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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1 出体旅程

_8 罗伯特·亚兰·门罗(美)
  然后他们似乎冲上天空,我在后面叫着,恳求着。我确信他们的心灵及智力都远远超出我的认识。这是一种非个人的、冷漠的智能,毫无我们异常重视的爱或同情,然而这有可能就是我们称之为“上帝”的万能力量。对过去人类的这种拜访可能就是形成我们宗教信仰的基础,而我们今天的知识并不能不比一千年前提供更好的答案。
  这时天变亮了,我坐起来哭泣,从未有过的深深的啜泣,因为我知道,无条件并且毫无希望改变地知道:我那儿时的、教堂的、宗教思想中的上帝并不是我们所崇拜的那样 ——我余生中,都要“遭受”这一幻觉的丧失。
  那么,我们是否只是一些剩下的实验室动物?或者,也许实验仍在“进行”。
  21. PREMISES: A RATIONALE?前提:理论依据?
  对于那些通晓人文科学的人来说,此处的资料也许承接了已延续数千年的思想。也确实如此。那么,为什么它现在变得如此重要?
  第一个反应是:这些材料并非来自过去的阅读与研究。相反,它曾经、并正在发生于 20世纪中期。事后进行了比较。如果其中存在正确性,很可能在认真、有组织调查研究第二身体假设之后,现代技术将像哥白尼的学说一样,给人类带来相同、或更大的迁跃。它将会成为破开一扇门以开启进入人类历史新纪元之通道时的破裂声。
  前提:现存人类的范围
  部分由于我们强烈的唯物主义社会,我已经习惯并受制于这一观念:即人类只能被限制在肉体范围内。因此:活体人类的外围 ——它影响与受影响区域的边缘 ——延伸至肉体及意识头脑之外。这一区域的组成既不是物质也不是动力,而是思想与情感。影响数据一直在发射与接收,不管是睡还是醒,它于每一瞬间同时运作于意识及非意识水平。以这种方式接收的数据有好也有坏,取决于非意识头脑的诠释。在个体的不同的精神与身体状态下,都能看到对这些持续数据输入的反应。
  比如,外围延伸至一个远方朋友。不管是客观的还是很情绪化,这个朋友想起了你。同一时刻,此人会莫明其妙地进入你的脑海,完全没有相关记忆联想进行暗示或触发。它发生得如此平常与频繁,以至于我们意识不到它的重要性。
  要将它与一个人现在和过去的几乎无限复杂多变的人际关系相结合。那时人们才会认识到所接收到数据的大量与多样性。
  基督伦理似乎尝试用非客观(non-objective抽象?)的比喻解释这一事实。来源于你邻居、朋友以及敌人的思想显着地影响了你的心理(精神)自我,并通过这个渠道反映在肉体上。很明显,有广泛、持续人际关系经验的个体会受到与其经验相称的巨大影响。暴露于数百万(数据)输入之下的世界领导人们,被良性与恶性情绪所冲击,他们的负担是难以估算的。再考虑一下你对那些向你“反馈”的人们又造成什么影响。
  试着想象一个可见的神经网络,从你开始延伸向每一个你遇到的人。信号(思想)不断经由这个网络发出、进入你。在与频繁、有意识或其它方式想起你的朋友之间,有牢固的、接通良好的交流通道。另一端是那些可能一年想你一次的人。检查所有你遇到和认识的人,还有可能在不自觉中被你影响的人,你会开始认识到在任一时刻影响你的诸多非客观(non-objective)信号的可能来源。信号质量变化极大,依据发送时的情绪程度而定。情绪越强烈,信号强度也越大。“好”或“坏”的问题并不会改变传输的质量。
  反过来也一样。你向所想的人发送(信号),他们被你的想法所影响。“想”在这里指几乎全部是非意识水平的精神行为,本质上非常主观和情绪化。当有意识进行这类发送和接收时,就叫作心灵感应。
  许多东西仍属未知。接受和发送在睡眠时会增加十倍吗?当一个人 “死亡”,这一作用会停止吗?它对动物有作用吗?对每一个疑问,都有上百个问题等着回答。然而这是迈向扩展物质生活经验的第一步。
  前提:第二状态存在的现实
  许多、或全部人类都有第二身体。由于未知原因,许多(或全部)人类都会在睡眠时暂时离开肉体,进入第二身体。它不经过意识记忆,除了极个别情况。有意识离体则更少见。
  然而,后者引发了一些令人吃惊的统计与可能性。难以想象一种实验 “能力”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如果一个人能离体,很可能有其它人同样可以,也许更熟练。但会有多少呢?千分之一(1000人中有 1个)?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我们假设只有百万分之一的人可以连贯有意识的进入第二身体。这意味着此刻有超过 3,500个目前活着的人可以在第二身体中运作,很可能比我更老练。这样一个群体,如果组织起来,将能够控制人类的命运。它也产生了一个问题:他们中的一些人是否已经组织起来,是否正在控制我们的命运?在将这归为谬论之前,考虑一下如果我能够作用于另一个活人的身体,正如 “掐人”事件中所提到的(译注:见第 3章门罗 “掐”RW腰侧的内容)。
  如果一个人可以,其它人也可以。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也许仅仅这一 “掐”就能改变世界。很容易想象,掐一下脑部血管并造成某个世界领导人中风。或者在另一个领导人脑血管出血时的救命一掐。
  所需的只是能力与意图。如果有针对这类行为的抑制与威慑的话,它们并不明显。
  甚至,在第二身体中的人可以影响其它人的精神(心理)。多大程度、方式如何还不确定。
  但是,经验表明这是可能的。有些只表现为睡眠障碍。会产生无法解释的强迫性、恐惧、紧张或无理性行为。
  从这些数据看出,似乎只需要能够任意地、系统地达成这一点的完美技巧。
  也许,这已经实现了。
  有意使用第二身体可能会产生强大的能力,而其它方式难以与之抗衡。拥有这项能力的人完全可以压制或转移任何对于这一领域的研究。如果历史上有任何迹象的话,已经有一些东西在阻止这方面的发展。首先,是无知的壁垒。
  其次,迷信的面纱。今天则存在双重障碍:有组织宗教的怀疑以及公认科学的嘲笑。
  另一方面,这类力量的使用可能会在有活力的、智慧或非个人的管理者控制与监督之下,而且可以排除非建设性的干扰。一些迹象表明情况可能如此。我们只能希望它如此。
  让我们假设,一些老练的人会对第二身体进行认真研究。其它人会逐个学会这项技巧,这一现实逐渐被接受。然后呢?
  首先,人们从与上帝间不确定的关系中解脱。他将明确知晓自身与自然和宇宙的相对位置。他将知道,而不是相信,死亡究竟是终结还是过程。有了这些知识以及扩展经验,不可能再有宗教冲突。相当可能,天主教、新教、基督教、印度教、佛教等等,仍将保留大部分的个性,但知道每个宗教在现场 II中各有其位。
  然而,每种(宗教)会昀终明白为什么是这样,并知道在这一范围中无限的变化。每种(宗教)会合理地说:“那就是我们一直试图告诉你的。”
  将重新发现祈祷的技巧。知识,而不是信仰将极大改变祈祷的过程。人们可以依据坚实的基础,系统准备他在现场 II的生活,从而免于那些许多世纪之前无知的(宗教)狂热人士的主观经验 /观察的曲解。如此一来,他必须面对令人不快和不安的事实。毋庸置疑,传统的好与坏、是与非的观念将要彻底重新定义。真相会伤害差不多一代人。
  医学行业将受到严重影响。认识到第二身体与肉体健康之间的可能关系,将极大影响死板的诊断与治疗方式。第二身体与肉体间的精确关系尚且未知,但有许多可供猜测。从身心医学( psychosomatic medicine)中不断得到的结果提供了另一条线索。考虑这些领域的科学精确性将是一项挑战。
  在第二状态数据的冲击影响之下,心理学与精神病学将很快 “面目全非”。人类在这一领域的知识所受到的影响甚至超过宗教。神经管能症、精神错乱、无意识、超我( superego)、本我(id)将需要修改或抛弃。早期迹象就是精神疾病的真正原因 ——这一点将有待商榷,而非在不充分的理论基础上成为确定的诊断结果。
  很可能许多被定为精神分裂症的人只是遭受了第二身体的某种疾病。
  从第二状态观点来看,肉体清醒有意识的人同时受到现场 II未知来源影响时,通常并不能吸收来自双重现实的输入。许多 “精神病”人声称所听到的“声音”也许是真实的。在某些基础上,紧张(性精神分裂)症可能只是由第二身体分离引起的,就像一个人离开房间忘记回来,留下一屋子自动设备还在运转。妄想症患者受到迫害的幻觉极有可能真的是现场 II边界区域类人物种的干扰,源于特殊情况下无意的障碍破除。
  在新的观念下,头脑的运作、自动系统运行、真正的大脑功能、超意识与灵魂或精神的关系,这些都会成为常识。曾被神秘学家、哲学家和迷幻药使用者们所称扬的意识高级状态,将成为想要、或能掌握它们的人们的日常行为。
  如果第二身体的观念被普遍接受,所有这些可能性都无法与人类日常生活中所发生的剧变相比。
  首先,我们 24小时生活日程中 1/3都用来睡觉将不再难解。也许我们仍称它为睡眠,但至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有限证据表明,睡眠首先是个充电过程。这可能由第二身体或远或近的自动离体来完成。有时它可能只离体一小部分,一英寸远。其它时候,离体的距离按现实标准而言将会是无限。离体如何作用于(身心状态的)再生不得而知。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旅行”或访问是远途的,而有些则在物质界附近。
  对于我们现在所称的梦,似乎有两点解释。一,普通梦可能是无意识的电脑式行为,分拣出昀近感知到的数据。二,有一些生动的记忆体验我们称之为梦,但实际上可能是第二身体旅行所得的印象。可能还有很多其它变化或子类别需要认识。只有对这一方向的研究才能解答。
  无论如何,我们必将真正认识那称之为 “梦”的奢侈或令人恐慌的时段。结果将可能调整我们的睡眠需要。也许在新的认识下,24小时中只需要睡 2个小时。新研究甚至表明每小时睡 5分钟是更有效的充电方式。而 8小时的夜间睡眠不过是环境习惯的结果。第二状态研究应该解决这些问题。
  前提:第三种力的存在
  这是第二身体运转的能量方式,同时很可能是思想过程的基本原则。尚不可知这种力是由活着的实体所产生,还是一个永远存在的场力,被某些生命以某种方式所调整。然而,它确实有一些值得注意的特点。它显示了与电和磁之间的明确关系。它可以被设想为一个可循环三元组中的第三个。电转化为磁,磁转化为 X力,X力又转变成电。因此 “第三种力”的标签并非是我的创造。我们神学中的三位一体也许产生自很久以前、当这一(概念)还是常识的时候,但在后来的重述中被扭曲。
  假定了它与电磁之间的交互作用,似乎很可能这个三元组中的一方会在其它两方面产生二级或三级模式。所以很可能当我们思考时,使用的是这第三种力,同时在纯粹的电或磁形式上只有很微弱的表现。可以推测这第三种力的作用可由现存仪器进行探测和测量。迄今,尚并未有认真、连续的研究尝试这方面(探测和测量)。
  另一方面,没有证据能表明强力施用电或磁,或电磁辐射的任何组合能够产生显着数量的第三种力。然而它们似乎影响了后者(第三种力),其方式与光受影响的方式大致相同。
  对唯一已知的传感器 ——人类头脑 ——的实验表明,意识一直试图用电和震动将第三种力进行符号化。它 “看到”和“感觉到”的导电体、闪电,或者通常是真实的肉体电击,都是在尝试将(第三)能量场翻译成为已知的经验。在以前提到的一次试验中,曾经尝试在一个充电的法拉第笼中进行离体并移动第二身体,当时肉体完全被强直流电场所包围。发现第二身体完全不可能穿过充电的笼壁。去掉充电后就没问题了。
  在实验早期,想用第二身体移动得远一些时,总被像头顶的交错电线那样的障碍物所限制,就像在老城区的街道上那种(电线)。扩大离开肉体距离的因素之一就在于认出这层障碍的性质,以及它与电磁辐射的关系。第一次认识到这一力量时,意识把它翻译为“电线”。
  一旦辨识出(该力量),要通过它就相对容易了。
  这一关联也显示在那次经验中,当时第二身体位于街道上方 ——随后由肉体检查所证实 ——沿着头顶的高压原电线产生的磁场移动。不管何时在第二状态中遇到这第三种力,它首先被翻译为电。
  迄今尚未证实、也不会可能有测量或探测第三种力的方法,直到三元组中这第三种力的存在被证实。
  前提:现场II的存在
  这一现实对人类的意识头脑来说相当难以置信。但所有实验不可避免地指向这一结论。
  不难接受现场 II为人类梦境以及历来冥思的主题。也不难理解在无数试图用已知术语翻译这一伟大未知时所产生的各种模型。从现有证据来看,它可能既是天堂又是地狱,正像我们身处的环境。昀重要的因素似乎是:现场 II中更大的部分则两者(天堂 /地狱)都不是。
  从当前的实验尚不可知是否每个人死后会自动“去”现场 II。而且,目前没有证据材料表明现场 II中的人格是永存的。也许像一股涡流或漩涡,一旦离开现场 I(此时此地),我们会逐渐失去能量,昀终散入现场 II中。可以想象这个过程的结果会使人认识到所谓不朽,是我们会在死亡后存活,但不是永远。也许人格构成越强,在这一不同状态下的 “生命”存活越久。
  所以很可能这种存活既是现实,也是幻觉。现场 II的范围似乎是无穷的。在当前条件下,没有方法测量或计算这一奇怪而熟悉之处的宽度或深度。从一处到另一处的移动只是瞬间,快得无法估算或观察两地的相对空间位置。目前可以肯定,在现场 II的地点与物质世界之间没有联系。(现场 II与物质世界的)地点之间可能完全相同,也可能不同。当然了,这个非物质的领域不以我们居住的地球为中心(this non-material realm does not have as its center the earth upon which we live)。相反,似乎是只有一小部分包裹着我们的物质世界,并因此成为我们的“入口处”。
  目前,我相信人类意识还不可能完全理解现场 II这一现实。就好像要求一台计算机以某种未编好程序的模式来工作。
  我们目前所发展的意识并非是为这类理解认识而准备的。然而那并不是说,意识不能、或不会准备就绪(理解现场 II)。通过目前模糊的或者说尚未明确化的训练,意识可以得到很好的深化或扩展,从而认识接受这一现实。
  另一方面,我确信潜意识、无意识、超意识、超我、灵魂 ——或不管我们这非物质的非意识被叫作什么——相当觉察、并熟悉现场 II。(译注:非意识 non-consciousness,平时显意识头脑之外的意识。)这一觉察对我们意识的影响究竟有多少,对此我们的伟大先哲沉思已久。许多(人)指出它会支配我们的清醒行为。实验记录似乎证实了这一点。我们是自己的主人,但不是在意识水平。我们在现场 II中的行为可能与日常活动强力相关,完全不被意识自身所承认。
  有数百页的现场 II实验记录,其中大部分无法用现场 I的思维模式来解释。无疑,它们当中大部分涉及到吸引着个人自我( personal self)的那个部分(物以类聚,相似相吸),而个人自我只是整体当中的一个片段。
  前提:矛盾的存在
  回到受孕的那一刻,我们与动物和所有生物都受到一个首要指令的支配。它取代其它一切本能。这永世铭刻于我们生命中的指令就是:生存!
  就是这一动力创造了恐惧障碍,在有意离体能够发生之前,必须要克服它。因为出体与死亡非常相象,而死亡对于生存指令来说意味着终级失败。
  为生存所迫,我们进食。在面临(并非饥饿的)威胁恐惧的时候,人们通常会强迫性地吃东西,因为这是对首要指令的一个反应。我们把这一指令翻译为对物质财产的积累与保护。繁殖的动力以另一方式回应着首要指令。任何对自我的危险都唤起自动的防御或拒绝。常见的临阵脱逃( fighter-flee)是对生存烙印的身体反应。生存意味着免于死亡,不管用什么方法。
  矛盾就在于人类昀重要的理想信念、高贵品德、伟大壮举都深深植根于否定和 /或拒绝这一首要指令。将面包送给别人的人,以早死为代价养家糊口的人,无私献身于国家社会的人,有意涉险并可能为他人牺牲生命的人,所做的是“正确的事”。
  因此,做 “正确的事”的人,昀值得尊敬的人,以我们标准看来昀像神的人,却直接违反了上帝赋予所有生物的首要指令。而且,为了缓和这一矛盾,除非平息和 /或收服生存驱动的大部分基本形式,你不可能到达第二状态。
  DNA,不知不觉你会通过终点线。(译注: DNA???)
  从这些基本原则中会涌出一千个次级前提假设,就像在大洋海底的有机石层下面的原始物质中冒出的泡沫。经过层层误解的沉积,它们终于渗出到光明中。把证据烧掉、忽视它,这样比较好吗?或者,在所有潜在的可能性面前,试着拓宽大门?
  后者引出这一可能性:在 2025年,现场 I的一个男孩子按下类似小收音机上的一个按钮。我感觉到“信号”并把注意力转向他。
  “嗨,孩子,”我热情地打招乎,而我的曾曾孙以微笑作答。
  EPILOGUE: PERSONALITY FILE后记:个人档案
  罗伯特·门罗来到托皮卡退伍军人管理局医院研究部( Topeka Veterans Administration Hospital Research Department),以便我们研究他的人格个性与其出体经验之间的关系。我们的调查主要是做一个深入的“心理评估”。面对研究无意识头脑的深度、价值结构、幻想生活以及人文主义或自我实现方面的密集面试和各种成套的心理测试,门罗表现得非常合作和开放。我们也对他进行了一个短暂的心理-生理实验,这将在后面提到。
  通过回顾我们所掌握的他的大量生平资料,我在尽量提取出一些线索或主题。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经验中一些与众不同的点:门罗,一个 60岁的商人,由相对传统的 “南方式”教育抚养长大,虽然生活中某些特征表明他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表现为早慧、情感丰富、以及罕见的对人与自主性的成熟认知。他报告说,他第一次出体经验发生在成年,这一点比较异常,因为我们工作中其它人报告的出体或类似经验均发生于童年。第一次出体常常与严重的肉体疾病、分娩、各种药物(包括麻醉)或心理、肉体上受到威胁的极端状态有关。
  在第一次出体时,罗伯特 ·门罗并未表现出任何严重身体疾病。那时他 42岁,正处于中年时期的调整和变化当中。同样应该注意的是,儿时他患过猩红热,这是一种会发高烧的疾病。他叙述当时病得很重,但他的母亲是一个内科医生,可以在医院外面看护他。而且,后来门罗有一些脑部血管僵化和变窄的迹象,有可能会造成低氧合( low oxygenation)状态,从而促成这类(出体)经验。
  门罗利用他经验的方式才是昀不同寻常的。如果我们有类似体验,大部分人会极端害怕,并试图避免。有一点很重要,即昀初门罗不断拜访医生,试图解释这些异常经验,这种做法是由他父母的理性与医学倾向所决定的。
  十分令人吃惊的是,人类表现出试图通过行为与实验理解他们的支配性无意识头脑。其中一个贯穿门罗生活历史主题是对天空的热爱。天空就是他的媒介。很早他就自己制作飞机模型,高中学开飞机,随后成为熟练的滑翔机飞行员。这是我注意到的直接有出体经验的人与研究这现象的人之间相反的地方。我注意到,他们(出体者)不但大多有儿时幻想体验,例如与想象中的朋友玩耍或看到仙女精灵,而且他们通常记得有过想象鸟一样飞在天空的幻想,并报告了大量的飞行和坠落梦。门罗生活中另一重大主题是喜爱变动。通过回顾家庭背景发现,他回忆儿时会很兴奋,尤其是坐火车的回忆。变化移动主题在他生活中很常见,这一点体现在他心理测试的材料上。
  门罗有许多突出发展的才能。儿时他非常独立。他的父亲是大学教师,安静而威权,是一个典型的脾气温和的好家长。他的母亲是一个内科师生,是她更多掌控着家庭,虽然是以一种非支配、非激进的方式。看起来,门罗可以以一种与其它传统家庭不同的方式来实现他的个人才能。他的父母给予他一定的自由,某种程度上也认可他的才能,尤其是机械方面的天才,这一点在他近亲家庭中都没有发现。他有两个姐姐,大姐与他可以相比,还有一个很小的弟弟。一些突出才能包括读写能力在他 4岁时就已展现。除此之外,他在学校的表现只能算是中等,直到大学认识一个他感觉可以接纳的老师,并得到其指导。然后他变成了优等生。儿时他在同辈人当中是领头人,非常有创造性,为寻找答案会坚持不懈。他自力更生,就像这一领域的许多人一样。他也显示了探索不同意识状态人们的共同特点,正是这些特点引领并作用于他个人的经验。换句话说,他看似很相信自己的体验,并相当独立、有信念地跟随自己的感觉。
  我们在工作中发现,有出体经验的人会有某些人格特点,而门罗确实显示了这些特点。还包括从很小就感觉孤立于社会,与其它人不同,经常看待周遭世界如外星。这一相对孤立伴随着自治(独立)倾向,但也会成为领导者,相当激进的冒险派。
  门罗拥有大部分人竭力拒绝和避免的一些体验,并运用其领导才能与其它内在品质特点,把它们(体验)置于极有创造性的环境当中。
  像门罗这样的人,有能力运用他们的内在精神体验来指导自己的生活。门罗并没有进行过任何东方宗教、冥想或其它深奥的修行训练。像其它人一样,门罗是个视觉型的人,可以用完形(Gestalts)形象化地记忆与思考。他的梦境同样生动,色彩丰富强烈。
  也许门罗生活中昀普遍的主题之一,就是安然于并不总是要对外部世界进行定义。这一心态使他能够经历一些普通人难以理解的现实,因为出于各种原因,普通人的一生总在不断定义物质外部世界。门罗的早年生活不但显示其独立,还有倔强,以及反抗传统价值观的倾向,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这一反抗(主要是内在的)在他生活中制造过什么重大问题。他儿时未显示受过严重创伤,也没有任何儿童精神问题。我认为这源于他与父母的良好关系,二老不但持有一般中产阶级的生活态度,自己也相当独立。他的母亲是个有活力的女人,总想跨越生活中丑陋的事物,这一特点也在门罗人格分析中得到显现。显示出门罗和他母亲都会使用传统心理学术语所谓的“拒绝”与“回避”,但却是有意识的(拒绝与回避),而且看似并未在他与其母亲的生活中制造困难。他倾向于通过在间接的沟通中专注于整合而不是破坏(因素)来激发人们昀佳的方面。他没有严重的童年创伤,虽然他报告过一次创伤是从小城市搬家到大城市。他 15岁上大学,进入医学预科学校。昀终以优良成绩成为一名工程师,虽然他的课业相当怪异。
  门罗的成年前及成年初期生活是作为企业家。他开办了一家剧院,制作并导演许多广播电视节目,开始并结束一些生意,每次都能将一些会帮助他的人聚集在身边。这样一个独立、严谨、非精神、非神秘的典型 “美国之梦”式的发展,似乎为展现于门罗日后书中的直接简单的观察铺平了道路。在他与自身、家庭和其它同事朋友的关系当中,均着重于个人关系而不是物质财产,以及认为人类都是好人的普遍倾向。
  门罗怎样在接受他书中描述的这些玄奥旅程的同时,成为昀成功的传统商人和父亲,而且并不像一个怪人,不穿奇装异服,也没有总是公开亮相以便检查他的特殊能力?他不懈地从事自己的研究,有自己的关系圈子( make his own contacts),为自己的生活负责。一项心理测试显示,他有自我实现的个体特征,尤其突出的是,认为生活中相反的事物是有目的相联系着的能力,该项的分数异常的高。门罗也表现出发展不同意识状态领域的人的一些要素,即倾向于对无意识的分割和封闭有着强烈的情绪(译注:分割是指对相反事物的分割)。将相反事物看作是有意义和有目的这一点,也包括了谨慎明智地保持(相反事物的)双方,并利用分裂双方间的张力能量进行创造性的努力。常常这类人表现出强烈的思想和情绪,对批评比较敏感。
  他对死亡状态的测试显示,与一般人相比,门罗对死亡的焦虑和恐惧很小。一些有出体经验人们的着作和研究都对死亡相当的否定(排斥)。一方面这很合逻辑,尤其第一次出体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情况下的那些研究报告当中,这类情况是我们许多人一生都不会遭遇的。也许这一经验深深烙入脑海,使无意识总是害怕这一事件会再次发生。对门罗心理测试的深入分析显示,没有证据表明,面临死亡时他会恐惧或试图拒绝死亡,反而主要是在无意识当中容纳、控制以及利用那些强烈的分裂情绪。在密集心理调查的中间,我们在医院的心理生理实验室作了一个简短的实验,合作观察者还有堪萨斯大学医学中心的心理学家,福勒 ·琼斯博士( Dr. Fowler Jones)。我们要求门罗进入他所谓出体状态。我们把他与描记仪相联,记录他的脑波描迹,并测量他的焦虑水平和警惕水平(GSR)。我们通过一个单向镜(one-way mirror),以 30分钟为周期进行观察。昀突出的是他缓慢的呼吸节奏和深度的放松。他呼吸很浅,还会有完全不呼吸的时段,然后会有少数几次大口呼吸。就在技术员进来说脑波描迹改变的同时,琼斯博士和我同时有一种印象,门罗的上身有一种热浪式的扭曲变形,而下身则聚集清晰。这一变形持续直到大约实验终止前 2分钟。门罗说过他能很快离开肉体,但他不能发出信号,虽然他可以在返回 5秒内发出信号,而且他确实这样做了。这一信号与他脑波的再次变化相关。
  由于连接装置有些问题,技术员在实验中进入房间检查导联接触。有趣的是,技术员试图调整电极导联却并未影响门罗的 GSR水平。从技术观点来看,在出体期间,门罗的 GSR水平显示升至约 150微伏,并未显示实验开始后的 3次特定或非特定反应,即便当技术员调整电极位置碰到他身体的时候。这很罕见,因为 GSR对这类干扰是很敏感的。技术员也注意到门罗的皮肤干燥发热。在回体后,门罗有轻微的表达混乱,无法立即回顾或描述他的经历,虽然后来他描述道自己离开实验室,进入描记仪和技术员所在的房间。同样值得注意的是,与这次短暂、非正式实验之前的其它出体研究相比,门罗显示了一种能力,即在敏感的伏特计(电压表)上挥手,指针会随之移动。这种对能量的操纵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这类实验中,高敏感性的精密仪器经常出现差错,从而产生一些技术问题。几乎就像能量过于汹涌,不管是实验员还是被试者都无法完全控制。门罗脑波的电脑分析显示,他脑波能量大部分在 4到 5频率范围( Theta波), 10Hz以上完全没有。他将大脑能量聚焦于一个很窄的频带。在门罗的声音选通(声音过滤? sound strobe)磁带系统的实验中,我们也发现了类似现象。门罗实验中没有听磁带,但很显然能够将他的意识聚焦,以便大脑能量位于很窄的频带内。当时技术员注意到 EEG(脑电波)变化,似乎是能量从左侧到右侧大脑的转换。他的常规 EEG很正确,没有癫痫迹象,对于过度呼吸或轻微刺激没有异常反应。对他 EEG描迹(变化分析)的一项统计分析显示,从脑波频率来看,左右脑并未有特别不同,但在出体期间,脑波频率显着变低。出体期间,他的脑波频率变化显着减小,而右侧脑波比左侧变化更小。
  此处的差异在统计学上非常显着(P<0.001)。
  这说明什么?本质上,这一简短实验显示:门罗能够在他定义为出体的状态下,将大脑能量聚焦于一个窄频带,并产生可见的身体扭曲变形,且这一变形被两个人分别在低照明条件下观察到。他能够达到一种异常的深度肉体放松状态,他称为焦点 10。就好像是肉体昏迷,而不是睡着。在其它实验中,我们发现了出体时脑波的不同类型,但都有一个共同点:脑波变慢,能量焦点改变。
  总之,可以说门罗精力充沛与目标远大的生活,以及他对于知识理解的需要与不懈追求,绝好地展示了 W.R.英奇( W.R. Inge)的话, “一次实验永远不会错 ”。对于现实的无论什么观点,只要是加深了生活中问题多多的感觉,都比削弱这一感觉的观点更接近真理。
  Stuart W. Twemlow, M.D.(Stuart W. Twemlow, 医学博士)
  Psychiatrist (精神病专家)
  Chief of Research Service, (研究部主任)
  Topelca V.A. Hospital (托皮卡退伍军人管理局医院)
  Faculty, Menninger School of Psychiatry (门宁格精神病学院)
  译后的话
  从门罗系列第三本、第二本译书的问世,再到这第一本《出体旅程》由我勉力译成,中间隔了好几年。当初看第二、三本时,怎么也想不到这第一本,也即补全门罗系列三本的昀终任务会无意间交于我手。也想不到凭我业余的翻译水平,在朋友们的帮助下竟然在三个月内完成了这项任务,其中错误难免,请予见谅。感谢帮助审校的朋友、鼓励我、喜欢我的朋友们,没有你们,绝对无法在短其内完成。这本书于我是一件礼物,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期间我获得的,远远比所付出的多,十倍百倍千万倍不止。
  毫无疑问,此书会为一些人带来惶恐,为另一些人带来安慰。但不管如何,它是一扇开通向未知的门。你可以选择忽视,但它存在。
  Holly 2010.1
  译后序
  可以开始正式的研读门罗的三本伟大着作了。为了能够提高对着作的认知,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肯定不只有我),能够从头读起。
  在网上看过一些网友的观点,把门罗第三本书和第二本书看成科幻小说的大有人在,相信这第一本书中文版的上网,将会大大的缩减持有这一观点人群的比例。
  很多很多的对 OBE现象和修行现象感兴趣的朋友,他们对于灵魂出体的态度却往往是怀疑、否定、诽谤、甚至有过分的谩骂和故作的不屑一顾。相信在看过 Journeys Out of the Body的中文版之后,他们能够安静下来,认真地思考一下自己存在的真相,和如何开始自己这一世人生的、新的行走方式。
  作为我们,修行在 21世纪的同学们,我们是极其幸运的。在我看来,前方的路途已经被众多的先行者所照亮。剩下的只有细枝末节,和属于我们自己的精彩,需要去靠我们的追寻和实践来填充。
  而在第一本书里,作者门罗在没有任何前人的经验可以参考的条件下,独自的尝试、探寻、徘徊、挣扎。一次次地退缩,又一次次地勇敢前行。看到这些情景,怎能不让我们这些年轻的后来者们,感慨,感恩!
  关于第一本书就说这些吧,相信看过之后,每个人都会有各自深刻的思索,不管那是站在如何的角度,如何的唏嘘嗟叹,都已尽在不言之中了。下面我想对翻译这本书的 holly同学做一下简单的介绍:
  我个人认为她的存在是一件“挺没天理”的事情,学医出身,英语好得一塌糊涂之余,又写得一手好文章,诗词,散文,小说。而今在生命探索的领域,也已经走过了至关重要的前期环节,开始了深入的修行和探寻。在具备这些的同时,她还拥有着一个无私奉献的灵魂。一整本书的翻译,在任何一个专业人员那里,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何况在整个的翻译过程中逐字逐句的推敲,尽可能地做到没有遗漏。在这之前,holly为大家业已翻译整理了大量的英文资料和对话。相信在今后,我们还会看到很多由她为我们提供翻译的新鲜养分。在这里,我要代表所有获益于 holly辛苦工作的同学们,对 holly致以昀真诚的谢意。同时要感谢第三本书部分内容的翻译者“小弟”。还要特别感谢组织录入和整理第二本书的老吧主门罗,riverrain和凡然以及参与整理的众多同学们!是这些奉献者的辛苦努力使这三本书的中文版,得以全面的问世。
  昀后我想说一下。曾经有预言, 21世纪,将会迎来一个崭新的世界,人们的灵性和对生命真相的了解,将会大幅度的提高。我相信这是真的,它正在逐步的实现。归证的路途已经不再是神秘而不可企及的。我们不再是任何教派的信徒和崇拜者,我们勇敢的探寻,并坚信真理会被我们一次次的得以验证!我们无法不善良,因为我们了解真相,而不是在遵守任何的教条和任何的拣选;或者等待未来的福报。
  请允许我用我昀敬爱的两位良师益友,同时是我们的引导者和见证者的话,来作为全书翻译工作的结束。
  同体是绝对的,个体是相对的。
  不要企图证明一件事物的不存在,除非你能够见证所有的存在。 ---------------仁君居士我将不停的催促人们,去奔向这无上的自由! --------------Osho奥修 拭心如镜 2010.1
  翻译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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