也不会认为你已停止对我说话,或我无法直接跟你说话。
很好。
而既然我们现在还是亲密的朋友,我要请你帮个忙。
任何事,求,你便会得。(译注:语出新约。)
可不可以请你在此解释,如何实行《与神对话》里某些最宏伟的真理?我要每个人都了解如何
在日常生活里让那些智慧得以运作。
你希望讨论哪部分的智慧?让我们集中焦点在信息的一些特定部分,而我会告诉你,如何在你
一刻复一刻的互动里去运作它。
很好!现在我们就认真的来做吧!OK,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的结尾,你说过整个八百多面的
对话可以总结为三点:(一)我们都有是一体的;(二)一切都是足够的;以及(三)并没有什么
事是我们必需去做的。而目前,在这儿,你已有点转回到第一点与第三点上了,当你谈到结束掉“较
好”时——
是的。
但你能否告诉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行得通?还有,第二点又怎么说?我如何将它应用在日常
生活中?我如何应用所有的这些点。
谢谢你的问题。我们现在就“认真的来做吧”!
第一个信息的应用非常简单。只要以好像每个人,并且每件事真的都是你的一个延伸的方式度
过你的生活:对待所有其他的人好像他们都有是你的一部分,也同样的对待所有其他事物。
等一下,等一下。这里,就是这里。是我如何能应用像那样的一个声明我的日常生活上去的一
个好例子吗?那是否表示,即使一只蚊子我都不能打?
在此并没有可以或不可以,没有应该或不应该。你可以如你所愿的去做。每个决定都是你是谁
的一个声明。
哦,“我是谁“是个不想被蚊子咬的人!
很好。那么,去做让你自己有那样的体验的事。很简单的。你明白了吗?
但如果我与互样东西都是一体的,当我打蚊子时,我岂不是在杀死我自己的一部分吗?
没有东西会死掉,只不过改变了形式。然而,为了这讨论之故,让我们暂且用你的定义。是的,
按照你的定义,当你打蚊子时,你是在杀死自己的一部分。当你砍下一棵树时,你也在做同样的事。
或摘一朵花。或杀死一只牛来吃时都是。
那我就什么都不能碰了!我必须让每样东西完全保持原状!如果白蚁在毁坏我的房子,我必须
只是搬出去,而将房子留给他们。因为,毕竟,我并不想谋杀他们。你应用这个原则要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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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问题。那你想做到什么地步?你不杀人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你不杀白蚁?反过来说,
你杀白蚁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杀人是没关系的呢?
不,当然不是。
那就成了。你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
是的,因为我用了一个不同的价值系统。但那并非你在此建议的那个。我并不在说“我们全是
一体的“。我是在说,人与白蚁并非一体,人和树也不是。因此,做了那区分之后,我便不同的对
待它们!而在你的价值系统下,我是无法那样做的。
你当然可以。记住,我说过你们全是一体的,但我并没说你们全是一样的。你的头发和你的心
一样吗?
你说什么?
因为你剪掉了你的头发,是否就意指你会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你明白?你真的明白?因为有许多人都表现得像是他们并不明白。他们对待每个人和每个东西,
好像都是同样的东西。他们对待人命好像它并不比一只蚊子或一只白蚁的命值。如果他们了解剪掉
他们的头发是没关系的,那么他们也会将他们的心挖出来。他们会咬他们的鼻子以伤害他们的脸。
(译注:此名本有害已以害人之意,此处顺文意直译。)
没有多少人会那样做的。
那么我告诉你:你们每个人都曾那样做过,多多少少。你们每个人都曾无分别的做过事,对待
一样东西好像它与另一件东西相同——甚至对待一个人好像他或她是另一个人似的。
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白人,而以为他与你想像的所有白人是一样的。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
黑人,而以为他与你想像中的所有黑人是一样的。而由于这样做,你犯了两个错。
你定型了白人与黑人,犹太人与非犹太人,男人与女人,俄国人与美国人,塞尔维亚人与阿尔
巴尼亚人,老板和工人,甚至金发女人和棕发女人……但你不会停止定型化。因为要停止宝宝化,
意谓着你必须停止合理化你们彼此对待的方式。
好吧!那么对于所有这些我们该怎么办?我应该如何对待每个人和每样东西,好像它是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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