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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与神对话Ⅲ

_16 尼尔·唐纳德·沃尔什(美)
  我从没有这样说过。是你们有人编造的,其他的人就信以为真。
  “正义”并不是你们做了某件事后所经验到的东西,而是因为你们以某种方式行事。正义是行为,不是对行为的惩罚。
  我看得出来,我们社会的问题在于“不义”的事情发生后才要去寻求“正义”,而非“先行正义之事”。
  正中要害!完全对!
  正义是行动(action),而非反应(reaction)。
  因此,不要寄望我在“来生”施加天国正义来把“什么事情都摆平”。我告诉你们,没有“来生”(after-life),只有生命。死并不存在。而你们身为个人,身为社会,用以创造和体验生活的方式,就在证明和展示你们所认为的正义。
  而在这方面,你认为人类并没有很进步?我是说,如果把整个演化都放在橄榄球场上,那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十二码线。
  你在开玩笑。
  没有。
  我们才在演化场的十二码线上?
  嘿,仅仅过去这一百年,你们就从六码移动到十二码了耶!
  有同有任何机会可以持球触地得分。
  当然有。只要不再漏接就好。
  不再?
  我说过了,这不是你们的文明第一次去到边缘。我要再说一遍,因为这跟你们生死攸关。
  曾经有一度,在你们的星球上,科学的发展远远超过你们能负责任的施用程度。现在,你们在人类史上又去到了相近的阶段。
  你们必须了解这点,因为攸关生死。
  你们目前的科技正要剥夺你们聪明应用它的能力。你们的社会正要变成科技的产品,而非科技是社会的产品。
  当一个社会变成它科技的产品,它就会毁灭。
  为什么?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可以,关键在科技与宇宙原理之间的平衡——一切生命的宇宙原理。
  “一切生命的宇宙原理”是指什么?
  简单的说,就是事物运作的方式。就是那体系。那历程。
  你知道,我“狂中自有条理”(译注:There is a “method to my madness”,似仿莎剧“哈姆雷特”句法There’s method in his madness)。
  我希望如此。
  讽刺的是,一旦你揣摩出那条理,一旦你开始越来越了解宇宙如何运作,你就越容易造成大崩溃。就此而言,无知反而是福气。
  宇宙本身就是科技。是最伟大的科技。它运作完满自足。但是一旦你们涉入,粗暴的运用宇宙原理与法则,你们就很容易破坏这些法则。这是四十码罚球。
  这对守方是很大的挫折。
  没错。
  我们现在是否已经犯规?
  接近了。只有你们可以决定要不要犯规。你们要以你们的行动来决定。比如,你们现在很清楚原子能可以把你们送终。
  没错,但我们不会这样做。我们不致笨到这种地步。我们会自行止步。
  真的?你们一直在继续扩充集体毁灭性的武器,不久以后就会落入某人之手,可以把全世界当人质,不然就同归于尽。
  你们是在把火柴给小孩,却又希望他们不致把房子烧掉。而你们甚至连自己也还没有学会怎么应用火柴。
  解决的办法再显然不过:把火柴从小孩手上拿回来。然后,把你们自己手上的也丢掉。
  但是,要一个原始社会自己放弃武力,这根本不切实际。所以,废止核武器虽然是我们唯一的生路,却超出问题之外。
  我们甚至连停止核子试爆都做不到。我们是一种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物种。
  即使你们不用你们的“核子疯狂”杀死自己,你们也会用你们的“环境自杀”来毁灭自己。你们现在正在摧毁你们星球上的生态系统,却继续矢口否认。
  而且好像还不够似的,你们又笨拙的插手生命的生化体系。搞生命复制和基因工程,而且没有充分顾虑对你们物种的利弊,却可能让它变成有史以来最大的灾难。如果不小心,你们真的会如儿戏一般,造成核能与环境的浩动。
  你们发明医药去做你们身体本来被设计去做的事,结果是制造出抗性极强的病毒来,正等着把你们这物种一举扫灭。
  你吓到我了。那么,我们是否已经完了?游戏已经结束?
  没有。但已经在第四次运球而仍差十码攻克(译注:橄榄球用语)。现在已是丢一个万福玛利亚(Hail Mary)球的时候,四分卫正在看有没有没被包围的人可以接球。
  你没被包围吗?你能接这个球吗?
  我就是那四分卫,我最后一次看,看到你们跟我穿同色的球衣。现在我们仍旧是同队的吗?
  我以为只有一队呢!谁是另一队?
  凡是忽视了我们一体性的意念,凡是将我们分别的观念,凡是宣称我们并非一体的行为,都是。“另一队”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你们实相的一部分,因为你们使它如此。
  如果你们不当心,你们的科技就会把你们毁灭——而原来创造科技是为了要服务你们的。
  现在我就可以听到有人在说:“单凭一个的力量又能做什么?”
  他们可以先把“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又能做什么”这个心态丢掉。
  我已说过,这方面的书有上百上千本。不要再忽视它们。去读。去照着做。唤起别人去读去做。发动革命。发动真正演化的改革。
  这不是已经进行很久的事了吗?
  也是,也不是。当然,演化的历程一直都在进行。但现在这历程却发生了新的转折点。现在,你们开始觉察到你们在演化。而且不仅觉察到你们在演化,并且觉察到如何在演化。现在你们知道了演化是以什么样的历程在进行,而你们的实相则是以此创造出来的。
  以前,你们只是自己物种演化的观察者,现在,你们却是有意识的参与者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多的人觉察到心灵的能力,觉察到心灵能力与一切事物的内在关联性,觉察到人的真正身份是精神体。
  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多的人从那个空间来生活,去实践某些原则,从而引发和产生某些特殊的和想要的结果。
  这确实是一场演化革命。因为你们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有意识的创造你们经验的品质,直接表露出你们真正是谁,并迅速表白你们选择是谁。
  这就是何以现在是关键时期。这就是何以当前是关键时刻。在你们目前有记录的历史中,你们是第一次(虽然在你们人类经验中并非第一次),你们既有科技,又懂得如何用它来摧毁你们整个的世界。你们真的可以把自己完全灭绝。
  这正是芭芭拉·马克斯·胡巴德(Barbara Marx Hubbard)的着作《有意识的演化》(Conscious Evolution)一书的论点。
  没错,正是。
  这本书让人惊心动魄,提出了种种奇妙的视野,让我们避免目前文化所带来的悲惨结局,在地上真正建立天国。你可能是它的灵感之源!
  我想芭芭拉会说我也参加了一手……。
  你曾说,千百位作家——你的使者——你都曾赋予他们灵感。还有什么其他的书我们应该注意的吗?
  要列的书目太多了。你们何不自行研读,然后列出一份特别有影响力的书目,与人分享?
  从有时间以来,我就在透过作家、诗人和剧作家发言。我曾把我的真理放在歌词中,放在画面上,放在雕像中,放在往日每一次人心的跳动里。未来我也将永远如此。
  每个人都有以他最可解的方式领略智慧,都循着他最熟悉的途径。神的每个使者都从至为单纯的事象见到真理,并以这至为单纯的态度与人分享。
  你就是这样的一位使者。现在去吧,去告诉人们,要他们以至高的真理共同生活,共同分享智慧,共同体验爱。因为这样他们就能够生存在安详与和谐中。
  那样,你们的社会也就会是一个提升的社会,就如我们原先讨论的那些。
  所以,我们的社会跟宇宙中其他高度演化的社会之主要不同,在于我们的分别观?
  对。先进文明首要的指导原则是合一。认知那一切生命的一体性和神圣性。因此,我们发现在所有的进化社会中,一个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违背同一物种中某一个体的意愿,而存心取他的性命。
  任何情况下都不?
  对。
  即使被攻击时?
  在那样的社会或物种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同一物种可能不会,但如果攻击自外而来呢?
  如果高度演化的物种遭受攻击,则攻击者必定演化较低。事实上,攻击者必定会是原始生物。因为演化了的生物不会攻击任何人。
  我明白了。
  遭受攻击的物种杀别的生物的唯一原因,是它忘记了自己真正是谁。
  如果被攻击者认为自己是自己的肉体——它的物质形体——则它就会去杀那攻击者,因为它可能害怕“自己生命的告终”。
  反之,如果被攻击者完全明白它不是它的肉体,它就永远不会想要去结束另一个生物的肉体——因为它没有理由这样做。它会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肉体放下,进入非肉体的体验里。
  像奥比万·柯诺比(Obi-Wan Kenobi,译注:“星际大战”中的“绝地战士”之一,原文名字发间近似all-be-one(万物一体)。)一样!
  完全对!你们所谓的“科幻作家”往往引导你们走向更大的真理。
  我在这里必须停一停才行。这似乎跟第一部中所说的相冲突。
  怎么冲突?
  第一部中说,如果有人欺侮你,则任凭这欺侮继续下去,并没有任何好处。第一部中说,当你以爱行动时,要把自己包括在你所爱的对象中。这些意思似乎在说,为了防止对你的攻击,你做什么都可以。它甚至说,被攻击时以战争回应都是对是,而且——我就直接引用了——“不可以任许暴君兴旺,必须终止其暴政”。
  它也说“选择像神,并不意谓选择当殉道者。也显然不意谓选择成为牺牲品”。
  而现在你却说,高度演化了的生物永远不会去终止其他生物的生命。这两种说法怎么可以并列?
  请你把第一部再读一次,很细心的读。
  我给你们的回答,完全是配合你们所创造的脉络,因此也必须在此脉络中去领会。我是依你提问题的意涵而回答的。
  重新读读第一部第204页最后一段开始的那部分,在那里,你承认你还未能在精纯的层次运作。你说别人的言行有时候会伤害你。在如此情况下,你问如何才是在被伤害时最好的回应。
  我的回应则必须在那样的脉络中来领会。
  我最先说的是,终会有一天,别人的言行不会再伤害到你。就像奥比万·柯诺比一样,即使有人“杀”你,你也不会觉得受到伤害。
  这就是我现在所描绘的社会成员所达到的精纯层次。那些社会里的生物十分清楚他们是谁,他们不是谁。很难让他们有那种“受伤”或“受害”的经验,更不用说把他们的肉体置于危险中。他们会直截了当的退出肉体,把它留给你——如果你觉得那么需要去伤害它的话。
  在第一部中我接下来给你的回应是,你之所以这般反应他人对你的言行,是因为你忘了你是谁。但是,我在那里说,这都没什么不对,这都是成长历程的一部分,都是演化的一部分。
  然后我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陈述。在你整个成长的历程中,“你必然会在你所是的层次运作。在你领会的层次,在你所愿意的层次,在你所记得的层次”。
  我在那里所说的一切,都必须在这个脉络中认取。
  同样在第一部的第207页我甚至说:“为了讨论的目的,我假定你仍然处在……在寻求实现(使其变为‘真实’的)你真正是谁。”
  如果一个社会,它的成员还没有忆起自己真正是谁。则我在第一部分中所说的就通用。但你这里的问题并不是这样的问题。你这里所问的是,宇宙中高度演化了的社会是什么样子。
  不论是现在所谈的这话题,还是本书所涵盖的其他话题,你们都须清楚,对其他文化的描述都不是对你们文化的批评;这样的领会对你们才是有益的。
  这里没有审判。如果你们做事情的方式和反应的方式不同于那些更为演化的生物,也不会有任何诅咒或谴责。
  所以,我在这里说的是,宇宙中那些高度演化了的生物,不会在愤怒中去“杀“别的有情生命。第一,他们不会体验到愤怒感;其次,如果未得其他生命的允许,他们不会去终止它肉身的经历。第三——为了回答你的特定问题——他们连其他社会或物种对他们的”攻击。都不会感受到;因为感觉受到攻击,是因为你有什么被他人拿去了——比如你的生命、你所爱的人、你的自由、你的财产或拥有物——总之是某些东西。高度演化的生命永远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如果有某种东西——包括他的肉体生命——你那么想要,以致要凭武力取得,那么你拿去就是;因为,高度演化的生命很清楚,她可以把任何东西重新创造出来。她可以自自然然的把一切都给那差一点的生物——而后者并不清楚这一点。
  因此,高度演化了的生物并不是殉难者,也不是任何“暴政”的牺牲品。
  更进一层的是,高度演化了的生物不但很清楚他可以把一切重新创造出来。而且他清楚他并不必须如此。他清楚,他无需这一切就可以快乐,就可以存活。他知道他不需要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而“他自己”却跟任何物质体没有关系。
  演化较低的生物和物种则并不经常清楚这一点。
  更且,高度演化的生物了解她和她的攻击者是一体的。她明白那攻击者是她自己的一个受伤部分。因而她在此种情况下,该做的事就是去治愈一切的伤痛,好让那一切中的一切(All In One)得以重新知道它自己真正是什么。
  把她自己的一切都给出去,就如同自己吃一片阿斯匹灵。
  哇。这是何等的概念!何等的见解!但是我需要重回你刚刚说的话题。你说高度演化的生物(highly evolued beings)——
  等等。让我们从现在开始把他们简称为“高生物”(HEBs)好吗?不然称呼太长了?
  好的。嗯,你说过,“高生物”绝不会未得其他生物的允许而结束其躯体经验。
  没错。
  可是有任何生物会允许其他生物结束它的身体性命吗?
  有几种原因会。比如,它可能将自己当作食物提供给其他生命。或做其他必需之用——如终止战争。
  即使在我们的文化中也有类似的情形。比如,有些人屠杀动物做食物或皮革前,一定请求那动物的精灵允许。
  没错。你们的美洲原住民就是如此。他们即使摘一朵花,一株药草,或一棵植物,都会先做沟通。你们所有的原住民文化都这样做。有趣的是,这些部族和文化却被你们称为“原始”。
  喂,老乡,你是在说,如果我不预先经过它同意,我就连一根萝卜也不能拔?
  你可以去做你选择要去做的任何事。而你刚才问的是(高生物)怎么做。
  所以,美洲原住民是高度演化的生物喽?
  像在所有部落里和物种里一样,有些是,有些不是。这是一种个体的事。不过,就整个文化而言,他们确实到达非常高的层次。他们的文化神话中透露着他们的经验,可以看出确实非常高度。但你们却迫使他们把他们的文化跟你们的混合。
  等等,你在说什么?红人是野蛮人!这是为什么我们要成千上万的把他们杀掉,剩下的放在我们称为(保留区)土地的监狱里!就是现在,我们还是把他们的圣地当高尔夫球场。我们不得不如此。不然他们就会再去尊崇他们的圣地,又会回忆起他们的文化故事,举行他们的神圣仪式,这是我们绝不能答应的。
  我有点概念了。
  真的,那是不行的。因为如果我们不把他们的文化消除,他们就会攻击我们!那我们怎么办?
  那我们就会不得不尊敬土地与天空,拒绝毒害河川,那我们的工商业怎么办?
  人民大众可能会仍旧赤身裸体跑来跑去,不知羞耻为何物,在河里洗澡,生活在大地上,而不会挤到高耸的大楼中,在水泥业林里谋生。
  我们甚至还在营火堆前听古代智慧之言,而不是在看电视!我们可能完全没进步!
  嗯,幸亏你们知道什么是好坏。
  18、分享感就是获利
  请再告诉我一些高度演化生物与文明的事。除了不因任何理由而互相屠杀外,他们跟我们还有什么不同?
  他们分享。
  嘿 ,我们也分享。
  不一样。他们分享所有的东西,跟所有的生物分享。没有一个生物是亏缺的。他们把世界和环境的一切自然资源都公平分配,人人有份。
  一个国家、一个群体,或一个文化,不能因为某种资源正巧出现在他们的地理位置上,就认为那是(他们的)。
  一个或数个被各个物种称为“家”的星球,会被那个体系中所有的物种认为是他们所共有。事实上,那个星球或一群星球的本身,就被认为是一个“体系”。它被认作是一整个的体系,而不是各个部分或元素的聚合,并不认为其中任何部分都有可以遭到毁灭、屠杀,而不伤及体系本身。
  我们称它为生态体系。
  嗯,比那远大。它不止是生态。因为生态(ecology)的原意只是指星球上的自然资源与星球上的栖息者间的关系。但它也指栖息者跟自己的关系,栖息者互相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与环境的关系。
  那是所有有生命的物种之相互关系。
  “物种体系”(speciesystem)!
  对!我喜欢这个用词!好用词!因为我们谈的东西比生态体系更大!那真的是物种体系。或者像柏克敏斯特·傅勒(Buckminster Fuller)所说的“心智层”(noosphere)。(译注:法国古生物学学家、哲学家德日进(Pierre Teilhard de Chardin)于一九四九年创造的新词:noos,希腊文为“心智”,指人类进化过程中人类意识和智力活动超越生物圈的较高层次和领域,智力圈将不断发展,直至最终取代生物圈。)
  我比较喜欢物种体系:比较容易懂。我搞不清楚“心智层”是在说什么!
  柏克也喜欢你的用词。他不执着。他一向喜欢简单明了。
  你现在也在跟柏克敏斯特·傅勒说话?你把这对谈弄成降神会了?
  就说我有理由知道那柏克敏斯特·傅勒的本体会高兴你的新词好了。
  哇呜——,棒透了。我觉得,这真酷——能够知道那一点,真酷。
  “酷”我同意。
  那么,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重要的是物种体系。
  没错;但这并不表示个体不重要。完全相反。任何决定最考量的,就是对物种体系的影响——这正反映了个体何等重要。
  他们认为物种体系所持有的生命。每一个生物在最佳的状态。因此,不做任何损害物种体系的事,便是肯定每个个体生命都是重要的。
  重要的不只是有地位、有影响力或有钱的个体。也不只是那些有权力、个子大,或自以为更有自我意识的个体。而是体系中所有的生物,所有的物种。
  这怎么能行得通?这怎么有可能?在我们的星球上,某些物种的需求必须放在其他物种的需求下,否则我们就无法过我们现在所知的这种生活。
  你们已经很接近不能过你们现在“所知的这种生活”的边缘了。这正是因为你们坚持把大多数物种的需求置于一种物种的欲望之下。
  人类。
  没错——但也不是这物种的所有成员。甚至也不是最大多数,而是非常少的少数(否则还有点道理可言)。
  就是最有钱、最有权的。
  这是你们自招的。
  又来了。又是对那最有钱、最有成就的人的长篇说教。
  差远了。你们的文明不值得长篇说教,就像一屋子的小孩不值得说教一样。人类要怎么做——对自己和互相之间——就怎么做,一直到他们明白那样做不符合他们的最佳利益为止。否则不论多少的说教都不能改变他们的行径。
  如果说教有用,你们的宗教老早就见效了!
  喔!哒哒哒!你今天是跟人人都过不去,对不?
  我根本不做这种事。这些纯粹的观察刺到你们了?那么,要看看为什么刺到。这是我们双方都知道的。真理常让人不舒服。而这本书是为了把真理带给你们。就如我所给与灵感的其他着作。还有电影。电视节目。
  我不敢确定要不要鼓励人看电视。
  不论好坏,电视是你们现今社会的营火。并不是媒体把你们带往你们说你们不想去的方向,而是你们置于其中的讯息。不要归罪媒体,有一天,你们将可用它来传播不同的讯息……
  我可以……再回到原先的问题吗?我还是想知道一个物种体系如何能平等对待该体系中所有物种的需求而得以运作。
  所有的需求都平等对待,但所有的需求并非平等。那是个比例的问题,是个平衡的问题。
  高度演化的生物深深了解,创造并维系我们这里称为的物种体系之所有有形体生物,其需求必须获得满足,他们才能存活。他们也了解,就以各个有生之物需从这个体系求得的供应而言,各自的需求并非相同。也非平等。
  让我们以你们自己的物种体系做例子。
  好……
  让我们以你们称为“树木”和“人类”的两种生物来说明。
  同意。
  树木,显然不像人类一样,每天需要那么多“供应”。
  所以两者的需求并不平等;但却互相关连。也说是说,两者互相依赖。你们必须像关心人类需求那般关心树木的需求,但两种需求的本身却是不一样的。可是如果你们忽视某一物种的需求,就是自取灭亡。
  我之前曾提到的一本书——《古代阳光的最后余辉》是极具重要性的,它把这些事情都做了令人动容的描述。它提到树木吸取你们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将其中碳的成分转化为碳水化合物——也就是利用它来生长。
  (植物所制造的样样东西,包括根、茎、叶,甚至坚果与水果,都是碳水化合物。)
  同时,这气体中的氧气则被释放出来。那是树木的“废物”。
  另一方面,人类却需要氧气才能生存。你们大气中的二氧化碳甚多,而氧气则甚少;如果不是树木把二氧化碳转变为氧,则人类这个物种就不能活下去。
  你们则释放(呼出)二氧化碳,而这又是树木所需要的。
  你明白这平衡吗?
  当然。那么巧妙。
  谢啦。现在,请不要再破坏它。
  噢,得啦。我们每、砍一棵,就种两棵。
  没错。可是,如果要长到你们砍倒的老树那么壮,那么大,可以放出等量的氧气,却至少要等三百年。
  氧气制造厂——就是你们称为亚马逊雨林的地方——平衡大气的能力至少要两三千年,才能由你们现在栽植的树木取代。不过不用担心。你们每年砍掉数万英亩的森林,可是,不用担心。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做这种事?
  因为你们要开地养牛,再杀来吃。养牛据说对雨林当地的人提供更多的收入。所以,做这种事的人便口口声声说是让土地增加生产。
  然而,在高度演化的文明中,他们却不认为侵蚀物种体系是生产,而认为是破坏。所以,高生物便找到了平衡各物种所需的办法。他们选择这样做,而不选择只满足某一小群物种欲望的办法,因为他们明白:一个体系如果遭受破坏,则体系内的任何物种都不得存活。
  天啊,这真是再明显不过。明显得让人痛心。
  如果未来几年你们所谓的优势物种不醒悟过来,则这“明显”还会更令人痛心。
  我明白了。我大大明白了。我该做点事。可是我觉得好无助。有时候我觉得好无助。我能做什么,才能让事态有所改变?
  没有什么是你必须去做的,但有许多事情可以做。
  请指示。
  长久以来人类就想在“做”的层次来解决问题,却不怎么成功。这是因为真正的改变永远都在“是”的层次,而不在“做”的层次。
  噢,当然,你们有了一些发现,在科技上有了一些进展,在某些方面,你们让生活容易了些——但是否好了一些,却很难讲。在较大的原则方面,你们的进步却非常慢。你们现在仍然面对着多少世纪以来你们星球上面对的原则问题。
  “地球的存在是为了让优势物种利用的”这个观念,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如果你们不改变你们如何是(如何生活),你们就不可能改变如何做。
  你们与你们的环境以及其中的一切究竟是什么关系,在这种关系中你们是谁——除非你们改变你们这方面的想法,否则你们不可能有不同的做法。
  这是意识方面的事。在改变意识之前,你们必须先提升意识。
  怎么做?
  不要再默不吭声。说出来,大声嚷嚷,引发议论。你们甚至可以提升一些集体意识。
  举一件事为例。为什么你们不种大麻来造纸?你们知道全世界每天的报纸要用多少树吗?还不用说纸杯、纸巾和外带纸盒了。
  大麻成本低,收成容易,不但可以造纸,而且可以制造最结实的绳索,最耐穿的衣服,甚至你们星球上最有效的药材。事实上,大麻的栽植那么便宜,收成那么容易,用途那么多。以至于有强有力的国会游说团在反对它。
  但这种植物几乎处处可种,如果允许普遍种植,许多人可能就没钱可赚。
  这只是一个例子,说明在人类事务的经营上,贪婪如何取代了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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